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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三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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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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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李龙秀传旨未下。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郑鲁荣。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韩益相仕直。事变假注书安亨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卯时微有雷,雨雹状如小豆。午时雨雹,状如小豆。

○郑鲁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惠宽启曰,明日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郑鲁荣,同副承旨南惠宽启曰,伏以,近年以来,冬雷之异,无岁无之,而今此云台之报,乃在于十月之朔者,尤岂不万万惊悚者乎?古人云,灾不虚生,必有所召,臣等虽不敢以汉儒傅会之论,张皇为说,以某事某事,为目下召灾之端,而试观今日之国计朝象,无一不病,举其大者而言之,纪纲日紊,百隶有恬嬉之弊,饥馑荐臻,群黎有殿屎之叹。言路系国家血脉,而台阁长锁,未闻謇谔之风,庙堂为人主股肱,而簿书徒务,未有对扬之实,以言乎俗习则奢侈转甚,争相慕效,以言乎贪风,则掊克是事,暋不畏戢,铨注不公,仕路多淆杂之讥,科场不严,士趋滋渝薄之风,凡玆数者之弊,实为难医之痼瘼。宜殿下惕然知警,赫然改图,必有所大振作大奋发之举,而厦毡之上,恭默太过,丝纶之间,吁咈未闻,一日三讲,作辍无常,一月六对,晋接绝罕,如是而尚何望振励颓纲,挽回薄俗,以底乎悦豫天心,转灾为祥之美哉?臣等死罪,不敢不归之于殿下万化之原,惟殿下体羲经修省之戒,懋思传中和之德,以致本立而末举,表直而影正,将见灾沴自消,和气可致。臣等职忝近密,不胜忧爱之忱,敢效芹曝之献,伏愿殿下,懋哉懋哉,惶恐敢启。答曰,所陈当留念矣。

○传于金蓍根曰,药房入侍。

○李儒庆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郑鲁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尹彝铉、尹爔、徐有偁、宋仁载等查启回启,李景熙、南泰德、李心会等议处,当为举行,而判义禁朴宗来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朴宗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李儒庆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经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郑鲁荣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掌令牟达兼、权傛陈箚,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李久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鲁荣曰,只推。

○李儒庆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李龙秀,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儒庆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儒庆启曰,行吏bb曹b判书朴宗来,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郑鲁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罪人议处及查启回启,令次堂举行事命下,而知义禁李尧宪,同义禁曺允遂俱有身病,只有同义禁崔光泰一员,无以备员举行云。知义禁李尧宪,同义禁曺允遂,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今日,即十月日之朔日也,节候则虽属三秋,天时则已庙纯阴,晓来雷电之作,岂非非常之灾乎?惟彼仁爱之天,又以是警告之,此曷故焉。恭惟我殿下,昭事上帝,如孝子之事亲,对越之诚,夙夜靡懈,视于无形,听于无声,而今此轰然烨然,发于声见于色者,乃是上帝之威怒,而如耳提而面命焉,则殿下安得不震惕忧惧,思所以底豫之道乎?臣窃伏念,五六年间,灾眚之叠出层见者,皆天之示警也。不待今日之雷,而国人之懔然寒心,厥惟久矣,日月之蚀,彗孛之出,雷雹之异,即干度之变于上也。海沿之溢,北地之震,陵谷之迁,即坤轴之动于下也。稼穑之痒,师旅之兴,疠疫之行,即民生之困于中也。呜呼,天人之间,一理相孚,灾祥之来,各有所召,而大小恬嬉,不知变动,若使故儒臣李之菡见之,必不以妖星为瑞星,而董仲舒所云又出怪异者,不幸近之,顾今法纲隳弛,毛发皆病,饥馑荐仍,群生殿屎,邦本之扤捏,国势之岌嶪,凛凛有朝夕之忧,政宜君臣上下,聚精会神,殚心竭虑,其所以拮据而措处者,如漏船之备袽,倾厦之支木,少纾燃眉之急,剥床之灾,而奈之何伈伣暇豫,晏若无事,畏天恤民之盛德至意,无一槪见于外耶?况今年谷已判歉荒,按藩之臣,迭陈停代之请,掌赋之官,罔知接济之方,历观前史,财竭民穷,未有如今日之甚也。殿下,若真知小民之若是倒悬,危亡将至,则窃恐玉食不遑,丙枕靡安矣。盖君臣相须,如天道下济,地道上行,情志交孚,幽隐必达,然后阴阳以和,风雨以时,而如或反是,则乖气致异,捷如影响,此乃必然之理也。呜呼,人主不能以一己之骢明,管摄天下之事务,故设官分职,各授其事,此所以君逸于上,臣劳于下,而苟不能提絜纲维,董饬群工,则人皆解体,事多丛脞,可不惧哉。臣于近日,每登前席,窃覸殿下,推心御物,端拱渊默,诸臣各以其事,有所陈白,则不复询访利害,考察得失,一皆可知,此虽出于翕受敷施,委任责成之圣意。而第念则哲之明,惟帝所难,如或任非其人,言亦无稽,而一例允许,无所留难,则岂不为之寒心哉?且况一日万几,胶挠坌集,今殿下虽学冠百王,智周万物,犹难事事理会,件件裁察,而敷奏之言才讫,依为之教遽下,有若应文备例,而初不留神采听者然,都兪吁咈之美,固难望于今日,而综合核实之政,恐不当如此矣。臣不敢知,惟玆阴阳之不得调和,无或由于上下之不能交济欤?伏愿殿下继自今晋接应酬之际,留心省察,辨别是非,斟量可否,又或有疑晦之事,博询筵臣,使本事委折,了然于渊衷,然后十分裁处,务归至当,则圣聪日益开发,治谟日益光大,是臣区区之望也。仍伏念,臣于昨年遇灾之日,联陈乞退之章,非敢效策免故事,诚以无似之贱,久叨匪据,艰虞溢目,而不能出谋发虑,仰宽至尊之忧,下副众民之望,则决不当蹲冒于承弼之任也明矣。而至恳终归饰让,圣批辄赐优假,下之所以自处,上之所以见待,俱不免为文具,即此一事,已非应天以实之道。伏愿亟命斥退,改卜贤德,以答天谴,以济国事,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陈极为切实,予小子敢不服膺留意,此莫非仁爱之警也,可不益加着念?卿其勿辞,即起视事。仍传于韩兴裕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沆、郑祖荣等箚曰,伏以,以灾为异,以其不常有也,况十月雷电,灾异之大者,而岁以为常,如期而至者,三年于玆矣。历稽往牒,虽极乱多灾之国,岂有若此之甚乎?呜呼,是何为而然也,殿下以是为天气之不齐,适然而致乎?抑谓人事之不臧,有所召而然乎?若以为适然,则一或有之,至再至三,岂有是理,若以为有所召焉,则何殿下听之漠然,处之晏如,屡年以来,一未有恐惧修省之实也?臣等窃覸殿下,每于遇灾之初,必下责躬之教,贬损御膳,广求直言,恻怛之意,溢于辞表,一国臣民,翘首拭目,咸仰我殿下应天以实之德,将有以大警惕大振发,日新圣学,克勤庶政,消弭咎征,挽回休运之盛矣。曾未几何,犹复如前,时御经筵,讲读止于数行,间赐宾对,酬应不过霎时,终始之课程不续,而文具亦多旷废,上下之情志未通,而众务随以丛脞,今日如昨日,今年如去年,此上天所以逐岁警告,冀欲殿下之惕悟,至于再三而不倦者也。呜呼,上天之仁爱殿下,若是挚矣,以殿下对越之诚,岂可不感激祗承,上答其仁爱之心哉?今日应天之道,惟在于反躬自省,一反前规而已。凡天下万事,未有不为而成者,上天之不言,似若无为,而贞而复元,循环无间,以之成四时而遂品物,故曰天行健。尧、舜之恭己,似若无为,而兪而又咈,勤孜靡懈,以之理万机而熙庶绩,故曰帝德广运。夫以天与圣之自然,而未尝不有为而成,则今我殿下,希圣希天,而乃欲无所攸为,以成一国之治,岂不与天违而去圣远哉?洪惟我殿下,以天纵之圣,膺无疆之箓,春秋方富,聪明有临,政是大有为之时,而有为之事,莫先于勤学,亦莫大于勤政,盖学者所以修身,政者所以治人,修身者,治人之本,治人者,修身之推也。《中庸》所谓成己成物,合内外之道也,而所以能成己而成物者,不过曰诚,诚者何也,不贰而不息也。臣窃惟念,我朝成制,勤学则日三经筵,而又有召对别讲之法,月六宾对,而又有常参轮对之规,要使一日之间,无暂时之暇豫,此我列圣朝所以不贰不息,以是躬行于当时,而又以垂裕我后昆也。今纵不得如例尽行,而或至于屡停而久阙,则是岂我圣上法祖宗之意哉?顾今百工颓惰,万事委靡,大而纪纲解纽,小而簿书失期,薾然有不可复振之形,此固群下之罪,而寔殿下不能导率之过也。今殿下一朝奋发,夙兴夜寐,日接臣僚,讲学则如孔子之发愤忘食,临政则如文王之日昃不遑,不贰其心,不息其工,则将见一德光明,功化丕彰,百度兴举,朝象鼎新,转移之间,可致太平之基矣。且夫勤之一字,不独为讲学临政之本,亦为节宣修养之一大良方,臣闻流水不腐,户枢不蠧,吾人之血脉精神,亦必周流循环,无时停滞,然后可以清明在躬,寿考无疆。臣等区区之望,非徒为转灾为祥之道,窃有所深祝于今日,伏愿殿下,亟恢听览,勿以人废言。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所陈当留念矣。

○大司谏柳烇,掌令牟达兼、权傛等箚曰,伏以,挽近以来,灾眚叠见,旱涝乖常,而三农失节,霜雹非时,而百物不遂,已莫非人事之睽舛,天道之示戒,而至于目下轰烨之异,尤可见上天所以大警告者也。夫雷者,阳气之所发,而万物之资以发生者,故一阳之月,则始发于地中,而为来复之验,四阳之月,则奋动于天上,而为大壮之象,至于仲秋之月,则阳气渐藏,而雷亦收声,此乃阴阳之常经,而节候之不错者也。今于纯阴之月,收藏之节,隐隐之响,殆若三春之发育,虩虩之来,便成百里之震惊,臣等伏未知上天之所以示警于我殿下者,何若是丁宁也。以我殿下对越之诚,宜致天心之悦豫,而反有此灾异之告戒,灾不虚生,必有所召,则试看今日之国家,治欤不治欤?纪纲不立,而百度有紊乱之叹,饥馑荐臻,而万姓有怨咨之声,牧民者专事肥己,而贪墨成风,有司者不念恢公,而躁竞为习,民忧国计,茫无涯涘,而不过架漏而牵补,文恬武嬉,无所猷为,而举皆因循而姑息,内而朝著,外而郡邑,譬如人病之成痼,一毛一发,无不受伤,此莫非召灾之端,干和之由,而此犹末耳。臣等窃以为,我殿下对时之工,恐有所未尽而然欤?渊衷或近于含默,而政令无奋发之象,圣度每过于仁恕,而赏罚无严明之典,庶绩由是而隳懈,百僚转至于沁泄,于是乎仁爱之天,安得不示警于今日也哉。盖雷是阳气,而阳为君象,如欲示警于吾君,天必以雷霆而奋动之,俾使我殿下惕然而惧,穆然而省,出号发令,如雷声之震励,御世范下,如雷象之阳刚,以为转灾为祥之大机会也。然而遇灾修省,每归于应文备数之科,故年复年来,雷异之作,便成岁课,而其所以答谴弭灾者,未见有一分之效应,此臣等bb之b所以为殿下忧爱而叹惜者也。伏愿圣明,继自今克懋乾断,而摠揽庶政,奋发圣志,而董饬群僚,则天心底豫于上,人时不错于下,灾沴自消,休祥可致矣。伏惟殿下,懋哉懋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所陈当留念矣。

○癸酉十月初一日未时,上御涵仁停,药房入侍时,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记事官朴来谦,记注官文养老,别兼春秋李纪渊,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进伏楹外讫。象奎曰,近来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千根、宗协,以次诊候讫,退伏。上命奏脉候,旭浩曰,脉度如前调匀矣。千根曰,脉度调匀,而汤剂停止,今已多日,调理之剂,不可不进矣。宗协曰,左右三部俱为调匀,而详承诸节,然后可以议定汤剂矣。上曰,诸节与前无加减矣。象奎曰,永夜寝睡果无所减,而水剌之后,亦无带候乎?上曰,然矣,须议定汤剂也。象奎曰,谨当议定,而此是新定汤剂也,进御之际,伏乞特许臣等持入焉。上曰,当如是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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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监祭进。右承旨李龙秀。左副承旨沈奎鲁坐直。右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韩益相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兴裕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掌令牟达兼、权傛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事变假注书安亨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启曰,右副承旨郑鲁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儒庆启曰,臣儒庆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净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儒庆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李龙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韩兴裕启曰,应教李在秀,校理李沆,副校理朴蓍寿差祭,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李东冕、姜世白,副修撰高廷凤、申在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郑祖荣,并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奎鲁落点。

○安亨镇改差,代以尹师殷为事变假注书。

○韩兴裕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李好敏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极为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书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分拣。

○以副应教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只推。

○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节到付,怀德县监徐英修牒呈内,本县东面椒洞里居执义宋启干开坼敦谕原本,今月二十五日,县监驰往传谕矣。即者呈单内以为,启干万万梦寐之外,伏受承政院成贴,以司宪执义,乘驲上来事有旨,闻命惶懔,不知措躬之所。窃伏念,人器不称,世所共知,而前后误恩,罔靡匪分,则揆以分义,事当不俟驾屦,而其在情势,寔有大关廉防,百尔思惟,决难冒应。加以狗马贱疾,岁深一岁,自分已久,以此病状,万无登途之望,召命之下又此违越,逋慢之罪,有不容诛,悚蹙之极,求死不得,席稿私次,恭俟严谴,玆敢具由仰吁。伏乞今玆新授职名,伏蒙处分,亟赐递改,因削选籍,俾安贱分事,登时状闻之意,枚报营门亦为有等以,玆以枚举牒报是如为白有等以,缘由驰启云云。踏启字。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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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李龙秀。左副李旨沈奎鲁。右副承旨韩兴裕式暇。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韩益相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有雾气。

○进御究原心肾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郑鲁荣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赵尚镇落点。

○南惠宽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既有分拣之命,与参判李好敏,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南惠宽启曰,假注书韩益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在秀,校理李沆,副校理朴蓍寿,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昌城府使许乘身死事,传于南惠宽曰,令该曹各别口传择差,使之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元永龟为昌城府使。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卢允楫,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宿卫轮番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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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未肃拜。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右承旨李龙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南惠宽启曰,即者校理郑祖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熙周落点。

○李儒庆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金熙周,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启温落点。

○韩兴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琮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校理赵祖荣受由,副校理李锺穆,修撰李东冕、姜世白,副修撰申在植、高廷凤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李沆,副校理朴蓍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在秀,校理李沆,副校理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龙秀。

○南惠宽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南惠宽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韩益相改差,代以李贤默为假注书。

○李贤默有頉,代以郑熙祚为假注书。

○郑熙祚有頉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金逸渊有頉,代以睦台锡为假注书。

○以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高敞县监洪羲书遭父丧事,传于南惠宽曰,令该曹各别择差,口传拟入,催促下送。

○南惠宽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前鍼医张得信,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东善,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副率李若愚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陪卫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李彬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以东、南蚕室桑木与内、外南山松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当日未时量离发,直到南蚕室,细审是白乎,则年久大中小桑木,与自戊午至癸酉,年年所植稚桑,合七千二百九十二株内,大桑九百六十七株,中桑一千三百株,小桑二千九百株,稚桑二千四十株,自枯木八十五株是白如乎,稚茂壅肿,参差不同是白乎乃,大抵郁密是白乎旀。傍枝稚木,无斧镰斫痕是白乎矣,幅圆五六里许,间多居民耕食,又有陈荒可植处是白只,益务植桑之意,别加申饬是白遣。仍诣东蚕室,一体周回看审是白乎,则年久大中小桑木,自戊午至癸酉,年年所植稚桑,合七千六百十七株内,大桑一千三百三十五株,中桑四千七百五十九株,小桑九百九十三株,稚桑五百十五株,自枯木十五株是白如乎,大抵郁密茂盛,稍胜于南蚕室是白遣,斧镰之痕,亦无见頉是白齐。自东蚕室仍往外南山,始自四牌至一牌,上下山麓,一一看审是白乎,则四牌之青莲寺案山图妆洞、新村后峰段,土品瘠薄,松多稀疏是白遣,陵基洞、兔只夫里、神堂洞、明太洞、阿只堂洞段,长松与中松则落落簇立,稚松则郁郁茂密是白遣,三牌之伏兵岘、司寒坛后麓鹰峰段,山容脱沙,瘠薄尤甚,如干稚松,举多枯损,故未免童濯是白遣,南伐岘左右麓、华景岘、陵基洞、龙坛长登翰林村后段,处在山腰下,谷谷土厚之地是白只,长松与稚松,举皆郁密,一望苍苍是白遣。二牌之暗谷,呈课洞、雩祀坛等诸麓段,连抱长松,郁密茂盛是白遣,水朴岘段,虽无长松是白乎乃,稚松茂密是白如乎,比诸三四牌则大有胜是白遣,一牌之门岘,至青鹤洞诸麓段,山色之苍苍,松树之簇立,一般无异同是白乎中,比诸二牌,尤有胜是白齐。自外南山,仍往内南山,始自崇礼门一牌,至光熙门三牌,逐麓看审是白乎,则一牌之蚕头以下仓洞、会贤洞在山楼等麓,二牌之浥柏堂,守御厅洞、南别营左右麓、南山洞等麓,三牌之琵琶亭、北松亭、南小门洞、南小营左右麓,双柏堂等麓段,无论山腰上下,大中小松橡,举皆繁密,山色之郁郁苍苍,小无异同于一二三牌是白如乎,大抵近以松禁之截严,樵童之潜入,木根之新斫,果无见捉是白齐。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彝铉、尹爔、徐有儞、宋仁载、李景熙、李心会、南泰德,还囚议处以入,而徐有儞、宋仁载、李景熙、李心会、南泰德,俱有实病,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观此全罗监司朴仑寿查启,则咸悦县流逋之始自何年,征捧之岁为几许,囚供绣单之相左委折,一一严核是白乎,则甲子年该县监尹彝铉段,赴任在于癸亥,而吏奴逋米租一千四百石之摘发,在于当年,准捧亦在当年是白遣,漕需不足条贷下还谷一千八百二十九石段,漕需之贷以还谷,果是设仓后谬例,亦于甲子,查栉报营,其时道臣,充逋革谬,成置节目是白遣。乙丑年,该县监尹爔段,当年吏奴所受还米租合四千九百石零,拖至丁卯,流伊毕捧是白遣,戊辰年该县监徐有儞段,当年吏奴还米租合五千八百九十石零,既值当年之独歉,又因己庚之大无,流伊征捧,仅为四千五十九石,其馀米八百十石,租一千二十五石段,腊月递易,未及准捧是白遣,庚午年该县监宋仁载段,吏奴逋还米二千九百七十九石,租四千四百二十一石,果于辛未,查出报营,至翌年春所捧,为二千四百七十三石,而仍值领漕,旋即移除,未及了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考诸印簿,参以吏供,枚举驰启为白去乎,令攸司禀处亦为有置。尹彝铉、尹爔段,吏奴所逋,既己准捧于在任之时,则今无可罪之端,分拣放送,徐有儞、宋仁载段,积逋未捧,或值已庚之大无,或缘领漕而径迁,不得准捧,事势固然是白乎矣,籴法本自严重,不可全然无罪,违法之律,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心会亦,试体何等严重,而敢为容奸之计者,万万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景熙亦,捉囚邸吏,囚供虽或发明,借隶横侵,亦系法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南泰德亦,井盖修改,虽是职分内事,身为陵官,擅斫松木,至登道启,万万惊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吏曹判书赵尚镇疏曰,伏以,臣以材则至谫劣也,以病则极癃痼也。天官重任,初何尝毫分近似,而年前滥叨,辞不获命,量入之义,盘礴是惧,释负之愿,寤寐如结,遂乃肝血之悉暴,幸蒙体谅之洪私,臣之得免罪谤,保有身名者,莫非我圣主赐也。臣窃自期永谢华要,厕迹闲散,歌咏圣泽,以毕残龄矣,不意玆者,除命又降,臣于是,震剥惶懔,自不觉其四体之投地也。噫,周官冢宰之责钜望隆,人不可以冒据者,以圣上则哲之明,宜无所遗照,不待臣一二谈,而特以臣职经宿硏,名在荐剡,恩点谬加,便视漫官之例授,圣眷偏隆,殆若熟手之责成,臣既无情势之外至,惟知感激之居先,岂敢为逡巡宿硏gg宿趼g之计,而臣之所必辞者,宿硏gg宿趼g故也。始叨之时,则臣之本末妍媸,容或有厚诬聪听者,故铅刀之钝,谓堪适用,姑以试可之意,虽有特畀之举,而竟至数朔尸素,无一善状,已试蔑效之迹,斑斑可按,则今不可诿以宿硏gg宿趼g,复玷华贯也决矣。况念,臣狗马贱疾,源委已痼,年来笃老之后,症祟日益沈顿,荣卫枯涸,而症癖之肆气辄倍,潮火炎炽,而鲜血之吐咯无常,胃气削而饮啖不能运化,则溏泄暴注,顽痰盛而经络不能通利,则肢节痹麻,尸居馀气,宁日绝少。自今夏秋之交,三朔泄痢,真元暗烁,神识昏缀,委身床褥,殆将有朝夕难保之虑,虽使臣幸无形现之症,姑且牵补度日,病祟之沈缠已久,神思之消落太甚,凡系铨家停年计月之寻常资格,茫乎若前生事,一无领会于中,班簿姓名,朝闻而夕已忘失,则庶司冗务,尚难强责于饬巾之喘,况此见叨之职,是果何等要筦,何等烦务,而以臣自来伎俩,目下丑状,其可以内运铨衡之权,外任鞅掌之劳耶?人臣辞章之以病陈暴者,日积公车,便成例套,而至若臣者,本以尫羸之质,又当癃衰之年,差过数个月,则又将为七十五岁人矣。视荫之年,百疾侵凌,势所必至,实状则然矣,臣何敢饬辞占便,甘自归于辜恩负国之科哉?臣自新命之后,病情惶𪬘,神精恍惚,公私狼狈,冰炭交中,荐违严召,冞增罪戾,玆敢冒入文字,据实仰吁于黈纩之前。伏乞圣慈,谅臣疾之不可强策,念重任之不宜虚縻,亟递臣新授之职,以重公器,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疏曰,伏以,臣即一癃朽无用之物耳,本兵重任,初非可议,而累疏丐免,未蒙一兪,淟涊蹲据,居然岁且周矣。夫一日居官,思效一日责者,凡人之常情,莫不皆然,臣既辞不获命,则亦岂不欲稍自振励,以补涓埃,而其奈已归之气,鼓之不作,一日二日,瞢腾糊涂,靡事而不做错,无往而非尤悔,臣之自知如此,则八方之讥议,居可知矣。仍伏念,臣窃有情私之至悲者,臣不孝无状,自罹愍凶,顽然不灭,三霜遂阕,一缕之前,少伸痛慕之情者,惟在于时节省扫,瞻依松楸,而臣于昨年冬初,遽婴重疾,几殊仅甦,奄奄床笫,数宿之地,不能致身,瞻望西云,至恸塡臆。中权之除,乃在此际,佩符之臣,法不远出,天时冉冉,日月屡更,传眄之顷,雨露为霜,丧馀之日,倏焉又过,臣情之至悲至切,非特凄怆怵惕而已,每遇名节,所管军校吏隶,有请由省墓者,不觉怵然而伤,䩄然而忸,几为之泚颡,臣情到此,吁亦戚矣。且念臣之病祟,在于土败而脏冷,每当冬节,天寒水旺,诸证之交攻者,一倍添剧,数年以来,其验如契,今若违此未甚寒之时,虽得休暇,末由自致,臣之仰暴至恳,惟此时为不可失,玆敢沥血治疏,仰渎宸严。伏乞圣慈,曲赐怜察,亟改臣本兵之任,仍许恩暇,俾得以归觐先垅,获伸至情,千万泣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即为往省先垅。

○校理郑祖荣疏曰,伏以,臣于月前,获蒙恩暇,救护母病,圣泽隆挚,糜粉难报,第臣老母,年既大耋,病久弥留,虽有少间之时,居常凛缀,实无多日离侧之望,而日昨值番次俱空,黾勉就直矣。即接家信,则臣母重添寒感,宿症兼作,达宵呻痛,食饮全却,危笃之形,一如向时云。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无以按住,玆不得不冒昧陈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谅臣切急之情,亟罢臣职名,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献纳李久源疏曰,伏以臣冒据非据,不过尸素而已,前后言地,未尝出一辞发一论,以补我圣上清明之治,居常愧恧,若陨渊谷。又况迩来情势,有不敢自处于台阁一步之地,天牌屡降,一味违傲,坐积逋慢,罪如邱山,惶蹙战汗,莫知措躬之所,然爱君一念,根于秉彝,心悬北阙,思效仗马之一鸣,何尝少弛于中也?噫,灾异之生,虽在极治之世,未尝不有,其所以弭灾之道,只在于君上之惕然警惧,侧身修省而已。故自古哲王明辟,若遇非常之灾,则反躬自责,以答天谴,终至于转祸为福,以巩邦基者,今古何限,则仁天之谆谆垂警,岂不为玉成之资乎?伏念殿下,恣挺上圣,学懋纯粹,临御以后,政令施措,动合规度,太平之治,拭目可期,而夫何三数年来,可惊可愕之变,叠见层出,饥馑连因,乱逆相踵,至于昨年之西警而极矣。今岁之早旱晩潦,痒我嘉谷,末乃风雹霜虫,无灾无之,八路告歉,群情遑遑,目下时象,可谓岌岌乎殆哉。臣绕壁彷徨,不禁漆室之忧矣,此际又有日前之灾沴,烨烨之光,轰轰之响,忽发于秋冬之交,阴盛之时,未知何样祸机,隐于冥冥之中,而仁天之警告我殿下者,若是丁宁而谆复耶?正当上下协心,克尽对越之诚,一变至道,以安宗社,广求嘉猷,以祈永年,乃其时矣。玆敢捃摭荛说,谨陈七条,伏愿圣明,少垂察焉。其一曰,懋圣学。噫,人主一心,为万化之原,苟求其本,不过学之一字也。帝王之学,与凡人无异,先正其心,日夕孜孜,则修齐治平之效,莫非这个中流出,其可今日明日而悠悠泛泛哉。万机之暇,静对方册,潜求翫味,操存省察,涵养本原,出入起居,念在于此,语默注措,诚切于玆,以至于浑然天成,厥修罔觉,则心和气和,而天地之和应矣。诸福之物,可致之祥,莫不毕臻,此所谓一正君而国正者也。其于安民乎何有?其于弭灾乎何有,窃覸殿下,天纵其圣,睿学高明,容谏如转圜,罔有少咈,此实帝王之高致,圣人之能事。差欠奋发振作底,因仍苟且,随事弥缝,此由于立志不固之所致也。以近来事言之,因灾求言,非止一再,而前后章奏,积于公车,其中岂可无一言一事之可合采用,而但以循例赐批,徒归于文具而止。如此则其可曰感格天心,挽回世道乎?殿下深居九重,罕接臣僚,未知燕闲之暇,所事何事,亲宦官宫妾之时多,接贤士大夫之时少,则一曝十寒之喩,诚可惧矣。虽在静摄之中,必令一二儒臣之晓达治体者,时时晋接,讲论朝廷之得失,次及生民之疾苦,以至于学问次第之事,涵养浅深之工,相与质之,以为取舍,则岂曰少补乎哉?伏愿从今以往,特加淬励,懋哉懋哉。其二曰,保养春宫。储贰者,国之根本也。其所以教诲之方,备载于汉臣治安之策,而导之于幼冲之时,诲之于蒙养之日,然后习与性成,乃无扞格不胜之患。见今震邸,天姿岐嶷,德性浑厚,我东方亿万年,无疆之休,自此可占矣。春桂坊僚属,以德望文学之人,另加抄选,前后左右,莫非正人,则观感兴发之效,不期然而然矣,至于章句之末,何足道哉。伏愿趁此时留意焉。其三曰,振纪纲。嘻,殿下以此时为何等时也,上下紊乱,百度懈弛,法纲陵夷,人心波荡,上无束下之意,下有凌上之弊,驯致于等级无阶,伦常不明,人不为人,国不为国,若此无已,将不知税驾于何地,识者之忧叹,厥惟久矣。亚圣有言曰,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尚之风必偃,振颓纲定民志,只系殿下责励群工,以成风化而已。伏愿留念于此,以尽丕变之方焉。其四曰,开言路。嘻,国之有言路,知人之有血脉,血脉绝则人必死焉,言路塞则国必亡焉。考之前史,乃可验矣,顾不戒哉。方今朝廷之上,言论扫地,含默成习,过失相规,即清朝之美事,而举皆袖手傍观,衮阙有补,乃臣子之当分,而未闻批鳞之谠言,为身之计得矣,其于负国何哉?然此莫非殿下使之然也,何者,纵有翕受之举,而莫闻敷施,非无容谏之德?而归于虚套,虽或有忠信嘉谟,切于当世之务,而不肯为国家陈达,殆同秦瘠之越视,国事日非,至于莫可着手之境,亦将何哉?伏愿亟加猛省,洞开言路焉。其五曰,择人才。噫,有国之治乱,都系于人才之有无,我朝用人之道,与古有异,而近者则尤有甚焉。士夫拔身事君之路,但有文荫武三条路,而先论门阀之高下,不问材器之优劣,草野寒微之踪,纵有经济一世,黼黻皇猷之硕德良才,置而不论,或老于岩穴,或藏于乡曲而蔑无称。天之降才,未得其展布者,宁有如许之理乎?以列圣朝简拔,考之国初则不然,至于中叶,未尝如此,故人才蔚兴,至今赖之,挽近以来,转成痼弊,国家择人之方,决不当若是,可胜叹哉。以荫仕言之,若有高才异等,可合大用者,则何官不可,而局于成典,老死字牧而止,侥幸一第者,为进身岩廊之梯,真个自重者,无展其蕴抱之地。比诸东汉良吏之收用,实有歉焉,此是前古之所无,而目今之大弊。伏愿下询庙堂,以为变通之地焉。其六曰,择方伯守令。嘻,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而生民之休戚,系于守令,守令之黜陟,系于道伯,其任岂不重哉?然而近日则藩臬重任,徒以资品久近为首,而不问其能否,守宰则但以筮仕勤苦为限,而不问其贤愚,侥幸为求宰之路,而贪风渐炽,剥割残民,以为肥己之资,謟事上官,徒为久安之计,而及至殿最之际,彼此倒置,清浊无分,哀彼生灵,安得不困瘁而离叛乎?当此大无之岁,其为安集保存之道,专在于方伯之能与不能。伏愿申饬庙堂及铨曹,各别择差,以为一半分责效之地焉。其七曰,正士习革科弊。嘻,今日赴举之士,即他日庙堂之需,而士习之渝薄,莫如今日,奔走势涂,而龙门多滥跻之人,夤缘曲迳,而萤窗无读书之士,科场之为弊,骎骎然至于莫可矫革之地,言念及此,不觉寒心。试官之循私蔑公,罪著欺君,士子之忘廉干嘱,大关时运,恢公取才之道,导率作成之美,只在于严科规以正士习而后,国脉可扶,人才可得,伏愿留意焉。凡此数者,极是草草,苟或采而施之,则不无一分弭灾之道,玆敢不避猥越,有此烦渎于黈纩之下,以冀圣朝之垂察焉。仍伏念,臣学识空疏,言议巽软,谏诤之职,万不近似,而又有情势,则不可冒当者明矣,其于台端一步,艮限在前,言责重任,旷日虚縻,已极惶闷。且臣之偏母,八十一岁矣,少多疾病,长在床笫,近因日候不适,重添寒疾,食饮全却,转侧须人,气息奄奄,若不保朝夕,臣无他兄弟,独自扶护,早夜焦泣。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察危恳,亟赐递改臣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念,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救护。

○忠清道儒生幼学李济观、兪汉祚、金学渊、金秉渊,进士李趾秀,幼学李定源,进士李相龄,幼学李喜秀、李觉愚,进士兪汉业,幼学宋安圭、宋钦奭、闵致恒、闵致悫、兪彦槃、兪彦鋈、兪汉戆,进士兪汉方,幼学金鲁得、金鲁俭、金鲁泰、金远载、金圣载、金象铉、闵象显、闵百师、闵百元、金乐善、金乐洙、金乐贤,进士金履祺,幼学金启淳,进士李溯柱,幼学宋焕龙、赵基泰、金箕鸿、申在禄、郑万采、李明伋、宋光旭、黄基荣、闵百履、闵百厚、金景渊、洪大薰、黄箕洛、黄基畹、金渊默、南有声、南有颖、金锺范、朴宗规、李度宪、金处淳、金东淳、金履敦、闵鼎显、黄钰、金炳先,进士金泰根、金泓根,幼学金炳鼎、赵最淳、朴鼎德、朴夏德、金懿淳、金大根、金在根,进士金能淳、金硕淳、李章培,幼学尹蓍镇、姜勉会、姜启一、姜大一、姜克一、金克渊、李埰、洪殷燮、金安淳、李骏载、宋文熙、李俭祐、尹厚圭、尹敬圭、尹禹圭、李度人、李源培、权敦仁、权用万、权克仁、权用宾、权用敬、权跻敏、洪坰、朴商德,进士闵致孝、闵达爀、闵应爀、闵遇爀、宋焕辅、宋焕瑞、宋星圭、宋直圭、宋希圭、尹重烈,幼学尹大烈、尹升大,进士尹丰大、尹守基、尹守垕、郑履远,幼学郑履弘,进士郑在益、郑在丰、郑奎汉、郑楫、洪仁燮,幼学洪义燮,进士洪羲胤、洪羲默、洪在衡、洪在崇、徐乐修、徐穆修,幼学徐有集,进士徐有俨、徐台辅、徐箕辅,幼学徐应辅,进士金致浩、金致翕、金基一、金基元、安廷禧,幼学安廷祜,进士安允济、安益济,幼学赵基鼎,进士赵基夏,幼学赵学濂、元喜孙、元有咸、元有益,进士元在龟、鱼用升、鱼用夏等疏曰,伏以,圣人御世,风教日隆,凡于忠亮之臣,节义之士,莫不阐发其幽潜,蒙被以荣宠,大则锡谥,小则赠爵,往者靡憾,存者知劝,风声之所树,德化之攸曁,猗且盛矣。虽然今有以一言折群凶祸乱萌,以一身系国家安危之机,而独未蒙爵谥隆典,大为士林之所嗟惜者,惟故副提学李惟弘是已。昔在宣庙丁未,有内禅之命,领议政柳永庆,力争寝之,贼臣尔瞻,为乘时嫁祸之计,嗾其徒仁弘,投疏言永庆将不利于东宫,惟弘慨然言曰,若不早折奸萌,祸且不测,乃请鞫仁弘于是窜仁弘、尔瞻于北塞,明年宣庙大渐,诸臣出阁门俟,封书忽内下,大臣疑惧不即发,时惟弘以承旨,呼史官立前,谓大臣曰,处近密者,与闻密旨,非罪也。遂手执书以示左右,即顾命七宰臣,保护永昌大君者也。群疑乃释,其炳几处变如此,及废主嗣位,召用尔瞻等,时事大变,杀大臣永庆,放逐七臣,而惟弘荐棘于江界,戊午辽左有警,尔瞻声言罪谪者多怨,恐与虏通,迁惟弘于顺天,前后在谪十二年而卒,噫,惟弘见嫉于凶徒久矣。尔瞻屡访惟弘,以致殷勤,惟弘恶其心迹奸回,一不往谢之,以体府从事,至岭南,或劝以历见□弘,惟弘曰,行伪而志险,非吉也。遂驰过其门而不入,以是凶徒大衔之,且其素性,方严刚直,在朝十年,一节不渝,大为士类所推重,故凶徒得志,首先湔除于此人,然后癸丑永昌之狱,乙卯废母之议,恣意煽乱,而彝伦几乎斁绝,善类殆尽斩伐,则臣等所谓一身而系国家安危,其尽非虚语也。癸亥拨反之初,群凶伏法,旧臣召还,首复惟弘官职,则冤而获伸矣,忠而见暴矣。惟弘有知,其必感泣于九原之下矣,然而臣等所以赍郁于中者,窃尝以为,惟弘之一心于国者,实与七臣相伯仲,其所遇于时者,又与七臣同屈伸,而及夫更化之后,七臣之其生存者,率皆起废而登庸,得见治化之盛,独惟化gg惟弘g未焉。其死者亦皆貤赠而赐谥,获蒙褒嘉之恩,独惟弘阙焉,则地下执法,未睹升平,座上欢乐,独自向隅者,不幸近之矣。臣等,贱品耳,何敢妄论于国家宪章,而尝伏闻谥者,所以节惠易名也。国典固未尝轻许于人,如有儒术节义之卓异者,虽布衣之士,亦多得之,况惟弘,既历敭清显矣,又有大树立矣,则独不可增二秩而得美谥乎?后生之尊仰,不啻若泰山北斗,而其所称道者,即旧时官衔而已。其为朝家之阙典,士林之缺望,当如何哉?臣等闻江界儒生辈,慕惟弘忠节,建影堂以妥享之,若臣等者,生长于杖屦之乡,闻其风而依仰,有所读其书,而每想像冞久,尚不能阐明其志业,表章乎一世,则臣等慕贤之诚,独不有愧于西州之人士乎?凡系旌褒之典,功存国家则请之,事关斯文则请之,远近章奏,日积公车,而臣等每怀严畏之意,久不敢仰暴衷恳,致使士林公议,尚未上彻于宸听,而今且二百有馀年矣。其间山林gg士林g宿德贤士大夫,皆以惟弘,未能与同祸诸贤之率被爵谥隆典,为慨恨之大者,则臣等今日之议,非臣等之议,即先辈已定之论,玆敢不避猥越之诛,裹足西上,齐声呼吁于黈纩之下。伏愿圣慈,谅臣言之出于公议,察惟弘之合被令典,特命选部赠爵,太常议谥,以褒忠直,以立风教,千万伏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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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大调中汤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养元散停止,加减正气散,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受由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右承旨沈奎鲁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朴蓍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宁辅为高敞县监。

○金蓍根启曰,吏曹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赵尚镇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金启温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受由,嫌不进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沈能完受由下乡,还现无期,领军之任,不可久旷,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尹命圭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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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望阙礼进。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仕直崔命显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启温启曰,今日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臣儒庆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尚不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多日,如是屡违,万万未安。判书陈疏入启,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判书疏批已下,与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注书朴来谦,病代以崔命显为假注书。

○沈奎鲁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宋仁载、徐有偁、南泰德、李心会、李景熙等,当为照律,而判义禁朴宗来有身病,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前议药同参金时中,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郑晩锡灾实分等状启,则平壤等十三邑,置之稍实,安北等二十九邑,置之之次,尤甚名色,不为举论,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本道民户流亡,无主土田之初不付种者,合为三千一百十四结七十二负一束,较诸地部划下灾,则不足为一千一百四十四结二十三负七束,特许加划事也。其一,各邑镇所付帐外火田,既多陈荒,且被灾损,实难准摠,各衙门会录及罢敛给代条,特许三分一蠲减,而罢敛条则亦依昨年例,从便给代事也。其一,陈田、火田之还起加起,无处可执,不得不勒加元结,结弊滋甚,而今年则已多陈荒,决不可强觅,新起四十馀结,还加起加执之例,今年亦许停止事也。其一,辛未壬申停退未捧,与今年新还,乃是三年条,而实难并纳,辛未停退,特许仍停,辛未未捧,较看灾实,四分一或五分一,从便收捧,而霜灾最甚邑,勿论,辛壬两年流亡户未捧条,姑令停止,以待还集事也。其一,各样还谷,实难本色准捧,毋论稍实之次邑,尤甚面里,限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平壤、慈母、药山、黄龙等四处城饷,辛未、壬申平捧条,今欲尽输于城仓,则担负来往,糜费甚多,就元摠中二分应留条,输纳城仓,一分当分条,捧置平仓事也。其一,道内屯土中毓祥宫所属平壤奉国寺屯,内需司所属龙冈赤峒屯gg龙冈赤垌屯g,奎章阁所属肃川、郭山、龙川等屯土硬定岁摠,有陈无頉,故作人辈举皆厌避,陈废忒甚,今若变通,则惟当逐年踏验,随起收税,今年尤多陈废,亦依昨年例,从实起收税事也。其一,勿论稍实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本道今年穑事,春夏之交,耕播无愆,暵干之馀,甘澍周洽,山菑野农,始占无前之丰,及到秋后,久涝为灾,仍又严霜遍降,晩种各谷,食实无多,而惟是早播早获之黍粟稷唐,勿论山沿,举皆登熟,此所以较他道最优,而上下于丰歉之间者也。今此道启之二等分排,必有所斟量,依此施行,本道经乱之后,民多流亡,膏沃之土,便成草莱之场,此是道臣之所目击,而不忍使穷渴赤立之民,替征无主之税,有此请灾之启矣。参以事势,有难靳许,事目灾外一千一百四十四结零,特为依所请许划,火田之被灾陈荒,无异于昨年,而昨年既许折半咸税,则今此三分一蠲减之请,亦不可不施,至于罢敛条之从便给代,又有昨年已例,并为许施。陈田、火田之勒令加执,有名无实,徒添结弊,依所请许免,还谷停退,虽为目下救急之政,实是他日病民之资,则岂可停而又停,岁以为常,而今此关西一路,疮痍未苏,流亡未集,重以穑事虽曰少康,未可谓之纯丰,则凡系民隐,尤当曲加轸念。辛未停退还之仍停,未捧条之分数收捧,流亡户两年未捧条之姑令停止,道臣所请,俱有条理,并为许施。各样还谷之准折代捧,四处城饷之分捧,两仓陈废屯土之随起收税,稍实之次邑勿定配所,并为依施,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黄基安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章纶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吏曹判书赵尚镇疏曰,伏以,臣以癃疾孱喘,猥叨不敢当之地,左右量度,万无祗承之望,历日惶惕,靡所因极,冒控血恳,颙俟体谅,及承圣批,兪音竟閟,召牌继降,此莫非臣诚浅辞拙之致,臣于是,惭悚抑塞,尤不省其自措也。噫,人于少壮之岁,虽强健无病者,及其年至之后,则眼视辄皆眊昏,神息自然耗缩,凡百施为,大不及于前时者,即势所必至,而人所不免也,况如臣者,少而尫脆善病,仍作平生贞疾,痰饮之胶结也,癖积之冲逆也,痞泄之无度也。到老益痼,当寒尤剧,外面之形壳虽存,真元之销铄无馀,最是阿睹暴暗,耳聪全减,头眩神错,如坠烟雾,脚力虚软,行步蹒跚,户庭升降,虽须人扶持,辄喘喘欲仆,今夫见叨之职,流品之甄别则清浊必审,功能之铨叙则锱铢是争,臣将以此头緖,以此症样,其何可出膺宠命,进主长席,酬接如市之门刺,考阅堆案之班簿,上副委毗之眷,下惬平允之望哉。殿下既烛其实状,而犹且任之不疑,臣亦自知其难强,而犹欲担舁驱策,则是真责瞽以能视,却步而求前也。臣之才不堪任之实,非但已悉于前疏,殆近例让,犹属缓声,臣不敢复事𫌨缕,而即此病情之危缀,亦足以有槪圣聪,为臣究竟法耳。今玆胪陈丑状,极知其万万猥屑,而情穷势迫,自不觉其归于慢渎之科,臣罪至此,益无所逃,苟使臣有一毫堪承之势,则以臣庸才蔑识,受恩三朝,与天无极,顶踵都归造化,赴蹈实所甘心,今于白首崦嵫之景,岂惜躯命之微,不思尘刹之报,而病之所使,力不从心,诚亦末如之何矣。疾痛则呼,即臣子迫切之情,无愿不遂,乃上天体物之仁,臣于闷隘之中,所恃而自譬者,惟此而已。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谅,亟许镌递臣新叨重任,以幸公事,仍治臣屡渎之罪,以昭法纪,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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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夜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惠庆宫进服杏吉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惠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蓍根启曰,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扫坟事,今方下直出去矣,所佩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备忘记,昌城府使元永龟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蓍根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牌不进,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极为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炼,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传于沈奎鲁曰,前判书金在昌叙用,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慈宫承候。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在昌。

○以左副承旨韩兴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蓍根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郑祖荣由限已过,副修撰申在植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宗镇,副校理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校理郑祖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蓍根,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郑晩锡报备局状辞,则以为,德川郡守闵致成,谓有身病,连呈辞状,无意还官,本邑以积弊之局,邑务民事俱罔措,其所收拾接济之方,不可付之生手,更加甘饬该曹,囚家僮催促下送,故自臣曹屡度催促,则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病势之如何,而邑弊既积,籴政方殷,道臣再报备局,连促还官,而一向称病,终不下去者,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即日下送,可也。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𨩿为德川郡守。

○金启温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下番四员内,兼司书尹久东家有拘忌之疾,说书李鹤秀呈辞受由,司书兼说书俱未差,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不得已上番姑降入直,而下番未差之代,今日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待下批,即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发关严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宋仁载、徐有偁、李景熙、南泰德、李心会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武臣兼宣传官李心会矣本府议启内,试体何等严重,而敢为容奸之计者,万万骇然,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英陵令南泰德矣本府议启内,井盖修改,虽是职分内事,身为陵官,擅斫松木,至登道启,万万惊骇,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年七十四,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典籍李景熙矣本府议启内,捉囚邸吏,囚供虽或发明,借隶横侵,亦系法外,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仪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悦前县监徐有偁、宋仁载等矣本府议启内,积逋未捧,或值己庚之大无,或缘饮漕而经迁,不得准捧,事势固然是白乎矣,籴法本自严重,不可全然无罪,违法之律,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沈奎鲁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敏坤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金羲淳疏曰,伏以臣负累抱衅,杜门跧伏,息影禁足,如穷无归,尚庶几自此永谢簪绅,退归林野,少赎败舆之前愆,稍舒伤弓之馀悸,以延桑楡之晩景,以答天地之洪造,臣之所日夜祈祝者。而迩来数月之间,除旨联翻,申之以长宪之命,诚不敢知滓秽如臣,何足有无于当世,而仰烦圣念之存录也。臣惝恍震恐,不知所届,臣闻孺子沧浪之曲,圣人识之者,戒其自取之也。臣之向来遭罹,亦臣之沧浪也。臣本以孤寒畸蹇之踪,被两朝甄镕疏拔之恩,由微末至崇显,凡华班膴仕,先驱而不让人,铨衡重矣,尚且谬尘,一而又再,久而不去,骤躐可惧也,盈满可戒也。人猜鬼忌,亦可忧也。而睯不自知,狃若固有,行危径而不辍,踵祸阶而不避,臣可谓愚且妄矣,世之疑臣憾臣者,由玆而萃,发而为讆言,固其理也。诚使臣早知敛退,不与世相干,何愠于人之深,而必有恶声至也?是所谓臣之沧浪也。中夜兴思,自不觉愕然以惊,懔然而惧,骍然而恧也。倘微我殿下覆露之仁,临照之明,怜其愚而察其诬,脱之网罹之中,臣安得保有今日哉?臣之一毛一髦一饮一啄,皆殿下赐也。臣得以藉雨露之涵濡,与麋鹿群休于林下,亦足矣,尚何敢随人弹冠,复齿于显列哉?而乃殿下既疏濯之,又假借之,是其恩造之厚也,适足以增臣之惧,媒臣之殃也,若以为全保身之道则未也。臣于曩者,贪进而不止,不免于骇阱,尚亦为臣之悔也。若夫不知惩也,进而又悔焉,则悔将何及,臣虽欲仰藉庇覆,其可得乎?呜呼,士夫之立身也,澡其躬而洁其行,粹然无一点瑕颣,然后始可以借手事君,而今为人所颠挤矣,身蒙不洁,若泥淖之不可湔涤,平居对人,尚且屏缩忸怩,敛气退避之不暇,况复进之朝著,重以污于冠裳,臣虽无严无耻,放倒之甚,亦不敢为也。殿下尚何取于臣哉,而迫而使进也,縻而使久也,使乖其廉防,致有损于国体哉。臣之日一违召命,积而至旬有馀日,犹复违而不已,盖亦不获已也。况玆仁天示警,圣念兴惕,民国危安之机,禨祥弭导之会,大小群工,昌言嘉猷,各效其诚忠之日,而臣则不敢以台阁自居,噤不得一言,自隳其职守,噫,臣而不职,厥罪诚大矣,而幸而幸逭,秪增悚惶,臣情之至危且穷,于此而极矣。臣以是徊徨踯躅,不敢造次唐突,而终亦冒死鸣号,益见其戚矣。伏惟圣慈,哀臣之情,谅臣之罪,递臣所带宪职及兼绾诸任,以幸公事,以安私分,许臣归身故里,获保残喘,以卒拯济生成之泽,千万伏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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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屡日,终不变动,揆以事体,尤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一旬,日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旬日,一向违召,无意举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高城郡守李在修病难还任,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启温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当日辞朝。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永镇为高城郡守。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三水府使尹彦喆衰病难强,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启温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即为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彬为三水府使。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德川郡守闵致成,因吏曹草记,有许递之命矣。近来关西诸邑,无不凋瘵,百弊层生,而至于德川,尤有甚焉。幸赖此倅之诚心做去,庶有苏救之望,而今若径递,付之生手,则民邑事诚万万可闷,况今秋务方殷,民忧孔棘,决不可暂旷,特为仍任其职,使之当日还官,以更无敢淹滞之意,严饬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向来三南、海西道臣,以绵农之失稔,皆有代钱之请,而系是年分之前,故原启则还送,以待分等更启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则备陈绵灾之孔惨,民情之切矜,而复申前请矣。列邑灾报,虽或过实,道臣行部,皆所目击,峡野均歉,既无分等之可论,杼轴皆空,实难本色之责纳,则当此出秩之时,宜轸纾力之道,而至于全道纯钱,决难准施,况此训局保布,与他自别,从前许代,多出特恩,有非道臣之遽然仰请者,而今此纯钱之请,事体未安,该道臣从重推考。庆州等六十二邑各项军布与乐工保布,并折半代钱,训局保布,三分一代钱,各处经用虽有定限,而以今民势,亦难趁期督捧,依所请,限岁前鳞次收纳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则以为,列邑穑事,未免歉荒,儒武之赍粮远赴,在所当念,辛未、壬申及今年公都会覆试,辛未秋等及壬申春秋等,今年春秋等劝别武马兵选武都试,并为退行于明秋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覆试都试之连年退行,有非劝奖之道,虽甚可闷,值此歉岁,文武士贻弊之端,亦不可不念,依状请,许令退行于明秋,何如?传曰,允。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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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式暇。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睦台锡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兴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著根gg金蓍根g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兴裕启曰,臣兴裕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等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过多日,一向屡违,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韩兴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奎章阁待教单李鹤秀。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高城郡守口传差出,当日辞朝事,命下矣。新除授高城郡守尹永镇,时在忠清道鲁城地云,不可等待其上来,改差,其代更为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光心为高城郡守。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司仆寺正朴周寿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近添一倍,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过旬日,一向违召,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金启温曰,政命已过旬日,吏判终无变动,岂有如许事体乎?不饬之当该承旨,从重推考,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金启温曰,吏判仍以前牌催促,违牌,勿为呼望。

○金启温,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高城郡守尹光心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风眩之症,自夏秋以来,一倍委顿,转侧须人,以此病情,万无时月内跨马登程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危笃,则有难强令往赴,罢黜,其代今日政差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以吏批言启曰,侍讲院说书,今当差出,而前望中只有二人,故不得已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尚镇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右副承旨金启温进。以李东冕为司谏,赵庭和为司书,朴宗来为左参赞,金在昌为判尹,曺允遂为户曹参判,安光宇为刑曹参议,姜斗焕为兵曹佐郞,金在昌为知经筵,李健植为监察,崔斗显为司饔奉事,郑运甲为崇灵殿参奉,柳鼎养为司仆正,李靖会为敦宁主簿,具悌元为司圃别提,尹尚烈为典籍,李复铉为高城郡守,李舒为光陵令,金致均为英陵令,李鹤秀为说书,兼执义金箕殷、李止渊,兼持平金𨪛、曺锡正减下,学正任泰濬、金持泰,学录李衡柱,学谕尹师殷,承文正字郑熙祚并单付,故府使赵荣先赠吏参,同知赵守喆考。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受由在外,参判李锡圭呈辞在外,参议郑景祚病,参知韩象默入直进,同副承旨南惠宽进。佥知李章绍,大护军宋铨,上护军朴宗来,护军权常慎、赵万元,副护军金熙周、郑鲁荣、金宗淳、李集运、柳相奎、柳得源,副司直洪大浩,副司果柳鼎养、任天常、林处镇并单付。

○金启温启曰,明日生进放榜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吏曹判书赵尚镇疏曰,伏以,臣之所叨匪据,今已六七日矣,辞本再上而徒纡郑重之批,庚牌荐降而坐犯违慢之辜,开政成命,亦经屡宿,而只缘微末之去就,致烦镇日之酬应,罪戾层积,悚懔冞切,犹冥然顽然,不知变动者,是岂臣全昧义分而然哉?夫人臣辞职,其道不一,才实不合则辞焉,情有难冒则辞焉,病不自力则辞焉。然而恩命一例敦迫,廉义不暇自恤,则才之不合者,犹可强也,情之难冒者,亦可强也。至于年甚衰而病随痼者,则独不可以强焉,此则古人所谓不以筋力为礼之义也。今臣以若菲才,较若所叨,虽知其万万不称,而既是宿趼,又无情势,则臣何敢费说叠床乎?惟是所不免者癃病也,至难强者精力也,量此尸居之馀气,其亦何职之可了,而尤不敢抖擞担夯者,铨地是已。故臣果不揆烦猥,而两疏所陈,直据丑秽之实,而终未蒙天鉴之开许,是必日月之明,犹谓臣之病情足可驱策,而归臣于例饬之科也。厚诬之罪,臣固自讼,而抑有一说之可仰复者,臣之年前见职之许解,昨冬中权之特递,此莫非曲轸微臣之盛德至意,而数年之内,病势倍加,两铨之间,冒据俱难,则前日之所已得请者,独不可援例丐恩于今日乎?呜呼,臣即一虚舟也,既缠膏肓之疾,又值钟漏之境,更有何荣途一念,横着肚里,而今玆所被新命,初非梦想之攸到,实是勉强之不得,其欲速卸重负,复还本分者,即亦常情之不泯,而炳然如丹者也。今若早蒙褫鞶之恩,得以安意调息,少延残喘,则于人臣辞受之义,非特无愧而已。在圣朝成物之仁,亦岂少补也哉?震剥之极,寝餐殆忘,玆又毕暴肝血,仰渎崇严。伏乞圣慈,悯臣綦危之疾,谅臣恳祝之情,亟准所请,以幸公私,仍命有司,重勘臣前后逋慢之罪,以严邦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虽云年老,重大之任,足可堪当,即为肃命。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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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缘故出。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崔命显仕直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金蓍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向,卿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大调中汤依前方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杏吉饮,依前方一贴式限五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儒庆启曰,假注书睦台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睦台锡改差,代以高时臣为假注书。

○高时臣在外,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掌令牟达兼、权傛,献纳李久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沈奎鲁启曰,持平李羲发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羲发禁推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分拣。

○吏曹,奎章阁待教单李鹤秀。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生进放榜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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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崔命显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启曰,左参赞朴宗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逸渊有頉,代以成始光为假注书。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韩兴裕启曰,兵曹郞厅来言,今此增广武科覆试试官,明日当为磨炼以入,而判书徐荣辅,参判李锡奎受由在外,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沈奎鲁启曰,正言李儒象,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推考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今十月令荐新生银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启温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今十月令荐新进上生文鱼、生大口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启温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壬申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直赴会试幼学崔龙羽,癸酉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进士朴天谦,俱以讲经生,兼为制述,而愿赴于今此增广文科覆试事报来矣。殿讲入格直赴会试人之从愿许赴于增广文武覆试,曾有已例,幼学崔龙羽等二人,依所报许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鲁东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则以为,本府添饷贸米条,每年春以钱分,秋以米捧,而近因荐歉,状请后以钱还捧,而有名无实,壬申以前流来未捧,合为四千三十二石零,便成积逋,收杀没策,今秋为始限十年,每年四百三石三斗,必以本色准捧,以钱还捧之谬例,无敢状请之意定式,岭、完营划来本钱,并付司仓元饷,依巡还例,分给民间,作米收捧,而以此成节目报备局,以为每年磨勘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钱分钱捧,既失添饷之意,年复年来,反成积逋之弊,今若革罢谬例,更定新式,未捧条则排年准捧,划来钱则当年作米,一以为征逋,一以为添饷,则本府痼瘼,可期永袪,依状请施行,仍令成节目报来,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则以为,今秋官镇门聚点,固当依例设行,而本府与所属诸岛诸邑,俱被惨歉,民情遑急,今若督令赴点,则来往糜费,在所当念,依近例姑为停止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戎政之关系虽重,民情之绎骚当念,依所请姑令停点,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赵锺永,水使柳和源状启,则以为,长渊县白翎镇漂人十二名问情,则乃是大清江南省太仓州崇明县人之逢风漂到者,而船只破伤,愿从旱路回去,船只破材木,彼人所见处烧火,妆船铁物及可以带去者,从愿输送,斤重难运之物,依例折价以给,彼人归期,当值天寒,绵着衣袴等物照例制给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漂人渰死三名中,二名拯得者之埋瘗等节,以举行后登闻为辞矣。漂人既愿从陆,依其愿发送,而系是内地人民,所当别定咨官领送,而许多贻弊,不可不念,且今节使之行,非久当发,令年老译学与差使员,次次替传,领付湾府,待使行到湾,仍为交付入送之地,其破碎船只,彼人所见处烧火,妆船铁物及物件中可以带去者,令地方官与差员,眼同照数,详考名色,别修成册付送,卜重难运者,折价以给,所着衣袴等物,令该道照例制给,刷马供馈等节,使各其道另为申饬施行。咨文令槐院撰出,亦为顺付于节使之行,渰死人之已为拯得者,从愿厚埋,未拯得者,则更为严饬于沿海各邑,期于拯得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卫将南云耉牒报,则昨夜行巡时,至武德门近处,有人迹,故使军士即为掩捕,则三人越墙逃走,二人捉来,乃是十岁之儿。问其委折,则欲取落叶,与邻居李士源、金同伊、朱好文,同为越墙入来云。莫重宫墙,有此深夜潜越之境者,万万惊骇,分付捕厅,逃走三汉,期于捉得,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二日王大妃殿宝龄六旬,上候平复,王世子册礼,王大妃殿宝龄周甲合四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本局将校军兵直赴应试应頉之类,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武科殿试时,本营将校中直赴应试应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武科殿试时,本厅将校军兵中直赴应试人,依定式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李儒象疏曰,伏以,臣即接乡信,则臣之本生偏母,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胸膈烦闷,呼吸不通,委身床笫,须人转侧,食饮全却,气息奄奄,促臣归护,臣自闻此报,方寸煎迫,玆不得不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垂矜察,亟递臣所带见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安贱分,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八道儒生幼学李桂秀、金在羽、金箕旻、李宪奎、赵镇豪、柳师钦、金履默、金尚霖、李阳采、宋钦人、宋三圭、宋一教、李埰、金箕暻、金在和、金在田、宋钦学、李龙白、宋一净、朴宗泽、宋真圭、赵镇杰、金相楫、金光湜、宋一洪、宋一文、宋述仁、金在人、李济纯、宋翕仁、尹埴、金致砺、任时说、李元爕、具圣鲁、安琥重、李鼎俨、金再鸣、朴允德、卢周学、洪文豹、朴之馨、权得仁、李敬弼、姜启周、姜以应、金命允、禹载邦、徐行复、金致运、郑夏渊、李载范、金熙绥、南景愚、李在俊、南复阳、李可祥、金荣浃、金致殷、金振声、奇学老、李命中、崔殷浩、安其命、安其性、郑光洙、李浣、郑镇邦、金宇明、李春复、安必济、李荣复、李明赫、李光烈、申道喆、黄述祖、黄季祖、申锡膺、申秉文、申大坤、安百寿、安桢、李义喆、洪秉义、安光周、安光度、李鼎夏、李亨承、尹在亮、任熠、闵种英、尹惠老、任奎白、金鲁玉、李元七、李汉老、河在文、金遇坤、朴宗干、南奎恒、金璿、金锜、金华淳、申在俊、鱼锡乐、沈滉之、尹光晦、尹光龙、李集喆、洪秉鼎、申在文、尹东老、李基大、李基德、徐应淳、金在善、张铉玉、黄在中、申在元、沈益之、申光朝、朱亨履、许岱、许仁、金启中、金月来、廉宽、高贤宅、董一正、严俊大、魏保哲、金尚淳、都沧海、金夏锺、金履珏、申得哲、安圣泽、朴光杓、申洪圭、李彬、金泰彬、朴光运、杨泰淳、进士宋基鼎、赵镇玉、赵镇刚、成亨默、金基熤、朴镗、金履镇、金相协、金在熊、赵用逵、金履禛、金履伟、李元爕、尹寿、崔演重、权重睦、任泰鲁、李海路、金普渊、赵云师、洪履八、洪世迪、李应渊、卞孟来、文东赫、柳东植、金若渊、姜忠永、金玮、金玘、权尚显、朴声载、赵台升、李鲁臣、成益纯、柳濂、南履喆、朴文道、尹宗益、梁、李在完、姜元会、李一羽、崔日昌、李鼎茂、徐明辅、兪伯焕、董镇宽、幼学金命喆、李柱宪、李光逸、宋启溢、金相和、宋启哲、金在僖、金在达、任煐、金在膺、金在仁、郑乐善、李羲若、金安淳、金鲁文、金云柱、任泰始、金贞喜、李基明、李基冕、吴在弼、李仁秀、任爔、郑光祖、任衡白、李正熙、李根晦、金鲁喆、金鼎柱、李泰文、李齐渊、李度益、金在诚、金守铉、尹行健、尹煋、南昌润、闵益世、李羲淳、郑浩大、金喜雨、柳喆源、林正浩、金鲁刚、尹行源、韩铎履、丁孟规、金尚烈、洪世遇、康周邦、辛夔宁、朴东杰、郑取善、南夏中、申在瑚、李汉元、高秉国、金复渊、除尚辅、李廷龟、金学铉、朴宗元、赵学源、金达兴、任友哲、柳致永、朴以奎、郑福臣、柳乐、金光泽、吴愚尚、河庆朝、崔尚龟、朴致相、金敬海、全有德、李秉淳、卢硕宇、韩敬楫、安寿禄、崔理镇、金致淡、丁玄爀、沈斗永、崔舜龙、李支贤、洪亨直、朴中得、金应祥、崔喜铨、安德淳、朴相孝、金致大、朴文基、朴致基、张志衡、崔一河、郑济、金启光、杨奎焕、申宗楫、吕一柱、许莲、林冀河、高哉仪、卢硕仪、宋柬、郑奎东、金㴛、林硕禧、尹龟铉、文振采、金处坤、徐相玉、南斗秋、任泰奎、金成大、金尚义、郭再亨、金载忠、陈振秀、朴渊浩、金致泽、金致翰、金圣振、申始权、郑守圭、金载恒、宋奇默、郑光弼、赵忠淳、梁国观、李象泰、徐学渊、赵昌休、崔尚允、韩德祚、朴弼铉、朴应渊、朴明渊、金时明、尚明焕、申光亿、元永升、沈师鲁、金洛龟、严一铉、申泰永、郑鸿逵、边养淳、沈松之、崔秉常、崔秉鲁、许涑、李义直、朴宗善、李齐应、李躐、李敬烈、罗昌汉、罗有素、曺允根、尹东赫、李大坤、柳枝光、裵正修、梁廷焕、吴有常、金汉默、徐致德、金基文、赵基邦、李彦弼、禹基镇、李梦春、崔光八、权极达、赵旻圭、罗德奎、罗致和、朴圣根、金敬元、李璧齐、崔七运、金砺珌、朴光一、金光烨、兪庆达、韩命大、朱昌禹、李箕锡、朴宗文、金达秋、金载顺、金尚恒、黄纯彦、柳铉邦、赵尚履、崔廷福、崔秉圭、崔秉鼎、南宫学、尹济大、安文钦、安明钦、韩锺履、李仁济、韩重履、韩用羽、申在仪、申锡曾、洪达明、李箕镇、韩锡履、卢亨中、元和叔、沈松明、朴东寿、朴亨镇、李知远、金明世、沈学元、李颖皎、安奎、姜熙亨、姜志永、李义范、赵在重、权仲穆、安景纬、李台远、元锡孙、柳兴亨、洪益纶、闵百忠、闵百显、尹熙采、尹惠采、尹凤烈、李邦烈、郑璿、李东爕、柳煋、柳性养、申光顺、郭林柏、李明九、李珏、李圣谟、李圣猷、安宗文、尹光緖、李东省、李东简、李益祐、崔永膺、安宗斗、李永建、李得雨、李锺雨、申德羽、郭林道、洪秉瑞、沈纬之、黄坤、黄铉、宋文玉、成在崇、任秉常、徐有汝等疏曰,伏以,臣等,先圣所谓东西南北之人也,湖海之邈焉,岭峡之僻焉,关塞之隔焉,或蚩蚩蠢蠢,或昧昧贸贸,寡见寡闻,不识不知,而至若大人君子德行事业,盖亦有耳史而口碑者,是其自然而然耳。况我近故忠献公臣朴准源,宰相而无宰相之权,勋戚而无勋戚之势,辅导睿学,而有睿学成就之功,保护圣躬,而有圣躬康安之劳,扶翊四百年宗社,而泰山盘石如也。镇抚亿万命生灵,而衽席乳哺如也。斯乃通国之所尊慕,秉彝之无异同焉,则虽以臣等遐土贱品,宁独无咨嗟咏叹,钦颂爱戴之衷乎?噫,臣等窃尝习闻于家庭党塾之间,以为,匡君安民,八域咸赖,是忠献之力也。尚德报功,百世宜祀,是章甫之责也。若辈盍图之,臣等于是,倡议遍告,询谋佥同,乃敢斋沐治疏,跋涉赴京,相率叫阍,冒渎崇严,惟殿下澄省焉,盖忠献公,生有异质,天分甚高,气宇明秀,骨格俊爽,玉之温也,金之精也,秋水之澄清也。自在髫龀,笃于行义,动静事为,合乎礼节,师事贤兄,早岁闻道,才成童,已尽读《通史》,《纲目》,历论古今治乱兴亡是非得失,无不凿凿中理,闻者瞠然推诩,遂遍读《六经》百家之文,玩索旨义,质疑问难,其兄,大儒也,辄称之曰,识解精敏,吾所不及,联床对讨,切磋琢磨,相许以天伦间知己。尤好《朱子书》,刻励课程,沈潜讲究,资以体验之方,加其存养之功,省察乎幽独之中,戒惧乎造次之际,所以严心法大规模,积于中而发于外者,直下紫阳门路,而日用绳尺,最在真实上道理,故其于孝友之政,又皆得之乎性分之所固有,至诚恻怛,不待勉强。事亲也,甘旨之具,起居之节,不以贫窭而少阙,刺臂进血,尝粪祷天,不以仓遽而少缓,哭泣之哀,颜色之戚,不以疾病而少懈。事兄也,如事亲,凡有事,必禀而后行,埙篪迭唱,棣萼交辉,及其骊湖穷寓,不堪鸰原之情,徒行远省,往来频繁,尝闻遘疠,苍黄奔赴二百馀里,朝发暮抵,昼夜诊护,竟获勿药。周甲之日,永感孔怀,悲痛如新,不御酒馔,终身之慕,因心之爱,老而不衰,人皆感叹其蕴之为德行有如此者,立朝二十馀年,初由荫涂进,晩以戚里显,而其为忠且献焉者,盖观于谥法而可知矣。是以事先大王也,风云际会,鱼水契合,一堂都兪,可以比隆于唐虞三代之盛。尝进言曰,人君深察进退消长之机,以正朝廷,其本在于存天理遏人欲,先正君之心,又尝于经筵上,从容顾问,天人命道心性理气之说,亹亹不已,历历敷奏,明白的当,天颜有喜,酬酢如响,大加礼遇,亟称老师宿儒。又尝昵侍燕闲,讨论经籍,上或问时政得失,则只对其所询,一不干于国家大事,又尝曰,刑政者,人主之柄也,臣岂敢弄之哉?又诵惟辟作福作威之训,三复兴叹,以寓深戒,上候违豫,忧形于色,无异父母之疾,又遭宾天,哀号饮泣,尽其方丧之礼。肆先大王尝教曰,此人风仪,真宰相也。又曰此人多慎独之工,又曰不独其兄有学行,是亦真学者,操躬饬行,明习经义,可合谕善之材,然不必以官职縻之。又曰保护冲子,在卿一身,而兼有辅导之责,虽有师傅谕善,不如卿自内劝课。又曰予亦以文多赖其力,事殿下也,自元子定号之初,受宁考付托之命,直宿护养,小心谨慎,洞洞属属,夙夜劳勚,起居常随,寝食必察,逮至衣尺渐长,课督经传甚勤,导以大道,申以圣训,手写程、朱箴铭,进为昕夕之诵,随事随处,殚竭勉励,几无退食之暇。尝陈戒曰,若不专一学问,未免有名无实之叹,诚者实理也,不读则已,既读,当真实读之,不做去则已,既做当真实做之,番番留其心,字字致其意,耐迟久耐辛苦,无略绰塞责底意,无飞扬逐物之念,此便是诚,即《大学诚意章》之毋自欺也。不但读做为然,发一言行一事皆如此,无一毫虚伪参错于其间,则虽由是而至于圣人不难,《中庸》之自戒惧谨独,至笃恭而天下平,无他道,只是一个诚字,庚申嗣服,东朝垂帘,周成之春秋未壮,殷高之谅暗方居,时象有岌嶪之势,人情无倚靠之处。呜呼,此何等时也,而乃以肺腑之亲,自任柱石之重,只知有国,不知有身,十载深严,一心卫护,疹痘调治,诚力殚尽,节次康复,玉体无恙,夹辅王室,坐镇人心,以迓祈天永命之休,以弼我东方丕丕基,而专务鞱晦,常戒矜伐,泯然无迹,默焉不泄,譬犹乔岳洪溟,不见运用,而利泽所及,自有难量。肆我贞纯圣后,尝教曰,主上幼冲,国势孤危,将谁恃之乎?特赐召见,勉以国事,嘉其保护至诚,授将任銊,擢卿晋秩,前后恩礼,愈尊愈隆,亦我殿下,亲缀文谕祭曰,国之安保,赖公之功,寡躬逮今,非公功谁,又为之大书特书于墓道之石曰,小子受公之教,情有祖孙之亲,兼有师弟之义,自幼至长,一物之知,一字之通,莫非公之功之诚。又曰十八年教,其教也直,噫其盛矣,大哉王言,华衮郑重,宸章炜煌,前圣后圣,其揆则一,是诚千古旷绝之事,万岁不朽之图,其发之为事业有如此者。然则忠献公,在家而黔娄、庾衮也,在邦而周公、召公也。垂绅正笏,不动声色,稚圭如之,有德有言,有功有烈,君实同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孔明近之。是宜生则事之以簠簋,殁则享之以俎豆,用彰朝家尊显崇报之德,用伸士林景仰爱慕之诚也。而只蒙爵谥之赠,尚稽腏享之举,岂非朝家之旷典,士林之缺望者乎?此臣等所以缕缕仰吁于听卑之天,而虽或至再至三,期于不得请则不敢止也。臣等伏闻前此京乡儒生,已以玆事,相继陈章,殆四五度,而殿下过轸难慎,辄靳兪允,大圣人所作为,固非臣等遐贱愚迷所敢窥测,而至伏读批旨中,非谓不可,愈久愈好之教,始有以仰认圣意之万一也。虽然大家祠院祀享,尽是士林尊礼,特其许不许,有系乎朝家耳。事体之重大,分数之谨严,非若朝廷之配,圣庑之跻,而屡度陈请,一直靳许,有似别般物事,政难当下决着者然,多士之抑郁,四方之讶惑,其又乌可已耶?莫或圣念,及于分议之不一,而有些持难耶?岂亦圣念,及于今日之太忙,而姑且因循耶?此则窃恐有未必然者,凡系此等事,国人皆曰可也则此国是也,国朝已有行之则此国典也,何公议不一之为虑,今日太忙之为嫌哉。噫,山林独善,儒士之常分,郡邑遗爱,守宰之细节,而尚为其乡之善,或有其乡之祀,则夫以忠献公之学承渊源,行笃彝伦,功存社稷,泽被生民,而纵未能家侑户祝,大享其报,乃于平日杖屦之所感,精爽之犹存,仰遗躅之如昨,结数椽之茅屋,修两丁之香火,其在君子分定之地,固无加损,而适足为后学之瞻依而已,则以我殿下之圣明,独何所难而靳持若是,亦何所待而迟延至此耶?臣等不胜区区忧惜之忱,干冒猥越,敢此毕陈,伏愿殿下,穆然深思,超然远览,亟允建祠骊江之请,俾成忠献公腏享之典,奚啻有光于圣德,有幸于斯文?臣等于于寸寸,不远而来,抱此耿耿,一封竣事,谨当感激攒颂,与有荣焉,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前批,尔等退修学业。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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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崔命显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事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听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同副承旨南惠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沈奎鲁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掌令牟达兼、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南惠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增广别试文科覆试试官,当为磨炼,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增广别试文科覆试试官,当为磨炼,而堂下无故可拟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文科覆试试官赵尚镇、李相璜、宋铨、朴宗薰、郑尚愚、金愚淳、朴宗京、李儒庆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并更为牌招,参试官金会渊、洪时济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尹命圭、柳訸、崔秀俊牌不进,亦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更为拟入,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因政院启辞,文科覆试参试官金会渊、洪时济之代,改付标以入,而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武科覆试二所试官金愚淳、朴宗京牌不进,更为牌招,一所参试官李基栽、赵直永在外,尹庠圭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更为拟入,二所参试官赵秀仁、金洛龙在外,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以文科覆试参试官金会渊、洪时济、尹命圭、柳訸、崔秀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只推。

○以武一所参试官尹庠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文科覆试试官赵尚镇、李相璜、宋铨、朴宗薰、郑尚愚、金愚淳、朴宗京、李儒庆再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文科覆试参试官南履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韩兴裕启曰,武科覆试二所试官金愚淳、朴宗京再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启温启曰,文科覆试试官赵尚镇牌不进,李相璜、宋铨、朴宗薰、郑尚愚、李儒庆三牌不进,依定式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无以备员受点,赵尚镇更为牌招,而李相璜、宋铨、朴宗薰、郑尚愚,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并只推,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南履翼。

○金启温启曰,今此文武科覆试监试官,当为备员,而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牟达兼、权傛,大司谏柳烇,献纳李久源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持平李羲发、李周祯,司谏李东冕,正言林东镇、李儒象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何以为之,而行大司宪金羲淳,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金会渊,以参试官,违牌传旨未下,判书、参判,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监试官备员受点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尚镇牌不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右副承旨金启温进。启曰,行判书赵尚镇,参议金会渊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万元为大司宪,朴宗正为大司谏,朴孝成为司谏,任㸁、徐有素为掌令,李沆为献纳,朴在冀、李礼延为持平,任文白、尹应大为正言,洪起燮为修撰,宋冕载为辅德,金鲁敬为同经筵,李靖会为尚衣佥正,徐有声为监察,尹永镇为司饔主簿,郑㻅为安奇察访。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受由在外,参判李锡圭呈辞在外,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韩象默病,左副承旨韩兴裕进,大护军金羲淳,副护军柳烇,副司直李东冕、权傛、牟达兼、李羲发、李周桢、李久源,副司果李儒象、林东镇并单付。

○金启温启曰,监试官,谏院则已为备员,而宪府则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任㸁牌不进,徐有素家在城外,只有持平朴在冀、李礼延二人,无以备员受点,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己巳年增广文科初试入格幼学郑万善、宋致纯、张载喆、金相种、权蓍,俱因遭故,依法典陈试,县令尹五荣,进士严焘,幼学朴齐显,以覆试试官应避,亦依定式陈试,并为许赴于今此增广文科覆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则备陈穑事惨歉之状,仍以为,本府府仓及各宫各镇堡今秋所捧还米太,尤甚面尤甚户限三分一,尤甚面之次户,之次面尤甚户限四分一,并停退,当捧条,亦依此等分,以相当谷准折代捧,训、禁、御三军门留营谷之分给于境内者,亦依本府例分数代定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来头赈济之方,鳞次登闻为辞矣。今年畿农,率多歉荒,而本府灾损,比他尤酷,至有设赈之议,民情遑急,盖可想得,第念本府谷簿,近益减缩,排巡分粜,犹且苟艰,今此新还分数停退之请,势难准许,尤甚面尤甚户限四分一,尤甚面之次户,之次面尤甚户限五分一停退,停退外当捧条,依此分数,准折代捧,三军门留营谷,亦依本府例,许令停代,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前经历朴履荣名字,改以润荣事告状,令艺文馆给帖,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冬节已届,江水稍冷,鱼族深入,设网屡日,不能捉得,日下生膳,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以活鸡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处变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代封。

○韩兴裕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庆熙宫宫墙潜越罪人李士源、金同伊,朱好文等三汉,讥诇捉得,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赵尚镇疏曰,伏以,臣怵迫严命,冒膺铨职,去就猖披,病情惶恧。此际臣之姓名,猥入于文科覆试试望,庚牌俨临,其在往役之义,敢不𨃃蹶趋承,而第臣痰癖痼症,决无以触冷奔走之外,眼视暴暗,精力绵短,虽汗漫书帙,才阅一二板,两眼便觉棘沥,昏眩颓卧,良久始定,加以病祟沈缠,旧识销落,凡系文字间工程,已属笆篱边物,故年来大小试役,一切自划,此实通朝之所共知也。今虽欲强策孱骸,冒赴试席,而眼力之眊昏也如此,气息之绵缀也如此,其何能屡日锁院,考阅许多试券,评定其甲乙高下耶?臣身颠仆,非敢自恤,而其为试事之偾误,多士之缺望,明若观火,不待智者而后可知也。堂堂朝著,群彦林立,当品排望,不患无人,而该曹之不计可堪与否,必以老病难强者,苟然充拟,恐非重科试之道,实未知其得当也。百尔思量,决是行不得之事,玆敢坐犯违傲,忙陈短吁。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许变通,以重试体,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即为入来。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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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崔命显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行左承旨李儒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司谏朴孝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掌令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郑祖荣,副校理朴蓍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新除授修撰洪起燮,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以校理郑祖荣,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进上生文鱼等,不得一时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蓍根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司谏朴孝成启曰,臣言议风采,百无一取,孤根孑孑,墙壁无依,闭门息交,守分养拙,灰心于进取之涂,敛迹于是非之场,环顾一世,无怨无恶,而夏间韩始裕论人之疏,插入臣名,遣辞绝悖,是岂意虑之所到哉?言官之遭人讥斥,避嫌,例也。避辞苟或过中,则人之反詈,亦无足为怪也。今臣所遭,求其说而不可得也。臣于正月念后,待罪宪职,其时韩始裕之疏出,而语多疑眩,其论台阁也,有曰,居言职而当言不言者,请施刊版之典,凭公营私,构陷人于罔测之科者,请施屏裔之典。若论未然之事,则何至于分等勘律乎?彼所谓凭公营私,果不知指的之所在,而若其不言之责,臣亦同罪,目下人言,岂可诿之以未然之辞,而恬然自在乎?臣于是,举论于避辞之末端,台体所在,不得不然,况臣避辞,初不张皇胪列,而只提其疏中一二句语,以为自引之端,彼所谓闪东忽西,簧鼓邪说者,果何事也?乃急于反詈,不觉春雉之自鸣耶?台臣之前后违牌,非独臣一人也。情势有无亦非他人之所可与知也。彼既出位屡疏,以言自任,责人之不言,犹之,可也。今乃簸弄过去之笔,不掩伤人之伎俩,抑何心肠乎?臣老废冗散之一侍从也。把持臣身,何利于渠,而用意至此,虽不满一哂,而身居台职,遭此丑辱,台端一步,铁限在前,昨缘试役,天牌俨临,而无路承膺,坐犯违傲,适值深夜,今始来避臣罪至此,尤无所逃。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

○南惠宽启曰,司谏朴孝成避嫌承批之后,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吏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五日行景慕宫望祭大祝,前郡守金𨩿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东善,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开场,因监试官之不备,巳时量始为设行,而初试举子当付元额九十三人内,无缘不呈单十五人除,实捧单为七十八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应射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九十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七十八人内,三矢入格十八人,二矢入格十人,一矢入格三人,合为三十一人,未及试取四十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人内,三矢入格十八人,二矢入格九人,一矢入格十人,合为三十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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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崔命显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启曰,左副承旨韩兴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启温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韩兴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掌令徐有素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柏府恩除,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怵畏分义,冒没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随参者矣。臣曾叨是职,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前后异同,昨缘试役,天牌俨临,而承应无路,坐犯违傲,适值夜深,今始来避,揆以台体,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司谏朴孝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存秀灾实分等状启,则通津等十二邑,置之尤甚,杨州等十七邑镇,置之之次,加平等六邑,置之稍实。仍以为,地部划下灾二百五十结外,不足灾三千八百七十二结四十负八束,特令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道内各邑庚午以前还布及昨年尤甚诸邑辛未还布,并姑仍停,己巳旧还及己巳以前旧还,并许仍停事也。其一,还谷之米租当纳者,尤甚、之次邑折半,稍实邑三分一,以相当田谷,准折代捧,并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乔桐昨年停退还布仍停事也。其一,北汉平仓城饷所纳邑中尤甚通津等九邑饷米,并许捧留本邑,待明秋还纳本所事也。其一,大兴、临津、长山等三处所纳饷谷,捧留本邑,待明秋还纳本所,而附近邑民之愿纳本所者,依愿许之,耗米则依近例代钱𨱎送gg输送g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依已例以钱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守、摠两营壮抄、牙兵及各样军官等身米,依近例每斗以四钱代捧事也。其一,长湍等五邑田结条所纳大同米,特许田米代纳事也。其一,南阳等四邑拯劣米太,依近例仍停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防gg限g明秋防塞事也。今年畿农,自春徂夏,一直旱干,及其得雨,节候已晩,而凡属痒稼之灾,殆无不备,早移者间多白枯,晩插者又皆青立,沿农畓农,食实无几,道启中己巳之歉,无过于今年者,诚非过语,惟是田农之免歉,实为峡民之幸,道臣分等必有所十分裁量,依所请施行,灾结加请之数,比之己巳,不过为三之一,可谓精约,事目外不足灾三千八百七十二结零,特为加划,旧还旧布之与新还并督,以今民力,万无拮据之望,并依所请仍停,还谷之遇歉请代,盖出裕民之意,固难靳许,而至于稍实邑之并请代捧,差过分数,只就尤甚、之次邑,特许折半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乔桐以关防之地,荐遭歉荒,昨年还布之许令停退,乃是拔例轸恤之意,而若以今年秋事之稍胜于昨年,又欲准捧,则海岛民情,易致绎骚,特为仍停,通津等九邑饷米,依昨年例,限折半捧留本邑,待明秋还纳本所,大兴等三处城饷,依近例捧留本邑,待明秋还纳本所,而近民之自愿直纳,耗米之以钱代送,亦为许施,以除灾民远输之弊,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依所请以钱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守、摠两营诸色身米及各样纳米,依昨年例,只于尤甚邑,代钱以捧,稍实、之次邑勿论,长湍等五邑大同之田米代纳,系是惟正之供,事体至严,有不敢阔狭,置之,南阳等四邑拯劣米太仍停事,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并为依施,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李肇源灾实状启,则备陈穑事灾损之状,仍以为,未付全灾及流来旧覆沙之入于元灾者,合为九十四结九十八负七束,特许加划,今年还饷中下道五面,实无纯米捧纳之势,月谷一面折半,北方、声串两面三分一,仪谷、旺伦两面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年还作本色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畿甸一路之歉,已陈于道臣分等之启,今此南城,即畿甸之一耳,其所被灾,宜无此疆彼界之殊,而视年上下,较摠多少,乃是给灾之规也。本府今年穑事,大损于昨年,则守臣请灾之稍加于昨年,其势固然。事目划下外七十九结零,依状请许划,以为均排之地,歉岁代捧,每多谷簿紊乱之弊,虽甚可闷,穷民纾力,惟在于此,亦不可不念,各邑分数代捧之请,亦为依施,使之待明年还作本色,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金履阳灾实分等还谷赈资请划状启二度,则定平等十一邑,置之尤甚,安边等十四邑镇,置之之次,稍实名色,不为举论,后录诸条,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新还饷尤甚邑三分二,之次邑折半,以某样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镜城以北八邑交济久置谷,亦限折半准折代捧事也。其一,安边等九邑庚午旧还未捧及定平等七邑辛未、壬申停退未捧条,并许停捧事也。其一,甲山邑债折米一千一百四十六石零今秋当捧者,亦许停捧事也。其一,明春开赈后,必有谷少难继之邑,就附近元还饷,交济谷稍裕处,参酌移划事也。其一,明川以南进俸吏停止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禁事也。其一,交济久置外,新还饷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五分一停退,庆兴则折半停退事也。其一,岭南浦项仓谷,依丙申、戊申年例,限三万石区划,继给还民事也。其一,交济散在当年耗条二千石,备局句管私赈折米一万石,许划补赈事也。其一,本营月课及兵营句管各邑月课,依已例移补赈资事也。其一,本营所在官船税中五百两,依已例请得,贸盐补赈事也。其一,镜城以北八邑,三、甲两邑内寺奴贡米二千六百六十四石,例以营赈谷给代,移录于元会付州仓条,今年则勿为会录,以补赈资事也。其一,各邑所在各衙门谷簿不均,今番请得赈资,相换衙门,从便取用事也。其一,三南京司作钱谷,以租太并属本道,以补还赈事也。今年诸道穑事,皆有有始无终之叹,而本道则殆有甚焉。自经八月风水之灾,近水而浸垫者,受风而摧剥者,未及苏醒,严霜荐降,食实无几,开南、开北,煞有被灾之浅深,而摠以言之,则通一路全歉,无一邑稍实,今此两等分排,必有所斟量,依此施行,新还代捧之请,盖缘民情之遑汲,言念目下事势,不可无阔狭之道,尤甚邑三分二,之次邑折半,以某样谷许令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交济久置谷,法意虽重,其在纾民力之道,亦难靳许,依所请限折半准折代捧,旧还未捧及停退未捧条,当此大歉之岁,并新还督捧,乃是行不得之政,安边等九邑庚午旧还未捧条,定平等七邑辛未、壬申停退未捧条,并与甲山邑债谷,特许停捧,附近还饷之移划于谷少邑,明川以南进俸吏之停止,尤甚、之次邑之勿定配所,推奴征债防禁事,并依施,新还停退,与代捧有异,决难容易许施,而以今本道民力,准数征捧,其势末由,新还饷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五分一,依所请停退,庆兴则被灾偏酷,自当别论,限折半特许停退,救荒之政,贵在豫讲,今此道臣之请谷,非直为赒赈之需,将欲使朝暮颠壑之类,厚受排巡之还,俾免捐瘠之患,在朝家怀保之政,何所靳惜,而岭南浦项仓见在之谷,元数不敷,就其中以三千石许划,又以济民仓谷二万石,加数区划,至于三南谷京司作钱条请划事,三南穑事,俱未免歉,来头接济,亦不可不念,置之,至于岭谷运输之节,既有丙申、戊申已例,以精实各谷,豫为装载,择定差员,及时入送之意,关饬于岭南道臣,交济散在当年耗条二千石,备局句管私赈折米一万石,巡兵营句管月课,并依所请划给,本营船税钱五百两内,寺奴贡米二千六百六十馀石给代会录条,亦为许划,各衙门谷簿,随其多寡,相换取用事,并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人,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七人内,三矢入格十七人,二矢入格九人,一矢入格十人,昨日入格三十一人,合为六十七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更自天字,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五十人内,三矢入格二十四人,二矢入格十三人,一矢入格六人,昨日入格三十七人,合为八十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依近例,以两防牌,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刑曹言启曰,因兵曹启辞,庆熙宫越墙罪人李士源、金同伊、朱好文等,自捕厅捉送臣曹,而其潜越情节,严加钩核,则渠等俱以武德门外居生之民,欲取落叶,乘夜潜入之罪,个个迟晩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摘奸条》,有曰,空阙犯夜人,杖一百徒三年。李士源等,并依此律,各决杖一百后,士源黄海道载宁郡,同伊忠清道槐山郡,好文镇川县,徒三年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尹金在昌疏曰,伏以,臣获戾神明,奄失所怙,冥然顽然,宜死不死,俯仰穹壤,此何人斯?呜呼,先臣历事三朝四十有七年,所被宠眷,旷绝隆挚,及夫病笃之时,我圣上爰命太医,颁降珍剂,德意郑重,与天无极。至若隐卒之典,丝纶恻怛,谕之以身许国家,同共休戚致侑之文,云汉昭回,褒之以令望夙彰,规度合中,葬需至勤于圣念,节惠又出于特旨,终始恩数,幽明感泣。呜呼,尚何言哉?先臣临没之言,眷眷于圣恩之未报,勗臣以尽忠王室,生死以之,遗戒丁宁,宛然在耳。臣之追先臣报殿下之血诚至愿,铭镂于肝肺,衔结于寤寐,非臣芜拙之辞,所可形容其万一也。今焉祥禫倏过,冠裳随变,苫块馀喘,含哀茹痛,岂忍自同恒人,复厕周行乎?抑臣有万万惶蹙者。畿邑公谷,奸吏偸弄,而如臣疏暗,徒拥虚簿,莅藩之初,既未即查征流逋,解节之前,又未能核得新犯,论其溺职,罪当何居?大僚筵奏,罚止谴削,以悚以愧,愈往愈深。迺者特叙有命,京兆、经筵,除旨联翩,记簪之恩,纵极感祝,讼愆之踪,末由趋承。玆敢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递臣本兼之任,勘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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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月晕。

○药房副提调金蓍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大调中汤,依前方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加味养元散,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任㸁,持平朴在冀、李礼延试所进,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郑祖荣,副校理朴蓍寿,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六十七人内,三矢入格十四人,未及试取五十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六人内,三矢入格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五十三人内,三矢入格四十六人,二矢入格二人,一矢入格三人,昨日入格十四人,合为六十五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七十四人内,三矢入格七十二人,二矢入格二人,昨日入格六人,合为八十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六十五人内,贯一中一人,边一中四人,合为五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今二十二日武科增广别试时直赴殿试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三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取一技。

○兵曹,今二十二日武科增广别试殿试时元榜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贯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取二技。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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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听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付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任㸁,持平朴在冀、李礼延试所进,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东善,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六日立冬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檍,五卫将李章绍,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曺庆夏,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增广武科覆试,慕华馆、训炼院,俱为设场,姑未毕试,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海范,素患疝积,处冷猝发,又添毒感,咳喘苦剧,食饮全却,转侧须人,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海范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八十八人内,贯一中入格一人,边一中入格八人,合为九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蒭举子六十五人内,四人应射,而无一人入格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蒭应射举子十二人内,一中入格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之骑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骑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六十一人内,一中入格一人,而骑蒭今已毕试,鸟铳鳞次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蒭应射举子六十八人内,三中入格一人,一中入格三人,昨日入格五人,合为九人矣。骑蒭今已毕试,鸟铳仍为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六十五人内,贯一中,边一中四人,边二中三人,贯一中四人,边一中二十四人,合为三十五人矣。鸟铳今已毕试,而骑枪无一人应试,故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七十三人内,边三中入格三人,贯二中入格一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二人,边二中入格四人,贯一中入格五人,边一中入格十五人,合为二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五十五人内,入格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前郡守李洛秀今已启下,而方在罢散中,权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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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成始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敢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任㸁、朴在冀、李礼延试所进,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启温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蓍根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蓍根曰,药房入侍。

○以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启曰,假注书成始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成始光改差,代以具宜默为假注书。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二日王大妃殿宝龄六旬,上候平复,王世子册礼,王大妃殿宝龄周甲合四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二日王大妃殿宝龄六旬,上候平复,王世子册礼,王大妃殿宝龄周甲合四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何以为之,而处所则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以命官为之,处所以慕华馆为之。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赵弘镇灾实分等状启,则高城等九邑,置之尤甚,横城等十五邑,置之之次,平海等二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七十结外,不足灾九百十七结六十一负五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尤甚九邑来头设赈之方,追于登闻为辞矣。其一,今年还谷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五分一停退,当捧条中尤甚邑折半,之次邑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伊川、安峡、铁原、平康、金化、狼川等六邑辛未停退未捧各谷二万四千七百十三石零,伊川、铁原、平康、安峡等四邑壬申停退各谷一万一千四百十五石零,绝户停退各谷五百三十二石零,并姑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其一,各军门各衙门军布钱,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停退,而训局军布,事体自别,不敢仰请事也。其一,伊川、铁原、平康、安峡等四邑辛未停退军需米一石零,军布钱一千四百八十二两零,壬申停退军布钱一千六百十八两零,绝户停退军需米一石零,身布钱三百十一两零,限明秋仍停事也。其一,原州三军门纳保白米三百十五石零,依已例折半代钱事也。其一,平康所在弘陵香炭火田,伊川所在温陵、懿陵香炭火田,清璿郡主房折受火田,均厅屯火田,陈废居多,难责元摠,而香炭体重,不敢仰请,恭俟禀处。至于宫房火税,均厅屯火田,各军门屯税各衙门各宫房有土免税,一从时起,俾无滥征,而仍以此意,捧甘严饬事也。其一,狼川所在宜嫔宫折受田畓三十七结,昭载于年分摠册,而本宫以七十三结收税,故年年白征,一依元摠,定式收税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京外流配罪人,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毋论三等邑,限明秋严防事也。本道以硗确之地,恒少登熟之时,而今年灾损,有甚于昨年,则道臣分等,必有所目击心量,依此施行,灾民轸恤之方,固当靡不用极,而至于划灾之政,大关国计,在所审慎,溯考十数年,灾摠最多者,不过四百馀结,今年穑事,虽曰告歉,近千结请灾,有欠精约事目划下外,六百结特为加划,新还停退,如非大无之年,难以遽议,只就尤甚九邑,四分一停退,而之次邑则勿论,歉岁代捧,便成近例,有难靳许,尤甚邑停退条外,当捧各谷,限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之次邑当年当捧条三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并令待明秋还作本色,各邑各年停退及未捧条,并依所请仍停,待明秋收捧,各军门各衙门军布钱,只就尤甚邑,三分一停退,训局军布,自有所重,置之。伊川等四邑各年米布钱停退条,并限明秋仍停,原州三军门纳保白米,许令折半代钱,各陵香炭执税及各宫房各衙门火税,免税军门及均厅屯bb田b税,许令从实起执卜,仍为捧甘严饬,狼川宫畓之科外滥税,以至数十年之久,使峡邑穷民,年年白征者,诚极骇异,本事委折,从当查问于内司,而自今年一依元摠,定式收税,俾无如前勒征之弊,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推奴征债严防事,并为依施,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之讲,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鸟铳仍为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七人内,边二中入格一人,边一中入格四人,昨日入格二十九人,合为三十四人矣。鸟铳今已毕试,骑枪当为试取,而无一人应试者,讲书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海范,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统虞候李海范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微眚少过,特为分拣放送为良如教。

○沈奎鲁,以刑曹言启曰,依下教,定配罪人茂朱尹文昌,高灵崔守谦,顺天崔宗元,发关分付于各该道臣,即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酉十月十七日午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时,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记事官朴来谦,记注官孙锡祚、文养老,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赵宗协,进伏楹外讫。象奎等曰,日气猝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王大妃殿气矣,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度如前调均矣。千根诊候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矣。宗协诊候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匀矣。象奎曰,近日所进汤济,本方是丸剂,而作汤十五贴,已满一剂之限矣。进御后诸节详承,然后继进汤剂,可以议定,伏望详细下教焉。上曰,诸节与前一样,别无动静矣。象奎曰,前进汤剂,是温剂也。胸膈间或无烦候,而亦果顺下否?上曰,然矣。出去后议定汤剂,可也。进御宄原心肾汤,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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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献纳李沆,既入阙中,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掌令任㸁,既入阙中,不出姑停望,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具宜默在外,代以尹丰烈为假注书。

○尹丰烈有頉,代以姜必鲁为假注书。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履乔,大司谏吴泰贤,司谏姜世纶,掌令赵直永、姜世鹰,持平徐永辅、李儒修,献纳宋应圭,正言权汉纬,李礼延落点。

○以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掌令赵直永,持平徐永辅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鹰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赵直永,持平徐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即者新除授持平李儒修出牌,则方在遭艰中云,当初前望之不为付签,至于蒙点,事甚疏忽,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原单子更为修正以入,而当该吏曹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持平李集运落点。

○南惠宽,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今十月十九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户曹言启曰,庆熙宫秋奉审执頉处修改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今十月十九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具绛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五十一人内,入格十人,昨日入格四人,合为十四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四十一人内,入格十五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仍为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摠戎厅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武科殿试时,本厅属南阳、坡州别骁士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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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掌令赵直永,持平徐永辅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鹰在外,持平李集运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集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试官出榜后诣阙,自是例也,而正言李延礼,今番文科会试监试进去矣。出榜后谓有身病,不呈肃单,自外径归,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朴宗正。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今年九月秋到记制述入格进士李若愚,殿讲入格幼学李齐学,直赴殿试事命下,而今番殿试,依例许赴事报来矣。依所报,许赴于今此增广文科殿试,而前日草记中辛未正月春到记殿讲入格直赴殿试幼学卢尚羲遭故云,许赴于后科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二日庆科增广别试文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举行,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命官为之。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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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金履乔启曰,风宪之长,责任甚重,本非如臣湔劣所可堪承,而忽伏奉前望特除之恩,召牌连降,屡违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区区私义,有不可联参者,向叨见职,以此引避,即蒙体谅之恩,前后处义,宜无异同。当此合辞久阙之时,其何可一向虚縻,晏然蹲据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注书朴来谦病,代以李贤默为假注书。

○以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顷者校理郑祖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郑文始落点。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朴蓍寿,即为牌招入直,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郑文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掌令赵直永,持平李集运、徐永辅,正言李礼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履乔。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孙兴祖,受由过限未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博士禹锡简,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罢职,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二日王大妃殿宝龄六旬,上候平复,王世子册礼,王大妃殿宝龄周甲合四庆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慕华馆命官殿试时,直赴殿试人,追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李克丰,受由下乡,过限不来,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校理郑祖荣疏曰,伏以,臣母以九耋之龄,当大病之馀,居常凛缀,若不能保,臣无时日离侧之望,而适值馆直之空,黾勉持被矣。即接家信,则臣母自数日前,触冒寒感,咳嗽吐痰,达宵不寐,寒热烦闷,连日却食,症情苦重,神识昏涔云。臣自闻此报,煎迫罔措,而僚员不备,番次亦难推移,玆不得不冒昧陈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罪,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则已许递矣。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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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奎鲁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翼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大将李溏,以本营习阵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蓍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赵万元落点。

○掌令赵直永启曰,掌宪之职,责任甚重,本非如臣湔劣所可堪承,而忽伏奉前望特除之恩,召牌连降,屡违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以伸叨谢之忱,而臣于合启中区区私义,有不可联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者,举皆引避,辄蒙体谅之圣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金启温启曰,明日仁政殿文科殿试,命官为之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左议政进去。

○金启温启曰,文科殿试读券官沈象奎、南公辙、朴宗庆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并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文科对读官宋冕载、朴宗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文科对读官元在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韩兴裕启曰,明日慕华馆武科殿试,命官为之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右议政进去。

○韩兴裕启曰,武科殿试考官金在昌、林汉浩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无以备员受点,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武科参考官尹羽烈、朴瑞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兴裕曰,只推。

○传于金启温曰,文科命官左议政代,行礼曹判书南公辙为之,武科命官右议政代,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为之。

○韩兴裕启曰,明日慕华馆武科殿试时,两司当为进参,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李集运、徐永辅,正言李礼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别武士赵仁权等三百三人,随其录名,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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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膺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李集运、徐永辅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今日武科殿试时,宪府城上所当为进参,而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膺在外,一员未差,持平李集运、徐永辅牌不进,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人只推,更为牌招,山林外在外人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尹奎应、崔致翼落点。

○以校理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八日卯时庆科增广别试文武科放榜时,亲临与权停例,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权停例为之,可也。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命官文科殿试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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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奎鲁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韩兴裕启曰,持平李集运避嫌退却之后,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文科甲科第三人,当付七品职,而时无见窠,生进直长中仕日最多者,依例六品迁转后,推移付职,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庶尹李宪祖,偏听讼民之干嘱,自嫌罪囚之决处,无端引入,举措骇妄,往复之际,言辞悖慢,甚至于贻书同僚,诟辱备至,事系变怪,有关纪纲,不可置而勿论,汰去,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尚镇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右副承旨金启温进。启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𨩿为校理,李沆为兼司书,崔秀俊为吏曹正郞,李章绍为敦宁都正,李久源为相礼,具悌元为敦宁主簿,金济运为引仪,李翼舜为司䆃奉事,李宪周为济用副奉事,申锡辅、闵致殷为童蒙教官,赵冀永为英陵参奉,徐胤辅为章陵参奉,吴学秀为显隆园参奉,中学训导单李命纯,柳晊为汉城庶尹。再政。以李命峻为司圃别提。三政。典籍单金兰淳,造纸别提单李民植,以上文武科甲科第一人,典籍单朴宗珩,文科甲科第二人,今加通政,登科前资穷,依法典陞堂上,内资直长单金教喜,文科甲科第三人。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进,参判李锡奎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韩象默病,左副承旨韩兴裕进。启曰,黄海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边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尹尚圭、郑学耕为同知,申光轼为副摠管,尹相重、闵宗爀为宣传官,柳可源为兼司仆将,郑存玉、李禹道、安榘、郑起凤为五卫将,任致得为景福将,李命禄为庆熙将,李周丰为都摠经历,李宪柱为训炼佥正,宋益鼎为司御,沈能显为训炼判官,柳和中、李德休为主簿,赵璟镇、李翊会为文兼,具载丰、尹丰烈为武兼,洪胜圭为副率,尹郁烈为黄海水使,李琦铉为平安中军,金志焕为注文佥使,金镇秋为永登万户,栗浦权管单李海瑛,上护军朴宗来、洪明浩,副护军李檍,副司直朴孝成、郑祖荣、李沆、除有素,任㸁、赵直永、姜世膺,朴在冀、尹应大、任文白、李洛秀、元榘,副司正郑民行、郑日复并单付。

○正言李礼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议政府左议政意启曰,明日方物封裹时,政府西壁,当为进参,而行左参赞朴宗来未肃拜,行右参赞洪明浩有身病,无以备员开坐,并姑许递,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仍令政院,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金羲淳为左参赞,宋铨为右参赞。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政事中通礼院引仪金济运,本职乃是造纸别提,而误以瓦署别提书入,至蒙恩点,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原望筒,次次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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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方物封裹进。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姜必鲁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兴裕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臣兴裕,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启曰,右承旨沈奎鲁,以考核承旨受点矣。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南惠宽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今日都堂看品时,本曹判书当为进参,而判书李相璜有身病,不得进参,无以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议政府左议政意启曰,今日方物封裹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俱以病不来,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同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牌不进,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集运,正言李礼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校理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登科前已受司果禄者陞六,载在法典矣。文科新及第李友秀、李光正,俱以童蒙教官,登科前已受司果禄,依法典陞六,而放榜在迩,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则以为,今腊月及来正月当禁卫上番军,兵使当为点送,而歉岁厨传,为弊不些,以都会附近营将,依近例代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营将之替行调点,盖轸军民之弊,而已成近例,今亦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李益运灾实状启,则备陈穑事灾损之状。仍以为,未移晩移覆沙等灾,合为八百八十九结四十七负四束,事目灾二十五结外,不足灾八百六十四结零特许准划,丁卯停退各谷,依已例仍停,戊辰、己巳停退未捧各谷,限三分二仍停,三分一当捧条,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推奴征债限明秋防禁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穑事之始丰卒痒,汉南皆然,而本府以近海咸卤之地,受损偏多,地府所划之结,固难均俵于被灾各面,而至于八百馀结之加请,有欠精约,事目灾外六百结特为加划,还饷法意甚严,而丁卯以后停退与未捧各谷,多至一万二千馀石,虽缘荐值歉荒,民情切闷,而如非大无之年,则量宜分数,渐次收俸,在所不已,丁卯条则依所请仍停,戊辰、己巳停退未捧条之三分二请停,未免过多,限折半仍停,折半当捧条,以相当谷许令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推奴征债防禁事,依施,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分等状启,则知礼等十三邑置之尤甚,梁山等三十八邑置之之次,昌原等二十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各邑灾结之数,灾民赒救之方,追于登闻为辞矣。其一,面里分等,虽是禁条,今年灾实,优劣悬殊一从面里区别事也。其一,旧还及昨年停退各谷,无论三等邑,并许仍停事也。其一,顺兴还谷中限年分捧条之今年当捧者,居昌、慈仁昨年未捧各谷,特令随力收捧事也。其一,还谷尤甚邑折半,之次、稍实邑三分一,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漕运各邑中尢甚、之次邑,昨今年拯劣米太停捧事也。其一,山城饷还今年当捧条中,限折半仍留平仓事也。其一,被灾邑京外徒流之数多者,量宜移送于道内稍实邑,而无论三等邑,亦许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今秋穑事之大违始料,诸路同然,统而论之,则歉多而穰少,分而言之,则峡优而野劣,又于其中,秧有早晏,灾有浅深,则以岭南幅员之甚大,当今年灾实之易混,分三为等,必有裁量,依所请施行,执灾之政,大关民隐,苟欲至精至密,毋滥毋约,则就三等之邑,分面分里,逐坪爬栉,然后可使虚实得中,奸伪莫售,面里分等,依近例许施,新旧还之一时并督,诚甚可闷,旧还则特许仍停,至于昨年停退条,便是新还,尤甚外,并令限折半收捧,顺兴还谷之今年当捧者,居昌、慈仁之昨年未捧者,合而计之,几准万包,虽难严督于遇灾之民,亦不可一任其宽缓,另饬该邑,使之勿亟勿徐,从便了勘,还谷之准折代捧,已许于遇歉他道,依道启分等许施,待明秋还作本色,尤甚之次邑拯劣米太之停捧,山城饷还之半留平仓,被灾邑京外徒流之移送稍实邑,三等邑之勿定配所,推奴征债防塞事,并许施,何如?传曰,允。

○江华留守洪义浩疏曰,伏以,臣于前月,遭妻丧,行将营窆于畿内永平地先垅侧矣。臣是主丧之人,制有归葬之式,且念守臣稍异于外职,陈恳请由,其例亦多。玆敢仰首鸣吁于天地父母之下。伏乞圣慈,特许臣六七日往还之暇,俾伸情理,不胜区区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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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呈辞,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蓍根曰,药房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友秀、李光正。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郑文始、金𨩿,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郑文始、金𨩿,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𨩿、郑文始,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酉十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侍时,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记事官朴来谦,记注官孙锡祚,别兼春秋李纪渊,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郑重周、卞光寿,进伏楹外讫。象奎曰,日气乖候,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度如前调均矣。千根诊候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详承诸节,然后可以议定汤剂矣。上曰,诸节一如前日矣。象奎曰,向伏闻医官所传,则掌心或有燥热之候,今则,何如?上曰,今则不然矣。象奎曰,汤剂停止,今已日久,停止后诸节,比进御时,未知何如,水剌或有所减欤,寝睡或有不甘欤,掌心燥热则或有烦郁之候欤?汤剂必对症,然后可以奏效,而暂时诊脉,无以详察,必自上详细下教,然后可以议定矣。上曰,诸节一如前日,少无动静,须以此议定,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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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呈辞,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荐新进上生青鱼限内不得封进,皇恐待罪事,传于金启温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济州牧使金守基所报,则冬至方物进上结弓獐皮,具录膳状,监封上送云,而膳状则以九月令药材安息香膳状,误为上送矣。莫重进上膳状之如是差错,极涉不审,该牧使从重推考,方物进上,待膳状来到,依例捧入,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年列各殿宫进上腊药所入牛黄玖拾柒部壹钱壹分贰里参毫,麝香贰百肆拾柒部参分陆里参毫,并令户曹、宣惠厅进排,而丙申定式牛黄贰拾伍部壹钱玖里贰毫,以本院春秋两等元贡中取用,何如?传曰,允。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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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缘故出。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式暇一员未差。假注书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奎鲁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启温启曰,明日拜表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牌不进,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集运,正言李礼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得于金启温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明日拜表,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启温,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本曹正郞崔秀俊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沈笃,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东善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昌城府使许乘,在任身死矣。依法典返柩时担军题给之意,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关后运纸衣七百二十三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郑晩锡启本,则枚举铁山县监柳成逵牒呈,以为,本府民郑匡国,与仓监车勉闻,曾有任路私嫌,而以勉闻书札样书其性名,做作凶书,使人投之路上,欲为谋陷,终为现捉,故别定查官,多般诘闻,则所犯情节,个个输款。盖此凶书,传出于诬人逞憾,别无他根柢盘核之端,而满纸句语,穷凶绝悖,究厥情节,决不可一刻容贷,凶书坚封上送,各人招辞,并为登闻,请令庙堂禀处,被诬车勉闻,别无可罪之端,留滞凶书之田兴柱,凶书往投之文再郁,俱是蠢愚之类,自臣营从轻重勘处为辞矣。郑匡国之投书情节,已尽输款于本邑,平问之时,至书盟文官前乞和,而营查之后,亦无异辞,更无加核之端。盖其做出凶说,幻名作书者,专出于陷人之计,而一篇辞语,全袭凶檄,要为必杀。勉闻之计,根柢虽无可疑,情状极其绝悖,诬人恶逆,自有本律,投书惑众,在法当诛,而况今民志未定,妖言肆行之时,尤当用法警众。罪人匡国,押送本邑,大会民人,亟施枭首之典,在囚各人,令道臣,即为分等酌处,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郑日永,呈辞下乡,不可迟待其上来,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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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著根gg金蓍根g。行左承旨李儒庆坐直。右承旨沈奎鲁缘故出。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贤默。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牌不进,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启温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金启温曰,三使臣入侍。

○金启温启曰,今日拜表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集运,正言李礼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韩兴裕启曰,正言李礼延,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正言前望单子入之,金熙华落点。

○韩兴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文武科放榜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以备边司言启曰,京畿年分状请诸条,才已覆启行会矣。即见该监司李存秀状启,则更陈民情切闷之状,仍以为,道内稍实加平等六邑米租当纳之还,以相当田米三分一代捧,尤甚通津等九邑北汉平仓城饷,全数捧留本邑,稍实、之次邑守、摠两营诸色军身米,亦依尤甚邑例,以钱代捧,长湍等五邑田结条大同,以小米收捧,并依前请许施事,更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正供之代捧小米,有关事体,城饷之全数捧留,且违法意,有难轻许,而道臣之复申前请,可见民情之万万切闷,依所请施行,向来户判,以城饷不足一万石,待其输纳平仓,为从便取用之地,而筵禀蒙允矣。今既全数捧留,则本曹狼狈,亦不可不念,来秋捧籴之时,则依此数输纳平仓,使之自户曹取用,六邑之当纳米租,两营之所捧身米,当此畓谷惨歉之时,本色督征,其势果难,且有许代之近例,亦为许施,以纾民力,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以均役厅言启曰,江原监司赵弘镇灾实分等状启,本厅属伊川屯税从实起执卜事,自备局草记允下矣。各屯税纳,给代所需,而当初定税时,较量数岁,从轻执摠,虽值丰登之岁,未尝加捧,若当灾荒之年,每许减税,则不但岁入之有缩,实非定税之本意,道臣昨年亦以此陈闻,而自本厅防启矣。今亦依前摠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江原监司赵弘镇疏曰,伏以,臣忝按东臬,行且两月有馀矣。关东一道,以山多野少之地,有土瘠民贫之患,辛未以后,通一路东西而连岁告歉,无各邑野峡,而连岁设赈矣。至于今年,则是数十年来所未见之惨荒也。臣于是时,受命东来,素乏材猷,兼且衰昏,殆若蚊背之负万匀,驽蹄之希千里,欲望其不臭尔载,利有攸往,是岂万一之理耶?然而势不可逃遁,则不得不以全副身心,担着而任之。故顷于年分之启,劳精弊神,务积诚意,查之又查,抄之又抄,而上念国家经用之重,下顾民情遑急之忧,既分等矣,又请灾矣,伏地颙望,以待准许。即伏见启本回下,则庙堂之加给灾结,才过于所请之半数,还谷之分数停退,不及于之次诸邑,臣诚惝恍愕尔,莫省攸措也。所谓灾结,臣于巡审,目见岭东、西农形,则全一坪无足挂镰,而或有上坪下坪之仅可食实者,通一里无不被灾,而或有一处二处之仅得刈取者,此田家所谓穴农,而统计一道,则成熟者不过什之三四也。田头路傍,十百成群者,皆曰何以应税?何以纳籴?何以糊口?何以作农?遮马呼诉,光景惨然,臣虽铁石为心,安得不咨嗟以应之,慰谕以安之乎?臣所经历之处,无异躬执,而列邑报灾之数,反有损于臣之所料,列邑之克削,从可知矣。及乎聚列邑之状而修启也,臣乃又减之削之,十分停当,而为仰请之数矣。其间必无滥报滥执之理,今此半给之灾,将何以涂抹于半不及之数耶?至于还饷停退之或施或否,尤不胜闷厄之至。年分之启本,有分等之例,故不得已略加分数,为尤甚者九邑,为之次者十五邑,而尤甚之中,有或胜于之次者,之次之中,或有逊于尤甚处,盖邑有大小,面有优劣,不可以一槪论故也。参看尤甚、之次邑之民情,将有酌量请赈之举,两等之无甚异同,槪可知已。三分一五分一之间,似若无大紧关,而虽在平年,编户之民,作农而能应各样公纳,各样公役者鲜矣。况今年乎?缾罂已罄,饥冻并逼之中,催科之政,不得不严,故牛马衣服食鼎农具,无不入于斥卖之中,而犹难充数,面任催督之,官差迫胁之。当此时也,一合之米,添之为喜,一匙之饭,夺之为闷,三分一五分一停退,岂不大有所关耶?况还民之有牛马衣服食鼎农具者又几人耶?大抵东民,赋役偏重,生理萧索,虽在常年,本无安土之意,若逢荒岁,率多流散之患,回启颁布之后,则无论尤甚、之次邑之民,皆将落莫而冤菀,此岂但失民望之为可闷哉?难于应税纳还,将有逃亡涣散之虑,虽固根不去者,不无力尽颠连之忧。到此地头,顾臣伈泄之罪,何所逃也?臣若徒怀严畏之心,不即仰闻于黈纩之下,则是孤我圣上忧恤元元之意,此尤非臣分之所敢出也。玆敢略暴实状,仰渎崇严。伏望亟令庙堂,依臣所请之数而给灾,且依臣所请,而并令之次十五邑停退,则将为关东民莫大之惠矣。且伏念先朝癸卯,今为三十年矣。关东告歉,则贱臣猥膺持斧之命,按廉岭以东九邑之地而回奏矣。先大王特遣宣谕使,荡减各样上纳,各军门保米布,各宫房屯税。凡所以出于民者,一并除减之,其时道臣请灾之数,为三千二百六十六结,而先大王并令许施之,关东之民,赖以得活,至今有於乎不忘之思。今年歉荒,以其穴农也,故虽不若癸年之惨恻,大抵是癸年后初见之惨荒也。臣之巡路,挟路之民,或有见面而识之者,或有闻名而知之者,无不疾声而言曰,昔时之绣衣者,今又来矣。凡所以仰请,何不如癸年而活我生灵,十百之群,在在一辞。今臣所请灾结之数,不如癸年之折半,停退之请,不及癸年十分之一,而乃不得准请,则不独臣心之闷郁,一道民情,将谓斯何?更伏乞下臣所请于庙堂,使即准许之地,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令庙堂禀处。

○正言李礼延疏曰,伏以臣之老父年今六十九,病滞乡庐,旷省阅月,才接来信,素患痰喘之祟,添以轮行毒感,症颇委顿,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有难顷刻按住,玆敢忙东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明,俯垂矜察,亟使镌削臣所带职名,以便救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癸酉十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三使臣入侍时,右副承旨金启温,假注书李贤默,记注官文养老,别兼春秋李纪渊,上使韩用铎,副使曺允遂,书状官柳鼎养,以次进伏讫。上曰,远路善为往还,可也。仍下内赐丸剂及煖帽各一部。命使臣先退。用铎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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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坐直。左副承旨韩兴裕。右副承旨金启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贤默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启温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呈辞,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𨩿,修撰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𨩿,修撰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知gg只g推。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宁远郡守张东玉身病昏愦,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金蓍根曰,令该曹口传择差,催促下送。

○韩兴裕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穆公闵锺显延谥,来十一月二十一日,定行于全罗道南平县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温,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南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先农坛四面红箭门柱根涂灰,先蚕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厉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并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别武士赵仁权等三百三人内,二百七十七人,已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依定式收聚爻周,扈卫军官金昌润,亲骑卫崔东烈、李言祚、都昌殷、金兴发、刘汉益、杨士震、金重圭、金尚集,别武士金致福、金熙奎、权翼跻、李宗秀,选武军官金光汉,训局军全光镇、孙尚殷、金兴喆、权大云,内禁卫安光喆,训局教炼官李兴国,骑士金润泽、将校金孟骏、许袗、李春裕、金观洙,军士金益八,马兵池昌源等二十七人遭故,依法典陈试,军士康元范、文仲五、崔德恒等三人作故,选武军官崔应祚、权植、别武士金俊铎、李忠楫、朴士轩、金弘獜、高汉郁、文景焕、朴龙鹤、赵相愈、全辉日、桂应秀、金永钦、赵之侠、徐宗一、金硕连、金重勗、金利倜、金遂㙫、朴大舞、金遇星、金跃坤、崔之宙、金跃泌、李一芳、李运芳、崔宗仑、李亿芳、尹弘元、安国恒、金日光,马兵李仪同、康一心、黄瑗伊、孙绥远、李鼎会、柳兴得、徐明喆,别骑卫金启天、权俊、韩弼新、宋圭厦、姜载璜、李元仁、文德老等四十五人,俱以各道都试入格,覆启蒙允,距殿试迫近,不得及期上来应试,依例陈试,平安道军士林尚深,该道状闻中,以起送悬录矣。上来之路,得病还归,系是三式年内,亦为依例陈试,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以赈恤厅言启曰,西部龙山坊契任掌朴东植,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北部司宰监上牌契任掌尹光大,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安国洞契任掌尹命信,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私婢顺今伊,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里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遗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金彝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户曹参判曺允遂疏曰,伏以,臣猥膺专对之命,才已辞陛矣。瞻望觚棱,不胜耿结之忱。仍伏念,臣之所叨地部佐贰,金吾兼衔,有非出疆之臣所可仍縻往来,玆敢仰吁。伏乞圣明,亟命该曹照例递改,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杨州牧使洪羲俊疏曰,伏以,臣猥以庸陋,待罪畿邑,居然岁且周矣,而上不能克体分忧之责,下无以用副若保之望,三政紊乱而厘正没策,百弊烦氄而剸理非才,瘝旷厥职,愧恧于心,孤负恩造,合被大戾,实不知措躬之所也。仍伏念,维杨一州,王都攸宅之基,陵园所奉之地,即周之丰、镐,汉之冯、翊也。故朝家之轸恤杨民,非比他邑,而田土之税,本从轻歇,应赴之役,皆给雇米,其他杂徭,亦多蠲减,使此百里邦畿之民,得蒙安业乐生之泽矣。近年以来,屡经饥馑疠疫,且当昨年西警,流民绝户,十居其半,居者困于赋税,行者塡于沟壑,而国谷不可不捧,军需不可不纳,故索钱索租,日在鞭挞之下,征族征里,举倾甁罂之蓄,反失如伤之义,而立视捐瘠之状,其所矜恻,当如何哉?今年春夏,旱干太甚,晩霈过节,秧役愆期,凄风冷雨,加以早霜,田谷之稍登者,未免半减,水田之早移者,亦鲜成实,而至于晩移,则初不胚胎,几尽空壳,虽或收获,已判凶歉。顾今荒年收籴,何处不难,而惟彼此城饷米,最是绝难之政也。饷米之分给本州者,乃是四千石,而及其收捧之时,春秋加捧及耗条杂费之数,合为四千七百馀石矣。又于捧籴之时,辄值深冬之节,山路崎岖,冰雪凌兢,人负牛载,艰辛上城,远者为百馀里,则往来之间,动费五六日,而牛马之贳,留连之资,既甚夥然,近者虽数十里,亦费二三日,故饷米之于民人,其为切骨之瘼久矣。莫重阴雨之备,岂敢放忽,而惟此民生之困,尤所当念也。以若歉荒之时,使民如期,输纳于山城,实是行不得之政,而岂不为深忧且闷哉?孟子曰,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不如人和也。今使荒岁之民,必欲输纳山城,而毕竟颠连相属,散而之四,则虽有白仞之城,万包之谷,将安用之哉?从前本州之城饷,或值稍歉之岁,每有捧留本邑之例。虽以癸亥年言之,不至甚荒,而犹为尽数捧留于本邑,非但已例之可据,今年凶荒,既倍于癸亥,则其所捧留,实为全活杨民之急先务而不可已者也。伏见本道道臣年分状启,则以城饷一事,虽欲督纳,其势末由,就其中尤甚九邑饷米,并请捧留本邑,而本州则特以田谷之稍登,适在分等之次之中,虽不入于捧留之请,惟彼尤甚邑之饷米,多不过一二千石,而犹请捧留本州饷米则殆近五千石,而畓谷同归于大无,石数倍多于他邑,收捧之难,无异于尤甚之邑。且况本州仓谷,亦既代捧,则城饷之捧,尤难于仓谷。若使捧留于本州,则岂不为杨民奠安之大惠也哉?伏念,臣以眇末邑宰,猥此陈达,极涉唐突,而今若怵畏义分,泯默不言,则民隐邑瘼,无以自达于黈纩之下,敢将愚见,仰渎崇听。伏愿圣明,克轸怀保之政,特谅变通之道,亟询庙堂,禀处许施,以使维杨之民,获霑息肩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副修撰高廷凤疏曰,伏以,臣年七十有一,而已过致仕之限矣。樗栎之材,本自无用,桑楡之景,既迫迟暮,直一田间击壤之伦,诏下扶杖之流耳。滥被洪造,谬玷清选,曾叨见职,冒犯违傲,惶殒恧蹙,如不自措,千万不自意,玉署除旨,殆如宿研,恩谕联翩,驲召远降,光生蓬荜,荣动下邑,臣手奉恩诰,感激而涕,诚不知蝼蚁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之世也。呜呼,以臣无似,猥荷先朝旷绝之恩,粤自释褐之初,特蒙逾衮之褒,谓臣以先祖之孙,乃于今日,复侈记簪之眷,前后扬历,逾溢涯分,欲报之德,河海莫量,涓埃之忱,汤火不辞。况出入经幄,密迩耿光,朝夕左右于迩英讲讨之班,是人臣何等至愿大荣,而如臣湔劣,本无爵禄可辞之操,亦知驾屦不俟之义,则尤何敢一向逡巡,重自陷于慢命之科哉?诚以葵藿之诚,纵自切于向日,蒲柳之质,已先衰于望秋,七十致仕,《礼经》攸训,而狗马之齿,已逾悬车,此正宋臣胡叔所谓自言其年之时也。臣若以东祠之蹩足,不顾西夕之取笑,䩄然忘耻,苟然冒进,则在臣四维,固不足言,而其于辱名器而羞当世何哉?至于空疏之识,癃痼之疾,更不敢备例张皇,猥溷聪听,而引年,大防也。玆敢不避逋慢之诛复从县道,仰暴危恳。伏乞圣慈,察臣由中之恳,特收格外之恩,俾名器重而私分安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陈他说,而事系民情,不容泯默。湖南是国家根本之地,不幸己庚以后五年之间,四遭歉荒,民生之困悴,国计之板荡,殆近古所无。幸赖我圣上若保之泽,赒恤奠安,得至今日,而今年湖农,虽值旱涝之失时,犹以节气之差晩,毋论原野,庶有食实之望矣。冷雨成霖,霜信太早,水旱风虫,无灾不有,青立白干,在在皆然,虽早种之认以成熟者,登场之后,半是虚壳,至于晩移之处,被灾之酷,尤无馀地,民间备豫之道,多赖于田种,而弥月阴雨,草农全非,绵歉之惨,臣亦始觏,丝身谷腹。且姑舍是,公纳应税,将何措办?民情之绎骚,若将不保,臣虽跧伏草莽,上念国计,诚不禁中夜太息,而目今民情之遑汲,有甚己庚之始当,流徙未复,疮痍未苏,力已竭矣,势亦穷矣。当此时以此民,自朝家如无别般轸念之方,则从前怀保之盛德至恩,诚恐莫有其终,请令庙堂讲究奠安之方,趁今纾力,俾有实效之地,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上来。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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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蓍根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儒庆。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韩兴裕坐直。右副承旨金启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贤默仕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启温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奎应、崔致翼在外,持平李集运牌不进,徐永辅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假注书李贤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知道。

○韩兴裕启曰,事变假注书尹师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兴裕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金启温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启温启曰,今日宗庙朔祭奉审摘奸时,大祝副司果金图远,屡度催促,终不来待,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吏曹口传政事,以黄勉基为宁远郡守。

○注书朴来谦病,代以权敦仁为假注书。

○李贤默改差,代以李骥秀为假注书。

○尹师殷改差,代以李仁承为事变假注书。

○持平李集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奎鲁曰,只推。

○金启温启曰,应教李在秀,副应教赵琮镇,校理郑文始,修撰姜世白,副修撰高廷凤在外,副校理李锺穆,副修撰申在植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𨩿,副校理朴蓍寿,修撰洪起燮,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曰传敢事,副司果单朴周寿。

○金启温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尚镇,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尚镇进,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同副承旨南惠宽进。以权常慎为户曹参判,闵鼎秀为吏曹正郞,柳𪬵为同义禁,李在纯为懿陵令,李光政为典籍,李埴为冰库别提,李相璜为内医提调,尹载僖为咸兴判官,瓮津府使单尹郁烈,故巡抚中军柳孝源赠兵判列兼,正卿赠职事承传,故县监朴东俊赠户参例兼,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金喆远为全罗都事。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进,参判李锡奎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韩象默受由在外,左副承旨韩兴裕进。以朴宗正为副摠管,李溏为训炼都正,任百观、柳基恒为宣传官,曺敬振为训炼判官,曺光振、徐有稙为武兼,尹之谦为釜山佥使,朴信元为临津别将,同知单李禹道,佥知单郑起凤,护军曺允遂,副护军朴宗珩、柳和源,副司果李礼延并单付,前中军权思汉今降御侮降资事承传。

○权敦仁有頉,代以赵万永为假注书

○李骥秀有頉,代以李羲肇为假注书。

○李仁承有頉,代以李齐学为事变假注书。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启温曰,只推。

○韩兴裕,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兵批言启曰,营将瓜前谋递者,履历勿施,载在法典,而中军,依营将例施行矣。前平安监营中军权思汉,以其亲病,受由还归,道启罢黜,所授加资,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兴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李熙燮、李祜植,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修撰姜世白疏曰,伏以,臣不过菜贱品,樗栎散材耳,厚沐洪造,猥玷清班,自昨秋以来,除旨联翩,召命屡降,而念臣病与年深,职不人称,一未趋肃,自犯偃蹇之诛,而每荷包容,辄垂体谅之渥,自顾分义,冞增兢惶,仰戴恩私,徒怀感激,窃庶冀圣鉴至明,无远不烛,俾此老朽无用之物,不复重辱经幄之衔,而迺于本月初四日,又伏奉承政院成帖有旨,以臣为弘文馆修撰,尔其乘驲上来者,华诰远临,里闾生辉,恩谕遐覃,阖门动色。噫,臣是何人,偏蒙我圣上记有之眷,若是其深也?是职也,即古所谓论思启沃之职也。虽使博有文学,明敏晓治体者当之,尚或难之,况如臣之𫍲闻寡识,愚陋湔劣,自知者甚明,则其何敢冒进哉?又况臣桑楡已迫,蒲柳早谢,重以痰咳之症,久成贞痼之疾,每当寒节,一倍加剧,庭户动作,犹患喘息之不续,道涂劳攘,初非时月之可期,虽欲俶装奔走,少伸不俟驾之义,而其势末由,则臣之罪戾,实合万殒。噫,挟经登筵,获觐清光,岂非人臣之至愿?才学之蔑如,已非可堪,衰病侵寻,尤难自力,金华一路,若隔九天,虞渊馀景,料无多日,每诵前人平生不识君王面,魂梦寻常绕玉墀之句,未尝不耿结而掩抑也,玆敢仰暴情实,县呼吁。伏乞天地父母,矜臣之老病,察臣之实状,特许镌免,无复收录,使此癃病之喘,得以饮啄田间,歌咏圣泽,以毕馀生,不胜大愿。仍伏念,臣子之诚,莫切于爱君,而尽爱之道,惟在于效忠。臣既病不得前进,而不有一言,以效芹曝之愚,则是臣负圣恩也,负臣心也。臣于昨冬,徒罪柏府,因雷异,谨以六条无隐之怀,仰渎九重听卑之天,及奉圣批,许之以切实,谕之以留念,臣十回庄诵,敢望敷施之效矣。迺者荛言无补,雷异荐仍,轰轰烨烨,便成年例,臣不知何样难虞,伏在何地,而仁天之警告,若是之切耶?臣一老生腐儒也。实不识某事某政,为消弭之道,而尝以谓,懋实端本,为修省之策,则不得不更申前疏之馀意,以贡目下之愚悃,惟殿下留神焉。臣窃伏睹近日邸报,法筵频开,睿学日勤,臣未知殿下所讲者何经,所读者何书,而以殿下圣智之姿,英明之禀,又一于是孜孜,留心乎《六经》之旨义,致力乎百王之治乱,以实工而懋实学,则何患乎德之不进,治之不徯,而窃以近年之符见于外者观之,大有所不然者。大小恬憘而庶续隳坏,远迩嗷喁而民生困瘁,言路壅而台阁则作一冗官,民情阏而守宰则惟事肥己,朝著之间,互以党私为高致,中外之官,不知国计为何事,将见朝纲日颓,国事日非,而上而悠悠玩愒,初无振励警惕之意,下而靡靡狃安,有若清平无事之象,而目今饥荒荐臻,民命又近止矣。𬣙谟拯救,未闻预讲,灾籴出纳,每失颙望,以致流散之相续,饿殍之载路,则殿下之赤子,又安得以聊生,又安得有固志乎?民志未固而国之为国,臣未之闻也。噫,以殿下有为之志,验今日治否之著,何其若是之相戾也?臣闻《书》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庶事康哉,又曰,元首丛脞,股肱惰哉。万事惰哉。夫君臣一体上下相须,而下之所感恒系于上,是故上明则下必良,上丛脞则下必惰,庶事之之康之惰,莫不于是乎由之,为人君者所不可不戒,而其导率之本,饬励之原,则不外于人君之懋实学而行实政也。学者所以明理而造道也,崇德而广业也。随圣学之浅深,而见庶政之治忽者,若影响之随形声,是故傅说告高宗曰,惟学逊志务时敏,厥修乃来,董仲舒对武帝曰,勉强学问,则见闻博而智益明,勉强行道,则德日起而大有功,旨哉言乎。高宗能攸服说言而殷道兴,武帝不能用仲舒之言而汉治陋,此非后世之所当鉴者乎?今殿下既开筵而讲学之矣。果启悱而迈往焉乎?讲之则无或应文备例而止,停止则辄思一曝十寒之戒,晋按讨论,不厌于三昼,周咨得失,必极乎群书,以至古昔之兴亡治乱,莫不反复参究,迹其所以而鉴其成法,戒其覆辙,会之于心,应之于事,以之发政施仁,董率奋励,则如是而股肱之惰,万事之堕,理所必无,而修齐治平之效,罔不徯志而丕应矣,恬憘狃安之习,庶可振作于大化矣。夫如是则端本之道,修省之策,恐不外是矣。如臣之病伏畎亩者,随汉山东父老伫见,伫见大圣人德化之盛,不啻如饥渴之待饮食矣。惟殿下懋哉懋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切实,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癸酉十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同为入侍时,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蓍根,记事官朴来谦,记注官孙锡祚,别兼春秋李纪渊,直阁郑元容,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郑重周、金守敬,左副承旨韩兴裕,假注书李贤默,事变假注书尹师殷,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行兵曹判书徐荣辅,行礼曹判书南公辙,知中枢府事李尧宪,行护军郑尚愚、李溏、韩陵君李海愚,行护军金鲁敬、李羲甲,金基厚、金履乔,以次进伏讫。载瓒曰,近日寒温不适,今日雨雪颇寒,早朝临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千根、宗协、东秀以次诊候讫。命奏脉候。旭浩曰,脉度如前调均矣。千根曰,左右三部调均矣。宗协曰,左右三部调均矣。东秀曰,左右三部调均,而详承诸节,然后可以议定汤剂矣。象奎曰,汤剂停止,今已多日,其间诸节,比前,果何如,而掌心烦热之候,亦快复乎?上曰,然矣。旭浩曰,心肾汤进御之后,或有效害之可言,则详细下教,然后继进汤剂,可以议定矣。上曰,别无效害,须即议定,可也。仍命药房先退。象奎、蓍根、来谦与诸医官,以次退出。上曰,次对为之。载瓒进前奏曰,即见黄海监司赵锺永灾实分等状启,则延安等七邑,置之尤甚,黄州等九邑,置之之次,信川等七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三百结外,不足畓灾五千二百七十二结十二负一束,绵田灾一千四百十三结八十五负五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穑事,虽逊于关西,最优于诸道,较之昨年,稍得免歉,而惟是六七邑被灾,比他邑偏甚,荐歉之馀,又此全歉,民情实为切闷,道臣分等,宜有斟量此施行,灾结加请,便成年例,而己巳所划,尚不过四千馀结,则见今灾伤,大异于己巳,而请灾之反加于己巳,实为过多。至于田灾,则畓虽失稔,田果免歉,而千四百结请划,大欠称停,然而以畓以田,似难以地部所划,从实均俵,畓灾三千二百七十二结零,绵灾七百结,合四千二百馀结许划,则犹准于己巳旧摠,依此行会。其一,今年还饷,尤甚邑尤甚坊里,折半停退,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之次坊里及之次邑被灾坊里,三分一停退,三分二代捧,并许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新还请停,无岁不然,当年则虽似纾民,来后则反为厉民,况又或停或捧之际,徒添吏奸,而无足为灾民之实惠,果难随所请准许,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一,之次邑被灾面里四分一,许令停退,而在前畓歉田登之岁,相当谷准折代bb捧b,既多已例,依状请施行。其一,辛未、壬申停退还饷,尤甚邑尤甚之次坊里及之次邑尤甚坊里全数,之次邑之次坊里,稍实邑尤甚坊里,三分二仍停,三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准捧还作事也。新还阮许停退,旧还果难并督,并与代捧之请,依道启分等许施。其一,昨年代捧各谷,尤甚邑三等坊里及之次邑尤甚之次坊里,稍实邑尤甚坊里,并许三分二还作本色,三分一仍旧代捧事也。当年所捧,亦许代谷,则昨年代谷之还作本色,其势诚难,道启分等,果有商量,依此许施。其一,各衙门各军门身布军布及江都所送选武布,无论三等邑,纯钱代纳,训局炮保布,稍实邑三分一代钱,之次邑钱木参半,尤甚邑并许纯钱,而纯钱邑限麦秋收纳,延安、白川、海州、谷山昨年训局炮保布及各军布代钱停捧者,亦令限麦秋仍停事也。今秋绵歉,各路惟同,而向已许施于他道,而不可异同,各衙门各军门身军布,江都选武布,无论三等邑,并折半代钱,训局保布,三分一代钱,而尤甚邑则限岁前退限,延安等四邑昨年代钱,限麦秋仍停。其一,延安、白川癸亥、甲子旧还军钱米布,辛未、壬申各军门及训局停退保米太钱,仍停,辛壬停退条,钱则待麦秋,米则待明秋捧纳、海州、谷山辛壬停退条,亦依延白例施行事也。停布如停还,而虽逐年仍停,后当一时并督,民力到此,必难支堪,所以停不可轻许者也。然而延白等四邑,连值惨歉,宜用别例,癸甲辛壬各项停条仍停之请,姑令依施。其一,各军门各衙门训局保米,依近例以详定式,代钱奉纳事也。各司各营保米,即各该衙门支放之需,今不可并令纯钱,限折半以详定价代捧。其一,黄州、云川等路下九坊各司上纳钱,依前请,辛未未捧四千四百七十三两零,自今年限三年次次分捧,路下九坊及路上雹灾二坊壬申未捧条一万三千八十二两,限明秋停退事也。黄州之路上下十一坊,民情果为切闷,而各司惟正之捧,亦难广岁不捧,全数仍停,云川等九坊辛未未捧条,限二年分捧,被雹雨坊及九坊壬申未捧条,亦以折半限明秋停退。其一,各宫各司火税,依昨年例,许令从实执卜事也。其一,金川所在大兴城饷,依已例捧留本郡事也。其一,牙兵入坊停止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火税之自本邑从实执卜,城饷之捧留邑仓,入坊停止,勿定配所,推征防塞,并令依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灾实分等状启,则舒川等十六邑镇,置之尤甚,公州等三十邑,置之之次,清州等九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千结外,不足灾二万三千二百七十三结五十五负七束,特令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秋事,内浦诸邑,间多全歉,而摠论一道,折补长短,则亦可为近于穴农,道臣三等之分,不无所据,依此施行,作年被灾,殆甚于今年,而灾结加划,未过二万结之数,则今此所请,不但较多于昨年,即是己巳后初有,果无以准数许施,事目灾外一万七千吉,特令加划,使之以此均俵。其一,新还饷各营门各衙门诸般身军米布钱,乐工保米,守、摠两营牙兵收米,无论尤甚、之次邑,尤甚户三分二,之次户折半,稍实邑尤甚户三分一,之次户四分一停退事也。旧停未捧,新停又添,既停又停,无岁不停,以致公簿渐耗,民负益积,若使逢丰而并督,则民必不支,又或遇歉而当赒,则公无所措,此所谓小惠姑息,而大非所以为民者也。然而后虑且置,即使切闷尤甚邑尤甚户新还及各项米布钱,折半停退,之次邑尤甚户,三分一停退,尤甚之次邑之之次户,四分一停退,稍实邑则勿论。其一,三军门保米,乐工保米,守、摠两营牙兵收米,无论三等邑,并许纯钱代捧事也。各军门及乐工保米,牙兵收米,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代钱,稍实邑勿论。其一,各邑所在各营门各衙门身军布中,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当纳木边条,并纯钱代捧,训局炮保,事体自别,特许限折半代钱事也。今年绵歉,八路无异,依他道已许之例,各营各司身军布,折半代钱,训局保布,三分一代钱。其一,旧还饷三等邑,并许停捧,昨年停退还,一例许停,待年丰收捧事也。旧还则无论三等邑,并许仍停,至于昨年停退,即是新还,不可通三等全数并停,尤甚之次邑,虽令全数姑停,而稍实邑则三分一收捧。其一,还谷,尤甚邑尤甚面里折半,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三分一,尤甚邑稍实面里,之次邑之次面里,稍实邑尤甚面里四分一,之次邑稍实面里,稍实邑之次稍实面里五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畓谷既皆失稔,本色果难准捧,依道启分数,许令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谷。其一,各年海溢停退及己巳停退身米布钱,无论三等邑仍停,昨年停退身军米,一体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沿邑之年前海溢,为灾最甚,己巳及昨年诸般停退,又许仍停,使之待明秋收捧。其一,双树、安兴、上党军饷庚午、辛未移转条,双树军饷今春移转条并姑仍留于各该邑,待明秋输纳本仓事也。城饷之遇灾捧留,便成近例,既许他道,依状请施行。其一,渔盐船改案之昨年权停者,特许更停,只令各该邑从便查括,充补税额,今秋等及明春等税钱,尤甚邑尤甚户之次户三分一,之次邑尤甚户之次户四分一停捧,待明秋收纳事也。渔盐三税,偏在沿民,而沿民被灾,比他益甚,改案权停,从便充补之请,并为从施,而尤甚邑尤甚户则依所请,三分一限明秋停捧,尤甚邑之次户及之次邑,勿论。其一,沿海各邑镇战龟坊兵船改造改槊当限者,无论三等邑,待明秋举行事也。其一,南、北汉义僧番钱,亦从僧势之贫饶,尤甚三分二,之次折半停退,而或有定保添补,或设厅助给处则勿论,若其定保处保军,入于抄户中,则依右例,一体分数停退事也。其一,庇仁县在囚罗州牧败船罪人,蓝浦县在囚灵岩郡败船罪人,并为移送于原籍官,以除灾邑之弊事也。其bb一b,拯劣米太牙山所在丙辰、辛酉、丙寅三年条未拯谷及瑞山、泰安、唐津、庇仁、蓝浦、舒川等六邑庚午分俵条,全义、木川,辛未分俵条,庇仁、蓝浦壬申分俵条,今年蓝浦地致败蓝浦、保宁、庇仁分俵条,并待明秋收捧事也。其一,牙山、唐津仓所属邑大同,依近例追后装发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而尤甚邑时在编配数多处,量移道内数少邑后状闻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战防船退限改槊,僧番钱分数停捧,败船沙格之移送本邑,拯劣米太之退限明秋,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推征防塞,并为许施,而至于大同,事体本自至重,经用不敷,尤在于新旧相接之际,唐津税谷,虽不能如漕船一时装发,亦不可以此而任其迁就,税谷装发后,续即次第发送之意,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杨州牧使洪羲俊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为,本州所纳北城饷米,数近五千石,而以今民力,捧纳俱难,特以之次之邑,不入于道启捧留之请,若使捧留本邑,则实为杨州奠安之道为辞矣。灾民之收纳山仓,非不切闷,而城饷法意,至为严重,不可以之次之邑,亦请捧留,使之依例输纳,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年穑事,两西差胜,而此外诸道,俱未歉,如北路之北关,关东之岭西,湖西之内浦,无异于湖南之己巳,自己巳五年之间,尚未见一日少康,今又灾荒荐至,八路同歉,言念民事,茫无涯畔,而惟其怀保之责,专在于道臣邑倅,凡今按道宰邑者,孰敢不披竭诚力,奔走率职,若自重宸,别下纶音,无远无迩,以诲以饬,一以示象魏之严,一以敷衽席之恩,则上自大吏,下及小民,庶可以知戢怀惠,咸格至化,汉父老之扶杖听诏,可复见于今日也。区区微沈,实出于靡不用极之意,敢此仰达矣。上曰,当依此为之矣。载瓒曰,各道年分之启,今方次第登彻,灾状浅深,槪可推知,而无论稍胜尤甚,春后奠济之政,不可使临阵易将,监司、留守之瓜近者,并限麦秋勿为递改,关西则兵荒抢攘之馀,一路之袪弊苏残,专委bb于b道臣,尤不可限瓜径递,平安监司郑晩锡,加一瓜仍任,以责成效。至于灾邑守令中有治绩者,勿令径递,若其治否不齐者,量宜请换,最不能堪任者,随即状罢之意,前已屡有所陈矣。未知道臣悉心奉行,务令各当其职,而今又更加申饬,使之可换而换,当罢则罢,俾有少补于灾邑救荒之政,新差守令,亦自铨曹,勿拘资格,必以另择为心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关西军功人见漏者,追后抄启之意,前已筵奏行会,待登闻可以禀处,而如巡抚中军柳孝源事,有仰达者矣。出战之时,果不无功过相半,故旋师之后,竟未免赏罚并施,然其讨平之功,不在他人,而尝称功,身已作故,在朝家酬劳之典,实为典,正卿之职,以示褒恤两行之意似好,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咸兴以被灾尤甚之邑,况今秋务方张,不可暂矌,判官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择差待下批,使之当日辞朝,仍为给马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药房提调沈象奎,方以监印之任,职务有难兼管,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右相之陈病引入,今已逾年矣。其年虽多,而其病则足可强,自上特下传教,别加敦勉则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当留念矣。又教曰,大臣就座,诸宰进前奏事,可也。荣辅曰,臣等别无可奏之事矣。兴裕曰,今日宾对,不参台谏,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次对诸臣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