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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五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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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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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监祭进。右承旨李锡夏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李若愚仕直朴齐明。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饮,依前方,自今日一贴式前入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沈厚镇未肃拜,执义未差,持平金启渊呈辞,掌令崔致翼,持平洪羲弼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常慎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锡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权常慎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权常慎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颁教文制进,一时为急,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颁教文制进,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权常慎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

○徐鼎辅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徒流以下并宥。

○又启曰,颁教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弘文提学南公辙,既在阙中,使之添入,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启曰,兵曹郞厅来言,来丙子式年武科初试试官,当为磨炼以入,而判书南公辙有身病,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训炼院,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两司当为进参,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留院上疏入之。

○李锡夏启曰,明日训炼院,武科殿试时,谏院城上所,当为进参,而司谏赵台荣牌不进,献纳未差,正言洪羲瑾、李友秀在外,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申绰落点。

○传于徐鼎辅曰,在外谏院、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柳相祚,献纳宋应圭,正言姜世揆、兪应焕,落点。

○徐长辅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直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四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分拣,更为牌招。

○徐长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式年东堂文科初试试官,今日当为拟入,而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俱有身病,不得举行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试官拟入,一时为急,如是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试gg诚g极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宗庙冬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原疏捧入。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试望拟入,一时为急,而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未差,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参判,更为牌招。

○传于徐长辅曰,吏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肇源落点。

○徐长辅启曰,吏曹参判金鲁敬,参议郑观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试望拟入,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李肇源差祭,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判、参议,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开政。

○吏曹参判、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落点。

○传于徐长辅曰,新除授参判、参议,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徐长辅曰,吏曹参议权丕应,饬教之下,称病奉牌,事极骇然,其委折,招致启板前,问启以入。

○传于徐长辅曰,吏曹参议问启置之,肃单即为捧入。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差祭,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权丕应进,同副承旨徐长辅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差祭,参判赵万元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龟云为执义,尹景镇、赵经镇为校理,洪羲俊为辅德,申绰为文学,慎必复为吏曹佐郞,严耆为右尹,金羲淳为右宾客,李惟命为同义禁,郑晩锡为平安道试官,金鲁敬为京畿监司。右宾客单李肇源,左副宾客单金羲淳,左尹单严耆,右尹单吴翰源。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病,右承旨李锡夏进。大护军金履阳、林汉浩,护军兪汉谟、金鲁敬,副护军郑观绥,副司直赵琮镇、崔时淳、李奎铉、李在玑、韩启玉、任文白、金洛龙、洪敬谟、朴绮寿,副司果任存常、权中清、朴齐闻、权熀,同知赵孝曾,以上并单付。

○吏曹口传政事,以慎宜默为石城县监。

○李锡夏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命官,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左议政进去。

○传于李锡夏曰,明日武科殿试命官,左议政有頉,代右议政进去。

○传于李锡夏曰,命官右议政有頉,代领议政进去。

○传于李锡夏曰,命官领议政有頉,代领府事进去。

○传于李锡夏曰,命官领府事有頉,代以兵曹判书南公辙为之。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来丙子式年武科初试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长舆。

○以庆科庭试武科殿试参考官赵晋和、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推考传旨捧入。

○传于徐长辅曰,试官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司谏赵台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以应教金箕殷,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箕殷,副修撰赵民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惠庆宫患候平复,告庙颁教陈贺时,京外笺文方物物膳封进事草记。传曰,允。方物物膳置之事,命下矣。在前陈贺各道方物物膳置之之时,各殿宫进献议政府六曹物膳及京厅方物京畿物膳,则例为封进,今亦依前例,知委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初二日,惠庆宫患候平复颁教陈贺时,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百官进致词笺文表里行礼仪注,直为书入各殿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三名日及各殿宫诞日陈贺时,王世子,当有进笺致词表里之礼,而冠礼前,则依前例权停,自内只进表里事,已为启下矣。今此惠庆宫患候平复陈贺时,亦依此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初七日,惠庆宫宝龄望九,上候平复,惠庆宫患候平复,合三庆庆科庭试文科,亲临与命官,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亲临为之,处所,春塘台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报,则甲戌七月秋到记,制述入格进士李宪球直赴殿试,殿讲入格进士赵显休直赴会试,进士尹致濩给一分事命下,依例分等许赴事报来矣。进士李宪球直赴式年文科殿试,进士赵显休直赴式年文科覆试,讲经进士尹致濩许赴式年文科初试,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文科除初试庭试时,元无直赴人许赴之例,而至于济州儒生,则以慰悦之意,自臣曹从前启禀,辄蒙许赴之命矣。甲戌四月济州儒生试取入格直赴殿试,幼学边景俊、姜继遇,赴举次,受公文,才已上来,而许赴已例,俱系特恩,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许赴可也。

○李锡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中日习射技放事,以轮直间,启请姑停矣。今已撤直,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冬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扈卫军官金昌润等,二百七十八人,会试人武艺别监全大喆等二百三十人,随其录名,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二城廊近处,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闵致和、朴宗林,还囚议处,朴宗文、洪𥚗焕,还囚捧供以入,而闵致和、朴宗林、洪𥚗焕,病势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万顷县令赵彝锡,临坡县令尹五荣等,原情云云。赵彝锡段,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为白乎旀,尹五荣段,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尹五荣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香室官员洪𥚗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古群山前佥使朴宗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bb判付b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庆基殿令尹范五,禁府都事闵垸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朴宗林亦,道启论列,无非蔑法贪饕之案,而囚供自明,率多相反,其在核实之政,不可遽议勘断,令道臣,更加详查,状闻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闵致和亦,观此囚供,逐条发明是白乎乃,道启胪列,如是狼藉,则事当归重于道启是白乎矣,跋辞中不可谓赃云者,或为参恕之端,而至于公货那移事段,囚供虽诿之于由吏之推货是白乎乃,其所推货,专为官用,则官长岂敢曰不知乎?揆以法意,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鼎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启进手本,则时囚罪人赵彝锡,猝以挟食之症,上吐下泻,昏倒不省,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彝锡,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沈厚镇疏曰,伏以无似贱臣,滥叨台地,愚不自量,妄陈一疏,所营救者,积被𬺈龁之一台臣也。所论列者,左右吹嘘之四学士也,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毕竟之为薤为粉,臣岂不顾,而臣亦世禄之裔耳。区区愿忠之诚,不后于人,上而恐圣德之贻累,下而惧名器之渐屑,草草一言,诚未见格,圣批靳允,愧悚冞切,际伏见吏曹判书金履阳,参判金鲁敬对辨之章,则诋斥备至,诟辱罔测,或曰莫晓其旨意之所在,或曰不忍与此台臣较挈呶呶,其所为说,何其气豪意健,自处之巍然,而视人之如无也。臣虽万万疲劣,其官尚縻,其舌尚存,请得以毕其说焉,今其言彼四人者,肇自发迹,在家无谬戾之行,在官无贪饕之罪,于世亦未尝有摈不与之公议,亦自有人器文学之合需当世。呜呼,告君之辞,何敢若是其容易也?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尚鲁之穷凶极恶者哉?伏读先大王即阼后第二纶音中,颁示鲁贼之罪恶,而至于英庙朝四字下教,为臣子者,夫孰不骨青胆掉,虽其应坐之亲,属闻之若浼,必欲如拇割騈,则致恭,非鲁贼之亲侄,而其名不载于金吾之案乎?彼敬渊,非致恭之孙乎?何故而释褐未几,录之清选,汲汲检拟,犹恐或后,有若非此莫可者然,不泯者公议,难遏者众口,臣恐其所以爱之者,适足以害之也。朴升铉,则怂恿其叔,闯进挟杂之疏,及其乃叔之被罪,狂奔乱走,自刺其项,问之于渠,渠亦无辞自明,孰能为之庇护也哉?疾病之来,人所不免,彼金镇、沈钫之或有心病,或有废疾,固可哀也,而十目十手,指视莫掩,则今谓之不病则未也,谓之可置于横经之列则妄也。今臣此言,若有一毫假饰之意,则臣虽万被诬人之律,固可以甘乐之矣,如是也故,彼亦曰铨家故事,朽不弃材,瑕不掩瑜,而不敢曰不朽而无瑕也。又曰言其人者,未必出于公心,遭其言者,未必真如其言,而不敢曰其言专出架虚,亦不敢曰其人本无是事,乃以未必二字,回互而文饰之,吁其可笑也,而不恤公议,专事掩蔽者,其非无忌惮乎。至于只请问备,以同朝忠厚之风,稍存官箴,勉以来后,而反以是讥嘲,抑又何意也?臣之所以自顾而惭恨者,以才则全无可取,以言则初不见孚,本不足备数于台阁也,故一言才出,或谓之莫晓旨意,或谓之不忍与较,更何颜面,诤论于殿陛之上,可否于宰相之言乎。伏乞圣慈,亟削臣职,仍令选部,勿复检拟于言地,以为妄言者之戒焉,从今以后,臣不敢更言事矣,而愚衷耿耿,复申前说,夫台臣有一言事,遽被刊削之典,永不收叙,将至经岁,即我朝四百年,所未有之事,苟使后千百年国史书之,野乘记之曰,台臣某,以言事被削云尔,则岂非圣德上大累乎?惟圣上更加三思,亟收前掌令赵直永削职之命,使一世之人,如仰日月之更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不允,本职许递。

○吏曹判书金履阳疏曰,伏以圣孝格于神明,惠庆宫愆度天和,轮直载撤,懽欣庆抃,小大惟均,伏念臣,忝叨保护之列,获睹今日之庆,则其心喜耸,当倍于人,而秪缘守在咫尺,画若铁限,金门可望而不敢入,庚牌日降而不敢承,语其迹则转增慢蹇,谅其情则愈往穷蹙,是岂臣乐为而故犯也哉?顾臣自画之义,日前疏吁,竭无馀蕴,而既未蒙体谅之恩,则今何敢架叠前说,重犯渎挠之罪,而第今庶务之现在面前,晷刻是争者,不一其端,东堂隔日,西试迫期,缛仪筮吉,恩诰将宣,则中外考试执事之官,不容不及时差定矣,臣虽至愚且迷,粗有闻于国体臣分之际,假使臣有一半分可进之义,臣以何心,故为此崎岖执拗之举,甘自归于坏国体堕臣分之科也哉?呜呼,今世士大夫,立心制行,比之古昔,可谓日失其序,而独于遭人言辞官职之义,尚有一线廉耻之微寓不绝者,若于此一或打坏,无所顾忌,则《管子》所云四维者,更无依样髣髴之地,夫然则国其危矣,可不惧乎。盖臣之事君也,无义可比,则召不暇履,有义可执,则死且不往,诚以义之不形,则以身为敬,义之所形,则以义为敬,趋造违逋,一归于敬而已。此臣所以缩伏俟勘,未敢以公干之时急,遽为凭借冒进之计也。伏乞圣慈,谅臣有十分必辞之义,鉴臣无一毫虚饰之辞,亟递臣见带之职,俾得以优游冗散,以幸公私焉,臣无任攒手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职许递。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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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试所进。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一员未差。假注书柳荣辅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试所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侍,详承诸节,议定汤剂为宜,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症候,与昨差胜,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常慎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未肃拜,执义李龟云,掌令崔致翼,持平洪义弼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金启渊殿试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常慎启曰,即者,检阅金道喜,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郑基善,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注书朴齐明病,代以赵忠植为假注书。

○赵忠植在外,代以柳荣辅为假注书。

○传于李锡夏曰,命官兵曹判书南公辙有頉,代右参赞李好敏为之,更为牌招。

○传于韩致应曰,药房间日问安,勿为之。

○传于权常慎曰,药房都提调以下,别单书入。

○以药房都提调以下别单,传于权常慎曰,都提调议政府左议政韩用龟,内廏马鞍具一匹面给,提调前吏曹判书金履阳,副提调承政院都承旨韩致应,并加资,前副提调行副护军韩耆裕、洪遇爕,各熟马一匹赐给,别入直承候官知敦宁府事金在昌加资,水原判官郑漪,高阳郡守洪世周陞叙,副司勇洪彻荣升六,别待令户曹参判洪旭浩加资,注书李若愚,翰林金道喜、郑基善并陞六,御医吴千根、秦东秀,议药同参卞之𬭚加资,权以中、李命运陞叙,御医李彦厚等,考例施赏,其馀员役等,亦为考例施赏。

○权常慎启曰,吏曹郞厅来言,百官加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未肃拜,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召,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以吏曹言启曰,在前颁赦时,例有别岁抄书入之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书入。

○又以吏曹言启曰,别岁抄书入事,命下矣。居中居下一体书入乎?敢禀。传曰,书入。

○传于徐长辅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权常慎启曰,颁赦事,命下矣。未承授推考传旨,自本院,依例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武一所参试官郑日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以正言兪应焕牌不进能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权常慎,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履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余授文学申绰,时在京畿广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军兵,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嶷峯西边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科殿试时命官意启曰,咸镜道直赴殿试人全永斗所告内,当为赴试于本道道科,而月前上京,身病沉重,未即还乡,道科日字迫近,不得下去,愿赴京试,故就考本道都试状启,则入格的实,许赴于今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六十一人,而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一人内,三矢入格十三人,二矢入格十一人,一矢入格四人,合为二十八人矣,木箭既已毕试,铁箭,自天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合为六十五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金道喜疏曰,伏以臣,庸陋之姿,膺清华之选,尺天密迩,久叨銮坡之持被,只日进退,滥厕胄筵之侍讲,荣已至矣,分已逾矣,何敢以区区私衷,仰于圣聪,重渎扰之罪也。第臣老母,素患胸腹之痛,遂成膏肓之祟,少因失摄,辄致牵亘,当其危剧之际,凛有顷刻之虑矣,今接家信,则宿症如期闯发,食饮全却,药饵罔效,臣自闻此报,衷情煎迫,按住不得,玆敢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垂矜谅,递臣本兼之职,俾便救护,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中外大小臣僚、耆老军民、闲良人等书。王若曰,慈闱有不安节,举朝忧遑,皇穹降无疆休,翌日康复。玆诚罕觏之庆,讵无播告之修。言念寡昧之姿,每荷慈覆之眷。晨昏体昔年之养,喜晩景之恒宁,春秋逾八旬之龄,仰大德之必得。岂料大圣人所慎之节,迺在九五福曰康之辰。始谓荣卫之受伤,偶值旡妄,渐致症候之弥笃,久迟乃瘳。天地神明之所共扶,何待刀圭之奏效,饮膳寝兴之失其适,乃致床笫之沈绵。药则勤于先尝,敢曰瞑眩之苦口,行未暇于正履,只切焦忧之在心。方小子不遑宁居,而慈候遄复常度。惟诚孝之浅薄,讵能孚格于神,荷祖宗之降监,自致平康之福。欢腾寰宇,咸颂百禄之自今,喜溢宫闱,奚但一人之有庆。推广德意,宜施一视之仁,荡涤垢瑕,讵缓肆赦之典。自本月初二日昧爽以前,除谋叛大逆、谋叛子孙、谋杀殴骂祖父母父母、妻妾谋杀夫、奴婢谋杀主、谋故杀人、魇魅蛊毒、关系国家纲常、赃污强窃盗杂犯死罪外,徒流以下付处安置、充军、已至配所、未至配所、已发觉、未发觉、已决正、未决正,咸有除之,敢以宥旨前事相告言者,以其罪罪之,在官者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於戏,锡保归极,八域永戴于慈恩,教爱因亲,万姓同囿于孝理。故玆教示,想宜知悉。行兵曹判书兼弘文馆提学奎章阁提学臣南公辙制进。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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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柳荣辅李冕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饮停止,参苓茶,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锡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锡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同义禁李惟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持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注书李若愚陞六代,被荐人赵云从、朴心寿荐状公事,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李若愚陞六,代以李冕植为假注书。

○以永明尉洪显周觐亲呈辞,传于徐长辅曰,给由马。

○徐长辅启曰,三品官之无得投章径行,自是例也,而副校理朴孝成,谓有先垅事故,陈疏下乡,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原疏才已退却,而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朴孝成禁推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分拣。

○李锡夏启曰,司谏赵台荣,谓有亲病,投章下乡,原疏才已捧入矣,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行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议权丕应,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议,陈疏入启,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万元再牌不进,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召,事甚未安,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未肃拜,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参议权丕应进,同副承旨徐长辅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箕殷为司谏,以赵民和为掌令,以朴心寿为注书,以金履阳为判尹,以金教根为平市提调。大护军金履阳今加崇政,知敦宁金在昌今加正宪,行都承旨韩致应今加资宪,户曹参判洪旭浩今加嘉义。加资事承传,兼都承旨单韩致应。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右副承旨朴宗珩进。知事单韩致应,同知单张舜相,佥知单安光赞。上护军金履阳,护军曺允遂、郑学畊,副护军洪履简、洪大渊、李升权、申綋、金星翼、沈有祖、尹彦喆、金守渊、李彬、李厚重、李祜植、权圣祜、柳圣台、李载延、慎性真、权显中,并单付。副司直单赵台荣、沈厚镇,副司果洪羲瑾、李友秀、金道喜、郑基善、李若愚、洪彻荣,并单付。

○徐长辅,以吏批言启曰,行都承旨韩致应,今陞资宪矣,依例送西后,兼都承旨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医官吴千根加资事命下,而本资乃是崇禄,今无可加之资,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加资置之,相当职调用。

○以左副承旨徐鼎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以持平金启渊,正言兪应焕牌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锡夏曰,只推。

○李锡夏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持平金启渊牌不进,执义李龟云,掌令崔致翼,持平洪羲弼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赵经镇,以忠清左道京试官,时在文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李锡夏,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十二人内,三矢入格九人,二矢入格一人,一矢入格二人,昨日入格十六人,合为二十八人矣,铁箭既已毕试,片箭自天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因兵曹草记,殿试毕试后,式年武科一所,移设训炼院事允下矣,殿试既已毕试,臣所今日平明,移设训炼院,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四十一人内,三矢入格十三人,二矢入格二人,一矢入格一人,合为十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二十八人内,一矢入格一人矣,片箭既已毕试,骑刍,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二十八人内,无一人得中矣,鸟铳骑枪,鳞次试取,而无一人应射,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bb试b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二十七人内,三矢入格九人,二矢入格三人,一矢入格四人,昨日入格三十五人,合为五十一人,而木箭今已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三十八人内,三矢入格二十五人,二矢入格八人,一矢入格二人,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庭试,即日唱榜时,文武科新恩,当给本寺马,而自前武科,则只甲乙科给马矣,今亦依此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今十月初三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赦单子放秩,朴宗文、尹范五、闵琓、尹五荣、李种德、闵致和、洪𥚗焕、赵彝锡。

○宣传官李贞坤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内外南山及东南蚕室摘奸事,敬奉圣教,驰诣杨州牧古杨州面东蚕室,摘奸是白乎则,大中小桑木,合为七千七百二株是白遣,今年新植为五十株,而一区桑田,有成行之处,或有散列之处,疏密虽曰不同,既无剪败之弊,且多渐茂之意是白乎旀,次诣果川县上北面南蚕室摘奸是白乎则,大中小桑木,合为七千三百十株是白遣,今年新植为一百五十株,而田之平铺,树之簇立,无异于东蚕室所见是白如乎,上项两处监考等良中,益加禁养之意,申明严饬是白遣,次诣外南山,自一牌至四牌,一一看审是白乎则,长松稚松,举皆茂密,山腰以下,杂以橡木,随其土地之厚薄,虽有长短之不齐,一望苍苍,到处同然是白遣,四处祭坛,既是所经,一体看审,则阶砌门垣,俱为无頉是白乎旀,次诣内南山,自一牌至三牌,并为看审,则大小松株,满山蔽麓,有连抱之大焉,有如麻之密矣,斧斤不入,木根绝无,年来松楚gg禁g之严,于此可见是白乎旀,巡山参军及禁松军等,各守其牌,烽台将卒,亦为无阙是白乎齐。传曰,知道。

○领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惠庆宫患候,遄复天和,院直既撤,庭贺已举,区区庆祝,曷有其极?仍伏念臣,宿疾近添,委顿昏呓,日者,掌令沈厚镇之疏出,而病里惊叹,历日而不自已也,台疏以春间赵直永疏后,备局回启,盛气诋斥,措语极其深紧,忧言官之过加摧折,虑言路之因此不开,至请收还宿命,台臣之所忧虑,臣亦忧虑,而特其所以为忧虑者,与臣相反也。盖世道日坏,国势日非,凛凛有缀旒之急,而又若推澜助波,挑出一层风色,则宗国之危,更不可着手,故臣之断断苦心,不得不以防微杜渐之意,请施薄警,欲定其不靖之端矣。今若如台言,台臣之所忧,而臣不能为忧,台臣之所虑,而臣不及为虑欤。噫,与人主争是非,上勉君德,下纠官邪,即台臣职耳,一言之嘉,天子动色,一笔之加,满朝耸听,而苟或言未必尽善,事未必允惬,则虽以一夫之贱,亦当举而论之,斥而非之也,是固盛世之上下交须,小大相维者也。今若如台言,凡为台谏者,言出于口,则将使公孤以下,垂首缄舌,更无得一言谁何而后,乃谓以待台阁当如是也,开言路当如是也。然则是岂朝廷之福,而世道之幸耶?臣以是忧在不言,虑无攸届,明发而不能寐,此臣所谓臣与台臣所忧虑,各相不同者也,至若本事颠末,已悉于回启,今何必更事烦渎,自损事面也哉?噫臣,主恩未报,国忧方殷,白首低徊,宜去不去,岂臣之所乐为,而心不能有孚于同朝,人无以见惮于嚣俗,因一微事,致令讥评,峻发于时移事冷之后,臣固不足言。古人所谓天下事不如意者,有若是也,更何以冒据见职,自贻清朝之羞耻乎?伏乞亟降邮罚,治臣妄言之罪,以谢人言,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别无可引之端,卿其勿辞,安心视事。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皇穹降监宸诚,惠庆宫愆度,快复天和,轮直才撤,贺仪载举,欢忭之忱,中外惟均,仍伏念臣,屡叨尝药之任,获睹无疆之庆,前后凡六七遭矣,每值饰庆之会,辄行懋赏之典,而臣之所蒙,尤为便蕃,昨又伏见别单判下者,有上驷面给之命,臣诚感激惶恧,靡所容措。噫,承候议药,职分之所当然,而既无可纪之微劳,天廏逸蹄,恩赍gg赉g之所最重,而遽膺匪常之上赏,此不但有愧臣心,在圣朝爱嚬笑之政,果何如哉?玆将短箚,仰渎崇严。伏乞亟收成命,以安贱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皇穹垂佑,圣孝仰格,惠庆宫愆度快复,贺仪载举,庆忭之忱,小大惟均,仍伏念臣之顷叨铨任也,积诚祈恳,必辞乃已者,非出于妄占便宜,一任偃慢,而圣上所以不加督迫,俾许其解者,亦岂为臣之私有此曲循之举哉?诚以爵一人禄一人,为帝王励世范俗之具,而人臣之受爵禄于朝者,每以出处之节,较挈轻重之义,苟于其间,有干系大防者,则直如十重銕关之不可透而越也,故侥幸者,虽欲妄进而不敢焉。贪恋者,虽欲屡窃而不得焉,斯其义,炳如日星,虽以臣之无似,亦有所奉教于昔贤者,而治世之所宜先务者,亶在于是故也,不意恩点所误,若偏臣身,才过数朔,职名如故,是果何为而然哉?臣庸陋𫍲劣,百不犹人,天官重任,本非可拟,而既往之三载叨冒,亦可谓大耐权要也,甄叙之政,每致金秤之失称,班簿之选,尚腾众口之指笑,臣于其时,未敢以偶逭大戾为幸,而至今思惟,蹙蹙若无所容措,朝廷之上,苟论侥幸而妄进者,臣实为首,臣固自核之不暇,而矧今所处,即是贪恋而屡窃者耳。臣既一不幸而犯侥幸之戒,又二不幸而处贪恋之目,若其侥幸之戒,虽曰遂事难追,至于贪恋之目,庶几及今改图。夫以三载久据之身,才卸复縻,至为数遭,而计其月日,则曾未半岁,此在同朝,或有是否,若曰迩来铨官之横被人言者,前后相望,盖无馀人,姑以宿趼之地,且备承乏苟充之数而已,则臣是何人,乃敢诿之以铨家多故,而肆然出膺,行他人所无之事,虽以朝家事体言之,莫重权柄,安容臣承乏苟充而止也哉?臣之今日可辞之义,即前日已然之迹,去就之大防,固自如也,匹夫之株守,诚无改矣。然则不待臣言之更费张皇,而渊鉴所烛,必有以终始体谅之矣,且臣于享班,重添寒感,兼之以风热闯肆,咽喉肿痛,食饮全废,腿膝麻痹,动亸不得,昏昏枕席,不省四到,召命之下,随承无路,违逋之罪,益无所逃。伏乞圣明,念重任之无旷,怜情病之难强,亟赐镌递,以幸公私。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吏曹参议权丕应疏曰,伏以臣,病蛰呻呓之中,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议者,臣始既惊疑,终益震懔,莫省所以自措也。臣窃伏惟念,国有六职,天官最重,盖将为衡为鉴,甄别人物,以需一世之用,故此而得人,则凡百大小执事,亦莫不得人,庶绩凝而百度贞,信乎天官居六职之首,而朝家之所宜慎拣也,至于佐贰之任,虽不若长席之重,而犹能佐长席为政,进退通塞,罔不与闻,又或值长亚堂有故,则亦许独自开政,差出紧任,其与他司佐贰,专听于长堂者,不可同日而语矣。是以号为堂品之清要,而一代之峻选,苟非才器兼备,望实俱存者,罔或居之,今乃以素蔑知识,全无践历之愦愦一贱臣,滥竽于其间,岂不为清朝之大羞耻也?臣本迹由荫路,只为禄仕,晩窃科第,已是侥冒,偏荷我圣上恩造,释褐才十年之内,敭历清显,骤跻下大夫之列,顾臣愚迷,感结铭镂,惟有尘刹之报者,不惮夷险,筋力奔走而已。今慈之职,尤非如臣所可堪承,而适缘事会之急迫,致烦召命之严饬,朝房俟勘,要勉守株之愚,喉院问启,便成出脚之阶,遂不得不冒没肃命,仍赴政席,深夜注措,未免粗率,权衡之称锤,尚矣何论,瞽者之文章,无以与观,臣身颠沛,虽不足恤,圣世官人之政,果如何哉?臣虽无状,岂以寅缘gg夤缘g暂膺,为因仍蹲冒之计也,反复参量,不避渎扰之罪,略掇文宇,仰尘崇严之听。伏乞圣明,察臣才之不堪是任,矜臣情之非出饰让,亟赐递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礼曹参议赵贞喆疏曰,伏以臣,待罪湖藩,首尾三载,报答莫效于尘露,疵瘢无待乎吹觅,而幸赖圣度之乞容,获逭大戾,瓜还如期者,实非始料所及,第念臣居之既久,遭际艰虞,许多施措,头緖甚繁,寻常自省,不敢弛念矣,际见忠清水使李载弘启本,则以臣在任时,巡水营裨将辈之滥斫岛松事,有所论列矣。盖此事端,自有委折,昨年大歉,赈资是急,而适自水营,有安眠岛风落松一千五百馀株之报于筹司者,故臣果援例请得矣。然水营吏隶,宅于不毛,产无可资,以安眼一岛,相望咫尺也,故惟岛松,是衣是食,岛中之民,碁布于周回(于))数三百里之中,亦皆栖身斥卤,浮浪无赖,平居命脉,一寄于松,而若值公家发卖水营专管之时,则阃属岛氓,表里缔结,看作可居之奇货,自谓可乘者此时,夤缘滥觞,殆无纪极,臣为是之虑,首事之日,屡回关饬,既又别遣偏裨,使之一边廉察,一边禁断,阃属则不令乱入,烙给则各别摘奸,俾绝其奸窦,崖颠壑例gg倒g,并入成册,以此而补赈,以此而修簿,遂置之相忘之域矣,岂意臣所遣之偏裨,反以滥斫之罪,致有帅臣之启,如是狼藉也。盖自近年以来,岛松之自公家取用者,厥数伙多,楂枿遍山,未知该阃之所按,必得其实,裨辈之所犯,必如传闻,而臣之所未可解者,癸酉冬甲戌春,风落之户曹所请得,为二千馀株,巡营所补赈,为三千馀株,各邑镇之造战舰也,税运邑之改漕船也,一不举论,而并归之于昨年之斫根也,臣则自以为先事善防,而因其所蔽,事既至此,莫非臣任用失人,蒙不觉察之致,臣岂敢以蒙不觉察,厚自恕而轻自勘,晏然若无故之人也。自有帅臣之启,臣即当据实陈恳,以祈鞶带之递,而始缘轮直未撤,仍又缛仪将举,不敢以私义,猥烦于崇严之听,今则分义粗伸于蹈抃,廉防有愧于蹲冒,玆以短章自列。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任,仍治臣溺职之罪焉,臣无任屏营俟谴之至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司谏赵台荣疏曰,伏以臣,家在京畿骊州地,而偏母年今为七十有九,素抱贞疾,常在奄奄,多日离舍,已无其望,即接家信,老母素患宿病之外,又当换节之时,重添寒感,似疟非疟,症形危恶,食饮全废,气息昏迷,不省人面,专人来报,臣自闻此报,心神飞越,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将臣所带之职,亟许斥递,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本职许递。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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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柳荣辅仕直李冕植。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锡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司谏金箕殷,掌令赵民和,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鼎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在外人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珩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珩启曰,新除授注书朴心寿,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李鹤秀,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副应教、副修撰,一员未差,校理赵经镇,副校理朴孝成、金镇,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牌不进,修撰李鹤秀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注书朴心寿,时在庆尚道蔚山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宋祥濂,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献纳李在玑,持平尹东寿,正言任文白,落点。

○徐长辅启曰,岁抄法意,何等审慎,前郡守林长浩,见漏于居下秩中,而今始来呈,其所举行,万万疏忽,当该堂上,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司谏金箕殷启曰,臣之言议风采,本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昨于玉署持被之中,忽伏奉亚谏新除,臣且惶且感,固当𨃃蹶肃命,而更鼓已深,烦渎是惧,不敢即地趋谢,仍为退伏私次,今又庚牌俨临,臣他不暇顾,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第因昨夜径归,至承问备之命,臣已不胜满心惭悚。且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在前屡叨台职,以此引避,辄蒙恩递,今臣情地,宜无异同,其何可一刻蹲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掌令赵民和启曰,臣于清朝耳目之任,岂或一分近似,而掌宪除旨,忽下于玉署持被之中,臣感激恩造,固当即地叨谢,而适值夜深,未及周旋,至有喉院请推之举,臣满心惭惶,无他自容。今于召牌之下,不得不冒没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此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实无异同,其何敢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宗珩,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载宁幼学崔益昌所志,则以为,族孙永福,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二寸兄云峀第二子信采,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两边与受,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益昌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崔云峀第二子信采,立为崔永福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开城府幼学梁景宪所志,则以为,同姓六寸兄景恕,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宗焕第二子宜楗,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景恕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梁景宪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梁宗焕第二子宜楗,立为梁景恕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申虎文牒报,则光德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光德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昼察夜巡崇知门入直局出身,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片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五十一人内,边一中入格一人,而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五十一人内,三矢入格四十人,二矢入格九人,一矢入格一人,而铁箭今已毕试,片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二十九人内,无一人入格,而今已毕试,骑刍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五十一人内,二中入格一人,一中入格五人,合为六人,而今日毕试,鸟铳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汉城判尹金履阳疏曰,伏以圣孝不匮,缛仪光举,恩纶涣发,霈泽汪濊,凡厥廷绅,莫不欣欣然翱翊阙庭,而臣独婴罹文纲,畏忌简书,自阻崇呼,絫息以度日,千万不自意,以臣有直宿之微劳,进阶为崇政大夫,臣诚瞿然若惊,自不觉色变而汗出也。夫朝廷之爵秩,所以显有德而劝有功也,故无功而赏,谓之滥,无德而升,谓之冥,冥与滥,授受之交失也。臣之奔走夙夜,周旋尝药者,自是职分之当为,初无劳勚之可纪,而若其随时审症,竭诚殚技,医官存焉,日减月新,终复天和,神实祐焉,在臣何功之有哉?况臣所被人言,初非寻常官规之比,及彼再疏之出也,其言炎炎若难向迩,徐究事理,则无甚可辨,而骤看语头,则诚亦可怕,臣若以其言之未必粹然流出于公正之愤慢而忽之,则亦非重官名畏人言之道也,臣何敢率尔弹束,扬扬冒进乎?伏乞圣慈,俯赐鉴谅,收还成命,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兼都承旨韩致应疏曰,伏以皇穹默佑,圣孝仰格,惠庆宫愆和之节,快臻康复,院直既撤,缛仪载举,大小均欢,曷有其极?伏况臣,忝在尝药之末,获睹呼嵩之盛,区区庆忭之忱,自倍馀人,退与院僚,攒手相贺,益觉近密之与有荣焉,不意玆者,药院施赏之典,并及罔功之身,至以臣为资宪大夫,臣闻命踧踖,继而惝恍,不知误恩之何以至此也。向在上下忧遑之时,臣职之一分所自效者,唯监煎而已,轮宿而已,周旋于起居之列,与闻于议诊之节,荣则有之,劳于何有?况臣之忝入药院,最在人后,率以公座簿计仕之例,不过一旬有馀,顾安有尺寸可纪之劳乎?特以饰庆之圣念,推及论赏之盛典,宠光所被,一院咸耸,而第伏念,古者赏人之规,车马衣裳,何莫非重典,而固未必人人授官,观于功懋赏德懋官之训,旨意各有攸当,其或以功以劳,赏之以爵者,要必爵与功准,无相为逾,一或反是,则不计崇庳,均之为滥,官人之难慎,槪如是矣。又况八座峻秩,抡选尤别,或以地望,或以村具,又或以资历劳(绩))绩也,其所取之之法,固已备矣,而今臣所授,无是数者,秪因见叨之秩,循次推迁,有若各司序陞者然,私分之侥滥,固无论已,在圣朝慎简之义,乌可以正卿崇资,视作循例施赏之为哉?窃稽国朝故事,诸臣之以药院赏资者,间多有司直驳正之论,此实盛际美事,而在昔慎惜官方之义,有可见矣。臣虽万万无似,亦尝从大夫之后,揣私分而惧公议,顾何敢晏然承当,视若固有也哉?玆不得不悉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察微谅,亟命收还臣新授职秩,以安贱分,以重公器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京畿监司金鲁敬疏曰,伏以皇穹垂佑,惠庆宫患候,不日康复,院直已掇,嵩呼礼成,庆忭之忱,小大惟均,仍伏念,臣于本月初一日,敬奉教旨,以臣为京畿道观察使者,臣闻命惊遑,五内靡措。噫,承流宣化之必慎厥简,何道不然,而至于畿臬之任,所关尤大,在周为王畿,在汉为三辅,奉园寝而任卫护之责,摠甸服而兼保釐之重,从前择人,比他路尤别。况今屡被大歉,仍成凋瘵,仓储枵然而吏隶之逋逃相属田野不辟,而民生之展gg殿g屎日甚,水旱饥馑之灾,无岁不剧,疠疫札瘥之患,挽古亦罕,虽使昔人之长于治剧者当之,残枰无着手之望,神剂罕起死之方,况乎如臣之百无能而万不近者乎?噫,臣之本末长短,宜莫逃于渊鉴,肇自释褐之初,滚到卿月之班,何尝有出一言行一事,仰赞圣朝之万一哉?况佐铨以来,疮疣日出而臣不知自恤,机阱潜伺而臣不知畏避,竟速台评,屡违天召,情虽出于迫隘,迹自归于逋慢,其辜负圣恩,玷辱清朝,莫斯为甚,臣方惟大何是俟,又伏见台臣之再疏,则费辞之张皇,声罪之狼藉,比前又甚。噫嘻,此何事也?臣之前疏,不过论铨法之当否而已,顾何有一毫触怒之端,而抉摘字句,断去首尾,泛论古例,则属之于当今,斥言本事,则谓之曰文饰,台臣之误看文字,如此之甚,则馀外聒聒,臣亦奚辨?只付一世之公议而己,不意鞶带之褫,终夕不俟,藩翰之寄,即地旋授,从古人臣之遭罹虽多,何尝有曲费造化,如臣之蒙被于今日也?臣诚且惶且感,不知涕泪被面,恩诰之下,曷敢不陨越趋承?第窃伏念,从前之蔑效如此,则来后之偾误可知,何能以坐镇列邑,整顿欹器,使长吏见惮,小民回苏也?今若徒凭宠灵,不克负荷,毕境至于颠沛而后已,则在臣固不足言,奈此一路阽危之命何哉?且臣才经重病,真元大陷,形神无复旧之期,精力有已耗之叹,诚无以按要剧而理簿书,人器之不称如彼,情病之俱苦如此,历日思惟,只有循墙之忱,玆敢披沥而陈之。伏乞圣明,察臣材之不堪冒当,谅臣言之匪出饰让,特赐镌改,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栽。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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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坐直。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缘故出。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柳荣辅李冕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加减润燥汤,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前方中,人参加一钱,加山查肉、神曲各一钱,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参苓茶,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徐鼎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侍矣。传曰,封入。

○权常慎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在前亲临庭试,有时原任大臣入侍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置之。

○又启曰,在前亲临庭试,有宗宰磨炼入侍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置之。

○以持平金启渊,正言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持平金启渊,正言兪应焕,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金启渊,正言兪应焕、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以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持平金启渊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持平尹东寿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吏曹参判赵万元,参议权丕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韩致应,以吏批言启曰,弘文馆应教、副应教,今当差出,而前望中,无故之人,只有五人,副应教,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今此亲临春塘台庭试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左通礼姜时焕在外,无以备员举行云,通礼院左通礼姜时焕改差,其代,今日政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赵万元进,参议权丕应牌不进,行左承旨权常慎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受由,参议权丕应牌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洪百义为司谏,李奎镇为掌令,赵民和为应教,赵琮镇为副应教,赵璟镇为副修撰,朴周寿为兼辅德,金履乔为同经筵,吴翰源为同义禁,金洛龙为左通礼,李游夏为右通礼,李东焕为奉常正。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进,右承旨李锡夏进,同知单郑俊默,佥知单申綋,副司直金箕殷、李龟云、赵民和、崔致翼、宋应奎、洪羲弼,副司果姜世揆,并单付。

○以吏曹参议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致应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禁卫营上番军,以兵虞候替行点送事,令庙堂禀旨分付事,传于李锡夏曰,厨传之弊,不可不念,以虞候代行事,分付。

○李锡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十月初七日,亲临庭试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赵岐受由在外,金启河呈辞,申绚有身病,四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郑晩锡、金蓍根为都摠管,李文会、徐能辅、权烒、张铉宅、金爔为副摠管。

○权常慎,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各殿宫进上腊药所入牛黄玖舍柒部壹钱一分二里三毫,麝香二百四十七部三分六里三毫,并令户曹宣惠厅进排,而丙申定式牛黄二十五部一钱九里二毫,以本院春秋两等元贡中,取用,何如?传曰,允。

○权常慎,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初七日庆科庭试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臣曹正郞弼圣赉差送,假官代直后,使之赴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初七日庆科庭试时,两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替直赴举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备边司言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发关严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柳命源,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今初七日,亲临春塘台庆科庭试文科试取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而青阳门、集春门、月觐门禁乱都事,式年文科初试禁乱都事,当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锡夏,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五十一人内,边一中入格八人,二中入格四人,合为十二人,而骑枪无一人应试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臣,皇穹垂佑,圣孝仰格,慈候遄复,贺仪诞举,臣民庆忭,中外惟均,仍伏念臣,向将情病俱苦之由,猥陈必递之义,窃冀听卑之天,特垂体下之仁,及承圣答,未准所请,惶缩迫隘,如穷无归,近日以后,臣之自引之道,惟当积诚祈免,不敢冒进,而时值庆贺隔日,教文撰进,晷刻是急,不得不因缘出膺,自归放倒之科,臣所惭恧,人谓斯何,今不欲更将此事,复事呶呶,而疾痛之呼,未暇缓声,冒万死,更有上吁,渎扰之罪,臣亦自知矣,臣之贞疾,积年沈痼,夫岂有从宦理剧之望,而恩造莫酬,既未敢远遁而便诀,事会所迫,亦不能长入而不起,然其蹒跚周行,不识羞愧之状,当世士大夫,必当耻与之同列矣。又于日前,触寒挟食,重患关格之症,杂试药饵,尚未通利,顽痰随而壅结,寒感乘虚闯入,委身床笫,叫痛欲死,目下症形,断无时日内出而供职之望,禄都目之尚此迁就,武试牌之临时悬頉,迹涉逋慢,罪著瘝旷,历日思惟,若陨渊谷,多般调治,终无见效,以今貌样,实无以自力进身于再明侍卫之班,严畏嗫嚅,不敢自列,以致临时之窘迫,不如早以实陈,亟赐变通之为安于事体,臣安得遂默不言,以自底于狼狈乎?人臣辞官,以病为言者,便成例套,虽以上天闵覆之慈,难望其一一孚格,而臣则前后疏章,哀鸣不已者,此出于甚不得已,苟非然者,何苦而将此支离丑秽之状,饰辞欺罔,以自陷于不诚之科哉?伏愿殿下,深加谅察,毋曰此例议也,毋曰此一时微恙之可强者也。亟许递免,俾一物之贱,得寻生路,于公于私,幸孰大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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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权常慎坐直。右承旨李锡夏。左副承旨徐鼎辅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望阙礼进。同副承旨徐长辅。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柳荣辅李冕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持平金启渊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常慎启曰,今日望阙礼习仪,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臣宗珩,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洪百仪,正言任文白、兪应焕,持平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以应教赵民和,副应教赵琮镇,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应教赵民和,副应教赵琮镇,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权常慎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权常慎启曰,今此庭试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庆科庭试读券官金祖淳、沈象奎、朴宗庆、金羲淳、韩用铎、金在昌,赵弘镇、徐能辅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常慎曰,读券官沈象奎、金羲淳,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权常慎曰,明日出宫门路,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锡夏曰,明日差早开门。

○李锡夏启曰,兵曹郞厅来言,明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判书南公辙,方在受由中,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徐鼎辅启曰,明日亲临庭试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对读官权丕应,郑元容、金鲁应、韩兢履、韩耆裕、尹羽烈、朴绮寿、洪敬谟、金敬渊、尹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常慎曰,只推。

○韩致应,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明日亲临庭试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而新除授左通礼金洛龙在外,无以备员举行,即速变通云,通礼院左通礼金洛龙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南吉宽为左通礼。

○权常慎,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一日,永禧殿酌献礼,躬行与摄行,令仪曹,临时禀旨事,大臣前已筵禀蒙允矣,何以磨炼举行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一日,永禧殿酌献礼,摄行事,命下矣。谨稽誊录,则壬申年酌献礼时,遣大臣摄行,而祭品依明日例磨炼,只行单献,祭文,令文任撰进,当日用斋,今亦依此举行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庄陵奉审事进去,本曹堂上所用印信一颙gg颗g,依前例赍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严耆,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侍卫进参事,议政府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臣,抱情病难强之实,效穷窘必呼之义,联章哀吁,悉暴衷悃,而诚未格天,又靳体谅,调理行公之命,反归于坐缴恩私之科,臣诚徊徨抑塞,不知自措也。噫,臣之窃位尸禄,迄亦可休,虽欲强策驽钝,复备驱使,而贪恋之目,为世所耻,将无以自解于清议,欲更事呼吁,屡渎不已,则前后沥血之恳,圣明非不俯烛也,欲泯默缩伏,恭俟矜许,则一日二日,职务瘝旷,莫重政柄,为臣养痾之坊,此又臣之所大惧也。顾臣求解一念,夙夜烱烱gg耿耿g,可证神鬼,断然非饰辞例让之比,而盖高之听,愈往愈邈,逋慢之罪,愈久愈积,臣情到此,进退俱阻,跼高蹐厚,若穷人之无归也,又于此际,猥参考试之望,召牌踵临矣,狗马贱疾,历日将摄,有加无减,风邪外肆,伏热内攻,眩晕烦瘅,生意薾然,而最是咽喉浮疼之症,口味全失,粥饮亦废,胠膝麻痹之苦,行步拘挛,运动孔难,真元渐铄,神情如醉,沈淹床席,宛转度日,见今试士隔夜,銮跸将戒,在臣分义,固宜不俟屦驾,而目下病状,又无以自力,违傲之诛,尤难自赎,玆敢倩人构疏,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许頉免,仍递臣本职,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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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冕值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鼎辅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未肃拜,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尹东寿在外,持平金启渊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锡夏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永禧殿酌献礼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常慎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永禧殿酌献礼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永禧殿酌献礼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锡夏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权常慎曰,今番庭试,取二十人。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郑基善,金道喜。

○韩致应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以持平金启渊,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鼎辅曰,只推。

○李锡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亲临庭试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事沈象奎疏曰,伏以临轩试士,最是晠典,试士主考,尤属重任,如臣无似,承乏冒行,亦既屡遭,前于庭试,连当主考,今玆又蒙恩点,殆若非此莫可,其在国体,已甚苟简,而亦于私义,不宜狃滥,且况科制至严,确有常法,试官承差,无论该曹塡差,喉院备望,凡入于检拟者,一同牌召,待其承入备员,始乃修单受点,蒙点之人,即并锁院,有于点前饬其齐承,而元无点后督其使入,盖为其周防关节,隔断外迳,法意慎密,乃有如此,则虽如分考馀员,对读诸官,犹不容或越常例,致乖良制,矧如主考,实专秉笔,独任试权,其何可漫居私处,初未赴阙,谬蒙天点,如今日之为,而祗迫敦饬,颠倒便承乎?苟若是也,虽于临急,省却节次,为似顺使,而终奈有关后弊,决不敢自臣摆脱也。且臣于近来,精爽销遁,不成生人样子,恒居善病,昏愦忒甚,又自日昨,重添毒感,寒痰内凑,虚汗外泄,身烘头劈,委倒无省,贴身床褥,叫痛欲殊,违逋至再,良非获已,方切懔悚,病为加剧,今又至命勿呼牌望,严教荐促,臣分全亏,舁到朝房,伏地战栗,虽贱疾之适苦,此非敢自恤其进而颠倒,顾试体之莫严,终不可自归于入而厮坏,迹若慢抗,恭非趋走,臣罪至此,谴诛是甘,玆敢猥陈微谅,懔俟处分。伏乞圣上,幸垂省览,亟赐变通,以重试事,仍降严罚,以勘迷戾。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乙亥十月初七日辰时,上诣春塘台。合三庆庆科庭试试取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左副承旨徐鼎辅,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徐长辅,记事官朴齐明,假注书李冕植,记注官李昌瑞、曺锡鲲,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鹤秀,以次侍立讫。鼓三严,通礼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等,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臣则以惠庆宫汤剂监煎事,留院,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仍由协阳门、建阳门、青阳门,至帐殿。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读券官行大护军金羲淳,汉城府判尹金履阳,知敦宁府事金在昌,议政府右参赞李好敏,刑曹判书金蓍根,工曹判书洪义浩,行护军金相休、申绚、徐能辅,对读官行副护军郑观绥、李宪绮、徐俊辅、金逌根、元在明、韩义运、申星模,弘文馆应教赵民和,副司果李羲准,掌乐院正曺锡正,司仆寺正朴蓍寿,副司果李晋渊,弘文馆副修撰赵璟镇,副司果李奎铉、郑基善,金道喜,前文学李骥秀,兵曹正郞李翊会,副司果尹丰烈,行四拜礼讫,以次就座进伏。致应进前奏曰,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命书题,履阳、羲淳,在昌、蓍根、义浩,相休,书题曰,辟四门明四目达四聪赋,限申时,丰烈、骥秀,奉御题悬之。致应奏曰,今日殿座时,左右史,不可不备,前翰林郑基善、金道喜,别兼春秋口传单付,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汉城判尹金履阳,命官为之事。出榻教入直春坊、兵曹堂郞、上注书,对读官加差下事。出榻教上入幄次,命书传教曰,今番庭试,取二十人,羲淳,定编次书等三下,使中官入禀,上还御帐殿,致应进前跪,以次坼封,唱名新恩,以次进伏奏职姓名,李是远、李宪兢、权中和、洪胜圭、金光国、张教根、金遇明、洪圣演、徐万修、尹棨烈、李相重、郑遇炳、徐英淳、宋应龙、洪龟爕、朴鸣载、李秉德、李寅泰、洪俨、许晟,以次退出。上曰,日势已暮,行礼速为之。仍放榜讫,通礼跪告礼毕,启请乘舆,上乘舆,由青阳、建阳、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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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龙秀。右承旨权丕应。左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右副承旨柳鼎养。同副承旨洪起燮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冕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未肃拜,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尹东寿在外,持平金启渊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京畿监司金鲁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以司谏洪百仪,正言兪应焕、任文白,持平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左副承旨徐鼎辅,不为仕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受由,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赵万元进,参议权丕应病,右副承旨朴宗珩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受由,参议权丕应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锺永为户曹参判,朴宗大为广兴令,韩发翼为奉常主簿。

○再政,以尹行直为工曹参判,权傛为相礼,黄仁纪为光陵令。

○三政,以李度在为工曹正郞。

○四政,以洪容默为工曹佐郞。

○五政,以赵济仁为掌乐主簿。

○六政,典籍单李是远,引仪单徐冀辅。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病,右副承旨朴宗珩进,护军单洪旭浩。

○朴宗珩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权常慎,右承旨李锡夏,左副承旨徐鼎辅,今日不为仕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受由,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徐鼎辅,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申外,不为仕进及受由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龙秀、权丕应,洪起燮、柳鼎养,落点。

○李龙秀,以礼曹言启曰,以景慕宫秋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今月初旬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八月十一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明日为之。

○又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李龙秀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权丕应曰,明日差早开门。

○李龙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龙秀曰,只推。

○李龙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李晩秀妻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初八日己未申初一刻二分,立冬,十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文瑞、郑俊默、全启璋,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忠壮卫将秦东运,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皇穹默佑,圣孝孚格,惠庆宫愆候康复,缛仪载举,匝域均懽。仍伏念臣,猥以无似,适际承乏,滥被关西掌试之命,事系往役,义不敢辞,今方登途前进,而藻识不足以鉴别,威望不足以严戢,衔纶震悸,深恐其不克干当,且臣所带度支之长,国之重任也,支调浩大,文簿繁氄,不可一日暂旷,而况财赋告罄,料禄莫继,东推西贷,朝办夕供,事势艰窘,已到竿头,如臣之识浅才薄者,虽使日夜保守,左右拮据,决知其蚊负必偾,而又玆远出近千里地,将过四五旬日,则其何以遥领照管乎?在途思虑,忧心如熏,略具短章,县道驰陈。伏乞圣慈,深谅重务之决难久瘝,亟递臣见带本职,回授在京可堪之人,以幸公私,千万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同副承旨徐长辅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偏蒙恩造,喉司迩列,特点屡下,臣诚且惶且感,不敢言私,惟以奔走殚竭,为一分报效之道,而自顾驽材,惭恧冞切,仍伏念臣之老父,年迫七耋,宁日恒少,而臣于是任,数朔于玆,锁直居多,一念憧憧,即接家信,则近因日候稍冷,将摄失宜,素患痰癖,一倍添剧,达宵咳喘,食饮全却,此时调护,不容暂缓,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京畿监司金鲁敬书。王若曰,古人之视方伯,至称翰藩,国家之有京畿,号为根本。为治莫难于今日,择人倍重于他方。盖自饥馑之频仍,重以疫厉之延炽。虽膏肓凋瘵,举八路而惟均,而殿屎颠连,在三辅而尤惨。嗟民穷财竭之转甚,壤税多愆,况官徭仓逋之未完,宿储已殚。月游之衣冠长护,所重者存,天作之襟带相连,谁与为守。势同恒冀,非无隆上都之观,地视咸秦,鲁无畜千金之富。殊非强干弱枝之道,谁任苏残起弊之功。惟卿,世笃忠贞,义同休戚。才有综理而济之以儒雅,相门肖孙,性本刚敏而辅之以疏通,清朝峻望。文章本诸经术,夙擅华国之誉,谨严自成规模,不失传家之训。早由荫路,湖峡传割鸡之治,晩登荣涂,云衢展快骥之步。自先朝奖诩之既挚,逮今日倚毗之冞隆。唐馆厕顾问之班,特嘉论思之疏,燕槎著廉简之操,曾烦专对之行。长银台而佐铨衡。凡前后践历之殆遍,参筹谟而赞经席,伊才具绩庸之俱优。持心公平,优优自在于嚣竞之世,𦲷政勤谨,绰绰有裕乎屏翰之才。当时属之谁乎?非卿莫可任也。方朝端之属望,岂遑外庸,顾甸服之急贤,思付能手。烦卿暂出,与我共治。玆授卿以京畿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水原府留守、开城府留守、江华府留守、广州府留守、巡察使,卿其益励素心,懋树嘉绩。综事务如陶侃,不辞运甓之劳,律贪残如范滂,克殚揽辔之志。课农桑于陇亩,勿愆鹰鸠之期,奠沟壑于田庐,俾绝鸿雁之咏。风行草必偃也,化俗当用文治,火烈人则畏之,督奸无如威克。若夫律己而率下,可待勉诸,凡系兴利而便民,所当先者。勉卒经济之素志,庸答委寄之洪私。其他禀裁,自有彝典。於戏,屈望之于冯翊,岂无左迁之叹,命毕公于东郊,思见保釐之效。吾且召矣,卿其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赵民和制进。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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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龙秀。右承旨权丕应缘故出。左副承旨朴宗珩。右副承旨柳鼎养坐直。同副承旨洪起燮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冕植。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景慕宫,入斋室后,世子宫,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遣承旨,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丕应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置之。

○传于权丕应曰,侍卫军兵,毛具。

○洪起燮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鸣铮罪人李运五,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假注书李冕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事变假注书李衡柱,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注书朴齐明病,代以尹棨烈为假注书。

○李冕植改差,代以权中和为假注书。

○李衡柱改差,代以金遇明为事变假注书。

○以司谏洪百仪,正言任文白、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琮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龙秀曰,只推。

○以校理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龙秀曰,只推。

○李龙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侍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有料写字官四十员额内,别付司果李宜重在丧,终制间,其禄窠,姑付取才窠,充数元额,以为劝奖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刑曹言启曰,今日动驾时,水原幼学李运五,以其父宪祚复科事击铮,而处所,既在于三处之外,依定式原情勿施,考律勘处,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閟宫展礼,圣慕克伸,銮跸稳旋,玉体冞康,区区欢忭之忱,曷有其极,臣职忝保护,而病在床褥,不得陪扈于冒寒劳动之时,旷职亏分,罪实难逭,伏枕惶惧,无所容措,仍伏念臣之病重实状,通朝之所共知,尝药重任,縻在身上,不敢言病,束带趋造,而形壳徒存,神精已粍,譬如坏木破屋,撼以风雨,朝暮将蹶,近日貌样之渐益凘缀,圣鉴想已俯烛矣,人之所以为命者,惟在眠食,而臣则心血虚竭,通宵不眼,胃痰充塞,终朝废食,因此而神气昏眩,若堕烟雾,全无阳界意思,参附峻剂,便成茶饭,而如水投石,今以七十垂死之年,岂有复起为人之望,而且于昨日下堂之际,猝然晕倒,遂致左足受伤,筋络酸痛,今方杂试熏焫,终未收效,房闼之间,亦难运步,以此病形,出而供职,有非时日之可期,慈宫承候,议药之节,缘臣病故,若不得备员举行,则分义之惶悚,虽属臣身,其在重事体之道,顾当如何哉?往在夏间,贱疾方在殊域,冒陈微恳,至再至三,终靳恩许,今何敢以丑秽之状,更烦荃听,而顾臣病情之危剧,非比夏间,况今院直撤罢,贺仪已举,不于此时陈恳,而更待何时,臣之待罪本院,岁将周矣,此与闲漫职务有异,虽在强壮,尚难堪承,以臣衰朽,一味盘礴,而未蒙体谅,则其将颠踣而后已,是岂圣朝礼使之道乎?臣虽无似,忝在大官之列,今若以可强之病,张皇饰辞,厚诬圣聪,为自占便宜之计,则天必厌之,臣岂忍为此哉?呜呼,殿下之于臣,父母也,特推父母惟忧之念,曲察微臣必呼之情,亟递臣药院之任,俾延残喘,仍治臣瘝旷之罪,以警具僚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卿其勿辞,安心调理视事。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乙亥十月初九日卯时,上诣景慕宫。秋展谒举动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龙秀,右承旨权丕应,左副承旨朴宗珩,右副承旨柳鼎养,同副承旨洪起燮,记事官朴齐明,假注书李冕值,别兼春秋郑基善、金道喜,检校提学金祖淳,检校直阁徐俊辅,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鹤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进前奏曰,连日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通礼请降舆乘辇。上乘辇,出肃章门。上命书传教曰,侍卫军兵毛具,由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前,降辇。小过,乘辇,至宫门外,降辇乘舆,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执圭就板位,行再拜礼,入庙内奉审。上曰,望庙楼展拜置之。还至神门,入斋室,改服乘舆,出宫门外,降舆乘辇,至宗庙前如初,入敦化门,由进善、肃章、建阳、铜龙、集礼、明政,入宾阳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驾前下教。展拜后问安,勿为之事,驾前下教。还宫内门路,宾阳门为之事,驾前下教。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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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志渊坐直。行右承旨李龙秀内阁直。左副承旨郑文始。右副承旨柳鼎养。同副承旨洪起燮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冕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进御当归润燥汤,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酸枣仁茶,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龙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右承旨权丕应,左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龙秀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工曹参判尹行直,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志渊、郑文始落点。

○尹棨烈有頉,代以张教根为假注书。

○权中和有頉,代以李寅泰为假注书。

○金遇明有頉,代以洪俨为事变假注书。

○张教根有頉,代以徐万修为假注书。

○李寅泰有頉,代以徐英淳为假注书。

○洪俨有頉,代以郑遇炳为事变假注书。

○徐万修有頉,代以朴鸣载为假注书。

○徐英淳有頉,代以李宪兢为假注书。

○郑遇炳有頉,代以洪圣演为事变假注书。

○以领议政金载瓒,扫坟呈辞,传于洪起燮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郑文始启曰,行大司宪稍德润,捧平金启渊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洪百仪,正言兪应焕、任文白,持平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司谏姜世纶,持平任俊常,正言李履熙、李鲁新落点。

○以副应教赵琮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bb传旨b,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校理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他,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同副承旨洪起燮,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工曹参判尹行直疏曰,伏以,宸诚仰格,皇穹垂佑,惠庆宫患候遄复,缛仪诞举,臣民庆幸,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于年前,猥陈私恳,获蒙恩除,将毋之官,得遂至愿,不孝无状,获戾神明,奄失所恃于关外任所,哀陨痛酷,冤结弸中,始以专城荣养之计,终致客地违背之恸,千里扶榇,备更艰险,揆以人理,岂望生全,而至顽且忍,不即灭死,居然三霜易遒,一缕局延,祥禫奄阕,冠裳依旧,俯仰穹壤,此何人斯,重以赋命,险衅积秧,先哭伉俪,终制之内,又见惨殇,丧威荐剥,情理绝酷,悲疚哀伤,疾病沈淹,种种危苦之症,迭发交作,头目眩瞀,视听几至全废,肢体瘫痪,动作有时不遂,而最是胸膈宿痛,乘衅频发,发辄危剧,盖缘蒲柳脆质,又当桑楡暮境,积哀熏心,荣卫内铄之致,未及六旬,奄成癃废,复起为人,实无其望,不意收簪之恩,遽及寝苫之馀,军衔才付,除旨继降,以臣为嘉善大夫工曹参判者,臣闻命踧踖,自不觉摧咽之至。呜呼,顾复之恩,人孰无之,而岂有如臣之偏被罔极者哉?臣本终鲜之身,自少善病,屡经危域,幸而成立,惟疾之忧,若保之念,盖无一日而或弛,辛勤劬劳,实倍于人,古人所云欲报之德,昊bb天b罔极者,正谓臣情事也,孤露以后,惟母子相依为命,造次须臾,未尝暂离,而黾勉从仕,不过为慰悦之资,今焉已矣,宁不悲哉?奉华诰而无处告喜,揽朝衣而有泪盈襟,臣虽冥顽,岂忍彯缨结绶,复作贪荣冒禄之计哉?且臣有私分之万万恧蹙者,臣待罪北邑时,适值智陵改封之役,以地方官,猥蒙陞资之命,守土逢授,即是职分之当为,敦匠劳勚,初无尺寸之可纪,不料罔功之赏,滥及无似之贱,至今追惟,惶汗浃背,况此所叨职秩,即古所称命德之具也,苟非资历既深,望实俱著者,不宜轻授,而今忽加之于不才无能百无肖似之臣身,风人不衷gg称g之刺,大易非据之戒,不幸近之矣,其为玷名器而乖官方,当复如何哉?臣于逖违之馀,岂不欲叩谢恩命,粗伸耿结之忱,而衔索馀喘,念已灰于荣进,守株微谅,戒又切于冥升,徊徨跼蹐,历日靡措,召牌之下,承膺无路,冒犯违傲,冞增惶蹙,玆敢不避猥屑,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谅臣悲苦之情,察臣不称之实,亟许镌递,仍收资给,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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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志渊坐直。行右承旨李龙秀内阁进。左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右副承旨吕东植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洪起燮。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尹棨烈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前方中,去山查肉神曲,加酸枣仁一钱,当归七分,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郑文始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未肃拜,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仕俊常、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右副承旨柳鼎养,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吕东植落点。

○李志渊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吕东植,时在京畿杨根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尹景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朴鸣载有頉,代以李相重为假注书。

○李宪兢有頉,代以尹棨烈为假注书。

○洪圣演有頉,代以姜继遇为事变假注书。

○李相重有頉,代以宋应龙为假注书。

○姜继遇有頉,代以金光国为事变假注事。

○宋应龙有頉,代以权中和为假注书。

○金光国有頉,代以许晟为事变假注书。

○郑文始启曰,假注书尹棨烈,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校理赵经镇,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赵经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佐郞李羲肇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羲肇。

○以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安城郡守李集鲁到界公状,不为来呈,罢黜事,传于洪起燮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捉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得养为安城郡守。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大臣来诣宾厅,依例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平安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本道直赴殿试人,皆令许赴事,前已草记蒙允矣。直赴殿试人别武士金熙奎等五十二人中,将校李养裕,别武士高汉郁,别付料金得连,三登县令宋之廉等四人,遭故,依法典陈试,其外四十八人等,红牌、空名安宝,元榜三百人红牌下送时,一体下送于重臣处,何如?传曰,允。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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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志渊。行右承旨李龙秀内阁进。左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右副承旨吕东植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洪起燮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兢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文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文始,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假注书权中和有頉,代以李宪兢为假注书。

○郑文始启曰,假注书李宪兢,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许晟有頉,代以李秉德为事变假注书。

○李秉德有頉,代以洪龟燮为事变假注书。

○洪起燮启曰,假注书尹棨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任俊常、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赵琮镇,校理尹景镇、赵经镇,修撰李基栽,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洪命周、赵琮镇,修撰洪羲弼,副修撰朴绮寿,落点。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初二日,惠庆宫宝龄望九,上候平复,惠庆宫患候平复,合三庆庆科庭试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扈卫军官金昌润等二百七十八人,及亲骑卫全永斗合二百七十九人内,二百四十四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收聚爻周,而其中济州闲良金光彦,失火被烧,金商琛中路见失,李光信、佐光孙、张锡佐、朴庆礼等四人,越海之际,沈失,内禁卫安光喆,忠翊卫金德秋,战船代将韩弘定,闲良尹光斗、李必秀,别武士李处琦、严思钦,选武军官李宗林等八人,遭故,依法典陈试,扈卫军官崔乐希、咸有信,选武军官金宗瑾等三人,作故,济州闲良金明勋、宋益训、玄奎、高齐颖、姜福悌、金光讷、韩益范、金丽银、张永祚、康日昇、金大云、李仲泰、李光夏、玄道行、姜宝得、金景烈、金丽喆、任成云、玄德范、宋益辅、康成允、金光宝、金光三、李善集等二十四人,无缘不呈,直赴会试人二百三十人内,八十二人已为应试,所授帖文,收聚爻周,江原监营马兵全东玉、崔之默,忠清兵营马兵金致锳,监营选武军官朴进瑾,黄海兵营武学李枝守等五人,俱以身病,不为应试,依法典勿施,所授帖文,收聚爻周,庆尚左兵营马兵朴莫大,该帅臣,以无乎状闻,南兵营武学金日祥、崔得蕃,状闻中落漏,济州闲良宋永武、文士彦、金义良、申英伦、梁仲良,洪范荣、林奉得、康天赉、高益禄、皇甫泉、李东晔、韩尚智、安宗珍、玄琦、安敦行、高贵得、韩良、金永甲、金益范、申孟伦、金以焕、高富永、金景元、文寿福、金廷瑞、李镇弘、张南用、权时中、秦国宝、金铉重、金成孙、佐孝现、赵光好、金声玉、申明秀、梁应孝、高仁禄、韩应泰、康周洽、姜润赫、金载连、吴彦庆、金庆三、高凤一、高赞集、郑志显、金胤喆、金光玉、宋日兴、金亨鹤、金廷焕、安圣温、李成才、秦光夏、康宗花、金尚弼、郑运乔、梁国建、姜日太、宋以集、姜益佐、佐景孝、蔡仁奉、张廷用、高昌甲、姜才泰、金相宅、金光禄、金信庆、吴彦春、宋信永、康世纶、金案、姜大云、高仁宝、金德顺、李光龙、吴廷麟、高元大、李光悌、张锡元、金光弼、高日奉、金鹤信、金连夏、康智源、洪云世、朴秀震、高德连、高益峯、尹光银、成才泰、文祥明、李庆信、李东普、文充宝、金鸣铁、李显禄、朴成民、张斗悦、高昌协、姜奉能、金宗焕、金斗七、宋信谦、金宗秀、洪范植、姜在宽、高尚岑、成大协、赵东福、金扬运、高运泰、高季元、成彦宗、李东焕、金商范、高相喆、夫载晔、李东圭、姜应瑞、梁士彦、李春完、夫梦彦、具念祖、李春三、秦大有、金大钟、韩国相、洪昌现、任爱鉴、丁若文,将仕郞金钟仁,牙兵金光珍、金泰仁、金成禄,旗牌官文彦长,武学姜仁泰,防军蔡成宽等一百三十九人,无缘不呈,并与直赴殿试无缘不呈二十四人,而不赴委折,查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武艺别监全大喆,不知去处,查问无处,今姑置之,京外直赴殿试人及会试人,每于科学时,应试应頉,区别状闻后,凭考许赴,有故不赴者,启禀陈试,自是定式,而今番庭试晴,济州直赴人等,不为区别状闻,故只凭直赴帖文及公文,今已许赴矣,济州虽是越海之地,直赴人上来应试,而状闻则过殿试,今至多日,不为登闻,揆以法意,极为疏忽,该道臣及牧使,推考警责,即为状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全罗监司金启温疏曰,伏以臣,曩蒙恩递,旋许仍縻,其褫其仍,无非洪造,祗益感惶,遑恤情私,惟当夷险向前,陨结为期,以为一半分尘刹之报,而其奈驴技已穷,驽蹄易蹶,坐视五十州危急板荡之形,而茫然如土木偶人,不知所以为计,惟有明发绕壁,蚤夜忧遑而已。呜呼,湖南一路,非所谓我国之外度支者耶。国家一年之财赋经用,太半责办于湖南,而湖南之所以为湖南者,亦以其有沿海诸邑也,其地宜五谷桑麻,其民多布帛鱼盐,以之为上奉之需,以之为俯育之资,安生乐业,厥惟久矣,而一自己庚以后,破弊残败,不绝如缕,去年不如往年,今年又不如去年,而昨年振古之劫运,又是湖民之阳九百六,摧揠之剥削之,遂至于朝夕不可支。噫,有沿邑则湖南可以得全,无沿邑则湖南亦随以不存,而经用所出,遂将无所依赖,是其关系至重,有不可以立视不救,而况臣,身任斯责,目击玆境,亦安敢不为沿民一达实状,以冀朝廷之俯烛乎?臣请先言其目下破弊之形与夫受弊之源,而次及于救弊之方焉。臣之受命南下,在于昨夏,而自昨夏以前,湖沿之不成邑样,有口皆传,固已饫闻,及臣莅任之初,时则大旱三朔,大无斯判,镇日入耳之说,无非沿民流散之报,行路见者,皆云日千百计,是其未秋之前,散而之四者,必不知为几屡万矣,亡者既如此矣。而其存十一于千百者,虽出无所之,姑守闾井,而其死于饥馑者,为几何,死于疾疫者为几何?大同之灾,虽曰无邑不然,偏歉之处,理应比他倍加,今此沿邑,七年之内,几皆年年入于分等之尤甚处,则偏歉如此,死亡尤安得不较多乎?臣之昨秋行部也,已见其颓垣破壁,到处萧条,有屋无主,烟火多绝,而至于今秋,试识其处,停车谛视,则昔之破壁空屋,亦不可复见,而往往祗有荆棘芦苇而已。夫所谓十室九空云者,所以甚言其散亡之多,而今之沿邑,则或百户而留其二三,或五六十户而存其三四,甚至有全一面不满十户者,则是奚但九空而止乎?惟此二三户三四户,不满十户者,不可以应百户五六十户及全一面之役,则计亦朝暮且亡矣。然此亦直以沿路所闻见言之耳,试令列邑细括,全一境户口,较看于昨年,则昨年千户之邑,幸而为五六百,不幸者三四百而止,邑邑分数,大抵皆然,而又括军伍逃故之数,则元案之千数者,幸则存其半,不幸则亡其三停之二,又以所亡之军伍,较之于见在之户口,则虽尽括班民,悉汰私募,直行户布口钱之法,犹且半不及焉,军伍如此,凡百傜役,何独不然,是将何以为邑而能应布缕麻丝粟米之征乎?天之降灾,未必偏甚于沿邑,且沿邑,古以乐土名,而一朝破败,至于此极,是必有其故矣。臣于是,反复询咨,细问疾苦,而乃得其受弊之源焉,诚无异乎沿邑之偏甚,而若夫姑且任之,以冀侥幸苏腥gg苏醒g,则从今以往,沿邑将无降康之年,沿民永无可聚之日,而非徒无可聚,聚者亦必不能斯须居者,何也?臣尝闻沿边十数邑,废田甚多,其永无形体,当入旧陈者,在在皆然,而己庚以前,则民物殷盛,户口蕃殖,群居箕敛,不满把束,以此应税,犹可安居,及夫己庚以后,则陈田姑舍,沃土多荒,户口之亏缩,不翅其前,而力不能应科外之冤征,始于庚午之秋,因道臣疏请,虽减当年之三千馀结,而此特当年之纾力耳。其时道臣之意,亦必曰沿邑,亦必无年年荐歉理,姑纾今年民力,则明年自当渐次开垦,不复有冤征之虑也云尔,谁知伊后七年之间,年年荐歉,不但旧陈之未垦,兼且新结之益缩,辗转至于斯境也。今就陈田之所多处,而试加审察,则如罗州之侍郞等五面,灵光之弘农等八面,务安之进礼等四面,陈田以外,无非沃野,而己庚民散之后,怯于斯税,不敢复聚,存者亦且岁亡其二三,而所谓沃野,随之以日益蓁芜,及经昨年,则几乎空其地而全荒,其馀七八邑,大抵皆此类也。今虽日赏而募其入,日挞而求其居,许多乐土,谁肯担此虚结,居于斯耕于斯乎?此数邑之数面者,虽至五年十年,举水田旱田,皆必如彼之全荒,而永为有土无主之地矣,举此数面,馀可推类,而又况此数面者,既已无人,则势将移其税于他面,而他面之人,不能支,又将如此数面矣。此面如此,彼面又如此,则天虽欲穰穰降康,其于有邑而无民,有土而无主,何哉?己庚以后,军伍之尚未签代者,殆无邑不然,以全州而尚为千数,则他邑亦必称是,其未签代者,皆邻族之所当也,而至于昨年,则太半死者,皆军民也。盖以连岁绵歉,人无衣褐,波波咜咜,不胜饥寒之中,番布征督,每在深冬,不胜困苦,弃家逃生,遂至于塡于沟壑者,项背相望,而其仅保室家者,又不免为春夏疾疫之所札瘥,此固一道通患,而沿邑为尤甚,今欲查括闲丁,充其阙额,则虽按全一邑户口,并取三班儒乡而悉充之,犹且不能当焉,是将一户而当十户之役,一人兼百人之事,是一户一人,其何以当十户役百人事耶?明知其不可当,而虽欲不如是,亦不可得者,以其无奈何故也,如是而欲望民之馀存,亦难矣。虽然,即今沿民之尚有馀存者,非真安土然也,其心则皆将荷担而纳履,不欲一日处也,而特以签籴之催督,姑不至于燃眉,在野之若干禾谷,尚未及收获,故姑且徘徊前郤,不能遽去耳,一朝郊野尽清,禾谷尽收之后,排户勒配,签籴并兴,则其将相率而鸟兽散矣,此乃必至之势,必然之理,不待智者后可知,而守土之臣,环视而莫之救者也。噫,其急矣,至若渔税之横敛也,还谷之积逋也,户役之替担也,凡其有名无主,当征于邻族者,何止一事,而方之于上所谓废田虚伍,则犹是坳堂芥舟耳。正供之当出于土者,孰敢议到于蠲荡,经用之当纳于公者,又孰敢议到于阔狭,而由是不敢议到也。故民日益散,野日益荒,诸道之均登,而本道则每不过为穴农,他邑之稍可,而沿邑则常不免于歉年,今则存亡去留之几,直不容发,而只在此时月之间耳,是尚可以伈伈泄泄,诿之于不敢议到,而恬然立视之乎。惟此陈田之散在沿邑者,未经检踏,虽莫祥gg详g其实数之几何,而计应不多于庚午查减三四千结之数,今若另行检核,得其实数,纵不可永许蠲停,姑限五年,许其减税,仍令各该邑倅,募民入居于陈田最多之面里,则本是沃土,必当闻风争入,多还故居,于是乎先自水田之湮芜者,复理旧业,各田其田,然后以其馀力,俾垦陈田,始垦之初,则依式减税,既垦之后,则渐次还实,考其劝垦之勤慢,论其守宰之黜陟,则不出六七年,民可以复聚,地可以复辟,而虽以国计言之,为此些少陈土,并失许多沃土,陈田则永责虚税,沃土则日减实结者,是将为为国计者乎。姑减此些少陈田于目前,俾垦其许多沃土于来后,实结渐增,而竟使虚税,尽入于实结,则是将为不为国计者乎。今年则犹有馀民,故沿邑灾结,尚在折半三分二之间,而若过今年,虚税如旧,则其人尽亡,其地尽空,明年之陈结,又岂但今年而止乎?利害得失,于斯可判,藉曰田政无给灾之规,绵田给灾,本是常法,而独湖南无此例,绵田之白征,亦已久矣。今虽咸此若干陈田,特不过他道俵给绵灾之例耳,且况非常之年,当用非常之恩泽,而沿民聚散,沿民存亡,迫在于呼吸之顷,乌可以常例论乎?至于故伍之数,亦未及邑邑悉查,明其实数,而签代于当年,责布于当年,奚但曰行不得乎哉?见在之馀民,行且必散而后已者,如上所陈,毫无过实,而是则不但沿邑为然而已也。如山邑之云峯,野邑之长城、绫州,皆较户较丁,不能以当其半者也。此等之处,并与沿邑,精查实核,得其实数,京案付之指征无处者,今年则特许三分减布,而签代之道,限以三年,今年使塡其三分之一,明年又塡其一分,而明年则又减其三分一之布,又明年则始许其悉塡而悉捧,然后非但流民之或可还集,抑亦居者之不甚涣散,而若其三分一之犹不可塡代于今年者,与夫乡案,付之收布于道内者,向来赈馀谷之划下,实出特恩,以此取耗,庶可措处,若荡此数,则其所执摠,设令精之又精,各衙门所失或应,俱在千数千之间,当此经费匮竭之日,岂不诚万万难行,而湖民之安危,系此一着,以此所失,较彼所得,大小轻重,抑将何如?夫烧渰荡布,本是恒有之典,假令今年湖邑,有十数邑烧渰死者,则朝家必不以数多之故,靳其荡布也,然则烧渰死,与饥疠死,其为不得其死,一也,岂宜拘于多少,不施一视之泽,而且责之于而邻而族,使无邻无族而后已乎。且况邻族之亦无奈何者,处处同然,欲大更张而更张没策,欲大变通而变通无术,只将见其无邑无民而乃已,是尚又暇论于小小得失,而不思所以亟救之乎。凡此两条,一则公税之惟正也,一则军需之至重也。藩臣事体,义不敢仰请弛张,而沿民事势,臣既目见,既在其职,不容不一言,既言其实状,则不得不并及于受弊之故救弊之方,罪戾之及,非不可畏,谤议之来,非不可惩,而臣若不言,谁为沿民言者,且今年沿邑农形,多灾少实,而徒冒八域均丰之虚名,闾巷歌谣,至有丰不如歉,当不如贫,生不如死之谚,则愁苦怨诅,于此可见,而催科之繁,将且并兴,土崩瓦解,只在眼前,失今不救,将不知其税驾之所矣。伏乞圣明,下臣此疏于庙堂,划下即禀,如得采施,则湖以南孑遗之民,得蒙生死骨肉之泽,而我国家祈天永命之休,亦将自今伊始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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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郑文始。右副承旨吕东植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洪起燮缘故出。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兢仕直郑焕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有雾气。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郑文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阳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右承旨李龙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遇燮落点。

○李志渊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洪遇变,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宗薰落点。

○李志渊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冬至使行岁币物种,今当看品封裹,而判书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判书仍任,看品封裹,次堂举行。

○尹棨烈改差,代以张教根为假注书。

○张教根有頉,代以柳幼麟为假注书。

○柳幼麟有頉,代以郑焕义为假注书。

○洪龟燮有頉,代以边景俊为事变假注书。

○边景俊有頉,代以李衡柱为事变假注书。

○以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任俊常、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龙秀。

○以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阴竹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志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郑文始,以备边司言启曰,冬至兼谢恩使,拜表期日不远,正使洪义浩,依例判中枢府事单付,口传下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判中枢府事洪义浩。

○郑文始,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内,砺山前府使金镇恒所犯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镇恒下去忠清道忠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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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李志渊。左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右副承旨吕东植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洪起燮坐直。注书朴齐明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仕直洪学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

○郑文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薰启曰,臣宗薰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薰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朴宗薰曰,捧纳承旨,从重推考。

○朴宗薰启曰,假注书李宪兢,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古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宪兢改差,代以洪学渊为假注书。

○朴宗薰,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副校理朴孝成、金镇,修撰洪羲弼,副修撰李儒象在外,修撰李鹤秀内阁直,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箕殷,教理gg校理g赵琮镇,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即者,司译院官员来言,译科初试,明日当为开场,而提调朴仑寿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提调李好敏,以观象监提调,该监科试进,无以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司译提调前望单子八之。赵万元、李文会,落点。

○郑文始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任俊常、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李羲肇有頉,代前正言兪应焕,改付标以入,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兪应焕。

○朴宗薰,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文始,以卿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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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郑文始式暇。右副承旨吕东植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洪起燮缘故出。注书朴齐明受由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仕直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志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注书朴齐明受由,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校理赵琮镇,副修撰朴绮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应教赵民和受由在外,校理洪命周,副校理朴孝成、金镇,修撰洪羲弼,副修撰李儒象在外,修撰李鹤秀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典医监官员来言,医科初试,当为设行,而提调郑尚愚,奉命在外,惠民署提调朴宗来有身病,赵万元,以司译院提调,译科进,无以备员开场云,惠民署提调朴宗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任俊常,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堤川县监曺学振,以其身病,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朴宗薰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道在为堤川县监。

○朴宗薰,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即奉谟堂、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而日气阴湿,不得举行,依定式当朔内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本曹今年米边太缩,目下料禄,无以排比,依显庙辛丑辛亥,英庙癸丑已例,自今朔,百官颁禄,军兵放料,各样散料,别贸贡价,并以小米交给,军监散料中元受小米之代受大米者,亦依当初磨炼,还以小米上下之意,启禀分付为辞矣。大农经用,转益匮乏,目下调支,无以排比,至有此小米交给之请,言念国计,诚极哀痛,既无从他拮据之路,且有两朝已行之例,依所报颁禄放料贡价,并自今朔,以小米交给,军监散料之代受大米者,还以小米上下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赵尚镇灾实状启,则以为,己巳以后,各年旧还,一并仍停,昨年未捧条三分一,以本色收捧,三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三分一,特许仍停,丙寅分等条,癸酉排年条,乃是校吏卒隶所负者,而昨年未捧及今年新还,既已并督,则今年排年条,势将退年,而新旧灾合为三百三十结十一负九束,地部划下十五结外,不足灾三百十五结零,特计加划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畿农,最逊于诸道,而畿农之中,广州则殆有甚焉。举一境论之,歉处多而丰处少矣,今此报灾,可谓精约,事目灾划下十五结外,不足灾三百十五结零,依所请特为加划,己巳以后,各年旧还,以今民力,势难督捧,并许仍停,昨年未捧条,折半以本色收捧,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丙寅分等条及癸酉排年条,亦为依所请退限,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徐荣辅灾实状启,则以为,今年未移与初不落种灾,合为一千八十四结十二负二束,地部划下三十八结外,不足灾一千四十六结十二负二束,特许加划,丁卯戊辰己巳停退各谷,并为仍停,己巳仍未捧及甲戌停退各谷,限三分二仍停,甲戌仍未捧准数捧上还租中五百石,以木麦代捧,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以滨海咸卤之地,自来善歉,而饥馑之馀,仍之以疫疠,耕播锄耘,又未免失时,此所以灾摠之过多,而举一境论之,要之为少康之年,今此千馀结加请,有欠精约,事目灾外八百结,特为加划,使之以此均俵,至若新旧还饷之一时并督,以今民力,果是行不得之政,丁卯戊辰己巳停退各谷,依所请仍停,己巳仍未捧,有异停退,甲戌停退条,便同新还,并折半仍停,五百石还租之以木麦代捧,推奴征债之限明秋防塞,并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灾实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平壤等二十八邑,置之稍实,定原等十四邑,置之之次,仍以为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关西穑事,经旱经涝,而灾损甚浅,早霜早雹,而桑楡有收,南北虽有优劣,沿夹举皆登熟,此是大有之年,而为诸路之最矣。道臣之二等分剂,必有斟量,依此许施,其一,事目灾外无主全陈及反川灾,二千三百五十七结四十九负七束,特许加划,各邑所捧杂费,一切蠲减事也,本道辛壬经乱之后,不行比摠之法,乃有请灾之举,朝家特轸疮痍之未苏,陈荒之未辟,辄皆准许,而至若今年请灾之数,较诸今年秋事之成,虽似过多,其在怀保之政,不可无阔狭,事目外加请灾二千三百五十七结零,特为准划,各邑所捧杂费,并依昨年例许减。其一,各邑镇所付帐外火田,今年亦多未辟,各衙门会录及各镇堡罢敛给代条,依昨年例,特许三分一权减,而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条,从便区划事也,火田税之三分一权减,给代条之从便区划,依近例许施。其一,平田山田之还,加起加执,今年亦许停免事也,平田山田之还,加起加执,亦许停免。其一,各年未捧还谷都数,恰为十万石,就其中四分一停捧,稍实邑则辛未停退中,四分一,亦令收捧,而辛壬两年未捧中,流亡条,姑为仍停事也,还谷之各年未捧,多至十万石,值此少康之年,不可一向停捧,并与稍实邑辛未停退条,依道启,分数收捧,至于辛壬未捧中,流亡条,依所请仍停。其一,平壤城所属邑城饷元摠中,应留条输纳城仓,当分条捧留平仓事也。其一,本道所在各宫房各衙门,及奎章阁屯田畓,依近例,从实收税事也。其一,丙子式团束草案,退明春修正,正案退明秋磨勘事也。城饷之两处分捧,屯土之从实收税,团束草案之退明春修正,正案之退明秋磨勘,并为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全罗监司金启温状请,军布代钱事,年分时更报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所报,则以为,今年绵农,无论早结晩结,尽成赤地,训局炮保布,特为钱木参半,兵曹各营各司保布,并纯钱代捧,而无论本色与代钱,一并限岁前宽限为辞矣。年分前再报申请,可见民情之切急,各营各司保布,并折半代钱,至于训局炮保,事体自别,只令尤甚邑三分一代钱,而系是莫重经用,限岁前次次收纳,俾无延拖之意,严饬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分等状启,则云峯等十九邑镇,置之尤甚,长水等二十五邑镇,置之之次,茂朱等十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穑事,若就其成熟处论之,则己巳以后,初有之乐岁也,若就其陈荒处言之,则反有甚于己巳,道启中,四不足之说,诚非过语,今此三等分定,必当以陈荒之多寡,较彼成熟之浅深,十分裁量而然,依所请施行。其一,各年旧还,三等邑仍停,昨年停退条,尤甚邑全数,之次邑三分二仍停,之次全州、和顺昨年停退条仍停,尤甚罗州、扶安,昨年未捧条折半仍停,海南、长兴、宝城等邑,辛未未捧条,兴德、高敞等邑,反逋当捧条,限明秋停退事也。本道民情事势,有难新旧并督,三等邑各年旧还,许令仍停,昨年停退条,与旧还有异,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仍停,全州、和顺昨年未捧条,既令准捧,停退条,则依所请仍停,罗州、扶安,昨年未捧条,无异新还,折半以本色准捧,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海南、长兴、宝城等邑,辛未未捧条,与兴德、高敞等邑,反逋当捧条,限明秋亭退之请,亦出于为灾民纾力之意,依所请许施。其一,山城军饷,道里稍远处,捧留邑仓事也,城饷虽有所重,穷民远输之弊,不可不念,依所请许施。其一,军兵岁抄,未及代定者,以各其邑官匠保,推移代充,京司磨勘,亦令退限事也。其一,拯劣米太,待明秋退捧,沿邑所在己巳停退军布,限明秋仍停事也。其一,京外所纳箭竹,依近例许减,沿海各镇各衙门所纳,加时木、枪柄木,昨年停退条,并为荡减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推奴征债,亦为防塞事也,军兵岁抄京司磨勘及拯劣米太,收捧退限,己巳军布未捧条仍停,京外箭竹、加时木、枪柄木,并三分二许减,推征防塞事,亦为许施,而勿定配所,只令尤甚邑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李廷奎灾实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伊川等十四邑,置之之次,江陵等十二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九十七结外,不足灾一百七十四结二十二负四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本道穑事,东胜于西,峡逊于野,早种晩移,成就各异,此疆彼界,穰歉相错,则不可谓之纯丰,而亦足为少康之年,道臣分等,必有斟量,依此施行,所请灾结,亦颇精约,事目灾外一百七十四结,依所请许划。其一,伊川等六邑,辛壬停退未捧及绝户停退各谷,杆城等九邑癸酉停退条,并分数捧纳事也,各邑旧还停退未捧条,道臣固当参量民情事势,可捧则请捧,可停则请停,而今此待庙堂行会云者,已违格例,又于结语,只请分数捧纳,而无所区别,外邑事情,自朝家,其何以遥度,而指一行会乎?道臣推考,仍令酌量其分数多少,即速驰启,以为覆奏施行之地。其一,伊川等四邑,辛壬停退军布钱,及绝户身布钱,高城等八邑癸酉停退,昨年仍停军布钱,并限折半仍停事也,各邑军身布钱停退条,并依所请折半仍停。其一,各军门各衙门各宫房,有土免税,从实收税,毋或滥捧之意,捧甘严饬事也,各军门各衙门各宫房,有土免税,以从实执卜,毋或滥征之意,发甘严饬。其一,推奴征债防塞事也,推征防塞,依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勉昇灾实分等状启,则延安等三邑,置之尤甚,平山等九邑,置之之次,信川等十一邑,置之稍实,仍以为地部划下灾六百三十八结外,不足畓灾六千二百二十结二十负五束,绵田灾一千八十九结十八负三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海西穑事,勿论沿峡,举皆登熟,可谓乐岁,而惟以流亡居多,民力不赡,耕播失时,膏沃成陈,且彼延、白等五六邑,乃是一道中最甚者也,道臣分等,必有斟量,依此施行,而第所请灾结,太涉过多,盖癸酉,则才经西乱,人民之涣散,田土之陈荒,必有甚于今年,而所划之灾,不过四千结,昨年则诸路均歉,而本道稍丰,故所划之灾,又不过三千结,至于今年,则经乱已过数年,丰熟胜于昨年,而请灾则较之两年,更加三四千结,实无以依此准施,事目灾六百三十八结外,畓灾二千八百六十二结,绵田灾七百结,特为加划。其一,辛未壬申癸酉停退还饷,尤甚邑全数,之次邑折半,稍实邑三分一,仍停事也,辛未壬申停退条,依道启分数仍停,癸西条,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停退,稍实邑勿论。其一,无论三等邑,训局炮保布,限折半代钱,各军门各衙门军保布及江都所送选武布,并纯钱代纳事也,绵农洊歉,民情切闷,训局保布,只令尤甚邑三分一代钱,各衙门各军门保布,无论三等邑,并折半代钱,江都选武布,依近例,以纯钱收送。其一,延安癸亥甲子旧还,及军钱米布,并仍停,辛未以来各样应捧,当年应捧训局及各军门各衙门军钱米布,限折半退明秋,其馀折半,并以代钱,次次捧纳,今式年各样改都案及户籍磨勘,亦许退明秋举行事也,延安一邑,连年灾荒,宜施别般轸恤之政,癸甲旧还及军钱米布,并许仍停,辛未以来,各军门各衙门军钱米布之应捧者,依所请,折半则以详定式代钱捧纳,而系是各该衙门支放之需,不可一任其迁就,使之限岁前输纳,折半则依所请,退限于明秋,各样改都案及户籍磨勘,亦为退限于明秋。其一,延安、白川、海州所纳训局及各军门各衙门保米太,每名代钱二两,均厅免税米太,以详定价代捧事也,各军门各衙门训局保米太及均厅免税,依详定例,折半代钱收纳。其一,金川所在大兴山城饷谷,当捧中,折半输纳山仓,折半捧留本郡事也,饷谷之捧留平仓,有非重城饷之意,固当尽输山仓,而民力之困瘁,不可不念,依所请施行。其一,各宫房各司火税,依已例,令各该邑,从实执卜事也,各样火税,依近例,许令该邑,从实执卜,俾无白征之弊。其一,牙兵入防,依近例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入防停止,尤甚邑勿定配所,推征防塞,并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道放未放修启丹子中,本府所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仍秩安北姜致浩名下,放字书下矣。姜致浩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亥十月十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记事官朴齐明,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刘贤基,进伏楹外讫。履阳曰,日候阴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履阳曰,寝睡、承刺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履阳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履阳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履阳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命医官入诊,旭浩、千根、东秀,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大臣何不入来乎?履阳曰,领相受由在外,左相足疾尚未差效,不得入来矣。履阳曰,汤剂进御,今已日久,连为善下乎?上曰,善下矣。履阳曰,汤剂进御之时,无或差晩乎?上曰,不晩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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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式暇。同副承旨韩耆裕。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洒雪。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薰启曰,同副承旨洪起燮,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相休落点。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金锺文、李奎镇,持平任俊常、尹东寿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韩耆裕启曰,大可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履乔,执义朴孝成,掌令李国标、车敬镇,持平金用默、金载一落点。

○以校理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箕殷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薰曰,左副承旨及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愚在、韩耆裕,落点。

○以江原监司李廷奎状启,金城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朴宗薰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传于朴宗薰曰,政官牌招开政。

○朴宗薰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未差,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韩耆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两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府使洪秀晩状启,则以为,我国人之漂入马岛者,若无渰死尸身,则领来差倭,不为许接,即辛酉更约条,而今此与阳、熊川漂民,果无尸身,而差倭出来,故严辞退斥,而谓遵前例,终不还归。盖其辛酉新式,虽有姑为许接,更举约条之语,而伊时既不捧约条,则今于年久之后,彼人之只知从前许接之已例,未谙辛酉更约之关辞,揆以事理,容或无怪。故更定约条,今始捧出,此后则可使依约遵行,但今番既在更成约条之前,事当许接,而不敢擅便,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差倭之循例出来,既在约条未成之前,则虽有辛酉新式,势难一向严斥。今番则使之依例许接,而辛酉之只以言喩,不捧约条,万万疏忽,其在重边情之道,不可无警。当该府使,捧现告从重推考,此后则一遵更定约条,勿复许接之意,严加申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张仁汲,启下多日,称病不现,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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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郑文始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宗薰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校理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金用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持平金用默,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持平金用默启曰,臣于台阁之任,风裁则初不近似,情势则自来难强。迺者柏府特除,忽下梦想之外,继之以召牌荐降,臣感极收簪,义难俟屦,虽不得不冒没出肃,以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本府,已经掌宪,揆以公格,在所当递。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司谏院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堤川县监李道在,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特教申饬,又复截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屡度饬教之下,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无端如是,万万未安,更为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杂科进,参议未差,同副承旨韩耆裕进。以金履载为吏曹参议,李龟云为副应教,李羲肇为校理,赵秀仁为持平,李友秀为兼文学,朴宗庆为工曹判书,权丕应为户曹参议,郑观绥为工曹参议,沈象奎为判义禁,李好敏为同义禁,金永锡为工曹正郞,兪汉纯为广兴守,高厚臣为顺陵直长,文祖说为智陵直长,南履翼为江原监司,郑晩锡为礼宾提调,户曹判书郑晩锡仍壬事承传,训炼都监提调单郑晩锡,承文正字单权𪸷,副正字单李源祚,赠吏参韩光迪赠吏判例兼,赠吏议韩世章赠吏参例兼,赠仆正韩宗范赠吏议,已上知事韩致应三代追赠,故同知尹昶赠吏参例兼,铨恩君工参尹行直考。再政。以宋应奎为副校理,金㙆为礼曹参判,李度明为景慕宫令,朴晦寿为济用奉事,金命爀为义陵奉事,知义禁单李好敏。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右副承旨郑文始进。以金会渊、洪旭浩为同知,李惟秀、申綋为宣传官,权圣祜为内禁将,金獜亿、李德信、金敬文、金寿翊为五卫将,南耆哲、韩吉謩为忠壮将,元榘为都摠经历,权思奎为训炼佥正,郑纬为判官,兪汉宰为卫率,李骥秀、郑基善为文兼,李焕、成快硕为武兼,尹喜弼、许干为宣传官,郑百兴为部将,李思秀为白翎佥使,金相敏为黄龙别将,李秉烈为首阳别将,同知单洪弼运,佥知三单安策、金健柱、孙尚秀,训炼主簿单成建镇,大护军赵德润,护军权常慎、李志渊,副护军李锡夏、洪遇燮、权丕应、朴宗珩、徐鼎辅、柳鼎养、徐长辅、洪起燮、吕东植、李厚在,副司直洪百仪、崔时淳、金锺文、李奎镇、金启渊、尹东寿、金用默、任俊常、金箕殷、尹景镇、赵经镇、赵琮镇,副司果李基栽、赵璟镇、赵存卿、金鲁哲、任文白,以上并单付。再政。赵德润为知事,许浍为训炼判官,金时懋为主簿,同知单金寿翊,佥知三单权圣祜,金獜亿、李德信。

○韩耆裕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台谏,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李廷奎状启,则枚举金城县令朴宗复牒呈,以为本县民家失火仓舍四十间,还谷五百三十九石零,民家四十一户,俱为烧烬,被烧谷则灰烬无馀、全数荡减,仓舍则以常赈厅及备局句管谷中,量划改建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仓舍烧烬,在前不一,烬馀谷三等分给,被烧谷全数荡减,自是已然之例,而今此金城仓谷,即是全数烧烬,则依已例,并为荡减,仓舍改建,亦依今春宁越例,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金履乔疏曰,伏以臣于月前,获叨见职,猥陈情病之实状,特蒙体谅之殊渥,得以安意调息,秪自含恩悚惕,迺者前望特除,复下于旬月之内,岂以臣之言议风棱,谓堪是职也?特赖我殿下哀矜臣之近日情踪,置眷念于拂拭,故致有此恩点之屡勤耳,臣诚感激,益无容措。第念臣本无技能,又无知识,虽不足与议于当世之事,然区区忠虑于今日者,惟在于朝象得宁靖,国论毋偏陂,为目下弥缝维持之道,而岂意臣一主馆选以来,乃与臣之所祈愿者,一切相反,式至于今,葛藤层生。五六任用之铨官,因此而沮抑,十年委毗之大臣,藉是而挠撼,噫,其甚矣,岂为当今为国之急务,莫有先于此者而龂龂乃尔耶?臣实莫晓其故也。人心不如我心,本事之得失,固非臣之所宜重陈,而有事不如无事,致今之纷纭,抑使谁而任其咎哉?溯源究端,臣实罪首,在公法则合先谴何,论私义则只增恧缩。况臣情苦迹危之状,前已毕陈无馀,虽在闲司漫职,犹且逡巡之不暇,顾此台阁之长,风议之地,尤何敢为一刻冒据之计也?玆敢复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察其愚而哀其情,亟命递改臣职,以卒生成之泽,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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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仕直金逸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五更,下雪。

○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停止,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正言李鲁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正言李鲁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金履乔启曰,臣自来人器之不称,近日情踪之难安,实无承膺于见职之望,而一疏陈恳,未蒙递解,连日违召,徒增逋慢,虽不得不怵畏义分,冒昧出肃。第臣于合启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进参者,从前引避,辄蒙体谅,在今处义,宜无异同,尤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宗薰启曰,副应教李龟云,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副校理宋应圭,时在忠清道清州地,金镇,时在京畿广州地,修撰洪羲弼,时在忠清道天安地,经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未差,执义朴孝成,掌令李国标、车敬镇,持平金载一、赵秀仁在外,谏院则大司谏宋祥濂牌不进,司谏姜世纶,献纳李在玑,正言李履熙在外,李鲁新传旨未下,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在外台谏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羲淳,执义赵台荣,司谏李龟云,掌令承膺祚李羲发,持平尹永辉、任俊常,献纳林处镇,正言朴光锡落点。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颁禄放料,今朔为始,以小米交给事,自庙堂草记,蒙允矣。禄料颁给,自有日限,不可不及今措处,而判书在外,次堂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李愚在,以户曹言启曰,颁禄放料及别贸贡价,以小米文给,军资监散料中,元受小米之代受大米者,还以小米上下事,自庙堂才已草记,蒙允矣。今朔为始,依此举行,而元受大米之小米,交给数爻,参互已例,分等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文始,以备边司言启曰,江原监司李廷奎,在任卒逝,依法典返柩时,担军题给事,分付所经各道,何如?传曰,允。

○形曹启目粘连,庆尚道邪学罪人金时佑、安致龙、金宗汉、金若古排、高圣大、高圣云女时任、徐硕奉女性悦、金光福、金稀成、金兴金、金长福等,笃信邪书,矢死靡悔,依例捧结案,金福守等,渠既感化,施以次律,崔奉汉等,具已瘐毙,勿论,其馀诸囚,分轻重酌处,现捉邪书,收聚烧火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江原道邪学罪人金钢伊,笃信訞言,口诵心悦,依例捧结案,金昌贵,观于道启,别以浅深合置惟轻之典,金允执等,别无濡染之迹,从轻重勘放,现捉邪书,即为烧火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黄州牧李仁干狱事段,实因词订,皆无可据,则成狱偿命,有非可论,盖其因戏推挤,不虞刀子之在傍,偶触仁干之脚部,因是幸不幸,《大明律过失杀条》所论,实合此狱,上裁,何如?判付启,议于大臣,禀处。又启目粘连,丰川府吴起大狱事,五叶户钱祸阶,伊时醉呼姓名,麤愤遽激,致达之争诘才讫,起大之毒手转加,当场舁归,四日致殒,成狱偿命,无容更议,另加严讯,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开城府私铸钱罪人韩文有、朴栻、金玉成、崔成大、朴春大,俱系一律,而守臣之亲问也,诸囚所供,不为列录者,有违格例,该守臣推考,更令修启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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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朴宗薰缘故出。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判义禁沈象奎,工曹判书朴宗庆,知义禁李好敏,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参议郑观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甚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赵台荣,掌令承膺祚、李羲发,持平任俊常在外,尹永辉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李鲁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持平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持平尹永辉,正言李鲁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金相休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道放未放成册,传于韩耆裕曰,兪硕柱放。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金蓍根,以刑曹判书,本曹生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判敦宁李彦植上疏,则备陈内赡寺凋残之状,仍以为岭南庆州东海面有三封山,而山不宜松,徒害民邑,请罢之论,前后非一,特依梁山、蔚山等邑例,即为革罢,许民耕垦,仍付本寺,收税补用为辞,而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内赡凋残之弊,其来已久,今至莫可收拾之境,如欲矫弊,则必须财力,而京司区划,其势末由,今此本寺提举之疏请封山,实出于万不获已。盖庆州三封山革罢之论,非至一再,而前后道臣、倅臣,备陈其无益于用,有弊于民矣。实状既如此,则罢封起垦,划付本寺,未为不可,而第念封山事体,不轻而重,其在审慎之道,固当博询而处之,更令该道道臣,详察形便利害,即为论理登闻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洪宗纬汰去,代以生徒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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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内阁进。行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仕直金逸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行大司宪金羲淳,行大司谏宋祥濂未肃拜,执义赵台荣,掌令承膺祚、李羲发,持平任俊常,司谏李龟云,献纳林处镇,正言朴光锡在外,持平尹永辉,正言李鲁新传旨未下,大司宪、大司谏,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尹永辉,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牌不进,执义赵台荣,掌令承膺祚、李羲发,持平任俊常在外,尹永辉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在外两司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又启曰,持平尹永辉,正言李鲁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持平尹永辉,正言李鲁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备员,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户曹郞厅来言,明日都堂方物看品时,本曹判书,当为进参,而判书郑晩锡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黄涧县监朴齐一,受由上京,已过五朔,尚不还任,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韩耆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韩耆裕,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文学李友秀,时在京畿加平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显英,五卫将闵植,俱以身病,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洪奭周灾实分等状启,则泰安等九邑镇,置之尤甚,公州等二十四邑,置之之次,忠州等二十二邑,置之稍实。仍以为,新旧各样灾合一万九千二百九十七结四十三负二束,地部划下一千二百五十六结外,不足灾一万八千四十一结四十三负二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诸道秋事,歉处偏歉,穰处偏穰,而举其大体而论之,穰多而歉少,湖西亦然耳。道启中免歉云者,可谓实际语,三等分排,必有所据,依此施行。加请灾结,多至一万八千馀结,太欠精约。盖划灾之法,视年上下,定摠多寡,今若较数岁之中,参倚折衷,则道内诸邑,虽多未移之处,其所成就,大有胜于壬申、癸酉,而今此灾结之比摠于两年,岂不过乎?势难准施,地部划下外,九千结特为加划,使之依此均俵。其一,尤甚邑昨年停退还饷,折半仍停事也。昨年停退,便是新还,三分一仍停。其一,自甲寅至癸酉,各年停退还谷,三等邑并仍停事也。虽是少康之年,有难新旧并督,甲寅以后各年停退还谷,依所请仍停,至于癸酉停退谷,年条最近,稍实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收捧,尤甚邑勿论。其一,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各衙门各营门身、军布,并纯钱代捧,训局炮布,特许三分二代钱事也。今年绵歉,挽近所无,分数代钱,已许他道,今不可异同,各营司军、身布,折半代钱,训局保布,只于尤甚邑三分一代钱。其一,各年海溢停退及己巳以后停退军米布钱,无论三等邑,并许仍停事也。此皆年久停退条,依所请仍停。其一,鲁城等三邑反逋,昨年当捧条中未捧者,次次退捧事也。未捧与当捧条之一时并督,民情可闷,依所请退捧。其一,庚午、辛未安兴饷米,泰安等五邑移转条,上党饷米,平泽等三邑移转条,并姑仍留,待明秋还纳事也。两处城饷,虽有所重,明春邑还,不可不念,姑令仍留。其一,渔盐船癸酉、丙子式点检改案,并限明秋姑停,只令各该邑,从便查括,充补税额事也。渔监船点检改案,依昨年例姑停。其一,义僧番钱,昨年停退条,并姑仍停事也。昨年停退条,姑为仍停。其一,军兵岁抄磨勘,勿为定限,以春夏间所得闲丁,次次代定事也。其一,水军十年大都案,限明秋仍停事也。岁抄磨勘之勿为定限,水军都案之明秋退限,亦依昨年例许施。其一,牙山各年未拯谷,瑞山等六邑庚午分俵条,全义、木川辛未分俵条,庇仁、蓝浦壬申分俵条,蓝浦等三邑癸酉分俵条,泰安、洪阳甲戌分俵条,公州、鲁城今年劣米收捧,并限明秋停退事也。其一,沿海各邑镇,战龟防兵船改造改槊,退明秋次次举行事也。拯劣米之收捧,沿海邑之改船,并依所请退限。其一,牙山、贡津仓所属邑大同,追后装发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贡津税船之追后装发,尤甚邑之勿定配所,推征防塞,并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形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水使李载弘状本,安眼岛风落松请得之数外加斫,为七千八百七十三株,滥斫之水营裨将李允爀,监营裨将白尚质罪状,令攸司,禀处,快施当律曹启目内,滥斫罪状,万万痛恶,渠招中奸民偸斫之楂,因公旧代之根,交杂其间云者,亦或为推诿之端。谨按律文,封山松犯斫者,大松十株以上,以一律论,九株以下,减死定配。大凡狱情,如有毫分疑乱之迹,则直断一律,恐有违于审克之义,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施以次律为良如教。

○校理李羲肇疏曰,伏以臣幼而失学,长益荒嬉,行年四十,讫无成就,而侥幸一第,是亦禄仕之计。圣眷如天,谬息偏加,释褐之初,置之珥笔之列,推劳之典,遽侈银带之荣,揆诸本分,逾滥亦极。从玆以往,窃自期陈力于郞潜之地,殚诚于任使之末,以为尘刹之报,而至若世所称华显之职,初非梦想之攸到,今此玉署新命,何为而至哉?夫儤直青绫,横经文陛,备顾问而资启沃者,即儒臣之责也。地望之清峻,遴选之谨严,在具僚无与伦拟,是岂空疏如臣,湔劣如臣所可苟然而备数者也?服之不称,犹谓之灾,官而斯滥,其如身何?抑臣区区私义,尤有所不可冒膺者。馆录之初,人言遽发,至请全圈之改录,虽有危险之辞,深紧之旨,自有所指的,而馀外人之不满其心,亦有所莫掩者,则无论其言之是与非,其心之公与私,全圈之受病,已无可言,故前后录中之人,无一个冒没出脚者,岂不以于朝廷则名器不可使玷屑,在私义则廉防不可以撕坏也哉?然则臣于此职去就,不可与诸人异同,不待臣自言而亦必蒙日月之俯烛矣。从此金銮一步,铁限已成,𫍲才蔑学之不堪承当,犹属第二,召牌之下,蠢动无路,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谅臣难冒之义,亟递臣虚縻之职,仍治违傲渎扰之罪,以靖私义,以肃朝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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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内阁直。行右承旨金相休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方物封裹进。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文始启曰,臣文始,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正言李鲁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行大司宪金羲淳,行大司谏宋祥濂,正言李鲁新牌不进,无以备员署经,行大司宪、行大司谏,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正言李鲁新,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尹永辉牌不进,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吉喆为黄涧县监。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宗铉为景慕宫令。

○朴宗薰启曰,今日政新除授两司诸台,并待下批,与行大司宪金羲淳,行大司谏宋祥濂,一体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金履载在外,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李愚在进。以郑观绥为吏曹参议,李元八为执义,朴孝成为司谏,兪应焕、朴升用为掌令,尹庠圭为持平,宋翼渊为献纳,崔汉翼为正言,宋基弼为形曹佐郞,金锡九为智陵参奉,兼持平洪羲瑾减下。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病,同副承旨韩耆裕进。大护军李益运,副护军金履载,副司直朴孝成、赵台荣、姜世纶、承膺祚、李龟云、车敬镇、李国标、李羲发、金载一、赵秀仁、任俊常、李在玑、林处镇,副司果李履熙、朴光锡,以上并单付。

○以校理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持平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摠戎中军,本营别骁士都试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以义禁府言启曰,前江原监司李廷奎状启内,金城县令朴宗复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朴宗复,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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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朴宗薰内阁直。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缘故出。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仕直金逸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耆裕启曰,掌令朴升用,既已诣台,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正言李鲁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司谏朴孝成,献纳宋翼渊,正言崔汉翼,持平尹庠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堤川县监李道在,宪府则既已署经,谏院则司谏朴孝成,献纳宋翼渊,正言李鲁新、崔汉翼,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祥濂,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校理李羲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启曰,校理洪命周,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耆裕曰,领敦宁扫坟时,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郑文始,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金鲁敬灾实状启,则分等不为举论,仍以为,新旧各样灾合六千五百五十二结五十九负二束,地部划下四百十结外,不足灾六千一百四十二结五十九负二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畿农,暵馀得雨,秋后退霜,无谷不遂,无邑不登,而耕播锄耘之或失其时,虽缘疾疫,南北沿峡之略有差等,便是鲁卫。三等名色之初不举论,必有意见,而至于所请灾结,比摠于各年,则己巳、甲戌,俱是大无之年,万馀结划灾,固无足怪,而虽以己巳以后四年言之,亦皆歉多穰少,不可比拟于今年之少康,而所划之灾,不出四五千之间,则今此六千馀结加请,太过分数,势难许施。事目外三千结,特为加划,使之依此均俵。其一,昨年停退还谷身布,并许仍停,未捧条,使之准捧事也。停退与未捧,名色虽殊,昨年条则与新还无异,不可一例仍停,使之准捧。至于身布,当此绵歉,势难督捧,折半仍停。其一,壬申以前各年停退。己巳以前流来旧还及各衙门各年停退身布,并许仍停事也。新旧并督,民情可闷,并依所请许施。其一,各年代捧还谷,仍前代捧事也。其一,沿海各邑败船拯米太,依近例仍停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各年代捧条之仍为代捧,沿邑拯米太之依前仍停,推征防塞事,亦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分等状启,则金海等十五邑,置之尤甚,大丘等二十九邑,置之之次,庆州等二十七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本道穑事,春后亢旱,灾损虽多,庚前甘霈,桑楡有收,而惟是疾疫之馀,耕播愆期,暴雨之后,沿邑告灾,此所以灾实相错,不得为均丰者也。三等分排,必有所斟量,依此施行。其一,各邑昨年停退还谷,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仍停,各年旧还,无论三等邑,并姑仍停事也。昨年停退谷,与新还无异,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仍停,各年旧还,势难并督,依所请仍停,而就其中年条最近者,稍实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收捧,而尤甚邑勿论。其一,山仓饷谷,限折半仍捧平仓事也。山饷之逐年平留,大违法意,而远输之弊,不可不念,依所请折半捧留平仓。其一,各营门各衙门,军布、身布之钱、木参半者,并许纯钱代捧,训局保布,特许三分二代钱,乐工保亦为纯钱事也。近因绵歉之荐仍,每请军布之代钱,以致京营经用之去益耗缩,诚极闷然。各营门各衙门军布、身布,折半代钱,训局保布,只于尤甚邑,特许三分一代钱,乐工保布,许令纯钱收纳。其一,推奴征债,仍前防塞事也。其一,尤甚邑京外徒流之类,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推征防塞,尤甚邑勿定配所事,并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东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军兵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敦宁金祖淳疏曰,伏以臣父母坟山,在于骊州地,而臣之旷违省扫,倏已数年之久矣。松楸之思,长结于梦魂,霜露之感,偏深于暮岁。迨此未甚寒之前,仰丐恩暇,得伸至情,自不容已,玆敢猥陈短章,冒渎崇严。伏乞俯赐矜察,许其往来,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朴宗薰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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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仕直金逸渊。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薰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郑观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薰曰,平安道试券中,预差人,亦为付之榜末,以示远人慰悦之意。

○以校理李羲肇、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洪命周,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应教赵民和,副校理宋应圭、金镇,修撰洪羲弼,副修撰朴绮寿、李儒象在外,副应教未差,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修撰李鹤秀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尹庠圭牌不进,执义李元八,掌令兪应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孝成,献纳宋翼渊,正言李鲁新、崔汉翼,掌令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尹庠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备忘记,出身朴荣遂,别军职差下。

○兵曹口传政事,部将单朴荣遂。

○朴宗薰启曰,明日拜表,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嫌不进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以奎章阁言启曰,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当朔内择日举行事,草记,蒙允矣。奉审日子,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二十四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江原监司南履翼疏曰,伏以臣姿本下劣,器不中用,前后扬躐,偏蒙造化之力,而内外历试,莫效丝毫之报,其得以获免罪戾,节次推排,滚到于卿月之班,已非臣始望攸及,涯分太逾,悚惧弥深。从玆以往,惟期优游于无竞之地,趋走于不选之职,上不至于孤负恩造,下不至于玷累先训,即是明时不报之报,而区区至愿,亦毕于斯,至于世所称华显要膴之任,非但人不以期臣,臣亦不敢以望人,盖其自量已熟,素分有定故也。迺者承乏礼官,奉命仙寝,忽于复路之际,伏奉除旨,以臣为江原道观察使者,臣诚惝恍悸恐,终夜绕壁,殆若陨渊谷而坠烟雾也。噫,方岳旬宣之责,自古惟难,而藩臬遴选之重,在近尤峻。生民之休戚,治化之污隆,专系于共理之惟良,苟非政绩素著,望实俱茂者,则莫宜居之。矧玆关东一路,跨山带海,控湖扼岭,责任之重,亚于畿辅,而土脊民贫,重以荐饥之灾,地广人稀,鲜有恒居之业,里邑萧条,田野荒废。虽以臣归路闻见,蔀屋人烟,尚未知有丰年之乐,兼以参贡屡蠲而山氓无息肩之效,海弊虽釐而津户有剥肤之苦,驿站几绝而苏救没策,还簿积紊而裒益无方。此时此任,尤当慎简,而乃以如臣无似,遽然授之于人望之外,欲使之殚压一道,修举百弊,则僬侥千匀,立见其颠仆而已。高牙大纛,在臣身固荣矣,其将于民事何哉?臣堂有老母,情急乞养,潘舆毛檄,犹云人子之至荣,况导之以刺史之旋节,养之以山海之旨瀡,恩光所被,行路亦艳以臣生死陨结之心,岂不欲殚竭策励,少答涓埃,而量能揣分,既无堪承之望,恃宠侥冒,祗益偾误之罪,感惶之极,冰炭交中。夤缘暂肃,虽出反面之为重,盘礡仍据,实非私心之敢安,玆不得不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念重任之不容滥授,察臣情之非出饰让,亟赐镌递,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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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内阁直。行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韩耆裕。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郑焕义金逸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薰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朴宗薰曰,三使臣入侍。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尹庠圭牌不进,执义李元八,掌令兪应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孝成,献纳宋翼渊,正言李鲁新、崔汉翼,掌令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尹庠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朴宗薰,以承文院郞厅,以议政府右参赞意启曰,今日慕华馆查对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判书李肇源书筵进,参判赵万元受由在外,参议郑观绥未肃拜,无以备员。参议郑观绥,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郑观绥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受由在外,参议郑观绥进,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启曰,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赵琮镇为副应教,李晋渊为宗簿正,李羲蓍为禁府都事,兼掌令洪命周减下。

○郑文始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平幼学朴圭钦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侄声汉,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兴汉第二子来久,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兴汉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圭钦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兴汉第二子来久,立为朴声汉之后,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七日,三番内禁卫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孙应虎为内禁将。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平安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本道直赴殿试人别武士金熙奎等五十二人内,李养裕等四人遭故,陈试四十八人红牌,空名安宝,原榜三百人红牌下送时,一体下送事,前已草记,蒙允矣。别武士徐明赞遭故,依法典,陈试红牌三百四十七张,安宝下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以形曹言启曰,依下教,前武艺别监金圣得,严刑一次后,咸镜道洪原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海监司李勉昇疏曰,伏以皇穹默垂阴骘,慈候遄复常度,院直既撤,庭贺诞举,蹈舞之情,中外惟均。仍伏念臣以匪才,猥叨重寄,已半年于玆矣,营邑皆病而无术以医之,民生倒悬而无计以解之,夙宵忧惧,若陨渊谷。惟以年分一事,竭精费神,期无上损于国计,下拂于民望,从实修启,颙俟兪音。及伏见回启下者,加请畓灾六千二百二十结二十负五束内,三千三百五十八结二十负五束见减,田灾一千八十九结十八负三束内,三百八十九结十八负三束见减,臣于是不胜忧闷抑菀之至。田灾则统论道内,殆同九年之一毛gg九牛之一毛g,固不敢更事𫌨缕,而至如畓灾,则所下之数,只俵于尤甚三邑,犹有太半不足之患,之次以下,尚何可论?民生休戚,本道缓急,系于此一举,臣安得不仰道gg首g控诉也哉?盖本道素称名都,财赋之所积庤也,舟车之所都会也,土地饶沃,即朝廷之帑藏,人户殷盛,为畿辅之藩蔽,岂料其荡残倾覆之象,至今日之甚乎?苟究其由,则不出乎民散土荒四个字而已。海西民俗,不重本而重末,无安土重迁之意,有讹言胥动之习,故壬申西警,不过潢池一小盗,而人心骚于征发,民力竭于馈饷,在在奔窜,莫可安集。重之以饥馑连年,疠疫遍境,流离死亡,月增岁加。噫,地非不沃而无民,何以耕乎,年非不熟而不耕,何以收乎?茫茫田畴,尽是萑苇,而赋税则固自如也,责出于略干馀存之民,馀存之民,又不支保,朝去一人,暮走一人,十室九空,馀者无几。惟其民散也,故土渐荒,土荒也,故民益散,其理势然也。延安最甚,白川、海州次之,黄州、遂安、文化等邑,又其次也。彼离亲戚弃田土,散而之四者,岂乐为哉?睥睨观望,终不敢遽归者,将以无主田税,流毒于邻族故耳。臣之所请灾摠,非不伙多,而此非昨年所无,而今年忽有者也。试将五年户摠及田摠而较计,则去者不还,存者又去,陈者不垦,起者又陈,癸甲甚于辛壬,今年甚于昨年。若此不已,则延安等邑,几何不墟而后已乎?回启有曰,癸酉则所划之灾,不过四千结,昨年则所划之灾,又不过三千结,至于今年,则经乱已过数年,丰熟胜于昨年而请灾,则较之两年,更加三四千结,实无以依此准施云。本道切急之状,岂未为庙堂之所悉烛耶?癸酉加请为六千六百八十五结零,甲戌加请为四千六百八十六结零,而皆于回启,未蒙准许,减或为四千结,或为三千结,故陈废多年者,耕耨失时者,并未蒙頉,侵及邻族,民日益散,土日益荒,至于今春而极矣,不得已查执实数,仰请灾頉。今若以癸甲两年划下之数,比论于今年状请之数,较量多寡,不许准施,则田无可辟之日,民无还集之期,岂不万万可闷也乎?为今之计,莫若优给灾頉,姑免坊征之弊,今年如是,明年如是,招集流亡,渐次耕垦,然后徐复旧摠,以为牵补之政而已。虽使政如召、杜,治如龚、黄者当之,计无出于此者,奚但结役然哉?,还户缩而民逋莫收,军额虚而叠役渐多,昔日百人之役,十人当之,十人之役,一人当之。今若只以事目及加划之灾,循例分俵如近年,则弊端滋多,民心日离,其十人一人,又将去矣,朝家之所失,岂止如今日而已乎?己巳以后,赋税渐缩,经用大匮,目下义理,固不敢为损上益下之议,而今此请损,乃所以益之也。昔苏轼之在杭州也,以浙西灾伤上言,以为民庶之家,置庄田招佃客,本望租课,非行仁义。然于水旱之际,则必须放免欠负,借贷种粮者,诚恐客散而田荒,后日之失,必倍于今故也。臣区区献言者,实恐陛下客散而田荒也。噫,其所以说时弊者,何古今之相符也?拘于一时利害,不思怀保安集之道,则臣亦恐殿下之客益散而田益荒也。假使减之又减,以实收租之摠,若赋若税,果致充溢之美,则固可谓一年之利,而参究民势,验之既往,则所谓赋税,又无可准之理,与其执虚摠而无实捧,徒失馀民,毋宁施实惠而弃虚名,以图招集之为得也。臣受恩罔极,忝叨藩臬,只为挨过之计,不思永远之图,则其辜负之罪,当更如何?玆不得不历举实状,陈章号吁。伏乞圣上,谅臣言之不敢虚张,察民势之莫可收拾,臣所请畓灾中见减三千三百五十八结二十负五束,特许准数划下,俾免白征之患,以开还集之路,千万幸甚。且军布代纳之不得准请,尤为目前燃眉之急。盖绵农失稔,殆近所无,种乏而罕播,苖生而旋枯,田无盈匊之采,市绝抱布之贸,掩体尚无其望,征布尤非可论。盖此丁布,每蒙旷绝之泽,溯稽十年,亦多纯钱之时者,盖民情则有大关系,京衙则无甚损益故也,而今于最尤甚之岁,没捧近所无之例,则不但其势末由,几死仅生之类,安知不因此而益动摇乎?且今三等年分,只就陈起之多少,年谷之参差而言也。木绵则一路全荒,少无优劣,今若以年分等第,有所高下于钱木之间,则得无悖于不患贫而患不均之义乎?训局炮保之折半代钱,各军门各衙门保布之一并代钱,并依前所启请,特许允可,以慰民心,以纾民力,是臣区区之望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乙亥十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大造殿。三使臣入侍时,行左承旨朴宗薰,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曺锡鲲、李昌瑞,上使洪义浩,副使赵锺永,书状官曺锡正,以次进伏讫。上曰,远路善为往还,可也。仍下内赐丸剂及煖帽各一部,命使臣先退。义浩等退出。宗薰曰,以臣按藩时事,有所仰奏者矣。臣于秋巡时,闻龙仁、阳智之间,多火贼云,故严饬讨捕营讥捕,而其中贼魁,则终未捉得,故自京厅发捕矣。龙仁居李应吉为名者果捉来,其徒党之捉囚竹山者七名,亦为捉上,自捕厅盘核,则非徒行贼之狼藉,乃有凶谋乱言,潜藏枪铳之属,侵犯官府之计,极可惊惋,不可但以明火窃发之类治之,而未经禀定之前,亦不可自下处断,今至多日,不无径毙之虑云。即为分付两捕厅,使之合坐究核后,就议大臣,施以当律似好,故敢达矣。上曰,依此为之。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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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缘故出。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逸渊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未肃拜,掌令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呈辞,执义李元八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进御加味地黄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朴宗薰启曰,假注书郑焕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副应教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副应教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耆裕,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文会,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灾实状启,则以为,新旧各样灾頉,合为五万八千九百八十六结九十四负二束,地部划下二千一百七十结外,不足灾五万六千八百十六结九十四负二束,特许加划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未移之灾,沿邑最甚,而至若峡野诸处,穰多歉少,亦足谓之乐岁康年。今此所请之灾,比之于大无之昨年,太过分数,事目灾二千一百七十结外,三万七千八百三十结,特为加划,以准四万结之数,使之均俵,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昨秋因岭南之无前歉荒,禁、御两营本道上番军,限今年筵禀停番,而禁营则自昨年九月至今年八月,番次已过,以他道军征召上番,御厅则自今年三月至十二月停番,而明年正月至四月合二番,则岭南右道十三邑军兵,为其当次矣。本道惨歉之馀,右沿又不免荒,疮痍未苏,民不聊生,今若拘于定夺之限,使之如例上番,则非但民邑之为弊,一道之内,停番月朔之参差不齐,有欠一视之政。该营明年当次,岭南军二番,一体停番收布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黄海监司李勉昇上疏,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田荒绵歉之状,仍请见减畓灾三千三百五十八结二十负五束,特许准划,训局炮保之折半代钱,各军门各衙门保布之纯钱代捧,并依前请,特为许施矣。今年本道灾结之分数减划,非出于不察民情,专为国计而然。划灾之法,自有程式gg定式g,增减之际,无过不及之差,然后国计民情,各得其当,两不受病,故果有所十分裁量,而道臣疏请,必欲准划乃已者,诚甚过当。今年秋事之成就,比昨年有胜而无损,昨年所划之灾结,较今年有减而无加,虽曰流亡未集,陈荒未辟,若能严饬守宰,精约均俵,则宜无不足之叹,随请加划,初非可论。至若军布,以诸路同歉之绵,许一路纯钱之请,则分数加减,势将无此无彼,一例施行苟如是,则京营莫重军需,何以拮据?两条所请,势难从施,并令依前行会施行,何如?传曰,允。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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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逸渊权中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未肃拜,执义李元八在外,掌令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相休曰,留院公事入之。

○郑焕义改差,代以权中复为假注书。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副应教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十二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依定式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襦衣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骑士都试时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十一月当二番前部中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十一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丙子正月当二番前部右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来十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入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自丙子正月至四月,上番当次岭南右道军二番,一体停番收布事,自备局草记,允下矣。自正月至四月,合二番军兵,仍为停番,并与资保,依例收布上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参判赵钟永疏曰,伏以臣恭奉使命,才已辞陛,原隰之役,未敢言劳,而京阙之恋,倍切悬诚。臣之见带地部佐贰,有非出疆之臣所可虚縻,玆敢援例陈恳,仰渎宸听。伏乞圣慈,亟许递改,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持平尹庠圭疏曰,伏以臣以人器则极庸钝,以学识则至湔劣,凡于百执事之末,初不足以备数,而况言责重任,岂有一分堪承之望哉?猥蒙恩造,持宪除旨,遽下于蓬庐蛰伏之中,庚牌屡临,臣之平日所自期者,不过有除辄膺,以效𨃃蹶之义,随事殚诚,少伸报效之忱,而其奈为任至重,自知也明,圣简不可以玷也,名器不可以累也。虽欲贪恋恩荣,不俟驾屦,而左右思量,实无以称塞万一,故宁犯违傲之辜,不敢为出膺之计。圣度天大,邮罚不加,多日虚縻,只增死罪,臣于是惶霣震越,罔知所措,玆敢疾声号吁。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安微分,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纪焉。臣于乞免之章,何敢赘他,而事系民国,有不容泯默,惟圣明垂察焉。臣闻国依于民,民不安而其国之治,未之有也。窃伏睹我圣上,临御以后,宵旰一念,惟在于阜安斯民,而其至诚恻怛,屡发于丝纶之间者,可质皇天,而奈之何昨年歉荒,挽古所无,老弱之塡壑,少壮之散四,指不胜屈,重以疠气大肆,十室九空,赖朝家勤恤之泽,得免尽刘之患。今幸秋事稍登,民情少安,殿屎者甫起,流亡者渐还。以今观之,民邑之忧,庶可小弛,而臣愚则以为忧有甚焉,譬如病易加于少愈,患易生于所忽。近来贪墨之风日盛,奸猾之习日滋,谷簿则恣意舞弄,暗售肥己之计,军额已辄称塡代,大开行赂之门,蔀室之嗟怨朋兴,行路之传说狼藉,其他许多疾苦,许多弊瘼,难以枚举,哀彼无辜,何以聊生?傥于此时,分遣刚明绣衣,遍察切至之冤而俾尽苏救,严加点陟之典而使有惩劝,则惠泽旁流于八域,忧虞可纾于九重,而亦可为今日安民之一端矣。伏乞圣上,渊然深思,勿以人微而废言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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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式暇。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逸渊权中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冬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耆裕曰,咸镜道试券中,预差人,并付之榜末,以示远人慰悦之意。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来十一月初二日,行景慕宫冬享大祭,牺牲,小宗伯与本署提调,当为前期眼同看品,而本曾参判金㙆,在外未肃拜,无以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礼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权烒落点。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兪应焕、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尹庠圭牌不进,执义李元八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孝成,献纳宋翼渊,正言李鲁新、崔汉翼,掌令兪应焕、朴升用,持平尹永辉、尹庠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关西小米及湖西税谷船,令方到泊,当为划仓,而判书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韩耆裕,以礼曹言启曰,来丙子年文武官重试对举别试文科初试,依法典咸聚京师,初场论赋,终场策问,一道讲经,则依近例,除四书三经中,自愿一经抽签,没一篇背讲,一如明经之规,而注与音释,并除之,粗以上试取事,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摘奸,则各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关后运纸衣七百二十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武臣兼宣传官蔡大永,身病猝重,无以察职,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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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式暇。行左承旨朴宗薰。行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式暇。右副承旨郑文始。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逸渊权中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郑文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耆裕曰,未下直监司、守令、边将,使之当日辞朝。

○备忘记,江原监司南履翼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韩耆裕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林汉浩,大司谏尹鲁东,执义崔时淳,司谏洪百仪,掌令韩启玉、吴鹏南,献纳金阳淳,持平金裕宪、朴齐闻,正言权熀、林处镇落点。

○献纳金阳淳启曰,臣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是职,而前望特除,召牌踵临,臣怵畏义分,虽不得不冒没出膺,而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进参者。如臣处地者,皆蒙体谅,臣亦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韩耆裕曰,台谏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朴台寿落点。

○以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庆尚左水使梁垸,谓有身病,所珮密符,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权烒,以礼曹参判,景慕宫冬享大祭牺牲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分等状启,则甲山等五邑,置之尤甚,定平等八邑,置之之次,安边等十二邑镇,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今年穑事,南关则三、甲全荒,而馀能善熟,北关则吉、明稍稔,而他皆告歉。分而言之,南胜于北,摠而论之,穰多于歉,今此三等分排,必有所据,依此施行。其一,交济久置外,元还饷各谷,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今此尤甚、之次,皆是荐经灾荒之邑,还饷之本色责纳,难以纾力,依道启分数,许令准折代捧。其一,甲戌停退还谷,稍实邑无遗准捧,之次邑三分一收捧,而六镇中之次邑,无异尤甚,并与南北关尤甚邑,特许停捧事也。昨年停退之还,便是新还,仍停之请,未尝许于他道,而在本道则非但歉馀民情之在所当念,其在柔远之义,固当援例轸恤,亦依道启分数,并与六镇中之次邑,特许停捧。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尤甚邑勿定配所,推征防塞事,并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咸镜道别遣重臣,武科试取时,本道直赴殿试人亲骑卫崔东烈等八十三人内,马兵池昌元等五人遭故,陈试七十八人,红牌空名安宝,原榜三百人红牌下送时,一体下送事,前已草记,蒙允矣。亲骑卫全永斗,庭试殿试,已为应试参榜,咸宗国遭故,依法典,陈试红牌三百七十六张,安宝下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而铁箭三矢一百五十步俱越者,依节目,一体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锦丰君朴仑寿疏曰,伏以臣即见吏曹移帖,以臣差景慕宫冬享大祭献官矣。即当𨃃蹶趋承,少伸忱诚,而第臣自月前,忽患阿睹之疾,风火所祟,本有源委,非一时轮症之比,赤膜翳瞳,两眸刺痛,杂试鍼药,姑无显减,昏室羞明,不能开睫辨物,房闼之间,跬步须人。目下病状,实无以进身行礼于肃敬骏奔之地,玆敢冒昧陈吁。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令该曹,趁即改标,以重享事,仍命有司,勘臣渎扰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江原监司南履翼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谬膺藩寄,行将陛辞矣。臣父坟山,在于广州地,而向蒙恩暇,未遑荣扫之行,今当远离,尤切霜露之感。臣赴任之路,距山下一舍而近,傥因此时,暂得往省,则道里不至甚迂,日子亦无旷费,而庶可以少慰蓼莪之情,亦增松楸之荣,玆敢不避烦猥,冒陈私恳。伏乞圣慈,俯垂矜怜,特许历省,俾伸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历省焉。

○江原监司南履翼教书。王若曰,扶桑指升日之乡,任重方面,甘棠膺观风之职,简在予心,玆撤次月之班,庸寄宣旬之责。眷彼关东一道,寔为汉上名藩,八百里带海被山,股肱畿甸,卄六州设险控厄,咽喉岭、湖。重溟际天,郁陵通对马之域,名岳蟠地,蓬岛接濊貃之区。同青州鱼盐之饶,虽峒户资以为业,异黄壤膏腴之利,嗟山田每患少收。啙窳偸生,圭窦窾启之騈困,凋瘵溢目,参弊浦瘼之猬兴。顾屡岁饥馑之荐臻,几悲鹑鹄之失所,虽今秋禾菽之暂熟,尚稽鸿雁之究安。况前伯云亡之馀,方叹锁钥之久旷,伊东路于藩之任,政急材器之是须,其为责顾不重欤?在得人诚如何耳。惟卿华阀毓望,清朝蜚英,佐衡东铨,恢公议于鉴藻,佩符南郡,别利器于盘根。风范宽洪,已著真贵人宿誉,气度沈远,蔚有吉祥士令仪。银台蝉貂,夙称出纳之惟允,苍江鱼鸟,实为进退之亦忧。方屏翰竗简于尹东,而望实无出于卿右,玆授卿以江原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原州牧使,卿其祗服宠命,懋殚嘉猷。幨帷春巡,克思承流而宣化,海峤风动,伫见黜幽而陟明。揽辔登车,宜追范清诏之风采,看山临水,宁效潘孟阳之游娱,自馀禀裁,厥有彝宪。於戏,青锁远隔,卿虽切北望之思,丹诰载宣,予则弛东顾之虑。九郡暇日,争瞻露冕之光荣,一路福星,庶颂雪山之轻重,行且召矣,往惟钦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安策制进。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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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式暇。行左承旨朴宗薰在外。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逸渊仕直权中复。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加味六君子汤前方中,人参减二钱,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左承旨朴宗薰,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郑文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洪命周、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文始曰,只推。

○郑文始启曰,禁卫大将李海愚,以本营习陈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兼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司谏洪百仪,献纳朴台寿,持平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司谏洪百仪,献纳朴台寿,持平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洪百仪,持平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以献纳朴台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朴齐闻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韩启玉、吴鹏南,持平金裕宪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谏尹鲁东启曰,臣恣性庸陋,才识蔑劣,言责之任,本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庚牌继临,臣且感且惶,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弟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进参者。如臣情势,举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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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朴宗薰在外。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郑文始坐直。同副承旨韩耆裕坐直。注书朴齐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金逸渊权中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耆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相休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内医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右议政金思穆落点。

○韩耆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校理洪命周、李羲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李龟云,校理李友秀、李奎铉落点。

○韩耆裕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李文会落点。

○韩耆裕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持平朴齐闻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韩启玉、吴鹏南,持平金裕宪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可谏洪百仪,献纳朴台寿,持平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耆裕曰,只推。

○传于韩耆裕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忠州牧使金龙淳,身病沉重,万无还任之望,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韩耆裕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基丰为忠州收使。

○李愚在,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才已别单启下,当依定式修改,而时值冬寒,待明春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文始,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寿翊身病在外,宋赞庆,亲病危重,呈伏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遭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木局别将李勉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东佐,身为入直将官,营内罪囚,不问出入,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金城县令朴宗复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砺山前府使金镇恒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艮如教。

○乙亥十月三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履阳,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金逸渊,记注官柳可均,记事官安亨镇,检校直阁徐俊辅,行右承旨金相休,假注书权中复,领府事李时秀,右议政金思穆,直提学金履乔,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李命运、刘贤基,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近来日气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惠庆宫调摄中气候,何如?挟食诸症,汤剂进御之后,果有差胜之效乎?上曰,渐有差胜之道矣。时秀等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千根、东秀、之𬭚、命运、贤基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尝药之任,即臣子之所当竭诚,而臣之狗马贱疾,当寒转剧,时日益甚,而久叨是职,已至十有二月之多矣。万无一分趋承之道,故前以此意,屡屡仰吁,而未蒙允许,益切悚闷。如有筋力可强之势,则岂敢复事烦渎,而如是仰达乎?伏望体谅焉。时秀曰,左相之随行,亦为久矣。上曰,许副,前望单子入之。出榻教用龟曰,臣之先祖祠板,在于城外,情理所在,暂欲往拜,而未经提禀之前,不得任意往省,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往还,可也。时秀曰,右相亦有此等事矣。前则若部字内当日往还之地,则虽时任,任自往来,而无经禀之事矣。今以此等事,每每烦禀,反为屑越,此后则非江外经宿处,使之从便任自往还,似好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思穆曰,臣亦依此往返矣。上曰,唯。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大调中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