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一年/七月
7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坐〉。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坐直〉。右副承旨李墷〈未肃拜〉。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奉命进〉李相重〈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辰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自人定至初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九分。
○朔奠后,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曺凤振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凤振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留待。
○传于曺凤振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传于朴周寿曰,药房入侍。
○朴周寿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曺凤振启曰,行大司宪李宪琦,执义任天常,掌令权熀、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持平李在嵩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正言尹书有,执义任天常,掌令权熀、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凤振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行副提学赵锺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成命,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锺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金履乔状启,博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箕渊曰,许多民户之漂颓,极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另加申饬,如前安堵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黄州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箕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各别申饬事,庙堂措辞分付。
○李箕渊启曰,校理李鲁秉、宋翼渊,副校理李彦淳,修撰李东永,副修撰姜世白、洪羲弼在外,修撰姜世纶健元陵告由大祝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滢夏,副应教朴齐闻,副校理赵璟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在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箕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南石耇陞六代,吏文学官南履秉陞付,吏文学官有阙代,幼学沈锡贤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司书赵万协时在京畿杨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沈象奎才已蒙递矣。当此汤剂连进之时,不可暂旷,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曺凤振,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入直卫将庆圣熙牒报,则金虎门北边月廊筑墙外面昨日缺落处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金虎门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筑墙外面昨日缺落处一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入直卫将庆圣熙牒报,则金虎门北边月廊内壁一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外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金虎门入直炮手,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内壁一间许缺落处,金虎门入直炮手五名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具凤锡牒报,则禁卫营所授光熙门南边第九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大护军金鲁应疏曰,伏以,昊天不吊,大行王大妃奄弃隆养,时月嬗变,普恸冞切。伏况滦迁鲁祔,吉兆允叶,灵辰载涓,伏惟圣孝出天,哀慕如新。仍伏念,臣燕石之贱品也,齐竽之滥吹也。徒以遭际晠世,不有弃物,荷天地兼容之德,沐雨露曲成之泽,晩通闺籍,猥辱朝序,前后兜揽,罔非谬误之渥,内外历扬,徒增瘝溺之讥,滚到卿月,涯量已过。矧复蒲柳先零于望秋,樗栎宜弃于散地?但思守拙以为忠,每务师心而自信,尘刹之报蔑效,满盈之惧徒切,分甘退屏,望绝华显,何尝萌念于更进一步之地哉?不自意日前大僚筵举,群彦汇进,而臣之贱名,忽参于其中,纶言允兪,华诰宣降,臣闻命惊惶,魂宇失守,诚莫知措躬之所也。夫命官授爵,朝廷之名器也,官非其人,则易示负乘之戒,德不称器,则诗招在梁之剌,此自古所以其难其慎。虽在微末庶职,上不可以虚假,下不可以滥饕。况玆正卿之秩,即周之六官也。唐之八座也,地位之尊,寄任之重,必也周才茂绩,已厌朝野之素推,宿德雅望,实叶物议之佥同,然后始可以参干庶务,裨补圣治,苟失其当,则不惟患其代庖,反又害于画墁。今臣之万不近似,一无试可,廷僚之所共知也。沟中之断,不合泰坛之樽,灶下之焦,非宜清庙之瑟,臣若不自揆度,全昧廉隅,幸其超阶之荣,而罔念循墙之义,颠𬯀必至于轭羊,讥笑复集于轩鹤,臣虽欲凭恃宠灵,黾勉冒进,其于圣简之为累,朝端之贻羞,何哉?左右思量,趋膺无路,玆不得不披历衷肝,仰渎崇严。伏乞圣明,谅臣言之非出饰让,特收臣新授资秩,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辛巳七月初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守令、边将、初仕人同为入侍时,都提调林汉浩,副提调朴周寿,假注书成大琎,记事官郑知容、金正喜,检校待教徐憙淳,右承旨李箕渊,左副承旨曺凤振,假注书李相重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安岳郡守沈能稷,庆源府使金星翼,河东府使许棨,铁山府使李吉求,长渊县监郑邦采,安城郡守任希季,熙川郡守李惇五,兴海郡守赵存卿,玄风县监李光载,南平县监朴缟寿,横城县监李敏会,文义县令赵启焕,镇海县监李义根,阳德县监李锡龟,光阳县监韩在禄,泗川县监沈焕永,永禧殿参奉金来淳,假引仪崔廷臣、金懋以次进伏楹外。群山佥使赵德永,蒜山佥使车弘悳,平薪佥使崔宗佐,赤梁佥使车圣彬,临淄佥使金瑞雄,柔院佥使金润玉,德浦佥使金源爀,潼关佥使朱之行,恃寨佥使安德焕,吕岛万户郑臣弼,木浦万户金象雄,森森坡万户胡述祖,旧所非别将朴宗枢,格浦别将郑兴孙,以次侍立庭下讫。汉浩曰,潦热比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汉浩曰,昨日汤剂进御后,泄候诸节,果何如?上曰,稍胜矣。汉浩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汉浩曰,医官入诊,何如?上bb曰b,可之。千根、命运、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汉浩曰,提调沈象奎身病猝剧,不得仕进云,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令该曹口传差出,可也。〈出举条〉仍教曰,守令以次进前。能稷等以次进,各奏职姓名讫。上曰,边将则承旨出去,传奏,可也。凤振传奏诸边将等职姓名讫,上命守令先退,能稷等退出。进御加味六和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病〉。左承旨李鹤秀〈病〉。右承旨李箕渊〈坐直〉。左副承旨曺凤振〈缘故出〉。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大琎〈仕直〉李相重〈仕〉。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夜自四更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箕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友秀落点。
○李箕渊启曰,同敦宁申在明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洪敬谟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箕渊曰,沁都防守处墙屋,并皆渗漏颓圮云,即令本府改筑事,分付。
○李箕渊启曰,行副提学赵锺永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有命,连事违召,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钟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成命,已至多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钟永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馆录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掌令权熀启曰,臣本庸愚,言议风采,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掌宪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庚牌累降,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臣曾经亚宪,揆以公格,不可冒据,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以大司成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羲甲为内医提调。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锺穆、赵庭和,副校理任存常,修撰金教喜,副修撰李寅溥、赵忠植落点。
○以副应教朴齐闻,副校理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朴齐闻,副校理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李锺穆、赵庭和,副校理任存常,修撰金教喜,副修撰李寅溥、赵忠植,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副修撰赵忠植以前任殷栗县监,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以副应教朴齐闻,副校理任存常、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箕渊曰,只推。
○李箕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即者宗庙正殿西边翼室北苑阶二间及西边内墙一间许颓圮,永宁殿殿庭东边内墙二间许及西边内墙一间许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苑阶与内墙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依前例宗庙、永宁殿慰安告由,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四日设行,修改等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辰时量,正堂西边内墙二间许及苑山大门全体颓圮云矣。正堂至近之地,有此内墙与苑门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四日设行,修改等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殿都监堂上,自前无尝药兼带之例,本都监堂上李羲甲所带药院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上李存秀身病,近甚苦剧,敦匠事繁之时,无以逐日仕进云。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今姑许递,其代知敦宁金相休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陵上浮莎所被处,四面周遭,极其浩大,以当初划送军,无以完役,轝士馀军中,量宜加定出送之意,分付汉城府,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李应渊身病猝重,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以前县监李鼎宽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鼎宽。
○李友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潦水宗庙北门西边宫城半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貮极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建阳门入直把摠申光赫手本,则宗庙北门西边宫墙一间半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此与外宫墙有异,自前虽无把守之例,其在慎重之道,不可疏忽,建阳门入直禁卫军,自该营量宜定送,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判官孔志文牒报,则宗庙大门西边旧筑墙垣一间半及西门北边旧筑墙垣四间许颓圮云。臣晋和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各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方承圆牒报,则貮极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建阳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连接牒报,则秋景苑内宫墙一间许颓圮云。既有前把守军五名矣,铜龙门入直军五名加把,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鼎五牒报,则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傍近有前把守军十名矣,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庆圣熙牒报,则万安门北边墙垣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既有前把守禁军五人矣,五人加把,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营入直哨官姜祜厦手本,则拱北门南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两营入直禁卫军十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宗爀牒报,则武德门西边墙垣第一处四间,第二处二间,崇义门北边墙垣四间,南边墙垣三间,开阳门西边墙垣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集春营入直哨官姜致浩手本,则月觐门东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集春营入直御营军十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申光翊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十三间,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守直卫军,不必加定,以前守直卫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尹而烈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前日颓圮连接处半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前日颓圮处连接二间,又为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与傍近处把守军十名,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任圣尹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西边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貮极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秋景苑内宫墙一间许连接颓圮处,铜龙门入直军五名,又为除出,与前把守将卒,一体严饬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南边宫墙二间许颓圮处,西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光熙门南边第九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徐羽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月觐门东边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集春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出番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守直,而该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乡军十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假注书成大琎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防路之石筑,久益坚致,障谷之榛樾,渐就郁密,牛马通路,今非可论,而樵牧微迳,亦无可寻是白遣,树木段,播植既密,着根亦固,穉长虽或不齐,而菀然有成林之美是白乎旀,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如乎,仍诣昭显墓局内诸处,亦为看审是白乎则,阶砌完固,而莎草完全是白遣,古木茂密而成拱,新植茁盛而成林,守护之节,亦皆无弊,两处所见,一无现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副提学赵锺永疏曰,伏以,皇穹不吊,大行王大妃慈庥永閟,节序嬗变,靡逮之恸,率普惟均。矧又仙寝诹举缅之礼,吉冈筮合祔之兆,天佑人从,灵辰载涓,仰惟孝思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材器不堪于适用,疾病又妨于陈力,自处冗散,微分粗安,窃不自意,伏奉恩除,以臣为弘文馆副提学者,臣诚惝恍赧恧,莫知所措也。臣于十馀年前,猥忝侍读之列,久持绫被,频登讲缀,既罔效于启沃,适增露其丑拙,至今追惟,愧汗浃背。一自栖遑于吏事,车尘马迹,屡夺光阴,转益荒嬉,全抛书籍,虽欲掇拾旧业,重攀宿趼,而西清帷幄,望若天上,已判不可以阶焉。况玆长官之席,非下僚比哉?又况圈录有成命,而为任惎重,顾今名俊队列,蔚然成林,鉴别衡称,尤难得平,而乃以如臣无似,授之抡拣之柄,强其不可强之役,则何以使物情咸允,清选无玷,有裨我昭代声明之治哉?天牌狎临,屡犯违逋,谴罚不加,穷蹙冞切,玆敢猥陈衷恳,呼龥于恭默之下。伏愿圣明,特加谅察,镌改臣不称之职名,回授可堪之人,俾公器不亵而圈事即完,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知中枢府事朴宗京疏曰,伏以,慈圣礼陟,时月嬗变,滦迁鲁祔,大礼将举,旧恸新哀,臣民普切。伏惟圣慕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空疏谫劣,百不犹人,而偏蒙两圣朝不世之恩遇,历扬华显,滚到宰列,是岂臣平日所自期者哉?惟是区区一念,当官尽职,少答洪私,而材实不逮,触事尤悔。迺者猥叨湖藩,适值水灾,怀襄之患,近古所无,奠接之方,无计可施,毕竟疮疣百出,愧恧无地,独赖我圣上如伤若保之仁,颁以帑金,蠲其税敛,俾湖西五十州生灵,回咷为笑,出沟壑而奠衽席,此皆我圣上赐也。臣于纳节之日,退伏穷庐,惟是阙庭候班,随众进参而已,不复有当世之念,千万不自意,日前宾对,正卿宠擢,至及臣身,知枢新衔,仍蒙恩除,臣诚惝恍震懔,罔知攸措也。夫八座崇班,地望尤别,是岂如臣无似所可冒玷者哉?名器至重,不可轻授,梁鹈之诮,负乘之讥,臣固甘心,而其于累圣朝慎简之治,非细故也。臣之自来贞疾,近又中暑添剧,肢末浮肿,血痢连下,症祟危苦,不省四到,今才收召精神,略构短章,仰暴实状,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谅察,将臣所授新资,亟赐收还,以重名器,以安贱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右承旨金履载〈未肃拜〉。左副承旨李箕渊〈式暇〉。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九分。
○自人定至夜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友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左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曺凤振,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文会、金履载落点。
○李友秀启曰,假注书成大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鹤秀。
○徐憙淳启曰,检阅金正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郑知容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行右承旨金履载未肃拜,左副承旨李箕渊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金履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右承旨金履载牌不进,伴直无人,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锺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馆录成命,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仍以前牌催促,违牌,勿为呼望。
○徐憙淳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已许久,而行副提学赵钟永,肃谢之后,不为入直,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齐闻,副校理任存常、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姜世纶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成大琎改差,代以徐左辅为假注书。
○行大司宪李宪琦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至若风宪之长,其责尤重,有非如臣庸愚所可拟议,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召牌屡临,臣怵分畏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以伸叨谢gg叩谢g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前叨台地,以此引避,遂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传于李友秀曰,喜雨成霖,今至跨朔,恙稼必矣,祈晴祭,秋节前虽不得行,在今有难胶守,令礼曹堂上问于大臣,如无不可,即为举行事,分付该曹。
○李友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参奉所报,则今初一日夜雨大霔后,本陵陵上曲墙西北边二间半许外边颓圮云矣。陵上曲墙,连此颓圮,诚甚惊悚,而外面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节次,不为磨炼,修改等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穆陵参奉所报,则今番大雨后,仁穆王后陵上卯方曲墙一间半许内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陵参奉所报,则昨日大雨后,本陵陵上申方曲墙二间内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穆陵仁穆王后陵上曲墙有頉处及徽陵陵上曲墙有頉处,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而两陵寝同奉一局之内,依前例同为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崇陵别检所报,则今朝雨后,王后陵上酉方曲墙一间半许内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落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五日设行,大王陵寝,同奉一曲墙之内,慰安告文,一体设行,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修改之节,更为禀处,而穆陵、徽陵曲墙有頉处奉审堂上,同为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显陵参奉所报,则今番大雨后,大王陵上西边曲墙一间及王后陵上东北边曲墙三间许,皆为外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而外面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节次,不为磨炼,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大宝坛守直官所报,则昨日大雨后,奉室第二位后壁道里上及内板门上,俱为渗漏云。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潦雨未霁,无以兴工,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穆陵仁穆王后陵上曲墙颓圮慰安告文设行时,斋郞两官,不可不备,而新除授别检李应信,时在京畿砥平地,无以及期上来云。别检李应信,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许晋牒报,则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以金虎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金虎门军一百名,添入军二十名,合一百二十名内,七十六名除出,宫墙颓圮各处,已为把守矣。元入直军数少,事甚疏虞,出番军二十名,又为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许晋牒报,则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把守则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铜龙门入直哨官林福明手本,则宗庙北门东边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三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昼察夜巡军,不必加定,以前巡察军,一体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东边宫墙三间许又为颓圮,而系是连接处,不为加定把卒,以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一体严饬巡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集春营入直哨官朴致元手本,则月觐门东边墙垣三间半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集春营入直御营军十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月觐门东门宫墙三间半颓圮处,集春营入直军十五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守直,而该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乡军十五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宗爀牒报,则开阳门东边墙垣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前日颓圮连接体城半间许又为颓圮处,依例以前把守军,另加严饬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载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护军李相璜疏曰,伏以,臣忝董匠事,数月于玆,未效微劳,病随而作,百道交攻,凛然有朝夕之忧,拟占数日之暇,入城寻医,道次传拨,奉有使命,臣于是,悯厄罔措,重添一病,以今番使事之綦重,而况此拟差,又在于前人屡易之馀,臣若更有陈丐,则上损国体,下亏常分,极知为罪,无所逃诛。然穷到极处,犹不能自已于疾声者,夫岂得已而然哉?臣之昨夏遭罹,贻累清朝,无复馀地,彯结周行,固非可论,而虽一时往役之异于官职者,亦不敢为随众冒没之计者,义在自靖,不容不然,骤然观之,山陵蕫事,固未尝非往役,而此则臣自有说。噫,臣之顶踵毛发,皆我先大王赐也。以君臣之义,而兼父子之恩,天地雨露,偏蒙陶甄,及遭庚申大创,臣有私制,不克奔走于终事之际,此恨绵绵,虽死难瞑,今焉滦迁既卜,鲁祔并行,虽负畚荷锸,犹将以身先之,况敦匠之命,实在此时乎?非敢专以任使为荣也,乃其心则未死馀生,得自效于玄隧之役,少纾此宿昔如结之区区下忱云尔。若谓臣往役之差堪自安,私义之煞有可强,则万万非臣之本情也。臣之情苦势蹙,决难冒膺新命者,已见如是,而假使臣无情可言,臣之积年痼疾,尤不可拟议于跋履驱顿,远涉异域,晕眩者每苦风雾,燥渴者必择水泉,而臣实兼此二祟,辽沈燕蓟之间,吼怒障昏,滓浑淤浊,风气水性,不并以东,虽素强无疾者遇之,往往不服生衅,而有疾前往,间多不全,臣盖尝一膺是役,仗君之灵,幸免颠仆,而及归寝疾,半年始甦,伊后再叨,不得已举实陈吁,获蒙体谅,想或记有于圣聪矣。臣今齿加衰而病益痼,视年前又不啻落下几层,而乃欲勉强蹩躄于年前之所不能,则此实常理之所必无。顾臣见状,不但已往症祟,而春夏以来,败兆叠现,血潮攻心,呕咯无节,寒气入背,往来甚数,医师之诊视者,类皆以不治恐之,而其所以慰譬臣勉戒臣者,惟在于起居节宣,务尽其方,以冀幸于万一而已。臣之情病,如右所陈,断断非过实之语,蕲免之计,而严畏之故,泯点自沮,则是非所以仰承我殿下体物之至仁也。臣固不敢出此,若又不自揆量,姑且黾勉,竟至御命未达,委诸草莽,此其罪尤当如何?臣又不敢出此,玆庸毕胪情实,仰干崇听。伏乞圣慈,哀其情而怜其病,亟改臣所受使衔,俾伸公私焉。病呓章皇,言不知裁,尤不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前事何可长引,使命屡改,大关国体,拜表尚远,卿其勿辞,调理往焉。
○检阅金正喜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痰痹之症,失摄于政席周旋之际,越添于湿潦郁冒之中,牵痛倍甚于前日,转动专委之傍人,气息绵缀,促臣归视,臣之请急属耳,又此烦渎,极知猥越,方寸煼灼,按住不得,忙掇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谅臣情私,削臣职名,俾得专意救护,仍治臣屡渎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病〉。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右承旨金履载〈坐直〉。左副承旨李箕渊〈式暇〉。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金䥧〈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自人定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李友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庆州营将李圭德,大邱营将徐有植,忠原营将李行谨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友秀曰,兵刑换房。
○李友秀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左承旨李文会,行右承旨金履载不为仕进,左副承旨李箕渊式暇,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金履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左承旨李文会不为仕进,行右承旨金履载牌不进,左副承旨李箕渊式暇,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金履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持平李在嵩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李潞,副校理姜世白、沈钫,修撰权中清落点。
○李友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副应教李潞,副校理姜世白、沈钫,修撰权中清,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权中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徐左辅有頉,代以郑佺始为假注书。
○郑佺始有頉,代以金䥧为假注书。
○李友秀,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姜世纶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姜世纶。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该厅即为题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容敏为穆陵别检。
○李友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敦义门禜祭献官,以前应教朴齐闻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南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昨夜雨后,本庙南边墙垣十八间许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墙垣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六日设行,待快晴择日修改,而围排等节,分付该监,即速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弘陵令所报,则今日雨后,陵上东边曲墙三间许内外面,并为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六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朝雨后,宗庙南神门东边内墙四间许颓圮,祭器库东北角朴工上瓦子三十馀张及龙头,并为坠落云矣。正殿至近之地,连此有頉,诚甚惊悚,当有慰安之举,而才因翼室北苑阶及西边内墙颓圮,而慰安告文,过行于今日矣。三日内无得复行慰安,既有先朝戊戌前例,今亦依前例,慰安节次,不为磨炼,修改等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喜雨成霖,今至跨朔,恙稼必矣。祈晴祭秋节前虽不得行,在今有难胶守,令礼曹堂上,问于大臣,如无不可,即为举行事,分付该曹事,命下矣。谨依圣教,发遣郞厅,问议于时原任大臣,则领中枢府事臣李时秀病未献议云。行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以为,秋节前禜祭,既有已例,及今行事,恐无不可云。行判中枢府事臣金载瓒病未献议云。议政府领议政臣韩用龟以为,一雨跨朔,开霁无望,痒稼既多,民事切闷,立秋前禜祭,既有壬子已例,及今设行,恐无不可云。行判中枢府事臣金思穆病未献议云。议政府左议政臣南公辙以为,积雨成霖,跨朔不霁,今则痒稼之患,诸路同然,祈晴之举,不可以秋节前后为拘,且有已例,令该曹不卜日即为设行,似好矣云。议政府右议政臣林汉浩以为,立秋后祈晴,法意与夏至后祈雨同,而近来祈雨,多有夏至前设行之例,今此一雨两朔,民情切闷,立秋前禜祭与夏至前祈雨,自可引例傍照,特教祈晴,盖出于恤民之圣意,则何必拘于节序先后,趁即行祭,恐合事宜云矣。诸大臣之议既如此,谨依下教,四门禜祭,不卜日,今初六日设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郞旧陵役所往来时,依山陵都监例,除朝辞自持饭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上金鲁敬有身病,当此敦匠事繁之时,实无就直蕫役之道云。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今姑许递,其代前大司宪李宪琦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禹弘俭手本,则广智营西边宫墙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十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广智营西边宫墙三间许颓圮处,广智营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而广智营元入直五十名,添入军五名,合五十五名内,三十七名除出,宫墙颓圮各处,已为把守矣。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军十五名,又为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许晋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三间许,东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两处既有前把守军矣。南边五名加把,东边七名加把,各充十五名,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三间许,东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二名除出,南边五名定送,东边七名定送,并与傍近处把守军,各充十五名,限修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营入直哨官李智养手本,则拱北门南边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一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系是连接处,把守军兵,西营入直禁卫军,令该营量宜加定,与前把守军,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bb曰b,因兵曹草记,拱北门南边宫墙一间许连接颓圮处,西营入直军五名,又为除出。与前把守将卒,一体严饬,限改筑间守直,而元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势难分排,出番乡军五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宗庙北门东边宫城一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铜龙门入直哨官林福明手本,则宗庙北门东边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一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仍为树栅,即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昼察夜巡军,不必加定,以前巡察军,一体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东边宫墙一间许,又为颓圮,而系是连接处,不为加定把卒,以前把守将卒,一体严饬巡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南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南边墙垣十八间许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力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宗爀牒报,则兴化门南边墙垣一间,开阳门西边墙垣一间,东边墙垣一间,崇义门北边墙垣第一处二间,第二处四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三间,兴元门北边墙垣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儒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成洪敬谟疏曰,伏以,昊天弗吊,太母礼陟,慈徽永閟,旬朔嬗改。伏惟我殿下,抚时攀擗,哀慕如新,而矧又滦迁鲁祔,灵辰载迩,悲怆今昔,小大惟均。仍伏念,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闻命震駴,继之以踧踖,诚不知所以自措也。噫,臣幸际明时,滥通仕籍,陶甄于大化之中,杂进于巧拙之林,前后践历,罔非逾分,而立朝十有馀年,居然厕下大夫之列,未有丝毫之补,仰答山海之渥,每念古人窃禄孤恩之戒,未尝不颜骍而背汗。况今所叨,尤有所万万不称者,不敢知日月之明,何取于臣,而又有此误恩也?夫是职也,虞之教胄,周之造士,尚矣无论,至迺人才之作成,士趋之导迪,专系于师儒之得其人,则非比闲司漫局之循次冒据也明矣。其为任也若是之重,故其为选也,从而难慎焉。盖自国朝以来,苟非经术文学,为当世所推重者,则莫宜居之,历数先辈,何尝有苟然冒叨,如臣者比也?顾今士风不振,文弊益痼,正宜博选慎简,官惟其人,洗躁竞之陋,返淳古之雅,而今反委之于空侗谫劣望实无素者,是岂圣朝综核之政也哉?然此犹属于据例蕲免之语,臣何敢支蔓其说,姑且饰让者然,以重其不诚之罪也?臣之𫍲才蔑识,晩益荒嬉,妍椠末技,抛弃已久,章句浅业,旧闻都忘,导率培养之功,初不敢拟议,品课声词之责,亦知其不堪,今若认为已有,视若当来,则贤关之贻羞,多士之嗤笑,顾不暇论,而其于玷名器而累圣简,为如何哉?反复思惟,冒膺无路,玆敢仰首呼吁于严庐哀疚之中。伏乞圣明,念公器之至重,谅微恳之由衷,亟将臣新授职名,早赐镌递,以重清选,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7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坐〉。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右承旨金履载〈坐直〉。左副承旨李箕渊〈病〉。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宋钦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寸三分。
○夜自三更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副提调朴周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履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李箕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友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李箕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副承旨李箕渊,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载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持平李在嵩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执义任天常,献纳金周默,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传于李友秀曰,都承旨、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友秀启曰,摠戎使徐春辅南关王庙告由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所佩密符,来请还纳,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兼察,仍佩往来。
○又启曰,摠戎使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张铉宅,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金䥧有頉,代以宋钦奭为假注书。
○李友秀启曰,应教李滢夏,副应教李潞,副修撰李寅溥都厅进,校理李锺穆、赵庭和,副校理姜世白、沈钫,修撰金教喜,副修撰赵忠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权中清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赵锺永,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弘文馆、曜金门三处水门,水势涨溢,当为开钥云矣。依定式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友秀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上李宪琦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李宪琦。
○李友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日大雨后,本署神室南边内墙二间颓圮云矣。神室至近之地,有此内墙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依已例,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而修改等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社稷慰安祭大祝,以前校理任存常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bb曹b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存常、朴齐闻。
○李友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所报,则今日雨后,奉室第三位内板门内一处渗漏云矣。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霖雨未收,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明陵别检所报,则今日大雨后,仁元王后陵上坤方曲墙一间半许及壬癸方曲墙三间半许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而弘陵陵上曲墙有頉处奉审进去堂上,同为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朝雨后,宗庙第十三室青斑子,自北第四井渗漏,所涂青菱花穿破,雨水点滴于祭床上及地衣上,第十五室鹫头北边朴工上瓦子五十馀张及龙头,并为坠落,南神门西边内墙一间颓圮,永宁殿东边内墙二间许及西边内墙一间许颓圮云矣。庙内渗漏,万万惊悚,臣曹与本署提调进诣奉审后,择日修改之节,仍即禀处,而宗庙第十五室朴工上瓦子坠落及内墙颓圮,永宁殿内墙颓圮,亦甚惊悚,慰安告文宜即禀旨举行,而才因墙阶有頉,宗庙、永宁殿慰安告文,过行于昨日矣。系是三日之内,故慰安节次,依定式不为磨炼,而涓吉修改等节,待快晴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羲甲进诣宗庙,与本署提调臣金履阳奉审,则第十三室青斑子自北第四井渗漏,所涂青菱花穿破,雨水略为点滴于祭床上及地衣上矣。涓吉告由修改之节,不容少缓,修改吉日时,令日官赵相顺推择,则今七月二十二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告由节次,更为磨炼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金虎门入直哨官全致常手本,则金虎门北边月廊前日颓圮把守同近处外壁一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仍为树栅,即速修筑,而内壁自如,即是同近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一体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前日颓圮把守近处外壁一间许缺落处,以前把守军,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主簿李玄谦手本,则宗庙大门东边旧筑墙垣第一处二间许,第二处二间半许,第三处四间许,第四处一间许,西边旧筑墙垣第一处一间许,第二处三间许颓圮云。臣致应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各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旗牌官梅景殷手本,则逌瞻门南边含春苑墙垣九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宗爀牒报,则开阳门东边墙垣二间,西边墙垣二间,武德门东边七间,西边墙垣二间,崇义门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7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未肃拜〉。行右承旨金履载〈坐直〉。左副承旨李箕渊〈病〉。右副承旨李友秀〈坐直〉。同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南履炯〈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五分。
○金履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友秀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友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正喜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知容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箕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金履载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持平李在嵩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以修撰权中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友秀启曰,应教李滢夏,副应教李潞,修撰李寅溥都厅进,校理李锺穆、赵庭和,副校理姜世白、沈钫,修撰金教喜,副修撰赵忠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权中清,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赵钟永,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在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姜世纶、李彦淳,修撰李羲肇,副修撰朴光锡落点。
○李友秀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咸悦县监李海庆,知礼县监安廷喜,铁山府使李吉求,南平县监朴镐寿,英阳县监朴彝铉,河东府使许棨,熙川郡守李惇五,永平县令吴彦谊,镇海县监李义根,兴海郡守赵存卿,泗川县监沈焕永,光阳县监韩在禄,两司俱未署经云。两司诸台,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宋钦奭在外,代以南履炯为假注书。
○李友秀,以司饔院提调意启曰,因特教,供上生鲜,许令全数代捧,而殡殿供上,则无敢代捧之意,各别严饬于渔夫契贡人矣。即者贡人等又为呼诉内,霖雨连仍,江水大涨,设网无路,四处求得,举皆空还,明日殡殿日下供上,将至阙封之境。莫重殡殿供上,不善措备,特教之下,又若是烦告,贡人举行,尤万万痛骇。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之不能检饬,惶恐待罪,而到今事势,实无如例封进,限捉得间,姑许以活鸡全数代捧,何如?惶恐,敢启。传曰,事势似然,水退间姑为代捧,卿则勿待罪,可也。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若值大雨,则在直阁臣,不待备员,禀旨奉审事,载在阁志矣。雨势连日大霔,臣进诣奉审于奉谟堂、书香阁及阁内诸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进诣奉谟堂、书香阁奉审,则奉谟堂南北檐,书香阁东北檐,俱为渗漏,阁内诸处,亦多间间渗漏,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昨日雨后,正殿北边内墙三间,东边内墙一间,南边内墙一间,并为颓圮云。故臣羲甲依定式进诣奉审,则三处内墙颓圮,殿官所报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墙颓之患,极为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祀享停止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设行,改筑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正堂西边斑子二处渗漏,点湿于地衣上,而不甚大段云矣。莫重之地,有此渗漏之患,诚甚惊悚,而涓吉告由修改之节,待快晴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贞陵参奉所报,则今日雨后,本陵陵上未方曲墙一间许内外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懿陵参奉所报,则今日雨后,本陵陵上南边曲墙一间许外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落之患,诚甚惊悚,而此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待快晴择日改筑,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昨日大雨后,本庙东挟门墙垣三间及东边墙垣五间,西边墙垣六间,并为颓圮云矣。正殿近地,有此墙垣连颓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八日设行,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南履愚移拜庆基殿令矣。职务相妨,令该曹口传闲司相换,使之专意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庆基殿令南履愚,典牲判官徐善辅相换。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禹弘俭手本,则广智营西边宫墙前日颓圮同近处一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系是同近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一体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广智营西边宫墙前日颓圮把守近处一间许,又为颓圮处,以前把守,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五间许及西边墙垣六间,并为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具凤锡牒报,则禁卫营所授敦义门南边大贞洞近处体城三间半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敦义门南边大贞洞近处体城三间半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本道进上封进时,敦义门明日为始,开闭一节,令兵曹禀旨分付为辞矣。敦义门,依前例,令政院临时请出标信开闭,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许晋牒报,则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7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履载〈缘故出〉。右承旨李友秀〈坐直〉。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郑祖荣〈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张教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三分。
○夜自三更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金履载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传旨未下,持平李在嵩,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李箕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祖荣、柳𣽤落点。
○李友秀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郑祖荣,同副承旨柳𣽤,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郑祖荣时在公清道公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姜世纶,修撰权中清、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友秀启曰,检阅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李滢夏,副应教李潞,副修撰李寅溥都厅进,校理李彦淳,副修撰朴光锡在外,副校理二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纶,修撰权中清、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赵锺永,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友秀曰,只推。
○李友秀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南履炯有頉,代以张教根为假注书。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友秀曰,恤典,令该厅即为题给事,分付。
○李友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显陵参奉所报,则昨日之雨,大王陵上东边曲墙六间许颓圮,王后陵上东边曲墙四间许,亦为颓圮云矣。两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九日设行,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择日告由,修改等节,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温陵参奉所报,则昨日雨后,本陵陵上西边曲墙一间半许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而今当停祭之时,依前例只以告文,不卜日,今初九日设行,择日告由,修改等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陵参奉所报,则昨日雨后,本陵陵上干戌方曲墙二间许外面颓圮云矣。本陵上申方曲墙颓圮处,本曹堂上才已奉审,慰安告文设行,而连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此与内面有异,奉审慰安之节,不为磨炼,待快晴,与内面有頉处,同为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主簿李玄谦牒报,则宗庙大门西边旧筑墙垣一间许颓圮云。臣致应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禹弘俭手本,则拱北门西边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一间半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系是连接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一体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宫墙前日颓圮连接处一间半许又为颓圮处,以前把守军,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永肃门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柳相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7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坐直〉。行左承旨金履载〈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差祭〉。左副承旨洪冕燮〈差祭〉。右副承旨徐憙淳〈差祭〉。同副承旨柳𣽤〈差祭〉。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李廷宪〈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夜自一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徐憙淳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招启辞未下,持平李在嵩在外,李镇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仇宁万户秋龙兴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友秀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权中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与昨日违牌玉堂,一体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柳𣽤启曰,修撰权中清、李羲肇,特教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并许递。
○张教根有頉,代以李廷宪为假注书。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信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柳𣽤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柳𣽤曰,牲币既举,而未获快晴,言念民事,益觉罔措,再次禜祭,不卜日,昨夕坐直承旨及左副承旨、右副承旨为献官,即为受香进去,虔诚行事事,分付该房。
○传于柳𣽤曰,积雨终未开霁,诚为闷然,秋曹轻囚,一并放送,重囚段,杀狱外,公决事,分付。
○柳𣽤启曰,臣敬奉圣教,驰诣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二名,杀狱罪人三十名,御宝伪造罪人十一名,捕厅移文罪人一名,纲常罪人一名,邪学罪人三名,公货犯逋罪人九名,俱是重囚,故并为仍囚,此外他矣钱不报,凌辱士夫,欺人取物,各司移文,作挐官前等罪人金召史、崔万龄、金次行、李镇崑、崔云鹏、金在阳、郑昌钰、李长禄、方召史、金圣禄、林得春、郑大仑、白千得、金仁福、林苍得、李一文、南山、顺兴、徐孝得、梁凤伊、韩东海等二十一名,罪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柳𣽤曰,霖雨尚不止霁,许多陵役,必无以着手,万万忧闷,两丁阁及两斋室正础上梁改择日之后,雨势一直注下,而期日亦已渐迫矣,今虽得晴,泥潦干净之前,决不可以择日之故,强为始役,此意卿等知之。无论丁阁斋室瓮家等某择日,其中从便推移,待晴干一时始役事,下谕于山陵都监堂上处。
○柳𣽤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左承旨金履载不为仕进,右承旨李友秀须资出去,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郑祖荣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李友秀,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李友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左承旨金履载不为仕进,右承旨李友秀牌不进,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郑祖荣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金履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不为仕进承旨牌招,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冕燮落点。
○传于徐憙淳曰,户刑换房。
○金履载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牌不进,伴直无人,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金履载曰,吏刑换房。
○金履载,以礼曹言启曰,传曰,牲币既举,而未获快晴,言念民事,益觉罔措。再次禜祭,不卜日,昨夕坐直承旨及左副承旨、右副承旨为献官,即为受香进去,虔诚行事事,分付该房事,命下矣。再次禜祭,今初九日设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金履载,以吏曹言启曰,兴仁之门禜祭典祀官兼大祝,以前校理赵璟镇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璟镇。
○传于金履载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履载曰,遇灾恤刑,水旱无异,而狱囚之多,无如近日,实甚可闷。未肃拜刑曹判书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三堂申饬赴衙,俾即一一决处,无致许多滞狱之币gg弊g事,分付。
○金履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录事,命下矣。应教李滢夏,副应教李潞,并即牌招,以为备员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姜世纶,修撰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更为牌招。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金履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录事,臣等今方齐会本馆,虽已备员,而校理李彦淳,副修撰朴光锡在外,上来迟速,有难等待,副应教李潞牌不进,既有带职僚员,则有违馆规,不得会圈,何以为之?敢启。传曰,在外及违牌玉堂并许递,即为新录。
○吏曹,迁陵丁字阁读上梁文官朴台寿,预差金教喜,展上梁文官尹致民、兪秉柱,预差李鼎宽、赵云明。
○金履载,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懿昭墓守卫官所报,则今日雨后,本墓上东边曲墙一间许外边颓圮云矣。墓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为惊悚。外面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而待快晴择日改筑,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宗爀牒报,则武德门东边墙垣三间,崇义门南边墙垣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刑曹判书赵万元疏曰,伏以,臣伏蒙恩擢,以臣为资宪大夫刑曹判书者。臣窃惟,人君代天理物之道,莫要于任用人才,与共天职,苟或择非其人,授以匪才,则天职之瘝废,国事之偾败,理所必然,得失之间,治忽系焉,可不慎欤?虽在庶品漫职,罔不皆然,至于正卿之秩,其任尤重,夫岂如臣庸陋所可万一近似哉?臣之蔑识无能,最居人下,不但臣自知之明,实同朝之所共见谅也。遭遇明时,过蒙两圣朝特达之恩,顶踵皆赐,河海莫量,立朝近三十年,世所称清贯华衔,兜揽殆遍,涯已溢矣,分亦极矣,而未有尘刹涓埃之报,徒积尸素瘝旷之罪,臣每中夜思惟,感与惧并,如集于木,不寒而栗。矧又桑楡之景遽迫,蒲柳之质已衰,贞疾缠身?有除辄辞,陈力就列,实难自强,荣道进步,万无其望,屏伏调息,守分讼愆,岂意殊渥冞隆,谬恩非常?超授八座之阶,忝列六官之长,实非臣梦寐所曾敢到,亦非臣糜粉所可仰报,惊惶感激,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噫,僬侥之扛鼎,蚊蚋之负山,有不足以为喩。臣之绵力小器,必有招损致寇之虑,此犹不遑恤,而诚恐累圣朝慎简之政,坏国家授任之道,辱名器而羞当世,莫过于此。此尤臣之所大惧,而决不敢冒处者也。臣自闻命以来,五内失守,若陨渊谷,历累日而不能自定,玆敢收召精神,从县道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察微臣,肝膈实情,非出饰让。且念词讼剧务,不可虚縻,亟命还收臣新授职秩,以重公器,以安微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上来行公。
○吏曹,迁陵时纸榜书写官江华留守尹鲁东,预差户曹参判李愚在,志文草图书书写官前修撰李羲肇,预差副应教李潞。
7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坐直〉。行左承旨金履载〈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差祭〉。左副承旨洪冕燮〈差祭〉。右副承旨徐憙淳〈差祭〉。同副承旨柳𣽤〈差祭〉。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李廷宪〈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夜自二更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未肃拜,持平李在嵩在外,李镇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洪州营将闵行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周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履载启曰,今日祈晴祭肃靖门大祝李东永不为趁待,以致享祀之迟滞,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朴周寿曰,吏刑换房。
○同副承旨柳𣽤书启,臣于昨日二更量,与诸献官同时受香,仍诣奉常寺,陪奉神轝,驰到享所,则夜已四鼓矣。时刻已届,宜即行事,而典祀官兼大祝副司果李东永,初不陪进,故屡度催促,虑或时晩,不得已以祝史副司果尹声大,代行大祝之任,虔诚行事,而原大祝李东永,则身为祀官,仍不来到,揆以事理,万万骇然。事系时急,虽不得不自下推移,莫重享事,不能官备,尤极惶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权丕应,参议金学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权丕应,参议金学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原疏捧入。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议金学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权丕应疏批未下,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权丕应进,参议金学淳进,行都承旨朴周寿进。以赵万元为大司宪,禹锡简为掌令,郑弼汉为正言,徐憙淳为兼辅德,赵忠植为兼司书,南履翼为刑曹判书,李鹤秀为兵曹参议,慎宜学为参知,朴仑寿为内医提调,李锺穆为司仆正,金命孝为军器佥正,金羽根为直讲,金昊淳为仪宾都事,长兴奉事南建中,济用都事李章翼相换,承文副正字单尹效觉,奉常直长单成大琎,兼春秋二单金赞、卢尚默,赠吏参金茂泽赠吏判例兼,赠吏议金镇仑赠吏参例兼,赠应教金万瑾赠副提学例兼,知敦宁金相休三代,赠吏参金泰柱赠吏判例兼,都摠管金鲁应考,顿递使单郑晩锡。再政。以赵哲永为景慕宫令,兵曹参议单慎宜学,参知单李鹤秀。
○兵批,判书韩致应病,参判赵晋和入直进,参议、参知未差,行左承旨金履载进。以金继雄为汉江别将,大护军单赵万元,护军单李文会,副护军曺凤振、李墷、李箕渊、郑祖荣,副司直权熀、李锺穆、赵庭和、朴齐闻、李鲁秉、宋翼渊、李彦淳、姜世白、沈钫,副司果金教喜、权中清、赵忠植、洪羲弼、朴光锡,副司勇沈锡贤,以上并单付。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作瓮家日定在今月十三日,丁字阁添补日在于今月十六日,故臣等方欲趁是日进诣矣。即伏见山陵都监传教下者,揆以事情,圣教诚为至当,始役之难于着手,新旧陵所,既无异同,旧陵作瓮家及丁字阁添补日字,待稍晴推移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上梁文,令书写官行议政府左参赞金履阳,今已正书,依例封入,以备睿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上梁文,山陵都监郞厅申锡辅今日奉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都厅李潞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潞。
○朴周寿,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都厅李羲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羲肇。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穆陵参奉所报,则昨日巳时量,本陵大王陵上曲墙申庚方一间外面缺落,仁穆王后陵上曲墙午丁方一间外面缺落云矣。陵上曲墙,连有缺落之患,万万惊悚,而外面缺落,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节次,不为磨炼,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告由改筑,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陵参奉所报,则今初七日大雨后,本陵子丑方曲墙二间许,未方曲墙一间许,皆外面颓圮云矣。陵上曲墙,连有颓圮之患,诚甚惊悚,而外面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待快晴择日,告由改筑,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国恤卒哭前,并停大中小祀,而殡后惟祭社稷事,启下矣。来八月初一日,行社稷大祭,依例以摄行磨炼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载,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朴友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权丕应疏曰,伏以,臣民无禄,慈驭宾天,率普恸陨,小大同情,况玆滦迁叶吉,鲁祔涓日,伏惟旧哀新恸,圣慕皇皇。仍伏念,臣本以樗散,猥膺藩寄,迄二周年,无一报效,归纳符节,病伏蓬荜。不自意除旨联翩,既縻以玉署长席,旋授以铨部亚衔,一日之内,冰衔权衡,次第荣耀,雨露之泽,若偏臣身,臣始也惊疑,终焉懔惕,不知所以措躬。噫,锺鼓,飨之盛也,海鸟则骇之,冠裳,饰之美也,野狙则啮之。夫以不当施者施之,在物尚然,况今所施于臣者,非特飨之盛而饰之美也,虽欲安而受之,得乎?臣出入迩班,盖多年所,本末长短,渊鉴之所已俯烛,曷尝有一毫近似于清要之选哉?以言乎学术,则白首无闻,识解固陋,不足以备顾问而辅君德,以言乎材具,则素性寡谐,闻见空疏,不足以别流品而称物情,文学政事,两无所当,特蒙我圣明剪拂之宠,滚到卿月,兜揽华要,已往践历,罔非逾滥,果然过福之灾,奄缠丧明之悲,衰肠已断于九回,危喘仅存于一缕,不但荣途一念,已属前尘,苟或未忍便诀,更备驱使之末,震剥之馀,精耗神丧,已熄之灰,何能复燃,已蹶之步,何能复起?今忽畀之以主张清选之柄,参佐选部之任,此无异于责明于瞽,借聪于聋,奚但行之不得?亦必偾败乃已。铨家之通拟,已极乖当,圣朝之误恩,又何至此?虽幸启沃之责,不辞自解,竟奈铨衡之衔,忽又见縻,历数在朝之臣,得此者几人也?在臣一身之荣,蔑以加矣。毕竟贻累圣简,所关非细。抑臣又有私义之难安者。臣于年前待罪三铨也,以一二通清之不惬物议,台言峻发,虽不指斥臣姓名,通塞为佐贰与闻之事,既参政席,则不可晏然自恕,故臣于其时,已自引处,今臣所叨铨衔则一也。若诿以岁月之颇久,头衔之稍异,无所事于更引,而扬扬出膺,则其于廉防之亏坏,果何如哉?此臣所以宁被逋慢之诛,不敢为冒进之计,庚牌屡降,趋承无路,玆敢披沥陈恳,冒渎严庐之下。伏乞圣慈,特察不称之实,曲谅难冒之情,亟递臣亚铨之任,仍治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前事,何可追引?卿其勿辞行公。
7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坐直〉。行左承旨金履载〈坐直〉。右承旨李友秀〈差祭〉。左副承旨洪冕燮〈差祭〉。右副承旨徐憙淳〈差祭〉。同副承旨柳𣽤〈差祭〉。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直〉李廷宪〈仕〉。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午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药房提调朴仑寿,副提调朴周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履载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传旨未下,持平李镇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郑知容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履载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金履载,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稽各年誊录,则辛亥年长陵迁奉时,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宣传官四员,武兼八员,禁军三十人,挟灵轝军一百名,前后厢八百名磨炼,己酉年迁园时,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别军职六员,宣传官四员,武兼八员,禁军一百人,挟灵轝军二百名,前后厢七百名磨炼,庚午年穆陵迁奉时,以局内稍近,只有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无挟灵轝军、前后厢磨炼矣。今番同局内相距不远,依庚午年例,前后厢军兵勿为磨炼,侍卫则依辛亥己酉年例,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宣传官四员,武兼六员,禁军二十人,挟灵轝军四十名,参互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发引返虞时,侍卫军名,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乙丑年,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四员,内禁卫十员,兼司仆、羽林卫各五员,挟灵轝军八十名,前后射队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肃靖门祈晴祭大祝李东永拿处事,传旨启下矣。李东永下去公清道公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特进官抄启,金鲁应、张铉宅、尹鼎烈、徐英辅、徐春辅、金教根、宋冕载、权丕应、朴蓍寿、洪秀晩、徐俊辅、金逌根、韩兢履、赵贞喆、李勉昇、李止渊、徐长辅、李愚在、郑元容、李光文、李在秀、赵万永、朴周寿、朴宗琦、赵晋和、尹命烈。
○馆录圈点三点,朴英载、李同淳、任鼎常、朴潞寿、权敦仁、严焘、金道喜、尹秉烈、尹心圭、洪胜圭、李寅泰、李嘉愚、李元默、徐相禄、朴岐寿、金大坤、朴永元、李宪球、赵寅永、金鼎均以上凡二十人。
○礼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江原监司申在植状启,则以为,庄陵陵上及丁字阁以下诸处四孟朔,地方官与本陵官,眼同奉审,俱有定式,而节呈宁越府使韩义运牒呈内,今月初一日进诣陵所,与假官严处宽奉审是如是白乎所,本陵令吉显范以亲病受由,于今两朔,尚不还直,虽以参奉沈献永言之,既知僚员有故,则事当即地轮直,而屡月不来,使莫重奉审,假官替行之举,揆以事体,俱极骇然,而自臣营曾无请勘之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各陵寝斋官之设置二员,盖为番次之交替是白乎,则除非两斋官俱有众所共知之实故,元无假官替直之举兺除良,设有替直之时,近斋则报于本曹,远斋则报于巡营,量其道里之远近,实官旋即入直,格例即然是白去乙,今此庄陵令吉显范,虽以亲病受由,而两朔尚不还直,参奉沈献永,既知僚员有故,而即地不为就直,以之假官之屡月代直,揆以法意,万万骇然是白遣,四孟朔奉审,自有元定之期,又是启闻之事,则俱不趁时下去,致使假官替行者,事未前有,尤为惊悚。本陵令吉显范,参奉沈献永,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严勘是白乎旀,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即速下送,以为入直之地,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缘故出〉。行左承旨金履载〈坐直〉。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洪冕燮〈病〉。右副承旨徐憙淳〈病〉。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相重〈仕〉李廷宪〈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申时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履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森森坡万户胡述祖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周寿启曰,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议慎宜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金履载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载曰,只推。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柳𣽤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得英为庄陵令,赵云象为参奉。
○柳𣽤,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宣陵参奉所报,则本陵王后陵上曲墙前日颓圮之上边,今初十日酉时量,又为向外颓落,而长十尺高二尺八寸云矣。陵上曲墙连有颓圮之患,万万惊悚,而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节次,不为磨炼,修改之节,待快晴,前日颓圮处改筑时,一体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因山时,陵所、宿所、昼停所,扈卫军当为磨炼,而谨稽各年《誊录》,则陵所七百名,昼停所四百名或二百名,以畿邑所属束伍军举行,而丙子年,园所三哨,宿所二百名举行,昼停所,以前后厢军兵扈卫矣。今番则陵所、宿所、昼停所扈卫军,以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陵所七百名,昼停所丙子年例为之,宿所二百名磨炼,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旧陵所扈卫军,当为磨炼,而谨考《己酉誊录》,则旧园所系是部字内,扈卫军安徐,新园所只以三哨举行矣。今番则旧陵所扈卫军,依己酉迁奉时新园所例,以畿邑所属束伍军三哨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今此迁陵时,铭旌、翣扇各差备,当以忠义卫定送,而入番嫡长忠义卫付禄递儿只二十窠,势难分排,副司勇十五递儿,依例加出,推移付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朴宗爀牒报,则兴化门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熙宫卫将崔文翼,文臣兼宣传官尹丰烈、徐相禄,俱以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阿吾地万户金德信,老母今年七十岁,他无兄弟,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边将之亲年七十岁无兄弟独身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矣。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五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徐凤淳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右部千摠赵彝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履载,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华留守尹鲁东状启内,本府防守罪囚所置处围墙之颓圮处,已因本府中军尹膺烈所报,以草芚长木,坚密防遮,东西防守,加定校卒,严加守直,待雨晴修筑计料,而至于家舍之渗漏颓伤处修改段,门扉既自王府封锁,则臣府不敢擅便开闭,玆敢驰启,令该府禀旨举行事,启下矣。依例发遣府都事,开其封锁,罪人所置家舍之渗漏颓伤处,令地方官即速修葺,还为封锁,而修葺间防守之节,各别严饬事,分付该守臣,何如?传曰,允。
7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病〉。行左承旨金履载〈缘故出〉。右承旨李友秀〈病〉。左副承旨洪冕燮〈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金履载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传旨未下,持平李镇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长渊县监郑邦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履载启曰,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右副承旨徐憙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𣽤启曰,即伏见庆尚左水使郑焕宗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献纳金周默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大司谏金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𣽤曰,陈奏使既已许递,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清州等邑民家漂颓及人物渰死事,传于柳𣽤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柳𣽤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不为仕进,行左承旨金履载须资出去,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金履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行左承旨金履载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洪冕燮既有只推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柳𣽤,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辅德徐憙淳,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健陵表石前后面草图书,令前面书写官领中枢府事李时秀,阴记书写官判中枢府事徐龙辅,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请谥宗庙,上谥殡殿习仪,八月初四日,谥册宝自都监内入同月初六日巳时,内出同月初七日辰时,请谥宗庙同日巳时,上谥殡殿同月初八日卯时,改铭旌同日午时,发引习仪初度同月十六日,二度同月二十日,三度同月二十九日。
○礼曹,今此健陵迁奉教是时,发引习仪吉日,令日官推择,则初度来八月十一日,二度同月十七日,三度同月十九日为吉云。依前例百官除良,诸执事人员兺,各日早朝,以布团领帽带,自迁陵都监排役处,至崇礼门而行礼为白乎矣,各项仪节,一一演习,俾无正日颠倒之患事,知委举行,何如?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口传政事,以安光质为内禁将。
○柳𣽤,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元景受瓜朔,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京囚杀狱罪人金就永、梁遇平,施以次律事判下矣。金就永、梁遇平等斗殴杀罪,减一等,各决杖一百后,就永全罗道绫州牧,遇平庆尚道机张县,并流三千里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庄陵令吉显范,参奉沈献永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吉显范今方待命拿囚,而沈献永入直次,去月二十三日,已为下去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替职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启目帖连gg刑曹启目粘连g,京囚梁遇平狱事,㾗损昭著胁肋,正犯自道一踢,揆以三尺,难逭一律,而原其情实,参以法例,亦有容议之端,完决跋辞中,究其本心,未专出于必杀云者,深得按狱之体,方当疏郁之时,合傅惟轻之典,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帖连gg启目粘连g,京囚金就永狱事,细究情迹,参互事理,打者漕卒,被打者监汉,目见穿石窃米之状,岂不禁断而逐送?且黄完之死,在于七八日后出去病幕之时,则安知非被打后添病乎?疑狱之付之惟轻,实合钦恤,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帖连gg启目粘连g,京囚赵三福,伤著肾岸,死不逾日,下手惨毒,证在同伴,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护军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情实至苦,病决难强,猥有陈浼,冀蒙体谅,及伏奉批旨下者,以大关国体为教,申之以调理往焉。臣于是,徊徨穷蹙,益无所归。欲拼死向前,则危喘仅属,驱策无望,又鸣哀祈幸,则常分攸关,违抗为惧,二者交中,病思迫塞,至于食忘飡而寝忘睡者,又几日于玆。既而思之,殿下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若以严畏之故,遂已疾痛之呼,则自阻大化,于何因极,臣之昨夏遭罹,僇辱备至,且无论实授官衔,虽一时往役之权设职名,有不容诿之稍久,厌然自安,其义皦然。况臣宿病,积有源委,非若偶然感症之时日可已也。重以目下诸症,左右交加,蒸潦如此,而寒至则有时拥衾,血嗽无常,而呕甚则或至盈升,虽使随宜调治,无所触冒,尚不免有朝夕之忧,若又饮风飡雾于素不习之水土,加之以日夕驱顿,有行无休,则中路颠仆,其势必至。臣之年前丐免,以年则差少今几龄,以病则差减今几分,而曾有羹热之惩,不无绥复之虑,屡烦控吁,竟蒙递解,以今视往,年病转益不逮,而种种新发之症祟,如雪添霜,委顿澌缀,又非年前之所可比。朝家所以命臣者,即奉命句当,毋瘝乃职,而竟若无幸,偾此使事,纵臣陨毙,何以自赎?百尔思惟,前路茫然,玆又毕沥衷恳,干冒威尊,唐突溷挠,臣实知罪。伏乞圣慈,恢闵覆之仁,推曲遂之化,将臣正使之任,亟赐汰免,俾完国事,以全微喘,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身病如此,所请依施。
7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在外未肃拜〉。行右承旨徐俊辅〈未肃拜〉。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具康〈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传旨未下,持平李镇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洪冕燮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俊辅落点。
○柳𣽤启曰,新除授承旨徐俊辅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权丕应,参议金学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陈疏,参判权丕应进,参议金学淳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柳𣽤进。启曰,判书金鲁敬陈疏入启,参议金学淳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兰淳为副应教,赵庭和为校理,李潞为副校理,任存常为副校理,李彦淳为修撰,朴基宏为修撰,尹丰烈为副修撰,金德渊为军器判官,南履焕为禁府都事,崔致宪为典籍,洪羲臣为陈贺谢恩兼陈奏使,李羲玄为延安府使,赠吏参南庚老赠吏判例兼,刑曹判书南履翼考,赠吏参李章绍赠吏判例兼,赠吏议李彻祥赠吏参例兼,已上知事李宪琦两代。
○兵批,判书韩致应都监进,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李鹤秀病,右副承旨徐憙淳进,副护军单洪冕燮。
○柳𣽤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右承旨金履载不为仕进,行左承旨徐俊辅牌不进,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右承旨金履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启河、具康落点。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七月朔荐新莲实,节序差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柳𣽤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全州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柳𣽤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信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柳𣽤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礼曹,今此健陵迁奉教是时,奉出梓宫诣旧陵丁字阁习仪吉日,令日官推择,则来九月初一日为吉云,以此日知委举行为白乎矣,处所乙良,都监良中设幕次,诸执事官兺,以布团领帽带行礼,何如?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柳𣽤,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关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丰烈,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旧陵丁字阁添补时告文,今十六日晓头设行事,已为启下。而即伏见迁陵都监草记下者,陵所各样始役,待稍晴推移举行事,命下矣。健陵丁字阁添补工役,亦当待快晴推移举行,今此告由香祝,献官自当陪进,而推移日字,无以预料,以已启下择日,今十六日先行告文,恐合事宜。以此意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大行王大妃发引时,陵所、昼停所、宿所设布帐,当为磨炼,而谨考各年《誊录》,则丁亥年迁奉时及丙申乙丑年,陵所布帐,皆自守御营举行,己酉年迁园时及庚申丙子年,皆自水原府举行矣。今番则新陵所布帐,令水原府举行,旧陵所则依已例,令广州府举行,而宿所、昼停所设布帐,庚申丙子年,依下教连为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丙子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大行王大妃发引时,斥候伏兵,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部字内,令训局定送,水原、广州境内,则各随地方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及大行王大妃发引时传语军,依前例,外方则以水原、广州所属畿邑束伍步军排立,部字内则轝士军举行,而迁陵时部字内传语军,以卫军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兔城佥使金履焕以军器失火事,平安兵使赵华锡状启内,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本府所当拿问,而才因本道监司金履乔状启兵曹回启内,此与会付中尽数烧烬有异,金履焕,依状请仍任事,允下矣。金履焕既已仍任,拿问一款,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京囚杀狱罪人蔡兴祥、崔尚烨,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蔡兴祥、崔尚烨等斗殴杀罪,减一等,各决杖一百后,兴祥平安道朔州府,尚烨咸镜道三水府,并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纪纲日坏,人心益顽,杀人而在逃,定配而逃躱者,未有如近日之甚,此若不别般严饬,不日捉得,施以当律,纪纲无可振之日,法令无可施之处。杀人在逃之北部千在得,东部洪寿命、宋元植等,配所逃躱之延弘宽,分付左右捕厅及八道四都,期于不多日内捉得,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金鲁敬疏曰,伏以,臣待罪冢宰,亦已数月,有不称之实,抱难强之疾,分义至严,屡渎是惧,政月且尽,贻弊非细,于是乎不暇自恤,担舁赴政,肢体不能自运,神精益加错谬,循资序陞,都付政吏之书塡,考绩排注,莫脱流俗之科臼,积劳者未必无见屈之叹,初仕者未必皆拔颖之人,使臣自见,固知其万万不满,中外之观瞻,何如?民国之利病,何如?堂堂圣明之世,砺世磨钝之大柄,缘臣病昏之苟且冒当,坏尽无馀。噫嘻,此何举也?毕政之后,循例蒙由,归伏私次,窃自念,虽以近日媕婀之俗,必有公议竣发之举,侧听屡日,尚今寥寥,圣朝宽大,虽有藏疾之美,在臣廉隅,能无内省之疚乎?铨家故例,一经大政,便称瓜限,自前当此者,虽材望过臣几倍者,鲜不引去,此非占便之习,即亦礼使之义,脱湿之愿,臣奚独不切?况臣受禀虚薄,素多疾病,风寒暑湿,均为其祟,摄养节宣,竟复昧方,近年以来,重经大病,转成虚脱,百症交发,不思治本之法,徒付庸医之手,阴阳失经,补泻乖方,使真元日斲,虚壳徒存,顽痰横肆于肩背,湿涎痞滞于胸胁,欲动则仆,欲食则呕。日前冒出,虽缘迫厄之会,雨中奔走,倍添拘牵之症,作一籧篨,喘喘欲绝。敦匠之任,即臣子终事之地,而臣家世恩泽,本非疏逖,自在髫龄,尝蒙慈覆之恩,到今白首,惟誓尘刹之报,不幸尝药之日,遽遭罔极之痛,固为没身之至恨,而又将未卒于终事之愿。有臣如此,生不如死。即此而目下病状,尤可推知,天官重任,既非养病之所,则将何以一任瘝旷,徒与羁縻也哉?政使鉴识公明,权衡平正,要津不可以久据,始终难必其尽美,惟当敛手而避,知难而退而已。况复已试则蔑效,以病则委顿,向所谓瓜限,亦可以去者乎?第念有痛必呼,凡民之常情,无愿不遂,造化之妙权,殿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又安忍自阻于闷覆gg闵覆g之下,不求其曲成之私也?玆敢毕暴情实,仰首鸣号。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铨部之任,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可无端轻递?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左副承旨李友秀疏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左承旨徐俊辅,有内外从应避之嫌,臣之所带职名,自在当递之科,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在外未肃拜〉。行右承旨徐俊辅〈未肃拜〉。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事变假注书金履喆〈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传旨未下,持平李镇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启河,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大司谏金𨩿特教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献纳金周默,既已肃谢,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具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右副承旨具康不为仕进,行左承旨金启河在外,行右承旨徐俊辅疏批未下,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具康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谏金𨩿,特教申饬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连加催促,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柳𣽤,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灵光郡守金道喜,珍山郡守李埴,沃沟县监南履懋,以觐亲事,受由上京,南原府使尹载僖,扶安县监朴来谦,咸平县监尹命圭,以省扫事,受由上京,而已过数朔,尚不还任,检田之政,一时为急,秋务之殷,有倍常年,此时守令之许久旷官,诚为可闷,上项六邑守令,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灵光郡守金道喜,明日下去云,南原府使尹载僖,扶安县监朴来谦,珍山郡守李埴,俱已下去,沃沟县监南履懋,咸平县监尹命圭,俱以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直讲金羽根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发引时,鹭梁当排舟桥,舟师大将,依例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侍卫分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依例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因山时,设布帐外,虎网子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丙申年陵所虎网子,令畿营举行,己酉、庚申、丙子年,并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虎网子,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发引时,扈卫军陵所七百名,宿所二百名磨炼事,命下矣。始兴行宫宿所,则庚申、丙子年,连以前后厢军兵扈卫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尹福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彰义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潦水,挽近所无,极备为灾,民忧方棘,此时守令之一时旷官,极为可闷,新除授守令中已署经人及上京守令,并令当日辞朝,即为下送,未署经守令,待其署经,亦令当日辞朝,而顺天府使李锺运,以税船添载事,因户曹覆启,有拿处之命,而第其百馀包添载,即是勘合中实数,初非元纳外滥装,则合有参恕之道,且该邑以被灾之邑当此检田之时,许久瘝旷,亦甚闷然,今姑分拣,使之戴罪行公,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尹郁烈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洪州兼任结城县监成龙申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庄陵令吉显范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肃靖门祈晴祭大祝李东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蔡兴祥狱事,两检之后,至于更查,盖缘辞证之前后变幻,伤痕之斜而不圆,杖打者昌烨,足踢者兴祥,而杖打昌烨,前已勘配,今若一偿一放,一生一死,则恐非审克之义,宜有傅生之道,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崔尚烨狱事,脉丝中伤处之硬而有核云者,初非法文所在,又非必死形症,词证俱是破落之类,则其所为说,终欠的确,成狱偿命,恐非审克之义,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奴顺奉狱事,颔颏上坚硬之痕,𦚼䐐间被刺之处,俱是紧重,可谓致命,而今于年久之后,敢冀万一之幸者,诚极痛恶,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畿营状本,指空、懒翁,非比恒僧,而又况文是教撰,碑乃命建,与僧徒之私自创设,事体迥异者乎?李膺峻之无难毁夷,恣意营葬,迹既骇悖,情又惨忍,论以重辟,少无过当,考诸法律,既无定文,有非有司所敢擅断,下询大臣处之,所谓地师赵大镇,生意指示,酿出变怪,已极狡恶,而李宣峻当初纳招,无学碑地师毁破云尔,则推诿之言,有难凭准,其挺身担当,即此可见,各别严刑远配,僧谨劝等擅掘人冢,私捧侤音,极为痛惋,依律重勘之意,分付该道,何如?判付启,依允。李膺峻事,问于大臣处之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因吉州崔丁岳击铮查启启本,观于道启,许玖之身为家长,倡率子弟,丑辱之不足,至于打破家舍者,罪固罔赦,而丁岳之母,生怯逃避之际,苍黄颠倒,因即致命,其子之决意复雠,所不容已,而既非手犯,又不检验,则以此成狱,非所可论,考诸律文,威逼致死之人,边远充军矣。许玖依此照勘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水原府杀狱罪人金奉瑞狱事,受伤无非速死,词证皆是厅卒,则实因的确,词证俱备,凶身本以豪悍之校,眼无疲残之卒,挨次无礼,遽下毒手,竟使李只伊,殒绝于当日之内,究厥所为,诚甚凶狞,同正犯金奉瑞,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承旨徐俊辅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才,冒忝居留,不能趋参于进香,孽由自速,罚止薄罢,归伏私第,默讼愆尤,千万不自意,承宣恩点,乃在于缩伏之中,继之有收叙之命,馀悚未已,感祝更切。噫,国之大事,莫先于祀典,近日以来,纪纲渐弛,法例益坏,大小懈怠,靡所救正,而臣以逮事先朝之臣,趁未进参于进香之礼,论以分义,合被重典庙堂之启罢,亶出责备之意,臣诚自反为愧,邮罚是甘,第臣于伊时,猝患急癨,难以自力,兼且江海潦涨,无路登途,而适经历在京,故遍考营中誊录,仍为往复礼曹,使之引例替行,事实如斯而已,若谓不关礼曹,而创行无前之事,则亦岂臣之情也哉?臣诚悚懔踧踖,无地自容,蒙勘未几,收簪忽纡,固当𨃃蹶趋承,伸此叩谢之忱,而素患伏暑之症,屡日危苦,㱡㱡床笫,无望进身,召牌之下,冒犯违傲,惶霣之极,若将添病,玆不得不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许递改,以安贱分,俾便调治,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判权丕应疏曰,伏以,臣一衰耗昏愦无用之物耳,虽寻常百执事之末,不足以备数,则至于见职,宁或有万分一堪承之望,而猥蒙谬恩,控辞不获,仍又违牌路阻,不得已暂出叨谢,及夫政命经宿,长铨陈疏,代斲之责,归于贱臣,一向违傲,上烦酬应,极涉猥越,冒赴开政,而玉堂诸窠排拟以入之际,修撰末望,不知徐有素之为北评事,而混同拟入,夫外任,启请而后,始可内移,则今此遽拟馆职,大是做错,循故按例之事,犹复错误,则臣之癃残昏谬,兼以丧病澌毁,顾无以综察事务,尤可推知,庶官固不可如此,尚何望于参佐鉴衡之地也?噫,古人以一字之误,犹称死罪,今臣违格之失,不特一字之误而已,恧蹙俟勘之情,当复如何?既未蒙点,则虽不敢直请勿施,亦不敢不冒死首实,而兼暴不堪任之状。伏乞圣慈,亟将臣选部之衔,永赐革去,仍治臣做错之罪,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微错也,卿其勿辞行公。
7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坐〉。行左承旨金启河〈在外未肃拜〉。行右承旨徐俊辅〈坐〉。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未入来〉。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望奠后,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朴仑寿,副提调朴周寿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望奠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柔院佥使金润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具康启曰,臣康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周寿曰,上京守令,未下直守令,皆令当日辞朝。
○传于柳𣽤曰,近因刑曹狱囚决处而思之,京外杀狱文案,亦必有积滞之叹,三堂仍为逐日赴衙,详阅审理以闻,毋或玩愒因循事严饬。
○柳𣽤启曰,事变假注书金履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铁山府使李吉求,河东府使许棨,兴海郡守赵存卿,熙川郡守李惇五,咸悦县监李海庆,知礼县监安廷喜,南平县监朴镐寿,英阳县监朴彝铉,永平县令吴彦谊,镇海县监李义根,泗川县监沈焕永,光阳县监韩在禄,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大司谏金𨩿陈疏,司谏宋应圭,正言姜橒、郑弼汉在外,只有献纳金周默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具行益为事变假注书。
○吏曹口传政事,以闵永勋为沃沟县监,元永道为咸平县监。
○柳𣽤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五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朴基丰,以轝士大将,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献纳金周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具康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徐俊辅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徐俊辅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松禾县监金商耇身死事,传于朴周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瀞为松禾县监。
○以庆尚监司李在秀状启,荐新进上胡桃,节序差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具康曰,勿待罪事,回谕。
○具康,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副修撰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具康曰,只推。
○具康,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即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而日气阴湿,不得举行,依定式,当朔内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谥册文草图书敬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𣽤,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主簿李玄谦手本,则宗庙大门东边旧筑墙垣一间颓圮云,臣致应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具凤锡牒报,则禁卫营所授光熙门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营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彰义门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光熙门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一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出番乡军二十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金益彬为御营中军。
○柳𣽤,以军器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寺事势,近益凋残,军物年久破伤,且当无前潦雨,衙廨之倾圮,库舍之颓压,不可不及今修改,而物力他无变通之道,在前如此之时,多有取用方物价储留之事,而别方物及年例甲胄价储留惠厅者,今过二百部矣,就其中限二十六部,依甲戌年例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义禁府启目,配所逃躱罪人延弘宽,即令捕获严刑远配事,判下矣。延弘宽自捕盗厅捉送,故严刑一次后,平安道昌城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判付,罪人朴灏源、沈亨镇、吉翊谟三汉,并照律次移送秋曹,朴东晔与福礼,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东永亦,令前下乡,虽有分疏,军衔擅离,载在科条,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吉显范亦,道臣既许省亲,僚官亦已就直,则此虽与无故擅离有间,而莫重奉审,两员俱阙,薄乎云尔,难免其责,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成龙申亦,暂时兼任,节制无素,中路奸情,纠擿未及,则宜若无可罪之端,而师纪所重,终难免其责之有归,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载宁林昕狱事,原案之成铁已久,吁冤之鸣金不止,兪眩兪查,兪查兪眩,前后道启,各具意见,务归审慎,亟欲致详,而竟属存疑,二纪囚推,一律特贷,恐不害为罪疑惟轻之典,同罪人林昕,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长连囚朴尚淳狱事,此狱段,邱木见伐,忿心斗起,即地山坂,以镰打头,看证之言丁宁,冒雨筑墙,漫漶之说落空,计虽急于图生,法莫严于杀人,同正犯朴尚淳,期于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果川县杀狱罪人姜得伊狱事,争端既由宿嫌,毒手遽加当场,痕著两胁,实因无疑,证招丁宁,词证明的,同正犯姜得伊,严刑得情,查案中正犯,子以尸亲书塡,大失格例,不审之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京囚李承烨御宝伪造狱事,李承烨模刻宝篆,伪造红牌之状,承款于捕厅,忽变于曹庭,百计掉脱,指告之金明汉,竟属乌有,面证之金德文,惟事白赖,喙虽三尺,焉敢发明?严刑得情,盗科之金光丽,居间之孙兴祚,和应之金德文,不过指使随从,并考律勘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尹武金、朴宗祺等御宝伪造狱事,尹武金刻出宝篆,朴宗祺造作伪帖,俱已承款于捕厅,而今于曹庭,一事发明,推诿于已死之朴㝡悦,无足取信,武金刻木,乃是宗祺造谋,而恕宗祺而执武金,其在哀敬之义,恐难一言而折,且证左俱故之后,无以核其首从,特施疑轻之典,并施次律,该厅启目中,有漏落字,该大将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丰德囚李召史狱事,实因的而词证明矣,而参情究法,不无容议之端,李女之于坤命,既有姑婿之义,岂怀必杀之心?坤命无端驱妻,为其妻母者,欲为挽解,反被其打,李女以偏隘之心,心不知手,手不知物,互相翻转之际,当着于不知之中,而所当着者,即是手中之刃也,此所以道跋中起疑于伤痕在右者也,且死囚年过八十者减死定配,既在法文,情有可原,法有可据,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槐院分馆录,李竣祜、姜时永、金䥧、李殷容、任希兢、金炳朝、金盛渊,以上三点。
○大司谏金𨩿疏曰,伏以,慈驭上宾,靷期渐近,健寝迁奉,祔礼将举,伏惟孝思怆旧恸新,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于去月三十日,伏奉教旨,以臣为通政大夫司谏院大司谏者,无状贱臣,何以得此?双擎三叩,惶蹙靡措,是宜感激恩造,竭蹶趋簉,顾何敢日事连傲,致烦严庐之酬应,而第臣言议巽软,风棱蔑裂,清朝耳目,自来不称,况臣所叨,一院之长也,地望有别,责任尤重,有非如臣冗愦者所可冒玷,且臣于癸亥春,初入台地,妄陈一言,自速諐尤,荐经投窜,怀无隐而至承谗俭之教,辞不达而终归穷屈之科,有心如丹,无地可白,台风由臣而坏了,台体由臣而损焉,官以谏名,自划有素,其何以抗颜复厕于偾误之地乎?今不可诿以岁月已久,事端已宿,晏然自恕而自解也决矣,台端一步,铁限万重,奉牌经宿,进退维谷,伏地俟勘,罪戾如山,臣情到此,良亦戚矣,玆敢冒死号吁于仁覆之下。伏乞俯垂鉴谅,永刊臣名于台望,因治臣渎扰之罪,使朝纲肃而微谅遂焉,臣既不以言官自处,则不宜赘他,而第于目下一事,窃有所区区忧叹者存,敢此附陈之,伏惟少垂察焉,夫无旷庶官,虞夏所以亮天功也,靖共尔位,成周所以警具僚也,凡今之出宰百里者,邑无大小,责有民社,一日旷官,有一日之害,二日旷官,有二日之害,藉使夙夜在职,诚心尽分,尚患不治者居多,善治者绝少,故无论新除与受由,朝家之所以催促下送,诚以牧民之任,不容暂旷,临民之衙,不宜久废,憧憧为民之盛意,有足以孚感木石,而为守令者,罔念分忧之重,反售占便之谋,稽忽转成风习,瘝废视若常事,每于促教之下,辄曰,当日下去,而毕竟任自逗留,无所顾忌,甚者或至跨朔,始发朝廷命令,终不免为空言无施之归,彼外邑观瞻,以今日纪纲,当作何如看也,向来大臣,以此事出举条陈奏,揭之喉院壁上,俾为考据察推之地,则自是厥后,守令之迟滞也,而以病为解,道臣之周便也,而循例启闻,未闻有一番察推之举,如是而法安得以立,令安得以行乎?虽以受由一事言之,邑倅之以私故请由者,各其道伯,必具由据实,粘移吏曹,以为外内管摄之地,即不易之法例也,而其为得由上京,从便久留之计者,必与其巡使相议,所谓粘移状,私自赍来,仍不关由,故虽有促教,此辈去就,独不入于该曹草记之中,其设计也诚,亦巧矣,其听施者果得体乎?此后则守令之赴任稽滞者,道臣无或如前曲恕,即为状闻请罢,道臣如或一向掩置,则自政院就其辞朝日子,参考到任启本,量其程途,计其迟速,以为察推之他,守令给由后粘移文状,无或如前私与,必须直报该曹,有促教而下去者,其还官日子,亦令修启,如或有逗留之弊,则一体论勘之意,严明申饬于诸道道臣,恐合事宜矣。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不必复提,所陈不但政院察饬,亦令庙堂知悉申饬,尔其勿辞察职。
○辛巳七月十五日辰时,上御庐次。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朴仑寿,副提调朴周寿,记事官李宪兢,记注官金辇,记事官金正喜,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汉浩曰,比候一直蒸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汉浩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汉浩曰,昨伏闻大便少异常度矣,夜来诸节,更若何?上曰,与昨一样矣。汉浩曰,医官入来,使之诊候,何如?上曰,不必诊候矣。汉浩曰,夜来诸节,详细诊察,然后可得议定汤剂,伏望亟许入诊焉。上曰,置之。仍命史官就座,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周寿〈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在外未肃拜〉。行右承旨徐俊辅〈坐直〉。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宋守谦〈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潼关佥使朱之行,西北佥使康思曾,恃寨佥使安德焕,在德万户都亨谟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俊辅启曰,即者兼司书赵忠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宪兢病,代以宋守谦为假注书。
○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具康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具康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具康,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赵忠植入直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赵万协在外,说书未差,兼说书郑知容呈辞受由,无推移入直之员,兼辅德徐憙淳,以承旨除本仕,弼善未差,兼弼善李滢夏,以国葬都监,都厅都监进,兼文学姜世纶玉堂入直,辅德沈能岳,即为牌招,以为姑降入直,而未差之代,并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各部轝士军抄出之役,今才方张,而南部令赵瀞,移拜松禾县监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及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刑曹言启曰,左右边捕盗厅启辞内,谨依判付,罪人朴灏源,沈亨镇、吉翊谟三汉,并照律次移送秋曹,朴东晔与福礼,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诬告条》,有曰,诬告人死罪,而所诬之人未决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同律诈伪条,有曰推按问事,报上不以实者,杖八十徒二年,《大典通编推断条》,有曰乱言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并依此律,朴灏源、沈亨镇各决杖一百后,灏源咸镜道庆兴府,亨镇庆尚道河东府,并流三千里定配所,吉翊谟决杖八十后,黄海道长渊县,徒二年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伪造印信罪人尹武金、朴宗祺,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诈伪条》,有曰伪造印信者斩,名例云,二死同为一减,尹武金、朴宗祺等斩罪减一等,各决杖一百后,武金平安道铁山府,宗祺庆尚道蔚山府,并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庄陵令吉显范矣本府议启内,道臣既许省亲,僚官亦已就职,则此虽与无故擅离有间,而莫重奉审,两员俱阙,薄乎云尔,难免其责,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洪州兼任结城县监成龙申矣本府议启内,暂时兼任,节制无素,中路奸情,纠擿未及,则宜若无可罪之端,而师纪所重,终难免其责之有归,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照目粘连,肃靖门祈晴祭大祝李东永矣本府议启内,令前下乡,虽有分疏,军衔擅离,载在科条,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兼司书赵忠植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之症,添损于暑热,触伤于湿冷,胃弱而食饮专却,气虚而精神莫收,家僮踵至,促臣来见,臣得闻此报,方寸如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未肃拜〉。行左承旨金启河〈在外未肃拜〉。行右承旨徐俊辅〈坐〉。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具康〈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具康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兼司书赵忠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司书赵万协在外,说书未差,兼说书郑知容受由,无推移入直之员,兼辅德徐憙淳,以承旨除本仕,弼善未差,兼弼善李滢夏以国葬都监,都厅进,兼文学姜世纶玉堂入直,辅德沈能岳,即为牌招,以为姑降入直,而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俊辅曰,都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权用万为南部令。
○吏曹口传政事,南部令权用万,仪宾都事金昊淳相换。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朴周寿,副护军单李鹤秀。
○具康启曰,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权丕应,参议金学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具康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具康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权丕应牌不进,参议金学淳牌不进,右副承旨具康进。以金教根为都承旨,兪理焕为弼善,洪永观为说书,朴宗璜为直讲,柳𤎱为工曹佐郞,林昇运为广兴令,李配浩为义盈主簿,沈应奎为南原府使,李晋渊为兵曹参知,成均博士二单白时亨、金仁焘,学录单赵渡。
○兵批,判书韩致应病,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未差,同副承旨柳𣽤进。护军单金履载,副护军单李友秀,副司正单朴宗学,兔城佥使金履焕仍任事,覆启判下。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具康,以吏曹言启曰,南原府使尹载僖催促下送之后,身病忽剧,万无登途前进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此时守令,有不可一日旷官,该府使尹载僖,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具康曰,只推。
○具康,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沈能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以为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沈能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具康曰,只推。
○具康,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旧陵表石磨正入刻时,看检之役及启陵时,多有举行之事矣,闻国葬都监别看役金命爀,干事可合云,往来看役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旧陵表石奉出时看检次,本都监堂上金履阳,都厅尹丰烈,表石所监造官权宗宪,今十八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番大雨后,通和殿殿内,或有渗漏处,东行阁一柱,有朽伤之虑,且多有渗漏处,不可不趁即修改,以今十九日修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再次营祭设行之后,大霔即止,仍为开霁,日候极其晴和,立秋后报谢,礼文所载,四门报谢祭吉日,令日官李命慎推择,则今七月二十二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谨依受教,勿闭城门事,一体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各部轝士军抄出之役,一时为急,而新除授南部令权用万,以山陵都监郞厅,方在役所,事务相妨,令该曹以他司口传相换,使之专意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刑曹言启曰,公货犯逋罪人徐庆淳,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监守自盗仓库钱粮条》,有曰监临主守自盗仓库钱粮四十贯,斩,名例云二死同为一减,徐庆淳斩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庆尚道晋州牧,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儒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郑圣仁狱事,杀人以刃,断案成铁,虽无起疑,实无其路,正犯郑圣仁,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姜验祥狱事,此狱段,既奸见绝,厉阶伊始,半夜手刃,并刺母女,女幸不殊,母即致命,狱情惨毒,未有若此之甚,正犯姜验祥,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果川县杀狱罪人崔仁福狱事,此狱段,考诸两检脉录,伤处之初曰白软,覆曰微坚,已有道臣之题伤,既有疑案,未成铁则,遽断一律,合存审慎,罪人崔仁福,施以次律,文案中复检诸招,并不收举者,有违常式,万万疏忽,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京囚徐庆淳公货犯逋事,庆淳以旧吏之权,挟富查之助转辗荏苒,干没公货,殆过二万,一则渠罪,二则渠罪,而渠查丁哥之年前纳供一万五千之钱,既为别录以纳,则受出公货,要在丁汉,而丁汉已故,符同情节,实难硬断,罪人徐庆淳,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京囚李允得沈惑邪学事,允得愚迷无识,至受赵塾之书,称以诵习,自现该营,移送臣曹,推庭纳供,极口称悔,其在人其人之道,不可遽断一律,照律勘处,高女安爱见允得之受书,愤邪学之蔑伦,李女阿只,虽被允得之怂恿,初无染邪之迹,而年皆八耋,情无足责,法无可施,并严饬放送,崔圣宅同学于赵塾之状,紧出囚供,在逃未捕,分付左右捕厅及各道,期于捉得,严加钩核,施以当律,现捉邪书,一倂烧火,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渊〈未肃拜〉。行左承旨徐俊辅〈坐直〉。行右承旨朴宗琦〈未肃拜〉。左副承旨朴齐一〈未肃拜〉。右副承旨具康〈缘故出〉。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宋守谦〈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进御香薷养胃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俊辅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柳𣽤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俊辅曰,都承旨与在外承旨,不为仕进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止渊、朴宗琦、朴齐一落点。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俊辅曰,只推。
○以辅德沈能岳,弼善兪理焕,说书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俊辅曰,只推。
○柳𣽤启曰,三院副提调望单子中有误书字,而臣等蒙未照察,不胜惶悚,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徐俊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说书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金兰淳时在京畿骊州地,校理赵庭和时在杨州地,修撰李彦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又以长生殿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今此健陵迁奉时,预备内梓宫着漆,今七月十五日,已满三十五度,臣等来诣奉审,则漆色极其光润,少无所欠,仍为停漆,以待坚干,移奉殿内,以为临时陪进旧陵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𣽤,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发引返虞时,阙门外奉辞,城门外祗迎,依乙丑、乙亥年例为之事,自礼曹筵禀蒙允矣。奉辞处所,以弘化门外磨炼,祗迎处所,以崇礼门外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大行王大妃发引返虞三度习仪时,侍卫以下各差备军兵,一依正日例举行,而取考《誊录》,则挟灵轝军前后射队军兵,并除标信解严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考《誊录》,则庚申年国恤发引时,宫城扈卫矣,今番当为磨炼,而乙丑年,依丙申年例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本寺判官沈应奎,移拜南原府使矣,本寺方有举行之事,难付生手,仍任,何如?传曰,允。
○徐俊辅,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司仆寺判官沈应奎,既已仍任本职矣,本都监郞厅还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奴小才狱事,做出和奸之说,要售勒婚之计,拘缚备至,诬污难洗,致使母女一夜并命,逼杀之律,舍渠何施?正犯奴小才,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奴命大狱事,兄弟共犯,母子并殒,狱情惨毒,断案无以挠改,正犯奴命大,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德顺狱事,掩苒二纪,便成铁案,而独怪证爰中变,左脚伤痕,专归于德顺冲撞,曳出之徐成奉,遽至决放,只以本事由渠,不念致慎于下手轻重,而惟欠审克之政,罪人金德顺,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奴太云狱事,伤损狼藉,实因明的,终始抵赖,转益凶狞,正犯奴太云,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鼎烨狱事,沈醉相诘,纵非恶心,毒踢所加,遂至致命,偿命之典,无容更议,正犯金鼎烨,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弘礼狱事,始疑奸妻,竟刺妹夫,宁不凶狞,屡经审理,铁案已成,正犯金弘礼,更加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景喆狱事,左胁伤痕,明是足踢,则益成之命,非渠谁偿?正犯金景喆,如式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经虎狱事,伤痕昭著,䪿门致命,无异当下,三尺至严,一律难贳,罪人金经虎,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金有泽伪宝狱事,以无识之徒,敢干罔赦之科,囚推二十六年,尚此抵赖,尤极可痛,而既未取服,宁失不经,罪人金有泽,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京囚朴继弘伪宝狱事,久推终赖,硬断重辟,恐不如仰承钦恤之德,特傅疑轻之科,罪人朴继弘,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朴昌衍伪宝狱事,囚推之岁月既久,审理之霈泽方洽,特傅惟轻,恐非失平,罪人朴昌衍,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洪德全伪宝狱事,一律至重,两犯相推,洪纵非冤,权幸蒙恩,特推一视之义,许贷三尺之律,恐不至失刑,罪人洪德全,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工曹判书洪羲臣疏曰,伏以,节序嬗变,慈徽永閟,滦迁鲁祔,诹吉载迩,伏惟旧痛新哀,孝思皇皇,仍伏念,臣猥参敦匠之重任,或恐终事之莫效,殚竭忱诚,夙宵奔凑,其奈病与日深,力不从心,事功迄未就緖,惟谴何是俟,此际伏奉使命,臣于是,迫塞惶厄,不知所以自措也。噫,专对之任,何时不綦重,而至于今番使事,关系尤大,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往赴,干当以回,而今若不量绵力,而强其难强,以致颠仆于道路,则毋宁划即蕲免,不至偾事之为愈也。臣本禀赋虚脆,自少善病,素患风痹之症,已成四十年贞痼之疾,蒲柳已衰而真元澌脱,参术罔效而外邪迭攻,手脚拘挛而不仁,皮肤战掉而莫收,外样虽存,形壳内祟,奄成朽败。每经一番劳瘁,支体转益麻木,荣卫倍觉销铄,医家所云不遂之症,殆将近之,昨春饮冰之行,冲冒于燕蓟之风雪,滚顿于辽沈之泥淖,宿症新恙,在途越添,几殊而复苏者屡矣。幸藉王灵,仅得生还,而旋遭人伦之毒戚,肠催肝蚀,气涸精夺,万念灰冷,诸症石锢,尤不可责之以常人之事矣。虽系寻常公干,犹难自振,而第玆仙寝蕫役之任,念恩造之罔极,怆玄和之复觐,搬土运石,义不敢辞,虽不得不拼死趋赴,而若夫衔命之行,程途既属万里,往返殆至半载,以臣今日沈痼之病躯,顾何以句当公事,生入玉关乎?一身狼狈,犹不足恤,如至无幸,委命草莽,则其于损国体而亏使事,何哉?且臣前后赴燕,已为两遭,而节使返命,实在于昨年四月,距今才一周耳,又复出疆,则是年年赴燕也,此奚异于以臣代臣?朝体之苟且,已无可言,而其在彼人之观瞻,将谓斯何?昔在肃庙朝,宗臣临阳君桓,以连年奉使,台臣论其劳逸之不均,事体之苟艰,至有陈启请递,伊时大臣亦以此意,筵达蒙允,而且于昨年户曹判书臣朴仑寿之为进香使也,以赴燕之不宜连年,辞恳准递矣。援古证今,已例如此,圣祖之所以体谅于宗臣者,殿下之所以体谅于重臣者,臣安得不重有望于闵覆之下也哉?百尔思惟,以病以情,冒赴无路,玆敢疾声呼吁于严庐之下。伏乞圣慈,怜臣疾之难强,谅使事之不苟,亟递臣所带正使之任,俾卒天地生成之泽,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若又递卿则将至四矣,岂有如许国体乎?不可为也,若使古人当之,设或卧病,必有强病而往者,卿其审思于公私之分,勿辞往为。
○检阅郑知容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陈恳迫之情,冒犯擅出之罪,原疏虽归于退却,薄勘乃至于问备,臣省护母病,历日感惶,迺者暇限已过,召牌荐临,顾何敢罔念𨃃蹶之义,重干违傲之诛,而第臣母病,受伤于积潦阴湿之中,越添于近日熏暑之际,臣方左右扶将,躬执刀圭,此时离舍,实非情理,玆敢冒万死更烦呼吁。伏乞圣慈,特垂矜谅,亟递臣职,俾史直毋旷,仍治臣罪,使微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止渊〈未肃拜〉。行左承旨徐俊辅〈缘故出〉。行右承旨朴宗琦〈坐直〉。左副承旨朴齐一〈未肃拜〉。右副承旨具康〈病〉。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朴宗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朴齐一,右副承旨具康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𣽤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李晋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𣽤曰,药房入侍。
○柳𣽤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柳𣽤曰,山陵役处,特遣中使,匠募等,今二十四日,当犒馈矣,饼与酒肉,自本府预为待令事,分付留守。
○朴宗琦启曰,假注书宋守谦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齐一,右副承旨具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说书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宋守谦改差,代以李根中为假注书。
○朴宗琦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柳𣽤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柳𣽤,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任存常,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校理高廷凤,修撰宋翼渊落点。
○柳𣽤,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兪理焕既已肃谢,下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司书赵万协在外,兼司书赵忠植,说书洪永观,俱有实故,兼说书未差,无推移入直之员,在外及有实故人员,并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在外及有实故,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司书沈能栻,兼司书任存常,说书张教根落点。
○兵曹口传改事,副护军单徐憙淳。
○柳𣽤,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任存常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司书沈能栻,兼司书任存常,说书张教根,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依口传下教,迁陵时赠帛黑贡缎六端,红贡缎四端,睿览次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以口传下教,赠帛以贡缎入用矣,黑贡缎六端,红贡缎四端,御览次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李晦渊以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前县监朴齐显差下,使之察任,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齐显。
○又以吏曹言启曰,平昌郡守赵国仁呈状内,矣身以亲山缅礼次,才已受由上京矣,今于促教之下,事当即日还官,而痰癖之症,又添暑痢,时日之内,万无跨马登道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发引时,大驾弘化门外奉辞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丙子年,依乙丑年例,禁军出入番全数侍卫,训局军八百名幕次环卫,其馀军兵,大将率领,右边通衢结阵,其时以御营乡军停番,仍下教,禁卫营军兵,御营大将率领,右边通衢结阵,而来九月则禁御两营乡军停番事,已为定夺矣,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丙子年例为之,两营大将,各率该营军兵,左边通衢结阵,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返虞时,大驾诣崇礼门外祗迎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来九月则禁御两营乡军停番事,已为定夺矣,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而禁御两营停番乡军之代以训局步军四哨磨炼,可也。
○朴宗琦,以刑曹言启曰,京囚杀狱罪人金德顺,施以次律事,判下矣。德顺斗驱杀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平安道碧潼郡,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杀狱罪人金宗辉,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驱条》,有曰斗驱杀人者绞,名例云,二死同为一减,金宗辉绞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咸镜道端川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伪造印信罪人金有泽、洪德全、朴继弘、朴昌衍,施以次律事,判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诈伪条》,有曰伪造印信者斩,名例云,二死同为一减,金有泽、洪德全、朴继弘、朴昌衍等斩罪,减一等,各决杖一百后,金有泽全罗道海南县,洪德全咸镜道洪原县,朴继弘庆尚道泗川县,朴昌衍平安道云山郡,并流三千里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𣽤,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支敕所用次,本局银子八千两划付户曹事,自备局草记,蒙允矣。即自户曹文牒来到,故本局所储丁银八千两,出给该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开城府赵秃尚狱事,迹既无疑,情又难贳,不可以囚推年久,有所阔狭,正犯赵秃尚,如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海州韩宅守狱事,下手既重,罪首有归,推诿图免,尤极凶狡,正犯韩宅守,依前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金宗辉狱事,此狱段,以词以证,可疑非一,以若疑案,论以大辟,恐非所以仰承钦恤之德,况其同推,已为十九年之久,罪人金宗辉,特傅生议,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京囚金春石狱事,落庭之米,惹起当场之斗,斗而致死,死非他祟,成狱偿命,无容更议,正犯金春石,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池有源狱事,此狱段,少先犯长,手自剚人,如铁成案,无隙可觅,正犯池有源,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公州囚崔再福狱事,此狱段,因戏致死,法当偿命,而道启设疑,合傅惟轻,罪人崔再福施以次律事,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镇川囚李昌吉狱事,此狱段,屡经推究,竟得其犯,狱具案成,无容他疑,罪人李昌吉,加刑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沔川囚都卜实狱事,此狱段,如碗石块,自叩其胸之说,出于查庭尸亲之口,蔽一言曰,未具之案,分付道臣,参酌勘处,发告之人,既在道内,而阙而不问,殊涉疏忽,该道臣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开城府囚金季孙狱事,此狱段,证爰俱故,追查路绝,则无宁惟轻,俾霑优泽,罪人金季孙,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尹徐能辅疏曰,伏以,臣即伏奉吏曹享帖,以臣差太庙修改告由献官矣,义重祀典,分当𨃃蹶,顾何敢为逡巡之计,而第臣近日以来,病祟痰邪,腰胁作痛,呼吸之顷,屈伸不得,宛转床笫,作一籧篨,幸蒙恩暇,多方调治,式至今十数日,转侧须人,以若病势,升降骏奔,实无其望,玆敢据实仰陈于慈覆之下。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令该曹改付标,以重享礼,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辛巳七月十九日辰时,上御养心阁,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朴仑寿,同副承旨柳𣽤,假注书李廷宪,记注官金辇,记事官金正喜,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汉浩等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而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汉浩等曰,昨日汤剂进御后,诸节,更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命运、殷相以次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譬诸昨日,稍有柔软之气矣。汉浩等问于诸医官,仍奏曰,汤剂当依前方限五帖继进矣。上曰,唯。进御香薷养胃汤依前方,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都提调以下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未肃拜〉。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李鹤秀〈坐〉。左副承旨申纬〈坐〉。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郑在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夜自五更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朴仑寿,同副承旨柳𣽤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𣽤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三公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琦启曰,左副承旨朴齐一,右副承旨具康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与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柳𣽤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朴基丰以轝士大将,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申纬、洪冕燮、李鹤秀落点。
○李根中有頉,代以郑在䌹为假注书。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存常。
○以兼司书任存常,说书张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朴宗琦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载宁郡民家颓压事,传于柳𣽤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柳𣽤,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姑降,事甚未安,兼司书任存常,说书张教根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而司书沈能栻时在庆尚道善山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司书沈能栻许递。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修改告由文大祝,以前修撰朴基宏改付标以入,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永宁殿修改告由文大祝,以前直讲金羽根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输石所监造官李宅铉身病猝重,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前参奉金景善差下,使之察任,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基宏、金羽根,副司勇单金景善。
○柳𣽤,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取考《誊录》,则改铭旌书写处所,庚申、乙丑,皆以明政殿内举行,初铭旌烧火处所,亦以明政殿南堦上载录矣,今番并依已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前区划物力,今几垂乏,而见今瓮家等各样役事,与启陵为始,许多军丁之诸般雇价,无以继用,势将以惠厅米八百石,钱四千两,户曹木二十同,更为划下,然后可以完役,以此取用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大内丧发引诣山陵成殡奠后,陪从百官,就先陵红门外,行展谒礼矣,今亦依此磨炼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国恤返虞时,内门路,依丙子年例,自弘化门,由崇智门、延喜门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发引返虞时,舟师大将,当为差出,而训炼大将、禁卫大将祗迎,动驾时随驾,只有御营大将一人,无以备望,在前如此之时,则有摠戎使并拟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今此迁陵时,旧丁字阁启欑宫,九月十二日卯时,进发,同日随时事,启下矣。发引吉时,问于日官,则同日申时为吉云,以此时举行,何如?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张德奉狱事,此狱段,金召史之面黑身短之证,丁宁看得于月下相斗之时云,则铁案已成,无容更议,正犯张德奉,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忠原县杀狱罪人全水吉狱事,此狱段,六斗之畓,至决人命,三尺难屈,正犯全水吉,另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水原府杀狱罪人李基元狱事,此狱段,亲弟不讳其咳嗽,近邻亦证其呻吟,当此疏郁之时,俾霑钦恤之泽,恐不至失刑,罪人李基元,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麟蹄县杀狱罪人宋俊得狱事,此狱段,愤义女之受累,蔑客商之无势,既打又缚,铁案已成,正犯宋俊得,如法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康津县杀狱罪人韩基元狱事,屡度查究,正干互换,多年讯推,疑眩转深,并付惟轻,宁失不经,正犯韩基元,施以次律,干犯李永信,既经刑配,亦为决处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骊州牧杀狱罪人李皡相狱事,此狱段,六日发告,始为借口,屡年囚推,终不输情者,尤极痛恶,正犯李皡相,讯推取服,道启设疑于速死之过三日,乃以十八日致命,归之于辜限之外者,大是不审,该道臣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洪阳杀狱罪人田顺成狱事,所遭是落眉之厄,自明非拔足之计,罪人田顺成,施以次律,公州牧杀狱罪人李秀观狱事段,兄弟同恶,情节昭著,恐不可仰引受教,敢有容议,三尺至严,一缕难贷,正犯李秀观,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全光珍狱事,自拔其刀,仓卒刺人,生劫逃避,圣律立证,王章至严,极涉重难,同正犯全光珍,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坐〉。行左承旨朴宗琦〈坐〉。右承旨李鹤秀〈坐〉。左副承旨申纬〈坐直〉。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朴宗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黄海兵使郑来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教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柳𣽤曰,传香承旨左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教根曰,都承旨进诣皇坛奉审,仍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李鹤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李滢夏,副校理李潞,副修撰李寅溥、尹丰烈都监进,副应教金兰淳,校理赵庭和,副校理高廷凤,修撰李彦淳、宋翼渊在外,校理姜世纶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行副提学赵钟永,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明日两殿修改时,本署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载瓒有身病,提调金履阳以迁陵都监提调,水原地出去,无进参之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即者景慕宫官员来言,明日修改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载瓒有身病,提调金履阳,以迁陵都监提调,水原地出去,无进参之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宗庙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仑寿落点。
○景慕宫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宗来落点。
○李鹤秀启曰,行副提学赵钟永牌不进,应教李滢夏,副校理李潞,副修撰李寅溥、尹丰烈都监进,副应教金兰淳,校理赵庭和,副校理高廷凤,修撰李彦淳、宋翼渊在外,校理姜世纶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行副提学赵锺永,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琦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徐春辅为舟师大将。
○李鹤秀,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旧陵作瓮家及丁字阁添补日子,待稍晴推移举行事,前已草记,蒙允矣。作瓮家及丁字阁添补日子,依山陵都监斋室上梁日时,今月二十四日辰时始役次,臣二十二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道里为三日程,轝士军有难自备炊饭,故庚申因特教,自内帑划下供馈,乙亥亦以内下银子,供馈其不足之数,自庙堂区划矣,今番当依两年例举行,令庙堂区划,自各营门合力分馈,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因山发引及返虞时,各项祭奠,当为磨炼,而初虞祭,来九月十三日丑时,下玄宫后,依礼文当行于山陵吉帷宫,再虞祭,十四日当行于始兴行宫,以此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备边司言启曰,国恤卒哭前,京外组练,并令停止矣,至于秋操,卒哭后当如例设行,而第念时则冬序已迫,催科伊始,邑事民势,实多掣碍难行之端,今秋水陞诸操巡历、巡点及官镇门聚点,校生考讲,并姑停免,各样都试,亦令停止,待明年合设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李止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止渊。
○吏曹迁陵时挽章制述官预差沈能稷有頉,代徐俊辅,书写官徐有素有頉,代任存常改付标。
○刑曹启目粘连,开城府私铸钱罪人韩文有等狱事,始为造器,竟至盗铸,罪既无辞,法当从事,而《通编》则不论轻重,《明律》则乃分首从,家主韩文有,匠手金玉成,加刑取服,知情之朴栻,助役之崔成大,特置次律,其中朴春大,已为物故,勿论,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密阳府杀狱罪人郑必用狱事,检暗埋之尸,执明的之伤,死中求生,通见窘遁,讯推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慈仁县杀狱罪人奴银三狱事,打踢交加,兄弟互换,罪有所归,案无可疑,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天安郡杀狱罪人成时默狱事,露宿添伤,伤则由谁,彼死此偿,法不可贷,依前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黄州牧李辰文狱事,此狱段,以负物之人,当抱病之儿,才举烟竹,倏坠汤鼎,手在心先,事出虑外,罪人李辰文,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铁原府杀狱罪人金甫今狱事段,伤痕昭著要害,词证俱是侪伴,则狱已成矣,案亦具矣,正犯金甫今,依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乐安郡杀狱罪人金成元狱事,此狱段,足踢肾囊,命尽一夜,十目难掩,到今狱成之后,不可以情出为父,有所容议,正犯金成元严刑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琦〈病〉。右承旨李鹤秀〈病〉。左副承旨申纬〈坐直〉。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右副承旨洪景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高山里佥使李勉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教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纬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行副提学赵钟永,校理姜世纶,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校理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以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镇川等邑民家漂颓及人物渰压死事,传于申纬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压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令庙堂措辞分付。
○申纬,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尹命圭。
○申纬以长生殿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今此健陵迁奉外梓宫,新陵外梓宫着漆,今七月十八日,已满六十度,臣等来诣奉审,则漆色极其光润,少无所欠,仍为停漆,以待坚干,今二十四日结裹,奉安于正殿月廊,来八月初二日习仪,健陵迁奉外梓宫,同月初六日卯时,陪进山陵,新陵外梓宫,同月十一日卯时,陪进山陵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室内及内墙修改,今日卯时,当为始役举行,而见今雨势不止,土石沾湿,难以兴工,谨依前例,待快晴更为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康翎县杀狱罪人林大中段,肾囊之伤痕既确,目见之词证又备,如铁成案,无所容议,正犯林大中,讯推取服,长连县杀狱罪人崔奉有段,毒手不顾十寸,重戾自底三尺,情节已非寻常,严讯输款,凤山郡杀狱罪人林文会段,村酒生祸,斋粮起诘,死非甘心,痕是毒踢,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平山府杀狱罪人金大卜段,手势极悖,情节昭著,偿死之典,无容更议,严讯取款,凤山郡杀狱罪人金玉声段,杵棱宛有疱皮,铁案渠敢容喙,严讯得情,黄州牧杀狱罪人孙通金段,磨刀之石,即地行凶,成铁之案,无路容疑,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端川府杀狱罪人金石奉段,被溺自溺,虽有参差之论,情迹竟至罔赦,如前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宜宁县杀狱罪人石得用段,词证则两边相合,实因则三检各异,疑轻之意,前有道臣之启,模索之虑,后发大僚之议,特付宁失,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7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坐〉。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申纬〈坐〉。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郑在䌹〈仕〉。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进御香薷养胃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朴宗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知容,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赵钟永,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琦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校理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赵钟永,一体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迁陵时,各项祭奠,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庚午、癸丑、辛亥迁陵时,启陵奠连为磨炼设行,而己酉迁园时,则传教内,今闻该房言,启园日祭礼,礼文元无所载云,昨日传教中亲祭之命,因都监书入件记而然,然则莫重祭享,岂可以典礼之外为之乎?即令该曹及都监详考草记事命下,而臣曹更以《续五礼仪》启陵仪中,元无启陵奠设行之节次,为草记,依《五礼仪》施行可也事批下,启园奠遂不磨炼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己酉年例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牒呈,则今此健陵迁奉时,当设纸榜所,而都监附近处,无可合公廨,就大行王大妃虞主所同设事报来矣,虞主所方设于空阙,而纸榜所之同为设行,果为稳便,依所报施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礼文内,魂殿初虞祭后,神帛埋于屏处洁地事载录,而取考《誊录》,则初虞祭、再虞祭,若行于山陵及行宫,至返虞后三虞祭,埋安于魂殿屏处洁地矣,今番初虞祭行于山陵吉帷宫,再虞祭行于始兴县行宫,神帛埋安之礼,依前例当于魂殿,三虞祭后举行,以此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返虞时,初虞祭设行于山陵吉帷宫,再虞祭设行于始兴行宫,而无灌地筒,依各年已例,以磁器代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魂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所用物力,以山陵都监区划中分排取用,而今番本都监移来之数,本自不敷,且有目下及来头需用,而山陵都监,亦无更划之道,钱一千两,米六十石,令户惠厅,姑先分半输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蚕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西边红箭门箭木朽伤,汉江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朽伤,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国恤返虞时,旧陵所陪从百官及各差备官与因山陪从百官合班侍卫事,磨炼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迁陵时百官应受服人员缌服所入,自户兵曹磨炼题给矣,今亦依前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轝士军,依庚申、乙亥年例供馈事,才已草记蒙允矣。挟灵轝军先后牌军,亦依两年例,以干犒馈分给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返虞时,大驾崇礼门外祗迎动驾时,依丙子年例,出宫门路,以敦化门为之,还宫门路,弘化门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者景福宫入直卫将金寿得所告内,本宫内风落木三段,骑兵军士安光辉、赵云伊偸出潜置于邻家,现捉于训局禁松云,闻甚惊骇,偸窃军士等,出付所捉营门,从重决棍,常时不能禁饬之当该卫将,为先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成建镇方带别军职,职务相妨,景福宫卫将洪胤琎,五卫将金乐贤身病猝重,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忠壮卫将李志渊,庆熙宫卫将朴弘蕃,俱为在外,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景福宫守直骑兵军士安光辉、赵云伊等斫伐松木出置民家,被捉于巡山将卒处,身为守直军卒,偸斫苑松,事未前有,万万惊骇,此不可棍治而止,故为先自臣营严棍二十度后,照律严勘次,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廷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依判下询问于大臣,则领府事李时秀病未献议,判府事徐龙辅、金载瓒病未献议,领议政韩用龟以为,李膺峻情犯之绝悖,合置重辟,而律无可稽,在所审克,若论其窃去舍利之罪,则可以比附于开棺见尸之律,若论其破碎碑石之罪,则可以傍照于毁弃制书之律,开棺见尸,毁弃制书,俱系一律,则岂有傅生之道,而第自古以来,罪关一律,则惟当以本律勘断而己,未尝有比附他律之例,盖以此例一开,虑或有低昂之弊也,今此罪囚,既无本律之可据,则难以直勘,如欲他律之傍照,则又无已例,区区愚见,特贷一律,严加刑讯,施以绝岛定配之典,勿拣赦典,实合平允之义,伏惟上裁云,判府事金思穆病未献议,左议政南公辙以为,决狱,责廷尉足矣,似此处置,何至于请议大臣乎?律文如或疑晦,则推类傍照,岂终无可当之法?若以重辟,不可以他律参议云尔,则无论某律,附以己见,论理仰请,亦是法官之体,臣意则令秋曹置辟与傅生间,推一定律,实合事宜云,右议政林汉浩以为,李膺峻之破碎浮屠,举措极其骇悖乖厉,而恐不可与俗人之开冢墓见骸骨,比而同之,援用其律,若其奉教碑毁撤事,身为士子,不念事体之自别,少不顾忌,肆然犯手者,诚万万痛骇,以其供辞观之,虽或诿之于赵大镇,其实则因渠事而致此举也,原其情迹,渠安敢逃其罪乎?大抵秋曹,法文所自出,参情考律,务归祗当,即其职也,似此议谳,何可推及于庙堂,以待其决绝乎?推以廷尉当之义,不宜如是,臣意则当该堂上为先推考,原启目还为出给该曹,使之正罪勘律,实合事宜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国之大事,莫重于大辟,刑官有疑则请询大臣,自上有疑则下询大臣,以其生杀之柄,惟在君相故也,此古今之通谊也,今此左右相,无所可否,只以询大臣,诋责刑官,殊未可晓也,然则疏决与启覆,大臣何为必参,亦将不可发一言于生杀之间乎?勿论如何,领相则既陈意见,领相外左右相处,更即指一收议以来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新溪县杀狱罪人金亿老狱段,弃嫂后夫,有何足怒,使弟先犯,已极可痛,而证招具备,情迹昭著,难逭王法,严讯取服云,载宁郡崔延京狱段,怒他言诘之慢,决人性命之重,而游辞抵赖,尤极凶顽,正犯崔延京,讯推得情云,新溪县郑独己狱段,争虚之嫌,辱洞之愤,拳踢交加,情迹俱恶,正犯郑独己,连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保宁县杀狱罪人秋召史狱段,初既惊胎,忍复下手,母殒子贕,案无一毫之疑,正犯秋召史,严讯得情云,定山县吴达孙狱段,迹既绝悖,情又极惨,行凶之夫,加功之妻,一二二一,毫无可原,而特以狱无两犯,竟至女属一减,此已可愤,况容他议是白如乎,同正犯吴达孙,严加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平壤府杀狱罪人申交述狱段,苟究其故,醉且戏耳,醉则同醉,戏则同戏,生生死死,特不过幸不幸,醉则全无省觉,偏执硬解,实乖舆当,《通编杀狱条》,有曰颠狂失性而杀人者,减死定配,当此审理之日,宜推钦恤之泽,罪人申文述,特付惟轻,照施右律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大邱府杀狱罪人李道仁狱事,斗场滚扰,又值昏暮,人执父髻,其子在傍,愤不他顾,惟力拳踢,法缘天理,文参人情,其子汝士之地,宜念予民之义,特付惟轻,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碧潼郡杀狱罪人赵白鹿狱事,以平日相亲,无宿昔可嫌之端,特因如泥之醉,遂罹弥天之厄,恶意相害,可知非情有情之训,正谓此说,罪人赵白鹿,施以次律事,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
○检阅郑知容疏曰,伏以,臣再蒙恩暇省护母病,间已经旬矣,由限遽准,天牌荐临,其在𨃃蹶之义,有不敢一味违傲,昨于严召之下,黾勉还职,而忧虑系情,达宵绕壁,即又家僮来言,臣母之病,夜来越添,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心神飞越,住按不得,玆敢不避屡渎,忙吁径出。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勘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病〉。行左承旨朴宗琦〈坐直〉。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申纬〈病〉。右副承旨洪冕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朴宗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申纬,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柳𣽤曰,瓮家始役时,领敦宁进去,看审以来。
○以校理姜世纶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副提学赵钟永,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琦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在嵩在外,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𨩿,献纳金周默,执义任天常,掌令郑礼容,持平李镇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申纬,右副承旨洪冕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琦曰,只推。
○以校理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古阜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柳𣽤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另加申饬,使之安堵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统长金道亮手本,别监李兴龙除下后,令攸司科治事,传于柳𣽤曰,如此无严之类,不可寻常处之,令秋曹各别严刑定配,以惩后弊,可也。
○柳𣽤,以礼曹言启曰,孝禧殿自三虞祭,至卒哭祭及四时,腊享、俗节、朔望享亲行仪节,今当磨炼,而王世子亚献礼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可也。
○朴宗琦,以刑曹言启曰,训炼都监启辞内,景福宫守直骑兵军士安光辉、赵云伊等,斫伐松木,出置民家,被捉于巡出将卒处,身为守直军卒,偸斫苑松,事未前有,万万惊骇,此不可棍治而止,故为先自臣营严棍二十度后,照律严勘次,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空阙松木偸斫者,不限年边远定配,安光辉、赵云伊等,依此律,光辉平安道三和府,云伊庆尚道宁海府,并边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统长金道亮手本内,武艺别监李兴龙,不遵约束,出入娼家,肆然发恶,不受笞罚,为先除下,令攸司科治事判付内,如此无严之类,不可寻常处之,令秋曹各别严刑定配,以惩后弊,可也事,命下矣。李兴龙严刑一次后,平安道昌城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坐〉。行左承旨朴宗琦〈坐〉。右承旨李鹤秀〈坐〉。左副承旨申纬〈坐直〉。右副承旨沈能岳〈未肃拜〉。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药房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朴宗琦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韩用龟奉命在外,左议政南公辙,右议政林汉浩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右副承旨洪冕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姜世纶,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姜世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权丕应牌不进,参议金学淳牌不进,左副承旨申纬进。以沈能岳为承旨,朴宗京为大司宪,尹羽烈为大司谏,金兰淳为执义,姜世纶为司谏,任文白为掌令,柳荣五为掌令,张龙八、朴宗休为持平,郑时善为献纳,金圣谦、郑宗显为正言,朴绮寿为辅德,权敦仁为司书,尹鼎烈为同敦宁,张铉宅为右尹,赵万元为知经筵,李止渊为同春秋,沈宜宽为永禧殿令,李仪朝、安圣謩为引仪,洪建锡为河东府使,李海鲁为南原府使,权中敏为平昌郡守,兼春秋单闵永勋,司仆判官沈应奎仍任事承传,赠吏议朴师复赠吏参例兼,知事朴宗京祖考,赠吏参赵象存赠吏判例兼,赠吏议赵廷禹赠吏参例兼,故判官赵汉辅赠吏议例兼,前刑曹判书赵万元三代追赠,新及第李殷容赠弘正,未分馆前身死,左尹张铉宅,右尹徐英辅。
○兵批,判书韩致应病,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李晋渊病,同副承旨柳𣽤进。大护军赵万元,护军徐俊辅、金启河、徐能辅、申在明,副护军洪冕燮、朴齐一、具康、金𨩿、沈能岳,副司直任天常、宋应圭、郑礼容、禹锡简、李在嵩、李镇华、金周默,副司果朴基宏、郑弼汉、姜橒、赵万协、沈能栻,副司正洪永观,赴义岭别将单慎圣默。
○申纬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作瓮家今月二十八日卯时始役次,臣二十六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权用万、郑晋锡俱有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其代前判官徐观淳,前都事韩成履差下,使之察任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徐观淳、韩成履并单付。
○申纬,以吏批言启曰,缮工监奉事宋宗洙、朴宗有等呈状内,矣身素有痰癖之症,每当换节之时,则一倍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望,斯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俱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近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宗琦,以兵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三度习仪时,大驾奉辞祗迎节次,亦为习仪,侍卫以下各差备及挟辇军,依正日例举行,而庚申、乙丑、丙子年,侍卫以下各差备,阙门外奉辞习仪,仍诣城门外,祗迎习仪后罢退,而挟辇军不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尹福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内,七匹到中路病留,三匹到津头逃逸,五匹到本寺病留除,实纳马七十三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安岳郡杀狱罪人河景八狱事,子之卫父,不遑顾他,忿处思难,未暇责渠,道启所论,深得服念之义,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光州牧杀狱罪人田士玉狱事,事因升斗之微,变出舅甥之间,虽未行检,而词证之招,宛如脉,勒成和券,而弥缝之计,反为真赃,加讯得情,初查之不执实因,有关狱体,当该检官,从重推考,咸悦县杀狱罪人张癸丑狱事,拳踢所加,至决人命,掉脱不得,乃诿鬼祟,参证有据,断案无疑,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扶安县杀狱罪人金尚右狱事,使彼节孝之女,抱此幽郁之恨,此若掉脱,国其有法,各别严讯取款,正犯悬以被告,不审之道臣,从重推考,兴阳县杀狱罪人成奉玄狱事,伐竹之时,不问主人,疋木之属,又见真赃,有人致命,安得不偿,如式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南平县金孟甲狱段,八寸之亲,忍加戕害,三尺之严,宁容饶贷,况其活套假缢,尤见死有馀罪是白如乎,同正犯金孟甲,如前严讯,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茂山府杀狱罪人金洛兴狱事,此狱段,掘检而至于三检,行查而至于屡查,初检则专属于伤,再检则归重于病,三检则置之伤病之间,皆出模索,殊欠的确,由前由后,难明之案,未具之狱也,当此疏郁之时,仰体哀敬之念,特出生意,恐非失刑,罪人金洛兴施以次律事,分付,何如?判付启,此狱难明,故死者益冤,与词证虽备,而其情可恕,不同,卿等之遽请次律,失之审克,卿等推考,依前讯推事,分付道臣为良如教。
7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病〉。行左承旨朴宗琦〈病〉。右承旨李鹤秀〈病〉。左副承旨申纬〈坐直〉。右副承旨沈能岳〈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赵钟永受由,应教李滢夏,副校理李潞,副修撰李寅溥、尹丰烈都监郞厅进,副应教、校理一员未差,校理赵庭和,副校理高廷凤,修撰李彦淳、宋翼渊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副提学外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纬曰,敕奇已有之,大臣、户判、有司堂上,即令来待。
○申纬启曰,领议政韩用龟,右议政林汉浩,行户曹判书朴仑寿,有司堂上李止渊,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司谏姜世纶启曰,臣人既拙讷,年又衰迈,清朝言责之任,夫岂有一分可堪之望,而迺者薇院除旨,忽降于旅次淹病之中,继而天牌俨临,臣含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臣于向年,见叨宪职,适有武所监试之役,奉职无状,检束不严,致有自庙堂草记论勘之举,至今追惟,惶恧靡措,台阁一步,遂成艮限,岂可以时月之稍久,属之既往,而扬扬冒膺于贻羞之地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柳𣽤曰,今日政知事望筒,勿施。
○申纬,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使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权丕应牌不进,参议金学淳牌不进,左副承旨申纬进。以朴台寿为应教,林处镇为校理,李锺穆为副校理,朴基宏为修撰,赵庭和为副修撰,金履载为同经筵,林龙镇为兵曹正郞,李和渊为社稷令,金在星为汉城主簿,尹善用、李镇规为缮工奉事,尹爔为南原府使,郑尚愚为工曹判书,洪秀晩为左尹,金启河为右尹,李存秀为内医提调,金逌根为进贺谢恩兼岁币副使,尹秉烈为书状官,平安中军李贞坤折冲,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远接使单沈象奎,馆伴单金鲁敬,问礼官单赵庭和,迎接都监提调单朴仑寿,郞厅八单,权敦仁、尹秉烈、李种远、朴齐颜、闵致和、洪善谟、洪𥚗焕、姜必焕,左尹单金启河,右尹单洪秀晩。
○兵批,判书韩致应进,参判赵晋和病,参议慎宜学入直,参知李晋渊病,右副承旨沈能岳进。以郑尚愚为知事,赵万元为副摠管,金熙周为副摠管,申鸿周为同知,李祉膺为佥知,曺庆夏为羽林将,金达行、洪秉义、金继柤为五卫将,安敬国为忠壮将,金圣耇为景福将,朴镇英为庆熙将,赵忠植为文兼,郑寿基为左捕从,许评为阿吾地万户,副司直李滢夏、赵庭和、李潞、高廷凤,副司果李彦淳、宋翼渊、尹丰烈、李寅溥并单付,判府事单洪羲臣,护军单张铉宅、徐英辅,都摠管单赵万元。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朴宗京,掌令任文白、柳荣五,持平张龙八、朴宗休牌不进,执义金兰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羽烈,正言金圣谦、郑宗显,掌令任文白、柳荣五,持平张龙八、朴宗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金永孚有身病,改差,其代前县令宋启根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宋启根。
○沈能岳,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李海鲁,今日政,移拜南原府使矣,本厅事务方殷,文簿剧烦,该郞句检,不可数递,前郞厅李海鲁,限瓜朔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李海鲁仍任事,草记允下矣。今当漕纳方殷之时,不可一时暂旷,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岁贡马二百匹内,九匹到中路故失,十一匹到中路病留,八匹到津头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八十八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金虎门北边月廊筑墙一间及同近处一间许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北边月廊筑墙一间及同近处一间许缺落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今七月二十六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大臣、户曹判书、有司堂上入侍时,左副承旨申纬,假注书郑在䌹,记事官郑义命、金正喜,领议政韩用龟,右议政林汉浩,行户曹判书朴仑寿,有司堂上李止渊以次进伏讫。上曰,大臣进前。用龟等进前曰,积雨开霁,晩热愈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上曰,敕奇有之,禀定之事,次第陈奏,有司堂上亦为进前。止渊进前讫。用龟曰,今以告讣使先来状启观之,则吊敕想已登程,迎接之节,不可不预先整待,行知中枢府事沈象奎,远接使差下,问礼官,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使之不多日内下送,迎接都监堂郞,亦令今日政差出,而设都监等节,待牌文出来,即速举行,吏曹判书金鲁敬,馆伴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在前迎敕时,沿路道臣如有故,则以节度使替行矣,今闻关西道帅臣,以其私义,俱无以迎敕云,依壬申年京畿例,令本道中军替行,事甚便好,平安监营中军李贞坤,特加一资,本道节度使借衔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吊敕后当有谢恩,而皇后册谥诏顺付后,亦不可无进贺及谢恩之举,势将兼付于节使之行矣,岁币使,以进贺谢恩兼岁币使,更为下批,副使与书状官改差,以亚卿及陞品人,更为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进贺兼陈奏使,必于敕行渡江前发行,然后事面可无掣碍,而间因正使之屡递,拜表日子,尚未择定,揆以国体,可谓亏损无馀,今则正使差代稍久,更为严饬,使之即速治行,而日子更以来月旬后,即为择入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进贺谢恩兼陈奏正使洪羲臣,今日政,依例判中枢府事单付下批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户曹判书朴仑寿方带药院提调矣,职务多有相妨,药院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词讼不可旷任,而汉城左尹张铉宅,右尹徐英辅,俱以将任,职务相妨,且闻皆有难强之实病云,并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今当敕奇在近,使行络续之时,京畿、两西之疲于贡亿,在所轸念,依庚申、庚辰两年已例,三道秋巡,并令停止,俾为一分除弊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谨考《誊录》,则辛亥迁奉时,肩轝以下各样仪物,出玄宫临时,始为奉往,此盖造成后即为陪进,则久置陵所,易致渝伤故也,今亦依辛亥例,令郞厅临时从便陪往,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敕奇已到,馆舍修釐,经潦之馀,尤为急务,诸般举行,当依例草记禀定,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坐〉。行左承旨朴宗琦〈病〉。右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左副承旨申纬〈坐〉。右副承旨沈能岳〈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柳𣽤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朴宗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同敦宁尹鼎烈,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具行益,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赵庭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宋应圭落点。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赵庭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柳𣽤启曰,正言金圣谦、郑宗显,既已肃谢,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黄州、平壤、安州、定州、义州五处迎慰使及平壤问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借衔差下,御帖及空名帖,远接使赍去,以为从便奉传之地,而亦为下谕于两西道臣及各其守令处,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海鲁。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朴宗京,掌令任文白、柳荣五,持平张龙八牌不进,执义金兰淳在外,持平朴宗休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羽烈,掌令任文白、柳荣五,持平张龙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赵庭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以奎章阁言启曰,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当朔内择日举行事,草记蒙允矣。令日官推择,则今二十八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朴绮寿,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而兼文学姜世纶,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姜世纶。
○申纬,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内丧吊敕时,只有赐祭,而无赐吊之节矣,今亦依前例磨炼仪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吊敕之行,不设宴享,只行茶礼,故问礼官赍去仪注,亦以下马茶礼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仪注中结彩一款,不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译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谕祭敕使非久出来,而告讣使回到湾上,当在敕使渡江之前矣,在前如此之时,回还译官,仍定敕行差备,今亦依前例,择其中可合差备者四人,留湾等待,以除沿路厨传之弊,其馀六人,远接使下去时,使之带去,以此意发关分付于回还使行及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备边司言启曰,远接使沈象奎,见差社稷秋享献官,而行期既甚急迫,享役极为掣碍,即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张南奎牒报,则贰极门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元榘,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殷会,时带宣传官,职务相妨,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杨州囚李应峻狱事,依判下,询问于大臣,则左议政南公辙以为,刑官有疑则请询大臣,自上有疑则下询大臣,诚如圣教,而但近日以来,少有难处之事,则无论金吾、秋曹,辄请问议,问议不胜其多,臣之日前献议,妄谓一廷尉足以当此狱,而兼寓规警之义,或冀其矫弊也,区区愚见,只自如此而已,今承更询之教,诲责备至,以臣之素不娴律,有难强对,而大抵法无定文,则付之于疑,求之于轻,实合大圣人好生之仁,领相议中刑讯岛配,勿拣赦典,恐为平允之政矣云,右议政林汉浩以为,刑狱疑处,仰请询问,固有其例,而除非至难处之事,则不当如是,今此李膺峻之狱,以臣浅见,似不必推及于大臣,毋论大小,如此不已,有关后弊,故果效区区之妄见,至请该堂之问备,今伏承更询之下教,诲责切严,臣不胜惶悚,而秋曹既以无定文为言,则此是疑眩之律也,疑则从轻,亦是法律所载,臣之献议中辞意,盖不出于此矣,领相既有刑讯岛配之议,则其所拟律,实合于折衷轻重之道,臣岂有他见云矣,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启,判付内,此事诚亦变怪之大者,此碑文字,所重,何如,则无难犯手,其可曰,眼有国家,而葬地何处不可,必于此处,作此变怪乎?鼎铛有耳,其敢曰,不知乎,律以汉法,果非不敬乎?然大臣之议,皆主从轻,李膺峻段,严刑取服后,减死绝岛定配,所谓地官汉,其罪殆甚于膺峻,但有主客之别,亦为严刑取服后,绝岛定配,并勿拣赦前,至于所碎之碑,国初所命之碑,至今日而不能保存者,亦甚怵然而悚然,分付畿营,更为竖建,事在地方,为官长者不知固罪,知而不禁,又当如何?不可置而勿问,当该地方官,捧现告,令该府拿处,朝家之如是处分,岂为释教而然?一则为国初所重也,一则为国纲也,以此知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开城府杀狱罪人禹应汉狱事,伤既在左,死于当下,俱合法文,备有词证,敢欲掉脱,尤极可痛,同正犯禹应汉,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竹山府杀狱罪人白仁得狱事,以伤损则两检之曰,筑曰拶,已不胜疑,以词证则韩、李两汉,全讳犯手,似非诬招,但其自刎一款,为仁得之直赃gg真赃g,而杀狱元犯,法不过死,则凡到必死之地,辄生幸生之望,人之恒情也,渠之先死,在渠何利?虽谓之无犯之后验,可也。同罪人白仁得,特付惟轻,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海州牧杀狱罪人李召史狱事,四女相斗,一人被驱,遂致当下之死,他无在傍之证,毕竟三查之正犯,只凭七岁之小儿,有若有疑,容可容疑,而死者既冤,命当责偿,同正犯李召史,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高阳郡杀狱罪人李才完狱事段,妻死非命,孽由自作,视若必报,自犯罔赦,不可以同推年久,有所容议,同正犯李才完,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长湍府杀狱罪人朴卜乭狱事段,官隶出村,每患豪横,俗人逢僧,辄多欺侮,始缘礼数之微,至决性命之重,死在当下,证无相左,同正犯朴卜乭,讯推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通津府杀狱罪人金召史狱事段,小儿何责,至加毒手,老父自裁,犹尚假息,罪死有馀,极为凶惨,同正犯金召史,严讯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中和府杀狱罪人林大玄狱事段,伤痕则两检昭著,情节则再查毕露,既有宿嫌,遽下毒手,咎之曰故,何敢自明?同正犯林大玄,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潭阳府杀狱罪人南硕麟狱事,方在椎牛之场,便成泥兽之斗,经宵致命,暗地成和,尸虽未检,证无可疑,严讯取服,全州府杀狱罪人张大元狱事,要害青黯,词证明白,已埋而宛如行检,因逃而益见真赃,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益山郡杀狱罪人崔军平狱事,镇校行恶,罪死无惜,况又假托,以致人命,严加刑讯,从速得情,正犯之以被告悬录,大违狱体,道臣及初检官,并从重推考,原案亦为厘正之意,一体分付,李目隐伊,前已物故,勿论,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荣川郡杀狱罪人金祖述狱事段,乘黑夜之无人,蔑青年之孤孀,帨兮不感,狵也则吠,洁身之妇,一缕竟断,诛心之义,三尺莫贷,而执法处罪,厥有恒程,《通编》之劫夺,《明律》之威逼,煞有分数,遽难拟议,罪人金祖述,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蔚山府杀狱罪人奴岑奉狱段,青鱼欠缩,不念同商之情,黄土假涂,已破服毒之疑,纵如发明之说,犹为威逼之例,同正犯奴岑奉,严讯取款,兴海郡杀狱罪人柳光默狱段,石打杖击,口咬膝筑,人之行凶,胡至此极?同正犯柳光默,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蔚山府杀狱罪人李世旭狱段,折草起诘,遽下毒手,造棺图和,亦见真赃,情迹俱恶,抵赖愈顽,同正犯李世旭,刑讯输款,大邱牧杀狱罪人蔡师中狱段,作梗始由妖妾,禁松仍挑宿嫌,毒踢所及,残命随绝,同正犯蔡师中,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安州牧杀狱罪人金守奉狱段,忽逢捉蟾之行,至有烹鸡之供,有情无嫌,此已可想,事涉过误,迹近邂逅,特付惟轻,恐非失刑,同罪人金守奉,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同敦宁尹鼎烈疏曰,伏以,臣于再昨日政,伏奉除旨,畀臣以同知敦宁府事,牌召遽降,固宜祗肃,而臣于是职,本无敦宁,揆以法例,自在应递,玆构短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江原监司申在植疏曰,伏以昊天不吊,太母礼陟,臣民恸冤,中外惟均,况玆滦迁叶吉,鲁祔涓期,仰惟圣慕,益复如新,仍伏念,臣素以樗散之姿,猥膺藩臬之命,深愧滥竽,恒怀集木,委毗之眷,若是其隆渥剸理之才,若是其荒疏,猥管一路,恐负重寄,夙夜瞿瞿,食息靡甘,臣于本职,莅任属耳,许多痼瘼,未敢谓周探详察,而最是详定一事,万万切急,不揆僭妄,冒陈于严庐之下,惟圣明垂察焉,盖详定之为法,出于民赋,作一道之公用,仿三南大同之规,寓两西民库之例,仰系朝家之经费,俯关生民之休戚,大而进献也参贡也,各处享祀之需,京司上纳之费,小而列邑官需,使星支供,外此凡属公费之细琐节目,有难枚举,大抵本道田结,自来紊乱,出赋不均,民受其弊,粤在英庙甲戌,始命有司,创定事目,摠一岁之出赋,责诸般之公用,尚有不足之数,故加划京司上纳之钱,道内取耗之谷,使之排比用下,始无不赡之患矣,其后因道臣状请,贡参元价,许令添给,厥数合为一万三千四百馀两,则详定之用度,由是而增矣,又因绣启别单,各邑参火田税及结钱户钱之荡减为四五次,而厥数为九千三百馀两,则详定之元数,由是而减矣,甲戌事目以后,或因朝令,或因道启,应行经用之新增节目,不一其端,则详定之有缩无赢,亦由于是,每患不足,厥由久矣,而辄蒙朝家之轸念,为之方略而添补之,为之给代而区划之,最是依赖而牵补者,惟在帖别备谷耗条,而论以数十年前,则本道谷簿中,帖别备最称优多矣,挽近以来,详定不足,专靠于此,而更无区划添补之事,则逐年减缩,其势固然,而取耗之不足,至于割本,割本之不足,到今馀者无多,差过今年用下,则虑将垂尽,而不出明年,必当无名色而后已,盖一岁详定不足之数,计以常年出赋,则每至八九千两,而若值歉荒或有事之时,则当过一万两矣,每年不足之数,及今区划,然后尚可排比于常年,又使帖别备谷不至罄竭,然后尚可以备不虞,而顾今事势,毕竟区划后,乃已区划于帖别备罄竭之后,则区划之数,势将加多,而帖别备之取耗增衍,亦无其路,其为利害缓急,灼然可辨矣,言念道内形势,不啻罔措,而区划添补之策,时日为急,百尔思量,计不获已,考据已例,参互事理,不避猥越,敢将三条方便,陈列于左,其一,即荡减参元价钱也,道内贡参,自来四十二斤零,而二十斤,英庙己卯,已为京作贡,二十馀斤,以参封进,而封进中杆城参十两,减于丁未,十两又减于壬子,江陵参十八两,减于丁卯,襄阳参十两零,减于丁丑,前后蒙圣朝恩泽,蠲减于列邑者为三斤一两零,而元价之出于民结者为三千九百三十二两,贡献既令蠲减,价钱当属本道,今当详定不足之时,不必依京作贡例,上送惠厅,正合事宜,其二,即道内加分还耗也,道内谷簿,自来不敷,排户还给,每致加分,逐年状请,例不下二万石,加分耗条之会录,非不知法意之至重,而取用于详定不足,亦多已例,英庙癸巳,道臣请得备局句管谷五万石耗条,补用于详定,先朝壬子,特命本道还耗中唐米五千五百石,作钱补用于详定,今此加分耗之区划补用,自非无例之事,永为定式,许其取用,亦合事宜,其三,即渔盐藿税中折半条也,木道参火田税,乃是详定出赋者,而火田自多白征,每烦朝家之轸恤,英庙戊寅,先朝壬子,连有荡减之命,以渔盐税钱,区划给代于详定者,前后合为二千馀两,则两圣朝垂恤东民之泽,浃其肌肤,而深轸详定之不足,不计惟正之莫重,必欲全保关东一道,俾厥奠安之深仁厚渥,於戏盛哉,且伏见先朝乙巳,特命详定不足,取用于均厅所纳渔盐藿税等条,以其馀数,使之上纳之意,已有启下节目,而伊时则谷簿尚有馀,故不至于割此补彼,然渔盐藿税之取用于详定不足,此亦为援据之一端,道内渔盐藿税,虽有增减之时,每年所纳于均厅者,不过三千五百九十馀两,就其中限折半许划于详定充补之数,则在朝家彰继述之仁,在东民被终始之泽,并与前所陈参价还耗,通计折价,则几为八千两,以此充补,庶可矫救于一年用下之道矣,荡减参元价钱三千九百三十二两,本道每年加分耗条各谷限二千石,渔盐藿税钱折半条一千七百馀两,特许划给,使之添补于详定不足之数,俾作永久遵行之图,实为目下矫救之方矣,右此三条,俱系京司所管中变通之事,则固非藩臣之所敢轻议,又况今臣所陈谷簿,系于备局钱条,属于惠厅之用度浩多,臣虽愚迷,岂敢不知,而详定之不足,毕竟给代后已道,毕竟贻恼于备局、惠厅,势所必至,理亦当然,在今规划,似若难施,毕竟措处,计将安出,目见其全一道难支之状,适忝重寄,义难泯默,玆敢摭实登闻,妄陈意见。伏乞圣明,特赐鉴谅,亟令庙堂禀旨分付,俾一路生灵,咸蒙呴濡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7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病〉。行左承旨朴宗琦〈坐〉。右承旨李鹤秀〈坐〉。左副承旨申纬〈坐直〉。右副承旨沈能岳〈缘故出〉。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廷宪〈仕直〉郑在䌹〈仕〉。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李鹤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左尹金启河,右尹洪秀晩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赵庭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尹羽烈启曰,臣衰癃湔劣,言责重任,自知不堪,而谏长新命,忽下于病伏之中,召牌屡降,怵分畏义,冒出叨谢,而第臣于合启,有不可联参者,曾叨是职,屡烦情私,辄蒙体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而且近以泄痢之症,挟旬沈苦,昨才少减,今始未避,所失尤大,悚惶之忱,历日靡措,以若情踪,何可冒据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鹤秀启曰,掌令任文白、柳荣五,持平张龙八,既已肃谢,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郑知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知容,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柳𣽤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海愚,右边捕盗大将朴基丰,以轝士大将,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正言郑宗显、金圣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副修撰赵庭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以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文义县令赵启焕赴任稽缓,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金教根曰,此与无端迟滞有异,禀处一款,置之。
○申纬,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时原任阁臣俱有实故,不得备员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客使出来时,两西迎慰使,依近例以道内堂上、守令下批矣,今方自臣曹发关知委于两西道臣处,使之罔夜进去,而若或有頉,则往复臣曹,更为塡差之际,将未免费却多日,有缓不及事之虑。今番则迎慰使,若有不得不更为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处守令,先为塡差,借衔亦以已下批之职塡书后,具由状闻之意,预为措辞关饬于两西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大行王大妃殿发引时,各祭奠今方磨炼,而自前国恤时,发引日朝奠,兼行朝上食,发引及返虞时昼停,则只设昼停奠,而不设昼茶礼矣,今亦依此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健陵迁奉时,谨依辛亥年例,自成殡后至虞祭前,宗庙荐新之物一体封进事,京外移文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国恤时,各司供上日,下雉鲜,京畿月令诸道朔膳进上,有依例封进于殡殿之规,而谨稽迁陵时各年《誊录》,则庚午、癸丑、辛亥,连因厨院禀旨,不为封进,己酉迁园时,又因都监堂上禀达,而依辛亥年前例,勿为封进,可也事,批下矣。今此迁奉时,自成殡后至虞祭前,各司供上,京畿月令进上封进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道八月内,行社稷大祭及九月卒哭祭后,行各祭,观象监牒呈磨炼日字,去五月十三日启下后,知委关文,自本曹成送诸道,而至于全罗、庆尚两道,则关王庙祭香祝币磨炼后,并与本曹关文下送,此是式例,故两道下去关文,入送香室,以为趁即磨炼下送之地矣。即接全罗监司移文,则前矣到付戒令关文中,卒哭前并停大中小祀,惟行社稷祭,社稷祭当行于八月上戊日,而本曹关文,不为下来,探问于公清监营,则本曹关文,五月二十一日,已为到付云。锦营则如是到付,而本营则尚不下来者,似由于中间浮沈而然,今方行查,而社稷祭日字忙迫,无以迟待曹关,为先以上戊日设行之意,知委列邑云,故事极惊悚,即为查问于香室,则以为,近缘香室举行之逐日纷沓,今月十五日关王庙香祝及本曹关文,定陪吏分送于湖南、岭南云矣。计其日字,则似当到付于各该监营,已为知委列邑举行,而莫重祭享日字之知委关文,不于五月内下送,而若是迟滞,以致举行之忙急,事体所在,万万惊骇。当该不善举行之香室官员,不可无罪,五月晦前入直官员,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亲临迎敕时,王世子随驾之节,当为磨炼,而昨年传讣敕郊迎时,因下教不为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今亦不为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问礼官赍去仪注,当为磨炼,而取考《丁丑》、《乙丑誊录》,则迎敕行礼于明政殿,而门路则以敦化门为之矣。今番迎敕处所,以何殿举行,而门路亦以何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内殿国恤吊敕时,别殿受祭处所,当为禀定,而谨考《誊录》,则乙丑年以涵仁亭为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吊敕时不设宴享,只行茶礼,故宴享色郞厅,不为差出,茶礼时以礼宾寺、内资寺举行,使盘膳色郞厅兼管矣。今番亦当以茶礼举行,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吊敕时不设傩礼矣。今亦不为设行之意,分付傧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番迎敕时仪节,一依乙丑年例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司,傧臣、各道道臣处,亦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臣等与诸郞厅会同开坐,检饬诸事,而应行事目及启下郞厅八员外,不足郞厅三员加差下,别单并依例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加差郞厅三望,户曹佐郞李晦渊,工曹佐郞柳𤎱,敦宁主簿郑晋锡,以上并单付。
○柳𣽤,以汉城府言启曰,今此因山教是时,部字内传语军,自兵曹以轝士军磨炼事,草记蒙允矣。今番各都监所入轝士军数爻甚多,以五部所抄坊军,仅仅排用,更无馀数,则传语军派送,实无其路,依丙子年例,以莎草军三百名,除送换用,何如?传曰,允。
○朴宗琦,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进贺谢恩兼陈奏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为分定,然后可无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应把驿马三十一匹内,公清道五匹,全罗道八匹,庆尚道十三匹,来八月十五日京中逢点,江原道三匹,咸镜道二匹,直送安州,来八月二十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使行公用,例以湾府帽税取用,而近来使行相续,帽税无馀云。今番进贺兼陈奏使公用银四千五百两,势不得不以公货贷下,而此时公货,亦难多数划给,其中二千五百两,则以关西营邑所在中从便贷下,待帽税稍裕,并与前贷下即令还报,其外二千两,以帽税推移充给之意,分付于平安监司,义州府尹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尹正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以义禁府言启曰,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内,天安郡守吴致奎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吴致奎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启目粘连,开城府杀狱罪人张明得狱段,两汉共驱,五证既备,三踢煞有分数,先犯牢定,正于两检之区别悬录,非出强觅,则死者之命,谁当责偿?正犯张明得,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广州府杀狱罪人崔昌仁狱段,肋黯胸浮,被伤既著,松坡葛缚,行恶可知,断案已成,无容更议,正犯崔昌仁,连加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凤山郡杀狱罪人全昌学狱段,两世谊笃,一鼎事微,宁有恶心,故加毒踢,单执七寸之供,牢成十分之案,已非恒情,当此审理,宁失惟轻,勘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乔桐府杀狱罪人崔奉学狱段,平日反目,姑置勿论,半夜下手,夫何太毒?变出人伦,罪于王章,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富平府杀狱罪人卞璧祚狱事,此狱段,检既成案,查乃变招,愈见奸情,正犯卞璧祚,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长湍府杀狱罪人李宗伊狱事,此狱段,灯则已灭,檠则遂折,莫曰非心,其奈下手?正犯李宗伊,刑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黄州牧杀狱罪人金应得狱事,此狱段,下手惨忍,造意凶谲,彼女之命,非渠谁偿?正犯金应得,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事朴宗来疏曰,伏以,臣即奉吏曹名帖,见差于社稷摄行祭初献官矣。在身分义,固当𨃃蹶,而第臣于年来,衰病沈痼,已成癃废,最是四肢不能运用,寻常起居,必倩人扶,忽自初旬,重患暑泄,元气澌败,度数频数,委顿床席,奄奄若泉下人,此际差祭,斋宿在即,以此丑秽之症,其何以致洁于骏奔之列,周旋于肃清之地乎?玆不得已据实仰吁,冒渎于严庐之下。伏乞圣慈,天地父母,特赐矜谅,俾即变通,以重祀典,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刑曹判书南履翼,参判徐有闻,参议洪起燮联名疏曰,伏以,臣等俱以无似,猥忝刑官,适值审理之有命,惟思殚竭以自效,无奈识不足以窥制法之意,才不足以赞辅治之政,寻常奏当,无往非罪。至若李膺峻事之请询大臣,区区愚见,盖亦有以,以情迹则极悖,以律文则无据,类比旁照,参拟裁断于置辟傅生之间,有非一有司之所敢为,而亦曹例之所未曾有也。擅便是惧,推诿非情,而矫弊之论,问备之请,乃发于鼎席之上,虽蒙圣度包容,曲赐宽假,臣等之私心悚惕,顾何敢晏然自恕,而询议再彻,处分未定之前,亦无以唐突烦吁,今始联陈短章,冒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降邮罚,以肃朝纲,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本无所失,何至自引乎?即为开坐。
7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教根〈坐〉。行左承旨朴宗琦〈病〉。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申纬〈监祭进〉。右副承旨沈能岳〈坐直〉。同副承旨柳𣽤〈坐直〉。注书李宪兢〈仕〉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在䌹〈仕直〉。事变假注书具行益〈仕〉。
○上在昌庆宫庐次。大行王大妃殿初丧。
○药房提调李存秀,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𣽤启曰,行大司宪朴宗京未肃拜,执义金兰淳在外,掌令任文白、柳荣五,持平张龙八呈辞,朴宗休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社稷秋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纬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金教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使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吴泰贤落点。
○申纬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柳𣽤启曰,即见庆尚道八月朔膳状,则不善封裹,水痕狼藉,事甚疏忽,该道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进上早红柿子,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教根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李在秀状启,大邱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沈能岳曰,闻甚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丰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沈能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金教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神室雨漏处修改移还安祭献官,前同敦宁尹鼎烈,大祝前县监南履懋塡差,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鼎烈,副司果单南履懋。
○沈能岳,以户曹言启曰,璿源殿东墙颓圮处及养志堂雨漏处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来八月初六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敕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别殿殿内修理排设,户曹郞厅与司钥,眼同举行,敕使依幕及庭内排设,军色次知举行,左右月廊,训炼都监、禁卫营,以布帐围遮,香卓则取用于缮工监及尚衣院,爵坫则取用于工曹,祭物排列等事,本殿守仆吊祭所次知举行矣,排设诸事,一依乙丑年例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又以敕迎接都监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别殿殿内唐家前面,设红绡甲帐,御间又设草绿轻光䌷挥帐,前三门设朱帘,而自尚衣院进排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敕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时,城内外街巷屏门及阙内设布帐,每令三军门分排为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吏文学官沈锡贤有頉代,幼学朴善性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柳𣽤,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国恤返虞时,大驾城门外祗迎时,王世子祗迎随驾之节,因礼曹草记,依例磨炼事,命下矣。当于标旗后随驾磨炼,而因下教,有卫内随驾之例,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卫内磨炼。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启本,则以为,宣禧墓汰落役处,比诸戊寅,尤为浩大,工费需用,亦当加入,先以某衙门钱限六千两划下,则精略排用,有馀则还纳,不足则加请,铁器械杂物及空石木物,自三军门、户曹、摠戎厅,分当进排后还下,役军,依已例使用,雇军、相地官、奏时官定送等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容入虽难预量,所请终涉稍多,兵曹钱五百两,禁、御两营钱各一千五百两,分排划送,使之从略取用,器械杂物,令各该衙门依例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亦为定送之意,分付该监,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赵运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黄州牧杀狱罪人宋成宅狱段,检帐之伤痕难掩,柳家之看证昭著,成狱偿命,无容可议,正犯宋成宅,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丰川府杀狱罪人吴起大狱段,筑踏之头势既狞,推诿之心迹尤凶,正犯吴起大,讯推输bb款b,何如?判付启,依允。
○辛巳七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李存秀,副提调金教根,记事官李宪兢,记注官金乐澧,记事官郑知容,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崔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存秀曰,晩热愈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存秀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而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源、殷相以次入诊讫。退奏脉候曰,左右三部调均矣。存秀曰,调理之剂,今当议进,率诸医官退出后,议定以入,何如?上曰,唯。上曰,都提调,何不入来乎?存秀曰,有身病未进云矣。进御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