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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肃宗/二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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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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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奉常主簿郑期泰,训炼主簿郑昌音,军资主簿李克傧,典狱主簿李受征,司饔奉事吴始震。

○下直,月串佥使金万英。

○朔祭后,大王大妃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中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罔极。

○黄海监司书目,白川、安岳等各邑,蝗虫炽发,民事可虑事。

○禁府启目,李炕核处云云,缕缕称冤,皆是自明之辞,不可取信,令本道详查启闻后,禀处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尚监司启本云云,定配罪人放未放乙良,依启闻仍配,其中张遇一,曾已减等,朴贽,一体放释,禀秩李时焕、吴命说等,罪名不轻,并为仍配,郑庥,不置分秩之中,而罪犯,不比寻常,亦为仍配何如?启依回启施行。又启本,前慈山县监郑东龙矣,官厅小米二十四石之用下,出于其母生日床排之需,及若干衣服之资,数十石米之归于私用,不可无罪,罪杖一百,徒三年,右小臂膊上,刺盗官粮三字,告身,尽行追夺,启,赃污之罪,虽不可屈法,既曰,为亲出用,则虽未的知,二十馀石之谷,尽用床排之需,而与入已私用为一等是置,勿为刺字,徒年定配。又照本,前春川府使赵远期矣,当此赈救之日,惟以日饮无何为事,致有狱讼稽滞之弊,则怠其职事之罪,在所难免,罪杖八十,赎,夺告身三等启功减一等。又照本,待教李后沆矣,牌招不进,罪笞五十,赎,解见任别叙启分拣。

○禁府,郑东龙,白川郡金谷驿,徒三年定配。启。

○户曹启曰,右议政许,来六月朔月廪米,依例输送于京中本家,则以右议政之意,不为捧留云,敢启。传曰,令仓官更为输送。

○药房口传启曰,慈殿症候,猝然极重,不胜惊虑之至,剂入药,已为进御,自进御后,症候何如?详知即今症候,然后与昌城君、兵曹判书及李国宪,同为议药,何如?答曰,医也。又启曰,医女入诊时,慈殿,不为详细下教云,兵曹判书金锡胄,曾有入诊之时,今亦使之诊后议药,何如?答曰,依为之。

○中枢府,领中枢府使郑致和,异姓孽四寸弟副司果黄道天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药房启曰,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罢出之后,今闻慈殿症候,脚部之痛,下自足指,上至环跳穴近处,刺剧难堪,而右边尤甚,痛气上升之时,则胸膈悯塞,且有寒热便秘之候,臣等,不胜忧虑之至。与昌城君佖,户曹佐郞李国宪,及李东馨以下诸御医,反复相议,则皆以为脚气之症,因暑湿添苦,脚气门,加味败毒散,连进一贴,以为宣郁定痛之地,宜当云,此药即为剂入何如?答曰,依启。

○药房口传启曰,慈殿症候,如此,臣等,率诸医直宿,兵曹则入直于兵曹,昌城君及李国宪,使之待候于门外,何如?答曰,提调一员入直,兵判入直事,依启,昌城君及李国宪,不必待候于门外,议药时,使之来待。又启曰,自上虽在侍药忧遑之中,近来水剌减少,热候升降,舌上生刺,喉间不平等症,甚为非轻,臣等,与兵曹判书金锡胄及诸御医,欲为入诊之意,敢启。答曰,依启。

○今日入诊时,药房都提调,亦为直宿事,榻前定夺。

○府启,以鱼应瑞还收定配,各别鞫问,论列已久,而圣批,以狱事蔓延,传相告引,并为未安为教,臣窃以为不然也。凡按狱之体,苟有疑端,钩得隐情,岂可逆料其蔓延,而不究其实状乎?今此应瑞现捉私书中,至有忍杖不服,一诿昌汉等语,此固为人子所不忍言者,而欲其父忍杖不服,则其必有所服之言也,明矣。乃于狱事未决之前,端緖既露之后,只以不孝之罪,径施定配之罚,其在治狱之道,决不可如此也。请还收鱼应瑞刑推后定配之命,仍令移送禁府,各别究问。英阳县,复设还罢,举措乖宜,朝家处分,殊未知其恰当,而今日重臣,则以英阳民弊,为并本道监司,则以宁海难支为虑,俱是公心,元无一毫相较之意,而即见庆尚监司疏本,则盛气费辞,攻斥重臣,至以依附刑势,姻娅知旧等语,疑人于不当疑之地,恣意侵凌,不遗馀力,语欠和平,事体亏损,朝家相敬之道,岂容如是?庆尚监司郑重徽,从重推考。海南前县监李炕,当其在任时,多以米石,巧作名目,添载税船之说,传播都下,顷日台官,趁其税船之来泊,捉致领来色吏金重器,及所谓物主戒忠称名者,捧其招辞,未及论启而见递矣。臣于今日茶时,招问其色吏金重器,则重器招内,前官,果以米十石,添载税船,而件记中,只书铅铁价,不言某人处当给事。且曰,此米到江之后,如有来推之人,传给受答为言,而船泊已久,无人推去,其米十石,尚在船所云,臣又考戒忠侤音,则以为渠果与李沇,情切,向日李沇之被拿也,其子来言海南十石米,果为添载税船,而罢官之后,输入有烦,似以汝米样,输置于汝家,以为后日相议,则用之地云,而事涉殊常,终不听从,渠则既无铅铁防纳之事,且非其物主云云。各人所招,既甚明白,而李沇偸窃之状,昭不可掩,及其事迹现露之后,符同常汉,欲为掩匿之计,尤极痛骇。如此赃污之人,不可不严治,以肃朝纲,请囚人李炕,令攸司依律科罪。答曰,不允。推考事,依启。

○药房口传启曰,慈殿受针事,已为定夺于榻前,而罢出之后,更为相议,则足指当处受针,不无反有引血凝聚之虑云,此则今姑停之,以观前头事势,当初议定,行间、绝骨之外,公孙,亦是要穴,要以此三穴,受针何如?答曰,依启。

○慈殿受针后,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臣等入诊之后,退与昌城君佖,兵曹判书金锡胄,户曹佐郞李国宪,及诸御医商议,则皆以为即今上候,火热最重,舌刺悬痈,亦宜先治,加减凉膈散,加玄参酒洗一钱,黄连酒炒五分,连进三贴,牛黄凉膈元二丸,井水,时以调进,亦当云,凉膈散,即为剂入何如?答曰,依启。

○户曹,参议李沃,同姓五寸叔及第李道征身死,服制已行七日,出仕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今日药房入诊时,领议政所启,实录厅,在前或设于空阙,而今番,则设厅于备边司,其处甚为狭窄,至于誊录郞厅,则直宿于闾家,事体苟简。庆德宫、承政院、侍讲院、兵曹等处,移设何如?上曰,依为之。

○吏曹判书闵熙所启,医官柳圣和,方为典狱署参奉,而同参于议药,或有不时入侍之举,不可仍带刑狱之官,他参奉换差,何如?上曰,依为之。

○慈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即闻医女所传之言,慈殿症候,自夕间痛势益重,眼胞及面上,颇有青色云,臣等,不胜忧虑之至。即与诸医相议,则皆以为肝气所致,当用抑肝之剂,柴青涩肝汤,加便香附一钱半,山查便炒,白芍药、松壳、川芎各七分,连进为剂入。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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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星州牧使柳星三,礼曹佐郞金鼎台,掌乐正宋挺濂,判校朴昌文,南部主簿成虎烈。

○慈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闻医女所传之言,慈殿症候,夜来痛势尤苦云,臣等,不胜煎虑之至,柴青涩肝汤,虽已进一贴,详知即今症候,然后方可更议当进之剂,令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宜当。自上忧遑侍药之中,舌刺悬痈等候,一样无减乎?臣等,终宵忧悯,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依启。予则一样矣。

○药房口传启曰,慈殿症候,一样无减,而臣等,远在药房,与诸医议药,及医女来传症候之际,往来颇远,未免迟延,诚为悯虑。侍讲院,则方设卫将所,翊卫司,则守宫内官,入处云,并移送他处,臣等,则移入侍讲院,医官,则使之处于翊卫司,似便问候议药之地,宜当,敢此仰禀。答曰,依启。

○药房再启曰,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之后,伏闻慈殿症候,胸膈之痛,为今难堪之苦云,仍与昌城君佖以下商议,则以疏肝饮,合九气汤,加山栀仁七分,连进二贴,宜当云,此药即为剂入,何如?答曰,依启。

○府前启措辞见上,请还收鱼应瑞刑推后定配之命,仍令移送禁府,各别究问,请囚人李炕,令攸司依律科罪。

○谢恩,衿川县监崔圣任。

○承文副正字闵就道卒,绫丰府院君题主后入来。药房口传启曰,慈殿痛势甚急,手部,间使左右,足部,阳陵泉左右,新门病边等五穴,受针之意,敢禀。答曰,允。

○慈殿受针后,慈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药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黄海道暗行御使兪夏益,入来。

○谢恩,阳川县令权愉。

○答府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药房口传启曰,慈殿症候,一向苦剧,臣等,虽即为入直,凡干药物,分付各司之际,未免稽滞,事体所在,侍药厅,不可不设,自今日设厅,何如?答曰,允。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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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江原监司郑钥,副摠官李观征,训炼判官方万元,佥知李庆集。

○侍药厅启曰,伏闻夜间,慈殿症候,一样不减,伏不胜悯煎之至,令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后,更议当进之剂,宜当,敢禀。答曰,慈候与昨一样无减,以此焦煎悯迫矣。入诊事,依启。

○侍药厅再启曰,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之后,伏闻慈殿左边胸胁刺痛之候一样,而脉度,比昨虚软云,仍与昌城君佖以下商议则以为,不可一向连用攻伐之剂,姑先以五钱重人参,调龙脑安神丸半丸,一再进御,以观午间症候,宜当云,人参茶,昨已剂入,依此进御,何如?答曰,知道。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户曹启曰,右议政许穆,月廪米,依判付令,仓官更为输送,则本家以为,右议政还朝后,方可祗受云,敢启。传曰,知道。

○咸镜监司书目,臣病势甚重,陈情乞递事上疏,上送事。

○慈殿,下教于侍药厅曰,我之所患,一二日内,差复未易,侍药设厅,有弊,速为罢之,鲋鱼则亦无思食之念,勿为纳入。

○侍药厅口传启曰,侍药厅,则事体所关,而别无弊段,下教虽如此,不可轻罢,而鲋鱼则当依下教,勿入矣。

○侍药厅口传启曰,即因医官所传之言,伏闻慈殿,有寒热往来之症,且有热候云,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之后,可以议药,敢此仰禀。答曰,依启。兵判即为入诊。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一样。大殿问安。答曰,知道。

○归厚别提崔硕年,加定官郑尔荣卒,绫丰府院君礼葬后,入来。

○府前启,慈殿平复间,姑停。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一样。

○大殿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侍药厅口传启曰,伏闻医官所传之言,则慈殿有呕吐呑酸之症云,橘皮竹茹汤一贴,即为剂入之意,敢禀。答曰,依为之。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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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礼曹佐郞朴□□。

○侍药厅口传启曰,慈殿症候,一向苦剧云,即令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之意,敢禀。传曰,依为之。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一样。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侍药厅口传启曰,慈殿症候,即今则呑酸呕吐之症,尤重云,人参一两重,加荜橃二钱,方为炒入微温,徐徐进御之意,敢禀。答曰,依为之。

○侍药厅口传启曰,参茶一两重,加荜橃一钱,朝已煎入矣。即伏闻医女所传之言,则以昨日煎入二钱重参茶,略进,而朝入参茶,则以味烈,不为进御云,参茶之加荜橃,欲为行气定中止呕之意也。其味虽烈,异于椒姜,既进之后,则不至大段苦口,不可不劝进之意,敢此仰禀。答曰,朝入参茶,劝进几半矣。

○侍药厅,以口传启于慈殿曰,臣等,即伏闻医女所传之言,则朝入参茶以味烈不为进御云,参茶之加荜橃,欲为行气定中止呕之意也。虽味烈,既进之后,不至大段苦口,趁即进御之意,敢禀。答曰,才已进御矣。

○侍药厅口传启曰,臣等,即伏闻医女所传之言,则慈殿,有胎水进御之教,而此时用药,不可不审,令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后,当进与否,可以议定,敢此仰禀。答曰,依为之。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一样。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一样。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知道。

○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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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当日无拜辞。

○传于侍药厅曰,昌城君,欲与兵曹判书金锡胄,并令入诊,何如?侍药厅回启曰,昌城君,与外臣不同,使之入诊,无不可矣。

○侍药厅口传启曰,事已至此,当无所不用其极,宗庙、社稷、山川,速行祈祷事,敢禀。答曰,依为之。

○慈殿下教曰,金锡翼等兄弟,招入。

○传于领议政许积曰,自前祈祷宗、社、山川时,则例有罪囚疏放之事,今则何无此举耶?回启曰,臣等,非不知有此例,亦非不欲仰禀,而区别轻重,必于上前禀裁,而自上方在忧遑之中,既不可禀裁,不问罪之轻重,尽为放释,亦非自下所敢仰请者,以此趑趄未果矣。

○传曰,禁府刑曹在囚罪人,勿论轻重,尽为放释。

○禁府启曰,传教矣,本府所囚罪人李煌、徐汉柱、崔应俊、赵昌汉、鱼寿远、鱼泰万、张棁、李耋、尹世章、李德夏、朴振翰、南宫爕、李炕、郑东龙等十四人,并即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传教矣,时囚罪人罪囚四名,及其馀罪人九十九名,依圣教,并即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医官李耻述,时无职名,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咸镜道暗行御史朴泰尚,入来。以上朝报

○礼曹启曰,王大妃殿未宁,祈祷系不卜日,社稷、宗庙,遣大臣,三角山、木觅山、汉江,遣重臣,今日即为设行之意,知委何如?《礼曹誊录》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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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当日无拜辞。

○大殿、大王大妃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侍药厅口传启曰,即伏闻医官所传之言,则慈殿症候,大便频数云,似是热降之兆,而不无下陷之虑,与昌城君佖以下诸医,商议,则加味三白散,宜当云,此药二贴,为先剂入之意,敢启。答曰,依为之。

○谢恩,右副承旨南天泽。

○侍药厅口传启曰,入诊之后,伏闻慈殿,似有一分之减云,不胜欣幸之至。近来自上侍药忧遑之中,全废水剌云,如此之时,若不善摄,则亦将贻忧于慈圣,益加圣念,强进水剌之意,敢此仰禀。答曰,依启。

○右议政许穆,焚黄后,入来。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侍药厅口传启曰,慈殿滑便之症,不止,且有腹痛之候,与昌城君佖以下商议,则芍药甘草汤,宜当云,此药一贴,为先剂入之意,敢启。答曰,依为之。

○观象监,今月初六日,未时申时,日晕。启。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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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司仆判官洪萱。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知道。

○侍药厅口传启曰,入诊之后,闻其所传之言,且观便色,似是热泄,与诸医商议则皆以为,连进六一散,宜当云,此药一贴,为先调入之意,敢禀。答曰,调入。六一散,既已进御矣。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知道。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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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夜一更,流星出北极星下,入艮方天际,状如甁,尾长七八尺许,色赤光照地。

○司饔奉事李宇翼,磁器燔造后,入来。

○谢恩,刑曹参议兪櫶,护军李秞。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禁府,韩圣辅拿囚。启。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知道。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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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二更,月晕。

○谢恩,五卫将权修,杆城郡守尹敬教,积城县监蔡命后。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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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部将李道元。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侍药厅问安。答曰,向差之后,一样矣。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勿为问安。

○忠清监司书目,五月十九日寅时量,地震事,系变异事。

○全罗监司书目,都事赵时瑗,受由上京,呈病不还,罢黜事。

○慈殿,下教于侍药厅曰,闻以侍药厅之故,各司来待开门外,亦不得开坐云,弊甚可虑,自今日停罢,宜当矣。覆启曰,下教至此,各司来待官员,则即令退去,使之开坐,而至于侍药厅,圣教虽如此,不可遽罢矣。

○慈殿,下教于侍药厅曰,启辞如此,侍药厅,则当姑观今日,而都提调所处,不但险陋,亦且逼近于内间,退去侍药厅,宜当矣。

○侍药厅口传启曰,诸医皆以为,参物调中汤,最宜于慈殿即今症候云,此药,自外剂入之意,敢禀。答曰,依为之。

○慈殿,侍药厅昼问安。答曰,一样。政院、玉堂问安。答曰,勿为问安。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昼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下教于侍药厅曰,今后,则生物,勿为封进。覆启曰,轸念民弊,下教至此,生物,则当依下教,勿令封进矣。

○慈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勿为问安。大殿,侍药厅、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

○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夕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教,以我之气候颇愈,勿为问安。慈殿教,如此,今后勿为问安。覆启曰,上教虽如此,侍药厅未罢之前,事体,不可径废问安矣。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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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当日,无肃拜。

○慈殿,侍药厅问安。答曰,一样。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勿为问安。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侍药厅、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侍药厅曰,自今日侍药厅停罢,都提调退出,提调以下,轮回入直于药房事,有慈殿下教,依此为之。覆启曰,慈殿前后下教,如是勤至,侍药厅,则谨依下教,自今日停罢,昌城君佖、李国宪等,姑当罢出,而兵曹判书金锡胄,姑为入直于本曹,今日亦令随时入诊之意,敢启。答曰,兵曹判书入直入诊事,依启。医官李东馨、金有铉、金万直等三人,留待于资善门外,可也。

○药房口传启曰,即伏闻兵曹判书金锡胄入诊后所传之言,则慈殿胃脉,不无馀热,且微有咳嗽之候云,昨夕剂入参术调中汤,加贝母、姜汁炒五分,生黄芩三分,自外煎入之意,敢禀。答曰,今日,则依启辞煎入,明日,则五贴剂入。

○备边司郞厅,以三公意启曰,京外褒贬,今十五日上前开坼,例也。外方褒贬,则自当依例捧入,而京衙门,则近缘慈候未宁,各司废坐,势不及磨勘于定限之内,以今月二十三日,更为定限,一齐封进之意,分付举行,何如?传曰,允。

○禁府,曺信拿囚。启。

○传,前府使闵诚重,前奉教崔锡鼎,前府使赵嘉锡、鱼宪,前县监柳榰,前都事赵尔翰,前县监金必振,前郡守吴始益,前县令韩公佖,前县监洪万最,前郡守李守恒,前监司孟胄瑞,前丰阳君张善瀓,大司谏李䎘,郡守崔镇南,县监金永锡,县监闵最,参奉韩世章,郡守金粹五,县监张世明,牧使尹搢,府使宋时焘、洪柱彦,佐郞金时铉,副修撰姜硕宾,郡守李悦,监察金淮,郡守南斗长,县令张镇,内侍府睦后立等,叙用。前监司权大载,前县监梁嶷、魏天相,郡守沈选,学正姜山斗,内侍府睦后立等,职牒还给。前副护军李翊,佥使李华岳,虞候申键,监牧官石之珩,把摠尹淑,护军黄震文、柳时奉,司勇李夏相郑锡祚、林庆信、李臣贤等叙用,司勇李夏相,守门将洪莛,护军赵廷元,部将崔起雄,佥使金孝曾等,职牒还给事,下吏、兵曹。

○慈殿,药房夕问安。答曰,一样。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勿为问安。大殿,药房、政院、玉堂夕问安。答曰,知道。以上朝报

○礼曹启曰,祔庙都监堂上、郞厅,即已差出矣。祔庙都监之外,当有尊崇、册礼两都监,取考辛丑年誊录,则其时因祔庙都监启辞,尊崇、册礼都监,合设于祔庙都监,应行诸事,一斋料理举行,凡于启辞移文之际,随其该掌之事,或称册礼都监,以存三都监体例,而堂上、郞厅,仍前启下兼察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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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东莱府使李馥,臧振万户林杞。

○谢恩,宣传官李弘述。

○大司宪尹鑴上疏。大槪,敢伸危恳,乞递职名,且治臣入城不肃命之罪事。入启。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一样。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勿为问安。

○大王大妃殿、大殿、中殿,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视事,处暑间,頉禀。传曰,知道。

○以慈教,传于药房曰,提调以下,勿为轮直,即为罢出,差备待令医官,亦为退去,医女,则只三人,姑为待令,可也。

○领议政许积,异姓孽三寸侄副司果黄道天身死,服制已行七日,出仕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左议政权大运,同姓五寸侄女,幼学李祤妻孺人权氏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答咸镜监司吕圣齐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政院启曰,今十五日儒生殿讲日次,取禀。传曰,为之。

○传曰,侍药厅都提调以下,及祈祷祭献官以下,诸执事,并即书启。

○答大司宪尹鑴疏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辞,慈殿违和之候,幸赖宗社之冥佑,今已回阳,此实我东方臣民之休,寡人之欣忭,曷有其已?今既来此阙外,又兼言责之任,其可无相对之念乎?以此以彼,不可更退田园,卿勿固辞,安心入来,毋负平日之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院启,顷当慈候违豫之日,有罪囚尽释之命,而巨慝并逭,王章大坏,使此举,有补于祈祐之方,则在臣子无所不用其极之道,亦宜奉承,他不暇计,而求之于理,万万不能,何则?祸淫,天道之常惩恶,凡民之情,是知有罪者之幸免,实是天意人心之所不悦,求以致福,不亦左乎?故曰求福不回,以回求福,君子之所不为也。幸赖天休,宗社默佑,慈候乃愈,日向康复,此实由于圣孝之攸感,夫焉有一毫得力于释罪之举也?疏决罪囚,前固有之,而至如无论轻重,一倂放释,甚损政法,实罕耳目。夫启覆重囚,罪尤罔赦,而至于矫作邻檄,谋挠国人,割持人头,罪关纲常,或端緖既露,情迹已彰,而亦皆因此而获免,致令三尺之典,荡然无所持守。窃恐自玆以往,因仍成例,奸人抵罪者,将幸国家之有忧,而为弊于后日者,有不可胜言者矣。以圣明出天之孝,当忧遑罔措之日,虽不遑念及乎此,出纳之官,所宜引经而覆逆,有司之臣,亦当据法而论执,而苍黄之际,计不出此,虽事异常日,以致如是,后弊所关,决不可置而不论,请当该承旨及义禁府刑曹堂上,并从重推考。顷于御史发遣之时,不带军官事,定夺于榻前,而忠清道暗行御史姜硕宾,不思朝廷之本意,自行己见,任意带去,有违朝令,做事颠错,请副司果姜硕宾,罢职。德源,即北路名府,曾前必以武弁中,有声望者择差,而间或以文官差送,其不可人人而滥授也,明矣。新除授府使南大夏,素以卑微之人,别无可纪之绩,而猝然陞拜,物情大骇。如此之人,不可仍授雄府,以乱官方,请德源府使南大夏,递差。

○备忘记,慈殿玉候回阳,实是宗社臣民莫大之庆,莫大之休,告宗庙陈贺,颁赦八方等事,不可一日迟也。令礼官,依礼文卜日设行事,知委举行。

○答院曰,今此慈殿之康复,幸赖天佑神助之功,非其放释罪囚,侥幸之效,而为人子为人臣,无所不用其极之道,念不暇及他,毋论轻重,一体尽释,都出于一时大霈之典,非开日后侥幸之弊,不允。末端两件事,依启。

○持平权瑍启曰,臣于向日,奉使西关,守令廉问书启中,熙川郡守丁益焘之益字,以熙字换书,而当初传启时,未及致察矣。及至启下之后,因人传说,始觉其误,莫重入启文书,不能详审,如此,臣不胜悚然之至。换书人名,非泛然文字误书之比,物议皆以为非,臣何可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观象监,今月十二日,午时申时,日晕右珥。启。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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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睦天成。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夜一更,月晕两珥,回木星,晕上有背,色内赤外青。自二更至五更,月晕回木星。

○谢恩,安东府使兪玚。下直,善山府使权德徽,阳智县监李汝岳,阳川县监权愉,衿川县监崔圣任,积城县监蔡命后。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慈殿调摄之候何如,而寝睡亦安稳乎?自上忧遑侍药之馀,气候亦何如?臣等,终宵忧虑,敢来问安。

○礼曹启曰,命下矣,今此慈殿玉候平复,实是莫大之庆,告庙陈贺之举,在所不已,而国恤之初,三年内勿为陈贺事,既己入启定夺。今玆陈贺一款,虽未可举行,至于告宗庙,颁教八方,则不容少缓,告庙颁教吉日,即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十六日为吉云,告庙祭,则同日晓头设行,颁教,则同日午时行礼,宜当,以此磨炼举行,何如?传曰,依启。

○兵曹启曰,平安道庭试、别试、武科、殿试,定行于七月农务稍歇之时事,大臣,曾已陈达于榻前,允下矣。吉日,不可不豫为推择,故令日官推择,则来七月二十六日为吉云,以此日为之之意,即为知会,本道试官,以后政差出,而规矩事目,则亦依春科举行,何如?传曰,允。

○答药房曰,知道。

○慈候康复后,一样,予则无事矣。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一样。

○大殿、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自上忧遑侍药之中,玉候之致伤,已多,若行亲祭,则必有添伤之患,不胜忧虑之至,今此望祭摄行之意,敢此仰禀。答曰,慈殿,既已摄行之意,下教,而卿等启辞,又如此,望祭,当令摄行矣。

○注书睦天成书启,臣承命退到于杨州阴村行大司宪尹鑴所在处,传谕圣旨,则以为臣,迹阻起居,罪积逋慢,才上俟罪之章,走出国门,天书遽降,使盖追至,所以谕告臣下者,旨意隆厚,臣于此,伏切陨越,措躬无所。君臣之义,根于天性,遭逢之感,藏之中心,今日之身伏象魏之下,而竟不得仰瞻皇皇之光者,岂臣之所欲哉?顾以进退之礼,乃人臣所以事上之大关,廉愧之节,亦上之所以砥砺臣下之道也。臣实中宵抚枕,十步回首。仰愿圣上,察臣情势,知臣衷曲,俾不肖愚臣,安意自遣于畎亩之间,而风宪重任,毋或久旷于振肃之地,臣不胜恐怖祝愿之地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台府事体,与他司自别,虽品高衙门,少无拘厌,虽至于过失,直斥不讳,国家之待台官既重,而台官亦不敢自轻者,其意有在也。顷日举行条,有三司禁吏之作弊者,备局随现重治,台官之以下吏受罪引避者,政院切勿捧入之教,臣窃以为非矣。茶时发禁,本欲祛僭制矫弊俗,而禁吏,乃反凭借官令,受赂操纵,则本府,自当随其现捉,而惩治之,固非他司所可豫也,况备局衙门虽尊,台府体面亦重,尤不可有所管摄,而欲除滥杂之弊,互执制断之柄,则是所矫也小,而所损也大,岂非未安之甚耶?因循谬误,而末流之弊,安知不至统束台官,号令府吏,若上司之于属署也。如此,则异备局堂上,虽有差失,终必无敢言者,诚非细忧也。且台官,手执宪章,而不能惩戢禁吏,反为备局之所禁断,则其尸居不职,甚矣。决难冒居台席,而彼之以小无干涉,使不得引避,则大有乖于重台体责廉隅之道,请还收自备局推治宪府禁吏之命。引嫌而退,误书人名,见非物议,则揆以台体,势难在职,请持平权瑍递差。前启,鱼应瑞事,停启。

○答府曰,今观启辞,予未可晓也。禁吏之横拏作弊,罔有纪极,此而置之,无以镇服奸状,申明禁制事目,使备局一一随现重治,意有所在,今若置而不治,则有损体统,不可更改,勿烦处置事。人名误书,事出无情,勿递出仕。

○院启,顷当慈候违豫之日,有罪囚尽释之命,而巨慝并逭,王章大坏,无益于祈佑之道,有关于日后之弊,则臣等相议论启,请推承旨及有司之臣矣。伏承圣批,谕示丁宁,不赐允兪,臣窃以为不然也。夫释罪囚而徼福,万万无此理,前史所不载,哲王所不为,臣等,备尽论列,圣上亦已明知,则今不必陈,而惟其事出急遽,不能守三尺之典,使启覆应死之囚,王法必诛之罪,亦皆因此而幸免,窃恐自玆以往,因仍成例,奸人抵罪者,将幸国家之有忧,而无所畏忌,其损政法而为后弊,有不可胜言者矣。以圣明出天之孝,当忧煎罔措之日,虽不遑念及乎此,出纳之官,所宜引经而覆逆,有司之臣,亦当据法而论执,而苍黄之际,计不出此,事异常日,以致如是,后弊所关,决不可置而不论。请当该承旨,及禁府、刑曹堂上,并从重推考。近日国纲大坏,王法不严,至于罪关伦纪,恶盈天地者,亦延以时月,宽其刑杖,一以缓治为主,此实京外之通患也,故参判赵寿益之妖妾玉仁,及孽子洉、涑等,埋咒杀嫡之变,初出于寿益之呈官,则固非他狱之起于兄弟若叔侄者之比,而玉仁母子之积恶稔凶,若不略著无疑,则寿益,亦何忍不恤最少子二人,及三十年当家妾,而捐情割爱,断以大义,如是哉?此足为此狱之断案,而况其就囚之后,违端尽露,至于木偶人,及小椁中,实以骨片,埋置于二嫡兄之家,则以其女奴,已尽吐实,故洉、涑等,不敢抵讳,以为为父病,祷而埋之云。诚如此言,而为父禳病,则何不于其父之家,而必于嫡兄之两家乎?又何不令嫡子孙为之,而渠之母子,独自密为之乎?勿论他事,只此一款,便是承服,若当依法痛究,亟正其罪,而前后之推官方伯,懵不知弑兄杀嫡,罪在罔赦,埋凶咒祸,有甚挺刃,一向缓治,置之寻常者,于今五年于玆,此何决狱之法,此何惩恶之道哉?事之寒心,固已极矣,而今又不谨囚械,不加戒饬,致令罪人洉、涑等,弃置厥母,开狱逃躱,使通天之罪,贷息于覆载之间,而三尺之典,莫加于大憝之恶,岂不痛心哉?地方官,则固有罪矣,而监司,亦难免常时缓狱之失。请当该振威县令,罢职不叙,本道监司推考,仍令各别跟寻,期于必捕。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持平权瑍,就职后避嫌。大槪,免递之后,不可仍冒,请递事。呈政院,还出给。

○庆尚道暗行执义权愈,入来。

○谢恩,执义权愈。

○备忘记,都提调领议政许积鞍具马一匹,子婿弟侄中一人除职。提调判书闵熙,副提调左承旨吴斗寅,议药同参昌城君佖,判书金锡胄,并加资。佐郞李国宪,升叙。史官李沆,注书兪夏谦,并六品迁转。御医李东馨,熟马一匹面给。御医崔圣任、权愉、金尚诚,议药同参金万直,并加资。鍼医金有铉,守令除授。别入直医官李祉述,熟马一匹赐给。侍药厅掌务官郑惟觉,本衙门准职除授。金汝器等三员,别入直御医李弘章议药同参柳圣和、李时圣,各半熟马一匹。御医尹弘任等三员,内医崔有泰等九员,议药同参梁济臣等五员,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医女正玉等六,从自愿免贱。命生等三,及下人等,令该曹米布磨炼题给。侍药厅承传色文硕胤,加资。差备内官全至明、吴时礼,各儿马一匹赐给。司谒尹衡商,别坐除授。别监二,书题除授。中禁二,令该曹米布磨炼题给。王大妃殿承传色张翼、辛弘益,各半熟马一匹赐给。社稷献官领敦宁府事金万基,宗庙献官左议政权大运,三角山献官青平尉沈益显,木觅山献官福善君柟,汉江献官东平尉郑载仑,各熟马一匹面给。大祝正郞李开铉,佐郞金斗明,各半熟马一匹赐给。典祀官判官郑住纬,主簿朴来庆,典祀官兼大祝直长朴征,佐郞朴绅,直讲柳英立,坛司参奉李斗龄,庙堂直长张,各儿马一匹。监察李集成等五员,奏时官康圣硕等二员,各不妆弓一张赐给。祝史司评尹善得以下,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

○吏曹启曰,守令多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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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加资未肃拜。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郑焕。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骊州牧使李惯。

○慈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勿为问安。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慈殿调摄若何,而寝睡一样安稳乎?圣体,亦复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慈候差复后,与昨一样,予则无事矣。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一样。

○祔庙都监监造官,李善溥、李后定、李湜、韩濙、闵就道、李命殷、兪命哲、睦天成、李东植。

○罢职现告,振威县令申应澄。

○假注书睦天成,监造官,代郑焕,差下。

○传曰,今此颁赦时,亲临一款,权停例为之。

○传曰,今此慈殿平复,乃是莫大之庆休,前古之所罕,八道方物,虽减除,今番,则封进事,分付礼曹。

○领议政许积箚子,恳乞收回恩赏,以安私分事。入启。

○持平李启曰,设为禁制,以惩奢滥,而府吏奸猾,反肆弊端,则台官,固当随闻随治之不暇,径使备局,统摄而推治之,又防台官尸职之避,则国家之待台官,果可谓得体乎?台官,或闻禁吏之横挐作弊,而不肯推治,则是辱台之甚也。大臣直斥其官,亦无不可,而必欲自备局,推治下吏,窃恐有伤于不治椽吏之大体也。顷于筵中,定此令甲也,物议皆以为非,臣虽庸陋,方待罪法府,则事体所在,不敢不言,而今闻大臣,以此大非之,臣何敢晏然台席?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院前启措辞见上,请当该承旨,及禁府、刑曹堂上,并从重推考。答曰,慈候大渐之时,大小臣民,莫不抆泪,奔走遑遑之秋,凡事,所当靡所不用其极,特下释囚之命,而喉司攸司之不得覆逆者,盖出于遑遑之中,念不及他而然也,不允。

○修撰兪夏益,副修撰金奂,牌招肃拜。

○明日儒生殿讲考官二,闵点、李观征。参考官四,李堂揆、李德周、睦昌明、兪夏益。

○明日望祭正时,寅正初刻,开门罢漏后。

○政院启曰,今月十六日颁教事,命下矣。大提学闵点,明日待开门牌招,使之制进教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儒生殿讲时,命官,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右相进去。

○答领议政箚曰,省箚具悉。噫,当其慈候危苦之时,今日之平复,寔赖祖宗之默佑,勿药回春,此实前古之所罕有,我东方猗欤休庆,而今玆薄物,卿何过辞耶?伊日释囚之命,盖出于无所不用其极,则攸司之不及覆逆,亦出于遑急而然也。于卿,尤无小嫌,安心勿辞领受焉。遣史官传谕。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自备局推治宪府禁吏之命。引嫌而退,争执得体,在我无失,大臣之斥,不必为嫌,持平李凤征,请命出仕事。

○政院启曰,明日望祭后,药房、朝廷、本院问安时,承旨皆当进参,而厅中,只有臣天泽及同副承旨柳命天,而虽入直,方被台论,不得行公。都承旨闵点,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俱以台论,亦不仕进,左承旨吴斗寅,加资未肃拜。三处问安时,无以推移,事极苟简,何以为之?敢禀。答曰,本院,位甚不齐,未有甚于近日,当该承旨外,其馀三员,并即牌招,而吴斗寅加资,今已下批,亦为牌招察任。

○左承旨吴斗寅上疏。大槪,恩命才下,召牌继降,惶感之极,不得不来诣阙下,而新授重秩,决非微臣所敢承受,徊徨悯缩,竟未得趋谢新命,恳乞回收新资,递臣职名,仍治臣罪,以重名器,以安微分事。入启。

○答府曰,禁吏之横侵,作拏于闾里,人不能支堪,故作为事目,作弊受贻之类,自备局,有随现重治之教,而必欲自本府,推治后已,其不识前后本意,徒务好胜者然,其亦异矣。毋庸渎扰,处置事。依启。

○有政。

○吏批,以李暹为德源府使,杨廷荩为振威县令,兪夏益为修撰,金硕望为乐安郡守,金奂为副修撰,李集成为德山县监,赵祉锡为全罗都事,金锡胄为知经筵,闵点为同经筵,柳命贤为司谏。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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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京畿都事睦林儒,儒生试取事,江华府出去。

○行左承旨吴斗寅,同知金万直,护军金尚诚,加资肃拜。

○望祭后,大王大妃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中殿,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罔极。

○左议政权大运箚子。大槪,恩赏重典,不敢承当,恳乞还收,以安微分事。入启。

○领敦宁府事金万基箚子。大槪,不敢贪天叨恩,令收赐马之命事。入启。

○儒生殿讲时,考官闵点,代洪宇远改落点。

○持平李□□就职。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慈殿寝睡起居若何,而圣体亦复,何如?臣等,区区忧虑,敢来问安。答曰,慈候,与昨一样,予则无事矣。

○答左承旨吴斗寅疏曰,省疏具悉。凡玆赏典,率由旧例,罪囚之释,尤无所嫌,卿其勿辞察职。

○礼曹启曰,传教矣。方物封进事,今当行会各道,而即封方物,则物膳,亦当一体封进事,分付,而议政府、六曹物膳,亦令各该司,依例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谢恩,同经筵闵点。

○儒生殿讲,幼睦林夏,庸纯通,幼李光赫,书通,生吕衡齐,易略,进朱宗道,易粗,生尹桔,大粗。

○答左议政领敦宁箚曰,省箚具悉卿恳。顷于慈殿违豫之日,赖卿等之虔诚祈祷,至诚感天,勿药乃效,实是我邦家亿万年无疆之休,岂特懽忭欣幸而已,赐马恩典,何足辞哉?卿其勿辞,安心领受焉。

○禁吏之突入闾家,搜觅赂贿,都民愁苦,予实痛惋,稔矣。更申事目,使备局随现重治,明有传教,而其所不识前后本意,满纸张皇,自立己见,未免矫枉过直,轻易上司,台风不美,处置乖当,事甚未妥,掌令姜硕耉,持平李凤征,并递差。

○政院启曰,即伏见备忘记,有掌令姜硕耉,持平李凤征,递差之命,臣等,不胜骇惑之至。近来禁吏作弊闾巷,愈往愈甚,诚极痛骇。顷日大臣之请申先朝禁典,圣教之使备局随现重治者,实出于痛革痼弊,而第台阁事体,与他司有别,台臣之有所论列者,盖欲自存其体例而已,此岂出于自立己见,而适下未安之教,参启台官,特命并递,其在圣上优容台阁之道,不宜如是也。臣等,既有区区所怀,敢此仰陈,请加三思,还收掌令姜硕耉、持平李凤征递差之命。答曰,尔等之言,亦不无有理,姑勿递差。

○备边司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今日陪祭时,东西班,甚为稀疏,已涉未安,而至于问安之班,称病不进者,甚多,事极寒心,众所共知老病人员,及有公故者外,并令政院察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日本司开坐事,出令之后,缘堂上称病不进,位不齐,不得开坐,事极寒心,称病不进之员,令政院察之,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幼学睦林夏、李光赫,生员吕衡齐,各给二分,进士朱宗道,生员尹桔,各纸四卷,笔三柄,墨三笏,赐给。

○传曰,颁赦百官,加为之。政院启曰,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禀。传曰,杂犯死罪以下,并宥。

○执义权愈启曰,臣奉命岭外,累阅月始回,到忠州,从陆路,则更中引三日,乃得还来,由水路,则江流方涨,一日可到,而适有顺归船便,故臣急于复命,不烦江边诸邑,寄载而归矣。即伏闻奉使者,不得从水路往来,曾有事目云,臣之乘水下来,实犯朝禁,所失大矣。且伏闻臣书启中,郑钥,字误以字书,李时衡之衡字,再以亨字误书,别单中崔寿泓,字误以弘字书云,莫重入启文书,昏不致察,误书至有四处,所失亦大矣。忝居宪职,负此二失,决难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兵曹判书金锡胄上疏。大槪,亟命还收新授资级,以安微分,以伸微志事。入启。

○院前启,当该承旨及禁府、刑曹堂上,从重推考事,停启。

○掌令罗万叶上疏。大槪,新授职名,万不近似,来伏城外,不敢祗肃,乞赐递改,以安微分,以重名器事,呈政院。还出给。

○全罗道暗行御史金厦梴,入来。

○谢恩,济用正金厦梴。

○持平权瑍启曰,臣既有误书人名之失,见非物议,引避退待,处置请递,台体则然,而勿递之命,出于特教,臣诚惶霣,措躬无所。既递之后,断无仍冒之理,不得不更为引嫌,而喉司不谅,终至退却,呈单请启,又复见阻,狼狈缩伏之中,即伏闻执义臣权愈,又以误书人引避云,所失既同,自咎不暇,臣何敢晏然处置?臣之情势,其亦悯缩之甚矣。以此情势,决不可一刻抗颜于台席,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

○掌令姜硕耉启曰,臣于昨日处置同僚也,其所争执,实得台体,故不得不措辞请出,仍传启也,伏承前后圣批,辞旨严截,至有递差之命,臣于此不胜悚然之至,即因政院启辞,还有勿递之教,事之是非,姑置不论,既递还仍,断无是理,决不可一刻抗颜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持平李凤征启曰,臣以庸下,在言地,妄有所论列,而终未上格天心,臣罪实合罢免,同僚齐避,处置归臣,以已递之官,不得不诣台自列,臣之悯缩,到此益甚,臣何敢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刑曹判书郑榏上疏。大槪,令治臣不能守法之罪,以伸公议,以安私分事。入启。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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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晕。未时,太白见于巳地,日晕。

○右承旨郑朴上疏。大槪,亟递臣职,以谢公议事。入启。

○答兵曹判书金锡胄疏曰,省疏具悉卿恳。伊日慈殿患候之滨危也,卿终宵奔走,未尝顷刻休息之状,予之目睹者也。况今玆赏加,曾有已行之前例,卿其勿辞,安心领受焉。

○答吏曹判书闵熙疏曰,省疏具悉卿恳。当其慈殿违豫之日,卿等,居在保护之地,昼夜奔遑,旻天孔昭,勿药有喜,未旷日,快至平复,今玆赏加,予何足惜焉,卿何足辞哉?勿辞领受。伊日释囚之时,未及覆启,都出于苍黄罔极之中,别无可嫌,勿辞察职。

○答右承旨郑朴疏曰,省疏具悉。伊日之未及禀覆,出于慌忙,出纳之地,不可若是其苟然,勿辞从速察职。

○答刑曹判书郑榏疏曰,省疏具悉。伊日慈殿玉候危剧之时,毋拘轻重大辟,一倂尽释者,无他,盖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之意,攸司之未暇顾他,出于慌忙之中,勿辞察职。

○兵曹判书金锡胄,加资肃拜。

○谢恩,判中枢闵熙,豊阳君张善征[张善瀓],司谏柳命贤,全罗都事赵祉锡,护军金世龟、朴长源,振威县令杨廷荩。

○大王大妃殿、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一样。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若何?慈殿调候,亦何如,而寝睡一样安稳乎?前剂入参术调中汤,当尽于今日,五贴加剂以入,宜当,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慈候,康豫后一样,予则无事矣。

○政院启曰,全罗左水使李衡镇,今春夏等褒贬边将中,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请推考。传曰,允。

○庆尚监司书目,荣川呈,以前司谏罗以俊,去五月二十五日,身死事。

○赈恤厅启目粘连,忠清监司启本云云,本厅所纳,星州等三邑米所载船,到瑞山地,致败,沿海三邑定送指路船,必为立标,而瑞山县,则不为植标,又不检饬,既见败船移文,只令乡所往见,而乃是推诿于他官,郡守崔逸,先罢后推,何如?启依允。教,王若曰,慈候滨危获安,抚震惊之甫定。小子变忧为喜,陈告祀之敢徐。颁一札于九重,耸群听于八域。粤念予之眇眇,方在疚而茕茕。节序近秋,痛祥禫之渐迩,炎蒸酿雨,恐温清之或妨。所冀明神之护持,其奈宿症之缠绕?哀伤有过,真元有斲于暗中,荣卫寔虚,厉疟忽婴于夜半。六脉沈啬,若难寸刻之支撑,双泪滂沱,不觉五内之沸热。但投药而迟效,欲龥天而无阶。开囹圄而纵囚,勿问轻重,祷庙社而徽福,仍及山川。诚能感通,第祈哀之命也,事出遑遽,宁论中于权欤。何幸金腾之乃愈,式符羲易之勿药。顾孝思之浅薄,敢曰有孚,荷冥佑于神灵,聿致良已。承颜汉殿,已复甘旨之供,问寝周围,重伸起居之礼。奚止百僚之共忭?宜与一国而同休。景福无疆,尊母仪于长乐,遐龄不竭,祝圣寿于南山。斯诚千载之庆祥,可无肆赦之涣汗。自本月十六日昧爽以前,杂犯以下,咸宥除之,在官者,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于戯,母慈子孝,庶无忝于祖先,草偃风行,伫有光于教化。自今伊始,咸与维新,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大提学闵点制进。

○都承旨闵黯,左副承旨郑载嵩,同副承旨柳命天上疏。大槪,既有不职之罪,又犯冒没之诮,亟递职名,仍治臣等之罪事。入启。

○吏曹启曰,百官加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大司谏李宇鼎启曰,宪府多官处置,归于本院,而持平李凤征,臣妻同姓四寸也。在法应避,不当可否,而与司谏臣柳命贤,行相会礼于台厅,适值颁教与举动匆扰之中,不能觉察,蒙然同参,定其立落,处置之启,虽未及传启,当避不避,既有昏谬之失,不可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勿论。

○答都承旨闵点、左副承旨郑载嵩、同副承旨柳命天疏曰,省疏具悉。大辟应死,三尺至严,而屈法施恩,虽知关系后弊,而予之所以未及顾他,卿等之不即覆逆,都出于遑遑罔措之中,则台阁一时之诮,不必深咎,卿等勿辞察职。

○院启,并引嫌而退,经由水路,有违事目,误书人名,难免不察,前事之失,姑舍勿论,初既见递,势难仍在,当初特递,实是虑外,旋命还仍,不必过嫌,初不觉察,虽出匆扰,启未及彻,有何所嫌?请执义权愈,持平权bb?b递差,掌令姜硕耉,持平李凤征,大司谏李宇鼎,并命出仕。答曰,依启。

○传曰,台官递差之代,今日政差出。

○大司谏李宇鼎,就职。

○有政。

○吏批,兼春秋二单金斗明、赵益刚,以金重锡为连山县监,朴凤祥为典籍,兪夏谦为典籍,李后沆为典籍,崔硕年为工曹正郞,李东馨为瑞山郡守,睦昌明为执义,权愈为副应教,吴始万为持平,李英甲为工曹正郞。以上朝报

○礼曹启曰,考见辛卯辛丑两年誊录,则祔庙后,皆有辞庙之礼,而今此仁宣王后祔庙后之何无此礼耶?问于该曹事,命下矣。取考本曹所在辛卯辛丑两年文书,则皆无祔庙后辞庙之礼,而《五礼》中,亦无辞庙之文,大槪祔祭将毕,既为辞神而罢出,则似不当更有辞庙一节矣,敢启。传曰,知道。《礼曹誊录》

○前司谏罗以俊,身死,曾经台侍,启别致赙。《吏曹誊录》

○吏批启曰,新除授南原府使李三锡,呈状于政厅曰,身有疾病,退伏田园,曾于除拜潭阳时,呈状得递,积月阅岁,症势弥笃,两目昏眩,几不能视物,筋力澌败,无望运动,斯速入启处置云。本府,系是厌避之地,似不可轻许递改,而闻其病势,实为深痼,旷官之弊,亦不可不虑,南原府使李三锡,依近例罢黜,何如?传曰,允。《吏曹誊录》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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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兪夏谦迁转。假注书朴庆后。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至三更,月晕。

○检阅李汉命,加资肃拜。

○谢恩,执义睦昌明,掌令罗万叶,德源府使李日廷,高阳郡守李东馨,德山县监李集成,乐安郡守金硕望,兼春秋南斗明,东部参奉柳圣和。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所患已愈,今后勿为问安。

○昌城君佖上疏。大槪,亟收加资恩命,以安微分事。入启。

○京畿监司书目杨根呈,以黄玉尚侄女士玉,时年十二岁,五月卄七日夜间,为虎所囕,尽食缘由事。又书目,阴竹呈,以今月初一日,中路行人永春居李相回,与所持马匹,并以雷震致死事。

○药房启曰,伏未审慈殿调候若何,而夜来寝睡一样安宁乎?圣体亦何如?臣等,忧虑未弛,敢来问安。答曰,慈候,日就康复,予则无事,自今以后,勿为问安。

○吏曹启曰,在前颁赦为之,则例有别岁抄之举,今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例为之。又启曰,别岁抄为之事,命下矣。准朔不叙,永不叙用,灾伤罢黜,褒贬居下人员,并依例书入乎?敢禀。传曰,准朔不叙,永不叙用,则勿为书入。

○注书兪夏谦迁转,代假注书朴庆后,差下。

○礼曹启曰,今此慈圣违豫平复之庆,实是宗社臣民无疆之休,既行告庙颁赦之举,则当有设科取士,以示八方同庆之意,在所不已。顷以两度祔庙,两度尊崇,及册礼合五庆别试,才已定夺判下,而今又有此无前大庆,群议皆以为,与前定别试,合为大增广,似为宜当,而大臣之意,亦如此,敢此仰禀。传曰,今此大庆,不可不八路同庆,故予意亦然,愈议,不谋而同,合六庆,别设增广大科,合义矣。

○禁府蒙宥,韩圣辅。

○药房口传启曰,明日,是清风府院君初期,而慈殿望哭,以丑时为定云,不但时刻太早,日气亦且阴湿,愆候才复之后,侵晓行礼,恐有添伤之患,差退其时刻,亦不必出位,只于房中行礼,实合调摄之道,敢启。答曰,以望哭差退事,禀于慈殿,则慈殿,教以祭时当为望哭,时刻不可差退,只于房中,暂时行礼,岂有添伤之患乎?

○府启,备局之推治禁吏,有损事面,还收之请,实循舆论,而天听逾邈,峻批屡降,臣等,窃未晓圣意之所在也。夫僭制,不可不祛,弊俗,不可不矫,则国家之立法设禁,既严且重,而下吏,乃反凭借官令,受赂操踪,其习诚可痛恶,此所以先朝之欲令备局,随现推治,而今日举行条之申明者也。然而台阁事体自别,人君,既畀之耳目之任,台官亦自任以纲纪之责,而顾不能戢一作弊之吏,坐使备局按治,其尸居不职,甚矣,将焉用彼台官哉?苟如是也,大臣随闻,请罪其台官,犹或可也,若彼台官,少无干涉,至治其吏,而使不得引避,其在待台阁贵廉隅之道,不亦太薄乎?且大臣尊重,不亲细事,则禁吏之横挐闾巷者,虽可必禁,至于亲自推治,恐有乖于不治椽吏之意也。揆诸体面,节节妨碍,事虽微小,所损甚大,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太医之际拜守令者,国朝以来,间或有之,而未有如近日之太多也。至于李东馨,以一品之阶,授百里之任,揆以官方,似涉乖舛。顷日金浦之除也,因台臣争执,即赐允兪矣。曾未几何,又有特除字牧,近邑相换之命,臣等,窃惑焉。东馨,虽有可酬之劳,圣明既以前日还收为是,则今此特旨,恐未免失当之归也。且一邑生民之休戚,系于守令之治不治,则其所任,不轻而重,人主,亦不可以此为施赏之资也。除目一下,物情骇惑,请还收李东馨高阳郡守除授之命。

○答府曰,勿烦。今此慈候违豫之日,李东馨,以御医,昼夜长待于大内咫尺之地,多有奔走之劳,曾前柳后圣,亦以一品,除授字牧,今兹特除,有何不可?不允。

○答昌城君佖疏曰,慈候之旋即向差,此卿等用药奇效之所致,卿授新资,何足辞乎?安意勿辞焉。

○以吏曹启目粘连,忠清监司启本云云,连山税船,漂到韩山地沉没,拯出米,不即干净分叱不喩,连山与韩山分米改色,在所不已,何可事有事目,全数移送于连山乎?该邑所为,殊甚无据,韩山郡守李世章,从重推考,何如?启。不为分米,没数移送,未即干正,几至腐伤之纳,该掌所为,甚无谓,不可无惩后之道,李世章,先罢后推。

○右议政许穆箚子。大槪,病重,不得入参昨日陈贺之列,惶恐待罪,仍陈所怀事。入启。

○答右议政箚曰,省箚具悉卿恳。赖天冥佑,慈圣愆候,旋即快复,予之攒祝抃跃,曷有其已?泗,以末裔宗派廷辱老成大臣,罪在不赦,编配属耳,不可轻释,卿反不肖,予当量移近道。有疾不参,何必深嫌?安心善摄,以副予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遣御医看病。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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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坐直。同副承旨柳命天坐直。注书未差未差。假注书尹鼎和仕直、朴庆后。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京畿监司书目,水使李仁夏,不为同议,置中之金忠望,任自置之上考,有伤事体,罢黜事。又书目,德浦佥使金忠望罪状,不可仍置,罢黜事。又书目,臣重患暑病,差复无期,藩臬重地,不可久旷,乞赐递免事。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太医之除拜守令者,国朝以来,间或有之,而未有如近日之太多也。至于李东馨,以一品之阶,授百里之任,揆诸官方,似涉乖舛,从前虽有罢格除授者,不可援引而为例。且东馨,侍药之日,虽有奔走之劳,亦其职分内事,必欲酬之,岂无他赏,而不待铨曹之主拟,轻畀牧民之任,窃恐有乖于为官择人之意也。况一邑生民之休戚,系于守令之治不治,则其所为任,不轻而重,决不可为施赏之资也。除目之下,物情骇惑,请还收李东馨高阳郡守除授之命。答曰,已谕勿烦。

○谢恩,护军权尚矩。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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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右承旨郑朴式暇。左副承旨郑载嵩坐直。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鼎和式暇、朴庆后仕直。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祔庙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郞厅金重锡,昨日政,除授外任,其职,以成均典籍朴凤祥,差下。监造官李善溥,时在外方,都监事务紧急,不可等待其上来,改差,其代,以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沈橃,差下,使之察任,而监造官李湜,时在罢散中,令该曹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行司直洪处亮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内赡提调之任,许递,卿其勿辞察职。

○吏曹启目,吏曹佐郞申翼相,工曹正郞郭世楗,除授后,过限未上来,改差何如?启依允。

○传曰,知吏曹佐郞申翼相,除授本职,已至三四度,而终始不为出仕,比来纪纲虽陵夷,岂可使年少之辈,若是其纵恣无严乎?事甚可骇,从重推考。

○以京畿监司辞状,传曰,卿其勿辞,调理察任事,回谕。

○以京畿监司,德浦佥使罢黜事,状启。传曰,德浦佥使金忠望,不为亲自领护,专委沙格,以致败船,其尸居其职,甚矣,拿问处之。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请还收李东馨高阳郡守除授之命。新启,忠清兵使朴新胄,到任之后,无一善状,不恤军卒,专事肥己,家在近地,駄载络绎。且蓄娼妾于营中,惟其言是听,使其妾甥及军官李先达称名人,专掌军政,受赂作弊,不一而足,道内喧传,莫不唾骂。如此之人,不可仍畀阃帅之任,重贻军民之害,请忠清兵使朴新胄,罢职不叙。答曰,亟停勿烦。风闻,未必尽信,细加详察处之。

○禁府启,泗,牙山县量移。启。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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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吴斗寅疏递。右承旨郑朴式暇。左副承旨郑载嵩坐直。右副承旨南天泽坐直。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鼎和式暇、朴庆后仕直。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左承旨吴斗寅上疏。大槪,强疾供剧之馀,添得毒癨,病势危笃,冀蒙恩递,俾得专意调治,以延残喘事。入启。递差。

○持平李凤征启曰,臣不独情势难安,疾病亦且苦苦,昨于政府殿最,未能进参,臣之前后所失,在法应递,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全罗监司书目,扶安呈,以恶虎囕杀人命,极为惊惨事,启。传曰,恶虎横行,囕杀人命,比比有之,事甚惊惨,分付列邑,一边设机,又发善放炮手,各别寻踪必捕事,回谕。

○吏曹启目粘连,黄海道暗行御使兪夏益书启云云。观此书启,则凤山郡守睦孝段,居官奉职,不无谨慎之心,而是非不明,政令颠倒,还上收捧,十年以上未收者,勿论品官常汉,囚其正妻,而一枷两端,同着二人,杂以男女,举措骇异。日次鱼鳞,督捧肥大,田税收捧,付诸监色,滥杂颇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数款所为,俱涉不治,罢黜为白乎旀。安岳郡守李圣赉段,处于争烦之地,事多生疏,乃以媚土豪待下吏,为要名之计。还上皮谷,分给种子之时,不为亲执,付诸监色,实者,为豪右专占,不实者,归于村氓,民皆怨苦。饥民赈救之时,虚张名数,瞒报监司。会减赈谷白给之类,则文书所付,四百三十三人,而白给时潜入讥察,则数不满百人。至于除耗之类,则皮谷二斗,一巡题给之外,更无济赈之举,四月念间,始请移转,而分给,流民未还,东作失期,沃土良田,处处陈废。今年田三税,移转关西之际,未毕捧上数,以仓谷中小米二百二十六石,太八百五十五石,那移充送,而斗量时欠缩米五石,太六十七石,又以仓谷充数,加定民间,待秋将捧,文书现纳,五家统纸牌时,吏任辈,符同色吏,滥捧米斗量数为白乎𣃥。瓮津县令元格段,事从前规,别无大段侵虐之政,而性本嗜酒,醒日无多,坐衙常稀,民不见面,衙眷不简,需用甚烦,官厅荡然,一无所储,贷用仓谷,前后通计,四十馀石,色吏处捧招以来,辛亥以上还上荡涤时,各年未捧,为已捧之数,多至一千三百馀石,而不以实报而掩置,使无告之民,终未蒙朝家惠鲜之泽,一境之民,莫不呼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守令所犯,俱系重大,为先罢黜,罪状,令攸司禀处为白乎旀。海州牧使郑时亨段,谙练吏事,事多干能,邑内之柴炬防纳,大为民弊,而一切痛禁,官厅大同之积年未收,多数荡减,山城仓谷偸食之吏,掩置还征,吏畏其明,民受其惠,修治废坠,人多称誉,而一自仍任之后,渐不留心于官事,徒施刑杖,别无实绩,商船地税,征捧过重,饥民赈救,塞责题给,民情不快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始勤终怠,不可无警饬之道,推考为白乎旀。松禾县令申𭳞段,本以卑微之人,得授字牧之任,殚心尽力,必欲善治,待敕诸需,比前多减,及往站上,物有不足,则或乞得同站之邑,或告急于监司,收合支过,敕使,求请土猪皮毛虫,则亲见通官,下庭哀乞,艰得减除,莫不嗤点,而本县,屡经匪人,酷被侵虐之馀,稍乐抚字之意,且有料理之事,蚩蚩之氓,犹恐失之是如为白乎旀。新溪县令李以硕段,六年居官,一心孜孜,敕使支待,不无料理之事,官家所捧,亦有减除之物,衙眷颇简,自奉不丰,峡民稍安,而守拙循常,别无疵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县令,虽有苟且之诮,其意在于少纾民力,虽无可纪之绩,其政则约以自守,并姑置之,以责未效为白乎旀。延安府使洪万锺段,刚明为政,廉简自持,束吏甚严,爱民以诚,水路便近,且有官船,而不但谨慎于自己,亦不许亲旧家,私率五家作统纸牌,成统时,人多疑惧骚扰,招致乡中有识者,晓谕朝家本意,不在签丁,则人心稍定,无种子未起耕处,亲自摘奸,详知处数,题给种粮,使之开垦,两度敕需,鱼产雉鸡之外,皆自大同及官厅,料理自备,前官那移无面之谷,五百馀石,多般拮据,没数充上,官事皆举,无一废坠,民情大悦,治效已著是如为白乎旀。信川郡守睦林馨段,到任之初,事未闲习,数月之后,渐就头緖,留心恤民,修举废坠,不惮劳悴,勤干自任,上年武科,阅月开场,随事料理,不烦民力,后巡敕使,则官备七同木,三十馀石米,出站夫马盘供雉鸡等物,一倂贸用,其所责于民者,不过駞骆、牛,山行鹰只而已,民受其誉,人多称誉,饥民赈救,亦颇着实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守令,治绩,虽似有高下之差,并为可尚,合有分轻重施赏之典是白乎旀。军器一事,及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白乎矣。延安府使洪万锺段,锐意善治,为己任,前守那移之谷,尽数备纳为旀。睦林馨段,修举废坠,尽心国事,为己任,赈济饥民,亦甚着实云,俱涉可嘉,洪万锺乙良,表里一袭赐给,睦林馨乙良,半熟马一匹赐给为旀。松禾县监申𭳞段,虽曰尽心为治云,而至于通官之前,下庭失仪,难免疲软之诮是置,推考。吏曹启目粘连。平安道御史权瑍书启云云,观此书启,则慈山郡守韩𭳞段,衙眷不滥,驺从亦简,纸牌成册,不扰民间,三月为始,作粥设赈,还上频数分给,而刑罚轻缓,束吏不严,分粜之时,官属辈,颇有所索,而不能禁断,待敕时八结之役,频数轮回,而不能觉察,雉鸡之再次收捧,可见滥用,空官时,乡色等,发牌于寺刹及村间,侵征之事,不一而足是为白有卧乎所,既不能束下,又不致察于结役之频出,罢黜为白乎旀。孟山县监李嵂段,承武夫剥割之馀,别无侵扰民间之事,还上收捧及官厅所纳,务从轻平,峡中残邑,仅得无事,而官奴婢立役之外,除番收贡者,多至六十二名,每名各捧细䌷一疋,四升布若干,公用之外,尽归私用,潜奸邑婢,颇有琐屑之事是如为白乎旀。熙川郡守丁益焘段,年少手生,且昧事务,本邑仓谷,太半为他邑之所移转,反得移转杂谷于二日程屯仓,斗升分给,民人等往返之际,行资,犹且不继,实无得食之物,以此皆怨,设为补民厅,每户捧棺板一部,未收者,则勒捧小米一石,合计板子四百四十三部,小米一百九十七石零,木四十五疋,布二十五疋,材木百馀株,此等物货,亦为不多,两□兴贩,其利倍簁,而别无补用民之事,取考文书,木二十五疋,又七疋,用之于乙卯月课价,则依例收捧于民结,而磨炼捧上记,补民厅木疋,实处,文书中仓谷之移上于补民厅者,小米一百石,太四十石,推问监色,则小米八十石,报于前监司申晸,受书目用云,而八十石外,加用之数,至于六十石之多,难免国谷那移之罪是如为白乎旀。理山前郡守尹行得段,为人庸阘,政令昏愦,受制奸吏,蛊惑邑婢,土金之除番纳贡,多至六人,而每名大米三石,油清三斗,或收捧,且设私大同火粟,一年所捧,小不下五六百石,转换兴贩,其利甚多,搜考文书,则木布并二同馀,银子百数十两,米百馀石,杂物四百馀,板子七十馀部,白纸二百馀卷,而今年两度敕行,站布油清等物,皆征于穷民,而一不补用,大同银布米谷,尽给亲人,称以取利,全不收捧,监官李昌老处,详细捧招,奴婢色吏,自监营因事推捉,则色吏李永立,贷得银布于金得天、李月先等处,多用人情,其所贷之价,以仓谷出给,而得天,则划给郡仓米十七石,使得天,私自滥捧于民间,月先处,则出给牛场仓米三十石,复以还上,磨炼征捧于民间,民人等,告诉呼冤,而辞缘题退,不为听理,还上磨炼记,及民人等状,并为现捉,色吏及永立处,详细捧招是如为白乎旀。泰川县监韩公俊段,莅任五年,官事一无修举,政委下吏,权归乡所,冬则官奴四五辈,臂鹰出往,需索酒饭于民间,夏间,园头汗等,间三日出往村间,探索蔬瓜,满意率来,遭其妾丧,称以赙物,每名各捧米一斗,或一斗五升,备其发引诸具,以其馀米,买牛四只而去,推问其时乡所金翼麒,果是实状,火田收税米,散卖场市,多贸细布,而出送衙奴与监色,眼同监贸,火田米之私用,虽是西关各邑之例规,送奴监贸,事甚鄙琐,监色处,并详细捧招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李嵂、丁益焘、韩公俊等,所犯,虽有多寡之不同,俱系不法,为先罢黜,罪状乙良,令攸司禀处为白乎旀。尹行得段,因御史状启,既已罢黜,其罪状,亦令收司禀处为白乎旀,平壤庶尹黄道光段,莅任三年,奉职勤干,出役既均,收粜亦平,两度敕行,民无科外之役,优费米斗,作粥赈饥,设粥之外,饥民之可以耕作者,则每旬分给干粮五升,农民无结卜,则别件成册,每十口分给于还上,军民多欣悦,但纸牌成册,今方收捧,而各面都副尹及里任等,已于春间,摘奸家户,贻弊穷民,即者又复摘奸村民,处处聚会,酒食迎给,难免不能检饬之失,京中问讯频数,每以骁尉定送,不无怨言是如为白乎旀。郭山郡守李泰相段,奉职不惰,救荒颇善,多得移转,以赒穷民,敕使时,夫马,为一郡巨弊,泰相,欲除民弊,自或得作木,或除出官厅用馀,方设雇马厅,而但有马癖,或买境民之马,或买他邑之马,或卖于官军,或卖于邻官,转换买卖之际,不无民谤是如为白乎旀。朔州府使朴宣兴段,为政详明,自奉简约,使朔州馆军等,穷馁不农作者,自官买给农牛二只,劝令耕种,本府谬规,每当蚕节,分给米石于各厅,布买茧丝,大为民弊,而宣兴,一倂革罢,除出官厅用馀米布,别设补民,以致失火烧尽,收拾灰烬馀米,以还上分给民间,以此颇有民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三邑守令,虽不无可称之事,而轻重间,俱有疵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江西县令赵根段,为政慈详,济以刚明,束吏甚严,恤民甚勤,上年凶歉,三县尤甚,今春赈政,竭诚料理,多得移转,均济饥民,两度敕行之来,分给还收米各一石,每八结,以为雇立人夫之价,凡干支待之事,皆自官拮据,故民不知敕使之来去,官厅所纳,多有所减,常年,则八结所捧,大米十六斗,而上年,则以小米减半收捧,儒生之有文才者,选入乡校,给粮劝课,将官,时时试射,多中者,给赏劝励是如为白乎旀。宁边府使李佖[李泌]段,到任未一期,而令行政举,吏戢民安,留意军政,给赏劝励,今春赈救,自官措备,料理敕需,不烦民力,阖境之民,皆称善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守令治绩,虽有优劣,合有分轻重施赏之典是白乎旀,边将,则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回启施行。江西县令赵根段,勤干职任,吏多畏戢,庶民安堵,敕需所用,不烦民力,自官拮据,为一道最云,诚甚可嘉,表里一袭赐给。宁边府使李佖[李泌]段,未及周年,优于吏事,留意于军务,其他善政,多有可纪之劳,熟马一匹面给。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道御史朴泰尚书启,则北青判官李国华段,威不足于弹压,明不逮于听断,政颇委吏,讼多延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虽曰无苛虐之政,不威不明,政之委吏,讼之延时,俱涉不治,罢出为白乎旀。富宁府使高启元段,委政下吏,尸居其职,鄙琐之事,不一其端,北马买卖,今虽弛禁,身为守令,反与仓吏,交昜其马,且令各社监色,觅纳黄狗皮,弊及民间,会宁开市时,为差使员,多备牛只,用贸私货,唾骂之说,不胜喧藉是如为白乎旀。利城县监安聚星段,凡干政事,专委下吏,潜奸邑婢,多有烦言,邑储荡败,无计收拾,丙辰结卜,已为引用于春米,称以贡物雇马价,每八结收捧四升布二疋,田结之赋,径出于耕种之前,大违法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守令,或贸私货于开市之时,或捧田赋于耕种之前,俱涉可骇,为先罢黜,其罪乙良,令攸司禀处为白乎旀。会宁府使权俦段,居官清简,处事和平,刑杖无滥,徭役亦均,吏民安之,有颂声,而但烟台守直军五名,江□把守军三名,乃是恒定,为悯其妨农,烽军减二名,把守减一名,以宽轮回之限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虽有清简之称,均役之誉,烽军把守军之减数,难免疏忽之责,推考为白乎旀。吉州牧使金焕段,政多要誉,事喜夸张,虽不以循谨见称,听断无滞,官事多弊,赈济饥民,亦颇着实是如为白乎旀。安边府使安维段,恪勤莅职,谙熟物情,不任刑杖,吏自畏戢,官捧轻歇,粜籴平均,虽无表表之绩,阖境粗安是如为白乎旀。镜城判官任弘望段,律已笃约,莅事刚方,明于狱讼,无所挠屈,结卜应捧之布,并减其半,凡百官需之物,亦皆裁损,称颂之声,藉藉四境,细加询问,又考文书,则盖缘本府通判,自前得人,官库有储,赋役太歇,裁定公私之用度,已成一邑之式例,弘望到任之后,一遵前辙,守而勿失,民蒙其惠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金焕、安维,虽不无一二可称之事,亦无优异之政,至于弘望,则廉勤节用,有足多者,而谨守前官之定式,无所增加而已,则并无可赏之事,今姑置之为白乎旀。佥万户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允。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臣等,以还收李东馨特除之命,累日争执,天听逾邈,臣等窃惑焉。虽之通政职,既损政体,一品之除郡宰,有违事例,从前虽有破格除授者,不可援引而为例也。当慈圣违豫之日,东馨,固有奔走侍药之劳,必欲酬之,厚赐亦足,而轻畀牧民之任,以为施赏之资,窃恐有乖于慎简之道。况先除远邑,换授近地,尤非为官择人之意,不亦有累于初政之清明乎?除目之下,物情骇惑,请还收李东馨高阳郡守除授之命。请忠清兵使朴新胄,罢职不叙。引嫌而退,情势难安,姑置勿论,参谒不进,在例应递,请持平李凤征,递差。答曰,不允。朴新胄,为先从重推考,观其缄辞后,处之,递差事,依启。

○吏曹启曰,承旨、台谏及守令,多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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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孟胄瑞在外。右承旨郑朴坐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鼎和、朴庆后仕直。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启曰,竟夜雷雨,雨气蒸郁,伏未审此时,圣体若何?慈殿调摄候,何如,而寝睡一样安宁乎?臣等,不任忧虑,敢来问安。

○备忘记,淫雨连仍,密云旋散复合,无一日开霁之时,平陆成海,覆沙浦落,农事诚为悯虑,秋节未入之前,径行祈晴,虽涉未安,米谷沈损,亦不可不念,秋节亦且迫近,问于大臣,祈晴祭,依礼文设行,可也。

○大王大妃殿、慈殿、中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正言金邦杰启曰,臣于再昨,猝患暑癨,不省人事,政府殿最时,不得进参,在例当递,而症势弥留,今姑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答药房曰,慈殿症候,言于医官矣,议药以入,予则无事矣。

○政院,忠清兵使朴新胄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不叙,论启,推考传旨,不得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曰,颁赦后,别岁抄时,乙卯年秋冬等,以上褒贬居下人员,并为书入事,启禀蒙允矣。今丙辰春夏等,外方褒贬,前一日才已上前开坼,自政院封下,而本曹开坼坐起,未及为之。且京各司褒贬,并皆退限,京外褒贬居下中之类,或书入,或不得书入,事异常规,故初不得一时并禀矣。臣等之意,虽如此,或以为外方褒贬,则已于赦前,上前开坼,不为书入,似未妥当云,为书入乎?敢禀。传曰,并书入。

○答大司宪尹鑴疏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许多疏说,虽难一一逐条辨别,其中可以采纳之事,予当留神省察,而至于嗣基等,专失士夫之风,欺瞒君父,岂可谓无罪而赦之乎?予与卿不得面对,以至阅月,梦寐思想,不觉凄然,卿何望望决去,越视秦瘠,胡至此耶?惟卿,速改长往不返之心,急速就道,以副上下之望。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李会规、睦天成、李征龟、李泰龟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启依允。

○禁府,李尚勋拿囚。启。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请还收高阳郡守李东馨除授之命。答曰,毋烦。前启,忠清兵使朴新胄,罢职不叙事,停启。

○院启,引嫌而退,疾病之来,固所难免,而参谒不进,在例应递,请正言金邦杰,递差。依启。

○政院启曰,新除授左承旨孟胄瑞,时在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传教矣。问于大臣,则以为即今淫雨不止,农事可虑,虽是立秋前,不可胶守常例。且曾有已行之时,依上教划即设行,宜当云。祈晴四门禜祭,不卜日来卄三日为始,三日雨止事,知委举行,何如?传曰,曾有已行之例,依此举行,可也。

○有政。

○吏批,以孟胄瑞为承旨,李后沆为兵曹佐郞,李夏镇为礼曹参议,洪柱彦为南原府使,睦林儒为持平,朴廷薛为掌令,李聃命为修撰,金厦梴为韩山郡守,权瑍为校理,安如石为安岳郡守,魏廷相为泰川县监,李英甲为工曹佐郞,白文奎为富宁府使,柳星昌为慈山郡守,崔克泰为凤山郡守,柳屹然为孟山县监,方振英为利城县监,李尚稷为熙川郡守,卢说之为瓮津县监,权万济为工曹佐郞,南天祥为典籍,刑曹正郞申必华,工曹正郞相换,南弼星为承文博士,吴始大为正言,金海一为献纳,李华镇为北青判官,学谕二单白世兴、朴身之。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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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呈辞。左承旨孟胄瑞未肃拜。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坐直。同副承旨柳命天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事变假注书任道三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若何?以慈殿寝睡不安烦热等症,加减何如?昨日剂入加味四物汤,其已进御否乎?臣等,终宵忧虑,敢来问安。答曰,慈候,昨进四物汤一贴后,别无加减,姑观数三贴进御后,更议当剂,宜矣,予则无事矣。

○慈殿,药房问安。答曰,知道。

○祔庙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郞厅李华镇,今日政,除授外任,其代,以兵曹佐郞朴镇圭,差下。监造官李东植,以病呈状,连日不仕,即差,其代,以权知成均馆学谕尹鼎和,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尹鼎和,监造官差下,代李玄纪,差下。

○传,前领议政金寿兴,监司权大载,判书闵鼎重,牧使洪柱三,参议徐文尚,郡守崔逸、郑河,县监金洪庆、韩志远,郡守李景晋,县监洪受容,县令蔡正后,郡守李圣麟、洪茂,县令金必振,掌令金载显,郡守朴世相,经历崔孝骞,牧使柳炅,县监权,郡守金斗翼,副正字李湜,县监李寅焕,参奉李震彪,副正字李玄锡,都事时援,县监李斗元,学正姜山斗,县监朴昌辉、魏天相、洪处恭,郡守李商百、李莲,内侍府睦后立等,叙用。判书闵鼎重,府使元振泽,承旨李世华,监司尹堦,牧使李敏宰,府使李浚明,检阅赵持谦,县监孙湍、朴恁,县监柳瑞辉,郡守黄震瑞、南宫铉,县监尹寿益、梁嶷、韩,佥正李英馧,牧使李世翊等,职牒还给。前副司果南九万,水使郑后亮,副司猛李夏相,虞候李泰泌,副司果姜硕宾,守门将李邦振,护军赵廷,部将崔超雄等,叙用。护军柳星虎,万户李硕耉等,职牒还授。去甲寅年秋冬等居下,乙卯年春夏秋冬等居下,今丙辰年春夏等居中下,并勿论事,下吏兵曹。

○吏曹启目粘连,忠清道暗行御史姜硕宾书启云云。观此书启,则公州判官李奎征段,廉于持身,勤于奉职,民多称誉,而因道路修治,官差,被欧于村民,不干之民,混被四十杖罚,致毙于辜限之内,人无不称冤,初不明查,枉殒人命,不免为滥刑之归是如为白乎旀。忠州牧使权迪段,到任之初,病多滞务,今病稍甦,处事明敏,多般料理,以宽穷民之力,民皆称善,而才行女息婚事,尚留衙中,势虽固然,涉于滥率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李奎征,则四十度笞罚,不可谓滥刑,而不能核得欧打之人,致令无所犯者,枉死,虽出于邂逅致死,其不审刑之责,在所难免。权迪,则其女成婚,虽在赴任之后,趁不送归,难免滥率之责,并只罢黜为白乎𣃥。怀德前县监尹征夏段,六年居官,无一善状,政委吏手,大同之法,一年收米上纳之外,勿设民结,事目至严,而今春大同作木上纳刷马,责出于民结,户首凭借,称以添价,责征于八结之内,民结所出,几至于数十年常平帖价租作木时,官家所定,则一匹之计结卄二斗,而民间添费者,倍于元价之数,各年还上虚录之数,几至八百馀石,自朝家查问之后,恐被罪责,不以实告元会付,各厅营门荡减之外,自官应为充备者,亦至三百馀石,而官家所充者,一百六十馀石,自乡所发文乡中,分送民间所捧者六十五石零,又以扶助,分定于民未及收捧者,亦至百馀石,搜得其分定文书,虽非踏印,即已收捧入库,以充虚录之段是如为白乎𣃥。黄涧县监柳炕段,猝当吏务,都不解事,官吏用事,其弊甚多,今春营建客舍,不自检察,专任监色,尽调一境之民,半归色吏之囊槖,本县还上,有流来虚录,而拘于交承之间,查问之际,不以实告,欲付官家,推移充数,朝家荡减之谷,不为依数尽减,各捧二石于应减之民,而犹不得准充其数,故自官厅再出三石之米酿,募役于邑内及各寺僧徒,官家所用冰丁柴木,以此措置后,外村八结段,没数作租,每一八结,各捧正租一石,都计一百九十馀石,虚录充上,柴木作租,已涉科外,朝家荡减之典,实出轸民之至意,而身为守令,不思仰体,仍捧二石今谷于应减之中,殊极可骇,木花生茧之贸,而因循谬例,弊及村民,实涉鄙琐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守令,所犯,俱系不法,而因此既已罢黜,罪状乙良,令攸司禀处为白乎旀。清安县监李慎段,到任以后,留意恤民,颇束下吏,处事明敏,捧上之际,平其斗斛,民称善政太守,而年纪衰耗,晏出早入,民情,以此或壅是如为白乎旀。唐津县监沈璛段,到任之初,不能无手生之患,民间疾苦,有未尽察,出役之际,几眩于下吏之言,莅任日久,颇得要领,处事明敏,居官廉约,上纳之物,自官料理,伺候兵船一只,缩节官廪,新造其他军器,无不一新,可见其尽心举职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两邑守令,虽各有年衰年生之诮,观其为政,长多于短,并姑置之为白乎旀。林川郡守洪世亨段,廉简严明,民誉洽然,流来还上,虚录千馀石,到任之后,一一详查,不贷豪强,没数毕捧,指征无处之类,自官充上之后,前后文书,聚民燔烬,积年痼弊,一朝尽革,军丁逃故未充定者,至于百馀石,驿保冒属之类,躬准本案,查得五十馀人,此外亦搜闲丁,尽充即额,而事在五家作统之前,纸牌时未有骚扰之弊,浦边渔户,官贸全稀,恒定之数,犹不准责,今春柴木,全数蠲减而不捧,上年藏冰,充役于一日之内,奉公恤民,俱得其道,刚明不挠,无所干誉是如为白乎旀。槐山郡守黄世耉段,老于吏事,手段甚熟,六年莅任,弊不及民,种种杂役,多自官料理,律身廉约,处事平正,严束官属,不使侵牟于小民,爀赫之声,虽不如要誉之类,居官之道,颇有士夫之风是如为白乎旀。全义县监尹抗段,熟谙吏事,尽职不怠,吏不敢欺,政平讼理,大同厅所纳虎赎木,自官备送者,已至四年,曾于三度国葬时,所定杂物,皆官家料理,贸办以纳,奉公恤民,亦可谓善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洪世亨之以身范民,事事称职,实是不易得之良吏。黄世耉、尹抗善治,各皆嘉尚,合有分轻重褒赏之典是白乎旀。监司赵威明段,按道之臣,事体自别,不为举论是白乎旀,兵使以下边将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回启施行。林川郡守洪世亨段,廉简持身,虚录还上,勿拘豪强,没数督纳为旀。槐山郡守黄世耉段,莅官六载,别无贻害,及民之事,恪勤乃职,爱民不怠为旀。全义县监尹抗段,奉职不懈,终始如一云,诚为可嘉,洪世亨陞叙为旀。黄世耉、尹抗乙良,表里一袭,赐给。吏曹启目,庆尚道暗行御史权兪[权愈]书启云云。观此书启,则晋州牧使尹衡圣段,素无能声,年且衰老,坐衙太稀,公务多滞,政令之间,一听下吏之言,大同收捧之际,初则减常木二疋,终又加捧步木一疋,加捧之数,多于前所减,且昧在得之戒,颇有不谨之诮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疵政非一,不可仍置,罢黜为白乎旀。前星州牧使李时显段,到任之初,勤于其职,设铺殖利,多补民役,民颇称善矣,六年以来,其所取利,皆归私用,状下下吏及邑内民人等处,勒买善马,五还其价,皆出于补民厅,招问卖马者四人及本州户长,果是实状,境内诸般匠人,萃置府中,工役不止,私结军官数辈,纵使告密,军官等,亦以好恶,诬告士子及民人等,某詈主倅,某有怨言,则辄加酷刑,阖境怨毒,举将逃散,子妇及成婚女子,率置衙中是如为白乎旀。奉化县监韩相夔段,醉日常多,政欠详明,上次岁币及小好纸等,皆许人防纳,而本价之外,又给马价租四十馀石,上年田税,既捧于民,而许令尹世业称名人,防纳于□孝业,到京逃走,则又捧田税米太于民间,民甚怨之,一年之内,再捧数百石米太于峡邑残民,事极痛骇是如为白乎旀。宜宁县监李舜岳段,不审政理,徒尚威猛,不问罪之轻重,混用大杖,本县分定客馆材木三百条,令民伐取于山,又于八结,各捧一条,择木之际,官吏用奸,横肆侵夺,私结东莱商贾,称以材木输运价,出给还上米三百石,而令民待秋备偿,乙卯条上次木,大好纸、白绵纸等,皆令京中辛姓人、赵姓人防纳,而本价之外,优数滥定,白米一千一百五十馀石,分捧于八结,遍奸邑婢,多有可骇之说,去年冬,为子取妇,方率置衙中,其他疵毁之说,不一其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韩相夔、李舜岳等所犯,俱系不法,为先罢黜,罪状乙良,令攸司禀处为白乎矣。李时显段,既已罢黜,不法罪状,则亦令攸司禀处为白乎旀。安东前府使郑钥段,到任以来,勤于奉职,本府还上,数多难捧,而几尽收捧,耗谷及反库时所得剩米,不为私用,而凑足还上未收,政令不烦,民颇称道,而但欠详察,分粜之际,官属偸窃,甲寅年农事不稔,结数顿缩,大同所捧,不能支给之故,每八结,加捧实木一疋,颇有民怨是如为白乎所,累万石之还上,几尽收捧,则谤言之来,势所不免,而大同加捧木疋,虽出于岁歉结缩,应役不给之致,既曰有怨,不可置之,推考为白乎旀。三嘉县监崔世荣段,抚恤民事,政颇详明,凡所收捧之际,不烦刑杖,大同所捧及柴草等物,量出制入,颇多减省,民皆便之,而但多从土民之请嘱,颇有人言是如为白乎旀。河东县监崔寿泓段,衙眷甚少,自奉亦简,政务慈详,事无不举,民多称道,而观其政绩,颇似曲意循民是如为白乎旀。熊川县监权询段,邑力残弊,虽不能有所兴补,专心奉公,意在恤民,大小出役,绝无所滥,民皆便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崔世荣、崔寿泓,则虽或有从土民请嘱之疵,或有曲意循民之迹,誉多毁少,权询,则虽有出役无滥之称,别无优异之绩,此三邑守令,并姑置之为白乎旀。漆原县监柳椊段,为政慈详,专意恤民,节用取嬴,以补民役,白绵纸及今春大同,皆自措备,客馆材木三百馀条,从便备送,其弊大省,烟户杂役,亦多减除,民皆称誉是如为白乎旀。延日县监崔璛段,为政详审,锐意民事,自奉简约,绝无私用,例入鱼物,相时买价,颇致物力,田税作木及岁币,不责于民,自官备送,民皆称誉,以为四邻诸邑中最善治是如为白乎旀。机张县监韩国俊段,自奉甚约,意在恤民,春捧大同,量减二疋,柴草木物,皆多减省,上司分定杂物,必以的价,征捧于民,少无滥数,瓜满将归,民皆惜之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三邑守令,虽无表著之绩,俱可谓善治,合有施赏之典是白乎旀。前陜川郡守李悦,前河阳县监文献,前闻庆县监权愃段,既因他事,罢归,别无可论之事是白乎旀。永川郡守韩得远段,书启中罪状,不为条别为白乎等,以当初罢黜状启,判付以启为白乎旀,边将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乎矣。漆原县监柳椊段,意在节用爱民,民多称誉。延日县监崔璛段,自奉甚简,田税岁木,不烦民力,自官措备为旀。机张县监韩国俊段,尽职爱民,民皆惜之云,俱涉可嘉。崔璛乙良,表里一袭赐给,韩国俊乙良,熟马一匹赐给,柳椊乙良,半熟马一匹赐给。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请还收高阳郡守除授之命。答曰,亟停勿烦。掌令罗万叶,持平吴始万,启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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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左承旨孟胄瑞受由。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坐直。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仕直。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日晕。未时,太白见于巳地,日晕。

○掌令朴廷薛辞职上疏,及持平睦林儒上疏。大槪,新授职名,决难承当,且缘贱疾深重,未即复命,冀蒙镌罢事。及礼曹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洪宇远,方在呈告中,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中枢府启曰,本府郞厅及录事等,今丙辰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启闻,而领中枢府事郑致和,病未行公,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府前启,措辞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请还收李东馨高阳郡守除授之命。新启,臣等,伏见传旨,有前领议政金寿兴叙用之命,臣等,不胜骇惑之至。圣明,若以金寿兴,既在给牒之中,循例收叙也,则欺先王误邦礼之罪,其可宽乎?若以大霈之典,无所不逮,而姑许湔涤也,则明大经杜邪说之道,其可缓乎?夫金寿兴所坐,非一时眚灾之比,当宾厅会议之日,附托时烈之邪论,违拒先王之面命,欲使国家宗统,终至于坏乱而后已,此先王之所不贷,神人之所共愤者也。当初编配,亦从轻典,遽施放宥之恩,实背公议,而职牒还给,尤出舆情之外,曾未几何,叙命又降,政刑失措,一节加于一节,瞻聆所及,愈往愈惑。若殿下,必欲曲贷金寿兴,则还给职牒,老死田里,斯亦厚矣。至于叙用,乃所以收录而任用也,既付西枢,待以大臣,则举措之乖舛,人心之拂郁,姑不暇论,窃恐先朝首从辨别之典,于是乎坏了,而邦礼,自此不严,国是,无时可定,请亟收前领议政金寿兴叙用之命。

○院启,负犯之重,莫愈于宾厅议礼之臣,而金寿兴之罪,尤有大焉。金寿兴,亦有一端彝性,非不知礼经之难诬,而乃敢附会权臣,谓天可欺,终始违拒于咫尺天威之下,前后议启,令人不觉扼膳而痛心也。此所谓忘先王附他论之玉音,至于今涂人耳目,足为千万世罪金之断案,金之得免王章,偃息田庐,德至厚也,恩至富也。曾未几何,又有收叙之命,臣等,聚首骇惑,不料圣明之世,有此失举也。噫,金,蒙衼两朝厚渥,位极人臣,而犹且欺罔先王,孤恩至此,则金之他时,负殿下,亦如负先王于当日,未知殿下,何取于忘君负国之臣,而必叙也哉?迹金之为,则不但欺谩我先王,实是孝庙之罪人,不但孝庙之罪人,亦已获罪于天地邦人,而今殿下,不体先王之至教,不恤神人之共怒,初命放释,继又收叙,有若全无罪犯者然,恶在其正典礼明是非之道也?臣恐殿下,执德不固,大为后世之讥议,而奸细之辈,得以窥殿下浅深,邪说之熄,亦无日矣。请还收前领议政金叙用之命。正言吴始大,时在忠清道稷山县任所,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勿烦。金寿兴,既有误礼,而不以实对之罪,予非曰无罪,编配经年,屡经大霈,赦而叙用,有何所损?不允。

○领议政许积初度呈辞。今观呈告,不觉心惊。噫,密疏中,有未安之辞意,予固知之,而此岂引咎丐闲之事乎?况慈圣愆候,尚未康豫,大小臣民,莫不忧悯之时,卿居保护之任,何不念哉?以此以彼,断无勉从之理,虽上十书,决不可释负,惟卿,体予思想之意,速出论道,以副予意。仍传曰,遣右承旨传谕。

○答院曰,金寿兴,误定大礼,予非不痛惋,而今玆收叙者,专由于经年编配,累经大赦而然也。今观启辞,以不体先王之教等语,有若不奉先旨者然,逆料情外,予实痛之,不允。下谕事,依启。

○献纳金海一启曰,臣伏承圣批,以逆料情外,予实痛之为教,臣不胜惶汗战栗之至。金寿兴,当先王亲考经文,厘正大礼之日,党附罪魁,欺诬君上,前后议启,终始违拒,先王赫然震怒,乃以忘先王附他论,为其罪案。此诚百世不易之至教,臣子罔赦大罪,而当初编配,实从轻典,逮至今日,虽屡经大霈,决不可容易放释,而殿下放释之,虽已放释之,决不可容易收叙,而殿下收叙之,且将宠之以禄位,有若无罪者然,臣窃恐其有所未安于无改之道,而始累于圣明也。敢以区区之悃,有所论执,而辞不达意,致勤未安之教,夫逆料情外,虽在敌以下,尚且不可,况于君上乎?臣诚无状,忝叨言责,一言发口,见疑君父,将何颜面,仍厕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左议政权大运箚子。大槪,冒万死陈悃,乞削臣职,仍治臣罪,以谢人言事。入启。

○有政。

○吏批,以朴长建为奉化县监,姜硕宾为吏曹佐郞,李后沆为京畿都事,睦来善为礼曹判书,赵汝耘为公州判官,李濡为吏曹正郞,李翊为晋州牧使,李箕德为忠州牧使,姜硕耉为瑞山郡守,尹善得为宜宁县监,金徽为内赡寺提调,宋悳周为良才察访,李聃命为吏曹佐郞,赵持正为司饔奉事,任堂为兵曹正郞,金寿德为瓦署别提,尹搢为副修撰,郑重昌为稷山县监,金载显为绫州牧使,郑有德为任实县监,金鼎台为临陂县令,李宇益为司饔直长,蔡时龟为锦山郡守。以前朝报

○内医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侍药厅掌务官郑有觉,准职除授事,命下矣。郑惟觉,已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然则加资。《吏曹誊录》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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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闵黯疏递。左承旨孟胄瑞在外。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坐直。右副承旨南天泽坐直。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仕直。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答左议政权大运箚曰,省箚具悉卿恳。噫,当此国家危急之秋,卿在台斗,因一意外诋斥,陈箚自列,欲得释负,此予诚意未见信于平日,致令卿等不安于心,尚谁咎哉?况慈候犹未快复,予心焦悯之时,为臣子而引嫌在家,其于情礼,当复何如?卿其深思,勿为再辞,速出论道,毋负予望。仍传曰,遣承旨传谕。

○左承旨孟胄瑞上疏。大槪,臣罪累之踪,决不可更忝匪据,而内局之任,尤不敢一日虚带,封疏县道,阻水可虑,冒陈血恳,直为上送。伏乞圣慈,亟赐镌改,以严公议,以安私分事。入启。

○政院启曰,本院实无郞厅,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答左承旨孟胄瑞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大司谏李宇鼎,司谏柳命贤启曰,臣等,昨以金寿兴叙用还收之请,有所论列,而不惟不允,反以逆料情外,予实痛之,为教,奉读未了,不觉惶汗竦然之至。金寿兴负犯之重,实是神人之所共愤,先王之所甚恶,中道编配,亦出轻典,而嗣服之初,遽蒙赦宥,曾未几何,又有收叙之命,公议拂郁,皆以为有异于先王区别首罪之意,故臣等,忝居言责,据法争执,而下语之际,辞不达意而已,何敢逆料君父于情外,自陷于人臣之极罪哉?此无非臣等事君无状,不能取信于平日之致也,决不敢抗颜于台席。且臣等,伏闻大司宪尹鑴疏中,侵斥耳目之官,而至有不能以风裁自持,廉耻自将等语云。元疏未下,虽不得其详,彼既职在风宪,责人太厚,则臣等,亦不可自以为有风裁励廉耻,而晏然于职次也。以此以彼,俱难一刻仍冒,而昨缘日暮,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吏曹启目粘连,全罗道暗行御史金厦梴书启云云。观此书启,则锦山郡守李重辉段,刚明不足,延讼不决,听人情嘱,侵扰民间,凡干出阙者,重征阙纸,例捧雉鸡外,时有别定贸易木花,怨言颇多,民之有身役者,除其束伍烟家之役,捧米十斗,以为补民厅之用,虽非新创之事,因循谬规,侵虐军士,年分实数欠缩,见退于营门,则虚结充数,报于营门,三税大同,混征于实结是如为白乎旀。任实县监崔寅段,开坐甚稀,吏言多听,邻邑官婢,率置官奴家,贻弊招怨,年分成册,见退于营门,则虚结,充数以报,而虚结未垦之税,皆征于实结是如为白乎旀。绫州牧使尹趾善段,宽裕不苛,一视吏民,端午纸駄,以衙马载送,以其价米,用于纸牌之时,减其例捧,民皆称颂,而其子妇,上官时率来,尚未还送为白乎旀。临陂县监尹源段,到任之初,政举民悦矣,性本嗜酒,饮必到醉,醉则使酒,故吏畏而避之,民不敢呈诉,政以是而居旷,民以是而兴怨,年分缩结,以陈充报,出役于各其作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李重辉、崔寅、尹源等,俱系不治,且有虚结充数之失,并只先罢后推为白乎矣。尹趾善段,为治亦无可观,而既已滥率,亦为罢黜为白乎旀。前安郡守郑世舆段,营私贻弊,民间怨詈,济州载马船格价米,入送时,以大同馀米二十石,还上米十石,细木十疋,给付使令申再万,使之贸马以来,庚辛两年荡减还上,混月课铅铁价米二十石,硕福处出给,防纳为白有卧乎所。因御史状启,既已罢黜,罪状乙良,令攸司禀处为白乎旀。玉果县监李万东段,为政简约,甚紧,捧上之时,斗量甚平,科外不取,官屯木花,尽下大同,以补迎送,衙眷,惟思解归,官事,多望,引疾长卧,四朔不坐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母子相离,私情虽切,有官守者,当尽职责,而惟思解归,累朔不当推考为白乎旀。金沟县令枋段,政颇刚明,事甚简约,尤善决狱,民有难得之誉,官家贸易,虽或僧人纸价,虽或添备,此足小怨,一境之民誉,颇腾是如为白乎旀。咸平县令赵尔清段,为人柔慈,政如其人,早出开坐,民无滞诉,虎皮价木,折米官备,而过于慈柔,虽从吏言,不至大害,民恐其失是如为白乎旀。茂长县监沈段,为政甚勤,务祛民弊,罢纸匠户首及五家统,马场监考等三大瘼,虎价木,自官备送,官下人等,使不得出入民间,而官属无依者,因其呈状,分征一族,或有怨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三邑守令,虽有些少疵政,亦不无可称之事,并姑置之为白乎旀。高山县监李曾贤段,居官五年,采简如一,虎价、山税等木,自官料理,此外种种之役,所减颇多,户籍所捧之米,亦皆不捧,凡干捧上,虽升斗斛量,必自亲监斗量,所剩马米,尽给其主,且治其户首滥收之罪,前差圣堂差员,捧米甚平,七邑之民,皆称其惠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虽无优异之绩,亦有可称之政,合有参酌施赏之典是白乎旀。军器一事及边将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允。

○高山县监李曾贤,莅任以来,终始不倦,以剩馀谷,还给本邑,而其他捧上之际,下吏云,诚甚可嘉,特赐半熟马一匹。

○掌令罗万叶启曰,即者,为传前启,来诣台厅,伏见谏院诸臣避辞,其中一款,以大司宪尹鑴疏中,耳目之官,不以风裁自持,廉耻自将等语,为嫌,窃不胜瞿然之至。臣之忝叨是职,亦有日矣。一日在职,当尽一日之责,则何敢曰我无是失,而晏然自在乎?臣僻处穷黄[巷],罕与人接,疏中侵斥之语,全不闻知,今乃见人引避,随从自列,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正言李日井启曰,累月供仕之馀,重患暑症,弥留已久,泄痢兼发,饮啖专废,呕逆不已,元气一败,寒热间作,而症情渐危,非但无自力之望,恐难医之域,呈单请急,欲寻生路,而喉司不谅,一向退却,久旷职责,愈增悯蹙矣。今者同僚,皆引嫌而退,臣当处置,而带其避辞中一款,引大司宪尹鑴疏语而为嫌,元疏既不下,臣未详其措语之如何,未知其所指者何事,而盖其见责,与同僚无异,何敢晏然处置人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禁府启,□拿囚。启。

○持平吴始万启曰,臣闻大司宪尹鑴疏中,有非斥台阁之语,原疏未下,虽未知措语轻重之如何,而同僚,既以此引避,臣亦台官,何敢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右副承旨南天泽书启,臣承命往谕于领议政许积则以为,臣病势沈痼,情势危迫,冒昧呈单,恭俟严谴,近臣宣批,恩出格外,辞旨勤恳,诲责备至,臣奉读未半,感涕先零。况今慈候未宁,圣心焦煎,此岂臣言病丐闲之时乎?但闻其疏,语意深刻,至以危乱国家为忧云,人臣,负此罪名,不即死灭,亦可见其冥顽之甚,何敢仍冒鼎席,以益亡国之罪,自取杀身之被哉?加以疾病危苦,实无自力之望,伏地悚惕,不知所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同副承旨柳命天书启,臣承命往谕于左议政权大运则以为,大司宪尹鑴之前举臣名,而侵及首相,今举首相之名,而臣在其中,语意深峻,声罪至重。况名以儒贤,职是宪长,则其所论列,便是弹章,职居台司,耐弹行公,断无是理,陈箚乞免,诚出于不得已,而千万意外,近侍临门,传谕圣旨,至以慈候未复之时,不可引嫌在家之意,为教,臣奉读未半,惶感交集,圣恩如此,而情势扤捏,进退两难,不知所达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政事,过国忌后为之。

○领议政许积上疏。大槪,恳乞镌削臣职名,使得归死故里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大昨呈单之批,反复开示,不啻缕缕,而不惟不谅予诚心,反以选愞不职,权奸乱臣,为自处,果有毫发仿佛,而乃以不当之嫌,㧑谦至此,有乖于和而不流之道。卿胡不熟思,以疏牍一节之事,何可引入?卿勿力辞,速出论道,以副至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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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左承旨孟胄瑞疏递。右承旨郑朴坐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仕直。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夜五更,月晕,回木星。

○副校理柳命坚上疏。大槪,臣之病势情势,万无供仕之望,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仍治小臣侵侮大官之罪,以谢公议,以安微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近因一疏,台阁群臣,一时引避,事甚骇扰,亦未稳当,尔其勿辞察职。

○禁府,李圣赉、韩命远拿囚。启。

○执义睦昌明启曰,臣既乏风栽之可观,又无计虑之足取,过蒙洪造,遍历华要,凡有遴选,辄居人前,报答无路,惭赧恒切。得闻大司宪尹鑴投进密疏,大加诋斥,虽未知措语若何,而两司诸臣,皆以此引避,臣之被斥,不特耳目之任,则难安之势,又添一节,亦安得晏然而已乎?臣于数日前,过患暑癨,几死甦,病势弥留,委席叫痛,仅得少定,今始来避,所失尤大,不可一刻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礼曹启曰,祔庙时,当有配享之举,令政院依旧例,□日,命招大臣及政府六卿三司长官,□宾厅抄启配义之人,以为前期奉行之地,何如?传曰,开月初二日,命招宾厅抄启以入。

○领议政许积再度呈辞。入启。传曰,今观呈告,不觉愕然。噫,一时语言之过当,有若真有是事者然,呈告乞免,至再至三,予意,则大不相似。惟卿乔木世臣,白首丹衷,为国尽忠之诚,寡人之所知,不愧于明。当此孔艰之时,卿何以孟浪之说,引咎自别,若是其太过乎?决无允从之理,更勿固请,速出论道,以副朝野之望。仍传曰,遣右承旨,反复传谕。

○左议政权大运箚子。大槪,冒□更伸前恳,乞削职名,以幸公私事。入启。

○右承旨郑朴书启,臣承命驰往领议政许积家,依上教反复传谕则以为,三日之内,近侍再临,传宣圣旨,辞意恳至,圣恩愈隆,臣罪愈大。臣之决不可更玷朝端之状,不敢缕陈,从当以一疏,略暴崩迫之悃云矣,敢启。传曰,更勿拜疏固辞,速出供仕之意,即往开谕。

○府前启措语见上,请还收备局推治禁吏之命。请还收前领议政金寿兴叙用之命。并引嫌而退,还收之请,深得台体,未安之教,不必为嫌,其所疏斥,出于意外,在家无失,何足介怀。请献纳金海一,大司谏李宇鼎,司谏柳命坚,正言李日井,掌令罗万叶,持平吴始万,执义睦昌明,并命出仕。

○左承旨孟胄瑞上疏。大槪,臣情势,决难冒出,且此时内局之任,尤不敢仍自虚带,而在外连章,有所不敢,来诣城外,更暴崩迫之悃,伏乞亟赐镌削,以便公私事。入启。踏启字。

○答左议政权大运箚曰,省箚具悉卿恳。大昨箚批,谆谆开示,不趐丁宁,而不惟不体予诚心,反以不当嫌之嫌,强为㧑谦至此,有乖于和而不流之道,卿胡不熟思,以疏牍一节之事,将欲引入乎?予心惭恧,无以为辞,速出论道,以副至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答府曰,不允。处置事,依启。以上朝报

○吏曹启曰,再昨日政,兵曹正郞望,以任堂,备拟受点矣。今闻任堂,与吏房承旨孟胄瑞,有相避之嫌云,任堂改差,何如?传曰,□。《吏曹誊录》

○户曹启曰,本曹郞厅六员,各有分掌,而所掌者,无非财赋,必须久任责成,然后可无手生疏漏之弊,前后启请久任者,非一非再矣。即今三都监,一时设厅,凡百进排物力,皆出于本曹,随甘捧甘,前例相考,磨炼举行,本曹之多事,实倍于常时。正郞蔡时龟,佐郞郑重昌,昨日除拜外任,佐郞李国宪、李三征,以别库别营郞厅,长在江仓,作米三手米,今方捧上,正郞朴守俭,兼差祔庙都监郞厅,除本仕无故者,只有正郞郑弼祥一人,适有身病,受由调理。臣始寿,今日开坐于本曹,而郞厅,无一人进参者,非但不成坐衙模样,都监时急进排之物,亦不查准,上下以致功役之稽滞,若此不已,本曹都监之事,俱极可虑。正郞、佐郞外任之代,以在京无故可堪职事者,后日政,各别择差,亦勿频数递易,何如?传曰,允。《吏曹誊录》

○礼曹启曰,前头显宗大王禫祭后,自上所御冕服、衮龙袍、绛丝袍,令尚衣院,豫为织造,辇舆伞扇仪仗等物,亦令该曹,并为豫造,俾无临时窘急之患,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禁府启曰,咸镜、平安、黄海等道暗行御史书启,刑曹粘目,前富宁府使高启元,前利城县监安岁星,前孟山县监李嵂,前白川郡守丁益焘,前理山郡守尹行得,前泰川县监韩公俊,前安岳郡守李圣赉,前瓮津县令元格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李圣赉,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而高启元、安岁星、李嵂、丁益焘、尹行得、韩公俊、元格,时在各其任所,依前例府书吏罗将,发遣拿来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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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执义睦昌明,掌令罗万叶,持平吴始万,大司谏李宇鼎,司谏柳命坚,献纳金海一,正言李日井,就职。

○备边司启目粘连,平安监司状启云云。观此查启,则延安府庚辛两年未捧管饷,壬子癸丑两年段,以已捧样,以虚录为白有如可,甲寅年段,还以未捧悬录,而壬癸两年之虚录,甲寅年之改录者,皆是时府使李廷岳之所为,为先拿问处置,壬子以后,文书,令管饷使,十分详察启闻后,更为禀处之意,回移何如?启依允。

○黄海监司书目,青丹察访金泽,受由归家,久不还任,罢黜事。启。传曰,今观所启,青丹察访金泽,敢生择取燥湿之计,受由归家,终始不为还任,诚极痛骇,拿问定罪。

○庆尚监司书目,陈情乞递事。启。传曰,□为亲之情理,按一道风宪之任,不可轻畀于他,勿辞察任事,回谕。

○右承旨郑朴书启,臣承命更往领议政许积家开谕则以为,近侍之臣,联翩道路,传宣圣旨,谕令速出,此实所罕闻之恩礼,臣非木石,宁不感德?第臣所遭,亦千古所未有,今若衔恩畏威,抗颜造朝,则不免为不恤人言之归,而真可以为权臣之事,臣宁受违慢之诛,决不敢冒昧承命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国丧三年后,祔庙之时,例有祧迁之礼,前头祔庙时,当祧之位,溯以计之,则宣祖大王,当祧,而宣祖大王,重恢大业,当为百代不迁之位,系是国家莫大之举,非该曹所可臆断以定,议大臣定夺,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议号吉日,令日官推择,则来七月初二日,为吉云,同日大臣及东西两壁馆阁堂上六曹参判以上,会于宾厅,议号以启事,依例知委,令政院命招举行,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府院前启,国忌斋戒,自□至二十八日,姑停。

○府前启,李东馨事,停启。

○领议政许积上疏。大槪,更申崩迫之悃,乞削臣职名,俾得归死故里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向日疏中下语,予固详知,而不为逐条辨核者,既度大臣及诸臣,必有不安引嫌之举,故未果举论矣。不图今者,有此累辞乞骸之请,殊甚惊愕也。况议定徽号与配享之时,则例有大臣参论之规,国之大事,以其所嫌,岂敢越视?更勿为辞,速出论道,以副企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以上朝报

○祔庙都监启曰,今此祔庙时,祭器及龛室、神榻、宝欌、册欌、床卓各样诸具,必须奉审宗庙各室所在诸具,然后依样造成,可无参差不齐之患,孝敬殿祭器移用事,既已别单启下,而亦不可不奉审后,启禀举行,宗庙及孝敬殿奉审吉日,令礼曹从速择日,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禁府启曰,以庆尚道暗行御史书启,刑曹粘目,前奉化县监韩相夔,前宜宁县监李舜岳,前星州牧使李时显,开云万户黄益圣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李时显,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而韩相䕫、黄益圣,时在任所,李舜岳,时在忠清道清州地本家云,依前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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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酉时,日晕左珥。初昏,流星出氐星上,入坤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

○禁府,李时显,拿囚。启。

○江华留守书目,岛民金贵男,本月卄日雷震致死事。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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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朴。左副承旨郑载嵩。右副承旨南天泽。同副承旨柳命天。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庆后、李玄纪。事变假注书任道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辨诬使拜表吉日,来七月二十六日卯时,方物封裹,同月二十三日,改付标。启。

○全罗监司书目,同福、绫州等邑呈,以本月初七日,雷震变异,非常缘由事。

○领议政许积四度呈辞。入启。传曰,连观呈告,不觉愕然,继以惭忸,无以为喩。惟卿,以构虚失当之说,不必当嫌之嫌,陈章自劾,释负就闲,予甚慨叹。所辞,宜赐不允之批,而前头有会议之举,决不可以纤芥之嫌,呈辞,不止恝视国家之大礼,更勿固辞,速出论道,以副上下之望。仍传曰,遣承旨传谕。

○同副承旨柳命天书启,臣承命往谕于领议政许积则以为,微臣,万分危厉之情势,已尽于前后之疏,天听于民,宜蒙允许,而不意玆者,近侍又临,诲谕懃恳之外,又归重于会议之举。今玆会议,乃是国家莫重之礼,以臣滓秽之踪,决不当冒忝于其间,此尤臣之必欲速镌职名者也。谨当以一疏,更暴悯迫之下情云矣,敢启。传曰,今观书启,供仕之期,愈邈,又将陈疏云,予甚惊愕,诚惭诚愧,不知所以为喩。虽日上十疏,不可得请,卿其安心布体,与近侍偕入事,更往传谕,虽日没,姑令仍留,必与偕来,俾勿空返。

○左议政权大运箚子。大槪,贱疾深重,无望自力,冒死陈恳,乞赐镌免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连观卿箚,不觉惊愕,继以惭恧,无以为喩。噫,卿以构虚失当之说,不必为嫌之嫌,陈箚自劾,释负就闲,予甚叹惜也。况且前头会议之事,乃国家莫重之举,决不可以纤芥之嫌,若是其越视?且疾病之来,不得自由,未参会慰之班,有何所损?卿勿例让,速出论道,以副至望。仍传曰,遣承旨传谕。以上朝报

○礼曹启曰,发遣郞厅,健元陵、显陵抽栍摘奸,则入直参奉及守护军等,并无頉云,敢启。传曰,知道。《礼曹誊录》

○礼曹启曰,传曰,大祥后禫祭前,展谒崇陵,于情于礼,俱为合宜,令日官,八月念后择日,以启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推择,则来八月二十六日平吉,九月初三日最吉,初四日平吉云,此三日中,以何日定行乎?敢此仰禀。传曰,以九月初三日,定行,可也。《礼曹誊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