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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三十二年/闰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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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闰九月 十月

闰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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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金迈淳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赵徽林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南履懋曰,召对为之。

○南履懋启曰,大司宪郑基善牌不进,执义申冕周,掌令赵万协、蔡弘韵,持平宋尚玉、金汉益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命玉,正言权大肯、李发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延安府使郑愚身死事,传于金胤根曰,令该曹勿拘常格,口传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宗大为延安府使。

○金胤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敬公李直辅延谥,定行于今月初六日京畿骊州地乡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时在京畿杨州地,校理柳致明,时在庆尚道安东地,副校理闵英世,时在公忠道稷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徐箕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熙章,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壬辰闰九月初一日午时,上御祥晖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南履懋,检校直阁李景在,侍读官姜必鲁,检讨官赵秉宪,假注书赵徽林,记注官卓云翰、金熙逌,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开卷读之。必鲁读自吾闻出于幽谷,止亦为不善变矣。上曰,文义陈之。必鲁曰,谨按此章之义,深斥陈相之由高趋下,反不如鸟之舍幽迁乔,则所谓可以人而不如鸟者也。夫自卑升高者,吾道之所以循序渐进者也,不可以躐进,又不可自划,故朱夫子尝曰,行百里者半九十里,又曰,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将来。盖言志于道者,更可努力,不宜反涂,而苟或有自暴自弃,则岂非前功可惜者耶?大抵硬着力寻向上,便可到高明域,而方是少歇处矣。是以赞帝尧则明峻德,颂文王则曰诞登岸,夫明峻登岸,大可为后世慕道者表准,而惟彼陈相,不知吾道上面,有无限好境界,反学许子名儒行夷之人,则可胜惜哉?目今吾道焕明,士趋中正,志道恋德者,莫不行远自迩,登高由下,则《曾传》序文所谓宋德隆盛治教休明者,正为我朝今日道也。然而道之晦明,士之趋向,亶在于人君导率之如何,而导率之要,莫切于诚,诚者,真实无伪之谓也。以是诚而率之导之,使之遵正路而踏实地,则吾道庶可以益明,士趋亦可以益正矣,唯圣明懋哉念哉。上命掩卷,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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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徐箕淳缘故出。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金迈淳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启曰,假注书赵徽林,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徽林改差,代以李鲁确为假注书。

○徐箕淳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京畿监司李羲准状启,杨州牧使沈英锡,病淹京第,万无还任之望,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胤根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金胤根启曰,即见济州牧使韩应浩,大静县监洪丽一身死状启,则不书该县监姓名,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极为未安。原状启系是民事,虽不得不捧入,而该牧使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济州牧使韩应浩状启,大静县监洪丽一身死事,传于金胤根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相弼为杨州牧使,金柔为大静县监。

○南履懋启曰,大司宪郑基善牌不进,执义申冕周,掌令赵万协、蔡弘韵,持平宋尚玉、金汉益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命圭,正言权大肯、李发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南履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德铉,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洪应燮,文臣兼宣传官韩镇庭,宣传官白最洙、许燮,部将赵述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海西诸邑中延安,被歉偏甚,执灾营赈之时,有不可一刻旷官。新除府使,使之当日辞朝,即为下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闰九月初二日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沈能岳启本内,祥原郡守南成老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南成老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判书李勉昇疏曰,伏以臣,顷陈情病之恳,曲被矜谅之恩,始可以安意调治,毕其馀龄,生成之泽,河海莫量。曾未几日,伏奉除旨,以臣为刑曹判书,臣诚惝恍震迫,罔知攸措。顾今诸路告歉,民命近止,宵旰之忧,锦玉靡安,以如伤若保之念,行救焚拯溺之政,禁酿新令,专付法司,亦救荒中一事也。记簪履之旧,特点前望,虑瘝旷之弊,旋降别饬,臣虽无似,亦具彝性,敢不感激恩私,𨃃蹶趋承,以图尘刹之报,而顾臣难冒之请,已悉前春之疏。恩批虽蒙开释,人言终涉紧重,逡巡退缩,不敢以无故人自居,此则同朝之所共知也。讲筵初开,宾僚相见,凡百臣工,无不以一觐为荣,而名忝胄僚,尚不得为进身之计者,盖出于万不得已之情,情势自如,而出处不同,则臣实自愧,人将谓何?夫人臣事君,四维为重,义当进则进为恭,义不当进则不进为恭,臣尝闻诸君子矣。今若仰感收召之恩,但以趋走为恭,则直一无耻之鄙夫耳,此时司寇之职,任大责重,殿下奚取于一鄙夫,畀之以不轻之任,责之以难行之事乎?左右思量,承膺无路,忙构短章,封进县道,若其疾病之难强,材具之不逮,特其馀事,不敢支蔓为辞。伏乞天地父母,察臣至恳,递臣见衔,使重任不至久旷,微分得以少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无足更提,而今于见职,又欲逡巡,岂非不当之甚乎?新令之初,长堂之旷务,一时为闷,即为上来行公。

闰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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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徐箕淳坐直。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金迈淳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缘故出。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权敦仁曰,召对为之。

○南履懋启曰,大司宪郑基善牌不进,执义申冕周,掌令赵万协、蔡弘韵,持平宋尚玉、金汉益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命圭,正言权大肯、李发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尹载键为禁卫中军。

○徐箕淳,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应植,昌庆宫卫将慎师钦,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前军士卜尚,全罗道光阳县,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壬辰闰九月初三日未时,上御祥晖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权敦仁,检校直阁李景在,侍读官姜必鲁,检讨官任百经,记事官兪镇五,记注官金圣默、李东韵,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必鲁读自从许子之道,止贾相若。上曰,文义陈之。必鲁曰,谨按此章所谓国中无伪者,陈相之自以为无伪,而即相率而为伪者也。今以其言而言之,则布帛也麻丝也五谷也,各因精粗美恶之相殊,而贾相不同,乃谓之长短同则贾相若,轻重同则贾相若,多寡同则贾相若,大小同则贾相若。使陈相此言,行于滕国之市,则必也有布而无帛,有麻而无丝,谷必有粗而无精,屦亦有小而无大,其可以使国中无伪乎?今曰精与精贾相若,粗与粗贾相若,美与美贾相若,恶与恶贾相若,小与小贾相若,大与大贾相若,则市之贾,于是乎不贰,虽盈尺之童,莫之相欺,而国中焉方可以无伪矣。虽然,断章取义而言,则无伪之意诚好矣,夫真实无伪之谓诚,而诚则岂惟市贾不贰而已也哉?今以许行一章而喩之,则治人者以是诚,食人者以是诚,分人以财者以是诚,教人以善者以是诚,为天下得人者以是诚而得之。则唐朝臣韩愈所谓其位君臣父子,其民士农工贾,其教礼乐刑政,其服麻丝,其食粟米,而其道易行,其教易明者,庶可拭目而睹矣。虽使之有伪,得乎?臣既以诚之一字仰达矣,敢绎旧闻,复以此进,唯圣明益加懋哉念哉。上命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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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金迈淳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假注书李鲁确。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洪远谟曰,召对为之。

○南履懋启曰,大司宪郑基善牌不进,执义申冕周,掌令赵万协、蔡弘韵,持平宋尚玉、金汉益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命圭,正言权大肯、李发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推考传旨捧入。

○金胤根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朴绮寿,大司谏李德铉,执义韩益相,司谏南达孙,掌令金大坤、崔仁简,持平李鲁奎、权馦,献纳黄浩民,正言李源一、金基周落点。

○传于金胤根曰,汉城右尹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汉城右尹前望单子入之,郑基一落点。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舒川郡守柳光鲁遭父丧事,传于金胤根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郑基善。

○金胤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南履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朴岐寿疏曰,伏以臣,本以无似,猥叨见职,不堪承当之由,已悉于向日疏陈,而诚浅辞拙,未承兪音,继有勿呼望之命。臣情穷势蹙,怵畏义分,拚弃廉隅,冒没出肃,而臣于是任,必辞乃已之端,非止一二。臣人器最下,才识素蔑,徒缘我殿下造化生成之仁,陶甄之拂拭之,滚跻卿月之班,闲司漫职,犹不可遽然承膺,至于是职,万不近似。既无鉴别人品之见识,又乏黜陟贤否之才猷,徒忝佐贰之重,虚辱圣简之明,苟然为一身之荣耀者,不但为私心之愧恧也,在圣朝用人之道,顾不当如是,则此臣之所必辞也。且臣归自岭藩,亦过半载,久旷省扫,奄值岁暮,霜露之感,怵惕之心,人情之所同,而况经今夏潦水之灾,莎草之蹲缩,阶砌之颓圮,势所固然。不得不陈章径行,及时修筑,而所带之衔,缘臣久旷,跨朔虚縻,则重任之苟简,当如何哉?此又臣之所必辞也。玆敢不避烦屑,悉暴由中之恳,仰渎体下之仁。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天官佐贰之职,以安微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省焉。

○壬辰闰九月初四日午时,上御兴政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金胤根,检校直阁李景在,侍读官姜必鲁,检讨官任百经,假注书李鲁确,记注官李东韵、卓云翰,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必鲁读自曰夫物之不齐,止恶能治国家。上曰,文义陈之。必鲁曰,谨按此章,曰物之不齐物之情也,今以陈相之所称布帛、麻丝、五谷而言,则三者各有精粗美恶之不齐,粗与精不齐,是物之情也,恶与美不齐,亦物之情也。而惟陈相,强欲齐之,以眩人之耳目,夫物之不齐,自然之天理也。陈相之比而同之,诬民之私意也,私意与天理之不齐,亦如物之不齐,苟不辨而别之,其害不惟相率而为伪而已。是以朱夫子尝曰,一念之萌,即必谨而察之,果天理也则敬而扩之,果私意也则敬以克之,推以至于言语动作之间,用人处事之际,无不以是裁之。朱夫子此语,即后世人君之所当体念者也,惟圣明念玆在玆。上命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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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金迈淳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寅永,副提调权敦仁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远谟启曰,行大司宪朴绮寿,掌令金大坤、崔仁简,持平李鲁奎、权馦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迈淳,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洪远谟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洪远谟曰,召对为之。

○注书兪镇五病,代以李明迪为假注书。

○李明迪有頉,代以郑鎏为假注书。

○吏曹口传政事,以崔在宪为舒川郡守。

○以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权敦仁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大静县监金柔,两司当为署经,行大司宪朴绮寿,掌令金大坤、崔仁简,持平李鲁奎、权馦,司谏南达孙,献纳黄浩民,正言李源一、金基周并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云,何以为之,而执义韩益相,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李德铉,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在外台谏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司谏洪百仪,献纳赵万协,正言李在鹤、金遇明落点。

○权敦仁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新除授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司谏洪百仪,献纳赵万协,正言李在鹤、金遇明,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朴岐寿牌招不进,参议郑知容牌招不进,行都承旨权敦仁进。以徐左辅为礼曹参判,尹命圭为礼曹参议,朴永元为工曹参议,徐有榘为弘文提学,金弘根为同经筵,朴龙九为兵曹佐郞,尹成圭为司仆判官,李秉莹为典籍,金镇华为汉城主簿,黄命显为掌苑别提,柳昌根为柒谷府使。赞善单吴熙常,兼执义单金景善,故学生韩光奎赠户参例兼,同知韩永烈考。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李志渊病,参议洪祐燮入直,参知李镇华病,左副承旨洪远谟进。以赵万永为知事,洪赫为副摠管,沈日永、赵元锡为宣传官,徐有磬为兼司仆将,韩仁謩、李锺振、柳贞裕为五卫将,金命琼、全应信为昌德将,洪昌讷为昌庆将,洪锡谟为翊赞,元锡九为训炼主簿,金东健为文兼,林鲁丰、赵羲元、金善翼、成华镇、李行润、柳相琦、申在应为武兼,申命洪、李熙凤为宣传官,崔孝锡为部将,蔡学永为阿耳佥使,安文钦为许沙佥使,姜必鲁为北评事,李东烨为济物万户,南建正为蔚山监牧官。同知金光哲,副护军赵琮镇、李寅教、尹命圭、李应植、申从镐,副司直申冕周、李南圭、赵万协、蔡东韵、宋尚玉、金汉益、金羽根,副司果权大肯、李发源、王道洽、裴相铉以上并单付。武兼韩仁謩、李锺振、柳贞裕、李橚、孙宗厚、郑周铉,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以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迈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与大司谏,并待明朝,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洪远谟,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口传下教,光明殿差备修扫军二名雇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加设哨官李熙凤,移拜宣传官,哨官之任减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加设哨官申命洪,移拜宣传官,哨官之任减下,何如?传曰,允。

○壬辰闰九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寅永,副提调权敦仁,记事官兪镇五,检校待教李肯愚,左副承旨洪远谟,假注书李鲁确,事变假注书卓宗述,记注官卓云翰、金熙逌,领议政南公辙,行上护军赵万永,兵曹判书朴周寿,吏曹判书李止渊,知敦宁府事徐能辅,户曹判书徐有榘,知训炼柳相亮,汉城左尹李惟秀,刑曹参判申䌹,校理姜必鲁,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汉祚、卞文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公辙等曰,近候虽甚调和,朝夕过多寒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公辙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公辙等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乎?上可之。亨基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加味君子汤十贴,已为进御,而昨因口传下教,今日又进一贴矣。继进汤剂与否,问于医官,则连进加味君子汤,为好云矣。上曰,唯。上曰,次对为之。公辙曰,世孙宫书筵召对,连日频开,得闻于出入宾客之言,则岐嶷令闻,洽于外间,下情不胜庆喜,此时经筵召对,镇日设行,圣意之虑寓身教,臣固仰认矣。前此亦有讲筵连日不停之时,而停时则易致许久间断,臣等每以此为闷矣。今则经筵,为书筵之视法,与前尤异,且冲年讲读,虽贵优游不迫,而宜有工夫之课程,不为间断甚好,故懽祝之中,有此仰䂓,伏望深加留意焉。公辙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阳淳,全罗监司李奎铉状启,则皆以为,绵农失稔,而岭南则请以各营各衙门军布及乐工生保布并纯钱,训局炮保折半代钱。湖南则请以全州等二十四邑训局炮保三分二代钱,兵曹及各军门各衙门番布纯钱,罗州等二十七邑炮保及兵曹各军门番布折半代钱,各衙门番布纯钱代捧矣。军布法意,至为严重,有不可阔狭,而各道代钱之请,殆同岁课,外邑则绵或少愆,举怀幸望,京营则木有应下,每患艰乏。此诚近日痼弊,而今以两道状辞论之,屡经霖潦,均受其灾,虽难全责本色,亦与海西、湖西之绵谷俱歉,大有间焉。岭南之尤甚之次邑,湖南之全州等二十四邑炮保三分一,兵曹各营纳布折半。岭南之稍实邑,湖南之罗州等二十七邑炮保四分一,兵曹各营纳布三分一,并许代钱。各衙门纳布,无论岭、湖,并许纯钱上纳,俾两道民力,得以少纾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抑近习,即我祖宗朝家法,故宦侍服饰,不敢与朝臣相混,掖隶辈亦不得恣横闾里,臣之自少闻见,亦尝如此,而近来法制荡然,渐无防限。中官之略有品秩者,辄多率隶从,呼唱街路,依然若卿宰貌样,此类苟有能谨慎于内,则岂若是逾滥于外乎?国纲朝体,俱不容一向仍置。虽以掖隶辈言之,其所纵恣无忌,渐不如昔,斗哄作挐,比比有骇于听闻者,而武监之统内居住者,前则与差备不远,故其出入作弊,犹未显露。一自移御以后,往来稍间,便是长在路上,于斯之际,凌踏平民,惹闹市廛,传闻极其狼藉,居则多接杂技诸汉于家,因此而后苑近处,偸窃之患,种种有之,此亦非细事也。先正臣李珥之言曰,先使此辈畏法,然后国事可做,此后则宦侍带率,一切禁断,以为明等威复䂓例之道。掖属则令各其头目及统长,十分操束,俾各畏法远罪,无得如前纵恣,若或复蹈前习,则当者外,不饬之头目,并为严勘之意,分付,而臣之此奏,出于宫府一体之义,自上常裁抑,一以遵列祖之美事,一以念先正之格言,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甚好,有深远之虑,当另念矣。出举条公辙曰,戢盗之政,何时不可严,而值此歉荒,尤当致意于为民除害之方。大抵捕厅,专为捕盗而设,而今则顾名而反是,宁不寒心?前时大将,有数三自任之人,校卒,多伶俐可使之类,又有赏罚劝惩,故执赃寻迹之际,多有神异之事。挽近以来,士夫及闾巷小民之家,失物者日相续,而捉贼还推,则绝无闻焉。此盖为将臣者,视以五日京兆,以挨过无事为主,而且各宫房与卿相家门内廊底,虽有十分殊常之迹,校卒辈反恐有末梢难处之端。望门避去,不得接足,养猫欲以捕鼠,而猫无意于鼠,鼠安得不滋多哉?此专由于该厅将臣之奉法自任,渐不如古,厅校则因无激劝,遂成惰弛而然。见今两将臣,必当诚心对扬于荒年除害之政,渝靡之习俗已痼,须有朝饬,得以凭奉,尤易责效,将此举条,另加申饬。至于校属之善于讥诇,显有效劳者,小则自该厅施赏,大则例报久勤外,别为抄报于兵曹,亦自兵曹,探问实绩,就其中真个可酬者,时或拔例调用事,分付。虽以巡绰言之,前此申饬,非止一再,而其时有暂效而已,旋复荡然,近闻街路之上,无标闲杂之类,连袂掉臂,行若白昼。闾里间偸窃之患,亦多因此而生,既往虽不必一一追提,来后则另加警惕,毋或如前解弛之意,一体严饬于三营将臣左右捕将,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今番内三厅及宣传官之特令兵判试射论赏,认出慰悦之圣念,况在于亲试射及瑞葱台久未行之馀,尤合于劝奖之道。第念此等事,一经特例,辄有后弊,抑侥幸息希觊,不但此一事为然,故敢此仰达,伏愿深加留念焉。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海伯瓜期在来朔,而见今年形大歉,沿海诸邑,多有营赈之处,此时之递代迎送,不可不念,黄海监司金兰淳,限明年麦秋,姑为仍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北评事成遂默,顷果筵禀催促矣。闻遭同气之戚于客地,情理有难,及期下去云,改差,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即为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训将多年旷省于亲山,从近欲往来,而将兵之臣,不敢擅离出城,要臣提奏,故玆以仰达矣。上曰,唯。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周寿曰,阙内入直中日试射,本有技射放,而近闻丁亥产室厅时,因都摠府草记,射技依己巳例为之,炮放则待下教为之事命下,而尚未承下教,不得举行云。其在肄艺之道,六年废阁,亦甚可闷,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例试放,可也。出举条有榘曰,春宫书筵,或值頉禀之时,法召对,为之事,前承下教矣。法召对有宾客入参之例,而服色仪节,不无掣碍之端,此后法召对,宾客勿为入参,春坊上下番,依例侍讲,毋至工课间断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寅永曰,臣于典设司事,有所仰达者矣。向因大臣筵奏,各陵陵上莎草修改时,排设物种之浩多,反有欠于慎敬之道,令该司省略举行事,已蒙允下,此后则排设所用遮帐竹索等物,量宜减数,定式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必鲁曰,无所怀矣。远谟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壬辰闰九月初五日午时,上御祥晖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洪远谟,侍读官姜必鲁,检讨官任百经,检校待教李肯愚,记事官兪镇五,记注官卓云翰、金熙逌,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必鲁读自墨者夷之,止不来。上曰,文义陈之。必鲁曰,谨按此章曰,今吾尚病,病愈我且往见,夷子不来,夫亚圣之托疾不见者二,其一即不见夷子,其一即不见齐王。齐王与夷子,苟欲诚心见之,以亚圣辟异端行王道之心,何尝托疾而不见也哉?欲其见而诚不孚,故所以托于疾也,盖圣贤之于时君,岂惟然哉?士之出处,亦观人辟之诚否矣。是以宋臣苏辙曰,人君于用人也,不以诚,虽布衣博带,望望然,此可谓切挚之言也。臣窃伏见殿下,连开经筵与召对,世孙宫日临书筵,此乃在国家为盛举,在臣民所庆忭,臣等复焉有仰勉者哉?然而旁招读书有志行之士,克广早喩选左右之教,实惟今日之急先务也,唯圣明,诚心求之焉。上命掩卷,肯愚曰,臣以本阁事,有所仰达者,内阁别看役,比他自别。若有才器可堪,则曾或有启禀差下矣。前佥知安时赫,实合此任,别看役差下,使之举行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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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迈淳未肃拜。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南履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金迈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行大司谏李德铉,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修撰任百经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栗,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令旨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先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如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

○行大司谏李德铉,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等启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麟,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说,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耇、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亥反正之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熳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刃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与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契。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以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穉少者,枭种稍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耶?泽遂烂熳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藉,趾贼等凶种,夬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道,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古今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和同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辟以来所无之逆,其于麟、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年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之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赋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宅,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熳酬酢,一室之寻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幺麽一贱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父gg夫g,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从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穷核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举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连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夬正曲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寔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四字刀割已是剧逆之断案,而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六字刀割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间,出没绍介,危机急变,迫在呼吸,何幸贼谋自绽,天讨快行,而诛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狱体,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六字刀割钩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藉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为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请明谦、以谦,克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年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胁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缚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麟、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孥戮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与时皞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狡慝。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时昱,并施孥藉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夬正邦刑。七行刀割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胁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琏之馀套,而麟、亮之后身也。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卑微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办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柢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续gg难赎g,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㦧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纲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宫人之考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孥籍,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者阳泽之干犯彰著,其首恶则实荣贼也,凶魁则亦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剧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㦧,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恻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首gg音g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求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掌拄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技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已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已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熖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即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㦧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gg吻然g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密迩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种、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十字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纤纬gg谶纬g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六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八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九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字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剧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㦧,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盘核犹有未尽,情节尚多未究,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极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拄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㦧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当上下焦遑之日,渠乃㦧怀异图,绸缪于金基厚,踪迹阴秘,情节叵测,而至于近日章箚之间,基叙之凶书始发,则真赃毕露,断案已成。盖其凶书,即不敢道不忍言之逆谋也,谋虽同于基厚,而怂恿者肇源也,书虽出于基叙,而指使者肇源也。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至于同参之金基厚,以肇源之血党,基叙之至亲,凶谋逆节,无不绸缪,即与肇源、基叙,二而一者也,而王章未施,鬼诛先加,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请黑山岛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金基厚亟施追夺官爵之典。噫嘻痛矣,金基叙之罪,可胜诛哉?千妖万恶,咸萃一身,自在韦布,作凶徒之奇货,及占幸第,为权门而辐辏,一自废枳之后,恒怀不逞之心,假托鬼魅,诳惑人心,即此一事,可见其平生所为,无非邪沴。乃于甲戌冬上下焦遑之日,㦧怀凶谋,与肇源、金基厚,绸缪密勿,受其指使,作书转送于时相,而乃是不忍言不敢道之说。论其逆节,即与肇源,肠肚相贯,语其罪恶,亦与肇源,毫发无差,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欲手磔口裂,食肉寝皮,此岂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者哉?虽施岛置之典,而王章未伸,尚稽肆市之律,而舆愤愈郁。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金基叙,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㦧慝之性,行已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暋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流,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而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鲁敬之罪,可胜诛哉?贪鄙之性,常患得失,麤滥之习,全无忌惮,躐跻崇显而躁进不已,兜揽要膴而惟利是趋,倚侄婿而作为声势,缔权奸而专事谄附。宴席稠会之中,肆发悖说,其所谓生死不得,抑情仕宦数十年云者,意出乞怜,罪关无将,数十年之间,是果何等时,而渠以何故,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抑其本情,强为仕宦耶?徐有圭讼冤之辞,即肇源已著之案,则为今日臣子者,固当明目张胆,声罪致讨,而身为禁堂,曲为掩护者,已是无严之极,而尤有所万万痛惋者。粤在己卯之夏,拣选名门,爰定大礼,一国臣民,莫不庆祝,而渠独何心,大怀不满,倡为凶言,全袭裕贼之馀套,传说已播,舆愤愈激,到今追惟,毛骨俱竦。论其负犯,万戮犹轻,而王章尚稽,偃息自如,其可曰国有常刑乎?此不可晷刻容贷,岂可荐棘而止乎?请荐棘罪人鲁敬,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李鹤秀之至奸绝㦧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螫化身,百恶并萃,万妖俱备,能事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伎俩则乐祸饕势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睿念,未尝不暇借,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只缘渠叔之罪恶绽露,国言喧腾。明知其难逭,则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坏乱之计,专出藉卖,甚至于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干犯则莫重莫严之地也,排布则至凶至㦧之谋也。幸赖睿鉴孔昭,莫售惎构,尚此王章未伸,幸逭收司,则渠乃偃处郊坰,出没城𬮱,诪张讹讪,疑乱煽惑,琐琐之娅,蛇盘蚓结,龊龊之徒,蝇营虱附。㦧慝之状,天地所不容,叵测之情,国人皆曰可杀,执迹而诛心,沿流而溯源,则鲁敬之无将不道,表里和应,肠肚纠结,根柢于凶徒,偎儡于丑类,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苟究巨憝,渠实为首,国有三尺,万剐犹轻,舆论愈久而愈激,义理由是而渐晦。如此败伦斁理,蔑义图乱之君雠国贼,决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

○执义韩益相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而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而极矣。渠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售贤关之投通,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而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雠视国家,要藉豊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六百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今番尚度之疏出而极矣。渠以乡曲愚微之品,滥厕台阁清显之列,出没京乡,踪迹闪忽,而敢以前衔,出位陈章,凭借论人,诬逼莫重,全篇旨意,阴惨叵测。至以人所不忍为等句语,肆然说去,无所顾忌,君纲臣分,坏损无馀,舆愤久而益切,国言去而愈腾。圣批郑重,处分严正,既坠之伦彝复明,莫严之邦宪可正,而第其负犯至重,酌处反轻,悲疚之圣衷,虽不欲索言,愤惋之群情,实无以少泄。如渠愚暗之类,必不能独办,此不可不到底穷核,以正诬犯之罪。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新除授行大司宪李光文,时在公忠道忠州地,掌令吴夏哲,时在全罗道高山地,徐志辅时在平安道博川地,持平李应信,时在江原道原州地,柳幼麟时在春川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

○行大司谏李德铉,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等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一有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类,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于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而极矣。渠以乡曲鄙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发通诳惑,图聚不逞之徒,造意叵测,冒犯必诛之科。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之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懔然哉?大僚覆奏,明辩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锄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文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络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也,根窝未破,忧虞转深,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城,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噫嘻痛矣,尚度之罪,可胜诛哉,渠即一乡曲卑微之流耳。幸窃逾滥之职,而暋不知分,阴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出位陈章,旨意叵测,三人论列之际,诬逼于莫重莫严之地,全篇张皇,罔非触犯。至若为人所不忍为等句语,恣意说去,极其阴惨,此岂今日臣子所可萌心发口,肆然登彻于殿下之庭哉?惟我孝明邸下,四载代听,一心忧勤,八域臣民,莫不爱戴,政令施措,磊落光明,则渠何敢凭借论人之疏,自陷诬犯之罪乎?言之臆塞,思之发竖,何幸批谕郑重,辞旨恳恻,烛幽明如日月,戢奸严如𫓧钺,人彝赖以不泯,君纲恃以不坠。臣等窃不胜钦仰万万,而惟轻之典,止于岛配,固知悲疚之圣衷,亶出于不欲索言,窃恐关石之邦宪,从此而有所轻重。此非如渠愚蠢之品,所可独办,不可但以荐棘而止。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新除授献纳赵万协,时在京畿杨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三司曰,不允。答两司曰,不允。时景等事,裕事,龟柱支属事,夏贼等事,国荣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后、延寿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金基厚事,不允。金基叙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鲁敬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依启。答院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金胤根启曰,大静县监金柔,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只有执义韩益相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左承旨徐箕淳,右副承旨金迈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应教、校理一员未差,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徐有赞,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北边体城四间半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因为始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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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徐箕淳缘故出。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金迈淳疏批未下。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履懋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箕淳启曰,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金迈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胤根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参议朴永元,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远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徐有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徐有赞,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闰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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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缘故出。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金迈淳坐直。同副承旨金胤根。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南履懋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杨州牧使柳相弼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权敦仁启曰,左承旨徐箕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洪远谟曰,右副承旨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洪远谟曰,右副承旨金迈淳,严饬肃单捧入。

○以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徐有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徐有赞,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远谟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远谟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金迈淳疏曰,伏以臣,以九死仅存之喘,蒙再生罔极之恩,拔自废籍,复侧仕涂,便养获逮于菽水,滥秩遽跻于绯玉,此岂臣梦寐之所尝自期哉?仰念洪渥则抆心呜咽,俯省微分则顾影忸怩,冰炭交中,不能一日自安,而九年之间,一切噤默,未尝敢以区区衷情,仰首一鸣。匪分之荣,视同傥来,不称之服,冒若固有,此岂臣全昧感激,都没廉义,一似鸟兽草木之无知而然哉?滓贱之身,不比平人,进越是惧,趋走为恭,而若论前后所被恩造,则滂洋浩荡,无可伦拟。天地犹有憾于覆载,父母不能兼于生育,才涉名言,便属歇后,惟以身心尘刹,为借手之奉,生死陨结,为铭肝之符,质之屋漏,以没馀齿而已。千万不意,银台新命,有陨自天,臣适在百里外邱垅之侧,重触寒疾,委顿旅次,天牌虚辱于衡门,驲旨远降于荒峡,闾井耸观,林壑生辉。臣瞻望云天,以首顿地,不觉清泪之被面,召命之下,不敢偃处乡外,谨已扶曳前进,来伏江干,而遂欲弹冠束带,趋造禁扃,则内有廉隅之未泯,外有防限之难越。次且跼蹐,将起旋僵,诚以颠沛之踪,不堪复备鞭策,创残之形,难容过加熏沐,自量实审,物议可知。是以年前台馆之受点也,既已泯伏俟勘,旋蒙递免,而间者县邑之逡巡,亦被渊鉴之照临,其毕竟承膺,不能胶守微谅者,窃以内外轻重,差有分别,或可以揣分量力,仰承德义耳。顾今朝班密迩,既非外任可比,天府峻望,尤与宿趼悬殊,则臣何敢徒恃宠灵,全无顾忌,扬扬冒进,自同于循例序迁之人乎?噫,知恩感德,蛇雀攸能,恋主怀忠,犬马尚然,况臣家本世禄,身登仕籍,粤自嗣服之初,猥玷簪笔之列,周旋扆幄,陪奉清燕,霑濡渥泽,迥绝伦辈。自顷流落,屡阅星霜,琼楼玉宇之思,苍颜白发之感,寤寐悱恻,结为碨磊,何幸雨露之曲成,及玆蒲柳之未零,譬如幼而迷家者,复瞻父母之庭。欢欣颠倒,惟恨两腋之不翼者,苟非木石,宁无是心,而恩义之际,未敢径情,愧惧之偏,若丧彝性,迟回历日,荐犯逋傲,进退维谷,穷蹙靡容。玆不得不略暴情实,仰尘聪听,唐突干冒,冞增死罪。伏乞圣慈,俯垂矜察,亟命递臣职名,以安私分,因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虽以内外轻重为言,出脚则一也,其在分义,今何可更事逡巡乎?尔其勿辞,即为入来肃命。

闰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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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坐直。右副承旨金迈淳坐直。同副承旨金胤根。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迈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启曰,同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南履懋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公忠监司洪羲瑾状启,赞善宋穉圭、宋启干,内下鹿皮,并不为祗受,姑留本县事,传于洪远谟曰,令地方官更为输送事,回谕。

○赞善宋穉圭疏曰,伏以臣于史官之归,有所附奏,而病里惊惶,拙讷之辞,不能伦脊,臣踧踖陨越,历日靡定。噫,臣之盗名窃宠,已逾三十年,而空疏驽劣,实无与比,前后所叨恩召,何等勤恳,而臣内愧私分,外惧公议,一切不敢为趋膺计。粤自壬午以来,臣所患痰癖之证,转为风痹之渐,无年不经死域,筋力消耗,精神昏塞,虽非痛楚之日,未免床席之委,而言语例多颠错,动作不能任意,虽欲严畏义分,冒没进身,亦有所不可得者矣。臣每奉恩旨,辄控哀吁,非敢一毫矫饰,以图自便,而诚意浅薄,天听愈邈,迄未蒙刊名于朝籍,臣隘缩之极,如穷无归,日夜煎熬,只思速化而已。臣窃伏念,我春宫邸下,衣尺渐长,知思方开,辅养教导,此正其时,又况涓吉开讲,八域延颈,左右之选,正宜极其审慎,以资熏陶之益,以副颙望之情。臣病伏穷阎,朝暮待尽,岂有馀念,可以及他?只是根于秉彝者,犹未尽灭,区区爱戴之忱,自不能不耿耿于朝廷举措之如何,夫何招徕之命,乃及于庸陋病废之臣身也?臣伏读圣谕,有曰,蒙养之方,正须如卿宿德,又曰,卿以先正之孙,追先正之事,正在于今日。呜呼,日月之明而犹有遗照,有如是者耶?臣益知欺诬之罪,万殒难赎,而忝先之愧,亦不觉汗透衣也。臣之积负逋慢,谴罚是俟者,不过涯分病情二者,而以其涯分,则陈病于乞免,极其猥杂,今病情,已在十分地头,则本分之如何,又有不须论者,玆敢披沥肝血,冒死悉暴。伏乞圣明,俯垂洞察,亟收召命,更选贤德,俾临死微臣,得免负罪于泉壤,辅储重事,毋招窃议于疏略,千万幸甚。臣强病治疏之际,道臣行关本县,来致颁赐鹿皮一令,臣冞增惶惑,精爽飞越,臣猥叨收召于开讲之后,而乃与奔走诸臣,混被赏典,则岂不无所当而为综核之累耶?臣之不敢祇受,不但为自丧其廉耻也,并玆仰渎,冀蒙财察,处分屑越之诛,实所甘心,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顷于敦谕,已罄予怀,及见附奏,殊失所望,方欲更积诚礼,期于必致,辞章之来,又何为迈迈至此也?老人慎节,非不奉虑,而药饵调护,宜亦有少康之时。至于涯分云云,卿虽以事属自已,每每㧑谦,而试以公共事理,深体予意而思之,则继述之方,先从早谕,君臣之间,亦讲世谊。然则今日辅储之责,安得不先求之于卿家,欲求之于卿家,则咨于卿士,询于众庶,老成宿望,又非卿而谁?见今书筵日开,知思日长,嘉悦之中,期望尤甚,此时思卿之切,比之前日敦谕之时,不趐百倍。望卿厚加调摄,遄臻勿药,趁天气未甚寒,幡然登途,以副予日夕虚伫之心,鹿皮之辞,尤万万过矣。此不过同庆志喜之意,卿其安心领受。右副承旨金迈淳制进,传于洪远谟曰,此批答,遣地方官,传谕于赞善宋穉圭。

○金迈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南履懋,以刑曹言启曰,今此酒禁,何等至严,而南部龙洞寡居班家,潜自犯酿,狼藉入闻,出禁吏隶,入送婢差,欲为搜捉之际。主家之婿洪膺周,不有官令,缚打婢差,使不得搜觅,若此不已,法禁难行,止奸无路。私门缚打,顽拒朝令,罪系罔赦,依律勘处次,发刑吏推捉,则膺周之父,恃其班名,隐匿其子,百般肆恶,终不就捕,揆以法纲,万万骇惋。其蔑法容隐之罪,自臣曹依律严勘,何如?传曰,允。

闰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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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徐箕淳坐直。右承旨南履懋。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金迈淳。同副承旨金胤根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寅永,副提调权敦仁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箕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右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箕淳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右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同知中枢府事尹致谦疏曰,伏以臣,猥膺专对之命,出疆之期,只隔月馀,顾恋天门,不任徊徨。仍伏念,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长湍、仁川等地,自经潦水,茔域颓残,宜即乞暇,躬审补筑,而渎扰是惧,不敢言私,今将远离,益不禁霜露之感,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许来往之暇,俾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壬辰闰九月初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赵寅永,副提调权敦仁,检校直阁李景在,假注书李鲁确,记注官金圣默,别兼春秋洪锺应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李显养、卞文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进前奏曰,日气比前稍解,寒暖交媾,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乎?上,可之。在德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晩锡曰,加味君子汤五贴,已为进御,更为议定,何如?上曰,唯。在德等曰,前贴中加减进御似好矣。进御加味君子汤停止,归茸君子汤,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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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徐箕淳缘故出。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金迈淳。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金迈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洪远谟,右副承旨金迈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落点。

○南履懋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赵斗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望祭献官预差,前参判李寅泰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寅泰。

○南履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年分状请,则后录诸条中支放还之姑停元谷,只捧耗条云者,揆以籴法,大关后弊。若民势闷急,不可不阔狭,则并与耗条而分数请停,容或无怪,而此岂可格外创谬,遽然登闻,若是之无难哉?该道道臣李羲准,姑先施以从重推考之典,原状启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熙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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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徐箕淳。右承旨南履懋坐直。左副承旨金迈淳。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洒雪。

○南履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履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金迈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胤根曰,药房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止渊落点。

○南履懋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金迈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应教、校理一员未差,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徐载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南履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以汉城府言启曰,班家潜酿,依律定配,自是事目,而前郡守韩用镐家,潜酿行卖,被捉于臣府禁隶,系是朝官,令义禁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今番朝家禁饬何如,而名以朝官,无难故犯,其可曰国有纪纲,而小民亦何所惩畏乎?如许无严之类,决不可寻常处之,令该府拿处,严刑一次后,边远定配,可也。

○南履懋,以义禁府言启曰,前郡守韩用镐,令该府拿处,严刑一次后边远定配事,承传启下矣。韩用镐严刑一次,讯杖三十度后,平安道碧潼郡,边远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敦义门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八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将卒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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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斗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启曰,左副承旨金迈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知容落点。

○金胤根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赵斗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应教、校理一员未差,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第五城廊近处,体城改筑处、女墙,并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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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坐直。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传旨未下,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夜三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赵斗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赵斗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胤根曰,吏曹参判许递,与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判李光正,参议安光直落点。

○赵斗淳启曰,弘文提学徐有榘,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即者,副修撰徐有赞,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传旨未下,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权敦仁,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违牌承旨,并一体牌招。

○以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行都承旨权敦仁牌不进,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再牌不进,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权敦仁,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违牌承旨,亦为牌招。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应教、校理一员未差,副修撰徐有赞受由,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以左承旨郑知容,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金胤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柳基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因原州幼学郑益和击铮原情,臣曹覆启内,其矣高祖故弼善郑熙揆,宜施复官之典是白乎矣,自臣曹有难擅便,议于大臣处之事允下教是白乎所。发遣郞官,收议于时、原任大臣,则议政府领议政南公辙以为,郑熙揆事,观于击铮人原情,则本事䵝䵢,而身故后追削之罪名未解为辞。年久狱案,无以详知,不敢质言,而当初事端,缘于仇人日曾之构诬其孙,至以实状,昭载日记为证,其言似有可据。令承政院考出日记,果如原情辞缘而无差爽,则特许复官,恐合疏郁之政,伏惟上裁云。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判中枢府事郑晩锡,俱以为,病未献议,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大臣议施行为良如教。

○副修撰徐有赞疏曰,伏以臣之老父,素抱贞疾,每当秋冬之交,如期而发,沈淹床席,专事刀圭,情理实难暂时离侧,而番次苟难,黾勉持被,忧虑度日。即接家信,则夜又添感,寒热交攻,食饮专却,气息凛缀,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熬,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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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坐直。右承旨徐箕淳坐直。左副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进,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左副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知容曰,只推。

○郑知容,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应教、校理一员未差,副修撰徐有赞受由,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箕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九月十五日,立冬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文祜庙,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同敦宁郑祖荣疏曰,伏以臣于九月二十五日政,除拜同知敦宁府事,矣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在所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宸严。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闰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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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坐直。左副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进。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箕淳启曰,禁卫大将申䌹,御营大将李惟秀,以东、南关王庙修改事,明日出去矣。申䌹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今牌,李惟秀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今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仍佩往来。

○又启曰,因吏曹回启,大臣收议郑熙揆复官事,令政院考出日记事,命下矣。取考日记,则果与郑益和原情内辞意,无所差爽,故日记誊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依大臣议施行。

○又启曰,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进,臣独在院,伴直无人。同副承旨赵斗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启曰,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南履懋,右副承旨金胤根不为仕进,同副承旨赵斗淳牌不进,臣独在院,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金胤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斗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启曰,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南履懋不为仕进,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臣独在院,伴直无人。同副承旨赵斗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启曰,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左副承旨南履懋不为仕进,同副承旨赵斗淳再牌不进,臣独在院,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斗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以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应教、校理一员未差,副修撰徐有赞受由,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赵秉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箕淳曰,只推。

○徐箕淳,以户曹言启曰,臣有榘,与正郞臣李衡在,进诣昌德宫、昌庆宫,差备内启下手本中有頉处及内各司有頉处,眼同看审,则虽有间间修补处,而冻节在即,土功为难,待明春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十月初六日,大驾诣宗庙斋宿,初七日,冬享大祭亲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四月例为之。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兰淳状启,则以为,尤甚诸邑,当于明春设赈,而道内各邑所在元赈、私赈、自备等谷,岁渐耗缩,实无分排赈资之路。则势将移粟邻道,就关西小米一万五千石,湖南正租二万石,特为移划,以为及时济赈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该道当赈之状,固已稔悉,而向于关西、两南移运分定之时,未及议到于此道划给者。盖其畓农,虽判大无,田谷犹为少康,亦可以自道内经纪故也。今此状请,既违所料,况又晩时,势无以更划于他道,当就先划谷物中,量其缓急,计其多寡,稍加分数,排比而已。第以关西小米二千石,各谷中折米二千石,湖南租五千石划送,而西谷指日当发。若过海西之境,则继运初非可论,还泊尤极难便,事系时急,不可不先为区处,以此星火知委于两道道臣。先从西运者,依此数截流,俾无玩愒不及之弊,湖南租则待开春,自本道定差员受去,而以此谷数,较诸所请,太不相称。更以道内某样谷折米限五千石,补用库钱三万两添给,空名帖四百张,亦为成送,以为从便议赈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刑曹言启曰,宣禧宫奴子锺甲,符同沈奴,和应潜酿之罪,依律严勘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课程条》有曰,凡犯私盐者,杖一百徒三年,锺甲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江原道蔚珍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同知敦宁府事郑祖荣上疏,则以为,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在所当递。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无敦宁则似当许递是白乎矣,宰臣所带递仍当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闰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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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缘故出。左副承旨南履懋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斗淳启曰,即者,修撰任百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校理一员未差,副应教朴宗吉,校理柳致明,副校理闵英世在外,修撰任百经陈疏径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徐戴淳,修撰黄𥞵,副修撰徐有赞、赵秉宪,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南履懋启曰,吏曹判书李止渊,参判李光正,参议安光直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金胤根曰,吏曹参判、参议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南履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李光正进,参议安光直进,左副承旨南履懋进。以尹锡永、金箕晩为校理,郑德和、林永洙为副校理,朴升铉、成遂默为修撰,洪祐顺、宋应龙为副修撰,安光直为兼辅德,赵寅永为右参赞,朴岐寿为同敦宁,尹致谦为户曹参判,洪赫为兵曹参判,闵泰镛为户曹参议,李光正为同经筵,郑祖荣为同义禁,权敦仁为同成均,徐有榘为同春秋,申在献为奉常正,赵鼎休为北部令,闵致凤为户曹佐郞,朴承辉为典籍,申命翼为掌乐主簿。黄海监司金兰淳,限麦秋仍任事承传,故弼善郑熙揆复官爵事承传,故学生金始宏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故通德洪大翼赠吏参例兼,故都正洪樗赠吏议,故进士洪麟祚赠仆正,以上副摠管洪赫三代,兼知春秋单徐有榘。

○兵批,判书朴周寿病,参判未差,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镇华入直进,右副承旨金胤根进。同知单金应信,佥知单韩仁謩、李锺振、柳贞裕。大护军朴绮寿,护军朴岐寿、李志渊、郑祖荣。副护军金迈淳、洪远谟、权𤤯、李橚、郑周铉、孙宗厚。副司直南达孙、朴宗吉、金大坤、崔仁简、柳致明、徐戴淳、闵英世、权馦、李鲁奎、黄浩民。副司果任百经、黄𥞵、徐有赞、赵秉宪、李源一、金基周、成遂默。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李应信、柳幼麟在外,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斗淳曰,只推。

○金胤根,以刑曹言启曰,酒禁时犯酿及买饮者,本无定律,每为傍照,而犯酿既有大小,买饮宜分主客,拟律之际,不可无折衷之道。条例虽已就议于庙堂,而若不经禀,则民不信令,故照律事目,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臣䌹进诣南庙有頉处,看检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李光正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恩点,以臣为吏曹参判,畀之是官,将以贰选事也。殿下何择乎臣,而是官及于臣身哉?臣骤若喜荣,继以惶惑,徐自参倚循省,诚莫识其何谓。臣本绵材,无一可称,门族单而志愿最下,更历少而望实尤卑,碌碌于当世,无能为众人之役,而通籍二十年间,凡外内居官,短拙毕露,有司常务,尚惧不克,此臣自知之本末也。重惟吏部之选,称高诸曹,而小宰为职,实亚其长,通治曹事,若其激扬焉参闻,注拟焉代斲,而进退黜陟之柄,或多由之。是故以是官而难其人,自昔伊然,上不可以匪其人滥授,下不可以匪其官冒受者,诚以滥授则名器淆,冒受则职事堕,大有关于治体得失故耳。宋臣欧阳修曰,致远之难,力不胜者,必速其覆,量才不可,能自知者,犹或为明,臣尝有味乎其言之也。臣故谓以官为名,不可不量其当否,然后可无覆败之咎,况以吏部名者,尤非臣愚劣可居也哉?噫,转辗推迁,蹈盈不止,非臣之福也。且使臣以所不能之才,处必不堪之任,鉴裁铨综,望其称塞,则是犹强驽骀以鞭策,程力能于群骏之间者也。若只为循资而不遗,承乏而苟充也,则其于朝廷举错,又何如也?贪荣包耻,虚辞饰让,重以累则哲之明,臣所不敢为也。召牌再临,呼望路阻,玆敢随诣朝房,略控微恳,干渎崇严。伏愿圣明,特轸天慈,亟回新命,改授贤能,使公器重而贱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议安光直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臣闻命震懔,不知所以自措也。夫天官佐贰,其选甚重,委任之专,虽属长席,可否之际,参闻末议,苟非地望俱优,才识兼备者,则莫宜居之。历数前后,何尝有如臣寒畯,重以儱侗愦劣,百无肖似,而冒玷是职者乎?臣本庸驽,拔迹草茅,区区始望,不出寸禄,而近年以来,偏蒙洪渥,曲加拂拭,周旋多在于迩密,除拜不离于清要。世所称华贯显职,历践殆遍,每自循省,竦然若惊,窃自期杜门屏迹,以为守分养拙之计矣。今此宠命,又出分外,未知樗散贱品,何以得此于圣明之朝也?噫,臣受恩隆厚,与天无极,苟可报答,虀粉是甘,夷险燥湿,何暇审择,而惟是匪材之授,上累圣简,不量之入,下速身灾,左右思量,冰炭交中。欲黾勉出应,则物议在前,将冒犯违逋,则私心增惕,召牌屡临,惶厄转甚,与其徒事趋走,竟贻公私之狼狈,无宁早自陈暴,仰蕲日月之鉴谅,玆敢略入文字,冒溷聪听,言出肝膈,毫非饰让。伏乞圣慈,俯垂矜察,亟命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修撰任百经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积聚之症,当此风日陡寒之候,挟感冲激,达夜添剧,食饮全却,气息绵缀,委顿床玆,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职已许递矣。

闰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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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右承旨徐箕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副校理郑德和、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斗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副修撰洪佑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斗淳曰,只推。

○赵斗淳启白,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副校理郑德和、林永洙,副修撰洪佑顺,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持平李应信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持宪除旨,忽出于梦想之外,驲召恩命,迺降于蓬荜之中。臣感激恩造,怵畏义分,旋即登途,致身阙下,少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本府,已经掌宪之职,公格所存,不敢逾越,故前此引避,即蒙许免。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金胤根启曰,献纳赵万协,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献纳赵万协禁推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分拣。

○南履懋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献纳郑琦和,持平金初燮落点。

○以右承旨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副校理林永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斗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修撰洪祐顺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斗淳曰,只推。

○赵斗淳,以侍讲院言启曰,近日朝气甚寒,世孙宫书筵时刻之差退,既伏承口传下教矣。昼讲正时,以午初三刻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李宪玮灾实分等状启,则狼川等五邑,置之尤甚,原州等十三邑,置之之次,平海等八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百结外不足灾八十九结四十一负七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原州、春川未捧各谷二千一百十七石零,以旧未捧,依前录置还簿事也。其一,新还饷当捧中,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各宫房免税,从实执税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分剂,既有岭东、岭西之悬殊,道启必为参量,至于灾结加请,实为该道绝罕之例,盖以田未及量,畓又最寡故也。然而加请未满百结,并与分等依施,原春旧未捧,即又昨年仍停者,姑依昨年施行,还饷代捧,虽系难慎,亦多已例,而今此所请,稍涉过当。尤甚邑四分一,之次邑五分一,使之准折代捧,各项有土免税之从实收税,与尤甚邑勿定配所,推征防塞等事,一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闰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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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内阁进。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胤根启曰,兵曹参判洪赫,同义禁郑祖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南履懋,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郑琦和入直矣,移拜献纳,才已出去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弼善金景善受由,辅德林翰镇,兼辅德安光直,文学尹滋畊,兼文学洪锺应,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即伏见侍讲院牌招草记允下者,则兼弼善金景善,以受由县頉矣。扫坟呈辞,未下直前,不为一体请牌者,有违格例,极涉未安。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入直春坊,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持平柳幼麟,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持平柳幼麟禁推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分拣。

○金胤根启曰,训炼大将赵万永,省扫事已承筵教,而京畿永平,江原道原州等地,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禁将兼察。

○又启曰,训将,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训炼大将申䌹,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在外,一员未差,执义韩益相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献纳郑琦和,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兼文学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推考传旨捧入。

○南履懋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持平前望单子入之,崔龙羽落点。

○南履懋,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金胤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崇礼门东边西边,昭义门北边颓城,改筑三处女墙,今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改筑处女墙,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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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坐直。左副承旨南履懋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同副承旨赵斗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牌不进,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献纳郑陈和,正言李在鹤、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斗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权敦仁,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尹锡永,时在京畿杨州地,修撰朴升铉,时在公忠道忠州地,成遂默时在丹阳地,副修撰宋应龙,时在京畿利川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金景善,修撰金遇明、郑焕义,副修撰洪锺应落点。

○权敦仁,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駞骆粥,自十月初一日,当为封进,依前例举行事,预为分付司仆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朔望若值别祭,则只行别祭事,礼文载录矣。来十一月初一日,行宗庙、景慕宫朔祭,与冬至祭相值,依礼文只行冬至祭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洪锺应,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李訚彬,病在乡庐,上来无期,宣传官赵元锡,时带别军职,职务相妨,昌德宫卫将全应信,昌庆宫卫将严性简,文臣兼宣传官金东健、权溭,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训炼院主簿朴义镇,呈辞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刑曹言启曰,内需司别提卢舜哲,缔结杂类,倡率娼妓,出往寺刹,无难犯屠,已是罔赦,而今此酒禁,是何等截严。则渠虽卑微,有异平民,不有朝令,狼藉会饮,以至被捉者,究厥所为,万万痛恶。同犯之朴英秀等诸汉,并自臣曹,依律勘罪,卢舜哲系是正职,移送义禁府处之,何如?传曰,特教申禁,何等截严,而渠辈身为掖属,与平民尤别,则无难冒犯,至于被捉之境者,万万骇痛,向来大臣,以抑近习为请,政指此等事也。卢舜哲、朴英秀两人,令秋曹各别严刑二次后,远恶岛充军,以惩无严之习。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冒禁会饮之卢舜哲,系是正职,移送义禁府处之,同犯朴英秀等,自臣曹依律勘处事,传曰,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渠辈身为掖属,与平民尤异,则无难冒犯,至于被捉之境者,万万骇痛,向来大臣,以抑近习为请,政指此等事也。卢舜哲、朴英秀两人,令秋曹各别严刑二次后,远恶岛充军,以惩无严之习事,命下矣。卢舜哲、朴英秀,为先各严刑一次,舜哲全罗道罗州牧智岛,英秀康津县古今岛,并绝岛充军定配所,待拷讯限满,加刑一次后,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壬辰闰九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检校直阁李景在,假注书李鲁确,记注官李东韵、卓云翰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汉祚、卞文燮进伏楹外讫。晩锡等进前奏曰,近日日气渐寒,朝候益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乎?上曰,唯。在德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止渊曰,汤剂何以为之乎?在德等曰,前贴中加鹿茸五分、当归三分,进御似好矣。晩锡曰,归茸君子汤十贴,已为进御,果为顺下乎?上曰,然。晩锡曰,汤剂进御后,诸节比前,何如?上曰,一样矣。归茸君子汤前方中,鹿茸加五分,当归三分,自明日煎入事,榻前下教。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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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坐直。左副承旨南履懋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赵斗淳。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徐箕淳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副承旨南履懋,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斗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李渊龟落点。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牌不进,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献纳郑陈和,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斗淳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李宪玮状启,三陟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南履懋曰,当此寒节,许多民户之一时烧烬,极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另加申饬,俾无呼寒失所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赵斗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副修撰洪祐顺,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金景善,修撰金遇明,副修撰洪锺应,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刑曹言启曰,卢舜哲、朴英秀冒法会饮之罪,已伏承绝岛充军之处分,而同犯诸汉,自臣曹依律勘罪之意,前已草记蒙允矣。更加查实,则司谒赵应星,与掖隶金亿仁、金昌铉、康俊明、李命楫、金在善等,偕往寺刹,其所犯科,与卢、朴两汉,少无同异。到今现发之后,合有重绳,司谒赵应星,掖隶金亿仁等,出付臣曹,以为照法严勘之地,何如?传曰,赵应星段,与卢、朴两汉,所犯一也。依两汉已施之律,严刑二次,绝岛充军,而至若掖隶五名段,视此合有差等之别,严刑远配,可也。

○传于金胤根曰,前后申饬,何等截严,而身为司钥,不能操束,有此冒犯之举,万万痛恶,该番司钥,令攸司科治。

○徐箕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贸迁有无,古今之通义,故外道遏籴,如有入闻,则筵禀禁饬,非止一再矣。今闻畿内商舶,俱下于岭、湖,而因两道防遏,不得贸谷,冰泊不远,尚此逗遛云。此虽出于各该守令为民羡馀之计,而道臣之从而任置者,其果不知有自前朝饬而然乎?顾今畿辅与都下民食,专靠于商谷之渐聚,苟或不能贸迁,遽当穷节,则岁前后市直之翔高,民情之遑汲,势所必然,诚甚忧闷。此无异于共济相资之道,而以若稍康之处,如是越视,岂不失之太隘乎?为先以此意,星火行会于岭、湖两南道臣,使即知委于列邑,俾无敢更为防谷,而关西亦闻有此弊,一体严饬,使之无滞发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朴宗薰分等状启,则安边等十三邑,置之稍实,镜城等六邑,置之之次,富宁等六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尤甚之次邑旧还,壬申以后各年停退未捧,姑为仍停事也。其一,元还饷交济久置外,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甲山壬午排捧条,茂山癸未停退条,前以指证无处,逐年磨勘者,依前停捧事也。其一,明川以南,进捧吏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分剂依施,尤甚之次邑旧还请停,虽曰新旧并督,民势为难,而籴政既系所重,今年又为稍康,则有不可一例许停,仍作岁课。姑就最近戊子己丑停退未捧条,依昨年例,限三分一使之收捧,其馀则仍停。还饷准代捧之,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及甲、茂两邑排捧条停捧。明川以南,进俸吏停止事也。并以状请施行,尤甚邑之勿定配所,推征防塞,一体许施,何如?传曰,允。

闰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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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郑知容受由在外。右承旨徐箕淳。左副承旨南履懋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赵斗淳。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徐箕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胤根曰,前右议政沈象奎荡涤,叙付判中枢。

○赵斗淳启曰,前右议政沈象奎叙付判中枢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徐箕淳,以兵批言启曰,前右议政沈象奎叙付判中枢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判中枢二窠,他大臣及辅国判书,今方见带矣。辅国判中枢李羲甲,知中枢有阙代降付,其代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止渊进,参判李光正,参议安光直并牌招不进,左副承旨南履懋进。以李肯愚为弼善,李正耆为敦宁都正,郑基善为右副宾客,朴周寿为知义禁,李鼎在为司仆正,金乐寿为右通礼,黄浩民为司成,朴宗休为兵曹正郞,魏焕喆为活人别提,书题单崔命成。

○兵批,判书朴周寿进,参判洪赫入直,参议洪祐燮病,参知李镇华病,右副承旨金胤根进。以柳鼎养为同知,李滢夏、李希祖为副摠管,尹行熙为佥知,梁宣洙为宣传官,郑周铉为五卫将,姜昌龄为昌德将,朴荣远为昌庆将,申泰羲为都摠经历,吴显佑为训炼判官,郑凤贤为训炼主簿,李公翼为文兼,金寿喜为守门将,赵存德为部将。判中枢府事单沈象奎,知事单李羲甲,同知单洪槏,佥知单李锺穆、张兴燮、金启麟。副护军李訚彬,副司直尹锡永、李应信、柳幼麟、赵万协,副司果朴升铉、成遂默、宋应龙以上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安光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牌不进,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献纳郑琦和,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金景善,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遇明,副修撰洪祐顺、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懋曰,只推。

○南履懋,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景善、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遇明,副修撰洪祐顺、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昨日雨后,正殿西边内墙一间许,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墙垣颓圮之患,万万惊悚,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四日设行,而改筑之役,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五十八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量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赵应星,掖隶金傹仁等照法严勘草记,传曰,赵应星与卢、朴两汉,所犯一也。依两汉已施之律,严刑二次,绝岛充军,而至若掖隶五名段,视此合有差等之别,严刑远配可也事,命下矣。赵应星、金亿仁、金昌铉、金在善、康俊明、李命楫等,各严刑一次后,应星全罗道兴阳县鹿岛绝岛充军定配所,待拷讯限满,加刑一次押送。亿仁咸镜道吉州牧,昌铉平安道孟山县,在善宁远郡,俊明庆尚道丹城县,命楫全罗道光阳县,并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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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左副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郑鎏。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权敦仁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斗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右承旨徐箕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南履懋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权敦仁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严焘、赵容和、韩镇㦿、兪星焕落点。

○权敦仁启曰,新除授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行大同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牌不进,掌令吴夏哲、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献纳郑琦和,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箕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校理金景善,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遇明,副修撰洪锺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副修撰洪祐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金景善,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遇明,副修撰洪祐顺、洪锺应,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郑焕义,时在庆尚道咸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遇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以校理金箕晩,副修撰洪祐顺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镇㦿曰,只推。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待教金英淳父原任提学金履乔卒哭日,依定式遣检书官,劝肉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阳淳分等状启,则青松等十八邑,置之尤甚,比安等二十九邑,置之之次,庆州等二十四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灾结请划,灾民赒救之方,追后登闻为辞矣。其一,面里分等,从其被灾多寡,录置营邑,俾无相混之弊事也。其一,绵田给灾,系是特恩,恭俟裁处事也。其一,今番畿辅移运米租二万二千五百石,无论峡沿邑,平均分排装发事也。其一,新还当捧中豆太,稍实邑五分一,之次邑四分一,尤甚邑三分一,以正租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新还,尤甚邑尤甚面里四分一,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五分一,停退事也。其一,山城饷谷当捧中,折半仍留常平仓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三等分剂与面里分等之,只为录置营邑,并依施,绵田给灾,既非恒例,又难预论,姑俟加请灾登闻时,酌量禀处,移运谷之从便均排。此在道臣措处之如何,有不必仰烦处分,还谷代捧事,参以今年事情,不可无阔狭之政,而并举稍实,极涉过当。依关已施之例,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使之准折许代,至于新还停退,非但其例绝罕,反或有害无益。而况今本道,虽有若而邑被灾,足为全一道稍康,则此时此请,决难议到,置之。城饷平gg半g留与推征防塞,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依状请一体许施,何如?传曰,允。

闰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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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坐直。左副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郑鎏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容和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李正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容和曰,召对为之。

○韩镇㦿,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副应教未差,校理金景善,修撰郑焕义在外,副修撰洪锺应别兼春秋进,下番关直,事甚未安。校理金箕晩,副校理林永洙,修撰金遇明,副修撰洪祐顺,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兪星焕启曰,掌令吴夏哲,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掌令吴夏哲禁推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分拣。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牌不进,掌令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献纳郑琦和,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赵容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徐道裕落点。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沈能岳分等状启,则稍实名色,不为举论,平壤等三十五邑,置之之次,江西等七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事目比摠灾实数爻,待各邑收租簿书追后登闻为辞矣。其一,各邑镇帐外火田,限四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及营别置谷,从便区划事也。其一,陈田火田之还加起,从实执卜事也。其一,各宫房各衙门及奎章阁所属屯土,并从实执税事也。其一,各样还谷,尤甚邑尤甚面里限三分一,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限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京司各衙门谷耗条,年例应作,为四万五百三石零,而今因筹司行会,户惠厅应作折米一万二百八十九石零划出,以本色收捧,以为畿辅赈资矣。耗作外元还代钱,虽系法外,今年还分中年例添饷作谷条九千石零,备局句管单参价作谷条一千二百石,户曹句管癸酉作谷条三百三十二石零,俱是代钱分给者,则如今之年,钱俵谷捧,在所轸念,今春钱分条折米一万五百二十二石零,特许以详定例代钱捧纳,而只令分排于畿运各邑还户及被灾邑面里事也。其一,平壤、黄龙、慈母三山城所属邑饷谷,姑令限折半捧留邑仓,待明秋还纳本城事也。其一,楚山查逋排年未捧谷中丙戌条二千四石零,使之收捧,其馀丁亥条三千二百一石零,戊子条三千二百一石零,则待明秋准捧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防塞事也。全一道大歉大丰之岁,或无稍实尤甚等名色,而至于今年,本道穑事,清南间或被灾,清北优为少康,则稍实之全不举论,诚欠妥当,该道臣从重推考。各邑镇火田之四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之储留谷区划,陈火田之随起执卜,各屯土之从实执税,与城饷谷之平留,尤甚邑之勿配推征防塞等事,并许施。还饷代捧,即沿近例,且有诸道已许者,似不必独为靳持,而今此状辞,元无稍实之区别,便是全道之混举,揆以籴法,实涉难慎,只以尤甚邑之尤甚面里限三分一,之次面里限四分一,许令代捧。钱分条之详定例代钱事,尤系不恒有之式,有难议到,而今年畿运,洽为三万,麤分精纳,受病必多,此固出于畿海事势万不获已,而该道民情,亦不可不曲加存恤,特依状请施行。楚山查逋排捧之只捧丙戌条云者,必有所参量,而大抵排捧,已是特典,则挨此渐退,何时可了?况江边诸邑,不当以内地被灾并论者乎?就丙戌丁亥戊子三年未捧,合八千四百六石零内,限折半收捧,俾无每年玩愒之弊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祥原郡守南成老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壬辰闰九月二十四日午时,上御祥晖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赵容和,侍读官郑德和,检校待教李肯愚,假注书郑鎏,记注官李东韵、卓云翰,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德和读自他日又求见,止事亲也。上曰,文义陈之。德和曰,孟子因夷子之一点明处,以发其意,以悟其心,以此推之,民虽至愚,皆有秉彝之天,即所谓一点子明处也。今夫闾巷凡民,睯不畏法者,即其至愚而然也。徒以法令而治之,非所以开发而感悟也,惟当先之以教化,皆使之兴孝而兴让,则烝民秉彝之天,开发感悟,将为尧、舜之民矣。何难乎令行而禁止乎?我殿下位兼君师,学懋光明,益须导率作成,开发感悟,使至愚之民,皆因其一点明处,有以明其明德,则岂不休哉?是故子曰,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伏愿殿下体念焉。上命掩卷,容和曰,玉堂多有未肃拜之人,今此召对,上下番不得备员,事甚苟艰,未肃拜玉堂,并即牌招,申饬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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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严焘坐直。右承旨赵容和。左副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副承旨赵斗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郑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掌令徐道裕牌不进,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掌令徐道裕,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启曰,即者献纳郑琦和,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赵斗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韩镇㦿,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画员李孝彬有頉代本署禄官窠,以差备待令画员赵坪,升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星焕,以兵曹言启曰,来十月十一月当上番骑兵二百八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吴致贤,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南成老亦,配囚夺人绵谷,越境逃躱,及夫被着就囚,仍为自缢是白乎所,道启以死固至浪,无可怨尤,而该倅不善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为辞是白乎乃,若论该倅之所失,则合施稽留不放之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献纳郑琦和疏曰,伏以臣本生父,居在京畿安城地,而年今七十,癃病转痼,即接家信,素患痰咳之症,添感苦剧,委顿床笫,要臣归视。臣情当往护,义难虚縻,玆敢忙陈短章,径出都门。伏乞圣慈,俯垂矜谅,特递臣所带之职,俾便归视。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闰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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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左副承旨赵斗淳内阁直。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副承旨赵斗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容和启曰,汉城左尹李惟秀,以城隍发告祭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兼带御营大将命召,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重任,亦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御将,摠使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御将摠使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柳相亮,兼察右边捕盗大将申䌹,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掌令徐道裕牌不进,徐志辅,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掌令徐道裕,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义禁府照目,粘连祥原郡守南成老矣本府议启内,配囚夺人绵谷,越境逃躱,及夫被捉就囚,仍为自缢是白乎所,道启以死固至浪,无可怨尤,而该倅不善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为辞是白乎乃,若论该倅之所失,则合施稽留不放之律,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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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左副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假注书李鲁确。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镇㦿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严焘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兪星焕曰,召对为之。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亲临受誓戒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南延君球,副摠管金鲁甲、李希祖在外,徐左辅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亲临受誓戒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南延君球,副摠管金鲁甲、李希祖在外,徐左辅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徐耕辅为都摠管,李志渊、金熙华、李寅植为副摠管。

○掌令徐道裕启曰,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快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新除授持平金初燮,时在平安道定州地,持平崔龙羽,时在庆尚道善山地,司谏院正言李渊龟,时在京畿安城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以执义韩益相,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赵容和,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亲临受誓戒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而右通礼金乐寿,身病沉重,万无起动进参之望,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金乐寿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权荚为右通礼。

○赵斗淳,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羲准分等状启,则稍实名色,不为举论,高阳等十八邑镇,置之尤甚,龙仁等十六邑,置之之次,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设赈几邑,民谷多寡与执灾等节,别具状闻为辞矣。畿农之歉,实为大侵,不以稍实备例,只将二等分剂,亦有参量,依此施行。其一,新还饷,无论支放谷与元会谷,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二,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折半,之次邑之次面里三分一停退事也。凡系荒年催籴,非但为取耗而已,直以嗣岁勤农,专在于分还故也。春后赈资,虽有移转,及今督捧,不容少缓,而第今民势,贫富俱困,通一邑而或无挂镰之望,举全道而咸有塡壑之虑,此时准纳,非所可论,而其所分数,或涉过当,尤甚邑尤甚面里折半,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面里四分一,特许并耗停退,待明秋收捧,以为纾力之地。其一,还饷当捧条,尤甚邑三分二,之次邑折半,以相当各谷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各样军布,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停退,待明秋收捧,辛巳以前各年旧布,无论尤甚之次邑,并许仍停事也。相当谷之准折代捧,虽不必靳持,各军布之分等请停,终有所难慎,而例有可据,惠当特施,与各年旧布仍停事,一体依施。其一,北汉平仓城饷,无论尤甚之次邑,依己甲已例,并许捧留本邑,耗条代钱输纳事也。向因摠使所奏,并与邑留条,自明年复旧上捧事禀定者,盖缘北汉事势之不得不然。且以己丑节目言之,如非万不获已,无得更请捧留,则歉岁民情,虽甚矜闷,全数捧留,果难议到,只许今年当纳中,限折半捧留本邑,至于耗条,元系支放,使之本色收纳。其一,旱田结大同米,依已例,尤甚邑则并以小米代纳事也。大同事体,不轻而重,代纳之请,其例绝罕,而若以小米代纳,实非惠局应用,事当一切防塞,以严惟正之法,当此无前之惨歉,合有旷绝之殊典,古例有无,未可较论,依往年长湍例,特令代钱上纳,而此是朝家别加曲念,则断非自道臣援此仰烦者,以此申饬,俾无敢违越。其一,大兴、临津、长山等饷谷,依已例全数捧留本邑,而亦依他还例,分数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耗条代钱输送事。其一,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依已例以钱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守、摠两营壮抄牙兵军官等身米,每斗四钱,依已例以钱收捧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诸条所请,既多已例,并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羲准所报,则以为,本道惨被歉荒,汉南、汉北,无往非议赈之邑,就他道精实谷,限四万石即速区划为辞矣。今年畿农,殆有甚于己甲之凶荒,而从而道内谷簿,在在枵然,还饷收捧,数亦无几,来头接济,其将何靠,此诚万万忧闷,而不可不另为优划,以救颠壑之急,关西小米一万二千石,各谷中折米三千石,湖南皮牟一万石,岭南大米三千石,各谷中折米二千二百石划给,空名帖八百张,亦为成送,以为经纪赒赈之地,而当此大无之岁,对扬怀保之道,专在于道臣邑宰,约已益下,诚心见孚之如何,以此意更加措辞关饬,期无一民捐瘠之患,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徐俊辅灾实状启,则稍实为十四面,之次为十三面,尤甚为十二面,而仍以为,地部划下灾一百结外新旧灾合一千七百二结八负五束,特许准划。今年还饷,尤甚面尤甚户三分二,尤甚面之次户,之次面尤甚户折半,之次面之次户,稍实面尤甚户三分一停退。停退外当捧中,限三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身布之米边当纳者,折半以钱代捧,推奴征债防塞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最贫穷阽危之户,精抄赈济,从当别具状闻为辞矣。本府地既广斥,备经旱涝,较之恒年,未尝非甚歉,参以畿甸,足可为稍实,则面里分等,固有酌量,灾结加请,终涉过多,而一自留营设置之后,朝家之慰抚轸念,与他迥异,盖以汉之汤沐,周之保釐,别有所重故也。王税攸关,虽难阔狭,民望甚切,合从优厚,事目外一千五百结,特为加划,使之均俵,新还停退,既有他例,尤甚面尤甚户折半,之次户、之次面尤甚户三分一,之次户、稍实面尤甚户四分一许停。身米之折半代钱,饷谷之分数折代,与推征防塞,并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徐俊辅状启,则以为,府内最穷之户,当于开春设赈,就某样谷中大小米,限三千石特许移划,空名帖限二百张,亦为颁下,以为济赈之资,而今年灾减既多,税入大缩,支放不足,他无变通。本营外帑库封不动钱,量其所入,从便贸谷,如例放下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赈资请划,不宜靳持,而见今三道移运之谷,分排于畿辅、锦海诸处,尚有太半不足之患,更无可以措办,而本府则既有留库钱谷,亦可取用,以府在赈谷米一千石,太三百石,外帑库封不动钱二千两许划。更以岭南大米五百石添划,空名帖一百五十张,亦为成送,使之经纪赈事。至于减税给代,既系米边不足,不必以钱划下,就留库饷米中,从所入用下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李锡奎灾实状启,则上道七面,置之之次,中道九面、下道五面,置之尤甚,仍以为,地部划下灾一百结外,不足灾三百四十四结五十九负八束,特许加划,新还饷尤甚面尤甚里三分一,尤甚面稍实里、之次面之次里四分一,之次面稍实里五分一,并许停退。停退外当捧条,亦依停退分等,量宜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各年排捧条,依已例姑为退年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最尤甚贫穷户赒赈,更当别具状闻为辞矣。本府农形,亦不免歉,虽非汉北之最甚,均为畿内之大无,则以若灾结加请,较诸帐付元摠,足可谓极精无滥,依此准施,新还停退与代捧,许以尤甚面尤甚里三分一,之次里之次面尤甚里四分一,之次里五分一,而各年排捧,亦令姑停,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李鼎臣状启,则备陈本府及旧丰德农形惨歉之状,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本府城镇饷三分一停退,其馀或以本色捧上,或以代谷,或以详定例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本府放料条米太,折半停退,折半或以本色捧上,或以详定例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所管江都留饷米太,以详定例代捧,耗条亦以代钱收送事也。其一,摠厅所管临津饷谷,捧留本邑,而折半以相当谷分数代捧,折半以详定例代捧,耗条亦以代钱输送事也。其一,新还饷无论某衙门谷,折半停退,折半或以本色捧上,或以相当谷准折代捧,或以详定例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旧丰德及大、小二南面所纳各衙门各军门身军布,限折半停退事也。其一,旧丰德辛巳停退军布,特许仍停事也。今年畿农之歉,湍、坡为甚,而本府壤地相接,灾损无异,况旧丰德,滨海失稔,尤为大无,则凡系纾民之方,固当靡不用极。诸条所请,多有他邑与各年已施之例,不可不参互阔狭,并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李鼎臣所报,则以为,本府及旧丰德穑事惨歉,不得不设赈,赈谷限二千石从他区划为辞矣。松营赈资之别划,其例绝罕,而旧丰德面里,则当以别论,况今惨歉,尤合曲轸,特以本府常赈米七百石,关西小米二百石,岭南各谷中折米三百石划给,空名帖一百张,亦为成送,以为排比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命周所报,则以为,本府穑事,已判大无,当为设赈,赈资谷折米限八千石,从长区划为辞矣。岛农虽曰判歉,营谷亦足议赈,则今此所报,太涉过当,而保障之地,与他迥殊,赒恤之请,尤宜曲副。以府在饷米一千石,还牟一千石,关西小米一千石,岭南各谷中折米四百石划给,空名帖二百张,亦为成送,使之排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兰淳灾实分等状启,则稍实名色,不为举论,延安等十一邑,置之尤甚,黄冈等十二邑,置之之次,仍以为,事目灾八百结外,不足畓灾九千七十六结五负六束,绵田灾三千一百十二结六十七负七束,特令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岁前救急,春后设赈,烂加商确,追后登闻为辞矣。分等中稍实名色之不为举论,既与畿启无异,依此施行,而每于大登之年,尚有事目不足之患,况今甚歉之岁,岂无灾结加划之请乎?然而统论本道穑事,始旱虽先于他道,晩涝犹胜于畿甸,沿海畓农,固多被灾,傍峡田谷,亦或食实,则今此所请,极涉过当,而其在宁失之义,又不当过加削减,酌量今年实状,参互该道已例,特以畓灾五千三百结,绵灾一千七百结,合七千结,依壬申最高摠,使之均俵。其一,新还饷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停退,待明秋收捧,而当捧中无论,尤甚之次邑,折半以相当谷代捧,待明年还作本色事也。新还停退,本自审慎,则藉曰全道之歉荒,难责准捧,若论一邑之面里,合有差等,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四分一,之次面里五分一,许令停退,待明秋收捧,当捧中折半代捧事依施。其一,各营各衙门保米太,无论尤甚之次邑,并纯钱代捧事也。此皆军需公用,有难一切代钱,尤甚邑尤甚面里全数,之次面里折半,之次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面里四分一,特许代钱,其馀以本色上纳。其一,各军门所纳军钱,尤甚邑限明秋全数停退,之次邑折半限麦秋,折半限明秋,特许停退事也。军布既请代钱,钱又全数请停者,事未前有,理难曲施。且京营事势,尤不可不念,只以尤甚邑折半,限麦秋姑许停退,而向于漂颓户状闻时,有十邑被灾中最无依畓钱停退之请,而未及禀覆矣。第其各邑,多入尤甚,不必别为举论,设有错在之次未蒙一视者,有难一一区别,徒为烦琐之归,前状启置之。其一,各宫房各司所纳山郡火税,令各该邑,减三分一,酌定征给事也。差监滥捧,固当饬禁,而硬定裁减,其例绝无,遽许创规,必多为弊,使之依前从实执卜。其一,各邑所在各营各衙门屯田谷,以其原定价备纳,本谷则执留,以补赈资事也。此亦营料所资,官用所需,而屯土各有所司,与私田一般,则揆以事理,不可以减价勒留,且接各军门论报,皆无已例云,置之。其一,金川所纳大兴城饷,捧留本邑事也。其一,海州等五邑辛未停退还饷,姑为仍停事也。其一,延安、白川癸亥甲子停退军钱米布,依前仍停事也。其一,白川等四邑所纳均厅免税米太,依已例以详定价,执钱上纳事也。其一,本营牙兵入防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偏配罪人,移配他道,京外徒流,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诸条所请,皆有已例,一体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忠监司洪羲瑾灾实分等状启,则公州等二十七邑,置之尤甚,忠州等二十三邑镇,置之之次,丹阳等五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二千结外不足灾二万八千八百三十四结二十三负五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议赈之方,追后登闻为辞矣。分等依状请施行,至于灾结加请,数近三万,殆与己甲,无甚相悬,己甲之所以为大无,盖由初不移种故也。今年本道,虽极备无,较之初不移种,煞有间焉。况内浦是生谷之地,而或有仓实,左峡非被灾之所,而曾不议赈,则此非通一路惨歉,比之畿辅,足为差胜,细加酌量,终涉过当,事目外,限二万四千结加划,使之均俵,而川浦之过三千,沙覆之过六千,尤涉滥录,更令精核,从实厘改。其一,新还饷及各营各司所纳身米布钱,乐工保米,守、摠两营牙兵收米,尤甚邑尤甚户全数,尤甚邑之次户、之次邑尤甚户三分二,之次邑之次户、稍实邑尤甚户折半,稍实邑之次户三分一,限明秋停退事也。其一,各军门各衙门各样保米收米停退外馀数,尤甚之次邑,并纯钱代纳事也。籴法至严,军需甚重,此不当轻加阔狭,而若论海锦之势,实同鲁、卫之政,不可不一体施行,俾无厚薄不均之叹,还饷则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四分一,之次面里五分一许停,军身米布钱,则只以尤甚邑,折半限麦秋退捧,各样保米,则尤甚邑尤甚面里全数,之次面里折半,之次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面里四分一代钱,并依海西例为之,其一,各年旧还饷及停退军米布钱,无论三等邑,特许仍停,待明秋收捧,而清风己丑反逋排捧条,今年当捧五百二十四石零,退限收捧,上党己丑未捧条一千九百四十七石零,亦许停退,待明秋准捧事也。其一,还饷停退外当捧中,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二,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折半,尤甚邑稍实面里,之次邑之次面里,稍实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邑稍实面里,稍实邑之次面里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新饷既许分数停捧,反逋尤难趁限督征,并与旧还之仍停,当捧之折代,而依请许施。其一,结钱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二,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折半,之次邑之次面里,稍实邑尤甚面里三分一,许令停退,待明秋捧纳事也。结钱之为所重,盖与税大同无异,则设有退捧之例,元系特施之典,有不可视若恒式,遽尔烦请,置之。其一,渔盐船税今年秋等、明年春等条,尤甚邑尤甚户三分二,尤甚邑之次户、之次邑尤甚户折半,之次邑之次户、稍实邑尤甚户三分一,特许限明秋退限收捧事也。姑许所请,俾纾民力,而稍实邑则不可与尤甚之次,一例举论,置之。其一,南、北汉义僧番钱,尤甚邑尤甚僧三分二,尤甚邑之次僧、之次邑尤甚僧折半,之次邑之次僧、稍实邑尤甚僧三分一停退,而其中定保处保军入于抄户中者,依他军民例,分数停退事也。逐名分等,亦涉烦屑,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许停。其一,安兴饷谷之散在各邑者,姑许仍留,待年丰次次输纳事也,其一,各年拯劣米太,无论尤甚之次邑,今年当纳条,限明秋仍停事也。其一,军保岁抄及各镇属编伍军岁末成册,并退限磨勘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战龟防兵船改造改槊当限者,待明秋退行事也。其一,洪州等十三邑镇各司所纳箭竹,量宜权减事也。其一,牙山贡津仓所属邑大同,追后装发事也。其一,三等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诸条所请,俱多已例,并为许施,而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箭竹,亦许限折半权减,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忠监司洪羲瑾所报,则备陈本道歉荒不可不议赈之状,仍请他道谷折米,限一万石区划矣。本道虽曰惨歉,比之畿辅,不啻悬胜,而若其被灾孔酷处,民情遑急之状,又无异于内甸,故年分状请中诸条蠲恤之方,已有所参酌许施,而道臣之报请赈需,亦必有十分斟量,而然在朝家如伤若保之政,岂可不一视存恤乎?第以岭南大米三千五百石,各谷中折米二千石,湖南大米一千五百石,租二千五百石,本道某样谷折米二千石划给,空名帖四百张,亦为成送,而岭、湖元运,未免有不足之患,岭南大米一千五百石,湖南大米一千五百石,更为添运,移送本道事,分付各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府使朴齐明状启,则枚举训别等手本,以为因倭馆修理五送使倭停止事,书契奉行倭替呈,前已退却,而今此馆守倭,以为书契出来,今至八朔,极为悚闷。奉行代定,已有前例,俾即呈纳,恳缕不已,奉行倭之替呈,虽是谬规,前后许捧,亦多已例,则不可一向退却,请令庙堂,禀处矣。奉行倭替呈书契,既多已例之可据,今不必遽责岛主之直呈,姑为许奉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敦宁都正李正耆疏曰,伏以臣于本月二十二日,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继以天牌有召,臣怵畏义分,祗肃恩命,而第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当递,玆敢短章仰渎。伏乞圣明,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李正耆上疏,则以为,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公格,自在当递。伏乞圣明,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法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李正耆,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壬辰闰九月二十七日未时,上御祥晖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兪星焕,检校待教赵斗淳,侍读官林永洙,检讨官金遇明,记事官洪大称,记注官金圣默、李东韵,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开卷读之。永洙读自徐子以告夷子,止二本故也。上曰,文义陈之。永洙曰,此章孟子深拒异端者也,《书》曰立爱惟亲,立敬惟长,又曰若保赤子,此可验由孝悌而推及于仁民爱物,自有次第等级,而夷子则陷溺于墨氏兼爱之学,故曰爱无差等。又曰若保赤子之意,何谓也?是不知一本者也。虽然,施由亲始之说,亦出于秉彝好懿之心,故孟子就其一点明处而牖其迷,其辟邪说卫圣道之旨,深且切矣。大抵仁者,为政之本也。先推立爱立敬之道,而施及黎元,如保赤子,则三五之治,可翘足而待矣。伏愿深察焉。上命掩卷,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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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左副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韩镇㦿坐直。同副承旨兪星焕坐直。注书洪大称兪镇五仕直。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镇㦿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左副承旨赵斗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镇㦿曰,礼房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权敦仁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严焘曰,召对为之。

○韩镇㦿启曰,来十月初七日行宗庙冬享大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而艺文提学金履载在外,弘文提学徐有榘,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斗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兪星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光文,执义韩益相,掌令徐道裕、徐志辅牌不进,持平金初燮、崔龙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韩益相,掌令徐道裕、徐志辅,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韩镇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后日次为之。

○赵容和,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升烈、金永默,副司正洪永圭,以上并单付。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亲临受誓戒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徐耕辅,副摠管金熙华、李志渊、李寅植,俱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学淳为都摠管,林景镇、李寅泰、赵运永为副摠管。

○赵斗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锺英,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壬辰闰九月二十八日未时,上御祥晖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严焘,检校直阁李景在,侍读官林永洙,检讨官洪祐顺,记事官兪镇五,记注官南云翰,别兼春秋洪锺应,各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永洙读自盖上世,止亦必有道矣。上曰,文义陈之。永洙曰,此大文别无可陈文义,而以下文观之,则虽夷子之愚迷,自有抚然觅悟之意,其圣神功化之极,于此可见矣。《中庸》曰,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盖人君御下之道,教之以仁义,推之以德化,则虽愚夫愚妇,自然入于熏陶之中,而充其本然之善,伏愿殿下体念焉。上命掩卷。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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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权敦仁药院进。左承旨严焘坐直。右承旨赵容和坐直。左副承旨赵斗淳缘故出。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注书洪大称仕直兪镇五。事变假注书卓宗述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崇政殿,受誓戒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启曰,亲临誓戒,侵夜劳动,伏未审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世孙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镇㦿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兪星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受誓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镇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赵容和启曰,汉城左尹李惟秀,以厉祭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兼带御营大将命召,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重任,亦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御将,摠使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

○兪星焕启曰,御将摠使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柳相亮,兼察右边捕盗大将申䌹,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李羲准状启,坡州牧使李宽奎,身病沈笃,不得已罢黜事,传于赵容和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吴致勋为坡州牧使。

○以执义韩益相,掌令徐道裕,司谏洪百仪,正言李在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星焕曰,只推。

○兪星焕,以兵曹言启曰,今秋等能么儿考讲时,都摠府经历洪在仪,都事蔡东逌,训炼院主簿郑学权、沈宜泳,武臣兼宣传官魏锺讷、李镇旻、尹守澈,守门将赵益烨、金润大、李镛、李熙冕、成益源二次不通,训炼院主簿李基硕,部将吕东星一次不通,并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九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羲准灾实状启,则备陈农形惨歉,民情遑汲之状,仍以为,事目灾一千二百结外不足灾一万九百六十结九十六负五束,特许划下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大凡给灾之政,至为严重,上关国计,下系民隐,虽在丰岁,犹当详审,况值歉年,宁或疏忽?此所以邑报或滥,道臣不得不裁减,道启或过,庙堂不得不裁减者也。第今畿农之惨歉,不可以常例论,而始旱晩涝,无灾不备,川溃沙覆,到处皆然,则所请结摠,除却从前未頉之数,亦可谓约而不滥,特为拔例准施,以示朝家优恤之典,以为灾民绥辑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羲准状启,则以为,道内被灾之田,屡回爬栉,一一精核,则各邑旱田之今年成川覆沙,无形址者,合为一千三百十九结七十五负二束,故敬依圣教,别具状闻,旱田灾一千三百十九结七十五负二束,特为划下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畿民,固值无前大歉,而至于旱田议灾,实是旷古特典,此皆我圣上曲轸穷蔀,靡不用极之盛念也。凡系赤县群生,莫不鼓舞于恩纶之下,不啻如减租之惠,省敛之仁,则营邑奉行之臣,必当广布德意,精核冗滥,庶不至乡奸吏猾容手于其间,依状请许施,使之均俵,以示终始之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命周状启,则备陈本府歉荒,民情遑汲之状,仍请本府府仓及各宫各镇堡今秋所捧各样还米太中,尤甚户限四分三,之次户限三分二停退,当捧条亦依此分等,以相当谷准折代捧,三营留饷,一体停代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此与邑还,所重自别,有难容易阔狭,而顾今岛农之惨歉,无异畿甸之尤甚,不可无一视之殊典,以为保怀灾民之地,尤甚户限折半,之次户三分一,许令停退,代捧与三营留饷,亦照此例施行,何如?传曰,允。

○壬辰闰九月二十九日子时,上诣崇政殿月台。宗庙冬享大祭受誓戒入侍时,行都承旨权敦仁,左承旨严焘,右承旨赵容和,左副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韩镇㦿,同副承旨兪星焕,记事官洪大称、兪镇五,记注官卓云翰,别兼春秋洪锺应,检校直阁李景在,检校待教李肯愚以次侍立。时至,通礼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广达门,入崇政门,至降舆所,上降舆,敦仁进圭,上执圭诣板位,南向立,诸享官及宗亲文武百官行四拜礼,吏曹判书李止渊读誓文,刑曹判书李勉昇听誓文,诸享官及宗亲文武百官行四拜礼讫,通礼启请礼毕,上释圭,敦仁跪受圭,上乘舆出崇政门,由广达门、入兴泰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壬辰闰九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祥晖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晩锡,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权敦仁,检校直阁李景在,记事官洪大称,记注官李东韵、金熙逌以次进伏。医官玄在德、李亨基、金汉祚、卞文燮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晩锡曰,比寒乖宜,亲临誓戒,侵夜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若何?上曰,一样矣。晩锡曰,医官入诊,何如?上曰,寘之。晩锡曰,汤剂连进之时,详察脉候,然后汤剂可以加减矣。上曰,寘之,可也。止渊曰,只使一医官入诊乎?上曰,唯。亨基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止渊曰,明日真殿茶礼所用駞骆粥,当监煎,而提调一员,今日直宿本院,监煎后仍为排进,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大臣亦为进去乎?止渊曰,只监煎提调一员排进矣。进御归茸君子汤,前方中白术减五分,便香附加五分,去益智仁,加砂仁七分,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