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四年/六月
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坐〉。同副承旨金公铉〈坐〉。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兪教焕〈仕〉金仪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德和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未肃拜,执义宋尚玉传旨未下,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右承旨金学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公铉曰,进讲入侍。
○郑德和启曰,判义禁郑元容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郑元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德和曰,判义禁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沈能岳落点。
○郑德和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沈能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李寅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郑德和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徐有榘,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李寅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八荐圭璧,灵应尚邈,凄吹霏滴,终靳一霈,初庚已届,农节转愆,民情遑汲,日甚一日。九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三日,北郊遣重臣设行,蜥蜴童子祈雨,旧例自九次为始,慕华馆池边,庆会楼池边,春塘台池边,连行三次,而英庙朝癸酉年,因受教,慕华馆池边,春塘台池边,不为设行,但于庆会楼池边,遣从二品武臣,同日为始,三日而止。先祖gg先朝g辛未,因特教,慕华馆、庆会楼、万祥门内池边,连三日分次设行,甲戌则又依癸酉例,只行于庆会楼池边矣。今番则依甲戌例,知悉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在前蜥蜴童子祈雨时,献官监察宿于景福宫内,本曹郞厅,刑曹郞厅各一员,领率童子军一百名,留宿宫外,另加检饬,逐日待开门入送,而令内资寺、内赡寺、礼宾轮回供馈,无祭物,献官只焚香,监察检饬而已,今亦依前例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蜥蜴祈雨时,每日依祈雨祭受香日例用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北郊祈雨祭大祝,前持平赵然春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然春。
○郑德和,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初一日寅正三刻七分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营将、中军、虞候准二十朔者,只有二窠,无以排比,虽未满朔数,依近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伦叙、吴益善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咸阳兼任沙斤察访柳焕民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判义禁郑元容疏曰,伏以,悯旱虑囚,相臣有奏,臣镇日开衙,连行议照,而尚有未及勘处者矣。缘臣病顿,乃致稽淹,牌召经宿,以三以四,惶隘之极,若添一病,苟使臣有一分可强之势,则岂至于堕职分而逋严命乎?素患痰积,当暑辄发,年迈气衰,转成贞痼,少挟滞感,诸症随剧,寒热交乘,气眩息喘,阻食失眠,贴席叫苦,弹束就列,实无其望。玆敢短章控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判金吾之任,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既如此,所请依施。
○戊戌六月初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检校直提学徐憙淳,参赞官金公铉,侍读官李鲁确,假注书兪教焕,记注官田栽五、赵相玉各持《诗传》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憙淳读自南有乔木,止汉广三章,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憙淳曰,汉广一诗,可以见圣人过化存神处。盖商俗之淫久矣,若不可以一朝变也。及被文王之化,而其游女之不可求如此,则其在室之女,尤不可以非礼妄干,此即一家正而天下之家正也。女子之从化既如此,则男子之知礼,不言可见,而此章悦慕之辞,特敬之重之,反复咏歌以不可求之意也。故化行俗美,惟在君上一转移之间,而下民观感之速,有若影响。如是省览,似好矣。上曰,玉堂陈之。鲁确曰,阁臣已为尽达,小臣别无可陈之辞,而江汉远也,游女贱也。已被文王之化,犹能如此,则其在丰镐之间,闺壸之内,无敢犯礼,可知矣。愿言而欲秣其马则悦之至矣,望之而终不可求则敬之深矣。今读其诗,想其人,不啻如亲逢文王之世矣。孔子曰,诗可以观,岂不信乎?盖意诚心正之功不息,而久则熏蒸透彻,融液周遍,其效至于如此,若殿下诚意正心,则自然化行俗美,汉广之美,可见于今日,而做文王事业,诚不难矣。伏愿懋哉懋哉。上曰,参赞官陈之。公铉曰,阁臣、儒臣所奏切实,臣无容更陈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缘故出〉。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郑德和〈式暇〉。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兪教焕〈监祭进去〉金仪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宪淳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未肃拜,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道喜启曰,右承旨金学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宪淳曰,进讲入侍。
○徐宪淳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署经,事甚未安。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徐有榘,一体更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沈能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徐宪淳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徐有榘,一体更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徐宪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冀永状启,则以为,道内还摠,自来不敷,且当歉馀,民食益艰,农粮告乏,还军饷留库条中米一千石,租二千石,太一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排巡有关民情,加分便成年例,依状请数爻,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曺锡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在重段,悯旱祷雨,圭璧屡举,为享官者,固当虔诚蠲洁,仰冀孚感,而因醉失仪,既欠敬谨,避暑离次,自占便宜,其在重祀典之道,不可循例照勘而止,施以远配之典为白乎旀。朴永寿段,职在纠察,而目见享官失仪不敬之状,无所刺举,缄默而退,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柳焕民亦,当初失囚,中间未捕,俱是本倅在官时,则囚供发明,容或无怪,而末梢过限,在于兼任后,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戊戌六月初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检校提学赵寅永,参赞官徐宪淳,检讨官郑𪷾,假注书金仪表,记注官赵相玉,记事官卓宗述各持《诗传》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寅永读自遵彼汝坟,止汝坟三章,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寅永曰,此父母孔迩四字最好看。盖文王视民如子,故民视文王如父母也。君民相与之际,元无古今之异,要在人主体念之如何耳。且况《诗经》一部,专以感发劝惩为主,必须字字玩绎,毋或放过,然后可以收讲学功效,即此一节,亦可三隅矣。上曰,玉堂陈之。𪷾曰,此章尤可见文王关雎之化,而其旨义大率自首章流出来,未见如饥,哀而不伤之意也,既见不弃,乐而不淫之意也。夫妇人之于君子也,久别于征役之劳,则宜其有怨上之心,相见于思念之馀,则必不无昵私之情,而乃以尊君亲上之语,慰勉之如此,此莫非圣人之德,说以使民,民忘其劳,以至于妇人女子之愚,自然感化,而不失乎夫妇之仁,亦不乖乎君臣之义也。是以人主一身,万化之本,苟正其本,则风化之美,非特文王之时,有此汝坟之妇人而已。今我殿下,欲效文王之治则诚不难矣。孔子听琴而尚得文王,况殿下课日临讲之书,即是文王修齐治平之道也。于此等处,朝夕玩省,一是以为鉴法,则自然有躬行心得之效矣。伏愿懋哉。上曰,参赞官陈之。宪淳曰,阁臣、儒臣已陈之,臣无容更奏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式暇〉。左承旨李寅教〈缘故出〉。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病〉。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兪教焕〈仕直〉金仪表〈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徐宪淳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未肃拜,执义宋尚玉传旨未下,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右副承旨郑德和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进讲入侍。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徐宪淳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尚未署经,事甚未安。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徐有榘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学性,右副承旨郑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传于徐宪淳曰,自明日进讲停。
○金公铉,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宗宪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畿、湖雨泽,最为悭閟,初庚已过,秋节又促,见今未移之秧,虽使得雨移插,其能食实,有未可必。在前旱灾之时,多以代播之效,得免全荒之叹。今亦关饬两道,凡过时未移,已判全弃处,即以相当谷量宜播种,而种子如或不足,道臣从便推移助给,以为及时广播之地。农民辈每以代播执税为虑,不肯下种,多致陈弃,先以此意晓谕,而依戊午饬教,一并许令免税之意,措辞知委,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三角山祈雨祭祭监监察朴永寿矣本府议启内,职在纠察,而目见享官失仪不敬之状,无所刺举,缄默而退,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阳兼任沙斤察访柳焕民矣本府议启内,当初失囚,中间未捕,俱是本倅在官时,则囚供发明,容或无怪,而末梢过限,在于兼任后,不可全然无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金公铉,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议启,时囚罪人洪在重施以远配之典事判付内,依允矣。洪在重庆尚道密阳府远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戊戌六月初三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讲入侍时,检校直提学徐憙淳,参赞官李寅教,侍读官李鲁确,假注书兪教焕,记事官卓宗述,记注官金致坤各持《诗传》第一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诵前受音一遍讫。憙淳读自麟之趾,止麟之趾三章,仍奏释义。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憙淳曰,《周南》十一篇,皆王者之化也。总而言之,亦有后妃之德,助成于内,而推本而言之,实是文王修齐之治也。故夫子以关雎为始,麟趾为终,编之于正风之首,可以见周家王业之成,专由于修齐也。伏愿殿下,深体此意,一以文王为师,则雎麟之作,不独归美于有《周》矣。是臣等区区之望也。上曰,玉堂陈之。鲁确曰,此章于嗟二字意味无穷,言之不足,故又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又重复之,今读其诗,可以想见其气象,此诗之所以感发也。若殿下因诗而兴起,则发政施仁,亦如文王,伏愿念玆在玆。上曰,参赞官陈之。寅教曰,阁臣、儒臣所奏切实,臣无容更陈矣。憙淳曰,此章即《周南》之终而意味甚好,伏愿发问焉。鲁确曰,此章内麟之趾与于嗟麟之上下麟字,字同而义异,殿下果体认乎?上曰,何谓也?憙淳曰,上麟字以比后妃也,下麟字以比公子也。鲁确曰,阁臣所奏果是矣。且《诗传》章句皆叶韵,亦宜详玩也。寅教曰,此诗之以麟为言,非果有麟也。既有王者之道,故特言王者之瑞,而章下注有曰,虽无麟而若有麟之时,此可见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左副承旨徐宪淳〈缘故出〉。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仪表〈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金学性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未肃拜,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右副承旨郑德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守令署经bb事b命下,已至多日,尚未署经,事甚未安。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徐有榘一体更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学性启曰,假注书兪教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教焕改差,代以韩致容为假注书。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公铉曰,圭璧之举,已过九次,而尚未夬得灵应,今玆之旱,是何故也?言念民事,万万哀痛。遇灾责躬之道,主上事当亲祷,而方在冲年,有难将事,宗庙别祈雨祭,遣大臣摄行,明日受香祭文,令文任撰进,诸执事亦为各别慎择事,分付。
○金公铉启曰,明日《宗庙别祈雨祭摄行祭文》,令文任撰进事,命下矣。艺文提学金履载,即为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承旨李寅教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李寅教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传于李寅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李寅教曰,政官牌招开政。
○李寅教启曰,行吏曹判书沈能岳,参判尹声大,参议金鼎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行判书沈能岳,参判尹声大,参议金鼎集进,左承旨李寅教进。以赵徽林为兵曹正郞,李章铉为思陵令,任百秀为监察,宋持学为司仆主簿,赵锡龟为淮阳府使,洪良厚为宜宁县监,金禧丰为武烈祠参奉,祭酒单宋启干,书题单辛振纲。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徐箕淳病,参议赵奎昇入直,参知丁庠教病,右副承旨郑德和进。以李熙昇为宣传官,李元夏、李应谦、李元熙、黄在元、卢庆烨、金儞根为五卫将,徐有素、尹致猷为曹司卫将,吴汇良为忠翊将,曺光秀为景福将,金亨进为庆熙将,申奭浩为宣传官,郑熽为都摠经历,金一求为宣传官,赵用夏为部将,梁健植为守门将,宋在璿为南道参军,刘沛元为仇宁万户,林鸣鹤为玉江万户,旧�波知权管单李义明,副护军金周默、李伦叙,副司直沈膺泰,副司果尹喜弼、李恒坤、孙承佐以上并单付。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祈雨祭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初六日宗庙祈bb雨b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坐〉。左承旨李寅教〈坐〉。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仪表〈仕直〉李济达〈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呈辞,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别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道喜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韩致容在外,代以李济达为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式暇〉。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郑德和〈坐〉。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仪表〈仕〉李济达〈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平安监司郑基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宪淳曰,平安监司留待。
○传于徐宪淳曰,平安监司入侍。
○郑德和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牌不进,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李寅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忠清道都事崔尚儒呈状内,亲病沉重,万无离舍远赴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李宗秉、李晦荣并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以备边司言启曰,昌城防御使李复馨在任身死矣。返柩时担军,依法典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五月十三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议政李止渊所启,日前以武科初试釐弊事,伏承预为讲定之慈教,以趁即商确禀奏之意,仰达矣。弊到极处,合有变通,而他无好样方策,只有一条可以援行者,式年及增广武科初试,皆自各道试取,故京试无杂乱之患,乡举无向隅之叹,谒圣及庭试武科,亦用此例,则许多弊端,不期祛而自祛,此系科制更张,有难遽断,令兵曹收议于原任大臣及兵判、各营将臣,众议若归一,就议庙堂,成节目启下后,知委各道,以为定制遵行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所奏实合于严科场劝武艺之道,永为定式,以此施行事,命下矣。发遣本曹郞厅,问议于原任大臣,各营将臣,则领府事臣李相璜以为,谒圣、庭试武科初试之自各该道试取,虽系科制变通,此异于无例中创出新制者,既有式年、增广之例,则如是变通,未尝无依据,且可无都聚纷杂之弊,臣于此,亦无异见矣云。判府事臣沈象奎病未献议,判府事臣朴宗薰以为,武试杂乱,亶由京居无赖,纠结纷挐,不专系于乡举多少,然人摠减数,则操察必易,故自前已有初试分道之论,此非创规,即增、式定法也。随时制宜,舍别例而从定法,谅无不可,成命之下,无容赘陈。第庭、别初试额数临时禀旨,与增、式初覆之俱有定额,法意差殊。谒圣则初试元额,止为百人,今若一从增、式,则恐或迳庭,规矩亦有恒式与受点之异,并须参互酌量,作为定制,然后可无临事窒碍之弊矣云。御营大将臣赵万永以为,庭别试分京外试取,非今创行,亦多古例之可据者,今若永为定式,则临场纷杂之患,举子来往之弊,庶可不期祛而自祛,额数分排,自当以增、式例随时加减,臣无容更议矣云。摠戎使臣金祖根以为,科场之杂乱,无如武科之庭谒,今将釐弊,他无方策,而增式武科,既自各道试取,庭谒初试,援用此例定制,实合通变,可祛宿弊,以臣愚见,亦无他议云。训炼大将臣金逌根以为,科场整杂,责在纪纲,乡举多寡,不足有无,而增式既有应行,庭谒宜亦傍照,随时制宜,允合通变之义,而第额数之禀旨加减,各道之参互排比,既不可以一槪悬断,则京外举行,恐不无临时窒碍之端,此则惟在于该曹禀定中裁量商确,作为永式之如何,区区于此,无容他议矣云。禁卫大将臣李完植以为,武试之弊,愈往愈甚,代借冒叠,看作常事,惹闹纷挐,无所不至,此专由于纪纲之解弛,乡举之纷多,弊到极处,当有通变,今此分道之论,乃非创行,实合便宜,臣无容更议,而第式年、增广,则会试有四册之讲,故遐乡举子,或多不愿于初试入格,别无奔竞,而至于庭、谒圣,与增式有异,严立科条,然后庶无淆杂之患矣云。兵曹判书臣朴岐寿以为,武试之杂乱,挽近愈甚,一经试场,辄损纪纲,今此谒圣与庭试初试分道之论,实非创始,亦多有因特教行之之例,讲定节目,遵而行之,则在京举无淆杂之患,在远人省往来之费,而至于额数与规矩,势当临时禀定,而人额之京外分排,参互增、式,预为区别分等,俾无日后掣肘之弊,恐好矣。原任大臣与诸将臣之议,今已归一,故就议庙堂后,成节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金相顺状启中,道内团束军兵聚点时,文化等二邑镇,军装间或渝弊,队伍亦不无老弱苟充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申锡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朴润荣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教平安监司郑基善书。王若曰,国家任才之道,内外时或重轻,人臣尽瘁之诚,出入不择劳佚,撤崇班于八座卿月,副群情于一路福星,简自中心,畀以方面。眷彼关西大地,素称海东雄藩,山河城郭之周遭,语封壃则亘辽、蓟三千馀里,子女玉帛之殷富,以管辖则按湾、𬇙四十二州。地比苏、杭,有楼台繁华之胜,俗尚赵代,亦弓马组练之乡。九井之画宛然,纵云遗迹之尚在,八条之教邈矣,其奈风习之易渝?迩来百弊之渐滋,久矣一方之困悴,货贝争凑于燕市,驵侩奸伪之多端,冠盖交织于鸭江,厨传供亿之难继。昔虑民庶之侈靡,今反病其凋残,人称士卒之精强,乃复见其疲弱。仓庾钱谷,徒切拥虚簿之叹,楼橹城壕,孰讲诘戎政之策?殆同残枰败局,著手为难,苟非利器盘根,畴膺是任?惟卿,名阀趾美,蚤岁蜚英,翰苑瀛洲,夙著真学士声望,儒宫铨部,咸称贤大夫风裁。谨饬宽厚之规,处世也枘凿皆适,综明炼达之识,遇事则尺寸靡差。自先朝而践履既多,逮寡躬而眷注弥笃,由内阁直阁,遂提弘文艺文,以筹司有司,出莅岭臬畿臬。惟其文学政事之兼备,所以华膴清显之历敡,朝著乏协赞之人,岂宜舍予远出?边陲念抚绥之道,莫如烦卿暂劳。玆授卿以平安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管饷使平壤府尹,卿其深体九重之委毗,益勉一念之图报,劝奖弦诵之教,必期儒化之丕兴,练习射御之材,宜思武备之无阙。褰帷著激扬之政,精白则固所存心,登车励澄清之风,贪墨者自当敛手。凡系安边而固圉,要为得君重焉,至若祛弊而苏残,岂复待予言也?更不申申多诰,已知恢恢有馀,掌锁钥于北门,幸借寇平仲威重,整欹器于西塞,伫闻张益州清严。自馀禀裁,厥有典宪。於戏,边门整肃,予则忘西顾之忧,天陛离违,卿必多北望之恋。行且召矣,其往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英根制进。
○吏曹参议金鼎集疏曰,伏以,臣待罪泮任,数月于玆,名实无称,旷坠是惧,以愧以恐,不啻若临渊而集木,寻单求解,恭俟登尘。迺者天官佐貮之命,遽降于千万意虑之外,臣于是,惝恍陨越,尤不知措躬之所也。噫,成均导迪,即文学之选,而铨部唱注,是又政事之涂也。以臣蒙𫘤,朝暮迁除,左右回翔,冒焉居乎文学政事之列,则在臣廉隅,固不暇言,而得不仰累于圣朝综核之政乎?念臣策名于朝,今十有馀年,历敡华峻,列于下大夫,是宜有一艺一能之见于当世者,而年纪则恒恃其冲藐,学业则自归于暴弃,直一下愚之不若,徒以门户遗荫,重荷两朝眷记,荣宠若偏于臣身,进取辄先于侪流,以至有今玆误恩,而臣之侥滥之罪,益无所自逃矣。霜露以时,天地所以生成,饥饱有节,父母所以慈育,物焉而灌濡而已,子焉而饭嬉而已,则不有萎枿,必有疾疢,臣虽无似,安得不抱此忧畏,冀有幸于天地父母之下也?日前冒膺,虽缘牌望之路阻,今若诿以一出,遂复僴然而恬然,则是诚小人之无忌惮者也。至若职事之綦重,与夫建设赞考之义,臣不敢称述张皇,徒烦崇饰之具,自附退让之美,止暴万万不敢承当之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仰禀东朝,亟行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戊戌六月初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平安监司入侍时,左副承旨徐宪淳,假注书金仪表,记注官赵相玉,记事官卓宗述,平安监司郑基善以次进伏讫。上命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监司进前。基善进前奏职姓名讫。大王大妃殿曰,卿受方面之责,而此时艰虞,尤难为治,卿其下去,实心对扬也。基善曰,慈教恳恻至此,敢不欲殚竭对扬乎。况小臣受国厚恩,报蔑丝毫,而今于重寄,才谞不逮,见识鲁莽,实无万分一报效之道,不胜悚惕矣。大王大妃殿曰,下去后治民之方,应必善为矣。予无容加勉,而关西之近年年事,虽免大歉,终未夬登,今年雨泽,比他道亦稍优,而但早旱颇甚,末抄gg末梢g秋事,姑未可知矣。万有一又不如意,则民生将无生活之策,预善讲完也。基善曰,以近日雨泽状启见之,关西则果优于他道,而麦农已未免歉,似不无为害于秋事矣。然下去之前,未得详知,谨当奉承慈教,实心殚竭矣。大王大妃殿曰,向来江界事,卿应闻知矣。边政之疏虞,莫甚于近日,若不及今矫救,则将不知至于何境。卿其下去,深思革弊之方,俾有长远之效,可也。基善曰,边禁之为患,厥惟久矣。或有事端而营阃未及知之,时或知之而嫌于张大,因循淹置之弊,种种有之,是岂成说乎?臣于下去之后,与邑倅帅臣烂漫商确,有可修明之举,通变之事,则或往复庙堂,或直为启闻,以俟处分矣。大王大妃殿曰,每事若谓之稍难,而不思革弊,则来头之患,必有大于此者,卿其详度而善处之。基善曰,慈教至当矣,虽事涉难重者,苟是法禁所关,则必当十分严慎,岂敢不尽心讲究,期有实效乎?命基善退去。宪淳曰,宣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为之,可也。宪淳出楹外,读宣别谕讫。基善先退。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李寅教〈坐直〉。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坐〉。同副承旨金公铉〈坐〉。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郑德和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呈辞,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寅教启曰,右承旨金学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仪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仪表改差,代以申泰运为假注书。
○传于李寅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李寅教,以礼曹言启曰,九荐圭币,甘澍幸得,过寸而旋即收止,未为优冾,慈教恳挚,特举摄祈太庙之礼,而雨意虽紧,霈注尚靳,农形民情,日益遑汲。十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九日,社稷遣大臣设行,闾阎甁柳,受香日为始,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祈雨祭执礼,前府使金穰根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穰根。
○兵曹,以李升权为摠戎中军。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缘故出〉。左承旨李寅教〈监祭进〉。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病〉。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七分。
○自人定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
○郑德和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呈辞,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道喜启曰,同副承旨金公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寅教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寅教启曰,朝者祈雨祭祭官,既已受香,而见今甘霈方始,祭文中似当添入得雨之意,令知制教措辞添入,使香室官员急速陪进,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曜金门水门水势涨溢,当为开钥云矣。依定式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金公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道喜,以吏曹言启曰,今番岁抄中,前会宁府使沈能俊,当入于被谪蒙放秩,而不能照检,以致见漏,不察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前府使沈能俊罪名别单,更为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水势涨溢,各处水门,不可不开门,北水阁西营入直军十名,南水阁南营入直军十名,请出标信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李寅教〈缘故出〉。右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徐宪淳曰,久旱之馀,得此甘霈,为民事实为万幸。别祈雨祭献官及社稷祈雨祭献官,并内厩马一匹面给,其馀诸执事,并上弦弓一张赐给。
○郑德和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执义宋尚玉牌不进,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徐宪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寅时,正堂东边下月台二间许颓圮云矣。月台颓圮,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一日设行,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洪学渊移文,则以为,安城郡乡校圣殿,正间渗漏,椽木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安城郡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宪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承旨李寅教才已须资出去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宪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李寅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郑德和,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元夏前任安东营将,李应谦前任全州营将,李元熙前任江原监营中军,黄在元前任大兴中军,卢庆烨前任黄海监营中军,金儞根前任罗州营将,忠翊卫将吴汇良前任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水门限闭间南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北水阁水门还闭间西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雨意稍止,水势渐减,各处水门,即为闭门矣。西营、南营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入直卫将张斗斌牒报,则大报坛东北水门铁箭,为雨水所激,全数拔落云。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假参军刘白川牒报,则禁卫营所授崇礼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待快晴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东北水门铁箭拔落处,广智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京标下军十五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水门把守南营入直军十名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北水阁水门,今已还闭,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李寅教〈病〉。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行大司宪徐有榘陈疏,执义宋尚玉牌不进,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公铉曰,传香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学性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兵曹,以沈日永为右边捕盗大将。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沈日永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沈日永。
○金学性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沈日永,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学性曰,宪长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徐有榘。
○金公铉启曰,行吏曹判书沈能岳,参判尹声大,参议金鼎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沈能岳进,参判尹声大牌招不进,参议金鼎集进,同副承旨金公铉进。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敬谟为大司宪,闵致文为大司成,金春叙为军器副正,徐有乔为永禧殿令,成近寿为引仪,郑坛为假引仪。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洪勉周,庆熙宫卫将崔东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徐箕淳病,参议赵奎昇入直,参知丁庠教病,右副承旨郑德和进。以尹义俭为训炼都正,王熙泽、秦庆焕、朴宗茂、金汉雄、边成雄、王道冾为五卫将,申义恒为忠翊将,安圣信为景福将,尹弼大为庆熙将,金翼源为训炼判官,金在根为文兼,尹喜弼为武兼,同知单金亨进,佥知单李元夏、李应谦,大护军曺凤振、朴绮寿,护军李景在、徐英淳、李升权、尹义俭、李忠运、李行教,副护军徐戴淳、金大根、郑㝡朝、成大琎、朴齐明、李寅弼、李圭殷以上并单付。
○金公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公铉,以礼曹言启曰,祈雨祭停止,宗庙、社稷报谢祭,即为择日设行,北郊报谢祭,亦一体设行事,命下矣。报谢祭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今六月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雨后,四贤祠正堂渗漏,拜席沾湿,即为修改云矣。见今雨意颇多,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汉永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褒贬讲坐起事,惠民署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柳文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判中枢府事朴宗薰箚曰,伏以,一旱经夏,三农告病,圣心忧惕,慈教恳恻,责躬之意,溢于辞旨。迺以替行之义,特荐别祈之礼,爼豆既陈,浓云沈酿,沛然膏泽,式在三日之内,天人感应之理,间不容发。此盖九重心香,上格祖考,盈尺甘霔,得自方寸,从此民情胥欣,农功有望。臣适在将事之列,仰藉宸诚,获睹盛事,且荣且幸,百倍馀人,至若引以为功,冒受上赏,则是真不免贪天之归耳。古之人设或有微功寸劳,亦必归之于上,不敢自有,诚以义有所重,理无自专也。况今事在降监之地,初无纤毫之功,而过加纪录,虚辱恩赉,揆诸义分,无一是当。又况锡马之典,实系赐予之綦重者乎?乘谢虽急,廉防尤大,玆敢短箚控龥,窃效缴还。伏乞圣明,仰禀慈圣,亟赐收还,以安贱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安心领受。仍传于金公铉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行大司宪徐有榘疏曰,伏以,臣病伏郊坰,视荫待尽之中,忽伏奉柏府除旨,课日违召,惶蹙靡措,旋因署经有命,违牌路阻,担舁趋造,触冒风湿,退伏私次,一倍添剧,乍寒乍热,似疟非疟,虚火上炎,而脚膝如冰,稠痰中塞而呕吐继作,杂试和解之剂,少无分寸之减,宛转床褥,转侧须人,一欲抖擞,辄复昏仆,严召既降,趋承无计,忧病忧罪,转益惶隘,玆敢不避渎扰之诛,冒控危迫之恳。伏乞圣慈,俯赐谅察,将臣所带都宪之任,划即镌免,俾得以便意调治,复寻生路,仍治臣违慢之罪,以肃朝纲焉。臣虽疾病所绊,全昧不俟驾之义,而若其区区献芹之忱,亦岂敢终自阻于一息未泯之前哉?今年畿、湖阅月之旱,尽是卄年初有之灾,圭璧之奠瘗既卒,大夫之昭假靡赢,宸诚所格,灵应如响,日昨霈泽,高低周洽,上而纾九重宵旰之忧,下而慰三农望霓之情,且庆且豁,不翅若执热者之就凊也。第伏念,中庚已迫,秋节不远,已移之秧,固喜其勃然兴起,而此特十仅二三耳。若其依山高燥之地,原野乏水之田,仰垅待雨,一望陈芜者,今虽欲翻耕移插,论以节序,恐无实颖实栗之暇,此则惟有犂䅖杀之,代播他谷而已。向来代播之令,亦出于失彼得此,勿令全荒之意,而窃念愆阳之馀,必有伏阴,恒旸之后,必有恒雨,循环胜复,其理不忒。昔在正庙戊午,湖南夏旱,插秧愆期,朝令代播荞麦。臣时守淳昌郡,躬行阡陌,劝相其役,从古漑种之田,什七皆荞麦矣。未几伏秋之交,淫涝复至,而畦塍之间,水深没胫,则于是荞麦之病涝,甚于稻秔之病暵,而南人遂告饥,盖代播诚是也,而所播之种,未得其宜耳。我东谷种,名品虽繁,其实则播耨收获之期,不甚相远,其晩莳而可食者,惟有荞麦与菉豆两种,而两种俱恶湿而喜燥,宜瘠而忌肥,以是种而播植于下湿膏沃之地,旱极涝至之时,无怪乎徒劳而无功也。臣闻中原、通州等地,有六十日稻,初秋下种,初冬收获,上海、青蒲等地,有深水红稻,六月播种,九月成熟,德安府有香秄晩稻,耕田下子五六十日,可以食实,此皆晩莳而可食者也。臣谓每岁节使之行,多方访求,按名购来,颁之八方,转相传殖,则不过一二年,人享其利,不烦劝相,其于广嘉种而救灾荒,岂云少补也哉?今臣此言,固无及于当年救荒之政,而天灾流行,不可几度,备豫不虞,最贵先时,邹圣有言,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苟为不蓄,终身不得,今玆购种之论,在今年则虽已后时,在嗣岁则先时备豫,视诸亡羊而补牢,亦不可谓甚晩矣。昔宋真宗闻占城稻耐旱,西天中印土菉豆子多而粒多,遣使求其种,散诸民间,仍以种法下转运司,明儒邱濬论之曰,宋帝此举,有合于《大易》裁成辅相以左右民之义,且曰宜仿宋帝此意,俾民兼种诸谷,有司考课,书其劝相之数,其地昔无而今有者,加以官赏,前辟之懿范可寻,名硕之良划未泯。伏愿深留圣意,令中外有司之臣,悉心采施,毋俾宋帝,专美古昔焉。臣又闻救荒之策,大率有三,先事为上,当事次之,事后为下。教别种,兴水利,立义仓,先事之策也。移谷蠲税,重赈谷之劝,兴利民之务,当事之策也,施粥给药,事后之策也。见今两西雨旸调均,岭、湖丰歉未判,而其不待秋成,已兆失稔者,惟畿、湖数三十邑耳。设令毕竟全荒,赈救是急,当事之策,庙堂之上,必有定算,事后之策,字牧之臣,自当殚竭,庶不至仰贻丙枕之忧勤。臣不必赘陈,而臣之一念𪸥结,惟有曰先事之策,不可不迨此豫讲也。教别种一条,向臣所谓购嘉种者,已仰陈其梗槪矣。至于立义仓一事,以今公私贮蓄之枵然,亦无异无面之不托,而最是兴水利,为今日之急先务。盖挽近畿、湖、两南之告歉,率多以春夏亢旱,而惟有引渠之塍,负陂之田,独占丰熟,农功之可以人力弭天灾者,惟此为然,是即物理之灼然,而功效之已著者也。臣谓诸道堤堰,申严冒耕之禁,另施疏凿之功,案付以外,如有两岸周遭可施潴闸之制者,亦令地方官,询究兴修的确之处,议赈诸邑,依朱子浙东之奏,募饥民修筑,若其财力不敷处,则境内饶户,听其募丁赴役,日役百夫以上,差定监董监官,事竣之后,道臣以其名闻,视其募丁之多寡,赴役之久近,疏凿之广狭,或单付枢衔,或量与爵秩,以仿汉家力田科之遗意,而新设陂塘之占基于有税之土者,亦许申状蠲免,则赈政堤政,一举两得,不仅止于一时救荒,而可永赖于万世之救荒,策无便于此者也。臣又闻陆耕之农,倍艰于水耨之工,而饭稻之风,又盛于百年以来,远水之干坪,依山之梯田,无不翻作水田,偶值潦涝,幸得登熟,一有旱暵,辄致抛荒,而以其系在旱田之案,原无把束给灾之例,区别一差,则吏有幻勘之失,事目是遵,则民征不毛之税,此已有乖于综名核实之政,而山巓采苓,诗人著讥,辨壤教稼,周官揭训。夫以畏旱之种,强植硗确之地,侥幸万一之熟,以寄八口之餐,又何其术之卤莽至此哉?所获甚鲜,所失甚多,此农家之所最忌,而王政之所必禁者也。臣谓严立科条,晓谕坊曲,除非灌漑有路及自来生水处外,本系旱田而翻作水田者,逐加查栉,一并还作旱田,如有冒禁怙终者,施以《大典》冒耕之律,则未必不有助于裕民食备灾荒之道,此又先事救荒之一策也。亦愿下询庙堂而财处焉。臣病思昏瞀,言不知裁,不胜陨越悸恧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职许递,疏辞甚好,令庙堂一一采施。
○大司谏林翰镇疏曰,伏以,臣姿既卤下,年又衰颓,清朝谏诤,初不近似,矧玆一院之长,地望尤峻,责任綦重,是岂如臣者类所可冒居,而圣恩宽大,不早斥弃,荐蒙收录,前后屡叨,而未能一言一事自效其责,秪以违傲召命,镇日为课,缩伏惶陨,如临渊谷。况臣所抱贞疾,疝积为祟,到今既衰,闯发尤频,未尝以恒人自居,而近值金火之节,将摄失宜,外而见铄于暑湿,内又受伤于食饮,既滞且泄,惟日涔涔。向于署经有命,牌望路阻,不得不扶曳病躯,张皇出肃,而舁还私次,仍致触伤,宿病较肆,见症尤剧,贴身床玆,委命刀圭,而今日宾对,又有召命,登筵敷奏,固其职也。顾臣病状,如右所陈,弹束赴公,无望自力,玆敢冒死呼龥。伏乞圣慈,俯垂怜悯,特赐递改,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纪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他,而愚衷耿耿,不容泯默,敢此尾陈。今年亢旱,既至屡月,言念民事,极为憧憧。伏惟圣心惕厉,锦玉靡安,圭璧屡举,皇穹垂佑,甘霈普洽,既萎之苖,虽有勃然之喜。第节序差晩,见损已多,来秋穑事,难免歉岁,轸灾救荒,诚为先事豫备之政。见今公私盖藏,在处俱空,移粟发棠,固难望绰然有裕,而大凡赒赈之方,实惠为先,苟司其任者,殚心尽力,抄饥则必精,分赈则必均,然后朝家如伤若保之泽,始可下究,而若其勤慢与否,则分遣绣衣,到底廉察,使守宰有所惩畏,民生毋至颠连,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甚好,当留念矣。尔其勿辞察职。
○戊戌六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假注书李济达、申泰运,事变假注书李昌廷,记事官卓宗述,记注官赵相玉,行户曹判书赵寅永,行礼曹判书郑元容,行兵曹判书朴岐寿,行吏曹判书沈能岳,刑曹判书金兰淳,汉城府判尹徐憙淳,同知中枢府事李完植,校理李鲁确以次进伏,医官崔暄、金汉隽、秦庆焕、郑檍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渊等进前奏曰,久旱之馀,得此甘雨,诚甚喜幸,而雨前雨后,日气蒸湿,便作霖意,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止渊曰,医官入诊乎?上可之。暄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止渊曰,顾今庚炎转甚,此时起居饮食之际,政宜节宣,当风之处,生冷之物,克轸十分审慎,是臣区区之望也。止渊曰,今番雨泽,以节序言之,虽云差晩,已移之秧苖,已芽之田种,庶有苏醒之望,而未移处今虽移插,恐难食实矣。两西、湖南、岭南、北道,差早得雨,庶望有秋,而但湖西、畿甸,被旱偏酷,来头苟能雨旸均适,则或可免全歉,而又不无终涝之虑,是所切闷矣。大王大妃殿曰,旱馀得雨,诚甚多幸。畿、湖俱有晩时之叹,而畿内为尤甚,实为闷然。目今所见,难保有秋,毕竟未免歉荒,则拯济救活,将何以为计?卿须预为讲究,可也。止渊曰,臣于向来,已有仰奏,而臣全无才具,独当重寄,虽值时和岁丰之时,实无弥纶捱过之望,当此旱干,茫无备豫措划之策,臣不胜惶懔,而在国事诚闷然矣。大王大妃殿曰,医官先退,次对为之。止渊曰,雨泽虽曰晩时,民事犹为万幸,圣上至诚闷旱之念,克尽方寸对越之工,慈圣恻怛责躬之教,至有太庙别祼之举,陟降所临,神明所眷,孚格如响,沛泽斯洽,臣不胜欣幸攒颂之至,而迺以臣之一时将事,特侈上赏,有若纪劳者然,私分愧蹙,万万不安于中也。若论遇灾消弭之策,斥退之举,宜先臣身,而反以罔功,虚辱恩赉,已是名实之相舛,而臣向以慎赏无滥之意,有所仰勉者,今此所被,不可但以冒滥言。其在义分,何可恬然承受乎?固当箚陈缴还,而适值登筵,敢此控恳。伏乞即命收还,俾国体无屑,私心获安,区区之望也。大王大妃殿曰,久待之馀,得雨洽然,实为欣幸。若以遇灾引咎,则咎在于予与主上,岂独大臣之责乎?卿言过矣。至于赏典,非但在法即然,其在识喜表赏之道,不得不然,卿其勿辞,安心领受。慎赏之言甚好,当留念矣。止渊曰,诸道民情之遑急,固不无浅深之别,而目下奠安之方,来头接济之策,专在字牧之任,古人所谓具百万粟易,得一守令难云者,政谓此也。在昔正庙朝癸甲之歉,以择守令为第一先务,涣发纶音,别下饬谕于京外攸司之臣,而见今灾荒,虽不至如癸甲,国计民力之势到弩末,反非癸甲之所比论,则若于差除之际,一或放过,其于民国,尤将何如也?自今都政,毋循常例,壹意慎择之意,申饬铨曹。黜陟臧否,专在道臣,苟欲对扬,宜尽严明,而其中或有不能事事,留之反害,则无惮大吏,毋顾颜私,不待殿最,早即罢遣之意,分付诸道道臣,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何时不然,而在今关系尤重,各别申饬,勿为空言之归,可也。〈出举条〉止渊曰,京外戢盗之解弛,莫近日若,虽在常时,尚有窃发之患,况当旱荒,尤多绎骚之虑,而校卒辈夤缘横恣,亦为小民难保之端。今后则别般操束,到底诇察,期于一切锄除,毋复寻常玩愒之意,另饬行会,而若或有意外之事,出于掌内,则毋论两捕将及各镇营将,其溺职之罪,不可不加倍严勘,以此一体知委。都政,营将未知为几窠,而必以人器可堪者,另择差送之意,分付兵曹。右边捕盗大将李完植职务相妨,今姑许递,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学性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完植许递事,命下矣。捕将之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他边大将兼察,可也。〈出榻教〉学性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金煐,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止渊曰,救荒之政,莫过于豫备,豫备之要,亦莫先于节财。顾今内而各司,外而诸路,钱谷俱竭,措手无策,惟有省繁节用一件事而已。决不可伈泄因循,坐度时日。自宫闱间日用所须,虽微细汗漫者,凡系不急不紧之需,勿以规例而姑息,随处存念,一切减省。以至各营各司之不得不时急应用者外,如营缮造作燕贸等事,皆令停撤,无或一毫冗滥,以为得寸亦寸,用于用处之地。外则郡邑谷摠,比前大缩,而虽有留库各谷,举皆名存实无,若当临急取用,则必不能支排矣,此乃方伯、守令之罪也。姑以先甲之意,另为严饬,各自按簿典守,以待不时策应之意,分付诸道。若论节用爱民之本,则又莫先于祛奢崇俭,虽在全盛殷富之时,一任其侈汰而不节,则虽泉涌山积,终底竭蹙,此必至之势也。况当歉荒匮乏,公私哀痛之日,尚循丰豫之习,不思抑损之道,此即孟子所谓无政事则财不足者也。今日君臣上下所共振发警惕,蕲祝勉励者,亶不外是。伏愿先自圣躬,益昭俭德,节制谨度,不作无益,一念而防毫忽之微,一日而惜锱铢之细,俾中外有所观感,风俗有所丕变,则财由是可裕,民由是可足。此是殿下家法,而亦遇灾修省之要道,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虽在常时,犹尚如此,况屡歉之馀,公私如竭,尤岂可少忽?所陈切实。予与主上当体念矣。卿亦随事规警,期有实效,可也。至于节财一事,虽非歉岁,何可一时汰滥乎?此尤上下交勉处也。〈出举条〉止渊曰,京外用度之省略,有司典守之勤实,固可自下董饬,而至于节俭导率之道,惟在于自上教化矣。止渊曰,前司谏李家淳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礼安县民瘼,仍请停结役,革还弊,充军额,重籍法,减吏额事也。其中结役一事,苟有是也,则罪在该倅,不可不查实处之。令道臣详核状闻后,更为禀处。其外诸条,亦令道臣探察该邑事情,参量原疏辞意,以为从长矫革,期有实效之意,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似此章疏,不可寻常看过。未知道臣查闻之果如何,而疏辞中苟有纾民力之策,到底采施,毋或泛忽之意,申饬,可也。止渊曰,江华留守朴永元以万宁殿材木及物力请划事,有所论报,此是已定夺之事,固当趁即施行,而臣才以营缮姑停之意仰奏,本府被旱,未免尤甚,此时兴作之难,中外何间?今虽择日启下,而姑令停役,从后观势禀施为好,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朝臣跻二品者之貤赠三代,即法典,而所后家若无可施,或先已施,则提禀移施,亦出于孝理之政矣。副摠管沈汉永,依近例许以移赠于本生家,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近日备堂,非曰苟艰,而耆臣外着实行公之人无多,卿宰中亦多可合参闻庙谟者。行大护军李宪玮,知中枢府事李羲准,行大护军赵秉铉,工曹判书李嘉愚,行护军金兴根,并备堂差下,金兴根仍察有司之任,前备堂洪敬谟、曺凤振、朴绮寿并还差,曺凤振湖南句管,赵秉铉岭南句管,行兵曹判书朴岐寿京畿句管堂上差下,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备堂中年老人,次次减下则好矣。止渊曰,庙堂不可全无耆耇之臣,其中衰病最难强者,可以观势减下矣。大王大妃殿曰,俄者都宪之疏以为,通州、德安等地,有晩莳食实之谷种,此可为救荒之资云。原疏姑未赐答,而观其疏辞则甚好,批下后商度为之也。止渊曰,臣姑未见原疏,而谷有宜土不宜土之殊,若得其谷种,试于八路,验其宜土,然后可议广播矣。大王大妃殿曰,年前朴判府事所奏夏牟事,果如所奏为之乎?止渊曰,臣亦向来筵奏行会,闻各邑今方检饬,而牟还多有换作秋谷者,今若还作本色,则民情必多难便,不得不因见在摠收捧,而恐有不敷之虑,其勤慢,待诸道毕捧之报,欲为一番摘奸矣。大王大妃殿曰,予意亦然故问之矣。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就座,吏兵判进前。能岳、岐寿进前。大王大妃殿教曰,俄者大臣所奏,两铨臣亦当闻之矣,慎择守令,何时不然,而在此时尤宜另择。每当大政,非不申饬,未见有实效,苟有向国之诚,爱君之心,宁或如是?予甚慨然也。能岳曰,慈教恳恻至此,大僚亦有所奏,臣敢不悉心奉行,而才具不逮,闻见不广,恐无万分一对扬之道,不胜惶悚矣。大王大妃殿曰,予于此,有以知朝臣诚心与否,须善为对扬也。能岳曰,臣素蔑识鉴,且今人才不古,惶蹙之极,无以仰达矣。大王大妃殿曰,虽在散政,差一守令,予辄默语于中曰,此人之能否,何如?未尝寻常看过,对朝臣虽不尽言,于心常常不能忘也。能岳曰,屡歉之馀,民势倒悬,固当惕念选择,而臣癃衰昏劣,尤不如年前待罪之时,益不胜惶恐之至矣。大王大妃殿曰,须善为也。学性曰,诸宰奏事。寅永曰,臣于昨冬,以丙申条田税愆纳,筵禀提饬矣。伊后各邑举皆毕纳,而惟关东之平海、蔚珍,岭南之英阳税布税钱,至今稽滞,大关纪纲。此非民间之未捧,每为吏属之那移,以致经年过限者也。一向任置,后弊难言,昨今年三邑守令,并令该府拿问处之。至于各宫免税,虽与正税有异,其实皆从田税中出者,而丙申当纳,尚或愆期,甚至有该宫手本处,事体屑越,莫此为甚。并一体关饬该道臣处,使之刻期董督,而如或如前延拖,则当该守令并为论勘之意,措辞知委,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各宫之每以手本启下者,极涉烦屑,此后则此等手本之习,一切严防,使之直报户曹,好矣。大王大妃殿曰,各宫事,京司及外道,多不动念,故每有手本之举矣。止渊曰,宫纳与正税无异,故地部常所董饬,岂以直报而泛看乎?除非别般不得已之事,则决不可任其猥屑手本矣。元容曰,久暵渴望之馀,甘雨连注,至过六寸,慰满三农,民事万幸。祈雨祭自今日停止,而慈教恳挚,特行别祈,格诚荷佑,澍泽优洽。太庙宜有报谢之礼,社稷亦当一体设行,而在前报谢之时,或有择日即行之例,亦有待秋将事之时,今番则何以为之?而九次北郊祭后,得雨亦过寸馀,谨考曹例,合有同为报谢之节,依例举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久待之馀,甘霔周冾,民事万幸。宗庙、社稷报谢祭,即为择日设行,北郊报谢祭,亦一体设行,可也。〈出举条〉元容曰,诸道多士上言之孝烈请褒,启下臣曹者,以令本道查启后禀处之意,前已覆启,而平山士人申学周孝行,乐安故士人尹大殷妻李氏烈行事,姑未及覆启矣。此亦一体查启之意,分付两道道臣,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岐寿曰,价布上纳,法意严重,分当需用,事系紧急,而自癸巳以后,未纳之数为十二万两零之多,间值歉荒,虽缘民力之未纾,岂有邑邑皆然,年年如是之理乎?挽近以来,专事玩愒,守令则无难过当,营阃则不念察饬,以致阅岁而延拖,至于经用之难继,揆以纪纲,宁不寒心?目下事势,未免罔措,屡度关饬,终无见效,不可仍置。京畿、关东道臣,及三南帅臣,为先从重推考,使之董督,连续上纳,而如是申饬之后,又复如前愆期,则自臣曹更为禀处,该守令依法典论勘为宜,故敢此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学性曰,玉堂所怀陈之。鲁确曰,无所怀矣。学性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陈疏外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未肃拜〉。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式暇〉。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公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金道喜,左承旨李寅教,左副承旨徐宪淳不为仕进,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右副承旨郑德和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徐宪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金学性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启曰,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徐宪淳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金公铉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张教根落点。
○金公铉启曰,行大司宪洪敬谟,执义宋尚玉,掌令金持泰牌不进,掌令高万九,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宋尚玉,掌令金持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持平权大肯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权大肯。
○金公铉,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李宪球状启内,茂长前县监徐有赞、赵秉常、李竣祜、尹兴圭、宋尚玉、郑友容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有赞身故勿论,赵秉常、李竣祜、尹兴圭、宋尚玉、郑友容等,今方待命拿囚,宋尚玉今方待命,而时带台职,不得拿囚,令政院禀旨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因义禁府草记,执义宋尚玉以茂长前县监,今方待命,而时带台职,不得拿囚,令政院禀旨举行事,允下矣。依定式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英阳县监金华国,蔚珍县令金景贤、李光荃,平海郡守禹台荣、朴荣显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华国、李光荃、朴荣显等各其时在任所,金景贤下去忠清道燕岐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禹台荣以庆尚左兵虞候,亦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坐直〉。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式暇〉。右副承旨郑德和〈病〉。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公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右副承旨郑德和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闵致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执义前望单子入之,金秀万落点。
○金公铉启曰,行大司宪洪敬谟,掌令金持泰牌不进,执义未差,掌令高万九,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掌令金持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郑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大司成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张教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尹声大病不来,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具信喜以禁军别将,龙虎营褒贬坐起进参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茂长前县监赵秉常、李竣祜、尹兴圭、宋尚玉、郑友容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郑友容段,刑推得情,赵秉常、李竣祜、尹兴圭、宋尚玉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郑友容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缘故出〉。左承旨张教根〈坐直〉。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病〉。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自人定至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公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道喜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郑德和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洪敬谟启曰,臣于日前,伏奉都宪除旨,自顾风裁,岂有玷冒之望,而牌召屡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在前引避,辄蒙体谅,到今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金公铉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以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徐宪淳,右副承旨郑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掌令金持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张教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洪麒成手本,则时囚罪人赵秉常素以胃败劳瘁之症,三朔沈苦之馀,自昨日关格忽发,吐泻俱作,胸腹撑亘,坐卧不得,所见危剧,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秉常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成闵致文疏曰,伏以,臣以材则樗栎之散也,以质则蒲柳之脆也。徒藉先荫,自分常调,十载下邑,丝毫无补,迟暮一第,侥幸莫甚,而承宣佐貮,荣耀已极,名涂进取,梦想岂到?迺者国子新命,遽及此千万不近似之身,臣诚惝恍悸恐,历累日而莫省攸措也。夫朝廷设官,何莫非綦重,而最是学校之政,大系污隆之判,故选择师儒之长,授之造士之柄,于以赞菁莪之化,致思皇之美。粤在祖宗盛际,必得长德邃学,用畀斯任,故文治贲然可观,士趋鲜或不端,近世以来,其所以遴简者虽未逮古,犹可谓极一代之望,何尝有如臣老丑之厕其间者乎?臣少而失学,长益蔑闻,章句训诂,犹患蒙昧,功令制作,亦未娴习。如是而何以颜抗皋比,躬率缝掖,自处以教谕作成之责也哉?若谓先门阀而不论其他,则是俾臣而贻忝家之愧也,又若谓从年齿而不问其馀,则是使臣而赍恃老之羞也。左右无当,内外交怍,尚何可援古证今,张皇为说,重犯古人不诚之讥也?窃伏念,上天至仁,雨露以时,父母孔迩,饥饱以节,殿下之于臣,义重君臣,恩兼父子,既覆焘之矣,又顾复之矣,欲其生焉,则不必使之过福招灾,爱以德焉,则不当任其匪据速谤。今臣之区区蕲免,诚恐上累圣简,岂直为臣一身计而已哉?且况臣家世受国恩,与天无极,生死向前之愿,宁或自后于人,而惟其借手尽分者,不在于忘廉冒进,则顾何敢矫情饰让,自归于负素心而坠遗训也耶?玆不得不冒控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仰禀东朝,亟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杨州牧使闵永勋疏曰,伏以,本州还饷逋亏之数,具载于前道臣查案,而伊时启下筹关,有曰畿辅重地,邑还尽入积逋,缓急所需,饷簿举归虚名,所以矫救釐刷之方,更令道臣邑倅到底商确,从长措处,俾无敢仍循,重贻朝家之忧。道查回启,亦曰其所矫救,不啻如救焚拯溺,谨当从长徐究,追于登闻为辞,一州民庶,靡不以此颙仰,而叨忝近民之职者,亦不可不勉效一日之责,克尽措划之方,而以若畿辅中綦重之地,积此屡万石最钜之逋,全枰已扫,著手无地,此诚通朝之所共忧者,而阳智旷荡之典,恐非有司之臣所敢希望,则为今之计,惟在于无中办有,恢旧图新,限年排完,获免公谷之永失其本而已。虽然以此一片杨州,如溃大痈之势,无中办有,已乏良算。虽或有不妨于民,不费于公,东西涂抹,可以自邑办出,逐年分给于本境之民,民必旋即流亡,谷必辄成积逋,将如尾闾之穴,归虚之壑,然则徒有完逋之号,竟无完逋之效,其何可费心费财,作此有名无实之举乎?不塞其本,但救末流,则虽终年荷锸,无益于横决矣。大抵本州还弊,皆由于饷摠添增,还户散亡故耳。饷米创设之初,本州定数,不过一千六百二十石,未尝偏重也,故民亦无怨,且际全盛也,故捧亦无弊。越在癸丑年间,忽添二千四百二十五石,讫今四十馀年,非但加之饥馑,因以疠疫也。其所流亡而啼号道路者,莫不归咎于加划,其时加划,必有所甚不得已者,而民户之繁,非比近日,则犹可说也。挽近以来,弊日益滋,民日益散,以若斛耗之倍蓰,转输之险远,杂费之岁滋,偏重偏苦,而户少饷多,多石之户,有走而已,征及于族,族亦走矣,征及于邻,邻亦走矣,邻之又邻,族之又族,亦未敢安堵,民苟涣散,虽有积粟,与谁为守?况粟是出于民者,而民既如此,何处得粟乎?至于昨年,转到极亢,则并耗四千六百九十二石内,所谓时存之户,当捧之数,不过四百石,亦非当者之所受也。其父其兄,流离物故,而其子其弟,或有生还,则谓之以时存,其夫其母,颠连沟壑,而其寡其女,或有孑遗,则谓之以时存,盈庭堆案,无非此诉,此莫非荷担将散之势。既往如此,来后可知。假使荡涤旧簿,创设新分,负饷必走,其势即然耳。饷逋既如是,则邑还随之,邑还又如是,则饷逋随之,转辗缪轕gg轇轕g,还饷俱空,此政所谓不塞其本,但救末流,虽终年荷锸,无益于横决者也。三代美制,犹且损益,琴瑟不调,必待更弦。城饷总数,自有旧式之限节,邑还多少,允合因时而损益,此乃按古事遵古式,有非创新法更新弦。斛数既减则户分必少,户分既少则流亡必弭,苟如是则积逋由此可完,弊源由此可杜。窃尝以为,仓还各谷折米一万四千三百八石五斗三合三夕,城饷米前后摠四千四十五石及丁酉耗杂费六百四十七石三斗,城饷仓还合折米一万九千石八斗三合三夕内,城饷米前摠一千六百二十石,依旧式分给本州,而追后加划条二千四百二十五石及仓还折米九千五百七十五石合一万二千石,自戊戌秋限十二年除耗排移,请自本州每岁区划一千石米详定价三千两,翼年三月、四月之间,上从巡营,而先从饷米为始,己亥、庚子则岁各移送城饷千石价,辛丑年则城饷条四百二十五石及仓还条折米五百七十五石合一千石价三千两,亦为上送,而伊后九年,则岁以仓还折米一千石价三千两式上送巡营,从他措处,然后排年之归属明白,弊局之还户息肩,而民可无流亡之患,谷将有准完之效。其馀数各谷,则亦当于今年内,自邑区处,而至于城饷之丁酉耗条,则所谓,时存户四百石,亦多数年前分族移录者,族征既系禁令,此辈亦无异于流亡,其中可征,不过十之一二,固当随所征输送摠厅。其馀数及癸巳、乙未耗杂费未上纳者一百七十石零,区处无路,并于排限外,翼年春亦使之毕纳于摠厅,而此乃各年耗条之未及尽纳者,则又无除耗之可论。苟如是则先后中窾,岂复有不齐其本,欲齐其末之弊哉?矧其限年排移之规,较他排年之例,不啻悬殊。此非排捧于民也,即是岁划于官耳,又非排给于本州也,即是岁移于畿营耳。且名虽除耗,夷考其实,每岁千石之耗,渐次生殖,则比诸并与本谷,永无指征者,其利害名实,不待两言而决矣。其节目条例,如蒙准请,两件成册,一置畿营,一置本州,照验施行,则可以如式如期,虽当不时交递,交手相付,按以行之,保无参差之患。凡此限年,若或减一,譬如经纬仅集,中断其机,九仞之功,将亏一篑。宁欲不为则已矣,苟欲为之,依此准请,然后可以就緖而告完。春间谨将此意,牒报于前道臣,俾冀转进矣。前道臣未及登闻,适值交递,焚溺转深,拯救转邈。臣于是独寐寤叹,秪自耿耿。三万馀石虚留之逋,袖手束阁,又阅今年,更添其耗,则维杨一局,譬如沈漏船于瞿塘滟滪之泷,压之以万匀之石,锢之以千寻之锁也。经春徂夏,还分失时,遂不得已先从臣曾所牒报,力所可行之条,昼宵殚竭,不拘四方毁誉,不顾一身利害,其间办划而分给之者,仅为城饷米旧摠一千六百二十石及仓还各谷准折作米四千七百三十三石五斗三合三夕,都合折米六千三百五十三石五斗三合三夕而已。犹于分给之际,户少斛多,众怨蜂起,胥动浮言,一场嚣嚣,讫今未定。假使有加办金谷于今日之方,维杨还户,更无添分之地,况是一万二千石之多乎?此邑粜籴之无敛无分久矣,而六千三百馀石之米,白办以给于一年之内者,其亦力已殚矣。蹋指引弓,其彀已满,必欲奋然跃然,援不程力,则秪取弓折臂伤之患而已,过此以往,真所谓加一分不得者也。至若每年一千石米价三千两,固是不挠于民吏,可补于杼轴者,则除耗排移,设或有朝廷之难慎,名同实异,自可有白黑之辨别,且况永无本谷,则其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之叹,岁渐息补,则自有日计不足,月计有馀之效乎?议者或以为,一纪排限,既涉阔远,后人遵守,亦何可料?三千缗钱,恐未必如期,数万钜逋,虑或又如前云尔,而此甚不然。今有一屋于此,倾柱摧桷,颓垣废址,其等弃也久矣,一朝完葺焉,力有不及,乃是妇孺所知,十年规画之排成间架,抑亦传守有图,而特以限年之迟远,虑有后人之参差,不究名实,徒事持重,未免度外之抛弃,则其可乎否乎?苟有一挥郢斤,神运鬼斲,倏成渠厦之材之力则可矣。苟其不然,而徒拘限年之迟,虚抛积费之工,则终安有所济乎?且千间之厦,固难告讫于一匠石之手,匠石之多,亦可车载而斗量,惟在于临时择用之如何。又何疑于来后之事乎?议者又或以为,限年排移,在杨民则固善矣,在他则不无移疾之嫌云尔,而此又不然,古人亦尝有移粟之政矣。夫移东移西之间,益东则损西,益西则损东,此不但移疾之比,而特以事有轻重缓急之别,易地皆然,故民不以为怨,行之者不疑焉。今若以轻重论之,则仰瞻壁上,宸翰如昨,若曰本州汉阳根本之地,奉诸陵诸园,体昔盛德至诚恤民二十一字,尚有一唱三叹之音,於戏不忘,孰不兴怆?以至于优渥异典,焕烂于列朝,史不胜记,辛未之全荡逋欠也,壬申之永蠲田税也,小米之户颁也,身布之户蠲也,壬子还饷之全数蠲耗也。并是他邑所无之事,维杨轻重,较他果何如哉?此等恩典,虽不敢冀,而至于裒多益寡,称物平施之政,为杨民者孰不如大旱之望雨乎?今若以缓急论之,则城饷本系部还,而移之列邑,始岂乐为哉?是亦穷则变变则通,随时救弊之本意,此政所谓易地皆然者也。又曷尝以移疾为嫌,而不之行于其时也哉?杨民缓急,较畴昔部还之弊,亦何如哉?今年旱魃之灾,杨又最甚,泽鸿之鸣飞向四,其势必至。况其宿逋缠痼,自分无生,则走且僵于沟壑,谁能弭之乎?谚曰欲新民者先涤其瑕,欲畜羊者先剔其痒,为今日怀保镇靖之计者,亦可以知所先后矣。裒益称平,随时通变,自是圣人之至论,职守所在,执艺陈章,亦系贱臣之分内,玆不得已疾声冒吁。伏乞亟降裁处,俾此杨民,获蒙拯救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金学性〈式暇〉。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金道喜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张教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张教根曰,吏曹参判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穆渊落点。
○以李义权囚单子,传于郑德和曰,严问捧口招以入。
○郑德和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李义权严问捧口招以入事命下,而判义禁沈能岳有身病,知义禁未差,只有同义禁郑鸿庆、李敦荣二人,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即为牌招,知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判义禁许递,与知义禁未差之代,并前望单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郑元容,知义禁李景在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同义禁单李景在。
○郑德和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李义权当为严问捧口招以入,而新除授判义禁郑元容,同义禁李景在未肃拜,只有同义禁郑鸿庆、李敦荣二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郑元容,同义禁李景在,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秀万,掌令金持泰牌不进,掌令高万九,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掌令金持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张教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式暇〉。左承旨张教根〈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式暇〉。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张教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判义禁郑元容,同义禁李景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郑元容,同义禁李景在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同义禁陈疏,判义禁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同义禁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郑德和启曰,各道兵营褒贬,虞候、评事外,与观察使同义gg议g磨勘,自是法典,而即见庆尚右兵使李儒常状启,则与观察使同议磨勘者,径先等第,左兵使李亨权,则并与自当磨勘者,不为修启,殿最法意,何等严重,而如是颠错,俱极稽忽,该帅臣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各道殿最,限内不得磨勘,则具由启闻,例也,而庆尚左水使尹永培不为修启,事甚疏忽。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权敦仁状启,蔚山府人命渰死事,大王大妃殿,传于徐宪淳曰,人命渰死,如是数多,闻甚惊惨。已拯未拯,道臣既已关饬,恤典等节,该道似当举行,而待尸亲来推,亦自本道别加助给,生前如有身还布,一并荡减之意,分付该道臣。
○张教根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平安监司朴晦寿,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咸镜监司徐耕辅,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华留守朴永元,京畿水使具锡朋,全罗监司李宪球,平安监司朴晦寿,南兵使许棨,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忠清水使金键,全罗左水使任泰淳,右水使赵德永,统制使李鼎会,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徐宪淳,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李玄緖与兵曹参知臣丁庠教,佐郞臣金大默,东所卫将臣刘相泰,西所卫将臣朴弘镇,南所卫将臣安慵,北所卫将臣徐昚辅,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宗庙、社稷报谢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声大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声大。
○行大司宪金履载启曰,臣于病伏中,伏奉宪长除旨,召牌连降,虽不敢不祗肃恩命,而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此屡叨,辄引避蒙递,到今去就,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张教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掌令金持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张教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一员,直提学一员,直阁、待教具gg俱g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提学意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领馆事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相璜,判中枢府事臣沈象奎,臣朴宗薰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戊戌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丰安君臣柳相祚在外,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在外,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南宁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赵万永有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宪淳,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戊戌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臣寅永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戊戌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徐憙淳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张教根,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童蒙教官、通礼院、东西冰库、图画署官员等,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典牲署、掌乐院、东西活人署、礼宾寺、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敬陵参奉郑老容,宁陵参奉李教俊,与判书臣郑元容,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炼,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金贤根呈辞受由,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典设司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一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朴宗薰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戌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象奎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金兰淳有实病,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宪淳,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及属司瓦署官员,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属司尚衣院、缮工监、造纸署、掌苑署、典涓司,今戊戌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去丁酉年秋冬等褒贬,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本曹启本中,有一处刀擦,惶恐,敢启。传曰,知道。
○同义禁李景在疏曰,伏以,臣才疏识短,百不犹人,而过蒙恩造,尝备任事之末,触处颠错,屡速偾误之辜。迺者谏长特除,旋膺武试监饬,始也试取之际,既不能严防淆杂,终焉出榜之时,又未能纠正错乱,远迩失望,物论喧藉,竟被筹司论列,薄施谴罢,不如是则无以镇八方之心,而赎愆尤之大矣。非罪伊荣,缩伏自诵,曾未几何,恩叙遽降,而金吾特旨,又复联翩于旬日之内,臣于是,惝恍震惕,诚不知措躬之所也。开坐有命,召牌荐临,记簪之恩,虽切感颂,偾事之失,冞增追悚,玆敢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递免,仍行威罚,以为溺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不须更提,卿其勿辞,即为肃命。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张教根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徐宪淳,同副承旨金公铉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张教根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宗庙,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郑德和启曰,判义禁郑元容三牌不进,同义禁李景在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义禁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而同义禁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并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郑元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掌令金持泰,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修撰吴致淳,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德和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郑德和启曰,臣德和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保放罪人赵秉常,时囚罪人李竣祜、尹兴圭、宋尚玉、郑友容前任茂长县监,还谷虚勘罪,李义权前任江界府使,彼人潜越赃污不法罪,所系不轻,故并为仍囚。仍诣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结案罪人八名,杀狱罪人十八名,御宝伪造罪人一名,历书伪造罪人二名,杀狱干连罪人一名,田税未纳罪人四名,俱是重囚故仍囚,其馀他钱不报,设局杂技各司直囚罪人张贵福、朴履完、蒋万重、林顺泰、吴在宣、金振玉、金诚禄、郑太圭、全致淳、郑汉鼎、车从哲、李镇五、李元仲、李奉仁、张元太、廉宅俭、金万吉、车龙云、白命周、郭延钊、严斗汉、金甲伊、金命佥、尹圣云、姜殷得、李镇吾、郑度一、金德宽、池敬基等二十九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宋启干落点。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金持泰,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张教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杨州牧使闵永勋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本邑仓还折米九千五百七十五石,城饷米癸丑添划条二千四百二十五石合一万二千石,戊戌秋为始,限十二年除耗排移,而自本州每岁区划一千石价三千两,翌年三四月间,上送巡营,己亥、庚子、辛丑则先纳城饷,伊后九年则岁以仓还条上送,以为从他措处,城饷丁酉耗条,随所征输送摠厅,其馀数及癸巳、乙未耗杂费未纳一百七十石零,并于排限外,翌年春使之毕纳为辞矣。本邑积瘼之合有别般矫革,诚如其疏所陈,而城饷减摠,既系难慎,畿邑移疾,尤宜审量,有不可以该倅之言,遽请通变。先令道臣博询烂商,务得善后之策,具意见状闻后,更为禀处,何如?传曰,惟杨是畿辅根本之地,弊到极处,不可不变通,岂可拘于经法,不之许乎?其疏所请,一并许施,限一瓜久任,期于矫救之地,可也。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洪檐、金光獜,身为将官,举行稽忽,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郑元容。
○掌令金持泰疏曰,伏以,臣待罪湖邑,岁已再阅,而分忧之责,百无一纪,恒切兢惧,若陨渊谷。迺者掌宪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闻命惝恍,即日登道,冒炎驱驰,来伏旅店,而暴暑之祟,不能自力,召牌之下,连事违傲,罪著逋慢,义涉怵畏,将俟病间而出肃,拟伸叩谢之忱,而即接家信,则臣之老父素患癃疾,当此盛暑,一倍添笃,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反面是急,玆敢仰渎崇严,径寻乡路。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归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于丐免之章,何敢赘他?而臣虽疏逖之踪,爱君忧国,出于犬马之诚,窃付刍荛之义,仰陈葵藿之忱,惟圣明垂察焉。凡今国计民事,亶在于土谷之惟修,而夫何旱魃为虐,雨若失时乎?八路年形,参以所闻,沿峡之农,虽有优劣之殊。第以臣所目睹者言之,则自湖至畿,已判大无之原野居半,街市交易之米谷绝贵,哀我苍生,其何能谷?民曰尽刘,物情遑急,此岂非大可寒心处乎?其所接济之道,赈救之方,专靠于字牧之得其人,而慎拣守令,陟罚臧否,既有日前大僚所奏,则臣不必更事覶缕,而至于人之贤否,不在远迩,亦不在资历,惟在于用舍之得宜。伏愿殿下,懋哉懋哉。如今之年,有无相资,贫富相救,然后民可以聊生,而近来京外之习俗,见利而忘义,不论乐岁与凶年,亲戚无周急之风,邻里绝称贷之路,哿矣富人,哀此穷民。伏愿殿下,别下丝纶,晓谕乡曲,使愚夫愚妇,咸知有六行之美,则民国幸甚。仍伏念,西北道科之间十年一设,自是朝家柔远之盛典,而设西则设北,设北则设西,寔出于一视无二之德意也。今番北道之特教设科,非特北路儒武之欣忭,抑亦大小臣僚之钦仰,而今若设于北而不于西,则不啻西人之赍郁,或恐一视之欠典,而照以已例,计其限年,其不可一设而一否也明矣。伏乞圣明,仰禀东朝,特降处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切中时病矣。至于道科,非自下所请,尔固妄矣。特为罢职。
○修撰吴致淳疏曰,伏以,臣于旅次,得接家信,臣母素抱蛔积之疾,始因滞感而发,进退无常,弥留数旬,近值日候之不调,本症之外,久滞成痢,宿感似疟,有时寒热,专废食饮,真元渐铄,委顿床笫,亦已多日,乡谷之医药难得,左右之扶将无人,家僮专来,催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愿圣慈,俯赐矜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坐〉。左承旨张教根〈病〉。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式暇〉。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道喜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道喜启曰,左承旨张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仇宁万户刘沛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郑德和启曰,判义禁郑元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沈日永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今方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金道喜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杨根郡守吴基默,以其身病,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道喜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明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成近默为杨根郡守。
○以左承旨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道喜,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牌不进,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判官郑学权手本,则逌瞻门东边墙垣一间半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待晴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前庆尚监司尹声大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以其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宜宁闲良权凤夏片箭入格,永川出身李秉虎病不上来,东莱出身许敬濂未入格,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入格权凤夏,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柳荣五落点。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病〉。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公铉曰,闻沈判府事病患甚笃,遣御医持相当药物,问疾以来。
○义禁府启目,江界前府使李义权原情云云。以前后道,启内辞意,发问目逐条究问是白乎所,事件则或为自服,虽不敢全讳,真赃则多所发明,终不欲悉陈,平问之下,难以取服。此等罪囚,不可以曾经阃帅,循例举行,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大王大妃殿传于郑德和曰,渠以故家名祖之孙,图报之心,宜倍他人,而此时不知朝廷之严畏,无一毫忌惮,使远民不得聊生,且边情之疏忽莫甚,终欲掩匿不闻,焉有如许无严之习?招辞之若干发明,无足取信,其罪不可轻勘,严刑一次后,江界府定配,以谢其民。
○大王大妃殿传于郑德和曰,更思之,今年即渠祖忠武公殉节之年,是年施刑于渠,非念渠祖之事,李义权除刑推发配。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公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尚衣院牒报,则今春等别造弓矢进上,而知弓品堂上有阙,不得举行云,其代依例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时囚罪人李义权口招公事,大王大妃殿传曰,严刑一次后,江界府定配,继伏奉慈教,有李义权除刑推发配之命矣。李义权平安道江界府定配,而以前后传教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秉常段,赴任之初,积逋既登绣启,则未可谓之掩置,居官之时,旧欠几准仓簿,则未可谓之不捧是白乎矣,馀数纵云无多,而毕收则未也。磨勘虽趁其期,而虚录则然矣,道启既彻,有难宽恕是白遣,宋尚玉段,按簿查捧,不过数旬之顷,积逋计收,至为屡万之多,参以事势,固难深责是白乎矣,仓簿所勘,竟归无实,而虚籴法攸载,惟当不轻而重是白遣,李竣祜、尹兴圭、郑友容等段,或当数递之馀,或值屡歉之时,难捧虽各有说,而未准则其罪同然,虚勘俱袭其谬,而既发则本律自在,不可以收捧之多寡,查报之有无,或存参恕,以为区别,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郑德和,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秉常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西道参军李宪奎巡山等节,每多不勤,而乘臣病重,不省外事,任其乱斫,此而仍置,不可惩后,决棍十度,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申在贞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坐〉。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德和曰,当该承旨推考。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张教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张教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南原府使宋文熙以约固鲜失,衰则易倦,为目,茂朱府使朴宗有以泽不下究为目,德源府使李熙铁以语失宜警为目,临陂县令郑在容以浦弊盍察为目,康翎县监韩哲浩以报何欠商为目,平陵道察访吴命集以宜念迎送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砺山府使李玉铉以事或疏虞为目,龟城府使李台成以安用苛评为目,横城县监李信泳以近归勿怠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五道道臣并推考警责,上项八邑守令,一驿察访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珍岛郡守金在七以三年窠守令,两次居中,万顷县令元柬以六年窠守令,三次居中,其不治可知,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九日巳正一刻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医官卞宗浩书启。臣敬奉下教,驰往于北部观光坊安国洞契判府事沈象奎家,赍传药物,看审病症,则泄泻频数,元气大脱,食饮全却,脉度浮数,药则连用桂附理中汤,而臣既伏承问疾以来之命,故即为还来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秉常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茂长前县监赵秉常、李竣祜、尹兴圭、宋尚玉、郑友容等矣本府议启内,赵秉常段,赴任之初,积逋既登绣启,则未可谓之掩置,居官之时,旧欠几准仓簿,则未可谓之不捧是白乎矣。馀数纵云无多,而毕收则未也。磨勘虽趁其期,而虚录则然矣,道启既彻,有难宽恕是白遣,宋尚玉段,按簿查捧,不过数旬之顷,积逋计收,至为屡万之多,参以事势,固难深责是白乎矣。仓簿所勘,竟归无实,而虚籴法攸载,惟当不轻而重是白遣,李竣祜、尹兴圭、郑友容等段,或当数递之馀,或值屡歉之时,难捧虽各有说,而未准则其罪同然,虚勘俱袭其谬,而既发则本律自在,不可以收捧之多寡,查报之有无,或存参恕,以为区别,并只以此照律罪。赵秉常、宋尚玉等段,以收粮违限律,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竣祜、尹兴圭、郑友容等段,以虚录掩置律,各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勿拣赦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赵秉常、李竣祜、宋尚玉、郑友容等段,功减一等,尹兴圭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郑德和,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竣祜、尹兴圭、郑友容等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勿拣赦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李竣祜、郑友容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郑友容功减一等,当为徒二年半定配,而即接户奴呈状,则以为,其上典母年七十五,无兄弟独身,定配,依法典许赎云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云,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许赎。郑友容徒二年半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李竣祜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凤山郡洞仙驿,徒二年半定配,尹兴圭功议各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新溪县所坪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病〉。左承旨张教根〈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德和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张教根曰,闻沈判府事病患转笃云,遣御医不离看病。
○张教根,以礼曹言启曰,《五礼仪》大臣之丧,自上有举哀之节,而取考誊录,则或因特教举行矣。自下有不敢循例取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举哀之节,置之。
○传于张教根曰,此大臣即四朝耆旧也。以清雅恺悌之姿,有端方坚贞之操,华国之文章也,传家之秉执也,非但为同朝所推许,粤自正庙在宥,际遇隆重,托以腹心,亦我纯考,体先仰成,擢至上相,逮予小子,倚仗之笃,不啻若蓍龟,而况有院相之劳乎?病患之报无几,长逝之单遽彻,一段为国之苦心,何处复见?予用悼廓,无以为喩。卒沈判府事家,东园副器一部输送,成服日遣承旨致祭,禄俸限三年仍给,嗣孙待阕服调用,礼葬等节,令该曹依例举行。
○徐宪淳,以户曹言启曰,卒行判中枢府事沈象奎丧礼葬,主家以遗言不敢祗受云矣,敢启。传曰,勿复固辞,即为领受之意,更谕本家。
○礼曹,来八月初六日行景慕宫秋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恭依。
○礼曹,来八月初八日行文庙释奠祭,南坛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八月初九日行社稷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敬依。
○传于郑德和曰,当该承旨推考。
○郑德和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张教根曰,只推。
○张教根,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内行各祭,今当磨炼,而四贤祠祭,例以中丁日设行矣。今年八月中丁,在十八日,与崇陵忌辰相值,依定式以三丁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全罗监司李宪球启本中,南固别将赵鼎赫以或忽保障为目,统制使李鼎会启本中,赤梁佥使金德佑以弊局难苏为目,平安兵使李宽奎启本中,恃寨佥使李观华以苟如其初,何难克终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平安兵使李宽奎启本中,幕岭万户张之熊以宜勉鹰猎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帅臣推考警责,南固别将赵鼎赫,赤梁佥使金德佑,恃寨佥使李观华,并中考施行,幕岭万户张之熊,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尹禹铉、李南轼、金箕祖,五卫将王熙泽、金汉雄、边成雄、秦庆焕、朴宗茂、王道洽,忠翊卫将申义恒,景福宫卫将曺光秀、安圣信,庆熙宫卫将金亨进、尹弼大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道喜〈缘故出〉。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郑德和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道喜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张教根,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沈象奎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公铉,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卒行判中枢府事沈象奎丧礼葬,勿复固辞,即为领受之意,更谕本家,则以遗意,又不敢祗受云。何以为之?敢启。传曰,大臣遗意既如此,自卿曹葬需从优输送,可也。
○又以户曹言启曰,卒行判中枢府事沈象奎丧礼葬不敢祗受事草记批旨内,大臣遗意既如此,自卿曹葬需从优输送可也事,命下矣。钱伍百两,木伍同,布伍同,从优输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停朝市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兴根〈未肃拜〉。左承旨张教根〈病〉。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坐直〉。右副承旨郑德和〈坐〉。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金公铉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宪淳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兴根落点。
○郑德和启曰,卒判府事沈象奎成服日,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郑德和,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沈象奎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恤孤,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成姜必鲁,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宪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兴根〈未肃拜〉。左承旨张教根〈致祭进〉。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坐〉。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直〉申泰运〈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公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宪淳启曰,今二十五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传于徐宪淳曰,每当都政,饬教为例饬而无实效。两铨异于他人,其或稍胜否?日前予于筵中,已申饬矣,更不为之,实心对扬。
○张教根启曰,臣教根今日判府事沈象奎致祭,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德和,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沈象奎成服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祭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兴根〈坐〉。左承旨张教根〈病〉。右承旨金学性〈病〉。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济达〈仕〉申泰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公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郑德和曰,振淹滞为目下之第一急务,乡居侍从,平生未经一邮官,一未得着帽横带而老死者,是岂朝家一视之意乎?今番都政,各别收用,荫官之未及年限而落仕最久人,先朝时有以后职调用备三望,而年条次序,并悬注以入之事,今番亦依此为之之意,分付东铨。
○传于金兴根曰,吏、户换房。
○传于郑德和曰,翰圈为之。
○郑德和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申锡愚即为牌招,曺云承时在全罗道务安县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前检阅李时愚令该曹口传单付别兼春秋,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在外别兼减下,赵徽林口传单付,一体牌招会圈。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二单赵徽林、李时愚。
○金公铉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李能权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郑德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李殷相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公铉启曰,大司宪宋启干,掌令高万九、柳荣五,持平李东迪、金权在外,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林翰镇,正言金始渊,执义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郑德和,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都城颓圮处改筑时所入石子,今月二十六日为始,东郊芦原近处,浮出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兴根〈病〉。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金学性〈坐〉。左副承旨徐宪淳〈病〉。右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柳泰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金学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公铉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兴根启曰,左副承旨徐宪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申锡愚、赵徽林、李时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郑德和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申锡愚、赵徽林、李时愚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申锡愚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会圈,何如?传曰,允。
○翰林本馆会圈三点,洪在龙、朴齐璿、郑基世、南秉哲、金益文、沈敬泽已上取六人。
○传于张教根曰,台谏、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金公铉曰,在外摠管许递,今日政差出。
○郑德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张教根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李济达陞六,代以姜长焕为假注书。
○申泰运陞六,代以柳泰东为假注书。
○张教根,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李穆渊未肃拜,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书沈能岳进,参判李穆渊牌招不进,参议金鼎集进,左承旨张教根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闵璜世为造纸别提,洪世圭为冰库别提,沈能学为典设别提,黄锺林为懿陵令,李祖植为掌乐主簿。又启,平壤府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尹荣翼为泰陵令,朴基喆为司圃直长,金孝求为司饔直长,南勉教为顺兴府使,金㝡秀为平壤庶尹,军资直长单朴峻阳,以尹声大为工曹参判,朴绮寿为弘文提学,任翌常为监察,李昌在为淳昌郡守,李兴济为平陵察访,典籍二单马翰良、金震休。以郑老容为缮工奉事,赵道林为司饔奉事,李启润为禁府都事,朴宗琰为济用主簿,李羲升为茂朱府使,故学生沈郁镇赠户参例兼,故学生沈禹经赠左承旨,故学生沈廷翌赠仆正,已上副摠管沈汉永本生三代,前中军朴蓍会今加嘉善,前察访朴禹膺今加通政,全州中军崔元谦今加嘉善,前察访林辅荣今加通政加资事,兵曹覆启判下。
○又启曰,原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云始为造纸别提,郑老显为司饔主簿,沈能学为户曹佐郞,金在厚为原州判官,李敏根为结城县监,李锺武为求礼县监,洪羲宣为泗川县监,李羲准为冬至兼谢恩使,尹秉烈为副使,李时在为书状官,南骏应为南原府使,徐容辅为瑞兴府使,金龙根为陜川郡守,郑龟容为杆城郡守,尹致獜为临陂县令,朴孝闻为典设别提,赵云容为禧陵直长,李汇载为司饔直长,元锡周为平昌郡守,闵鲁行为金浦郡守,李正夏为加平郡守,李炳斗为高城郡守,赵台淳为义城县令,李羲书为开宁县监,成近寿为抱川县监,李肇承为禁府都事,韩镇㝢为内赡奉事,李容在为安城郡守,闵致叙为安义县监,尹致翌为灵山县监,李济宪为尚瑞直长,宋持学为敦宁判官,金敬镇为金沟县令,李台铉为和顺县监,洪羲人为三嘉县监,赵秉铉为礼曹判书,徐英淳为左尹,朴绮寿为知经筵,洪健厚为社稷令,朴醇寿为昌宁县监,李济宪为司仆主簿,金鲁商为尚瑞副直长,李济达、申泰运为典籍,宋持学为南平县监,左尹单尹秉烈,右尹单徐英淳,宋冕载为大司宪,金德喜为掌令,吴致淳为校理,金英根为副校理,林基洙为修撰,金鲁商为尚瑞直长,沈明奎为缮工副奉事,沈乐宪为景慕宫令,洪秉大为敬陵令,朴来鼎为鸿山县监。
○又启曰,坡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防御重地,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定铉为坡州牧使,李基硕为明川府使,郑夏应为德源府使,具性喜为灵岩郡守,李儒增为兴德县监,郑琬容为平市主簿,赵能夏为尚瑞副直长,李儒骏为工曹正郞,曺锡雨为典籍,赵镇文为谷城县监,金德喜为副应教,金穰根为校理,郑荩为副校理,金大坤为副修撰,赵奎昇为敦宁都正,柳叙仁为敦宁主簿,赵颐淳为冰库别提,曺锡弼为典牲副奉事,申命渊为刑曹正郞,李䌹愚为监察,柳致明为大司谏,李绘九为执义,成好谦为司谏,金在浩为掌令,赵民植为持平,沈远悦为宗庙令,李凤来为景慕宫令,朴孝闻为刑曹佐郞,李章培为工曹佐郞,尹稠为掌乐佥正,李玄虎为宗庙令,朴敬镇为砺山府使,李勉大为丰川府使,李昇渊为龟城府使,南衡老为横城县监,尹致膺为户曹佐郞,李益在、沈元泽为汉城判官,李东柱为典设别提,尹瀚为引仪,李志渊为左参赞,徐元淳为兵曹参议,韩宓履为修撰,任百经为副修撰,李垿为泰安郡守,宋端和为康陵令,赵云始为宗簿主簿,徐致宽为瓦署别提,金箕淳为麟蹄县监,张云奎为输城察访,柳兴吉为典籍,李凝祥为监察,金兴根为同经筵,金炳朝为同春秋,李镇默为幽谷察访,李晋会为徽庆园令,李五荣为济用主簿,徐有始为长兴主簿,郑益东为军器主簿,李济宪为监察,金在荣为掌令,李凤淳为持平,郑在鉴为献纳,曺锡雨、尹教成为正言,柳永圭为敦宁判官,朱荣达为监察,李承度为造纸别提,李再英为掌苑别提,朴枝泰为司圃别提,左参赞单金熙华,右参赞单李志渊。以洪在恂为军器主簿,赵永纪为兼引仪,徐衮辅为珍岛郡守,孔彦周为万顷县令,郑贵龙为大静县监,金左根为兵曹正郞,崔汉翌为南阳府使,尹穳为遂安郡守,姜在勉为奉化县监,韩锡祉为金郊察访,兵曹参议单丁庠教,参知单徐元淳,以赵然春为应教,李济夏为掌乐主簿,李锺应为冰库别提,洪健厚为仁陵令,元锡九为康翎县监,金益鼎为汉城主簿,卢经河为禁府都事,金在晋为司仆主簿,金征淳为礼宾主簿,郑老锡为司䆃主簿,李敦荣为同经筵,元𫄨为典设别提,尹喜柱为河东府使,林孝谦为真宝县监,李亮祚为阴竹县监,李晦渊为军资正,金龙勋为庄陵令,朴家敦为造纸别提,尹宅镐为掌苑别提,金大默为忠清都事,姜彝九为社稷令,金震休为兵曹佐郞,沈能恕为泰川县监,金斗明为慈仁县监,朴龙九为开城经历,学谕单金圭衡,郑老锡为禁府都事,白珩洙为监察,李东迪为司成,权命周为典籍,柳宗漌为居山察访,耆老所守直官单洪大奎,李愚谦为监察,金镇颢为典籍,徐有隅为司䆃主簿,朴周焕、沈能默为引仪,禁府都事李启瀗,内赡奉事韩镇㝢相换,吴泰学为军器副正,梁道邦为内资主簿,蔡臣永、洪载显、李灌夏为活人别提,柳詹为军器主簿,兼春秋单申万休,沈雯为齐陵参奉,金永爵为靖陵参奉,李基英为英陵参奉,郑世臣为思陵参奉,赵冕镐为敬陵参奉,赵彻林为康陵参奉,金夔渊为健陵参奉,李彦周为假引仪,元干为礼宾参奉。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尹声大未肃拜,参议丁庠教入直进,参知徐元淳未肃拜,同副承旨金公铉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而参议赵奎昇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参判未差之代,待下批,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虞候、佥使,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宅基为宣传官,韩箕洪、安宗锡为五卫将,申奭浩为训炼判官,白乐贤为训炼主簿,训炼判官张惟焕,训炼主簿崔宗岱、吴廷贤、文义行,已上加设,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单朴东爀本院去官,同知单郑尚璹,佥知单任希庆、成载韶、李济弘,黄土岐权管单梁达移,全罗右水虞候洪羲象,前主簿金沃根,及第梁健植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洪镐为五卫将,训炼判官加设潘海康,训炼主簿加设李敏燮、金养信、安益镇,同知单尹弼大,李容骏为安东营将,郑骊源为罗州营将,申命洪为大兴中军,李熙永为江原中军,柳相朝为北虞候,同知单安圣信,佥知单申义恒、王道浩,大护军金履载、洪敬谟,护军金道喜、徐箕淳、尹禹铉,副护军李寅教、李羲温、李南轼、金箕祖,申吉辅为宣传官,林时盛、葛翊汉为庆熙将,庆尚左兵虞候李镇旻,昌洲佥使李庭秀、朴寿英、徐继业、全亿禄为五卫将,金沃根为忠翊将,文润宅为幕岭万户,同知单朴宗茂、朴昌益、李学愚为景福将,李义谦为忠清水虞候,金大英为全罗右水虞候,崔镇五为恃寨佥使,同知单曺光秀,佥知单王熙宅、秦庆焕、金汉雄、赵义锡为宣传官,李熙远为训炼正,赵羲獜为宣传官,成华镇、韩取譱为武兼,李圭渊为蛇渡佥使,朴龙珠为登山佥使,张金龄为赤梁佥使,朴龟源为临淄佥使,赵英秀为所斤佥使,安东营将李容骏,罗州营将郑骊源,大兴中军申命洪,江原中军李熙永,北虞候柳相朝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金元丰为草芝佥使,高明律为西林佥使,吴光彩为文城佥使,韩英浩为古城佥使,金时洛为麟山佥使,同知单林时盛,副护军李容骏、郑骊源。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韩箕洪、安宗锡、洪镐、朴寿英、徐继业、全亿禄,忠翊卫将金沃根,景福宫卫将朴昌益、李学愚,庆熙宫卫将林时盛、葛翊汉,文臣兼宣传官金在根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昌洲佥使李廷秀母年今为七十五岁,恃寨佥使崔镇五母年今为八十一岁,幕岭万户文润宅母年今为七十八岁,俱以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亨植为乶下佥使,安圣信为昌洲佥使,金祉英为恃寨佥使,金守宽为天城万户,韩命翊为唐浦万户,同知单朴寿英,佥知二单全亿禄、金沃根,副护军林翰镇,副司直金秀万、金乐寿、高万九、柳荣五、金权、李东迪、金奎玮、金左根、李时在、金大坤、李鲁确、任百经、金在根,副司果赵道淳、金始渊、吴致淳、李殷相、郑𪷾、林基洙、柳得鲁为训炼副正,曺洛振为训炼佥正,南衡寿为武兼,任岳周为珍岛监牧官,金凤叙为兴阳监牧官,同知单朴昌益,金春叙为全州营将,柳相鼎为满浦佥使,李浩文为黄海中军,许琎为蟾津别将,李尚洛为大岘别将,同知单徐继业,李彦永为包伊万户,柳相羲为伐登万户,崔学植为幕岭万户,金乐声为吾老梁万户,李重植为丰山万户,同知单葛翊汉,康鹏天为森森坡万户,林镐良为黄龙别将,李寅垕为保山别将,鞠允臣为金乌别将,金洛奎为新门别将,佥知单韩箕洪、安宗锡、洪镐,副护军洪羲象、金沃根、梁健植、李绘九,郑𪷾为文兼,成载韶为安兴佥使,柳相琦为黄海兵虞候,李时愚为北评事,申彦模、李宜叙为五卫将,全台洙为景福将,崔忠钦为庆熙将,郑熽为神光佥使,尹用善、金祯坤、朴栽殷为五卫将,曺洛振为楸坡万户,柳得鲁为镇东万户,佥知单李学愚,黄骏民为景福将,张渊周为庆熙将,李观熙为训炼副正,李镇永为训炼佥正,柳相夔为都摠经历。
○又以兵批言启曰,拆见黄海水使李能权褒贬启本,则吾叉浦佥使金镇元以禁养若勤,他事可恕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帅臣推考警责,吾叉浦佥使金镇元,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朴师膺为五卫将,王熙泽、金基祚为忠翊将,具载善为都摠都事,李东辉为吾叉浦佥使。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申彦模、尹用善、朴师膺、李宜叙、金祯坤、朴栽殷,景福宫卫将黄骏民、全台洙,庆熙宫卫将崔忠钦、张渊周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升权为副摠管,李奎灿为宣传官,申致应为都摠都事,郑岐源为训炼主簿,申在贞为武兼,李根永为宣传官,李南辅为都摠经历,崔达洙为训炼佥正,金永求为训炼主簿,李锺正为备边郞,同知单崔忠钦,全州营将金春叙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郑焕东为训炼佥正,李奎为都摠都事,孙承俊为训炼判官,吴显文为水原中军,柳琡为武兼,徐斗干、李宪廷为五卫将,徐相益为训炼判官,沈正乐、韩挺虎为训炼主簿,同知单全允洙、李宜叙,佥知二单申彦模、尹用善,金东翼、韩用夏为五卫将,林时獜为景福将,李道荣为庆熙将,李义纯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黄骏民,佥知单金祯坤、朴载殷gg朴栽殷g、朴师膺、徐冀辅,郑元箕为五卫将,尹仁谦为景福将,李寿春为庆熙将,李以复为部将,同知单张渊周,佥知单金基祚、李元熙。
○又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林时麟,庆熙宫卫将李道荣、李寿春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翊会为知事,朴挺为部将,同知单尹仁谦,副护军朴师膺、林辅荣、金春叙,郑鸿庆为副摠管,南锡羲为训炼佥正,同知单李寿春,李根永为训炼判官,同知单李道荣,以刘汉永为景福将,金基洪、李东永为庆熙将,申命温为宣传官,同知单林时獜,柳相键为都摠经历,闵重宪为训炼判官,林相弼为中枢都事,郑益东、安锺镐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金基洪,崔涉为武兼,同知单刘汉永,权守仁为部将,李震宽、池若渊、李亨默为武兼,具羲荣为守门将,同知单李东永,副司正二单尹善应、朴来命,尹锡九、赵羲复为宣传官,李绮年、金尚奎为武兼,金箕弘、成郁奎、李寅秀为部将,车宗范、吴泰焕、崔命显、张养禄、曺庆祐、洪羲龙为守门将,洪祐锡为西道参军,兪镇国为同仁权管,郑硕彦为甲岩权管,吴处泓为大吉号里权管,李存格为云头里权管,副司果李九东、郑启海。
○以活人别提武兼望筒,大王大妃殿传于金公铉曰,副末望蒙点人加设例施行,后日政实职区处事,分付东西铨。
○吏曹,活人别提加设二单,洪载显、李灌夏。
○兵曹武兼加设二单,池若渊、李亨默。
○以左副承旨徐宪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兵曹参议赵奎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百经,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公铉曰,只推。
○金公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都目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别兼春秋申锡愚疏曰,伏以,翰圈有命,召牌俨临,臣既叨别兼春秋之任,则固当驾屦之不俟。第伏念,圈事至重,备三员乃成,而备员之际,必以曾经检阅者,从下位次付兼衔,古规即然。臣之下位,尚有二人,揆以馆规,终有替当之嫌,玆敢冒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递臣见带之职,回授当次之人,俾存馆规,以完圈事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勿拘,即为入来会圈。
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兴根〈病〉。左承旨张教根〈病〉。右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左副承旨郑德和〈坐直〉。右副承旨赵云澈〈坐直〉。同副承旨姜时永〈未肃拜〉。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柳泰东〈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德和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李绘九,掌令金在浩未肃拜,掌令金在荣,持平赵民植、李凤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德和曰,检校直提学徐憙淳驰诣健陵,奉审摘奸,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郑德和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郑德和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郑德和启曰,行都承旨金兴根,左承旨张教根,左副承旨徐宪淳不为仕进,右承旨金学性内阁直,同副承旨金公铉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徐宪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云澈、姜时永落点。
○传于郑德和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吏、刑换房。
○郑德和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云澈,同副承旨姜时永,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然春,副应教金德喜,校理金穰根,副校理金英根,修撰林基洙,副修撰金大坤、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德和曰,只推。
○赵云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然春,副应教金德喜,校理金穰根,副校理金英根,修撰林基洙,副修撰金大坤、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姜时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以应教赵然春,副应教金德喜,校理金穰根,副校理金英根,修撰林基洙,副修撰金大坤、任百经牌不进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赵云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李观熙昨日都政,移拜训炼副正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相夔为司仆内乘。
○郑德和,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金相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戊戌六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右副承旨郑德和,假注书柳泰东,记注官赵相玉,别兼春秋李时愚,砺山府使朴敬镇,丰川府使李勉大,河东府使尹喜柱,德源府使郑夏应,明川府使李基硕,灵岩郡守具性喜,珍岛郡守徐衮辅,遂安郡守尹穳,金沟县令金敬镇,鸿山县监朴来鼎,开宁县监李羲书,安义县监闵致叙,昌宁县监朴醇寿,谷城县监赵镇文,南平县监宋持学,和顺县监李台铉,求礼县监李锺武,麟蹄县监金箕淳,齐陵参奉沈雯,敬陵参奉赵冕镐,靖陵参奉金永爵,康陵参奉赵彻林,健陵参奉金夔渊,以次进伏,蛇渡佥使李圭渊,登山佥使朴龙珠,赤梁佥使张重龄,临淄佥使朴龟源,草芝佥使金元丰,西林佥使高明律,麟山佥使金时洛,天城万户金守宽,唐津万户韩命翊,宣传官赵羲复,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守令、初仕人进前。敬镇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边将则宣传官奏职姓名,可也。宣传官赵羲复奏,圭渊等职姓名讫,以次退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兴根〈病〉。左承旨张教根〈病〉。右承旨宋持养〈未肃拜〉。左副承旨洪锺应〈未肃拜〉。右副承旨赵云澈〈坐直〉。同副承旨尹致秀〈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柳泰东〈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赵云澈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李绘九,掌令金在浩未肃拜,掌令金在荣,持平赵民植、李凤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姜时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参赞李志渊,右尹徐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徐元淳,敦宁都正赵奎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昨日都政,加设训炼判官副望崔宗岱初不蒙点,而今日厅座,来呈肃单,事未前有,万万骇然。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崔宗岱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尔则推考,肃单勿施。
○传于赵云澈曰,再明日翰林召试,命官为之,处所以仁政殿为之。
○赵云澈启曰,行都承旨金兴根,左承旨张教根不为仕进,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郑德和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姜时永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金学性,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姜时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赵云澈启曰,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姜时永,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赵云澈启曰,同副承旨姜时永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金学性,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锺应、宋持养、尹致秀落点。
○传于赵云澈曰,吏、兵换房。
○赵云澈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尹致秀,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然春,副应教金德喜,校理金穰根,修撰林基洙,副修撰任百经、金大坤,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敦宁都正赵奎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德喜,副修撰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赵云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朔祭大祝,前典籍李寅奭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学性,副司果李寅奭。
○尹致秀,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许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正〈在外未肃拜〉。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未肃拜〉。右副承旨赵云澈〈坐〉。同副承旨尹致秀〈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柳泰东〈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致秀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执义李绘九,掌令金在浩未肃拜,掌令金在荣,持平赵民植、李凤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张教根启曰,左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张教根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正落点。
○传于宋持养曰,兵、礼换房。
○传于尹致秀曰,未下直、上京守令,皆令不日辞朝,催促下送。
○传于宋持养曰,奉审阁臣入侍。
○尹致秀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河东府使尹喜柱,德源府使郑夏应,明川府使李基硕,灵岩郡守具性喜,珍岛郡守徐衮辅,金沟县令金敬镇,结城县监李敏根,鸿山县监朴来鼎,阴竹县监李亮祚,泗川县监洪羲宣,开宁县监李羲书,安义县监闵致叙,灵山县监尹致翼,三嘉县监洪羲人,昌宁县监朴醇寿,兴德县监李儒增,和顺县监李台铉,求礼县监李锺武,康翎县监元锡九,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执义李绘九启曰,臣于病伏之中,伏奉亚宪除旨,召牌继降,义分为重,叩谢是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臣非但风裁之不合于清朝耳目,且于三司合启中,有不可联参之情势,前后台职,辄皆引递,今臣处义,自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张教根启曰,翰林召试,明日命官为之事,命下矣。监事以下馆阁堂上,并待开门命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行护军单金兴根。
○宋持养,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熙凤,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戊戌六月二十八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承旨宋持养,假注书柳泰东,记注官田栽五,别兼春秋李时愚,检校直提学徐憙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命阁臣进前。憙淳进伏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净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臣仍留监祭。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赵秉龟〈未肃拜〉。左承旨张教根〈坐〉。右承旨宋持养〈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赵云澈〈坐直〉。同副承旨尹致秀〈坐〉。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柳泰东〈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夜自五更至三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赵云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安东营将李容骏,全州营将金春叙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张教根启曰,新除授行都承旨李光正,时在京畿龙仁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龟落点。
○传于张教根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吏、工换房。
○传于张教根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尹致秀曰,广州判官金渊根移任锦山郡守。
○宋持养启曰,弘文提学朴绮寿陈疏,同春秋郑祖荣、金炳朝在外。艺文提学金履载,内阁提学徐有榘,直提学朴永元,知春秋赵秉铉,同春秋赵斗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翰林召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林召试为之事,命下矣。弘文提学朴绮寿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吏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牒报,则以为,明日翰林召试时,殿庭协律郞,本院正例为进参,而正李孝淳身病猝重,无以进参,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掌乐院正李孝淳今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𫓎为掌乐正。
○传于宋持养曰,今番召试,取三人。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洪在龙。
○张教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翰林召试被选人洪在龙,令该曹口传付军职,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曰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宋持养,即bb为b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云澈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掌令金在浩牌不进,执义未差,掌令金在荣,持平赵民植、李凤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成好谦,献纳郑在鉴,掌令金在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宋持养,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吴致淳时在京畿安城地,副校理郑荩时在庆尚道星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金德喜,副修㯢任百经,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致秀,以吏曹言启曰,未下直、上京守令,皆令不日辞朝,催促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南阳府使崔汉翼,河东府事尹喜柱,砺山府使朴敬镇,丰川府使李勉大,瑞兴府使徐容辅,德源府使郑夏应,明川府使李基硕,泰安郡守李垿,灵岩郡守具性喜,珍岛郡守徐衮辅,遂安郡守尹穳,高城郡守李炳斗,万顷县令孔彦周,金沟县令金敬镇,抱川县监成近寿,阴竹县监李亮祚,鸿山县监朴来鼎,结城县监李敏根,开宁县监李羲书,三嘉县监洪羲人,慈仁县监金斗明,安义县监闵致叙,灵山县监尹致翼,昌宁县监朴醇寿,泗川县监洪羲宣,南平县监宋持学,兴德县监李儒增,谷城县监赵镇文,和顺县监李台铉,求礼县监李锺武,大静县监郑贵龙,康翎县监元锡九,麟归县监金箕淳,横城县监南衡老,泰川县监沈能恕,俱以为,今三十日辞朝云。坡州牧使李定铉以水原中军,时在任所,顺兴府使南勉教以加平郡守,时在任所,茂朱府使李羲升以安城郡守,时在任所,南原府使南骏应以高城郡守,时在任所,安城郡守李容在以昌宁县监,时在任所,金浦郡守闵鲁行以和顺县监,时在任所,加平郡守李正夏以三嘉县监,时在任所,杆城郡守郑龟容以安义县监,时在任所,平昌郡守元锡周以义城县令,时在任所,原州判官金在厚以陜川郡守,时在任所,真宝县监林孝谦以庄陵令,时在直所,龟城府使李昇渊家在蔚山地,奉化县监姜在勉家在晋州地,并即速上来辞朝之意,发关知委于各该道臣、守臣处。上京守令鲁城县监徐光奎,以妻父移葬事,时在长湍地,斯速还官之意,一体发关知委于该道道臣处,而锦山郡守赵㝡永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宋持养,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庆尚监司权敦仁移文,则以为,固城县乡校圣殿榱桶枕梁,渗漏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固城县乡校圣殿修改,今秋释菜,隔在不远,当为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徐有薰。
○弘文馆提学朴绮寿疏曰,伏以,臣向縻台衔,因筹对之不为进参,大僚论罢。顾臣之未尝以台职自处,庶或同朝之所见谅,而时值闷旱,名以台官,既未进身宾筵,则谴罚之来,固所甘心,蛰伏私次,恧蹙无地矣。不意恩叙旋降,除旨联翩,臣诚感惶交中,宜即趋膺,以伸叩谢之忱,而自顾情踪,实无以强颜周行。且臣贞痼之疾,遇暑增剧,食饮全却,日事委缀,束带供职,无望自力,召牌之下,惶隘靡措。玆敢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矜谅,将臣所带职名,亟赐镌改,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是出于一时官箴也,何有而既久为引乎?卿其勿辞,入来肃谢。
○右尹徐英淳疏曰,伏以,臣于春间,猥膺武一所主试之命,事重饰庆,职在完榜,顾岂欲一半分疏忽,而其奈武技之工拙多昧,场屋之情伪未谙,开试之初,已启杂乱之兆,呼射之际,转成乖悖之举,而手下之跟率单弱,帐外之号令阻阏,禁制不得,停罢乃已。筹启请勘,严旨随下,科额全阙,实系罕有,臣罪自知,犹属宽典,追讼无补,内省冞惶,杜门蛰伏,无面可显。迺者荡叙之恩,既出格外,收录之宠,又在料表,臣手擎华诰,首稽至地,感陨居先,惭忸转增。夫名以宰列,而不能句当一事,坏了试体,而致使传笑四方,有臣如此,将复焉用?时日纵久而无由自恕,荣渥虽偏而未敢凭恃,召牌俨临,甘犯违傲。玆不得不冒控短吁,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鉴烛,复行勘斥,俾之厚赎,以昭国纪,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伊时事势,不得不然,卿其勿辞行公。
6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赵秉龟〈坐〉。左承旨张教根〈式暇〉。右承旨宋持养〈坐〉。左副承旨金大根〈未肃拜〉。右副承旨赵云澈〈坐直〉。同副承旨尹致秀〈坐直〉。注书兪锡焕〈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姜长焕〈仕直〉柳泰东〈仕〉。事变假注书李昌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宪玮,副提调赵秉龟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云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宋持养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云澈曰,下直守令留待。
○传于赵云澈曰,下直守令入侍。
○备忘记,砺山都护府使朴敬镇,麟山佥使金时洛,玉江万户林鸣鹤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大根落点。
○赵秉龟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大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秉龟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吏、工换房。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殷相,副校理李时在落点。
○尹致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执义前望单子入之,李家淳落点。
○赵云澈启曰,新除授执义李家淳,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宋冕载,掌令金在浩牌不进,执义李家淳在外,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云澈曰,在外台谏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尹致秀启曰,吏曹参判李穆渊,参议金鼎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沈能岳呈辞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金鼎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只推。
○传于尹致秀曰,吏曹参判疏批已下,与参议,一体即为牌招。
○尹致秀启曰,吏曹参议金鼎集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鼎集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尹致秀曰,分拣。
○有政。吏批,行判书沈能岳呈辞受由,参判李穆渊进,参议金鼎集不进,同副承旨尹致秀进。启曰,行判书沈能岳受由,参议金鼎集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朴鸣和为大司谏,李敏实为掌令,李寅奭、申泰运为持平,沈宜升为敦宁都正,成原默为刑曹参议,徐箕淳为同经筵,黄𥞵为骊州牧使,郑东万为广州判官。锦山郡守金渊根移任事承传。兼春秋姜在勉、沈能恕。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受由,参判尹声大病,参议丁庠教入直进,参知徐元淳病,右副承旨赵云澈进。护军单李光正,副护军徐宪淳、金公铉、郑德和、姜时永、洪锺应、柳致明、赵奎昇、洪羲禄,副司直李绘九、金在荣、赵民植、李凤纯、吴致淳、郑荩。今二十五日都目政事中李宜叙佥知单,不喩,同知单。
○以副修撰任百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宋持养,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任百经,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李殷相,副校理李时在,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成好谦,献纳郑在鉴,掌令金在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云澈曰,只推。
○宋持养,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金穰根,下番修撰臣林基洙,俱以永宁殿秋享大祭祭官,今日礼曹隶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持养,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高阳幼学崔性厚所志,则以为,同生兄命厚,即十代祖靖国功臣鸡林君汉洪嫡长孙,而嫡妾俱无子,以同姓十寸兄宗厚第二子馥亨,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命厚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性厚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崔宗厚第二子馥亨,立为崔命厚之后,何如?传曰,允。
○赵云澈,以兵曹言启曰,今夏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主簿李锺协,司饔院主簿金启嶂,武臣兼宣传官李麟九、李极会、曺炳奎、边载文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六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参军郑桓身,为参军不勤巡山,字内生松犯斫,至于屡百株之多,事未前有,万万惊悚。为先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广州府留守金教根疏曰,伏以,臣间有逆理之戚,今将营窆于享畿骊州地,而临圹一恸,情理之所不可已者,既有职守,难以擅离,玆敢冒控哀恳。伏乞圣慈,俯赐矜恻,许臣往来之暇,以伸至情,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来焉。
○吏曹参判李穆渊疏曰,伏以,臣于本月十四日,伏承除旨,以臣为吏曹参判者,臣闻命震懔,莫省措躬之所也。夫朝廷之为官择人,何莫非郑重难慎,而至于是职,尤不可轻以与之。亚铨虽与长堂有间,参席则可否无不与闻,代斲则紧漫亦皆差拟,其为遴选之峻,非他参佐之比。所以古之名硕雅望,亦莫不逡巡却顾,辞不敢居,今迺畀之如臣之万不近似,而不少留难者,诚莫知其故也。若谓臣尝佐貮本曹,而循次充拟,则臣之一番冒据,尚多愧恧,今不可再矣,若谓适会承乏,姑且备员,则地望之当先于臣者,不为不多矣,臣何敢以樗栎之材,反为糠秕之前乎?臣迹本单寒,性又疲劣,在侪类而未能见重,在朝著而多不识面,杜门守拙,即一聩聩之贱品耳。虽置寻常百执事之末,尚不犹人,若使忝叨于鉴别铨衡之任,则何异责聋者之审音,瞽者之辨色也?噫,器有槪量而槪满则溢,力有分涯而分过则踬,念臣之厌然冥升,至于今日者,槪已满矣,分亦过矣。又若叨宠贪荣,冒当不敢当之地,则溢踬之灾,犹属臣身之私计,而其于累圣简而亵名器,岂不大可惧哉?政命才下,天牌踵临,反复思惟,承膺无路。玆敢罄陈衷情,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仰禀东朝,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铨任,以安私分,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敦宁府都正赵奎昇疏曰,伏以,臣于骑曹待罪之际,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义当𨃃蹶趋膺,而臣本无敦宁,在法当递。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赐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赵奎昇上疏,则以为,臣本无敦宁,在法当递。伏乞圣慈,特赐镌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赵奎昇,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戊戌六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下直守令入侍时,右副承旨赵云澈,假注书姜长焕,记注官赵相玉,记事官洪在龙,以次进伏,下直守令南阳府使崔汉翼,砺山府使朴敬镇,丰川府使李勉大,河东府使尹喜柱,瑞兴府使徐容辅,德源府使郑夏应,明川府使李基硕,泰安郡守李垿,灵岩郡守具性喜,珍岛郡守徐衮辅,遂安郡守尹穳,高城郡守李炳斗,万顷县令孔彦周,金沟县令金敬镇,抱川县监成近寿,阴竹县监李亮祚,鸿山县监朴来鼎,结城县监李敏根,开宁县监李羲书,三嘉县监洪羲人,慈仁县监金斗明,安义县监闵致叙,灵山县监尹致翼,昌宁县监朴醇寿,泗川县监洪羲宣,南平县监宋持学,兴德县监李儒增,谷城县监赵镇文,和顺县监李台铉,求礼县监李锺武,大静县监郑贵龙,康翎县监元锡九,麟蹄县监金箕淳,横城县监南衡老,泰川县监,沈能恕等,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云澈奏曰,守令使奏职姓名乎?上可之。汉翼等以次各奏职姓名。云澈曰,宣喩及七事讲为之乎?上曰,为之。云澈仍为宣喩,汉翼等齐奏七事讲讫。上命史官就座,守令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