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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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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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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行右承旨申绚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永元奉命进去李宪球仕直。事变假注书安𪻏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持平朴周爕在外,执义未差,掌令金龙见呈辞,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朴宗薰曰,药房入侍。

○朴宗薰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金银花茶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绚启曰,校理李羲肇,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今既多日,守令口传成命,亦已屡日,特教严饬之下,谓有情势,连加催促,一向奉牌,无意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捧供开坐事命下,而判义禁朴仑寿在外,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尹益烈,柳畊有身病,不得开坐云,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推考传旨捧入。

○朴宗薰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推考传旨捧入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申绚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政命已至多日,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即者中枢府录事来言,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金载瓒,以为公议峻发,情踪危蹙,走伏金吾门外,恭俟严勘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安心还第事,遣史官传谕。

○曺锡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金载瓒,今方待命于金吾门外云,系是大臣去就,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思穆,以为人言迭发,声罪峻严,情踪危蹙,不敢偃处私次,迸出城外,恭俟金木之诛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卿其安心入城事,遣史官传谕,还传命召。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申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西部盘石坊议政府右议政金思穆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罪著偾误,诛殛犹轻,而圣度天大,曲加涵贷,史官远临,至以安心入城为教,惊惶震越,益无容措,臣虽罪犯未勘,席稿泥首,而狱体莫严,惩讨为急,谨当冒入文字,仰请处分云矣,敢启。答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右议政金思穆,又使录事来言,虽伏承命召还传之命,情踪一向危蹙,无以祗承,又为还纳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以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绚曰,只推。

○以工曹参议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推考传旨捧入。

○传于申绚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申绚,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农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蚕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以户曹言启曰,香室艺文馆,待开春改建事,前已草记允下矣。营建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开基二月初八日卯时,定础同月十九日辰时,立柱同月二十日卯时,上梁同月二十六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禹弘检,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金载瓒联名疏曰,伏以臣等昏耋儱愦,按狱无状,公议迭发,罪著溺职,数行短吁,未蒙恩谴,缩伏讼愆,历日惭惶,及伏见右副承旨徐长辅疏本,剖析狱情之疑眩,论斥鞫体之疏漏,比之堂疏台箚,尤极严峻,言言切当,臣等读之未半,不觉震懔愧服,莫知措躬之所。噫,乱逆何限,而凶莫如禄贼,事关此贼,则今日臣子,孰不腐心痛骨,思有以穷探根因,劓殄无遗,而凶种指使之迹,逆案将翻之说,三条不道之凶言,或载于渠辈之私录,或出于鞫庭之诸招,此臣等之涉旬设鞫,反复钩诘,必欲得其真赃而后已者也。只缘诸囚,狡黠狞顽,呑吐抵赖,端緖乍现而旋晦,情踪若绽而终匿,输款则泛称诬人,倡凶则混归无根,鞫事未竟,酌处遽降,以启以箚,争之者屡,而天心未格,兪音尚靳,莫非臣等猥忝委官之列,全昧折狱之要,讯推初未严密,议谳或涉疏绫,当诛者不得用律,有犯者未免失刑,竟至君雠国贼之凶窝乱萌,不能到底打破,即地扫荡,承宣之言,舆人之言也。禁堂之罪,臣等之罪也。臣等方泥首金吾,恭俟𫓧钺之诛,而义莫严于讨逆,事莫重于鞫狱,人情莫不拂郁,国言转益沸腾,不可以臣等之有罪,狱事之已撤,因仍置之,沁泄度日,使邦宪任其挠屈,凶徒潜自滋蔓,玆敢冒万死联陈愚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穆然远览,亟依诸臣所请,更命设鞫严核,快行诛讨,重勘臣等当被之罪,以严王章,以尊国体,不胜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之恳。已谕于前批,不必更烦,卿等之更引亦过矣,卿其安心。仍传于朴宗薰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判府事。

○右议政金思穆疏曰,伏以臣冒按重狱,自底偾误,人言迭发,声罪峻严,臣于是衷情崩迫,踪地危蹙,苍黄迸出,恭俟严诛,不自意近侍踵临,谕以入城,负罪贱臣,何以得此?惝恍震越,益无容措。噫,臣虽至愚,亦具恒性,岂不知承命按狱之重,服念审克之义?而只缘臣形壳徒存,神精已亡,鬼蜮之情节叵测,而囚供则首尾未能领略,凶丑之根窝阴秘,而鞫案则前后无以照管,应问而未问,当核而未核,议谳不成体段,狱情未免疏漏,王章颠倒,国言喧腾,至有承宣论断之章,而公议大可见矣。一则臣罪,二则臣罪,此而未蒙当被之律,则将何以重鞫体而塞舆论乎?呜呼,乱贼之狱从古何限,而未有若今番鞫囚之极阴憯至狡谲者也。端緖之可疑,而既未得逐条剖析,情实之可核,而又未得到底劈破,凶如此狱,逆如此狱,而竟使幽阴之窟未荡,神人之愤莫泄,则是可曰国有三尺乎?更鞫之请,群情莫遏,而穷核之路,一兪尚靳,臣诚忧愤抑郁,莫知其何以也。臣虽罪犯未勘,席稿泥首,而事关惩讨,按住不得,敢效古人狱中上书之义,冒死申吁,仰渎宸严。伏乞圣明,亟允群请,更命设鞫,严核诸囚,夬行诛讨,仍勘臣重辟,以存狱体,以严邦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俄遣史官,意谓幡然,今见来章,一向强引,予不胜怃然矣。卿之去就,宜无异同于两大臣,而两大臣今况还第,卿亦安心即为入来视事,所请已谕于两大臣之批矣。仍传于朴宗薰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永明尉洪显周疏曰,伏以臣顷陈煎迫之恳,自犯擅行之罪,而圣度天大,谴何不加,恩批远降,惶陨感泣,久益浃骨,臣既往省病母,久离之馀,仍即将还京第,得以随宜扶护,而第臣于往来之路,蒙犯雨雪,触伤风寒,入城有日,又添毒感,饮啖全却,贴席涔涔,殆乎不省四到,此际魂宫春享大祭初献官之役,及于臣身矣。骏奔义重,受香在即,臣如有一分强策之望,何惜乎贱躯?而顾今病状,实无蠢动之势,玆敢不避猥越,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变通,以重享事,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仍传于朴宗薰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永明尉。

○丁丑二月初一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李宪球,记事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郑基善,检校待校gg教g李龙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蓍根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昨日汤剂进御后,诸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退而议定汤剂,可也。宗薰曰,注书朴心寿,向来陈疏承批后,闻其实病沈痼,时月之内,无望蠢动,势难察任云,何以为之乎?上曰,改差。宗薰曰,虽有改差之命,而厅规例为还付矣。上曰,今姑置之,进御金银花茶,牛黄清心元一丸调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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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药院进。行左承旨李龙秀内阁直。行右承旨申绚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永元监祭进李宪球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掌令金龙见呈辞,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启曰,右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绚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申绚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鹤秀,一体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政命已至多日,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特教申饬,不啻截严,而谓有情势,屡加催促,一向奉牌,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尹益烈、柳畊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绚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绚以文庙初献官意启曰,臣奉香祝,来诣享所,塡祝时准祝,则大圣位祝文式陈明荐下,自以先师,至孟氏配三十二字见落,莫重祝文之若是误漏,万万惊悚,原祝文,更令香室,改修正奉来,当该香室官员,令该府拿问处之。臣于香室准祝时,不能详审,蒙然不察之罪,恭俟重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启曰,文庙释奠祭香祝,才已奉传矣。即伏见献官郑晩锡草记,则大圣位祝文中,自以先师,至孟氏配三十二字见落云,莫重祝文之若是误漏,万万惊悚,祝文则今方改书厘正,而臣之蒙未觉察,惶恐待罪。准祝时不能照察之献官,亦不可无警,从重推考,当该香室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卿则从重推考,献官亦为从重推考,香室官员,令该府拿问处之。

○任厚常启曰,右议政金思穆,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戌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西部盘石坊议改府右议政金思穆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史官远临,批旨郑重,谕之以入来视事,臣诚惊感震越,莫省攸措。顾臣罪著偾误,自速人言,情益危蹙,若穷无归,未蒙恩勘之前,无非泥首之日云矣,敢启。答曰,昨批之后,望卿入来,见此史官书启,失予所图,不觉愧叹,卿试思之,今日民国之忧,何如?而左相方作省扫之行,卿又引去,岂有如许朝象乎?卿等使予孤立,而不有顾念之意乎?万万过矣,安心即为入来事,尔其更为传谕,仍与偕来。

○申绚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已至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特教严饬,不啻屡次,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连为催促,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绚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申绚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右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绚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绚曰,只推。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绚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茂州等邑民家失火事,传于李龙秀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假注书朴永元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登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木郁然,橡树间之,未见斧斤之痕是白遣,由青鹤亭,逶迤南北,所过处面面周审,则长松密匝,稚株丛茂,旧失火处所植木,今已苍然茂盛是白遣,仍至典牲署后面冷井洞,则大松参差,拥盖一山是白遣,下山诣南坛看审是乎,则绕墙累砌及红箭门,并无圮伤处,而主山及案山松树,甚盛是白遣,逾文岘,至梨泰院后麓,到水阁岘是乎,则山脊荦确,木性不宜,略有穉松,姑未茁茂是白遣,前至马石桥,松林蒙翳,而烙印旧痕,年久脱落,无以寻觅是白遣,到雁峰伏兵岘植木处,则亦已荟蔚成林是白遣,迤东而至画景谷,松橡相杂,周匝山谷是白遣,遵斗湖而历审司寒坛墙砌及主山案山,并无頉是白遣,至安静寺,日暮止宿是白遣。初二日登无学峰,土性虽甚硗薄,树木犹且茂盛是白乎旀,外山诸处,一一看审,并无斫伐之痕是白齐。臣仍由光熙门,复路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魂宫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行巡法意,何等严重,而去夜初更宫墙行巡时,宣仁门军士,不给栍木,故问其委折,则当番军,初不持栍出来,以致不给之境,栍木即行巡凭考之信物,而初更阙栍,极为惊骇。不能禁饬之兵曹堂郞,并令该府,拿问处之。虽以行巡哨官言之,初更不受栍木而越巡者,万万可骇,为先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勉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把摠赵湐,身为入直将官,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义禁朴仑寿疏曰,伏以臣获蒙恩暇,归省先垅,得以少伸情私,感极幽明,臣于乡庐,得接邸报,则以向日狱情之不能到底穷核,镇日公车,论列备至,至于承宣请罪,狱官之章,辞理俱到,尤极严峻,参鞫诸臣,相继自引,臣适在外之故,独阻讼罪之列,震懔恧蹙,历日靡措。噫,禄贼是何等极逆大憝,而事有关于此贼者,凡今日横目之类,孰不沬血致讨?劓殄无遗,而只缘诸囚之凶狡,逆竖之窝窟,凶言之根因,乍露旋晦,情节疑眩,究核未尽,酌处遽下,执艺而复难之,加核而取服之请,以启以疏,俱未蒙兪,不免为未具之案径断之狱,则惩讨由是而不严,乱贼由是而潜滋,忧愤痛惋,秉彝同情。如臣无似,忝居狱官之列,既不能参劾明慎,致使狱体疏略,舆论沸郁,人言之来,拜受不暇,而溺职之罪,实无所逃,惶懔之极,玆从县道,冒死仰吁。伏乞圣明,亟赐重勘,以谢公议,仍下盘核之命,俾凶窝拔而王章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何有于按狱诸臣乎?勿辞行公。

○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尹益烈、柳畊等疏曰,伏以臣等官忝按狱,罪著溺职,人言迭发,情地危蹙,日昨联吁,略暴自引之义,而严勘不加,恩批旋降,惶感恧缩,益无容措。迺者承宣之疏出,而狱情之疑晦,节节剖析,鞫体之疏忽,言言论斥,比诸堂疏台箚,一倍严峻,此实舆人之口诵,臣等之顶鍼,于是乎臣等之罪,尤无所逃。噫,亘古亘今,宁有如汉禄之逆也哉?此是环东土日所照露所濡,秉彝同得之沬血声讨,期使根因必核,逆种无遗者也。今此上言,指使逆案将翻,三条凶言,或在于暗室之私录,或出于鞫庭之纳招,互相推诿,呑吐抵赖,一望钩诘,未得明的之真赃,而酌处之命,未能终始争执,竟归伈泄奉承之科,今此承宣之忧,即亦臣等之所共忧也。切中之论,固当受而为罪而已。身为狱官,而不能尽服,念审克之义,果有掩而不问,堕其术中者,则论厥辜负,合置何辟,大僚既出城而胥命矣。臣等安敢以参闻末议,有所晏如乎?荐违召命,恭俟严诛,而事关惩讨,亦不容泯默,玆以冒万死联陈愚衷。伏乞圣明,渊然深思,穆然远览,亟依诸臣之疏,请更命设鞫严核,快行诛讨,以伸王章,仍勘臣等当被之律,以谢公议,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诸大臣之批,勿辞即为开坐。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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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内阁直。行右承旨申绚监祭进。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朴永元仕直李宪球。事变假注书文庆爱奉命进去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持平朴周爕在外,执义未差,掌令金龙见呈辞,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绚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曺锡正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政命已至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一向奉牌,终无变动,事体道理,尤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掌令金龙见,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社稷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尹益烈、柳畊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举行,事甚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景慕宫春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传于徐长辅曰,留院上疏入之。

○安𪻏仁奉命在外,代以文庆爱为事变假注书。

○申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齐陵令所报,则今二月初一日酉时量,守仆房点火之时,火块跃出,延及莎草,丁字阁左右前后莎草,尽为烧烬,至及于陵上三阶石云矣。莫重陵寝至近之地,有此莎草失火之患,万万惊悚。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依定式令开城府留守,进去奉审,而该留守,前已陈疏在外,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当该入直官员常时不能检饬之罪,令该府拿问重勘,下属等,令本府从轻重照法严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二月初七日齐陵慰安祭时,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令黄禧经,方在拿命中,为先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已至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之命,亦已多日,屡次饬教,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尚无变动,齐陵令口传差出,尤系时急,而成命之下,亦不举行,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使之即速差出,何如?传曰,允。陵官,令次堂差出。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午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西部盘石坊议政府右议政金思穆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于屏伏城外,泥首俟勘之中,近侍复临,圣谕荐降,十行丝纶,郑重严截,勉之以民国,谕之以朝象,责其引去,至命偕来,殆若敦迫于无端迸出者然,万万非负罪贱臣,所敢承当者,臣诚惶陨震剥,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顾臣自处之义,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忝叨时任,终始按狱者,臣实其人,而耄愦无状,偾误至此,则有不容自比于原任之赴坐,而与同其去就也明矣。今于舆论之发,至请禁堂之重律,则论其负犯,无非臣罪,其何敢凭借开释之恩言,徒幸罪戾之幸逭,而晏若无故,重入修门,莫念邦宪之严,不顾廉义之重哉?未蒙当被之律,虚纡旷绝之渥,情踪愈蹙,不敢久淹,苍黄登途,转寻乡庐,臣罪到此,尤合万殒,回首觚棱,有陨如泻云矣。臣则既承偕来之命,故仍为随往之意,敢启。答曰,知道。今见史官书启,卿又转寻乡庐,是岂所望于卿者乎?少无可引之义,而如是强引,为卿慨然,按狱而赴坐,时原任何异,而今其去就不同,予实未晓卿意也。不须多诰,即为还朝事,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任厚常启曰,右议政金思穆,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以忠清都事郑宗显状启,可兴仓捧税差使员移差事,传于曺锡正曰,日前疏批之后,又以都事替行,此道臣事,甚未安,怪鬼辈所为,无论如此如彼,诬人则一也。今既自服,而一例强引,果何故也?为先从重推考,斯速察任事,回谕。

○申绚,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入学时,进讲册子,不可不预定,依例问议于傅宾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所报,则今二月初四日宗庙、永宁殿、景慕宫春奉审时,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金履阳,奉牌阙外,提调李肇源,出疆无以进参云,令政院禀旨变通,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掌乐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羲淳、金蓍根落点。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李鲁益状启内,齐陵守仆房点火之火块跃出,延出于莎草,丁字阁左右前后莎草,俱为延烧,莫重之地,有此意外之患,诚万万惊悚。当该入直陵官,令该府拿问严勘,地方官常时不能察饬之罪,在所难免,该府使李彦煐罪状,亦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当该陵官黄禧经,今方入直,待替直拿囚,当该地方官丰德府使李彦煐,以兼营将守令,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庆尚监司金鲁敬疏曰,伏以臣以道内绵荒,猥陈疏本,仰请田税木之折半代钱,大同木之全数代钱,冀蒙朝家准许之恩,使彼几万生灵,回剜肉之痛,被挟纩之泽,如渴望饮。如缚求解,及伏见备局关辞,田税则本色征捧,只以大同三分之二,许令代纳,臣诚愕眙失图,罔知攸措。噫,惟正之赋,所重自别,穷民之望,易滥难从,臣亦尝从大夫之后,与闻庙议之末,岂不知常供不可以妄议,恩泽不可以辄竭,而一朝居外,罔念任土之常法,只干违道之私誉,张皇烦请,上渎崇严也哉?本道绵农之告歉,已悉于前疏,虽以庙启中比两湖尤甚之语观之,不待臣言之再,已为京外之所知,则固不必缕缕,而臣之赴任,已一朔矣。道内事情,虽未详悉于纤毫,亦渐领略其大纲,顾今杼柚竭矣,卖买绝矣。弩末之势,虽薄奚穿,竿头之步,欲进何由,所谓一疋之价,日渐翔贵,前疏所陈五两,今已六两内外矣。亦非真个市上之卖买,特其虚拟臆料之论,而实则持价而往,竟无尺寸之所得,设或不待颁降,预先发令,固非旬日可捧,则捱过此月,虚价之高腾,又将倍蓰,本色之买取,更无奈何?况今颁降姑不下来,排捧尚未定期,今日如此,穷春可知,哀彼穷蔀孑遗之类,饥而死寒而死,犹不可诿之于岁也。今乃舍此通变之方,责其必无之物,犴狱以逼之,桁杨以毒之,将至于死而后已,则是人也非岁也。焉有圣明在上,而若恫之泽,无以下究,尽刘之惨,反在即地者哉?况木之一疋,准米之七斗,则折以时价,殆过二石,此与立法本意,尤为迳庭,而彼无告愚民,徒知办纳之难,必欲代钱,即势之所必然,而情之不可遏矣。苟使臣,徒知严畏,胶守常例,只督本色,则残民之流亡涣散,姑舍无论,公纳之过限愆期,尤靡所届,毕竟国计徒归于益绌,民势更无以着手,思之及此,尤为懔然。呜呼,荐歉之后,沟壑之残喘,疫疠之馀生,幸赖大圣人怀保之恩,得有今日,莫不攒手北望,以为光明之烛,必照于大岭之外,咸怀少须臾无死之愿,而代钱一事,即渠辈出死入生之大关,以今尤甚之惨歉,未蒙从前已施之例,则非但尺寸无可得之路,抑恐权舆有未终之叹,是皆殿下之赤子耳。始望父母之迩,竟憾天地之大,则窃恐大违于本固邦宁之义。噫,缘木求鱼,势之所必无也,人欲天从,理之所必有也。目见其疾病之极,而犹复缓声而自阻,则臣罪尤当如何?情穷势迫,言不知裁,复此冒昧而陈之。伏乞圣明,特推如伤之德,田税则许令折半,大同则纯钱代捧,俾岭民,咸知大圣人好生之德,出寻常万万,千万幸甚,臣方与一道吏民,瞻天望云,日夕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令庙堂禀处。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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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行右承旨申绚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文庆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爕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左副承旨任厚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尹益烈、柳畊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假注书朴永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龙秀曰,故提学李徽之夫人卒逝云,赙物依定式输送事,分付该曹。

○曺锡正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已至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屡次严饬之下,谓有情势,一向奉牌,尚无变动,事体道理,尤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右承旨申绚,才已须资出去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锺稷为齐陵令。

○以左副承旨任厚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绚曰,只推。

○曺锡正启曰,今此丁丑年京外守令边将荐举单子三百七十一张,依例捧入,而其中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何如?传曰,允。

○申绚,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南坛祭终献官,以前执义金阳淳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阳淳。

○申绚,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春大奉审,臣元容,与本宫提调金羲淳,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健陵、显隆园、新园所亲祭,华宁殿酌献礼,当亲行,该房知悉,日字今月望后、念后择入。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入学时进讲册子,问议于傅传宾客事,命下矣。傅左议政韩用龟,时在京畿果川地,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司书驰往问议。

○曺锡正,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寅协,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状启,臣于本月初三日戌时量,祗受有旨内,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亦为白有等以,敬奉圣谕,传谕于广州彦州面良才村右议政金思穆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罪戾未勘,眷渥冞隆,区区情踪,转益危蹙,退伏乡庐,惟俟重诛,近侍随至,恩纶继降,谕之以少无可引,责之以去就不同,慰藉臣敦勉臣,谆谆若慈父之诏迷子,无状贱臣,何以得此?抑塞陨越,莫省攸措。顾臣处义之不敢不然,已悉于昨日附奏,则今不必更事烦陈,而以若负犯,未蒙当律,则邦宪由是而不严,舆论以之而愈郁,将何以昭法纪而谢人言哉?圣恩纵感于拯拔,私义益蹙于幸逭,伏地震懔,惟愿遄被严诛亦为白有等以,臣既承偕来之命,故臣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前日之谕,已罄予意,安心即为还朝事,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入。

○曺锡正启曰,右议政金思穆,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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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内阁进。行右承旨申绚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缘故出。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文庆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并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右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绚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任厚常启曰,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柳畊再牌不进,同义禁尹益烈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同义禁尹益烈,更为牌招,知义禁洪义浩,同义禁柳畊,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与在外判义禁,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宋祥濂、李锡奎、洪遇燮落点。

○任厚常启曰,新除授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宋祥濂、李锡奎、洪遇燮,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永元改差,代以沈能恕为假注书。

○朴宗薰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今既许久,守令口传,亦系紧急,而屡度严饬之下,谓有情势,尚今奉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以礼曹言启曰,王世子入学节目,当为磨炼,而出还宫门路,谨稽各年《入学时誊录》,显庙己酉年,则出宫由宣仁门,还宫由敦化门,肃庙朝乙亥年及景庙朝壬寅年,英庙朝丁未年,则出宫由集春门,还宫由宣仁门,壬戌年则出还宫俱由集春门,辛巳年则出还宫俱由弘化门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辛巳年例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王世子入学翌日陈贺颁教等节目,当为磨炼矣。冠礼前凡陈贺时,王世子殿庭行礼,依前例权停,自内只进表里事,前已定夺,今亦依此举行,而世子宫陈贺之节,谨稽各年《入学时誊录》,多有权停例举行之例。英庙朝壬戌年,则因特教,坐堂亲受,而有下堂迎之置之之命,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权停例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健陵、显隆园、新园所亲祭,华宁殿酌献礼,当亲行,该房知悉,日字今月望后、念后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二月二十日,二十六日,二十八日,二十九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二十六日为之。

○朴宗薰,以司饔院都提调、副提调意启曰,自前每当幸行经宿时,各邑地方官进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鲜及各司供上,一体进排于经宿所,乃是事例,而近来连有除之之命,虽出于除民弊之圣意,曾以草记禀旨后行会于畿营之意,有所禀定矣。今此健陵幸行时,各邑进排,依例知委,监膳提调郞厅,先期进诣,何如?传曰,除之。

○任厚常,以兵曹言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侍卫例为禀旨磨炼,而庚午年健陵幸行时,依丁卯年例,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五卫将各二员,武兼八员随驾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庚午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七哨为先厢,五哨为后厢,训禁将率领,禁军三番为之,御将率三营马步馀军,留都马军七哨为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二百名,馀军一百名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城外屏门把守,大驾行过后,入来留都营,回銮时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健陵幸行时,龙骧凤翥亭少驻,始兴昼停所留驻时,先厢步军一哨作门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畿邑所管斥候伏兵传语军,华城、广州府,各随地方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健陵幸行时,水原留守,率步军五哨及别骁士二番,别军官八十人,出待于迟迟台,为先厢,步军则行宫墙外环卫,而仍用于陵所扈卫,还宫时,到迟迟台,并为解送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健陵幸行时,华城、始兴设布帐,连以墙垣之坚固,不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健陵幸行时,舟师军物,以大小间禀旨排立,而近年连以小军物举行矣。今番则以何军物排立乎?敢禀。传曰,以小军物排立。

○又以舟桥司言启曰,今此幸行时,舟桥排设,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月初八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健陵、显隆园、新园所幸行时,补把驿马,勿论远近道,限八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健陵、显隆园、新园所幸行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皮载丰手本,则时囚罪人郑景祚,素患痰积,处冷添剧,达夜叫痛,转侧须人,任文白屡日处湿,疝气猝发,又添毒感,咳喘滋甚,食饮全却,两囚病势,实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景祚、任文白,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健陵、显隆园、新园所幸行时军令,二月二十六日出宫,龙骧凤翥亭少驻,始兴县行宫昼停,自阙门二十三里,华城行宫宿所,自始兴县行宫昼停所四十里。二十七日健陵展谒亲祭,自华城宿所二十里,以上八十三里。显隆园展谒亲祭,新园所展谒亲祭,还诣华城、华宁殿亲行酌献礼,行宫宿所,二十八日始兴县行宫昼停,当日还宫。

○青城尉沈能建疏曰,伏以臣樗栎贱品,病又癃废,宛转床席,鬼事祗隔,寻常奔走之役,不能自强,莫重享官,有差辄吁,伏枕㱡㱡,漫无省觉,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第伏念臣待罪圃署,今已十年,而一味尸素,百弊猬起,民俗日下,凌替成习,至于今番本署贡人辈呼诉而极矣。臣之向来一疏,病伏之中,神精昏瞀,言辞拙讷,事实未免颠倒,而温批遽降,至承禀处之命,感惶交至,愧惧冞切,但当缩伏俟勘之不暇,而今此员役之杖配,尤为臣难安之端,不得不更事渎挠,惟圣明少垂察焉。盖本署元贡价,例自户惠厅上下,别贡则随时增减,分作钱米,自本署从便区划,而本署既非经费衙门,初无财力之可言,只以若干税米,导掌所纳,东涂西抹,殆不成样,而别贡判下米,今为八十石矣。适值乙亥大歉之岁,所谓税米,甔石不入,别贡上下,拮据无路,贫残贡人,几至涣散,渠辈进排,若有价本,则办备物种,不在于米谷之丰歉,故仰念上供之体重,曲谅渠辈之事情,称贷鸠聚,以七百五十两钱,权给贡人,姑为一分救急之方,拟待年丰,税入之依旧还给本色,而昨年税米,幸得稍裕,故并与乙亥未给条,而计数上下,代钱权给者,贡价钱条中使之计除,则在本署别无所损,在贡人足可纾力,而渠辈乃以一时权给之物,把作真个永下之样,此岂成说乎?当初若以米代永下,则盍不依户、惠厅六四两定式,而直以从市价十五两计给乎?渠辈亦非不知此个事理,而乃反呼冤者,即不过渠辈奸计,后值歉岁,则从市直上下,欲以为例也。此路一开,后弊难言,到今善后之道,依前以米出给,还征钱条,而至于咸平导掌,虽谓之利窦,未为过语,愿差者,非止一二,而有利无利,姑无论,导掌所收之米,皆为渠辈贡价,则一付之渠辈,事甚便好,故给其文券,使之担当,渠若不愿,则呈诉本署,还纳文券,无所不可,而谓之弊瘼,无难上彻者,已是猥屑之甚,杖笞侵责之说,尤不近理。贡人书员,俱是员役,私相斗哄,未知其或有,而至若杖之笞之,苟无官长之令,则书员辈,岂敢私加鞭扑乎?贡人辈含憾于官家,逞愤于员役,毕竟勘律,乃至于定配,若此不已,则贡人辈虽或有难赦之罪,不敢施杖囚之罚乎?此莫非缘臣儱侗不职之咎,以启日后无穷之弊,而孽由自作,罪归下吏,惭恧之甚,无地自容,不避烦渎之嫌,冒死更吁于悯覆之天。伏乞圣慈,亟递臣提举之任,以安私分,仍治臣孤负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令庙堂禀处,卿其勿辞行公。仍传于申绚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青城尉。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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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内阁进。行右承旨申绚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李宪兢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庆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同副承旨曺锡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厚常曰,今番幸行时,凡系民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除之,属于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虎网子,依前勿为举行。

○沈能恕有頉,代以李宪兢为假注书。

○任厚常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李锡奎、洪遇燮在外,同义禁宋祥濂牌不进,无以备员开坐,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人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违牌人更为牌招。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落点。

○任厚常启曰,新除授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宋祥濂、尹行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政命今既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有成命,前后饬教,何等申严,而一向奉牌,尚不承膺,屡度催促,无意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传于申绚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申绚,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入学时进讲册子,问议于傅宾客处,则傅左议政韩用龟,病未献议,左宾客李晩秀,以为僇废之踪,不敢以宾僚自居,俯询之下,无以仰对,惶恐俟谴云。右宾客南公辙,以为人生八岁入小学,十有五年入大学,洒扫应对,是修齐治平之本,故教之之术,自有先后次第之分矣。谨稽英庙朝入学时,以《大学》进讲,时则宝龄已过入大学之岁,窃意伊时诸臣之献议,固当如此,而今我东宫邸下,方在冲幼之时,谨依列圣朝曁先朝辛巳已行之例,入学日所讲册子,以《小学题辞》为之,恐合事宜,而见识愚昧,不敢质言仰对矣。左副宾客金羲淳,以为学有大小之分,工有先后之别,故八岁小学,以培其本,十五大学,以收其效,进德之型范,入学之阶级也。谨稽列朝始讲之书,十岁以上以《大学》,十岁以下以《小学》,意出仿古,事不一例,而今我世子宫睿龄,甫逾八岁,所讲正在《小学》,是乃先朝辛巳始讲时书也。循已例而既多,援近事而可法,今于就傅,亦以《小学》,恐合事宜,愚浅之见,不敢妄论。右副宾客金履乔,以为惟我世子宫,以夙就之天姿,承早谕之至教,甫过入小学之年,即行入大学之礼,则所进讲者,宜不出乎《小学》、《大学》二书,而谨稽列圣朝故事,睿龄十岁以前入学,皆讲《小学》,而以题辞,为当日自止,今亦遵用,似合事宜,而臣实浅见,惟仰上裁云矣,敢启。传曰,以《小学题辞》为之。

○任厚常,以户曹言启曰,今此香室、艺文馆营建时,各样匠募等,势将频数出入于阙内矣。其在审慎之道,宜有凭信之标,自本朝,依例成给黄帖,以为凭考出入之地事,分付兵曹,何如?传曰,允。

○申绚,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洪翼龙、李时定、安种璨汰去,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舟师大将,当为差出,而训炼大将,禁卫大将随驾,只有御营大将一人,无以拟望,若值如此之时,则有摠戎使并拟之例,今亦依此拟望,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健陵、显隆园、新园所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草磨炼以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前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部将具埙牒报,则宗庙大门西边墙上古本一株腐压,墙垣二间颓圮云,臣公辙,今方进诣看审,而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状启,臣于本月初五日午时量,祗受有旨内,批旨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亦为白有等以,敬奉圣谕,传谕于广州彦州面良才村所住右议政金思穆处是白乎,则以为臣附奏才彻,宠谕旋降,一往一复,恩召冞勤,臣虽冥顽,宁不知感,而然犹抵死违逋,自甘抗命之诛者,诚以未究之狱,在所当核,而既未准更鞫之请,偾事之罪,终不可逭,而又未蒙当勘之律,则进无以破凶窝而正狱体,退无以谢舆论而靖私义也。其将何所据,而更论去就之节哉?开释之眷渥虽隆,懔蹙之情踪愈危,跼高蹐厚,如穷无归,震越之极,惟俟刑章,而王人之来守荒村,尤伤事体,贻弊民邑,亦乞收还亦为白有等以,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答曰,卿之栖屑乡庐,今为几日,一则由予否德,二则由予否德,以卿平日体国之心,不思幡然,而一向浼浼者,又予之诚意不孚也。不觉自愧于中,而卿之所以如是强引,亦不能无慨然者矣。卿须安心还朝,以副予日夕之望事,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入。

○任厚常启曰,右议政金思穆,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忠清监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情穷势迫,冒死鸣号,伏地陨越,惟大何是俟,即伏奉恩批下者,首尾三十有九言,诲谕开释,字字郑重,双擎百读,感泪被面,不自知滓秽辜负之贱臣,何以获此于君父也?隆天重地,无以为譬,生陨死结,未足言报,苟使臣目下情踪,或可以一刻抗颜于世间,则唯当拚弃廉防,不恤夷险,思所以仰酬涓埃而已。尚何敢以一己去就,屡渎于崇严之听哉?顾臣所被之诬,果何等至凶绝憯之说也,护逆者尚谓之逆,况以北面之臣,而乃以图翻逆案为目,则其为罪,尤有浮于护逆万万矣。是诚王法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诛,天下万世之所共讨也。为人臣子,一罹此名,虽使言根尽核,诬案夬雪,无一毫䵝昧未暴之端,亦当茹痛含恨,杜门屏迹,以为没齿自靖之计,矧今囚供,虽云自服,根因尚未洞劈,鞫案严秘,固无以得闻其详,而只以禁堂三司覆难之疏见之,亦可知其互相推诿,未核言根之状矣。言根未核,则诬案自在,诬案自在,则臣之满身蔑污,将无可洗之日,生既无用,死将不瞑,俯仰穹壤,此何人斯?今臣之区区至愿,唯在于与造言者,一遭对质,然后退伏斧钺,以少赎其不忠之辜,至于官职去就,非臣之所暇议到,而使五十四邑财赋讼狱之重,漫无管摄,阅月逾时,上稽公家之政令,下积生民之苦瘼,此亦臣之罪也。臣于治疏之际,获接家信,则臣之老母,失摄于冒寒驱驰之馀,素患眩癖,比前添剧,而病里思臣,尤倍恒时,臣方在负罪俟勘之中,实非敢言情私之时,而方寸煎熬,昧死附控,此又臣之罪也。伏乞圣明,怜臣危苦之恳,察臣穷蹙之情,亟勘臣前后罪犯,施以当被之律,毋令天职久瘝,王章久屈,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今番狱事,累日究核,囚供终始以挟杂之计,造谋设施,绽露无馀,而自服诬人,于卿有何对囚而后可辨者乎?前日疏批,已悉此意,且当春务方殷之时,岂可久旷民事?勿烦察任。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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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行右承旨申绚监祭进。左副承旨任厚常缘故出。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监祭进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庆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二更,月晕。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曺锡正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申绚曰,礼房承旨,与左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曺锡正启曰,假注书李宪兢,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申绚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李儒象,时在忠清道天安地,经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政命今既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屡加催促,无意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入来开政,守令即为口传差出。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尚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兵曹,以金基厚为舟师大将。

○曺锡正,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出还宫时,摠戎使金基厚,以舟师大将,前期出去,而入来间留阵军兵,领率无人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中军代令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中军代领。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金守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皮载丰手本,则时囚罪人黄锺人、康国龙,屡日处冷之馀,重得毒感,身热如火,咳喘苦剧,食饮专却,转侧须人,两囚病势,俱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黄锺人、康国龙,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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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李龙秀。行右承旨申绚。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庆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月晕。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爕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行右承旨申绚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绚启曰,兼春秋安亨镇、李湜,汉江、白岳监祭分诣事,当待开门复命,而不即入来,以致入禀之迟滞,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任厚常启曰,都监中军朴基丰,以本营习阵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曺锡正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政命已至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今此饬教,尤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连加催促,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昨日饬教之下,一向奉牌,无意开政,口传望筒,亦不举行,事甚未安,更为严饬,使之今日内为之。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金吾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次堂亦为牌招。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集斗落点。

○曺锡正启曰,新除授判义禁李集斗,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绚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守令口传差出之命,既已阅月,昨今饬教,尤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终无变动,事体道理,诚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更为申饬,使之即速开政差出。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金堤郡守朴宗垈遭父丧事,传于申绚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申绚,以户曹言启曰,香室艺文馆营建日时,前已推择启下,而上梁日字,与幸行日字相值,故令日官池景泌,更为推择,则定础二月十二日辰时,立柱同月十六日辰时,上梁同月十九日午时俱吉云,以此日时,进定举行,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左议政韩用龟,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左议政韩用龟疏曰,伏以臣猥彻由单,伏蒙恩暇,特赐奠具,俾伸至情,荣动松楸,感结幽明,第臣贞痼之疾,越添于行役之馀,目下诸症,罔非危厉,担到江外弊庐,屡日调治。而一直凘缀,动亸不得,尚未克反面轩陛,日夕惶蹙,如无所容。仍伏念臣之日前一疏,是岂臣饰辞告君者哉?语其年则礼当休致,以其情则身方遭罹,面前必退之义,迟一日不得,复申乞骸之愿,冀蒙禠鞶之恩,诚薄辞拙,古人之一言格听,虽不敢望,窃冀听卑之天,庶垂体下之仁,及奉圣批,与臣之所祈祝,一相反焉。开诲臣敦勉臣者,极其隆挚,恩礼备至,而惟臣之一段衷情,终未入于覆盆之照,微谅未伸,虚衔尚縻,臣于是抑塞徊徨,拊躬自悼,益不知何以为措也。噫,士大夫出处,即古人所谓做人底样子也。上而事君而借手于是,出而当世而着脚于是,当出而出,当处而处,辞受进退,一于义而无失乎绳尺,乃可谓出处也。是以朱子曰,非独为一己之事,大关风俗之盛衰。管子曰,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盖自古一命之士,尚于此为准为度,而今之官三事而宅百揆者,一或放倒,则其为关盛衰兴亡,又当如何也?迺者前衔疏之持臣而论臣者,即在昨秋出处也。若使言出官箴,意在勤攻,则臣当自反,尚谁为尤,而第其全篇下语,专是隐映簸弄,表襮各异,抑扬之间,自有无限伏线,要其意必欲去臣而乃已。苟使臣早即决去于昨秋,则此言何为而至也?濯缨濯足,即沧浪之自取,而圣人所发叹,不在缨足,在于沧浪者,即臣之今日境界,而初不欲与之多辨者也,虽然,人言若止于臣之出处一节,则臣固无足言,而至以上下胥失,归之于衮阙,缘臣无似,累及圣德,臣罪于此,益无所逃矣。噫,从前之备礼乞退,今则便属暇豫,而获被威罚,即邦宪之所不容已也。臣策名朝端,四十有馀年,恩造无极,年位已亢,而今忽为忘廉冒耻弃礼无义之一鄙夫,适足以贻累君上,取嘲清朝而止,殿下虽欲过加优容,亦将焉用也。臣方待诛江干,惟大何是俟,何敢以莫重命召,着在身边,重犯无忌惮之罪哉?玆不得不冒死还纳,尤憎死罪,至若臣之病重实状,已尽于前席告退之日,而如水渐渍,如灯将熄,宛转床笫,惟俟符到,虽非切苦之情,已断陈就之望,以我殿下天地之仁父母之慈,岂不恻然于斯,而曲垂生成之泽乎?伏愿亟降处分,俾得以安意就尽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还朝,予日望之,今忽巽牍来至,仍纳命召,此何故也?向日前衔疏事,予固绝憎其喜事之习而处分矣。卿何呶呶于一李基承,而为此过中之举,不念国体乃尔,诚非予意虑所及,而况卿欲省墓,而请由作行,则因此在外,乃有弃予之意,道理恐不当若是,岂不慨然乎?安心即为登途,入来视事。仍传于曺锡正曰,此批答,遣吏官传谕于左议政。

○兼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仙寝祗褐,吉日已涓,军令颁下,銮车将戒,喑聋跛躄,举皆欣欣,方有望羽旄之喜,臣以昔日受恩之踪,忝随驾扈之列,得伸象设之瞻,荣愿所在,怆怀随之,而今忽为言病辞免之章,是诚何人哉?顾臣痼肓之疾,岁加月添,重任剧务之不可担夯,非但臣所自知,抑亦通朝之所共怜,而独不蒙体谅之恩于仁覆慈育之天,以至残尽疲之形骸,长居睢盱之场,久当簿书之烦,几无半年之暇间,一日之调息,谓此之为荣,则臣可谓无耻,谓此之为苦,则臣不能无憾。况于昨年春,臣待罪西铨时,大僚悯臣事情,亟行奏免,铨地一步,其不宜复出,不待两言,而暂时出脚,实缘事会之适值,自顾初心,益惭去就之无当。幸行时诸般举行,本曹实多主管,以臣堕在烟雾之精神,茫然前后之遗失,节目之应行,移关之时急,犹凭校吏之口,苟且句当,而最是脚部之不仁,咳喘之促急,症为必危,百馀里之驰骤往来,下轿处之先诣侍卫,驽骀之策远途,与僬侥之负千钧,决是行不能强不得之事也。臣之此症,始谓痰核之适然壅滞,徐而验之,久病之馀,气耗血枯,脚筋渐缩,足心牵引,寸阶之升降,尺地之移动,不堪疼痛,禁省出入之际,时或倩人扶将,而犹且喘汗欲绝,傍观为之代闷,莫重陪驾之班,以此蹒跚疲癃之状,始既不量,终又颠仆,以至担舁径还之境,则臣心之悚惶,犹属细故,国体之亏损,人谓斯何?臣前后当官,未敢为固辞厌避之计,诿以夷险之不择,久贻笑骂之从他,十馀年来,清要华膴,殆乎都萃臣身,而忍死自力,不恤委属之讥议者,此是圣明之所俯察也。今于陵园展省之日,臣岂欲不随法驾之后?自尽微诚,而二竖压身,事不从心,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与其临时变通,莫如先期仰吁,使举行不窘,陪班无阙,玆敢短章呼诉于紸纩之听。伏乞殿下,亟递臣本兵之任,回授可堪之人,苟臣言出于一毫假饰,则金木之诛,伏地恭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其间调理,自可差复,勿辞行公。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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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右副承旨李鼎秉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李宪兢。事变假注书文庆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仆寺后苑调马单子,传于任厚常曰,今日为之,处所映花堂为之,以幸行调马例为之。

○传于任厚常曰,都承旨外不为仕进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春辅、李鼎秉落点。

○任厚常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鼎秉,时在庆尚道庆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户曹言启曰,明光门、宣明门及行阁颓圮处,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二月十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以礼曹言启曰,英陵、宁陵各祭享时,以程道之稍远,陵官例为前期受香矣。今二月十七日英陵忌辰祭、二十日寒食祭,受香兼受陪往,二十日宁陵寒食祭,二十四日忌辰祭,受香兼受陪往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显隆园、新园所展谒之礼,谨依《补编受教》,以兼行哭拜,磨炼节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初九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则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金秀三、金箕永汰去,代以事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皮载丰手本,则时囚罪人黄禧经,素患疝积,处冷添剧,有时冲上,气息奄奄,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黄禧经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平安监司徐有闻疏曰,伏以臣千万不自意,今正月初九日在义州府,祗受教旨,以臣为平安道观察使者,圣恩隆挚,寄以方面,非臣谫劣所可堪承,而职縻守土,有碍格例,不敢以区区恳迫之私,自达于崇听,怵畏义分,虽不得不冒昧赴任,而叨据匪据,且惶且惭,历旬月而莫省攸措。噫,臣本无似,误蒙殊私,薄试湖臬,尘刹无报,滥跻卿班,兜揽逾涯,而旋守边钥,坐糜廪食,居然已岁再周矣。龙湾虽称重地,而不过一州郡耳。邑务泯棼,而政令不越其境,使节旁午,而策应自有成例,苟使稍有才具者居之,是宜恢恢乎其有馀地,而臣注措迷方,牵补度日,初无一绩之可纪,未免百疣之层生,诚恐不能仰副我圣上分忧之意,已于昨年春夏,丐免于庙堂者,凡为三次,而辞不获准,僶俛至今,盖其夯担之难卸,唯惧偾误之不暇,顾安敢望更进一步,晏然承当于按节承流之地哉。况玆关西一路,最为我东重藩,以言乎屏翰,则名都巨镇,屹为保障,以言乎形胜,则崇岭大江,互相捍蔽,俗尚气义,而缓急可恃,民喜贸迁,而财货委输,人物之繁,甲兵之富,实为国家之所倚重,按是藩者,虽在昔盛际,犹难其人,而夫自抢攘以后,百弊繁兴,郡县太半凋残,田野尚多荒废,疮痍未苏,流徙不复,遂致公私匮竭,民生殿屎,使自古繁丽之地,无复往时太平之观,而仰烦殿下西顾之忧者,今几年矣。自臣待罪西邑,所目击而耳剽者,如膏肓之疾,莫可救药,此时此任,虽使谟猷足以干事,威望足以负重者当之,犹将逡巡却顾,不知所以为计,今乃以臣蔑裂之姿,拔之于字牧之列,畀之以按宣之重,臣未敢知日月之明,或有所遗烛而然欤?一邑民社之责,犹惧其不克,全省管辖之地,那望其收效,臣虽欲凭恃宠灵,因仍冒膺,其于才有所不逮,力有所不能何哉?且臣尤有所不敢自安者,以湾尹而陞为本道道伯者,百年以来,其例绝罕,恩命一下,阖境震耀,臣之不才,最出群臣之下,而忽纡旷绝之私,猥荷简畀之眷,自顾何人,敢当斯任,量力揣分,懔惕冞增,玆不得不俯竭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特垂鉴谅,亟赐镌改,以重藩寄,以安臣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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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右副承旨李鼎秉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曺锡正。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庆爱奉命在外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并在外,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忠清监司洪奭周,以都事替行事饬教有旨祗受状启,谓以情地一向危蹙,不敢循例封启,又使都事,代为驰启矣。饬教之下,又有此替行之举者,揆以事体,尤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此道臣既昭晳之后,一向迷执,少无变动,前有饬教,而又使都事替行,是可曰义分之所自出乎?万万可骇,为先下义禁府,推考。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龙秀。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经宿动驾时,告庙之礼,前二日为之事,载在礼文矣。今此行幸时告由祭,今二月二十三四日,宗庙、景慕宫依例遣大臣设行,而谨考誊录,魂殿亦有告由之节,乙丑年则亲行酌献礼,丙寅年则因节享兼告,而并于告庙日为之,今亦依前例,同日魂宫,一体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文庆爱书启。臣于本月初八日丑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果川县下北面上加次山里议政府左议政韩用龟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情踪危蹙,疾病侵寻,归自松楸,不得反面,沥血呼吁,恭俟严诛。不意史官,临宣批旨,十行辞教,反复严重,至以国体之不念,道理之不当,诲责备至,臣擎读未半,震懔靡措。噫,人臣辞职,各有其说,有难强之疾,则以病为辞,有难冒之义,则以情为辞,而若臣者,情病俱苦,不敢不以难强难冒之实,猥彻听卑之天,冀垂体下之仁,言非假饰,义在必退,不得请则不可已矣。奄奄残喘,如缕如线,鬼事已迫,更何论于陈力就列?而况今断断人言,为茅为殿,骇机迭发,如将不克,贻羞中书,自臣身伊始,人虽置臣于四维之外,一段彝性,亦自不泯,岂忍放倒冒被,不思所以自靖乎?宁被𫓧钺之诛,万无转动之望,伏地战恐,不知所达云矣,敢启。答曰,本事已谕于前后疏批矣,右相远处乡庐,卿又引去,廊庙一空,寡躬孤立,此何景色,此何貌样?于古亦有是否,自不觉昼宵发叹,况今行幸定期,积年阙礼之馀,予方屈指戒驾,而时相无一人随驾,则朝体事面,当如何?在卿等道理,岂可安于心乎?若不备位,予将以卿等还朝,进退日子,须悉此意,任卿等去就而已。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

○徐长辅启曰,左议政韩用龟,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状启,臣于本月初六日亥时量,祗受有旨内,批旨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期于偕来亦为白有等以,敬奉圣谕,传谕于广州彦州面良才村所住右议政金思穆处,则以为,臣于再昨附奏,毕沥危迫之衷,质言去就之义,庶冀听卑之天,或察由中之恳,及承恩谕,首尾八十有馀言,谆复恳恻,有非负罪贱臣,所敢承当者。臣诚惶感闷蹙,窃自悼容光之遗照,而微谅之莫暴也。呜呼,有国所慎,莫大于狱,而盘核失当,国言喧腾,则不可曰既撤之鞫已勘之案也。然且因仍不改,伈泄度日,终使凶窝无可核之路,义理有渐晦之忧,则沸郁之情,固舆愤之所同,而沬饮之讨,在臣心而尤倍,所以进请终核,退伏当律,实为臣目下道理。而诚浅辞拙,莫回天听,则惟当窜身穷谷,席稿泥首,以俟偾误之罪而已。是岂徒欲自靖,而强引不当之义者哉?衷情震剥,言不知裁,臣尤死罪,伏地悸栗,惟愿遄被重诛亦为白有等以。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驰启云云。答曰,予以卿之去就,前后敷谕,不啻丁宁,而一向相持,到此予亦辞穷意竭,更无可谕矣。卿若见左相附奏批旨,则岂不犂然于中乎?此意尔其更为传谕,仍与偕来。

○又启曰,右议政金思穆,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江华留守徐能辅疏曰,伏以,阳和布泽,茀禄鼎臻,睿德日就,入学之盛礼将举,圣体增康,谒陵之吉日载涓,薄海含生,举切欢欣,仍伏念臣之父母坟山,在于广州地,而臣职事所拘,久旷省扫,今当岁色已改,时物嬗变,松楸入望,雨露增感,计其往还,将不过一旬,而符节縻身,未敢擅便,玆敢略具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谅察,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情,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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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右副承旨李鼎秉在外。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英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文庆爱奉命在外,代以郑遇炳为事变假注书。

○任厚常启曰,事变假注书郑遇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即伏见黄海兵使徐有凤去秋冬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兵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边将应廌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吏曹判书金履阳,锦丰君朴仑寿,行知敦宁府事金在昌,行大护军金羲淳、郑晩锡、韩致应,铃原君尹行直,工曹参判朴命燮,同知中枢府事吴泰贤,行护军任希存、尹序东、宋祥濂、朴宗京、尹鲁东,行承政院左承旨徐春辅,吏曹参议郑观绥,侍讲院辅德徐鼎辅,俱为应荐而不荐,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状启。臣于本月十一日卯时量,祗受有旨内,批旨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仍与偕来亦为白有等以,敬奉圣谕,传谕于广州彦州面良才村右议政金思穆所住处,则以为,臣伏承批旨,震剥罔措,进诣城外亦为白有等以,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为随往,缘由驰启云云。答曰,昨教云云,即予之实情,而出于上下相孚之意也。予虽否德,岂不知九经之义而然哉?卿今到城外,以昨下辞教,有难安之端,则待卿还第,当即还收。此意,尔其更为传谕,与之偕入。

○曺锡正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思穆,以为,伏承批旨,辞教截严,有非臣子所敢承闻者,万万震懔,他不暇顾,进伏城外,恭俟斧钺之诛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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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徐长辅。右副承旨李鼎秉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李宪兢。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曺锡正曰,魂宫望祭当亲行,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自内为之,该房知悉。

○曺锡正,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令所报,则今十五日望焚香,殿官中一员,十四日当为祗受,而参奉徐左辅,呈辞在外,令今方入直,无以举行云。依定式假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替直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健元陵、显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员联报,则陵寝局内,近日虎患,白昼横行,守仆之上直,山直之巡山,不得任意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极为惊心,即令该军门,发遣校卒,期于猎捉,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赈恤厅言启曰,中部中鱼物廛一牌契任掌卢千得,今月十一日本洞路傍,得四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洪召史,欲为收养,乡校洞任掌李兴伊,今月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朴召史,欲为收养,东部宗庙洞任掌金喆伊,今月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千召史,欲为收养,西部莲池契任掌河士玉,今月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孙召史,欲为收养,夜昼介契任掌韩龙得,今月十一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洪奭周,为先推考事,传旨启下矣。洪奭周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交龟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事变假注书文庆爱状启。臣于本月初十日戌时量,敬奉圣谕,驰往传谕于果川县下北面上加次山里议政府左议政韩用龟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即伏承附奏批旨,辞教截严,有非臣子所敢承闻者,不敢偃处乡庐,今方走伏县狱之下,恭俟𫓧钺之诛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为随往,缘由并以驰启云云。答曰,日昨予有敷心之谕,意谓卿必幡然改图矣,今见史官附奏,又转往县狱,何如是征迈,而少无顾念寡躬之情事乎?卿虽过于此而为过中之举,一日二日,予则相持而已。然则上下体面,当复如何?且予展省之礼,亦将不知在于何日,卿若体予至意,则必回初心,而不俟驾屦,此岂予敦迫于卿,而不念敬大臣之礼乎?须悉予此时情事之意。尔其更为传谕,仍与偕来。

○任厚常启曰,左议改韩用龟,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事变假注书安𪻏仁书启。臣于本月十一日亥时量,祗受有旨内,批旨一度,正书下送,此意尔其更为传谕,与之偕入亦为白有等以,敬奉圣谕,传谕于西部盘石坊议政府右议政金思穆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于泥首俟勘之中,伏奉恩批,至有昨日辞教还收之命,臣于是益不胜感激惶陨,不遑他顾,今方还第,臣则仍为随入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传于曺锡正曰,今还京第云,昨下批旨中卿等之等字,并还收,安心视事之意,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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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式暇。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李宪兢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执义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假注书李宪兢,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宪兢改差,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传于徐春辅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曺锡正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今已阅月,守令口传差出,连有成命,而屡次严饬之下,谓有情势,一向奉牌,终不承膺,事体道理,尤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更为严饬。

○任厚常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阳,开政命下,已至阅月,守令口传差出,亦系紧急,而屡度严饬,谓有情势,一向奉牌,终无变动,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屡度饬教之下,终无变动,事甚未安,罢职。

○又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羲敬为金堤郡守,吴致勋为宁远郡守。

○传于朴周寿曰,求礼县监洪乐佑,与宁远郡守,相换。

○吏曹,今此行幸时整理使单朴宗庆。

○朴周寿,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连原道察访金履秀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内万无赴任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长陵令赵永杰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内万无供职之望云,宗簿寺主簿赵云从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万无供职之望云,成均馆典籍金周默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万无供职之望云。身病俱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兵曹佐郞朴齐明,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bb以b吏曹参议郑观绥bb再b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吏曹参议郑观绥,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寿曰,见窠皆令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李存秀受由在外,参议郑观绥进,右承旨朴周寿进。以南公辙为吏曹判书。

○以吏曹判书望筒,传于朴周寿曰,新除授判书牌招。

○吏批启曰,判书南公辙牌招不进,参判李存秀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平壤府庶尹,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象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相璜为兵曹判书,李锡奎为大司谏,洪大浩为执义,赵民和为副应教,金熙华为校理,申绚为兵曹参判,朴孝成为刑曹参议,朴廷俭、李敦夏为兵曹佐郞,玄镇商为宗簿主簿,权常慎为忠清监司,兪秉柱为平壤庶尹,申在献为连原察访,李泰熙为高山察访,金喆修为礼曹佐郞,南寅老为敦宁都正,兪汉敏为健元陵令,金永受为司饔佥知,金民柱为长陵令,禹锡简为典籍,李墷为东学教授,鱼在璜为懿陵参奉,郑弼东为甑山县监,宋翼渊为左通礼,李相璜为军器寺提调,训炼都监提调单李相璜,禁卫营提调单李相璜,御营厅提调单李相璜,副护军朴宗羽今加嘉善,幼学金重玉今超通政,以上侍从臣父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未差,参议郑景祚拿处,参知闵德基入直进,右副承旨徐长辅进,护军申绚、尹尚圭、李惟秀,副护军金启温、李鼎秉、李复渊、李谦会、李玉铉,副司直姜浚钦,副司正李宪球、郑遇炳,以上并单付。千吉得为瓮津别将,壬海别将单白思俭。

○朴周寿,以吏曹言启曰,取考启下臣曹守令荐举单子,则京畿观察使李鲁益,又以检校直阁荐举矣,一人之两荐,系是格外,不审之失,不可无警,推考警责,检校直阁荐举单子,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守令荐应荐不荐人员,令该曹察推事,命下矣。行知中枢府事朴宗来,锦丰君朴仑寿,行知敦宁府事金在昌,行大护军金羲淳、郑晩锡、韩致应、李益运、李得济、李普天、尹得逵,丰安君柳相祚,铃原君尹行直,工曹参判朴命燮,行护军李庚运、李儒庆、任希存、权常慎、赵弘镇、宋祥濂、赵万元、朴宗京、李锡奎、尹鲁东、权烒、金会渊、金熙周、洪遇燮、金在淳、李采、白师訚、朴宗柱,同知中枢府事崔光泰、吴泰贤、韩大裕、洪旭浩,侍讲院辅德徐鼎辅,奉常寺正林东镇,成均馆司成洪羲弼,俱为应荐不荐,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御营厅言启曰,东道七陵寝局内,近日虎患,白昼横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捕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十三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皮载丰手本,则时囚罪人安亨镇,素患痰积,处湿添剧,昏倒叫痛,李湜,猝得毒感,身热如火,食饮全却,转侧须人,两囚病势,实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安亨镇、李湜,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上辞本,乞解本兵重任,文不能达意,严不敢毕辞,而自以微诚所赍,上天必格,及承圣批,兪音尚靳,如非臣之苦情、至恳,初不关听于圣聪,则抑以臣为当官例让,犹有可堪之势也。此莫非臣忠诚未尽,言行不孚之致,臣罪臣自知之,而亦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也。调理而可期差复者,此指一时之症,偶然之祟,药饵鍼灸之所可收效者耳。今臣之病,年衰气耗,有加无减,岂可以若干日调治,遂得良已?臣之七八年膏肓之疾,不但臣心之自危,同朝之士,无不怜悯,而形壳仅存,未能尽谢人事,职务所縻,末由长入不起,然其中则直一未冷之行尸耳。最是脚部之不仁,痰喘之促急,鞍马奔驰,行步后先,决知其不可强焉。今番陵园展谒之命,乃在于积年未行之馀,跛躄皆起,将有瞻旄之喜。且臣自在先朝,每于观华之行,辄厕随跸之列,路径已熟,往事如梦,今以未死馀喘,获瞻乔陵,退塡邱壑,分义所在,至情可伸,而一疏再疏,有此哀吁者,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臣若迫于严命,不量冒出,以致临时之入禀,中路之径还,则臣心悚惶,已无可言,而莫重陪扈之班,事面之苟艰,当如何哉?顾今卿列济济,宿趼新通,不患无人,未知圣明,奚取于如臣之残疾蔑效者,而一任其瘝旷狼狈也耶?目下闷迫之状,未暇缓声,玆敢略入文字,再渎崇严之听,支离烦屑,尤合万死。伏愿殿下,俯垂怜察,谓臣言之非出假饰,则亟赐允兪,如其不然,则早降威谴,以为人臣言病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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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斋宿。行左承旨徐春辅斋直。右承旨朴周寿斋直。左副承旨任厚常斋宿。右副承旨徐长辅斋宿。同副承旨曺锡正斋宿。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斋直尹正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周寿曰,礼房承旨,驰诣弘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徐长辅曰,右副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赵民和,校理金熙华,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新除授兵曹判书李相璜,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李相横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判书李相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兵曹判书李相璜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亲祭斋戒,才已退却,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更为牌招。

○曺锡正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判义禁李集斗,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奉牌阙外,判义禁李集斗陈疏到院,而原疏以亲祭斋戒,才已退却矣,饬教之下,如是奉牌,无意承膺,揆以事体,极涉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次堂严饬入来。

○传于曺锡正曰,判义禁上疏入之。

○传于朴宗薰曰,判义禁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宗来落点。

○曺锡正启曰,新除授判义禁朴宗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逸渊在外,代以徐英淳为假注书。

○徐英淳在外,代以尹正镇为假注书。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来三月十一日王世子入学时,大提学当为举行,而时未差出,日期渐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命招会圈。

○朴周寿启曰,大提学会圈事,命下矣。时原任大臣命招,前大提学、政府西壁、六卿、判尹,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提学会圈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薰曰,未下直守令、察访,使之催促,当日下送。

○朴宗薰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甑山县令郑弼东,求礼县监吴致勋,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李允谦、金龙见,持平朴周燮在外,郑鸿庆未署经,谏院则大司谏李锡奎,司谏权熀,献纳郑时善在外,正言朴宗休、朴晦寿未署经,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山林外在外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署经。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李文会,司谏金阳淳,献纳尹应大,执义李墷,掌令金初燮、赵经镇,持平李应奎,落点。

○事变假注书文庆爱状启,臣在于果川县邑内里,本月十二日申时量,伏奉同副承旨臣曺锡正次知成贴有旨内,尔以左议政韩用龟附奏状启驰启矣,批旨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仍与偕来事亦教是白乎等以,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议政府左议政韩用龟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于日昨,伏奉批旨,十行辞教,严如𫓧钺,凛若霜雪,五情失守,七尺靡措,惊惶震剥,归身县狱,泥首俟命,即又近侍之臣,临宣圣旨,慰勉而诲饬之者,如父诏子,如师牖蒙,煌煌一百有馀言,字字郑重,句句恳恻,至于少无顾念之谕,此时情事之教,奉读未半,不觉惶汗浃背,继而声泪俱发。呜呼,祗谒仙寝,乃是莫重之盛礼也。圣慕冞切于旷岁,銮跸将启于吉日,举国臣民,莫不欣欣相庆,翘首跂足,思见羽旄之美,而臣独冥然顽然,屏伏郊坰之外,将阙陪扈之礼,是岂臣义分之所敢出哉?直以二竖所婴,鬼事已迫,四维为重,株守莫变,以致宸心贻恼,丙枕靡安,至以行幸进退,遽下非常之教,臣罪至此,万殒犹轻,特蒙包容之德,幸逭当勘之律,臣虽迷蠢,亦具彝性,安敢不竭蹶趋造,仰答殊眷。而第念臣亦尝奉教于君子矣。其为言曰,士大夫宁可杀身报国,不可辱身报国,今臣前后所遭,不但辱其身,乃所以辱朝廷,若以悠悠之言,都付从他之骂,自同耐弹之绵,则维持一世之大防大范,其将由臣身而破坏无馀,臣岂忍为此哉?死不敢奉承恩命,惟愿遄伏常宪,以存国体,以靖私义而已。未蒙勘处之前,无非臣犴狴待诛之日,伏地战栗,不知所达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姑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任厚常启曰,左议政韩用龟,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传于朴周寿曰,前后敷谕,反复丁宁,而此大臣终不回心,惟予寡昧,不能见孚而然,何可不克致敬礼,予将躬迎于郊,该房知悉。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谨稽《五礼仪》,王世子入学时,本无告庙之节,取考本曹誊录,则列圣朝入学,并无告由之例,只有颁教之文,而惟《辛巳誊录》中传教若曰,王世孙入学冠礼,岂无告教之道为教?故又考其时《艺文馆祭文誊录》及政院、《春坊日记》,则入学时,无告由之文与告由之事,只有冠礼告由之举,则今此入学时告由一节,似当依前例勿为磨炼,而事关典礼,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告由勿为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王世子庙谒礼取禀草记批旨内,依辛巳年例为之事,命下矣。谨稽各年誊录,则东宫庙谒,先行于入学之前,乃是列圣朝已行之礼,而辛巳年则入学在于三月初十日,冠礼在于同月十八日,初有宗庙夏享亲祭时随诣行礼之命,追因摄享,有待下教举行之教,至九月十六日,始行庙谒,盖入学冠礼之间,日字甚近,所以庙谒之差退于冠礼之后者也。今番则与辛巳有异,一遵辛巳以前已行之例,入学之前,先行庙谒,恐合礼意,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庙谒以三月初旬前择入,亲行展谒,世子亦为一体展谒磨炼。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徐有闻状启内,平壤庶尹李鸣运,不得不罢黜,其前后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鸣运自任所,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右议政金思穆疏曰,伏以,臣之情踪,尚何以重入城𬮱,而严批收还,恩谕荐降,且惶且感,不遑他恤,颠倒还次,历日缩伏,反顾初心,此何人斯?噫,臣罪臣自知之,乃于八耋之年,忝叨匪据,居然十载之久,讫未知退,不揆耄荒之神识,曾不足以按狱,而冒当重任,臣之罪一也。及夫参坐,全不事事,鞫情之可疑而未能剖析,狱体之莫严而自致疏漏,根窝未破,义理将晦,臣之罪二也。大狱才撤,公议峻发,而未准更核之请,转作寻乡之举,义虽决于去就,迹则涉于慢蹇,臣之罪三也。怵迫十行之教,诿以义分,放倒四维之重,遽尔还入,区区之秉执莫伸,屑屑之往来徒烦,臣之罪四也。有一于此,已不容诛,况兼四者,而犹且仍蹲三事之列,罔念两截之愧,则臣固无足言,而岂不有损于圣朝所以重廉义砺名节之化也哉?倘殿下念及于此,则斥退臣身,必不待臣言之毕矣。顾臣危蹙之情,进退无间,惩讨之义,终始不渝,非直偾误之馀,忧愤倍激,诚恐乱逆之徒,锄治无期,冒罪申吁,必欲痛核,臣情到此,吁亦苦矣。呜呼,君雠国贼,从古何限,而凶莫如汉禄,逆莫如汉禄,事关此贼,孰不明目张胆,期于劓殄无遗,而鲸鲵之诛未施,枭獍之种尚存,狼心莫化,蜮射潜伏,幻出怪鬼,自干天诛,逆雏之指使,凶言之唱和,端緖乍现,情节几露,此诚到底穷核,扫荡幽阴之一大机会。而不但诸囚之狡恶,互相推诿,实由治狱之无状,终未究竟,当诛者未免失刑,有犯者遽得幸逭,揆以鞫体,蔽一言曰,未成之狱也,径勘之案也,在朝家核实之政,岂可以臣罪之未勘鞫事之已撤,因仍不改,伈泄度日,使王章久屈,舆愤愈郁哉?伏愿殿下,穆然远览,渊然深思,亟从更鞫之请,以正狱体,重勘臣当被之律,以昭法纪,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所引万万不当矣,悉谕于前后之批,而事已妥帖,勿烦勿辞,安心视事。仍传于朴宗薰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判义禁李集斗疏曰,伏以,臣癃老贱疾,奄奄如缕之中,金吾除职,天牌俨临,屡违召命,悚惶交深,自来见识,有难冒据,究其所遭,实非一时相规,职是议谳,而不善举行,竟值大僚相继谴罢之境,则寔出公评,亦关私义,金吾一步,已成铁限,其在违傲,罪当万殒。以若情踪,实难忘廉抛耻,自同无故,晏然出膺,猥陈短章,冒死呼吁。伏乞圣明,天地父母,俯垂鉴谅,特递臣所带之职,俾存廉防,仍冶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兵曹判书李相璜疏曰,伏以,臣弭节东还,不几日耳,忽又伏奉除命,以臣为资宪大夫兵曹判书者,臣诚惝恍震骇,莫省攸措,外而西钥,内而中权,即有国之重寄,而臣乃出入掌管,前后相仍,若谓之试可,则臣之疏迂儱愦,尺寸蔑效,殿下之所俯烛也。欲诿于承乏,则是职也,又非若闲司漫官之苟然可以充位也。六典分掌,何官不重,而至于臣之见叨,则乃所谓周官之司马也,统戎政平邦国,是其任也,而进退韎韦,无让冢宰之权,钩校钱谷,或行度支之事,又非一官一事各专其司之比而已。是尚可以上而人人而滥授,下而人人而冒受哉?臣不过白面一书生耳,军旅之事,非其所娴,而重以年来宦游,少内多外,时或入处城𬮱,而赋性拙朴,罕与交接,凡时人之材地优劣,践历先后,举皆𫍲陋无闻,而虽循常应行之铨格,殆亦不知为何事,然犹抗颜呈身,任组练之政,而主注选之事,则天下宜无是理。臣所以矢心借手,仰事我殿下者,固在于燥湿不择,夷险向前,而至若见可而进,知难而退,臣亦尝奉教于君子矣。鶢鶋之乐,飨本非宜,蚊虻之山,力太不称,而犹且贪荣冒禄,知进而不知退,上孤简畀之恩,下招负乘之讥,则臣身狼狈,纵不足自恤,独不念贻累于清朝乎?况臣积年贞疾,祟在眩渴,而少有劳瘁,辄见增剧,凛然若不能自保,前后丐恩于公车者,非止一再,想亦记有于圣聪矣。如水渍纸,与岁益深,渐不能自齿于恒人,目下病状,虽欲备寻常任使之末,犹惧不克,遑可拟议于担夯繁务,早夜奔走乎?百尔思量,冒应无路,玆敢披沥衷恳,干渎威尊。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假饰,念公器之不可侥滥,将臣新除职名,亟行汰免,四授可堪之人,使重任无旷,私分获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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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式暇。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魂宫望祭亲行还内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亲行望祭,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李墷,掌令金初燮、赵经镇,持平李应圭牌不进,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兵曹参判申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假注书尹正镇,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烨,掌令金初燮、赵经镇,持平李应奎,司谏金阳淳,献纳尹应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墷,掌令金初燮、赵经镇,持平李应奎,司谏金阳淳,献纳尹应大,既有只推之名,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兵曹判书李相璜,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启曰,伏以,臣等伏见夜下传教,以大臣之终不回心,至有躬迎之命,臣等固知我殿下,特以必欲致之意,有此不常有之举,而独不念及于事体之至重且大乎?夫老成去朝,鼎席久旷,敷谕频繁,辞引益坚,此即今日上下之所共忧叹,而若其挽回之道,在于诚礼,而不在督迫举措之间,宜乎雍容,而不宜轻遽,何必移清跸于造次之顷,动玉趾于莽苍之地,然后乃为可致之道乎?伏况举动自有其节,游豫亦必为度,今也辞教过中,听闻惊惑,非但国体之亏揁,将贻后世之讥议,以事则太近督迫,是举也大欠雍容,诚非臣等所仰望于大圣人作为也。且伏念大臣承闻此教,必将震懔惊遑,不俟驾屦。若以此时,亟赐收还,则上而有光于转环之德,下而益便于进身之路,岂不休哉?臣等愚忱耿耿,相率联吁。伏愿圣明,渊然三思,特寝成命焉,惶恐敢启。答曰,卿等之言如此,昨下传教,特为还收。

○司谏金阳淳启曰,臣于言职,万不近似,而旬月之间,除旨荐下,怵畏义分,虽已黾勉出肃,合启当避,已例可据,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掌令赵经镇启曰,臣于言责之任,本不近似,而掌宪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以此引避,屡蒙恩谅,前后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执义李墷,持平李应奎,献纳尹应大,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推考传旨捧入。

○朴宗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李文会在外,司谏未差,献纳尹应大牌不进,正言朴宗休、朴晦寿未署经,无以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任厚常启曰,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饬教之下,一向奉牌,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更为严饬入来。

○又启曰,知义禁赵德润,同义禁尹行直,屡度饬教之下,一向奉牌,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推考,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知义禁郑晩锡,同义禁权烒,落点。

○任厚常启曰,新除授知义禁郑晩锡,同义禁权烒,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厚常曰,行幸时,诸道道臣境上出待,并除之,春巡依例为之。

○朴宗薰启曰,兼吏曹判书南公辙,参判李存秀,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曰,时原任大臣更为命招。

○朴周寿启曰,兼吏曹判书南公辙,行户曹判书朴宗庆,左参赞李好敏,右参赞闵命爀,礼曹判书赵德润,兵曹判书李相璜,刑曹判书郑尚愚,工曹判书李羲甲,汉城判尹金蓍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大提学会圈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赵民和,校理金熙华,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推考传旨捧入。

○朴周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王世子庙谒礼取禀草记,传曰,庙谒以三月初旬前择入,亲行展谒,世子亦为一体展谒磨炼事,命下矣。太庙展谒,既有成命,景慕宫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待下教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王世子庙谒,以三月初旬前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自三月初一日,至初十日连值陵园墓忌辰斋戒正日及拘忌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今月念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庙谒告日,以今月念前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二月二十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东宫展谒时,至宗庙大门外下辇,当为步入,而自大门,距斋室稍远,故各年已例,皆以大门外乘舆,至石桥前降舆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各年誊录,东宫庙谒时,有北向先后四拜之节,而近例则因特教,先四拜北向为之后,四拜西向为之矣,今亦依此磨炼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各年誊录,东宫庙谒,如在冲年,则拜位行礼,如仪磨炼,而庙内奉审,不为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殿下、王世子太庙展谒出还宫时,阙门外及宗庙大门外,王世子当有祗迎之节,而谨稽近例,则因下教,大殿出宫时,随后以出,仁政门外乘舆,敦化门外乘辇,仍于卫内随诣矣,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随后,卫内随诣。

○又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自前行幸时,若是经宿之地,则陪从掌务官一员,例自司仆寺补把马一匹许给矣,今番行幸时,依例许给之意,分付该寺,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四十六贴八条,今二月十三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春展谒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王世子诣宗庙展谒时,陪卫及随舆军兵,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辛巳年,讲书院卫从司全数,兵曹都摠府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内禁卫二十人,挟舆军二十名,前后牌军二百名磨炼,庚申年谒庙时,翊卫司全数,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八员,挟舆军二十名,禁军依下教置之,前后牌军兵,以大驾前后厢军兵仍用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庚申年例为之。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东道七陵寝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十三日出送行猎矣。十四日申时量,康陵后山麓近处,大虎一头捉得,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左议政韩用龟,又使录事,来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还传命召。

○死罪臣韩用龟疏曰,伏以,臣罪负如山,恩荷如天,尚逭金木之诛,偃息犴狴之下,忽于此际,伏见夜下传教,惊惶震懔,神魂遁禠。臣于是,本罪之上,又添覆载难容之罪,虽欲即地溘然而不可得矣。顾臣去就,有不足恤,而王言一出,如纶如綍,以此非常之教,遽及无似之贱,命令之屑越,听闻之骇惑,尤当如何哉?噫,人臣处义,各有所守,不夺匹夫之志,即圣人不枉性之德,而窃覸我殿下,如欲勉出相臣,则辄下二字之教,使之颠倒趋承,不敢违越,岂不有歉于九经之义,而毋或近于束缚而驰骤之乎?今臣情地,俟勘犹缓,请寝为急,而身伏陋狱,猥彻疾声之章,实有所不敢出者,苍皇扶舁,进到江外,冒万死忙陈短章,惟以亟收前命,为瞻天泣祝之至。伏乞即下兪音,以为光圣德慎辞令之地焉。噫,狱中上书,即古人情迫势急,死中吁天之意,而臣则比古人,尤万万穷且戚矣。遄被当勘之律,则实为臣死日生年,寸衷崩裂,不知攸达。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等不谅予情事,故日前批旨,予岂获已也?卿反浼浼,而至于县狱胥命之举,予又安得不慨然于卿乎?昨下传教,亦不获已也。今见卿疏,还觉瞿然于中,才因承宣之言,已令还收,俾安卿心矣。右相今既还第,卿亦谅予至意,即为入城。仍传于任厚常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相。

○丁丑二月十五日子时,上诣魂宫。望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假注书李宪球、李宪兢,记注官曺锡鲲、李衡柱,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侍立讫。时至,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浅淡服,出斋室,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版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长辅酌郁鬯,宗薰以爵受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宗薰奉香,厚常奉香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厚常奠炉于案,宗薰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厚常,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领府事李时秀,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以次献爵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上诣望燎位,大祝燎坎,赞礼启请礼毕,仍导以行,上入斋殿。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诸臣以次退出。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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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缘故出。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李墷,持平李应奎未肃拜,掌令金初燮呈辞,一员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既有推考传旨捧入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太庙展谒日,景慕宫展谒,同日为之。

○传于徐长辅曰,前大提学上来事,下谕。

○朴宗薰启曰,未下直守令,当日下送,既有成命矣,甑山县令郑弼东,昨日署经之后,事当即为辞朝,而下直单子,今始来呈,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又启曰,求礼县监吴致勋,昨已署经矣,守令当日下送,既有成命,则署经之后,事当即为辞朝,而下直单子,今日厅座后,晩始来呈,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曺锡正启曰,知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权烒,在外,知义禁郑晩锡,更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郑晩锡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涉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

○又启曰,知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极涉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宗庙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及陪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得济在外,副摠管宋祥濂呈辞,朴宗京、柳畊俱有身病未肃拜,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二十日宗庙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及陪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得济在外,副摠管宋祥濂呈辞,朴宗京、柳畊俱有身病未肃拜,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洪义浩为都摠管,金履载、尹鲁东、申在明、金在淳为副摠管。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徐长辅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各陵宫园庙墓寒食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故外,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员,义禁府都事,年六十以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寒食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永宁殿今春奉审,执頉修改,以今二月二十日卯时举行事,前已推择启下,而在前展谒相值之时,则差晩吉时,退定既有已例,故问于日官,则同日申时且吉云。今亦依前例,以此时,原启本回启中,改付标以入,而景慕宫外樽所楹内外地衣修改,亦以此时,一体举行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惠陵参奉所报,则今二十日寒食节享,两官当为备员将事,而令有阙未差云矣。本陵令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国忌正日,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番宗庙展谒,与寒食相值,各宫房祭去马,无以分排,在前如此之时,自各该房宫,有贳用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各该宫房,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内寺恒立马六十匹内,御乘马十匹,走马十匹,边马四十匹矣,边马四十匹中五匹,以世子宫坐马陞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勉儒,以入直将领管下军阙直,蒙不觉察,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康陵后山麓近处,大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十五日辰时量,中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康陵局内中山麓近处,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李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舟桥司言启曰,舟桥排设,今日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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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尹正镇。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李墷,持平李应奎未肃拜,掌令金初燮呈辞,一员未差,持平郑鸿庆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徐长辅曰,留院公事入之。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道明为惠陵令。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捧供事命下,而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权烒在外,知义禁未差,只有同义禁宋祥濂一人,不得备员开坐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兼吏曹判书南公辙,参判李存秀,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允谦、赵经镇、金阳淳、鱼在濂、闵永勋,任㸁,并单付。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文庆爱状启。臣于本月十六日卯时量,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果川县邑内里议政府左议政韩用龟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于昨日,闻命惊惶,无所因极,进伏江干,敢暴崩迫之情,退归县狱,恭俟诛殛之典。不意圣度包容,威罚不加,恩礼冞隆,十行温批,辄劳近臣,罪累贱踪,何以得此?至于非常之教,已有收还之命,不惟臣之出死入生,复见天日之明,抑亦大圣人翕受转圜之量,不胜钦仰攒祝之至。呜呼,圣恩若是旷绝,臣虽顽如木石,岂不欲祗若明命,图报万一,而不敢以趋走为事君之礼,以邱壑为匹夫之谅,盖不忍自坏所守,复蹈既偾之辙,仰累圣朝励世之政也。今臣之日夕所蕲祝,岭海而已,𫓧钺而已。伏地呜泣,不知所达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为仍留,缘由并以驰启云云。答曰,昨于史官书启,知卿之复往县狱,何若是固执,而一向为此过中之举乎?予方慨叹不已,今又见卿附奏,少无变动,与前无异,若欲挽回卿心,不如姑副卿心,特免相职,以便去就,卿其知悉,即为安心入城事。令偕来史官传谕。

○知义禁郑晩锡疏曰,伏以,臣于前月冒叨见职也,因府隶之作挐,被大僚之请罢,臣本庸懒无似,未论紧漫事务,何莫非瘝废,而至于此尤有甚焉?夫幺麽府隶,有甚难制,而既不能先事操束,又不能临时禁抑,终致蔑分坏纲之境,其溺职之罪,合置重勘,而顾乃暂罢旋叙,殆同无故,今又前望特点,有陨自天,臣诚感激惶霣,莫省所措,宜即竭蹶,粗伸叩谢。而第念重愆终难自恕,薄罚未足为赎,虽在他司,犹不敢冒膺,况此偾误之地乎?夫四维,有国所重,而决不可造次放倒,今若包羞忍耻,淟涊趋走,则深恐其全没忌惮,益增罪戾矣。且臣衰朽之质,值此换节,重婴感疾,废食贴席,昏眩不省,时月间实无供职之望,以情以病,俱难蠢动,召牌洊临,冒犯违傲,臣罪至此,尤合万死。玆敢不避烦猥,略控微恳。伏乞圣慈,天地父母,察臣微谅之不可变,贱疾之不可强,亟许镌削臣新除之职,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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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内阁直。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徐长辅启曰,大提学会圈事,命下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前前大提学牌招。

○又启曰,前前大提学牌招事,命下矣。时原任大臣命招,政府西壁、六卿、判尹,一体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兼吏曹判书南公辙,参判李存秀,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妄,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朴宗薰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传于徐长辅曰,时原任大臣,更为命招。

○徐长辅启曰,前前大提学南公辙,兼吏曹判书南公辙,行户曹判书朴宗庆,兵曹判书李相璜,刑曹判书郑尚愚,汉城判尹金蓍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大提学会圈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既有吏判即为牌招之命,前前大提学南公辙,行户曹判书朴宗庆,兵曹判书李相璜,刑曹判书郑尚愚,汉城判尹金蓍根,并更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知义禁李羲甲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今此行幸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前左议政留都。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金履载,执义李鹤秀,司谏赵琮镇,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洪彦谟,献纳金学淳,正言李若愚、朴齐一,落点。

○徐长辅,以侍讲院言启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展谒时,宫官当为备员,而兼弼善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兼弼善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事,允下矣。方有政命,今日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日宗庙展谒时,本曹堂上、郞厅、侍卫及守宫、陪卫各差备,当为备员,而参议郑景祚,佐郞黄锺人,方在禁推中,无以备员,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佐郞一员改差,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因兵曹草记,今二十日宗庙展谒时,侍卫及守宫,当为备员,而参议郑景祚,方在禁推中,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徐春辅,以吏批言启曰,左议政韩用龟,特免相职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领敦宁一窠,国舅今方见带,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兵批言启曰,左议政韩用龟许副,送西事,命下矣。当为随品置处,而领中枢一窠,判中枢二窠,他大臣今方见带,依例从座目加设判中枢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兼判书南公辙未肃拜,参判李存秀进,参议郑观绥式暇,右副承旨徐长辅进,启曰,兼判书南公辙陈疏入启,参议郑观绥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经镇为应教,李惟命为礼曹参判,李墷为兼弼善,李羲甲为知义禁,赵锺永为同经筵,卢尚熙为校书判校,徐胤辅为平市令,金进明、李埴为典籍,李亨权为掌苑别提,吴相范为武烈祠参奉,尹鲁东为安东府使,李光锡为庆源府使,故学生李箕龄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以尹羽烈为兵曹参议。

○兵批,判书李相璜病,参判申绚病,参议未差,参知闵德基入直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进,判中枢单韩用龟,护军李锡奎、李文会、朴宗羽,副护军申干、柳之翔、金重玉,副司直李墷、洪大浩、权熀、金初燮、金龙见、朴周燮、尹应大、郑时善,副司果朴晦寿,副司正尹正镇,以上并单付。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赵经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侍讲院言启曰,即接翊卫司所报,则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展谒时,佩剑侍卫,当为备员,而翊卫一员未差云,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洛秀为翊卫。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应奎、郑鸿庆、朴宗休。

○以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永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任厚常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徐长辅,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王世子庙谒时,谨依前例,自宗庙大门外,乘舆以入,至石桥前降舆事,草记蒙允矣,景慕宫展谒时,亦依近例,以大门外乘舆,至斋空稍近处降舆,磨炼仪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水原幼学韩五裕所志,则以为,同姓三寸侄用雨,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兄用澈第二子正履,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用雨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可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韩五裕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韩用澈第二子正履,立为韩用雨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洪羲弼在外未肃拜,直讲李在玑,典籍李炫章,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来三月十一日王世子文庙酌献礼时,陪卫及随舆军兵,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丁未年,侍讲院翊卫司全数,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八员,内禁卫三十人,挟舆军四十名,前后牌军四百名磨炼,辛巳年,讲书院卫从司全数,兵曹、都摠府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内禁卫二十人,挟舆军二十名,前后牌军二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丁未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郑宅恒,景福宫卫将金亨喆,文臣兼宣传官李羲肇,俱以身病,呈状乞递,轮番之任,侍卫之职,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有司堂上金履载,方任庙务,职事相妨,兼带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再明日举动时,各差备都事及世子宫左右考喧都事,当为备员,而都事金容善、韩永杓差祭于光陵,元锡范差祭于健陵,势难入来于动驾之前,令该曹口传相换,假都事二员,亦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秀锺为兵曹佐郞,禁府都事韩永杓,工曹佐郞李气浩相换,禁府都事金容善,掌苑奉事林颐镇相换,禁府都事元锡范,内资奉事金祖渊相换。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秦东说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彦煐,屡日处冷之馀,猝得挟食,转成关格,又添毒感,食饮全却,达夜叫痛,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彦煐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事变假注书文庆爱状启。臣于本月十八日寅时量,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果川县邑内里议政府左议政韩用龟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臣泥首屏息,如穷无归,八日于玆矣。即者伏奉圣批,𫓧钺不加,慰抚郑重,特免相职,曲副微愿,上天成物之仁,蔼然于十行之中,双擎九顿,感涕无从,臣虽即日溘然,更无一憾矣,曷敢不闻命即进,仰答殊眷?而第臣癃痼之疾,陡剧于震剥奔迸之馀,神精昏眩,气息绵缀,今方舁还乡庐,少加调治,如或复寻生路,则谨当转入城𬮱之内,少伸叩谢之忱云矣。臣既承偕来之命,故仍为随往,缘由并以驰启云云。答曰,慎节奉虑,而调治入城云,予心豁然,行幸时,以卿留都,俟间即为入来之意,更为传谕,尔则先为复命。

○兼广州留守沈象奎疏曰,伏以,阳和导祥,茀禄来同,铜邸入学,晠礼将举,銮驾谒陵,吉日渐届,群情庆忭,胥切延颈之忱,举怀瞻羽之喜,臣方叨守官次,祗勤境管,跸路顿递,亦幸猥与其事,日夕陨越于下。不意即伏奉本月十六日颁下有旨,卿以前大提学,文衡会圈事紧,卿其斯速乘驲上来者,臣在广州府祗受讫,仍伏念臣尝再除此职,屡恳辞免,不无愚据,殿下亦尝辄许所辞矣,于今已七八年所,而未曾差代,岂或由是,而谓以前大提学,使之随参于会圈耶?臣之所谓愚据云者,已屡进文字,今无容更烦叠絮,臣于其时,名且必辞而不敢居,则到今况敢冒其事哉?其在朝廷核实之政,亦岂可以虚被之名,而卒责其无与之事,此无待臣之自言,而物议亦当较然也。玆敢略列难进之义,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亟加览察,断置臣于备数之外,使召命无屑,圈事无误,公私诚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兼吏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日吉辰良,天休鼎至,惟我春宫邸下,将随法驾,太庙閟宫,肇行展谒之礼,此诚宗社亿万年无疆之庆。岐嶷之表,万姓争睹,蹈舞欣忭,中外惟均。仍念臣以病陈恳,才解中权重任,感戴洪造,与天无极,曾未逾日,又承东铨之除,今又以文衡荐进事,召牌踵临,有违常格,惝恍悚恧,诚不知措躬之所也。臣欲起而膺命乎,则微谅自在,疾𧏮且痼,如有牵之在后,不能自由,欲入而固辞乎,则又犯古人不俟驾之训,殚竭之初心,无以自见。以此思量,冰炭交战,而铨地一步,决难更冒之义,心所自誓,殆同铁限,臣于东西两铨,迭相兜揽,疏则岁课,数则月课,今至十年之久。臣之前疏所称谓此之为荣,则臣可谓无耻,谓此之为苦,则臣不能无憾者,真实际语也。癸酉之一年内再次体谅,覆载生成之洪恩殊渥,臣方结草为期,而昨年春大臣筵奏,亦出于怜其事情而悯其支离,不欲置之四维之外也。匹夫有志,迷执难回。此臣之不可复出者一也。人臣辞官,以病为言者,便成例套,虽以仁育闵覆之天,难望其一一孚格,而今臣之病,圣明之俯察,而通朝之所共知。最是精神昏迷,如堕烟雾,气息萎薾,长卧床笫,清浊激扬,固无论已,接人客而广闻见,考政案而察履历,亦无自力之望,如此而犹不知止,殊不念忘生贪荣,为莫严之廉防,班行颠仆,又无异于遭罹,则士大夫名节,其将由臣而坏破无馀。此臣之不可复出者二也。顾今卿列济济,前望至于十人之多,可合通铨之人,彬郁相望,如臣之残疾蔑效者,乍递旋授,久蹲不去,则其为妨贤路而乖物情,当复如何哉?此臣之不可复出者三也。情有所难安,势有所不可者,谓之情势,内省之疚,有甚于外至之弹,臣言到此,吁亦悯且隘矣。君臣之间,虽以分义为重,而亦不以从令为恭,趋走为礼,诿之以主恩之必欲一报,托之以臣身之不敢自有,一向不当出而出,则恩终不可报,而身终不可全,实未知其税驾于何地也。以平日爱欲生之圣念,岂忍使之如此哉?且臣曾叨文衡,虽迫严命,不量冒出,至今追惟,尤悔多端,不敢以曾经自处,而今此牌召,益增难安之心。《文苑故事》,前文衡未曾出肃,不赴朝堂,则至有以疏荐代之时,传砚之重,与他官自别,可知也。今忽越次出牌,其在事体,乖损非细,《故事》或有可遵者,或有不必遵者,而至于文苑,前辈名硕,兢兢焉如守金石之典,其意甚美。臣于铨任,则有不可长据之义,于荐事则有不宜替当之嫌。成命已下,末由进身,玆敢力疾构草,仰首鸣号。伏愿殿下,亟允所请,俾重任无旷,兼存馆阁古规,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入学日子不远,大提学差出,甚为紧急,何必辞引?即为肃命。

○京外儒生幼学金济丰,进士沈能学、洪秉鼎,幼学尹可烈、徐耆辅、沈承谟、洪秉泰、李集重、尹致和、李光辅、柳瑞、许明、李儒重、兪景焕、赵远永、兪致凤、李锈、申锡元、兪达焕、尹纲烈、闵亨奎、高敬霁、尹约烈、李羲俊、朴仁寿,进士申在翼,幼学洪秉履、兪景柱、赵镇性、安必寿、郑溆、徐有吾、沈能大、郑宅祖、郑志淳、赵在星,进士金济民,幼学赵在景、赵在兢、朴殷寿、沈弘之、徐明辅,进士李象俊,幼学尹继烈,进士尹致五,幼学沈能緖、李坤载、李希夏,进士金正喜,幼学朴基正、金元植、申锡吾、金趾渊、金显箕、朴基庆、孟明淳,进士孟凤淳,幼学韩用骏、郑海容、金仁柱、具定默、李凤柱,进士安光近,幼学安性溥,进士权定仁,幼学黄锺元、权中晩,进士李乐重,幼学任衡百、朴永源、尹克善、任泰始、尹行善、申匡烈、尹在烈,进士黄𥞵、徐应淳,幼学尹致熙、尹致崇、朴宗绚、李时英,进士兪升焕,幼学辛命集、朴山寿、李心秀、柳荣九、李学培、柳荣七、崔克明、徐万淳、朴宗准、金达渊、尹洙、李惇中、具锺和、徐有喜,进士申在东、李河九、李观九,幼学兪元焕,进士李哲秀,幼学李观贤、权用石、任最常、鱼用莘、任楚白,进士柳曮,幼学徐有鼎、朴康寿、赵乐永、朴应寿、赵达永、赵秉九,进士李永初,幼学洪秉叙,进士李羲朝、权用万,幼学权奭仁、沈奎镇、柳圣文、李儒喦、赵德胜、黄基完、申友善、尹奎烈、尹致蓂、金世元、朴履亨、朴观亨、徐一辅、李有谦、李最谦、李鼎绍,进士李正植,幼学兪汉明、李栎、申凤休、李光应、李复元、李椝、申百休、兪骥焕、朴升元,进士元在敬、洪绥燮、金箕洵,幼学李明愚、洪锺祜,进士金喆渊、尹致舜,幼学韩学新、金鍏,进士洪翼周、李泌源,幼学李𨱑、金相夏,进士赵台淳、金象铉,幼学朴基镐、宋文庆,进士徐右辅、兪硕柱,幼学许骏老、朴景镇,进士洪龙顺、吴致勋,幼学金畬、许箕老,进士金相龙,幼学朴履俭、权在仁、兪龟焕、赵国焕等疏曰,伏以,臣等窃惟,天地间精明刚大之气,锺而为人,见诸德行,则必其正直而魁伟,措诸事业,则必其光明而磊落,生而羽翼王朝,模楷士林,没而遗风馀韵,为后人所诵慕,若是者,固间见于斯世,而不数数有也。若故领议政文忠公金寿恒,左议政文忠公闵鼎重,真所谓间世不常有之弘儒、硕弼,肆以臣等尊仰之诚,仰请朝家隆报之道,而即百世不祧之典是已。是议之发也,实与缙绅章甫之有公议者,而遍谋则盖有可不可之论焉。其不可者则曰,此诚大事也,不可已也。虽然,考诸国朝已例,则策名勋府,而是典行焉,从享庙庑,而是典行焉。凡外是而请者,有司者皆格而不行,则今之为是二先生请者,亦必不得请,知其不可而请之渎也。其可者则曰,二先生盛德、大业,固卓越前修,有百世之功焉。虽大于此不祧之典者,犹可以仰请,虽非策名勋府,从享庙庑,其德行也事业也,无愧于是典,则请而不许,有司者之过也,可以请而不请,为士者之罪也,士不自尽其诚,而逆疑有司者之不许,不可。且圣上容有特恩,不可以无请,于是臣等,绌其不可者,而以可者为善,肆敢冒昧以进,仰渎宸听,惟殿下垂察焉。今之为是请者,必先极言其人道德、学问之实,事业、谟烈之盛,以明其合有是典。而若金寿恒与闵鼎重之贤,则国史记之,舆人诵之,以殿下之明圣,闻知亦已悉矣。臣等无容复赘,请举其一二事可合于不祧之典者而仰陈之。两大臣俱以刚方正大之资,济以师友渊源之学,饬躬以礼,遇事英敢,孝悌清白著于家,忠勤贞亮施于国,其本末始终,实与先正臣宋浚吉、宋时烈,协心交孚,与共进退,以一身而任吾道之平陂,系斯文之污隆。至于肃庙庚申以后,相与进秉鼎轴,同心辅政,治狱则扫荡凶逆,卫道则痛斥邪诐,使国势有赖于当时,人纪不迷于后世。论其伟烈硕画,岂直为一时之事功而已哉?且若各举其特节之为后人慕仰者而言之。金寿恒则以三朝体国之臣,当肃庙嗣服之初,奸凶镌、远之徒,内售奰慝,语逼东朝,则慷慨一疏,勤勤耿耿,屹然若砥柱之峙洪流,昭然如禹鼎之象魑魅,固已风动一世。及夫涒滩更化之交,鞠躬尽瘁,会精聚神,以成元祐、小康之治,而学力则专尚乎《朱书》,友益则兼资乎二宋,蓍龟于国家,模范于士林,人到于今称之。而闵鼎重则粤在孝庙初元,圣武天挺,慨然欲伸大义于天下,聿求同德,以赞鸿猷,方其密勿帷幄,发挥修攘,虽当时宿德、重望,罕有当圣心者,而独鼎重,以妙然新进,特被眷遇,褒以气节,委以心膂,从容引对,敷示圣志,至于肃庙之世,文正公宋时烈,疏陈圣朝志事,而引故相臣李敬舆至痛在心日暮道远之疏批,又以赐对今判府事闵鼎重慷慨论事几于涕下为言。呜呼,即此数语,当日君臣之间,励精图治之意,有足以感激于千载之下,而至于论姜狱之冤枉,破佛像之惑众,谠言直气,耸动朝廷,而莱府白刃之变,不动声色,应接有度,关北按节之日,讲行礼教,措置尤著,孝庙尝褒以当国势削弱,得闵鼎重差强人意者也。虽其居相位不久,未尽展其素蕴,其言议、事功,举皆此类,是以士林之宗仰,久而不替,圣朝之崇报,殆无遗憾,节惠之典,俎豆之享,靡不克举,而惟是祀版gg祠版g之不祧,尚未有成命,斯岂非昭代之阙典,而公议之有待者乎?伏见我殿下嗣服以来,惓惓于象贤报功之方,不祧恩典,亦多已施,而以若金寿恒、闵鼎重之德行、事功,宜受永世之报,而隆施未及,祠版已迁,世代寝远,香火将替,臣等不胜抑郁,冒渎崇严,若于此时,特垂旷典,许以不祧,则其为兴劝世教,增光士林,当复如何哉?伏乞亟降明命,勿替两大臣百世之祀,上以光圣德,下以循公议之地。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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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式暇。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未肃拜,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长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朴宗薰启曰,永宁殿修改告由祭,非节享兼行,而祝文中,以谨因节享措语,大是不审,原祭文今方改付标以入,使之改书奉诣,而当该知制教,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应教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经镇,副应教赵民和,校理李羲肇、金熙华,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兼吏曹判书南公辙,参判李存秀,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兼吏曹判书南公辙,参判李存秀,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徐长辅曰,原任大臣,更为命招。

○徐长辅启曰,前前大提学南公辙,兼吏曹判书南公辙,行户曹判书朴宗庆,兵曹判书李相璜,刑曹判书郑尚愚,汉城判尹金蓍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大提学会圈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薰以宾厅言启曰,臣以大提学会圈事,来诣宾厅,而他大臣皆命招不进矣,从前文衡圈点时,曾无一大臣独点之例,虽或独点,如非曾经文衡,即以首相举行,则事例与今不同,左右相中,亦不无参圈之例,而终非所以重事体之道,待他大臣来会后举行,何如?传曰,仍为会圈。

○又以宾厅言启曰,臣以大提学会圈事,来诣宾厅,而前前大提学南公辙牌不进,更即牌招,以为荐望之地,圈点时,九卿亦当备员,兼吏曹判书南公辙,兵曹判书李相璜,并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宾厅言启曰,前前大提学南公辙牌招不进矣,成命之下,尚未会圈,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更即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宾厅言启曰,大提学圈点以入,而前前大提学南公辙,嫌不自书其名,依例添书圈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提学圈点八点,金祖淳、李晩秀、沈象奎、南公辙,以南公辙为大提学。

○以兼弼善李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宗庙、景慕宫展谒,王世子随驾时,宫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兼弼善李墷,身病猝重,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陪从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宗庙、景慕宫展谒,王世子随驾时,宫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兼弼善李墷,身病猝重,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行大司谏金履载启曰,臣以疲劣,猥叨见职,特点之下,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臣于合启,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前此引避,辄蒙体谅,到今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司谏赵琮镇启曰,臣于言责之职,初无堪承之望,而亚谏除旨,恩出特点,臣且惶且感,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在前引避,辄蒙恩递,到今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徐春辅,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无论朔数多少,以不职递罢,则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尚州营将沈能完,未赴任前罢黜,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批言启曰,尚州营将,当以新资差出,而守令、兵虞候中,可拟之人乏少,依近例以曾经守令三品时带京职者,通瀜备拟,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兼判书南公辙式暇,参判李存秀进,参议郑观绥进,右副承旨徐长辅进。以沈宜庆为工曹佐郞,陈锡周为司艺,李集斗为分内医提调,承文博士单成始光、李旭馨,副正字朴民翰,兼弘文馆大提学单南公辙,兼艺文馆大提学单南公辙,知成均单南公辙,以洪羲臣为大司谏,李泰淳为司谏,洪敬谟为兼弼善。再政。以尹日逵为修撰,李光承为掌乐主簿,李春熙为坡州牧使,金启河为定原县监,柳民俭为兴阳县监,瓮津府使单许溟。

○兵批,判书李相璜进,参判申绚差祭,参议尹羽烈未肃拜,参知闵德基入直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进。启曰,阃帅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水使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宗羽、洪光一为同知,金羲淳、洪羲臣为副摠管,李纲重、徐有阶、尹昌离为佥知,金翼基为兼司仆将,赵翼铉为曹司卫将,郑承毅为五卫将,张翼为忠翊将,李焕辅为训炼佥正,李载亨为御营把摠,朴兢渊为左边从事官,李彰慎为中枢都事,李寅达为训炼判官,鱼在溟为训炼主簿,李纪渊,李奎铉为文兼,安塾、柳昌根为武兼,任泰淳为备边郞,柳和源为全罗兵使、金守基为庆尚左兵使,许溟为黄海水使,赵恩锡为全罗右水使,李应植为尚州营将,李圭男为阿耳佥使,李益緖为高岭佥使,安光质为惠山佥使,白恒镇为庆尚兵虞候,吴尚根为唐浦万户,李元奭为蛇渡佥使,方一好为越松万户,李寅郁为鱼游涧佥使,金性廉为方山万户,护军金履载,司直赵琮镇,前尚州营将沈能完,今降御侮。再政。以宋祥濂为副摠管,任百观为宣传官,李昇渊、李儒常为都摠经历,柳圣鲁,安光烈为训炼主簿,尹佑成为部将,赵晋锡为训炼判官。

○徐长辅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大妃殿、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又启曰,明日动驾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春辅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应教赵经镇,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春辅,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金履载,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内,尚州营将沈能完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沈能完以前任晋州兵虞候,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事变假注书文庆爱状启。臣在于果川县下北面上加次山里,本月十九日寅时量,伏奉右副承旨臣徐长辅次知成贴有旨内,尔以前左议政韩用龟附奏状启驰启矣,批旨一度,正书下送,尔其更为传谕,尔则先为复命事亦教是乎等以,敬奉圣谕,即为传谕于前左议政韩用龟所住处是白乎,则以为,昨日许免之命,即天地生成之泽,归伏乡庐,感祝圣恩,而宿祟新证,俱剧于震剥栖屑之馀,未克趋诣城𬮱,少伸叩谢之忱,满心惶蹙,靡所容措,伏况明日庙谒之礼,乃是盛举也,旷庆也。朝野延颈,跛躄皆起,而顾臣床笫之喘,独阻陪班,益不觉衷情之激越。此际又伏奉留都之命,宜即竭蹶,而夜来贱疾,苦无减势,更加数日调治,如得少间,则谨当祗承明命,仰答殊眷云矣。臣既承复命之命,故仍为复命,缘由并以驰启云云。踏启字。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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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尹正镇。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展谒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展谒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谒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展谒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宫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牌不进,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臣以王大妃殿、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长辅曰,太庙、永宁殿、景慕宫展谒时,庙司、殿司、宫司久任官及入直守门将陞叙,未陞叙者陞六,前导守仆及其馀前导守仆、入直把乡军,依庚申年例施赏。

○传于徐长辅曰,玉印马次知书吏、理马库直、养马牵夫等,令本寺依庚申年例施赏。

○传于朴宗薰曰,未下直阃帅、守令、边将,皆令明日辞朝。

○以校理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执义李鹤秀,献纳金学淳,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徐春辅,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堂上金羲淳,方带有司之任,职务相妨,新除摠管,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侍卫禁军,不可不点择以行矣,各番禁军中新受马及病蹇不能致远之类,依例推移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局别将、把摠、哨官及内三厅将、守门将禁卫营把摠、哨官等番单子,每中日入启受点矣,今此行幸相值,势难受点,依例今二月二十八日入直人员,二十三日入启单子,并为受点,趁期替直,分所单子二十四日书入,巡将监军今二十五日入启单子,预为排日受点,逐日受牌,大省记及别省记,自今月二十六日、二十八日,至二十五日,预为书入,京中军号,亦自今二十六日、二十八日,至二十五日,预为启下,留置政院,逐日颁布,行在所军号,自行在所启下颁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二月二十日卯时,上与王世子,诣宗庙、景慕宫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记注官曺锡鲲、李衡柱,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郑元容,辅德徐鼎辅,兼辅德李宪琦,弼善李锺穆,兼弼善洪敬谟,文学金炳球,兼文学尹应大,司书金在元,兼司书李奎铉,说书南履懋,以次侍立讫。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王世子具双童髻、空顶帻、衮龙袍,从夹门出,至协阳门外,上降舆乘辇,王世子乘舆,由肃章门,至仁政门前,王世子降舆以过,复乘舆由进善门,王世子皆从东夹门出,至敦化门外,王世子降舆乘辇,侍臣上马讫。通礼跪启请进发,仍进发。上曰,入斋室后及展拜后,东宫勿为问安。出驾教宗薰进前奏曰,仁政门外世子宫降舆所,排设不善举行,当该司钥,令攸司科治,何如?上曰,事过后科治,可也。出举条至宗庙大门外,上降辇乘舆,由东夹门入,王世子降辇乘舆,从西夹门入,王世子至石桥前降舆,上至斋殿外降舆入次,王世子入斋室。展谒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冕服以出,王世子仍具双童髻、空顶帻,改具冕服以出,上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宗薰跪进圭,上执圭,由正门入。通礼前导,王世子至东神门外,执圭,从东夹门入。相礼前导,上诣版位西向立,王世子诣版位北向立,上行四拜礼讫,王世子行四拜礼,更诣西向版位立,上行四拜礼,王世子同行四拜礼。上由东阶陞,入殿内奉审讫,至西神门,上由正门出,释圭,宗薰跪受圭,王世子从东夹门出,释圭。仍诣永宁殿,至东神门外,上执圭,由正门入,王世子执圭,从东夹门入,上诣版位,行四拜礼,王世子诣版位,行四拜礼,并如宗庙仪。上陞诣殿内奉审讫,出神门外释圭,王世子从东夹门出,释圭。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进前曰,日吉辰良,缛仪顺成,下情不胜庆忭矣。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此去斋殿稍远,暂御步辇,似好矣。上曰,置之也。时秀等仍进诣王世子前曰,早朝劳动,睿候,何如?令曰,无损矣。宗薰奏曰,庙庭行步席排设举行,万万骇然,当该长兴库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举条上还入斋殿,王世子还入斋室,诣景慕宫。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王世子仍具双童髻、空顶帻,改具衮龙袍以出。上乘舆,由东夹门出,降舆乘辇,王世子至石桥前乘舆,从西夹门出,降舆乘辇,仍进发至景慕宫大门外,上降辇乘舆,由东门入,王世子降辇乘舆,从西门入。王世子至石桥前降舆,上至斋殿外降舆入次,王世子入斋室。展谒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冕服以出,王世子仍具双童髻、空顶帻,改具冕服以出。上至神门外,执圭,由东门入,王世子执圭,从西门入,上诣版位北向立,王世子,诣版位北向立,上行再拜礼讫,王世子行再拜礼。上又行再拜礼,王世子同行再拜礼。上陞诣殿内奉审讫,由东门出,释圭,王世子从西门出,释圭。上还入斋殿,王世子还入斋室。还宫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王世子仍具双童髻、空顶帻,改具衮龙袍以出。上乘舆由东门出,降舆乘辇,王世子至石桥前乘舆,从西门出,降舆乘辇。仍进发至宗庙前路,上降辇过前路乘辇,王世子亦如之。至敦化门外,王世子降辇乘舆,至仁政门前,降舆以过,如出宫时。至协阳门外,上降辇乘舆,由宣化门还内,王世子降舆,从夹门入。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前方中去黄连,加酸枣仁一钱,调竹沥三匙、姜汁半匙,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兵曹承教放仗,诸臣以次退出。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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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缘故出。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备忘记,庆尚左兵使金守基,坡州牧使李春熙,庆源府使李光锡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备忘记,鱼游涧佥使李寅郁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春辅启曰,黄海水使许溟肃拜单子,厅坐来呈,而不为入来矣,该水使除拜之前,已在外未及上来,而通礼院径自书呈云,事极可骇,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又启曰,未下直阃帅、守令、边将,皆令明日辞朝事,既有成命,则事当于今日厅坐,来呈肃单,而惠山佥使安光质,晩始来呈,事极可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备忘记,惠山佥使安光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宗薰曰,东宫随驾内寺员役及扈辇队玉轿陪等,并令兵曹、本寺,依庚申年例施赏。

○献纳金学淳启曰,臣于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纳言新命,忽下于前望特点,感恩怵义,虽不得章皇出肃,而第臣私义之不可冒参于合启,前此引避,屡蒙体谅,到今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可晏然蹲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宗薰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兴阳县监柳民俭,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朴台寿落点。

○徐春辅启曰,户曹判书朴宗庆,以整理使,今方水原府出去矣,兼带训炼大将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无一刻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该营都提调兼察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朴宗薰启曰,今二月二十七日健陵、显隆园、新园所亲祭祭文及华宁殿亲行酌献礼祭文,当为制进,大提学南公辙,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朴宗来为留都大将。

○以长兴库主簿徐珌修拿处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分拣。

○朴宗薰,以弘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经镇,校理李羲肇、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行幸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申在明以汉城府右尹随驾进,宋祥濂以同知义禁府事随驾进,金在淳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行幸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申在明以汉城府右尹随驾进,宋祥濂以同知义禁府事随驾进,金在淳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徐春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鲁敬上疏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复陈绵荒民困之状,以为杼柚已竭,卖买遂绝,以今弩末之势,万无责纳之路,田税木折半,大同木纯钱,特准前请,许令代捧为辞矣,今此所请,即甲、乙两年前道臣疏陈,辄蒙恩许者也。昨年本道之绵荒,最甚于三南,而民力之穷竭,尤倍于已往,则道臣初疏之回启也,所当即为许施,体朝家怀保之念,副南民颙望之情,而只因自下陈奏,不敢仰援于批旨特许之例,故以大同木三分二许代,禀旨行会矣。今复再疏,陈请愈恳,则民力之万无奈何,可以想得。大同木则依前此两年已例,特许全数代纳,田税木所重自别,以三分一代钱以纳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侍卫不可不备,宣传官未差之代,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圣鲁为宣传官。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领军之将,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兼司仆将金翼基,在外未上来,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旗军洗马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谨依下教,王世子玉印次知书吏一人,理马一名,库直一名,养马一名,牵夫二名等,依庚申年例,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行幸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四十人馔价钱,每人每日各三钱,门旗手二十五名馔价钱,每名每日各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行幸时,随驾军兵粮米一百九十三石零,所载步军卜马六十七匹,马兵卜马三十匹,守直军六十名,今月二十二日,预先出送,输置于各站后,卜马军即为回还,守直军仍留各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康陵局内,大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今月十九日酉时量,中虎一头,又为捉得于泰陵后山麓,故谨此封进,而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陵寝近处,一猎三捉,则该校论赏,曾有已例矣。捉虎将教炼官司果金镇国,宜有论赏之举,而臣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教根启本内,咸平县监姜时焕,昨年夏谷未捧,为一万五千五百十八石零,揆以籴政,万万骇然,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姜时焕前因他罪,今已就囚,待开坐以启本内辞意,添问目捧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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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尹正镇。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日晕。

○曺锡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出身吴致贤,劝武赵元锡,闲良朴敬镇、吴鼎周,别军职差下。

○徐长辅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正言朴齐一,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献纳朴台寿,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大提学南公辙,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以曺允遂为都摠管,李惟命、柳畊、朴宗柱为副摠管。

○徐长辅,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牒报,则以为,今二十七日健陵亲祭时,典祀官本寺正,例为进去,而正林东镇,身病猝重,万无及期进去之望,即速变通云,奉常寺正林东镇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大浩为奉常正。

○徐长辅,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园所亲祭时典祀官,以前持平尹孝植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尹孝植。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文俭为兼司仆将。

○兵曹口传政事,部将加设四单,吴致贤、赵元锡、朴敬镇、吴鼎周。

○任厚常,以汉城府言启曰,邪学有无,另加诇察,每月终修报之意,严饬各部矣。西部桃楮洞契居李哥女,暗持谚翻邪书十六卷、谚录四纸及画簇四件、红縀小帐等物,乘夜来往,见捉于臣府禁隶处,而捉来之际,路逢朴哥女,相与接语,亦有和应之迹,故并为押来矣。继接西部令郑东勉所报,则部属字内桃楮洞契中任金振玉来告内,邪学三女,隐伏本洞,故为先捉来,其邪学谚书二卷,谚禄gg录g三纸,坚封上送之意报来,故定刑吏,并捉来严囚,而邪学禁令,何等截严,今有此连续被捉者,万万惊骇,现捉五女及邪书、画簇等物,并移送秋曹,以为严核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八日大报坛祭肄仪时,禁卫中军率乡军,拱北门外当为排立,而该营中军随驾矣,以留都御营中军,代领赴阵,禁营乡军,使之排立拱北门,开门及军兵聚待与罢送,俱为请出徽旨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传曰,东宫随驾内寺员役及扈辇队玉轿陪等,并令兵曹、本寺,依庚申例施赏事,命下矣。辇陪四十名,赏木各二疋,轿子陪十五名,各差备扈辇队十四名,木各一疋式,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东宫随驾内寺员役及扈辇队玉桥陪,并令兵曹、本寺,依庚申例施赏事,命下矣。内寺书吏三人,辇直二名,各木二疋,牵马陪四名,巨达二名,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徐凤淳以前任全罗兵使,还现尚远,领军之任,自多举行,难以迟待其上来,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右司把摠柳兴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向前咸平县监姜时焕亦,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丰德府使李彦煐亦,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向前兵曹参议郑景祚,佐郞黄锺人等亦,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向前兼春秋安亨镇、李湜等亦,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向前罗州牧使洪秉周,康津县监任文白等亦,洪秉周段,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为白乎旀,任文白段,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洪秉周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向前平壤前庶尹李鸣运亦,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向前香室官员康国龙亦,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向前齐陵令黄禧经亦,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任文白、郑景祚、黄锺人、康国龙、黄禧经、安亨镇、李湜、李彦煐,还囚捧供以入,而诸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通礼院官员李圭白拿处事,传旨启下,而假引仪则以杂岐例,自刑曹举行事,曾有定式矣。李圭白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提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顷上辞本,乞解铨部重务,又以荐圈之不可冒当,附陈故事,伏承圣答,以入学不远,大提学差出,甚为紧急,不允所请,牌召随而严促,惶恐陨越,未敢固守迷执,秪肃本职,谨已诣宾厅准圈讫。旋伏奉教旨,以臣为两馆大提学知成均馆事者,臣曾暂叨座,迄无报称,今近十年之久,朽钝益甚,况此时此任,其重,何如?而猥及臣身,未敢知圣意之何所取也。惟天惟祖宗,启佑无疆,王世子邸下,尺衣渐长,睿德将就,将以吉日,祗谒先圣,受书于博士,博士即大提学也。《礼》曰,行一物而三善皆得者,其齿于学之谓也,古之圣王,重齿学也,而至于我朝,其礼甚缛,其事寝备,臣谨按《五礼仪》,王世子酌献讫,使将命者,告博士曰,某愿受业于先生,博士辞焉,如是者三,博士曰,某也辞不得命,敢不从命,于是王世子,跪奠篚再拜,博士答拜。君之于臣,称先生何也?道之所存也。以吾君之子尊且贵,而奠篚行拜跪何也?将受业有束修之礼也。由是观之,博士之选,可不慎哉?苟非宿德、名儒,负一世朝野之望者,不宜相其礼焉。如臣无似,最居人下,其敢拟议于万一哉?大提学之职,其掌辞命,则古之内翰也,主科试则知贡举之任也,诸公卿会荐,则皇朝大学士廷推之法也。而值入学之时,行博士之礼者,周之乐正、司业,汉之三老、五更也。顾其为任如此,决非人人所可冒据,其在于今,尢宜遴简,臣起自常调,本无学术,以其家世之屡掌丝纶,前既承乏,而犹且玷辱词苑,贻羞士林,今又名之曰,入学博士,而晏然承当,则甚非所以尊朝廷而示四方也。臣受恩两朝,身不自有,每当匪分之来,辄皆不量而出,至于此职,地望尤别,只自恃区区忱诚,与睹盛事之为荣而已,则其进为非礼,臣岂可为此?陵园祭文,撰进时急,而不得不坐犯违傲,赍诚陈恳,期于得准而止。伏愿殿下,念重任之不宜虚拘,谅至恳之未可终咈,亟递臣新授三馆之任,毋使听闻久骇,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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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缘故出。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黄海水使许溟,高岭佥使李益緖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长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徐长辅启曰,大提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亲祭祭文制进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提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亲祭祭文,当为制进,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既有只推之命,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报坛祭献官,当以时原任大臣中塡差,而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韩用龟,俱有病,判府事徐迈修,判府事徐龙辅,俱在外,判府事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健陵、显隆园园所亲祭时,亚、终献官进参,大臣中无以推移塡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重臣代差。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判中枢府事韩用龟箚曰,伏以,百禄无疆,一人有庆,见墙之圣慕克伸,重轮之睿仪孔夙,于昭陟降,悦豫于上,有众臣庶,蹈舞于下,吾东方亿万年磐泰之运,自今伊始,臣独病淹江干,未能躬睹盛仪,欢忭之中,益切耿结之忱。仍伏念臣之得有今日,即我殿下再造之至恩、大德也。特轸守株之微谅,俾遂释负之至愿,义分粗伸,公私两幸,臣虽即日溘然,无复馀憾,而第臣目下,有万万惶闷者。臣之所带药院之任,久已三年,迩来衰病转甚,无望供剧,日次承候,每多旷阙,自同占便,恒切悚蹙,伏况陵园行幸,今又隔日,跸路劳动,将至三日,此时保护之节,非比他时,而臣既承命留都,不得随诣陪班,不但臣心之悚惕,揆以事体,亏损亦多,玆敢冒陈短箚。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内局都提调之任,仍令院班备员,以重国体,以安臣分,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徐长辅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韩判府事。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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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同副承旨曺锡正坐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仕直尹正镇。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右水使赵恩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曺锡正启曰,大提学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亲祭祭文,当为制进,如是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今此行幸时,本院印信,当为赍去,礼曹印信一显,留院时取用,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元谦,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曺锡正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行大司谏洪羲臣,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洪羲臣启曰,臣性本卤莽,年又衰迈,言责重任,实无堪承之望,而顷蒙恩暇,省楸归路。伏奉谏长除旨,召牌之下,且惶且感,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如臣情地,辄蒙体谅,顾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曺锡正启曰,兴阳县监柳民俭,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洪彦谟在外,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牌不进,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任厚常启曰,即者汉城府郞厅来言,再明日行幸时,本府堂上一员,当为随驾,而判尹金蓍根药院进,右尹申在明导驾进,左尹未差,无随驾之员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兼判书南公辙进,参判李存秀,参议郑观绥牌不进,同副承旨曺锡正进。以吴泰贤为大司谏,金相休为左尹,崔命显为监察,金思穆为内医都提调,金在浩为慈仁县盗,严著为宗庙直长,金箕悳为副奉事。

○兵批,判书李相璜病,参判申绚病,参议尹羽烈入直进,参知闵德基病,左副承旨任厚常进。同知金煐、郑承毅,佥知张翼,护军洪羲臣,副护军李民秀、李应植、沈锺奎、李晋会、李近植,司直金学淳,司果李度谨、洪百泳,已上并单付,尚州营将李应植,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曺锡正,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修撰尹日逵,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经镇,校理金熙华、李羲肇,修撰尹日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载宁郡守洪善谟遭母丧事,传于曺锡正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曺锡正,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左边捕盗大将朴基丰,以都监中军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吴毅常,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行幸时,左边捕盗大将朴基丰,以都监中军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吴毅常,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吴毅常,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报坛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林东镇。

○曺锡正,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本曹郞厅侍卫及守宫各差备,当为备员,而正郞洪远谟在外,正郞兪应焕身病猝重,呈状乞递,无以备员,并改差,其代仍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命圭、洪胜圭为兵曹正郞。

○任厚常,以户曹言启曰,本曹米边不足数爻,为三万馀石,而贸置于湖沿各邑,定送船只,成给勿侵帖文,使之罔夜运来,以为及期需用矣。今闻各邑,执留船只,而已载之谷物,恣意下陆,此非私贸,又有帖文,则外邑之如是侵责,万万可骇,当该守令砺山府使、大兴郡守、唐津县监、定山县监、海美县监,姑先从重推考,如是申饬之后,若有更为执留之弊,则令该府,拿问定罪,下陆谷物,令各该邑,赁船刻期上送之意,一体星火知委,何如?传曰,允。

○曺锡正,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健陵、显隆园、新园所行幸时,内乘二员,当为随驾矣,假内乘一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入直,回銮后即为减下,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蓍会为假内乘。

○曺锡正,以禁卫营言启曰,今二月二十六日健陵、显隆园、新园所行幸时,本营随驾事,命下矣。新营则千摠赵云祥,骑士将许鏛,哨官李守麟、金庆渊,教炼官赵择柱,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乡军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金处河,别骑卫二人,京中哨军十三名,率领入直,火药库则哨官洪益寿,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京中哨军四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鲁敬状启内,慈仁县监许珩,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许珩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烷手本,则时囚罪人洪秉周、姜时焕,素患风眩之症,在途闯发,就囚之后,一倍添剧,症形俱为不轻,李鸣运素患风痰,重添于屡日处湿之馀,胸膈痞滞,神息昏眩,腰胁牵引,转动不得,目今诸症,实有深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秉周、姜时焕、李鸣运,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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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别入直。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别入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别入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别入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别入直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以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明日行幸时,两司当为随驾,而宪府无进参之员云,除在外、内阁进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春辅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致猷为载宁郡守。

○徐长辅,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提学南公辙,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左边捕盗大将,以右边捕盗大将兼察事,草记蒙允矣,右边捕盗大将吴毅常,以西班,陪从随驾,左右边捕盗大将,回銮间,留都御营大将李溏,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因兵曹草记,左右边捕盗大将,回銮间,留都御营大将李溏,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右边捕盗大将李溏,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每于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启请修正,自是定式,而庆尚道、全罗道荐歉之馀,籴簿浩繁,自致迟延,及期上送,其势末由之意,两道道臣,既有登闻,江原道会案,限内不为上来,又无状闻誊移之事,有违格例,当该道臣推考,都会官从重推考,御览会计,待其会案齐到,修正以入,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礼曹言启曰,来三月十一日王世子入学时告由,朔祭兼行事,命下矣。宗庙、景慕宫、魂宫告由祭,来三月初一日朔祭兼行,永宁殿同日一体设行,祝文添入撰出等事,令艺文馆举行,献官以一品塡差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南阳幼学崔时福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弟乐允,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昌洽第二子盛益,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乐允夫妻俱没,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时福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崔昌洽第二子盛益,立为崔乐允之后,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守宫从事官兪应焕,时无职名,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兪应焕。

○徐春辅,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申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明日大驾举动后,都城各门,初昏时闭门,启东时开门事,及权闭敦义门、惠化门、昭义门,还宫日量宜预开,观光士女弛禁事,已自兵曹启下矣。城门既已早闭晩开,则巡逻亦当早发晩罢,待南山举烽火发巡,而趁启东时撤还,此意,令汉城府知委各部,使闾巷人,俾各知悉,亦为分付于留都营门及左右捕厅、左右巡厅,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安亨镇、李湜等亦,监祭之行,趁不复命,以致入禀之迟滞,稽缓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康国龙亦,香室书役,虽曰忠义之举行,准祝之际,不能详审,莫重祝文有此误漏,诚极可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景祚、黄锺人等亦,颁栍虽自卫所,所管亦云各异是白乎乃,职在管辖之地,难免不饬之失,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彦煐亦,地方官虽异于斋郞,陵寝至近之地,有此莎草之失火,常时不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黄禧经亦,陵寝不远之地,至有莎草之失火,常时苟能察饬,岂有此意外之患乎?事极惊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鸣运亦,观此囚供,逐条发明是白乎矣,道启若是胪列,则不可以其发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秉周、任文白等亦,观其所供,税谷装载,俱因执筹船只之最后下去,罗州则寒节已迫,未及装发,康津则装送屡朔,才已到江是如为白乎乃,正供法意,本自严重,至有该厅之请勘,则不可以事势之或然,恕其愆期之罪,依同罪已勘之例,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曺锡正,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秉周、任文白、郑景祚、黄锺人、康国龙、黄禧经、李彦煐、安亨镇、李湜、李鸣运,还囚议处以入,而诸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判书赵德润疏曰,伏以,日吉辰良,天休鼎臻,銮辂夙戒,鹤驾随后,自庙徂宫,肇行王世子展谒之礼,我东方亿万年无疆之休,实基于此,瞻旄之喜,延颈之愿,无小无大,举皆同情。仍伏念臣忝叨宗伯,猥掌邦礼,触事生疣,日夕陨越于中,而今此王世子入学时,宗庙告由一款,谨稽《五礼仪》及本曹《誊录》,无列圣朝已行之例,故以此意,自臣曹草记启下矣。更考《宗庙署誊录》,则辛巳年王世孙入学,英庙朝传教若曰,世孙入学冠礼,既有命而亦无前例,当自今创制,比诸世子入学冠礼,宜有差等,而国之世孙入学冠礼,岂无告教之道?皆只行告庙颁教,而无时设祭,常谓䙝渎,今番则预为学行日子,与朔望虽有迟速,入学告庙,则于朔祭兼行,冠礼告庙,望祭当兼行,而颁教则皆行礼翌日,依例为之事,载在誊录,盖传教内辞意,虽无前例,自今创制,则此乃我朝家礼,今日之所当遵奉。而今番世子入学节次,皆循辛巳年例为之,则告由一节,亦当依辛巳年受教举行,实有合于典礼,而臣曹之只凭《五礼仪》、《誊录》,径先草记禀定者,有欠审慎。臣之昏谬不职,万万惶凛,祗俟谴罚之遄加,而不可以成命之已下,惶悚泯默,玆敢首实仰暴于紸纩之下。伏乞圣明,亟下兪音,世子入学时,告由一节,克遵创制之圣教,俾成必告之盛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告由朔祭兼行,卿其勿待罪。

○忠清监司权常慎疏曰,伏以,臣即天地间一穷人耳,一自孑然孤独之后,身虽苟活于世间,而心已永陷于泉下,或时时强言笑随人动作,而䩄然若负罪之身,畏人十手之指者也。窃自计依近父母之墓,屏伏江海之隅,息影荒庐,绝念荣途,则不有过分之惧,而庶消方来之灾,眷归先祖之旧居,而迹贻京阙之远阻者,于玆有年矣。只是爱君恋君之心,人性之所同得,臣虽万念已死,而耿耿此心,未尝死也,常陟前冈,遥瞻北宸,自伤明时之便诀,而且恨涓埃之莫报,每念国计之艰、民力之穷,有时不禁流涕于竹风松雪之中。迺者湖臬恩除之命,忽下于多病众弃之馀,此岂臣意虑之所到也哉?渥洽簪履,荣耀衣锦,争席之父老咸耸,忘机之鱼鸟亦惊,臣虽骨粉身碎,报犹不足,臣死而臣魄如在,则结草之思,当菀于九地。第于感注攒祝之中,亦不能无惑于圣明之何所取于臣,而记臣名于积违,矜臣身之自捐,荐除臣于谏职之望,而至有今日重任之特畀也?顾今才智名彦,麻列雾集,磊落在廷,如臣素蔑才谞,只循常凡者,固不足备数于振用之列,而忽有此误恩者,或谓臣世居湖西之乡,当知民情之所隐,世按湖西之节,足藉棠阴之遗爱而有是命耶?审如是也,则尤为臣恐惧踧踖,而益思循墙之走者也。若论湖西之民势,则粤自己巳以来,饥馑荐臻,疠疫并仍,民生之塡于沟壑者,十居三四,军额多缺,补充无术,邻族遍征,流散相续,匏篱枣屋,虚者过半,而况良田、美畓之无人耕作,而鞠为茂草者,亦十之一二,灾结分俵,不满实数,责税白地,哀彼赤子,苟欲专意于循摩,则征赋之入大缩,而国用无以支矣。苟欲专力于征督,则流亡之患渐滋,而民情无以安矣。如其两便于上下损益之术者,非臣之愚所能善图也。此臣之一不堪也。若论湖西之民俗,则在昔贤士大夫,诵《诗》、《书》习礼仪,在家恭俭,事上谨畏,小民从风,自能远罪,遵法趋令,不劳而治。今也则不然,民顽且奸,翫法凌犯,犴狴桁杨,刑不胜制,此未必不由于居乡诸士夫之不能善率,若专以抑强为政,则贵贱之名分易夷,若专以抑弱为政,则乡曲之武断益盛,如其两宜于左右扶抑之要者,亦非臣愚之所能善图也。此臣之二不堪也。至若世居湖乡,自多亲戚、故旧,私事之扰恼,将倍于公务,如或循私,有害奉公,刀断私情,始可做事,而臣能确守刚执,终不为众私之所扰夺,未敢自必也。如其两适于公私利害之义者,亦非臣愚之所能善图也。此臣之三不堪也。有此三不堪之实状,而又无一可取之善能,则固当逡巡而丐免之不暇,况念臣祖与臣曾祖,治法政模,素著湖西,凡百士民,咸颂遗化,臣若只詑累世按节之荣于乡里之间,而上不念国事,下不察民情,私好之徒循,䜩乐之是纵,扬扬焉五十州而已,则非但为辜负圣恩之罪人,即是坠落家声之忝孙。念臣昏劣,已多不肖,今虽饬励,安能式似?思之及此,若陨渊谷,此最臣之所大惧,而不敢为进身叩谢之计者也。言出肝膈,安敢修饰?伏愿圣上,深察至诚之恳,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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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随驾宿。行左承旨徐春辅随驾直。右承旨朴周寿随驾宿。左副承旨任厚常随驾宿。右副承旨徐长辅随驾直。同副承旨曺锡正随驾宿。假承旨朴宗琦守宫直李在秀守宫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随驾宿尹正镇随驾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守宫直

○上在水原府行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龙骧凤翥亭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始兴县,入行宫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华城府,入行宫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嘉顺宫,守宫承旨朝问安。答曰,知道。夕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李鹤秀内阁进,掌令李允谦、任天常差祭,持平鱼在濂未肃拜,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大驾自龙骧凤翥亭,诣始兴行宫昼停所时,军令,初吹辰正一刻,二吹辰正二刻,三吹辰正三刻。

○兵曹,大驾自始兴行宫,诣华城行宫宿所时,军令,初吹午正一刻,二吹午正二刻,三吹午正三刻。

○徐长辅启曰,礼貌官来言,百官禀旨就次。传曰,知道。

○传于徐长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华宁殿,奉审以来。

○传于徐春辅曰,金判府事,以慎节,不得随班云,所住处,遣史官问病以来。

○传于徐春辅曰,雨具从便为之。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华城城门放钥,回銮间,依都城门例,自臣曹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大驾自华城行宫,诣陵所时军令,初吹卯正一刻,二吹卯正二刻,三吹卯正三刻。

○丁丑二月二十六日卯时,大驾诣华城行宫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郑基善,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徐俊辅、李光文、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军服,乘马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进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宣传官跪启请招摇旗三行分立讫,仍进发出崇礼门。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大驾临露梁舟桥,兵曹判书李相璜跪禀渡涉节次,宣传官如法举行讫,大驾渡桥,至龙骧凤翥亭前。通礼跪启请下马,上下马入幄次,诸臣以次侍立,三吹讫。通礼跪启外办,上仍具军服,出幄次。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仍进发至始兴县行宫,上下马入幄次,三吹讫。通礼跪启外办,上仍具军服,出幄次乘马,仍进发数里许,宗薰进前曰,风日如此,前站且远,移御驾轿,若何?上曰,无所损矣。至迟迟台,上下马以过,至长安门外,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仍由新丰楼、左翊门、中阳门,至行宫幄次前,上下马入幄次,诸臣以次权退。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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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随驾宿。行左承旨徐春辅随驾直。右承旨朴周寿随驾宿。左副承旨任厚常随驾宿。右副承旨徐长辅随驾直。同副承旨曺锡正随驾宿。假承旨朴宗琦守宫直李在秀守宫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随驾宿尹正镇随驾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守宫直

○上在水原府行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宫,遣宫官经宿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经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诣健陵入斋室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亲祭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显隆园亲祭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新园所亲祭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健陵、显隆园、新园所亲祭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诣健陵,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华城府,入行宫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华宁殿酌献礼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嘉顺宫,守宫承旨朝问安。答曰,知道。夕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李鹤秀内阁进,掌令李允谦、任天常差祭,持平鱼在濂未肃拜,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禧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礼貌官来言,百官禀旨就次。传曰,知道。

○传于徐长辅曰,还宫后,本府儒武别设科场,留守试取以闻,父老各别抄集,令本府米斗题给,以示优恤之意,龙珠寺僧统帖加,僧校、僧军、僧徒等,亦令本府,依庚午年例米布题给。

○传于徐长辅曰,守园官、侍园官以下员役等,别单书入。

○兵曹,大驾自华城行宫,还诣始兴昼停所时,军令,初吹卯正一刻,二吹卯正二刻,三吹卯正三刻。

○健陵亲祭教是时,亚献官右议政金思穆,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赞礼礼曹判书赵德润,典祀官奉常正洪大浩,陵司令郑谦容,执礼掌乐正李东焕,执尊应教赵民和,大祝副司果金阳淳,祝史正言朴齐一,斋郞副司果李光正,赞者引仪崔日运,引仪金学羲,谒者兼引仪朴耆元,假引仪李复祜,赞引假引仪李圭白,假引仪闵文爀,祭监监察郑郁东、林显喆,显隆园同祭亚献官右议政金思穆,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赞礼礼曹判书赵德润,典祀官副司果郑时善,园司令朴肯源,执礼掌令任天常,执尊副应教赵民和,大祝献纳朴台寿,祝史正言朴齐一,斋郞副司果李光正,赞者引仪崔日运,引仪金学羲,谒者兼引仪朴耆元,假引仪李复祜,赞引假引仪李圭白,假引仪闵文爀,祭监监察郑郁东、林显喆,新园所同祭亚献官右议政金思穆,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赞礼礼曹判书赵德润,典祀官副司果尹孝植,园司参奉李导重,执礼掌令李允谦,执尊副应教赵民和,大祝副司果李墷,祝史正言朴齐一,斋郞副司果李光正,赞者引仪崔日运,引仪金学羲,谒者兼引仪朴耆元,假引仪李复祜,赞引假引仪李圭白,假引仪闵文爀,祭监监察郑郁东、林显喆,华宁殿酌献礼亲行教是时,赞礼礼曹判书赵德润,典祀官宗簿正崔时淳,殿司水原判官朴宗喜,执礼副司果赵琮镇,执尊副应教赵民和,大祝执义李鹤秀,盥洗位礼曹佐郞闵令儒,兵曹佐郞李敦夏,爵洗位兵曹佐郞金秀锺,兵曹佐郞朴廷俭,赞者引仪崔日运,引仪金学羲,谒者兼引仪朴耆元,假引仪李复祜,赞引假引仪李圭白,假引仪闵文爀,祭监监察郑郁东、林显喆。

○丁丑二月二十七日卯时,大驾诣健陵、显隆园、新园所亲祭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郑基善,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李光文、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军服,出幄次。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宗薰进曰,经宿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中阳门、左翊门、新丰楼,至八达门外。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陵所洞口,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下马,上下马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屏带、黑皮靴,出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红箭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左右通礼前导,诣望陵礼版位,引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诣陵上奉审一周,仍诣碑阁奉审讫,入小次。亲祭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出小次,赞礼前导,升自东阶,诣版位。赞礼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仍诣尊所前,长辅酌酒,宗薰以爵受酒,上入诣神位前。赞礼启请跪,上北向跪。宗薰奉香盒,长辅奉香炉跪进。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长辅奠炉于案,宗薰奉爵跪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上执爵献爵,以授长辅,奠于神位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神位右,东向跪读祝讫。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终献官行礼如仪讫。赞礼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北向立,大祝奉祝文燎于坎。赞礼跪启礼毕,上诣辞陵礼版位,引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出红箭门。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仍诣显隆园、新园所,至红箭门,上降舆,诣望园礼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引仪唱止哭兴、再拜,上止哭兴、再拜讫。诣园上奉审一周,仍诣显隆园碑阁及新园所碑阁奉审讫,入小次。显隆园亲祭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出小次,诣版位,行再拜礼,仍诣尊所前。长辅酌酒,宗薰以爵受酒,上入诣神位前,北向跪。宗薰奉香,厚常奉炉,上三上香,执爵献爵,以授厚常,奠于神位前,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神位右,读祝讫,上降复位,亚献、终献官行礼如仪讫。上行再拜礼,仍诣望燎位燎讫,还入小次。新园所亲祭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出小次,诣版位行再拜礼,仍诣尊所前,长辅酌酒,宗薰以盏受酒,上入诣灵座前,北向跪。宗薰奉香,春辅奉炉,上三上香,执盏献盏,以授春辅,奠于灵座前,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右,读祝讫,上降复位,亚献、终献官行礼如仪讫,上行再拜礼,仍诣望燎位,燎讫,还诣辞园礼版位,引仪唱俯伏哭,上俯伏哭。少顷,引仪唱止哭兴、再拜,上止哭兴、再拜讫。出红箭门乘舆,命书传教曰,百官插羽,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华城行宫待令。出驾教上曰,自陵洞口,至崇礼门捧上言。出驾教至健陵斋室,降舆入幄次。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改具军服,出幄次,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出陵所洞口。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仍进发至八达门外,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大驾入八达门,由新丰楼、左翊门、中阳门,至行宫幄次前,下马入幄次,诸臣以次权退。

○丁丑二月二十七日未时,大驾诣华宁殿。行酌献礼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郑基善,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李光文、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通礼跜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幄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中阳门、左翊门、新丰楼,至华宁殿斋室外,降舆入幄次。上曰,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少顷,通礼跪启外辨gg办g,上出幄次,入诣版位,行四拜礼,升自东阶,入殿内奉审讫。还入斋室,酌献礼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出幄次,赞礼前导,入诣版位,赞礼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仍诣尊所,长辅酌酒,宗薰以爵受酒,赞礼导上,入诣神位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北向跪,宗薰奉香盒,春辅奉香炉跪进。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春辅奠炉于案,宗薰奉爵跪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上执酌献酌,以爵授春辅,奠于神位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神位右,东向跪读祝讫,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出户,降复位,赞礼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少顷,又启请四拜,上行四拜礼。赞礼导上诣望瘗位,北向立,大祝奉祝文瘗于坎。赞礼启礼毕,仍导以出,还入斋室。上曰,酌献礼罢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仍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室门外乘舆。上曰,还诣行宫后,问安勿为之。出驾教由新丰楼、左翊门、中阳门,至行宫幄次前,降舆入幄次,诸臣以次权退。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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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曺锡正。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宫遣宫官经宿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经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诣始兴县,入行宫后,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龙骧凤翥亭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宫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嘉顺宫,守宫承旨朝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李鹤秀内阁进,掌令任天常、李允谦,持平鱼在濂未肃拜,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薰曰,诸司预备。

○兵曹,大驾自始兴昼停所还宫时,军令,初吹午正一刻,二吹午正二刻,三吹午正三刻。

○传于徐春辅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

○朴宗薰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持平前望单子入之,金铨落点。

○传于朴宗薰曰,诸司预备。

○传于徐长辅曰,健陵陵官以下,显隆园园官以下,华宁殿守门将以下别单书入。

○徐长辅,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提学南公辙,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兵曹言启曰,依定式,水原知彀官二人,前排巡牢五十六名处,回粮米代钱各五钱,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舟桥司言启曰,舟桥自今日撤排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还宫时,驾侧鸣铮罪人杨彦馥等二十六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丁丑二月二十八日卯时,大驾自华城行宫还宫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曺锡正,假注书李宪球,尹正镇,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郑基善,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李光文、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军服,出幄次。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药房都提调金思穆进曰,连日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春辅进曰,本府儒武,有设科场试取之命矣。在前试取时,武之出身以上,亦为参试,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一体许试,可也。上曰,本府儒武试取时,军兵一体炮放。出驾教由中阳门、左翊门、新丰楼,出长安门,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二下大吹打,仍进发至迟迟台,上下马以过,至肆觐坪行宫。上曰,诣肆觐坪行宫后,问安勿为之。出驾教至行宫幄次前,上下马入幄次,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仍具军服,出幄次乘马,仍进发至始兴县行宫,上下马入幄次,三吹讫。通礼跪启外办,上仍具军服,出幄次乘马,仍进发至龙骧凤翥亭前,上下马入幄次。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仍具军服,出幄次乘马,临露梁舟桥,兵曹判书李相璜跪禀渡涉节次,宣传官如法举行讫,大驾渡桥,至崇礼门外。宣传官跪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大驾入崇礼门,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兵曹判书李相璜启请解严,大驾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丁丑二月二十八日午时,上御始兴县行宫。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假注书尹正镇,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郑基善,京畿监司李鲁益,以次进伏,各务差使员道路桥梁差员南阳府使李克丰,出宫时传语差员麻田郡守申显禄,还宫时传语差员加平郡守尹致爀,待令马差员平邱察访李喜荣以上进伏阶上讫。上曰,差使员各奏职、姓名也。克丰等次第仰奏,上下询鲁益曰,今番行幸,有何民弊之可言乎?鲁益对曰,凡系民弊,皆以储置米会减,故别无贻弊之端矣。上命退,鲁益等先退。春辅奏曰,军令启下已久,而因兵曹郞厅之不即待令,致此传授之迟滞,事甚骇然,当该兵曹郞厅,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上曰,从重推考,可也。出举条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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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薰斋宿。行左承旨徐春辅斋宿。右承旨朴周寿斋宿。左副承旨任厚常斋宿。右副承旨徐长辅斋直。同副承旨曺锡正斋直。注书朴心寿未肃拜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宪球斋直尹正镇斋宿。事变假注书郑遇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翌日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翌日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陵园展拜,圣慕克伸,回銮万安,群情胥悦,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趁,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长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长辅曰,魂宫朔祭当亲行,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

○以健陵陵官以下,显隆园园官以下,华宁殿守门将以下,守园官、侍园官以下员役等别单,传于徐长辅曰,健陵令郑谦容,守令待窠调用,参奉郑基弘陞六,守仆、员役等,考例从厚施赏,显隆园令朴肯源陞叙,参奉李衡在陞六,守仆、员役等,考例从厚施赏,华宁殿守门将李达渊、兪致信,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太庙事知守仆等,考例从厚施赏,本殿守仆、员役等,依陵所守仆例施赏,守园官南延君球,侍园官康寿甲,并内下鹿皮一令赐给,参奉南骏应、李导重,忠义李时翼,竣事后并陞叙,进止梁宗河、申应宽并陞叙,典礼、饭监、守仆、员役等,依乙丑年例施赏。

○朴宗薰启曰,今此上言一百九十八张内,一百四十七张,以猥滥拔去,五十一张,分下各该司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金铨在外,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鹤秀,掌令李允谦、任天常,持平鱼在濂,献纳朴台寿,正言朴齐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正曰,只推。

○传于徐长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宗庙署副奉事金箕悳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闵时显为宗庙副奉事。

○吏曹口传政事,宗庙副奉事闵时显,典牲副奉事成禹圭相换。

○徐春辅,以兵曹、都摠府言启曰,臣等来诣中日阁,自宣传官,至扈卫军官应射矣,魂宫朔祭亲行斋戒相值,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番健陵、显隆园、新园所行幸时,随驾将校、军兵各差备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行幸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及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随驾本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随驾驾前别抄及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粮饷色从事官李载亨,以都摠府经历,移差本厅把摠矣,职务相妨,从事官之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番行幸时,随驾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依定式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事朴宗来疏曰,伏以,祗谒陵园,圣慕克伸,日吉辰良,清跸稳旋,臣民庆抃,大小同情。臣伏见吏曹名帖,见差先蚕祭初献官矣。第臣自冬一疾,积月苦歇,或失将摄,辄致危剧,日昨宫享,重触风寒,三日守宫,又复陡添,舁归私次,达宵叫痛,寒热交作,肢体不收,顽痰流注,动作俱妨,头目眩晕,鞍马不任。以若形症,其何以致身于郊坰之外,将事于严敬之地乎?噫,臣已耄矣,如日下山,虽欲为国而效诚,自知无几何矣。惟期筋力所到,不计燥湿,以图馀生尽瘁之义,而心长力短,衰与病痼,凡百差遣,有时不免于呼吁,上烦酬应,下负素心,伏枕自悼,生不如死,玆陈短章,仰暴实状。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赐矜谅,特许变通,以重祀典,仍治臣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