承政院日记/宪宗/十年/二月
2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左承旨金大根〈病〉。右承旨申锡愚〈缘故出〉。左副承旨赵徽林〈坐〉。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李东�〈仕〉朴齐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书启,臣于正月三十日辰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京畿果川县内面校洞里副司直成近默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贱臣纯盗虚名之状,庶几天日照烛,永不检举,千万不自意,史官贲临,恩谕涣降,礼隆辞挚,迥出常格,拜受擎读,靡所容措。首尾数百馀言,非不仰大哉一哉之盛,而但恩误典僭,是尤臣欺诬以致之,死罪死罪。至读昔疾已瘳,讲筵将开以下,臣亦粗具彝性,岂无葵藿之诚,豚鱼之感,而其于虞人不往之义,何哉?况素患心气之疾,遇事添剧,神精失守,言语错乱,则扶曳承命,尤非可论,辜负圣恩,缩伏私次,惟威罚是俟,惶霣震悸,罔知攸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假注书朴齐渊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橡郁密是白遣,自青鹤亭至旧失火处,面面周审,则老木穉株,丛匝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后面,至冷井洞,则大木参差,拥盖一山是白遣,下诣南坛看审是白乎则,坛砌门墙,并无圮伤处,而主山及案山,树不甚盛是白遣,自文岘至梨泰院后麓水阁岘,则土性瘠确,略有穉松是白遣,前至马石桥,则松林蒙翳是白遣,诣汉江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雁峯伏兵岘,至画景谷,则树林茂密是白遣,由斗湖而诣司寒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无学峯,所经外南山诸处,一一详审是白乎则,别无斫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修撰沈承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沈承泽,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赵道淳,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英陵、宁陵各察享香祝,以程途之稍远,陵官前期三日,祗受陪往,而若忌辰及俗节日字,相与迫近,则兼为受香,曾有定式矣。英陵忌辰,在来二月十七日,寒食在同月十八日,本陵忌辰祭受香时,寒食祭香祝,同为祗受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习仪时,挟辇军四十名,禁军入直外全数磨炼,前后厢军兵,训局军三百名或二百名举行,而癸巳年迎敕习仪时,训局军三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癸巳年例磨炼。
○又以兵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庚寅年、辛卯年迎敕动驾时,出还宫门路,皆由崇礼门,癸巳年,由敦义门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出宫门路,崇礼门为之,还宫门路,敦义门为之。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申义恒,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左承旨金大根〈病〉。右承旨申锡愚〈病〉。左副承旨赵徽林〈病〉。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李东�〈仕〉朴齐渊〈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南性教曰,科场严考试公,然后人才可兴,士趋可正,其严不严公不公,顾不在主司之实心对扬乎?百年积弊,虽难一一追论,而向者大臣筵奏,特其大略耳。国有关和,予何多诰?令庙堂,以此下教,更为措辞关饬于掌试道臣及北评事处,仍令政院,招致京试官、都事于启板前,各别晓谕,可也。
○权溭启曰,今此京外守令、边将荐举单子三百五十一张,依例捧入,而其中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忠清水使赵禹锡,移拜全罗兵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所受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权溭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南性教启曰,即者景慕宫官员来言,再明日动驾时,提调当为备员,而提调赵秉铉,奉命在外,无以备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敬谟为景慕宫提调。
○传于南性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修撰沈承泽,副修撰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传于南性教曰,在外及有实故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朴来万,副应教韩启源,校理宋能圭,副校理李鲁确、尹禶,修撰李寅奭、李晋祥,副修撰兪锡焕、沈敬泽落点。
○南性教启曰,新除授应教朴来万,校理宋能圭,副校理尹禶,修撰李寅奭、李晋祥,方在居中,副应教韩启源,以前任海南县监,副修撰兪锡焕,以前任兴阳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荡涤,勿拘。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以为,再明日动驾时,本寺正,例为进舆差备,而正金𫓎,奉命出疆矣,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司仆寺正金𫓎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权馦为司仆正。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春享大祭,堂上执礼前应教金应均,大祝前副应教李时愚塡差,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奎铉,以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李应植,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李行教,以禁卫中军留阵进,柳相弼、尹禹铉在外,李儒常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冀永为都摠管,金东健、林翰镇、白殷镇、李存敬、赵德永为副摠管。副司果金应均、李时愚、李济达,以上并单付。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五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宜植为内禁将。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修撰李晋祥,副修撰兪锡焕、沈敬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应教朴来万,副应教韩启源,副校理李鲁确、尹穳,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提学朴永元、金兴根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迎送敕出还宫仪注》中,驾轿磨炼,曾有定式,而至于翌日馆所举动时,取考誊录,亦多有因特教驾轿举行之例。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驾轿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画员朴锺焕有頉代,本署禄官窠,以差备待令画员徐兴源陞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沈宜臣移文,则以为,骊州牧乡校圣殿正间渗漏,粉土剥落,将以今春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骊州牧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春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本都监都厅李济达,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提学朴永元疏曰,伏以内阁,久缺长官,圣旨特令注代,无似贱臣,谬蒙恩点,惊懔惶愧之至,不自省宠光之为荣也。呜呼,体昔年建置之义,懋今日堂构之责,以基礼乐声明之治,即圣上所以崇饰仪貌,图任贤俊,而长一院者专其责,以是职处臣,无异乎樗栎而备大厦之材,驽骀而充文驷之闲,恩命之轻䙝,名器之玷累,顾何如也?自设阁以来,上下七十载居长席,搂指可数,而率皆风范文采,端凝彬蔚,嵬然为当世之硕望,曷尝有如臣等辈,厕于其间者哉?臣之出入秘府,亲炙三朝德化,于今数十年馀,而颠毛已种种矣。风云际会之盛,陶镕作成之久,苟有袜线之长,宜见濯磨之效,而点检既往,蔑一可称,天球弘璧,光辉照暎,则有何才识之润皇猷乎,文石花砖,地分昵近,则有何博雅之备顾问乎?若所谓冠冕玉珮之模楷矜式,尤不敢僭论其能否也。况今衰朽转甚,志业益退,龙钟濩落,卒不免为窃位滥荣之一鄙夫,而涓尘图报之念,孤负平生矣,私心惭恨,即无论已,底蕴之露,圣鉴已烛,顾奚取于臣,而乃使更进一步,裒然群彦之首,厚招物议,重辱圣简也乎?官由人轻,则朝著不尊,名与实舛,则风励不行,此臣所以怵焉踧踖,直欲循墙而走也。牙牌俨临,典式严重,虽不得不趋造祗肃,而夤缘蹲冒,断无是处,庸敢斋沐封章,仰渎听卑之天。伏愿圣明,俯察由中之恳,将臣新授奎章阁提学之任,亟许收还,以重官方,以全微谅,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奎章阁提学金兴根疏曰,伏以官人大枋,不出功能两涂,一试之无称,容有再斯之可,而臣于阁职,今三之矣,由眇末抵衰谢,周流翺翔于斯,不为不久,而汔无毫毛可纪之实,每一循省,祗自惶汗。迺又仰辱明旨,近而为裒然之首,臣于震懔之中,犹复上下沿洄于垂七十年之间,求其如臣者之为是任,莫有仿佛焉。我正庙,以冠百王之圣,首设是阁于建极之初,精义弘规,盖将以作新一代耳目,峻裁名范,经世之功也,鸿词博学,需时之能也。于是乎程功计能于一再试可之后,始畀以长官主席之宠,臣愚且陋,尚有门内见闻之所擩染,视之为莫可阶及,不啻若河汉然矣。夫以臣万不近似,谓可以节次备具于其列,则是不过为按班簿而铨序陞也。其不能力抗必辞于一试再试之时,至竟累圣简而玷名器,固臣之罪也。苟非然者,顾臣裁范足以经世,词学足以需时,功积能著于历扬久次者存欤?一院之所已验,盈廷之所指议,臣不敢自诡焉,则臣虽欲淟涊为恬冒计,不可得也。呜呼,名位之为磨砺之具大矣,名一人位一人,而千万人观感而激劝者,何官不然,而夫惟圣人,所以义起特创,卓然为矜式模楷之所由原,莫是阁若也。故由参外以上,肇轫于此者,要盖是当世之彦,而特缘臣无似者流,不能无寝轻寝微之惧,往固不谏,尚可以谬之又谬,一任其蒹葭之倚,糠秕之前,而不之恤乎?此非臣一己侥滥之为可忧已也,颠倒冒膺,纵属义例,历日徊徨,渊谷在前,不揆僭畏,沥暴衷私。惟圣明,念建置之义,轸遴选之重,亟改臣内阁提学之命,俾上无滥授,下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行左承旨韩镇庭〈未肃拜〉。右承旨申锡愚〈坐〉。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直〉。假注书朴齐渊〈仕〉。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左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景在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申锡愚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镇庭落点。
○南性教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开城府别问安使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启下,御帖及名帖,上来亲受下去,以为临时举行之地事,本道监司及该守令处,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𫓎。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直阁郑㝡朝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守令应荐而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护军安光直、尹禹铉,应荐不荐,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来万,副应教韩启源,副校理李鲁确、尹穳,修撰李晋祥,副修撰兪锡焕、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晋祥,副修撰兪锡焕、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坐〉。行左承旨韩镇庭〈坐直〉。右承旨申锡愚〈坐〉。左副承旨赵得林〈坐〉。右副承旨权溭〈坐〉。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仕直〉张仁远〈仕〉。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溭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权溭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诣景慕宫时,宗庙洞口待令。
○南性教bb启b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即伏见吏曹草记批下者,则刑曹参判李彦淳,行护军柳相弼,以守令荐之应荐不荐,请推蒙允矣。李彦淳、柳相弼荐举单子,已为启下,则草记之蒙然捧入,臣不胜惶悚。原草记,使之改付标以入,而奏御文字之如是不审,事甚疏忽,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李殷成一名,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阁郑㝡朝,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朴来万,副应教韩启源,副校理李鲁确、尹穳,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甲辰二月初四日辰时,大驾诣宗庙、景慕宫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韩镇庭,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金翊镇、张仁远,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提学金兴根,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赵凤夏、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无掦黑圆领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兴根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把子桥,下教曰,考喧都事、禁喧郞厅,知名以入。又教曰,考喧都事、禁喧郞厅记过。进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庙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冕服出次,步诣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景在进圭,上执圭就版位,行四拜礼讫。命侍卫军兵来待西神门外,贱臣承命出传,上入殿内各室,奉审讫。仍步诣永宁殿,入就版位,行四拜礼,各室奉审如仪讫。步出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景在跪受。景在曰,行礼时,赞仪笏记读奏未讫,外班胪唱,径先举行,做错非细,事未前有。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上曰,事过后拿处。判府事郑元容奏曰,圣候康复之后,初行展拜之礼,陟降悦豫,群情益复庆忭,春日尚寒,劳动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步还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黑圆领袍,出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门外,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洞口外驻辇,命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溭奏曰,以已下标信,开作门乎?上可之。贡市堂上洪在喆率贡市人入侍。溭奏曰,诸贡市人所怀,已尽捧矣,何以为之乎?上曰,并下政院,可也。仍进至景慕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宫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冕服,步入就版位,行再拜礼。升自东阶,奉审室内,仍步诣望庙楼,命户曹判书、本宫提调入侍。贱臣承命出传,户曹判书朴永元,本宫提调洪敬谟入侍。上就版位,行四拜礼讫。命阁臣奉展三朝御真奉审。仍命永元曰,御真所奉处,温堗乎,厅事乎?永元曰,温堗矣。上曰,虽或点火,恐有烟气侵湿之虑,暂为移奉于他所,改为厅事则似好矣。永元曰,圣教如此,谨当退与本宫提调,烂熳相议,以为更禀矣。仍命卷奉,步还斋室。传曰,还宫门路,以逌觐门、月觐门为之,内门路,以宜春门为之。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黑圆领袍,出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溭奏曰,俄者军兵解严,以已下标信举行事,命下,而承传宣传官,传授标信之际,不由本院,径自举行,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上曰,今番姑为置之。由日瞻门、逌觐门,入月觐门,至宜春门。下教曰,考喧都事、禁喧郞厅分拣。仍还内,命出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2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行左承旨韩镇庭〈坐直〉。右承旨申锡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病〉。右副承旨权溭〈式暇〉。同副承旨南性教〈式暇〉。注书金翊镇〈仕〉张仁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行左承旨韩镇庭启曰,庙宫展拜,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庭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申锡愚,左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庭,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李景在,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雨gg申锡愚g曰,只推。
○以应教朴来万,副应教韩启源,副校理李鲁确、尹穳,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韩镇庭,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朴来万,副应教韩启源,副校理李鲁确、尹穳,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沈宜臣状本,则沿路禁辟,以杨州、高阳、坡州、长湍等邑所在守、摠两营属军校,每邑各一百五十名抄出举行,曾有定式,今番禁辟军,校杨州、高阳,则守、摠两营属牙兵束伍标下军,坡州、长湍,则摠戎厅属别骁士,每邑各一百五十名,就附近面里抄出排立事,请令迎接都监禀旨分付矣。近年敕行时,沿路禁辟军,以杨州等四邑军校各一百五十名,每为出用,今亦依例举行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吴显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姜时永启本内,文义县令金晋根罪状,令有司禀处事,启下矣。金晋根,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通礼院假引仪闵华镛拿处事,传旨启下矣。闵华镛,系是杂岐,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行左承旨韩镇庭〈式暇〉。右承旨申锡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病〉。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式暇〉。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假注书宋奎灏〈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金翊镇病,代以宋奎灏为假注书。
○传于申锡愚曰,回还告讣使留待。
○传于申锡愚曰,回还告讣使入侍。
○以副校理李鲁确,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李鲁确,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权溭,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提学金学性,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初六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郊馆迎敕后还宫时,只六曹堂郞各一员随驾矣。今亦依此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此敕使赐祭时祭物物目器数,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边将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大护军尹尚圭、柳和源,同知中枢府事尹致谦、洪羲瑾,行护军申纬、尹秉烈、安光直、南履炯、郑祖荣、李羲发、朴光锡、李升权、沈汉永、李儒常、尹禹铉、李显英,承文院判校白文凤,奉常寺正睦仁培,慈山府使赵忠植,俱为应荐而不荐,并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刑曹言启曰,因义禁府启辞,外班胪唱,径先举行之通礼院假引仪闵华镛,系是杂技,依例移送秋曹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不应为条》有曰,凡不应得为而为之,事理重者杖八十,闵华镛,依此律决杖八十,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金善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辰二月初六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回还告讣,使入侍时,右承旨申锡愚,记事官张仁远,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告讣使沈宜升,书状官徐相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告讣使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宜升等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敕使何间渡江乎?宜升曰,臣等出来时则未及闻知,在道探闻,则日前度沿山关云,今月初三四日间似渡江,而望念间,似当京城下马矣。上曰,敕使何间发行乎?宜升曰,正月十二日上马矣。上曰,告讣使则何日发行乎?宜升曰,去十二月二十日发行矣。上曰,敕使在道逢见乎?宜升曰,不为逢见,而牌文则到沿山关始见之矣。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病〉。右承旨申锡愚〈坐〉。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病〉。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直〉成锡鲁〈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徽林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张仁远病,代以成锡鲁为假注书。
○传于权溭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以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晋祥,副修撰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赵徽林,以吏曹言启曰,赠谥贞简公洪命周延谥,今月初九日,定行于本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宣王释奠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此告讣使回便带来咨文中,有使臣赐食事矣。以前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依例撰出先通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命河为宗庙副奉事。
2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行左承旨韩镇庭〈坐〉。右承旨申锡愚〈病〉。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病〉。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成锡鲁〈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庭启曰,右承旨申锡愚,同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兼春秋赵光濬书启,臣于正月三十日辰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忠清道怀德县外面龙田里副司直宋来熙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于前腊,首实逋慢之罪,冒上一疏,恭俟严勘,而反蒙温批,仍有幡然来造,予日望之之教,臣仰戴异渥,冞切震灼,曾未几月,近侍来临,宣谕圣旨,招徕之意,极为恳挚,臣奉读未半,惶汗浃背,诚不知容措也。前后恩礼,若是隆重,则不俟驾屦之义,臣岂全昧,而只是才学空疏,疾病难强,实无以承膺,益不胜陨越战兢之至。当于日间,谨具文字仰吁,终若登彻,则庶几微情,获蒙财察云矣是白乎等以,臣仍为复路,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右承旨申锡愚,同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韩镇庭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同副承旨南性教,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溭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溭,以奎章阁言启曰,直提学金学性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营千摠李观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姜英国、金畯、金在瓘、李敏衡,以上并单付。
○直提学金学性疏曰,伏以臣,顷蒙由暇,往省父母,官次相守,荣动关河,及夫辞还在途,伏奉有旨下者,以臣为奎章阁直提学,继之以驲召有命,龙光遥宣,去来俱恩,州郡胥耸,臣于是,仰戴俯恐,靡甘食息于道里之永,历日循省,无所容措。夫以如臣颛劣,前后所蒙被而所叨躐,固何限也,而曾不敢再渎三渎,获谅自准者,诚以夷险向前,或者是万分有一酬报之资也,而家庭亲友之所忧叹,寝见其为怙恋忸忲之归矣。今使臣一往骞翥,莫之思返,则此古人所谓不知税驾之所也。夫内阁是何等地也?一涴之已足贻当世之羞,况再之乎?昔之时,尚诿以年𫘤阶浅,仰成乎先进诱掖之惠,有俟于日月长益之望,今其践历之富,资望之峻,匪已往眇末之比,则名存而实傅,官隆而责厚,势也。顾臣本末长短,依然是十数年前童观也。荒嬉之学,日以征迈,𫍲陋之见,日以贸昧,寸能无加,夙志渐退,而所赫然日骛而不息者,资级也名位也,是尚可以夷险自托,弥犯怙忲之诛也。臣愚不肖,于家传训诲,固已失坠之无馀,而乃其区区所存于心者有之,儒素也谨约bb也b,执迹以论,一切反是,拊躬兴惕,百虑交前,不暇为圣朝官人之忧也,而天府华贯,初非选部所谓长年循资之类,则臣之愈往滥竽,判非臣浅分眇福所消受也。况末至居右,厚速积薪之刺乎?颠倒趋膺,虽缘典式之莫严,淟涊仍冒,万万非廉防所敢出,刳沥衷私,猥渎崇听,伏乞圣慈,曲赐鉴谅,亟递臣新授阁衔,以重名器,以安微分。臣不胜大愿,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病〉。右承旨申锡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监祭进〉。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病〉。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监祭进去〉成锡鲁〈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徽林曰,传香承旨与右副承旨,分诣文庙,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南性教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以副修撰沈敬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权溭,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李在瀚、李建春,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春大奉审,臣凤夏,与本宫提调洪敬谟,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沈敬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宋能圭,时在忠清道清州地,修撰李寅奭,时在京畿砥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祭币数爻,誊书上送,而其中帛一疋,为焚帛云矣。祭币数爻,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上副敕通官跟役等姓名年岁,后录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当初牌文中,通官三人,无大次区别矣。即见远接使誊移,则大通官二人,次通官一人,跟役十七名出来云,依此磨炼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今已渡江,公事郞厅二员,依近例宣传官权𫍇,武臣兼宣传官许灿,并加差下,与前差郞厅,阙下轮回待令,书吏一人亦为择定,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敕行今月初七日渡江,义州止宿,初八日离发,二十一日入京停当路程记,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城门炮、上下马炮,依例为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谕祭时敕使服色,去胸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龙观、朴气浩、沈乐濬,守门将全敬禄,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全罗左水使李熙䌹户奴呈状内,矣上典老母,年今七十五岁,法不当远离赴任云。阃帅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敕行渡江,已定日字矣。刑曹判书李若愚,伴送使差下,使之今日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林翰镇,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吏曹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并牌招不进,参议曺锡亨进,右副承旨权溭进。启曰,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沈敦永为校理,徐相教为修撰,伴送使单李若愚,兼持平徐相教减下。
○兵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文病,参议李元会病,参知赵龟夏入直,右承旨申锡愚进。以安光直为同知,朴润荣、李显英为副摠管,李存烈、金尚基、李敏协为五卫将,赵秉善为宣传官,李谦周为训炼佥正,郑云斗为都摠都事,李志益为训炼判官,李烨为主簿,李胄远为武兼,李晋祥、沈宜元为文兼,李存植为守门将,李尚祜为公州营将,闵晳为全罗左水使,副护军金大根、李熙䌹,副司直沈膺泰、宋能圭、林肯洙,副司果金益文、沈承泽、李寅奭、赵道淳、郑基世,以上并单付。
2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韩镇庭〈坐直〉。右承旨申锡愚〈坐〉。左副承旨赵徽林〈坐〉。右副承旨权溭〈坐〉。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直〉成锡鲁〈仕〉。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南性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顺天营将李宅熙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权溭启曰,拨路申饬,前后何如,而即见平安监司李宪球,义州府尹尹致定敕行渡江状启,则初七日酉时封发者,今始来到,敕奇登闻,何等紧急,而如是迟缓,极为骇然。该道臣及府尹,并从重推考,更勿如是之意,另加严饬,何如?传曰,允。
○左副承旨赵徽林书启,臣承命驰诣文庙,殿内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尊经阁一体奉审则无頉,仍诣启圣祠,祠内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庭启曰,事变假注书姜晢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姜晢一改差,代以金世镐为事变假注书。
○权溭启曰,今此敕使接见时说话,依例书入,而或不无未尽之处,令庙堂增删,以备御览,何如?传曰,允。
○以咸镜监司成遂默状启,咸兴等邑人命渰死事,传于权溭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京畿监司沈宜臣状启,通津府使沈翊之身死事,传于南性教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徐相教,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沈敦永,时在京畿坡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以修撰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承文院都提调启曰,通官派送事,礼部咨文,今才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庙、社稷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洪命植、宋元骏瓜朔,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谕祭文,誊出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庭排茶啖除减,开闭门初二三吹,以鼓代行,更鼓依前用鼓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随驾军兵及慕华馆环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在前迎敕动驾时,训局随驾,禁、御两营军兵,禁卫大将或御营大将,都领环卫,而癸巳年迎敕动驾时,训局步军七哨,马军六哨,禁卫营京军一哨,御营大将代领为先后厢,禁军五番随驾,三营及龙虎营、摠戎厅馀军,禁卫大将都领,先诣慕华馆环卫,留营、留阵、斥堠、伏兵,依近例置之矣。今番则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何营军兵环卫,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斥堠、伏兵,何以为之,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矣。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七哨,马军六哨,禁卫营京军一哨,禁将代领为先后厢,禁军五番磨炼,三营及龙虎营、摠戎厅馀军,摠使都领,先诣慕华馆环卫,留营、留阵、斥堠、伏兵,并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时,依定式,敕使诣阙诣馆所及回还日,训局中军率该营标下军及步军一哨,前导禁辟,严禁杂人,习仪日亦依正日例举行,而除标信除器械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春务方殷,旷官可闷,新除未下直守令,并令不多日内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南锡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赵秉善,昨日政移拜宣传官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白胤洙为内乘。
○甲辰二月初十日午时,上御重熙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李启朝,特进官金东健,参赞官权溭,侍读官李鲁确,检讨官李晋祥,假注书成锡鲁,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各持《诗传》第六卷,宗臣兴寅君最应,以次进伏,武臣南锡圭,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开卷命读之。鲁确读自秩秩斯干止君子攸芋,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鲁确曰,秩秩整齐貌,幽幽深远貌,此言宣王,筑室于临水面山之地,别无深奥之义,而凡物皆有精义妙用,山之体厚重不迁,水之性通达无滞,山水泛然看之,虽若山自山水自水,而自仁者而见山,则厚重不迁者仁之意,而静时妙用也,自知者而见水,则通达无滞者知之意,而动时妙用也。若但见高者为山,流者为水,而不知静为仁动为知之妙,则焉有山水之趣哉?是以孔子曰,仁者乐山,知者乐水,若殿下静时焉法山之体,主乎厚重,动时焉取水之性,期于通达,则殿下之日用,莫非山水之理,仁知之道,亦不可胜用矣。伏愿懋哉懋哉。上曰,下番陈之。晋祥曰,谨按斯干之旨,只叙筑室颂祷之辞,而第二章末,既曰爰居爰处爰笑爰语,第三章末,又曰君子攸芋,盖君子有德之称,芋尊大也,则其意若曰必有德,然后乃可以居于斯处于斯笑于斯语于斯也,而于是焉尊大也。若反是,则岂可曰君子攸芋乎?伏愿殿下,览此而益勉进德焉。上曰,同知事陈之。启朝曰,此章专为颂祷之辞,上承祖业,筑斯宫室,而首章之先言兄弟者,非笃于天伦之亲,不能也。故居此宫室者,必君子而后,乃休息安身,而非徒兄弟,于君臣父子朋友之间,亦莫不用此道,则子孙之繁衍,基业之昌盛,可以推知。伏愿殿下,于此等处体念焉。上曰,特进官陈之。东健曰,此章言筑室既成,而燕饮之际,颂祷之事非一,而首以兄弟为言者,盖以兄弟,是天合之故也。常棣章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诗人之取义,良以此也,而当与常棣章参看矣。兄弟既相好而无相犹,则推以及于亲亲而仁民,将见基业有无疆之休。伏愿此等处,深加留念焉。上曰,参赞官陈之。溭曰,此章即周宣王中兴之后,始创宫室,落成之际,颂祷之辞,无过于继祖宗基业之盛,勉兄弟湛和之乐,实是治平之本,长远之图,而若非修德,则无以致之,古语曰在德不在险者,政谓是也。伏愿体念焉。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缘故出〉。右承旨申锡愚〈坐直〉。左副承旨赵徽林〈病〉。右副承旨权溭〈病〉。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成锡鲁〈仕直〉。事变假注书金世镐〈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英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庭启曰,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摠戎使柳基常,以北汉行宫奉审事,今日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bb敢b禀。传曰,仍佩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赵存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徐相教,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权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修撰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在前吊祭敕使出来时,迎敕行礼及魂殿致祭,同日举行,故致祭吉时,初无磨炼之事矣。今二月二十一日迎敕行礼后,仍行赐祭,则吉时别无推择之事,今亦依前例,同日随时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五十五贴三条,今二月十一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六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三通官自持来疋缕绯六十一疋,分给于两西云,而关西四十疋,各邑分授邑名疋数,为先修成册上送,故别单书入,而海西分给二十一疋,则待该道分排成册报来,追后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上敕在龙湾馆,赋七言律诗二首,欲为入刻,故出付湾府,俾为悬板之地,而原诗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成鼎源为通津府使。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德永为御营中军。
○申锡愚,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侍卫不可不备,宣传官有阙之代,依例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吴吉善为宣传官。
2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病〉。右承旨申锡愚〈坐〉。左副承旨赵徽林〈病〉。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直〉成锡鲁〈仕〉。事变假注书金世镐〈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金世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世镐改差,代以权应夔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权溭曰,中官金喜吉,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严勘。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晋祥,监军受牌,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徐相教,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沈敬泽、兪锡焕,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修撰徐相教,副修撰沈敬泽、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李宪球所报,则今此敕行时,沿路邑名馆名,有当避字,不可不变通,故宁边改以延边,宁远改以永远,肃川肃宁馆,改以肃永馆,仇宁镇改以仇永镇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备边司言启曰,通津府使成鼎源,今已肃谢矣。支敕见方时急,赴任不可暂滞,使之当日辞朝,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因政院启辞,敕使接见说话,或不无未尽处,令庙堂增删,以备御览事,允下矣。取见其说话,则或有可合厘改者,略加修润,还送政院,改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行左承旨韩镇庭〈坐〉。右承旨申锡愚〈病〉。左副承旨赵徽林〈坐〉。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成锡鲁〈仕直〉。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南性教启曰,明日再明日,弘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十七日,英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右承旨申锡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右承旨申锡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传于权溭曰,再明日次对,勿拘斋日,依例来会。
○权溭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晋根、金圣云,当为捧供,而知义禁李奎铉,呈辞受由,判义禁金熙华,同义禁徐左辅、李启朝,俱有身病,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同义禁,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同义禁徐左辅、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徐相教,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南阳幼学洪大英所志,则以为族侄坛,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以垈第三子师光,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以垈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洪大英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洪以垈第三子师光,立为洪坛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上敕在宣川林畔馆,赋诗二首,故出给该府,使之入刻悬板之地,而原诗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动驾时,宝剑别云剑受点人员,例为仍用于馆所动驾时及送敕时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馆所接见敕使时,别云剑、别军职、侍卫信箭宣传官、承传宣传官各一员,侍卫宝剑及兵曹堂上、郞厅各一员,承传宣传官、挟辇军,随入大门内,其馀侍卫及枪剑军、倭枪手,大门外留驻,交龙旗,作门外留驻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元𠍱,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李显英,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病〉。右承旨申锡愚〈病〉。左副承旨赵徽林〈坐直〉。右副承旨权溭〈缘故出〉。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直〉成锡鲁〈仕〉。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权溭启曰,判义禁金熙华,同义禁徐左辅、李启朝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修撰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寒食祭祭官,当为排比,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年六十已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十九日迎敕习仪,自礼曹推择启下矣。迎敕习仪,依例为之,仍行明政殿茶礼习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在馆时,馆门把守及馆内守直、房守房子各差备等,依近年例名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三道支敕差使员,今才报来,故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金虎门、宣仁门开门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南锡圭为摠戎中军。
2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韩镇庭〈坐〉。行右承旨金鼎均〈未肃拜〉。左副承旨申锡愚〈坐〉。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成锡鲁〈仕直〉。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备忘记,公州营将李尚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传于申锡愚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权溭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申锡愚启曰,判义禁金熙华,同义禁徐左辅、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同义禁徐左辅、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应植为右边捕盗大将。
○权溭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吏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牒报,则以为今此迎敕时,殿庭协律郞,本院正例为进参,而正李裕元,以平安道京试官在外,无以举行云。掌乐院正李裕元改差,其代今日政,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金博渊,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内,择日设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崔荣远推择,则来三月初六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初虽以亲祭磨炼,亦多有摄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今此照讫讲一所试官司成赵凤夏内阁进,应教朴来万,副司果李玄文,副司直李凤纯差祭,奉常寺正睦仁培祭物监封进,时无捧讲之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备员捧讲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赵凤夏内阁进,直讲金昌秀,典籍柳兴吉,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迎敕日慕华馆及明政门外儒生整齐等事,该曹节目,已为启下矣。自前迎敕时,假儒生祗迎等事,例以计士、律官、画员、写字官、日官、医官、译官中限四十人,分排举行矣。今亦依例,所属各该司,预为申饬知委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全罗左水使闵晳户奴呈状内,矣上典身病猝重,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赵冀永,以礼曹判书左赞礼进,副管管gg副摠管g李启朝,以礼曹参判右赞礼进,金鼎均嫌不进,南锡圭以摠戎中军环卫进,沈日永、李存敬,俱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迎敕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赵冀永,以礼曹判书左赞礼进,副摠管李启朝,以礼曹参判右赞礼进,金鼎均嫌不进,南锡圭,以摠戎中军环卫进,沈日永、李存敬俱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南性教进。以尹定铉为校理,李奎铉为刑曹判书,徐左辅为判尹,金兰淳为艺文提学,林翰镇为同春秋,权大澈为绥陵令,许传、朴齐璿、崔在厚为典籍,尹致畴为假监役,郑喆容为恭陵参奉,宣启龙、权灿为顺怀墓守卫官,崔璜为居昌府使,李时愚为掌乐正,知义禁单徐左辅,校书副正字单李璋傅,兼养贤直长单金用鼎。行护军徐左辅嘉义今加资宪,开城留守赵容和,清宁君金东健,已上嘉善,今超资宪,正卿陞擢事,承传。故同知金重玉赠户参例兼,同知金龙观考,故通德闵尚洙,故学生闵景洙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文病,参议李元会受由在外,参知赵龟夏入直,右副承旨权溭进。以李定熙为训炼副正,许煜为都摠都事,赵庚植为训炼判官,权𫍇、李谦周为备边郞,许锟为武兼,金镒为全罗左水使,佥知三单李存烈、金尚基、李敏协,大护军李若愚、李奎铉、徐左辅,副护军洪祐顺、闵晳、赵羲元、朴履会,副司直沈敦永,以上并单付,都摠管单金东健。
○吏批,再政。以金东健为知义禁,尹敬圭、金夔淳为禁府都事,兼春秋三单柳泰东、金权、金濬。
○兵批,再政。以沈乐韶为宣传官,李汉容为训炼佥正,郑斗源、张大汲为主簿,韩友燮为武兼。
○传于南性教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鼎均落点。
○以吏曹参议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金喜吉囚单子,传于权溭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南性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上敕在安州,赋诗二首,故出付该牧,使之入刻悬板,而原诗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依下教出宫门路,崇礼门为之,还宫门路,敦义门为之矣。送敕动驾时出还宫门路,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出宫门路,以敦义门为之,还宫门路,以崇礼门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迎敕翌日馆所动驾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马军三哨,步军五哨,禁将都领为先后厢,禁军三番磨炼,其馀依迎敕时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驾诣慕华馆送敕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慕华馆环卫军兵,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迎敕例为之。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辰二月十五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金道喜,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假注书宋奎灏,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检校待教李㘾,右副承旨权溭,假注书成锡鲁,事变假注书权应夔,左议政权敦仁,户曹判书朴永元,吏曹判书朴晦寿,刑曹判书李若愚,行大护军任圣皋,礼曹判书赵冀永,行护军赵秉龟、柳基常,吏曹参判洪在喆,同知敦宁府事金学性,副校理李鲁确,以次进伏。医官金珪、金景球、金永勋、吴昌烈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今番之雨诚好雨,而雨后稍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道喜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珪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医官先退,次对为之。敦仁曰,岭南三漕仓除留钱,即是各样上下之需,而每年所入,用下而有馀,留储稍裕,因其时道臣所报,就留储中,除出一万二千两,先作租一万石,别立谷名,为留作租,每年漕捧后量其加入,从便作谷,年年添付之意,报辞条例及朝家许施,便成一副定式,苟能课岁添谷,一如当初酌定,则至今数十年之间,所添之摠,足可当一隅经用,而八九年来,连值歉荒,不得如例作谷,数多钱货,或不免多归逋薮,诚不胜慨叹。分付道臣,自今春为始,三仓漕捧后,就留储中,除其应下,依前量宜作谷,添付前留,岁以为常,定式施行,无敢违越,每于漕毕,以作谷数爻,修成册报于本司,旧储实数,亦并查明,一体添作之意,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即闻咸镜前监司赵冀永在营时,镜城逋还收杀,为数万石,而因民力之多诎,还摠之太滥,或以详定收捧,欲为移转他邑,而所捧钱一万三千馀两,姑为留置于巡营,未及分作于各邑云。近以北邑籴多之弊,因绣论,每年观势作钱,以为减还摠补经用之道,则今此六千馀石之已以钱捧者,与其添疾还作于各邑,无宁本钱输上,以补经费之为稳便,北营所在镜城还钱一万三千馀两,使之输纳户曹,添储别置,日后还簿磨勘,以作钱悬录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事大诚信,多由仪物,而近来支敕物种,渐不如古,每患薄劣,此皆纪纲荡然之致,如银货之品劣称缩,而或不免有点退换给之时,其为疲恼贻羞,无复馀地。若或复踵前习,示远人以不诚,则内而该管堂郞,外而营邑诸臣,断当有重勘,银货则必取品真而称准,器物则务从制精而样备。至于迎敕时,路傍观光之堵墙成群,不胜喧聒,馆所出入之防限不严,有骇体面,此又大系观瞻,不可不洞禁。而适值科时,乡儒多聚,若不别加操制,必有生梗之虑,苟使各营,多发军校,沿途排列,则亦岂无整饬之道哉?并以此分付迎接都监、兵曹各营将臣、傧使、三道道臣、开城留守、义州府尹,使之严加饬察,无或有一毫如前不诚杂乱之弊,何如?上曰,各别严饬,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各贡市询瘼所怀,才已覆启,而因济用监贡弊,窃有所区区仰达者,各贡自有受价物种,不得低昻,即制贡之本意也。该贡进排布之春秋衣缠,无时内入,必准五升,亦我列圣朝节俭爱民之德,而年来纪纲渐颓,法度日隳,次知责捧,惟品是怿,年加岁增,殆无限节,昔之五升,今为精细,贡民之无利落本,不可胜言,而今有此跸路齐诉,言念贡法,岂容若是?况其点退之弊,征督之苦,备极困楚,到底毒害,将至于朝夕莫保之境。而又非但此贡而已。凡各贡之进排于阙内者如油清、黄烛、素膳等各样所纳,无贡不然,固无以一一枚举,而物种之滥觞,征索之无厌,百道侵虐,日甚一日,举皆涣散而后已。夫祖宗良法,百世之所守,宫府一体,治国之先务,自前优恤贡民,德意何如,而此辈乃敢凭借近习,全无忌惮,以致莫重法制坏了无馀,可哀民命倒悬至此,而寒暑之咨,日归于上,思之懔然,宁不骇痛?臣于昨年,以抑近习,有所仰勉,伏未知圣衷,尚或记有,而至狎密则易于壅蔽,小假借则驯致放纵,其势则然,自古明主之论治,必先致意于此,岂无以也?今殿下日勤万几,日恢四聪,日接贤士大夫,延访治道,则民隐时弊,自当了然于前,此辈虽甚无严,何敢谓殿下不睹不闻,而咨意横滥,擅自厉民至此乎?此则臣切有望于圣明之加勉也。既往虽难追究,如是筵饬之后,无论某贡某物种之进排,若不悛旧习,如前横侵,复有贡民辈呼冤之及闻者,则当该次知中官,断当严勘,以此申饬于内班院掖庭署,俾各惕念,何如?上曰,当自内申饬,而亦自庙堂随现重勘,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向日筵中,亦既承下教,而顾今位著,诚甚苟艰,行护军徐左辅,开城留守赵容和,清宁君金东健,皆合晋庸,并正卿陞擢,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闻其所带营务,不无相妨云。捕将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溭曰,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许递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他边大将兼察。〈出举条〉溭曰,右边捕盗大将,以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赵存中,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刑曹判书李若愚,今将以伴送使出去矣。词讼剧务,不宜久旷,与呈告京兆堂上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御营大将金煐,向来申饬之后,今日宾对,又不登筵,虽未知病势之如何,而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臣以圣学事,前后陈达,非止一再,而日前法讲之命,特下于数月停撤之馀,臣不胜欣幸。意谓圣志幡然有向学之诚,而伊后有日,依旧停止,臣诚忧叹之极,不觉流涕也。是诚可已之事,则臣何敢如是烦渎,至再至三乎?宗社万年之计,民生怀保之责,只系于殿下一身,可不惧哉?大抵人君治平之道,专在于学问,而学问之道无他,频接儒臣,讲论不怠,则味在其中,而有胜于诸般玩好矣。苟或寒曝无常,一日二日,以姑息为主,则岂可望圣学之就将乎?两慈殿期望于殿下者,果为如何?大小臣邻之咸祝殿下者,亦不外此,继自今逐日开讲,久久不撤,是臣千万颙祝也。上曰,当为之矣。敦仁起伏曰,今承体念之盛教,臣诚蹈舞之不暇,退当跂伫,奉若金石,而又有所仰陈者,开讲之命,一出于烂报,则上而缙绅,下而舆台,莫不欣欣相贺,旋即停止,与前无异,则亦莫不区区窃叹,反不如初无开讲之命也。伏愿懋哉懋哉。上命大臣就座。溭曰,诸宰奏事。永元曰,景慕宫望庙楼御真奉安处所,改堗为轩事,伏承下询矣。臣于向日春奉审时,又为进诣阁内,温冷与堗制形便,详细看审,究其霾气所致之由,而终未有的见,或曰堗制低窄,火口狭小之故,不善纳爇,火气不能均及,以致霾湿云。此或似然,而堗制阔狭,即随殿阁大小者,则虽欲恢拓,其势末由,若改堗为轩,则土石之气不近,故自无因爇反湿之患,且卷奉异于展奉,虽非温堗,似无疏虞之端,而御真奉安诸处,皆是温堗,而未有厅轩,今此创制,实有所难慎,臣与本宫都提调、提调,烂漫商确,而诸议皆如此,自下不敢指一仰对,玆以禀达,伏俟上裁。上曰,避湿之方,莫如厅轩,且年前事以后,常有所未安者,勿论已例之如何,从速以厅轩修改,可也。〈出举条〉永元曰,景慕宫望庙楼御真奉安处所,改堗为轩事,命下矣。移安修改之节,令该曹择日启下,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溭曰,玉堂所怀奏之。鲁确曰,大僚以勤讲学事,俄已陈达,特蒙开纳之教,大圣人虚受之美,臣不胜钦仰万万,更无容仰勉,而顾今春和方畅,正宜临筵,自朝讲、昼讲、夕讲,至于召对、夜对,逐日连开,仰体两殿之期望,俯轸群臣之颙祝,岂不盛哉?岂不美哉?伏愿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溭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揆以事体,极为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两司请推之际,做错非细,当该承旨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病〉。行右承旨金鼎均〈未肃拜〉。左副承旨申锡愚〈病〉。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直〉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未署经,郑骏容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假注书成锡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锡鲁改差,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南性教启曰,今此敕使回还时,开城府、平壤、义州三处别问安使,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借衔差下,御帖及空名帖,伴送使赍去,以为从便举行之地,而亦为下谕于两道道臣及各其守令处,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知义禁徐左辅,同义禁李启朝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应,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新除授知义禁金东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知义禁徐左辅、金东健,同义禁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因成均馆草记,今此照讫讲一所试官司成赵凤夏内阁进,应教朴来万,副司果李玄文,副司直李凤纯差祭,奉常正睦仁培祭物监封进,时无捧讲之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备员捧讲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司成即为进去,奉常正亦于祭物监封后进去,差祭人并减下,其代,令该曹差出。
○吏曹照讫讲一所试官赵道淳、姜必鲁、李汇圭。
○南性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沈宜臣,黄海监司李圭祊所报,则今此敕行时,沿路邑名、站名中当避之京畿弘济站,改以洪济站,朔宁改以朔安,黄海道载宁,改以载安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李圭祊所报,则通官自持来疋缕绯二十一疋,分授各邑后,邑名疋数,修成册上送矣。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正日,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今五月端午日,各殿进上节扇及艾花梳函、温靸鞋等种,当为封进,而大王大妃殿既已服尽,依例封入,大殿、王大妃殿进上白斑贴扇、白贴扇、朱斑纱贴扇,代以素扇,黑唐皮靸鞋、温鞋,俱以白皮鞋封进,艾花及梳函,《各年誊录》,自上服尽前,连因下教,不为封进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各年例为之。
○兵曹口传政事,以徐左辅为都摠管,以李鼎臣、白殷镇、赵德永、李忠运、李行教为副摠管。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徽林。
2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病〉。行右承旨金鼎集〈未肃拜〉。行左副承旨金鼎均〈未肃拜〉。右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宋奎灏〈仕直〉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锡愚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迎敕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迎敕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性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南性教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判尹徐左辅,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知义禁徐左辅、金东健,同义禁李启朝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南性教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鼎集落点。
○韩敬源在外,代以沈厚善为假注书。
○沈厚善在外,代以李时夏为假注书。
○申锡愚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知义禁徐左辅、金东健,同义禁李启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知义禁徐左辅、金东健,同义禁李启朝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赠谥节愍公赵崇文延谥,定行于来三月初三日全罗道顺天府乡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山陵参奉所报,则今此增广监试初试时,两参奉及执事忠义,俱为观光云矣。忠义赴举,代假官,依前例自臣曹,别单单付以入,而参奉二员赴举,代假官一员,令吏曹口传差出,以为替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徽定殿享官意启曰,今此庆科增广监试初试时,忠义李学初、李敦学、尹冕求、朴齐瑛,皆当赴举云。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府依例差出,使之临期致斋,自今十八日至二十一日,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两敕同登快哉亭,上敕赋怀古诗一篇,故出给平壤府,使之入刻悬板,而原诗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徐左辅、金东健,副摠管李忠运、白殷镇,俱有实故,李鼎臣、李行教、李显英、赵德永、林翰镇差祭,只有臣朴润荣一人,伴直无人,并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奎铉为都摠管,以洪学渊、徐英淳、李羲肇、南履炯、白殷镇、李存敬、赵德永、南锡圭为副摠管。
○申锡愚,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春各道巡部,以试事敕行之相值,已为禀停矣。北道及畿内各陵寝园墓奉审,固当别为举行,而北道则昨秋礼堂之行,岁前道臣赴任时,连为奉审,未满几朔,且待毕试,农务方张,依已例今春奉审,姑为停止,使之待秋举行,畿内则敕行才过,若又经道臣奉审,则农节民邑之弊,不可不念,以道内秩高守令替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迎敕仪注,则若下雨,则百官皆着蓑衣矣。当初之不以油衣磨炼,未知有何所据,而无论蓑油,俱无关于事大仪节,则着蓑着油,彼必无疑诘之端,而乃以田间袯襫之物,用作陪扈近君之服,揆以班仪,徒骇观瞻,此不可不一番厘正,自今迎敕仪注蓑衣一节,永以油衣改磨炼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敕使在馆时,三门把守假都事三员,令该曹预先口传差出,以为习仪时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金虎门、宣仁门开门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司直宋来熙疏曰,伏以臣,资禀庸下,无一善状,守分量能,泯伏草野,乃于千万意外,委遣侍臣,降下恩纶,辞旨隆重,礼意旷绝,蝼蚁微臣,何以堪此?五情震骇,不觉愧汗之霑衣,而至于责之以岂不念及于世不显之义,尤不胜感涕之汪汪也。臣从前披沥,情实毕露,而殿下,不少谅察,有此万万不敢当之命,臣诚惶惑,莫知所以仰对也。况今殿下甫经违豫之馀,奋发圣志于懋学,果是存养扩充之一大机会也。政宜极选端方之士,俾尽开发启沃之方,而其所延访,浑及于如臣无似,苟然备数于参讲之列,则亦当为玷累明时,贻讥后世,臣身取败,固不足恤,而臣窃为朝廷惜此举措也。噫,臣以荫涂常调,本非轻爵禄高蹈者流,而滥竽匪分之衔,收召之命,殆无虚岁,夫得君行道,千古所难,而今此贱末之品,获蒙不世之殊遇,苟有一分可展之才学,则忍死匍匐,得近文陛之前,重践先祖之宿硏,少答圣明之异恩,岂非臣之愿欲,而惟是鲁莽空疏,百不犹人,终不可以假真售伪,贪荣冒宠,则未即趋程,纵违驾屦之义,而粗保廉防,庶免风人彼其之刺,故偃息畎亩,以送残年,今若徒见臣之退缩,而强加以儒学之名,不计虚实,并收溲浡,则在圣朝综核之政,恐未尽于博询精察之道也。诸大夫、国人,皆曰贤矣,而必待见贤焉,然后用之,今臣愚𫘤,靡有蕴抱,诸大夫国人之所不称不知者,则天鉴无由洞照,臣亦何敢上欺君父,下诬一世,䩄面趋赴,不以为羞乎?越人之辞章甫,未足为廉,黄门之远女色,未足为贞,何可不究其素心,而特以辞巽不进,疑其有可取也。历举实形,断断靡他,臣情到此,若穷蹙无所归,只可甘心枯槀于寂寞之滨而已。宁有念到于当世之需用哉?前日史官之回,既不敢张遑附奏,罄悉愚衷,严畏居前,因以缄口,则是自阻于仁覆之矜恤也。不得已以其自知之甚明,不避控吁之烦猥。伏望殿下,俯谅微悰,亟寝召旨,朝家求士之道,小臣自处之义,两得其宜,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俱gg具g悉尔恳,予有必致之心而诚未孚,尔无可辞之义而志弥坚,皆由予不能好学而好贤也。反躬自惭,夫何多喩?尚以尔幸追乃祖,幡然改图,为厚望耳。仍传于南性教曰,此批答,遣地方官传谕。
2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坐〉。行左承旨韩镇庭〈坐直〉。行右承旨金鼎集〈坐〉。行左副承旨金鼎均〈试所进〉。右副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同副承旨申锡愚〈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直〉。假注书宋奎灏〈仕〉。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集启曰,明日迎敕习仪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景在启曰,行右承旨金鼎集,行左副承旨金鼎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北兵使赵元锡,高山里佥使李祉秀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申锡愚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宪淳落点。
○传于申锡愚曰,监试试官,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金鼎均启曰,知义禁徐左辅、金东健,同义禁李启朝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知义禁朴永元、赵冀永,同义禁徐英淳落点。
○金鼎均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知义禁朴永元、赵冀永,同义禁徐英淳,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牒报,则以为今此迎敕时,殿庭协律郞,本院正例为进参,而正李时愚,以支敕避嫌,无以举行云,掌乐正李时愚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基世为掌乐正。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殿痘候平复,庆科增广监试初试试官,当为磨炼拟入,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及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监试初试试官,当为磨炼,而本曹参判洪在喆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增广监试初试一所,设埸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bb启b。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自今迎敕仪注中,下雨时百官蓑衣一节,永以油衣改磨炼事,允下矣。原节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上敕在黄州,赋诗一首,到葱秀站,又赋诗一首,故出付黄州牧、平山府,使之入刻悬板,而原诗二首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敕使近京,回程间今姑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二月十九日迎敕习仪时,因《兵曹节目》,挟辇军四十名,前后射队军三百名,标下军七十四名,将官率领举行,步军一哨一百名,标下军八十三名,中军率领,依正日例,前导禁辟,而幷除标信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二月十九日迎敕习仪时,阙内设布帐把守次,军三十名,将校二人,门外屏门八十四处设布帐把守次,军二百八十九名,将七十五人,幷除器械举行,而事毕后,依例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二月十九日迎敕习仪时,慕华馆环卫,比正日减数排立事,自兵曹草记蒙允矣。军二百标,标下军三十一名,将校六人,将官率领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迎接都监移文,今此敕使前排大旗帜,入京时本营举行,回还时摠戎厅举行矣。依前例大五方旗五面,中五方神旗五面,清道旗一双,黄门旗一双,金鼓旗一双,另择奉持旗手,敕行入京日,自迎恩门至馆所,排立前导,而城外左边屏门七处,别骑卫七人,京标下军十九名,严饬定送,率领把守,而所经屏门,则以布帐坚实防遮,别定将校十人,京标下军六十四名,并为除器械,另加申饬,严禁杂人,今月十九日习仪时,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因迎接都监移文,今此敕使迎送时,都监堂上前排巡视旗手二双,令旗手五双,军牢七双,灯笼手一双,随率军五双,自本厅别定次知教炼官,自习仪日为始,依例迎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修撰李晋祥疏曰,伏以臣,骪骳谫劣,滥窃科第,徒藉先荫,获玷清选,揆分惶蹙,仰愧俯怍,不意前望特点,又下于旅邸栖屑之中,臣惟以觐耿为荣,扣谢为急,冒昧出肃,仍参讲席,获睹盛举,志愿满足,而第臣蔑识疏拙,文义之间,卤莽难掩,升降之际,诞钝毕露,顾臣所名之职,是何等职也?所当之筵,是何等筵也?况今玉候康复,花晷渐畅,法筵初开,圣学将就,于斯时也,焉用此如臣无补之讲官哉?臣之朴质,非或饰让,伏望递臣见职,移授可堪,无贻清朝之羞焉。臣方丐免,何敢干恩,而窃有区区恳迫之私,冒万死尾陈。臣早失所怙,老母独居,年今七十,家业素窭,兄弟三人,相资为命,而臣则尤疏于谋生,菽水之供,只靠于臣兄臣弟矣。不幸命途奇穷,往年臣兄先亡,而臣弟继死,一身单了,四壁荒凉,臣之母自遭险衅,衰病益臻,调将失宜,宁日恒少,而傍无慰悦之道,厨乏甘旨之供,则臣之情事,吁亦戚矣。反哺之心,人孰无之,而奉檄之愿,惟臣尤切,玆不得不仰首鸣号于孝理之下。伏愿圣明,天地于臣,父母于臣,无微不烛,有愿必从,曲察臣至切至迫之恳,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以遂便养之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韩镇庭〈式暇〉。行右承旨金鼎集〈坐直〉。行左副承旨金鼎均〈试所进〉。右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同副承旨申锡愚〈习仪进〉。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直〉。假注书李容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习仪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锡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鼎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bb书b宋奎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宋奎灏改差,代以李容翼为假注书。
○申锡愚启曰,臣锡愚,今日迎敕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训炼都监中军,今日迎敕习仪,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右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集启曰,行都承旨李景在,右副承旨徐宪淳不为仕进,行左承旨韩镇庭式暇,行左副承旨金鼎均试所进去,同副承旨申锡愚习仪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徐宪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敕使到弘济院时,别迎慰使,领议政当为进去而未差,左议政权敦仁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别监卢弘圭刑配事,命下,而判书李奎铉有实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集曰,只推。
○申锡愚,以司饔院检举提调意启曰,明政殿迎敕茶礼习仪后,馆所茶礼习仪,仍为设行于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庆科增广别试监试初试一所应辨官gg应办官g,以试官意启曰,今此庆科,多士咸聚,比前倍蓰,场内狭窄,无以容众,不得已依已例,通用中枢府,使之观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庆科增广别试监试初试一所应辨官gg应办官g,以试官意启曰,今此庆科,埸内狭窄,通用中枢府之意,已为启下,而尚不能尽容,千百为群,栖遑路上,不可无变通之道,而门外大路,设布帐许入,或有已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庆科增广监试初试二所应辨官gg应办官g,以上试意启曰,入门举子,数甚夥多,丕阐堂狭窄,故明伦堂通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三道支敕差使员别单,前已启下,而即接京畿监司沈宜臣牒报,则一路都差使员坡州牧使柳昌根,以开城府别问安使,举行相妨,以通津府使成鼎源,移定报来矣。原别单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此敕行时,上副敕通官头目等赠给物种数爻,三道及开城府,俱为报来矣。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敕使近京,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此敕行时,自弘济院至迎恩门,其间防护禁杂人等节,令御营厅、摠戎厅,依近例举行事,自迎接都监草记蒙允矣。臣厅则敕使入京日,别定将校十人,标下军一百名,自追慕岘越边,至于弘济院禁辟等节,分掌严饬,敕使回还日,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修撰李晋祥上疏,则以为臣早失所怙,老母独居,年今七十,衰病益臻,宁日恒少,而厨乏甘旨之供,玆不得不仰首鸣号。伏愿圣明,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以遂便养之至情亦为白有卧乎所,李晋祥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伏,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情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文义县令金晋根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包伊前万户朴之彦,西平前万户金圣云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清宁君金东健疏曰,伏以臣,才解藩符,归伏私次,息偃随分,到底皆恩,追惟委寄之眷,徒积瘝坠之罪,检摄既往,悚惭交前,不意日昨宾筵,大僚建白,升授臣以资宪大夫,臣诚震惕悸恐,五内爽惑,历屡宿而不省置躬之所也。夫正卿何等峻秩也?庙擢何等慎拣也?衣冠之荣,此为程准,崇奖才德,铨叙资格,其道非一,而要皆一代之望耳。曷尝有如臣无似如似,如臣浅历,骤躐之若是无渐者哉?此非但臣寝梦之所不敢到,抑亦公议之未尝上下也。藉使臣稍迟几年,循次而进,尚谓之万万非其人,况复班资之最居人后,而进拔之遽在人先,只以前史所称鱼贯雁行之序言之,已不免为积薪滥竽之叹,臣于是,不知宠利之为荣,乃反惶恧之靡措也。臣本颛劣,即一儒素家拙措大耳。晩暮通藉,初无器用之才,今又老白首,精神已耗,志业益退,凡百任使,尚难堪胜。而比年之顷,隆恩厚泽,若偏臣身,外内叨冒,涯量已溢,臣蚤夜忧耿,区区所矢心而自勉者,惟在于敛迹名途,粗守本分,上而无累圣简,下而无坠家训,为万有一兢业之戒矣。冥升不止,有进无退,浸浸为贪荣窃位之一鄙夫,而门阑赫盛,又非向时之比,此殆臣过福招灾之会也。噫,恶盈者天之道也,生成者圣人之德也。臣今盈矣,天必恶之,臣安得不以生成之德,蕲幸于我殿下也哉?参倚已熟,承膺无说,玆敢毕暴真切之情,冒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收臣新授资级,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判尹徐左辅疏曰,伏以臣,空疏卤莽之一下品耳。文学才器,左右无当,特荷两圣朝拂拭之恩,伊来二十有馀年之间,前后历敭,罔非侥滥,滚到宰烈gg列g,亦既年所,凡在陈力之列,虽不敢辞,而居常兢惕,若陨渊谷,夫何敢有更进一步之念,而迺者千万不自意,圣恩谬加,擢授臣以正卿之秩,继又伏奉除旨,以臣为汉城府判尹者,一日之内,荣宠联翩,臣双擎九顿,仰戴俯怵,臣之老母,病淹床笫,闻命慰悦,相对感泣,不识无似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之世也?臣于昨冬,夤缘庆会,猥蒙恩资,已是冥升,到今追惟,尚觉惶懔,今玆八座之阶,是何等隆显也?京兆之长,是何等机务也?苟非才德足以称受,威望足以弹压,则周官公孤之位,汉朝冯、翊之任,不可虚受而冒据也。负乘之惧,犹属臣私,名器之滥,上累圣简,况今在朝之彦,自不乏人,而乃以如臣谫劣,举而畀之,不少疑难,轩鹤梁鹈,不足喩其讥,而在朝家官惟人之政,不其傎乎?且臣徒藉先荫,厚蒙殊渥,点检平生,涯分已过,今若凭恃宠灵,若固有之,则古人所谓不识羞耻者,不幸近之,而贻辱清朝,取笑一世,是岂细故也哉?历屡日而百尔思量,震懔罔措,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察臣言之非出饰让,亟收臣之新授爵秩,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韩镇庭〈式暇〉。行右承旨金鼎集〈缘故出〉。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同副承旨金德喜〈坐〉。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假注书李容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自明日敕使回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权敦仁迎慰使进去,右议政金道喜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行左承旨韩镇庭,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副承旨金鼎均试所进,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德喜落点。
○徐宪淳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德喜,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一所试官金鼎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鼎均。
○徐宪淳启曰,明日大驾诣慕华馆,入幕次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申锡愚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锡愚曰,只推。
○传于申锡愚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申锡愚曰,药院都提调许副,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领府事赵寅永落点。
○申锡愚启曰,金虎门及仁政东挟门,开门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申锡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迎敕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奎铉,副摠管李羲肇俱有实病,徐英淳赞礼进,洪学渊试官进,南锡圭以摠戎中军环卫进,南履炯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炳畴为都摠管,以金东健、李鼎臣、李彦淳、林翰镇、李显英为副摠管。
○兵曹都摠管单金东健。
○申锡愚,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上敕到凤山洞仙馆,赋五言古诗一首,到开城府站出给,故下送该郡,使之入刻悬板,而原诗誊书上送矣。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移文,则祭币赙物别定差使员抱川县监赵文和,先送都监矣。祭品中祭帛一疋,檀香一炷,银壶一把,银爵三只,移送赐祭所,赙物各色缎十四疋,银子二百两,陪进阙内,使通礼院行礼时陈列,事过后呈纳承政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练都监gg训炼都监g言启曰,今此迎敕时各处定送将卒数爻,并单子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别监卢弘圭,严刑一次后,平安道肃川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晋根亦,检验法意,本自严重,而始缘苦主之携贰,乃致开检之迟延,作党起闹,虽极危悖,坐而殚压,岂无其道,而轻先撤检,亏损体貌,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之彦、金圣云等亦,帆席之破裂,始缘风势之猛烈,鸱木之折伤,盖由惊涛之冲激,而当初造作,若能坚致,宁有是也?身为差员,其不善检饬之失,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坐〉。行左承旨韩镇庭〈坐〉。行右承旨金鼎集〈坐〉。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同副承旨金德喜〈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直〉。假注书李容翼〈仕〉。事变假注书权应夔〈别入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大驾诣慕华馆,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诣明政殿,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房gg玉堂g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赐祭罢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敕使回还间,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德喜启曰,大司宪闵致文,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敕使回还间,事变假注bb书b,依例别省记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迎敕时各营把守军兵除出,兵曹以待信传节目磨炼,而禁卫营,误以待标信单子启下,军务举行,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揆以格例,极为未安。原单子使之改付标以入,而当该将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鼎集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训炼都监中军,迎敕时禁辟事,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传于金鼎集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申锡愚,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远接使誊移,则敕使入京军令,以辰初书出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日,百官见官礼,首驿言于敕使,则以停免为言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德喜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明日大驾诣馆所入幕次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传于金鼎集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bb门b为之。
○金德喜启曰,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全兴伊等四名,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到迎恩门,以雨势之滂沱,不入歇所,直为前进,故使任译屡次请挽,终不回听,别酒肴不得入馈,移送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到红箭门,家丁十五名,使之落后,先入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来入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德喜启曰,臣德喜,以今日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驰往馆所问安,则上副敕以为遣近臣劳问,不胜惶感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馆所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歇所,茶啖入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通官等赐茶床,分入各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敕使在馆所时,开闭门以鼓代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既入馆中,各色郞厅,轮回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文义县令金晋根矣本府议启内,检验法意,本自严重,而始缘苦主之携贰,乃致开验之迟延,作党起闹,虽极危悖,坐而弹压,岂无其道,而轻先撤检,亏损体貌,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包伊前万户朴之彦,西平前万户金圣云等矣本府议启内,帆席之破裂,始缘风势之猛烈,鸱木之折伤,盖由惊涛之冲激,而当初造作,若能坚致,宁有是也?身为差员,其不善检饬之失,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bb任b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朴之彦段,功减一等为bb良b如教。
○甲辰二月二十一日,上诣慕华馆。迎敕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韩镇庭,行右承旨金鼎集,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申锡愚,同副承旨金德喜,记事官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事变假注书权应夔,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内阁提学金兴根,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赵凤夏,以次侍立。鼓三严。上具翼善冠、白袍、乌犀带、黑皮靴,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雨势颇紧,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景在轿前奏曰,金虎门、耀金门、建阳门、铜龙门把守军兵,除在留营,使其军官,率领环围于布帐外之意,请出信箭,何如?上曰,唯。仍出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左通礼跪启请驾少驻,侍臣上马毕,通礼跪启请进发。驾由锺阁铜岘前路,出崇礼门外,驾前后锣鼓代吹打作行,少顷止,至慕华馆幕次前。左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入幄次,宗亲文武百官各就位。上命书传教曰,远接使、京畿监司入侍,远接使赵秉铉,京畿监司沈宜臣,进前入侍。上曰,无事往返,而亦无生頉之事乎?秉铉曰,王灵攸曁,无事回还,而别无生頉矣。仍命退。上以司谒传命曰,敕使离发弘济院,今至何处与否,续续知入,少顷,敕使到北作门信地,训局别破阵,放炮三声毕。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翼善冠、无扬黑圆领、青鞓素玉带以出,左赞礼赵冀永,右赞礼徐英淳,前导殿下,就祗迎位,祭文龙亭至。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祭文上龙亭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通礼跪启请乘轿,上乘轿,由敦义门过锺阁前路,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建阳门前。德喜以问安承旨复命。驾由建阳门,入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明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左右赞礼前导,至明政殿小次前,上入小次。仍命敕使今至何处与否,续续知入,祭文龙亭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左右赞礼前导,就祗迎位,上鞠躬,龙亭过,上平身,还入小次。命问安勿为之,敕使奉祭文及赙物,各奠于殿上案,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就拜位,行四拜礼,司香三上香,上又行四拜礼讫,还入小次。引礼引敕使,就明政殿庭幕次。锡愚禀遣史官问安,应夔承命往招通事,使之问安。两敕曰,委遣近侍劳问,不胜感谢。应夔还奏。赐祭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缞服,执杖出次。左右赞礼前导,由宾阳西挟门,就涵仁亭前入小次。引礼引敕使,诣魂殿门外入次,上出次,就西阶下位东向立,左赞礼跪启请哭,上哭。去杖免绖,〈内侍承奉〉,上哭出中门东向立。引礼引敕使,出次西向立,上由西门入,就西阶下位。敕使由正门入,诣祭文案前,执事者奉祭文及币,跪进于敕使前,敕使奉置于案,仍就灵座东。上由西阶升诣东向位,敕使诣香案前北向立,三上香,奠币奠爵讫,还就位。典仪曰跪,敕使跪,赞礼请跪。上跪,读祭文官兪锡焕,读祭文讫。上俯伏兴平身,敕使俯伏兴平身。上哭,敕使哭,宗亲文武百官皆哭。上止哭,敕使止哭,读祭文官,奉祭文及币,就燎所焚讫。赞礼导上出至阶上东向立,引礼引敕使出至阶上西向立。敕使揖,上答揖,敕使降东阶,上降西阶,送至中门外。上还绖杖入中门,赞礼请哭,上哭,请止哭,上止哭,入小次。敕使还就明政殿庭幕次。锡愚禀遣史官问安。应夔承命诣两敕幕次,招通官问安。两敕曰,又遣近侍赐问,感谢。应夔还奏。茶礼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翼善冠、白袍、乌犀带、黑皮靴以出,赞礼导上诣西正门外,景在、锡愚前导,入就殿内拜席头东向立。引礼引敕使,由东正门,入就殿内拜席头西向立。上命御前通事李公翼、金英根,译官通事金相淳、崔勋、金逵永、李镇泰,分诣两敕前,请行再拜礼。敕使辞曰,不敢当。又使通事传语曰,礼也不敢从命。敕使又辞曰,不敢当,不敢当。又使通使传语曰,宾主初见,礼不可废,况佥大人奉皇命远临,敢不如仪?敕使固辞曰,请行揖礼。又使通事传语曰,大人有命,不敢不从,当行揖礼,而拜无交拜之礼,揖亦不可以交揖。主人先揖,大人答揖,一时并揖于两大人,亦涉欠敬。先揖上敕大人,次揖副敕大人,好矣。敕使曰,一时并揖,好矣。上行揖礼,两敕亦答揖,揖礼讫。上曰,皇王气候,若何?敕使曰,万安。上曰,皇太后气候,若何?敕使曰,万安。上请就椅,上御西边漆椅上,敕使分坐于东边朱漆椅上。上命大臣入侍,容翼承命往谕,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左议政权敦仁,右议政金道喜入侍。上曰,诸王贝勒安否,何如?敕使曰,都好。上曰,春日不调,道路险远,佥大人驱驰之馀,气力,何如?敕使曰,托国王的洪福,身子都好。上曰,小邦不幸,奄遭丧变,致勤皇上眷念,特遣两大人,衔命远临,宣赐谕祭,兼致赙物,感戴之极,不知所以图报也。敕使曰,这是常礼,何足称谢?上曰,佥大人奉皇旨委临,实为外国之光华,而小邦凋弊,已自在途供奉之节,想多不称,主人之心,诚切慊愧矣。敕使曰,勤念之挚,诸般预备,极好好矣。上曰,佥大人仰体皇上轸念之德,俯察小邦凋瘵之状,二员通官,特为减额,一路宴享,亦许停免,至于军威军等应行之事,并令省约,厚意虽切感谢,仪节太涉草率,在主人接待之道,诚甚不安矣。敕使曰,别无甚么省弊之举矣。上曰,皇华远临,荣耀无比,顾与常时有异,宴享之礼,虽不得如仪,此心怅然,不腆茶果,略表微忱矣。敕使曰,盛意郑重,敢不从命?上命进茶,司饔院提调一人,进挥巾于上前,假提调二人,进挥巾于两敕前。又以茶钟进上前,亦进茶钟于两敕前,上执茶钟举示,两敕亦执钟举示,茶讫。提调跪进果盘于上前,又进果盘于两敕前。上曰,物虽菲薄,意则恳挚,强为下箸,以副区区。敕使曰,物丰情厚,敢不再尝?上举箸示,敕使亦举箸示。上曰,通官以下赐茶,何如?敕使曰,谨遵命。上命景在,招致诸通官于楹外,各赐茶,仍问好好将息乎?通官等一齐跪受饮茶后,各叩头拜辞,还就两敕傍。
○上曰,情虽无穷,礼难屡渎,请撤床,敕使曰,谨遵命。提调俱以盘出退,挥巾撤床讫。上曰,佥大人跋涉之馀,劳惫既多,日势向晩,久请留话,亦所未安,请早归馆所,而馆宇供帐,必多龃龉,不胜憧憧。佥大人俯垂恕谅,善为调息,明日当进诣馆所,躬探起居矣。敕使曰,不必多礼。上曰,主人之礼,乌可已也?敕使曰,谨依尊命,上请行拜礼。敕使曰,不敢当。上曰,佥大人之教既如此,敢不如命?仍行揖礼讫。赞礼导上,降自西阶,引礼引敕使降自东阶,上步至明政门。敕使曰,敢请留步。上曰,主人之礼,不可阙也。敕使曰,敢请更为留步。上曰,盛意虽如此,应行之礼,何可已也?敕使乘轿,锡愚禀遣史官问安,应夔承命往诣两敕轿前问安。敕使曰,又遣近侍,极为不安,俺们今当退归,幸望即为回驾。应夔即为回奏,两敕先发,各于轿上举手作揖,上答揖。两敕先出,上乘舆,由集礼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2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韩镇庭〈坐〉。行右承旨金鼎集〈坐〉。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申锡愚〈坐〉。同副承旨金德喜〈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假注书李容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权应夔〈别入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迎敕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馆所,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接见茶礼,还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赵寅永,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郊馆迎敕,移次劳动,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金德喜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鼎集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申锡愚启曰,宰臣行护军柳基常,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见冬至使先来状启,则今十七日渡江,今始来到,前后申饬果何如,而如是迟缓,万万骇然。当该军官等,并令攸司科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上敕率通官一人,登明雪楼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首译来言,上敕自写所,制诗一首,请揭于明雪楼云矣。出给户曹,使之模刻悬板,原诗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第三日,大臣茶礼请行事,前已草记蒙允矣。明日大臣茶礼,依例请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上副敕愿呈名帖及进献物种单子,故呈纳承政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两敕以为国王,屡送御帖,心甚不安,还宫之后,不可无问安,请呈名帖云。故名帖二度,呈纳承政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上副敕率家丁一名,共登明雪楼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上敕往副敕房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甲辰二月二十二日,上诣南小馆。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韩镇庭,行右承旨金鼎集,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申锡愚,同副承旨金德喜,记事官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事变假注书权应夔,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内阁提学金兴根,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赵凤夏,以次侍立。鼓三严。上具翼善冠、白袍、乌犀带、黑皮靴,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连日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驾出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通礼跪启请驾少驻。侍臣上马毕,通礼跪启请进发。驾由锺阁铜岘前路,至南小馆降轿所,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入幄次后。锡愚禀遣史官奉御帖,问安于上副敕,应夔诣馆所,招致通事问安。两敕曰,不敢当。双手祗奉御帖,还授。通事曰,躬临近地,极为不安,当面致感谢之情矣。应夔仍为回奏,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景在、镇庭,前导入正厅前西阶下。引礼引两敕,迎于东阶下。上令通事传语曰,大人先升。敕使曰,敢请主人先升。上曰,客先主后,这是礼也,大人礼当先升。敕使曰,岂敢,岂敢?上又请先升,敕使又辞,上请同升,上由西阶升厅东向立,敕使由东阶升厅西向立,上使通事请行拜礼。敕使曰,不敢当,不敢当。愿行揖礼。上曰,大人久立,亦甚未安,敢不遵命?仍行揖礼,就椅讫。上命大臣入侍,仁远承命往谕,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左议政权敦仁,右议政金道喜进前。上曰,日候不适,馆宇疏陋,佥大人行役劳惫之馀,夜来起居,若何?敕使曰,好好睡觉。上曰,馆宇供帐,非不另饬,而实多草草,虽荷佥大人曲为之恕,此心不胜慊愧矣。敕使曰,甚是干净,不必多虑。上曰,昨日奉接,在于致祭之馀,未获从容,愿言馀怀,终宵未已,今玆躬来起居矣。敕使曰,耿耿之怀,想一般矣。上曰,上敕大人尊庚几何?上敕曰,五十岁。上曰,副敕大人尊庚几何?副敕曰,五十八岁。两敕使其通官进前问曰,敢请国王春秋几何?上曰,十八岁矣。仍请行茶礼。敕使曰,不必多礼。上曰,虽不得如礼宴飨,顾此小馔,寔出情悃,庸何辞乎?敕使曰,谨遵命。上命进茶,司饔院提调一人,进挥巾于上前,假提调二人,进挥巾于两敕前,又以茶钟进上前,亦进茶钟于两敕前,上执茶钟举示,两敕亦执茶钟举示,茶讫。提调跪进果盘于上前,又进果盘于两敕前,上举箸示,敕使亦举箸示。上曰,通官以下赐茶,何如?敕使曰,狠好狠好。上命景在招致通官于前,各赐茶,仍问好为眠食乎?通官等各跪受饮茶,叩头拜谢曰,特荷下念,曷胜感激,而连日劳动,下情亦切不安矣。还就两敕傍,上请撤床。敕使曰,谨依命,提调俱以盘出退,挥巾撤床讫。上曰,佥大人之远临弊邦,荣耀极矣。舍馆虽甚湫隘,膳羞虽甚菲薄,切望多日留连,俾增遐土光辉。敕使曰,不敢耽阁,就请今日晩后起程,取次前进矣。上曰,佥大人幨帷暂驻,旌节旋催,驱驰报拔,恐损贵体,少淹几日,毋孤至意也。敕使曰,不敢久留,明当发行。上曰,佥大人将息无几,要此启程,主人之心,不胜惭愧矣。敕使曰,使事既竣,复命为急,不可久淹矣。上曰,一二日差池,恐不必甚愆行期也。敕使曰,皇上深轸贵国之贻弊,亲承遄返之命,盛教虽极郑重,私义实难久淹矣。上曰,皇上轸念之泽,何等感戴,而星槎之若是催返,尤著小邦诚礼之失矣。敕使曰,复命迟速,亦有程限,决不可闻命矣。上曰,少淹几日,寔出主人挽留之诚,皇上闻知,亦当不以为不可矣。敕使曰,起居便适,顿无行惫,虽明日发程,断无不安于主人之心矣。上曰,虽三数日逗遛,苟能赶程稍速,行期想不甚愆也。敕使曰,深感苦挽之盛念,而炼习行役,不必多虑矣。上曰,多愧诚浅礼薄,佥大人终不顾主人之颜面矣。两敕相顾,颇有商议之色,乃曰辞教若是恳款,敢不遵命?谨当再明赴程矣。上曰,今承慨诺,不胜欣幸,而风轩久坐,有害将养,就此告辞。敕使曰,谨依命。上曰,馆宇虽未便适,更愿佥大人,善加调息,回槎之日,谨将躬往郊坰,拜辞行尘矣。敕使曰,两日劳攘,已极感谢,万望勿复郊送,重添不安之情也。上曰,明日当复往复相议矣。上仍起座,敕使亦起座,上请行拜礼。敕使曰,不敢当。上曰,应行之礼屡次不行,心甚未安,今番则请行拜礼。敕使曰,不敢当,不敢当。请行揖礼。上举手揖,敕使亦答揖。景在、镇庭导上出,引礼引两敕导至阶下,锡愚问安于两慈殿后复命,上出宴飨厅西中门,入幕次。上曰,诸司预备。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乘轿进发,驾由敦化门、进善门,至肃章门前,命回驾。上命左右列考喧都事、禁喧郞厅拿入,宣传官李信泳,承命举行,禁府都事徐兢淳、金键,兵曹正郞权秉德拿入。上曰,前后申饬,何等截严,而卫内、卫外,喧哗特甚,而不能禁饬,何也?兢淳等曰,惶恐死罪,无辞仰达矣。上曰,今番则姑为安徐,此后则必惕念举行。仍命拿出,由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2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坐〉。行左承旨韩镇庭〈坐直〉。行右承旨金鼎集〈坐〉。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同副承旨金德喜〈坐〉。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仕〉。假注书李容翼〈仕直〉。事变假注书权应夔〈别入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德喜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臣锡愚,今日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庭启曰,都承旨馆所进去事,命下矣。行都承旨李景在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景在启曰,臣驰往馆所问安,则上副敕,以为遣近臣劳问,不胜惶感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庭启曰,明日大驾诣慕华馆,入幕次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金鼎集曰,明日当诣馆所饯敕,该房知悉。
○传于申锡愚曰,伴送使明日馆所待令。
○传于金鼎集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申锡愚,以迎接都监左议政意启曰,臣承命来诣馆所,使首译先呈名帖,仍以御帖奉来之意,言于两敕,请行茶礼,则两敕以为昨日茶礼,已极感幸,而今日又遣大臣,请行茶礼,尤不胜感激。固当如例奉行,而困惫颇甚,难于行礼,停免为言云,故床排入送后,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大臣承命来诣馆所,使首译先呈名帖,仍以御帖奉来之意,言于两敕,请行茶礼,则两敕以为昨日茶礼,已极感幸,而今日又遣大臣,请行茶礼,尤不胜感激。固当如例奉行,而困惫颇甚,难于行礼,停免为言云,故床排入送,御帖令都监郞厅,还纳承政院,大臣退归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庭,以户曹言启曰,上副敕赆行,三通官等赏给,依庚寅年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礼曹言启曰,传曰,明日当诣馆所饯敕,该房知悉事,命下矣。百官当有郊送之节,大驾出还宫时,只六曹堂郞各一员陪从之意,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上敕率通官三人,登明雪楼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敕使发行军令,明日卯初书出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回程牌文,以今二十四日起行书出矣。牌文先为发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回还路程记书出,而今月二十四日,自京离发,来月初五日,当到义州云矣。以此知委于伴送使及开城留守、三道道臣处,而路程记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敕使回还时,城门炮、上下马炮,依上来时例为之云矣。以此知委于伴送使及开城留守、三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礼单马,上副敕俱以本色持去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敕使以为弘济院,既是过站,大臣、承旨勿为出来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敕使回还时,龙旗御仗阳伞各一对及钦差肃静回避牌各一双,并作驮以去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赆行银子入给,则上副敕,皆以为前此所赐银子与土仪,已极腆厚,今又以赆银,如是多赠,此若冒受,则是为孤负皇上差遣之意,势无以受去云,故更使任译辈,多般开谕,期于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上副敕元礼单各赠给,通官、跟役等赠给,无弊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兵曹言启曰,明日馆所饯敕事,命下矣。谨稽誊录,则在前敕使回还日,非亲临,则慕华馆环卫军兵,以训局军兵,各其将官率领排立,乙未年丁酉年迎送敕时,虽非亲临,因下教,禁卫大将率标下军,出往追慕岘,仍领训局军兵,环卫排立,事毕后,除标信解送,而今番则慕华馆环卫军兵,以五营馀军,摠戎使都领环卫事,已为启下矣。环卫将领,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依迎敕时例为之。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试所进排,自有所掌之该贡,而即闻一所应办所,谓以进排,侵扰于科外,贡民怨声载路,科场时贡弊申饬,何等截严,而一听下属,有此横责,诚甚可骇。且以二所应办所言之,各司之无得捧甘本司,自是体统,而无难发甘,事未前有,不可仍置。一二应办所官员,并事过后,拿问勘处,何如?传曰,允。
2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行左承旨韩镇庭〈坐〉。行右承旨金鼎集〈坐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申锡愚〈坐〉。同副承旨金德喜〈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病〉。假注书李容翼〈仕直〉金用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馆所。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接见茶礼,还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申锡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德喜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呈辞,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宰臣礼曹判书赵冀永,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训炼都监中军,送敕时禁辟事,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注书张仁远病,代以金用鼎为假注书。
○申锡愚启曰,敕使既已回程,事变假注书减省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庆州府尹李贤耆卒逝事,传于申锡愚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金德喜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朴兴邦等五名,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令金在敬、金在重,合三呈旬,令洪稷周,方在斋所,身病猝重,莫重肃敬之地,万无一时入直之望,假官差送,以为替直云矣。本署官员俱有实故,不得入直,依前例以本曹佐郞马翰良,假官差送,使之替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离发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自馆所坐马作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元礼单、例赠、别赠、都求请、别求请,通官以下元礼单、都求请各项物种,或以本色持去,或以折银持去,令户曹区别悬注,追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赆行银子,使译官连为开谕入给,则上副敕,以为今难遽受,到前站更思云,故银子回下译官处付送,而到站即为入给之意,行移于伴送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已逾沙岘,臣等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言,两敕以为明当早发,侵早郊饯,心甚不安,幸勿躬临郊次之意,附达于中使之回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镇庭,以户曹言启曰,上副敕三通官别求请各种,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以备边司言启曰,馆所举行,专责译舌,而今番饯敕,不善周旋,其在事体,万万骇然,当该首译,施以定配之典,虽以提调及馆伴言之,苟能预加操束,则岂或颠错至此乎?亦不胜慨叹,并罢职,何如?传曰,允。
○甲辰二月二十四日,上诣南小馆。送敕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韩镇庭,行右承旨金鼎集,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申锡愚,同副承旨金德喜,记事官张仁远,假注书李容翼,事变假注书权应夔,别兼春秋赵秉骏,记事官赵龟植、李裕膺,内阁提学金兴根,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赵凤夏,以次侍立。鼓三严。上具翼善冠、白袍、乌犀带、黑皮靴,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进前奏曰,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由钟阁、铜岘前路,至南小馆降轿所,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景在、锡愚前导,至幄次前,上入幄次后,锡愚禀遣史官奉御帖,问安于上副敕,应夔承命,祗奉御帖,奉传于上副敕,两敕双手祗奉还授。首译曰,不敢当,不敢当。又遣近侍劳问,不胜惶感,而竟此躬临叙别,尤极感幸,惟望速请奉谢矣。应夔回奏,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景在、锡愚前导,入正厅前西阶下。引礼引敕使,迎于东阶下,上令通事传语曰,大人先升。敕使曰,敢请主人先升。上曰,大人礼当先升。敕使曰,岂敢,岂敢?上曰,宾先主后,礼也?不敢闻命。敕使曰,决不敢当。上请同升。敕使曰,谨依命。上由西阶升厅东向立,敕使由东阶升厅西向立,上请行拜礼。敕使曰,不敢当,不敢当。请行揖礼。上遂揖,敕使亦答揖,上就椅,敕使亦就椅。上命大臣入侍,容翼承命往谕,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左议政权敦仁,右议政金道喜,以次进前。上令通事传语曰,日候不调,佥大人休惫之馀,诸节,何如?不胜耿耿矣。敕使曰,公馆妥当,供给周全,将息甚便,曷胜感激?又曰,瞻仰颜色,痘斑未消,今则果已快复否?上曰,昨冬始经痘疹,今已快复,而承此俯问,不胜愧悚矣。敕使曰,不胜庆幸矣。上曰,馆供之节,想多不称,佥大人恐未能如意将息,实系惭愧。敕使曰,馆宇净洒,伺候官员,十分谨慎,都是国王费心,感谢不已。上曰,诚意浅薄,情恳未孚,竟使佥大人馆歇未几,槎返式遄,且怅且惭,此怀曷已?敕使曰,瞻拜之后,耿耿之怀,寔出凡常,今当拜别,尤不胜怅然矣。上曰,今当远别,后会未易,不胜缺然,谨具茶果,粗伸饯礼,真所谓物薄而情厚矣。佥大人幸赐加箸也。敕使曰,虽极感幸,前路且远,时已向晩,不必设茶礼矣。上曰,已为办备,虽甚淡泊,幸勿推辞。敕使曰,谨依教。上命进茶,司饔院提调一人,进挥巾于上前,假提调二人,进挥巾于两敕前,又以茶钟进上前,亦进茶钟于两敕前,上执茶钟举示,敕使亦执bb茶b钟举示,茶讫。提调跪进果盘于上前,又进果盘于两敕前,上举箸示,敕使亦举箸示。上曰,通官以下幷赐茶,何如?敕使曰,勤念之广被,尤切感谢。上命景在招致诸通官,幷赐茶,仍问安息无頉乎?通官等各叩头称谢,还就两敕傍,上请掇床。敕使曰,谨遵命。提调俱以盘出退,挥巾掇床毕。敕使曰,昨以不必饯送之意,屡次为辞矣。终赐光临,虽切感激,不安极矣。风日不佳,望须即为回驾,俺们亦欲整顿行李,早图行计矣。上曰,信宿倏忽,拼别在即,瞻望行尘,不胜耿怅矣。敕使曰,后会无期,幸望善为保养,以副区区之望焉。上因起座,敕使亦起座,上请行再拜礼。敕使曰,不敢当。上曰,今当别席,岂无拜礼也?敕使曰,不敢当。上请行揖礼,揖礼讫。上曰,星槎一启,前路修夐,惟祝在涂慎旃,千万保重。敕使曰,若是缱绻,感谢感谢,上命召诸通官于前,谕以好好归去,通官叩头跪谢,上仍降自西阶,敕使降自东阶,又行揖礼,上出宴飨厅西中门,入幄次。上曰,诸司预备。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bb上b乘轿,仍命伴送使入侍,伴送使李若愚进前。上曰,伴送敕使,善为往返也。若愚承命退出,通礼跪启请进发。驾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2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行左承旨韩镇庭〈病〉。行右承旨金鼎集〈式暇〉。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同副承旨金德喜〈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容翼〈仕〉金用鼎〈仕直〉。事变假注书权应夔〈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右副承旨申锡愚启曰,馆所送敕,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德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集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李景在,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来四月初二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祭,取禀。奉教敬依。
○传于申锡愚曰,畿伯春巡,既已停止,各陵园墓奉审,道内曾经承旨、守令及秩高守令,假承旨差下,使之分诣奉审事,分付畿营。
○传于金德喜曰,右相省扫之行,给马,浇奠床备给。
○申锡愚,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谨依斋儒卷堂草记批旨,南原府都会试士时解题及居魁试券誊上之意,三悬令gg铃g关饬该道矣。解题及居魁试券誊本,今才上来,故玆以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启本,持平金羽休疏批辞意,考阅文迹,据实登闻事,传于金德喜曰,此系先正遗集之事,而又登台疏,故姑使之行查,则此胡甚难,而始也单查单招,草草了当,已不成事体,仍又迁就,不为举行,以致屡烦饬教者,果何故也?至于揭题不审之失,前已勘罢,而若曰真如言者之言,意在移怒,自陷丑正之科云尔,则参以事理,宁有是也?宁有是也?但职在藩臣,担阁朝令,法纪所关,不可仍置,前全罗监司徐箕淳,施以湖沿投畀之典。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启本《金文正遗集》,行查参核登闻事,传于金德喜曰,先正文集,虽有所重,此不过本家子孙烂议处之之事,原非推上朝廷者,而况事在四十年前乎?但所谓金邦斗者,前后供招,何其囫囵胡乱也?其挟富忘祖之罪,不可容贷,令该曹发关捉上,严刑远配。
○传于金德喜曰,今以秋判疏观之,摠使事,不可但以亏损朝体言,施以罢职之典。
○金德喜启曰,摠戎使柳基常罢职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德喜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德喜曰,只推。
○金德喜,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每于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启请修正,自是定式,而各道会案,几尽上来,京畿、平安道,则敕行相值,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既有登闻,御览会计,待其两道会案齐到,修正以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首译金相淳,施以定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金相淳,全罗道金堤郡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南小馆后面不净bb洁b修扫之守直军士朴致弘、李启永,排设军士崔万金,各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成原默为庆州府尹。
○义禁府启目,一所应办官李光翼,二所应办官沈宜晋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右议政金道喜箚曰,伏以臣有至哀切苦之私,臣生甫九朔,本生慈母见背,今年今月,即丧馀之周甲也。臣固顽如木石,至今不死,揆以情理,不容不迨此省楸,少伸至恸之万一,始拟以望后念前,陈情乞暇,适值客使迎送之际,不敢言私,今玆冒入文字。伏乞圣慈,俯垂矜谅,特许恩由,俾得往还,不胜血祝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依所请往省焉。仍传于申锡愚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刑曹判书李奎铉疏曰,伏以日昨开坐,成命之下荐违,召牌迫而后进,有若全昧驾屦之义者,是岂臣乐为而然哉?臣间有意外骇惭之事,口呿颜骍,实不欲言辨,而窃惟本事,若关一己之私而止,则固不当至烦上彻,缘臣无似,忝在九卿之列者,忽遭非理之侮辱,上贻朝廷之羞耻,下招听闻之惊惑,臣安得漫漶泯默,不思自引之道乎?臣于月前待罪京兆时,适有本府禁隶被打于北汉营属之变,而摠戎使柳基常,谓以其所管辖之地,妄生相持务胜之意,䌸打吏隶之校卒,拒逐官差之门将,俱有当律,在所难恕者,惟意容护,不即捉送,臣府之草记论勘,事体即然,而以臣懦弱之性,为念周便之方,悖校则薄勘,犯汉则收赎,但示国法之不可轻挠,岂有一毫之箚着摠使,而彼以自来骄滥之习,反怀遂非逞感之心,讆言凌踏,放肆无忌,举行府吏,进退恐喝,侵逼为事,而臣则听若不闻,任他止泊矣。竟于臣之递职翌日,䌸拿该吏,还索罚锾,盛气咆哮,举措骇妄,吏诚何罪?意在移怒,彼之纵恣豪健,眼固无如臣者,而如有顾朝体畏公法之心,何敢乃尔?臣何足言?有辱朝廷,实为臣今日道也。自有此事以来,历日静究,则无非臣自反处,匪分滥窃,不衷招灾,措处巽劣,竟归自侮,使此堂堂掌法之司,忽遭前所未闻之事,臣虽欲包羞无辨,其于府属之嗤点,一世之讥议,何哉?禁诘听理,府、曹无异,不敢以承饬一赴,晏然蹲冒,玆敢略陈其槪,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谅察,亟治臣溺职之罪,以警具僚,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苟有是也,彼固可骇,何至于以此辞职乎?
○同副承旨金德喜疏曰,伏以臣之兄右议政臣道喜,见带监春秋馆事矣。臣之春秋兼衔,法所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春秋之衔,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式暇〉。行左承旨金鼎集〈病〉。右承旨徐宪淳〈病〉。左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金德喜〈坐〉。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容翼〈仕直〉金用鼎〈仕〉。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锡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德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锡愚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在庆落点。
○申锡愚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在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权应夔,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应夔改差,代以姜晢一为事变假注书。
○金德喜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再昨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等,当为捧供,而判书李奎铉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德喜曰,庙堂草记,虽出于存事体之意,重臣论罢,事系不轻,馆伴都监堂上罢职,并分拣。
○金德喜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德喜曰,只推。
○传于申锡愚曰,政官牌招开政。
○申锡愚,以吏曹言启曰,恭陵参奉郑喆容,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沈宜元,除拜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以备边司言启曰,长城府使,今日政当差出矣。本邑以剧弊之局,又值数递之馀,众瘼滋甚,已至难医,若不付之良手,无望矫救,勿拘常格,以声绩素著人,另加择差,催促下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并牌招不进,左副承旨申锡愚进。启曰,原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及同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蔚山都护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启昇为敦宁都正,闵致文为同经筵,安孝根为刑曹正郞,任允常为恭陵参奉,李章愚为长城府使,赵龙来为济原察访。赠吏参金世渊赠吏判清安君例兼,清宁君金东健考,故吏参徐有闻赠吏判文衡例兼,判尹徐左辅考,故学生成老柱赠吏参例兼,故通德成德游赠吏议,故通德成光锡赠仆正,以上庆州府尹成原默三代。
○兵批,判书金兴根,参判闵致文,参议李元会病,参知赵龟夏入直进,右副承旨赵在庆进。以韩元植为管城将,护军韩镇庭,副护军权溭、南性教,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仪表为吏曹正郞,尹敬圭为刑曹佐郞,金乔根为原州判官,金尚一为典籍。三政。以成鼎镐为禁府都事,金箕绚为蔚山府使。
○以吏曹参议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户曹言启曰,真殿温堗有頉处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三月十五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锡愚,以礼曹言启曰,来四月初二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时,省牲省器之节,依例以亲临磨炼乎?敢禀。传曰,亲临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四月初二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时,永宁殿,依例遣大臣摄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山陵参奉所报,则今此增广文科初试时,两参奉及执事、忠义,俱为观光云矣。忠义赴举,代假官依前例,自臣曹别单单付以入,而参奉二员赴举,代假官一员,令吏曹口传差出,以为替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以备边司言启曰,庆州府尹李贤耆,在任卒逝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字内都城女堞,修筑年久,多有颓落,城廊二十七处,举皆颓圮,只有基址,今月二十八日为始,女墙修筑,城廊改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李行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全罗监司徐箕淳,施以投畀之典事,承传启下矣。徐箕淳,平安道碧潼郡投畀,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圣集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沈宜晋,素患积痰,处冷复发,肚脐横亘,食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沈宜晋,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同副承旨金德喜上疏,则以为臣之兄右议政臣道喜,见带春秋馆事矣。臣之春秋兼衔,法所当递。伏乞圣慈,亟递臣春秋之衔,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同副承旨金德喜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衔,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金鼎集〈缘故出〉。右承旨徐宪淳〈病〉。左副承旨申锡愚〈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容翼〈仕〉金用鼎〈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集,以都摠府言启曰,敕使既已回程,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申锡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鼎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禧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启曰,即者工曹郞厅来言,明日宗庙、永宁殿修改时,判书当为进参,而行判书金熙华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工曹判书金熙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修改,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在庆曰,工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申锡愚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以白殷镇为禁卫中军。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申锡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此增广文科初试时,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徽定殿享官意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文科初试时,参奉金近喜、赵然天,忠义李学初、李敦学、尹冕求、朴齐瑛,皆当赴举云,参奉代假官一员,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曹、该府依例差出,使之临期致斋,自今二十八日至三月初三日,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以备边司言启曰,会宁、庆源开市,既已完毕,令槐院撰出咨文,别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文武科初试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一员未肃拜,八员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文一二所、武一二所,禁乱都事及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工曹判书金熙华疏曰,伏以太庙、永宁殿奉审修改,已涓吉日,祗隔一宵,庚牌荐降,其在义分,固当𨃃蹶趋承之不暇,而第伏念臣,自七八日前,重触感冒,咳喘交作,坐以达宵,元气大脱,转侧须人,以此病状,万无进参之望,玆敢倩人构草,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所带工曹判书之任,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如此,所请依施。
○户曹判书朴永元疏曰,伏以臣,罪著偾误,罚止薄罢,缩伏讼愆,靡所容措,曾未信宿,遽承分拣之命,恩言郑重,德意涵贷,感颂之馀,惶恧愈深,不知无状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噫,敕馆诸务,罔非堂上之所主管,虽微文细节,一有所误,罪当难逭,今玆之事,关系何等重大,而只缘臣智虑未及,操饬无素,一任象胥辈,慢忽糊涂,而莫之省察,致有此颠错,若论其辜,岂寻常何辟之所可蔽。而始也庙启太宽,继又圣旨曲庇,有若微眚薄过之乍警旋宥者然,私分惭悚,已无可言,国体亏损,谅非细故,臣何敢凭恃宠眷,委罪译舌,扬扬焉自同无故,重犯无忌惮之科也哉?昨日真殿奉审,系是不可缓之举行,成命之下,控吁无暇,回旋不得,遂至于冒没进身,而有罪未勘,情踪转益危蹙,玆敢略控短吁,仰干仁覆之下。伏愿圣上,亟命所司,更议臣当施之律,以为为人臣溺职者之戒,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岂可引之事乎?
○右副承旨赵在庆疏曰,伏以臣,与监春秋馆事臣金道喜,有娚妹应避之嫌矣。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控短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照例递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疏辞,许令该曹禀处。
○同副承旨金德喜疏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右副承旨臣赵在庆,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右副承旨赵在庆上疏,则以为臣与监春秋馆事臣金道喜,有娚妹应避之嫌矣。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下当递。伏乞圣慈,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右副承旨赵在庆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同副承旨金德喜上疏,则以为臣与右副承旨臣赵在庆,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同副承旨金德喜,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坐〉。行左承旨金鼎集〈坐〉。右承旨徐宪淳〈坐直〉。左副承旨申锡愚〈坐〉。右副承旨赵在庆〈坐〉。同副承旨赵龟夏〈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容翼〈仕直〉金用鼎〈仕〉。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申锡愚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宪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行左承旨金鼎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赵启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龟夏落点。
○李景在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赵龟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锡愚曰,直阁会圈为之。
○申锡愚启曰,直阁会圈为之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以奎章阁言启曰,直阁会圈为之事,命下矣。提学朴永元、金兴根,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直阁会圈五点,尹定铉、郑基世。
○传于申锡愚曰,今番试官,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传于赵龟夏曰,中官李喆荣,江原道春川府定配。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文科初试试官,当为磨炼拟入,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及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文科初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奎铉,副司果单李时愚。
○工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徐宪淳启曰,新除授工曹判书朴岐寿,即为牌招,宗庙、永宁殿修改进参,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工曹判书朴岐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修改,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次堂举行。
○赵龟夏启曰,刑曹判书李奎铉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东健落点。
○赵龟夏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书金东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光翼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熙华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熙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鼎集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以武二所试官,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来请还纳,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赵龟夏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龟夏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朴晦寿,参判洪在喆,参议曺锡亨进,右承旨徐宪淳进。以金逸渊为兵曹参知,南大儒为庆尚都事,金学模为醴泉郡守,朴宗镇为万顷县令,尹定铉为直阁。
○兵批,判书金兴根病,参判闵致文入直进,参议李元会病,参知未差,同副承旨赵龟夏进。上护军金熙华,副护军金德喜,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赵冕镐为宗庙令,兼校书校理单尹定铉,兼直阁单尹定铉。
○徐宪淳,以吏曹言启曰,来三月初六日,行大报坛祭摄行祭献官,当以时、原任大臣中塡差,而判中枢府使郑元容,左议政权敦仁,俱以身病,不得进参,右议政金道喜在外,领中枢府事赵寅永药院都提调,例不得塡差,大臣中无可差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宗亲仪宾中塡差。
○赵在庆,以户曹言启曰,军资监放料米,移划宣惠厅,今二十六日,各殿别监料米分给时,别监一人,与本监库直,微事言诘之际,别监辈成群作党,横捉不干之一书员,驱曳踢打于仓庭之内,伤痕狼藉,几乎致命云。掖隶豪横之弊,前后饬教,不bb啻b截严,而衙门作挐,殴人致伤,若是其无惮者,万万惊骇。言诘之库直,自臣曹今方严绳,而作挐之别监,出付秋曹,使之核实,照法严处,虽以本监官员言之,藉曰事出不意,力所难制,不能禁饬之罪,有难参恕,该奉事朴志寿,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申锡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此增广文科初试时,令洪稷周,当为观光,而令金在敬、金在重,合三呈旬,无以推移替直,假官一员差送云矣。依前例,以本曹佐郞赵礼根,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癸卯六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洪原锺,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李教英,以上直赴殿试。己亥七月七夕制入格幼学洪承裕,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宋羽荣,同月秋到记制述入格生员李根荣,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朴升寿,庚子正月人日制入格生员郑愚容,同年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金奭均,同年三月参班儒生应制入格幼学金炳准,同月三日制入格进士申辙求,同年八月七夕制入格进士赵冕镐,同年九月秋到记制述入格生员郑鸿淳,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徐寗辅,辛丑正月人日制入格生员鱼命羲,同年三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李光翼,同月参班儒生应制入格幼学金炳溎,同年闰三月三日制入格幼学金济大、李教铉,进士洪遇谟,同年七月七夕制入格进士赵镇行,同年九月秋到记制述入格生员徐庆淳,同月九日制入格进士金教性,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李敦相,壬寅二月人日制入格生员李教寅,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幼学崔瑨,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洪友爕,同年三月交河、坡州、高阳三邑儒生应制入格幼学安润载、尹吉培,同年四月三日制入格幼学金益容,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洪淳穆,幼学赵宪燮,同年七月参斑gg班g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李琦铉,同年八月七夕制入格幼学李觐浩,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生员李寅正,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兪敬焕,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朱寅降,幼学徐珽辅,癸卯正月人日制入格进士李廷实,同年三月三日制入格进士赵秉锡,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洪善周,幼学严敦永,同月水原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沈鲁序,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南锺顺,同年六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金学初,幼学赵在应、洪彻谟,同年闰七月七夕制入格生员郑顺朝,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韩正教,以上直赴会试,己亥七月七夕制入格进士朴观寿,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金鸿逵,生员尹致英,幼学金时元、严锡谦、辛溶、朴会圭、朴宗镐、崔箕焕、尹致畊,同月秋到记制述入格幼学尹景善,同年十一月柑制入格生员李儒膺,庚子正月人日制入格进士安膺寿,同年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李熙清,同年三月参斑gg班g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李炳学,同月三日制入格进士金鼎镐,同年八月七夕制入格进士李承圭,同年九月秋到记制述入格进士朴会臣,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朴璜进,辛丑正月人日制入格进士黄锺宪,同年三月春到记制述入格生员闵载丰,同月参斑gg班g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洪载顺,进士兪清柱,副奉事曺锡弼,同年闰三月三日制入格幼学尹滋承、兪致庠、赵埴、李升洙,生员徐堂辅、宋鸿翼,幼学李安善,进士郑庆朝,幼学宋柱仁,同年七月七夕制入格进士尹致经,同年九月秋到记制述入格进士申弼钦,同月九日制入格生员徐兢辅,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徐麟淳,壬寅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申泰愚,进士申应朝,同年三月交河、坡州、高阳三邑儒生应制入格幼学崔遇贞,进士兪致和,幼学李崇烈、崔仁凤、姜晳焕、朴致寿,同年四月三日制入格幼学洪承祖、许𠈶,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郑基曾,同年七月参斑gg班g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李炳老、金炳学,同年八月秋到记制述入格生员李光禹,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兪致良,幼学吴闻善、金有渊,同月七夕制入格幼学安益寿、金永麟、郑海宽,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生员金骥云,进士崔永锡,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郑基命,幼学李时翼、李启五,癸卯正月人日制入格生员严锡鼎,同年三月三日制入格进士李圭凤,生员李裕命,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金寅根,幼学李基正、金辅铉,同月水原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李谦济、崔德修、李容佑,同月春到记制述入格幼学洪在善,同年六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姜镒永,进士洪在愚,幼学李圭东、韩敦源、任应准,同年闰七月七夕制入格生员闵馨在,同年八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宋持鼎,幼学金商濬、洪淳一、赵云兢、曺锡舆,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赵济升,甲辰正月人日制入格生员金炳云,幼学金中集,以上给二分,己亥七月七夕制入格幼学闵应善,壬寅八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朴珪寿,同月七夕制入格幼学李锡用、南日重、成德琇、李远英,癸卯三月三日制入格幼学申益模、李万翼,以上给一分事,命下,并于今番分等许赴事,报来矣。进士洪原锺等二人,直赴于今此增广文科殿试,幼学洪承裕等四十六人,许赴于增广文科覆试,进士朴观寿等九十四人,许赴于增广文科初试,使之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增广文科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龟夏,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李喆荣,江原道春川府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喆荣,江原道春川府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同知安光直疏曰,伏以臣,即伏见东堂试望拟入者,臣名亦在参试之末,继而召牌俨临,试体至重,朝饬截严,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趋承,而第臣于年前,猥膺监试初试参试之任,毕竟偾误,至被严谴,臣尚今追惟,惶愧交逆,迩来数十年间,凡系大小科试,未或以臣拟议者,诚以已试狼狈,不容通误,亦以区区情势,同朝之所共见谅故也。试围一步,铁限在前,今何可𢬵弃毁划,扬扬冒膺,重自陷于没廉耻无忌惮之科乎?违牌路阻,惶厄冞深,来诣朝房,忙陈短章。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改臣检拟之望,以重试事,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今以几年已往之事,又为引义乎?
2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病〉。行左承旨金鼎集〈病〉。右承旨徐宪淳〈缘故出〉。左副承旨申锡愚〈病〉。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龟夏〈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容翼〈仕〉金用鼎〈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宪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龟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宪淳启曰,左副承旨申锡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龟夏启曰,判义禁金熙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击铮人等,当为捧供,而判书金东健试所进,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徐宪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阁尹定铉,事当即为牌招,而时值夜深,待明朝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申锡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申锡愚,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赵龟夏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龟夏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申锡愚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龟夏曰,只推。
○徐宪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阁尹定铉教旨安宝次,濬哲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戊戌七月七夕制入格给二分幼学金准淳,遭艰陈试,已为阕制,依例许赴于今此增广文科初试,使之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赵龟夏,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玄字半字,合为一百四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八十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四人内,三矢入格十六人,二矢入格九人,一矢入格五人,合为三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全罗监司徐箕淳,施以投畀之典判付中,湖沿二字,添书以下矣。徐箕淳,全罗道茂长县,湖沿投畀,更定配所以入,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平县监金相稷,务安县监姜长焕拿来,与全罗监司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相稷、姜长焕,俱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户曹启辞内,军资监放料,移划宣惠厅,今二十六日,各殿别监料米分给时,别监一人,与本监库直,微事言诘之际,别监辈成群作党,横捉不干之一书员,驱曳踢打于仓庭之内,伤痕狼藉,几乎致命云。掖隶豪横之弊,前后饬教,不啻严截,而衙门作挐,殴人致伤,若是其无惮者,万万惊骇。言诘之库直,自臣曹今方严绳,而作挐之别监,出付秋曹,使之核实,照法严处,虽以本监官员言之,藉曰事出不意,力所难制,不能禁饬之罪,有难参恕,该奉事朴志寿,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作挐殴人之别监安思协、赵东默、崔鼎钦、全俊文等,捉来核实,则初头起闹,虽由于安思协,末稍打踢,终归于赵东默,而崔鼎钦、全俊文,则惹闹手犯,渠虽《发明》,在傍助势,难保必无,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以手足殴人成伤者笞三十,抗拒不服者杖八十,《名例》云,二罪俱发,以重者论,随从者减一等,赵东默,从重论决杖八十,安思协、崔鼎钦、全俊文等,以随从减一等,各决杖七十,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工曹判书朴岐寿疏曰,伏以臣本无状,不足备数于任使,而猥膺馆伴之命,自速偾误之罪,退讼愆尤,无地自容,不意薄罢旋宥,恩言郑重,新除继降,牌召踵临,感颂虽切,惶恧冞深。夫客使之在馆也,凡关大小仪节,预先讲定,董饬译舌,毋或疏忽,即馆伴之职是已,今玆所失,关系甚重,而始既不能操束,终又未免糊涂,一任象译之所为,以致举行之颠错,若论其罪,罪当何居?当初庙启,已属太宽,继又圣旨,曲加涵贷,有若征眚薄过之乍警即叙,纵荷圣度之包容,其奈国体之亏损何哉?且况太庙修改,自有定时,而乃敢坐违召牌,至有亚堂进去之命,此尤臣添罪之一端也。臣若于此,徒凭宠眷,视同无故,厌然为进身之计,则是重犯无忌惮之科也。满心悚蹙,措躬无所,玆敢略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递臣职名,勘臣当律,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喩于户判之批,勿辞行公。
○敦宁都正赵启昇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获蒙恩资,自顾微分,荣感无比,而又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召牌俨临,臣感激恩数,虽不得不𨃃蹶趋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许递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行左承旨金鼎集〈病〉。右承旨徐宪淳〈病〉。左副承旨申锡愚〈病〉。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龟夏〈坐直〉。注书金翊镇〈病〉张仁远〈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容翼〈仕直〉金用鼎〈仕〉。事变假注书姜晢一〈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龟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明日再明日,禧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懿昭墓忌辰祭斋戎gg斋戒g,初四日初五日,元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龟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权敦仁有身病,右议政金道喜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行左承旨金鼎集,右承旨徐宪淳,左副承旨申锡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龟夏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金逸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在庆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徐宪淳,左副承旨申锡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龟夏曰,只推。
○赵在庆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申锡愚,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赵龟夏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朴岐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岐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在庆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龟夏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掌令任希兢在外,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牌不进,持平宋钦翼、郑骏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曺锡雨,掌令李鼎显,司谏韩升烈,献纳姜斗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龟夏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申锡愚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龟夏曰,只推。
○赵龟夏,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济用监贡人等,以为矣贡进排正布之五升准折,即当初定式,而不时进排之责纳细布,殆无品节,实难支保,特依准折,定给本布事,进排升品,自有定式。而责纳之际,点择无节,势难支保,合有矫救定给,本布自不时内入,以及外司应纳,以此准式,永久遵行,毋得违越,司䆃寺贡人等,以为矣贡进排之员役替纳,受害多端,滥捧点退也,操纵生梗也,凭公取贷也,无弊不有。自今依诸供上衙门例,使贡人专管直纳,受价馀利,与员役平均分食,而员役等所负,亟令收杀事也,进排之员役替纳,即他衙门所无之例也。员役辈不念奉供之义,看作营私之阶,点退而滥俸gg捧g无节,操纵而生梗多端,所纳麤劣,职由于渠辈,而究竟咎责,专归于贡人者,已是该贡莫可支保之弊,所谓情费之加责无厌,岁以渐滋,尤系荡破之一端,弊到极处,不得不及今矫革,进排之节,令贡人专管直纳,以杜员役从中贻害,而其节目条列,提举在外,今无以商确措处,待日后使之讲究定式,缮工监竹契贡人等,以为矣贡进排之五分一受价,即是定式,而其中又减三分一,以若所受,不能当所入,每年无利,至为数千金,特令复旧例五分一会减,当头所用,亦自户曹依已例贷下事也。五分一受价,既是参量裁定者,而又为减削,渐致凋弊,该贡事势,有不可不念,令户曹从长变通,俾复旧例,贷下一款,无以遽议置之,内资寺盘沙器契贡人等,以为丁酉嘉礼时,依公文进排,盘为千馀竹,沙器为万馀竹,而只以十分一会减矣。以己卯嘉礼时会减之克削,陈瘼于甲申,至蒙此后从实会减之处分,且于庚子,有沙器廛准数给价之例,此亦特垂一视之泽事也。丁酉之事,敢烦于今日,极涉无严,该契头民,出付秋曹,严刑一次惩励,白木廛市民等,以为西洋木,即矣廛之主张买卖者,自今私卖,许用乱廛事也。已有昨年决处者,而更此烦吁,极涉屑越,置之。布廛市民等,以为矣廛进排生白细布,生白广细布,品本绝异,近又布价倍蓰,落本太多,受价从优磨炼,至于广细布,一疋为十六七尺,而户曹,拟以三十五尺会减,则其所落本,不知至于何境,以一疋十六七尺会减事也。受价从优,不可遽议,置之。广细布尺数,固与寻常行用布疋,不可比论。今若以三十五尺会减,则实为该廛民称冤之端,令户曹称停尺数,量宜会减,即出究竟,无使廛民受害,帽子廛市民等,以为矣廛物种,专以燕货为主,自今各色西洋縀䌷纹、西洋布及各样染色布,属之乱卖,另加禁断事也。既非市案所载,又有各年决处,置之。江上大柴木廛市民等,以为矣廛基址,则上自汉江,下至望远亭,物种则退船材、家材椽等收税,而退船材,则辛丑为栗岛船匠所夺,家材椽,亦为门外长木廛越境侵夺,资生无路,特为严饬,俾复旧业。且三南退漕船之户惠厅属公者,属之本廛,依旧例发卖事也。物种既载市案,基址各有定处,令本署及京兆,详查公决,俾无互相侵夺之弊,退漕船许属,事涉烦猥,置之,绵子廛市民等,以为乡弹一种,复禁乱卖事也。连年烦吁,极涉猥屑,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三十人内,三矢入格二人,二矢入格三人,一矢入格十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三十六人内,三矢入格九人,二矢入格五人,一矢入格十五人,昨日入格三十人,合为五十九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沈宜晋,还囚后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内资寺盘沙器契贡人等,以为丁酉嘉礼时,依公文进排,盘为千馀竹,沙器为万馀竹,而只以十分一会减矣。以己卯嘉礼时会减之克削,陈瘼于甲申,至蒙此后从实会减之处分,且于庚子,有沙器廛准数给价之例,此亦特垂一视之泽事也。丁酉之事,敢烦于今日,极涉无严,该契头民,出付秋曹,严刑一次惩励,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该契头民李台祺,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及第李元白今加折冲,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敦宁府都正赵启昇上疏,则以为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当递,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许递改,俾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赵启昇,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光翼段,侵扰贡民,虽缘下隶之作弊,不能操束,实系官长之不察,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沈宜晋段,身为郞官,捧甘筹司,前所未有,事甚可骇,不可以昧例,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军资监奉事朴志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椒岛前佥使姜济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