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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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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吴载纯斋宿。左承旨李在学斋直。右承旨金宇镇斋宿。左副承旨林锡喆斋宿。右副承旨金憙内院直。同副承旨柳谊斋直。注书赵衍德斋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斋直。事变假注书沈奎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bb时b,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李在学启曰,明日动驾时,两司侍臣不可不备,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清斋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吴载纯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传于吴载纯曰,偕来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吴载纯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锡喆、金憙落点。

○传于吴载纯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传于吴载纯曰,承旨房仍。

○掌令权以纲、宋铨,司谏兪彦修,献纳金履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在学曰,只推。

○李在学启曰,掌令权以纲、宋铨,司谏兪彦修,献纳金履镛,既有只推之命,更即牌招,以为清斋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憙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熤,严教之下,震懔罔措,走伏金吾,恭俟𫓧钺之诛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俄于敦谕中不槪云云。予岂有一分深意,但道卿处义之未恰好也。卿岂可介忆gg意g,早知卿有胥命之举,予何以布及肝膈之蕴耶?卿须体予至意,安心勿复过辞,勿待命,即为造朝,听我面谕事,遣承旨传谕,仍令史官,命召即为传授。仍传曰,传谕承旨,同副进去。

○李在学启曰,即者禁府都事来言,右议政金熤,今方待命于金吾门外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无论承旨、史官,偕来事在大臣所,则大臣去就,例为书启,仍以随往之意措语,而今番无此启辞,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前承旨洪明浩书启,臣敬奉圣批,更为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金熤处,则以为,臣罪臣自知之,席稿泥首,颙俟诛殛之遄加,即又批教敦谕,一时荐降,辞旨勤挚,责教截严,有非负罪贱臣所敢承闻者,臣崩迫震越,神精失守,至于圣旨中,无端巽让之教,益恨臣不肖无状,前后情实之恳,疾痛之呼,终不能见孚于炅覆之天,抚心自悼,直愿速就王章,不可得也。狗马贱疾,不敢每烦崇听,而难冒之义,与前无异,臣进不敢趋承恩命,则退何敢径归私次,益增其放恣无严之罪乎?深夜渎扰,以贻丙枕之劳,臣尤死罪,臣尤死罪,惶懔悖恐,不知所达,只自伏地涕泣,仰请严诛而已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姑为仍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启曰,即者中枢府录事来言,判府事李福源,今方入城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启曰,掌令权以纲、宋铨,司谏兪彦修,献纳金履镛,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矣。明日两司侍臣,当为备员,而执义金和中,持平金孝真俱在外,持平一员未差,宪府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日三牌,有伤事体,与在外人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清斋,以为备员参班之地。

○两司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洪彦喆,掌令李迪喆、金宗铎,持平林济远、权裕,司谏李济万,献纳曺远振落点。

○李在学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熤,以为罪负至重,方俟𫓧钺之诛,恩谕又降,至有勿待之命,惶陨之至,转益罔措,席稿待勘,仍为胥命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卿何困我至此,卿何困我至此,陈箚而使予疲于酬应,请告而使予疲于酬应,今又胥命金吾,无意还次,又使予疲于酬应,见今夜色已分,四鼓不远,闻卿还归,然后始为就寝,卿其安心勿辞,勿待令事,使偕来承旨传谕,仍令史家gg史官g传授命召。

○判中枢府事臣李福源疏曰,伏以,臣罪负至重,谴罚至轻,屏伏荒郊,戴恩讼愆,昨下别谕,又在于千万梦寐之外,十行辞旨,既肃且温,开示敦勉之盛意,指导进退之大义,风霆雨雷,罔非至教,手擎恩纶,百回庄诵。噫,臣罪臣自知之,周岁中书,尸位妨贤,报效无闻,祈恳不早,臣罪一也。鼎席不备,至尊独劳,尽瘁即义,引疾非时,臣罪二也。亲临誓戒,既阙陪班,特教宾对,又烦吁章,召命方勤而擅还私次,责教才严而遽上初单,迹涉慢蹇,事皆颠错,数日之间,无往匪罪,而若臣之区区本情,实出于上惧国事之偾误,下忧病形之危谻,仓卒干渎,自陷大戾而已。至于强引情病,图占便宜,负恩忘公,惟一身是谋,万万非义之所敢出也,恩谕屡及于无隐,重担遄缷于匪分,一时薄罚,非罪伊荣,震懔之馀,感祝方切,抑臣所以满心悚惶,置躬无地者,当此坛享隔日,清斋在即之时,乃以贱末之去就,洊烦崇严之酬应,而诚意不孚之教,增臣死罪,挽卿出郭之谕,激臣感涕,终夜徊徨,神爽飞越,既不敢唐突入城。又不敢泯默度日,略具短章,冒死仰吁。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削臣新授职名,仍勘臣前后罪犯,以昭法纪,以励臣工,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近日处义,果合于当然底道耶?初无必辞之义,又无可执之端,而乃反有出城之行,此又何故也?向予所谓无隐之意。适为卿处义之端,不惟予之自顾歉恧,在卿心亦安乎否?卿其即日入城,庸副予意。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李判府事。

○全罗监司赵时伟疏曰,伏以,臣文质无当,识虑俱浅,虽一郡一县,自知其决难堪胜,今玆湖南藩臬之命,何为而误及于臣身也?臣惝惶惊感,历累日而靡定。噫,臣遭遇圣明,扬历逾分,隆恩渥泽,与天无极,喉司之近密而除旨几无虚月,选部之清要而冒玷亦既屡遭,闻命辄应,殆若固有者,不但出于感激在心,筋力为效,实赖随诸僚后,仰他人成耳。至若方面之职,独任之一路之责,专辖列邑之务,所重者殿最而黜陟惟意,不轻者刑狱bb而b徒流自断,馀外钱谷甲兵之虽关于廊庙,而先自措划者亦非一二,纵使剖决如流,才谞俱优者当之,犹或逡巡退让,况以如臣百无能万不似者,猝然畀之以千里之疆五十州之人民,其令提挈纲要,摠领巨细,是犹蚊蚋负山,升斗斟海,毕竟偾误,必无幸矣。一身颠沛,虽不足恤,其于辱圣简,何哉?若其土风之轻佻,人心之诈伪,素称难治,为诸路最,近又逆孽凶竖,杂处沿岛,变怪莫测,防守甚难,而此则臣方力辞为期,何用张皇陈说,抑臣私义,尤有所万万悯蹙者,臣之兄弟,滥被洪造,俱据大夫之秩,恒切盈盛之戒,而臣兄三年之内,再叨岭节,臣又出按湖南,则两南雄藩,将为臣兄弟迭出入之地,寒素之门,荣耀已极,绵薄之祚,灾咎必至,不知惧此而贪进不已,则是岂贱分之所敢出,而朝廷官人,亦奚取于此等人耶?言实中,让非饰外。伏乞圣慈,察臣决不堪之状,念臣必可辞之情,亟命递改,以幸公私焉。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癸卯三月初一日,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金宇镇,记事官赵衍德、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之雨喜矣。宇镇曰,果然矣。上曰,判府事敦谕,斯速制进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命书榻教曰,同副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柳谊偕入进伏。以右议政初度呈辞,命书传教曰,予之敦谕,国体也。卿之辞巽,身计也。藉曰分义处义,随时有轻重,而卿有甚可引之端,可去之义乎?卿何不明言直陈,以释予之滋惑,而予以卿箚中独劳二字,反复于卿,卿或记有否?予之勤劳,已为卿之所知,而重因卿等之镇日困我,又添予酬应之劳,卿所谓独劳云者,此诚卿等之所使然,不几近于做时不如说时者乎?矧今坍享隔日,而一大臣昨已引递,一大臣今日寻单,将无以备仪行礼,此何国纲,此何朝象?予诚左右顾而莫知为说也。且令卿有必可引必可去之事,当此致斋之日,大小公事,皆不得入彻,而卿之辞单,特以大臣之故,微禀捧纳,予则曰卿之此举,太欠商量,卿苟欲不出,以箚以启,凡可以言恳之方,不一而足,何必以请告之单,呈于今日乎?予窃为卿不槪也。予不多诰,卿其谅之,卿其谅之。亟撤来单,与承宣偕入事,偕来承旨敦谕。又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承旨房仍。又命书传教曰,坛享事体自别,斋官陪享官,俾各另加清斋事,申饬。诸执事,清斋与否,吏曹郞厅发牌,分付。佾舞工人等,亦令该院,各别申饬,使之斋沐待令。又命书传教曰,雨泽知时,课农诸事,着意,申饬列邑,俾各无失其时,牟农果已毕耕乎?亦令遍问列邑,具由状闻事,自庙堂行会诸道。又命书传教曰,箕伯既承疏批,即为发巡之意,令庙堂申饬,发巡与否,问于该道,使之草记。又命书榻教曰,明日亲押处所,以仁政殿月台为之。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吴载纯随驾宿。左承旨李在学随驾直。右承旨金宇镇随驾宿。左副承旨林锡喆随驾宿。右副承旨金憙随驾宿。同副承旨柳谊随驾直。注书赵衍德随驾宿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随驾直。事变假注书沈奎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初昏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大驾诣皇坛入斋室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行都承旨吴载纯,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金宇镇,左副承旨林锡喆,同副承旨柳谊启曰,今此皇坛亲享之举,寔出我圣上风泉之恩,孰不钦叹,而第今一雨通宵,开霁无意,此时劳动,彻夜将事,已不胜其焦迫,而又况陪亨诸臣之沾湿失仪,亦欠致洁,尤岂不可悯者乎?时刻渐届,仪卫将戒。伏乞亟寝亲享之命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因雨摄行,已例不一而足,盖以沾湿失仪,恐致欠敬故耳。至于坛班,既无廊檐住接之所,而坛庭又无设幕遮雨之例,陪享百官之露湿行事,观赡极甚如何?事势之掣肘,堂批已谕,大臣趁此时造朝,何难命摄也?

○吴载纯启曰,药房都提调徐命善,提调郑民始,副提调吴载纯,有禀达事,来诣请对矣。答曰,院批堂批既谕,虽欲命摄,使祀事无至欠敬,而右揆无意造朝,胥命为事,以此达宵酬应,到今可谓辞竭意罄,大臣若念享事之莫重,趁时造朝,何难命摄也?卿等轿前入侍,可也。

○吏曹口传政事,鱼锡龄为奉常正。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始陈享仪之摄行,而既未格天,继请斋殿之移御,而又未蒙允,区区下情,诚不胜闷郁之至。目今雨意,犹未快霁,淋滴连下,岚湿四到,一时驻跸,尚有受损之忧,伏况自朝竟夕,自夜达晓,其为闷虑,当复如何?均是禁中,无非斋殿,临期进诣,曾有已例。伏愿亟许移御之请焉,惶bb恐b敢启。答曰,知道。所处不甚湫湿,卿等勿以为虑,虽有省性后移处便近公廨之一二已例,亦不必每每如是矣。

○药房口传再启曰,臣等冒陈口启,而批旨靳许,浅薄之诚,未能孚格,忧郁之忱,愈益切至,臣等虽甚愚迷,岂不知我殿下致诚尽礼之圣意,而第伏念帷殿异于煖阁,湫气晩又阴湿,此时临御,一刻为闷,臣等不敢以烦渎为惧,玆又冒死仰吁。伏乞亟降允兪之音,以副颙祝之情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多铺煖铁,足御湫气,卿等勿复烦请也。

○以持平权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在学曰,只推。

○金宇镇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熤,以为,罪大而未蒙威罚,恩挚而又降敦谕,辞旨截严,惶陨益切,既不敢趋承,又不敢退归,仍又胥命,颙俟严诛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答曰,以卿胥命事,达宵酬应,今则曙色不远,卿之固执,何乃太过至此。卿虽以必辞为期,予则以必致为意,安心勿胥命,即为入侍事,偕来承旨传谕于右议政,仍遣史官,传授命召。

○金宇镇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熤,俄下传教,尤极震懔,进伏金扃之外,恭俟诛殛之遄加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答曰,勿待命事,遣史官,传谕,仍传命召。

○尹行任书启,臣敬奉圣教,驰往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金熤所住处,则以为,臣之逋慢渎扰,致勤圣上,勉饬之谕,一宵之内,至于三四遭,明发而丙枕犹劳,此实臣死罪之死罪,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势,则宜即放弃情病,舍命趋承,少赎人臣蔑分无严之罪,尚何敢更以区区私恳,仰烦崇教之听,而即伏见俄下传教,臣之罪,尤万万不可逭矣。臣罪至此,而尚逭王章,扬扬冒入,自同恒人,则国纲臣分,将自臣而扫地尽矣。惶陨罔措,进伏禁扃之外,惟愿速被诛殛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柳谊书启,臣敬奉bb圣谕b,驰往敦谕于中部定平坊典医契议政府右议政金熤所住处,则以为,臣愚迷昏愦,自陷大戾,从前逋慢之罪,已难容贷,今日渎扰之诛,尤合万殒,严教之下,震越罔措。泥首金吾,惟愿速就刑章,不意慈覆之天,曲赐包荒之恩,姑舍威罚之加,反降勿待之教,继又近密之臣,临宣慰藉之旨,此岂负罪如臣所敢承当者哉?且感且惶,益不知死所,臣之难冒之势,难强之病,已悉于前后箚启,而龃龉之辞,有欠详该,拙涩之语,太不分晓,未蒙天鉴之照谅,致靳圣恩之开许,辞渴gg竭g意涸,更暴无路,情穷理极,申控为急,敢以请告之单,冒上清斋之日,迹涉慢傲,罪关无严,有此重负,而获逭严诛,则不但私分之万万懔蹙,其为损国体而乖邦宪,为如何哉?才承原恕之旨,冞切讼罪之忱,勉谕至此,亦无以转动,席稿俟命,只自陨越而已云矣,敢启。答曰,知道。享仪隔宵而中书无行公之人,藉令卿有必辞之义,暂膺旋引,抑或一道,岂可因卿一人,无端巽让,致使莫重祭班,无时任大臣,其可曰朝廷有体统乎?俄于勿待命之批,略布予意,卿其随承宣,即为朝造事,偕来承旨传谕。

○沈奎鲁书启,臣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议政府右议政金熤所住处,则以为,臣罪至此,万戮犹轻,而不赐𫓧钺之诛,反下勿待命之教,臣感激惶陨,益不知死所。臣未蒙威罚之前,无非臣泥首俟勘之日,震懔罔措,席稿涕泣而已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吴载纯,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报坛祭亲行时,典祀官,以奉常寺正,例为塡差,而正迁转之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吴载纯,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寒食祭献官,前大司宪洪检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吴载纯,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各陵寒食祭献官,依近例以一品宗班、都尉、刑官,通融塡差以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吴载纯,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各陵寒食祭献官,依近例以一品宗班、都尉、刑官,通融塡差以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金憙,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大报坛后墙低下,而依前例排立军三百名中五十名,除出作门,只以二百五十名,广阔之地环卫,其在慎重之道,事甚疏虞,臣所领标下军三十名,善放牙兵三十名,别定将校率领,外行排立,极为便当,而不敢自下擅便,惶恐敢启。答曰,知道。依此为之。

○校理严思晩、李太亨,副校理李鼎揆,修撰林道浩、吴泰贤、姜𪝤等bb启曰b,伏以,皇坛享祀,亲祼有命,风泉之感载新,牲币之奠将举,臣等固仰大圣人诚礼之笃至,而第玆昨今之雨,穷昼达宵,一直滂沱,尚不开霁,当此之时,玉体劳动,露立将事,恐有违于天和节宣之方,臣等实不胜忧闷之忱,玆敢相率齐吁。伏乞亟加三思,特寝成命焉。答曰,省箚具悉。沾湿失仪,非不知为欠敬,前此诸凡享事,因雨退行或摄行,已例固斑斑可按,而但今事势,有万万掣肘者,坛享例以议政代行,见方中书旷任,虽欲推移,实无前例,躬行与否,在大臣之造朝矣。

○癸卯三月初二日辰时,上诣皇坛举动时,行都承旨吴载纯,一直提学郑志俭,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金宇镇,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金憙,同副承旨柳谊,检校直阁徐鼎修,记事官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记事官李祖承、李崑秀,以次随驾,上御翼善冠、衮龙袍,乘舆由协阳门,御仁政殿亲押时,雨下。上曰,侍卫军兵雨具。内局都提调徐命善进曰,雨中动驾,彻晓祼将,必有损节之虑,百僚沾湿,亦无备仪之望,自前亲押后摄行,自有已例。伏乞遣大臣摄仪焉。上曰,中书无一大臣,右相病势,虽未知何如,而无意造朝,虽欲命摄,其势末由矣。无宁亲享之为便也。仍命书传教曰,设有情病之难强,莫重享事,以议政不备,不得备仪成礼,此何国体,况有俄下传教,则若是之辞巽,窃为大臣万万慨惜,此意传于右议政待命所。上诣大报坛朝宗门外,左通礼跪请降舆,礼仪使导上由洌泉东夹门入,诣版位前,行四拜礼,宗亲文武百官,俱以朝服,皆四拜。上陞坛内奉审省器省牺牲,仍还幄次。命善曰,日气阴bb湿b,久御帐殿,下情不胜焦闷,退将以启辞仰达矣。上曰,典乐,持乐章待令。上曰,不迟不速,一皆中节,然后可谓成礼,尔等着意举行。是时日暮。宇镇请各营悬灯。上允之。以右议政待命启辞。上曰,勿待命事,遣史官,传谕,仍传命召。上曰,陪班举案入之。宇镇捧入进读。上曰,百隶虽曰怠慢,坛享之班,卿宰堂上侍从悬病人,若是伙然,虽未知病故之如何,纪纲所在,极为骇然,众所共知情病老病人外并罢职,下义禁府推考。出传教三更五点,左通礼跪请外办,上具冕服乘舆,侍臣皆以祭服成班而随,至朝宗门外。上降舆,礼仪使前导,由洌泉至东壝门外,上执圭诣版位前北向立。执礼曰,礼仪使启请行事,礼仪使跪曰,有司谨具请行事,轩架作景安之乐,烈文之舞,上行四拜礼,凡在位者皆四拜,乐九成乃止。上诣盥洗位帨手,仍诣第一位樽所西向立,登歌作肃安之乐,烈文之舞,上执瓒灌地,执币奠币奠酌讫,第二位第三位如初,礼毕,礼仪使导上诣飮福位北向立,上受爵飮已,受俎授近侍,仍行四拜礼,撤笾豆登歌,作雍安之乐,彻讫,轩架作景安之乐,上行四拜礼。在位者皆四拜,乐一成乃止,礼仪使导上诣望燎位立北向,大祝取祝币燎之,礼仪使启礼毕,上还由东壝门外,至幄次降舆,释冕服出乘舆,诸承旨未及随班。上曰,当该承旨递差。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崇祜。左承旨沈丰之。右承旨林锡喆坐直。左副承旨尹行元。右副承旨赵城镇坐直。同副承旨尹承烈在外。注书赵衍德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沈奎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祭罢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林锡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答曰,知道。

○尹行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尹行元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履素、尹行元、赵城镇落点。

○沈丰之启曰,右承旨金宇镇,今日不为仕进,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国有大庆,为今日臣子者,祗当有喜幸之心而已,决不可强觅忮刻之论,以售尝试之计,尤焉敢簸弄在抱之元子,闪忽其旨意,疑乱我朝廷乎?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又若如所主张之事,隐暎为说,如此凶国祸家之习,不可不严斥,以为防微杜渐之道,申应显上疏还给,姑先削去仕版。

○以都承旨金履素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沈丰之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崇祜、沈丰之、尹承烈落点。

○传于尹行元曰,左承旨自有应避,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崇祜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沈丰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锡喆曰,左副承旨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憙为副司直。

○以右议政金熤再度呈辞,传于林锡喆曰,不允批答。

○传于林锡喆曰,王大妃殿,木二同、布一同入之。

○尹承烈,以礼曹言启曰,自前新生阿只氏男胎则五朔以藏,而藏胎处,自观象监,先即看审后,前期三朔,备三望落点举行,而先朝乙酉五月传教内,此后藏胎,御苑精洁处藏置,而分付仪曹,成誊录以置事定式矣。今此王子阿只氏藏胎举行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来月择日,举行。

○尹行元,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依下教,卫内卫外军兵等处,设粥分馈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尹行元,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所管长湍、坡州乡军中,抄择善放者,私猎捉虎事,发关知委矣。即接长湍府使李汉五所报,则本营乡军李太中,自愿行猎,今月初一日,本府华藏山下,大虎一头,捉得上送云。李太中之单子捉虎,极为可尚,依传教木十匹、布五匹,从厚赏给,当番一次,特为除减,俾为激劝,虎则封进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癸卯三月初三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左副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都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贱臣承命出持入,命锡喆读奏。又命读武艺出身节目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三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三日制,若以初六日设行,则或有相妨之端耶?锡喆曰,此日虽是大科初场,似与中终场有异矣。上曰,初七日,是设场之间日,今虽设行,举子辈能无困顿之叹耶?锡喆曰,然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坐直。左承旨赵鼎镇坐直。右承旨徐鼎修。左副承旨尹行元。右副承旨柳谊。同副承旨金履禧。注书赵衍德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沈奎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皇坛动驾翌日,药房启曰,冒雨动驾,彻夜将事,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今日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气不惫矣。慈殿、慈宫气候一扑gg样g矣。

○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丰之启曰,吏曹假郞厅来言,再明日增广文科初试试官,明日当为磨炼以入,而判书金锺秀,参议兪彦鏶,俱在外,参判未差,将无以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沈丰之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修落点。

○传于徐鼎修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传于柳谊曰,当该承旨递差,司谒令攸司科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鼎镇落点。

○传于沈丰之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传于沈丰之曰,承旨房仍。

○传于赵鼎镇曰,右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敬养落点。

○徐鼎修启曰,吏曹假郞厅来言,判书金锺秀,参议兪彦鏶俱在外,新除授参判李敬养,前以礼曹参判,光陵修改进去,明日试官望,将无以及期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此外前望非外任则差祭在外人,事之苟简,孰甚于此,在京无故人者,只有前参判金履素一人,参判李敬养许递,前参判金履素仍任前职,牌招察任。

○以右议政金熤三度呈辞,传于沈丰之曰,不允批答。

○以禁府李献庆、李敬玉、李镇恒、洪九瑞、南玄老、申尚权、宋焕喆囚单子,传于柳谊曰,分拣放送。

○传于赵鼎镇曰,坐直承旨入侍。

○礼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崇祜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履禧、柳谊落点。

○传于赵鼎镇曰,都承旨入侍。

○赵鼎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报,则癸卯正月二十三日春到记入格进士申耆,幼学金泰熙,直赴殿试,同年正月初三日人日制入格进士李太源,同月二十三日春到记入格生员李衡达,直赴会试,壬寅十一月二十九日柑制入格进士李光显、金启淳,生员朴能源、洪大应、郑晩锡,各给二分,癸卯正月初三日人日制入格进士朴左源,给一分事命下,而依例分等许赴事报来矣。进士申耆、幼学金泰熙,直赴殿试,进士李太源,生员李衡达,直赴会试,给二分,进士李光显、金启淳、生员朴能源、洪大应、郑晩锡及给一分,进士朴左源,许赴于今番文科初试,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以兵曹言启曰,依下教,随驾禁军及武艺出身、武艺别监、内吹等处,设粥以馈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内司仆水门南边宫墙颓圮一处十三间,今已毕筑,把守军还入直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依下教,本局字内宫墙颓圮四处把守军,附近营入直军中二十名除出,每处各五名,以赴阵将校,各其率领加把,而还宫后,还入直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禁卫营言启曰,依下教,明礼门北边宫墙本营字内未筑二处,西营入直乡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加定领率,与元把守将卒,合力分把,而还内后,还入直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徐gg徐鼎修g,以禁卫营言启曰,依下教,本营枪剑军等设粥分馈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御营厅言启曰,依下教,本厅字内宣仁门南边宫墙颓圮二处,东营入直军十名除出,每处各五名,将校二人率领加把,而还宫后,还入直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御营厅言启曰,依下教,本厅兼内吹等处,设粥分馈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癸卯三月初四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徐鼎修,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命书榻教曰,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贱臣承命出持入,以赵鼎镇落点。又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右副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以来。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四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右承旨赵鼎镇,记事官赵衍德、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完伯何当辞朝耶?鼎镇曰,望后欲为下直云矣。上曰,见今民事方殷,一时甚急,必于旬后下直,可也。命书榻教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又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各陵修改之时,堂上不可不备员,礼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四日初更三点,上御诚正阁。都承旨入侍时,都承旨沈丰之,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承旨今为一院之长,果何如?豊之曰,前后除职,罔非谬恩,而今此所叨,不胜惶闷矣。上曰,见今朝廷,既无大臣,且无政官,言念国事,极用闷然矣。豊之曰,圣教果然矣。上曰,右相之向日辞枢密一节,虽极可尚,而至于今日,一味辞巽,未知其何故也。豊之曰,右相今则情病之外,又有可引之义云矣。上曰,其所引义,诚极过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赵鼎镇。右承旨徐鼎修。左副承旨尹行元。右副承旨柳谊坐直。同副承旨金履禧坐直。注书赵衍德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沈奎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沈丰之曰,吏房承旨入侍。

○尹行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尹行元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传于沈丰之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沈丰之启曰,一所试官尹东晩差祭,李喆模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莫重试望,无以备员受点,事甚未安。尹东晩、李喆模有頉之代,令该曹,原单子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金履禧启曰,武一所试官洪秀辅,二所试官李崇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一所参试官权坪、金履厚,二所参试官权𫀤、赵荣弼,俱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原单子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以试官李在学、李喆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丰之曰,只推。

○以右议政金熤四度呈辞,传于尹行元曰,不允批答。

○传于尹行元曰,右副承旨入侍。

○尹行元,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增广别试文科初试一二所试官望,今方拟入,而其中前承旨吴载纯、李在学、林锡喆,前正言韩用龟,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bb职b,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吴载纯、李在学、林锡喆为副司直,韩用龟为副司果。

○柳谊,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增广别试二所试官林锡喆有頉,代以前承旨赵城镇,改付标以入,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城镇为副司直。

○沈丰之,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合二庆增广文科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入直郞厅,依例朝房直宿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增广别试武科初试时试官望拟入,而时无职名人,依例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金履禧,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增广文科初试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而当直入直都公事、回公都事及文一二所禁乱都事武一二所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依例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癸卯三月初五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徐鼎修,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官牌去来,即为修正以入事,分付。贱臣承命出持入。上曰,改望中或差祭,或有頉,原望筒勿施,前望中尹师国、洪秀辅,更为牌招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命书传教曰,试官望苟艰,无以排拟云,卿宰罢削人并叙用。上曰,试官牌去来更为催促。贱臣承命出传。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五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柳谊,记事官赵衍德、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官牌去来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一所试官尹师国、洪秀辅牌不进,参试官尹东晩、柳云羽差祭未还云矣。上曰,上试官改望以入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五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左副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柳谊,假注书尹行任,记事官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读公事,谊读奏状启十二度讫。上曰,持出政院判付以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亨元坐直。右承旨金颐柱在外。左副承旨洪秉缵。右副承旨柳谊坐直。同副承旨郑宇淳。注书赵衍德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宇淳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连日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即为牌招。持平权裕,正言徐配bb修b、洪秉益疏批未下,亦为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丰之启曰,文一所入门单子,误为着押,有违格例,莫重入启文字,如是不审,事极骇然,下吏令攸司从重科治,当该应办所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政院之捧入,大是不察,当该官吏,何足深罪,并分拣,近来政院事皆如此,不特此事为然,凡系矫弊之方,专恃新知申风积矣。

○传于李亨元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李亨元曰,军士房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柳谊曰,吏曹判书前望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兪彦镐落点。

○传于李亨元曰,新除授吏曹判书斯速上来行公事,下谕。

○以右议政金熤五度呈辞,传于李亨元曰,不允批答。

○洪秉缵启曰,事变假注书沈奎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沈奎鲁改差,代以马思人gg马思仁g落点。

○传于柳谊曰,兵曹无入直堂上,判书之连日入直,事甚苟简,试所进去参议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即为牌招,推移入直。

○兵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判沈颐之,参议赵鼎镇,参知郑存中落点。

○传于柳谊曰,承旨前望单子入之。

○沈丰之启曰,兵曹参知赵鼎镇,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在外参判许递与参议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文源落点。

○传于沈丰之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洪秉缵启曰,同副承旨李文源,时在京畿加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bb果b单,金锺秀、徐鼎修。

○传于柳谊曰,三制有命,在外及有实病提学并许递,今日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

○传于沈丰之曰,扶安县监,因状闻既令拿问改差,今日政,各别择差,平山府使之代,勿拘常格,另加择差。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金履素进,参议兪彦鏶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柳谊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参议兪彦鏶俱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英镇为大司谏,宋霮为司成,李命植为弘文提学,李性源为艺文提学,朴天行为承旨,具叙五为平山府使,尹守俭为扶安县监。

○兵批,判书郑好仁入直进,参判未差,参议未差,参知未差,左承旨李亨元进。以辛锡箕为同知,金宗渊为忠壮将,李喆纯为忠翊将,具㢞为副摠管,金处纯为武兼,护军段,成德朝、李福徽、安鼎大、赵武范,副司直单,李敬养、申思运、洪明浩、尹承烈、姜彝正、李馨德。

○柳谊启曰,明日三日制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弘文提学李命植,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谊曰,承旨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亨元落点。

○传于柳谊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兵曹前望单子入之。参判尹塾,参议尹行元,参知赵英镇落点。

○传于李亨元曰,明日当由月觐门,展拜景慕宫,该房知悉。

○传于李亨元曰,全罗监司一两日辞朝。

○传于柳谊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柳谊曰,左承旨入侍。

○沈丰之启曰,弘文提学李命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三日制命下之后,不即膺命,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待开门牌招。

○以平安监司牟种加分给事状启,传于柳谊曰,依状请施行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状启,郑昌时孝行禀处事,传于柳谊曰,以草记回谕。

○传于洪秉缵曰,平山府使待明朝辞朝。

○兵曹参议郑存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亨元曰,许递。

○兵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履禧落点。

○柳谊启曰,明日景慕宫展拜时,承旨不可不备员,右承旨朴天行在外,合有变通之道,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在外承旨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颐柱、洪秉缵、郑宇淳落点。

○柳谊启曰,明日景慕宫展拜时,承旨不可不备员,而右承旨金颐柱,左副承旨洪秉缵俱在外,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柳谊,以奎章阁言启曰,奉谨堂奉安《璿源谱略》,奉出改张事,命下矣。奉出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初六日卯午时,初九日卯时为吉云,以何日时举行乎?敢禀。传曰,初九日为之。

○柳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而雨势如此,不得为之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柳谊,以吏曹言启曰,敦宁府参奉金斗默,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道荐除拜,政欲试可,则每以过限改差,殊非实政,申饬上来。

○柳谊,以吏曹言启曰,本曹假郞厅杨致鹤,身病猝重,势难入直,今姑减下,以成均馆直讲姜凤瑞,差下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柳谊,以兵批言启曰,前左议政李福源免相事命下,而自吏曹送西矣。当为随品置处,而领中枢一窠、判中枢二窠,他大臣,今方见带,依例从座目加设判中枢,下批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洪秉缵,以兵批言启曰,前全罗监司朴佑源,自吏曹个满送西矣。例为佥知中枢下批,而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洪秉缵,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景慕宫展拜时,本曹堂上侍卫及守宫,不可不备员,而参判尹塾牌不进,参议赵英镇在外,参知尹行元,以侍卫进参,守宫无人,在外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即差出,并与参判,待开门牌招,以为推移守宫之地,何如?传曰,参判将以判堂之故,每每不得行公可乎,宁有此等国体,妨弊之嫌,亦云不细,更即牌招,申饬行公,在外参议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令政院推移守宫,可也。

○沈丰之,以成均馆官员,以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三月初三日,儒生课试,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以初七日设行,大比在即,遐方举子,必多欲观光上来之人,通方外事,分付。

○柳谊,以御营厅言启,本厅骑士别将李彦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谊,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三月初七日景慕宫展拜时,依兵曹节目,集春营入直军二十名,领军把摠洪健祚,哨官洪采畴率领,月觐门左边设布帐外排立,东营入直军三十名,把摠许侊,哨官金启汉率领,宫大门外把守,而并待标信出用,解严后还入直间集春营哨官韩命祥,东营哨官柳焕寅代直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金颐柱,以武一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今日平明开场,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郑宇淳,以武二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臣所举子捧单元数五百十一人,而今日先以木箭试取,自天字至玄字入格八十八人,未入格六十二人之意,敢启。传曰,科场申饬,前后何如,而一二所乱杂特甚,卿等所为,极为骇然,此则从当多歧,更加谅察处分,禁乱官及监试官,事过后亦当严加勘律,以惩日后,自明日另加惕念举行,差备官处,各别严饬。

○全罗监司赵时伟书,王若曰,地是周邠汉沛之乡,祖宗以来所倚重,职兼尧岳舜牧之任,方面之选尤慎难,故非盘错之才孰膺屏翰之寄,惟卿姿醇操确,识练器宏,许国纯心,允矣贤兄之难弟,传家质行,猗欤名祖之肖孙,掌出纳于喉司,克著惟允之誉,参佐贰于选部,尤见秉公之诚,朝廷之倚任虽隆,雅志力避于要路,黎元之安抚政急,通才宜试于外藩,眷彼南维之一方,曾经绣衣之再出,按廉详覆,考功课而黜陟克明,讯囚平反,理冤枉而全活甚众,熟谙民物之情伪,施措何难,宜体子惠之恩仁,怀绥是先,六路之骇机乍戢,此诚何时,九重之隐忧犹深,欲得君重,玆授卿以守全罗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全州府尹,卿其祗服休命,益殚乃心,韦丹之宽政是资,庶浙俗之无扰,文翁之儒化大阐,俾蜀民之自新,深轸作保障之方,无忽祛弊瘼之策,惟禀裁,厥有彝宪,宜条奏无殚gg惮g频繁,於戏,鹓鹭之班暂辞,初非栖棘之屈,骢马之路重到,应见骑竹之迎,二千石治绩上闻,奚待玺书之勉励,五十州政化旁达,庶弛厦毡之忧虞,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太亨制进

○行判中枢府事郑弘淳,领敦宁府事洪乐性疏曰,伏以,臣等于申应显之疏,虽未见全本,略闻其一二句语之流传者,则其旨意之深紧,实非意虑之所及,诚不胜震懔骇惑,莫测其所以。噫,昨秋以前,举国上下,只切颙祝之诚,孰怀然疑之心,此固臣子之常情,事理之当然,抑未知应显,独能预料于当时,为说于今日乎。圣明在上,洞烛而严斥之者,靡有馀蕴,臣何敢更有论说,而第欺蔽,人臣之大罪也。小事尚尔,况于玆事,苟有欺蔽之萌于心,则虽令湛宗,犹不足赎其万一,彼所诿罪,虽在医官,身居保护之地,一任医官,恣其欺蔽,则其为罪当如何?臣等于此,虽欲自安,有不可得,玆敢仰首鸣号。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处分焉。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予之所主张也,予之所笃信也。至于今,予惑尚未得涣然冰释,所谓医官,虽欲容喙,焉敢获已,曰若欺蔽云云。语汇太不成理,句作自有传法,予不擸掇而穷究之者,姑欲任他俾露其真面目也。且以伊时事势言之,予年已晼晩,未见斯男之庆,人心靡系,国势日孤,当是时也。苟非向日一种异趣之徒,枭肠獍肚,宁有些毫然疑于其间哉?此天理人情之所固然,彼申应显,亦岂真有不知,而肆此口气,特急于尝试,未暇及乎反拙之为嫌也。予虽无能,决不为此辈所玩弄矣。至于卿等之陈箚替引,可谓千万意外,卿等安心勿复控辞。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郑判府事、洪领敦宁。

○吏曹判书金锺秀疏曰,伏以,臣之虚带重任,已及三朔,岂不欲续即呼吁,早得卸解,而不幸疾病丧威,神精销落,祈免文字,亦末由自力,许久泯伏,徒增懔蹙向于饬教之下,始敢以奴状申州,仰控实状,及奉圣旨,未准所请,悲苦情私,至烦俯提,臣伏读惶感,有泪霑襟。念臣狗马贱疾,首尾九十日,剧歇无常,已成鬼形,一自春初哭子以后,小人之性,不能达观,驯致荣卫内竭,心魄外遁,惝恍浮躁,言为倒错,作一丧性之人,虽一息未绝,其不可复责以生人之事则决矣。呜呼,臣僇人也。乞养休官,犹属前事,身名一败,面目难施,至上乞骸之请,则藉令无他病故,从宦一事,此生已矣。况今癃疾危喘,死亡无日,抚念身世,只当生为不忠之罪人,死作无依之馁鬼,而已覆载虽广,置身无地,人生到此,宁不悲哉?噫,冢宰之任,有国所重,而一向委命草莽,长作等弃之窠,臣心惶闷,固无论已,国体亏伤,非细事也。玆敢略具短疏,从县道上闻。伏乞天地父母,哀臣怜臣,将臣铨任阁衔,一并镌削,仍许臣依愿致仕,俾臣得以瞑目入地,实终始生成之泽也。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情若病,理难一味敦迫,本职铨任,今姑许递,卿其勿复过辞,俟少间上来行公。

○持平权裕疏曰,伏以,臣憃愚浅陋,百无一能,而猥蒙洪,历践台省,除旨联翩,殆无虚月,惶陨感激,恒切结草之愿,今此柏府新命,又下于太常斋宿之际,效蔑涓埃,而恩逾山海,罪犯违逋,而罚靳勘罢,固宜竭蹶趋承仰答殊眷,而第臣区区情地,有必辞之义,无冒出之势。盖在昨冬,忝叨本职,请讨海西诸贼末端论律之际,遗漏李来源之名,及到今春勘罪之日,乃有政院请推之举,臣之疏忽不审之失,于是乎大矣。自顾悚恧,久犹靡弛,此已为难冒之一端,而其后复叨薇垣,略论尹宣举父子复官之事矣。向伏见尹光绍之疏,所以丑诋前后言者,无有徐gg馀g地,臣之妄言取置bb侮b,至此之极,则又何可复入于言论之地乎?其时臣所bb缺b,不过寂寥数语,而光绍之言,至以为负先王而坏圣朝,则臣安得默然而已乎。噫嘻,痛矣。宣举父子之本末,举国之所共知,圣明之所已烛,已江都之事,贻羞士林,史局之书,上诬先贤,而至其两度拟书之出,则讥诬圣君之罪,百世难贳,诋背贤师之心,万目所睹,其为世道之变,斯文之祸,有不可胜言者,是以我肃庙日月之明,察其是非源头,丙申处分,既已磊落光明,逮至丁酉景庙代理之初,又于辞疏之批,若曰近日事,处分正而是非明,可以不感于百世,事关斯文,顾不重欤?故特言之,予意汝遵,莫之或挠。呜呼,惟此圣教,正为千古之断案,而至我先大王,则特以包容之德,恒轸调停之德,虽不显示扶抑,而平日尊尚,每在于文正公臣宋时烈,而至歠文庙,则其为文正之所不容者,自归于斥黜之科矣。夫岂有称之以先正,许之以儒贤,如光绍之言者乎?我殿下御极之初,即施臣夺之典者,式遵先朝之遗志,而今光绍之言,乃欲诬先王而慢圣朝,苟有一分人心,苟知百年公议,则焉敢跳踉若是乎?尤可笑者,渠于拯之父子,有三世师生之义,而为此伸救之计云,审如是矣,则其立心处义,反复胜于背师之拯,而惜乎其择师不正,自甘为入幽谷之莺矣,其亦可哀也已。然光绍之放肆无惮者,即昨冬处分,有以启之也。昨冬处分,虽出于大霈咸宥之典,而诚不无深忧远虑者。国朝三百年来,凡有罪追夺者,不止一二人矣。虽有邦庆颁赦,而未尝以罪关伦彝,事非冤枉者,并论于旷荡之中,今宣举父子,要皆得罪君师者也。而遽然有追复之举,则臣恐由此而国是靡定,士趋渐乖,如光绍者其将接迹而起,恣意叫嚷,岂不为斯文世道无穷之患乎?惟殿下,穆然深思,惕然改图,亟收尹宣举父子复官之命,以严邪正之分焉。日昨大僚之箚,固已明辨痛斥,而臣亦其时言者之一也。早晩饷祸,固所自知,而愚衷所激,不能缄口,玆以前疏未尽之意,更此仰渎,而目前去就,已无可论。伏乞圣慈,特赐鉴照,亟递臣职名,俾全微谅,不胜幸甚。抑臣于郑妻事,有万万忧愤者,敢此尾陈焉。昨冬出陆之命,固知出于殿下好生之德,而三宥不对,磬于甸人,乃是礼经之所载,则其不可以私恩废公法也明矣,而今使之自岛而陆,自陆而家,公法未举而私恩是伸,舆情之愤郁愈久而愈激。且伏闻其假都事,不由政院、王府,直受密旨而举行,此路一开,大关后弊,岂不有违于贻燕之圣谟乎?臣愿圣明,更加三思,亟下追悔之教,仍施当行之律焉。德相之元恶大憝,终未能明示典刑,使之径毙狱中,实是失刑之大者,仁邦之招,即德相之结案,而孥籍之典,尚不举行,三司力请而终靳允兪,天下古今,安有凶如德相,逆如德相,而能逭应行之法者乎?亦宜俯循群情,亟施收孥之典,断不可已也。省疏具悉。讨逆事,他批悉及之矣。尹光绍事,目下大于此之事,尚欲静镇者乎?尔其勿辞察职。

○正言洪秉益疏曰,伏以,神天默佑,吉庆川至,孝追宁考,举百世不祧之礼,号定元子,巩万年无疆之基,凡有血气,莫不抃蹈。仍伏念,臣姿性庸陋,百无肖似,只以区区禄仕之计,从事公车,侥幸一第,涯分已过,翺翔荣涂,梦想不到,杜门屏迹,十年于玆,不意昨冬,忽伏承薇垣除命,旋蒙恩递,惊魂稍定,迺者恩除。又降于坛享隔日之际,誓戒既受,逃遁不得,辄未免章皇出肃,自顾惭恧,无地自容。呜呼,清朝言议之职,何等华衔,何等重任,而猝然加之于如臣驽劣最居人下者,果何说哉?虽以容光之照,犹未尽烛臣不肖实状,乃有此误恩,臣则自知甚明,自量已熟,其何敢凭恃宠灵,扬扬蹲冒,甘自陷于欺心欺君之科哉。生逢圣世,迹厕清显,常情之至愿,人臣之大荣,况以臣名忝侍从,推恩遽及于老父,阖门生耀,邻里动色,臣心感祝,与天无极,虽使臣赴汤蹈火,实所甘心,第此所叨之职,万万不称,一段羞恶,亦出彝天,去就一节,实无可论。且臣父今年七十七,母年洽满八旬,加以臣父之病,九朔沈痼,数昨以来,又添毒感,气息凛缀,臣以终鲜之身,左右扶将,只臣一人而已。虽顷刻造次之间,离舍供仕,其势末由,玆不得不悉暴衷恳,仰渎宸严。伏乞圣慈,鉴谅臣空疏蔑劣之状,悲苦恳迫之情,亟削臣所授职名,以安私分,以便救护,不胜至愿。臣虽不以见职自居,而在目下人得以诛,辄忌僭猥,略此附陈焉。噫嘻,痛矣。郑妻之凶,龟柱之恶,虽妇孺下贱,莫不欲千剐万磔,而显戮尚迟,舆情滋惑,此非但群下不诚之罪,臣愚窃以为圣朝阙失,无大于是,况今元恶之身,出置近畿,同罪之叔,亦被除命,国有大庆,则杂犯死罪,固当咸宥,恶逆根窝之同被恩典,古今天下所未有也。至于国荣、德相,始以移社之凶图,终致称兵之剧贼,则生未肆市,已极痛切,孥戮追典,岂容暂已,而一例靳持,诚万万求说不得,焕亿负犯,浮于乃叔,而一杖不加,岛配如前,焕周辈不但当坐之逆孥,既出凶招,端緖可得,而初不讯问,直令散配,世间岂有如此狱体如此刑章乎?伏愿圣上,更加三思,新旧台请,并赐允兪,追律者追律,更拿者更拿,期于得情,快正典刑,以少泄神人之愤,非臣之幸,即宗社万世之幸也。省疏具悉。讨逆事,诸批已及之矣。尔其勿辞察职。

○正言徐配修疏曰,伏以,天休日滋,邦庆川至,编列朝之宝鉴,祗献太庙,追宁考之盛烈,预定世室,於戏不忘,圣孝弥光,乃又元子定号,国本永巩,吾东方亿万年无疆之休,实基于此,八域含生,蹈生bb抃b攸均。仍伏念,国家之置台阁,意岂徒然哉?将以上补衮阙,表正四方,下劾官邪,弹压百僚,故于除拜之际,必慎其简待其人,而授其职,如或风裁不足以矜世,言议不足以动人,公明正直,素无其望,则其不可冒受而苟据也,决矣。噫,臣本碌碌一庸夫耳。疲软之质,全无肖似,凡短之识,百不犹人,虽于闲散之任,尚惧偾误,今此见叨之职,岂堪承当?然而近日以来,柏府、薇垣,除旨联翩,有若非臣则莫可者然。臣闻命惊惶,措躬无地,直欲循墙而不可得也。夫臣之愚昧,自知甚明,虽或畏义怵分,欲自效于言议之末,亦非策励勉强之所可能,何哉?况今圣明临御,化理鼎新,虽寻常官爵,亦不可以轻与于人,明廷言责之任,是何等重器,而今若委之于新进下劣之流,使之尸素其位,无所裨补,则臣身负乘之诮,固不足恤,而其所以玷辱公器,累贻圣治者,非小忧也。顾今大论方张,舆愤正激,臣不暇念人器之不称,遂乃冒没出肃,而至若因仍蹲冒,终致廉防之坏损,则是岂理也?玆敢不避猥越,仰干宸严。伏乞圣慈,谅臣匪才,递臣见职,俾公器重而私分安焉。于乞免之章,不宜赘及,而沐浴之义,秉彝所国gg同g,玆敢沬血仰请,惟圣明察焉。噫,国家自丙丁以来,不幸乱逆层生,而惩讨不严,邦宪常屈,一部《春秋》,将无可读之地,今夫台启中诸贼,孰非可诛可杀者,而至若妖如郑妻,凶如龟柱,尤是穷天亘宙之所未尝有也。万恶咸萃,一为麟、谦之窝窟,三罪俱发,一为量、𨩌之根柢,天地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舆儓妇孺,孰不欲食肉寝皮,而何殿下一例濡忍,当断不断,或薄窜未几,旋有出置之命,或假息海岛,尚稽显戮之典,致使义理渐归漫漶,乱逆无所惩畏,宁不痛哉。至若国荣之千罪万恶,德相之凶肚逆肠,又是千古所无之剧逆大憝,内外和应,打成一片,凶谋之绸缪,祸机之酝酿,极为憯毒,危在呼吸,此固万目之所共覻破,而及夫顷日纶音之下,其相与缔结,潜图移国之状,尤毕露无馀,如非我圣上默运神机,逆折奸崩gg萌g,则不知今日宗国,其将税驾于何地,然而剐磔未施,鬼诛先加,遂使宗社之剧贼,得保牖下之首领,惟当亟行收孥之典,小泄神人之愤,而天听逾邈,王章未伸,此虽缘臣等之不能碎首天陛,以格回宸听之罪,而臣于天地之大,亦不能无憾也。如是因循,天讨不行,自初至终,枝节相连,四焕煽动,倡起湖、海之凶徒,最中怨怼,酿成泽、白之逆谋,虽其头面之互幻,毕竟脉络之相贯,并宜快正王法,以杜日后之乱逆萌,而亦尚此容贷,荏苒度日,臣恐堤防由此而渐弛,乱逆由是而益肆,不知何样祸机,又发于何处也。伏乞更加三思,廓挥乾断,凡在三司之启者,亟赐兪音,使惩讨行而舆愤泄焉。臣于目下事,又有所骇愤者。噫,彼尹光绍之疏,是何无忌惮之至于此也?盖昨冬尹拯父子之复官,实出于我圣上遇庆疏释之意也。非谓拯之父子,无辱君背师之罪,灭伦悖义之行也。惟其死后之追夺,即是生前之一律,故时当大霈,特从宽典而已。至若贤邪之别,是非之判,圣鉴所烛,如日中天,仰体肃庙朝当日志事,则前后丙申,其揆一也。处分之严正,义理之光明,坚如全石gg金石g,牢不可破,而今于光绍之疏,乃敢以拯之父子,有若初无罪累者然,既称其谥。又称先正,肆然笔之于章奏之间,其尝试之计,放恣之习,固已无严矣。噫,当时之是非既定,百代之公议不泯,则如渠悖理之言,顾安足更事呶呶,而第臣之所极痛骇者,渠敢诬引先朝之事,以为眩乱天聪,钳制众口之计,其为心也,吁亦巧且憯矣。惟我先大王,以时措之义,轸调停之策,是固圣人包容之度,而今若归之礼遇之举,是岂有一毫彷似者也。乃敢质言于殿下之前,欲成证案,究其心迹,其有感于前后丙申处分者,昭不可掩,是岂为人臣子者之所敢萌于中者也。其他叫嚷,专事欺胁,遂谓之负先王建极之意,坏圣朝继述之德。噫,人心之叵测,何至此极,至于文烈公臣朴泰辅所制疏本一款,尤不成说,文烈公即宣举之外孙也。家内分疏之言,岂足为百世之公案也耶?渠敢援引藉重,以为诬蔑先正,诋毁正论之资,至以不泯之公议,归之异言之喧豗,臣实痛之,夫光绍之喷薄跳踉,其渐久矣。顷年县道之章,其所云重被泉壤之诬者,已极无君之心,而惜未趁即声讨,致有今日横肆,憯言悖说,转益罔测,今若置而不论,则臣恐义理自此而益晦,伦彝因此而渐斁,将不知世道之底定于何处。臣谓同敦宁尹光绍,亟施屏裔之典,断不可已也。省疏具悉。讨逆事,他批悉及之矣。尹光绍事,目下大于此之事,尚欲静镇者乎?尔其勿辞察职。

○执义成德朝疏曰,伏以,皇天眷祐,邦庆荐叠,缛仪载举于不祧,国本永巩于定号,神人系望,八域蹈抃,臣于向时,适縻外职,未得随参贺列,瞻望耿结,尚切于中,第念臣见识𫍲浅,言议拙讷,清朝耳目之任,本非所堪,而近年以来,年迫昏耄,病又癃痼,跧伏穷山,念绝荣涂,不自意柏府新命,荐降于数月之内,除旨联翩,驲召继至,臣闻命惊惶,且感且惧,岂不欲即日登途,祇肃恩命,仰敷叩谢之忱,兼陈沐浴之义,而第臣宿疾方谻,长委床席,且当换节之际,又添眩晕之证,起居须人,粒食全阻,似此病状,实无自力登程之望,非不知义分之可惧,违逋之堪罪,而病随齿深,力与心违,玆不得不仰伸疾痛之呼,冀蒙生成之恩。伏乞天地父母,谅臣衰病之实状,特许镌免,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目下忧愤之忱,有不能自已,玆又略陈一二。伏愿殿下,试垂察焉。噫,郑妻之罪,可胜诛哉?其千罪万恶,已悉于前后章奏之间,臣不欲更为架叠,而国若有法,则决不可一日容贷于覆载之间,当初海岛之薄窜,已为失刑之大者,而及今出陆之举,尤万万乖当,臣固知我殿下仰体先王止慈之心,以为终始全保之道,而殊不念为宗社诛乱贼,不可以泥于私恩而废坏国宪也,决矣。且彼国荣、德相,表里煽凶,其潜伺暗图,排布设施,诚极巧憯,不忍泚笔,以至于换面于泽、白,连肚于仁、京,而馀祸益烈,人心胥惑,幸赖天祐宗祊,群凶伏法,而国荣之卧死牖下,德相之不伏邦刑,实无以少泄神人之愤,顾今舆情所激,乃有孥戮之请,而殿下尚靳允兪,且焕亿乃绍介于两贼者,而凶谋秘计,无不与闻,则乍致鞫庭,旋即发配,臣未知此何狱体也。伏愿殿下,亟允三司之请,特收郑妻出陆之命,继行荣、德孥戮之典。又令王府,更鞫焕亿,期于得情,使乱逆不得幸逭,王法得以少伸焉。省疏具悉。讨逆事,诸批已及之矣。尔其勿辞察职。

○癸卯三月初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都承旨入侍时,都承旨沈丰之,记事官赵衍德、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右相箚批。仍命书传教曰,特以相箚体重,不得已赐批,大抵本事,是岂今日廷臣所可言说者哉?今之申应显,即古柳纬汉之影子也。其机虽微,其兆已现,此而若不明着眼目,坚定地步,将使卞庄之计,得以售焉。宁有是也,宁有是也?况日前处分传教,何等严截,则欲伸区区之处义,章奏之间,辄及至重之事,又岂臣分之所敢出,后复有纷聒对辨之举者?难逭妄僭之律,以此知悉。上曰,此后虽大臣章箚,语系僭妄者,勿为捧入事,分付政院,命书吏判金锺秀疏批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六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左承旨徐鼎修,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雨,在农形何如云耶?鼎修曰,果为好云矣。命读各道状启,仍命书判付讫。又命书传教曰,左承旨闻有实𧏮,许递。又命书传教曰,政官牌招开政。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六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柳谊,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主张官入启单子,何以着押乎?谊对曰,臣蒙未照检,轻先捧入,臣方惶恐待罪矣。上曰,一时不察之失,何容待罪乎?谊曰,臣与尹行元伴直矣。今者移拜骑省,何以为之乎?上曰,他承旨牌招入直。谊曰,明日门路,何处为之乎?上曰,以协阳门为之。仍命读公事二十七度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六日初更,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李亨元,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承旨自平山而来,未知今则乡风或静镇耶?亨元曰,自纶音颁布之后,虽顽如木石者,莫不悔尤惩创矣。上曰,非偏论,乃乡战,彼边人,亦加惩戢为好矣。亨元曰,果如圣教矣。上曰,影堂已为撤去乎?亨元曰,撤去矣。上曰,影堂之设,始于何时云乎?亨元曰,庚辰年始建,而影本则摸来于水原梅谷书院云矣。上曰,影本今谁将去耶?亨元曰,先正奉祀孙,下来持去云矣。上曰,影堂与他自别,乃是尤庵影本藏安之所,则撤去似涉如何矣。亨元曰,此非先正杖屦之所到,特是山穷水尽之僻陬荒裔,当初创建,全没意味,撤去何害?上曰,李堉狱事,承旨为查官云,朝家处分后,人心或有胜于前日云耶?亨元曰,此而若不严惩,前头必有杀长吏之弊矣。今则处分严正,莫不称快,庶为惩创于顽民矣。上曰,铨曹无行公堂上,事甚苟艰。仍命书传教曰,一向敦迫,殊欠尊礼之义,且今铨曹,极甚苟艰,吏曹参议兪彦鏶,移拜户曹参议,俟少间乘驲上来之意,自政院措辞,下谕。亨元曰,明日三日制为之事,命下矣。大司成赵尚镇,试所进去,知成均未差,同成均兪彦镐在外,李性源,以艺文提学,当为同参考试,本馆无主管之人,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上曰,在外馆堂及试所进去大司成并许递,政官待开门牌招,开政差出。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坐直。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亨元。左副承旨柳谊坐直。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鼎修。注书赵衍德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丰之启曰,明日再明日,以昭宁园斋戒正日,敢禀。传曰,知道。

○景慕宫展拜罢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宫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宇淳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连日阙启,事甚未安,今日新政除授台谏,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谊启曰,弘文提学李命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三日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膺命,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谊启曰,弘文提学李命植,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三日制命下之后,屡违召命,不即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柳谊启曰,弘文提学李命植,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三日制命下之后,连违召命,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此何分义?大关国纲,牌去来勿为呼望,出宫前使之膺命。

○沈丰之启曰,弘文提学李命植,三日制命下之后,一向违召,悬牌阙外,无意膺命,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可无所递之情势,达夜违到晓悬牌,宁有此等分义?今方出宫,使之斯速膺命。

○沈丰之启曰,艺文提学李性源,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屡度催促,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系是一日回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去来,勿为呼望。

○传于柳谊曰,近来宣传官,事多骇然,朔掌务宣传官沈公烨,当该宣传官洪圣禧并拿处。

○以右议政金熤六度呈辞,传于郑宇淳曰,不允批答。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金履素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柳谊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在学、徐龙辅为承旨,李文源为大司谏,金和中为执义,李秀夏为持平,李延伋、崔烜为正言,吴载纯为户曹参判,金华镇为同成均,金憙为大司成。

○兵批,无政事。

○药房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徐有邻落点。

○传于沈丰之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沈丰之曰,户房承旨入侍。

○以全罗监司,统道内各衙门各谷留库条都数为四十万一千八十五石零,就其中限三分一十三万三千七百石,特许加分,令庙堂即速禀旨,分付事状启,传于柳谊曰,依状请施行事,回谕。

○传于柳谊曰,科次入侍。

○以持平李秀夏,正言李延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宇淳曰,只推。

○以来十一日,轮对,取禀,传于沈丰之曰,为之。

○柳谊,以礼曹言启曰,即因河东士人郑昌时孝行实迹状闻,有草记回启之命矣。观此本道道臣李康模状本,则郑昌时,以无文寡识之人,独能于事亲,母病而断指回甦,父疽而吮血获差,其他虎守泉涌雉来之说,俱是舆诵邑报之事,而此等之语,不可归之于必无,亦不可断之以必可信也。然若其诚孝之至老冞笃,一如己亥状闻中论列云矣。郑时昌gg郑时时g之断指吮血,诚孝冞笃,则其在树风教之道,合施给复之典,而莫重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给复,可也。

○李亨元,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朴尚采,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屡度呈状乞递,轮番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亨元,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依下教,广智营军五十名,集春营军五十名,各留五名,馀皆除出,大将具善复都领作门,而还宫后,弘化门入直军九十名,金虎门入直军五十名,将官率领,春塘台布帐外排立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柳谊,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都监字内曜金门南边宫墙颓圮一处五间半及禁卫营字内明礼门北边一处九间,今已毕筑,把守军解送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李亨元,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日春塘台三日制时,依昨年柑制例,西营入直乡军四十名内,除宫墙未筑处,把守军五名及营直五名,元入直将官率领仍直,馀军三十名,出番把摠哨官当为领率,设布帐外排立,而标信宣传官,不为祗受于西营哨官,误为传受于铜龙门入直把摠哨官矣。姑先以铜龙门哨官李得远及出番把摠李镇邦,率领铜龙门入直军三十名,排入gg立g布帐外,而西营入直军三十名,更待标信除出出番哨官李彦豊领率齐到,与把摠李镇拜眼同,替代排立后,铜龙门将官军兵还入直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李亨元,以御营厅言启曰,依下教,东营、集春营入直步军一哨内,营直各留十名,千摠田翊显,把摠许侊,哨官金启汉、洪采畴率领,春塘台设布帐外排立,而事毕后,待标信还入直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李亨元,以武二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今日平明开场,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平安监司徐浩修疏曰,伏以,臣治上一疏,猥控至切之恳,瞻望五云,颙俟曲谅之音,及奉旨批旨,未蒙允兪,狼狈失图,茫然不知所以为计。噫,以臣庸陋,推迁至此,伊谁之赐也。生成之泽,旷绝于今古,陶甄之私,迥异于廷绅,才无可取,则教诲而成就之,事有失着,则庇覆而指导之,恩同夫子,义兼君师,凡其夷险燥湿,祗当一听于造化之天,顾何敢自有其身,强聒不止,压服勤之劳而怀占便之志哉?惟是臣母所患,已成癃痼,真元积脱于病馀,药力无赖于衰境,而昨夕以后,念臣益切,倚闾之思,常溢于色辞,欲见之愿,至刑于笔札,臣毋得京信,神精惝恍,痴坐如醉,忽忽若失心人。近又闻换节之交,将摄失宜,寒感外添,宿症内肆,浃旬弥留,尚未见效,而臣之求递,适在此时,故祝体下之仁,屈措反面之期云,臣非木石,承此报而其犹能许久按住,酬接簿书乎?傥或身在于此而心在于彼,以竭知毕力之所难几及者,万一有丝毫放过于回头错应之际,则西民受害,姑在不论,其孤负圣眷,罪当如何?况今春序向阑,周咨政急,而似此情理,实无以勉强行部,饬教之下,尚不免瘝旷,屡渎宸严,虽知分义之增悚,一日淟涊,亦恐bb公b私之两妨,冒死圣慈俯垂矜怜,递臣藩任,许臣归护,俾旬宣无滞,私情得伸,千万至祷。答曰,省疏具悉。情理难强,行部时急,卿之本任许递。

○癸卯三月初七日辰时,上诣景慕宫举动时,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亨元,右副承旨柳谊,同副承旨郑宇淳,记事官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以次随驾,上乘舆。由协阳门,出月觐门,入逌觐门、日瞻门,诣斋殿降舆,仍诣殿门外,行四拜礼。升殿内奉审后,诣斋殿。药房都提调徐命善曰,日暖风和,祗谒宫寝,伏未审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申应显事,极为痛骇,古有柳汉纬,今者应显,亦一汉纬之影子,如此怪鬼之辈,若不严惩,必有接踵而起者矣。命善曰,圣教至当矣。上命书传教曰,若能随事察饬,岂有此弊?人物之幸免烧烬,虽极可幸,场中之不严,足以推知,文一所试官并罢职,誊录官、封弥官、查同官、枝同官并拿处。场内之事,台监岂曰不知?监试官先汰后拿。上曰,今日三制,明伦堂不能容接多士云,然否?豊之曰,场内壅塞,实无设场之望,故将通碧松亭外施棘围矣。上曰,今闻该房言,明伦堂庭内狭窄,诸生无以容接,丕阐堂设场之故,不得通垣,势将棘围碧松亭云,若此则场中不严可知,待提学承牌,承旨与提学,进诣春塘台试取以来。虽非亲临,系是阙中,随从书册,各别严禁事,自政院,禁乱官处严饬。出传教以艺文提学李命植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上曰,驻舆申饬,一味悬牌,事体所在,极为寒心,若此则此重臣,将无束带之日乎?左参赞李命植罢职。出传教上乘舆由日瞻门还宫,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七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左承旨牌去来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今方承牌入来云矣。命龙辅读奏公事,仍书判付讫。上曰,承旨趁早出去,可也。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户房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李在学,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为文所初试乎?在学曰,然矣。上曰,设科举所以得人才也。国家之隆替,在人才,人才之得失,在科举,一自科举之设行,虽有诸葛之才智,非科举,无以进身,主试之人,能知科举之至重乎?今番此科,盖出同庆之义,收券之数,比前何如?详问以入。贱臣承命出,知入仰奏。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科次入侍时,艺文提学李性源,直提学郑志俭,检校直阁徐鼎修,大司成金憙,校理李鼎揆,修撰林道浩,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亨元,左副承旨柳谊,待教李崑秀,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命诸试官分考。上曰,近来文体,渐趋怪异,不可不精考细评,期变俗套,好矣。命书传教曰,文臣制述,以二十日为之。上曰,武臣试射,以何间为之乎?问于该曹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有望间设行之教云矣。考试毕。上曰,收券之数甚夥,而参榜之人甚少,或有遗珠之叹否?性源曰,臣等尽心考试,而果无开眼之作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享元坐直。左副承旨林锡喆坐直。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鼎修。注书赵衍德一员未差。假注书尹行任仕直沈晋贤。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定号后,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奎章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李亨元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李在学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李在学曰,同副承旨入侍。

○前卜相单子入之。洪乐性落点。

○大提学前望单子入之。黄景源落点。

○沈丰之启曰,大提学黄景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莫重议号之时,如是违牌,不即膺命,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今番议号,岂敢违召?此启辞勿施,牌去来严饬。

○李亨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李亨元,以御营厅将官言启曰,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假注书赵衍德病,代以沈晋贤为假注书。

○传于李亨元曰,议号,大臣以下入侍。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金履素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柳谊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履禧为大司谏,郑志俭为副提学,赵时俊为户曹参判,沈颐之为大司宪,郑尚淳为左参赞,李一曾为司谏,郑彦郁为献纳,金乐洙为执义,安鼎大为掌令,赵武范为掌令,李锡夏、成鼎镇为持平,郑福焕、许侄gg许晊g为正言,韩光会为掌乐提调,徐命善为加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提调三单,李性源、金华镇、徐有庆。郞厅五单,李尚琦、闵考克、沈公著、郑在协、权中立。郑民始为弘文提学,承文提调单洪乐性。

○兵批,判书郑好仁病,参判尹塾病,参议尹行元入直进,参知金宇镇病。副司单徐浩修、金颐柱、洪秉缵、朴天行、赵尚镇、赵英镇。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锡喆落点。

○传曰gg于g沈丰之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传于林锡喆曰,在外知春秋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知春秋前望单子入之。郑一祥落点。

○以右议政金熤七度呈辞,传于沈丰之曰,安心调理。

○兵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宇镇落点。

○沈丰之启曰,兵曹参议金宇镇,方在罢职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传于李在学曰,户房承旨入侍。

○沈丰之启曰,王大妃bb殿b、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单子,既已启下,招致礼曹郞厅传授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传于林锡喆曰,今番尊崇都监庶凡举行,一依戊戌年仪范为之事,分付。

○传于李亨元曰,远以gg而g癸酉,近而辛未,尊崇都监提调,皆以四员启下,今番以三员启下,事甚不察,吏曹堂上推考,更即加启下事,分付。

○传于郑宇淳曰,定号后百官进笺,当殿、当宫及大殿为之事,分付。

○以咸镜监司加分,令庙堂禀旨事状启,传于沈丰之曰,依状请施行事,回启。

○传于李亨元曰,坐直承旨入侍。

○沈丰之,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报,则今三日制入格幼学尹昌赫,直赴会试,幼学郑淳民,生员慎后应gg慎后恩g,给二分,幼学李昌禄,给一分事命下,而依例许付事报来矣。幼学尹昌赫,直赴于会试,给二分,幼学郑淳民,生员慎后恩,给一分,幼学李昌禄,许付于今番文科初试终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参判尹塾疏曰,伏以,天休滋至,邦庆笃棐,宁考不祧之礼,元子定号之仪,并举于《宝鉴》告成之日,臣民胥忭,中外同情。仍伏念,臣受恩罔极,图报无地,毛发踵顶,莫非造化中物,常欲糜身磨踵,矢死奉公,以报我天地父母,如山若海之洪恩而已。至如微谤薄嫌,初不暇顾,是臣之实情也。迺者月初,臣不幸遭独子妇弃背之戚,成服才过,服制未满,长在丧次,不可以犯染论矣。千万梦想之外,骑省佐贰之恩除,适下于此时,天牌屡临,连犯违逋,臣惶恐懔蹙,罔知攸措。大抵人臣事君父之道,蠲祓洗濯,斋明盛服而后,始可进步清严,得厕侍卫,而今臣则身既不洁,公除未满,虽欲冒没叩谢,势实无奈,玆不得不随诣阙外,略控微衷。伏乞圣慈,俯谅情实,特许递改,仍治臣逋慢之罪,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悚祝。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癸卯三月初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判中枢府事徐命善、郑弘淳,领敦宁府事洪乐性,判中枢府事李徽之,知中枢府事具善复,行礼曹判书金华镇,行司直郑尚淳,户曹判书李性源,汉城判尹郑昌圣,工曹判书徐有庆,知中枢府事郑民始,知敦宁府事郑一祥,行副司直严璹,刑曹判书李在协,咸春君李昌运,汉城左尹李柱国,训炼都正李敬懋,行副司直赵时俊,校理李鼎揆,都承旨沈丰之,右承旨李亨元,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记事官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命善等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命善等曰,王大妃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命善等曰,惠庆宫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卿等以原任,不欲入宾对云者,岂非过中之事乎?故相闵镇远、李宗城,皆以原任,参于宾对,此是已例,可以援行矣。命善曰,闵镇远,以药房入诊,仍参次对矣。上玉音呜咽,下教曰,世室既定,国本有系,其在报本追远之义,那无告庆扬休之道乎?予所以含哀忍痛,到于今日者,恒在一分追报之道,而追报之道,亦惟在于尊号一事,则惟宜亟举盛礼,少伸区区之诚,然似属私情,欲采公议,次对进定于今日,召见卿等,而昨得可据之例,合有上号之举。且显庙朝,与先朝俱有追上徽号之礼,则景慕宫加上尊号一节,似不可已,事体甚大,典礼莫重,有不可自上擅断,卿等之议,未知何如。命善等曰,圣教至当矣。乃以不匮之圣孝,思举追远之缛礼,凡今在廷臣子,孰不感激涕泣,思所以对扬之术也?善复等一齐进前曰,尊号盛典,尚今稽缓,实是国家之欠事,今此圣谕,俯询具僚,出于天理之公,合于人情之当,举国群情,惟切颙祝之忱而已,既是天理人情之所同然,则似不待更询而处之矣。上曰,诸论别无异同,佥同之公议,于此可见矣。仍命书传教曰,小子含恤茹痛,苟存喘息,于今几阅星霜,惟予报本扬先之诚,无地可展俯仰穹壤,此何人斯,何幸笃荷先庥,主鬯有托。呜呼,毓庆发祥,启佑我后人,从此国势有亿万年泰山磐石之固,在小子区区情私,切愿亟举徽称,以寓一分阐休之忱,而昨冬筵席,微发言端,趑趄至于今者,诚以典礼至重,有非予一人所敢轻易臆断故尔。然今《谱牒》编役几讫,进呈日字在即,更又抑情含忍,恐为不瞑之恨,宾对之进定于今日,亶为是举,询及大臣诸宰,佥见循同,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之礼,以今月晦间,涓吉举行,仍自政院,命招时、原任大臣、馆阁、九卿亚卿三司之臣,会议宾厅,定号以进。上曰,礼房承旨与礼判,先为出去此,传教颁布。命书榻教曰,政官牌招开政。命善曰,今无时任大臣,臣等以原任奉行,事甚苟艰,何以为之乎?上曰,大臣前望中,或有落点之例乎?命善曰,肃庙朝,比比有之矣。上曰,丙申以后或有之乎?命善曰,丙申以后则无之矣。上曰,政府枚卜录入之。命书传教曰,前卜相单子入之。入之,洪乐性落点。上曰,右相病势似难强矣。今日命招,实为未安,俄者呈辞,不允批答,改书安心调理,遣史官,传谕,勿为命招事,分付。上曰,两大臣向日陈箚,岂非过乎?弘淳曰,臣等固宜请讨而尚未敢矣。上曰,昨与徐判府事言之,而究厥肠肚,极为凶狞,其所以无为有之设计,思之可谓绝悖,文字虽小,句语极憯,亘万古所无,而举皆视之寻常,惟卿等略无骇愤底意,予实慨然矣。上曰,兵判何为不入乎?命善曰,陈疏到院,而以斋日退却云,今此次对,亦为悬病矣。上命书传教曰,宾厅会议,三司不可不备员,在外人员许递,今日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待下批,而未肃拜三司牌招,先进参后谢恩。命书榻教曰,大提学前望单子入之。入之,黄景源落点。华镇曰,进号日字,问于日官,则二十一日为吉云,而事多促迫,难于举行,二十四日、二十八日国忌斋日,来初一日为吉云,何以为之乎。上曰,以初一日为之,可也。华镇曰,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时,宗庙、社稷、景慕宫告由之节,何以为之乎?上曰,当宫告由,可也。出举条华镇曰,今此上尊号时颁教陈贺之节,依例磨炼乎?上曰,依例磨炼,可也。出举条华镇曰,陈贺时外方、京各司方物封进,何以为之乎?上曰,今番则置之,京物膳,只当宫封进,可也。华镇曰,今此定尊号之日,当为进笺,何以为之乎?上曰,定号后当日进笺,虽是应行之举,今明适值斋日,退行于再明日,可也。出举条华镇曰,王大妃殿进笺,何以为之乎?上曰,只于当宫及大殿为之,可也。出举条命书榻教曰,今日违牌台谏,施以罢职之典。又命书榻教曰,再明日文臣制述,更待下教举行。一祥曰,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当为敬书于《谱略》矣。事役今姑停止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一祥曰,八高祖图,恐不必别为妆贴,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一祥曰,景慕宫位号,既已敬书,八高祖图,何以为之乎?上曰,一体为之,可也。上曰,政官牌去来催促,都提调望拟入。上曰,政院仪轨,都承旨取考以来。命书传教曰,议号时,亚卿不可不备员,试所进去亚卿许递,今日政差出,兵曹参判批下,即为牌招,向于承旨柳谊牌不进传旨,已有饬教,此后政院,另加惕念,凡以拘忌,引义不出者,此等疏章,切勿捧入。上曰,都提调,大司谏望,斯速拟入。上曰,军士房出去,政官去来,申饬。上曰,六卿皆备员耶?命善曰,皆已备员云矣。华镇曰,三日制壮元,依例直赴于今番增广会试,而给分则别无下教,何以为之乎?特为许赴于再明初试,似好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鼎揆曰,次对体重,与凡他入侍自别,况今合辞方张之时,两司诸台,无一员进参,虽未知情病之如何,而揆以事体,殊极未安,请违牌诸台,并施谴罢之典,以惩怠慢之习,宜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左相肃谢后入侍事,传谕。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八日午时,上御诚正阁。户房承旨与宣惠堂上入侍时,知中枢府事郑民始,左承旨李在学,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翰林出去,持戊戌上尊号时日记以入,祖承承命出。上曰,大臣将会同于何处乎?知入。贱臣承命出问后,回奏曰,将于宾厅会同云矣。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八日午时,上御诚正阁。议号大臣、诸臣入侍时,领府事金尚喆,判府事徐命善、郑弘淳,左议政洪乐性,判府事李福源,大提学黄景源,行礼曹判书金华镇,左参赞尹东暹,户曹判书李性源,工曹判书徐有庆,弘文提学郑民始,兵曹判官gg判书g郑好仁,判尹郑昌圣,同春秋严璹,刑曹判书李在协,户曹参判赵时俊,吏曹参判金履素,礼曹参判李崇祜,刑曹参判郑昌顺,兵曹参判尹塾,工曹参判李世奭,副提学郑志俭,大司谏金履禧,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亨元,假注书沈晋贤,记事官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尚喆曰,景慕宫加上尊号之礼,即几年未遑之举,而幸于今日,克伸睿孝,下情实不胜蹈忭之忱矣。上曰,予于此事,窃有所不敢安者,盖王大妃殿未及上尊号,而先行于景慕宫、惠庆宫也,初非不思也。只为予之至痛,或可因此而有一分可慰之道,故果为断定矣。俄承慈宫下教,亦以缛仪之未行于慈宫,大以为不安之端,事体诚然矣。今若因此而追上尊号于先大王,则事尤重大,姑不敢论,而曾在先朝,亦有只上尊号于东朝之例,今依丁卯辛未例,及此时加上尊号于王大妃殿,则情礼允当矣。卿等之意,何如?尚喆曰,若然则圣孝益光,舆情允协矣。命善曰,臣等谨当以此意仰请矣。上曰,佥意既同,然当以传教为之矣。仍命书传教曰,慈宫上号之时,慈殿上号,礼宜并行,询于大臣,意见亦然,王大妃殿加上尊号,依丁卯辛未年例举行事,令该曹知悉。上曰,景慕宫尊号,当以四字议上乎?我朝典礼,大王尊号,以八字为之,中朝故事,虽公主宗室,皆以四字加谥,今以四字议上,似无贰尊之嫌矣。尚喆等咸曰,然矣。福源曰,上二字,当形容睿德,下二字,当识述后庆矣。上曰,一循公议为之。予岂敢为说也,未知已有议定者乎?乐性曰,景慕宫尊号,则以绥德敦庆四字议定,惠庆宫尊号,则以慈禧二字议定,而但绥德,乃仪宾加资之号,然则改定加资之号,亦何伤乎?上曰,王大妃殿尊号,何以议定耶?乐性曰,今始承圣教,未及思量,更当商议定进矣。华镇曰,然则当以初一日,先上尊号于王大妃殿,次上尊号于景慕宫,次上尊号于惠庆宫,以此磨炼仪注乎?上曰,依此为之。而一日之内,似难毕礼矣。华镇曰,景慕宫既当亲享,则享礼似难行于晓头矣。上曰,然则当以昼日行祭磨炼耶?东朝礼当先行,行礼于东朝后,诣景慕宫亲上,还诣惠庆宫亲上,翌日陈贺,则一日之内,似可行之,曾于丙申春六处上号之礼,一日行之矣。尚喆曰,果如是矣。民始曰,丙申尊号时,亦为先行于大殿,次诣徽宁殿矣。福源曰,日力虽无未及周旋之虑,第念景慕宫进上之礼,既是享祀,东朝行礼后进诣,则似有诚敬不专之叹矣。上曰,判府事之言是矣。然则更为择日,先行东朝上号之礼好矣。而初一日前,连值国忌,二十七日如何云耶?礼判出去,问于日官以来。华镇承命退出。上曰,尊号时定三望乎,单望乎?先朝曾有落点时,然则三望乎?礼参出去,考例以来。崇祜承命退出。华镇回奏曰,二十七日亦有拘忌云矣。上曰,拘忌亦有轻重紧歇,更招日官详论,可也。崇祜回奏曰,壬辰年,亦以单望议上云矣。上曰,他前例更为知入。崇祜承命退。尚喆曰,仪轨册子,今已讫役,一经睿览后,可以断定矣。上曰,仪轨册为几卷耶?昌圣曰,草册为二卷,姑未正书矣。上曰,草册持入,可也。昌圣承命退。上曰,监造官为几人,都厅为几人?命善曰,监造官四人,都厅二人也。上曰,都厅以谁某差出乎?命善曰,曾经东壁之人,皆奉命在外,将以尹东晩、李喆模差出,而未及完定矣。上曰,制述官,当为几人?命善曰,合计各处,实预差为二十六人矣。上曰,有推移塡差之道耶?命善曰,自大臣至堂上,可以分排,而会同后当启下矣。上曰,大提学除拜几次?景源曰,今已四次矣。上曰,筋力好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八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祖承,检校直阁徐鼎修,以次进伏讫。上曰,《壬辰年仪匦gg仪轨g》持入。祖承承命捧入。上曰,郑昌圣,持仪匦gg仪轨g来待云,尔其持入。贱臣承命捧入。上曰,《南有容文集》初本,予始见之,其五言古诗,阧绝可诵,其行文亦极恬雅矣。印役果以何日为始乎?鼎修曰,已始役矣。御制序文,谁可奉书乎?上曰,海伯好矣。此文集,不可不广布,未知本家欲印几件乎?鼎修曰,闻其本家贫甚,实无广布之望云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八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假注书尹行任,记事官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礼判,今日欲命入侍,自多事未暇,其令明日来待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上命读公事讫。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亨元。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郑宇淳坐直。同副承旨徐鼎修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鼎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昭宁园忌辰祭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李亨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李亨元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八度呈辞,传于林锡喆曰,安心调理。

○传于沈丰之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沈丰之曰,上号都监都提调入侍。

○传于李在学曰,吏房承旨入侍。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朴明源、黄仁点落点。

○备边司荐望,以李性源为平安监司。

○传于徐鼎修曰,户曹判书有阙之代,今日政拟入。

○传于徐鼎修曰,禁推玉堂改差,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金履素进,参议未差,左承旨李亨元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世奭为同义禁,金和中为掌乐正,李祖承为注书,李鲁春为副校理,赵兴镇为修撰,开城经历成德朝,江华经历权𤩽,以上仍任事,承传,徐有邻为户曹判书,平安监司单李性源。

○兵批,判书郑好仁病,参判尹塾病,参议尹行元入直进,参知金宇镇病。以郑根为顺天监牧官,柳始聃为咸兴监牧官。副护军单,李济万、金和中、金宗泽、朴㞳,副司直单,吴载纯、李文源、曺远振、林济远,副司单,崔烜。

○传于徐鼎修曰,新除授户曹判书,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徐鼎修曰,新除授玉堂,牌招察任。

○传于沈丰之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传于徐鼎修曰,左承旨惟考。

○传于徐鼎修曰,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徐鼎修曰,今后尊崇都监,册宝书写入刻后,二件式印出册宝,同妆一贴,傍书书写制述官姓名入启事,定式施行,以此分付户礼曹及都监,竹册则如难印出,模写作贴入启事,分付。

○传于徐鼎修曰,坐直承旨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单郑志俭。

○沈丰之,以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玉册文、竹册文制述官、书写官及乐章文制述官、玉宝玉印书写官实预差,别单书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沈丰之,以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都监郞厅,例为六人,而今番该曹以五人差下,分三房始役之际,多有苟艰之端,依前例以前县监李天穆加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单,李天穆。

○沈丰之,以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都厅郞厅,副司直尹东晩,兵曹正郞李喆模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丰之,以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阙内待令郞厅,以入直武臣兼宣传官,轮回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丰之,以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四员差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各房既已始役,监造官一员,依前例轮回直宿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各房郞厅监造官,分房别单书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以礼曹言启曰,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之礼,涓吉举bb行b事,命下矣。即令日官推择,则王大妃殿加上尊号,今三月二十七日午时为吉。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来四月初一日卯时,初四日卯时俱吉云,以何日时举行乎?敢禀。传曰,王大妃殿加上尊号,以二十七日为之。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以来初一日为之。既有可据之例,初一日天明后,祗诣景慕宫行祭,仍行亲上之礼,告事由则勿循前例,前期择日为之。

○徐鼎修,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王大妃殿、惠庆宫加上尊号后,百官进笺仪注,直为书入于王大妃殿、惠庆宫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礼曹言启曰,元子阿只氏藏胎举行之节,何以为之事草记,传曰,以来月择日举行事,批下矣。藏吉日,令日官推择,则来四月初十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罗忠佐,呈辞下乡,已过屡朔,无意上来,西枢虽是闲局,不可一向虚带,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三月初十日景慕宫展拜时,依兵曹节目,集春营入直军二十名,领军把摠洪健祚,哨官韩命祥率领,月觐门左边设布帐外排立,东营入直军三十名,把摠沈公协,哨官柳焕寅率领,宫大门外把守,而并待标信出用解严后,还入直间集春营哨官金光润,东营哨官洪采畴代直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一所试官意启曰,昨夜四更量,易书假家,为灯火所延爇,十八间一时烧烬,而初场所收试券中,当日易书书吏所分授者,则各自抱持跳出云,而苍黄收拾之际,似不无遗落被烧之患,故监试官、誊录官,与之眼同,字号张数,一一考校,合而计之则见烧者为十四张,事惊骇,大出意外,而所盖干薍,顷刻烧爇,其未及扑灭,势虽使然,臣等不能检饬之失,亦所难免,不胜惶恐,易书书吏等,不能慎火之罪,不可不重治,北边假家初头失火处书吏段,待出榜后,令攸司从重科罪,以为惩砺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今日平明开场,木箭仍为试取,而自玄字至宙字入格举子九十五人,未入格一百五人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铁箭入格举子实数一百七十人内,今日片箭,自天字至黄字,已为毕试,而入格举子十二人,不中举子一百五十八人矣。仍以骑刍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捧单四百四张内,今日木箭,自洪字至荒字,已为毕试,入格举子五十七人,未入格四十七人,而并与再昨日昨日入格而计之,则木箭入格举子都数,为二百三十人,未入格一百七十四人矣。仍以铁箭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木箭入格举子实数二百三十人,而今日铁箭,自宇字至荒字,才已毕试,而四字中木箭入格一百人内,铁箭入格六十九人,未入格三十一人,并与昨日入格而计之,则铁箭入格举子都数为一百七十人,未入格六十人矣。仍以片箭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今日铁箭,自天字至黄字试取,而四字中木箭入格举子一百三十人内,铁箭入格一百一人,未入格二十九人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入格举子一百七十人内,今日骑刍自天字至荒字毕试,而入格五十三人,不中一百十七人矣。仍以鸟铳试放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bb以b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举子捧单元数四百四张,而先以木箭试取,自天字至地字,入格七十八人,未入格二十二人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本所参试官金乐洙,今日政,移拜司宪府执义,参试之任,不可暂旷,令政院禀旨变通,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bb启b曰,因武二所草记,参试官金乐洙,移拜司宪府执义,参试之任,不可暂旷,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原单子中付标以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试取八十二人内,入格五十一人,未入格三十一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仍为开场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今日平明开场,木箭仍为试取,而自黄字至荒字入格举子一百五人,未入格一百四十五人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试取一百九十一人内,入格二十六人,未入格一百六十五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刍仍为开场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试取一百五十四人内,入格一百四十人,未入格十四人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鼎修,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捧单五百十一人内,木箭再昨日入格举子八十八人,昨日入格一百五人,今日自日字至盈字半字入格四十三人,合为二百三十六人,未入格二百七十五人,而木箭今已毕试,铁箭仍为开场试取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前承旨洪明浩启曰,议政府右议政金熤,今已还家,臣既承偕来之命,仍为随往之意,敢启。传曰,尔则姑为退去。

○左议政洪乐性疏曰,伏以,邦箓无疆,圣孝冞光,徽号加上于殿宫,缛仪将举于大庭,臣民欢庆,小大同情。仍伏念,臣空疏谫劣,百不犹人之状,业已毕露于渊鉴之下,今不敢更渎宸听,而至若昨年之无知妄作,几陷大戾,虽使臣自解,亦无可恕之道,而幸蒙日月之明,照烛无馀,天地之仁,庇覆不遗,俾臣得有今日,偃息自如,臣诚中夜追想,感惶交切,不禁涕泪之沾枕,惟思优游散秩,歌咏圣泽,以图黥劓之息,少伸尘刹之报而已。昨因宾对有命,特令原入gg原任g入参,臣于是,怵猥义分,冒没趋簉,而自顾惭恧,尚且未措,忽于千万梦想之外,畀臣以宿昔偾bb误b之任,此何事也,此何故也?臣未敢知我殿下以为臣之入gg人g器,真若可堪是任耶?抑缘鼎席殆虚,姑欲苟备其位耶?噫,语其人器,则已试蔑效,既犯覆𫗧之戒,为其备位,则虚授滥据,必招伴食之讥,矧今庙务多旷,时忧孔囏,政宜图任贤德,赞襄治理,而今乃以如臣无似,重误金瓯之卜,独任岩廊之谟,则臣身之毕竟狼狈,有不可恤,而其为累则哲之明,贻当世之羞,非细故也。既登筵席,理宜陈恳力辞,而只缘典礼莫重,会议时急他不暇顾,章皇出肃,因仍蹲冒,断无是理。噫,臣虽至愚,尚具彝性,顾以无能之贱,偏荷不世之遇,顶踵毛发,罔非恩造,岂不思殚竭奔走,少效消埃之答,而惟此辅相之职,以公则关系不轻,以私则揣量已熟,其何敢凭恃宠灵,猥叨匪据也哉?且臣狗马之疾,昨冬以来,猝添风眩之症,转辗沈痼,换节之交,发作无常,每当苦剧之时,则神精昏瞀,如堕烟雾,语言颠错,省觉茫忽,晕倒床席,凛然有顷bb刻垂尽b之虑,积费疗治,百方靡效,骎骎入难医之域矣。虽微情踪之如右,以此病状,尤何望陈力就列,以应鞅掌之机务乎?反复思惟,无路冒据,玆敢略入文字,仰暴哀恳。伏乞圣明,念重任之不可滥授,轸贱疾之不可强策,亟递议政之衔,以卒生成之泽,不胜大幸。答曰,省箚具悉卿恳。重卜之举,实采舆论,卿何庸过加引让?卿须安心勿辞,即起视事。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癸卯三月初九日辰时,上御诚正阁。都监都提调、提调入侍时,都提调徐命善,提调金华镇、李性源、徐有庆,都承旨沈丰之,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记事官李祖承、李崑秀,以次进伏讫。命善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书写官,亦于会同厅书进?命善曰,不然矣。上曰,习仪,何以为之?华镇曰,戊辰年例,以三度习仪举行矣。上曰,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习仪,同日举行,可也。命善曰,仪仗辇舆,例当新备,而戊戌仪轨,有依己卯受教举行之教,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辇舆勿为修补,仪仗略略修补,可也。命善曰,护匣外柜,则当以前日还下件,取色以用乎?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华镇曰,今此王大妃殿上册宝,惠庆宫上册印时,以亲传磨炼,而景慕宫上册印时,亦以亲上磨炼乎?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华镇曰,戊戌年王大妃殿、惠庆宫上尊号时,京外封进笺文,王大妃殿奉进,而惠庆宫无封进之事,今番则一体封进乎?上曰,一体封进,可也。出举条华镇曰,王大妃殿加上尊号时,社稷、宗庙、永宁殿告由祭献官,依例以一品磨炼,而景慕宫献官,亦为一体磨炼,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华镇曰,王大妃殿、惠庆宫加上尊号后,自上进笺致词表里之节,何以为之乎?上曰,依例为之,可也。出举条华镇曰,王大妃殿、惠庆宫加上尊号日,命妇朝贺之节,何以为之乎?上曰,权停,可也。出举条华镇曰,今番惠庆宫上尊号陈贺时,外方方物物膳置之,京物膳,只当宫封进事,已承筵教,而王大妃殿上尊号陈贺时,外方方物物膳及京物膳,何以为之乎?上曰,只京物膳封进,可也。出举条华镇曰,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时,社稷、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告由祭,当择日磨炼,而今二十七日为吉云,上尊号日子,虽有先后,告由祭则同日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明日百官进笺时刻差晩磨炼,明朝当由月觐门,展拜景慕宫,还宫后百官来会,军兵亦于食后待令事,分付。又命书传教曰,旧伯闻已治簿以待,且发巡之迟滞,将有妨农之虑,平安监司待下批,使之望前后辞朝。上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出榻教上命书传教曰,习仪,依戊戌年例为之,处所亦依戊戌年例为之。景慕宫上号隶仪习仪三度,则以涵仁亭为之。上命书传教曰,呈辞及都监进去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都承旨、右副承旨入侍。上命书传教曰,册宝执事以下差备官,皆令今日启下,原在外人,使之及期上来排拟,闻甚苟艰,侍从堂下罢削人员,并叙用,外补人,今日政内拟,前经历并仍任。上命书榻教曰,政官牌招开政,入格儒生入侍。贱臣承命出偕入。尹昌赫进伏。上问姓名,仍命诵所制科作讫。命退。郑淳民进伏。上问姓名,仍命诵所制科作讫。命退。慎后恩进伏。上问姓名。上曰,尔之序体,效何书?后恩曰,《书传》体也。上曰,尔之铭体,效何书?后恩曰,《诗传》体也。上曰,尔素娴于文字者,何工?后恩曰,五言古诗也。上曰,古诗则效汉魏乎?后恩曰,然矣。仍命退,兪汉定进伏。上问姓名,仍命诵所制科作讫。命退。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九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读公事。锡喆读草记状启十馀度讫。上曰,同副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徐龙辅偕入。上曰,都监都提调入侍。健修承命出,与徐命善偕入进伏。命善曰,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命善曰,女官执事,预为习肄,而旬日之间,似难成样矣。上曰,国有大庆,缛仪斯举,凡百礼节,无不称情然,后可以无憾矣。命善曰,臣等孰不尽心举行乎?上曰,卿等须尽心奉行也。予所以寓慕扬先者,惟在此一事而已。玉音仍呜咽,诸臣皆起伏。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九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祖承,以次进伏讫。上曰,都承旨,使之入侍。贱臣承命出传,与都承旨沈丰之偕入。上曰,平安监司荐望,使之即为拟入。贱臣承命出传。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九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一直提学郑志俭,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新除玉堂牌去来知入。贱臣承命出,以姑未入来之意,微禀。上曰,玉堂若入来,与之偕入。贱臣承命出,与修撰赵兴镇偕入。上命书传教曰,职务相妨,直提学郑志俭本职许递。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在学坐直。右承旨李亨元。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鼎修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罢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笺罢后,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进笺罢后,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沈丰之曰,同副承旨入侍。

○李亨元启曰,今日展拜时,兵曹判书,当以别侍卫进参,进笺时,不可无卤簿,使兵曹判书郑好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亨元启曰,兵曹判书郑好仁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特教申饬之下,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云有实病,有难更令牌招,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郑尚淳落点。

○传于李在学曰,饬教之下,尚不出肃,事体道理,万万寒心,况带药院,又焉敢如是逡巡?户曹判书徐有邻,更即牌招,违牌望勿为呼望。

○以右议政金熤九度呈辞,传于沈丰之曰,安心调理。

○传于沈丰之曰,吏房承旨入侍。

○传于林锡喆曰,承旨房仍。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赵鼎镇落点。

○传于沈丰之曰,政官牌招开政。

○李亨元启曰,吏曹参判金履素,参议赵鼎镇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启曰,吏曹参判金履素,参议赵鼎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举行,事甚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吏曹参议赵鼎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修曰,更为牌招。

○传于徐鼎修曰,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徐鼎修曰,坐直承旨入侍。

○徐鼎修启曰,明日次对,宪府无进参之员,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丰之,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bb曰b,本都监提调李性源,移拜外任代,户曹判书徐有邻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亨元,以武一所差备官试官意启曰,今日鸟铳,自天字至地字试放,而两字中铁箭入格举子七十一人内,鸟铳入格十四人,不中五十七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亨元,以武二所差备官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试取一百九十一人内,入格三十一人,未入格一百六十人矣。骑刍今已毕试,鸟铳仍为开场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亨元,以武二所差备官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一百九十一人内,入格十三人,不中一百七十八人,鸟铳已为毕试,骑枪仍为继试,应试六人,全无入格,馀数举子一百八十五人,明日开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沈颐之启曰,臣屡叨见职,补蔑丝毫,幸逭重辟,纵荷涵贷之恩,讥积尸素,自知溺职之罪,虽无情势之可言,已不敢复玷言地,而向以海西诸贼发启时,以李来源之不为敢律,至有喉司重推之请,臣以其时首发之台臣,惭惶满心,久而冞切,他地之因袭连吁,只是不审之失,而尚皆引递,则发启而不为勘律,尤是无前之事,而得免重勘者,揆以宪章,宁有是理,惩讨乱贼,是何等关系,而臣昏谬颠错,不能照检,致使允兪之命,尚未奉行,臣罪至此,合被万诛,以此情地,何敢一刻蹲据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平安监司李性源疏曰,伏以,邦庆无疆,缛仪将举,圣孝冞光于揄扬,群情普切于蹈忭。仍伏念,臣猥以无似之贱,厚蒙不世之遇,拔擢陶容,年除月迁,世所称清华之职,要膴之地,无不并揽而历践,曾蔑涓尘之报,徒积尸素之罪,夙宵愧惧,如集于木,迺玆西臬新命,又下bb于b千万梦外,臣诚惝恍震越,莫如gg知g措躬之所。夫方岳之任,孰非紧重,而地望之别,责务之大,惟本道为最,远接边塞,轺传冠盖之所络绎,旁通旧京,商贾驵侩之所辐辏,财赋之富饶,有外度支之称,民习之犷悍,如古雍州之俗,况近年关防,日益疏虞,郡邑日益凋弊,弓马之良材无闻,筦库之旧藏殆空,朝家之隐忧于西顾者,久矣。苟非才智优于综理,威望足以殚压,则上不可轻授,下不可滥膺,如臣者疏迂之姿,短拙之议,施之百为,无一堪胜,再叨藩寄,已著蔑效,半载地官,漫无成绩,得免谴罚,尚云幸耳。又何可冒据锁钥之任,自速偾败之诛乎?殚竭奔走,心所自期,懆湿夷险,义不敢择,而不称之惧,自量已审,臣何足言,恐辱圣简,奉笺称贺,盛礼在即,虽不得不章皇纸gg祗g肃,而因仍蹲冒,决无其望,玆敢略具短吁,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赐镌改,以重藩任,以安私心,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全罗监司赵时伟疏曰,伏以,显号将上于殿宫,圣孝冞光于揄扬,中外欢抃,曷有其极?仍念臣谬膺重寄,祈免不得,辞陛之期,只隔日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洪忠道永同地,经年旷扫,至情难抑,今玆赴任之路,适由宿眷之地,松楸入望,霜露增感,虽为百里迂回,不过数日逶迤,如得寅gg夤g缘历省,祭以恩荣,神理人情,庶乎无憾,玆敢略入文字,冒控哀恳。伏乞圣慈,特推体下之仁,俯赐务许gg矜许g,俾伸私情,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所请历省焉。

○癸卯三月初十日卯时,上诣景慕宫展拜时,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亨元,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龙辅,待教李崑秀,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御翼善冠、衮龙袍,乘舆,自协阳门,由月觐门,诣斋室,命承史入殿庭,上出自斋室,展拜于神门外,入殿上奉审,户、礼判入侍。贱臣承命,与户曹判书徐有邻,礼曹判书金华镇偕入进伏。华镇曰,正堂内册印欌及扇盖,改备奉安事,命下矣。今二十七日告由祭祝文中,以此措辞添入,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书传教曰,新除授兵曹判书,待下批牌招,传授命召,先随驾后谢恩。又命书榻教曰,兵曹参议入侍。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十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记事官李祖承,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即宾对日次,而何以为頉禀耶?龙辅曰,无时急公事为頉禀矣。上曰,宾对之连为頉禀,可闷。仍命书传教曰,十五日次对,进定于明日。上曰,内阁笺文,今已厘正耶?龙辅曰,几尽改为,而姑未讫工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十日午时,上御仁政殿,进笺入侍时,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李亨元,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龙辅,记事官李祖承,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具冕服,乘舆由仁和门御仁政殿,宗亲文武百官四品以上具朝服,五品以下具公服,入就位分东西班,引仪呼唱行四拜,乐作,拜讫,乐亦止,读笺官升殿跪读毕,引仪呼唱行四拜山呼,乐作,通礼跪启礼毕,上还御诚正阁,命阁臣进笺,原任提学李徽之、李福源、黄景源、徐命膺,检校直提学郑民始,直提学郑志俭,检校直阁金宇镇、徐鼎修、金憙,检校待教徐龙辅,待教李崑秀,具朝服奉笺文,细仗鼓吹前导入庭内,bb行b四拜礼,进笺礼如仁政殿仪,礼毕。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十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锡喆读公事讫。上曰,判付持去政院书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初十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李在学,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一二所收券单子,催促入之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上曰,兵曹入直堂上入侍。健修承命与兵曹参知金宇镇偕入进伏。上曰,骑省番次,不甚苟艰耶?宇镇对曰,今则甚便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一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议政洪乐性,行知中枢府事具善复,行兵曹判书郑尚淳,汉城判尹郑昌圣,知敦宁郑一祥,行副司直严璹,刑曹判书李在协,咸春君李昌运,汉城左尹李柱国,训炼都正李敬懋,户曹参判赵时俊,大司谏金履禧,副校理李鼎揆,右承旨李亨元,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乐性曰,昨早动驾,仍临正殿,劳攘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乐性曰,王大妃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乐性曰,惠庆宫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乐性曰,昨日原任大臣登对时,闻有惊愕之事,而臣亦见其凶书,不胜骇愤矣。挽近以来,诸逆层生,未有如此等变怪,不可使捕厅治之矣。上曰,次对后,陈奏,可也。上曰,有司堂上,不可不备员,差出,似好矣。乐性曰,臣半载中书,终至偾误,今因特恩,复叨宿趼,顾臣才识鲁莽,安有一分堪承之望哉?只缘议礼莫重,不敢逡巡,而一味蹲冒,臣实不敢矣。上曰,卿言过矣。乐性曰,顷因八江摘奸宣传官朴基丰别单,渔商船征税曲折详查状闻之意,覆启,分付矣。即见江华留守金鲁镇状启,则以为,西海之箕岛以上,南海之牙山以上海浌渔场,本府专管收税,载于《续典》,所谓箕岛,乃是登山镇,而一自均厅设立后,本府只以什一条赢钱,为别库盐酱添补之需,至于商船收税,则海营斜水变通之后,尤无侵征之事,而远外弊端,无以遥度,自今为始,一或违越横征,则随现勘处,今年则姑勿如例收税,以待朝家处分为辞矣。箕岛以上之渔税收捧,专属江都,既载《续典》,则民人辈之间或称冤,虽出于不知里面之致,而既定界限,则越境收税,在所当禁,至于商船,既纳税于均厅,则江都监色之侵渔求索,乃是法外,而守臣状本,吏校奸情,无以遥度云者诚然矣。此后则江都监色辈,或犯境收税,或侵征商船,有所现发,则依事目各别严绳,而收税则既当其节,使之依前举行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即见全罗前监司朴祐源所报,则枚举咸悦县监所报以为,本县昨冬还上,因朝令停捧各谷三千四百七十四石,无论京外衙门,分数磨勘,而其中统还未捧七百石修勘矣。该营谓以饷谷体重,只以三百石许勘,四百石则仍置还录,今以从分数已停之还谷,反为捧上之实数,则莫重谷簿,不可循谬置之,本县所在统营停捧条中四百石还实一款,裁定,分付为辞矣。饷谷体重,诸道皆然,而至于统营,则缓急所恃,尤为自别,故统谷之不得擅入于停捧,朝家申饬,非止一再,而外邑不善奉行,每有停捧之令,偏取统营之谷,其在重边之道,诚极寒心,今番则各处谷簿,已为磨勘,虽不得不依所报施行,而大抵还谷,日归停捧便作旧逋,若以已勘,置而不论,则一年二年,渐至耗缩,今此统谷停捧四百石,则待秋成准数捧上,仍即还实,而嗣后停捧之时,若或偏取统谷,则当该守令,各别论罪之意,严明申饬于三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乐性曰,向者关西运谷为几包,发船为几只,详问以启事,命下矣。上曰,状启已到,置之,可也。又曰,南兵使李汉丰辞状来到,而不但病情难强,以兄弟之并据南北阃任,私义难安云,虽无应递之典,其所难安,事理固然,且有已例,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濬川正当其时,而主管无人,训炼大将具善复,还差濬川堂上,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备堂之中,多有还差之人否?乐性曰,知事郑民始,前关西伯徐浩修,前兵判郑好仁,延豊君李𡊠,皆未还差矣。上曰,后日次对,有司堂上与未还差之人,次次启下,可也。尚淳曰,向因御将所奏,景秋门守门将厅舍外面低下处,从便修改事定夺矣。臣与将臣相议,本厅舍仍旧制勿毁,而梁上添造为好云,令该营门,别定干事将校,择日始役,而亦令紫门监,依例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次对先退,武将仍留,可也。诸臣以次退出。上曰,台启,谏长,退出传启,可也,履禧退而还入进伏曰,长官元无台厅传启之例矣。亨元曰,大司谏金履禧退次之后,还复进前,有违台体,推考,何如?上曰,勿推,可也。履禧曰,臣赋性疏迂,见识鲁莽,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除命适降于上号会议之日,他不暇顾,章皇出肃,今又宾对有命,竭蹶登筵,而台体生疏,未及周旋,至被承宣之请推,莫非臣昏谬之致,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上曰,勿辞,亦勿退待。上曰,捕将进前,其事果有端緖否?柱国曰,昨者臣等合坐于禁营执事厅,平问其情迹,似狂非狂,隐忍呑吐,极为叵测,故施威严问,亦无畏怯之意矣。乐性曰,此而不大加惩创,乱逆无所惩畏,亟令王府,移囚设鞫为宜矣。上曰,若使朝廷清明,人心静镇,则如此之辈,自可消灭,譬如太阳中天,魑魅自遁矣。且今邦庆稠叠,此等事,未暇举矣。柱国曰,此类不可轻易处之矣。上曰,以乱言罪,移送秋曹,严闻gg问g正法,似好矣。柱国曰,逆乱,岂可以乱言罪治之乎?乐性曰,捕将之言,大有意见矣。上曰,右相去就,予实嘉尚,以今日言之,可谓有先见之明矣。亨元曰,臣向日待罪西邑时,稔知其民俗顽悍,不知乱逆之为乱逆久矣。此辈不加严治,岂知惩戢之道乎?上曰,此承宣,本是将家人也。素习戎韬,且有气力,其为人,极为可尚,若畀之以阃任,实合用才之方,予岂对其人而口誉之哉?乐性曰,果如圣教矣。此是缓急可恃之人也。善复曰,此承旨赴任宁远时,臣遗一弓,使之习射者,以其有将才也。傥如圣教,先试边阃,岂不美哉?敬懋曰,阙内设场试士时,布城外排立军,必欲依例出用西营军,则不但远近悬殊,内外入直,事面不同,此后如值排立之时,则待标信出用铜龙门入直军,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武将先退。上命书榻教曰,左右捕将许递。又命书榻教曰,左右捕将出代间,训将兼察,牌招听传教。又命书榻教曰,政官牌招开政。上曰,都承旨与轮对官入侍。出榻教集斗进伏。上曰,职姓名。集斗曰,吏曹佐郞臣李集斗。上曰,职掌。集斗曰,考勋司。上曰,朴谕善家宣谥,果于今日为之乎?集斗曰,今日果延谥云矣。上曰,速出颁谥,可也。致侃进伏。上曰,职姓名。致侃曰,军器寺判官臣崔致侃。上曰,职掌。bb致侃b曰,铸成色兼别造色。上曰,所怀。致侃曰,别无仰达者矣。上曰,退。龟应进伏。上曰,职姓名。龟应曰,司仆寺主簿臣李龟应。上曰,先正子孙可贵矣。上曰,退。弘毅进伏。上曰,职姓名。弘毅曰,司饔院奉事臣崔弘毅。上曰,职掌。弘毅曰,诸员色。上曰,遗在。弘毅曰,钱三百七两,价布五同十五疋,米五十六石。善养进伏。上曰,职姓名。善养曰,司䆃寺主簿臣洪善养。上曰,职掌。善养曰,末酱色。上曰,遗在。善养曰,末酱一百八十二石九斗三升,盐一百二十七石十四斗六升。上曰,所怀。善养曰,无所怀矣。上曰,退。诸臣亦承命退出。

3月11日[编辑]

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亨元坐直。右承旨尹行元。左副承旨柳谊坐直。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龙辅。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李暾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酉时,日晕。

○以右议政金熤十度呈辞,传于柳谊曰,安心调理。

○传于尹行元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沈丰之曰,全罗监司入侍。

○传于李亨元曰,同副承旨入侍。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柳谊落点。

○李亨元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柳谊,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朴祐源落点。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郑昌顺落点。

○柳谊启曰,吏曹参判郑昌顺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谊启曰,吏曹参判郑昌顺,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召,不即举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既无情势,连事违牌,国纲所在,万万寒心,更即牌招。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行元落点。

○传于李亨元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以执义金乐洙,掌令安鼎大、赵武范,持平李锡夏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谊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朴祐源在外未肃拜,承旨柳谊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参议朴祐源,俱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徐浩修为大司宪,以金锺秀为左参赞,以沈颐之为刑曹参判,以兪彦镐为同成均,以郑尚淳为军器提调,以崔致侃为佥正,李奎廷为判官。

○兵批,判书郑尚淳进,参判尹塾病,参议未差,参知金宇镇入直进,承旨李亨元进。以茂林君塘为都摠管,以奇彦观、李汉溥为佥知,以李延喆为内禁将,以李养谦为昌洲佥使,副司直郑好仁、金履素、沈颐之、罗忠佐,以上单付,以李昌运为左捕将,以具明谦为右捕将。

○注书李祖承病,代以李敬行为假注书。

○李敬行在外,代以李暾为假注书。

○传于柳谊曰,当该中官推考。

○传于李亨元曰,今番景慕宫上号时神主出纳大祝,不为磨炼,事甚不察,更令各单修束以入。

○传于李亨元曰,取考仪轨,上号时有神主出纳大祝一人,又有亲祭时大祝一人,神主出纳大祝,则以望单,书于读册宝官之上以入,而亲祭时大祝,以报府书之。

○备忘记,近日经费,虽曰苟艰,今番都监,岂有悭惜之事也?即予尽诚之地,宜施拔例之举,员役工匠等料布赏典,勿循从略之例,皆以最厚例为之,虽于如渠辈贱微之徒,俾各知备忘记辞意,竭力应役事,都监堂上知悉。景慕宫竹册玉印及庙内扇盖等制样,比前式,果皆差大为之乎?庙内奉安欌,亦为奉审后始役新造乎?印盝并外匣,以新件用之乎?并令都监具由草记。

○传于李亨元曰,坐直承旨入侍。

○柳谊,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景慕宫竹册玉印及庙内扇盖等制样,比前式,果皆差大为之乎?庙内奉安欌,亦为奉审后始役新造乎?印盝并外匣,以新件用之乎?并令都监具由草记事,命下矣。印盝外匣,户曹初无前排,故今方一并新造。奉安欌,木物已为措备,而户曹判书,昨伏承同为奉审之下教,而户曹判书徐有邻,疏批未下,不得仕进,故姑未及奉审,待出见样始役计料,扇盖制样,比前高大造成之意,已为知委该房,竹册比玉册长广,元无大小,玉印比玉宝长广,加减七分,乃是式例,故户曹所在玉宝三颗中二颗,昨已裁减,姑未炼正,即今尺数为三寸七分,比式例则虽加二分,比玉宝则犹减五分,户曹既有他玉,更依玉宝长广造成,何如?传曰,知道。草记中所云式例,指《宫园仪》乎,指《戊戌仪轨》乎?更为别白草记,如已炼正,不必改造,至于二分之比式例稍加,亦无意义,依式例制样为之,可也。

○柳谊,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依下教,员役工匠,一齐聚会,以传教内辞意,详细知委,料布以最厚例磨炼以给,俾令竭力尽心,着实应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亨元,以宣惠厅言启曰,司仆寺佥正洪秉殷,本厅郞厅差下矣。本厅事务极繁,势难兼察,两任所带本职许递,口传付军职,使之专意本厅之任,何如?传曰,允。

○沈丰之,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李鲁春,时在江华府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尹行元,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李禹昌,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柳谊,以兵曹言启曰,即者,蚕头近处有火光,发遣校卒,使之摘奸,则报恩居二十岁童蒙安月城gg安月成g称名儿捉来,故问其冲火委折,则谓以槐山之人,昨冬移居本县,而新接之初,烟役偏苦,且当灾年,不得受食还上,生活无策,为此放火之举云,渠虽无识乡汉,敢因微细之事,作此无前之变怪,纪纲所在,万万惊骇,烽台不远之地,昨今两年,连有此等之变,尤不可寻常处之,为先移送法司,更加严核得情,依律勘处,巡山军卒,令攸司从重科治,而该营大将,亦难免常时不能检饬之失,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柳谊,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一牌禁松军金梦瑞进告内,今日烽火时,木觅山蚕头火起,故急往寻火,则报恩居安哥为名人,谓有可鸣之冤,而举火岩石之间,自兵曹判书家捉去云,姑待捉来取招,更为草记计料,而烽台不远之地,有此举火之变,臣有不能检饬之失,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柳谊,以禁卫营言启曰,蚕头放火人报恩居童蒙安月成称名儿,为一牌禁松军金梦瑞所捉,方欲押来之际,兵曹校卒,忽地捉去,自兵曹不为舍送臣营,故传闻其举火委折,则月成,新接报恩,不受还谷,无计生活,因此放火云。此而寻常处之,后弊无以防遏,不能禁戢之参军赵义镇,从重决棍汰去,禁松军卓成福,决棍除案,罪人安月成,令有司取招得情后,出付臣营,枭示沙场,以惩日后,何如?传曰,不允。枭示一款,系是刑杀,放火且与举烽有异,而亦不可无别般惩后之举,问议大臣禀处。

○禁府照目,向前弘文馆前修撰尹尚东矣,无端违牌,非今斯今,殊极可骇,推考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启,奉教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户曹判书徐有邻疏曰,伏以,邦箓无疆,吉庆川至,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之礼,广询特行,圣孝克展于养志,休命丕阐于发祥,两日已卜,三册将献,臣民欢抃,曷有其极?仍伏念,臣前后飏历,罔非逾分,而年来兜揽,尤系清要,每奉一番除诰,辄增百倍悸恐,而度支新命,又下梦外。噫,臣是何人,偏蒙异渥,无官不做,乃至于此耶?臣本空疏,百无寸能,顾玆理财一事,尤所昧昧,筹数未通向方,簿书每患遗漏,向来惠局之任,虽不敢不黾勉行公,而此犹承佐下风,苟幸无罪,至于度支之长,一国钱谷,万民利害系焉。出入之时,奸窦易忽,斟酌之际,众口难平,职责之紧重,事务之浩繁,又非惠局之比,况今饥荒频仍,经用大缩,虽使刘晏当之,将不免茫然却顾,岂容付之如臣太儱侗愦劣之人,一任其偾误狼狈乎?且度支惠局之同时并授,在公相妨,在私难安,此是臣当递之一端也。恩极覆焘,愿切殚竭,凡在滥竽之职,未遂循墙之志,而一向如是,迷不知悟,则屡辱圣简,厥罪难赎,召牌再临,饬教踵下,时当动驾,礼值进笺,身带内局,不敢荐违,怵畏义分,章皇出肃,而因仍蹲冒,虽无是理,今始沥血陈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体谅,亟收新命,以重公器,以安微分,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予以为得人,卿其勿辞行公。

○持平成鼎镇疏曰,伏以,邦庆无疆,缛仪载举,臣民欢抃,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之七耋偏母,素抱贞疾,每当换节之交,辄复如期发作,近忽挟感,诸症有加,臣以终鲜之身,左右扶将,不敢暂时离舍,而为寻医人,适入城𬮱,此际忽承柏府除命,缛仪在即,不敢言私,章皇出肃,获睹盛仪,粗伸蹈舞之忱,而第臣母病,既深凛缀,人子情理,实难久离,且药治之节,臣不在家,则看护无人,情私所迫,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许镌递,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癸卯三月十一日巳时,上御诚正阁。户房承旨与全罗监司入侍时,全罗监司赵时伟,左承旨李在学,记事官李祖承,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卿之心操,曾已稔知,今无加勉之事,而南俗素称多诈,物众地大,往其钦哉,俾予无南顾之忧,可也。时伟曰,谷簿松田,俱系大政,如臣庸愚,恐不得堪任,实切惶悚矣。上曰,湖南牟农可如云耶?时伟曰,牟农果有丰征,市直亦如京中云矣。上曰,其故曷由。时伟曰,洪忠一边及光阳等诸邑,自有移谷转卖之路矣。上曰,然则民情不至遑急云耶?时伟曰,近日雨泽知时,故民情不至于乙丙年矣。在学曰,以状启观之,雨泽甚适时矣。时伟曰,适有言端,敢此仰达。道臣之行部,虽系考吏绩采民情,不可已之事,然其为民邑之弊,亦甚不些,今闻前伯,既巡三数邑云,乃于四月之后,更为发巡,实有贻弊之虑矣。上曰,如有前例,置之无妨矣。上曰,捕将望催促入之。贱臣承命出,持望筒还入进伏。命时伟先退。命书榻教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昌运,右边捕盗大将具明谦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又命书传教曰,左副承旨闻有实恙,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一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政官独政启辞,以仍为之颁布,政望,斯速拟入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上命书传教曰,左承旨闻有实恙,许递,前望单子入之。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一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柳谊,假注书李暾,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兵曹判书,以何事草记乎?谊曰,以蚕头放火事草记矣。上曰,可怪矣。谊曰,万万痛骇矣。上曰,前年亦有此等事,而其人即咸昌黄哥矣。谊曰,前年亦有之云,而臣于其时在乡,故未能知其姓名矣。俄闻禁卫营草记,亦随此而到云矣。上曰,兼春秋出去,持入草记。凤显承命出,捧入草记。上命读草记。谊伏读草记讫,因伏读各道状启,上曰,坐直承旨一人,复为召入,使之毕读。凤显承命出,与左承旨李亨元偕入进伏。上命读启文。亨元伏读未讫。上曰,启文姑为留置,明日更读,可也。上曰,大祭节目,问于都监乎?谊曰,问于都监则无之,故问于礼曹,其誊录册,今方入来矣。上曰,今番景慕宫上号习仪时,假宝造成一款,极甚未安,今番则勿为造成事,召都监郞厅,分付。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上命书传教曰,今番景慕宫上号时,改题主一节,更考丙申传教,从当指一下教,习仪时假宝等造成,一依戊戌传教,切勿磨炼。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2日[编辑]

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亨元。右承旨尹行元。左副承旨柳谊。右副承旨郑宇淳坐直。同副承旨徐龙辅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李暾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初昏至夜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亨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十一度呈辞,传于柳谊曰,安心调理。

○郑宇淳启曰,领府事金尚喆,判府事徐命善、郑弘淳、李徽之,左议政洪乐性,判府事李福源,有禀达事,来诣请对矣。传曰,入侍。

○郑宇淳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谊启曰,来四月初一日陈贺时,王大妃殿、惠庆宫致词笺文,当为制进,大提学黄景源,即为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宇淳曰,同副承旨入侍。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朴祐源在外未肃拜,承旨柳谊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参议朴祐源,俱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洪检为兵曹参判,以洪秉缵为参知,以徐浩修为知经筵,以兪彦镐为艺文提学,以徐浩修为典医提调,以具善复为司圃提调,以李正模为司仆佥正,以沈宽镇为军器判官,以李尚载为监察,以柳宪周为耆老所守直官单付。

○兵批,判书郑尚淳进,参判洪检病,参议金鲁淳病,参知李在学病,承旨郑宇淳进。以李集斗为文兼,以李明运为南兵使,以南性五为全罗监营中军,副司直李在学、林锡喆,副司果尹尚东,以上单付。

○传于尹行元曰,召对为之。

○李亨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亨元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草记中所云式例,指《宫园仪》乎,指《戊戌仪轨》乎,更为别白草记事,命下矣。《宫园仪》则无玉印式例,《戊戌仪轨》中,有长广寸数载录者,故以此凭据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龙辅,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木觅山蚕头放火罪人安月成,请罪草记枭示一款,系是刑杀,放火且与举烽有异,而亦不可无别般惩后之举,问议大臣禀处事,命下矣。依传教,就议大臣,则左议政洪乐性,以为,《续大典烽燧条》,伪举烽火者,勿论烟台与他处,并用一律云,放火与举烽无异,乘夜放火,事极叵测,依律文举行,有不可已。此盖昨秋放火之人,不用当律,故有此继起之事,今番则决难容贷云。右议政金熤病未收议云,领中枢府事金尚喆,判中枢府事徐命善、郑弘淳、李徽之、李福源,与左议政同,上裁,何如?传曰,俄筵闻大臣言,以《续典》有原定律文为言,颇以为讶,更考《续典》,且观收议,果不爽所料矣。大抵放火与举烽有异,则不可以此律旁照,然其在惩一之道,宜有别般举措,虽非伪烽,所系不轻,合施之律,卿就议大臣,指一草记,闻有曾前受教云,卿其奉考后,仍以此意,一体问议。

○李亨元,以武一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今日鸟铳,自玄字至荒字,已为毕放,而六字中铁箭入格九十九人内,鸟铳入格十六人,不中八十三人,并与昨日入格而计之,则鸟铳入格举子都数为三十人,不中一百四十人矣。仍以骑枪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安鼎大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依律处断,请兴阳县为奴罪人河翼龙,南海县为奴罪人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快正王法。请削板罪人有臣、宗甲、义骏,并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康津县量移罪人赵嵎,亟寝酌处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王法。请薪智岛荐棘罪人莹中,设鞫严问,快施当律。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李普行,亟令王府,拿鞫严问。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李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金养淳,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请李义直,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请黑山岛定配罪人任观周,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捕厅罪人焕九,亟令王府,严加鞫问,快正典刑。措辞见上新除授行大司宪徐浩修,时在平安监营任所,司谏院司谏李一曾,时在原春道洪川地,献纳郑彦郁,时在洪忠道扶安地,正言郑福焕,时在全罗道昌平地,正言许晊,时在京畿振威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癸卯三月十二日辰时,上御诚正阁。时原任大臣入侍时,领府事金尚喆,判府事徐命善、郑弘淳、李徽之,左议政洪乐性,判府事李福源,右承旨郑宇淳,假注书李暾,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尚喆曰,近日日气调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尚喆曰,王大妃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尚喆曰,惠庆宫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昨日放火事极怪异,卿等见之乎?命善曰,爇火只见烟气上升矣。上曰,昨以此事,问议于卿等,卿等所见,何如?诸大臣齐声奏曰,谨考《续大典》,则蚕头放火人,当论以一律矣。上曰,捕将亦请枭示,而念彼遐乡愚蠢之氓,不知国法之严重,妄自触犯,此岂非悯然之甚者乎?乐性曰,自上轸念斯民,如是过重,惟彼愚昧无识之氓,不能仰体圣意,于其乡闾,小有甚事,则辄来上达,故此等之事,种种有之,极为痛骇,政宜快正王法,以惩日后之弊。上曰,国法非不严重,而蠢尔愚民,不知而妄犯,今虽加以一律,安能杜日后之弊乎?其令捕厅处之,可也。上曰,军士房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左承旨李亨元偕入进伏。上曰,军士房出去,与御bb御将b,持凶书入来,十分慎密,勿使人知。亨元承命出,与御营大将gg御营大将g李柱国偕入进伏。上曰,其书持来乎?柱国曰,持来矣。命善曰,竹册工役,一时为急,数日内书写,然后方可及期,书写官开城留守徐有防,各别催促,罔夜上来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使之明日内上来书进,可也。出举条因命注书斯速出去,正书举条而入。贱臣承命出书举条,还入进奏,踏启后,命持出举条,斯速举行之意,分付都监。贱臣承命出传,还入进伏。上曰,白绵纸之事,何以为之乎?判府事其陈之。弘淳曰,昨夏以此事入侍时,臣未详别方物蠲减之事,故不能明白陈达矣。所谓八起恒留云者,即为不时之需,预备之意也。别方物既已泳减,则恒留预备,都无可论,臣之年前所奏举条,自在勿施中,此意令户惠堂知悉,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乐性曰,咸兴陵寝修改时,议政一员进去事启下矣。修改择日,在于来月初十日,若于陈贺后辞陛,则势难及期,何以为之乎?上曰,此时独相,有难远出,且有可据之例,原任大臣中进去,可也。出举条命善曰,都监堂上金华镇,兼带金吾,职务相妨,判义禁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王大妃殿上号时受册宝处所,以通明殿为之。惠庆宫上号时受册印处所,以慈庆殿为之。进册宝册印处所,以明政殿为之。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二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左承旨与一直提学,持御制朴谕善家祭文本草入侍。贱臣承命出,与李在学、郑志俭偕入。上曰,春意和畅,日气调顺,政合予意,命志俭书古人格言,切于修身治国者,付诸屏簇。上曰,时时观省,亦觉有味,予每欲常御经筵,而专事口读,只备虚文,适足为妨于酬应文簿之资而已。故予于万机之暇,必观书字,涵泳静玩,实有功效矣。志俭曰,圣教果然矣。上命书传教曰,骑省番次苟艰,呈辞参判许递,与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二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召对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编修官李鼎揆,检讨官赵兴镇,待教李崑秀,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命读《宝鉴》。鼎揆读下编第二板,兴镇读第二板,崑秀读第三板,龙辅读第三板,行任读第四板,健修读第五板,凤显读第六板讫。上命陈文义。鼎揆曰,《宝鉴》一部,臣始奉读于今日,而窃见古昔帝王出治之本,我祖宗朝良法美规,无不备具,粲然有条,臣虽不能枚陈,而为治之道,实不外此,邹夫子曰,遵先王之法而过者,未之有也。伏愿殿下,留心于此,永久遵守而图治焉。兴镇曰,上番已陈之,臣无更达者。鼎揆曰,臣才学鲁莽,知识浅短,至于四六工夫,自知蔑如,经幄之任,实无一分堪承之望,而向于大臣不允批答,以臣坐直之故,冒没撰进,丑拙毕露,尚今愧恧,请命早赐递改,以安私心,以存公体焉。上曰,玉堂岂有避嫌之例乎?龙辅曰,筵席事体,至为严重,如非大臣台臣,则不敢为筵中辞职者,自有法意,而副校理李鼎揆,忽以不闲词命之说,乃为前席辞免之计,语涉猥䙝,事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遐方之人,不识筵体,似不是异事,而既已行公馆职,则岂可称頉于代撰之事?事体所在,不可无警,依为之。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3日[编辑]

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亨元。右承旨金宇镇坐直。左副承旨柳谊坐直。右副承旨郑宇淳。同副承旨徐龙辅。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李暾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止。

○以右议政金熤十二度呈辞,传于柳谊曰,安心调理。

○柳谊启曰,修撰赵兴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谊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柳谊曰,陈疏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志俭落点。

○柳谊启曰,新除授承旨郑志俭,乃是嘉善,未经都承旨,而沈丰之虽是通政,方带都承旨矣。例不得降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果未照检而然,勿施,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宇镇落点。

○传于柳谊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入直。

○传于金宇镇曰,右承旨入侍。

○以大司谏金履禧,执义金乐洙,掌令赵武范,持平李锡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宇淳曰,只推。

○郑宇淳启曰,大司谏金履禧,执义金乐洙,掌令赵武范,持平李锡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谊曰,右承旨入侍。

○传于柳谊曰,骑省番次苟简,在外参议,参知并许递,大小科设场之时,国子无主管之人,与大司成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未差,承旨柳谊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具善复为判义禁,以徐配修为奉常判官,以李宗宾为引义,以朴祐源为兵曹参知。

○柳谊启曰,吏曹参判郑昌顺,来诣政厅,而以本曹参议,非长官开政,则例不得差出,陈疏到院,而原疏才已退却矣。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有特教则例皆举行,以在京无故人差出。

○吏批启曰,本曹参议,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事,命下矣。前望中人,或罢职或削职或在外,只有沈丰之一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然则拟荐事,言于庙堂,他望筒书入,待下批,卿则退去。又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在学为兵曹参议,以金鲁淳为参知,以金宇镇为大司成。

○备边司荐望,吏曹参议沈丰之、金憙、金宇镇,以金憙为吏曹参议。

○兵批,判书郑尚淳进。参判洪检病,参议金鲁淳病,参知洪秉缵病,承旨郑宇淳进。副司直尹塾,副司正郑麟采单付。

○柳谊启曰,大司成金宇镇,既在阙中,不为肃拜,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谊曰,景慕宫上号仪节中,改题主一节,当为磨炼,而丙申既以先朝御笔,不敢改题主为教,今番上号仪注中改题主一节,勿为磨炼,只以出纳主磨炼事,分付。

○柳谊,以礼曹言启曰,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加上尊号时习仪吉日,令日官推择,则初度习仪,今三月十七日,二度习仪,同月二十日,三度习仪,同月二十一日俱吉云。王大妃殿三度内习仪,通明殿,惠庆宫三度内习仪,慈庆殿举行,册宝册印内入,二十一日卯时,先为举行。景慕宫上号肄仪习仪三度,则亦于二十一日,涵仁亭庭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谊,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王大妃殿上号玉册文书写官行副司直郑志俭,所写草图书一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后,正书入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即为入刻。

○柳谊,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大提学黄景源,撰进景慕宫上尊号竹册文中,有字句改撰处,故付标以入,待启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惠庆宫上号玉印篆文书写官行判中枢府事郑弘淳,书出正副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裁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宇淳,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罪人金相铉,今日申时量,物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黄海监司状启,今三月朔荐新生石首鱼,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徐龙辅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洪忠监司,军作米加分,令庙堂禀旨事状启,传于徐龙辅曰,今日内以草记禀处。

○右承旨尹行元疏曰,伏以,邦庆无疆,缛礼将举,圣孝冞光于揄扬,群情普切于蹈抃。仍伏念,臣无尺寸之长,而荷生成之恩,经历三司,已逾涯分,超跻绯玉,尤出望外,宠光所被,阖门感颂,常恨图报之无阶,只切忱诚之倍激,顾何敢猥陈私恳,干冒崇严,而今则臣父益老,臣情益急,较日长短,古人攸言,抱玆耿耿,自阻于孝理之下,实非所以资父事君之道,乃敢冒死鸣号,惟圣明少垂矜怜焉。臣赋命险衅,慈母见背,惟老父相依为命,而臣父今年七十有一矣。衰病癃痼,气息凛缀,粥飮暂失其时,则真元无扶接之望,药饵或违其方,则顷刻有难保之形,臣既无诚孝,躬未负米,且拙生计,室如悬磬,菽水难继,刀圭不给,此实通朝之所共知,侪友之所共闷也。臣每见野夫村佣,能知力田负薪,以养其亲,而臣则名忝朝籍,臣縻华衔,乃使笃老病父,不免饥寒之忧,臣情到此,安得不惕然伤叹哉?臣于顷年,忝叨玉署,亦尝陈情蒙恩,得除湖县,而适因私义,旋即辞递,未遂将往之计,竟孤锡类之化,顾臣不孝,有以致之,复烦渎扰,实所不敢,而情迫于中,言不知裁,如蒙圣慈,俯垂特恩,爰命有司,畀一小邑,得以尽心于刍牧,仍将廪馀,惠养老父,则庶无负于公私,冀有报于万一。伏乞天地父母,曲赐鉴谅,俾遂至愿,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修撰赵兴镇疏曰,伏以,臣于直中,得闻臣之偏母,自臣开城府任所还归,素患贞疾,兼以毒感,在涂添谻,促臣来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熬,按住不得,玆敢短章陈吁,径发乡路,情虽急于将来,罪实涉于擅离。伏乞圣明,亟降威罚,以肃朝纲,以便救护,千万幸甚。蹈启字。

○癸卯三月十三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尹行元,假注书李暾,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玉册文书写,自今日为始乎?出问于都监,使之催促书入。贱臣承命出,以未尽书写之意回奏。上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三日初更三点,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金宇镇,假注书李暾,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肄仪在迩,奠币瓒爵官,不可不备员。在外吏曹参议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上曰,吏曹参议荐望单子入之。贱臣承命出,以荐望未及来之意回奏。又命催促持入。贱臣承命出催促政厅,未及持入。上命书榻教曰,新除授吏曹参议,待下批牌招察任。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4日[编辑]

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林锡喆坐直。右承旨柳谊坐直。左副承旨奇彦鼎。右副承旨丁范祖在外。同副承旨沈命德。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李暾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林锡喆曰,承旨持公事入侍。

○备忘记,吏曹参议批下,更即牌招察任

○以吏曹参议金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谊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林锡喆曰,右副承旨病不进,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文源、李夔落点。

○传于林锡喆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柳谊启曰,新除授承旨李夔,方在削职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然则前望单子入之。见今大礼在前,卿宰侍从堂上堂下罢职削职夺告身人员,并令吏曹别单书入。武臣堂上阃帅以上,方在罪谪人员,亦令兵曹书入,待点下捧传旨,仍令吏兵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参班。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锡喆落点。

○林锡喆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文源,时在京畿加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奇彦鼎落点。

○柳谊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奇彦鼎,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勉升、沈命德落点。

○柳谊启曰,新除授左承旨尹勉升,以前任伊川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以左承旨尹勉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谊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丁范祖落点。

○传于林锡喆曰,承旨房仍。

○传于林锡喆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备忘记,前提学李命植,前试官尹师国、沈有镇,前大司宪任希教,前府尹申大升,前参知李夔,前参议赵鼎镇,前副司直李献庆、李敬玉、李镇恒、洪九瑞、南玄老、申尚权、宋焕喆,前水使李润禧,前兵使崔朝岳、洪和辅,前水使柳镇说,并叙用,前监司黄昇源,前参知李夔,并给牒叙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崔朝岳、洪和辅、柳镇说、李润禧、副司直李命植、任希教、尹师国、沈有镇、赵鼎镇、李夔、李献庆、李敬玉、李镇恒、洪九瑞、南玄老、申尚权、宋焕喆、黄昇源、申大升,以上并单付。

○以禁府时囚罪人宋益中、金禧燮、金夏琏、刘度兴、吴锡龄、车亨衢、韩圣焕囚单子,传于柳谊曰,分拣放送。

○以礼曹差备官服色磨炼单子,传于柳谊曰,戊戌年则以各朝册宝数多之故,虽用权宜之制,今番上号时,执事员数不多,况与同日行礼,有异壬辰、丙申,执事朝服,亦皆申饬矣。依礼文执事官,皆着朝服之意,知委。

○林锡喆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礼曹言启曰,来四月初一日景慕宫加上尊号亲祭时,省牲省器,依例以亲临磨炼举行乎?敢禀。传曰,既依壬辰初下传教,以早朝上册印,仍行祭礼为教,当日省牲,势难及期熟设,省牲则安徐,终献官前一日进去替行,省器则当躬行矣。

○柳谊,以备边司言启曰,洪忠监司金文淳加分状启,有草记禀处之命矣。即见其状本,则以为,东作方张,春穷转甚,种粮之资,无以继给,还上军饷济民谷中七万石,特许加分,而备局均厅军作米,毋得加分,曾有定式,而元留数少,实无推移,宜有权宜,亦依他衙门饷还例,通融磨炼事,并令庙堂,禀旨,分付为请矣。还饷法意,虽曰严重,今年湖西民情,宜有别般轸念之道,且所请七万石数爻,不甚过多,依状请许施,至于备局均厅军作米,毋得加分,既有定式,一番违越,后弊难防,军作米中所欲请加分之数,未知为几许,而民势不得不赖此接济,则虽在元留数少之邑,他衙门谷中,使之称此数推移磨炼后,更为状闻,军作米则一依定式,勿为加分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林锡喆,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训局字内明礼门南边宫墙颓圮一处四间半,今已毕筑,把守军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刑曹言启曰,今此上号时,仪仗差备假医女,当为抄待,而本曹婢子及各司婢子,本自零星,比应入元数,甚多不足,无以分排,依前例,奉常侍gg奉常寺g成均馆婢子,一体抄送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罪人千锺宅原情云云。其在惩后之道,不可寻常处之,自臣曹,考律严处为白乎旀,户曹书吏安允文段,易书事体,何等至严,而敢为替送,致此失火者,后弊所关,亦不可无惩,一体科罪判付,何如?启,分拣放送为良如教。

○平安监司李性源疏曰,伏以,臣冒膺重寄,行将辞陛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金浦地,本生父母坟山,在于南阳地,旷阙省扫,恰已四载,今当远离,倍切雨露之感,促教之下,虽不敢迟留,而若蒙数日由暇,庶图两地还往,玆敢略控短吁,仰暴微恳。伏乞天地父母,俯垂谅察,特许恩由,俾伸至情,不胜大愿。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所请往省焉。

○吏曹判书兪彦镐疏曰,伏以,岁籥重新,景禄滋至,邦基永奠于泰磐,舆情胥切于蹈抃,仍念臣,每拘恳迫之私,未竭瞻依之诚,而至于朝正之礼则未尝或阙,及至今岁,适值母病之增剧,独阻青琐之候班,瞻望云天,寤寐耿结,乃于岁初,我圣上以臣母年九十,特施恩典,夐出常例,母子相持,感泣攒祝,自惟无状贱臣,偏被孝理之陶镕,无往非恩,与天罔极,而每念报答无路,辜负实多,中心悚惕,其何敢一刻自安哉,不意玆者,滥恩洊加,以臣为吏曹判书,令速上来行公,臣闻命惊惶,继以忧愧,莫知所以自措也。噫,天官冢宰,地望自别,是岂如臣庸愚无似者,所敢叨冒也哉,然而此犹未暇言耳,乃臣区区私义,有不容自阻于仁覆之天者,冒死陈之,臣于年前,敢乞不肖之身,愿假事亲之日,秪缘臣诚意浅薄,不获卒遂至愿,而及承筵教之谆恳,则感激严畏,遂不敢复申前恳,或值朝家有事之时,乍来乍去,以少伸犬马依恋之忱,而自念进退无据,公私俱妨,未尝不循省愧恧,然前此所叨,犹是宿硏gg趼g漫职,或可诿之于黾勉义分,至若铨省之长,则其责任,何如,其显要,又何如?而罔念情理之难强,徒知宠命之可怀,晏然就列,若固有之,则世之人,必将指点而窃笑曰,为亲乞养者,固如是乎云尔,则臣虽有喙三尺,其何以自解于人言乎?然则设欲贪荣抗颜,而内忧外怵,有不可得也,惟此为臣难冒之大端,至于职名之万不近似,则亦不敢备及焉,臣之所仰恃者,惟我圣上体下之仁,必不以一个之微,而使其隳坏廉防,上以辱清朝,下以负素心也。伏乞圣慈,曲垂鉴念,亟许镌免臣铨任,以全微谅,不胜大愿。答曰,省疏具悉。见任抑云晩矣。卿其勿辞,斯速上来行公。

○吏曹参议金憙疏曰,伏以,选部新命,又胡为而遽及于贱臣乎?臣本至愚极陋,最居人下,而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所以拂拭庇覆之者,愈往而愈挚,使之得至有今日,是岂臣梦寐所敢到,而每伏念受恩罔极,只不胜感泪被面矣。第臣前后之所滥叨,内外之所践历,罔非逾涯之宠也,匪分之荣也,福过而灾,负重而踬,理势之所必然,则臣又以宠为惧,以荣为忧,一被除旨,辄增危厉,不料玆者,恩益隆而官益显,臣之惊惶震越,罔知攸措,尤岂不万倍于前日乎?仍窃惟念六官之列,最重天曹,佐贰之位,实分其责,则上之不可轻授,下之不敢冒应也,明矣。况今宿望累硏,自多其人,适会承乏,庙堂未及审慎而荐之,殿下不少持难而畀之,臣诚且疑且怪,莫晓其由,而挽近以来,亦何尝有如臣浅劣而滥厕是任者乎?臣若徒知耽荣,不顾匪据,冒进权衡之地,与议选举之际,则臣身之毕竟狼狈,犹属馀事,必将辱圣简而累朝廷,此岂细故也哉?抑臣虽极无状,焉敢有自欺欺天之意,而殿下所以处臣者,无往而非谬恩,至于见叨之职,尤出于千万意虑之外,窃覸圣意,有若以臣谓或有一分可取者然,臣之本末长短,宜莫逃于日月之明,而缘臣无似,致误圣鉴,乃至如此,臣虽无欺天之心,乌得免欺天之罪乎,此又臣之所大惧也,以此以彼,反复揣量,实无承当之望,昨于召牌之下,未敢为进身之计,今又随诣阙下,猥陈至恳。伏乞天地父母,曲垂鉴谅,将臣新授职名,亟行镌改,以安微分,仍治臣违傲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实取资历地望,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癸卯三月十四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同副承旨徐龙辅,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左承旨、同副承旨闻有实恙,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又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上命书传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四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林锡喆,假注书李暾,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金健修还出,待教李崑秀入侍。健修先出,崑秀追入进伏。上曰,一二所试券入之,榜目书草入之。贱臣承命出,捧入试券及草榜。上命读试券,锡喆跪读试券。上曰,二等试券入之。贱臣承命出,以未及来之意回奏。上曰,催促持入。贱臣承命出,先以二所试券五张捧入,锡喆读讫。上曰,欲闻注书讲声,命读试券。贱臣伏读策文一张讫。上命复读。贱臣复伏读论一张讫。上曰,一所正书榜目入之。承旨有阙,代丁范祖出牌。贱臣承命出传,捧入正书榜目。上命读榜目,锡喆跪读讫。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5日[编辑]

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林锡喆。右承旨柳谊。左副承旨奇彦鼎坐直。右副承旨沈命德坐直。同副承旨郑景淳传旨未下。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谊启曰,大司成金宇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林锡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履禧,执义金乐洙,掌令赵武范,持平李锡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谊曰,只推。

○郑景淳启曰,合辞阙启,已至屡日,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bb员b即为牌招,大司谏金履禧,执义金乐洙,掌令赵武范,持平李锡夏,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锡喆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景淳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传于柳谊曰,兵刑换房。

○传于林锡喆曰,承旨房仍,工户换房。

○以右议政金熤十四度呈辞,传于柳谊曰,安心调理。

○沈颐之启曰,明日劝武军官试取事,命下矣。处所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春塘台为之。

○传于林锡喆曰,同副承旨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徐龙辅。

○林锡喆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丁范祖,时在原春道原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黄昇源落点。

○传于沈命德曰,新除授承旨牌招。

○以左副承旨黄昇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景淳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景淳落点。

○传于沈颐之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郑景淳启曰,来四月初一日陈贺时,惠庆宫笺文,当为制进,大提学黄景源,即为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典医监官员来言,今十七日本监杂科时,提调徐有庆,以都监堂上,都监进,徐浩修在外,不得设行云,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命植、郑好仁为典医监提调。

○沈颐之,以上号都监郞厅,bb以b都提调意启曰,惠庆宫上号竹册文书写官议政府左议政洪乐性所写草图书一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后正书入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颐之,以上号都监郞厅,bb以b都提调意启曰,王大妃殿上号玉册文,书写官锦城尉朴明源,书出正副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裁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颐之,以上号都监郞厅,bb以b都提调意启曰,景慕宫上号玉印篆文书写官议政府右参赞尹东暹,书出正副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裁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景淳,以上号都监郞厅,bb以b都提调意启曰,景慕宫上号竹册文书写官开城府留守徐有防所写草图书一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后正书入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景淳,以上号都监郞厅,bb以b都提调意启曰,王大妃殿玉册文、玉宝文、致词一道笺文一道,惠庆宫竹册文玉印文致词一道,各书真谚二本,谨此封进,惠庆宫笺文及仪注,待礼曹承文院启下,追后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颐之,以上号都监郞厅,bb以b都提调意启曰,大提学黄景源,撰进景慕宫上尊号竹册文中,有字句改撰处,故付标以入,待启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景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李鲁春,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林锡喆,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副正申师显呈状内,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云,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命德,以义禁府言启曰,王府事体,本自不轻,府属虽有私自犯罪于法司者,必进来然后决罪,自是规例,而即者刑曹郞厅,以奴婢事初不关由于臣,本府书吏,任自捉去,恣意笞治,事虽微细,亦关纪纲,当该郞厅,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可。见尊事体之一端,卿之草记得宜,依施。

○沈命德,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劝武军官柳镇九病代宋文喆、金宗喆在外,代赵㞳差出应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咸从府使权熻矣,洪转事体,既甚严重,前后饬教,又复谆复,而身为领运差员,巧避险洋肆然白gg自g陆,揆以法意,极为痛骇,不可以船只之无事领纳,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道启囚供,不无相左,行查后勘处次保放为良如教。

○又照目,训炼都监领军哨官白庆周矣。禁门守直,何等至重,而管下军卒之无端阙直,不能登时摘发,事之惊骇,莫此为甚,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

○又照目,扶安前县监郑益祚矣,税谷臭载,虽在受由上京之时是如为白乎乃,既未装载,而文书之预先着押,轻报营门者,殊欠诚实兺不喩,谷物之滥数磨炼,监色之令骑船,俱极可该,并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宣传官沈公烨、洪圣禧等矣,沈公烨段,身为掌务宣传官,常时不能勉饬,致有此莫重标信误传之举,事极可骇是白遣,洪圣禧段,标信事体,何等至重,而不能审慎,致有此误传之以纪纲,万万痛骇,并只以此照律罪,沈公烨段,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洪圣禧段,杖七十收赎,夺告身二等,并只私罪。奉教,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大司成金宇镇疏曰,伏以,天休发祥,徽号将上于殿宫,大庭受笺,圣孝冞光于阐扬,懽忭之情,匝域惟同。仍伏念,臣于日昨银台,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臣退自禁直,归见臣父,相对懔惕,匪荣伊罪。噫,臣之今年,不及古人强仕之时者,尚亦远矣。猥处近密之班,长依日月之光,蒙𫘤而教诲之,颠错而庇覆之,天地陶镕之泽,父母顾复之恩,殆若独偏于臣身,中心感结,寤寐何望,殚竭向前,义分之所不辞,名涂进步,意念之所未到,皦然(而))此心,天日在上,而今乃以虞朝教胄之任,猝然加之于眇末一少年,坐太学皋比之席,任多士训迪之责,则臣心惭愧,纵未暇恤,贻羞清朝,亦岂细故。且念成均铨部,何等遴选,而一日之间,除拟无渐,亏怀官方,自臣而始,此尤臣怵然悸恐,循墙而不能得者也,张皇祈让,犹属文饰,短章号吁,实由肝膈。伏乞圣明,特推遂物之仁,亟赐递鞶之恩,以安私分,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癸卯三月十五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林锡喆,直阁郑东浚,记事官李祖承,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向以劝奖之意,既有临期试取之命,言不可不信,各营劝武军官试取,明日当亲临,以此知悉。上曰,试官以三营大将及从事官为之,而不必排望,以单望启下事,分付。规矩亦为书入事,一体分付。贱臣承命出。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五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沈命德,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命德曰,明日展拜时门路,以何处为之乎。上曰,明日门路,以协阳门为之。出榻教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颐之。左承旨李得臣。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柳谊坐直。同副承旨沈命德坐直。注书李祖承仕直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命德启曰,明日视事,上号习仪相值,頉禀。传曰,知道。

○殿座罢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十五度呈辞,传于李得臣曰,安心调理。

○以同副承旨郑景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得臣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得臣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在学落点。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金憙进,承旨柳谊进。以郑一祥为礼bb曹b判书,赵鼎镇为兵曹参知,以奇彦鼎为都宁gg敦宁g都正,以尹远东为缮工副正。

○兵批,判书郑尚淳进,参判洪检病,参议未差,参知金鲁淳入直。以洪秉缵为五卫将,以郑趾彬为景福将,以李寅植为宣传官,副护军李汉豊,副司直尹行元、洪秉缵、朴祐源、李享元、李文源、尹勉升、丁范祖。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颐之落点。

○传于沈命德曰,右副承旨入侍。

○以大司谏金履禧,执义金乐洙,掌令赵武范,持平李锡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命德曰,只推。

○传于沈命德曰,坐直承旨入侍。

○以平安监司,冬至副使军官落后委折查实状启,传于林锡喆曰,该军官科治一款,分拣事分付。

○以咸镜监司,还谷区划,令庙堂禀旨事状启,传于柳谊曰,草记禀处。

○李得臣,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提调金华镇、郑民始,许递代,汉城府判尹郑昌圣,礼曹判书郑一祥,差下。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颐之,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当该郞厅,拿问处之事,本府草记批旨内,依施事,命下矣。当该郞厅李斗源,今方待命,即为拿囚之意,敢启。传曰,分拣放送。

○沈颐之,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五牌巡逻军官朱尚文所告内,去夜初更量,匠人闵益谦为名汉,自敦化门北边数百步许,越城出来,故捉来云,即为捉入,严核其委折,则渠以𨱎匠,待令工曹役处矣。家在城外,还家之路,城门已闭,故果为越城出去,纳招矣。都城逾越,罪律何如,而乘夜潜越,万万惊骇,移送秋曹,依律严勘,何如?传曰,允。

○柳谊,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权熻,照律公事判府内,行查后勘处次,保放事,命下矣。权熻即为保放,而行查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参赞金锺秀疏曰,伏以,王大妃殿、景慕宫、惠庆宫,上号议定,进笺礼成,推原发祥,圣孝益光,臣民欢忭。朝野同情,狗马贱疾,已到难医,而尚有省觉,不敢偃处,担曳寸进,仅抵城外,病状越添,留章径归,擅便行走,恭俟重勘,甫移日而政府西壁之除遽降,滓秽姓名,屡辱误恩至此,臣伏枕感泣,不知死所。噫,区区自处之义,已悉于辞铨疏中,旬日之内,有不敢叠事渎聒,而第臣新授职名,与左议政臣洪乐性,有内外兄弟应避之嫌,凡干官职,纵曰等是虚带,法左gg在g当递,不容引日泯默,玆敢冒入文字。伏乞圣明,亟命该曹,照例递改焉。答曰,省疏具悉。病如可强,何不暂来参班?疏辞下该曹禀处。

○癸卯三月十六日辰时,上御春塘台。劝武军官试射入侍时,行都承旨沈丰之,左承旨李得臣,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柳谊,同副承旨沈命德,记事官李祖承,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近来武夫,不闲射讲,久矣。今日各别申饬。都监都提调徐命善进曰,景慕宫欌樻修理,依下教举行乎?上曰,可也。命善曰,都监提调金华镇,病不仕进,郑民始,亦以惠厅堂上,将赴江仓,都监事可闷矣。上曰,并许递,可也。命善曰,礼曹判书,例兼都监提调,金华镇所带礼判之任,一体许递乎?上曰,依为之。兵曹判书郑尚淳曰,今日殿座时,侍卫不可不备员,新除授本曹参知赵鼎镇,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命书传教曰,都承旨,闻有实恙,许递,前望单子入之。上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上曰,礼曹判书金华镇,许递,政官牌招开政。上曰,呈辞敦宁都正,许递。豊之曰,宣传官举行,极甚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可也。豊之曰,吏批缮工副正望,以汉城府判官拟入,落府字,当该铨官,难免不察之失,推考何如?上曰,勿推,可也。在学曰,兵批军职望,初不付入于原政事中,兵曹判书郑尚淳,推考,何如?上曰,勿推,可也。是时一武士驰马将射者,忽坠地,上惊问曰,无伤乎?豊之曰,似不伤矣。上命宣传官往问。上曰,新除授都承旨,牌招察任。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六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柳谊,记事官李祖承,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命谊读公事讫。上曰,凡于承旨持公事入侍之时,读讫,即书判付,例也而近来承旨,不闲院务,读之而已,不书判付,此公事则并为判付曰,亲启下云云。可也。上曰,关西京试官金载瓒,何当上来云耶?谊曰,未及闻之矣。上曰,兼春秋出去,问于内阁知入。健修承命出,还入奏曰,来期姑未的知云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颐之。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坐直。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柳谊坐直。同副承旨沈命德。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命德启曰,明日皇坛望拜礼斋戒,再明日望拜礼正日,视事,頉禀。传曰,知道。

○沈命德启曰,皇坛忌辰日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先朝受教矣。今十九日,毅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当为躬行矣。

○李在学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十六度呈辞,传于柳谊曰,安心调理。

○传于林锡喆曰,吏房承旨入侍。

○传于柳谊曰,礼房承旨入侍。

○直阁前望单子入之。郑东浚落点。

○传于林锡喆曰,都承旨,与都监都提调、提调入侍。

○传于沈颐之曰,左承旨批下,牌招察任。

○以左承旨李得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锡喆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志俭落点。

○传于沈颐之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式暇,参议金憙进。承旨李在学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汉城判尹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𡊠为工曹判书,以金履素为刑曹参判,以韩锡观为德陵直长。

○兵批,判书郑尚淳病,参判洪检病,参议未差,参知金鲁淳入直进。副司直金华镇、沈丰之、李得臣、郑宇淳、金勉柱。

○以兵曹参知赵鼎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在学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李在学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沈命德,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今日初度习仪时,都监提调徐有庆,病不进参,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命德,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惠庆宫笺文书出真谚二本,谨此封进仪注,待礼曹启下,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修撰林道浩,以惠庆宫上尊号时,捧玉印官,今日初度习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与三度有异,一执事足心gg以g推移举行,勿为进去。

○李在学,以兵曹言启曰,来四月初一日,大驾诣景慕宫亲祭,加上尊号时,以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马步军,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炼都监随驾,禁、御两营留阵,禁军七番随驾门路,以弘化门为之。

○李在学,以备边司言启曰,咸镜监司徐有宁状启,有草记禀处之命矣。即见其状本,则枚举茂山前府使李尚讷牒报,以为本府每年应分还谷,一户所受,殆近四十石,乃为邑民之痼弊,三卫门gg衙门g谷中,限一万石作银,添录封不动,以为赈资及不虞之备,俾除民弊。仍请南关各邑夏谷过多,为弊切闷,而不料秋事,轻先换色,实为难捧之虑,酌量民谷之多寡,亦观豊歉,随时变通事,倂令庙堂禀处矣。茂山府还谷为之状,观于前道臣之疏陈弊瘼,可以领略,而尽分条之换作半分,则庶几为矫弊之端,而元数本自伙多,耗条从以增加,邑治则迃僻,用下则绝少,一户所受,殆近四十包,边塞残氓,所作农者几何,而岁输四十包之谷,捧籴时鞭扑囚系,邻族骚扰,不言可知。道臣状闻,极其纤悉,而本为利民之谷,反作害民之物云者,诚如所论,一番矫救,在所不已,而舟车难通,转移无路,变通之方,不出于换作布木及银货,而布木腐伤,已试蔑效,惟有作银封不动一事,近可无敛散之弊,远可作缓急之需,而道臣既与诸邑守令,多般商确,论理状请,则这间事情,必有料量而然,三衙门谷中,折米限一万石,依所请作银,而换贸之道,典守之方,严立科条,着意照检,俾有实效之意,申明严饬。若其折米几许作银,几许往复,各其衙门,从长举行后,使之如前句管,至于南关夏谷之过于秋谷,诚甚可闷,而穑事豊歉,有不可知,则多数换作,其势诚难。此则道臣量民邑之事势,随夏秋之豊歉,从便换作,无或偏重而换作数爻,待出伤gg场g条列状闻,以为凭考之地,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在学,以武一所差备官,以试官意启曰,臣所入格举子实数,一百七十人内,今日骑枪试取,而俱未入格矣。各技今皆毕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温阳郡教狱逃躱罪人李春大,不即捕捉洪州营将李周爀,公山营将李熤,海美营将曺润根等,依前判付,先罢后拿事,令各该衙门禀处为白乎旀,西原营将金履焕,忠州营将李达观,姑先,推考,何如?启,系是宥旨前事荡涤,另加讥捕,期于捉得,俾狱体无至无实之归事,并以申饬为良如教。

○左承旨李得臣疏曰,伏以,休祥自天,吉庆弥宇,邦基已奠于磐泰,褥礼将举于殿宫,圣孝冞光,群情胥悦。仍伏念,臣于罔知罔觉之中,陷不忠不诚之科,舌莫追,麝脐难噬,譬如将病之人,风痰入衷,顷刻昡昏,语言动作,失其常性,及夫痰去而病已,则茫然不记自家之所为,臣之事,何异是也?昼宵追愆,梦寐惊心,人皆谓之必死,臣亦料其无望。惟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既贷𫓧钺之诛,又宽岭海之窜,将死而生,既骨肉,到于今得保躯命,一分gg则g殿下恩也,二则殿下恩也。臣非木石,宁不知感,向者薇院特授,已出于千万望外,卫所除命,又在数三日内,臣闻命魂爽,奉诰泪迸,诚不知无状如臣,不肖如臣,何以得此于君父也?臣之罪,臣自知之,原其本情,职何论,第臣积年违陞,一觐为急,转为为荣,私分尤悚,重入修门,祗谢恩命,连参侍卫之列,仰瞻咫尺之天,虽枯荄之逢阳春,孺子之见慈母,何以加之?此非臣今生所期,虽使臣夕死,无憾,不意银台新除,遽下于昨日陪扈之班,銮跸既启,天牌踵临,臣惝恍感激,冒没承膺,而顾臣情地之惶蹙自如矣。噫,臣受殿下再造之恩,荷殿下旷世之宠,其所报效,惟于奔走殚竭,死而后已,顾何敢为一分辞逊之计,而今以副急一出,自同无故,仍因蹲据,则是又辜犯之外,重速纵恣之科也。臣虽晏然,将谓何?玆敢略具文字,仰暴衷恳。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降镌削之命,俾蒙终始之泽,则发肤皆赐,魂梦犹感,臣无任瞻天。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癸卯三月十七日卯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李祖承,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上号都监诸执事,举案催促持入。贱臣承命出,持举案还入进伏。命锡喆,读奏诸执事举案讫,又命读公事讫,命书判付。上曰,同副承旨,牌招事分付。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七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都承旨沈颐之,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林锡喆,右副承旨柳谊,待教李崑秀,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都承旨之入政院为几年乎?颐之曰,癸巳年为都承旨矣。上曰,卿在先朝,以善读书有闻,予尚今不忘矣。仍命读公事,各房状启草记讫。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礼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大臣以何事,请对乎?知入。贱臣承命出,问于大臣,以景慕宫加上尊号,以谨书于初谥号下,启下而物议,皆以为书于初谥号上为合云,事系莫重,不可不禀旨举行,玆敢请对之意回奏则,上曰,以文字书入,可也。贱臣承命出,捧入书启。上曰,都承旨与都监提调,入侍。贱臣承命出,与都承旨沈颐之,都提调徐命善,提调徐有麟gg徐有邻g、郑一祥偕入进伏。命善曰,俄闻史官之言,则圣体似欠宁云,伏未知若何?上曰,不甚大段矣。命善曰,都监提调徐有庆,今日初度习仪,违牌不参,故郑昌圣,来待阙外,亦不行公事,役方张之时,提调不备,实为可闷,提调徐有庆、郑昌圣,并改差,何如?上曰,事体所在,极为怪骇,今日不为入侍提调,并罢职,可也。出举条命善曰,都监提调差出,一时为急,工曹判书有阙代,令政院,禀旨,政官牌招开政,即为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善曰,提调一员,则当待工曹判书下批,草记启下,而一员则以刑曹判书李在协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善曰,册宝册印内入内出,以二十一日磨炼启下,而与行礼日字,相距稍间,多日权安,事体未安,二十七日行礼前,内入内出,别无窘束之虑,以此日退行似好,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一祥曰,今三月二十七日,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册宝时,殿下亲进致词笺文后,仍进表里,而百官所进致词笺文表里,则来四月初一日陈贺时,行礼,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一祥曰,来四月初一日,景慕宫加上尊号册印时,乐作一节,依昨年太庙亲上《国朝宝鉴》时例,磨炼乎?敢禀。上曰,事系重大,自卿曹,发遣郞官,问议于时原任大臣,草记禀处,可也。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二十一日册宝册印内入时,门路从敦化门,由建阳门,内入处所,以明政殿为之。又命书榻教曰,再明日望拜礼时,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又命书榻教曰,直阁前望单子入之,右承旨入侍。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颐之斋宿。行左承旨郑志俭内阁斋宿。右承旨李在学斋直。左副承旨林锡喆斋直。右副承旨柳谊斋宿。同副承旨。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林锡喆启曰,明日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沈颐之启曰,同副承旨沈命德,今日不为仕进,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林锡喆启曰,明日望拜礼时,两司侍臣,不可不备员,除在外外,执义金乐洙,掌令安鼎大、赵武范,持平李锡夏,并牌招,以为清斋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在学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林锡喆曰,上号都监提调、都厅,使之来待。

○林锡喆启曰,上号都监提调徐有邻、郑一祥,都厅尹东晩、李喆模,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李在学曰,左承旨入侍。

○以右议政金熤十七度呈辞,传于柳谊曰,安心调理。

○传于沈颐之曰,左承旨、右承旨入侍。

○林锡喆启曰,明日望拜礼时,侍臣当为备员,今日政,新除授两司,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清斋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锡喆启曰,即者司译院官员来言,本院杂科初试,昨日已为设场,而提调李在协、李𡊠,俱以都监提调进去,不得设行云,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参议金憙进,承旨李在学进。以吴载纯为大司宪,吕善亨为执义,尹尚东为司谏,李延伋为掌令,赵公镇为持平,金履镛为献纳,洪秉益为正言,李彦祜为正言,郑民始为左参赞,徐浩修为知敦宁,徐迈修为内资主簿,金宗垕为淑陵奉事,安思鼎、杨日运为崇灵殿参奉。

○再政。□□修为户曹参议,李命植、沈颐之为司译提调。

○兵批,判书郑尚淳病,参判洪检入直进,参议李亨元病,参知金鲁淳病,承旨柳谊进。副司直沈命德、赵鼎镇,副司果金师柱。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徐龙辅落点。

○传于林锡喆曰,新除授兵曹参知,牌招察任。

○以兵曹参知徐龙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锡喆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李亨元落点。

○传于林锡喆曰,新除授兵曹参知,牌招察任。

○传于林锡喆曰,礼房承旨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金锺秀。

○李在学,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为中日习射,而皇坛望拜礼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锡喆,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景慕宫上号玉印篆文书写官议政府右参赞尹东暹,书出正副本,谨此封进,以备睿览裁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锡喆,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提调徐有庆罢职,代工曹判书李𡊠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在学,以礼曹言启曰,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册宝仪注,直为书入王大妃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禁松军,今日申时量,巡到神武门近处,则春川居幼学李重玹为名人,不佩号牌,逾越景福宫北墙,故登时捉来矣。白昼逾越宫墙之状,万万惊骇,移送秋曹,照法严处,何如?传曰,允。

○李在学,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折受紫gg柴g场,在于春川、洪川等地,而近来土豪辈,犯葬其中,龙虎案山,惟意广占,殆若己地,故已葬之处,虽不掘移,广占之弊一切禁断之意,年前陈疏蒙允,自庙堂,行会申饬矣。洪川居李三孙为名人,入葬于春川场内相望之地,毋论远近,威唱屯民,使不得耕食云。故行关本道使之查实,则春川府使李邦荣牒报内,以为李哥山地,一一摘奸,则其所定界主脉,为四百三十步,白虎为三百八十步,而至于青龙之阔大,不可以步数计之云。当初犯葬,已极无严,而朝令之下,今又广占,若是狼藉,纪纲所在,万万寒心。此而置之,则其流之弊,有不可胜言,四标则勿施,所谓李三孙,令本道刑推定配,以惩日后,何如?传曰,允。

○林锡喆,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都监字内曜金门北边宫墙颓圮一处,十二间,明礼门南边一处四间半,今已毕筑,把守军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三月十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在学,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金健修,都监提调徐有邻、郑一祥,都厅尹东晩、李喆模,以次进伏讫。上曰,殿庭浮阶,今日尺量以出,明即排设,好矣。命书榻教曰,今日政,新除授参赞,待下批,牌招清斋。又命书传教曰,明日展拜,三司不可不备员,清斋在外及未肃拜人员,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又命书传教曰,景福殿、慈庆殿补阶处,户曹堂上,当为备员,分诣,在外参议许递,今日政,以在京无故人择差,待下批,仍即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王大妃殿上尊号处所,前以通明殿为之事分付,而通明殿,与慈殿时御之殿稍间,以劳动临殿,有妨调摄为教,处所,以景福宫殿磨炼,伊日明政殿,亲上册宝后,进诣景福殿,进致词,以此分付。古例习仪及正日,都监堂郞随入,止于正阳门外,今番则止于映碧门外事分付,册宝亲上后,奉诣时,由明政殿、宾阳门、集瑞门、朱景门、朱雀门、迎雁门、翠微门、翠华门、曜瑞门、映碧门、景华门至景福殿行礼,以此一体知悉。处所改磨炼后,殿宫习仪肄仪,一日之内,势难为之,王大妃殿上册宝三度习仪,以二十日为之。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郑志俭,直提学徐有防,直阁郑东浚,记事官李祖承,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京畿年农,果何如?有防曰,以臣所管松都一境论之,秋牟几为向熟,颇有丰登之幸矣。上曰,上号时各差备单子,分付都监,即为书入。贱臣承命出,持差备单子,还入进伏。命志俭,读奏讫。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八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左右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寝居轩架尽剥落,且有渗漏处,有若雨伞阁矣。志俭曰,燕寝甚薄陋,虽闾巷寒士,亦难堪处,檐短架窄,少无深邃之意,若当盛热,必有壅塞之叹,及今修理,实合好矣。上曰,宫室虽广,不过容膝,予性素厌侈大,此虽窄狭,起居足矣,何必改为?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十八日酉时,上御诚正阁。礼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大妃殿加上尊号习仪,乃在再明,则仪注,尚不书入,诚可怪矣。斯速书进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仍捧入仪注。上命锡喆读已。上曰,予之欲为一分报本之图者,惟此举是已,都监诸臣,各别着念举行,俾无失礼之叹事,预为申饬。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沈颐之。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林锡喆坐直。右副承旨柳谊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北苑入幕次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望拜礼罢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来后,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十八度呈辞,传于林锡喆曰,安心调理。

○以兵曹参知李亨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锡喆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林锡喆曰,礼房承旨入侍。

○传于林锡喆曰,上册印时,以用乐为定之后,执礼当赞笏矣。虽非祭礼神出纳,大祝有之,则赞笏执礼之磨炼,无所不可,以此意,分付礼曹及吏曹。且以前导言之,礼仪使之前导,不特祭享为然,则以礼仪使磨炼,亦无不可,此意,亦令礼曹吏曹知悉。

○传于林锡喆曰,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

○林锡喆,以礼曹言启曰,今三月十七日,上号都监都提调、提调入侍时,臣所启来四月初一日景慕宫加上尊号册印时,乐作一节,依昨年太庙亲上《国朝宝鉴》时例磨炼乎?敢禀。上曰,事系重大,自卿曹,发遣郞官,问亻gg议g于时原任大臣,草记禀处可也事,命下矣。即为发遣郞厅,问议于时原任大臣,则议政府左议政臣洪乐性,以为今以景慕宫上尊号时,用乐当否事,有询问之命。窃伏念,昨年太庙亲上《宝鉴》时,既备仪用乐,则今番景慕宫上尊号时,亦当遵而用乐矣。第取考《礼曹誊录》,则肃庙朝癸亥年,太祖大王、太宗大王追上尊号时,仪注中,亦无用乐之节,非为压尊之嫌,则明,而果未知其时,有何所据而然耶?臣素昧典礼,不敢臆对。伏惟上裁云。议政府右议政臣金熤,病不献议云,领中枢府事臣金尚喆,以为今以景慕宫加上尊号时,用乐一节,有收议之命矣。太庙上册宝之礼,若在压尊之位,从前不为用乐,而今此本宫上号,既无压尊之嫌,且与丙申上号时有异礼官所请,宜用太庙上《宝鉴》时例云者,诚有所据,吉事用乐,在礼则然,而事系至重,臣何敢臆对?伏惟上裁云。判中枢府事臣徐命善,以为臣于典礼,蒙无知识,历询之下,有不敢臆对。第伏念太庙上册宝,既有前后已行之仪节,而癸亥年第一室上册宝,亦无用乐之事,则上册宝时,不用乐,似有所据,至于亲上《宝鉴》,乃是国朝以来初有之举,恐不当引以为例,惟在博询处之。伏惟上裁云。判中枢府事臣郑弘淳,以为在前太庙追上尊号时,不为举乐,以有压尊之地故也。今此进册印时,既无压尊之嫌,恐当备仪用乐,而臣本鲁莽,不敢质言,惟在博询处之。伏惟上裁云。判中枢府事臣李徽之,以为今以景慕宫上尊号时,用乐否,至有下询之命,臣于典礼,本来空疏,莫重之事,有难臆对,而第伏念大庙上尊号时,乐止于庙门外者,未知有压尊之嫌耶。若然则今于景慕宫上尊号时,既无压尊之嫌,且有享时之乐,似宜备仪用乐,而臣不敢质言,惟在广询而审处。伏惟上裁云。判中枢府bb事b臣李福源,以为今此景慕宫上册宝仪节,当一遵太庙上册宝之礼,而礼堂之以上《宝鉴》时例仰禀者,盖以既无压尊之嫌,宜有用乐之节也。其说似有据,而谨考二去癸亥年,太庙大王世室上册宝仪注,则彩轝前鼓吹,止于庙门之外而庙中上册宝时,无乐作一节。以此观之,则虽非压尊之地,亦无用乐之事,今不必舍前后上册宝之仪,尊昨年上宝鉴之例,而臣本𫍲陋,昧于典礼莫重仪节,不敢臆对,惟在博询而处之。伏惟上裁云。时原任大臣之议如此,敢启。传曰,知道。领府事及郑、李两判府事议尽好,至于二去癸亥第一室上册宝时,彩舆前鼓吹,止于庙门之外,无或只用列朝上册宝仪节而然欤?且念礼有六则,而上册宝属于嘉礼,按本朝礼,嘉礼无不用乐之例,况享祝属于吉礼,而犹且用乐,本宫事体,亦与太庙若有间焉,似此可行不可行之节,诚克尽仪,然后可慰予追远之诚,仪注中,以用乐磨炼,可也。

○林锡喆,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各房工役,既已完毕,故册宝印,今日封裹,匠手并皆放送,而堂上郞厅,依例轮日开坐,监造官,轮回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习仪,明日午后当为之,卿等晩食后来会,趁午时诣阙,可也。

○林锡喆,以监印仪轨厅郞厅,以总裁大臣意启曰,《国朝宝鉴仪轨》,今已毕修正,内入件分作上下二卷以入,而内阁外阁四处史库,议政府春秋馆,合作一卷,各一卷,依下教分上,宗庙、礼曹,各一件,依例分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备拟以入矣。王大妃殿上册宝三度习仪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内司仆水门南边宫墙颓圮一处,十一间,今已毕筑,把守军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谊,以赈恤厅言启曰,因传教,五部都民,四巡减价发卖田米,今月二十日为始,龙山万里仓,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三月十九日申时,上御诚正阁。礼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读景慕宫上号时用乐问议草记。又命读《国朝宝鉴仪轨》讫。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承旨房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传旨未下。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坐直。左副承旨徐鼎修。右副承旨林锡喆坐直。同副承旨黄昇源未肃拜。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时,日晕。

○传于徐鼎修曰,右副承旨与平安监司入侍。

○李在学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十九度呈辞,传于林锡喆曰,安心调理。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修落点

○传于李在学曰,左承旨,入侍。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赵城镇落点。

○以兵曹参知赵城镇牌不进传旨,传于徐鼎修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尹履相落点。

○传于郑志俭曰,礼房承旨入侍。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参议金憙,同副承旨黄昇源进。以洪彦喆为司谏,郑彦郁为献纳,姜垣为持平,徐龙辅为户曹参议,徐浩修为司䆃提调,李敬养为内资提调,李𡊠为知春秋,内资奉事黄基玉,内赡奉事沈景文相授,承文博士单池德斌,校书博士单徐昇修,学谕单李信默,兼持平李泰永减下,赠吏参李度阳,赠吏判例兼,工曹判书李𡊠考。兵批,判书郑好仁病,参判洪检入直进,参议尹履相病,参知金鲁淳病,副护军单李一曾,副司直单徐龙辅、兪彦鏶、郑彦郁、成鼎镇,副司果单郑福焕、许晊。

○副应教前望单子入之。洪文泳落点。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修撰姜𪝤,副修撰李昌汉落点。

○都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塾落点。

○传于郑志俭曰,司仆正口传差出。

○以京畿监司李亨逵,谷物区划事状启,传于李在学曰,今日内草记禀处。

○传于黄昇源曰,司仆正,以景慕宫大祝严思晩,使之拟入,则以他人拟入,当该铨官,为先从重推考,此望筒勿施,捧纳承旨递差。

○传于林锡喆曰,承旨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黄昇源落点。

○林锡喆启曰,今三月二十二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严思晩为司仆正。

○备忘记,尚仪李氏,尚仪李氏,尚仪赵氏,尚仪金氏,尚仪金氏,尚仪朴氏,尚仪吴氏,尚仪崔氏,尚仪崔氏,尚仪朴氏,尚仪崔氏为尚宫。尚服全氏,尚服李氏,尚服李氏,尚服崔氏为尚仪。尚食崔氏,尚食李氏,尚食宋氏为尚服。尚寝马氏为尚食。尚功金氏为尚寝。尚正李氏,尚正金氏,尚正崔氏为尚功。尚记金氏为尚正。典宾李氏,典宾吕氏,典宾洪氏为尚记。典衣崔氏为典宾,典膳朴氏为典衣,典设卢氏为典膳,典制崔氏为典设,典言金氏为典制,掌正金氏为掌馔,掌书全氏为掌正,掌藏崔氏为掌缝,典赞赵氏为典言,典饰郑氏为典赞,典药林氏为典饰,典灯方氏为典药,典正金氏为典彩,奏宫田氏为典正,奏商朴氏为奏宫,奏角徐氏为奏商,奏变征金氏为奏角,奏征李氏为奏变征,掌藏朴氏为奏征,掌食金氏为掌藏,掌医朴氏,掌医朴氏,掌医李氏为掌食,假奏变宫金氏为奏变宫,宫人金氏为假奏商。

○传于李在学曰,榜目违格,循例捧入,当该承旨递差。

○李在学,以上号都监、都提调意启曰,王大妃殿上号仪注,自礼曹入启故,书出真谚,谨此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礼曹言启曰,惠庆宫加上尊号册印仪注,直为书入惠庆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副修撰臣吴泰贤,以王大妃殿上尊号时,捧玉宝官,今日三度习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增广监试会试,以来四月初二日退行事,命下矣。生进放榜亦当退定,令日官推择,则同月十一日巳时为吉云,以此日时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加上尊号教是时,捧竹册执事前修撰赵兴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在学,以赈恤厅言启曰,中部七十八契一千二十户,东部四十契二千六百七十三户,西部三十契一千九百九十八户,合五千六百九十一户,四巡发卖田米九百七十五石十二斗,上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在学,以备边司言启曰,京畿监司李亨逵状启,有今日内草记禀处之命矣。即见其状本,则以为,道内还谷,将至绝巡,而关西船粟,姑无声息,若不从他变通,则赈资虽或艰辛继给,还谷未免中间绝巡,海西、延白两邑租,限三千石,江华军饷米及北汉留库米中,亦限三千石,特命区划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昨年畿甸之歉,挽近所无,若非朝家之特恩,民人辈安得有今日,而目今赈政,虽幸就緖,至于还谷,排巡不足,种粮绝乏,诚如道臣所论,不可不别加轸念,而江都米及南汉谷划给,自有已例,北汉与南汉,无甚异同,江都、北汉饷米,各一千五百石,依所请即为划给,而饷还事体,与他自别,两处谷物,待关西谷上来,准数还为充上,延白租还,今番海西运谷后,有难如数移转,限二千石推移划给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今日内行会。

○李在学,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军饷居末拿问,居二决杖,居三推考,还上居末决杖,居二推考,居三勿论,既有事目矣。取考诸道壬寅捧未捧启本,则平安道旧还上军饷居末方山万户康载圭,居二恃寨佥使康光尧,居三阳德兼任孟山县监韩荣锡,元还上居末龙渊别将李仁培,居二恃寨佥使康光尧,居三孟山县监韩荣锡,军饷别军饷,元还上全未捧满浦佥使黄仁煐,军饷元还上全未捧高山里佥使柳文范,别军饷元还上全未捧伐登万户李光进,元还上全未捧柔院佥使李显忠,别军饷全未捧古城佥使李良弼,龙渊别将李仁培,洪忠道新还上居末保宁县监任玉,居二木川县监任希厚,新军饷居末大兴郡守沈载镇,居二保宁县监任玉,居三双树中军李扑,庆尚道新还上及军饷居末梁山郡守李师濂,居二釜山前佥使权纶,新还上居末仁同府使闵百恒,居二山清县监郑来鼎,居三浦项别将安尚烨,京畿新还上居末安城郡守金相龟,居二龙仁县令金履中,居三振威县令赵翼铉,现告以来矣。饷还居末、居二、居三,全未捧守令边将,并依事目勘处,还上居三勿论之意,分付。至于京畿之安城、龙仁,湖西之大兴,岭南之梁山、仁同,俱是设赈邑,而自前有设赈邑饷还居末居二,分拣之例,今此五邑守令,并分拣,何如?传曰,允。

○教平安监司李性源书,王若曰,念诸路屏翰之权,孰非重寄?惟西门镇钥之任,尤宜慎抡,历数朝端,无出卿右。惟卿,华文达识,雅操恬襟,醇谨承大家风,门无杂客,清素若寒士样,案有古书。在朝则器度端凝,绳尺自成规范,处事则综理弥密,裙屐无非精神,肆予临御之初,纡卿晋擢之眷。拥旄钺于海岭二臬,统水师而居留沁府,绩用乃成,掌权衡于东西两铨,按金谷而出纳地曹,公廉是服。登文苑之荐剡,欲观𫄨绣文章,赞筹司之谟猷,久殚股肱心膐,眷毗靡替于终始,固知入禁闼之诚,夷险不择于平生,要试按藩维之绩。顾玆𬇙西之重镇,即我海东之雄藩。人心每趋于恬安,易致汉边之弛战备,土风渐尚于文艺,有乖禹甸之奋武威,谷粟备不虞之需,无乃虚簿之徒拥。参貂启潜越之路,抑恐边衅之或生,苟非一方殚压之才,曷副九重委寄之责?玆授卿以平安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管饷使平壤府尹,卿其祗服宠命,勉展良图,讲军民利害之原,须勉周召公承流宣化,察守牧治否之别,宜如虞方岳黜幽陟明。惟其声望风猷,自在于裘带雍容之暇,若夫方便措置,克体乎厦毡忧勤之衷,凡诸禀裁,厥有故典。於戏,慨想檀君遗俗,庶变一路之风,历览井田旧墟,宁忽八条之教,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副修撰姜𪝤制进

○大司谏金履禧,执义吕善亨,掌令安鼎大,持平李锡夏,校理李太亨、严思晩,副校理李鲁春、李鼎揆,正言李彦祜、洪秉益,修撰林道浩,副修撰吴泰贤、姜𪝤启曰,请黜置罪人郑致达妻为先还配海岛,仍令王府,夬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请黑山岛围篱罪人龟柱,亟加严鞫,快正王法。请物故罪人德相,亟施孥籍之典。答三司曰,不允。措辞见上

○大司谏金履禧,执义吕善亨,掌令安鼎大,持平李锡夏,正言李彦祜、洪秉益启曰,请彦衡、养遂、献遂,并令王府,设鞫严问。请还寝会遂绝岛定配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请还寝李观源定配之命,更令王府,设鞫得情。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之典。请令王府一依古典,趾贼等凶种之年未满者,待其稍长,既施邦刑,俾绝凶逆易种养祸之患。请楸子岛荐棘罪人最中,更令王府,拿致设鞫,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还寝焕亿岛配之命,仍令王府,加刑得情,夬施王章。请湖西营狱散配诸罪人等放送及出陆减等之命,一并还寝,仍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贞采,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王法。答两司曰,不允。措辞见上

○掌令安鼎大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依律处断。请兴阳县为奴罪人河翼龙,南海县为奴罪人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bb情b,夬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削板罪人有臣、宗甲、义骏,并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康津县量移罪人赵嵎,亟寝酌处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薪智岛荐棘罪人莹中,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李普行,亟令王府,拿鞫严问。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李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金养淳,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请李义直,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请黑山岛定配罪人任观周,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捕厅罪人焕九,亟令王府,严加鞫问,夬正典刑。新除授掌令李延伋,时在京畿广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正言李彦祜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更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为奴罪人河翼龙、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放逐罪人有臣、宗甲、义骏等,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古金岛gg古今岛g为奴罪人克泰,泗川县定配罪人万赫,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请还寝远窜罪人安兼济放送之命,仍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依律处断。请恒、善支属,亟命散配,时谦兄弟,并投绝岛,以严堤防。请荐棘罪人莹中,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巨济府绝岛安置罪人朴宗集,亟令王府,拿鞫得情,施以当律。请减死定配罪人德秀,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王法。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为奴罪人梦獜,定配罪人崔锺岳,放送罪人有源、郑圣休,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各施当律。请岛配罪人崔光泰、金天钦,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请甲山府窜配罪人洪乐彬,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施以当律。请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还寝德相应坐诸囚发配之命,仍令牢囚,严讯取服,各施当律。答院曰,不允。措辞见上

○户曹参议兪彦鏶疏曰,伏以,邦庆洊臻,缛仪将举,圣孝冞光,舆情胥忭。臣向伏奉圣批及别谕,又烦史官之临宣,不惟所辞未蒙开允,敦勉愈加,恩礼弥隆,其所以沥尽肝血,蕲速解免者,反纡非常之渥,适足以增其罪戾耳。俯仰惭悚,尤当如何?宜更陈暴,以听处分,而病昏精力,无以缀属文字,非直为犯义侵分之惧而已,继又伏承承政院有旨,以臣移授户曹参议,使之俟少间乘驲上来者,臣闻命震惶,益无所措。噫,臣之前后所被恩谕,罔非粪土贱臣,所当得者,连章控乞,至再至三,而日月之明,尚有遗照,至于俟间上来之教,于臣目下滨死之实状,犹未蒙垂察矜愍,臣于是,尤不胜其抑郁而闷悼焉。顾玆狗马贱疾,根柢既深,首尾四十馀年,辗转癃痼,至于近日诸症越添,视前倍蓰,衰气不能抵敌,真元日就澌陷,床席转侧,亦须人扶,固不敢细举以溷聪听,而何当君言之辱也。出门迎送之节,亦不能如礼,则其不可责以恒人之事者,此可见矣。盖其疾祟,既非医药之所可为,又非时月之所可差,虽方阳和宣畅,而便作蛰虫生活,得春回苏,无望如圣批所谕,则未论其他,即此危喘,尚何暇议于起身登途也哉?臣前此久縻台职,虽极悚闷,亦未敢续续烦吁者,盖为其,回谕之际,猥屈王人,而今则误恩洊降,责谕弥勤,既无以祗承德意,又不宜虚辱恩数,惟有更申已竭之辞,务尽仰格之诚,故敢将迫切之情,复犯渎扰之罪。伏望圣慈,特垂哀怜,亟许镌免臣爵秩,勿复以待儒臣之例,谬加于不肖之身,俾得安意待尽于陇亩之间,千万幸甚。省疏具悉尔恳。前后勤㦝之谕,不啻至再至三,虚伫之意,尔庶几谅之,而造朝之期莫闻,引疾之章又到,自愧诚浅,无以为喩,美疹之尚未痊可,殊用虑念,而天气政属阳和,诸节自可勿药,此时登途,岂或有妨于将摄乎?本职适因事会,才已许解,亦可无难安之端,尔其亟回遐心,从近上来,以副予侧席之思。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敦宁都正奇彦鼎疏曰,伏以,天眷笃棐,景禄荐臻,宁考不祧之礼,元子定号之庆,乃在于亲上《宝鉴》之日,殿宫徽号,涓日将举,圣孝冞光,国势巩固,臣民蹈忭,曷有其极?仍伏念,臣即遐土之一贱品也。材既疏迃,年又衰迈,自知无所需用于清朝任使之末,而特以世禄之遗裔,过蒙朝廷之记存,前后历扬,罔非逾涯。居常愧惧,如集于木,不意昨春,银台宠擢,遽降于千万意想之外,扣谢是急,冒没承膺,获登文石,昵近耿光,恩言涣宣,寸心结轖,臣是何人,何以得此?中夜攒祝,感泪无从,春寒尚峭,病淹旅邸,日前除旨,又出望外,荣感之极,不敢言病,章皇祗肃,复近威颜,圣念既勤于闷老,隆渥又侈以华衔,圣恩隆重,愈往益挚,臣身衰病,报答无阶,惟有退死丘园,结草图报之愿而已。第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公格,势难仍冒,敢陈短章,仰干崇严。伏愿圣慈,俯赐鉴谅,亟命有司,照例递改,以安贱分,千万幸甚。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癸卯三月二十日卯时,上御诚正阁。右副承旨与平安监司入侍时,平安监司李性源,右副承旨柳谊,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关西之事,专属于卿,予今无忧矣。性源曰,臣未谙本道物情,姑不知何以为治,而第当竭力图报矣。上曰,卿当久离,予怀极怅矣。性源曰,伏胜下教,不胜感泣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日卯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郑志俭,直阁郑东浚,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二直提学与徐龙辅入侍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与之偕入。上曰,习仪,以午前举行乎?志俭曰,然矣。上曰,右副承旨徐鼎修,若已承牌,即为入侍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与之偕入。上曰,畿伯状启,自备局,即为回启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命书榻教曰,新除授兵曹参知,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不过一时饬励,前判书徐有庆,前判尹郑昌圣叙用,终巡发卖,闻在今日,京兆之长,难付生手,判尹仍任。又命书榻教曰,玉堂前望单子入之。贱臣承命出持入。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徐鼎修,右副承旨林锡喆,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直提学徐有防,检校直阁徐龙辅,直阁郑东俊,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上册宝习仪,予欲亲临矣。仍乘舆御涵仁亭小次,承史以次从。上曰,景慕宫亲祭仪注,既以用药一节,添入,则今此王大妃殿上号习仪,亦不可无乐,鼓吹待令于映碧门外。上乘舆。由曜瑞门御映碧门外小次,都提调徐命善进曰,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今日天气清和,盛仪将举,自不胜欢忭矣。仍命女官诸执事,入景福殿习仪,乐作门外。礼毕,上还御小次,命都提调以下至吏胥工匠,分等坐东西,宣法酝御馔。上曰,饰庆扬徽,将有日矣,君臣上下,极欢而罢,好矣。命书传教曰,昨因景慕宫上号时,用乐当否收议,已于批旨,略有云云,而更思之,二去癸亥上号,庙门内不用乐,似由上谥与上号差异而然欤?不然则必因创行之仪,攸司,未尽详考之致欤?至若亲上之礼,始自先朝壬辰,而该曹但用遣使替上时仪注,节奏间疏漏,不是异事,况上尊号设都监之后,例自都监,差出制述官,撰进乐章,法意盖欲被之管弦也。然而近作无用之文字,大是欠典,今番景慕宫上号,既用乐,则乌可无乐歌,所撰乐章文离明曲,通用于堂上堂下之乐,而仪注中,以轩架,作离明之乐,登歌作离明之乐,添书事分付。庙庭用乐一款,不无压尊之嫌,更当广询,待佥议归一决定,又如赞笏之不差执礼,前导之只诿通礼,事面极为苟简,议者如以非祭礼而用斋官,为不可云尔,则此亦有不然者,观耕观刈,亦有礼仪使之前导,足为傍照之端,今后太庙上册宝时,执礼赞笏礼仪使,前导事定式施行。上曰,新除授都承旨,牌招察任。上命书传教曰,上册宝后,册宝,移置内库,下送沁都,事体极甚屑越之故,自昨年,内阁主张举行,已有定式,而但定移奉沁都时,奉出仪节,今番举行,必多掣碍,自今上号之后,宜有一定之规,内阁以此知悉。此后上册宝翌日,阁臣进诣正殿月台,请出殿宫,册宝册印,权奉奎章阁,涓日奉诣沁都,见今畿甸,有难劳民力,待秋成,或后曝晒年次,微禀择日举行事,一体知悉。上曰,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出榻教上命书传教曰,慈殿汤剂,逐日监煎之时,都提调、提调都监进去,副提调,以杂科进去,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礼曹判书郑一祥进曰,监试会试,定于今月二十七日,而大礼相值,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上曰,然则以初二日退行,可也。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日申时,上御诚正阁。礼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在学,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上尊号时,必制乐章者,盖欲被之管弦也。若不用乐,安在其制述之义乎?昨日大臣收议,似未稳当矣。在学曰,果如圣教矣。上曰,景慕宫乐章,名以离明,分付仪曹,原仪注中,以登歌作离明之乐,书添,令典乐亦为肄习事,知委,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传旨未下。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徐鼎修。右副承旨林锡喆坐直。同副承旨黄昇源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仕直。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日晕。

○徐鼎修启曰,合辞方张之日,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志俭启曰,同副承旨黄昇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鼎修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修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议政金熤二十度呈辞,传于林锡喆曰,安心调理。

○传于林锡喆曰,今日进轿差备,不可不备,差祭司仆正改差,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参判郑昌顺牌不进,参议金憙进,右副承旨林锡喆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权以纲为校理,赵兴镇为司仆正,权𫀤为执义,李鼎揆为司谏,李喆模为掌令,资宪金光瑞,今加正宪,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郑好仁进,参判洪检病,参议尹履相入直进,参知金鲁淳病,同副承旨黄昇源进。以金华镇为知事,李亨元为曹司卫将,许湛为训炼判官,副司直徐有庆、沈颐之、柳谊、李亨元、赵城镇,同知尹弼成,佥知白尚莹、张起允、郑亨济,单付。

○传于林锡喆曰,读宝执事,自多相妨,司谏李鼎揆,本职许递,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鼎揆、李喆模。

○传于林锡喆曰,坐直承旨入侍。

○徐鼎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景慕宫、惠庆宫,上册印三度习仪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以义禁府言启曰,方山万户康载圭,满浦佥使黄仁煐,高山里佥使柳文范,伐登万户李光进,柔院佥使李显忠,古城佥使李良弼,龙渊别将李仁培等,并依事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康载圭、黄仁煐、柳文范、李光进、李显忠、李良弼、李仁培等,俱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掌令安鼎大,校理李太亨,副校理李鲁春,正言洪秉益、李彦祜,修撰林道浩、姜𪝤,副修撰吴泰贤启曰,请黜置罪人郑致达妻为先还配海岛。仍令正府,夬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请黑山岛围篱罪人龟柱,亟加严鞫,快正王法。请物故罪人德相,亟施孥籍之典。答三司曰,不允。措辞见上

○掌令安鼎大,正言洪秉益、李彦祜启曰,请彦衡、养遂、献遂,并令王府,设鞫严问。请还寝会遂绝岛定配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请还寝李观源定配之命,更令王府,设鞫得情。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之典。请令王府,一依古典,趾贼等凶种之年未满者,待其稍长,即施邦刑,俾绝凶逆易种养祸之患。请楸子岛荐棘罪人最中,更令王府,拿致设鞫,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还寝焕亿岛配之命,仍令王府,加刑得情,夬施王章。请湖西营狱散配诸罪人等放送,及出陆减等之命,一并还寝,仍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罪人贞采,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王法。答两司曰,不允。措辞见上

○掌令安鼎大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依律处断。请兴阳县为奴罪人河翼龙,南海县为奴罪人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亟令正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削板罪人有臣、宗甲、义骏,并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康津县量移罪人赵嵎,亟寝酌处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薪智岛荐棘罪人莹中,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李普行,亟令王府,拿鞫严问。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李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金养淳,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请李义直,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请黑山岛定配罪人任观周,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捕厅罪人焕九,亟令王府,严加鞫问,夬正典刑。新除授执义权𫀤,时在京畿抱川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依启。措辞见上

○正言洪秉益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更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为奴罪人河翼龙、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放遂罪人有臣、宗甲、义骏等,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古今岛为奴罪人克泰,泗川县定配罪人万赫,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请还寝远窜罪人安兼济放送之命,仍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依律处断。请恒、善支属,亟命散配,时谦兄弟,并投绝岛,以严堤防。请荐棘罪人莹中,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巨济府绝岛安置罪人朴宗集,亟令王府,拿鞫得情,施以当律。请减死定配罪人德秀,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王法。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为奴罪人梦獜,定配罪人崔锺岳,放送罪人有源、郑圣休,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各施当律。请岛配罪人崔光泰、金天钦,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请甲山府窜配罪人洪乐彬,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施以当律。请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还寝德相应坐诸囚发配之命,仍令牢囚,严讯取服,各施当律。新除授献纳郑彦郁,时在洪忠道扶馀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依启。措辞见上

○癸卯三月二十一日卯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徐鼎修,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都监都提调入侍。贱臣承命,与徐命善偕入进伏。命善曰,都厅李喆模,新除台职,有难仕进于都监,自前多有陈达变通之例,何以为之?敢禀。上曰,许递,可也。命善曰,令该曹,即为口传付军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书传教曰,两司亚长及掌令在外未肃拜人,并许递,今日政差出。上乘舆。由翠云亭,御涵仁亭小次,女官诸执事,在涵仁亭阶之东西,仪仗侍卫,在涵仁亭庭,乐作,唱胪习上册宝仪。上曰,日势已晩,内殿习仪,当于饭后为之,都监堂郞,以下率差备,姑为退去,食代后,待令。上乘舆。由集瑞门、正阳门,御慈庆门外小次,女官诸执事,具仪入内殿习礼毕。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一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台谏每于习仪日,有此传启,是何故也?其台谏姓名,注书出去,知入,可也。贱臣承命出,回奏曰,掌令安鼎大,正言洪秉益云矣。上命读殿宫加上尊号仪注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行左承旨郑志俭。右承旨李在学坐直。左副承旨徐鼎修。右副承旨林锡喆。同副承旨黄昇源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徐鼎修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黄昇源启曰,即者别监郑锡周等,来告日前别监韩命洽归家之路,无端被打于无赖之辈,伤处狼藉,气息奄奄云。掖隶之初无所失,重被殴打,法所在,极为骇然,殴打人,令攸司,即为查实,从重科治,何如?传曰,近来掖属,十分操切之故,凡有被殴之事,并属勿问之科,非不知纪纲之由此坏了,不欲使掖隶,复肆少挫之气棱也。至于今番之事,既曰无相哄之端云尔,则此而全然置之,殆近矫枉过直,且以国纲言之,掖隶之被打于无赖辈,前所未闻之事,作俑汉,为先捉来,取招严杖究问事,分付。

○以右议政金熤二十一度呈辞,传于黄昇源曰,安心调理。

○传于尹塾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徐鼎修曰,宣传官有阙之代口传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以郑学畊为宣传官,李溏为内乘。

○以大司谏金履禧,持平李锡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黄昇源曰,只推。

○传于黄昇源曰,在外文兼改差,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黄昇源曰,二十五日次对,进定于明日。

○林锡喆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在学曰,今日内试射时,武艺出身吴兴德,柳叶箭一巡三中四分,边将除授。

○传于黄昇源曰,刑曹判书,以都监自多妨务,许递,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择拟以入。

○文兼前望单子入之。赵兴镇落点。

○传于黄昇源曰,大小科试券,誊书入启之命,盖出于严科场重事体之意,则今番大比初试,诸道试券,有或来或不来,成命之下,外邑举行,极为骇然。当该监司及京试官,自本院本阁,查出,从重推考,未到试券,使之星火修正入启,更又迟滞,监司京试官,并下义禁府推考,以此申明严饬

○尹塾,以赈恤厅言启曰,西部六十一契,五千九百九十六户,四巡发卖田米一千八十四石七斗,上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安鼎大,持平姜垣,校理李太亨,副校理李鲁春,正言李彦祜、洪秉益,修撰林道浩,姜𪝤,副修撰吴泰贤启曰,请黜置罪人郑致达妻为先还配海岛,仍令王府,夬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请黑山岛围篱罪人龟柱,亟加严鞫,快正王法。请物故罪人德相,亟施孥籍之典。答三司曰,不允。措辞见上

○掌令安鼎大,正言洪秉益、李彦祜启曰,请彦衡、养遂、献遂,并令王府,设鞫严问。请还寝会遂绝岛定配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请还寝李观源定配之命,更令王府,设鞫得情。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之典。请令王府,一依古典,趾贼等凶种之年未满者,待其稍长,即施邦刑,俾绝凶逆易种养祸之患。请楸子岛荐棘罪人最中,更令王府,拿致设鞫,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还寝焕亿岛配之命,仍令王府,加刑得情,夬施王章。请湖西营狱散配诸罪人等放送及出陆减等之命,一并还寝,仍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罪人贞采,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王法。答两司曰,不允。措辞见上

○掌令安鼎大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依律处断。请兴阳县为奴罪人河翼龙,南海县为奴罪人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削板罪人有臣、宗甲、义骏,并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康津县量移罪人赵嵎,亟寝酌处之命,仍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薪智岛荐棘罪人莹中,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李普行,亟令王府,拿鞫严问。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李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金养淳,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请李义直,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请黑山岛定配罪人任观周,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请捕厅罪人焕九,亟令王府,严加鞫问,夬正典刑。答府曰,不允。措辞见上

○正言李彦祜启曰,请大静县为奴罪人金寿贤,更令王府,设鞫严问,依律处断。请为奴罪人河翼龙、金重得,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王法。请大静县定配罪人圣中,放遂罪人有臣、宗甲、义骏等,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古今岛为奴罪人克泰,泗川县定配罪人万赫,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请还寝远窜罪人安兼济放送之命,仍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依律处断。请恒、善支属,亟命散配,时谦兄弟,并投绝岛,以严堤防。请荐棘罪人莹中,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施当律。请巨济府绝岛安置罪人朴宗集,亟令王府,拿鞫得情,施以当律。请减死定配罪人德秀,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王法。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请为奴罪人梦獜,定配罪人崔锺岳,放送罪人有源、郑圣休,亟令王府,更为设鞫,期于得情,各施当律。请岛配罪人崔光泰、金天钦,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请甲山府窜配罪人洪乐彬,亟令王府,设鞫严问,施以当律。请义翊,更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王法。请还寝德相应坐诸囚发配之命,仍令牢囚,严讯取服,各施当律。答院曰,不允。措辞见上

○癸卯三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徐鼎修,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命书榻教曰,平安道京试官入侍。贱臣承命出,与金载瓒偕入进伏。上曰,关西之行,无事往还耶?载瓒曰,仅得往还矣。上曰,习仪才已经矣,上来何其迟也?载瓒曰,情私之外,公故为重,兼夜驰到,犹有未及之叹矣。上曰,右相事,诚可闷矣。载瓒曰,不胜万万惶蹙矣。上曰,从当有体谅之道矣。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二日巳时,上御诚正阁。都承旨入侍时,行都承旨尹塾,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卿何为牌不进乎?塾曰,月初有犯染之事,不得入来矣。命书榻教曰,右副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林锡喆偕入进伏。上曰,农家,今方待雨乎?锡喆曰,姑未时急云矣。上曰,内乘望,即速拟入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二日午时,上御诚正阁。礼、兵房承旨与阁臣入侍时,直提学郑志俭、徐有防,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徐鼎修,直阁郑东浚,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乘舆。由蓬莱门,出翠微门,御映花堂。上曰,别军职去夏等试射,今日设行。以柳叶箭三巡,小布一巡,片箭一巡,定式,武艺出身,以柳叶箭一巡定式,别技军,以骑刍定式,皆令今日内设行。仍命太仆,调马于春塘台前路。上曰,武艺出身,设厅后,尚未试射,瑞葱台设场,亦不举行,故今番试射,予意有在,特赐官弓应试事分付。诸将士射毕,各赐韔服弓矢。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行左承旨郑志俭内阁进。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徐鼎修。右副承旨林锡喆坐直。同副承旨黄昇源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日晕。

○尹塾启曰,右副承旨林锡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黄昇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在学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黄昇源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黄昇源启曰,吏曹参判郑昌顺,参议金憙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即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金憙牌不进,行都承旨尹塾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憙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一曾为司谏,权坪为掌令,郑好仁为刑曹判书,兪彦鏶为敦宁都正,兼执义金载瓒减下。

○兵批,判书郑好仁进,参判洪检病,参议尹履相入直,参知金鲁淳病,右承旨李在学进。启曰,满浦佥使,今当差出,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郑骏采为满浦佥使,郑殷诚为高山里佥使,林润起为柔院佥使,金光瑞为古城佥使,安舜命为伐登万户,崔载谦为方山万户,副护军洪彦喆、吕善亨、李延伋,副司直奇彦鼎,副司正李溏。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校理李鼎揆落点。

○传于李在学曰,礼房承旨入侍。

○传于林锡喆曰,坐直承旨入侍。

○林锡喆启曰,右议政金熤处,承旨敦谕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癸卯三月二十三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议政洪乐性,行知中枢府事具善复、金华镇,行兵曹判书郑尚淳,江华留守金鲁镇,户曹判书徐有邻,礼曹判书郑一祥,行副司直严璹,咸春君李昌运,汉城左尹李柱国,训炼都正李敬懋,户曹参判赵时俊,正言洪秉益,修撰姜𪝤,同副承旨黄昇源,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乐性曰,日气和煖,朝昼异候,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乐性曰,王大妃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乐性曰,惠庆宫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乐性曰,顷因八江摘奸宣传官朴基丰别单,渔商船征税曲折,详查状闻之意,覆启,分付矣。即见黄海监司沈念祖状本,则以为,《续大典》南海之牙山以上,西海之箕岛以上,海浌渔场,专属江都云,而本道则以延坪谓箕岛之界,江华则以登山,谓箕岛之界,捧税规式,取见登山所报,参以江华回移,网船加税,极涉过滥,而以巡路目击言之,江都斜水之渔商船滥征,呈状白活,极其纷纭,收税规式,渔场界限,均役设始之时,当有区别定式之事,令庙堂禀旨,分付为辞矣。渔场界限,船税滥征等节,才已严饬于沁都,而今观海伯状本,则网船定税,当初不过八九两者,今为十七两,或十三两云尔,则沁校之称以浮费,转辗滥征,可推而知。至于商船,亦以滥征,巡路呼诉纷纭云。苟如是则渔商残民,将何以支保乎?从今以后,网船则一依当初定税收捧,商船则一切勿侵事,更为各别申饬于沁都,亦自海营,种种廉探于沁校,收税之际,如或有违令横侵之弊,论报备局,各别重绳事,定式施行之意,一体分付于海西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铨曹事,诚可闷矣。首堂久不行公,次堂屡月独政,不但事体苟艰,亦多掣碍之端,至于日前三铨之备荐,亦出于不获已之举矣。吏曹判书兪彦镐,当此国有庆礼之时,必当上来,而又是亲享时,进币瓒爵官则必须前期上来,然后俾无临时窘急之患,即速上来之意,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倭译渡海之行,期在不远矣。数千里溟渤,越涉往返,专靠舟楫之利,而年前渰没之惨,专由于舟楫之不能完牢,至今追思,不觉伤恻。今番则造船,各别坚致,柁橹等什物,亦为一一新备,俾无一毫疏虞之患事,严明申饬,如是而若有不善举行之事,造船监色,严加重绳,统制使,亦难免大段罪责之意,一体知委于该道道臣及统制使,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乐性曰,户曹兼料米移送都监事,俄者训将,与户判相议,而事系军料,不轻而重,故臣言于训将,使之烂商仰奏矣。不可不指一区划,定式施行,何以为之乎?上曰,后日次对,陈奏,可也。乐性曰,户判方以都监事少无暇隙云。待其竣事后,论禀,似好矣。上曰,虽云多事,岂无禀定之隙乎?乐性曰,户判虽是例兼惠堂,而以惠堂,除户判之人。仍带惠堂,自有已例,户曹判书徐有邻,惠堂之任,使之仍察,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曰,备堂多有未还差之人,行司直李命植,知敦宁府事徐浩修,右参赞郑民始,行副司直郑好仁,工曹判书李𡊠,并还差。知中枢府事金华镇,行司直李命植,令察有司之任。知敦宁府事徐浩修,北关句管堂上,右参赞郑民始,湖南句管堂上,礼曹判书郑一祥,海西句关gg句管g堂上,行副司直郑好仁,京畿句管堂上,户曹参判赵时俊,关东句关gg句管g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善复曰,江都所在仙源库留库木中,一百十三同,丙申、丁酉两年,移来取用为虚录,故己亥年,排年还报事,亲承下教,其间次次还报者,为七十馀同,未还报者为,七十七同零,今方毕报矣。自此以后,限五年改色,俾无腐伤之弊,如有营中贷用之事,则筵禀后取用之意,出举条定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善复曰,宫墙颓圮处,今已毕筑,而盖板与瓦子毁伤处,亦为修补,似好矣。且大报坛北墙低下处,今春自营缮,更为高筑,而三军门将校,定式轮次,董役,何如?上曰,这里形便,予未详知,而虎患之比比有之,专由于此矣。柱国曰,此乃北营西偏矣。乐性曰,此是宫墙,则自军门修筑,似无妨矣。善复曰,明礼门、朝宗门之间,既有隔墙,则大报坛墙垣,乃非宫城矣。乐性曰,当初设大报坛于北苑,则坛在苑中,苑在墙内,明矣。岂可分而二之乎?上曰,禁、御两将,各陈所见,可也。柱国曰,明礼门外筑墙开路,使逻卒巡行,皇坛则画为墙外,似好矣。善复曰,自前亦有此议矣。上曰,随毁随补,犹以为难,况新筑乎?敬懋曰,物力浩大,自军门实无完筑之望矣。柱国曰,宗庙墙垣,亦自营缮修筑,则大报坛,亦用此例,少无所妨矣。大臣,虽以自军门修筑之意仰对,而臣意则似不然矣。乐性曰,军门物力,若不足,则自有从便区划之道矣。岂可推诿于他衙门,而初不始役乎?华镇曰,坛在北苑,则不可以宫墙外视之矣。尚淳曰,同是大阙之内,似不可专诿于营缮矣。善复曰,国事从便为之,俾无后弊,好矣。营缮之所可当者,使军门当之,岂不闷乎?柱国曰,宫墙一千六百间,乃初定式,若以大报坛,统入于宫墙之中,则将至二千馀间矣。虽以逻卒巡行言之,亦甚可闷矣。上曰,近日国体朝纲,可谓寒心。今日次对,只以筑墙一事,纷然迭奏,看作大事,烦聒至此。如许筵体,前所未有,次对便是朝会,而屑越莫甚,良用慨然。入侍承旨玉堂台谏,终不罄咳,亦可怪矣。乐性曰,筵席事貌,至为严重,宫墙修筑,亦系不轻,而今日宾对三将臣,以北苑宫墙事,或称以物力浩大,或称有主管衙门,奏对之际,互相烦聒,迹涉推诿,语欠详慎,揆以事体,诚极未安。训炼大将具善复,御营大将李柱国,禁卫大将李敬懋,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近日筵体,虽曰坏了无馀地,不紧说话,纷聒特甚。其中御将所奏,又极屑越,揆以国纲,不可只施问备薄警。御营大将李柱国罢职,训炼大将具善复,禁卫大将李敬懋,并越俸一等。昇源曰,御营大将李柱国,既有罢职之命,将兵之任,不可无一刻摠察之人,何以为之乎?上曰,都提调摠察,可也。出举条又曰,御营大将,以都提调摠察事,命下矣。在前或有命招都提调之时,或有发牌从事官之规,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从事官,发牌听传教,可也。出举条秉益曰,台启适值斋日,当以所怀仰对,而宪府不备,何以为之乎?上曰,就坐,可也。秉益退伏。上曰,筵体虽云生疏,俄承饬教,终无一言,诚可怪矣。秉益曰,臣初登筵席,全昧体例,遽然就坐,至承严教,臣更无仰达之事矣。𪝤进前。上曰,玉堂亦欲避嫌乎?向日李鼎揆事,极为怪骇。乃以不允批答制进之事,视为厌避之科,职在玉堂,代撰批旨,固是职内事,而筵席辞避,猥屑特甚,事体所在,诚极无严。特以柔远之意,不施谴削之典,而此后批旨,皆令分排于上下番玉堂事分付艺文馆。仍命书榻教曰,玉堂前望单子入之。𪝤曰,筵体何等严重,而台臣径先就坐,致勤饬教,而不为避嫌,大损台体,臣谓司谏院正言洪秉益,罢职,宜矣。上曰,生疏所致,不允。出举条上命书传教曰,更思处分,终涉太宽,以崇品元戎,未谙事体,至于此甚。岂可以语序之曾有紧慢,强加区别,训炼大将具善复,一体罢职。昇源曰,训炼大将具善复,既有罢职之命,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乎?上曰,禁将兼察,可也。出举条训炼大将出代间,禁卫大将李敬懋兼察,牌招听传教事,榻前定夺。昇源曰,昨者刑曹判书李在协,许递传教颁布,而备边司座目,以刑曹判书李在协进书呈,而臣蒙未觉察,径先捧入,臣方惶恐待罪,而备边郞,不可无警矣。上曰,备边郞拿处,当该有司堂上,越捧一等,其馀有司堂上,从重推考。出榻教御营大将出代间,以都提调摠察,从事官,发牌听传教事,榻前定夺。一祥曰,进笺,以明政殿为之事,命下矣。陈贺,以何殿为之乎?上曰,以仁政殿为之,可也。一祥曰,宗簿事,多有禀定之节,而礼曹参议柳义养,方在政院,待其登对,禀旨定式乎?上曰,次对罢后,礼曹参议,与严璹同为入侍,可也。出榻教有邻曰,二十七日景慕宫帘帐等物,当为排设,而大礼相值,易致窘束之叹。虽日暮,都提调以下,躬诣奉审乎?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命书传教曰,训炼大将,姑勿出,代以右议政金熤,二十二度呈辞。上曰,承旨敦谕。出传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三日辰时,上御诚正阁。都承旨入侍时,行都承旨尹塾,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故大司宪林德跻延谥,果以何日举行乎?塾曰,以初七日择定云矣。上曰,当有助赙之举,以此传之,可也。命退,承史以次限出。

○癸卯三月二十三日巳时,上御诚正阁。礼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在学,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近日筵体极为寒心。皇坛墙垣,亦是宫墙,而迭相推诿,纷聒太甚,是岂朝纲乎?在学曰,谓以事役浩繁,烦浼至此,大失事体矣。上曰,礼判、礼议,与严璹入侍。贱臣承命,与礼曹判书郑一祥,参议柳义养,副司直严璹偕入进伏。上曰,《璿源谱略》奉入。贱臣承命奉进。义养曰,初卷书以元至正年号,此年号,非顺帝时,乃元初年号,而为宋孝宗时,其在尊攘之义,不可书以胡元之号矣。上曰,礼议之言,好矣。今望拜礼时,用阙字牌,何意也?义养曰,皇明宫阙,尽陷腥秽,则阙字牌,果无所据,或曰,书以京字为好云,而此亦未妥。大抵无论京字阙字,惟以不忘之意,挂着腔中为好,行王黜伯,内尊外攘,用君子斥小人,皆是《春秋》之义矣。上曰,言甚嘉尚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坐直。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金宇镇坐直。左副承旨徐鼎修。右副承旨林锡喆。同副承旨黄昇源。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传于黄昇源曰,北道奉审大臣,京畿监司,留待。

○传于徐鼎修曰,留待大臣入侍。

○传于尹塾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林锡喆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宇镇落点。

○尹塾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宇镇,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郑志俭。

○林锡喆启曰,上号都提调徐命善,提调徐有邻、郑一祥、李在协、李𡊠,有禀定事,来诣请对矣。传曰,入侍。

○以吏曹参议金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锡喆曰,只推。

○传于金宇镇曰,都承旨,牌招入直。

○尹塾启曰,右承旨金宇镇,今方入侍矣。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金憙病不进,行都承旨尹塾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憙病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申大升为大司谏,鱼锡龄为掌令,韩用龟、李秀夏为持平,洪良浩为左尹,朴祐源为大司成,李百亨为兵曹正郞,李命植为判义禁,金恒柱为绫州牧使,丁伣祖为求礼县监,领敦宁单金熤。

○兵批,无政事。

○黄昇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国忌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锡喆,以礼曹言启曰,禧陵、孝陵、昭显墓官员,联名牒报内,大虎横行于白昼,守护军,至于囕死,山直之巡山,守仆之守直,不得如意云。故更为详问于本陵墓官,则以为虎患,一如前报,日夜往来于陵墓近处,间间搪入,终不寝息云。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捕捉,何如?传曰,陵寝近处,虎患,尚今不息,猎捕之举,不容少缓,而方此农时,决难役民,三营门,轮回行猎,驱逐军,出番守护军中,给粮使用,如或不足,更为状闻事,一体分付京畿监司处。

○林锡喆,以户曹言启曰,赠判书林德跻,延谥宴需,优给米绵后,草记事,命下矣。米二十石,木绵二十疋,参考前例,磨炼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依礼曹草记,批旨禧陵、孝陵、昭显墓近处,猎虎军六十名,将校率领,明日为始,限三日给粮出送,而与禁、御两营,轮回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禁卫营字内,明礼门北边宫墙颓圮一处六间,今已改筑,把守军还入直所,而已颓诸处,尽为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以司仆寺内乘,以一二提调意言启曰,新除授兼内乘李溏,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尹塾,以赈恤厅言启曰,南部六十九契,四千二百七十四户,北部七契,一千七十七户,合五千三百五十一户,四巡发卖田米九百六十八石十二斗,上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三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大臣入侍时,判府事郑弘淳,都承旨尹塾,同副承旨黄昇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命书榻教曰,京畿监司入侍。贱臣承命出,与李亨逵偕入进伏。弘淳曰,日气和暖,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卿今远役矣。陵所役处,何如云耶?弘淳曰,屏门石多数蹲退,故事役浩大云矣。上曰,卿其下去,善为董役,可也。命弘淳先退。上曰,本道赈谷,能无不足之患耶?亨逵曰,赈民今果无虑,而还民俱无,农粮是可闷矣。上曰,关西米,何当毕到乎?亨逵曰,清北水险路远,似未可趁今上来矣。上曰,农民今方待雨乎?亨逵曰,两麦俱为大登,雨泽姑未紧急矣。上曰,沿路民情,到今稍安乎?亨逵曰,今此五十日,是为麦岭,挨过此个日,则民可忘忧矣。上曰,五十日,亦甚夥然,而还谷无储,是可闷矣。亨逵曰,臣巡过赈邑,则民人等,以为春大同,待早稻备纳云。此非臣所可擅决,故不得许施而还,大抵参其民情,虽折半停退,其为实惠大矣。命书传教曰,道内目下民情,闻诸道伯,言以春大同之趁限办纳,为难支之端云云。大同停退已例,不啻伙然,京畿各邑今春常捧大同米,特为待秋成,退捧事分付。上曰,自备局即为行会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亨逵曰,今番北汉、江都米三千石,待关西大米上来,还为充上事,自备局草记,蒙允矣。西谷之上来迟速,姑难预料,而若使民人辈,输纳于两处,则转运之际,民弊不赀,反不如初不请得,臣意则以移转例,分俵各邑,待秋还报于北汉、江都,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各陵虎患复有见发,是何故也?亨逵曰,俄见批旨,已为分付各邑矣。上曰,卿子就武,意果何如?亨逵曰,文、武一也。是亦圣恩矣。命亨逵先退。命塾书传教曰,赈厅发卖,今既毕给,贫户抄拔之际,虽未知十分精实,而大体言之,今番各部官效劳不些,况有从后行赏罚之谕言,亦不可不信,判尹与各部官,明朝来待。上曰,今番发卖,何以分给云耶?塾曰,果善为分给,而来头四、五月,是可闷矣。上曰,旧谷既罄,新谷未昇,民情之遑急,似可然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四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右副承旨入侍时,直阁郑东浚,右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俄闻畿伯言,道内民情,去益难支。春大同,今若退捧,则当为实惠云。故予果许施,而至于农粮,无办给之路,是可闷矣。锡喆曰,大同停退,果为莫大之惠,而西谷上来,则可为农粮之资矣。上曰,西谷尚不来到,恐有后时之叹矣。锡喆曰,圣教果然矣。命读公事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四日午时,上御春塘台。武艺试射入侍时,同副承旨黄昇源,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禁卫大将李敬懋,直提学徐有防,检校直阁徐龙辅,以次进伏讫。上曰,训局教炼官、别武士,亦以柳叶箭一巡,赴试事分付。上曰,阁臣先退,有防。龙辅退出。上曰,雨意如此,斯速毕试事分付。已而试毕,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四日申时,上御诚正阁。上号都监堂上入侍时,都提调徐命善,提调徐有邻、郑一祥、李在协、李𡊠,右承旨金宇镇,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命善曰,数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命善曰,俄见礼曹关文,则景慕宫,书以追上尊号,而竹册文则书以加上尊号,事面差殊,不可不改之矣。上曰,封裹后,改之亦难矣。命善曰,俄与礼官相议,则加上与追上,别无异同云矣。上曰,改书虽甚非难,而事系重大,何以则好也。仍以用之,亦不悖于义理矣。有邻等曰,果如圣教矣。上曰,玉册文代撰,有云孝之至者,于予心,极为未安。虽以代撰为说,实予自道之辞,岂安于心乎?命善曰,其时户判,注复于大臣,则大臣以为古亦有此例云矣。有邻曰,臣以惠厅事,有所仰达者矣。京畿春大同,待秋间停退。而或有全一道停退之例,或有尤甚邑停退之规,何以为之乎?上曰,全一道停退,可也。上曰,右相事,极可闷矣。昨日敦谕,书启至以卸免,则入来为言,勉副之外,无他道矣。仍命书传教曰,既知所执之必难强回,然犹一味敦迫,大欠敬礼之义。右议政金熤本职,今姑勉副。上曰,李义彬为人,甚蒙骇,向于茂山府使下直时,举措骇然,故特命递差,则昨日满浦佥使拟望,诚莫晓矣。命书传教曰,昨日兵批拟望铨官,姑先越捧一等,当该承旨,从重推考。又命书传教曰,大臣处置政事,当日为之。上曰,工判李𡊠,还差备堂则好矣。命善曰,此人老熟,可参庙谟。今番杂科,亦为公平,誉声颇菀然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四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金宇镇,假注书尹行bb任b,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曰,吏判无意肃命,铨家事,极为闷矣。宇镇曰,吏判已上来云矣。上曰,若上来,岂不出仕乎?此必虚言矣。上曰,政望以依为之颁布,斯速书入。贱臣承命出传。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坐直。左承旨李在学。右承旨金宇镇。左副承旨徐鼎修坐直。右副承旨林锡喆。同副承旨黄昇源。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人gg马思仁g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塾启曰,右承旨李在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塾启曰,左副承旨徐鼎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宇镇曰,礼房承旨,驰诣明陵,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黄昇源曰,右承旨与汉城判尹,五部官员入侍。

○传于金宇镇曰,左承旨入侍。

○吏曹口传政事,西部奉事李恒演,尚衣直长李集明相换,南部奉事赵象存,宗庙直长赵学良相换。

○传于黄昇源曰,右副承旨入侍。

○传于黄昇源曰,坐直承旨入侍。

○金宇镇,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夏享大祭,执礼大祝,皆以侍从塡差,而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黄昇源,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待庆尚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事,前已启下矣。本道会案,今才来到,御览会计,受出修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三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与汉城判尹,五部官员入侍时,右承旨金宇镇,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汉城判尹郑昌圣,中部都事兪彦锈,奉事金䌹采,东部都事金重行,奉事李舒永,南部都事郑东元,奉事赵象存,西部都事洪宣辅,奉事李恒演,北部都事李种徽,奉事兪汉纪,以次进伏讫。上曰,发卖今已毕给,莫非卿效劳之致,而各部官,既有考勤慢行赏罚之教,故今日使之来待矣。昌圣曰,各部官,初不望赏格之典,而只以免罪为愿,故果悉心举行,而其中善否,煞有差等矣。上曰,各道监司,虽当毕赈,亦有褒启之事矣。昌圣曰,圣教然矣。以优劣论之,或有疏略者,或有详明者,而其勤劳则一也。大体,西部奉事,自初举行,已有勤干之绩。南部奉事,屡察奸伪,亦有摘发之功。北部抄户甚难,而躬行周察,既多条理之政。中部民户悬少,虽无著绩,而抑有勤劳之称。东部则悉心奉公,俱无頉矣。上曰,西、南部居民甚多,最难周察,虽有不勤之事,可以将功赎罪。东部奉事,效劳既多。中部官员,别无可称矣。昌圣曰,圣教然矣。上曰,论赏之际,惟当祛其太甚,今此无弊了事,亦足可嘉矣。昌圣曰,屡有饬教,故举皆率职而然矣。上曰,其中曾经守令者,谁也。昌圣曰,洪宣辅、李种徽矣。命书传教曰,以考勤慢行赏罚,屡有饬教,抄户之政告讫。宜有别般奖励之举,然抄户发卖,与抄饥设赈,不无间焉。勤慢之绩,最难区别,而其中西部奉事李恒演,东部奉事李舒永,抄户有条理,或逐户皆躬检,虽谓之勤劳最著,无甚不可。六品职迁转,守令除讲检拟。南部都事郑东元,奉事赵象存,中部都事兪彦锈,奉事金䌹采,东部都事金重行,西部都事洪宣辅,北部都事李种徽,奉事兪汉纪等,设有些少优劣,何必强加分等。大体言之,六朔役役,实有可纪之劳,况无可执之罪,此等人,必须嘉奖,可责来效,并陞叙。又命书传教曰,昨年畿农告歉,殆挽近所无,都民有艰食之虑焉。特命赈厅减价发卖,予意实欲无一民之不当漏而漏,然责在京兆,自昨年观之,抄户之政,不料如是其无弊了事,此京兆长及部官之力也。部官,才已分等论赏,长官,岂可独漏,汉城判尹郑昌圣,中鹿皮一领赐给。又命书传教曰,抄户已毕,昨冬都政,迁转部官相换人,还为相换口传启下。昌圣曰,昨冬抄户之时,皆以被罪自期,而今承赏格之典,不胜惶感矣。命书传教曰,判尹郑昌圣,许递。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五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李在学,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榻教曰,惠厅堂上入侍。贱臣承命出,与郑民始偕入进伏。上曰,发卖今已毕给,卿亦多劳矣。民始曰,臣安有效劳之绩乎?上曰,俄于部官,各施酬劳之典矣。民始曰,在部官极为惶感,而于民亦有实惠矣。上曰,以直长出六者,为几人乎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只赵象存一人云矣。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五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抄启文臣抄启之命,已至多日,尚不抄启,问于政府以启,今则增广不远,待榜出,同为抄启事,一体分付。命锡喆,读奏公事,仍书判付。又命书校理郑在信疏批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五日初更二点,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徐鼎修,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赈厅发卖之有实效,莫若今番。况有从后行赏罚之命,该郞陞叙堂上之亲自监分,系是无前之事。且闻勤劳俱著堂上,各赐小鹿皮一令gg领g。仍命退,承史以次出。

3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坐直。左承旨朴祐源。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金宇镇。右副承旨徐鼎修。同副承旨黄昇源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仕直。假注书尹行任。事变假注书马思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李在学曰,领敦宁留待。

○传于李在学曰,领敦宁入侍。

○黄昇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塾曰,右承旨入侍。

○黄昇源启曰,前训炼大将具善复,御营大将李柱国,并复授前任事,命下矣。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此启辞,何承旨书入乎?辅国判书,亦有付军职之例乎?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黄昇源启曰,训炼大将具善复,御营大将李柱国,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李柱国,知事单具善复。

○传于金宇镇曰,右副承旨入侍。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祐源落点。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沈丰之落点。

○以兵曹参知沈丰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宇镇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金憙式暇,行都承旨尹塾进。启曰,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议金憙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申大升为大司成,李命植为判尹,李喆模为奉常正,朴师钦为掌乐佥正。

○兵批,判书郑好仁进,参判洪检病,参议未差,参知金鲁淳入直,同副承旨黄昇源进。以李润谦为内禁将,金峻岳为都摠经历,朴廷吉为武兼,副司直郑昌圣、林锡喆、郑存中、尹履相,副司果李恒演、李舒永。

○尹塾启曰,来四月初一日,景慕宫亲祭祭文及陈贺时颁教文,当为制进,大提学黄景源,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金履禧、沈丰之,副司果兪彦修、李弘稷、尹尚东、金乐洙、尹弼秉、李廷烈、崔景岳、成颖、赵世选、金履厚、柳翼之、安鼎大、金光岳、赵武范、卢瑞国、韩鏶、金光纬、尹庆龙、李师曾、朴宗彦、崔鸣玉、宋铨、柳匡天、金东稷、尹㬦、沈焕之、金翊休、严思晩、尹得孚、李度谦、徐美修、兪汉敬、金方行、赵锡穆、李硕九、金履镛、赵公镇、李锡夏、姜垣、金履正、李儒庆、姜忱、金叙九、李书九、韩栐、赵锡龙、金乐熙、闵庆世、任希远、申致权、闵游、李鲁述、金钝、金复元。

○传于金宇镇曰,坐直承旨入侍。

○黄昇源,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言启曰,景慕宫上号仪注书出封进,惠庆宫上号仪注,书出真谚,并此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以禁卫营言启曰,即接长湍府使李汉五所报,则本府境内,恶虎肆行,人物被伤,至为二名,而本营顷日捉虎乡军李太中,今又自愿行猎,都罗山近处,今月二十日中虎一头,二十二日,大虎一头,捉得上送云,两头虎封进,而今此李太中之单身行猎,前后捉虎,合为三头,宜有别般论赏之道,而前既减番,今无可施之赏,木布,自臣营拔例题给,俾为激劝之意,敢启。传曰,允。极为嘉尚,赏格则各别优给,特为加资,可也。

○黄昇源,以禁卫营言启曰,依传教,本营捉虎乡军李太中处,木二十疋,布十疋,从优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昇源,以赈恤厅言启曰,北部三十七契,二千二百三十四户,发卖田米三百八十八石五斗,上下,五部坊民,四巡发卖,今日毕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三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领敦宁入侍时,领敦宁金熤,行都承旨尹塾,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熤曰,朝昼异候,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卿之辞免,终涉过矣。熤曰,一箚再箚,至于三箚,屡致渎扰,不胜惶蹙,而情病所迫,不得不陈㦝矣。上曰,卿有何情势之难强乎?熤曰,臣果有难医之疾,势不可陈力就位,故至有三度呈箚,而到今尹光绍疏出之后,更无可论矣。上曰,予观其疏,一语初不侵斥于卿矣。熤曰,疏辞虽不明言姓名,而观其指意,专斥臣身矣。上曰,卿注看太过故然矣。熤曰,以北面等说,恣意论斥,究其心则极为无严矣。上曰,卿之初箚,以堤防之不严,纪纲之不立,有所云云。予则以为,遣辞过矣。熤曰,臣不敢因此决退,而圣意所在,终未仰认,近日刑政之失,虽载史册,必有刺议矣。上曰,近无刑政之失,卿指何为言耶?熤曰,殿下今以不失刑政,有所下教。臣切瞿然失图,不知更达,而诚浅辞拙,不能孚格,此莫非臣之罪也。第日前坛享,屡降饬教,虽命进参,以臣情踪,何可昌入修门乎?到底臣罪,而不加𫓧钺之诛,反降体谅之恩,臣不胜万万惶感矣。上曰,卿持论,何其太过,而欲起平地风波耶?熤曰,尹光绍骇悖之说,臣岂不辨破乎?臣之持议,自是正论光绍为说,极是邪论,邪正不分,则义理不明矣。上曰,卿今解任,从玆以后,可以往来城外矣。熤曰,今当出就旧庐,可得调病,罔非圣恩,而方有区区微㦝,敢此仰达矣。父母坟墓,尚在权厝,而久未就省。伏愿迨此时,单身往省,是所望矣。上曰,勿为陈箚,往省,可也。熤曰,缛仪载举,圣孝弥光,不胜钦仰,而习仪初日,不得进参,尚切惶悚矣。命大臣先退。命书传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社稷、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又命书榻教曰,明日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六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金宇镇,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奏御文字,何等莫重,至于军号刀擦,大关后弊,昨日入直兵曹堂上递差,前望单子入之。又命书传教曰,戎垣重任,有难轻递,训炼前大将具善复,御营前大将李柱国,并复授前任。又命书传教曰,政官牌招开政,部官出六人。今日政拟入,如无见窠,送西付军职事分付。又命书传教曰,上尊号行礼隔日,侍从堂下,未付军衔人。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参班,卿宰及侍从堂上堂下,如有罢削人,幷即叙用,一体口传付军职。又命书传教曰,替行大臣台谏之事,只欲尊体貌而已。况今大礼隔宵,前大将具善复、李柱国,并叙用,训炼大将具善复,御营大将李柱国,牌招,传授命召事,榻前定夺。宇镇起伏曰,训炼大将具善复,御营大将李柱国,复授前任事,命下矣。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六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林锡喆,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命锡喆,读奏公事。仍书判付讫。命书榻教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又命书榻教曰,左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李在学偕入进伏。锡喆退出。上曰,奉审承旨,姑未还来耶?在学曰,然矣。上曰,政官入来耶?在学曰,政官姑未入来,前完伯来诣政院矣。上曰,左承旨,以朴祐源颁布,即为入侍事分付。仍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牌招察任。贱臣承命出,与朴祐源偕入进伏。上曰,居营三载,无事还朝,是可幸矣?祐源起伏讫。上曰,完伯瓜满者,亦几希矣。祐源曰,近来只有朴道源、沈履之矣。上曰,沿路农民,今方待雨乎?祐源曰,姑未时急矣。上曰,湖南昨年年事,何如?祐源曰,本道虽曰免歉,谷出他道,故市价稍贵矣。上曰,税船何当上来耶?祐源曰,装载今几毕,非久当上来矣。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六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朴祐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进伏讫。上命书榻教曰,阁臣持册宝内出仪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郑志俭、徐有防、徐龙辅、李崑秀偕入进伏。上曰,册宝内入仪注,多有疏略处,更为磨炼,好矣。志俭曰,奉安时,虽曰权奉,当设欌以安矣。上曰,好矣。志俭曰,今二十八日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上曰,依此为之。可也。上曰,今日政,司圃提调,何不拟入乎?其委折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非紧窠,故待判堂上来,可以拟入云矣。命书榻教曰,新除授兵曹参知,牌招察任。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六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黄昇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伴直,谁也?昇源曰,与都承旨尹塾坐直矣。命读各道状启,仍书判付讫。上曰,明日册宝内入侍,只该房先诣举行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上曰,明日开门,差早,可也。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左承旨朴祐源。右承旨李在学坐直。左副承旨金宇镇。右副承旨徐鼎修。同副承旨黄昇源坐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假注书沈晋贤仕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后,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大殿,奎章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在学,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而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册宝亲进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塾曰,吏房承旨入侍。

○传于朴祐源曰,左副承旨入侍。

○尹塾启曰,假注书尹行任,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行任改差,代以沈晋贤为假注书。

○黄昇源,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洪忠监司金文淳移文,则敦宁参奉金斗默呈单内,严命之下,所当竭蹶之不暇,而痰厥旧症。且兼吐泻,委席待尽,万无强力登程之势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等待其差歇,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祐源,以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言启曰,制述官丁伣祖迁转代,前校书校理白师敏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黄昇源启曰,右承旨李在学,今方入侍矣。臣史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兪彦镐在外未肃拜,参判郑昌顺进,参议金憙进,同副承旨黄昇源进。以赵鼎镇为大司谏,洪秉缵为兵曹参知,具善复为军器提调,洪善养为仪宾都事,兪汉纪为尚衣直长,崔熽为东部奉事,李在协为知经筵,李师汉为典狱参奉,郑东五为崇陵参奉,徐命存为敦宁参奉,郑昌老为宗庙直长,李惟简为北部奉事,知经筵单权噵,同经筵单李在协,以徐有器为尚衣直长,李义肃为长兴奉事,郑龙祚为军资奉事,李光靖为温陵参奉,郑斗荣为徽陵参奉,尹聚东为贞陵参奉,李玄谦为顺康园守奉官。

○兵批,判书郑好仁病,参判洪检病,参议洪秉缵病,参知金鲁淳入直进,同副承旨黄昇源进。副司果白师敏、赵象存、兪汉纪单付。

○传于尹塾曰,慈宫仪仗,尚无指一定式,事体极为苟简,此后凤扇三双,雀扇三双,金钺斧一,银钺斧一,旄节二双,银横瓜一双,金横瓜一双,银立瓜一双,金立瓜一双,银妆刀一双,金妆刀一双,金镫一双,银镫一双,白泽旗一双,青盖一双,红盖一双,银交椅一,银脚踏一,以此磨炼排立事,分付都监及仪仗库。

○传于黄昇源曰,安州牧使,令该曹口传差出。

○以备忘记传于黄昇源曰,大小咸造之日,何无动静,事体分义,不当言私,一提学上来参班之意,即为下谕。

○传于黄昇源曰,坐直承旨入侍。

○黄昇源启曰,颁教文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李在学,以禁卫营言启曰,禧陵、孝陵、昭显墓近处,山行军六十名,将校率领,明日为始,限三日给粮,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李崑秀疏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左承旨臣朴祐源,有内、外从应避之嫌,所带春秋兼衔,自在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明,亟命有司,照例递改,以重公格,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癸卯三月二十七日辰时,上诣明政殿。亲上册宝时,行都承旨尹塾,左承旨朴祐源,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金宇镇,右副承旨徐鼎修,同副承旨黄昇源,记事官赵衍德,假注书尹行任,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以次侍立讫。上具冕服,由协阳门,诣明政殿,侍臣皆以朝服就班。上曰,堂上侍卫外,诸差备侍卫,皆立信地。都提调徐命善曰,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册宝内入内出,果顺成云乎?命善曰,日吉辰良,大礼告成,臣不胜欢忭矣。上曰,礼判往映碧门,诸凡举行之事申饬于别看役事分付,问于中官,凡百皆备,然后进册宝事,亦为分付。上御月台,引仪唱胪诸执事上殿奉册授都提调。都提调授礼房承旨。礼房承旨献于上,上授中官,上自宾阳门由集瑞门,诣映碧门外小次。上命书传教曰,政官牌招开政。礼毕后,上曰,日气和畅,缛仪肆举,实不胜庆幸之忱矣。命善曰,下情孰不蹈舞也。上曰,慈殿方宣酝于卿等,卿等率诸执事员役,分行而坐。仍命作乐进馔,下至胥吏典乐,皆醉䬣而罢。上命书传教曰,王大妃殿加上尊号时,玉册文制述官判府事李徽之,书写官直提学郑志俭,玉宝篆文书写官锦城尉朴明源,各熟马一匹面给,乐章文制述官平安监司李性源,半熟马一匹赐给,捧册官副司果韩晩裕,修撰姜𪝤,捧宝官副司果曺远振,副修撰吴泰贤,各儿马一匹赐给,举册案执事主簿许霔,佥正尹耆东,褥席执事佥正朴恒源,举读案执事典簿韩鼎謩,褥席执事主簿徐日辅,举宝案执事佐郞金载淳,奉事李英秀,褥席执事主簿朴健阳,读案执事奉事金思羲,褥席执事判官柳询,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腰彩轝仪仗排案床,领陪部将内禁卫金重得bb等b四人,忠赞卫李廷宽等六人,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奏时官卞光赵等三人,令本衙门,高品付料,笺文致词书写写字官李栽等三人,亦令本衙门,高品付料,排设次知司𬬭李德凤,加一资,资穷则代加,典乐,亦令本衙门,依写字官例施赏,本殿司𬬭儿马一匹赐给,本殿掖属下属,依书启单子启下,令该曹米布题给,礼曹仪节执吏、书吏,政院、礼房首吏、书吏,通礼院首吏、书员,亦依判下施赏,都监堂郞及员役工匠等,待初一日礼成,书启,其馀各项应受赏人,亦令待初一日,书启。又命书传教曰,王大妃殿加上尊号时,当传中官韩圣揆加资,玉宝差备长番中官吴浚谦、郑国允、金寿民,玉册差备长番中官刘仁默、康寿甲,承传色中官延寿长,挟侍中官金景佑、方得贤,各半熟马一匹赐给,排设次知中官金寿光加资,资穷则熟马一匹面给,从事中官李硕谦,令内侍府陞叙,册宝差备中官李光彩等十四人,本殿中官高德新等十一人,各儿马一匹赐给。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朴祐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坐直谁某,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坐直云矣。命祐源读奏公事,仍书判付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七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坐直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在学,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吏批望,既已点下。序陞望,连为拟入事,出传政厅。兪汉纪既为直长,则陞叙承传之当用与否,问例以入。贱臣承命出传后,回奏曰,兪汉纪,亦依赵象存例,出六送西云矣。上曰,初仕望,更使拟入。贱臣出传。上曰,大提学颁教文,使之速制以入。仍命书传教曰,赦句添入。贱臣承命出传。上命书传教曰,未下直阃帅、守令、边将,皆令明日辞朝,未署经守令,亦令今日内署经。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斋直。左承旨朴祐源斋宿。右承旨李在学斋宿。左副承旨金宇镇斋宿。右副承旨徐鼎修斋宿。同副承旨黄昇源斋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斋宿。假注书沈晋贤斋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初昏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尹塾启曰,判尹李命植,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香室景慕宫追上尊号时,亲祭受押单子,传于尹塾曰,亲押。

○尹塾启曰,左承旨朴祐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南兵使李明运,满浦佥使郑骏采,昌洲佥使李养谦,高山里佥使郑殷诚,柔院佥使林润起,古城佥使金光瑞,伐登浦万户安舜命,方山万户崔载谦,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在学曰,下直阃帅、守令、边将,留待。

○传于李在学曰,左副承旨与下直阃帅、守令、边将入侍。

○朴祐源,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牒报,则景慕宫亲祭时,典祀官,例以本寺正塡差,而正李喆模,方带尊号都监都厅,势难兼行云。正李喆模,今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塾,以上号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言启曰,本都监都厅李喆模,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喆模单付。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载瓒为奉常正。

○黄昇源,以吏曹言启曰,再明日景慕宫亲祭时,典祀官,例以奉常正塡差,而正金载瓒,曾已大祝塡差矣。势难兼行,今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宋铨为奉常正。

○传于尹塾曰,吏房承旨入侍。

○传于尹塾曰,使臣留待。

○传于黄昇源曰,使臣入侍。

○传于黄昇源曰,左承旨入侍。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行元为安州牧使。

○尹塾启曰,抄启文臣抄启之命,已至多日,尚不抄启,问于政府以启事,命下矣。问于政府,则左议政洪乐性,以为抄启文臣抄启事,成命已久。而臣待罪政府之后,蒙未觉察,尚稽举行,致有此问启之命,不胜惶恐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礼曹册宝权安奎章阁,仪注,传于黄昇源曰,捧册捧宝执事,以检书官司卷领签中为之,奉安欌,果已造来耶?如未及造来,权安案上,而严饬都监,使之趁后奉审日次造纳。欌制,以两层为之,每层,分奉殿、宫册宝、册印,一二直提学外,检校直提学,同为进去看检,此不过权安之故,以奉安宙合楼东边分阁内之意,才已下教,依此从便为之,初二日惠庆宫册宝捧出时处所,以明政殿为之,门路以青阳门,由宜春门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以崔台衡为泰安郡守。

○以洪忠监司,泰安郡守申载文遭母丧事,状启,传于黄昇源曰,此时赈邑守令,不可暂刻旷官,即令该曹勿拘资格,以屡典郡邑,素有声绩人口传各别择差,待下批,当日辞朝,给马下送,到任形止,勿循常例,即速状闻,俾无稽滞之弊。

○传于尹塾曰,承旨入侍。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翊休为奉常正。

○尹塾,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王大妃殿、惠庆宫,加上尊号时,百官进致词笺文表里仪注,及中宫殿,百官进表里仪注,直为书入于王大妃殿、惠庆宫、中宫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修,以户曹言启曰,臣有邻,与佐郞臣李尚琦,工曹判书臣李𡊠,佐郞臣郑东教,进诣于义本宫,依定式奉审,则启庆轩薍䈴五浮,卷竹一个破,朝阳楼东边分阁一只破,北边雨漏一库,风遮悬竹一个破,内外墙垣间间颓毁,瓦子库库脱落,分付各该司,即速修改,亦令本曹郞厅,监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三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诚正阁。下直阃帅、守令、边将入侍时,左副承旨金宇镇,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健修、金凤显,南兵使李明运,绫州牧使金恒柱,求礼县监丁伣祖,满浦佥使郑骏采,古城佥使金光瑞,柔远佥使林润起,昌洲佥使李养谦,高山里佥使郑殷诚,伐登万户安顺命,方山万户崔载谦,以次进伏讫。上曰,南兵使进前。明运进前。上曰,南兵使,近皆择差,故几无弊瘼,而关防重地,南北无异,往勉哉?因命宣谕,宇镇宣谕讫。命退,恒柱进前奏职姓名。上曰,守令几次乎?恒柱曰,五次矣。上曰,手段已熟,何忧乎绫州。命退,伣祖进前奏职姓名。上命讲七事讫。因命宣谕。命退。上曰,边将进前。骏采进前奏职姓名。上曰,往勉哉?光瑞进前奏职姓名。上曰,往勉哉?润起、养谦、殷诚、顺命、载谦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上命宣谕,因命退。上曰,都厅入侍。出榻教贱臣承命出传,与兵曹正郞李喆模偕入。上曰,今日亦有可为之役乎?喆模曰,仪仗习仪,今日为之矣。上曰,再明日赏典当入者,书启,而未及正书,前以草本书入,工匠员役及祭报府,亦皆书入,可也。上曰,江华所去册宝欌,今日使之入内矣。欌果两层,而殿宫册宝,同为奉安乎?喆模曰,以此磨炼矣。上曰,惠庆宫所入案,则永入,而景慕宫所入者,当还下矣。庙内扇及扇质,亦当改之,而旧件则都提调,何以处之为定耶?喆模曰,未及相议矣。上曰,陪往时堂郞,立在驾前陪去,以此预为约束,诣景慕宫后,都厅先入庙门,排设仪仗,毋使杂错,上册印后,都提调以下,俯伏兴平身四拜节次往复于通礼院,预为讲定,毋或如昨日之阙礼,可也。因命书传教曰,再明日景慕宫上册印时,册印腰彩轝,当于辇前奉诣,云宝剑以上,侍卫册印前前导,驾前前部鼓吹,亦于册印前陈列,香祝则腰彩轝前奉诣事,预为分付,太庙上册宝时,亦有已行之例,祭物陈设,若于上册印后为之,则必多窘束,当日晨朝,预先入设馔具,若此则省器一节,势难躬行,终献官摄为事,使之知悉。上曰,再明日册印,尽为结裹后行祭,则必致日脱,奉诣西阶下,权安幄次,预为解纽,整齐结里以待,可也。喆模曰,欌则当入送于奎章阁乎?上曰,依此为之。景慕宫册印奉安时,外樻则退出,朱盝亦为退出,使户曹善为藏置,可也。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巳gg癸卯g三月二十八日巳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朴祐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右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徐鼎修偕入进伏。上曰,阁臣尽在阁中乎?鼎修曰,然矣。上曰,明日雩祀坛祭享,若不致洁,则典祀官当有论责,各别举行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回还使臣入侍时,判中枢府事郑存谦,汉城左尹洪良浩,同副承旨黄昇源,假注书沈晋贤,兼春秋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卿等往返俱安,诚可幸也。存谦曰,赖国之灵,善为来往,而来到栅门,伏闻圣候康宁,国有大庆,八域臣民,莫不懽喜。况臣区区犬马之诚,曷胜蹈忭,其间春序已尽,圣候,若何?上曰,善过矣。存谦曰,王大妃殿气候,一向安宁乎?上曰,然矣。存谦曰,惠庆宫气候,一向安宁乎?上曰,然矣。存谦曰,中宫殿气候,一向安宁乎?上曰,然矣。存谦曰,元子宫气候,一向安宁乎?上曰,连为无恙矣。存谦曰,《宝鉴》告成,克举十九朝未遑之典,世室已定,揄扬先大王德业之盛。又此元子定号,实是亿兆系心之术,吾东方亿万年无疆之休,无过于此矣。况今大礼隔日,尤切庆忭之忱,但臣此行,终难倍程,竟不及于昨日上号之礼,惶悚之极,不知所达矣。上曰,今日入来,亦云速矣。存谦曰,其间五六朔之内,邦庆荐叠,而况伏见纶音下者,几至有戊申之变,而赖殿下明察之德,干清坤乂,臣民受赐,而至于大憝之终逭王章,使之自毙,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矣。上曰,如是处之者,亦有意焉。存谦曰,伏闻殿下,蠲租损帑,以救饥荒,仁心仁泽,浃于百姓,不知不觉之中。邦本赖固,臣实喜而不寐矣。上曰,此岂足为实政乎?存谦曰,彼中事情,已悉于原启中,而目今大国之接待我国,岁加月增,虽似无忧,西边终非忘忧之地,以辽、金、元事观之,沈阳为必争之地,阴雨之备,不可不留念矣。上曰,所陈诚好矣。副使亦无事归来,诚可幸也。良浩曰,莫非国恩也。上曰,入侍于皇上,几次乎?存谦曰,几十馀遭矣。上曰,山川风土,有领略者否,衣冠文物,虽不可论,人物有可观者否。存谦曰,衣冠虽异,其中汉人,多有可观者矣。上曰,人心如何?存谦曰,臣于数千里往还之际,未见有相争者,盖风土宽阔不迫,与我国民俗大异,而但无不蓄书画之家,自来椎檏之俗,已大变矣。上曰,奢侈极矣。存谦曰,臣于先来,便有书报于僚相之事,庶或上澈,而大抵接待我国,既如是殷厚,且当圣节,今番沈阳问安使,以三使臣差遣,似好矣。上曰,以卿所奏,出举条为之。存谦曰,以传教为之,似好矣。上曰,然矣。何当入送耶?存谦曰,趁今差定,然后可以治行,速为定夺好矣。上曰,唯。虽是久别之馀,想必困惫,早为退息,可也。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直阁郑东浚,左承旨朴祐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今番使行,无事往还,是可幸矣。祐源曰,然矣。上曰,诸使臣,又经十次入侍云,此亦异数矣。祐源曰,臣亦得闻其待遇,诚壮矣。上曰,今夕雨意颇紧矣。祐源曰,即当大霔矣。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八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右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在学,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左副承旨,使之入侍。贱臣承命出传,与左副承旨金宇镇偕入。上命书传教曰,沈阳问安使行,将差遣,而以圣节使兼称之意,才有筵教,使名,问于大臣停当,仍令后日政,正副使书状官,并为拟入事,分付。又命书传教曰,吏曹郞厅发牌,景慕宫追上尊号时,执事及亲祭时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招致备郞陪亨百官,清斋与否,一体摘奸以来。又命书传教曰,吏曹郞厅发牌,雩祀坛节祭,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奉常寺官员,亦为发牌,神位版,致虔奉诣,奉来祭物,各别精备之意,另加严饬,明日传香后,礼房承旨,驰诣坛所,奉审摘奸以来。又命书榻教曰,初一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上曰,雩祀坛夏享祭报府持入。贱臣承命出。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塾斋直。左承旨朴祐源斋宿。右承旨金宇镇斋宿。左副承旨赵鼎镇斋宿。右副承旨徐鼎修斋宿。同副承旨金鲁淳斋直。注书李祖承赵衍德斋宿。假注书沈晋贤斋直。事变假注书马思仁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朴祐源曰,礼房承旨入侍。

○以堂下侍卫囚单子,传于金鲁淳曰,放送。

○传于朴祐源曰,左副承旨入侍。

○兵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在学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鼎镇、金鲁淳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载瓒单付。

○尹塾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鲁淳,即为牌招,以为斋宿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祐源启曰,假注书沈晋贤,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政差,何如?传曰,允。

○沈晋贤改差,代以成种仁为假注书。

○成种仁在外,代以郑景祚为假注书。

○传于尹塾曰,吏房承旨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直黄昇源,单付。

○以义禁府录启,传于徐鼎修曰,闵致慎放。

○金鲁淳,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颁赦时,赦文书,当为分秩书入,而判义禁李命植,病势深重,尚未肃拜,不得举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虽未知病势之,如何?莫重赦典,因判堂不得分秩书入,国体所在,已极寒心。明日享班,意谓小大咸造,不料为重臣者,有此昧然之失,此等草记,岂可捧入?当该承旨,事当处分,而闻有实病,今姑参酌,此草记还出给,明日卿宰侍从参班举案,令政院言于政府,使之今日申前收取,入启。

○金鲁淳启曰,判义禁李命植,处问启事,命下矣。连为催促,则身病危重,起动无路,不得来诣阙下,书纳所怀云。病势虽如此,事体诚未安,推考警责,何如?传曰,许递,明日政差出。

○以京畿监司敦宁都正兪彦鏶,病重不得上去事,状启,传于徐鼎修曰,俟少间,上来察任事,回谕。

○徐鼎修,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净业院碑阁、追慕洞碑阁、流霞亭,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文昭殿碑阁,夫防草一张脱落。蚕坛碑阁,夫防草二张脱落。东边红箭门箭破伤。净业院碑阁,夫防草二张,女防草一张脱落。悬板纱笼破伤,追慕洞碑阁墙垣,夫防草四张脱落。流霞亭东边春舌折伤,千慕堂雨漏三库,万怀堂雨漏二库,以上破伤处,分付各该司,即速修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祐源,以吏曹言启曰,癸巳年因特教,全罗道古阜郡,以金载玉等无伦事,限十年置诸县末矣。已过十年之限,依例还陞于郡次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癸卯三月二十九日卯时,上御诚正阁。左承旨入侍时,直阁郑东浚,左承旨朴祐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夜雨知时来矣。祐源曰,在农家,为甘霈矣。命书榻教曰,右副承旨入侍。贱臣承命出,与徐鼎修偕入进伏。命鼎修,读册宝权安仪注讫。命书传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宣政殿。亲押入侍时,行都承旨尹塾,左承旨朴祐源,右承旨李在学,左副承旨金宇镇,右副承旨徐鼎修,同副承旨黄昇源,记事官赵衍德,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侍立讫。上曰,堂下侍卫,岂可上殿兵判,何不察饬乎?因命书榻教曰,兵曹判书,推考。当该堂下侍卫,拿处。上出就板位,亲押讫还御殿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九日午时,上御诚正阁。左副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金宇镇,假注书沈晋贤,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判义禁李命植,虽微上教,既当此时,必当出肃。而况有下教,则岂可以不欲出肃为说乎?注书出传,使之即为谢恩,不欲谢恩,则自政院,问启其委折事分付,可也。贱臣承命出传。上命书传教曰,景慕宫册印辇前陪诣之意,才有下教。昨日,亦以驾前侍卫,陈列于册印前,已有下教,然则腰彩舆后差备官及都监堂郞,成班陪从,则必多纷踏之弊,都监都提调以下至监造官,及捧案、读案、褥、席等执事,并于辇前,成班前导,册舆印轝之后,则只读册印官、捧册印官陪诣事,预为分付都监,如是先期,分付之后,万一有错乱之举,都监堂郞,难免不能检饬之责,俾各惕念举行。又命书传教曰,明日景慕宫上册印时,出宫,差早为之。开门,开东时为之事,该房知悉。又命书传教曰,明日出宫后,诣明政殿庭大次,册印奉诣时,随后陪诣,以此分付。上曰,都厅使之来待于政院,凤显承命出传。上曰,都厅入来后,承旨以明日奉册印时,腰彩轝仪仗,必有杂遝之患,都厅及别看役,与郞厅中无差备者,分间排立,俾无纷踏之弊。如有此弊,则当次所管郞厅,难免其责之意,分付以送,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九日未时,上御诚正阁。吏房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朴祐源,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景慕宫代致词官,问名以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崔珽云矣。上曰,引仪分排记,持入。贱臣承命出持入。上曰,诸阁臣,来待政院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传。上曰,景慕宫入直部将,问名以来。贱臣承命出,回奏曰,元光厚云矣。上曰,右承旨,与阁臣入侍事分付。贱臣承命出,与提学兪彦镐,检校直提学郑民始,一直提学郑志俭,二直提学徐有防,右承旨李在学偕入进伏。上谓彦镐曰,卿之亲病,近果何如?彦镐曰,渐益懔缀,不胜焦闷矣。上曰,向者岁时,有米肉赐给之事,卿之老亲,果领受耶?彦镐曰,臣母虽在病中,以为惶感矣。上曰,判义禁牌去来,尚无消息乎?在学曰,闻其病势,果难强云矣。命书榻教曰,同副承旨,闻有实𧏮,势难斋宿,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民始曰,一提学不为入阙,只参外班云矣。上曰,事面不当如是,入参阁班事分付。命书榻教曰,前平安监司入侍。贱臣承命出,与徐浩修偕入进伏。上曰,久而见卿矣。何日为交龟乎?浩修曰,今二十五日为之矣。上曰,无事还朝,是可幸也。命诸臣先退。命书榻教曰,兵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又命书榻教曰,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又命书榻教曰,新除授承旨兵曹参议,牌招察任。又命书传教曰,承旨房仍,礼兵换房。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癸卯三月二十九日申时,上御诚正阁。右副承旨入侍时,检校直阁徐龙辅,右副承旨徐鼎修,记事官赵衍德,记注官金凤显,记事官李崑秀,以次进伏讫。上曰,明日景慕宫上号后,还诣惠庆宫,当行礼,日势似致差暮矣。鼎修曰,申前,庶可礼毕矣。命读百官举案讫。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