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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高宗/十三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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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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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庙宫秋谒,今初三日为之。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把守军称号,以武卫所为之,令训将仍为句检。

○政院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尹相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司谏赵名龟,既入阙中,不为传启,即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申应朝,持平白聚奎在外,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献纳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礼曹,今九月二十五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启,权停为良如教。

○奎章阁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十月别大祭时,造烛奉香吉日,今月十五日辰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六日卯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璿源谱略》改张件,明日自宗亲府陪来,而内上件,今番则自本府修正,即为内入,而奉谟堂,宙合楼,所奉件,则臣等进诣改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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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动驾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尹相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李命宰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承旨进去。

○传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徐衡淳落点。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今番《璿源谱略》修改时,校正堂上以下,别单书入。

○政院启曰,事变假注书车骥衡,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长连县监金箕斗,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思贞门为之。

○以执义金斗渊,掌令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司谏赵名龟,献纳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德川郡守之代,未准朔守令中拟入

○以吏曹参议南一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车骥衡改差,代以赵锡奎为事变假注书。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参议洪锺学,牌招不进,参判黄锺显进,承旨,以吏批言启曰,行判书郑基世,参议洪锺学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秉薰为瓦署别提,朴宣阳为德川郡守。再政。以李悳宇为康陵参奉,李镐善为江华判官。三政。以洪锺观为顺安县令,李源谦为武烈祠参奉。兵批,判书,以下缺同知单高熙麟,佥知三单,李裕俊、朴昌顺、金亨淑。再政。同知单李载一,佥知单朴承殷。

○奎章阁启曰,臣等进诣奉谟阁所奉《璿源谱略》,宙合楼所奉《璿源谱略》,并改张后,还为奉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守宫检校直阁李承纯,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摠戎厅启曰,今九月初一日,诸将官射讲时,哨官高善哲,柳叶箭、片箭俱为无分,依例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曰,赠谥孝献公李好敏,延谥定行于今月十二日忠州牧任所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濬川司启曰,都厅,以训炼都监千摠李元会,差下,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启曰,都民赖活,专靠商路之转输,而近闻外邑辄多防谷,不得流通云。此不但邦禁之本严,揆以共济之义,何尝有中外彼此之别而然乎?大抵恤民之政,惟当顺其势而均其情矣。亟许从便懋迁,互资有无,而苟或有持难壅遏之弊,道臣守令,当有别般论警事三,县铃行会诸道,且捕厅之操纵谷价,反启扰民之端,毋敢如是之意,一体严饬,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赵龙九疏曰,臣滥被洪造,恒切兢悸,迺者玉署除旨,遽下于梦想之外,臣以人则庸愚也,以地则单寒也,闻命惝惶,万难蹲仍,乞递臣职,新授馆职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伏愿殿下,圣智出天,励精图治,先儒曰,二帝、三王之道本于心,又曰人主懋学,天下之福,书所以载道,文所以贯道,而至若唐、虞三代之郅治隆化,有壁经一部,实龟鉴万世,况今秋清稍可,夜漏渐长,亟设法筵,频接臣邻,讨论谟训,以为治源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尾附事当留念矣。

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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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展谒,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仍诣景慕宫展谒,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景慕宫宫底所管各税,改旧例为之。

○传曰,随驾与留阵军兵,令各其营,别饶次分给。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金锡弼等八名,依例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内医院启曰,提调徐衡淳,时在京畿抱川地,姑未上来矣。今日动驾时,无以备员,令该曹禀旨变通,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辅铉落点。

○奎章阁启曰,原任直提学闵奎镐母丧卒哭日,依定式遣检书官,劝肉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谨依下教,龙虎营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摠戎厅启曰,谨依下教,本厅随驾与留阵将校、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阁李承纯,减下,何如?传曰,允。

○丙子九月初三日辰时,大驾诣宗庙。展谒及景慕宫,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金性均,右副承旨朴容大,同副承旨赵秉弼,假注书,别兼春秋金永哲、赵昌夏、尹相万、李载完,检校直提学赵宁夏、李镐俊、尹滋悳、金炳始、李载冕,检校直阁李镐翼、姜𧄽、尹用求、金永哲,直阁金兴均,检校待教李载兢,待教洪淳衡,校理申锡渊,修撰姜𨪌,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思政门。药房提调洪祐吉,副提调沈履泽,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由勤政门、兴礼门,光化门外,通礼跪启请诸臣上马,进发历黄土岘、锺阁隅、把子桥、石桥前路,诣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冕服,出西挟门,步诣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承旨跪进圭,上执圭,入诣就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诣第一室,殿内奉审,次诣各室,奉审如仪讫。承旨奏曰,侍卫军兵,使之来待于西神门乎?上可之。仍步诣西神门,诣永宁殿版位,西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诣殿内奉审,次诣各室,奉室如仪讫。还出殿门外,大臣进前奏曰,亲行庙谒,圣孝克伸,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还诣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承旨跪受圭,入斋室。少顷,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由斋室南门外,乘舆至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由梨岘板廛屏门,莲池洞洞口,至景慕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展拜时至,上改具冕服,入就版位,行再拜礼,升诣宫内奉审讫。仍步诣望庙楼,就版位行四拜礼,仍陞,命阁臣捧帐奉审讫。还御斋室,少顷,传曰,诸司预备。出传教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由莲池洞洞口板廛屏门,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由把子廛前路、锺阁隅、黄土岘,入光化门、兴礼门、勤政门,入思政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思政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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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备忘记,晋州营将姜奎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柳冀默,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郑基世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丰翼落点。

○又启曰,行大司宪申应朝,持平白聚奎在外,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麟、林相僖,持平兪致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麟、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司谏赵名龟,献纳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明日秋到记,勤政殿命官为之,都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政院启曰,明日秋到记,都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事,命下矣。行都承旨沈履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左副承旨赵秉世不为仕进,右承旨洪澈周厨院进,右副承旨兪初焕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曰,再明日九日制,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景武台亲临磨炼。

○注书尹定求病,代以尹吉求为假注书。

○政院启曰,开座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李丰翼,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京畿观察使李载元移文,则以为,乔桐府乡校圣殿,渗漏倾侧,今将修改,而圣位移还安祭,香祝,照例磨炼下送云矣。乔桐府乡校圣殿修改时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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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辅铉,副提调沈履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殿座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俱有身病,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兪初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柳冀默,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李丰翼,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黄海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曰,黄海道暗行御史入侍。

○传曰,考官徐堂辅,读券官洪祐吉,并命官为之。

○传曰,今初九日一内禁军试射,当亲临隆武堂矣,该房知悉,门路以崇阳门为之。

○传曰,即见海绣启本,则郑泰好之浪藉赃犯,何若是无厌乎?承化之地,有此贪饕之流毒,其一省之荡残,当何如也?如此不法之类,不可寻常处之。窜配罪人郑泰好,为先令该府,还为拿来,别般严囚。

○传曰,泮长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南一祐落点。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申应朝,持平白聚奎在外,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麟、林相僖,持平兪致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麟、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司谏赵名龟,献纳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今日御题筒所入纸笔,蒙未照察,致勤下询,臣不胜惶悚,而虽以御题大笔进排官言之,揆以举行,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尔亦推考。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万始门为之。

○兵曹启曰,明日亲临景武台九日制试取时,堂上侍卫,不可不备,而参议严世永有身病,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金永寿。

○礼曹启曰,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亲行时,永宁殿,依例遣大臣摄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亲行时,省牲省器之节,依例以亲临磨炼乎?敢禀。传曰,亲临磨炼。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命教为兵曹参议。

○吏曹,兵曹参议单李源逸,参知单赵命教。

○议政府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根弼状启,则备陈绵农惨歉之状,仍请训局炮保,限折半特许代纳,禁、御两营及兵曹各衙门,纳布,并令纯钱代捧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绵农之最胜,自有莫掩之论,而如干痒损,何岁无之?况霜前所收,不患不足,则道启中山野俱荒云者,其能无过当之嫌乎?民情非不可恤,军需本有攸重,如今之年,实难许代,此状请寘之,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明日九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洪基兑,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九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李希洙,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九日制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不,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九日制试取时,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明日九日制,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秋成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三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柳冀默亦,纵私奴诱平民,符捕校罹无辜,道启胪列,自归侵虐,囚供虽有分疏,法意难免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大护军洪祐吉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有已例,即为考试。

○右参赞徐堂辅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有已例,即为考讲。

○丙子九月初五日未时,上御麟趾堂。黄海道御史入侍时,左承旨赵秉世,记事官南肃熙,记注官尹善柱、许纶,暗行御史金允植,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御史进前。允植进前。上曰,远程往返,得无恙乎?允植曰,凭仗王灵,虽无事往返,终无一事报答,心甚悚恧矣。上曰,书启与别单并已详览,而果消详善为矣。郑泰好、尹喜秀之赃,若是伙多,诚非所料。允植曰,臣之耳目所及,悉心访探,不敢以一分疑似,登诸启本矣。上曰,特恩除拜,委畀甚重,而如是辜负,殊甚愤惋。允植曰,荷此殊恩,宜倍切图报之心,而不能对扬,诚为慨然矣。上曰,此外别无贪饕之人否?允植曰,以臣所见,别无可论者也。上曰,不察全道,宜其然矣。上曰,支敕出站之弊,甚于当路剧邑,已具于别单中,而才经一价,全省骚然,诚为巨瘼矣。上曰,京营邸债之弊,果已闻之,然一至此乎?允植曰,其弊不可胜言,未必邸吏,人人皆有此弊,然利窦一开,无所不至,缘于邸吏几人充欲之计,一省残民,破家荡产者比比有之,此宜痛禁者也。上曰,平山虚结,何若是多乎?允植曰,旧有续陈三千结,皆陈荒不食之地,故已减于元摠,而壬申改量时,复执续陈增,为一千四百结之多,年年冤增,安得无怨乎?上曰,此必改量不善之故也。允植曰,监色辈,惟以多得为功,致此滥执之多矣。上曰,立马滥把之弊,屡度申饬,而尚今自如,何以则永杜其弊也?允植曰,此由于纪纲之解弛也。虽有庙堂申饬,译员辈,惟以鞭扑之威,滥载私卜,相续不绝,沿路以此,至于难支之境,诚为寒心矣。上曰,此后则当另为严禁矣。允植曰,须有别般严饬,然后庶有实效矣。上曰,此外无他可救之弊乎?允植曰,可以自下矫救者,臣与道臣,相议,果或有厘正之事矣。上曰,与道臣亦为相议乎?允植曰,多有相议之事,而至如不敢擅便者,具载于前别单中矣。上曰,道内守令,郑、尹两人之外,更无可论者否?允植曰,别无瑕疵,至于沿路守令,亦皆小心奉公矣。上曰,治绩,孰为最优?允植曰,以两邑论之,凤山郡守李世用,𦲷任仅为半年,已多民誉,虽无见成之绩,可验愿治之诚,海州前判官成大永,居官三载,官民相孚,为人极其端正,而政如其人,竭诚尽职,不为要誉,可谓良吏也。上曰,海西霜降,比前尤早,果然否?允植曰,京中则八月十二日霜降,海西则自初十日,至十二日连夜严霜矣。上曰,年形,何如?允植曰,海西田多畓小,黍粟最能耐旱,故颇有小康之望矣。夏秋之交,霖雨联绵,水败甚多,自严霜以后,晩谷不收,未免歉荒矣。上曰,出道,几邑?允植曰,先入凤山,次入海州,历路暂入平山,二宿而发行矣。上曰,出道,以夜否?允植曰,凤山则夜深后出道,海州、平山,则路文明行矣。上曰,明行,则人皆见面矣。允植曰,以纱扇障之矣。上曰,路文,何以为之?允植曰,使陪行营吏,私通行奇,指挥本邑官属,出待于五里程矣。上曰,出道时所乘,何物?允植曰,自邑出送蓝舆矣。上曰,书启修正于何处乎?允植曰,长在长端gg长湍g华藏寺时,略修草本,到西郊净土寺,缮书正本矣。上曰,今自城外直入乎?允植曰,自彰义门直入矣。上曰,御史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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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申应朝,持平白聚奎在外,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试券迟滞之中官赵东镇,推考。

○传曰,秋到记讲居首通幼学朴秉协,制述诗居首三下幼学尹相翊,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李相泽等八人,制述之次草三下幼学闵泳骏,并直赴会试,讲之次通生员李中斗等三人,制述之次次上幼学尹𪲶等二人,并给二分,讲之次通幼学金成远等十三人,制述之次次上生员柳献睦等二人,并给一分,讲之次略幼学朴来奎等六人,制述之次次上幼学南世祐等四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

○传曰,入格儒生待令。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不善举行之假统长,事过后,令攸司科治。

○传曰,入格儒生入侍。

○兵曹,以许熠为禁卫中军。

○传曰,九日制表居首草三下童蒙任宣镐,直赴会试,之次次上进士李镐性等二人,并给二分,之次次上生员李镐冕等二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韩荣赞等五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

○传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别将尹锡五,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马兵都试,今月初七日设行于慕华馆,而三军府入直马兵,以先试者替代应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中军尹喜秀,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本营骑士别将具骏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千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清州营将柳冀默矣本府议启内,纵私奴诿平民,符捕校罹无辜,道启胪列,自归侵虐,囚供虽有分疏,法意难免当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义禁府启曰,窜配罪人郑泰好,为先还为拿来,别般严囚事,传旨启下矣。平安道中和府窜配罪人郑泰好,发遣府书吏,还为拿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九月初六日辰时,上诣景武台。九日制亲临试取时,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金性均,右副承旨朴容大,同副承旨赵秉弼,假注书,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赵昌夏、尹相万、李命宰、李载完,检校直提学赵宁夏、尹滋悳、金炳始,检校直阁闵泳穆、金永寿、李镐翼、姜𧄽、尹用求、金永哲,直阁金兴均,检校待教李载兢,待教洪淳馨,校理洪祐冀,修撰赵晩和,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大哉门。药房提调金辅铉,副提调沈履泽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万始门、维亨门、神武门,诣景武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乘座。传曰,秋到记讲居首通幼学朴秉协,制述诗居首三下幼学尹相翊,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李相泽等八人,制述之次草三下幼学闵泳骏,并直赴会试,讲之次通生员李中斗等三人,制述之次次上幼学尹𪲶等二人,并给二分,讲之次通幼学金成远等十三人,制述之次次上生员柳献睦等二人,并给一分,讲之次略幼学朴来奎等六人,制述之次次上幼学南世祐等,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承旨奏曰,儒生等使之待令,使之陞殿,奏职姓名乎?上可之,儒生等以次陞,奏职姓名讫。承旨奏曰,儒生使之颁赏乎?上曰,唯。儒生等跪受赏。引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儒生等行四拜礼讫,以次退出。承旨奏曰,侍卫从陞中,如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一体行礼乎?上可之。读券官洪祐吉、李淳翼、尹宇善,对读官南一祐、金永穆、朴定阳、赵臣熙、郑寅性、李命宰,以次行礼讫,以次各就位,承旨读奏入门单子讫。上命试官进前,命书表题,拟陶唐群臣贺蓬莱殿赐橘,限申时。读券官跪书读奏讫,参考官等奉出悬题。承旨奏曰,先张已入,请以已下标信开门,使呈券儒生次次出送乎?上曰,可也。上入次。小顷,承旨以司谒入禀考试。上命考试。读券官读第一张一句讫。上命止之。读券官奏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一张书三下,其馀并书次上也。读券官跪书读奏讫。上命承旨坼封内,读奏讫。上命书传教曰,九日制表居首草三下童蒙任宣镐,直赴会试,之次次上进士李镐性等二人,并给二分,之次次上生员李镐冕等二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韩荣赞等五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传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传教履泽曰,还宫时植炬,趁不待令,致勤下询,揆以举行,万万骇然。当该进排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驾教上降座。通礼跪启请礼毕,又启请乘舆。上乘舆,由神武门,入万始门。履泽请出标信解严。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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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政院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再明日一内禁军试射时,旗鼓迎接,禁卫营则中军代行。

○传曰,入格儒生入侍。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申应朝,持平白聚奎在外,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司谏赵名龟,献纳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注书南肃熙病,代以车骥衡为假注书。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春秋馆启曰,别兼春秋李载完,以训炼都监从事官,今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即见关西道帅臣、义州府尹状启,则今年进贺使行时,我国人黄河立、崔天突两汉,图得空牌,冒越彼地,到小黑山买饼之际,嫌少相诘,推挤该地人刘泳宽,以致伤死,自礼部至有咨行押送之举,故更为究核,为先严囚,以待朝家处分。崔汉则彼咨中,既云省释而竟没下落,今方另加讥诇云矣。今此两汉,初非跟役而冒入彼地,则与犯越奚异?犯越既系死罪,而况黄汉之罪,又犯杀越者乎?北咨中拟监侯之语,谅出于从宽之厚意,而揆诸我国律例,境上枭警,断无可议。此而或一毫假贷,则沿边顽猾之徒,其何以畏戢?嗣后无穷之忧,有不可胜言。咨文,令文任措辞撰送,待其回复,罪人黄河立,彼人所见处,大会军民,即为用律。渡江时人夫实数之修启,法意果何如,而始也不能检束,终焉有此事变,邦禁荡弛,贻羞非细,三使臣并罢职,复命后,捧传旨。行中凡事,首译苟皆恪谨周察,则安有是也?其罪状,令攸司照法重勘。虽以湾尹言之,府民之空牌图得,绽露于核招,则其镇边之不严可知,固当直请罢勘,而见方使价相续,有难重贻迎送之弊,姑先施以越俸三等之典,使之戴罪察任。崔汉之仍无影响,尤极痛惋,分付道帅臣及该府尹,期于不日诇捕后状闻。自今岁币使行为始,应带随从外,切勿滥率,赴去之际,逐名考点,给牌之时,另加照验,毋敢依前疏忽事,并为颁饬,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柳冀默,系是流配,不付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柳冀默,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柳冀默,杖一百收赎而流三千里定配,以其父年八十二,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黄海道暗行御史金允植书启,则凤山前郡守尹喜秀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平山府使尹永夏段,六七邑声绩,屡蒙九重之褒,五万两收刷,不烦一杖之威,莅玆七朔,惠遍一境,饥民救恤,灾户捐给,数甚夥多,泽固沦洽,似当施以玺书表里之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前监司郑泰好段,已有处分,更无可论。其馀守令、经历、察访等段,别无优绩,亦乏显疵,并只置之,中军、边将等,令兵曹,禀处。道臣胪列,直请令攸司禀处,有违格例,不审之当该御史,推考,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丙子九月初七日申时,上御麟趾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右承旨洪澈周,记事官尹定求,记事官尹瑱,记注官尹善柱,以次进伏,儒生等,以次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澈周奏曰,儒生使之入侍乎?上可之。澈周曰,儒生中有身病,未得待令者有之矣。上曰,唯。儒生等以次陞堂,俯伏奏职姓名,退立阶下。澈周曰,给分以上,使之先出,而其次仍为颁赏乎?上曰,可也。儒生等以次跪受赏。引仪唱四拜,儒生等行礼趋出。澈周曰,东唱引仪,胪唱之际,万不成样,致勤下询。当该引仪,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榻教上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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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殿坐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亦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秉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亲临一内禁军试射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判书金炳始,先诣迎接信地,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又启曰,行大司宪申应朝,持平白聚奎在外,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赵秉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执义金斗渊,掌令洪羲獜、林相僖,持平兪致一,司谏赵名龟,献纳金羽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姜兰馨,大司谏李世宰,执义权锺禄,掌令黄夏谦,持平丁集教、任圭常,正言黄基源、罗锡熙落点。

○传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洪锺学落点。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训局挟辇军一百名,大旗手十五名,禁、御两营大旗手各十名,移属本所。

○政院启曰,军号法意,何等严重,而有所误书,致勤下询,事甚疏忽,万万未安。当该堂上,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岂可以推考而止?先罢后拿。

○议政府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秉式状启,则本道公都会覆试,当为设行,而歉荒之时,多士往来,实所可念,待明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退行多有已例,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明日一内禁军亲临试射时,入直禁军等,别将当为率领侍卫,而禁军别将赵台显,先入信地,不得举行,以一番羽林卫将李济万,使之兼别将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景武台亲临一内禁军试射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知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李敦夏落点。

○吏曹,兵曹参议单李敦夏,参知单李源逸。

○三军府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所报,则今九月初九日,习阵日次,亲临一内禁军试射相值,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谨依下教,本厅大旗手十名,移属武卫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谨依下教,本营大旗手十名,移属武卫所矣。大旗手中十名,仍为减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平安兵使李奎奭状启内,义州所属青水镇万户鲁希烈,以宁边之人,谓有母病,擅自归家,为先罢黜,其罪状则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鲁希烈,方在宁边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训炼都监启曰,马兵都试优等及没技人,并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通礼院假引仪洪祐锡拿处事,传旨启下矣。洪禧锡,系是杂技,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通礼院假引仪洪禧锡,决杖八十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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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持平任圭常未肃拜,掌令黄夏谦,持平丁集教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呈告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侍卫与迎接军,各营排立军,令各其营,别饶次分给。

○政院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羽均。

○三军府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今九月初十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梁宪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全罗道观察使封进,今九月令宗庙荐新石榴,来十月令宗庙荐新柚子,今初十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石榴、柚子,则庆尚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献,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宗庙荐新加封石榴、柚子,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谨依下教,侍卫与迎接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下教,侍卫与迎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别饶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谨依下教,侍卫与迎接排立本厅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谨依下教,侍卫与迎接排立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摠戎厅启曰,谨依下教,本厅侍卫与迎接军兵等处,别饶次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兵曹参议赵命教,先罢后拿事,承传启下矣。赵命教,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九月初九日辰时上诣隆武堂。一内禁军试射亲临入侍时,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李裕承,右副承旨朴容大,同副承旨赵秉弼,假注书,别兼春秋金永哲、李命宰、李载完、尹相万,校理李范九,修撰赵东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军服乘座马,出大哉门。药房提调金辅铉,副提调沈履泽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修政门、崇阳门、维和门、兴礼门、用成门,出神武门。兵曹判书在坛下,迎接节次如仪讫。上降座,承旨以司谒入禀承史待令。上命入侍,承史以次就位。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又启禀陞坛号令。号令如例讫,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吹打止。宣传官引兵曹判书行参现礼,炳始参现讫,各班参现叩首讫。宣传官跪禀兵判仍留坛上监试。上可之。炳始奏曰,一内禁军,使之陞坛监试,何如?上可之。宣传官跪禀曰,在前或有十巡举行之时,或有一二巡五六巡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依已例以柳叶箭一巡为之,可也。宣传官引试官以次就位,承旨跪禀宰枢、执鼓,贯革尺量何如。上曰,依为之,可也。禁军应射讫。传曰,日势已晩,未毕试,令兵判试取于北一营。出传教传曰,还宫门路,以万始门为之。出传教履泽曰,御前咫尺之地,省记来呈之,吏曹郞厅,举措骇妄,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榻教少顷,上降座,由神武门入万始门。履泽请出标信解严。仍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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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炳国,副提调沈履泽启曰,亲临试射,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兪初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持平任圭常牌不进,掌令黄夏谦,持平丁集教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权锺禄,持平任圭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显落点。

○传曰,台谏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曰,药院提调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呈告弘文提学、敦宁都正、同成均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金吾堂上牌招开坐,郑泰好所犯罪状,以绣启诸条发问目,各别严刑,捧招以入。

○传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

○以右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闵泳纬状启,进上生松茸不谨封进官,并捧现告罢职,臣不能操饬,致勤问备,惶恐待罪事,传曰,当此秋务之时,多邑迎送之弊,不可不念,封进官罢职,并特为分拣,以更无敢如是之意,自营各别操饬,卿其勿待罪事,回谕。

○内医院启曰,提调金辅铉,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今九月十一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金箕锡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春秋馆启曰,别兼春秋尹相万,以兵曹正郞,今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进,参判黄锺显,参议洪锺学牌招不进,承旨。以金永哲为司谏,金兴均为掌令,李命宰为献纳,李敏洙为敦宁都正,李升洙为知义禁,曺锡雨为弘文提学,郑海仑为同成均,赵成夏为内医提调,李友烨为兵曹佐郞,金奎应为内资直长,金泰显为顺康园守奉官,王彦锵为显陵参奉,宋汇仁为京畿都事,尹宜铉为宁远郡守,郑昌东为黄山察访,李凤德为银溪察访,韩白奎为高山察访,文俊永为大同察访,魏锺谦为麒麟察访。

○再政。以金兴均为应教,李敏翊为禁府都事。兼直阁单金兴均单付。

○三政。以赵东弼为掌令。宗正卿李明应、李珪永,已上今加嘉义,宗府正李载纯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以下缺

○同知单文镇完。再政。同知单韩成浩。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黄海道暗行御史金允植书启,则首阳前别将康孝源段,改备军器,捐其残捧,修筑城池,殚其至诚,勤抚贫氓,克施忧恤。以若残廪,有此修举,实为嘉尚,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系干恩典,不敢擅便,上裁。其馀中军、边将,别无优绩,亦无显疵,并只置之,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咸镜监司李会正疏略曰,伏见药院关文到付者,以封进鹿茸品劣,至有还下送之命。臣满心惊悚,无地自容,急速择封之际,继伏见退茸还捧之教。圣念特轸于北邑,惠泽覃被于穷蔀,此诚今古旷绝之举,而臣以菲材,滥叨重寄,蔑丝毫之执,蚤夜兢惧,至于今番溺职之罪,尤无所逃矣。苟能先事董饬,临时精察,则讵以全不成样之品,苟且充贡乎?罚止问备,情实惶蹙,何可徒凭宠灵,晏若无事,不思所以自效请勘也?乞施当勘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已问备,且已还捧矣,不必如是为引,卿其益勉对扬。

○丙子九月初十日午时,上御麟趾堂。药房入诊,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炳国,副提调沈履泽,假注书尹善柱,右承旨洪澈周,记事官尹定求,事变假注书赵圭锡,别兼春秋尹相万,直阁金兴均,领议政李最应,政府堂上闵致庠、郑健朝、赵宁夏、尹滋承、赵成夏、金箕锡、赵羲复,副校理李范九,以次进伏,医官刘汉纬、全在瑚、崔性协、郑楫,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大臣进前。炳国进前问候,各殿问候讫,仍奏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汉纬等以次诊候,退伏楹外讫。炳国顾谓医官曰,脉候详为奏达。汉纬等起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炳国曰,地黄汤连为顺下乎?上曰,顺下矣。炳国曰,世子宫日就岐嶷,行步益进,下情不胜庆祝矣。上曰,昨日试射时,连有炮响,而少无惊动之色,甚奇幸矣。炳国曰,炮响不为惊动,仰揣临观之泰然矣。最应曰,训炼大将赵宁夏先山,在于杨州地,不得不有躬干之事,而将兵之臣,有难擅离,每经筵禀后,许其从便往来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日旱如此,亦将为害于秋耕也。最应曰,牟麦之间间耕播者,亦不出土云矣。炳国曰,嗣岁之忧,亦不少矣。上曰,今年则自春徂秋,一直亢旱也。炳国曰,非但今年,昨秋亦旱矣。上曰,昨岁虽云有雪,雪亦未厚矣。炳国曰,然矣。上曰,今年已判歉荒,来岁丰稔,然后可纾民国之忧也。炳国曰,民不饥寒,为国之上瑞,而向日霜灾之后,并与田谷而判歉,目下所闻,万万忧闷矣。上曰,有国之忧,莫大于此,而近闻不远之地,多有浮黄之民云,极为矜恻矣。最应曰,外邑亦多有浮黄之民云矣。炳国曰,见今民情既如此,来头之去益遑汲,推可知也。中外接济之际,朝家忧虑,果莫大于此事矣。上曰,次对为之。最应曰,即见平安前监司赵成夏所奏,则彼地沙河子,即龙川、铁山、义州越界也,而今则自彼筑城设衙,舟楫相望,必有潜通交贸之虑,咨报北京,请立禁条,自庙堂严饬沿边为辞矣。迩来边政荡然,奸细之徒,种种有冒禁之弊,此已是忧虞之甚,而彼沿设衙之地,直不过一衣带之间也。交通和卖之习,尤不容不严加防遏,令文任措辞撰咨,入送北京,以为固圉之道,亦以此意关饬道帅臣及湾尹处,筑底𫍣察gg诇察g,随其现发,境上枭警后,形止启闻事,分付,何如?上曰,其在重边设禁之策,不容不另加严防,依所奏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即见咸镜监司李会正状启,则永兴本宫谷,多入荡减课岁割本,本谷已尽,享需与排料,莫可应用,未下伙然,就北关交济谷中折米五千石,限五年除耗贷下,准详作钱,移转南关,尽分取耗,其中二百五十石,以享需条,年年上下,其馀数则储置添本,待限满折米三千三百馀石,作钱一万两,移转北邑,交济谷五千石,还为充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享需本有綦重,排料不宜停阙,而第其北关谷摠枵如,势无以推移变通矣。今以北关交济谷五千石,移转取耗,使之划用,亦为趁限还充,则在宫谷可得应入之储,在北摠不失立本之数,并依状请施行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即见黄海监司李根弼所报,则金川有大兴山城所纳饷谷,而该邑士瘠民贫,措办极艰,输籴之际,为弊多端,依已例许令下捧,以为纾力之地为辞矣。山城,所以设险也,饷需,所以备豫也,固不可遽议阔狭,而上捧下捧之间,宜视民势之纾困,则道臣陈请,其必有深量而然,该郡饷谷,姑许平留之意,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今年穑事,始因亢旱,又值早霜,畿甸、三南,被灾最酷,而第其同郡之内,啡笑各殊,一坪之中,丰俭或错,况全省之大乎?虽非目履攸及,自有可验,而不可诬者矣。检灾抄饥之政,向以务从精实之意,已有筵饬行会,道臣、邑倅自当悉心对扬,朝家亦当参酌尽恤,而近闻外邑一二乖悖之类,不论年成之如何,先以蠲税停布之说,恐动诳诱,致滋远近之骚讹,此干纪之乱民也。且称以流丐,往往成群,威吓勒索钱米,少或拂意,恐行攘夺,此罔赦之贼徒也。似此骇惋之习,苟不严法而锄治,惟彼无辜生灵,将未免荡析难保之患,令该道臣摘发其首倡几汉,先斩后启,以为惩一励百之道,其罢软溺职之该守令,不待殿最,划即罢遣事,严饬行会,何如?上曰,灾年蠲税,自有朝家之参酌处置,而悖类之假托歉荒,致骚讹自攘夺,是自陷于诛戮也。依所奏别般严饬,可也。出举条最应曰,平安监营,一自还政通变之后,转辗凋弊,营储扫如,而朝廷岁仪,即不可废之定例也,故今方措备,实多窘绌。该帅臣,以本营年前别备谷一千石,特许取用事,才有所报矣。参以事势,有不容不念,依所请施行,追后立本之节,从长措处,准数还充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兵批之五卫将,自是正职,而挽近不有阶梯,辄多滥拟,诚非重官方之意,另饬铨曹,申明定规,俾毋敢更有违越。且两阙卫将,虽与正职有异,其备望受点一也,而朝差慕改,太无防限,揆以事体,烦屑莫甚。从今以后,元朔数前,切勿改意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上曰,此窠之迩来滥亵,果太无防限,是岂慎爵之义乎?依所奏,各别分付也。出举条最应曰,政府有司堂上有阙之代,工曹判书赵成夏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最应曰,以今济济之府堂,宾对之时,每多悬病,已非稳当,并与时带参赞、有司,而无一人登筵,尤为未安。左右参赞,有司堂上,有实故外,施以重推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禁卫大将梁宪洙,今日宾对,来诣朝房,又不登筵。虽缘实病之难强,而事体攸在,诚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炳国曰,有国最急者财也,生于地而成于天,所以致其用者人也。天地岁有所生,人岁有所用,用之不节,则其势必至于困民病民而止。是以人有恒言,必曰财竭民穷,民与财本自相须矣。顾今年形告歉,群情遑汲,凡系接济之方,茫无着手处。夫以屡丰之馀,而一遇暵荒,国计之哀痛,已自如此,此其故何也?即惟曰财竭而然耳。自古论财者,只言节财,非求财而益之,去其害财者而已。害财何谓也?冗费是也。《易》曰何以聚人,曰财又曰不伤财不害民。侈用则伤财,伤财则害民,故爱民之政,莫先于节用。孔子曰,节用而爱人。此诚万世之至戒也。恭惟我列圣朝,丰功盛烈,布在方策,其要只在于节用而已,盖深得《大易》、《论语》之意,而实为我家法矣。伏愿殿下,服圣训而监先宪,以去费节用为今日先务。毋论大小去处,其所不急不紧之需,随处留念,一切裁减,则不第目下支计之渐次就緖,裕国足民,亦将权舆于此。臣不胜区区之忱,敢玆仰达矣。上曰,裕财之道,莫先于节用,非但卿言之切实,可揣其惓惓忧爱之意,敢不佩服乎?出举条澈周曰,诸宰奏事。致庠曰,即见东莱府使所报,则倭馆公贸生铜,年来未纳条合为五万五千三百九十馀斤内,二万五千三百九十馀斤以生铜来纳,其馀三万斤,无以生铜充数,愿依训导卜定例,生铜二斤,代以熟铜一斤式,准折合熟铜一万五千斤纳上之意,恳请不已,而事系变通,不可擅便,惟俟本曹许代云矣。卜定于训导时,多有此例,而未纳条,今方尽数磨勘,从渠愿特施与否,将待处分知委,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此是倭人所请乎?致庠曰,馆倭辈如是为请矣。上曰,此乃未收磨勘者也。依渠愿以熟铜代捧,可也。致庠曰,谨当依下教知委矣。上曰,熟铜一斤,可敌生铜二斤乎?致庠曰,以生铜吹炼为熟,则自有欠缩,故曾者卜定训导,果如是准代矣。上曰,各宫房免税结,何以收捧乎?致庠曰,当初望定时假量为八百结,则四百结以米纳邑划送,四百结以钱纳邑划之,自邑直纳该宫房,钱边则一结所纳,不过七两零矣。上曰,从今以后,自户曹依元结例,收捧分送各宫房为好也。致庠曰,钱纳结合为一万七百馀结内,七千馀结分在于畿甸各邑矣。此自三南轮划于畿邑者,而未免偏多,更为还送于三南各邑,恐好矣。上曰,户曹量宜处之,可也。出举条澈周曰,玉堂,所怀奏之。范九曰,臣品质蔑劣,学识卤莾,特蒙瀛除,惶陨惭恧,不可以论思之职自居,而区区愚忱,不能自已者,惟勉圣学也。自古帝王,治平之要,专在频接臣邻,讲论经史而已。考古效则,记事补聪,俱是诚勤所在也。夫岁月日时,千百万事,虽有异同,然摠以言之,是一日之事也,故曰一日万几。今我殿下,聪明睿智,卓越百王,亲总万几。万几之务,苟非诚勤学,何以念终始乎?大禹之寸阴是惜,周文之不遑玉食,亦诚也勤也,臣敢以诚勤二字仰勉焉。伏愿圣明,今开经筵,博询演绎,则尧、舜至治,可见于今日矣,殿下懋哉懋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澈周曰,玉堂奏对之际,做错非细,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又奏曰,宾对不参两司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以下缺

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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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秉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州营将闵鼎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以《璿源谱略》修改时校正堂上以下别单,传曰,校正堂上领宗正卿领议政李最应,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判宗正卿李景应、李昇应、李敦宇,各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李景宇内下豹皮一令赐给,知宗正卿李载元、李汇重、李东铉、李南轼、李寅应、李会正、李秉文、李南辕、李升洙,宗正卿李锺承、李寅命、李寅卨、李敦应、李沇应、李义根、李彻宇、李载冕、李凤仪、李锺浩、李容直、李明应、李珪永、李起镛、李俊英,并熟马一匹赐给,跋文制述官判府事兼水原留守朴珪寿,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有司堂上判宗正卿李昇应,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知宗正卿李载元,宗正卿李载冕,各内下虎皮一令赐给,监印堂上宗正卿李明应,《国朝御牒》书写官宗正卿李珪永,宗府正李载纯,并加资,典签南廷显,典簿申泰鼎,主簿金凤镐,并陞叙,直辰朴永轼,前直长赵宽在,参奉李仁宇,忠义李会元,兼郞厅李秉台,前兼郞厅李晩治,郞厅李载洪,各儿马一匹赐给,别看役吏文学官李倬渊,守门将李周赫,并相当职调用,写字官金季永右职调用,崔仁植窠近察访作窠拟入,李斗赫加资,画员白喜培以其弟译院等第调用,其馀写字官、画员、唱准、日官、录事、员役、工匠等,并依壬辰年例施赏。

○传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传曰,郑泰好之许多负犯,言之痛惋矣。不念一省委寄之重,敢肆谿壑,竟致涂炭,至于公用之幻弄,国试之浊乱而极矣。其忘君负国,已是罔赦之罪,而况又以方技、邪术,甘作需用之资者,乃无知贱类之亦所不为也。渠以簪缨之裔,车服之列,不知此事之为人唾骂,则贪饕残虐,当何所不为乎?左道诬惑,亦有常宪,似此不法无耻之类,断当明示典刑,以谢海民之困苦,以涤朝班之污秽。罪人郑泰好,济州牧围篱安置,三倍道押送。

○传曰,郑泰好,既已处分矣。其犯赃诸条,自秋曹刻期征捧,下送本道监营,充补还给之方,量宜措处。绣启中所谓裨幕辈,不可以人微而勿问,亦令秋曹并捉致。郑重愚,严刑一次,远恶地充军,洪凤华,远地充军。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牌不进,掌令黄夏谦,持平丁集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赵秉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司谏金永哲,献纳李命宰,执义权锺禄,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承文院启曰,今此陈贺使回还时,两宫皇太后上号诏书,顺付出来矣。到京日迎接仪节,照例磨炼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承文院启曰,即见平安前监司赵成夏所奏,则彼地沙河子,即龙川、铁山、义州越界也,而今则自彼筑城设衙,舟楫相望,必有潜通交贸之虑,咨报北京,请立禁条,自庙堂严饬沿边为辞矣。通gg迩g来边政荡然,奸细之徒,种种有冒犯之弊,此已是忧虞之甚,而彼沿设衙之地,直不过一衣带之间也。交通和卖之习,尤不容不严加防遏,令文任措辞撰咨,入送北京,以为固圉之道,亦以此意关饬道帅臣及湾尹处,筑底诇察,随其现发,境上枭警后,形止启闻事,分付,何如?传曰,其在重边设禁之策,不容不另加严防,依所奏为之。

○训炼都监启曰,谨依下教,本局挟辇军一百名,大旗手十五名,移属武卫所矣。本局则仍为减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此未毕试一内禁军与各番禁军试射时入格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臣进诣南庙,有頉处看审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因黄海道暗行御史金允植书启吏曹回启内,凤山前郡守尹喜秀,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尹喜秀,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目粘连,黄海前监司郑泰好原情云云。谨依传教及绣启内辞意,发问目,各别严刑钩核,袭谬为罪,纵未全讳,外他诸条,终不直陈,究厥情状,极为痛该gg痛骇g。待拷限,更加严刑,期于得情,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吏曹正郞金龙国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又启目,进排官工曹佐郞李建忠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又启目,进排官工曹正郞金永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又启目,兵曹参知赵命教,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拿处分拣。

○吏曹参议洪锺学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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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政院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亲临与命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再明日景武台亲临磨炼。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知义禁李升洙,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曰,在外礼曹判书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郑健朝落点。

○传曰,秋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徐承辅落点。

○又政院启曰,右边捕盗大将金箕锡,以御营大将,东关王庙修改事,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陈箚,掌令黄夏谦,持平丁集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在海藩时,许多赃污,掀露无馀,已有处分之截严,而第其甲戌、乙亥两年,诸科行赂冒参者,至为四十馀人之多,揆以士习,万万骇然,法纲所在,不可仍置。绣启中冒参诸人,令本道一一查出,并即充军后启闻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因议政府草记,今此陈贺使回还时,两宫皇太后上号诏书,顺付出来矣。到京日迎接仪节,照例磨炼之意,分付该曹事,允下矣。取考《誊录》,则顺付语书gg诏书g到京日,百官郊迎,殿庭行礼,而自上行礼之节,依正至圣节望阙礼时例磨炼,今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所考《誊录》,则顺付诏书到京日,颁诏后有即日颁教之举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承文院启曰,院写字官前衔崔健镛、金仁楠、白万玉、赵凤焕、林兴植、崔翼相、金光默、刘汉承、刘汉敏,升实代肄习,刘汉重、李商、康吉祐、韩应晔、李胤荣、刘绮祐、李健镛、崔光植、李基馥,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童蒙刘汉肯、金泰焕、皮相玉、金学振、崔应相、白晩镛、金声集、柳英焕、金世英、李会雨、金敬熙、金敦熙、刘汉玉、刘肯相,笔才颇有成就之望,属于本院肄习,使之炼业,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罪人郑泰好,济州牧围篱安置,三倍道押送事,承传启下矣。郑泰好,全罗道济州牧围篱安置,三倍道押送,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与地方官眼同,围篱安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北兵使赵羲纯状启内,在德万户徐敬森,不可以在丧递归有所安恕,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敬森,下去咸镜道德源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凤山前都守尹喜秀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帅臣,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刑曹启曰,谨依传教,黄海前监司郑泰好,犯赃诸条,合钱十一万八百二十五两六钱二分,自臣曹捉囚家僮,刻期督捧。裨幕洪凤华,平安道祥原郡远地充军,定配所即为押送。郑重愚,曾经礼宾参奉矣,系是朝官,何以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如此之类,何可以朝官待之乎?自该曹即为举行。

○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司谏金永哲,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献纳李命宰联名箚略曰,即伏见传教下者,有罪人郑泰好济州牧围篱安置之命。噫,此罪人之到今论勘,亦云晩矣。以若簪缨之裔,滚到金徘之列,宜其图报,有倍馀人,而罔念廉隅,专事跪秘,左道惑世,方技眩人,同朝唾骂,物议嗤默。即此所犯,已是难贳,及夫海藩按节,委毗之重,而官簿舞弄,公货枵荡,国试浊乱,众怨沸誊gg沸腾g。词讼则左右责赂,推捉则上下分利,十一万巨赃毕露,二十三列邑俱病,绣启胪陈狼藉。揆以常宪,合置重辟,而今者酌处之教,遽以岛置而止。此虽好生之德,而莫严者王章,艰遏者公议也,围篱罪人郑泰好,亟施加律之典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如此杂类,台阁若早为效去,则岂有今日犯赃之理乎?今乃纷纷于处分之后,未知其可也。围置亦非轻典,勿为烦聒。

○大司谏李世宰疏略曰,即伏见传教下者,有罪人郑泰好围置之命矣。惶悚靡措,联箚方张,而臣于泰好,有妻四寸应避之嫌,玆敢冒悚短章,乞请治臣渎校gg渎扰g之罪,仍递臣所带之职,以安私分焉。臣方丐免,而区区忧爱之忱,不容泯默者。顾今冬候将届,寸阴可惜,在为学之要,贵无间断也。益懋终始之工,克臻缉熙之域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尾附事,当留念矣。

○应教金兴均,副应教赵龙镐,校理洪祐冀、申锡渊,副校理李国应、李范九,修撰姜𨪌、赵晩植,副修撰赵东弼、赵龙九联名箚曰,即伏见传教下者,有罪人郑泰好围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人臣之为君为国,即秉彝之同得者,而渠以世禄之裔,竭诚图报,宜倍馀人,乃反茶饭于不法无耻等,许多骇悖,甘速罔赦之罪,闻欲塞耳。且况圣教中忘君负国四字,为渠一断案,则今此处分,固知包容之德,而此若不施之以正辟之律,贪饕残虐之类,其将接迹而起,何所惩畏而不为乎?围置罪人郑泰好,请亟施加律之典。取进止。省疏具悉。已谕于台谏之批矣。

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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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殿座相值,视事,顷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bb外b,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罪人郑重愚,当为严刑充军,而判书徐承辅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次堂举行。

○又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陈箚,掌令黄夏谦,持平丁集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顺付诏书入京日,颁教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金在显呈辞受由,弘文提学曺锡雨,待明朝牌招,使制进,何如?传曰,允。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万始门为之。

○都摠府启曰,今十四日景武台亲临,日次儒生殿讲时,侍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郑岐源在外,副摠管任孝准有实故,尹喜秀就理,二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启曰,明日景武台亲临日次,儒生殿讲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知李源逸有身病,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副摠管尹秉鼎、洪兢周、李世宰、李鹤荣、沈宜丰落点。兵曹参知前望单子入之,尹成镇落点。

○吏曹,兵曹参议gg参知g单尹成镇,参议单李敦夏。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真殿茶礼亲行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司谏金永哲,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献纳李命宰联名箚略曰,昨以赃法之莫严,齐声致讨,冀施重律,及伏奉批旨,谕之以更勿烦聒,臣等相顾惶恧,继之忧叹。今其前后所犯,昭著无馀,忘君负国,实为人人之所必讨,而臣等安得泯默已也?噫,渠已位跻二品,官联两𫔶,分固滥荣固逾矣,感激恩造,对扬万一,足为职分内事,而奈其贪饕之习,全没人性,教裨售奸,纵吏射利,使之户无完民,邑无完政。斯此无前之巨赃,已是罔赦之极罪,而又况左道、方技,无往不妖,执符章而招巫觋之魂,托祈禳而诵蒙瞽之咒。名厕宰列,尚忍为此,则其亦何所顾忌,何事不为?赃污浪藉,固所甘犯,亦不自知其为耻而然也,玆敢相率申吁,亟命围置罪人郑泰好,快施当律焉。取进止。答曰,省疏具悉。前批不云乎?此非一向纷纭之事也。

○应教金兴均,副应教赵龙镐,校理洪祐冀、申锡渊,副校理李国应、李范九,修撰姜𨪌、赵晩植,副修撰赵东万、赵龙九。联名箚略曰,以郑泰好事,昨陈加施律章,及伏奉批旨下者,兪音尚恳,满心惶愧。固知臣等言辞拙讷,不足有槪于圣聪,而刑政有国之攸重,弛张圣王之所慎,苟或施恤于不可恤之地,反为失刑之大者。噫,渠亦赫赫士大夫之后,拚弃廉隅之重,罔念委寄之深,所犯诸条,取骂一世,贻羞同朝,究其归则无非孤负国家也。此之不严加穷核,则睯不畏法之徒,其将曰某人犯难贳之罪,而尚得律逭,邦宪吾何独畏悼乎云,则将不胜其接武之动,岂不寒心哉?玆敢相率申吁,亟命济州牧围置罪人郑泰好,快施当律焉。取进止。省疏具悉。已谕于昨日之批矣,何必烦聒?

○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司谏金永哲,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献纳李命宰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凶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谕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莾、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谮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纪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祗赖gg抵赖g,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冷。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讫,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行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雪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也。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酌。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光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观奇货于北谪而先唱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扙,乱逆之端緖,虽无尽输,凶憯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崔凤周、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凤周凶诛逆节,无不同参,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称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则接肚于贼祯,联脉于逆瑾,思乱乐祸,图为不轨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象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覆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皆殪殄灭之无遗者,而元恶未服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深,言之胆掉,思之骨颤。此而谓无所躬犯bb而b容之,谓不足深诛而贷之,付之惟轻,不施极律,则伏莽之戒,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请绫州牧定配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兢善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衿缨之士族,阴结靺韦之悖类,指顺性而约为血党,平日追逐所图者,无非阴谋,冒雨宴集,所会者尽是逆党。至于二字凶言,既露于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于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负犯如此,关系若是,而岂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舆情去益愤郁,国论尚此沸腾。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朴载仁之罪,可胜诛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晓也,明张之急,分义之所难抑也。噫,彼载仁,虽是虮虱之贼,既托任籍,则不可但以遐土蠢氓论,而脘把至憯之牍,目阅绝悖之说,则奔走号遑,来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诛之者,此曷故焉?若无平日绸缪于逆顺凶驲,则憯牍悖说,胡为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传书两汉之未即执住,谓以覰气色而遽逃,藏赎几日而不为告官,称以值事机之巧凑,直不过鬼形之潜匿,鸮音之巧饰。负犯至重,干系甚大,宜其穷核情实,殄绝乱萌,施以顺、驲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缕尚贷,使之假息于海岛之中,包涵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臣等之相率联吁,即王章之所必伸,舆情之所共愤也,而圣度过加宽容,尚靳兪音,益不胜抑郁之至。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噫暿,痛矣,锺三、凤周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学,斁伦败常,惑世诬民,国家无穷之忧,未有甚于此者也。渠既参于朝籍,苟具彝性,岂或浸染,而乃反纠结异类,看作奇货,或聚首讲习于深夜密室,或扬眉夸张于稠人广坐。毁撤家庙,自归禽兽之域,啸聚徒党,便成逋逃之薮,执手告别,事教主如严父,甘心护法,尊邪书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及有王府拿来之令,脱身亡命,是心无父无君,变名易姓,其计至奸至慝。抵赖鞫庭,难化枭獍之肠,凭借外国,罔非鬼蜮之情。凤周,世济其恶,天生戾气,洋舶之潜越,丑类包藏祸心,京𬮱之绸缪,同室甘为凶魁。乃祖军卒之称,尚今唾骂,悖孙传袭之恶,吁亦痛惋。憯怀卖国之凶图,倡出无根之妖言,煽动一世,眩惑群听,苟究情节,锺三、凤周,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近日邪术之肆行,祸机之酝酿,无不根窝于此。忧心伏莽,何异黄巾、绿林?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太阳中天,奸状莫逃,快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巨魁,不可只诛其身而已。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孽丑类,种下生种,斁伦败常,人不为人,根深窝成,蔓延蒂固,贪财色而诳诱啸聚其徒党,锄而复萌,扑之愈炽,不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其为民国无穷之忧,将无止届也。演承,渠本簪伸后裔,屡径刍牧之任,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报效,而乃反纠合邪徒,看作奇货。凶如子登,而是为渠叔,妖如洛承,而是为渠弟,一门淫朋,同恶相济,积年浸染,赋性至慝。凤周、在谊,俱是邪窝,寅缘在谊,交通凤周,惟一、大洙,无非邪类,相识惟一,亲知大洙,诡谋秘计,明若串贯而环连,凶图悖节,互相蛇蟠而蚓结。至于洋丑之敬一,乃是邪学之巨魁也。渡海潜来,隐形匿影,如非偏惑于此,则初无相从之时,而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礼甚恭,与婢惯面,内室之酒会频来。通用钱货,情谊倍加殷勤,输送鱼脯馈遗,从又络绎,甘心设法,奉教主若神明,聚首习讲,视祸囿为乐地。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鞫庭只赖,难化悍毒之性,捕查紧干,焉逭鬼面之态?洛承,戾气所种,天生凶狡,既受学于尚教,笃信邪书之传习,又伴读于锺三,深结世好之旧谊,礼事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阴包四十年间枭獍已成之肠肚。照洋镜而观洋画,迹何秘于酝酿,倡妖言而造妖书,意专在于眩惑。怂恿乃兄,胆滋奸黠之萌,联络同党,打成逋逃之薮。盖此指划排布,最为至憯绝慝,其在绸缪和应,皆归千罪万恶。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究厥情节,其兄其弟,即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说之肆行,皆缘此辈之接踵,忧深伏莽,何异白莲、黄巾?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憯,鲁观之斧钺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几邦宪不坠,舆情少伸,而似此凶丑,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喆增之穷凶极恶者乎?渠以虮虱之贱,素具枭獍之性,千罪万恶,人类之所不齿,至悖绝慝,举世之所共知,而滥厕衣冠之后,名在簪绅之列,则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报效,而戾气所钟,天生妖孽,穿奸窦而酷嗜邪术,慕异类而绝灭伦纲,潜怀不轨之图,敢生射天之计,遂乃越海招寇,谋危邦国,至于年前海沿之扰,今番德山之变而极矣。诱致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污我五百年来礼义涵育之大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恶大憝也。嗣贼之海舶,精兵未及逞于凶图,而此则甘心前矛,意欲蹂躏我疆域。文谟之潜形匿影,犹或似于顾忌,而此则改头换面,无难染毒我人民。不待泄玉千禧之秘传帛书,而自有广东、隩门之直通赫蹄,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发而罪人斯得,天讨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机而营获,声气直走于暗地,指划素定于灭口,至使凶身任其径毙,三尺之典宪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身故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斩尸之法,虽无可据,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噫嘻,痛矣,鞫厅罪人晩植等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怀虺蜮之计,啸聚徒党,酝酿排布,妖谶之煽惑,财货之欺骗,已极罔赦之案,而南海出道之说,极其绝悖,德山募兵之计,尤是凶计,此是近古所无之逆节也。巨魁成七,虽是漏网,晩植等诸罪人,阴谋秘计,心肠贯一,仇机毒天,情迹无贰,若不大加惩创,亟施典刑,则乱臣贼子,其将踵接而起,宁不大可惧哉?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抑郁。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穷凶绝悖者哉?昌实、汝江,俱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邪术之沈溺而斁绝彝伦,异类之纠合而酝酿祸机,敢生射天之心,暗售卖国之计,遂至越层溟而招寇,称乱沁都,引贼船而下陆,作变德山,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端緖毕露,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不施于此贼乎?至于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缔结匪类,潜怀异图,形迹极其诞秘,情节尤为狡恶,与汝江一而二二而一也。德山凶犯时,随往同参,即渠万戮难贳之断案,而阴谋秘计,多所与闻,凶肚逆肠,昭不可掩,今此只诛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极罪。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日弼济、岐铉、玉铉诸贼之穷凶极恶者乎?俱是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宜其殪殄灭之,无遗育易gg逆g种者审矣。岐铉则逋逃之主,而弼济之奇货也,玉铉则奸凶之魁,而弼济之根窝也。凭借谶纬,煽动人心者弼济,而岐贼实为主张,酝酿祸机,啸聚徒党者弼济,而玉贼实为谋主。雈盗之警,屡发于郡邑,莾戎之变,潜伏于岭关,一境从以骚讹,百灵罹其凶害。究厥心肠,论其罪恶,则弼济即两铉也,两铉便一弼贼也。何幸神目如电,天纲莫逃,三贼束手,一时授首,固知作孽者难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贼之律,既施以适、云之例,则今此岐、玉之罪,浮于弼贼,而乃反以弼贼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噫嘻,痛矣,亘万古环六合所未闻所未见之极逆大憝,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乎哉?应龙、润根,俱以虮虱之迹,素蓄枭獍之肠,欺人骗财,一生所业何事,贪利忘义,万死不顾其身。观灯诗之诵传,挑成怨憝之阶,祭山文之代缀,牢结凶慝之窝,四字隐语,罪有关于宗社,一句悖说,迹难容于穹𬯎。作之者应龙,受顾指于润根,写之者润根,而得手法于应龙。两个凶种,打成一块,前后唱和,绸缪酝酿,其实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奸状莫掩,端緖毕露,夬伸三尺之章,并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戮其身而止。请犯上大逆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兴荣之极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孙,世袭簪缨,家传诗礼,敦尚名教,律身守约,宜其渠家之古风,而奈之何一种戾气,闯出于柳下、司马之间,久蓄枭獍之性,兼藏鬼蜮之射。明火劫财,自家而及国,胁剑藏铳,隐身而除人,以至于托葬募丁,设计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阴秘,缔结匪类,绸缪党与,斜纸军号,负柴为名,无非兴荣之排布也,柒谷、安东相应为约,亦是兴荣之经纶也。此有甚于缘林之啸聚,亦相符于白莲之纠结,究厥情迹,万死犹轻,千剐难赎。至今思之,惟骨战而胆掉,发竖而眦裂也。宜有穷核其罪,殪灭无遗,而天讨未行,鬼诛先加,至使凶身径毙,莾、卓之凶心未暴,懿、温之逆节未彰,神人共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至于鞫厅诸罪人等言之,沈聃应之符同,张赫晋之周旋,金应渊之连肠接肚,验察之听计从令,姻结则李士元之参涉,往会则林根实之和应,蛇盘蚓结,鸺鸣狼逐,或有谋主者,或有合势者,心肠贯一,情踪无贰,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忧惋。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晋,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崔益铉、朴遇贤之罪,可胜诛哉?崔益铉再疏中,未专政之日以下几句语,尤非人臣所敢道,而以至末端之妄引经传,显有指斥,其在疏不间亲之义,何忍萌心发口哉?罪犯益著,覆载难容,王章未伸,舆愤愈郁。且朴遇贤之凶疏,即亘古所无之逆节也。肆然投匦,无所顾惮,设心至憯,造意绝悖,引用孝悌之说而敢以夔齐等语,登诸文字,无穷不敬,莫此为甚。所谓爻象失和者,长吁短叹,耳语目说者,果指何人也,无辅于治,后世疵议云者,指斥何事也?字字阴慝,节节凶悖,何忍萌心发口?不觉骨颤而胆掉矣。鞫讯方张,凶节几露,而忍杖不服,端緖未究,究厥情状,尤极狡恶。此而不严加诛戮,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快正典刑焉。噫嘻,痛矣,孙永老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肆枭獍之性,荒悖之说,发于疏章,字字无非奸点,节节尽是谬妄,犯分干纪,眼无君父,此诚天地之所不容也,神人之所共愤也。渊鉴悉烛,以胁迫为教,罪恶昭著,情状毕露,究厥负犯,则不觉发竖而胆掉,心寒而骨冷。三尺之法,固宜亟施,一缕之命,岂可暂贷?鞫事方张,专尚吞吐,狡性愈顽,不指根窝,王章将伸而反屈,舆愤方泄而愈郁。关系既重,酌处惟轻,此莫非大圣人好生之至仁盛德,而奈此奸猾之层生,纪纲之将坠乎?罪固罔赦,义在必讨。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快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以世禄之人,位跻崇显,图报之诚,宜倍馀人,而奈之何嘲讪朝廷,常怀愤怨,作为窝主,眩惑朝象,已极凶悖,而妖子赵采夏,阴助其父之恶,亦有拂郁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无将之罪,《春秋》之所共讨,不敬之律,汉法之所必诛也。负犯如此,关系若是,岂可岛置窜配而止?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狱诸罪人,即振古未有之穷凶绝悖者也。哲均,厚被国恩,宜思图报,而奈其谲慝之性,聚匪类作窝主,信惑杂术,酿出祸机,海舶妥帖,反思用术而惊动,火药暗投,竟售思乱乐祸,凶节尽露,断案已成。东根,以虮虱之贱,虺蜮之性,伴观一而同舍,招景良而分酌,假托月夜之赴饮,自底火块之扑面,莫非哲均之指使,一而二bb二而一b也。善教,迹又诡谲,作哲均之狎客,缔结术数,为观一之荐主,不待刑讯,渠自输款,今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贪污无耻之流,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郑泰好之甚者乎?渠以簪缨之裔,厚沐甄陶之恩,滚跻卿列,历试藩𫔶,其所感激图报,宜倍馀人,而赋性本自鄙陋,行己尤极回谲,方技诬惑之称,遍受嗤点,杂类缔结之迹,已被论窜,及乎海绣之胪启,而其赃污诸条,又毕露无馀矣。储置米,法意何似gg如g,而从隶求索,封山木,所重何如,而凭公斫卖,支敕贸银之镕炼取剩,公廨各谷之舞弄沾利,俱系不法,恣行无忌。科榜则动辄索赂,词讼则一是由贿,而狼馋之欲根未除,鸟攫之手势愈猾,权剥遍于饶户,加敛创于浦税,以至儒荐之视价为录,任窠之无物不差,许多鄙琐,言亦污口,全省流毒,生灵困悴。总之犯赃之数,为十有一万有馀,律有四十贯以上难免重究,则况此几万两之多,合置何辟,今者围置之命,非曰轻律,而于渠亦云薄勘。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答曰,不允,已悉于箚批,而又此烦启,还涉烦屑矣。

○大司宪姜兰馨,执义权锺禄,掌令赵东弼,持平任圭常启曰,新除授掌令黄夏谦,时在咸镜道高山驿任所,持平丁集教,时在庆尚道荣川地,并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献纳李命宰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极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朱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焉。新除授正言黄基源,时在庆尚道黄山驿任所,罗锡熙,时在平安道大同驿任所,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合启中崔凤周事请字下,楸子岛安置五字抹去,绫州牧定配五字添入。兴荣等事孥籍之典下,智岛减死岛配六字抹去,光州牧定配五字添入。聃应下薪智岛减死岛配七字抹去,兴阳县定配五字添入。赫晋下金甲岛减死岛配七字抹去,长兴府定配五字添入。士元bb下b猬岛减死岛配六字抹去,任实县定配五字添入。应龙、润根事应凤下,古今岛减死岛配七字抹去,金堤郡定配五字添入。

○传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启曰,赠谥孝文公尹定铉延谥,定行于今月十九日本第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新除授副摠营李世宰,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李世宰。

○刑曹启曰,罪人郑重愚,庆尚道金海府远恶地充军定配所,而适值不用杖日,待用刑严刑一次后,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左兵使郑完默状启,则虞候梁弼焕母年今为八十岁,法当归养,令该曹考例,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帅之亲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庆尚左兵虞候梁弼焕,依法典改差,何如?启,依允。

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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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入直玉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政院启曰,应教金兴均内阁进,校理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修撰赵晩植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赵龙镐,校理洪祐冀,副校理李国应、李范九,修撰姜𨪌,副修撰赵龙九,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启曰,向以法外征债之弊,有所筵达,批教既严且重,其在词讼之地,尤当倍加惕念,而各部之二十两以上,毋得听讼,未有定式矣。闻西部方以屡百金债钱事,恣行侵扰,传说狼藉云。揆以法意,万万骇然,该府官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处之,常时失饬之京兆堂上,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观文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永哲、李命宰。

○丙子九月十四日辰时上诣景武台。日次儒生殿讲亲临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李裕承,同副承旨尹荣信,假注书,检阅李命宰,检校直提学赵宁夏、赵成夏、尹滋德、金炳始,检校直阁闵泳穆、李镐翼、姜𧄽、尹用求,直阁金兴均,检校待教李载兢,待教洪淳馨,校理李国应,修撰赵龙九,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秉舆出大哉门。药房提调赵成夏,副提调沈履泽,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万始门、辰居门、维亨门、神武门,诣隆文堂。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承旨进前奏曰,侍卫从陞中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一体行礼乎?上可之。赞仪唱四拜,考官及儒生等,行四拜礼讫,以次就位。上命开讲。少顷,入小次讫,上出次。传曰,日次儒生未毕讲,便殿待令。仍御麟趾堂,亲受讲讫。传曰,日次殿讲比较儒生,明日待令。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日次儒生比较时,侍卫置之,从陞人以时服入侍。诸臣以次退出。

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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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成夏,副提调沈履泽启曰,亲临殿讲,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讲比较,以制代讲。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令gg今g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校理李国应上疏,则以为,臣有偏母,气息凛缀,病势沈痼,菽水之供,刀圭之用,家素贫寒,不得如意,得一小县,以伸至情,是所毕生之愿。伏乞圣明,特施孝理之政亦为白有卧乎所,李国应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其知,许并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孝理之政。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出身李朝宪名字,改以昌宪,元喆常名字,改以圭常,朴俊植名字,改以东俊,李雨培名字,改以在鹤,李彦镇名字,改以英镇,金相禄名字,改以相舜,金锡奎名字,改以锡斗,前县监千禹铉名字,改以义敏事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启,依允。

○副校理李国应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禀处。

○丙子九月十五日未时,上御麟趾堂。日次儒生比较入侍时,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李晩耆,右副承旨赵秉世,同副承旨李裕承,假注书,兼春秋,检校直提学赵宁夏、赵成夏、尹滋德、金炳始、赵庆镐,检校直阁闵泳穆、李镐翼、姜𧄽、尹用求、金永哲,直阁金兴均,检校待教李载兢,待教洪淳馨,校理洪祐冀,修撰姜𨪌,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讲比较,以制代讲。仍命书传教曰,日次儒生讲铭居首三中一幼学申箕善,直赴殿试,之次三中进士闵启镐等七人,并直赴会试,之次通进士金喜洙等六人,并给二分,之次通生员李容泰等三人,并给一分,之次略幼学朴胜学bb等b十二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之次略进士朴容奭等二十二人,并考例施赏。传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传教以下缺

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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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初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入格儒生入侍。

○以右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注书尹定求病,代以李辅荣为假注书。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不为仕进,右承旨洪澈周厨院进,左副承旨赵秉世式暇出去,右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以右承旨洪澈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喜元,副修撰赵忠熙落点。

○议政府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秉式状启,则备陈绵农惨歉之状,仍请各军布以木上纳者,自今岁十月至明年九月,兵曹及各营、各衙门,并以纯钱代捧,训局炮保,一体代钱,舒川等七邑苎纳军布,亦许限明秋代纳事,并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绵农,纵云被损于早霜,霜前摘取,绰有七八分取受,则何可混归之全歉而至烦请代之启乎?况目下需用告匮,尤无以阔狭,此状辞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则本道公都会抄择覆试,当为设行,而穑事判歉,多士往来,不可不念,特许停退事,请令庙堂禀处矣。似此之岁,退行多有已例,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即接幼学金淳喜所忘,则以为,七寸侄尚龟,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遇辂第二子晶浩,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商龟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法典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载在法典,而门长金淳喜所诉既如此,金遇辂第二子晶浩,立为金商龟之后,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此一内禁军与各番禁军试射时入格人等,谨依别单判下,分等施赏,而筒个、长弓、长箭竹,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宅铉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尹喜秀,素患疝症,处冷添剧,曺庆承,素患痰病,又添毒感,俱为食饮专却,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载在法典矣。尹喜秀、曺庆承,并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九月十六日未时,上御麟趾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同副承旨李裕承,假注书车骥衡,记注官尹善柱,别兼春秋李命宰,以次进伏,诸生以次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裕承曰,入格儒生中,多有身病,未尽待令矣。仍奏曰,入格儒生,以次进前奏职姓名乎?上曰,唯。儒生等以次陞殿,奏职姓名讫。裕承曰,给分以上,使之先出,而其次使之颁赏乎?上可之。儒生等跪受赏。引仪唱四拜,儒生等行礼趋出。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丙子九月十六日时,上诣摛文院。咸兴、永兴两本宫衣襨、香烛、祭品封裹入侍时,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李裕承,同副承旨申檀,假注书车骥衡,别兼春秋李命宰,直阁金兴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门。药房提调赵成夏,副提调沈履泽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门□□门,进诣摛文院,入幕次后,下教命承史、阁臣入侍。上西向立。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阁臣金兴均,对举衣襨、香烛以进。上以次亲受,以授礼曹判书金永秀,监封奉授于京畿假都事方孝邻。检书官金哲铉、赵长夏,以次奉安于彩轝讫,兴均仍陪奉出,仍奏曰,臣以香烛陪诣事,出东门矣。上可之。上诣祗送位,祗送后,入小次。少顷,通礼跪启出次,又启请乘舆。由□□门□□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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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赵存兴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绣衣,令庙堂加抄以入。

○传曰,艺文提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艺文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李源命落点。

○以京畿监司李载元状启,砥平县监李承老遭父丧事,传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不日下送。

○政院启曰,右承旨洪澈周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兪初焕,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假注书车骥衡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车骥衡改差,代以朴斗阳为假注书。

○谢恩兼岁币使启曰,今此行中,堂上译官金载禹,身病猝重,其代,以堂上译官韩文奎带去,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李喜元,副修撰赵忠熙,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禁军别将赵台显,身病猝重,矣gg无g望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基硕为禁军别将。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尹喜秀,还囚议处,曺庆承,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尹喜秀亦,敕需则滥报挪用,缮廨则馀无归属,儒乡荐之捧赂乱录,加下钱之任料替充,绣论诸条,俱系不法,律例莫严,重勘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西部都事曺庆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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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斗阳有頉,代以李奎鹏为假注书。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东鼎为砥平县监。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赵秉世,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三军府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所报,则今九月十九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赵宁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知事加设单金学准。

○议政府启曰,御史可合人,依下教,加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启曰,完和君供上及乳母以下宣饭所用,各司元贡不足物种,参考前例,分道磨炼,别单以入,而自今闰五月十一日为始,给价之意,分付宣惠厅,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尹喜秀,系是赃赂流配,依法典,不议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保放罪人尹喜秀,当为还囚照律,曺庆承,当为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凤山前郡守尹喜秀矣本府议启内,敕需滥报挪用,缮廨则馀无归属,儒乡荐之捧赂乱录,加下钱之任料替充,绣论诸条,俱系不法,律例莫重切难逭。以此启gg照g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移,bb私b罪。奉教依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曺庆承亦,部官债讼,无越原定之式,数外听理,难免违令之律,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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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裕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待教洪淳馨驰诣华宁殿,奉审摘奸,仍诣健陵、显隆园,一体奉审以来。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回还使臣之向日勘处,即事体之不容不然,而以屡月原隰之劳,亦不可不念,三使臣罢职,并特为分拣,首译亦安徐。

○传曰,呈告工曹判书、知春秋、同义禁,在外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同副承旨李裕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李载纯。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赵成夏。

○吏曹启曰,中学教授沈相学,银溪道察访李凤德,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今九月二十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梁宪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知中枢府事金载禹,五卫将李东参,曹司五卫将徐兢淳,忠壮卫将李儒行、李敏植,文臣兼宣传官李教夏、赵忠熙,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宣传官金俊求,五卫将李裕俊、车永琏、朴昌顺、金亨淑、朴承殷,俱以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新除授训戎佥使孙珪宪,母年今为七十三岁,无他兄弟,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新除授长连县监金箕斗呈状内,矣身猝得身病,万无赴任之虑bb望b云。其身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参判黄锺显牌招不进,参议洪锺学进,承旨。吏批启曰,行判书郑基世,参判黄锺显,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申应朝为工曹判书,李载纯为敦宁都正,李世宰为知春秋,郑稷朝为同义禁,吴獜泳为宗府正,赵云兢为典籍,柳敦秀为高敞县监,韩衡履为长连县监,崔仁植为青丹察访,李忠渊为银溪察访。传曰,见窠皆令差出。再政。以李源命为知敦宁,南廷顺为知经筵,赵敬夏为同成均,郑寅性为中学教授,同春秋单李世宰,学正单康鸿举,兼春秋二单韩白奎、文俊永,以上佥单付。

○兵批,判书金炳始进,以下缺。兵批启曰,训戎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㘾为知事,郑云龟为副摠管,李熙正为宣传官,洪在慎为羽林将,李章郁、吴载鹤、金悳性、金𫓛、金奎淳、张荣俊为五卫将,闵致序为曹司五卫将,李应会为忠翊将,金在兴、尹滋国为忠壮将,李宽植为训炼佥正,金宗汉、姜𨪌为文兼,徐有鼎为武兼,权颛、朴东先为守门将,李龙宪为训戎佥使,权进范为青水万户,同知单安思弼,部将七单申正均、李超俊、申复均、李秉承、韩圭卨、具然恒、白南周,副司果李熙荣、金昌均、洪烈,副司勇刘汉益、李商雨、康吉祐、韩应晔、李胤荣、刘基祜、李健镛、崔光植、李基馥,以上单付。再政。李世应为训炼判官,李秉吕为御营把摠,李运会为北虞候,同知单河锡祚。三政。赵东勋为训炼主簿,尹永殷为武兼,同知单朴载益,佥知三单李章有、吴载鹤、金悳性。四政。尹光轼为武兼,沈宜哲为宣传官,同知单朴载厚,佥知三单金𫓛、尹滋国、金在兴,知事单金学准。

○礼曹启曰,即接结城幼学李毅緖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兄元緖,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晩緖第二子敦行,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养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法典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载在法典,而门长李毅緖所诉既如此,李晩緖第二子敦行,立为李元緖之后,何如?传曰,允。

○禁卫营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赵昌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月二十日,禁军戎器点考日次,而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尹喜秀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尹喜秀,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庆尚道善山府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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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成夏,副提调沈履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传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南廷龙添书落点。

○政院启曰,即者辅德闵昌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罢职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礼曹,来十一月初三日,行景慕宫冬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侍讲院启曰,辅德闵昌植,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文学朴熹阳受由在外,兼辅德李冕荣,弼善尹升求,兼弼善徐夔淳,文学金九铉,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金益容,以文臣堂下朔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内医院启曰,驼酪粥,自十月初一日,当为封进,依定式举行事,预为分付司仆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待令医官李忠渊,除拜银溪察访矣,依已例,近地察访中相换,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今九月二十一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金箕锡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黄锺显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辅德闵昌植疏曰,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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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右承旨洪澈周,右副承旨兪初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二十五日次对,进定于再明日。

○传曰,在外春坊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文学金允植落点。

○以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荐新柚子,节序差晩,未及成熟,进献日限不敢违越,虽为取中择封,莫重包贡,不能尽诚,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进上黄栗,节序差晩,姑未成熟,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兼辅德李冕荣,弼善尹升求,文学金九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澈周,右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即者郞厅来言,高敞县监柳敦秀,两司当为署经,而前望未下,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除署经。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黄锺显,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侍讲院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司书郑寅性,既入阙中,姑陞入直,何如?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会正分等状启,则安边等五邑,置之稍实,吉州等八邑,置之之次,定平等十一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新还饷所捧中,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特许停退,待明秋还捧事也。其一,端川、吉州、明川灾户所纳新还饷谷,并为停退,待明秋还捧事也。其一,毋论尤甚、之次、稍实邑,所纳新还饷谷,并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文川、甲山、三水官属逋还,并为仍停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明川以南进俸吏,姑为停止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禁事也。今年暵干,可谓通同之患,而分南北而论,则南优于北,较峡野而言,则峡逊于野矣。三等分剂,必有斟量,依施。还谷之停退与准代,揆诸籴法,纵系难慎,而深轸北民殿屎之状,向下特旨,恻怛恳挚,顾今求恤之方,有不可拘于常例,特为许施。外他诸条,多有已例,并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则备陈农形惨歉之状,仍请社还米留库条八万四千九百七十四石零,划付赈资,下纳留置条中三万石,从时价发卖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大岭以南,穑事告歉,仳离捐瘠之患,迫在目下矣。凡厥赒赈之政,必藉乎发仓与移粟,而壬戌更张之后,本道既无可发之仓,邻省亦乏可移之粟,所以道臣之有此仰请者,则彼几万近之命,多在朝家若𪫪之义,何所靳惜而立视不救乎?八万馀石社还之赈资,三万包莱米之发卖,并依状辞,特为划给,令道臣躬执详察,及时拯济之意,措辞行会,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齐寅年分状启,则三等分剂与执灾一款,追于登闻,而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亢旱,即近古所无,而加之以严霜遽催,沿峡之被灾,虽有浅深,全省之告歉,未为过语,言念民情,万万忧闷。执灾与分剂,更待道启,参量施行。其一,新还尤甚邑详定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详定代纳,纵非经法,似此之岁,有难靳许,依施。其一,大同布并以纯钱代捧事也。大同,正供也,事体攸重,何可举议,而哀彼顑颔之类,重值绵歉之年,既乏糊口,亦难责布,则参以事势,不容不拔例轸念,只令尤甚邑,限三分一,特许代纳。其一,各营、各衙门上纳军布及乐工保布,并以纯钱代捧,训局保布,五分四代捧,尤甚邑,代钱中限折半,待明秋停退事。现今京营军需,在在枵罄,他道请代,皆已覆启寘之,则独于本道,果难准施。兵曹及各营三分一,训保五分一,各司纯钱上纳,而尤甚邑代钱条,限折半停退。其一,漕运邑各宫房税米及乐工保米,并每石五两式收捧事也。不但已例之可援,宜舒极艰之民力,依此代捧。其一,城饷限折半,捧留平仓,待明秋还纳本所事也。城饷平留,诚为疏虞,而此时便民之政,尤合顾念,依施。其一,各年拯劣米,无论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停退事。之次邑不当并举,只许尤甚邑停退。其一,沿海邑渔盐、船税,全数停退,待明秋收捧事也。该厅事势,有不可不念,限折半停退,待明秋准纳。其一,推奴、征债防塞,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系是年例,依状辞施行,何如?传曰,允。

○户曹启曰,昌德宫、昌庆宫,差备内看审,则各殿堂,姑为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启曰,庆熙宫泥洞筑台,追慕洞碑阁,净业院碑阁,戏竹轩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启曰,训炼院慕华馆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副司果金缵求名字,改以兴求,出身郑世翼名字,改以世龟,李晋永名字,改以斗永,张柄翼名字,改以龟泽,奉常主簿金秉键名字,改以在健,折冲李宪爕,改以世珪事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启,依允。

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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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司书郑寅性,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即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曰,今年亢旱,殆近世罕有,而竟又肃霜早戒,晩稼失收楡之望,穷蔀倍悬罄之叹,畿辅、三南之偏告歉荒,不待年分之启而可以揣知矣。夫国之所恃而为计者惟民,而民之所恃而为命者惟谷也。虽丰穰大有之年,念彼夏畦之劳,犹有乐岁之苦,今焉凶荒奄至,闭塞已届,涤场垂毕,井闾索然,几万生灵之颔顑遑汲,必当倍蓰于收获之前。思之及此,中夜无寐,其愁恨叹息之声,如闻于丙枕之傍。噫,斯民也,即予之赤子也。赤子饥寒,呼号父母之心,果有能其食甘寝安者乎?况三南之为国家倚重,不啻天府之壤,而畿辅,即京都根本之地也。凡系救恤赒赈之方,自当有道启之酌量,庙议之讲究,而在予若𪫪如伤之念,诚有所不可迟延者。特下内帑钱,京畿、湖西、岭南、湖南各一万两,此不足为一分拯济之补,道臣量宜排补于赈资之用。至若尤甚邑,朔膳节日方物物膳,限明秋勿为封进,各殿宫朔节物膳,既蒙慈教,亦一体停捧,节扇进上,亦为停免,以为来头补赈之资,俾有实效于颠连近止之民,而咸知朝家轸恤,有不容少缓之意,庙堂三悬铃行会于四道道臣。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黄锺显。

○侍讲院启曰,司书郑寅性,姑陞入直矣,今以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李冕荣,弼善尹升求,文学金九铉,与新除授兼文学金允植,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月二十五日三更四点,宗庙冬享大祭誓戒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任商准,副摠管尹秉鼎有拘忌,沈宜丰、李鹤荣在外,黄锺显有实病,李世宰呈辞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何如?传曰,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李容熙、金善弼、南廷顺、姜兰馨、沈舜泽、蔡东健,落点。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真殿茶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月二十二日己卯巳正二刻五分,立冬十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侍讲院、翊卫司、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书郑寅性疏曰,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丙子九月二十二日□时,上御麟趾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李裕承,假注书南肃熙,记注官尹善柱,别兼春秋李镐喆,奉审阁臣洪淳馨,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阁臣进前。淳馨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安宁,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诣健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安宁,次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安宁,还诣华宁殿,将事安宁之意,敢达矣。上曰,殿内、陵上、园上,俱为泰平乎?淳馨曰,果泰平矣。上曰,碑阁、丁字阁,亦无頉乎?淳馨曰,果无頉矣。上曰,华宁殿祭享,何时将事而发行乎?淳馨曰,将事时,以京中言之,似为三更量,而发行以其风势,自然迟滞,待天明离发矣。上曰,昨夕风寒颇紧,必有难堪也。淳馨曰,然矣。上曰,秋耕之时,如是不雨,民事为之可闷。淳馨曰,近来秋旱尤甚,麦农亦不无其害,而以臣所经之地言之,陈畓为三分二,今年秋收,万不成样,国计民忧,万万遑汲矣。上曰,农形既如此,当有赈恤之典,而言念民事,实为憧憧也。淳馨曰,果甚憧憧矣。上曰,以风势之大作,江水渡涉之时,得无难便者乎?淳馨曰,去时路由鹭梁,来时则渡自铜雀,而风涛大涨,果难乘船矣。上曰,来时尤有难便者也。淳馨曰,今日之风甚乖,江水之边,至于扬沙矣。上曰,水原农形,尤为赤地,而汉南亦然云,民情之关念,不啻憧憧矣。淳馨曰,三南、京畿歉荒之中,华城最甚。至于秋耕,方此待雨,而顾今雨意漠然,臣之所见,亦不胜遑闷矣。上曰,水原地近,或下雪云乎?淳馨曰,臣则未及闻矣。上命阁臣先退,又命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

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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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

○传曰,传教误书之中官金圭复,推考。

○礼曹,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香祝亲祭,取禀还入。奉教摄仪改书下。

○礼曹,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启曰,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亲行时,永宁殿遣大臣招行事,臣曹草记允下,而冬享大祭,以摄仪事,改书下矣。太庙大享春秋享外,非亲祭,则永宁殿享事,例不设行,故今亦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勋府启曰,图得京司关文,凭借征债之弊严禁事,近见乡民之来诉臣府者,其中种种有因京司关文征债之事,诚不觉眩惑而骇叹矣。征债一款,何尝有关于各衙门,而行此违法之举乎?惟挟杂牟利之徒,钻刺舞弄,专事干嘱,或潜用公钱而勒征者有之,或假托公货而横侵者有之,甚至有混入私债而肆虐困督bb之弊b,之gg可g怪,之端,不一而足。况今失稔之岁,怀保之方,宜倍他时,而中外供职之臣,既不能严斥而痛征之,乃反为拘颜生色之,法纲之日颓,民习之无惮,万万寒心,宁欲无言。第当随所闻仰奏,而复若有似此之习,循私听施之该衙门堂上及道臣、守令,并难免重勘,奸细辈严刑岛配之意,为先出举条,颁饬,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李载元疏曰,今于谢恩使之回,有顺付诏书奉来,而迨其入京,道臣出迎于弘济院,陪至慕华馆,落后还营,即例也。如有实故,都事或中军代行,亦例也。迎诏隔日,屡朔痞疟之馀,无望蠢动,而不敢擅便替行,据实呼吁。乞递臣职,以幸公私焉。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中军代行。

○丙子九月二十三日午时,上御麟趾堂。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入侍时,右承旨洪澈周,记事官南肃熙,事变假注书赵圭锡,记事官许纶,别兼春秋李载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政府堂上郑基世、金辅铉、闵致庠,李㘾、郑健朝、洪锺云、徐堂辅、金炳始、赵成夏、金箕锡、闵泳穆、赵寅熙、赵羲复,校理李喜元,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最应进前问候,各殿问候讫。上曰,次对为之。最应曰,臣于昨日,伏读传教下者,为灾民恳恻之念,溢于辞表,而宵旰忧勤,靡不庸极。特颁帑藏之分划,继而有方物膳、封节扇之蠲停,甚盛举也,旷惠也。王言一播,环域耸听,哀彼失农颠连之类,感戴德意,其将回咷为笑矣。被灾诸道,随其事势缓急,今方次第营赈,且系宽舒民力者,亦当参酌禀覆,而进献之需,既命蠲除,则朝廷例封扇子,其在事体,尤不敢不停止。以其容入物力,一并补用于赈资之意,分付该道帅臣处,何如?上曰,当此荒年,灾民情状之遑汲,果不忍言矣。昨日处分,略示悯恤之意,而今此陈请,亦可为一分舒力之方,依所奏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即见咸镜监司李会正状启,则端川、明川、镜城浦落灾结,合为九十五结十四员九束,而民既失农,税难征捧,特许停税,待年丰随起复摠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三邑灾形,已有登启,而以若赤立之势,难责白地之税。壤赋虽有所重,民情宜克可恤,特许限三年停税,期准原摠后状闻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在前外道设赈之时,驿、牧、镇、堡之民,每为区别于邑民之外,均是王土王民,而不与之通同抄付者,是岂一视之政乎?毋论岁前岁后,凡设赈处,并为赒救,俾无一夫不获之叹事,关饬于遇歉诸道,何如?上曰,其在率土之义,何可区别于赒恤之时乎?这这阙饬,毋至见漏,可也。出举条最应曰,近见乡民之来诉臣府者,其中种种有因,京司公文征债之事,诚不觉瞠惑而骇叹矣。征债一款,何尝有关于各衙门,而行此违法之举乎?惟其挟杂牟利之徒,钻刺舞弄,专事干嘱,或潜用公钱而勒征者有之,或假托公货而横侵者有之,甚至有混入私债而肆虐困督之弊。于是乎民不奠居,邑亦受病,可惊可怪之端,不一而足。况今失稔之岁,怀保之方,宜倍他时,而中外供职之臣,既不能严斥而痛征之,乃反为拘颜生色之资,法纲之日颓,民习之无惮,万万寒心,宁欲无言。第当随所闻仰奏,而复若有似此之习,循私听施之该衙门堂上及道臣、守令,并难免重勘,奸细辈严刑岛配之意,为先出举条颁饬,何如?上曰,京司长官者,行此不法之事,则奸细之辈,尚可论乎?必摘发严征,可也。最应曰,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前任海藩时,赃污之物,令秋曹征捧下送事,已有处分矣。惩贪恤民之盛意,凡在瞻聆,孰不钦诵万万乎?从玆以往,绣启中如有计赃胪列者,毋论其多其少,自秋曹囚其家僮,一一征出,而公货则还充公库,民财则还给民人事,著为定式恐好,故敢达矣。上曰,此果为贪墨之足征,永为定式,可也。出举条最应曰,禁酿一事,最足荒年不可已之急务,而有禁之令,无禁之实,则安有设禁之本意乎?近闻宫家、班户,或有大酿榷利之弊,莫敢谁何,任他勿问,而法司之如干执捉,不过甁盎塞责而止,禁酒事目,其将为虚文之归乎?纪纲所在,诚极骇然,法司堂上,左右捕将,并从重推考。毋论宫家与班户,到底披察,大则草记,小则自断,期于以法从事。且闻外道邑村之间,亦多荡然,道臣、守令,果能畏惮朝令,岂有是也?从当有摘发论勘之举矣。先以此意,关饬诸道,何如?上曰,禁令一出,则先自法官长吏,视若文具,只以循私忘公为主,岂或有顾忌之势,反复重于朝令而然乎?依所奏为之,可也。出举条最应曰,禁卫大将梁宪洙,屡度阙参于宾对矣。病情虽曰难强,事体极沙未安。循例问备,反为屑越,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上曰,此与无端阙参有异,安徐,可也。出举条上命大臣就座。澈周曰,诸宰奏事。基世等曰,无所奏矣。澈周曰,玉堂所怀奏之。喜元奏曰,臣以无似,滥厕论思之列,无所裨补,循省惭恧,而区区颙祝者,惟圣学一事耳。夫帝王致治之要,尽在方册,朝习暮益,靡有间断而后,日就月将,自底于缉熙光明,故傅说之训高宗,必曰,念终始,典于学。惟我殿下,以聪明睿知之姿,有奋发作兴之志,尧、舜三代之治,可致于今日,臣固钦仰攒祝,而秋夏以来,讲对之停掇久矣。未敢知燕蠖之中,别加缊绎之工,而亦果以旱荒之灾,到底轸念,有不暇及而然欤?至若敬天修省之道,爱民拯救之方,亦莫不学问讲究中出来矣。伏愿继自今,频接臣邻,双只赐对,日以为常,勤孜不已,则学日进德日隆,而修齐治平之化,惟欣蹈舞之象,不期而自至矣,惟圣明澄省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

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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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成夏,副提调沈履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中宫殿诞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秉世,同副承旨李裕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曰,有实故玉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鱼允中落点。

○以左副承旨赵秉世,同副承旨李裕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在外工曹判书,呈告判义禁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洪祐冀、李凤德。

○传曰,青丹察访崔仁植,利仁察访赵秉弘相换。

○议政府启曰,罗州牧使赵秉世,闻遭故云矣。灾邑旷务,极为可闷,不必迟待道启,今日政差出,使之催促赴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恩津县监沈能弼呈状内,因催促下去之路,亲病沉重,万无还官之望。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式暇,参判南廷龙服制,参议洪锺学进。吏批启曰,行判书郑基世式暇,参判南廷龙服制,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罗州收使,即当差出,而本州以湖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朔、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金炳地为工曹判书,曺锡雨为判义禁,金善根为罗州牧使,李晩焘为梁山郡守,郑基雨为恩津县监,兼掌令闵种默减下,银溪察访李忠渊,迎华察访金勉儒。

○传曰,见窠皆令差出。

○再政,以南廷龙为同经筵,李载德为掌乐正,李鹤䄵为司仆主簿,兪致喜为黄州牧使,郑基寿为顺康园守奉官,青丹察访崔仁植,利仁察访赵秉弘,已上相换事,承传。

○兵批,判书以下缺。同知单赵性喜,守判府事韩敦源依定式减下。

○承文院启曰,今此进贺兼谢恩使回便,赍来顺付诏书一道,赐缎敕书一道,提调一员,陪进奉安于奉安阁后,仍行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三军府启曰,宣荐被削称屈人复荐事,命下矣。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曰,今此宗庙冬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教中外大小臣僚、耆老、军民、闲良等人书。王若曰,阐崇号于中朝,睿诚拱北,颁温纶于回价,皇教渐东,式遵彝章,庸修播告。窃惟两太后徽烈,粤自先皇帝初元,裘冕垂拥佑之恩,终始靡懈,帘帷运含弘之化,前后同揆。肆切以显之圣心,荐举必得之嘉典,范金缕玉,溯汉唐而匹休,航海梯山,混华夷而均庆。属二字之扬厉,迺十行之涣宣,既省弊于外藩,特寝使命,且比例于内服,寔荷宠光。斯实旷世而罕遭,曷胜匝域而溢颂?於戏,布德推惠,囿群品而昭苏,洗垢涤瑕,带沛泽而浩荡,故玆教示,想宜知悉。弘文提学曺锡雨制进。

○丙子九月二十四日申时,上御麟趾堂。回还三使臣入侍时,右承旨洪澈周,记事官南肃熙、尹塡,别兼春秋李载完,三使臣韩敦源、林翰洙、闵种默,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使臣进前。敦源等进前。上曰,远路无事往返乎?敦源曰,王灵攸曁,一行无事往返矣。上曰,入去时,日气甚热,果无頉作行耶?敦源曰,行中幸无生病者矣。上曰,书状官所纳闻见录,亦已见之,而大国农形,昨年告歉,今年则何如?敦源曰,关内则仅为三四分,关外则四五分,而肃霜早降,晩稼失稔矣。上曰,霜降在于何时乎?敦源曰,自八月十一日,连三日霜降矣。上曰,两宫皇太后上徽号时,三使臣皆为入参乎?敦源曰,同为入参矣。上曰,入参时节次,何以为之耶?敦源曰,三使臣同诣午门前,随班行三拜九叩头礼矣。上曰,皇帝方在冲年,以两宫皇太后懿旨,翁同龢、夏同善只口侍读,此两人果皆贤乎?敦源曰,此两人克尽训迪之方,时称得人云矣。上曰,国语与清文,固当学之,而蒙语则胡为学之耶?种默曰,国语、清文,系本朝根本,而清之于蒙,视同内服,言语文字,互相通知,故随时教习矣。上曰,皇帝天姿,果为聪睿耶?敦源曰,然矣。上曰,以外样所见,果何如耶?敦源曰,皇帝年今六岁,体样甚大,眼彩明炯矣。上曰,冲年能学骑射乎?敦源曰,时习骑射等书,而亦或以小弓矢习射云矣。上曰,入学以后,果如此乎?敦源曰,如此云矣。上曰,入学,从何书为之乎?敦源曰,本年四月,始为入学,而今读《论语》云矣。上曰,皇帝在冲年,《论语》何以读之乎?种默曰,清人初学,虽《诗》、《书》亦读,如我国《千字》、《入学gg小学g》等例,故典学以《论语》为始。上曰,吴镇为御史疏奏,禁庭肃然云,果然乎?种默曰,吴镇素著台阁之风,而典学方始,以防微杜渐等语,疏论峻厉,果有朝庭肃警之意矣。上曰,近日洋人纵恣之弊,比前,何如?或不尤甚乎?敦源曰,洋人之纵恣,比前有加云矣。上曰,畏其强悍,莫敢谁何,比前尤炽乎?种默曰,不能防遏,姑息安戢为主,洋人之贪欲,自然渐炽云矣。上曰,云南通商,与广东、香港之递留兵丁,此是何以为之之事云乎?种默曰,云南事,查看连界,许其通商,广东事,洋人寘船巡查于香港等处,而递留兵丁,皆李鸿章与威妥玛商议约条之端云矣。上曰,开造铁路,只许泗川、西藏也。种默曰,泗川至西藏,只许作路矣。上曰,铁路之设,为几许里乎?种默曰,西藏之距泗川,为数百里矣。上曰,七处停泊,五口通商,何谓耶?种默曰,渟泊,即洋船随处到泊之谓,而五口通商,即各海口交通贸易之事也。此等说不出文迹,则其五口七处,不能详知何省何地,然此亦条约中云云矣。上曰,随事会面与优礼减税等语,此是何谓耶?种默曰,洋人之于中国,无论中外衙门,随其有事,会面商议,而礼节则加优待之例,洋药则有减税之请云云矣。上曰,渠以铁路事之不能从欲,必欲酝酿,欲为兴兵耶?种默bb曰b,非但铁路,以各项事之不得从欲,反怀忿怏,倡言兴兵之说云矣。上曰,甘肃回逆之乱,果是大炽也。种默曰,回逆之变,近来大军复兴云矣。上曰,终不得快为讨平乎?种默曰,今年夏秋,连奏大捷,颇多歼除矣。上曰,彊军务以外,亦有土匪耶?种默曰,各省亦有匪徒矣。上曰,土匪与洋人,大国人不足以为忧耶?敦源曰,皆以为忧矣。上曰,大国有年灾,果为设赈乎?敦源曰,燕畿以南五百里之地,偏被旱灾,故发太仓米,熬粥分恤饥民云矣。上曰,中原近日政令公平,慈禧皇太后皆详审裁决,颇称公平矣。上曰,辅国将军,虽系宗室,犯法论勘者,可观其振纪纲也。种默曰,罪犯虽轻,不以宗室蔽法矣。上曰,暂安殿后龙山失火,果不甚大乎?种默曰,后龙山一带,即暂安殿宫墙迤后之山势,而城内距十里许,戒火修道,宜无他虑,而有此连烧矣。上曰,旱灾太甚,易致火灾而然耶?种默曰,或云行人遗火,而未可的知矣。上曰,关内、关外,雨水甚多,反为忧闷耶?敦源曰,然矣。上曰,有何所见,而亦见驯象乎?敦源曰,果往见矣。上曰,比前异同,而今为几首乎?敦源曰,八首矣。上曰,昨年七首云者,今为八首,其间果添一首乎?敦源曰,一首则今年新驯者也。上曰,洋、倭俱炽,年形又歉,中原事势,万不成说也。敦源曰,洋人执衅,以取财为主云矣。上曰,其气势所使,大国人果拘束于洋人乎?敦源曰,亦有为其拘束者,而皇城内好家舍,尽为洋人所占,门内皆设旗旐,亦甚恍惚矣。上曰,有何恍惚,而洋人家所在处,亦非一二处乎?敦源曰,门内皆涂丹雘,金彩门外,亦设石獬、铁索等属,而其所住处屋舍,处处有之矣。上曰,大国卿宰家,必不及此也。敦源曰,似不及矣。上曰,洋、倭之为忧,不在于爻数多少,但以有气势也。敦源曰,洋人善用银货,人皆辐凑云矣。上曰,洋人乃反为主乎?敦源曰,外样虽如此云,而岂有为主之理乎?上曰,以若大国之威令,不能抵当,故洋人尤为炽盛也。敦源曰,大国人皆为小心做去云矣。上曰,大国人器减却而然乎,才不足而然乎?敦源曰,人器则未知如何,而其才则似不及矣。上曰,洋人之来留皇城,而何国之人最为主张乎?种默曰,英吉利、大法国,最为强盛,而英吉利尤甚矣。上曰,果是英吉利国、法国耶?敦源日,此为第一云矣。上曰,然则不能制御乎?种默曰,留住帝京之威妥玛,即所谓英国钦差大臣也。自三十岁入中国,年今五十馀云,引类拓馆,而以帝京之威,何难歼除?然彼酋,各自占居于天津、上海、烟台等地,又与本国呼吸相注,其势如犬牙相制矣。上曰,皇帝冲年孤弱所致,彼洋人肆其强盛而然也。种默曰,皇帝在冲年,朝廷亦少维持之人,以此姑息云。翰洙曰,中原有志之士,皆憎洋人之来留,以为皇帝若到长成,励情图治,则一并驱除,实为非难云矣。上曰,同治皇帝,时年长成,胡为不能制之乎?翰洙曰,其时亦囚事势之不得已而然云矣。上曰,今皇帝若渐长成,则当有胜于前皇帝云耶?翰洙曰,闻其物论,则来头期望甚大云矣。上曰,中原物论,来头期望甚大云矣。上曰,中原物价,近亦高腾耶?敦源曰,比前高翔云矣。上曰,然则民情不至由此而难堪乎?敦源曰,民情自然难堪矣。上曰,汉人若逢我国人,则甚为欣喜云,果然乎?敦源曰,若逢见,则果甚款曲矣。上曰,今番亦为相从乎?敦源曰,公故时或有逢见者矣。上曰,汉人在朝之多小,比前,何如?敦源曰,未能详闻矣。上曰,其外别无他所闻所见之事乎?敦源曰,此外别无他闻见之事矣。上曰,入去时日热且旱,想必难堪也。敦源曰,今夏旱灾,近古罕有矣。上曰,果见太液池莲花乎?敦源曰,果往见矣。上曰,池中有舟舶乎?敦源曰,有船矣。上曰,其池之大小,与我国江水,何如?翰洙曰,太液池甚广阔,比诸鹭梁津,几乎相似,而其近处又有玉𬟽穚,栏干以玉石为之,穚上桥下,水势清漪,尽是莲花世界,素称名胜之地矣。上曰,皇帝获瞻几次乎?敦源曰,太庙行礼及寿皇殿行礼时,两次获瞻矣。上曰,身长,何如?敦源曰,果夙就矣。上曰,寿皇殿奉咸丰皇帝画仪也。敦源曰,然矣。上曰,大国凡百,比前凋残乎?敦源曰,大国凡百,前未知何如,而以臣所见,甚凋残矣。上曰,正阳门近处安剧之地,犹尚有盗贼乎?敦源曰,果有之云矣。上曰,贼患比前有甚乎?敦源曰,沿海等地,连三年歉荒,自然盗贼炽多云矣。上曰,年形歉荒,事势凋弊,果甚闷然。敦源曰,果甚闷然矣。上曰,盗贼之患,以其事势凋弊,不得剿灭,则将无止盗贼之时乎?敦源曰,近来盗贼滋起,故官兵持枪剑,往来路上讥诇者甚多矣。上曰,今番使行时,不逢响马贼乎?敦源曰,响马贼,年前尽为剿灭,今则绝无云矣。上曰,有护送官,故不逢响马贼乎?敦源曰,响马贼既已剿灭,故今行未见一人,非为有护送官而然也。上曰,留馆为几日乎?敦源曰,为五十六日矣。上曰,今番留馆,如是多日,家国之恋,必多闷郁之时也。敦源曰,久留客馆,实不胜恋结之忱矣。上曰,先来之晩始抵达,心固怪之,而必缘路险而然矣。敦源曰,先来之始速出,由捷经而行,适值雨水之涨,自然迟滞矣。上曰,大国之礼待我国,果如前日乎?敦源曰,然矣。上曰,有何可知其如前之端乎?敦源曰,闻彼人之言,则外国中我国,最为礼待云矣。上曰,曾前敕使出来人中,或有逢见者乎?敦源曰,公故时,副敕出来之人,先自来见矣。上曰,何时出来之副敕乎?敦源曰,今春副敕矣。上曰,此是乌拉喜崇阿乎?敦源曰,然矣。上曰,其为逢时,修人事之节,何如耶?敦源曰,甚欣款矣。上曰,其出来我国时,得瞻东宫之事,果或提道乎?敦源曰,不为提道矣。上曰,暂见,故必不语到也。敦源曰,然矣。种默曰,官是九门提督云矣。上曰,提督之官,自此入去,复为之云乎?种默曰,似是入去复为之,而动驾时,例有守门监督矣。上曰,彼国我国,节序之早晩,寒暖之甚否,相较论之,则果何如?敦源曰,节序寒暖,与我国别无差异矣。上曰,使臣先退。又命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

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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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中宫殿诞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宗亲、仪宾、内阁、政院、玉堂、朝廷百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宗亲、仪宾、内阁、政院、玉堂、朝廷百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官,宗亲、仪宾、内阁、政院、玉堂、春桂坊、朝廷百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鱼允中,时在庆尚道梁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答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中宫殿诞日问安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来十月十一日当上番骑兵一百四十二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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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兪初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李命宰落点。

○注书南肃熙病,代以洪锺永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启曰,禁军别将李基硕,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许熠为禁军别将。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此后则禁军别将拟望,复旧例为之。

○承政院启曰,今此进贺兼谢恩使回便带来咨文中,有诏书顺付事,赐缎事,方物移准事,使臣克食事矣。以前头使行,奉表伸谢之意,撰出先通咨文,付拨下送湾府,传给凤城转致北京之地,而赐缎谢恩,以有方物磨炼诏书顺付事,方物移准事,使臣克食事,已上三起谢恩,以无方物磨炼,兼付于岁币使之意,分付该曹该院,何如?传曰,允。

○大护军韩敦源疏曰,今幸使事粗完,实赖王灵攸济,而迺者彼地杀越之变,出自我人,苟使弹压周察,则岂有奸细辈干纪上国,贻羞我邦哉?庙议请罢,已极惟轻,特命分拣,不省攸措。及抵城𬮱,强颜弹束,恬若无故,冒登前席,乞下臣当勘之律焉。答曰,省疏具悉。既已经勘,何必为引?

○护军林翰洙疏曰,关河去来,只俟使事之克竣,不意遽出黄汉杀越之变,贻羞上国,有关后弊。邦禁之解弛,职任之偾误,罪当何居,而政府论勘,至于薄罢,继有分拣之命,何敢诿以经勘,晏若无故?乞拟臣当律焉。答曰,省疏具悉。既已经勘,何必为引?

○大护军沈承泽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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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初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文学金九铉,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侍讲院启曰,文学金九铉,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闵昌植,兼辅德李冕荣,弼善尹升求,兼弼善徐夔淳,兼文学金允植,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李命宰,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注书尹定求病,代以金商翼为假注书。

○兵曹,以赵台显为禁卫中军。

○户曹启曰,时御所内各司看审,则姑无雨漏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文学金九铉疏曰,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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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辅德闵昌植,兼辅德李冕荣,弼善尹升求,兼弼善徐夔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议政府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载元灾实分等状启,则稍实名色不为举论,坡州等十九邑镇,寘之尤甚,杨州等十六邑,寘之之次,新灾一万二百四十八结二十负二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处矣。其一,尤甚中南阳等十二邑镇,饷、身布只抄灾民等之当纳,特姑停退,待明秋收捧事也。其一,大兴、临津、长山等饷谷,依已例全数捧留本邑,附近民之自愿输纳者,依愿许施,耗条并以代钱输送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及守、摠两营壮抄牙兵身米,依已例代钱收捧事也。其一,各衙门各宫房屯土,勿拘定摠,从实收税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旱魃攸虐,潴洑俱被焦涸,霜信遽促,场圃几至萧索,状本中纵称壬、癸之歉,原野间自有甲乙之殊,如今之年,检灾之政,比诸常岁,尤慎且难矣。民隐不可不恤,国计不可不念,所以邑报则道臣量减之,道启则庙堂裁定之者此也。事目外五十结加划,使之精实俵给分等,必有商度,依施。还布之停退,饷谷之平留,当此艰窘之会,合有宽舒之政,特为许施。其馀诸条,多有已例,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金尚铉分等状启,则稍实名色不为举论,平壤等三十七邑,寘之之次,嘉山等七邑,寘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各邑镇帐外,火田四分一权减,镇堡给代不足条,户结排款中区划事也。其一,陈田、火田还加起执摠,依近例停免事也。其一,各宫房各衙门屯田,从实执摠,其中内阁屯土之在于清北者,别遣摘奸,俾无冤征事也。其一,新设城饷尤甚邑,折半停退,待明秋收捧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今年之亢暵,早霜均是诸路之患,而至若本省,则宜土之种,素多耐燥,所以较他有胜焉,而稍实之一无举论,纵违始料,道启之二等分剂,自有深量,依施。城饷,阴雨之备也,固当依式准纳,而灾邑民势,实合另恤,限折半停退,俾为息肩之道。馀外条件,俱系便民,亦多已例,并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奉常寺启曰,东籍亲耕田,所种稻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五斗,皮黍为五斗,稷为一石二斗,皮粘粟为五斗,皮唐黍为一石二斗,豆为十三斗,太为十四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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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赵秉世,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来十月初二日行宗庙冬享大祭香祝亲传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善弼、蔡东健在外,南廷顺有实故,沈舜泽,副摠管郑云龟,俱有实病,金益容呈辞受由,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敦源、李淳翼、郑海仑、韩应国、赵羲丰为都摠管,以朴承儒、申橚,为副摠管。

○议政府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载元状启,则列邑穷民之景色,顑颔无望卒岁,而还米责纳,势实末由。当捧还与社还元谷,尤甚十九邑镇全数,之次十六邑三分二停退,待明秋本色收捧,耗条并以本色捧上,以为例下之需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为念畿辅根本之地,向下恩教,既出旷典,则其在仰体德意之道,合有拔例典轸之政,而年分修启之后,道臣之又此陈请,益见其民势之遑汲矣。毋论尤甚、之次邑,还谷之分数停退,特依状辞许施,俾为穷蔀舒力之意,行会,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朴珪寿灾实状启,则事目灾一百结外,不足灾三千四百十三结八十三负六束,特为加划,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春夏之膏泽甚閟,圭璧屡荐,山沿之耕播俱愆,篝车遂空。今此灾结之数,至过元摠之半,一境之歉荒,可以推知,而且况大僚所陈,事体不轻,并与推、征防塞,而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根弼状启,则本道儒生公都会,当为设行,而失稔之岁,多有停退之例,待明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事势如此,则有难强令设试,依状请退行事,知委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则各样都试,必于岁内磨勘,而见今冬节将近,民食愈艰,赍粮赴举,势所难办,并姑停退,待明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科试磨勘,虽有所重,歉岁赴举,实所可念,依状辞退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即接兵曹所报,则禁军习阵,本曹连因有故,不得设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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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履泽。左承旨洪淳学。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赵秉世。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沈履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郑泰好,虽已处分,而尚有痛惋者矣。即见岭绣之启,前道帅臣之狼藉犯赃,是何贪吏之多也?宣化运筹之职,适足为掊克饕虐之薮,而国家之设置藩镇,竟当荡残于此辈之手乎?言念及此,不觉寒心。梱帅臣自当有勘处之律,而至若洪坃之许多贪污,乃前所未有也,其负国之罪,尤当如何?此不可寻常处之,岛配罪人洪坃,为先令该府拿来。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郑健朝落点。

○传曰,庆尚道暗行御史留待。

○以右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庆尚道暗行御史入侍。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观文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副校理李国应呈辞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兴均内阁进,校理李命宰别兼春秋进,副应教赵龙镐,校理李喜元,副校理李范九,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来十月初二日宗庙冬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呈辞、在外、未肃拜,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日各厅堂上武臣朔试射,臣曹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及没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九月三十日申时,上御麟趾堂。庆尚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承旨洪淳学,假注书金商翼,记事官尹塡,别兼春秋沈相万,庆尚道暗行御史洪大重,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御史进前。大重进前。上曰,间已屡月矣,无事往返乎?大重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返矣。上曰,今夏酷暑,果无頉耶?大重曰,幸无大病矣。上曰,书启别单已见之,而此外无他弊耶?大重曰,守令赃否,尽入于书启矣。民邑弊瘼,备陈于别单,无容更达矣。上曰,前监司洪坃,前统制使权容爕,晋州前兵使徐相岳,前晋州营将鱼秉琇,前统虞候李文容,犯赃若是伙多耶?至若洪坃,则其所图报,宜倍馀人,而犯赃之数,至于十五万之多,极为痛惋。大重曰,天鉴孔昭,阶前万里,臣则按簿胪列而已矣。上曰,徐相岳之事,又何故也?大重曰,犯赃虽曰不些,多袭谬例者,而臣既在按廉之地,义不敢掩置,故至于论断矣。上曰,按廉之地,何可不论乎?若或遗漏,则是岂直指之义耶?大重曰,圣教至此,臣无容更达矣。上曰,李文容,又何如是耶?大重曰,李文容,即权容爕之佐幕,不无沈染之端矣。上曰,虞候已是可痛,而统使尤极痛惋矣。大重曰,圣教至此,臣无容更达矣。上曰,鱼秉琇事,略已有所闻矣。洪坃、权容爕、鱼秉琇之赃犯,果皆不出于听闻也。大重曰,以臣所见所闻,亦无差矣。上曰,守令中善治者谁也?大重曰,臣所按廉,只是三邑矣。时任守令,俱是善治,而其中前晋州牧使臣李泰镇,果有优绩,而尚多去思矣。上曰,此外又无善治者耶?大重曰,已达于书启中矣。上曰,时兵使,何如耶?大重曰,梱臣之时任,俱登启本,则庶为渊鉴之所悉烛,而晋州兵使郑云星,似为最绩矣。上曰,以结还言之,则屡有朝饬,而为弊尚如此,民情所至,穷蔀所望,可以为闷矣。大重曰,当此险岁,我圣上如伤若保之至仁盛德,屡发恩言,该道臣昼宵忧惧,思有以仰体朝饬,俯惬群情,上而正供无屈,下而民力有裕。然而弊到剧处,猝难痛革矣。第以民情言之,则许多生灵顑颔之状,日夜颙望者,惟是灾结之从优划下,还谷之姑为停退矣。上曰,统营二十一镇给代,何以则无弊耶?大重曰,残镇阙哺,实是巨瘼,而其中赤梁镇、旧所非镇两镇,救弊之举,尤系时急,故臣于露踪之日,已为文移措处,而以至十九镇,亦不可不一例矫救,故果已条陈于别单矣。上曰,救弊则何以为之耶?大重曰,给代无阙,莫如以附近邑移划出给之方便矣。上曰,出给而无弊,则出给,可也。大重曰,圣教切当矣。上曰,新补饷米之每年加捧,至为六七石之多,则此岂非生民切骨之瘼耶?大重曰,当初分俵,既是不得已之举,而挽近定数之外,年加岁增,无异白征,则哀彼残民,实无应纳之道矣。上曰,如是白征,又岂非切骨之瘼耶?大重曰,此一款不容不汲汲厘革者也,另饬行会,恐好矣。上曰,行会则可以无事耶?大重曰,一有朝家之处分,则该帅臣自当奉行矣。上曰,此外实无弊端耶?大重曰,无他时急之弊瘼矣。上曰,今夏甚旱,想多满目愁惨者矣。大重曰,臣之到境,在于六月旬间,而十六日之雨,晩始移秧,间或代播,稍慰惜干之望矣。谷未向熟,霜又早降,景色殊甚惨惔矣。上曰,上来时历路民情,何如耶?大重曰,山郡水邑,年形不同,则缓急民情,亦自有异矣。上曰,沿路亦无善治守令耶?大重曰,畿湖、岭南,臣之所经处,守令治绩,备陈于启本矣。上曰,来留何处,修正书启耶?大重曰,来留于广州地,奉恩僧舍修正启本矣。上曰,这间五朔后入来矣。大重曰,来往之顷,已阅五朔矣。上曰,五月何日离发耶?大重曰,臣于闰五月十六日,承命直指,即出城外,逗遛束装,至二十四日而始为发程矣。上曰,束装率人,自可迟滞矣。大重曰,六月初逾岭,旬间先抵晋州矣。上曰,露踪于何处耶?大重曰,三邑俱是大去处,故按事之际,不得不露踪矣。上曰,出道于客舍,何故耶?大重曰,前后持斧之臣,类多客舍出道,故臣亦依此例为之矣。上曰,出道之际,其威仪,何如?而每于夕间为之云,然否?大重曰,臣既奉命,则道帅臣与该邑守令,迎接之际,威仪甚盛,而虽曰露踪,自是暗行,故每于昏暮为之矣。上曰,出道后道臣与帅臣,并皆见之耶?大重曰,或当日接见,或翼日接见矣。上曰,以暗行时服色,见道臣与帅臣耶?大重曰,露踪后服色,亦与暗行时同矣。上曰,只以三处出道耶?大重曰,抽栍邑只此三处,则外他沿邑,纵有廉探,而例不当出道矣。上曰,往还之间,计其日子,则为一百二十馀日矣。大重曰,周行几为三千馀里,则往还日子,至此一百二十馀日之多矣。上曰,沿路年形,何如耶?大重曰,畿湖、岭南,均是不登矣。上曰,京畿尤甚耶?大重曰,京畿年形,亦甚歉荒,而以其尤甚言之,则无有如岭南矣。上曰,御史先退。又命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日记厅堂上金炳秀。郞厅朴永斗、李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