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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五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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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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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缘故出。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李廷奎。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内阁直。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周默奉命进去郑光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廷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李光文曰,前平安监司留待。

○传于李光文曰,前平安监司入侍。

○南惠宽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未差,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参判更为牌招。

○传于南惠宽曰,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韩用铎落点。

○南惠宽启曰,新除授吏曹判书韩用铎,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经宿,终无变动,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朴宗庆。

○柳鼎养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无变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廷奎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即伏见全罗道杀狱罪人禀处启本,则前道臣李冕膺之冕字,以勉字误书,事甚疏忽,不可无警,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洪益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李廷奎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执义洪百仪,掌令李在玑、李晋渊,持平赵秀仁、尹景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惠宽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南惠宽,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永宁殿秋享大祭堂上执礼,前执义赵琮镇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琮镇。

○柳鼎养,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三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bb人b,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普荣、李尚德、李近植并单付。

○柳鼎养,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启河,以宗庙秋享大祭终献官,祭物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谨依备边司草记批旨,臣等来会于左捕厅,忠州大同米和水罪人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沙工金福三、李麻当等,更加周牢,反复严核,则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本以京城之汉,英夏为物主,鸿奎、孝升、忠永为英夏之差人,造谋首倡,设始营为,皆出于英夏之指使,而及其英夏中路从陆上京之后,鸿奎、孝升、忠永等和水偸米之数,至于三百四十馀石之多,前后情节,个个承款,别无首从之可论。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依备边司草记批旨,出付该军门,施以当律。金福三、李麻当,俱以沙工,甘听四汉之怂恿,同为作奸,虽甚可痛,此与首犯有异,并移送秋曹,照法勘处,二十五只船沙格等大同米入仓之后,旋即下去云。令本道监营,捉致严核,分轻重勘处之意,发关分付。伪造大臣分付一款,牟英夏与京居赵镇亨,烂漫和应,而毕竟事未如意,自外伪传,英夏虽为输款,已断一律,更无可论,赵镇亨,不无同参之迹,亦为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左副承旨李廷奎上疏,则以为臣,家本清贫,母又老病,滫瀡不继,刀圭全废,居常遑汲,朝不谋夕,日较长短,古语先获,亲极滋味,人子至愿,授臣一县,得以将母之任,专城为养亦为白有卧乎所,李廷奎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迩列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比年以来,凡于官职,不敢以情势二字,仰渎宸听,闻命辄膺,扬扬束带,有若无故之人者,臣虽无耻,亦岂乐为而然哉?诚以迹忝戚畹,感激恩私,欲退则不忍便诀,欲辞则恐烦酬应,低徊黾勉,式至于今。向来戎垣宠命,非不知陈章力辞,还他本分,而耿耿愚忱,如右所陈,惟冀积诚祈免,期在早晩,人孰见谅?情实可戚。忽于此际,天官新除,又出特点,臣惝恍抑塞,五情失守。夫为任之要且重,才器之称不称,其他情病有无,皆不暇言,而苟使臣,重揽政柄,更入睢盱之地,则人怒鬼猜,殃咎必至,锋镝随起,到此地头,殿下虽欲哀臣而怜臣,曲费造化,思所以全安之,其奈孽由自作,势亦无及何哉?铁限在彼,金木是俟,召牌之下,末由进身,情穷思蹙,不能长语,玆敢疾声仰吁于紸纩之下。伏乞天地父母,特赐鉴谅,亟递臣本兼之任,以卒终始生成之泽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吏判之任许施。

○乙亥七月初一日午时,上御大造殿。前平安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李光文,假注书郑光默,记事官郑基善、金道喜,前平安监司郑晩锡,以次进伏讫。上曰,姓名奏之。晩锡进前奏曰,汉城判尹郑晩锡也。上曰,卿新从关西来,本道弊瘼,无可达事乎?晩锡曰,关西弊瘼,积年沈痼,不啻百孔千疮,而臣才识鲁莽,诚意浅薄,受任四载,一未厘正,臣诚悚缩俟勘之不暇,何敢刺口历陈,仰贻九重之宸忧?而就其中军弊谷弊为最甚,以军弊言,则道内各营邑所管有布无布及杂色军,合三十三万馀名,而自经兵荒疠疫,死亡相续,流散极多,有无布虚额,至于十万馀名,故臣于在任时,冒陈实状,特蒙四万二千三百三十三名,限苏醒权减之处分。关西一路之保有今日,实赖我圣上至仁厚泽,穷蔀疲氓,无不感泣蹈舞,而自今年乙亥,渐次复摠,今年之所已复者,为二千五百馀名,每年以此为例,则将至二十年后,始可尽复旧摠矣。若使二十年,逐年查丁,则簿籍未有定制,官长既无考据,任掌必夤缘作奸,村民必绎骚不安,又若减年数而从近复摠,则人丁未及生聚,实有俾出童羖之叹。为今计,权减四万二千三百三十三名,限折半永减,只以其二万一千一百六十七名,除却今年已复之数,自明年限九年分排尽复,而监营则视各邑户口而均排,各邑则视各坊户口而均排,某邑某坊之有布几名,无布几名,定数酌定,待年捧疤之意,预成簿籍,知委坊民,使各坊民人辈,晓然知渠坊渠里之某年所当疤者为几名,则官长可以按簿,任掌无所容奸,而民免绎骚之弊矣。以谷弊言则道内谷摠,比年大缩,耗条经用,每犯原谷,若不及今变通,后必无限狼狈,各镇堡罢敛给代,每年所下小米,为六千石,当初定限,止于十年,而过限已久,尚未还寝者,为虑民弊之如旧矣。今若以监营别备馀钱,依详定出给,而本谷尽分取耗,则每年所殖,当得六百石米,在外镇别无所损,在公谷庶有所益,此两条,并下询庙堂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命先退,晩锡退出。光文进曰,臣以内阁事,有所仰达者。江陵镜浦台,曾奉肃庙朝御制悬板矣。年前镜浦台回禄后,本道道臣状请待重建,令内阁重刊御制下送事,蒙允矣。今闻镜浦台重建已讫,御制悬板,即当缮写镂刻,以为奉送之地,而何阁臣书之乎?上曰,徐英辅书之。光文曰,臣谨稽列圣御制与本悬板誊本参考,则本篇中,有一字相舛处,此则依列圣御制本书送乎?上曰,唯。上曰,注书姓名何也?贱臣对曰,郑光默也。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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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坐直。左副承旨李廷奎式暇。右副承旨柳鼎养。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光默仕直姜弼焕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鼎养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未肃拜,执义洪百仪,掌令李在玑、李晋渊,持平赵秀仁、尹景镇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南惠宽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南惠宽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再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三牌,参判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韩用铎差祭,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参判更为牌招。

○柳鼎养启曰,判义禁朴仑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仑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朴宗来落点。

○传于南惠宽曰,判义禁牌招,时囚议处。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假注书金周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周默改差,代以姜弼焕为假注书。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在玑、李晋渊,持平赵秀仁、尹景镇,司谏金箕殷,献纳金敬渊,正言尹永辉、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柳鼎养,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金履阳,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履阳。

○假注书金周默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巳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防路之石筑,少无倾颓,障谷之榛樾,近益茂密,牛马远迹,樵牧无痕是白遣,至于树木段,土性瘠确,木根肤浅,春秋之播种虽勤,稚长之疏密不齐是白乎旀,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如前着实是白如乎。仍诣昭显墓,局内诸处,亦为看审是白乎,则树木有郁密之美,山麓无汰落之患是白乎乃,但墓上东南边莎草段,每岁春秋,这这修补,今年旱干,间间枯损是白遣,丁字阁前面正间阶砌石,为今番雨水所颓圮,而丁字阁前面北边春椽梁上与杂像四个,亦为破伤是白如乎。自本墓,已为书报礼曹,自礼曹,亦为文移户曹,修改之役,非久为之云,而其馀守卫之节,并皆无頉矣。臣则昨值日暮,止宿于中路,今日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鼎养,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秋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以户曹言启曰,军资监判官林秉远,今已个满,将出代,而当此库储匮乏,漕捧方张之时,多有修举措处之事,不可付之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李以敬,除拜后过限未肃拜,成均馆典籍柳致明,受由过限不上来,并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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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奭周。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右承旨南惠宽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廷奎式暇。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若愚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光默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鼎养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宋祥濂启曰,同副承旨李光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再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如是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极涉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三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判书系是一日四牌,参判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四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极涉未安。判书陈疏,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分拣。

○柳鼎养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议处事命下,而判义禁朴宗来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南公辙落点。

○柳鼎养启曰,判义禁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鼎养曰,只推。

○柳鼎养,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启曰,即者文学洪远谟,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即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以侍讲院言启曰,文学洪远谟,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李光文,以阁臣除本仕,辅德金履载,弼善洪仪泳,兼弼善赵径镇,兼文学李应奎,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

○柳鼎养启曰,御营大将李溏,以本营习阵事,明日露梁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柳鼎养,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夏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主簿吴致勋,武臣兼宣传官李元緖,二次不通,武臣兼宣传官具载丰,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郑健行、韩淞、白思祖、全应琏,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卞纬镇老病在乡,忠壮卫将李訚彬,前任顺天营将,姑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安橚去春夏等边将褒贬启本,则瓮津时任别将即吴再敏,而以前别将朴致俭,塡书启闻。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有此不审,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判义禁府事南公辙疏曰,伏以臣,即伏奉判金吾除旨,时囚议处,方有举行之事,召牌屡临矣。其在不俟驾屦之义,事当闻命出膺,𨃃蹶不暇,而臣于宿病沈淹之中,近患泄症,多日调治,尚此委顿,药饵无效,食饮全却,暑感闯入,寒热交攻,房闼之内,难以起动,束带出肃,诚末由也。大政当头之时,以此病状,铨任尚未卸免,兼务之繁剧,又偏臣身,实无自力堪承之望,惶隘之极,如添一症。且与宫衔,例不得兼带,前此诸臣,皆蒙恩递,玆敢力疾构草,仰首鸣号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慈,特垂矜谅,先将臣金吾之任,亟许递免,俾残躯得寻生路,议谳无至久淹,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宾客之任许递。

○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曰,伏以地部天官之职,有国所重,莫要于此,实有以系生民之休戚,关世道之污隆,故虽古名彦林立之时,拣抡而居是任者,十才一二矣。臣是何人,未数月之间,历踏二职,而若固有焉?臣诚莫晓其所以也。此必不材无德,而骤飏内外,滥竽卿月,鬼神忌盈,无乃将与非常之咎,而先加过分之福也耶?闻命以来,惝恍震悸,五内失守,罔知所以攸措。盖臣本末长短,通朝之所稔知,圣鉴之所洞照,以质则疏野无当,以迹则孤畸寡合,涉世而到处冥擿,杜门而自甘聋瞽,真所谓百无一能,而徒以奔走于执事之末,寓涓尘报效之诚而已,则今玆所叨之职,尤岂一毫仿佛于臣者哉?周官冢宰,尚矣无论,而继玆以降,未有官非其人而国得以治者。为官择人,惟是选部之所掌,故别妍丑于毫忽,而谓之鉴藻,平轻重于分秒,而称以铨衡,况复风气寝衰,俗习转乖,水火交迸,而未闻相济之美,咸酸杂陈,而难得调和之宜,其所由来者久矣。苟非才智雅望为世所推者,莫能堪之,况使如臣儱侗昏蒙,不辨东西,虽披籍按例之事,犹且茫昧而莫能措置者,一朝举而畀之于京察当前之时,其蔑裂离披之状,疮疣玼颣之彰,可立而俟,毕竟偾误狼狈,必知无幸,而此犹一身之私也。其于败国家之选法,辱朝廷之名器,顾当,何如?事若至此,臣虽万被诛罚,而不足以赎其愆矣。屡日违召,百尔思量,宁被逋慢之罪,实无冒膺之望,断断血衷,非敢饰让,心惶辞拙,略此披沥。伏乞殿下,天地以照临之,父母以哀怜之,亟递臣职,俾重任无至贻玷,微物亦得遂性,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全罗监司金启温疏曰,伏以臣,情有所迫,声不暇缓,四旬之内,三控辞章,只恃容光之照临,罔念分义之截严,干冒渎扰,尤增死罪,不意圣慈容覆,误恩冞重,既宽𫓧钺之诛,又靳鞶带之褫,臣之惶懔震蹙,于是益切。既不获命,则惟当铭镂至恩,夷险向前,义不敢以区区蝼蚁之私,重烦聪听,故黾勉抖擞,强复视事,而学力无素,方寸之结轖者,终不能自克,病源既深,神精之荒落者,亦末由收拾,忽忽如穷人之无告者,今又二十有馀日矣。既而忽焉思之,则殿下之于臣,父母也。子有疾痛,必呼父母者,固其常也,而虽大呼疾呼,不一呼之,此亦至情之所迫,而未必有烦渎僭妄之嫌,则君臣之间亦奚异?是臣之前后仰吁,非不恳至,而若其情私至切至穷之实状,犹以猥屑之故,实有所未能实暴者,虽以父母之至慈,亦安得毕烛其幽隐,而曲施其顾复之恩乎?然则臣之更欲呼吁于听卑之天,亦庶几不至为大罪,而实出于必呼不一呼之情,惟圣慈,恕其猥而垂察焉。臣本险衅,早岁孤露,又丧一兄,兄又无子,而臣兄即四世传重之身也。以臣晩得之子,立为其后,头角已稍长,而相携南来,遽尔夭折,行路闻之,犹当掩涕,况在臣心,当复如何?然而人之遭逆理者,亦复何限,则一己私戚,臣何敢自顾哉?臣家世受国恩,与天罔极,奕叶簪组,亦一世禄之裔,诚不忍至臣身覆坠,将复为臣兄立后,而家门零替,至亲鲜少,指拟无所,处置没策,若非臣不计远近,躬出四访,实无以了此一事。顾乃官守有限,既不能以任情自遂,而臣又澌铄于丧威,积伤于风土,奄奄一疾,有如向秋之蒲柳,诚恐荏苒失时,蹉过岁月,既无补于民国,又终贻私门不暝之恨而止,则臣之一门一家,固无足言,在圣朝曲成之仁,体下之政,匹夫之不获自尽,亦岂不为干和之事乎?虽然公私轻重,本自不侔,若使今之湖南,有如昨年之大歉,颠连之相枕者未已,赒赈之方张者未撤,则人臣之义,急病而先公,可也。而今则大赈才了,麦既新登,得雨虽晩,秧亦及期,一路人情,回跳为笑,比之昨冬今春,则犹可以少纾其切急之忧。然则臣之乞解于此时者,亦非敢专为私计,不顾公事者也。伏惟仁天在上,父母孔迩,其所以恻然衋然字恤而矜谅之者,必不待臣言之必矣。玆又不避猥越,悉陈未罄之恳。伏乞圣明,先治臣屡渎昧分之罪,以砺纪纲,特令镌递臣职名,仍许长暇,俾得以遂臣至愿,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请依施。

○侍讲院文学洪远谟疏曰,伏以臣阅日持被之馀,即接家信,则臣之老母,自来患暑之症,夜来越添,重以暴泄闯剧,神识昏眩,食饮全却,转侧须人,目下症形,种种危恶。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特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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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乔未肃拜。行左承旨宋祥濂。行右承旨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式暇。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仕直李趾秀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柳鼎养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假注书郑光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启曰,判义禁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连事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涉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一直违召,无意变动,事体道理,极涉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判书、参判、参议,并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禁推传旨,传曰,分拣。

○洪奭周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有命,今已阅月,一直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金履乔。

○有政。吏批,判书韩用铎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郑观绥牌不进,右承旨南惠宽进。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春坊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忠清监司赵贞喆瓜满之代,江原监司赵弘镇瓜满之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郑晩锡为户曹判书,李益运为大司宪,柳畊为大司谏,任俊常为执义,李羲发为司谏,李羲准、宋翼渊为掌令,朴英载、朴熙显为持平,李奎铉为献纳,赵冀永、尹丰烈为正言,洪羲浚为辅德,郑观绥为兼辅德,李锺运为弼善,洪起燮为兼弼善,李骥秀为文学,洪羲瑾为兼文学,尹序东为同经筵,沈象奎为左宾客,李羲先为工曹正郞,尹成奎为济用判官,辛蓍根为社稷令,朴齐明为注书,洪奭周为忠清监司,李廷奎为江原监司,洪羲真为谷城县监,李应植为兴阳县监,林正起为昌乐察访,申炯为顺怀墓守卫官,军资判官林秉远仍任事承传,故郡守卞玉远赠兵参例兼,故通德卞鼎夏赠左承旨,已上同知卞虎镇两代追赠。

○再政。以金履乔、赵万元为承旨,朴齐闻为司书,李肇源为判尹,赵贞喆为礼曹参议,郑晩锡为礼宾提调,宋明奎为庆基殿令,韩用仪为龙冈县监,李东永为殷山县监,训炼都监提调单郑晩锡,中学训导单郑光默,全罗监司金启温仍任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病,左副承旨李廷奎进。以宋之英为水原监牧官,同知单申协,赴战岭别将魏表锡,护军赵万元、尹序东,副护军李宪琦、金履载、金启温、李寅植,副司果赵台荣、金箕殷、崔时淳、洪百仪、姜世白、李在玑、李晋渊、金敬渊、权中清、李基华、尹景镇、赵秀仁、洪仪泳、洪远谟、朴时源、金裕宪、任文白、尹永辉、赵命喆,副司勇闵时显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正言赵冀永,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与左副承旨李廷奎伴直矣,移拜江原监司,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柳鼎养,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光默改差,代以李趾秀为假注书。

○南惠宽启曰,新除授注书朴齐明,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七月初八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三次祈雨祭,南坛、雩祀坛得雨报谢祭,待立秋后设行事,前已启禀蒙允矣。今当磨炼,而在前秋节享设行之所,有报谢之举,则谨依先朝下教,连为兼告举行。南坛报谢祭,来八月初十日节享兼行,雩祀坛,既无秋节享报谢祭,同日别为一体设行,而祝文添入撰出等事,令艺文馆举行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柳鼎养,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四日丁亥戌正三刻立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元永麟,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不可待其差复,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许溟,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罪人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等,大会军兵及坊民于沙场,枭示警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六月二十九日备边司启辞内,备局书吏金德祖,年前北道设赈时,内下赈资,从间操执,极意偸幻,惠厅书吏李得春,乘西变骚乱之会,偸出本厅米千石,此皆万殒犹轻,而只为善地薄配,已是失刑之大者,且况曾不数朔,本道置之放秩,仍为放还,依旧家居。自是以后,京外逋吏,益无所惮,将至于当面为贼,干没公货而乃已,从此象魏之法,将至束阁不行乎?今已年久,虽不必追施一律,决不可使乍配旋放,无故自在。令法曹诸堂,开坐通衢,聚会都民,准次严刑后,并即绝岛为奴,以为戢奸吏谢都民之地,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依下教,臣等开坐通衢,罪人金德祖、李得春等,各严刑一次后,德祖全罗道珍岛郡金甲岛,得春康津县薪智岛,并为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一日左右边捕盗厅启辞内,谨依备边司草记批旨,臣等来会于左捕厅,忠州大同米和水罪人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沙工金福三、李麻当等,更加周牢,反复严核,则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本以京城之汉,英夏为物主,鸿奎、孝升、忠永为差人,造谋首倡,设始营为,皆出于英夏之指使,而及其英夏中路从陆上京之后,鸿奎、孝升、忠永等,和水偸米之数,至于三百四十馀石之多,前后情节,个个承款,别无首从之可论。牟英夏、韩鸿奎、朴孝升、赵忠永,依备边司草记批旨,出付该军门,施以当律。金福三、李麻当,俱以沙工,甘听四汉之怂恿,同为作奸,虽甚可痛,此与首犯有异,移送秋曹,照法勘处。二十五只船沙格等,大同米入仓之后,旋即下去云。令本道监营,捉致严核,分轻重勘处之意,发关分付。伪造大臣分付一款,牟英夏与京居赵镇亨,烂漫和应,而毕竟事未如意,自外伪传,英夏虽为输款,已断一律,更无可论,赵镇亨,不无同参之迹,亦为移送秋曹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漕转条》,有曰税谷和水知情者,极边定配,《大明律诈伪条》,有曰诈传一品衙门官言语于各衙门,分付公事者,杖一百徒三年,金福三,咸镜道稳城府,李麻当,锺城府,并极边定配,赵镇亨,决杖一百后,江原道平海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全罗监司金启温陈疏请递,而有依施之批矣。闻其情私,果有难强,疏辞今至屡渎,鞶褫之命,实出体下之恩,而第今湖南事势,虽使副手良工,久任责成,尚难补苴罅漏,况又有请辄许,逐岁递易,如闲局漫职之循例差代者,则本道事,更无可为矣。自己巳七年之间,无岁不歉,公私倒悬,而至于昨秋今春,又经一大劫运,泉谷则一路都匮,死亡则十室九空,极目千里,烟火殆绝,而大赈才讫,民情益急,仓廒如洗,簿书若麻,贪官乘时而掊克无惮,奸胥抵隙而舞弄愈肆,五十州存亡之机,只在此时,间不容发,又使道臣,未及周年,无端递去,则本道得失,姑且无论,朝家举措,顾当何如也?非谓在朝诸彦,皆出于此道臣下,而大抵收拾败器,生手自不如熟手,惯习颓俗,前尹必长于新尹,今于治未凝绩,席不暇煖之时,忽又差改,则全道涣散,势所必至,而单车驰代,亦难保于其必贤于前道臣何哉?虽以道臣言之,受命按道,目见板荡之患,迫在朝夕,惟当国耳公耳。更何可自恤情私乎?特寝依施之命,仍任前职,俾责成效,个满之前,更勿以辞章烦彻,恐不可已矣。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南惠宽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京畿监司朴宗薰疏曰,伏以臣,才疏识暗,性又冗散,闲司漫职,尚惧不称,重藩剧务,审非可堪,而受命畿甸,黾勉就职,居然周岁有馀矣。虽在宁谧无事,偾误之患,理势必至,况邑无不弊,弊无不痼,历选古来,未有若今日本道之甚者。又况昨岁大侵,往牒所罕,野鲜秉束之收,民无甔石之贮,重以疠疫,死亡殆尽。此时按廉,智者无术,如臣庸孱,安望利济?毕竟还谷事出,而臣之不职,益无所逃罪矣。沿峡六七邑外,举皆以未捧勘报,考诸元簿,多者三之二,少者四之一,而摠计道内,才及其半,法意之重,无容赘陈,储积之政,益觉心寒。盖还饷未准捧者,分以三等,自是法典,而及考本道已例,曾无分等之规矣。窃自櫽括于道例法典之间,妄意以为籴法,本自至严,未尝敢以未捧勘簿,设或有如干石未及清帐者,决无一道过三邑之理,故法止居三,良以是欤?道例之无分等,亦必由于未捧之绝罕故耳。今若拘于法文,只以三等论列,则是三邑以外,当归勿论,有罪无罪,或幸不幸,恐非制法本意,且阔狭之政,非藩臣所敢出,遂以首实之义,顷已条列以闻,未捧守令,并请论勘矣。及伏见日昨筹司草记批下者,以不分等之非事目,至请更为启闻,臣乃恍然而悟,始知前见之太迂暗gg阔g也。夫处事则涉于囫囵,刑政则违于综理,一事两失,厥罪何居?且况区区苦心,未尝不在于严粜籴明黜陟,而反自归于不严不明之科,其为负心而堕职,顾如何哉?然臣所自咎,不亶在是,催科之政,虽属守宰,董督之责,寔在道臣。臣乃不能事事,全一道还谷,过半虚欠,致烦朝家倍费裁处,而晏然诿罪于守宰,不思自效,则是岂分义之所可安乎?此臣所以惶怖愧恧,莫省措躬之地也。玆敢摭实陈暴,恭俟谴罚。伏乞圣明,亟命攸司,议臣不职之罪,以振颓纲,以靖私分。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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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乔未肃拜。行左承旨宋祥濂缘故出。行右承旨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柳鼎养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光文坐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趾秀仕直尹秉烈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只医官二人待令差备外,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香薷君子汤前方中,加牛膝二钱,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新除授行右承旨赵万元,时在水原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注书朴齐明,时在忠清道沃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事变假注书金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辇改差,代以白思坤为事变假注书。

○李光文启曰,假注书姜弼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姜弼焕改差,代以尹秉烈为事变假注书。

○南惠宽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阅月,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司书朴齐闻,兼司书赵万永,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弼善李锺运,兼司书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以辅德洪羲俊,兼辅德郑观绥,弼善李锺运,兼弼善洪起燮,文学李骥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光文曰,只推。

○李光文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辅德洪羲俊,兼辅德郑观绥,弼善李锺运,兼弼善洪起燮,文学李骥秀,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大司宪李益运,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不进,执义任俊常,掌令李羲准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李光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海州故学生,金𤫄妻周氏所志,则以为家翁同姓十六寸兄故承旨孝秀,嫡妾俱无子,女矣第二子乐容,欲为继后,两家同议完定,至成与受文记,而到今孝秀夫妻,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而一边之言,有难准信,使其门长,俱gg具g由呈状,则门长幼学金孝永状辞,果如周氏所诉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金𤫄第二子乐容,立为金孝秀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镇川幼学柳希源所志,则以为同姓十二寸兄故学生一源,嫡妾俱无子,矣第三子庚孙,欲为继后,成置与受文迹,未及礼斜之前,一源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立案,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而一边之言,有难准信,使其门长,具由呈状,则门长幼学柳师贞状辞,果如柳希源所诉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柳希源第三子庚孙,立为柳一源之后,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朴宗京状启,则以为本营中军以下朔料及各样应下,例自修城库上下,而库捧屯谷,连入灾减,自正月至九月不得磨炼者,米为二百八十馀石。故自本营,从便鸠聚,代钱排比,而犹有三百馀金不足之数,本营春麰加分耗一百二十五石零,令庙堂禀旨许划矣。各样应下,元数不足,则势将给代上下,而无他拮据之道,当年麰还加分耗条,依所请石数,许令推移排比,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沈择之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巳时量,敬奉圣教,驰诣明陵蜂岘防路处,次第进入,详细看审是白乎,则自昔日防路垒石,已作坚城,许多年所植杂木,渐成密林,人马之通行,万无其势,樵牧之微径,亦无其痕。且于峯巓结幕处,元定守直军二名,每日昼夜交替防禁是白乎所,以臣所见,别无他虑是白乎旀,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丁字阁前面北边春椽梁上涂灰与杂像四个,破伤是白乎旀,丁字阁前面正间阶砌石,今夏雨后,颓圮是白乎所,墓官以修改之意,已报礼曹,非久始役是如是白乎旀,墓上东南边莎草,为春旱所干,间间有枯损处是白乎旀,局内诸麓,树木长养,到处蔚密是白乎矣。白虎一麓,沙石土品,自来瘠薄,每年所植松杂木,虽有渐次茁长之望是bb白b乎乃,长短不齐,犹不如他麓之茂盛是白遣,次诣南蚕室摘奸是白乎,则老桑、中桑、儿桑合为七千三百九十株内,八十株自枯,今春新植,又为百株是白乎所,每年所种,或长或短,参差不齐,而磨以岁月,可期茁长之效是白遣,次诣东蚕室摘奸是白乎,则大桑、中桑、稚桑及每年所植,并以实数,为七千七百六十七株内,十五株自枯,今春新植,又为五十株,而土品肥饶,枝叶繁密是白遣,次诣外南山周察是白乎,则自一牌至四牌之间,大松亭亭而不偃,穉松郁郁而密织,到处所见,一色无欠是白乎旀,四处祭坛,既是所经处,故一体看审,则阶砌莎草,举皆精洁,红箭门墙垣,亦为无頉是白遣,内南山段置,自一牌至三牌,逐麓审察是白乎,则老松、穉松,郁郁苍苍,无一欠处,松禁截严,果无斧镰之痕是白乎旀,烽燧军守置等节,俱无见頉是白齐。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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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乔未肃拜。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行右承旨赵万元在外未肃拜。行左副承旨金会渊未肃拜。右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同副承旨李光文。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趾秀尹秉烈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祥濂启曰,右副承旨柳鼎养,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户曹判书郑晩锡,判尹李肇源,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柳鼎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前望单子入之,金会渊落点。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宋祥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光文启曰,臣光文,以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兴阳县监李应植,两司俱未署经,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李益运,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不进,执义任俊常,掌令李羲准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宋祥濂,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书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前望单子入bb之b,兼司书赵琮镇落点。

○宋祥濂,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朴齐闻,兼司书赵琮镇在外,说书未差,兼说书郑基善呈辞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兼文学洪羲瑾在外,辅德洪羲俊,兼辅德郑观绥,弼善李锺运,文学李骥秀,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文学洪羲瑾,司书朴齐闻,时在京畿杨州地,书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启河,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昼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南成老,戊辰十二月宣传官除授,庚午十二月遭父丧,甲戌六月本司郞厅启下,通计前后仕,则勤仕已满十五朔,依近例六品迁转事,奉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瑗奎、兪硕柱,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瑗奎亦,大同之京江水沈,虽在装发之后,由前由后,不善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兪硕柱亦,莫重还谷,凭借京司作钱,皆入于料贩之中,事极痛骇,赂门旁开,民怨沸腾,道启胪列,若是狼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检阅郑基善疏曰,伏以臣母,素多贞疾,常少宁日之状,臣于月前,请护之疏,已有陈吁,而自盛热以后,积聚本症,挟暑尤剧,长委床笫,日事刀圭,如臣情私,实无离侧供职之望,而向因馆规,积犯违傲之馀,特递旋除,恩出异数,感激趋膺,密迩禁直,今又月已周矣。昨于下钥后,得接家信,臣母宿症,一倍添剧,食饮全却,真元澌缀,扶将无人,委伻报臣。臣自闻此信,衷情煎迫,剪烛数更,度夜如年,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谅臣至切之恳,特许递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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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未肃拜。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行右承旨李锡奎未肃拜。左副承旨南惠宽坐直。右副承旨郑元容。同副承旨徐长辅未肃拜。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趾秀仕直尹秉烈。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南惠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宋祥濂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宋祥濂启曰,行左副承旨金会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不为仕进与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根、赵晋和、李止渊、郑元容落点。

○以右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锡奎,徐长辅落点。

○宋祥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宋祥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行大司宪李益运陈疏,执义任俊常,掌令李羲准在外,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宋祥濂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李益运,大司谏柳畊,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宋祥濂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而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大司宪李益运陈疏,与大司谏柳畊,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洪羲俊,弼善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祥濂曰,只推。

○宋祥濂,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李鼎秉,时在庆尚道庆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李锺运,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书赵琮镇,时在京畿安城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司书朴蓍寿,弼善李鼎秉落点。

○宋祥濂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判书韩用铎,身病猝重,明日都政,不得为之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履乔。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光文。

○宋祥濂,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臣闻居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为设行,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猥居首善之地,厚沐乐育之恩,所学者尊圣道也,所讲者辟异端也。噫,彼洋学,特一妖邪之渊薮,而前后锄治,不啻如狂澜之障回,阴沴之廓清,谓当更无甹蘖矣。近者方外诸儒,相继发通,盖以卫正道辟邪术,为今日之急务,而其略曰惟我先大王辛亥辟廓之功,实为卓越千古,亦惟我贞纯圣母曁我圣上,互扬盛德,亟行诛讨,人得以为人,国得以为国矣。不意昨冬捕厅之邪,未尽究核,今夏岭南之贼,又出疏章,至有团聚山中之变,苟求其源,则前留守李益运是也。士夫女之名出捕厅,宰相子之弃亲逃走,已是益运之当初断案,而毕竟手杀其子,掩罪全身,又非人理之所可出,则台疏狱簿,如彼狼藉,而近日之无碍政注,污秽清朝者,亦未知其何所据也。大抵益运,以家焕之血党,若镛之死友,乐敏之切姻,即其家室之内,自成邪秽之窟,凡以邪为名者,莫不藉其声势,以为依归,论其罪犯,固当不齿人类,永枳名涂,而不惟不加之罪,迺反视同平人,历扬崇班,彼邪贼辈,安得不闻风而兴起,乘时而踯躅乎?如欲荡灭群邪,快断根株,则不可不先自益运始也。儒通辞意,若是其至严,则十手所指,情迹难掩,一国齐声,公议莫遏,臣等事当即日治疏,以伸明张之义,而连值斋任之有故,未遑登闻矣。儒通又且峻发,至谓臣等缓于讨邪,迺曰邪学不足忧耶?抑畏益运之势力,莫敢谁何耶?徒费薤盐,从他笑骂,自为计则得矣,独不念先大王先圣母之苦心至意也哉?臣等既闻此言,始焉缓讨之罪,终焉难安之迹,俱无一分自恕之道,䩄然恧缩,无地自容。虽以目前言之,士论者一国之公议也。彼益运,名出儒通,声讨方严之际,遽拟宪长之任,有若角胜公议者然,如是则士论二字,殆无异于芭篱草莽,而不足轻重于听闻也。此所以邪党,无所惩畏,世道莫救陷溺者也。此莫非臣等声讨不严,不能见重之致,以此情踪,何敢晏然入于食堂乎?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缕缕开谕,多般劝入,诸生等终不回听,无意还入,何以为之?敢启。传曰,劝入。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今日为之,弘文提学牌招,驰往泮宫,试取以来,可也。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劝入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更为劝入,则诸生以为义难抗颜,相率卷堂矣。及承圣教,有不敢一向逡巡,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祥濂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更为牌招。

○南惠宽,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庆州、安东两镇所捕邪徒,合为七十一名,而朴师云等二十名,别无濡染之迹,故直为放送,金祥善等十六名,今虽悔悟,始既薰染,女松悦等二名,病未取招,故并囚于各该邑,待究竟酌决,而其中朴有达等二名物故,崔奉汉等三十三名,捉致监营,多般威谕,则方万东、金文岳两汉外诸囚,迷不知悟,实无彼此,并令庙堂禀处,营囚中崔奉汉等四名,因病物故为辞矣。凡治邪之法,悟则生,不知悟则死,今此岭狱在囚三十三人,除却悔悟二名,物故四名,则为二十七人,而俱是无首从当斩者也。但道查非不严明,而核止再问,刑施一次,遽为捧结案请勘矣。只凭一番登闻,直断三十死囚,在狱体,果欠慎重,更令道臣,亲执穷查,如有觉非归化者,容有傅生之道,而若最被蛊惑,终始不悟者,当并施一律,以此意分付道臣,使之从速举行。前后邪狱之自外道推上朝廷者,必请该曹禀处,而今乃直请庙堂禀处,禀处虽同,格例各异,道臣推考,后则一遵他道已例之意行会,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牧使许溟递任进上马三疋,今玆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而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姜秀说,由限已过,久不还现,万万可骇,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李益运疏曰,伏以臣,以十年僇废之踪,偏蒙天地罔极之恩,拔诸坑坎之中,置诸衽席之安,恩山德海,未足喩其高深,臣固当退守邱壑,没身自靖,以矢不报之报,而惟以感激恩造,低徊不去,居然四三年来,内外扬历,耳目赫然,依旧在卿大夫之列,恩至渥矣,身固荣矣,而耽耽傍伺者,视作眼中之钉,早晩骇机,如矢在栝者,固已久矣。果然前月还朝之后,迺有方外数三儒生,投通太学,至有卷堂之举,心惊体栗,如不欲生。仍念臣独立孑然,四无障壁,彼以白刃,臣则引颈受之而已。然臣亦横目中一物也。质非金石,情非土木,而日闻至丑辱至残忍可惊可怕之说,臣安得不剖心刳肠,仰首鸣号于闵覆之天乎?大抵今番儒论之发,根于辛酉伪通,今以儒通辞意,逐条较准,则便一辛酉之印本也。辛酉距今十有五年矣。岁月虽邈,机栝益急,蜚语造谤,构捏备至,积臣罪累,可高于空中之楼阁,而蔽一言曰,无辛酉之伪通,则无今日之儒通,无辛酉之诪张,则无今日之附起,臣若不见嫉于辛酉诪张之人,则亦不见斥于今日附起之人,诪张附起,并未免一伪字所误,则臣于彼三儒,无所事乎呶呶,而曾于丁卯辞疏,业已洞辨辛酉之诬,则今于辛酉之印本,又何必更事辨析乎?但权𪜴、赵章汉事,事在辛酉以后,而横加疑谤,添一新罪,此实全篇之精神骨子也。盖权、赵之疏启,即洪羲运、李基庆所坐之案,故谓臣嗾出,积成疑怒,甘心欲杀者,始百倍于辛酉矣。𪜴之陈疏,事在丙寅,臣时居父忧,蛰伏江郊,臣虽无状,尝闻非丧事不言之义矣。臣被衰麻,指挥台阁,此岂人理之所忍为哉?章汉之启,近在昨年,而除职发启,只隔一夜,则臣于其时,待罪华府,何由于一夜之间,操纵章汉于三舍之外乎?使彼反理而求,必无此疑,而特以积怒在身,事事皆疑,故横着肚里,不究事理之当否故耳。至于都试云云。即指李晢之子而言耳。其父起废以后,屡经州阃,则在其子,岂有可延之罚乎?况武试立落,视其技艺之能否,虽欲用意拔取,十目所视,其可掩乎?且所云筦泉之财,荡尽于阱中求生之用云者,何其驱勒之甚也?臣既不死而生,职在分司,则所谓阱中求生,尤非着题语,况公货之儹那去来,文簿具在,何足多辨?其曰六十致仕,仰奏先朝,年迫七十,冒进不已云者,言虽强觅,臣实甘受。昔在乙卯,入侍斋殿,从容一堂,导使言志,臣以人臣丐身,须及康健,而臣则早岁通籍,服事日久,六十休官,是臣大愿。于时天笑为新,载在记注。至今追惟,往事如晨。今虽沧桑嬗改,万事悠悠,而臣身未瞑之前,何尝一日忘诸,而十数年间,或身编罪籍,或名登白简,虽欲一暴,其路末由,及至壬申春,再玷朝行也。臣以三朝化育之物,当一纪逖违之馀,遽于收簪之初,唐突言私,极涉屑越,故嗫嚅趑趄,欲退未退,而旋有傧使之命,继承外除之音,三载于今,不得其会,虽曰势也非意也,而臣不自言,使人言之,反顾恧蹙,无辞以解。臣将愧赧之不暇,何敢怨尤?且其名出捕厅,弃亲逃走云者,彼虽急于挤陷,一何无伦脊之至此也?或唱出白地乌有之说,而谓之名出,或勒指萧寺负笈之行,而谓之逃走,则诬之者虽是伎俩,受诬者不亦难乎?末乃结之以老莱山邪徒,以臣为渊薮窝窟,此何言也?凡构罪之法,必得端緖脉络之可证,形迹影响之可疑,然后始乃执其真赃,定其罪案,未知岭狱治邪之际,果有端緖脉络之可执者耶?抑有形迹影响之可疑者耶?若无是事,而白地驱勒于渊窝之目,则是诬也。不执赃而谓之贼,则何人不可陷乎?况两湖常贱之漏网逋逃于重岭万山之中者,奚啻若天之涯,地之角者乎?噫,臣之所刻骨隐痛于中者有之,夫崇正学辟异端,即我先大王之苦心至意也。臣受先朝特达之知,为先王近密之臣,区区所自矢者,即以先王之心为心也。故凡于邪学二字,所以明目张胆,严辨痛斥者,自谓不后于人。是以往在辛亥年间,妖贼嗣永,始有邪术之指目,故臣先几折奸,贻书声绝,痛斥其无伦乱常之罪,十年之后,嗣贼就鞫,而此书亦出于搜检,参鞫诸人,无不目击。又于丁巳春,奉使岭南也,贻书于前持平臣郑宗鲁,极言邪学滔天之祸,而力勉其卫道距诐之方。伊后岭中一台臣之登筵也,亦以此书,仰达于先朝,则凡此公私文字之涂人耳目者,可按而知。且臣之待罪亚铨也,前后行政,非止十数,而凡系邪类之指目者,一不注拟于政眼,虽至散衔享官之循例塡差者,亦皆一不举论,以示深恶痛绝之意,则今所云血党死友者,无乃不近理之甚乎?是以前后持臣者,虽皆无所顾藉,亦不得不以严于斥邪,以宽其案,此所以辛酉之罪,捃摭备至,而至于邪魁二字,今始创闻,百端吹觅,究说不得,则乃以千万不衬似之事,郢说燕书,傍引杂证,勒成躬犯之案,诚如是也,日用事为,无非是躬犯邪学之端耶?愈见其言言牵强,事事破绽也。呜呼,忝在含生之伦者,冒此名目,将何以自容于覆载之间乎?若有一毫近似,则诛殛之典,断不可一刻稽缓,而以三儒言之,亦不当以如许至憯之目,无端勒加于人,渠既明言而的证,则其端緖脉络,必当有所闻有所受,而第学邪之徒,凶谲阴秘,非其党则不说,非其类则不传,彼三儒者,其果闻诸臣之家人耶,抑或闻诸邪类耶?天日在上,王章莫严,犯与不犯,诬与不诬,惟有一番对辨,安可使言者当者,俱在䵝䵢之中乎?伏乞亟削臣所带之职,下臣司败,与之对辨,苟有一毫疑似,则臣虽阖门灭死,诚万万无恨矣。情穷势蹙,言不知裁。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为引,卿其勿辞行公。

○忠清监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于待罪银台之中,忽伏奉本月初四日除旨,以臣为忠清道观察使者,臣闻命悸恐,不自省其措躬之所也。臣早玷仕籍,滥叨显秩,出入迩密,今已二十馀年矣。妍丑长短,固圣鉴之所悉烛,何假臣一二陈也?抑未知殿下,以今日为何如时耶?天心未豫,而饥疠洊臻,国纲尽颓,而奸猾公行,征敛虽烦,而大农无旬月之计,赒赈徒劳,而生灵阽顷刻之危,载路之殣,观听俱惨,伏莽之戎,忧虞孔殷,拯救之急,宜不啻捧漏沃焦,而朝著以避事为美风,臣邻以营私为得计,上下否隔,小大恬戏,漂然如风涛之船,维檝皆失,而蒿工舵师,缩手酣寝,宗国之事,臣将不知所税驾矣。为今计者,唯有慎简长民之吏,使之宣布上仁,收拾人心,尚庶可维持牵架于目前,而长民之责,方岳视守宰尤重,诚使方岳而得其人也,则举一道为守宰者,皆可以化贪为廉,革惰为勤,斯其有系于国计民命者,为如何也,而乃可以若臣者,苟然充之耶?臣本庸愚,尤不晓世务,平日居家,未尝问契活为何事,出观于野,茫然不辨穜稑之形,此非惟臣自知然也,同朝之厪识臣面者,盖莫不知之矣。况湖右一方,治号最难,拱卫扶翊之要,次于畿辅,粟米麻纻之出,亚于两南,而衣冠之所聚会,诗礼之所传习,往往多儒贤世家之裔,苟得其人,而迪之以教化,则朝家之所需用,当不啻汉之山东,而比年以来,歉荒相仍,公私并匮,淆讹胥动,士民俱骚,整顿怀保之策,弹压镇静之方,尤岂臣所拟其万一哉?臣闻当官而思报者,人臣之常分也,受禄而致养者,人子之大愿也。矧如臣者,君恩偏深,而功莫效于丝毫,亲年日高,而力不逮于滫瀡,进既蔑犬马之劳,退反羡乌鸟之哺,苟使臣之才之力,有足以一分称塞于是任,则张敞之愿守剧郡,蔡襄之求知名州,古之人固有行之者矣。又使今玆之所叨,在于壤僻风淳,务简弊省之地,则量能揆分,亦或可效其尺寸矣。又何苦饰辞欺心,以干渎扰之诛哉?衷恳所迫,言未暇裁,支蔓猥屑,臣自知罪。伏乞圣慈,俯谅情实,亟命镌改臣新授藩任,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江原监司李廷奎疏曰,伏以臣,迹忝近密,身被宠光,间上陈情之吁,许遂专城之愿,母子相对,攒颂恩私,曾不多日,忽伏奉东藩除命,臣诚惝恍感激,益不省何以得此于圣明也。噫,今之藩臬,即古之方岳也。任大责重,闲剧惟均,非威望无以弹压列郡,非才谞无以剸理众务,今臣所叨,虽曰视他稍间,顾臣匪材,可谓无足比数,蚊山驽服,理必不堪。况念本道地广邑残,土瘠民贫,田制虽宽,而山户之椎剥偏加,渔弊屡革,而海夫之诛求依旧,关岭重隔,疾苦难察,氓俗喜动,流徙无常。近年以来,歉荒荐臻,公私之积储俱匮,峡野之颠连相望,此时弥纶,必藉良手,如臣无似,何敢冒当?此臣所以闻命若惊,还不知官至刺史之为大荣,养以板舆之为大幸,外恃宠灵,内怀贪恋,不自揣量,从他笑骂,有非私分之所敢出。玆敢略控短吁,仰干崇严。伏乞圣慈,察臣恳之非出饰让,念臣职之不宜滥授,特许递改,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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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宋祥濂坐直。行右承旨李锡奎坐直。左副承旨南惠宽。右副承旨郑元容。同副承旨徐长辅未肃拜。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趾秀尹秉烈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惠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都政既有成命,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严饬开政。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特教严饬之下,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推考,何如?传曰,招致启板前,问启以入。

○传于金教根曰,问启置之,吏曹判书入侍。

○金教根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筵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不为开政,直为出去,事体所在,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别无深引之情势,而入侍面谕,因为出去,事甚未安。吏曹判书韩用铎,施以窜配之典。

○郑元容,以义禁府言启曰,吏曹前判书韩用铎,施以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韩用铎,平安道中和府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押送配所,何如?传曰,饬已施矣,窜配分拣,仍任前职,即为牌招开政。

○传于金教根曰,勿拘斋日,明日都目政为之。

○传于李锡奎曰,七夕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

○李锡奎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李锡奎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七夕制命下,已至经宿,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此非大段情势,况昭晳已久,如是引义,万万未安,以此意严饬,即为肃命。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科试成命,已至经宿,特教申饬,连为截严,而谓有情势,一向奉牌,终不入来,揆以事体,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虽有微细情势,已过多年,则宜皆伸矣。况七夕制试取之命,已至两日,终无变动,欲为角胜,分义道理,万万未安,严饬即为肃命。

○又启曰,即者成均馆官员来言,七夕制时,馆堂一员,当为进参,而知馆事未差,同知馆事李肇源方在受由,金履乔病不进,大司成申在明服制,时无进参之员云。同知馆事金履乔,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成均金履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李龙秀除授。

○吏曹,同成均单李龙秀。

○李锡奎启曰,新除授同成均李龙秀,即为牌招,七夕制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奎曰,只推。

○李锡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校理林景镇,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琮镇,校理金箕殷,修撰徐宪辅落点。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箕殷,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奎曰,只推。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任俊常落点。

○李锡奎,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任俊常,时在京畿广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李泰淳落点。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李益运,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不进,掌令李羲准在外,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李益运,大司谏柳畊,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才识愚暗,见闻𫍲寡,寻常百执事之任,犹惧不能堪承,而屡叨铨任,得不罹尤者,上以荷圣明庇覆之德,下以赖同朝忠厚之风,此岂无丑拙之可言,嗤点之自知者乎?至于今番本兵之除,材具之称不称,鉴识之明不明,固无论已,目下病情,日益沈痼,精神筋力,实无一半分担夯之势,而适当京察之渐近,未敢坚辞而渎挠,姑且蹲仍,而毕竟偾误,固所自料矣。即伏见泮儒卷堂草记之出于朝纸者,其论都宪李益运事,极其狼藉,又举月前儒通辞意以为言,而至谓之无碍政注,污秽清朝,臣于去月初出行政之时,检拟益运于政望,臣之情地之危蹙愧恧,益有所不安者矣。臣与此人,臭味声息,本自漠然,而近日以来,历扬内外,前后儒通,又未见知,故西枢散衔之望,臣果循例而拟之,事情如此而已,岂有他意哉?儒论之峻发,严于台疏,先拟之难安,反甚东铨,臣之去就,不待臣之费辞自陈,而圣明,必有所体谅而处之者矣。噫,政命屡过其期,民邑偏受其弊,事体之亏损,孰有大于此者?而廉防者,人臣所以借手事上,而国家赖以维持,以我殿下礼使群工,养以廉节之圣德至意,必不使之违拂方张之儒论,冒当铨注之重任,苟且行政而坏了四维也。进身一步,铁限在前,玆敢忙陈短章,仰首鸣号。伏乞圣慈,俯察必辞之义,亟递臣职,回授可堪,仍治臣辜恩偾职之罪,以谢人言焉。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不必深引,勿辞行公。

○吏曹判书韩用铎上疏,伏以臣于本职,岂有一半分堪承之望,而恩除特降,京察过期,上念国体之重,下虑民邑之弊,辞不获命,冒没出肃,惟以挨过大政,力陈血恳,以为释负之计,不敢复以祈免仰烦矣。即见泮儒卷堂所怀,则以臣之举拟李益运于宪长事,侵斥备至,其遣辞之深重,结语之危懔,不觉瞿然而失图也。盖益运,近年以来,内外官职,无碍践历,都宪通望,即其宿趼,递外拟职,又是常格,而臣本却扫寡接,罕闻外事,近日儒通之方张,漠未及知,故只以旧望举拟耳,岂有他说哉?然玆泮儒之论,虽未见谅,执言既至此,则亦不过受而为咎而已,都不必呶呶争辨矣。但以职遭弹者何限,而士论也卷堂也,不轻而重者也。臣之目下所遭,即与寻常被论有异,臣亦四维中一物,则其不可毁弃廉坊,晏然复据于政注之任者,灼然明矣。大政告期,即在今日,而臣之进参,初非可论,玆敢忙陈短章,仰尘崇严。伏乞天地父母,特轸礼使之道,曲察必递之义,即令镌削臣职名,回授可堪之人,毋使政期复至延拖,以省公私之弊,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不必深引。且都政今日,卿其勿辞,即为入来开政。

○乙亥七月初八日午时,上御大造殿。吏曹判书韩用铎入侍时,右副承旨郑元容,假注书尹秉烈,记注官柳可均,记事官金道喜,吏曹判书韩用铎,以次进伏讫。上曰,都政今即为之。用铎曰,臣虽不似,顾其官则大冢宰,而目下所遭,士论危险,分义虽严,廉隅亦重,今臣祈免,非直为一伸之计,亦为尊朝体之意,宁被岭海斧钺之典,决不敢承命。上曰,退出。仍又下教曰,即今若不开政,则予虽有暑症,当亲临开政,政望筒即速书入。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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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宋祥濂。行右承旨李锡奎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趾秀尹秉烈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李益运,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牌招启辞未下,掌令李羲准在外,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左副承旨南惠宽,同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鼎辅、韩兢履落点。

○李锡奎启曰,检阅郑基善,由限已过,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箕殷,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奎曰,只推。

○李锡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箕殷,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赵冀永、尹丰烈,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李益运,行大司谏柳畊,一体更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正言赵冀永启曰,臣于台职,本不近似,而薇垣除命,忽下于讲院持被之中,径出禁扃,屡违召命,臣于是,转益惶蹙,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冒参者,曾于年前持宪,已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与前无异,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锡奎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既已承牌,奎章阁提学南公辙,即为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宋祥濂曰,左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宋祥濂启曰,臣与弘文提学金羲淳,偕往泮宫,七夕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六百十三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锡奎曰,七夕制赋居首三下一幼学赵鸣和直赴会试,之次三下二幼学金殷植,三下三进士成禹圭给二分,之次草三下生员李宪兢,幼学郑喜鲁给一分,次上进士姜时永等十人,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李锡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掌令宋翼渊,持平朴英载、朴熙显,献纳李奎铉,正言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吏曹判书韩用铎仍任事承传。

○李锡奎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都目政事,今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韩用铎在外,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昨日处分之后,别无可引之端,而如是相持,揆以国纲,诚极未安,为先下义禁府推考。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为先推考事,传旨启下矣。韩用铎,方在京畿果川地,依例发遣府都事,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以吏曹判书韩用铎囚单子,传于李锡奎曰,分拣牌招。

○李锡奎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前后饬教,不啻申严,又此违傲,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即为入来开政。

○李锡奎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屡度催促,谓有情势,陈疏到院,原疏以国忌斋日,才已退却,而奉牌阙外,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原疏捧入。

○传于李锡奎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严饬牌招。

○李锡奎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特教申饬,又复截严,更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屡度申饬之下,终不承膺,万万未安,严饬入来,违牌勿为呼望。

○以承传色口传下教曰,夕水剌尚未进御,吏判入来开政事入禀后,当进御,以此意严饬。

○传于徐鼎辅曰,当该承旨推考。

○吏批都政。判书韩用铎进,参判金鲁敬病,参议郑观绥进,行右承旨李锡奎进。启曰,本曹参判金鲁敬疏批已下,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兵批都政,行判书南公辙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进,参知李基崇进,同副承旨郑元容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而参判申溆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边地佥使及营将、中军、虞候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限守令及未准朔虞候、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锡奎曰,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拔例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李锡奎曰,玉堂及台谏在外、未肃拜、未署经、呈告人员,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锡奎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在于初仕之择不择,每当大政,归于例饬,别无实效,勿以文具视之,各别对扬事,分付两铨。

○传于李锡奎曰,虽非亲政,尚瑞官员、注书,依例陞六。

○徐鼎辅,以兵批言启曰,前江原监司赵弘镇,自吏曹送西矣。瓜满监司,例为枢衔下批,而同中枢,时无见窠,依例作阙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李厚重、赵学永、朴𨱑,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部将李学道,前以西道参军,在任遭故,部将复职,通计前仕,则今都政,当为出六,而参军、部将,虽有计朔计日之法,已例皆许其通计,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通计。

○传于徐鼎辅曰,吏曹参判上疏入之。

○传于李锡奎曰,更鼓已深,都政姑罢,明日为之。

○传于李锡奎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待开门牌招。

○李锡奎,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李泰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李锺运落点。

○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曰,伏以臣,情实难强,罪速犯分,惶懔震越,恭待严诛而已,不意旋宥编籍,而官职自如,即拔囹圄,而天牌踵至,臣是何人,得此旷绝之恩于泥首俟罪之际乎?臣非木石,安得不感祝惶泣,虽赴汤蹈火,惟命之是从乎?第臣耿耿一念,实不敢为一身之谋,而荐犯方命之科也。管仲伯佐也,其言犹曰四维不张,国乃灭亡,臣虽不肖,亦尝奉古人之教矣。盖分义廉隅,如车轮鸟翼之相须,或拚弃廉隅,而进身于不当进之事,则有若出于严畏分义,而其实也廉耻丧尽,而朝廷日卑,习俗日渝。夫委质事君,虽不能效捐尘gg涓尘g之补,而只缘一己之故,坐致国势之不振,其亏损分义当如何,而合置何辟而可哉?今臣即万万无似之质,而其职则冢宰也。论其所遭,士论峻发,而至于角胜公议,世道陷溺等说,构逼叵测,其不可晏然复据政注之任,夫孰曰不然哉?情势之万万难强,有如此者,而徒以怵畏严命,凭借宠灵,有若无故之人,而恣行铨衡之事,举世唾骂,四方指笑,臣身狼狈,固不足恤,其于毁四维而损国体何哉?臣闻礼使群工,即圣王之盛节,自古如臣情地者,未尝不一蒙体谅,俾伸廉防,而臣亦陶匀中一物耳。特以至愚极陋之故,连被严截之教于慈覆之天,蹙蹙如穷人无所归,益玷名器,贻累清朝,毕竟作一僇人而止耳。念之及此,惟愿遄被金木之诛,上以尊朝廷于日月,下以安贱分于蝼蚁。是岂止于一己之幸而已哉?玆敢疾声呼吁,言不知择。伏乞天地父母,渊然深思,恤然矜念,亟递见职,回授可堪之人,无致京察之愆期,千万至祝。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称情势,一番则无怪,屡度严教,而终不奉承,万万未安,勿辞开政。

○吏曹参判金鲁敬疏曰,伏以臣,庸愚湔劣,最居人下,况此天官佐贰之任,尤岂有一分堪承之望,而辞不获命,黾勉就列,一再行政,疮疣毕露,识者之讥,固已难免,而加以殃咎在躬,数月以来,荐遭惨丧,仍婴重病,疟痢交作,症形危剧,寒冰焦火,非但迭起于眼前,肠绞腹胀,殆若垂尽于顷刻,今则元气日陷,形神大脱,委四体于床褥之间,寄残缕于药饵之中,亦已有日矣。顾今京察在即,饬教屡下,固当𨃃蹶趋参,而以此病情,实无以束带赴公,与闻其末议,窃欲效疾痛之呼,冀蒙鞶褫之恩,际伏见泮儒卷堂辞意,则以大司宪李益运之近日无碍政注,污秽清朝,论斥甚急,臣亦向日行政时拟之宗伯者也。臣于彼,声气殆同燕越,自中委折,实所未详,而窃见其近年以来,无碍历扬,非独铨地然也。伴送之峻选,保釐之重望,庙议推之,圣简畀之,故及其瓜递之后,臣亦循例检拟,到今泮论之出,情地之危蹙难安,与长铨,岂有一毫异同乎?臣虽欲含恩恋宠,因仍蹲据,床玆之难强,犹属馀事,四维之放倒,亦岂细故?玆不得不冒入文字,仰陈实状。伏乞天地父母,俯垂谅察,特递臣职名,以靖私义,以谢人言,不胜大愿。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此必无可引之端,卿其勿辞,即为入来,同参政事。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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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同副承旨郑元容坐直。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庆烈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秉烈陞六,代以申景雨为假注书。

○申景雨有頉,代以李冕植为假注书。

○李冕植有頉,代以李庆烈为假注书。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朴宗和,哨官吴致圣,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判书韩用铎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郑观绥进,都承旨金教根进。以尹宗圭为引仪,尹积圭为活人别提,闵永勋为内资主簿,李得养为广兴守,徐珌修为引仪,苏辉国为造纸别提,洪稷谟为济用主簿,黄锺人为典籍,金基丰为掌乐佥正,李龟星为长宁殿令,典籍单徐志辅、韩发翼、徐承烈、姜橒,广兴主簿单李义悦,赵翊相为宗簿直长,卢命鼎为礼宾直长,金永翼为献陵直长,成义浩为丹城县监,金敬寅为河阳县监,李升渊为尚衣别提,成近默为造纸别提,黄焘为典籍,金炳文为金山郡守,李厚重为茂山府使。启曰,平壤府庶尹、广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两府俱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朴齐尚为典牲直长,林显喆为内赡直长,郑谦容为顺陵直长,李鸣运为平壤庶尹,韩景履为广州判官,洪乐极为显陵令,尹基东为宗庙直长,金𬬻为靖陵直长,金镕为咸悦县监,权中敏为真宝县监,郑东勉为义盈奉事,李敬会为掌苑奉事,金宅善为内资奉事,朴骏焕为昌陵令,李光一为翼陵令,李基寿为引仪,朴宗濂为缮工奉事,徐秉淳为司宰奉事,宋钦天为旌善郡守,李游为金化县监,吴泰昌为尚衣直长,金敬渊为缮工奉事,赵云明为禁府都事,朴齐奎为汉城判官,朴宗复为金城县监,金基拓为禁府都事,洪翼弼为长兴奉事,吴庆德为碧潼郡守,张凤奕为输城察访,朴大荣为碧沙察访,闵致殷为造纸别提,金永锡为工曹正郞,宋明奎为平市令,康最显为保宁县监,崔镇一为熊川县监,洪容默为尚瑞直长,李光文为春川府使,崔斗显为庆基殿令,郑日永为仁同府使,具锡明为巨济府使,韩用大为尚瑞副直长,黄量源为思陵令,尹宗圭为户曹佐郞,白东臣为乐安郡守,林景祚为祥云察访,沈宜庆为缮工副奉事,崔廷镇为典籍,金星翼为长湍府使,曺锡鲲为户曹正郞,李升渊为掌乐主簿,李埴、韩誓为汉城主簿,洪稷谟为禁府都事,金熙华为朔宁郡守,赵台荣为安北县监,宗簿直长赵翊相,司䆃直长洪献谟相换,尹景仪为引仪,申常显为禁府都事,金履纲为冰库别检,李尚熙为恭陵令,李𫓶为阳智县监,郑时简为监役,辛蓍根为礼曹正郞,兪秉柱为掌乐主簿,李趾秀为典籍,姜橒为宗簿主簿,洪容默为尚衣别提,韩相殷为社稷令,尹稠为缮工假监役,李中镇为梁山郡守,李运恒为镜城判官,韩用大为尚瑞直长,郑浣为刑曹佐郞,郑泰诚为弘陵令,郑时简为掌乐主簿,成近默为工曹佐郞,沈能植为监役,尹景仪、尹积圭、闵致殷为监察,金永宗为西部都事,李凤秀为活人别提,朴肯源为假监役,许兟为成欢察访,郑进明为高山察访。传于金教根曰,左承旨、右承旨并许递,今日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以李惟命为左承旨,赵晋和为右承旨,李显膺为尚瑞副直长,梁在孟为兵曹佐郞,郑时简、李凤秀为监察,尹秉烈为典籍,赵济仁为引仪,李大在为济用副奉事,李羲蓍为造纸别提,南履焕为礼宾直长,韩用圭为顺陵直长,朴肯源为监役,郑载庆为典籍,成老镇为校书校理,军资直长单李德秀依定式陞付,朴馨源为假监役,李鼎耇为禁府都事,李海存为司䆃奉事,假监役尹稠,英陵参奉宋基鼎相换,郑东时为假监役,洪容默为掌乐主簿,白思日为东部令,郑东时为监役,李喜荣为尚衣别提,金尚桓为活人别提,池景兴为造纸别提,顺陵直长韩用圭,礼宾直长南履焕相换,禁府都事金基拓,司䆃奉事李海存相换,李普荣为军器正,洪义浩为冬至兼谢恩使,赵锺永为副使,曺锡正为书状官,赵德润为大司宪,尹行颐为大司谏,洪百仪为司谏,姜世纶为执义,郑尚愚为同成均,洪羲弼、郑日泰为掌令,李明緖、姜斗焕为持平,金洛龙为献纳,申绰、权中清为正言。启曰,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朴绮寿为应教,洪羲弼、李锺穆为校理,洪益闻、尹景镇为副校理。吏批启曰,兼说书,今当差出,而前望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姜俊钦、李锺运为修撰,李儒象为副修撰,金鲁敬为同经筵,金道喜为说书,林处镇为掌令,洪命周为弼善,李鼎秉为司成,沈命永为假监役,郑渊始为北部都事,赵元植为永禧殿参奉,韩光善为敬陵参奉,李应渊为明陵参奉,成禹圭为温陵参奉,李秉远为穆陵参奉,洪羲瑜为元陵参奉,金启永为康陵参奉,李容圭为献陵参奉,崔养重为光陵参奉,安贞喜为贞陵参奉,金重根为崇陵参奉,吴显相为靖陵参奉,李祖荣为庆基殿参奉,尹鼎植为弘陵参奉,金容善为长陵参奉,安廷瓒为典狱参奉。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进,参知李基崇进,同副承旨郑元容进。以林汉浩为知事,洪义浩为副摠管,李源祖、安大进、闵植为五卫将,同知单张文焕,赵在昇为宣传官,李源龙、吕喆永为五卫将,金在谦为忠壮将,申命源为训炼副正,训炼判官朴基焕,主簿李墉、李义根、金思运,以上依定式减下。沈丰祖、柳曮、柳焕寅为五卫将,护军单赵万元、金会渊,副护军单柳鼎养、赵晋和、李止渊、南惠宽、徐长辅、安光赞,副司直单赵民和、林景镇、李鼎秉、任俊常,副司果单洪益闻、赵冀永,以李墉为训炼判官,朴宗泰、赵明宪、全致常为主簿,朴润荣为武兼,同知单郑宅升,训炼主簿单禹宽泽。兵批启曰,新除授五卫将李源龙前任广州中军,沈丰祖前任晋州营将,柳焕寅前任咸镜监营中军,吕喆永前任黄海监营中军,忠壮卫将金载谦前任全罗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朴宗和为庆尚左水使,任希庆为乫波知佥使,李蓍明为晋州营将,权圣彦为顺天营将,李近植为咸镜监营中军,佥知沈宜恭,副司果黄仁纪,李圭男为尚州营将,柳基恒为全州营将,李东膺为江原中军,尹致章为阿耳佥使,柳曮为惠山佥使,副护军单元永獜、孙泰永、李仁达、赵文锡、李秉文。以洪栒为广州中军,元在诚为黄海监营中军,南蓍喆为全罗监营中军,金敬渊为北评事,孔志文为部将,同知单赵弘镇,佥知单沈丰祖、柳曮,副司果李元緖、尹秀烈、金时懋。以李东宪为蛇岛佥使,陈敏祜为德积佥使,金世祯为荏子岛佥使,金亨璘为善积佥使,金成泽为临淄佥使,护军单李源龙,副护军单柳焕寅、吕喆永、金载谦。以李有暻为御营把摠,安光质为平安中军,丁载忠为龟山佥使,洪致达为西生佥使,金履敏为西北佥使,护军朴命燮,副护军梁垸。以金植为宁城佥使,洪龙宪为西林佥使,丁兴信为吾义浦佥使,金定国为安义佥使,许仁成为古城佥使,护军柳畊,副司直单李羲友、李羲准、宋翼渊、李奎铉、朴英载、朴熙显、李泰淳,以黄俊彦为训炼佥正,蔡光臣、张有闻、李行淳、金钟海为武兼,副司直单赵琮镇、朴绮寿、金箕殷、申绰、尹丰烈、徐宪辅、洪羲瑾、李儒象。以池有璜为智岛万户,韩锡范为会宁浦万户,洪胤章为南桃浦万户,金尚廉为多庆浦万户,金尚玉为马岛万户,尚州营将李圭男,全州营将柳基恒,江原中军李东膺,平安中军安光质,咸镜中军李近植,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启下。以金景大为长峰万户,吴赞逸为豆毛浦万户,洪圣永为吕岛万户,李世宽为开云浦万户,胡泳瑗为文山万户,副护军单李蓍明、李圭男、柳基恒。以金彩焕为助泥万户,李亨达为位罗万户,丁俊泰为植松万户,洪羲纯为济物万户,崔喆为仇宁万户,洪受宽为五卫将,金英秀为训炼判官,朴兢渊为主簿,曺光振为西水罗万户,吴圣俊为明月万户,具允鼎为训炼主簿,林宗膺为碧团佥使,金渊浩为永达万户,张载良为笠岩别将,李龙哲为慈母别将,宋赞庆、玄宗泽、文应奎为五卫将,韩用夏为都摠经历,郑鹏采为训炼佥正,朴师濂为五卫将,吴景允、秦东运为忠壮将,柳民俭为训炼判官,金锺谦为主簿,副护军单李德铉,副司果单李行谨。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金文基为训炼正,洪楫为全罗兵虞候,郑珪为夞怪万户,安载恭为大岘别将,洪大济为浦项别将,李显英为内禁将,韩景禹为忠翊将,南成老为训炼主簿,李勉植为武兼,徐命仁为守门将,李膺緖、申义直为都摠都事,张允诚为武兼,郑锡教为侍直,赵贞镇为神光佥使,李基东为训炼主簿,李箕焕为忠清水虞候,护军单李锡奎、宋祥濂,副护军单洪冕燮。以沈日永为宣传官,李殷常为训炼主簿,佥知三单朴师濂、吴景允、秦东运。以赵云炯为训炼判官,沈能完为武兼,佥知单李显英。以姜在谦为训炼佥正,李元緖为武兼,金弘洛为中枢都事,兪致迥为训炼主簿,尹秀烈为武兼,金时懋为守门将,副司果单权思奎、申彦模、李雨元、李良求、洪箕锡、卢命鼎、郑谦容。以尹喜谦为宣传官,姜在浚为南道参军,南允东为东道参军,李元荣、简德佾、李亨默为部将,郑锡祚、南献圭、李景源为守门将,三千浦权管单金应禹,栗浦权管单全千岗,大吉号里权管单全致坤、梁永,万洞权管单康汉澄。

○传于金教根曰,阃帅、守令、察访、营将、虞候、中军、边将,皆令明日辞朝。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济州牧人物渰死事,传于郑元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郑元容,以司仆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申义直,今日都政,移拜都摠府都事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洪云锡为内乘。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臣,再控微恳,罪著渎挠,洊承温批,恩荷包容,臣诚惶霣感祝,图报无地,今何敢凭恃圣眷,更申必呼之情?而第臣目下所苦,非一时感冒之比,首尾数旬,有进无退,每念药院重任之虚縻身上,不觉懔然而惧,惕然而惊,若值日次承候之时,则强觅袍帽,且戒徒御,若将待漏趋簉,而竟无以自力,颓倒不省者屡矣。是岂臣可强而不强者耶?臣之忝叨是任,适在承乏之际,今虽久于供剧,岂敢言劳,为自占便宜之计,而臣闻人无智愚,而精力俱竭,则不可以任使,马无骀骏,而蹄足已罢,则不可以驱策,此固人与马相同,理与势必然,今臣病情,如右所陈,其不堪于任使而驱策之者决矣。惟我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若以好生之德,特推止慈之仁,许解尝药之任,俾得以安意调治,复寻生路,则馀生报答,亦惟在于鞠躬尽瘁四字而已。惟愿圣明,哀怜而垂察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卿其安心,调理视事。仍传于赵晋和曰,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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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受由。右副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同副承旨郑元容坐直。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枝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郑日泰牌不进,执义姜世纶,掌令林处镇,持平姜斗焕、李明緖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尚左水使朴宗和,茂山都护府使李厚重,顺天营将权圣彦,神光佥使赵贞镇,宁城佥使金楗,西林佥使洪龙宪,安义佥使金廷国,古城佥使许仁成,夞怪万户郑珪,植松万户丁俊泰,永达万户金渊浩,仇宁万户崔喆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晋和启曰,高山察访郑进明,今日厅坐,既呈肃单,不为入来,事甚疏忽,所当重堪,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道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锺穆,副校理洪益闻、尹景镇,副修撰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锺穆,副校理洪益闻、尹景镇,修撰李锺运,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锺穆,副校理洪益闻、尹景镇,修撰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李庆烈有頉,代以李菡甲为假注书。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郑日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郑百泰,既有只推之命,与大司宪赵德润,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兴阳县监李应植,乐安郡守白东臣,金城县令朴宗复,咸悦县监金镕,仁同府使郑日永,丹城县监成义浩,河阳县监金景寅,金化县监李游,巨济府使具锡明,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郑日泰牌不进,执义姜世纶,掌令林处镇,持平姜斗焕、李明緖在外,不得署经云,行大司宪,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可也。

○以大司谏尹行颐,掌令郑日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湖南已捧税谷,守令、边将中,择定差员,领运上送,未捧谷,使元定差员,姑留毕捧,追后装发之意,筵奏行会矣。即见道臣金启温所报,则以为税谷,若以别定差员领运,则沿路迎护,漕卒防奸,终不如元定差员之眼同举行,故群山、法圣两仓已捧谷,使各该仓元差员,先为领运,未收谷,则邑镇中,别定差员,连加督捧,追后装发为辞矣。当初领运之别定差员,收捧之属之元定,为虑捧税之换付生手,别生弊端矣。今则税谷之已捧者多,而未捧者少,则所重在于领运,今此本道所请,必有斟量事情者存,依状请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大护军金羲淳疏曰,伏以,臣进不得以伸其义,退不得以守其志,徒以怵严威感恩谕,颠倒而趋召,黾勉而膺命,臣之猖披放倒,狼狈罔措,莫此之甚也,臣且惧且恧,不知所以为喩也。噫,臣之既往遭罹,尚今追惟,不觉梦噩而心惊,自玆以后,杜门屏居,息影潜伏,内自省愆,外绝婴心,虽曰尚縻于朝籍,其实同归于野人。官职于臣,直一附赘悬疣也,抉之则幸,不抉则非幸也。设有不当之恩,侈于无用之身,初非辞受之敢议,则适足以增臣之罪戾,而为臣之震惧而已。况今臣所叨之衔,即亦臣之昨年所叨,而乃以抗命斥退者也。臣之职犹前,臣之义犹前,则罪亦必犹前之为,臣之所不敢辞焉,而迺者恩召降而饬谕宣,谓之以情势之不大,谓之以昭晰之已久,字字恩言,委曲郑重,此实非抱累如臣所敢期望于圣明,而圣教乃及于玆,臣感惶陨结,不觉清泪之被面也。至若角胜二字,臣子之所不敢承聆者也。噫,圣上何为而发此言也?人臣之得闻此言于君上,乃其罪也,臣之罪固万殒难赎,而臣虽无状,窃尝闻古人事君,不以趋走为恭,亦不以违拂,为不敬,而惟义之与比,义之所在,其守其争,非所谓抗也,而角之一字,非所当论也。殿下夫岂不深烛此个义,而以至尊临群下,将此二字,为一切箝勒之资,未暇论礼貌之如何,辞令之当否,其为累于圣德,岂不大矣哉?况上以是胁制之,下以是承奉之,惟莫敢矫拂以为恭,遂成一副规模,则四方闻之,惇史书之,当以今日为何如时哉?臣于严令之下,不敢不趋而出应者,盖以廉防尚属于己私,而处分恐伤于国体故也。然而缘臣不肖,上累于王言,而王言一布,国体遂以是有伤焉,则是无论臣之出不出,而臣之罪万万矣。臣将抱此罪,而何以自立于天地之间也?此臣所以不敢以已出为节拍,而从前所以危蹙兢惶之外,又添悚汗之一端也。玆敢坡沥肝膈之恳,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上以念国体,下以谅私恳,臣之所带提学之任,并赐递斥,仍许屏闲投散,以毕馀生,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角胜二字还收,卿其勿辞行公。

○户曹判书郑晩锡bb疏曰b,伏以,臣贱质已衰,积祟渐痼,炎程跋涉,重以中暍,实无自力趋承之望,而惟其五载逖违之馀,急于反面,躬自纳符,昵觐耿光,粗伸微悃。及夫退伏私次,益复委顿,呻呓㱡㱡若将尽,忽于千万梦想之外,伏奉除旨,以臣为户曹判书者。臣于是,始也震懔,终焉踧踖,负乘必将致寇,伛偻至于循墙,莫省所以自措。夫今之地部,即周之大司徒,汉之大司农,唐、宋之度支三司使,国计之盈虚系于是,民力之舒惨由于是,苟非精通吏事,练达时务,才望干局,允协舆论者,莫能一日叨据,抡选慎重,从古已然,而在今日,尤有甚焉。年事歉荒,税入耗缩,三年之蓄,尚矣无论,数朔之用,亦难支继,国计诚可哀痛,必须综理有术,制度以节,然后庶可以牵架挨过,而以臣迂拙,其何能施措有方,损益得宜乎?私意日炽,纲纪日颓,奸窦之纤,有如鼠穿,耗弊之繁,不啻猬兴,仓储莫可收拾,必须廉明自持,爬栉无漏,然后庶可以防过典守,而以臣庸暗,其何能守法任怨,洗刷快苏乎?只恐心与事违,动辄谤随,孤踪自底狼狈,重务难免偾败,一朝有误,虽悔靡及,用是忧惧,决不敢唐突承当。且况外而箕藩,内而度支,世所称膄要,而臣即一措大耳,以其迹则至孤畸,以其地则至单寒,在朝如客,在家如僧,荣涂膴仕,自知非其本分,今乃迭次推迁,容易兜揽,殆天所以益其殃而促其死。臣窃拊躬闷悼,诚不暇以宠为荣。然臣之一身,顾何足惜者?清朝名器,缘臣而益轻,大府财用,由臣而益窘,则是岂细忧也哉?臣之此言,谅非饰让,亦非避事,断断寸忱,自量甚审,不避烦渎,冒死陈吁。伏乞圣慈,天地父母,谅臣疾病之难强,察臣人器之不称,俯垂矜怜,特与gg特赐g镌改,以幸公私,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都承旨金教根疏曰,伏以,臣兄蓍根,方带知春秋之任,臣之所叨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所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明,亟赐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左副承旨徐鼎辅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以暑滞,症势凛缀,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赐递改,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右副承旨韩兢履疏曰,伏以,臣即一天下之穷人,早失所怙,恤焉靡至,依以为命者,惟有偏母在堂,而臣禀质虚脆,居恒善病,赋性踈迂,计拙谋生,徒贻半生之忧恼,曾无一事之慰悦,每恨楡景渐颓,草心莫报。何幸年前,获蒙如天之恩,得有奉檄之喜,方拟指日将往,粗伸乌哺之愿,而顾臣罪积不孝,天降酷罚,到官才旬,病报踵至,半途苍黄,万事永已,未效一日之养,反抱没身之冤,茫茫穹壤,此何人斯?宜死不死,苟延残喘,奄见谷燧屡易,冠裳如旧,俯仰斯世,廓无凭依,惟愿归护松楸,以毕馀生,少寓孺慕之痛,而千万不自意,收录之恩,至及于簪履之旧,煌煌除旨,有陨自天,臣手擎华诰,报喜无地,始也惝恍,终焉摧霣掩抑,只有清血之被面而已。臣以出入迩列之踪,逖违轩陛,三载于玆,觐光之愿,寤寐如结,岂不欲进而叩谢,退而殚竭,少效涓埃之报,而木石之顽,虽已复齿恒人,班联之上,不忍更拂朝衣,似此悲苦之情,宜蒙圣明之所愍恤,玆敢抆血陈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递臣职,俾苴垩馀喘,获遂微谅焉。臣于年前,待罪本院,以逆家上言之循例退却,台言峻发,至请谴罢,每一追惟,悚懔靡措。承宣之责,惟在出纳惟允,而偾误至此,自速罪戾,今何敢以事属既往,自同无故,扬扬出膺也哉?此又臣难冒之一端,荐违召命,迹涉慢蹇,泥首俊勘,冞增惶蹙。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金道喜疏曰,伏以臣,本以鲁莽之迹,猥厕清华之选,密迩紫禁,喜耿光之昵觐,儤直青绫,讼微分之不称,叨尘是惧,情私奚遑?第以臣母,素患阿堵gg阿睹g之症,每当换节之交,风热肆气,赘膜gg翳膜g盛毒,必须月事针刺,日亲刀圭而后,急势虽或少止,馀症尚患不祛,胞刺如入芒沙,瞳视常隔烟雾,而且复胸腹之病,已成膏肓之祟,少因失摄,辄臻危笃,当其苦剧之时,凛有晷刻之虑,而根委渐痼,闯发无常,恒罕宁日者,已为积年矣。今接家信,则母病自昨越添,眼眚当暑危剧,膈气挟滞肆发,痛势十倍前昔,症形万分沉重,将护无傍倩之人,诊药有失时之患。臣自闻此报,情私遑迫,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特递臣本兼之任,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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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受由。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天中淡云间,入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光照地。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李惟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尚州营将李圭男,波知佥使任希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为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锺穆,副校理洪益闻、尹景镇,副修撰李锺运,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菡甲有頉,代以姜弼焕为假注书。

○以校理李锺穆,副校理尹景镇、洪益闻,副修撰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锺穆,副校理尹景镇、洪益闻,副修撰李锺运,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金镰,副修撰金箕殷落点。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赵晋和,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长湍府使金星翼呈状内,矣身素有痰癖之症,日益孔剧,万无跨马赴任之望云,茂山府使李厚重呈状内,矣身猝得暑癨,症形十分危剧,时日之内,万无赴任之望云。身病俱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新除安北县监赵台荣,闻方在外云。本邑经乱之后,百弊转剧,久旷可闷,有难迟待其上来,今姑改差,茂山、长湍,一是深北荐歉之邑,一是近畿最弊之局,固当另择,而俱以曾前居下之人,排拟受点,政官不审之失,推考。两邑守令,亦为改差,三邑之代,并使之各别口传择差,待下批当日下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英逵为长湍府使,郑宅升为茂山府使,安廷善为安北县监。

○备忘记,茂山都护府使郑宅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晋和,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写字官永付司果李东宪,今为外任,其永付司果禄窠,自当减省,而本是特设赏典之窠,且系四十元额之内,减此一窠,则未满元额,其永付禄窠,姑入于取才赏典之窠,待瓜满还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写字官实训长金尚桓迁转,代以预差训长金瑥,依例陞实,预差训长,代以上护军洪圣老差定,以为依前劝奖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行都承旨金教根上疏,则以为,臣兄蓍根,本带知春秋之任,臣之所叨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所当递,亟赐镌改,以存公格亦有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金教根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依例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江原监司李廷奎疏曰,伏以,臣冒膺藩寄,行将陛辞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丰德地,而间縻职役,省扫久旷,今当远离,霜露增感。伏乞圣慈,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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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式暇。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受由。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郑日泰牌不进,执义姜世纶,掌令林处镇,持平李明緖、姜斗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姜世白,执义崔时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李晋渊落点。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李晋渊、洪益闻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郑日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副修撰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修撰姜俊钦,副修撰李儒象在外,副应教未差,修撰李鹤寿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副修撰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晋和曰,副校理金镰落点勿施,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赵万永落点。

○以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副修撰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李儒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荐新莲实,未及成实,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郑元容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京畿还饷未捧守令、边将,令道臣,一从石数多寡,分三等启闻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监司朴宗薰状启,则以为,饷谷未捧居末龙仁县令金万锺,居二安山前郡守尹亨植,居三坡州牧使朴友渊,始兴县令赵湕,果川县监金基常,骊州牧使金遇淳,利川府使徐兴辅,振威县令黄基翼,交河郡守洪秉翼,安城前郡守朴宗敬,阳智前县监洪允谟,丰德前府使李遇,杨州前牧使洪大渊,加平前郡守赵镇翊,阴竹前县监安载述,高阳郡守洪世周,仁川县监郑性愚,涟川前县监金义友,南阳前府使李儒秀,竹山前府使李源祖,杨根郡守权𪧴,永宗前佥使白泳镇,阳川县令尹夔钦,长湍府使李德铉,还谷未捧居末利川府使徐兴辅,居二骊州牧使金愚淳,居三龙仁县令金万锺,阴竹前县监安载述,安城前郡守朴宗敬,杨州前牧使洪大渊,阳智前县监洪允谟,竹山前府使李源祖,南阳前府使李儒秀,涟川前县监金义友,丰德前府使李遇,交河郡守洪秉翼,砥平县监洪履鼋,阳城县监李𬭎,高阳郡守洪世周,通津前府使郑宅升,加平前郡守赵镇翼,坡州牧使朴友渊,仁川县监郑性愚,安山前郡守尹亨镇,始兴县令赵湕,长湍府使李德铉,振威县令黄基翼,抱川县监尹大东,阳川县令尹夔钦,杨根郡守权𪧴,果川县监金基常,永宗前佥使白泳镇,德浦佥使文禧福等罪状,并令庙堂禀处,而安山前郡守尹亨植,以身故不得请勘为辞矣。还饷未捧之多,本道为最甚,道臣从重推考,各邑守令,今已分等,依事目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府使洪秀晩状启,则枚举训别等手本,以为关白孙身死,告讣差倭,持书契、别辐出来,而关白之生子生孙,惟嫡嗣然后告庆,乃是已例。生既告庆,死当通讣,所当许接,而事系初有,请令庙堂禀处矣。告讣差倭许接,既有庚子已例,考例施行之意,分付该曹、该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木,谨依判下,别单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十二名,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启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bb子b启下,李凤烨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启下单子,李禧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龙仁县令金万锺,利川府使徐兴辅,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万锺、徐兴辅,俱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赵晋和,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本监禁漏官,为任不轻,所赖至薄,以八窠斗禄,为二十人轮食之资,实无以此应役之势,而无他矫救之道。渠辈所愿,二十原额内减五员,定为十五员,则所食稍优。自今为始,有阙勿补,准十五员后,始许报阙,而启下单付,以重其任,在任丁忧者,待阕服还仕,一如他厅,则庶为一分资赖之方是如为有卧乎事,依其愿施行,何如?传曰,允。

○副校理徐宪辅疏曰,伏以,臣菲才蔑学,最居人下,猥通科籍,今才周岁有馀矣。徒藉先荫,历践清选,揆分自量,居常愧惧,玉署华贯,尤岂臣梦想之攸到哉?夫经幄之任,地望自别,乃朝廷之极选,人士之至荣,所处者深严之地,所任者论思之责,除非鸿儒博学足以裨补圣德,固不可轻授是职。如是也故,虽古之名硕,膺是职者,亦无不逡巡固让,不敢遽然承当,则况如臣之不才无学,出于时望之外者乎?此已臣不称之实,难进之端,而况复馆圈才完,台言旋发,论以淆杂,请以改录,噫,国家拣选之法,何官不慎,而弘圈最重,人臣去就之义,何官不审,而馆衔尤别,虽寻常官职,司直之论既如此,则决不可以冒进。况玆堂堂玉署之地,受此政圈之论,而贪恋荣宠,扬扬冒出,则臣之自愧,已无可言,而人之视臣,亦将谓何?人臣事君,分义为重,士夫立身,廉防居先,故分义廉防,有时乎相为轻重,而趋走非恭,违傲非慢,此个道理,较然明甚。今若诿以分义,先坏廉防,则是自贻伊羞而已,其于分义乎何有焉?臣用是自划,作为铁限,屡除辄违,不敢为冒进之计者,此岂臣乐为也哉?向于饬教之下,奉牌朝房,惟谴何是俟,圣度天大,罚止薄罢,曾未几月,恩叙涣降,除旨联翩,臣虽迷顽,岂不知感激洪私,出肃恩命,而第所叨职名,与前无异,所守微谅,到今难变,庚牌屡临,一是违慢。伏乞圣明,察臣情之难强,谅臣言之非饰,亟削臣所带之职,仍治臣蹇傲之罪焉。臣既不以见职自居,则何敢赘及他言,而区区愚衷,自不泯默,惟圣明垂察焉。臣于昨年,猥忝官僚之选,胄筵陪讲,亦屡遭矣,伏睹世子邸下质性渊悟,聪明迈绝,未及入学之年,已讲《孝经》之书,掩卷背诵,句字靡错,当筵发讽,音节弘畅,臣等倾心钦悦,动色相贺。伊后八九个月之间,臣不敢知睿学将就,果何如,而第伏闻盛热以后,书筵不开,并与召对而停止。冲年摄养,在所当慎,隆暑辍讲,固多已例,而臣闻易失者光阴,无穷者事业。故《易》曰进德修业,欲及时也,此言学问之道,恒惧过时而或有勤苦难成之患也。《诗》曰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释之者曰缉继续也,熙明也,言能有继续之道,然后克底于光明也。今夫闾巷匹庶之贱,其教幼子也,必为之严立程度,日有课诵,俾不敢一日废业,以尽督课之勤者,何也?诚以学业,由于蒙养,工夫贵乎不断,而如是然后,可以成就其才智故也。况储贰之位,上有宗庙社稷之重,下膺亿兆臣民之望,而熏陶德义之具,躬行心得之本,只在于书筵,则又何可拘法循规,以致一曝十寒之叹乎?又况讲筵不御,深居内家,则日夜之所游处,非宦侍则阿姆也,左右之所睹闻,非侧媚则猥屑也,仁义之说,何从而闻之,薰染之益,谁从而求之哉?人之于幼少也,譬如泉水之在山,清浊之性,随所投入,东西之向,随所导归,耳目之所观感,而心志定焉,居养之所稔习,而模范形焉,由是而器量之浅深,知识之昏明,罔不在童年视效之如何耳,岂不大可慎哉?伏见召对之礼,比书筵稍为简便,撰其清凉之暇,而随时临筵,祛其礼貌之繁,而便服坐堂,引接宫僚,从容讨论,所闻者嘉言善行,所见者良范美规,其于开广知思,补导德性之方,自有安行习成之效矣。伏愿殿下深加圣念,如值书筵頉禀之时,则特命日一召对,毋或有间断之患焉。仍伏念殿下,以止慈之圣,必勤遇物之诲,而诱掖导迪之方,言教终不如身教,殿下亦宜频接臣邻,恒御经筵,立志典学,则以尧、舜自期,治教政谟,则以祖宗为法,其于一事一为之间,自有是则是效之工,则心法传授之道,亦在于是矣,岂不休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念,勿辞察职。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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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式暇。行左承旨李惟命。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令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以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晋和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赵晋和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道喜,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郑基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检阅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兢履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持平李晋渊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持宪新命,有陨自天,继以召牌荐降,臣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本府,既经掌宪,揆以公格,岂可一刻蹲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副修撰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校理徐宪辅疏批已下,修撰姜浚钦自乡上来,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副修撰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应教朴绮寿,校理洪羲弼,副修撰李儒象在外,修撰李鹤秀内阁进,姜浚钦差祭,副应教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副修撰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赵晋和,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兼司书朴蓍寿,才以扫坟事,下直出去矣。司书朴齐闻在外,说书未差,兼说书金道喜呈辞入启,替直无人,事甚未安,兼文学洪羲瑾在外。辅德洪羲俊,弼善洪命周,兼弼善洪起燮,文学李骥秀,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洪羲俊,弼善洪命周,文学李骥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济州牧使尹久东状启,贡马船致败,惶恐待罪,差使员旌义县监李种德,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郑元容曰,勿待罪事,回谕。旌义县监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彦懋为旌义县监。

○赵晋和,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前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忠州、文义、稷山、牙山等邑无赖徒党六十馀名,自癸亥以来,出没行贼,根柢甚固,而清州营将李商一,设计捉得,勘罪荡穴,使一路得以安堵,该营将超异之绩,合有激劝之道,请令庙堂禀处矣。岭、湖间近年火贼之患,诚非小忧,而以该镇将之极力收捕,并即剿除,至登道臣之褒启,诚甚嘉尚,宜有奖劝之政。清州营将李商一,右职待窠,即为调用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道帅臣秋操禀启,今已齐到矣。近岁停操,实由水旱,而全抛戎政,已近十年,疏虞之叹,更无可言。及今设行,不容少缓,而第两西外六路饥疠,死亡几半,虽或仅生,救死不赡。若于此时,责以赴操之役,则民力无论,民情先骚,势必有行不得者。在今恤民之情,尤急于诘戎,且关西、海西,亦困于六路转输,穷竭之势,无异六路。今秋诸道三都水陆各操、巡历、巡点,并令仍停,设赈诸邑,亦勿聚点,以为少舒之地,其外邑镇之当为聚点处,各令着意举行,器械必令缮修,组练一依元操,毋或少忽,自抵重律之意行会,各样都试复审考讲,并依例设行,而都试之前此停退者,一体为之之意,分付,行操禀启,自有定期,而统营启闻,最为后时,事体极为未安,当该帅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朴蓍寿,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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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缘故出。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赵晋和缘故出。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永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香薷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左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副修撰金箕殷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副修撰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姜浚钦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副修撰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本监命课学兼教授池景兴迁转代,诹吉官前主簿全宗周,术业颇精,依例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朴齐闻在外,兼司书朴蓍寿受由在外,说书未差,兼说书金道喜呈辞受由,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在外及受由人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并与未差之代,一体差出,即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韩兢履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以为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并牌招不进,参议郑观绥进,右副承旨韩兢履进。启曰,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朴鸣和为持平,郑礼容为司书,李墷为兼司书,洪遇燮为刑曹参议。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受由,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病,左副承旨徐鼎辅进。同知单玄宗泽,佥知二单文应圭、宋赞庆,北道参军赵邦植,大护军赵德润,副司直姜世纶、郑日泰、林处镇、李明緖、姜斗焕、李晋渊、李种穆、尹景镇,副司果李锺运、朴齐闻、具宜默、宋基弼、闵致玉、李学道、全宗周,副司正任泰淳并单付。

○以检阅郑基善、金道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善、金道喜,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赵晋和,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慕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兢履,以户曹言启曰,宗庙西门北边外墙颓圮处改筑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七月十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十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昌𰟏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完植,才经时疾,屡日处湿之馀,脚部不收,转侧须人,目下症势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完植,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济州牧使尹久东状启内,旌义县监李种德,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种德,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郑元容,以扈卫厅言启曰,三营门哨官中,例有本厅军官迁转之窠,而今番都政,禁卫营哨官郑锡祚,移拜守门将矣,其代自本厅,备三望移送该营矣。末望姜致浩,以首望蒙点,故事甚疑怪,查究委折,则望单移送之际,渠辈私自换改,以致如此云。莫重入启文字,军官之从中幻弄,若是无严,事未前有。臣之常时不能检饬之失,万万惶恐,而姜致浩,不可仍置,所带禁卫营哨官之任,为先汰去,其罪状,令攸司照法重勘,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司仆提调意启曰,即见各道监牧官毕赈后报本司状辞,则顺天监牧官金尚慎,自备赈资正租三百六十三石零,米九石零,太三石零,盐二十三石九斗零,甘藿九十束,甘酱二十九斗零,公廨修补,新建三十六间,修补三十三间半,水原前监牧官玄烜,自备赈谷正租二百八十石零,公廨新建十七间矣。两牧官之当此荐歉,捐廪补赈,办材缮廨,俱极嘉尚,合有褒赏之典,而谨考癸丑启下节目,则因本寺提调所启,各该监牧官,若马政蕃息,摠数准纳,尽心奉公之人,本司随即草记,守令、察访京复职,各随其相当窠,即为悬注差拟之意,定式施行矣。今此两牧官之补谷石数,缮廨间架,各有多小之不同,依事目并为分等施行之意,分付该曹。罗州监牧官韩锾,尽心奉公,极力赒赈,以本牧最歉之地,能免捐瘠之患,而瓜限已满,特为限今年仍任,以示嘉奖之意,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曰,伏以,臣甘犯慢命之罪,特蒙不世之恩,威之以霜雪,濡之以雨露,坑坎衽席,甄造罔极。臣于是,严畏震剥,求死不得,抑情黾勉,竟行大政,退而思惟,惶愧冞切。盖曲施不可测之造化,如期过政,而朝廷之威命既行矣,拚弃不可强之情势,趋承为恭,而臣子之分义粗效矣。到今上下相持之事,幸赖处置之得宜,而所欠者,惟有臣一递耳。诿之以事已出场,蹲冒不去,断无是理。臣虽百无肖似,不足备数于搢绅之末,而不幸屡误宠眷,问其秩则卿月也,顾其职则冢宰也。身居铨地,峻被人言,而仍为行政,自前未闻。臣之今日所遭,人或谓以行遣置对,即是节拍,而抑有不然者。中间层节,摠归虚景,被论冒出,竟是实状,则匹夫而失咫尺之守,名器而受玷辱之耻,论其情势,固自若也。臣诚何心,更为抗颜于堂堂天官之任乎?此臣之当递一也。有国之重且要者,莫过于是职,臣之初疏,槪有所陈,而从古名硕,莫不逡巡却顾,未敢为久据之计,故一过京察,视作瓜期,陈恳蒙许,班班可按,则如臣之赋性暗滞,孑立孤畸者,遽入睢盱之场,坐擅荣枯之柄,而藻识蒙昧,见闻𫍲寡,譬如揣籥而知日,认璞而为宝,上而偾误国事,下而僇败身命,必至之势也。果然一番注拟,已取狼狈,强赴都政,自底荒乱,毕竟疮疣百出,讹谤四起,政府推缄,愆邮益著。若复凭恃淟涊,晏若固有,则又不知罪戾之至于何境,此臣之当递二也。臣闻圣王之御世也,虽微末庶僚,情无不达,义无不伸,有如大匀之曲遂万品,故四维振而朝无亏质之人,和气伸而世皆完名之士,若夫驱勒之迫束之,使之颠倒猖披,以快目前之副急,用作驾驭之术,而不念体使之道者,恐非晠世之政,而殿下今番处分,乃反近之,此莫非如臣不肖者,负而且乘,职随人轻,竟至贻累于圣德也,臣罪至此,诛殛难赎。顾臣情地之穷蹙,愈往愈急,而不一见谅于至仁至慈之天地父母,则抑亦何所庇,而自齿于大夫之后哉?臣自公退,深中暑暍,痞积闯发,而泄痢交作,神气窒滞,而眩仆不省,实无时月内起动之望,而义在必辞,病不暇告,玆敢被沥悃愊,疾声哀吁于黈纩之下。伏乞圣明,深念难强之义,以树廉防,曲轸必递之情,亟赐镌改,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忠清监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叨膺藩寄,行将辞陛而南出矣。念臣缞绖新免,符绂旋纡,板舆当驾,虽获将养之愿,锺釜不洎,弥深失怙之悲,俯仰哽塞,以荣为怆。臣父坟山,在京畿长湍地,顷蒙恩暇,得扫莹域,为日未久,宜不敢复事烦请,而今臣一出,动期三岁,瞻望松楸,黯然增伤,区区情私,亦有不容按抑者。玆敢昧死仰渎,伏乞圣慈,俯谅微恳,特许往省,俾得以少伸靡逮之思,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省焉。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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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李惟命未肃拜。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蔡定永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徐鼎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若愚病,代以蔡定永为假注书。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以司书郑礼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闻庆县监金在范,催促下送事,允下矣。闻庆县监金在范,方在京畿骊州地,故以星火还官之意,发关知委矣。即接该牧使金愚淳所报内,以即速还官之意,知委于该县监所在处,则以为,身病沉重,万无还任之望云。虽未知其病势之如何,而状请催促之下,谓有身病,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崔斗显为闻庆县监。

○赵晋和,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有别递儿禄窠,而画员中勤劳国役者,使之次次许付矣。付禄许礅有頉,代画员李寅文,前后国役,多有勤劳,依例许付,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荫涂淆乱,莫近日若,杂岐多门,迁转无碍,昔时官制,已不可复见,而至于各陵令、五部令,为任自别,初非遐外卑微者之所可拟议,而今番都政,松都补赈人白思日为东部令,北道纳粟人洪乐拯为显陵令,铨曹不审之失,诚极未安。当该堂上,从重推考,原望筒勿施,而两人之无罪见落,亦所当念,待相当窠,即为收用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水原留守徐荣辅状启内,龙仁县令金万锺,逃失狱囚,过期未捕,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万锺,前以他罪,今已就囚,待开坐,添问目捧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内,延安府使李鲁在罪状,为先令该府,拿问处之事,启下矣。李鲁在,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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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未差。右承旨赵晋和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姜弼焕蔡定永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三分。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赵晋和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南海县民家颓压事,传于韩兢履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渰死人虽为三人,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赵晋和,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洪羲瑾,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意启曰,臣等来诣试所,射员亦皆聚会,而雨势如此,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彰义门入直部将所告,则本门开钥时,门钥越矢开门,以致过时云。闻甚惊骇,该部将,自臣营从重棍治,守门军卒,使当该营门科罪,而常时不能检饬,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卿则勿待罪。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即接彰义门守门军来告,则今日开门时,锁钥生頉,越矢不开,毕竟伤其锁金而开之,则自尔迟滞。城门开闭,自有其时,而常时不能审慎,致此生頉,晩开守门将卒,不可无罪。当该部将,令兵曹棍治,守门军,自臣营一体棍治,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卿则勿待罪。

○行左承旨李惟命疏曰,伏以,臣于日前,伏奉银台除旨,固当竭蹶趋应,不敢言私,而第臣之八耋偏母,病淹床笫,屡朔沈痼,神精耗削,真元脱败,多方疗治,刀圭罔效。近因凉燠之不适,将摄失宜,猝患泄痢,兼以暑感,胸膈𤵛塞,饮啖全却,咳喘达宵,寝眠不成,宿恙新祟,迭发交剧,而每添一症,气力不啻跌下数层,凛然有朝夕难保之忧。臣无他兄弟,独自扶护,目下情私,万无晷刻离舍之望,召牌屡临,积犯违傲。臣于是,实不胜惶隘煎灼之至,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右副承旨韩兢履疏曰,伏以,臣之叔父左议政臣用龟,内舅领议政臣金载瓒,俱带春秋馆事,臣之所带兼衔,自在应避之科,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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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缘故出。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李愚在未肃拜。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坐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姜弼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姜弼焕改差,代以郑元纪为假注书。

○金教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愚在落点。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兼文学洪羲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洪羲瑾,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兢履,以户曹言启曰,圣堂仓漕船,分划各仓,使之捧上,则米品俱极麤劣,不可堪用,断当全数退却,改备以纳,而目下经用甚急,虽许黾勉捧纳,若其麤劣之最甚者,不得不退却。正供事体,何等严重,而麤劣米之苟充上纳,揆以法纲,万万骇然。不可以先他仓运纳,有所参恕,当该监捧差使员金炳文,令该府拿问处之,各该监色及沙工,令该道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李晋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之日前行政,夫岂乐为也哉?侵夜饬教,身不敢自有,拚弃廉隅,苍黄赴公,谅臣之心者,谓之以分义居先,咎臣者,谓之以放倒猖披,司直之论,其或劾之耶,抑亦恕之耶?臣方一付之公议,而窃冀上天至慈,鞶带之褫,必不终日,不意玆际,三度恩由,又出常格。臣于病伏欲死之中,重以此事,添一症形,冰炭交战,寝食都忘,比之前日所陈,一倍加剧,虽欲须臾自忍,得报涓埃,何可得也?权要之职,虽以辞避为节,人臣之义,惟当所在致死。臣于七八年来,适当艰虞之会,时又承乏,世所称清要华膴,长不离身,此非一人之才智筋力所可堪当,而有除辄膺,颠沛死生,都不计较者,窃欲自远于避事占便之习,竭力尽分,而今则徇马贱疾,日渐沈痼,臣之自量,人之视臣,万无自力供剧之望,奔走殚竭,亦不能如诚,臣情到此,吁,亦戚矣。本兵重任也,使炼达强壮者居之,政注之间,物情常患难平,军旅之事,书生辄称末学,而如臣愚昧,重缠奇疾,师律之已颓者,臣何以整顿之,财币之既竭者,臣何以牵补之?行步之蹒跚,而驰马后先于陪扈之列,始既不量,竟致颠仆,则其骇观瞻而辱朝廷,当复如何哉?虽以今政言之,京外之课绩履历,茫然不记,人之姓名,朝闻而夕遗,题目一出,疮疣百见,其无疮疣者,亦不敢自信。且靺韦之士,例见政官,政官则开门款接,察其才貌,俾尽其所欲言,人人虽不与官,使自满意而去,亦可称也,而臣病症之中,厌烦最甚,酬酢稍繁,则精神如醉,装束久坐,不得支耐,抱刺求见者,塡咽墙道,而一切谢却,不与之接,讥谤之交萃,不闻如睹,铨门之古法,坏自臣始。以此聪明,以此神气,鉴别人才,尚矣无论,虽欲趋走供职,以塞一日之责,诚末由也。至于惠局兼任,前后苦恳,未蒙体谅,居然至两年之久,国计之破败罄竭,日甚一日,危亡在即,言之哀痛。臣于顷日辞疏,略陈梗槪者,兼欲使外邑长吏,知所警励,意或有一分之效,而秋节已届,两南、京畿之税谷、税钱,一直不来,贡米自享需、御供,无价进排者,今至三朔之久,钱则元不足引等磨炼之外,封不动如干所储,用亦殆尽,守一空空之库舍,无捧无下,束手没策而已。纪纲之颓堕,甚于荒歉,都民之困瘁,转成怨谤,此诚四百年来兵革危乱之时所未闻所未有者,除非有大更张变通,大号令振作,则将不知税驾于何地,而以臣之力量才具,不可以语此,下之文簿看详,以此病愦,亦多委属。噫,此何等时也?钱谷甲兵之任,虽使管、葛当之,其将曰戛戛乎难哉,而得一国至庸愚最病孱如臣者而任之,国事之不可为,夫人皆知之,而庙堂尚不论奏,台阁亦无举劾,徒使臣劳心焦虑,只益其病而促之死,而国事则狼狈无馀矣。思之及此,宁不寒心?君之于臣,虽曰义重,亦以恩结,臣之于君,虽以趋命为恭,而亦以量入为礼,保全终始之谓相须相悉,拘执不舍之谓拂其素性,臣虽无似,自朝廷视之,亦一簪履之旧物也。滨死之危疾,宜蒙圣上一番之恻念,而情志漠然不通,许多年任使,其人之智愚贤不肖,毕露无馀,而有若全未俯烛者然,前望所在,则无论其堪与不堪而授之,屡牍言病,则不谅其强与难强,而例批应之,任人如此,国事不集,今日朝臣之所愿于殿下者,岂若是哉?皇天邈矣,无一物之不遂,人君则之,有至诚者必成。伏愿殿下,察臣危苦之情,并将本兼诸任,亟赐递政,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于官职,俾得以安分调治,国事得以无偾,残躯随而获全,则臣当衔恩知感,结草为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秋节已届,惟正之供,一不上来,诚极骇然。该道道臣,为先从重推考,即为上送事,严明申饬。卿则勿辞行公。

○刑曹参议洪遇燮疏曰,伏以,臣性本愚戆,涉世昧方,信心直行,不能顾后,疮疣之露,邮罚之来,臣所自料。向于待罪下邑也,目见百弊猬兴,民势罄悬,夙宵殚竭,思所以仰体圣上如伤若保之德意,而才不犹人,事与心违,终无一事之矫救,徒费六朔之廪禄,寻常惶闷,若陨渊谷。迺者微事细端,自速沧浪,顾何足呶呶更辨,而及夫大僚筵奏酌放gg勘放g之禁堂,至被不叙之重典。臣于是,觉体统之有截,讼愆尤之莫追,恧蹙悸懔,情地臲卼,缩伏乡庐,永绝荣途之念。千万不自意,伏奉本月十五除旨,以臣为刑曹参议者。臣是何人,偏被圣渥,至此之极也?异恩虽感于记簪,所遭无望于弹冠,闻命若惊,有泪无从。怵畏义分,不敢不颠倒驾屦,即日入城,而且臣素患痔漏之症,当暑益剧,委身床玆,宛转叫楚,以情以病,承膺无路,玆敢呼吁于紸纩之下。伏乞天地父母,俯垂曲谅,特命镌削臣职名,以肃朝纲,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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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式暇。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缘故出。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仕直李菡甲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兢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当日遣承旨,奉室奉审。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姜浚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郑元纪有頉,代以赵忠植为假注书。

○赵忠植有頉,代以李菡甲为假注书。

○传于韩兢履曰,药房提调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韩兢履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韩兢履,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洪受宽、玄宗泽,身病在乡,末由上来,景福宫卫将张文焕,庆熙宫卫将徐成逸,病难供职,北评事金敬渊,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起动赴任之望,大吉号里权管金致坤,老母今年七十二岁,且无兄弟,法不当赴任,俱为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田遇圣,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户曹言启曰,宗庙西门北边外墙颓圮处改筑之役,今已毕役,刻识年条,而改筑间数及监董郞厅,看役计士姓名,依例书入,并与工匠等姓名,载之誊录,以为后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兢履,以兵曹言启曰,宗庙西门北边墙垣旧筑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大报坛西边旧墙一间许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西边旧墙外面一间许缺落处,今已修筑,把守军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南允东牒报,则御营厅所授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颓圮处,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今方举行,而本牙兵十五名,悬录牙兵五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圣堂仓监捧差使员咸悦前县监金炳文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炳文,以金山郡守,已为下去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张锾手本,则时囚罪人徐兴辅,屡日处湿之馀,素患湿疮闯发,又添毒感,达夜苦痛,金万锺,猝得暑癨之中,素患积痰兼发,食饮全却,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徐兴辅、金万锺,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右副承旨韩兢履上疏,则以为,臣之叔父用龟,内舅领议政金载瓒,俱带春秋馆事,臣之所带春秋兼衔,自在应避之科,亟赐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韩兢履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则中军金载谦,今月初十日政递任矣,本府守城仓谷,中军例为粜籴,许多积逋,今方查栉,待秋厘正,而若付生手,则弊复如前,限今秋勘籴间,姑为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道臣所请既如此,前中军金载谦,依此请今姑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敦宁府事金在昌疏曰,伏以,臣忝叨药院,行且半载,职任既重于保护,忱诚倍切于殚竭,顾何敢为言私祈免之计,而第臣儜弱之质,素多疾病,暑湿之祟,近添泄痢,种种丑秽之状,虽不敢烦陈,而元气暴陷,客症层生,胃败而却食,口渴而引饮,委顿床席,神精迷瞀,明日日次起居之列,实无强策趋造之望。旷职亏分,悚惶靡措,臣若徒怀严畏,昧然泯伏,则诚恐虚縻重任,为罪滋大,玆敢不避僭猥,疾声呼吁。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所带内局之任,仍治臣渎扰之罪,俾朝纲肃而贱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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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药院进。左承旨赵晋和式暇。右承旨徐鼎辅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药房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履阳为内医院提调。

○韩兢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韩兢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朴琦寿,校理洪羲弼,副修撰李儒象在外,副应教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修撰姜浚钦受由,李鹤秀内阁直,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牌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晩炎犹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更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韩兢履,以礼曹言启曰,元陵大王陵上莎草蹲缩处修改,以来八月初八日辰时举行事,择日启下,而谨稽誊录,则陵上修改时,有设都监举行之例,因特教勿设都监,只政府以下进去监董之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政府以下进去监董,可也。

○徐鼎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西北两道道科,来十月初八日初十日十五日中,令道科试官,下去后,推移定行事,自礼曹推择启下矣。在前两道道科武科取人额数,多少不一,或取一百人,或取二百人,或取三百人,或取四百人,而取考近例,则英庙朝乙亥咸镜道,甲午平安道、咸镜道,先朝壬寅平安道、咸镜道,各取四百人,皆禀旨举行矣。今番则两道当各取几人乎?敢禀。传曰,各取三百人,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浦项别将洪大济老父,今年八十一岁,法不当赴任,呈状乞递。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瑗奎、兪硕柱,还囚照律,李完植、徐兴辅、金万锺,还囚捧供以入,而李完植、徐兴辅、金万锺,病势一味苦剧,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清州牧使李瑗奎矣本府议启内,大同船之京江水沈,虽在于装发之后,由前由后,不善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日粘连,遂安前郡守兪硕柱矣本府议启内,莫重还谷,凭借京司作钱,皆入于料贩之中,事极痛骇。赂门旁开,民怨沸腾,邑启胪列,若是狼藉。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咸平县监李完植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扈卫军官姜致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海南前县监李馥秀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龙仁县令金万锺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利川府使徐兴辅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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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药院进。左承旨赵晋和坐直。右承旨徐鼎辅式暇。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韩兢履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赵晋和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江华留守朴宗京状启,经历李鼎圭身死事,传于韩兢履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赵晋和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更为牌招。

○赵晋和,以吏批言启曰,兼说书,今当差出,而前望中,只有二人,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韩用铎牌不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郑观绥进,左承旨赵晋和进。启曰,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龟云为副应教,宋应圭为副修撰,洪羲俊为辅德,金道喜为兼说书,申绚为同义禁,沈存之为东部令,徐洛修为江华经历,李宗心为银溪察访,兼掌令单曺锡正。兼春秋单曺锡鲲。故通德申景说赠户参例兼,故进士申普赠左承旨例兼,故通德申宅华赠仆正,以上同知申协三代追赠。故通德郑弘毅赠户参例兼,故通德郑厚柬赠左承旨例兼,故及第郑世远赠训正,以上同知郑宅升三代追赠。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右副承旨韩兢履进。全罗中军金载谦仍任事覆启判下,罗州监牧官韩瑗仍任事承传。副护军单洪羲俊,副司果单金箕殷、尹湜。

○赵晋和启曰,即者检阅金道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兢履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熙周,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烦禀未安,入番间除草记往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番雨后,永宁殿东月廊西南角朴工女夫瓦二十馀张,坠落云矣。莫重正殿至近之地,有此瓦子坠落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三日设行,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雨水之馀,风势不调,设网屡日,举皆空还,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愿以活鸡,限捉得间,全数代捧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处变通之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全数代封。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在前西北道科时,本道直赴人,元无许赴之例,而先朝壬寅年,特念远道武士往来赴试之弊,使之许赴于各其道科矣。顾今两道直赴未唱第者,合为一百十馀人之多,而壬寅已例,则系是特恩,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壬寅例为之。

○韩兢履,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兪硕柱,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兪硕柱,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忠州牧连原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兵曹,咸镜南北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规矩,铁箭三矢一百步,骑刍一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取二技落点。

○兵曹,平安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规矩,铁箭三矢一百二十步,骑刍一次二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分,取二技落点。

○吏曹判书韩用铎疏曰,伏以,臣冒据匪据,情急势蹙,不避僭越,屡陈血恳,诚浅语拙,终未见孚,一日二日,罔知自措。今则辞已穷矣,意已竭矣,披沥无效,惶恧转切,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臣虽无似,粗具省觉,以臣之情势去就,反复思量者,熟矣。本职之义当一递,非敢出于强引规免之计也,参前倚衡,而不可掩者存焉。盖前者京察过期,国纲不尊,故殿下为是也,而荐下严命,曲施造化,令臣拼掷廉防,颠倒承膺者,实出于万不获已而抑亦有说焉。到今大政既过之后,则因仍蹲冒,是无所依据,而直不过为贪荣恃宠而止耳。夫上之所以命下,下之所以承上,俱处于四维之外,而举一贪佥荣忘耻之人,置之天官之首,而使之盘礴不去,则非但四方之讥笑,后世看今时,为何如耶?且有国官人之法,苟非其才,决不可以轻縻而滥膺也。然方授之初,容或有拂拭之误,既试之后,即可明臧否之判,臣之赴铨,仅止两次矣。颠错之事,非一非再,而物议之疵摘益繁,不审之咎,愈看愈多,而庙堂之草记相续,溺职之失,于是大著,而试可之效,即此可见。堂堂清朝,材彦如林,殿下亦何取于如臣不肖,而一任其玷污名器也哉?以此以彼,臣之臲卼情地,在所必辞,以我殿下至明至慈之德,必有以洞照而曲察之矣。昔臣之待罪春坊也,因书筵讲义,泛及君使臣以礼之说,而殿下下教曰,人君之于臣僚,待之以礼,诚是也,臣于伊时,感服钦叹,至今庄诵于中矣。迺臣所遭,摧抑郁塞,言不见格,情不得伸,局局焉靡所容。当日圣教之蔼然德意,臣固不足以承当,而竟不得备数于礼使之末,臣尤所以抚躬而悼惧也。夫蒙瞽而涉九折之险,僬侥而荷千匀之重,其颠坠糜碎,可立而俟,事若至此,殿下虽或恻然而哀怜之,亦无及矣。然此犹一身之谋,有不暇恤,臣之所耿耿顾惜者,即朝著廉防之重,而不解职则不知止也。岭海甘心,株守难变,玆敢悉陈衷恳,更干崇严之听。伏乞殿下,察臣情之必不可强,念重任之不容虚縻,亟赐递改,俾安微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检阅金道喜疏曰,伏以,臣于日前,得蒙恩暇,归护母病,感祝洪私,天牌旋降,仍即就直矣。即接家信,臣母宿病,近因日候之不适,调将失宜,别症添加,昏昏床笫,转侧须人,急伻踵至,促臣归护。臣自闻此报,衷情煎迫,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递臣本兼之任,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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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式暇。右承旨徐鼎辅式暇。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缘故出。同副承旨郑元容坐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元容曰,传香承旨驰诣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以检阅郑基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郑基善,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朴绮寿,副应教李龟云,校理洪羲弼,副修撰李儒象、宋应圭在外,一员未差,李鹤秀内阁进,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牌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金教根,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江华府经历徐洛修呈状内,矣身与本府留守,有友婿应避之嫌,即为递改云。既与本府留守有应避,则不可往赴,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并牌招不进,参议郑观绥进,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启曰,判书韩用铎,参判金鲁敬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兪应焕为修撰,金履乔为右副宾客,宋明圭为敦宁判官,韩克裕为江华经历。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祟病,同副承旨郑元容进。副护军单李周显,副司果单姜浚钦并单付。

○李愚在,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近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西北道科时,本道直赴殿试人,皆令许赴于各其道科事,命下矣。谨依壬寅已例,直赴殿试人规矩单子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岁贡马二百匹内,三十六匹渰毙,八匹中路病留,五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六十九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大静前县监白师健昨年递任,进上马中路故失代,改封进马一匹,同载于今年岁贡马船只,亦入渰毙中矣。岁贡马改封进时,同为封进之意,分付济州牧使,何如?传曰,允。

○兵曹,平安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直赴殿试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鸟铳三柄一巡一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落点。

○兵曹,咸镜南北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直赴殿试人规矩,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鸟铳三柄一巡一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落点。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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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式暇。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同副承旨郑元容坐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同义禁申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明日告由祭时,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赵德润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社稷提调赵德润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告由祭,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社稷提调赵德润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告由祭,当为进参,如是违牌,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社稷提调赵德润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令方捧入,而明日告由祭,当为进参,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郑元容,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洪羲俊,除拜屡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辅德前望单子入之,权丕应落点。

○以辅德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姜在浚牒报,则禁卫营所授九嶷峯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杷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分授九嶷峯西边体城二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京标下军十五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山马监牧官金瀛础甲戌条封进马中路故失代改封进马一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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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坐直。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蔡定永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右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晋和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赵晋和启曰,检阅金道喜,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为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赵晋和,以侍讲院言启曰,辅德权丕应,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户曹言启曰,回泰门内行阁颓圮处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今七月二十五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四间颓圮处,今方改筑,而所入石子,依例浮取于芦原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万锺、徐兴辅、李完植,还囚议处以入,而三囚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徐兴辅亦,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未捧为万石之多,不可以歉岁民势,有所bb参b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完植亦,惟正之供,经岁不捧,论以漕法,万万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馥秀亦,添载各有名色,邑例本自如是,而中路之致败,船人之犯用,不能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万锺亦,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万馀流逋,虽以排年分捧之意,查报于营门,既不得许题,则自在当捧之中,而因仍未捧,道臣至以居末论启兺除良,罪人越狱逃躱,不能检饬之罪,亦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姜致浩亦,望单幻弄,事未前有,万万惊骇,不可以渠供之自明,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副宾客金履乔疏曰,伏以,臣向以馆录事,厚被人言,指意深险,非止寻常官箴之比。自是以来,情地危蹙,迹虽縻于迩密,礼常阙于起居,日夕忧惶,惟谴何是俟。乃殿下,不惟不罪,而反加之恩念,瀛馆、宪府,辄畀宿趼,银台、胄席,连侈新命,有若哀矜其所遭,而必欲其拂拭者然,不知无常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臣诚感激,继以踧踖。第伏念臣之所以事殿下,岂徒欲荣其身美其官,行呼唱于道路而已哉?区区不自忖量,事有来逼,恒思一分之称塞,惟知称塞之在于信心,不悟信心之反触駴机,适自招于身灾,了无补于国事,每一追思,愧悔交并。苟使臣至公血诚,有以素孚于人,决无是也,又使臣风裁品论,有以取重于人,亦无是也。无此二者,而欲粗效于波奔之地,犹冀其无事歇泊,则臣亦妄矣。此臣所以反省多疚,屏息自靖,不敢为晏然翺翔之计也,岂直为人言之介介而然哉?噫,臣荷念于遗簪之旧,收身于深阱之中,起废弹冠,亦已十年,区区报答之愿诚,亦不后于人,而其奈根孤迹危,与世生涩,惴惴焉常忧吹毛而见痕,挟殚而随后,此岂臣之过虑也哉?毕竟小干当,遭此大噆螫,论人于非情,拟辞于不伦,推是以去,臣之一动一静,将无往而非欛柄于人者也。如此则虽欲借手于任使之末,殚心于裨补之地,其可得乎?与其报答之罔效而自归偾误,荣宠之徒凭而未免玷累,无宁敛迹朝班,避远世路,收拾身名,以图不报之报而已。见今所带宾客之衔,又是书筵侍诵之任,以臣延颈之忱,岂无自效之愿,而既绝进身之望,徒增虚縻之惧。玆敢不避烦猥,冒陈衷恳。伏乞圣明,特垂矜怜,即许递改,以安微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深引,卿其勿辞行公。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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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坐直。右承旨徐鼎辅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韩兢履。同副承旨郑元客。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兢履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以辅德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待教李教信承重祖父同知中枢府事龙模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峯西边体城颓圮处改筑时所入石子,今月二十六日为始,东郊芦原近处,浮出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亥七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金教根,记事官李若愚、郑基善、金道喜,检校直阁徐俊辅,右副承旨韩兢履,假注书李菡甲,领府事李时秀,检校直阁郑元容,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李命运、白时昌,以次进伏讫。时秀曰,臣连有贱疾,间往江舍,逖违轩陛,今已逾月矣。节届凉生,晩炎犹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命医官入诊,旭浩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近年以来,连值荐歉,不惟民情之遑急,久贻九重宵旰之忧矣。今年则雨旸调适,八路皆有同丰之望云,仰惟圣衷,当益慰幸矣。时秀曰,臣适登筵,窃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近日召接甚罕,臣等所望,只有日次入侍,躬承起居,而数月以来,久靳召接,药院之批,辄下不必入侍之教,承候之班,每有会且归矣之叹。夫臣僚登对,虽有月六常规,或斋日相值,大臣有病,常不过月一二次,而承宣之召接,儒臣之赐对,亦绝罕少,非但群情之抑郁,亦岂无情志阻隔之叹乎?如臣者虽每登筵,不过仰觐耿光,粗伸恋结之忱而已,至若时任大臣,岂无庙谟间建白之事乎?以箚以启,非曰无导达之路,而机务之间,亦自有面陈禀定之事矣。臣曾闻大臣入阙,未尝有未蒙召接之时,且以药院言之,都提调入来,亦未有不许入诊之时矣。臣等虽无似,忝在大官之列,日次来会,每致虚还,则非但体貌之不然,其在听闻,岂不有伤乎?伏愿臣僚引对,加意许接。至于日次日药房入侍,毋或靳许,得无上下间隔之叹,是臣区区之望也。时秀曰,日气渐凉,臣将复为江舍往还,而曾蒙从便往来之教矣。今亦欲依前往还,而烦禀甚悚,道臣启闻,亦令置之之意将达矣。上曰,唯。用龟曰,臣之妻山,在于果川,而今将移葬于水原地矣。往还之间,敢请由暇。上曰,往还,可也。时秀曰,左相有区区私情,而似涉烦屑,未敢仰达矣。其子方在广州任所,而欲因此行,历入暂留,程道不甚相左,日子不至过久,特许逶迤往返,似好矣。上曰,唯。用龟曰,臣之待罪药院,今已九朔矣。忝在保护之地,岂敢为言私之计,而臣之病情,渐益癃痼,筋力奔走,实无其望,三箚蕲免,悉暴衷恳,而未蒙体谅,不胜抑郁,而今行之多日旷职,尤切悚闷。适借方寸,玆复申吁,特许递免,以便公私,即臣区区之望也。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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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部将金邦孝,去月二十六日肃谢,而今日又呈肃单,故查实其委折,则伊时部将李桓五肃单,误书以金邦孝之名,仍为肃谢,而桓五追觉其误,更为肃谢矣。邦孝其时在外,今始上来,肃拜本职,则拜谢法意,何等审慎,而桓五之不由政院,肆然更呈,今已绽露,事极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审俱空,已至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应教朴绮寿,时在京畿龙仁地,副应教李龟云,时在庆尚道礼安地,校理洪羲弼,副修撰李儒象,时在忠清道天安地,副修撰宋应圭,时在清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洪益闻、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赵晋和,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待教李教信承重祖父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光陵大王陵上莎草,待七月晦间,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事,前已草记蒙允矣。臣曹堂上,今二十七日,进去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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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右承旨徐鼎辅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缘故出。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菡甲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自人定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三分。

○徐鼎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碧团佥使林宗膺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持平洪益闻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柏府特除,忽下于病暑涔涔之中,天牌屡临,不即趋膺,今始力疾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前后屡叨台职,皆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李愚在,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内赡寺所报,则以为,本寺事力,近甚凋弊,莫重御供,实无继进之望,亟赐处分,从长救弊为辞矣。该寺事情,果无一分支保之势,将至目下阙供之境,前后论报,非一非再,而公货到处枵然,通变万无其路。故一味相持,空言无施,寔至于今矣。度支、惠厅,固知无可资之馀地,而莫重御供之阙,揆以国体,诚万万罔措。分付户、惠堂,烂加商确,某样拮据,期有实效,毋至徒烦往复,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内,一匹到中路故失,九匹到中路病留,七匹到本寺病留除,实纳马七十一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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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赵晋和坐直。右承旨徐鼎辅。左副承旨李愚在缘故出。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注书李若愚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七分。

○徐鼎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注书朴齐明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为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金教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羲俊。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午时量,光德门内西边内宫墙一间许缺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闵植牒报,则光德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依例限修筑间,令局出身,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光德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崇智门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营入直哨官丁柱鹤手本,则明礼门西边宫墙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西营入直训局军十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礼门西边宫墙二间许颓圮处,西营入直训炼都监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宋赞庆牒报,则泰秋门西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以金虎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西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宋赞庆牒报,则永肃门西边大松二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部将李基东牒报,则宗庙西门南边旧筑墙垣三间许,北边旧筑墙垣六间许及同近处旧筑墙垣四间许颓圮云。臣公辙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三处卫军,各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李海举,犯夜被捉,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刑曹言启曰,因御营厅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李海举,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徐兴辅、金万锺、李完植,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利川府使徐兴辅矣本府议启内,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未捧为万石之多,不可以歉岁民势,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龙仁县令金万锺矣本府议启内,还饷法意,何等严重,而万馀流逋,虽以排年分捧之意,查报于营门,既不得许题,则自在当捧之中,而因仍未捧,道臣至以居末论启兺除良,罪人之越狱逃躱,不能检饬之罪,亦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依新颁定式公罪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海南前县监李馥秀矣本府议启内,添载各有名色,邑例本自如是,而中路之致败,船人之犯用,不能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平县监李完植矣本府议启内,惟正之供,经岁不捧,论以漕法,万万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扈卫厅军官姜致浩矣本府议启内,望单幻弄,事未前有,万万惊骇,不可以渠供之自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监司金启温毕赈状启及成册,则公赈邑云峯县监闵宗爀,自备租一千三百石,灵岩郡守李锺英,自备各谷一千五百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补赈石数,既过千包,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乐安前郡守李东膺,自备租七百四十石零,海南前县监李馥秀,自备各谷六百石,康津县监李元学,自备各谷五百石零,上项三邑守令,似当并施以儿马帖赐给之典是白乎旀。私赈邑长兴府使李德谦,自备各谷二千三百三十一石零,光阳县监具载恒,自备租一千六百五十石零,珍岛前郡守柳镐源,自备各谷一千四百二十石零,古阜郡守金载孟,自备各谷一千三百九十石零,光州牧使李民植,自备各谷一千三百七十石零,金沟县令金鲁锺,自备各谷一千石,上项六邑守令自备之数,优过千包,虽极可尚是白乎矣,私赈邑不得请赏,已成近例,并只置之为白乎旀。愿纳人泰仁生员金命宽,愿纳租一千石,钱四千八百两,而道启中,以忠臣后裔,名登上庠,自请补赈,统为五千石是如,在朝家激劝之政,合施拔例之典是白乎矣,本曹无可据之例,依近日湖西二千石补赈人朴思审例,先付司果实职,待窠调用是白乎旀。全州嘉善安廷允,愿纳租三千五百石,茂朱出身李馨寿,愿纳租三千六十石,茂长前五卫将朴大采,愿纳租三千石,全州嘉善金孝臣,愿纳租二千三百石,钱九百两是如,其所补赈,若是伙然,不可只依事目论赏,二千石以上,既蒙加资后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则,今以三千石以上,遽用此例,有违激劝之政,安廷允、李馨寿、朴大采、金孝臣等四人,并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恐合事宜是白乎矣,其中安廷允段,石数稍高,似当施以善地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潭阳嘉善李达性,愿纳租二千三百石,顺天嘉善郑俊默,愿纳租二千一百石,茂朱折冲金敬文,通政朴宗根,古今岛佥使姜仁得,南原幼学黄一洙,愿纳租各二千石,已上六人补赈石数,洽满数千石,依庚午年例,似当并施以加资后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矣,其中黄一洙段,系是士人,依定式先付参下军衔是白乎旀。咸平、长湍前五卫将柳熀,愿纳各谷一千九百石,灵光、丰川前五卫将卢允辑,愿纳租一千四百石,上项两人,俱以经实职,似当并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锦山嘉善崔昌郁,愿纳租一千七百五十石,古阜出身李得渊,愿纳钱二千两,潭阳前万户罗得润,愿纳各谷一千六百石,全州嘉善崔锡弘,愿纳钱一千六百二十六两,昌平幼学徐有满,愿纳各谷一千三百石,宝城前万户金庆采,愿纳租一千二百二十石零,罗州幼学任洙,愿纳租一千二百石零,光州幼学文东宪,愿纳租一千二百石,同福幼学金仁宝,愿纳租一千一百六十石零,嘉善金德清,顺天嘉善金寿翊,玉果幼学崔性全,金堤将校金重爀,愿纳租各一千一百石,古阜幼学裵翼臣,愿纳租一千八十石,金堤嘉善卢圣甲,淳昌幼学金益贤,愿纳租各一千五十石,罗州嘉善洪应星,兴阳金浦幼学李义敬,康津嘉善金相孝,益山幼学苏礼述,光州幼学申在岳,前佥知金时泽,长城折冲李耆渊,南原前主簿权昌彦,幼学林世镇,嘉善朴光烈、郑基丰,扶安嘉善李光震、卢寿齐,愿纳各谷一千石,咸平前五卫将张佑益,古阜幼学李义集、金基圭,愿纳钱各一千二百两,泰仁通政郑仁柱,愿纳租一百五十石,钱一千一百四十两,闲良李宗烨,愿纳租一百二十石,钱一千五十六两,嘉善方世柱,愿纳租五百石,钱六百两,以上三十五人,依事目并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权昌彦,系是朝官,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张佑翊段,已经实职,似当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罗得允、金庆采等段,俱已经边将,似当施以加资之典是白乎旀,绫州幼学梁致永、金斗秋,乐安将仕郞高擎宇,愿纳钱一千两,全州嘉善河学润,愿纳钱九百两,灵光折冲申兴祚,愿纳租七百石,长城前五卫将姜祉焕,愿纳皮牟六百四十石,长兴闲良金光义,愿纳租六百石,灵岩折冲金尚宅,光州幼学朴俭,灵光折冲金鼎焕,愿纳租各五百石,以上十人,依事目并施以赏加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梁致永、金斗秋、高擎宇、朴俭,系是士人,并即阶帖成给是白乎旀。灵光前巡将李兴烨,愿纳租四百石,高山闲良朴宗国,愿纳钱六百两,兴阳幼学韩世良,愿纳租四百十六石,灵岩幼学李再仁,嘉善文致敏,愿纳租各四百二十石零,求礼幼学王荩辅,私赈租三十石零,钱四百九十五两,兴阳乡品郑道运,愿纳租三百七十石零,南平、全州折冲张文泽,长城嘉善朴荣原,乡品金位彬,将校吴得哲,南原嘉善郑镇哲,茂长幼学全命臣,愿纳租各二百石,求礼柳喆浩,私赈租四十石零,钱一百五十两,罗州幼学文赞光,愿纳租一百石,已上十五人,依事目并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文赞光段,庚午春纳谷一千石,已承付职之命,而今又愿纳,极为嘉尚,实职待窠,即为调用是白乎所,韩世良、李再仁、王荩辅、全命臣、柳喆浩,系是士人,并即阶帖成给是白乎旀。兴德幼学郑寿国,愿纳租六十石,依事目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阃帅、边将、监牧官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道毕赈状启,守令、察访及士民愿纳,并令该曹,考例禀处事,允下矣。取见别单及成册,则别单中公赈邑咸安郡守安㢞来,赴于被灾最甚之后,实有难保朝夕之虑,而私行村里,抚摩安集,及其岁后设赈,抄饥则无滥无漏,分谷则必精必准,殚诚竭力,克有实效,自备牟六百馀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躬执赈政,诚心赒恤,论其实绩,极为嘉尚,合施加资之典是白乎旀。宜宁县监李谦秀,安详之治,慈惠之政,足令民恃而无恐,溢目灾荒,诚心抚摩,出于民而为官用者,太半蠲停,穷民赖而安堵,自备谷六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安义县监尹声大,综理不遗巨细,诚意可谓到底,非但设赈后抄拔之适宜,谷物之精实,催科之节,不弛不亟,务得其宜,闾里无驿骚之患,公谷有实捧之效,其为灾民保存之实效,实无减于捐廪补赈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似当施以准职除授之典是白乎旀。蔚山府使朴宗民,简洁之政,以约己为本,慈谅之治,以恤民为先,其他为民纾力,靡不庸极,民以赖活,自备谷七百馀石是如为白乎旀。咸阳郡守金芝淳,虽当大无之年,民恃而无恐,抄饥则无滥,分谷则必精是如为白乎旀。三嘉县监洪鼎燮,本县昨秋歉荒,无异于沿邑,而地非近沿,商舶之所未到,邻境俱歉,且无移转之道,自秋预为经纪,赈谷不至匮乏,抄饥则分馈之节,亦皆一一躬检,饥口赖以得活是如为白乎旀。比安县监玄仁福,弊邑歉荒,着手无地,而躬行闾里,慰抚安集,抄饥而不委里任,分谷则无一麤荒,悉心奉公,极为嘉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似当并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龙宫县监宋启洙,综核之政,抚摩之方,本自得宜,民情恃而安堵,抄饥之节,精而无漏,分赈之政,厚而遵式是如为白乎旀。咸昌县监金熙臣,抄饥之政,不委吏乡,当赈之民,无一遗漏,谷物则精实是如为白乎旀。兴海郡守赵济民,抄饥分赈,皆以实心,灾荒虽甚,克治济活之效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似当并施以儿马帖赐给之典是白乎旀。沙斤察访朴蓍淳,勤干精详,足以了事,分还分谷,俱不匮乏,以若薄廪,自备百馀石谷物,公赈以外,济活者甚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残邮捐廪,济活甚多,宜有拔例论赏之举,似当施以守令除授之典是白乎旀。愿纳人别单中永川前五卫将李有亨,愿纳租三千石是如,前后补赈之数,若是伙然,不可无拔例激劝之举,似当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密阳幼学白思仁,愿纳各谷一千五百三十九石零,梁山出身郑正旭,愿纳各谷一千三百三十九石零,安义幼学申光鹤,愿纳各谷一千三百五十八石,幼学孟道性,愿纳租一千三百二十石零,泗川幼学张喆筹,愿纳各谷一千六百六十石零,金海前五卫将尹殷臣,愿纳牟一千五百石,醴川嘉善姜顺国,愿纳租一千石,已上七人,依事目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是白乎矣,其中尹殷臣段,已经实职,似当施以边将除授之典是白乎旀。清河将仕郞郭时柱,愿纳钱二千两,贸租五百石,东莱折冲李宜福,愿纳本米五百石,金海幼学金致声,愿纳钱一千二百两,贸租七百石,嘉善李德成,愿纳钱一千两,贸谷五百八十三石零,上项四人,补赈石数,虽有多寡之别,而既入于道臣别单中是白遣,且本道昨年歉荒,振古所无,五百石贸纳之钱,少不下千两,则足可比他道之千石是如,一体施以实职除授之典,恐合事宜是白乎旀。成册中熊川幼学权尚平,愿纳钱八百十两,依事目施以赏加之典是白乎旀。清道幼学朴增耆,愿纳钱五百两,东莱校生宋华辰,愿纳钱四百两,清道幼学千日声,闲良尹德和,咸阳幼学郑曦,愿纳钱三百两,清道幼学金宗岳,愿纳钱二百五十两,幼学金贵鼎,愿纳钱二百两,东莱闲良金长硕,前巡将白尚绘,愿纳钱各一百六十八两,庆山幼学全圣来,愿纳组五十石,钱一百六十两,马道亨、李圣宝,比安校生金元奎、李守一、朴春发,愿纳钱各二百五十两,咸阳幼学郑福龙、金有泰、金甫行,愿纳钱各二百两,河大澄、河汉一,愿纳钱各一百五十两,巨济幼学郑诚复,私愿租一百五十石零,梁山幼学朴基宅,私愿租一百二石,巨济幼学金就荣,私愿租一百四十六石,金光永,私愿租一百四十三石零,义兴闲良崔兴禄、朴南璃,愿纳各谷各一百石,已上二十六人,依事目并施以帖加成给之典是白乎矣,其中权尚平、朴增耆、千日声、金宗岳、金贵鼎、全圣来、马道亨、李圣宝、郑曦、郑福龙、金有泰、金甫行、河大澄、河汉一、郑诚复、朴基宅、金就荣、金光永等,系是士人,郞阶帖成给是白乎旀。义兴闲良林世文,新宁幼学申福命、韩宝剑,三嘉幼学金赞成,泗川幼学金养河,庆山幼学金东晔,愿纳租各五十石,三嘉幼学朴承翊,闲良崔加美,愿纳租各六十石,已上八人,依事目并施以限十年烟役勿侵之典是白乎旀。永兴官奴孟三,愿纳稷一百石,令本道从厚施赏是白乎矣,并只系于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别单中清道金日达,愿纳各谷一千二百七十九石零,庆州驿吏吴兴大,愿纳租七百八十六石零,三嘉驿吏金尚国,愿纳租五百六十石,金海驿吏林鹤盛,愿纳钱一千二百两,成册中昌乐驿民姜思昌,愿纳钱一百二十两,金和雨,愿纳钱一百四两是如乎,右项金日达等六人段,其所补赈,摠为可尚,渠辈所愿,只在免役,似当许施是白乎矣,驿属頉役一款,非臣曹所管,与阃帅、边将、监牧官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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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药院进。左承旨赵晋和式暇。右承旨徐鼎辅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郑元容。注书李若愚朴齐明仕直。事变假注书白思坤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金教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晋和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忠清监司洪奭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于徐鼎辅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徐鼎辅曰,忠清监司入侍。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韩兢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为阅月,事极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韩兢履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徐宪辅,副校理赵琮镇、赵万永,修撰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林景镇,持平朴鸣和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白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尹行颐,司谏洪百仪,献纳金洛龙,掌令林景镇,持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愚在曰,恤典,令该曹,即为分给事,分付。

○李愚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贞陵参奉所报,则今当暴雨连日霔下之后,本陵陵上右边曲墙内面一间馀,并与瓦子颓压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压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来初二日设行,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蚕坛、祈雨坛、马祖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西边红箭门柱根腐伤,雩祀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汉江坛,南边红箭门颓圮,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辰时量,明光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缺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闵植牒报,则明光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而此与全颓有异,弘化门入直军,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光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弘化门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南允东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兴仁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今方举行,而本牙兵十五名,悬录牙兵五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本曹经用中米谷不足,洽满五万馀石。如此遑汲之时,大米、小米,有非暇择,而两西小米,成就最早,非久当纳,就两道所在京外某衙门公耗作钱中,小米各五千石,分划于沿邑,择其先捧极精者,准量出给,以为未冻前运来之地,价本则依详定贸取,而京衙门所纳,自本曹从便换送,该营所管,则以本曹年例上纳中计除为辞矣。度支事情,政在闷急,实无他容措之势。今此所请,不过应作钱中,从便推移,以本色推用,从详定还报,在该司元无所失,在本曹犹可纾急,依所报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本曹经用,茫无涯畔,今以未上来之税谷,假量分排,仅支十月料禄而止,必得米五万馀石太五千馀石,然后冬春料禄,始可涂抹,而若非近沿留饷,则万无冰塞前运来之道。就湖西双树、安兴水营等处所留军饷城饷中,米一万五千石太三千石,即为许划外,此目下时急所需之不足者,钱为十馀万两,木为七百馀同,而无他措划之路。诸道赈馀谷中,湖西折米一万石,湖南折米二万石,岭南折米二万石,关东折米五百石,划付本曹,从便作钱,以补经用为辞矣。度支经用之消缩耗竭,诚非一夕之故,而见今事势,转至竿头,至有划军饷颁禄料之请,言念国计,诚为哀痛。第今诸路事情,在在谷竭,欲于留库中划出,未寒前转输,则舍此湖西饷谷,更无从他着手,姑就双树、安兴饷谷留库中,大米五千石太二千石,从便分排,期于九月内一齐船运之意,分付该道。饷谷事体,既严且重,暂时移划,虽为权宜之政,一委空荡,终非备预之道,本道赈馀谷中,推移换录,以为及时充补之地。至于四道赈馀谷请得,亦出于迫不得已之故,而近年以来,诸道谷簿,渐就空虚,俱有不阅之叹。中外缓急,虽有轻重之异,而一视之政,不宜偏重。湖南折米一万石,岭南折米一万石,湖西折米五千石,划付本曹,以为从长取用之方,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姜致浩,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姜致浩,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平安道安北县,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赈恤厅言启曰,中部昌廛行廊契任掌金贞根,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南部莲城尉契任掌许得,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北部司宰监上牌契任掌赵好大,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黄召史,欲为收养,部契任掌裵仁福,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良女崔召史,欲为收养,斋洞契任掌李春福,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私婢今连,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府,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护军赵德润疏曰,伏以,日昨有事社稷,召牌屡降,事会迫急,虽不得不黾勉趋膺,而自顾廉防,惭负交中。即者秋享亚献官,又循例见差矣,暂时副急,容有可诿,晏然蹲仍,断无是理。微末去就,不合屡渎,而方社骏奔,职在司存,蠢动既无其路,呜呼,在所不已,且臣数日前,重经暑癨,仍成泄痢,委顿床箦,昼夜叫楚,丑秽之状,难以枚陈。纵使臣无他情势,即此病状,诚无以奔走自效于馨香荐祼之列,况此危蹙之踪,忧畏之私,不敢自同于平人者乎?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宸严。伏愿圣明,亟令该曹,享官变通,亦将臣所带社稷提举之任,趁时刊改,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卿其勿辞行公。

○教忠清监司洪奭周书。王若曰,官惟民牧,非贤曷治?政以学优,烦卿暂出,辍迩列于夙夜,毗隆寄于旬宣。惟卿,公孤相承,忠贞世笃,孝友笃备内行,醇谨早服庭教。聪明则该括乎钱谷甲兵,而运之以筹谟,议论则纵横于坟典邱索,而本之以经术,资启沃如范淳夫之真侍讲,备顾问如虞世南之行秘书。以先王则哲之明,华褒屡发于筵席,逮近年历试之遍,雅望推重于朝廷,内而宾胄筵而参佐天曹,外而吏西府而直指东都赞宏谟于廊庙,岂欲舍之?择良才于屏藩,要得重耳。眷玆湖右,翰于吾东。衣冠诗、礼之相传,其民多故家世族,麻丝粟米之所出,厥壤接三辅两南。七八岁以来,饥馑殆岁荐至,五十邑之内,流亡无邑靡然。纲纪颓而民志益渝,簿书紊而吏奸滋甚。河内之粟屡发,仓廪皆虚,石村之吏横行,征索方急。殷忧若中流之失檝,难以岁登而少纾,舆情若重病之望医,不以赈毕而有间。顾朝家怀保之政,虽不及于昔年,若弊局苏救之方,亦无责于长吏。畴若予采,曰惟汝谐。玆授卿以忠清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公州牧使,卿其勉恢令图,期称殊眷。勿宽以弛,勿明以苛,非廉不威,非公不服。所先务者,逋案漏户之查其实,所当察者,滞讼疑囚之得其情。守宰之化贪为廉,卿所言者,小民之回咷为笑,予所望焉。至若通变设施,自有禀处裁断。於戏,举笔不忘规谏,欧阳曾在翰林,揽辔慨然澄清,孟博今官刺史,舞彩衣于棠舍,安仁奉舆,望五云于枫宸。子牟恋阙,吾且召矣。卿其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检校直阁知制教郑元容制进。

○乙亥七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忠清监司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金教根,记事官李若愚郑基善、金道喜,右承旨徐鼎辅,记事官朴齐明,右议政金思穆,提学徐荣辅,检校直阁徐俊辅、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李鹤秀,忠清监司洪奭周,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朴器成、李命运,进伏楹外讫。用龟曰,秋雨差过,恐或痒稼,旋即开霁,日气清明,民事甚幸,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命医官入诊,旭浩、命运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忠清监司进前奏职、姓名,奭周进奏,上曰,下去着实为之。水原留守徐荣辅曰,陵园所树木疏剔之限,既满于昨年,而今年因前留守状请,更为五年退限矣。臣意则已往疏剔,既已多年,目今疏密,恐无碍于长养。且当初十年定限,必有商量,限满之后,不必加年,姑观数年,更详处之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白术散停止,香橘饮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