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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高宗/十三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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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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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朴履道。右承旨曺殷承。左副承旨朴定阳。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兪初焕,同副承旨李裕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

○以右承旨洪澈周,左副承旨兪初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秉鼎、曺殷承、朴履道、朴定阳、朴容大、金永穆落点。

○政院启曰,新除授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朴履道,右承旨曺殷承,左副承旨朴定阳,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朴容大,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校理李喜元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金兴均内阁进,校理李命宰别兼春秋进,副校理李国应在外,副应教赵龙镐,副校理李范九,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冬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秉式所报,则备陈道内民情切急之状,仍请各邑、镇、驿留库别备米四万七千八百五十九石零,特许划下为辞矣。本道年形,虽曰失稔,此疆彼界,优逊各殊,而第其被灾孔酷处,则当秋景色,如是遑急,来春事势,尤系闷隘。毋论岁前岁bb后b,赒赈之策,随其缓急,不容不及今经纪,而他道移粟,非所可议。别备米四万七千馀石,依报辞特为许划,令道臣酌量派给,从便措处,庸宣我重宸恳挚之念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敦相状启,则备陈穑事、绵农惨歉之状,仍请各邑原还,只捧耗条,本谷限明秋停捧,训局炮保折半代钱,兵曹各军门各衙门番布,并以纯钱代捧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沿峡诸郡之灾形,自有甚不甚之可论,而向日恩教,迥出寻常,怀保之方,宜倍bb加b念。参互岭南已施之例,还谷只令尤甚邑,限折半停退,训保五分一,兵曹各营番布三分一,各衙门所纳纯钱代纳,俾纾民力事,行会,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岛配罪人洪坃,为先拿来事,承传启下矣。全罗道康津县古今岛岛配罪人洪坃,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院制述官洪淳七仕满,代吏文学官李倬渊陞付,其代,幼学金在鼎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谨依传教,罪人孙泰淳,庆尚道新宁县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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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朴履道。右承旨曺殷承。左副承旨朴定阳。右副承旨金永穆。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承旨朴履道,右副承旨金永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道暗行御史洪大重书启,则前监司洪坃段,已有处分,更无可论,其馀守令、察访等段,别无优绩,亦乏显疵,并只置之。其外统制使、兵使、中军、虞候、营将、监牧官、边将,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允。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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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沈东臣。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朴定阳。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永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东臣、南一祐落点。

○传曰,泮长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议政府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一千二百领,照数捧上,称量看品后,仍为监bb封b,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依已例措辞阙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即见盛京礼部咨文出来者,以为本年冬季,统巡拣派协领宝庆,前往充当应由,九月二十四日接差,至十二月底班满,再行派员,接充除分行外,相应咨行知照云矣。回咨依例撰出,付拨下送湾府,传给凤城,转致盛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内医院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副提调尹秉鼎所带同义禁,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注书南肃熙上疏,则以为,臣与同副承旨朴容大,有四寸娚妹应避之嫌,在法当递。伏乞圣明,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注书南肃熙,依法典改差,何如?启,依允。

○注书南肃熙疏曰,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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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沈东臣。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朴定阳。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药院都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洪淳穆落点。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金永寿落点。

○议政府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秉式灾实分等状启,则洪州等三十一邑镇,置之尤甚,公州等十八邑,置之之次,镇川等六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二千结外,不足灾三万六千六百三十八结五十九负五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始既亢旱,终又骤霜,右沿之灾形虽酷,左峡之穑事颇优,若曰全省均歉,则诚过矣。三等分剂,必有斟量,依施。所请灾结,参互他道已施之例,一万八千结划下,并事目准二万之数,使之躬执精俵,毋或有不均之患。其一,合录米五万七百八十四石,别备米六万五千九百六石,特许限折半停退,耗作钱依例上纳事也。毋论合录与别备,籴法所重,一也。目下纵云纾力,来头反为重困,固不当议到,而以报以启,如是恳请,只许尤甚邑限折半停退。其一,渔箭、盐盆、船只税钱之丙子秋等、丁丑春等条,并许限明秋停退事也。恤民之政,海陆无间,依岭南例,限折半停退,待明秋上纳。其一,军保岁抄及各镇偏伍军兵,岁末成册,益为退行事也。应行之事,有难废搁,而多有已例,许令退行。其一,洪州等十二邑镇,各司所纳箭竹,特许量减事也。此亦有征敛之弊,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特为权减。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两条俱系便民,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根弼灾实分等状启,则海州等八邑,置之尤甚,谷山等八邑,置之之次,长渊等七邑,置之稍实,事目灾六百结外,不足灾二千八百九十结,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还摠中小米,限折半以相当谷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训、禁、御三营结作米,以钱上纳事也。其一,海州、凤山司饔院纳保米,白川掌乐院纳保米,依已例,每石二两式上纳事也。其一,延安等五邑均厅免税bb米b太,以详定执钱上纳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自春徂夏,虽云惜干,幸得闰月之甘霈,枯萎之种,皆就勃兴,而竟因霜信之遽催,所以有年成之减却几分矣。然而较诸畿甸、三南,足可谓免歉之岁,且况事目颁下,厥数既优,加请灾结,殊涉伙多,畓灾二百结,田灾一百结划下,使之斯速俵给。分等自有斟量,后录诸条,俱系纾力之政,并依状辞施行。至若结作米,以今各营事势,实难代钱许捧,并以本色上纳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金在弼有頉,代幼学金衍洙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炳国箚曰,云云。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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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沈东臣。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朴定阳。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郑健朝,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右议政金炳国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定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定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领相今往畿营云,使之从便往来。

○议政府启曰,泮试之十月内磨勘者,近或有逾越之时,此亦谬弊之一端也。勿拘斋日,连续设行,使之限内毕试事,申饬成均馆,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千摠洪台爕,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谨依武卫所知彀官口传下教,罪人闵泳骥,严刑一次后,黄海道长渊府白翎镇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江原监司闵泳纬状启,则中军李锺哲戢校诇盗,闾里赖安,缮械刷逋,施措得宜,而今将个满,物议惜去,姑为仍任事,令该曹禀旨分付亦为白有卧乎所,实绩既如是嘉尚,物议又如彼愿留,依状请施行,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观此庆尚道暗行御史洪大重书启,则前统制使权容爕段,以货为政,惟赂是视,一年在任,百方营私,前后所犯,合为六万二百五十八两二钱五分。晋州前兵使徐相岳段,营私肥己,剥椎诛求,还饷剩条,仍还头钱,任赂取用,合钱一万三千七百八十三两九钱五分,偸弄尚在簿录,与受皆有证招。前统虞候李文容段,牟税加执,任赂松gg私g赎,合钱五千二百十八两,并归私橐,簿查庭招,如合符契。晋州前营将鱼秉琇段,杂技宜乎禁断,而征赎太多,词讼非其任也,而捧赂不少,技赎勒征,合钱七千九百五十两。上项两梱帅、一虞候、一营将所犯诸条,俱系不法,并令该府拿问处之。统制使李锺承段,俭岁近千石运谷,赒急军民,每朔百馀金捐廪,颁赏射放,阴雨有备,海防自安。晋州兵使郑云星段,籴政之方便矫救,惠及还户,徭役之随处蠲减,泽究穷民。流布之革弊,军物之补缮,别炮支放之划给救恤,各库进排之特捐矫瘼,俱系实续。上项时任两帅臣之实绩如此,宜有褒嘉之典,帅臣,与守令、边将有异,今姑勿论。其馀中军、虞候、营将、监牧官、边将,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姑置之,何如?启,依允。

○丙子十月初五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南一祐,侍读官李喜元,检讨官赵忠熙,检校直阁洪淳馨,假注书洪锺永,记事官许纶,别兼春秋李镐喆,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近日市直,渐至高踊云,甚憧憧矣。一祐曰,虽不能详闻,近日加减无常云矣。上曰,以歉荒之致,自然如此矣。一祐曰,然矣。每于秋冬,乡民作米入京,以为和卖,而继至则稍减,间断则稍加矣。上曰,今年则自乡作米上来者,似无几矣。淳馨曰,诚然矣。上曰,京畿、三南,比他道最甚云,若至深冬,则市直必有尤腾之虑,而外邑亦似一般,诚甚闷然矣。淳馨曰,辇毂之下,固是大都会处,而犹且市直之若是高腾,则况遇歉诸道之倍于京都者乎?一祐曰,外邑纵云刁腾,似不若京肆之翔贵矣。上曰,何为而然乎?一祐曰,乡里则每宽于京肆,而若入京斥卖,则必添运输之费,故辄加于乡肆矣。然而见今饥愁,已极遑汲,嗣岁之忧,尤不可形达矣。上曰,顷下内帑,略补赈资,而未知实效之如何,诚切憧憧矣。一祐曰,恩数旷绝,惠泽周洽,民心懽忭,举有回苏底意。此际方伯、守宰,尤当殚诚尽力,必有拯济之方矣。上曰,歉荒未有甚于今年,外间似多浮黄者矣。一祐曰,如今之岁,挽近罕有,则无恒产之流,必多浮黄之患矣。上曰,久旱之馀,秋冬又复如是,明春麦事,尤所关念矣。一祐曰,近闻外间传说,卑下之田,稍为立苗,高燥之处,姑未方笣,今若大雨,反有冻损之虑,而开春后,雨旸调和,则庶有大登之望矣。上曰,闾里之流丏,近果何如,而今年则似尤甚矣。一祐曰,少康之年,犹或有之,值玆大无之时,此前稍多矣。上曰,似必然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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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沈东臣。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朴定阳。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锺永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以同副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议政府启曰,遏籴,《春秋》所讥也。邻国犹然,况率土之内乎?以防谷弛禁事,启禀行会,已至阅月,而连闻外邑,一向牢拒,远近商贾,有钱莫售,不免徒手空归云。先自道伯邑倅,而不惮朝饬,一至于此,其何以使小民信令而畏法乎?慨叹之极,宁欲无言。其不即举行之诸道臣,姑先施以重推之典,恣意壅遏之该守令,摘发论启,照律重勘事,三悬铃阙饬,何如?传曰,允。

○禁卫营启曰,今十月初六日,本营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小布连五巡没技人,依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本营千摠金东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本营千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前统制使权容爕,庆尚右兵使徐相岳,前统制虞候李文容,前前晋州营将鱼秉琇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权容爕、徐相岳等下去京畿杨州地,李文容下去广州地云,发遣府书吏并拿来,鱼秉琇,以长渊府使,时在任所,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丙子十月初六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沈东臣,侍读官李喜元,检讨官赵忠熙,检校直阁洪淳馨,假注书金商翼,兼春秋尹瑱,别兼春秋李命宰,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上曰,上番读之。喜元读自止云云。上曰,下番读之。忠熙读自止云云。上曰,参赞官读之。东臣读自十六年马超,止大业可成。上曰,释义。东臣释义讫。上曰,文义奏之。东臣曰,臣所读自止,文义别无敷衍仰达者,而荆州、益州,乃蜀汉根本之地也。昭烈开纳庞统之言,取而有之,以基中恢之业。庞统之反复陈说,虽是筹划之善者,若使昭烈不能择用,则何以成大业乎?是故人君,以转环之量,虚己受人,从谏如流,屈群策而用之,则奚但王业之可成?古昔哲辟致治之要,亦不外乎是矣。上曰,庞统之言,昭烈能用之,此所以成王业也。虽其言可用,若其君不用,则汉室兴复之美,必不能如是矣。东臣曰,诚如圣教矣。人君若不纳可用之言,是距人于千里之外也。今此庞统之见用于昭烈,即亦昭烈之盛德事也。上曰,阁臣读之。淳馨读自止云云。上掩卷,上曰,今日之寒太甚,一向无雨雪之意,极为可闷。东臣曰,今日之寒,甚于昨日,暵干之忧,亦岂有如此之甚乎?闻农家之说,则秋牟播种,亦未生芽,今虽雨下,难望着根矣。上曰,虽得雨生芽,必冻尽乃已,明春麦歉,又是可虑。今秋已为失稔,明春若不登麦,则顑颔民情,何以得生乎?东臣曰,旱灾如此,群情莫不憧憧矣。上曰,时虽冬节,无乃过寒乎?东臣曰,诚然矣。上曰,近日市直何如云乎?东臣曰,数日以来,市直稍减于向时云矣。以下缺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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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雨雹,状如小豆。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南一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自春徂秋,亢旱一直,竟致歉荒之灾,予小子夙夜忧惧,不啻憧憧于中,而今此震轰之异,又发于收藏之月。灾不虚生,必有所召,一则由予不穀也,二则,藐予不穀,托于兆民之上,治不徯志,庶事丛挫。民生颠连,而莫之奠安,纪纲颓弛,而莫之振刷,贪墨日行,侈靡日胜,而惩励禁抑之方,莫之省察,上天至仁,警告提撕,安得不若是丁宁乎?满心惊悚,不能自已,自今日减膳三日,粗伸敬畏之忱,仰答天谴。若夫修省之策,君臣上下之所共勉戒者也,凡我在位,咸悉此意。

○政院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传曰,公事迟滞之中官赵斗源,从重推考。

○传曰,刑曹草记,有所做错,不审之当该堂上,捧纳承旨,并削职。

○传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敦夏、洪殷谟落点。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院吏赵荣钰,远地定配。

○传曰,公事迟滞之差备中官吴秉直汰去。

○洪锺永改差,代以尹吉求为假注书。

○以右承旨南一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元植落点。

○政院启曰,臣与左承旨沈东臣伴直矣,才已罢职出去,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曺殷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曺殷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左承旨沈东臣,同副承旨朴容大等启曰,今此青台雷异之报,奚为而至于收藏之节也?仁天之警告,若是丁宁,必有所召而然矣。臣等虽不敢以某事某应,妄陈章皇,而见今饥馑为灾,生灵之殿屎日甚,媕婀成习,州县之贪墨无惩,莫非群下不能对扬圣德,阐发休治之罪,而臣等死罪,抑或殿下懋实之政,犹有所未尽而然欤?此诚殿下警惕修省之大机会,而切伏念,天人孚感之际,其理孔昭,回灾为祥,不过转移间事,则桑谷之枯,妖星之徙,岂独专美于古也?惟在人主一心上工夫耳。伏愿殿下,勿以非常之灾,为gg谓g之适然,益励奋发,敬上天而无或一念之间断,法祖宗而惟恐一事之怠忽,日御经筵,频接臣邻,以新明德,以访治道,则庶绩底咸熙之休,民生有乐业之美,非但弭灾于目下,将见祯祥之日至矣。臣等职忝近密,不胜忧爱,联陈浅见,惟圣明澄省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仁天告警,岂无所以?此由予德凉治亏,不能仰答天意而然也。惊悚之极,继以惭恧。弭灾之策,所陈甚切实,当铭念矣。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金衍洙有頉,代幼学严锡周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禁卫营启曰,今月初六日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小布连五巡没技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联名箚曰,青台告异,灾不虚生,而迺者纶旨,是恳是恻,省躬自责,蔼然感发。此固臣等莫贳之罪,而《书》曰,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夫民怨于下,则天怒于上者,不待傅会,其理甚𥇕。今若遇灾,而有恐惧之心,有修省之实,则现前震虩之灾,安知不为庆云景星之祥,而亦自臣等先正不职之罪,乞赐斥退焉云云。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君臣上下之夙夜警惕,交相勉励者,虽年登民安,百度修举之时,罔敢一日或忽,而藐予否德,今当歉荒之岁,民戛日以遑汲,国计日以艰绌,其拯济牵补之策,惟卿等之匡弼是赖是依。今此非时之雷,有若耳提之命,职由予上未答仁爱之眷,下未省阙失之政,致玆天谴孔昭矣。顾今修省之道,惟在实心懋对,应不以文,而卿等之巽章际至,惊悚之馀,不觉慨然。若夫勉戒之陈,非但为弛灾之方,恒所佩服,敢不作书绅之警乎?卿等谅此至意,益勉嘉猷,弘济时艰。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应教金兴均,副应教赵龙镐,校理李命宰、李喜元,副校理李范九,副修撰赵忠熙联名箚曰,今玆雷异,胡在于闭藏之节也?顾今转灾为祥,回否为泰,惟在殿下,振作奋发,其所以奋发者,不在乎他,在乎勤学。诚能日接臣邻,讨论经史,闻其言究其理而施之于事,则其所孚应,捷于影响,灾殄日退,福祥日臻,伏愿圣明垂察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箚具悉。灾异之来,必有所召,而惟曰予否德而然也。迨此修省之道,在乎启沃之如何,所陈岂不铭存也?

○左承旨沈东臣疏曰,臣于昨日,与右副承旨朴定阳伴直矣。伏见传教下者,以刑曹草记事,有捧纳承旨罢职之处分,满心惶恧,莫省攸措。夫申后公事出纳,虽是下僚举行,臣亦在院,其敢曰不知乎?均是溺职,幸逭尤悚,敢陈短章,乞赐当勘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难免不审之失,尔亦罢职。

○同副承旨朴容大疏曰,伏见传教下者,以秋曹草记事,有捧纳承旨削职之命矣。臣则昨日适不在院,威罚不加臣名,臣何可以幸逭为幸哉?控实仰渎,乞垂亟勘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既不在捧纳之时,则合有参恕,从重推考。

○丙子十月初七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容大,侍读官李喜元,检讨官赵忠熙,检校直阁洪淳馨,假注书金商翼,兼春秋尹善柱,别兼春秋李命宰,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容大曰,汉昭烈之奔江南也,刘巴独不从,适魏而又归刘璋,故照烈心常恨之。及入成都也,遂令军中,以无得害巴,即得之,喜而任用。此乃与高祖之释季布,同一揆度,所以人才从之如云,竟致大业矣。上曰,昭烈之不害刘巴,而处显任用,甚盛矣。每事推是以为之,故能薮罗人才也。容大曰,非独刘巴,如黄权、李严之辈,皆为进用,各尽其器能,此是帝王用人之度矣。上曰,昭烈能用刘璋之不能用,有可以观其成败矣。容大曰,以无恩德之加百姓,至曰何心能安,此非无爱民之心,然实不知治民之道矣。昭烈之功业,何可同日语也?上曰,爱民之心,刘璋诚有之,其于懦弱何以哉?不能成就,宜也。容大曰,其为人必徒善,而近乎妇人之仁矣。上曰,国有良臣,国之宝也。昭烈之中兴,亦由于良臣之显任也。容大曰,惟贤为宝,古语亦有之。良臣果为人君之宝也。上曰,昭烈善用人,行善政,其国大治,益州之民,岂不乐哉?容大曰,有志之士,无不竞劝而风起,益州始基帝业之本矣。以下缺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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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金商翼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金商翼改差,代以朴斗阳为假注书。

○三军府启曰,今月初九日,训炼都监习阵日次,而大将臣赵宁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即见广州留守尹滋悳灾实状启,则事目灾五十结外,不足灾六百四十四结九负四束,特许加划,本府军饷及各衙门谷并耗,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旱既甚矣,霜亦早矣,不论面里之稍实,可知峡野之失稔。然而被灾浅深,则自有彼此不侔者矣。事目外二百六十结加划,使之均俵。储饷虽有所重,恤民亦合可念,特许代捧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敦相状启,则年形歉荒,民情遑汲,举子赍粮,试邑供亿,必将有倍于常年。本营马兵都试火炮科,公都会及兵营马兵都试火炮科,左右水营都试火炮科,并待明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在前似此之岁,多有停退之例,依状请施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摠戎厅启曰,本厅属三镇营别骁士等今丙子条都试,今月初九日合试,设行于南小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谨依下教,院吏赵荣钰,全罗道益山郡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十月初八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容大,侍读官李范九,检讨官赵忠熙,检校直阁洪淳馨,假注书尹吉求,兼春秋许纶,别兼春秋尹相万,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容大曰,荀彧、荀攸,皆有志于汉室之兴复,故受用于曹操,终身事之者,冀可以善导曹操,或有补于帝室也。操则虽信任,毕竟志气骄溢,渐有不逊之迹,故二荀之志,未克成就,悔恨而逝,岂不叹惜乎?上曰,二荀之事,论之尽矣。若当初明知曹操之将无心于汉室,则必应不就,而不逊之志,彰著于退复,所以有悔也。容大曰,曹操能欺世,而假借仁义,笼络人才,故二荀亦就往,而终堕于老奸之手段矣。上曰,先假仁义之名,然后致天下之士故也。容大曰,王莾谦恭下士时,即此等之谓也。若如董卓之徒肆暴虐,则岂有人才之从乎?是故大奸似忠也。上曰,二荀,盖欲中兴汉室,名垂后世也。容大曰,使二荀兴复汉室几坠之业,其名永垂竹帛矣,岂不诚至荣哉?大抵曹操异志渐萌之后,自然疏弃而不用,更进謟侫助虚之徒,故其志未遂矣。上曰,操有二心之后,二荀虽欲成其志,岂可得乎?容大曰,许劭曰曹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也。荀之知鉴,或不及劭而然乎?但知其为能臣,不知其为奸雄也。上曰,此是知人之明不足故也,知人极难矣。容大曰,圣教诚然矣。知人则哲,从古知人之难,有如是矣。上曰,荀彧与荀攸,为何许亲属乎?容大曰,彧即前朗陵侯相荀淑之孙也。淑有子八人,其时称为八龙,彧则未知为谁之子,而与攸为叔侄矣。以下缺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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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则香祝柜、祝板、袱子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金吾堂上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金世均,知义禁韩敦源,同义禁朴齐宽落点。

○传曰,东壁与入直玉堂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政院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以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顺兴府金尚龙等狱事,不能这这论断,奉承问备之典,惶恐待罪事,传曰,勿待罪事,回谕。

○议政府启曰,即见庆尚左永使梁柱华所报,则当此歉年,各处屯田,无非告灾,校卒朔料,万无排比,本营句管在前饷米耗中,限一千石,年例划下为辞矣。南徼重阃,屯田失稔,军卒之无处仰哺,势固然矣,而第其别饷米之耗条,既已归属处,则课岁许划,非所可议,就其元谷中一千石,特为取用,以为接济之地。至若立本之节,道帅臣从长商议,待明年趁即准充后,修报本府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顷因京畿年分状启,事目灾一千结外,不足灾五千结,覆启加划矣。即见该道臣李载元状启,则复陈农形惨歉之状,仍请见减五千二百四十八结二十负二束,特许划事,更请庙堂禀处矣。俵灾,大政也,在康年犹云慎重,矧玆歉荒之时乎?前划非无斟量,道启又此恳陈,谅由于事势之不获已而然矣。特加益下之义,二千结加划,俾即精实派给,庸示朝家另恤之德意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三军府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今十月初十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梁宪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金尚铉状启,则以为,作队军入防冬操,自是已例,而年形既未免歉,军伍尚多阙额,特许停免事,请令三军府禀处矣。依状请施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今初七日所下传教中,自今日减膳三日事,命下矣。三日之限,止于今日,自明日复进常膳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摠戎厅启曰,本厅属南阳、坡州、长湍别骁士,今丙子条都试合设后,居首人别单书入,而南阳别炮军都试居首人别单,亦为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十月初九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洪殷谟,侍读官李范九,检讨官赵忠熙,直阁金兴均,假注书尹吉永,兼春秋白时洽,别兼春秋沈相万,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下番未曾轮回于召对,而连日入侍,是何故也?忠熙曰,玉堂凡十人,而应教则近例不为入直,惟上下审各四人,以为轮直,而臣之所直,是下番也。下番三人,皆呈辞在外,故臣独在直,有此连日入侍矣。上曰,上番之直次,何如也?范九曰,臣番亦有一人在外,又一人别兼进去,但二人互相入直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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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郑健朝,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一祐,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勤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闵种默、洪大重,副校理李𨯶永,修撰李喜元、赵东弼,副修撰睦承锡落点。

○传曰,呈告金吾堂上许递,前望单子入之。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李丰翼落点。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权容燮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前望未下,新除授知义禁韩敦源,同义禁朴齐宽未肃拜,同义禁郑稷朝牌招启辞未下,不得开坐云,何以为之,而知义禁韩敦源,同义禁朴齐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同义禁一体牌招。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为之。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朴承儒,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三军府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今十月十一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金箕锡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承政院启曰,院吏文学官严锡周有頉,代幼学郑润朝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文臣兼宣传官姜𨪌,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姜𨪌

○御营厅启曰,本厅千摠朴鼎和,以前任铁原府使,方在任所,上来尚迟,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前佥使朴元阳名字,改以善阳,出身金厚坤名字,改以原坤,柳炳雨名字,改以正雨,金世俊名字,改以荣培,韩敬履名字,改以炯履,副司果孙恭宪名字,改以成宪事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启目,前统制使权容爕,前庆尚左兵使徐相岳,前统虞候李文容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权容爕、徐相岳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李文容段,刑推得情,何如?启,依允为旀。李文容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传曰,渠虽武人,是名家世勋之裔,而在二品之列者也。图报之诚宜异于他人,而乃于制阃重地,有此贪饕之无厌,其忘先负国之罪,当用加倍之律,以警将来,而念其带砺之义,特从惟轻之典。拿囚罪人权容爕,施以岛配之典。

○丙子十月初十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洪殷谟,侍读官李范九,检讨官赵忠熙,直阁金兴均,假注书尹吉永,兼春秋白时洽,别兼春秋沈相万,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以下缺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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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呈告知经筵许递,今日政差出。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徐相岳等,当为议处,而新除授判义禁李丰翼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南廷龙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闵种默、洪大重,副校理李𨯶永,修撰李喜元、赵东弼,副修撰睦承锡,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洪锺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吏曹启曰,司仆正金晩植,中学教授郑寅性,东学教授尹相万,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宣传官李熙正,内禁卫将李根承,羽林卫将洪在慎,五卫将吴载鹤、李章郁、金悳性、张荣俊,忠壮卫将金在兴、尹滋国,昌德宫卫将高熙麟,文臣兼宣传官金宗汉、姜𨪌,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首阳别将赵性烈,除拜四朔,尚未到防云,法例所在,不可仍置,为先罢默,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参议洪锺学,牌招不进,参判南廷龙进,承旨吏批启曰,行判书郑基世,参议洪锺学,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载纯为户曹参议,郑锺学为兵曹参知,金寿铉、李源逸为知经筵,赵凤夏为同经筵,金在显为弘文提学,尹升求为司仆正,李冕奎为东部令,李集镐为监察,赵忠熙为中学教授,李教夏为东学教授,李𣻂为尚衣别提,李完镇为典设别提,曺庆承为广兴奉事,申乐熙为长渊府使,权应爕为铁原府使,金东寿为三和府使,兼掌令单尹升求。再政。以李炳箕为敦宁都正,朴齐昇为恭陵令。三政。以任奎镐为明陵令,李万翼为西部都事。四政。以李镐奭为汉城判官,赵东勋为延日县监。五政。以李秉薰为汉城主簿,河道一为军器主簿。六政。以金炳治为瓦署别提,韩圭晋为公事官,前五卫将李近敏,今加嘉善加资事,覆启判下。

○兵批,判书金炳始进。兵批启曰,庆尚左兵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寅卨为同知,李寅应为副摠管,白乐源为宣传官,闵宗镐为内禁将,朴信根为兼司仆将,李𬀩沿为羽林将,宋儁铉、李宪爕为昌德将,李容菊、车始正为五卫将,李寅复、黄显默为忠壮将,李忠甲、赵东弼、李喜元为文兼,李载旭为禁卫从事官,河锡洛为左捕从事官,李瓒为武兼,柳珽、金在丰为守门将,金命求为庆尚左兵虞候,张源载为首阳别将,守判府事加设单沈承泽,同知单朴丙植,副司果徐有鼎、权颛、朴东先,副司猛金在弼、金衍洙、严锡周、郑润朝,江原监营中军李锺哲,姑为仍任事承传。再政。以赵国显为都摠经历,白南奭为内乘,同知单张显柱,兼铁原镇兵马佥节制使、关东兵马防御使、讨捕使单权应爕,兼三和镇水军佥节制使、清南水军防御使单金东寿。三政。以李济铉为都摠经历,赵东勋为都摠都事,同知单池相奎,佥知三单,宋儁铉、李宪爕、李容菊。四政。以金信默为中枢都事,金昌爕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金元默。五政。以金泰震为都摠都事,林淳宪为武兼,同知单朴洙英。

○兵曹启曰,今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召对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千摠金炳一,以前任三和府使,上来尚远,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罪人权容爕,施以岛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时囚罪人权容爕,全罗道康津县古今岛岛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权容爕、徐相岳、李文容等亦,权容爕段,已有处分,勿论,徐相岳段,公谷之加作取剩,货赂之惟事非理,绣启胪列,俱有指数,李文容段,屯税加执,非法纳赂,绣论指的,律有当勘,并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吏曹参判南廷龙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丙子十月十一日□时,上御麟趾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容大,侍读官李范九,检讨官赵忠熙,直阁金兴均,假注书尹吉求,兼春秋白时洽,别兼春秋沈相万,各持《通鉴》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容大曰,孙权,足可谓人气也,周瑜、鲁肃,亦一时有才之徒,则纵莫非治国之佳手,然但知事其所事之为义,实不知辅汉室之大义,故终未得令名矣。若使此辈,归于汉室,协赞昭烈中兴之业,则后世称道,岂至此而止哉?上曰,周瑜、鲁肃,尽其所事于孙权,虽曰壮矣,然知为汉之大义,则可以垂名竹帛,以及后世,而今乃但知孙权,不复知有大汉,其所壮者,奚足称也?容大曰,汉家四百年惠泽之入人者深矣。当此时,孰无向义于昭烈,而似此之人,终不觉归于无君之域矣。上曰,夹辅汉室,以赞中兴,即不易之义也。周瑜、鲁肃,徒能有功于吴国,无复大义者也。容大曰,当时大义,惟关公一人,卓越难及,非但英杰也。平生得力,在于《春秋》,其所大义,永有辞于千秋也。外他如瑜、肃辈,实不足责备者也。上曰,如关公之大义,世岂复有乎?其时无知义者,惟独关公一人,志存汉室,不失大义,故流传千古,而诸葛孔明,亦知大义之人也。容大曰,义与利之间,若有一毫之差,将为人不人矣。孔明之尽瘁辅汉,基大业而功垂青史,亦是大义也。孙权,若能匡扶汉室,则亦岂不美哉,而趋暂时之利,自立于江南,虽不若曹操之奸凶,安得免僭逆之目也?上曰,取其义而忘其利,然后始可为人也,取利而忘义者,安得不然也?容大曰,圣教诚然矣。阁臣文义云云。上曰,曹操之此语,非但国之逆臣,亦得罪于圣贤,而自以为能事,欲夸之于后人,宁不愤惋乎?下番玉堂曰云云。容大曰,此与王莽,作大诰称居摄元年者,其所僭拟,同肠肚也。上曰,王莽、董卓、曹操,皆是同然之逆贼,而岂复有如此者也?容大曰,曹操之奸,尤甚于莽、卓矣。曹丕纂夺汉祚,不过数世而亡,天理不可逃者也。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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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武勇卫闲良申正均、李起俊、申复均、李秉弼、韩圭卨、具然恒、白南周,并赐第。

○议政府启曰,倭人所给公米木,既已革撤,自明年当为准数上纳,而就其中毋论邑梱列镇,有不得不公用者,有不得不救弊者,此是三百年来便成惯例之事也。该府以边门重地,朝家顾恤,视他迥别,而从前许多名目,今若一切蠲除,则凋瘵难支,势所必至,合有别般轸念,故其所存减者,便以区别修报矣。营府磨炼成册,今才来到,而第其付作取剩云者,虽未知创自何时,此乃袭谬之名目,到今尤不当拟议,与补缩条,而并为删减,明年为始,公米条中四千石,课岁永划,五千石,许令详定代纳,还米二千石,自巡营依前划送,而令该府使参酌均排,秩秩开录,成节目上送本府,反贴遵行,且念来后公干之际,不可无预备之需,米五百石,每年恒留本邑,随所用报勘该厅事,分付。至若下纳米太中,各邑未收也,待秋还纳也,预下排年也,各年不为入给也,上项诸条,趁今究竟之日,有不当迁延任置,并即按簿准纳,以为清帐之地事,一体关饬于本道道臣及该府使处,何如?传曰,允。该邑梱镇公用救弊之永划恒留外,诸般所纳,与今番划许之详定代纳者,今今为始,并付之武卫所,令本道依例上纳,前后留置及未收诸条,亦一体准纳事,分付。

○又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金尚铉状启誊报,则三和府使金炳一,专事贪饕,查括饶民,前后攘夺,不下为二三万两,阖境嗷嗷,为先罢黜,其罪状,诸令攸司禀处矣。以惩贪墨事,特教之申严,顾何如,而罔念分忧之重,肆行肥己之计,诬捏平民,傍开赂门,掊克之政,若是狼藉,法纲所在,万万骇惋,令该府拿问严勘,许多贪污之物,道臣一一查核登闻后,自秋曹督捧下送,吏乡之作俑同恶者,亦令本道,照律刑配,此后则毋论绣启与道启,犯赃之数,并为还征事,分付,何如?传曰,允。此等不法之类,不可寻常处之,其罪犯与赃货之数,令本道更为一一查括,星火登闻之意,三悬铃行会。

○又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秉式状启,则泰安府安兴漂人七名问情,则乃是大清国凤凰城人之行商漂到者,而问答犹欠详备,下送译官,更为问情及水陆间回路之依愿许施,衣服之制给与否,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风涛馀生,旱路请归,参以人情,无怪其然,而船只初无破伤,不必由陆,治送衣袴柴粮,照例备给,帆竹即令坚造,更加开谕后,使之从水路候风发送,以示朝家优恤之意,既知上国之人,则别无详问之端,京译官下送置之,待其还发状闻,令槐院撰咨入送,边政攸关,何等严急,而邑报中,仍敢以与彼人,嫌不相见之说,肆然登诸文牒,替送裨校问情者,事未前有,极涉骇妄。泰安府使赵仪显,施以罢职之典。虽以道臣言之,纵缘邑报而誊启,难免不审之失。忠清监司赵秉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边政攸关,岂敢言私乎?然而灾岁迎送之弊,亦不可不念,该府使请罢,特为安徐,姑令戴罪举行。

○义禁府启曰,徐相岳、李文容等,系是赃贿流配,依法典,并不付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前统制使权容爕,前庆尚右兵使徐相岳,前统虞候李文容等,本旨议启内,权容爕段,已有处分,勿论是白遣,徐相岳段,公谷之加作取剩,货赂之惟事非理,绣启胪列,俱有指的是白遣,李文容段,屯税加执,非理纳赂,绣论指的,律有当勘,并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

○义禁府启曰,时囚罪人徐相岳、李文容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徐相岳、李文容,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徐相岳全罗道茂朱府,李文容平安道肃川府,并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发遣府书吏,并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平安监司金尚铉状启内,三和府使金炳一,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炳一,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侍待命拿囚。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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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启曰,岁币使拜表日字,已有择吉,而该院文书浩繁,将无以及期修正,更以今月晦间退定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载元状启,则本道儒生公都会,当依例设行,而列邑举子之裹粮往来,实系当念,待明秋设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俭岁试取,势必艰窘,依状请,待明秋退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广州留守尹滋悳状启,则本营各样都试及火炮科,当为设行,而今年穑事告歉,武士往来,为弊不少,并待明秋合设,公都会亦为退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歉荒之岁,科事退行,多有已例,并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统制使李锺承状启,则本营所管右道舟师都试,当依例设行,而穑事判歉,武士之赍粮赴举,是为闷念,今秋明春两等都试,并待明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才因道启,已有退行之行会,今年秋等,明年春等条,依状请待明秋合设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齐寅灾实分等状启,则青松一邑,置之稍实,顺兴等八邑,置之之次,庆州等六十二邑,置之尤甚,事目灾二千结外,不足灾七万三千四百五十六结十一负九束,特许准划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各年川浦泥生处,查得还起四结六十六负二束,并令当年出税,新还起田畓二百三十三结二十三负六束,悬录田案,限三年免税为辞矣。既遭孔酷之旱,重被太早之霜,岁乃卒痒,民将近止,道启告闷,宸念垂恻,帑货以颁之,社谷以赈之,德意攸覃,庶有拯济之望,而今此所请灾结,远引甲戌,则厥摠虽减,近较癸丑,则其数甚夥,毋论甲戌与癸丑,惟当商度其被灾浅深,与食实优劣而已。且况峡农之稍胜,自有声闻之可验者矣。事目颁下外,四万结,特为加划,令道臣躬执打筹,斯速精俵,三等分剂,依此施行,查起之为二百馀结,可见爬栉之实政,亦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知宗正卿李寅应疏曰,曩者泰社亲祼之举,寔出我圣上宵昕元元之念,缙绅百僚,莫不洞洞于陪銮之班,而臣独土木之不若,偃息城𬮱,有若不闻而不知,执迹绳讨,岭海甘心,而薄勘刊削,旋此恩叙,周庐新除,遽降梦表,睿度天大,虽赐宽贷,臣顾何颜,自同恒人,复厕周行之列乎?包惭沥实,乞勘当律焉。答曰,省疏具悉。遂事何必为引?卿其勿辞行公。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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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延日县监赵东勋,两司当为署经,而前望未下,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署经。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观文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奉谟堂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敦相状启,则备陈本道年形判歉之状,仍请社仓别备米留库条中四万石,补用于赈资,其馀一万一千六百馀石,发卖执钱,并与赈资条,待明秋立本事,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穑事之失稔,三南惟均,而纵有灾形之各殊,已轸民情之孔惨,恩教旷绝,德意蔼蔚,俾彼沟壑之命,庶获衽席之安,而目下赈救之资,来头备豫之需,道臣所陈,自有斟量而然,并依状辞许施,庸副朝家南顾之忧事,行会,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因议政府草记,谢恩兼岁币使拜表日字,更以今月晦间退定事,允下矣。令日官金昌勋,更为推择,则拜表吉日,今十月二十七日辰时,方物封裹,同月二十四日为吉云。故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郑润朝有頉代,幼学李龙应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三和府使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金炳一既因道启,方在待待命拿囚中,待就囚,添问目捧供,何如?传曰,允。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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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洪淳穆,提调郑健朝,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忠清监司赵秉式状启,泰安地安兴新津里漂到胡船问情时,该府使,有世仇,使褊裨替行事,水军节度使,谓以法例所违,格外论罪,不由同议,妄自擅断,万万骇然。水使李熙讷,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曰,该府使已有处分,水使之论罢请罪,令庙堂禀处。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等进诣观文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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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南一祐,同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南一祐,同副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议政府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秉式状启,则泰安地漂胡问情时,以府使之称嫌不见,替送褊裨事,该水使请罪该倅,而不为同议,妄自擅断,万万骇然,该水使李熙讷,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泰安府使赵仪显,请罪置之为辞,而判付内,该府使已有处分,水使之论罢请罪,令庙堂禀处事,命下矣。边情之不敢言私,向下批教,既严且重,而帅臣之请罪该倅,亶为问情之紧严,则此与因他事直罢守令,有异,该水使罢拿一款,置之,今此道启中,邑倅举措,谓以可据者,有违事面,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别将李教昌,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忠清监司赵秉式疏曰,臣以遏籴事,至承问备之典,臣之罪益著矣。盖沿海防谷,欲察潜输之弊,以济艰食之患,区区愚浅,非私伊公,自有庙饬,随帖许贸,初无防遏,至于守宰之恣意壅遏,京商之徒手空归,以臣昏谬,不能周察,不惮朝饬,厥罪何居?先施薄警,其辜难蔽,辜负如臣,偾误如臣,况全省之任,荐歉之时乎?退斥有罪之臣,回授贤能,拯济斯民焉。答曰,省疏具悉。向日问备,即事体焉。今以此为引,未知其可也。卿其勿辞,益勉对扬。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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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尹吉求,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吉求改差,代以李仪凤为假注书。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李龙应有頉代,幼学洪锺健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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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尽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朴斗阳,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斗阳改差,代以金商翼为假注书。

○三军府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所报,则今十月十九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赵宁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议政府启曰,顷因湖西年分状启,事目灾二千结外,不足灾一万八千结加划,还谷则只令尤甚邑,折半停退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道臣赵秉式状启,则复陈农形惨歉之状,仍请见减灾一万八千六百三十八结五十九负五束,特许准划,今冬当捧各还,无论之次、稍实邑,统同半停事,并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前此所划,岂无斟量而然乎?上而国计,下而民隐,俱不容不十分难慎者也。今其道臣陈启,若是切挚,特以益下之义,二千结更为加划,使之斯速俵散,至若还谷之目下停退,反为来秋重困之端,庙堂所以靳施者,寔由于重籴政而虑民事也。不论稍实、之次,一例并停,他省之所不许也,依前覆启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敦相灾实分等状启,则沃沟等三十二邑镇,置之尤甚,淳昌等十八邑,置之之次,茂朱等六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二千五百结外,不足灾八万七千二百十二结二十六负九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灾形之曰久暵,曰骤霜,均之为诸道通患,而分等之状本未彻,恤隐之恩旨先降,帑藏之颁,进献之蠲,迥出常格,德意恳挚,继而有捐谷设赈之命,可使呼饥之民,庶有回咷之望,而第念三南之中,优劣各异,一省之内,得失或错,况己甲之歉凶,振古所罕,而今请灾结,即己甲以后未有之摠也。事目外四万五千结加划,令道臣斯速精俵,期无不均之叹。其一,尤甚邑中,沿邑大同米,全数停退,待明秋收捧,山邑大同木,纯钱代捧事也。正供事体,本自至重,岂可议到于恒式之外,而灾民事势,不容不别般轸念,依岭南已施之例,大同木只令尤甚邑,限三分一代纳,米边则以今经费之匮竭,尤难并举,置之。其一,尤甚、之次邑各宫房免税及掌乐院乐工保米,每石五两,特许代纳也。毋论岭南与湖南,其在一时之政,合有均惠之道,特许代捧。其一,司仆及各司各宫房屯税,毋论米条钱条,并依免税例,每石五两式,代钱收纳事也。此非但己甲所无之例,句管之地,自当有裁处者,不必区别覆启。其一,各年拯劣米代钱,虽稍实之邑,限明秋停退事也。稍实、之次,其何以一例施之乎?尤甚邑则许令停退。其一,沿海邑镇春秋等渔盐船税钱,并全数停退,待明秋上纳事也。民情虽曰当恤,经用实系可闷,限折半停退。其一,各驿马位结所纳结钱,特许蠲免事也。结钱无异正赋,则不当以数少而请蠲,置之。其一,尤甚、之次邑漕税船船价杂费,并以代钱出给事也。船价之毋得代钱,法典攸载也。此若许代,弊有难言,而止竟其害,必归于民后,乃已,并以本色准给。其一,沿邑所在统营谷耗条,详定代捧事也。统谷之为瘼,非不稔患,而海防重阃,军卒阙哺,则其将于何措办乎?置之。其bb一b京外所纳箭竹,尤甚、之次邑全数蠲减事也。特援已例,限三分一权减,以为纾力之地。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两条多有已例,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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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青水万户权进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饬已施矣,向日罢削之秋曹堂上与承旨,并分拣。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元植,大司谏兪世焕,执义奇禹铉,司谏李冕柱,掌令洪时衡、金鼎爕,献纳李𨯶永,持平金玉均、沈东献,正言赵翼永、金熙国落点。

○政院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新除授行大司宪金元植,行大司谏兪世焕,执义奇禹铉,司谏李冕柱,掌令洪时衡、金鼎爕,献纳李𨯶永,持平金玉均、沈东献,正言赵翼永、金熙国,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徐承辅。

○三军府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今十月二十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梁宪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副摠管朴承儒,以训炼都监中军、诸将官射会监试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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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郑健朝,副提调尹秉鼎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修撰李喜元,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曰,大臣、政府堂上,引见。

○传曰,故判宗正卿李䆃重,更为议谥。

○传曰,秋曹堂上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京兆堂上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郑健朝落点。

○传曰,捧纳承旨推考,当该注书从重推考。

○政院启曰,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牌不进,掌令洪时衡、金鼎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礼曹启曰,来十二月初九日,行宗庙、景慕宫腊享大祭,与长陵忌bb辰b正日相值,亲祭不得循例举行,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礼曹,来十二月初九日行宗庙、景慕宫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十二月初九日行社稷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十二月初九日行景慕宫腊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三军府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今月二十一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金箕锡,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修撰李喜元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赵东弼,副修撰赵忠熙、睦承锡,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启曰,北关后运襦衣、纸衣六百七十八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洪锺健有頉代,幼学李源文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谨依口传下教,定配罪人赵荣钰配文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典籍李泰元名字,改以明源,前守门将沈能直名字,改以能逸,出身沈蓂秀名字,改以能荚事,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启依允。

○修撰李喜元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丙子十月二十日未时,上御麟趾堂。大臣、政府堂上引见入侍时,右副承旨曺殷承,记事官尹定求,事变假注书赵玉锡,记注官许纶,别兼春秋金羽均,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政府堂上金辅铉、闵致庠、郑健朝、洪锺云、金炳始、赵宁夏、尹滋承、金箕锡、闵泳穆、赵寅熙、赵羲复,校理闵种默,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大臣进前。最应进前问候。各殿问候讫,仍奏曰,改谥坐起,与初议之时同矣。上曰,然则已呈谥状者,亦为同议乎?最应曰,曾前议谥时,若或未遑,则已呈谥状,而不得同议者,亦有之矣。上曰,然则今番谥坐,亦为同议乎?最应曰,然矣,而今番则谨当参考前例,有之则同为议谥,而谨依下教矣。上曰,为其子孙者,孰不仰望其节惠也?最应曰,已呈谥状者,同为议谥,则神人共沾恩渥矣,臣不胜钦仰万万矣。上曰,次对为之。最应曰,顾今诸省告歉,黎民困瘁,日甚一日,颠连沟壑,迫在呼吸,而第以三和前倅事言之,诚万万骇惋矣。如斗之邑,犯赃之数,至以屡万计,乃有藩臣之驰拨论启者,推此而他道之保无此弊,有未敢信也。昔之畏法者,今不畏法,昔之自好者,今不自好,大则如虎之饕,小则若蟊之蚀,剥民之肤,浚民之膏,其不忍之政,有如是矣。国有常宪,罪无所逃,然而既败之局,何以复整,已荡之产,何以更保乎?今虽积粟如山,救民之先务,莫若亟去墨倅矣。严饬诸道道臣,摘发其贪污不法者,无惮强御,勿拘颜私,划即启请罢勘,仰体我九重若恫之念事,行会,何如?上曰,贪墨之习,莫甚于近日,虽丰穰之岁,民无以聊生,况今歉荒之时乎?此专由于道臣之不能察饬,而以向日岭海绣启观之,为道臣者,不惟不能察饬,自为残虐,百倍于守宰,宁有如此痛心者乎?三和前倅,待查启必施加倍之律,然后可以惩后,而似此之类,必摘发无隐之意,依所奏严饬诸道道臣。出举条最应曰,诸道灾结,今既次第颁划矣。目下大农告匮,支继罔涯之中,至有此几多万结蠲税之处分,朝家之为斯民隆恩厚渥,孰不钦颂感戴,而汉代赐租之政,何必专美于古耶?然而俵灾之际,若不能察奸而防伪,则吏属之从中欺隐,穷民之未霑实惠,固其势之所难免也。且不当頉而蒙頉,不当俵而混俵,则民国俱病之患,当如何哉?守令中,如有莫可堪任者,令道臣不待殿最,先为罢遣,毋至于失时偾事之叹事,并为分付,何如?上曰,蠲灾之为惠于民,惟在于精俵均颁之如何,不然则朝家眷恤之本意,徒归虚地,而道臣对扬之责,又安在乎?九重虽深,自有入闻之道,依所奏,先为各别申饬,可也。出举条最应曰,昨年以结价过滥事,屡有筵奏行会,而各邑冗杂之费,并行删减,仍令道臣参酌定给后,每岁修成册报府之意,申饬诸道矣。虽在丰穰之时,民力之纾与困,专系乎此,矧今歉荒之年,若以翔踊之价,排敛于民结,则其所遑汲难支,不见可想,道臣邑倅,励精审察,容奸添征之习,一切矫革,而较量事势,酌定结价,斯速修报臣府,以为凭处之地,而如或违越于定价之外,则营邑之臣,难免加倍之律事,严饬知委,何如?上曰,已有行会,道臣、邑倅,固当惕念,而今当灾岁,不容不更为申严,依所奏为之。出举条最应曰,凡大小使行,骑卜马匹,本有定数,而译员及从人辈,罔念法意,肆然滥把,不计私卜之多寡,一并勒责驮运,甚至于贳牛贳人,而种种有讨钱阔狭之习,一经使行,民邑受困,揆以纪纲,诚极骇恶。自今岁币行为始,如或有此等弊端,则失饬之三使臣,从重论勘,译官辈严刑远配事,预为操饬,一体行关于京畿、两西道臣,滥把有无,使之这这驰报,何如?上曰,使价连络之路,虽无科外策应,邑驿之困苦凋弊,其当如何,而况有此不法之事乎?到底操饬,期有实效,可也。出举条最应曰,太仆寺所管各牧场,值玆大歉,税入扫如,内外厩马饲养之需,万无排比之道,度支年例划送条中,小米太之见减者,依前数推用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臣于日昨锦伯陈疏事,有不胜慨叹者矣。遏籴,法所当禁,而况值歉岁,一直藏谷,则其何以流通而相资乎?非但湖西为然,诸路皆有此弊,所以屡度关饬者,为民情也,并请问备者,存事面也,惟此道臣之忙急彻章,已涉过当,况其费辞强辨,有若自是者然,朝体攸关,不可仍置。忠清监司赵秉式,施以越俸三等之典,何如?上曰,遏籴,本非经法,故诸路有此朝饬,而锦伯疏批,亦已有处分矣。事体不可不念,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骊城国舅之向日节惠,非不优渥,而以若平昔之笃行勤学,恐合有更定美谥之举,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最应曰,勋府有司堂上有阙之代,清恩君金益鼎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最应曰,今番回还别使首译韩文奎,诏书顺付之际,颇有其劳,而加资属耳,令本院从愿施赏,所费银子,以管税厅留储中计给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最应曰,禁卫大将梁宪洙,来诣朝房,又不登筵矣。已烛实病之难强,向蒙安徐之特旨,而事体则终涉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最应曰,登筵承旨,虽曰生疏,做错非细,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殷承曰,诸宰奏事。辅铉曰,无所奏矣。殷承曰,玉堂所怀奏之。种默曰,臣以庸姿蔑学,滥叨横经之列,不敢以见职自居,而区区忧爱之忱,至于圣学一事,有不能自已者矣。惟我殿下,圣姿卓越,睿学光明,窃伏闻近者,召接臣邻,辨明问难,迥出寻常,中外洽望,固不胜钦仰攒祝,而不几日旋复停撤,未敢知燕蠖之中,有所温绎之工,抑或当极无之年,宵旰忧勤,洞洞宸念,亦有所未能暇及而然欤?然臣或恐未尽于羲皇干惕之道,殷汤时敏之德也。盖帝王典学之要,无他焉,日用事为,未有不学问上做去,先圣进修之工,历代污隆之迹,非职为玩绎监戒而已。虽以近日急务言之,赈贷厚生绸缪之至意,昭载经史,继自今,日御经筵,讨论讲究,体认心得于须臾造次之间,则转灾召和之方,亦有以资益于此。伏愿殿下,留神澄省焉。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殷承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以下缺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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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翼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殷谟,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副司果朴鲁参,修撰除授。

○传曰,敦宁判官李远爕,前监牧官李万沼,本以挟杂之类,缔结京乡之无赖辈,行止乖悖之状,多有所入闻者,并绝岛定配。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尹秉鼎,右承旨南一祐,不为仕进,左承旨李敦夏厨院进,左副承旨曺殷承,式暇出去,右副承旨洪殷谟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洪殷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右承旨南一祐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洪殷谟,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南一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郑健朝。

○内医院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刑狱之官,而提调郑健朝,除拜刑曹判书矣。所带刑曹判书,今姑许递,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退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䝂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婚,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噫嘻痛矣,裕贼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蓄祸胎,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典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疑难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乎?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来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杜gg杖g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愤痛,容有极矣?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张案,便是已张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不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冷,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雪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为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讹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也。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酌,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观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憯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崔凤周、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也。凤周,凶谋逆节,无不同参,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称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则接肚于贼祯,联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轨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bb核b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以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皆殪殄灭之无遗者,而元恶未服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深,言之胆掉,思之骨颤,此而谓无所躬犯而容之,谓不足深诛而贷之,付之惟轻,不施极律,则伏莽之戎,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bb如b兢善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衿缕之士族,阴结靺韦之悖类,指顺性而约为血党,平日追逐,所图者无非阴谋,冒雨宴集,所会者尽是逆党,至于二字凶言,既露于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于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负罪如此,关系如是,而岂可只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舆情去益愤郁,国论尚此沸腾,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朴载仁之罪,可胜诛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晓也,明张之急,分义之所难抑也。噫,彼载仁,虽是虮虱之贱,既托仕籍,则不可但以遐土蠢氓论,而腕把至憯之牍,目阅绝悖之说,则奔走号遑,来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诛之者,此曷故焉?若无平日绸缪于逆顺、凶驲,则憯牍悖说,胡为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传书两汉,未即执注,谓以覰气色而遽逃,藏牍几日,而不为告官,称以值事机之巧凑,直不过鬼形之潜慝,鸮音之巧饰,负犯至重,干系甚大,宜其穷核情实,殄绝乱萌,施以顺、驲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缕尚贷,使之假息于海岛之中,包涵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臣等之相率联吁,即王章之所必伸,舆情之所共愤也,而圣度天大,过加宽容,尚靳兪音,益不胜抑郁之至。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极律焉。噫嘻痛矣,锺三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学,斁伦败常,惑世诬民,国家无穷之忧,未有甚于此者也。渠既参于朝籍,苟具彝性,岂或浸染,而乃反纠结异类,看作奇货,或聚首习讲于深夜密室,或扬眉夸张于稠人广坐,毁撤家庙,自归禽兽之域,啸聚徒党,便成逋逃之薮,执手告别,事教主如严父,甘心护法,尊邪书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及有王府拿来之令,脱身亡命,是心无父无君,变名易姓,其计至奸至慝,抵赖鞫庭,难化枭獍之肠,凭借外国,罔非鬼蜮之情,凤周,世济其恶,天生戾气,洋舶之潜越丑类,包藏祸心,京𬮱之绸缪同室,甘为凶魁,乃祖军卒之称,尚今唾骂,悖孙传袭之恶,吁亦痛惋,潜怀卖国之凶图,倡出无根之妖言,煽动一世,眩惑群听,苟究情节,锺三、凤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术之肆行,祸机之酝酿,无不根窝于此,忧深伏莽,何异黄巾绿林?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太阳中天,奸状莫逃,快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巨魁,不可只诛其身而已。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蘖丑类,种下生种,斁伦败常,人不为人,根深窝成,蔓延蒂固,贪财色而诳诱,啸聚其徒党,锄而复萌,扑之愈炽,不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其为民国无穷之忧,将无止届也。演承,渠本簪绅后裔,屡经刍牧之任,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报效,而乃反纠合邪徒,看作奇货,凶如子登,而是为渠叔,妖如洛承,而是为渠弟,一门淫朋,同恶相济,积年浸染,赋性至慝,凤周、在谊,俱是邪窝,寅缘在谊,交逋凤周,惟一、大洙,无非邪类,相识惟一,亲知大洙,诡谋秘计,明若串贯而环连,凶图悖节,互相蛇蟠而蚓结,至于洋丑之敬一,乃是邪学之巨魁也,渡海潜来,隐形慝影,如非偏惑于此,则初无相从之时,而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礼甚恭,与婢惯面,内室之酒会频来,通用钱货,情谊倍加殷勤,输送鱼脯,馈遗从又络绎,甘心设法,奉教主若神明,聚首习讲,视祸囿为乐地,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鞫庭抵赖,难化悍毒之性,捕查紧干,焉逭鬼面之态?洛承,戾气所种,天生凶狡,既受学于尚教,笃信邪书之传习,又伴读于锺三,深结世好之旧谊,礼事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阴包四十年间枭獍已成之肠肚,照洋镜而观洋画,迹何秘于酝酿,倡妖言而造妖书,意专在于眩惑,怂恿乃兄,胆滋奸黠之萌,联络同党,打成逋逃之薮。盖此指划排布,最为至憯绝慝,其在绸缪和应,皆归千罪万恶,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究厥情节,其兄其弟,即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说之肆行,皆缘此辈之接踵,忧深伏莽,何异白莲黄巾?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僭,鲁观之斧钺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几邦宪不坠,舆情少伸,而似此凶丑,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喆增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虮虱之贱,素具枭獍之性,千罪万恶,人类所不齿,至悖绝慝,举世之所共知,而滥厕衣冠之后,名在簪绅之列,则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报效,而戾气所钟,天生妖孽,穿奸窦而酷嗜邪术,慕异类而绝灭伦纲,潜怀不轨之图,敢生射天之计,遂乃越海招冠,谋危邦国,至于年前海沿之扰,今番德山之变而极矣。诱致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污我五百年来礼义涵育之大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嗣贼之海舶精兵,未及逞于凶图,而此则甘心前矛,意欲蹂躏我疆域,文谟之潜形匿影,犹或似于顾忌,而此则改显换面,无难染毒我人民,不待泄玉千禧之秘传帛书,而自有广东、澳门之直通赫蹄,国人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踪尤著,逮使之发,而罪人斯得,天讨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机营获,声气直走于暗地,指划素定于灭口,至使凶身,任其经毙,三尺之典宪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斩尸之法,虽无可据,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请经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焉。噫嘻痛矣,鞫厅罪人晩植等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怀虺蜮之计,啸聚徒党,酝酿排布,妖谶之煽惑,财货之欺骗,已极罔赦之案,而南海出道之说,极其绝悖,德山募兵之计,尤是凶计,此是近古所无之逆节也。巨魁成七,虽是漏网,晩植等诸罪人,阴谋秘计,心肠贯一,仇机毒天,情迹无貮,若不大加惩创,亟施典刑,则乱臣贼子,其将踵接而起,宁不大可惧哉?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抑郁。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情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悖者哉?昌实、汝江,俱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邪术之沈溺,而斁绝彝伦,异类之纠合,而酝酿祸机,敢生射天之心,暗售卖国之计,遂至越层溟而招寇,称乱沁都,引贼船而下陆,作变德山,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端緖毕露,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不施于此贼乎?至于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缔结匪类,潜怀异图,形迹极其诞秘,情节尤为狡恶,与汝江,一而二,二而一也。德山凶犯时,随往同参,即渠万戮难贳之断案,而阴谋秘计,多所与闻,凶肚逆肠,昭不可掩,今此只诛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极罪。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日弼济、岐铉、玉铉诸贼之穷凶极恶者乎?俱是覆载之所容,神人之所共愤,宜其殪殄灭之无遗育易种者,审矣。岐铉则逋逃之主,而弼济之奇货也,玉铉则奸凶之魁,而弼济之根窝也。凭借谶纬,煽动人心者弼济,而岐贼实为主张,酝酿祸机,啸聚徒党者弼济,而玉贼实为谋主,萑盗之警屡发于郡邑,莽戎之变,潜伏于岭关,一境从以骚讹,百灵罹其凶害,究厥心肠,论其罪恶,则弼济即两铉也,两铉便一弼贼也。何幸神目如电,天网莫逃,三贼束手,一时授首,固知作孽者难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贼之律,既施以适、云之例,则今此岐、玉之罪,浮于弼贼,而乃反以弼贼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之适、云之例,施之焉。噫嘻痛矣,亘万古环六合所未闻所未见之极逆大憝,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乎哉?应龙、润根,俱以虮虱之迹,素蓄枭獍之肠,欺人骗财,一生所业何事,贪利忘义,万死不顾其身,观灯诗之诵传,挑成怨憝之阶,祭山文之代缀,牢结凶慝之窝,四字隐语,罪有关于宗社,一句悖说,迹难容于穹𬯎,作之者应龙,受颐指于润根,写之者润根,而得手法于应龙,两个凶种,打成一块,前后唱和,绸缪酝酿,其实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奸状莫掩,端緖毕露,夬伸三尺之章,并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戮其身而止。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兴荣之极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孙,世袭簪缨,家传诗礼,敦尚名教,律身守约,宜其渠家之古风,而奈之何一种戾气,闯出于柳下、司马之间,久蓄枭獍之性,兼藏鬼蜮之射,明火劫财,自家而及国,胁剑藏铳,隐身而除人,以至于托葬募丁,设计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阴秘,缔结匪类,绸缪党与,斜纸军号,负柴为名,无非兴荣之排布也。漆谷、安东,相应为约,亦是兴荣之经纶也,此有甚于绿林之啸聚,亦相符于白莲之纠结,究厥情迹,万死犹轻,千剐难赎,至今思惟,骨战而胆掉,发竖而眦裂也。宜有穷核其罪,劓灭无遗,天讨未行,鬼诛先加,至使凶身经毙,莽、卓之凶心未暴,懿、温之逆节未彰,神人共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至以鞫厅诸罪人等言之,沈聃应之符同,张赫普之周旋,金应渊之连肠接肚,验察之听计从令,姻结则李士元之参涉,往会则林根实之和应,蛇盘蚓结,鸺鸣狼逐,或有谋主者,或有合势者,心肠贯一,情迹无贰,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忧惋。请经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普,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崔益铉、朴遇贤之罪,可胜诛哉?崔益铉再疏中,未专政之日以下几句语,尤非人臣所敢道,而以至末端之妄引经传,显有指斥,其在疏不间亲之义,何忍萌心发口哉?罪犯益著,覆载难容,王章未伸,舆愤愈郁。且朴遇贤之凶疏,即亘古所无之逆节也。肆然投匦,无所顾惮,设心至憯,造意绝悖,引用孝悌之说,而敢以䕫齐等语,登诸文字,无严不敬,莫此为甚。所谓爻象失和者,长吁短叹,耳语目说者,果指斥何人也?无补于治后世疵议云者,指斥何事也?字字阴慝,节节凶悖,何忍萌心发口,不觉骨颤胆掉矣。鞫讯方张,凶节几露,而忍杖不服,端緖未究,究厥情状,尤极狡恶,此而不严加诛戮,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孙永老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肆枭獍之性,荒悖之说,发于疏章,字字无非奸黠,节节尽是谬妄,犯分干纪,眼无君父,此诚天地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也。渊鉴悉烛,以胁迫为教,罪恶昭著,情状毕露,究厥负犯,则不觉发竖而胆掉,心寒而骨冷,三尺之法,固宜亟施,一缕之命,岂容暂贷?鞫事方张,专尚呑吐,狡性愈顽,不指根窝,王章将伸而反屈,舆愤方泄而愈郁,关系既重,酌处惟轻,此莫非大圣人好生之至仁盛德,而奈此奸猾之层生,纲纪之将坠乎?罪固罔赦,义在必讨,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置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以世禄之人,位跻崇显,图报之诚,宜倍馀人,而奈之何嘲讪朝廷,常怀愤惋,作为窝主,眩惑朝象,已极凶悖,而妖子赵采夏,阴助其父之恶,亦有拂郁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无将之罪,春秋之所共讨,不敬之律,汉法之所必诛,负犯如此,关系若是,岂可岛置窜配而止?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狱诸罪人,即振古未有之穷凶绝悖者也。哲均,厚被国恩,宜思图报,而奈其谲慝之性,聚匪类作窝主,信惑杂术,酿出祸机,海舶妥帖,反思用术而惊动,火药暗投,竟售思乱而乐祸,凶节尽露,断案已成。东根,以虮虱之贱,鬼蜮之性,伴观一而同舍,招景良而分酌,假托月夜之赴饮,自底火块之扑面,莫非哲均之指使,一而二也。善教,迹又诡谲,作哲均之狎客,缔结术数,为观一之荐主,不待刑讯,渠自输款,今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贪污无耻之流,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郑泰好之甚者乎?渠以簪缨之裔,厚沐陶甄之恩,滚跻卿列,历试藩臬,其所感激图报,宜倍馀人,而赋性本自鄙陋,行己尤极回谲,方技诬惑之称,遍受嗤点,杂类缔结之迹,已被论窜,及乎海绣之胪启,而其赃污诸条,又毕露无馀矣。储置米法意,何如,而纵隶求索,封山木所重,何如,而凭公斫卖,支敕贸银之镕炼取剩,公廨各谷之舞弄沾利,俱系不法,恣行无忌,科榜则动辄索赂,词讼则一是由贿,而狼馋之欲根未除,乌攫之手势愈猾,椎剥遍于饶户,加敛倡于浦税,以至儒荐之视价为录,任窠之无物不差,许多鄙琐,言亦污口,全省流毒,生灵困悴,总之犯赃之数,为十有一万有馀,律有四十贯以上,难免重究,则况此几万两之多,合置何辟?今者围置之命,非曰轻律,而于渠亦云薄勘。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答曰,不允。郑泰好事,已有处分,勿烦。

○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启曰,新除授掌令洪时衡,时在江原道春川地,掌令金鼎爕,时在平安道嘉山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正言赵翼永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极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焉。新除授行大司谏兪世焕,时在忠清道洪州地,司谏李冕柱,时在平安道定州地,正言金熙国,时在庆尚道玄风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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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曺殷承。右副承旨洪殷谟。同副承旨朴容大。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右参赞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右参赞前望单子入之,金世均落点。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在外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京兆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左尹金学初,右尹沈履泽落点。

○政院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金羽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尹相万、李载完,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修撰朴鲁参,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新除授汉城府判尹金大根,本资乃辅国,而方带知中枢府事矣。依例兼判尹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左参赞单金世均,右参赞单洪锺云。

○兵曹,知三军府事单金箕锡。

○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焉。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情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亟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普,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情gg刑g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噫嘻痛矣,贪污无耻之流,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郑泰好之甚者乎?渠以籍缨之裔,厚沐陶甄之恩,滚跻卿列,历试藩臬,其所感激图报,宜倍馀人,而赋性本自鄙陋,行己尤极回谲,方技诬惑之称,遍受嗤点,杂类缔结之迹,已被论窜,及夫海绣之胪启,而其赃污诸条,又毕露无馀矣。储置米法意,何如,而纵隶求索,封山木所重,何如,而凭公斫卖,支敕贸银之镕炼取剩,公廨各谷之舞弄沾利,俱系不法,恣行无忌,科榜则动辄索赂,词讼则一是由贿,而狼馋之欲根未除,乌攫之手势愈猾,椎剥遍于饶户,加敛创于浦税,以至儒荐之视价为录,任窠之无物不差,许多鄙琐,言亦污口,全省流毒,生灵困悴,总之犯赃之数,为十有一万有馀,律有四十贯以上,难免重究,则况此几万两之多,合置何辟?今者围置之命,非曰轻律,而于渠,亦云薄勘。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答曰,不允。郑泰好事,已有处分,勿烦。

○正言赵翼永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兵曹启曰,五卫将李世珪、宋儁铉、李容菊、车始昌,文兼赵东弼、李喜元,俱以病乞递,守门将卢义寿,除授在外,过限未入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奉常正慎锡九,以病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李源文有頉代,幼学梁柱谦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宣惠厅启曰,全罗道海南县大同米所载船,来泊京江,下陆积峙矣。今月二十二日寅时量烧烬云,本厅发遣郞厅,各别究核,更为禀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参判南廷龙,参议洪锺学进,承旨以李熙准为大司谏,孙相驲为司谏,申一永、金容圭为掌令,李秉皋为正言,闵种默为弼善,李镐喆为副校理,闵善镐为说书,徐堂辅为礼曹判书,韩敦源为刑曹判书,金大根为判尹,林翰洙为刑曹参判,李济元为敦宁都正,金炳渊为同经筵,李基硕为同义禁,金德均为奉常正,尹相万为检详,洪善周为缮工副正,柳志养为敦宁都正,前别将金箕锡,今加资宪,善骑别将李凤仪,今加嘉义,左司把摠李冕熙,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赠兵参金相顺,赠左参赞知三军例兼,知三军府事金箕锡考。再政。以金宗汉为校理,沈舜泽为知义禁,朴海闻为禁府都事,兼判尹单金大根,单付。三政。以李承耆为工曹正郞,赵岐淳为内赡主簿。四政。以李完镇为工曹佐郞。五政。以赵容九为典设别提,前县监崔锡弘,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金炳始进,以下缺以金商玄为训炼都正,兪禹柱、尹诚模、李敏植、任思赫为五卫将,洪大重、朴鲁参为文兼,金演夏、金厚坤为守门将,济州监牧官单金仕硕,龙渊别将单金显杰,金城别将单金养凤,同知单安思弼,佥知三单,李彰夏、王殷畴、尹明镇,副司果金在丰,副司猛李龙应、洪锺健、李源文。再政。以金永典为右翊赞,同知单车始昌,豆毛浦万户李重铉革罢事承传,办察官单玄昔运,知三军府事单金箕锡。

○议政府启曰,今番议谥时,外他谥状之积滞者,一体施行事,既承筵教矣。以此意分付弘文馆,使之并即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日本管理官之来,专为通商事件,而若许其该府使面接,则来头烦弊,有不可胜言,必为别设官厅,择人句检,然后彼我间可以遵规而行之矣。第念开云、豆毛两镇,俱在于距馆十里之内,且其两镇相对,不过咫尺之地,而豆毛尤近草梁,镇务自多有妨,豆毛镇革罢,该镇事则令开云万户专管,以其官隶属,属之句检之所,而今于创始之初,有难付之生手,釡山训导,改称办察官,今兵曹下批,印信令礼曹铸给,以为凭信之资,本镇廪况,亦为移划,别差改以译学,仍置任所,馆守差备名色,从今除之事,并为分付于本道道臣及本府使处,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釜山训导,今以办察官下批矣。瓜期则依训导例施行,而随其限满,自译院知委兵曹,训导玄昔运,将匪久报瓜云,特为仍任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敦宁判官李爕远,前监牧官李万沿等,并施绝岛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爕远全罗道珍岛金甲岛,李万沿罗州牧智岛,并施绝岛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bb何b如?传曰,允。

○别兼春秋金羽均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积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别兼之衔,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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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洪殷谟。右副承旨朴容大。同副承旨朴周阳。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尹相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都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草溪郡民家失火事,传曰,当寒失火,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烧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关饬。

○注书尹定求病,代以申悳均为假注书。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明应、朴周阳落点。

○以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李秉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大司谏李熙准,执义奇禹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焉。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情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亟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bb人b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普,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郑泰好事,已有处分,勿烦。

○执义奇禹铉启曰,新除授掌令申一永,时在,金容圭,时在,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大司谏李熙准启曰,新除授司谏孙相驲,时在,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金宗汉,副校理李镐喆,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侍讲院启曰,新除授弼善闵种默,说书闵善镐,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启曰,年前大小朝官之相续改名,亶由于行列之归一而然,而今阅屡岁,举皆厘正,则缘何而频数变改乎?挽近朝纸所颁,烦屑莫甚,此后则更无敢擅许之意,分付吏曹及艺文馆,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宁海府使李正弼请仍,而瓜限今又满矣。该府以被灾尤甚邑,邑务旁午,不可付之生手,限毕赈间,特为仍任事,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知三军府事金箕锡疏曰,伏以臣起踪韎韦,获备宿卫,至登戎坛,猥掌御营,此莫非山恩海泽,遍沐草莽,而粗鲁之质,常恐负荷之不克。迺者亲试卫士之日,谓臣有决拾之劳,遽侈非常之恩,特陞资宪之阶,臣于是,闻命震骇,四大莫措,不啻若婴孩之怯雷矣。窃惟有国爵赏,自古重器也,于以酬功,于以命德,苟或值施,劳臣不劝,故虽在文班,犹必待朝廷之公议,国人之舆望,况武臣之一资一级,其可以无功而得,匪德而据乎?藉使臣射必命中,百步穿杨,即不过本分之事,一时之能耳,顾何足道哉,而乃于无他功德,进亵八座之秩,则忧国奉公之人,折冲御侮之臣,恐将缘臣而解体矣。过福之惧,匪分之愧,有不能自已,玆暴难冒之恳,仰陈必辞之义。伏乞圣明,念名器之宜慎,察微让之非饰,将臣新授阶衔,亟赐收还,上以光爱笑之明,下俾免履高之危,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前注书权凤焕疏曰,目见边备之疏虞,而不知何样事变,伏在于不虞之地,蠢彼倭虏,近与洋贼,肠肚相连,始也空馆,终焉投书,至于拦入沁都,而其变极矣。以势则我主彼客,以兵则我众彼寡,所谓诸条,一并施行,不恭之史,称帝之书,有若循常以受之,前头祸根,有不可测者矣。特念制阃之重,精选智勇之士,安知无如李舜臣、李廷馣者,出于行伍之间,为殿下用乎?盛时兵籍,全不成样,亟命内外帅臣,大阅军武,只取十五以上五十以前人,分赐军牌,习其炮射,别置军田,厚其供给,缓急之际,朝令夕发,则比彼无用之军,百可当千,千可当万也。储粮之策,亦系急务,仓谷储蓄之法,二留一分,而设施初深长虑也。苟使各营各邑,皆用此法,而留分出纳,一从精谷,则何患乎军粮之不储也?只为贪官猾胥,寅缘作奸,倾库分给,虚簿空壳,尤系无谓,严饬道臣,遍令各邑,申明二分留一之旧制,如有升斗之违令者,施以一律,则一年之间,廪有馀谷矣。又有一事之可以仰补者,惟节俭是已。自今先自圣躬而节俭,服御进用,赏赐酺䜩,务存省约,则内侍仆妾,何能侈衣滥服,大小臣僚,何能锦衣雕墙,闾里市井,不得衣䌷履革,丕变侈俗,则可为纾力之道矣。至于缮戎一事,兵甲也、城池也,已于年前,一新修补,曾未几年,顽钝而不利,圮坏者太半,将无以耀兵而守固,并为亟加修理,以备临机制胜之具,为今日之急务也。彼洋倭二虏,我国人民,虽愚夫愚妇,无不视以犬羊,苟使防备之如上所陈,则不足深忧,而钦惟我殿下,日开经筵,日接贤士,或论经传之旨,或讲治世之策,夜分乃寐,昧爽丕显,则聪明日益,志气日强,大有益于圣学,而为宗社无疆之福矣。今殿下,外有边衅,内有歉忧,夙夜忧惧,不遑暇食,以此时敢陈此说者,岂敢谓殿下,犹有一毫之未尽也?盖治国之要,在于简贤才任官职,足国之道,在于薄税敛行节俭而已,以之而正士见用于朝,以之而兆民咸宁于外,则千休滋至,百祥并臻,乞赐省纳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语甚荒杂矣。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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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洪殷谟。右副承旨朴容大。同副承旨朴周阳。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前衔陈疏之勿为捧入事,前后饬教,何等截严,而前注书权凤焕,县道封章,既系禁令,且多违格,所当还下送,而系是言事,虽不得不捧入,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朴周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尹相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左承旨李敦夏,考核承旨蒙点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殷谟,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熙准,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副承旨洪殷谟,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持平沈东献,正言李秉皋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焉。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bb人b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情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亟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普,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郑泰好事,已有处分,勿烦。

○正言李秉皋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议政府启曰,三厅武士之入仕与受由,皆有莫越之程限,而近来则惟意占便,种种有经年阅月之弊,虽曰在外,而不思趁期,岂可若是之无惮乎?揆以事体,不可仍寘,其入仕与受由之过限者,并自兵曹,一一详查,即为汰去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星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憻、厉坛,次第看番,则各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梁柱谦有頉代,幼学兪炳台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成均馆启曰,文庙守仆久任一窠有阙之代,以时任守仆李福锡,单望启下,以为久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谨依传教,真丝廛市民三所任那顺元,忠清道报恩郡高镇永,黄海道载宁郡高景镇,黄州牧定配,首唱已为逃躱,待押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前统制使权容爕,晋州前兵使徐相岳,前统虞候李文容,晋州前营将鱼秉琇等,所犯赃钱,依定式并捉囚家僮,刻期督捧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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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洪殷谟。右副承旨朴容大。同副承旨朴周阳。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郑健朝,副提调李明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有实故摠管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忠清监司赵秉式状启,天安郡守蔡定默身死事,传曰,令该曹口传,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政院启曰,因兵曹启目,豆毛浦万户今已革罢,所佩兵符分上件,并收聚烧火事,允下矣。收聚上送于本院,以为烧火事,庆尚监司处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别兼春秋尹相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李熙准,献纳李𨯶永,正言李秉皋,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执义奇禹铉,正言赵翼永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焉。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情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亟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普,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郑泰好事,已有处分,勿烦。

○正言赵翼永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各司入直,法意甚重,本曹外司则又兼典守,事体尤自别,而去夜正郞白凤三,既呈省记,无端阙直,事未前有,极为骇然。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千摠李敏皋,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因议政府草记,三厅武臣之入仕与受由过限者,详查汰去事,允下矣。武兼沈宜淳、申鼎均、闵宽植,过限未入仕,韩眘教呈辞受由,亦已过限,并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监司朴齐寅状启,则宁海府使李正弼,限一瓜仍任事,令该曹禀旨亦为白有卧乎所,庙堂既请限毕赈间,特为仍任是白乎则,原状启置之,何如?启依允。

○别兼春秋尹相万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臣母素患痰积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委顿床玆,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敢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别兼之衔,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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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权泳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拜表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铁原府使权应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药院都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药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领议政李最应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泳夏落点。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郑岐源,副摠管金炳渊、赵耆永落点。

○政院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应教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应教前望单子入之,金晩植落点。

○吏曹,直阁单金兴均。

○政院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权泳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南一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熙准,正言赵翼永、李秉皋,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明日拜表,两司当为进参,而bb呈b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权泳夏,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谦秀为天安郡守。

○传曰,木川县监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羲成为木川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相万。

○执义奇禹铉,献纳李𨯶永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焉。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焉。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核得情,夬施极律焉。措辞见上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夬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情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昌实,谋反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措辞见上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亟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经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兴阳县定配罪人张赫普,长兴府定配罪人李士元,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夬正邦宪,以重狱体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朴遇贤,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金甲岛围篱安置罪人孙永老,亟令王府,更为设鞫,严核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措辞见上请谋反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郑泰好事,已有处分,勿烦。

○献纳李𨯶永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辞见上答曰,不允。

○议政府启曰,新除授检详尹相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矣。谥坐有命,不宜迟滞,改差,其代待荐状启下,令该曹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庆尚道抽栍暗行御史洪大重别单,则其一,年形之歉荒,岭南最甚,穷民所望,惟是划灾而已,令庙堂从优划下事也。峤南灾形之孔酷,已蒙天鉴之所烛,德音涣发,眷恤备挚,而俵灾一款,才因道启,亦既参酌颁划,则道臣与邑倅,自当悉心对扬,以为均惠之道。其一,统营所管二十一镇戍卒给代,以各邑移贸还与结钱中划下,而自所划邑,不即出给,由是而将卒阙哺,防守疏虞矣。赤梁、旧所非两镇,则以统营、巨济之巡营所纳钱中,四千两定式划给,而十九镇给代,亦以附近邑营条,从便换划之意,令庙堂另饬道臣事也。残镇支放,专靠于此,而各邑每每稽滞,至于停阙之境,防守之疏虞,戍卒之涣散,固其势然矣。依此绣单所陈,自今以往,必以便近邑换划,而若有愆拖程限之弊,则该守令别般论勘之意,关饬道臣。其一,统营新补饷米之每年七百石,排俵沿邑,即为支放给代之需,而挽近定数外,年年加俵,详定分给,时价责捧,民将荡柝乃已。从今为始,七百石外,更无得加俵,支放不足条,令该帅臣量宜措处事也。此谷之创始,以其支放之告缺而然也,而分以详定,敛以时直,有关民隐,不可不恤,从今更无得数外加俵,其不足者,自该阃从长充补事,行会于帅臣处。其一,晋州兵营支放,以还饷耗取用,而不足条四千五百石零,名以色落,排敛还户,粜以详定,籴以时价,为生民切骨之瘼,故就其结还夫所纳耗条米中,一千一百四十石,以详定价施行,支放不足条,令帅臣量宜措处,而原还则目今事势,实难准捧,限明年姑为停退事也。壬戌荡还以后,有此不获已之政,而绣单说弊,若是切至,耗条几许之详定代捧外,不足之该营措处,并依此施行,若其停退一款,本州民力,虽云艰绌,当有道臣启闻,而量施之事,况有尤甚邑尤甚面详代之行会,此则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黄海道抽栍暗行御史金允植别单,则其一,本道支放,尚无定规,每于敕行使行时,遍排于各邑,出站之际,浪费甚多,其弊不可胜言。年前道臣,变其谬例,以干价,代送直路邑矣。自昨冬以后,更为出站,列邑尽病,令庙堂关饬道臣,商酌便否,永为一定之规,凤山之剑水,平山之葱秀,俱是野站,虽给干价,站民不愿,此则别般措划,以补其弊事也。干价磨炼之论,盖久矣,而第其便于此者,或不便于彼,宜于古者,或不宜于今,令道臣直路邑与出站邑之事势如何,参互折衷,烂商处之。其一,京邸吏、营邸吏私债族征之许多弊习,令庙堂关饬道臣,严加禁防事也。邸债族征之禁,固非今斯今,而鬼录之勒侵也,公钱之挪用也,奸弊渐滋,民邑俱病,而邑倅惟事听施,道臣无意察饬,言念法纲,宁不寒心?依此严关,俾有痛革之实效。其一,平山改量后,虚结冤征,至为一千四百结之多,且连值大涨,所执新结,多成浦落,而白地征税,一未蒙頉,民情嗷嗷,合施蠲减之典,令庙堂商议复旧事也。改量后,一千四百结,既曰滥起陈荒,又曰多成浦落,然而难知者吏奸也,易眩者田政也,方圆之形,垦废之辨,固非立谈可辨之事,则绣单所陈,虽出于采访民隐之意,而莫重国结,遽议蠲减,有关后弊,不可无警,该御史推考。其一,直路五邑之沿路立马,载运公卜,自有恒式,而近来使行译员之落后草料,行中商货之私卜滥把,相续不绝,民不聊生,且责征干价,年年益增,莫重公卜,亦将阙运。自今以后,依定式,以一员草料一张外,如有滥把者,与受同罪,随现重勘事也。此为西路之钜弊,常所痛叹,才有筵奏行会,而其所谓商货,乃是渠辈牟利之资,而凭借行中,凭意滥把,已犯违法之罪,况又征索之无厌,以致邑弊民困之端乎?并与草料事,而依绣单,更饬于所经诸道,随其现发,一一驰报本府,严刑远配。其一,平山、金川,亦皆有立马之弊,而越境替运,尤系无义者也。使行公卜,每自所经沿邑,递受载运,而开城亦在沿路之中,独不递受,使此两邑,替运于长湍,而其所划给之米,未偿劳费之半,又况两邑之不隶于开城,而代其劳役,实为巨瘼,划给米三百石,还付开城,使之如例载运,自开城或有难便之端,付之丰德,以为均平之役事也。沿路则一也,而开城之独不受运,未知创自何时,而当初两邑之受米替役,必有其由,关问该道臣、该守臣,量处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即接昌德宫入直卫将金锺喆牒报,则昨日黄昏时,李福伊为名汉,潜入玉堂,偸窃铁物之际,现捉于守直内官云矣。东阙守直,何等谨严,而有此潜入偸窃之举,万万惊骇。李福伊,为先出付捕厅,照法严绳,常时不能检察之入直卫将,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忠清水使李熙讷舟师将官等都试启本,则没技中出身之并请直赴殿试者,有违格式,原启本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该帅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兪炳台有頉代,幼学成建镐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判府事洪淳穆箚曰云云。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忠清监司赵秉式疏曰,臣猥以无肖,临事偾误,庙堂论警,罚止问备,且悚且感,罔知措躬。臣抱奇疾,日甚一日,簿书堆案不理,守宰踵门淹滞,是岂臣养病,有若少事之日乎?略缀短章,乞垂矜谅,将臣职名,划行镌改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后问备,即存事体也。实病虽如是,见今灾忧溢目,何可遽议递解?卿其勿辞,益勉怀保之责。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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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权泳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牌不进,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朴容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日拜表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李熙准,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李秉皋,执义奇禹铉,持平金玉均、沈东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三使臣留待。

○传曰,洪坃之许多犯赃,此岂寻常处之者乎?国之所以维持,即法纲也,廉耻也。凡立朝事君者,不知耻不畏法,则国将何以为国乎?况以名家之裔,阶至二品,职在方面,自顾其身之所处,贪饕之念,果忍萌诸心乎?思之及此,尤极痛叹,断当用以重法,俾知邦有常刑,而念乃祖树风卓节,适当是年,抚昔兴感,不能无十世可宥之义,不施刑讯,予意攸在,金吾堂bb上b即为开坐,以绣启诸条,发问目捧招以入。

○兵曹启曰,今日辰时量,有一汉,着骑兵军服,拦入阁门内,肆然扣永化门,不胜惊悚。即为查问,则黄海道平山居韩弼秀为名汉,谓有鸣冤之端,抱持原情,从光化门西挟门入来云。九重深严之地,有此拦入,万万痛骇。常时不能操饬,臣不胜惶悚,拦入之汉,为先移送秋曹,照法严绳,该守门将,令该府拿问处之。虽以武艺厅言之,阁门把守,何等严重,而致有此无前之举,亦极惊骇。把守武艺厅,令攸司照法严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李明应,不为仕进,左承旨李敦夏,式暇出去,右承旨南一祐厨院进,左副承旨朴容大牌不进,同副承旨权泳夏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曰,三使臣入侍。

○以左副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应教金晩植,时在京畿杨根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政院启曰,即见兵曹草记,则黄海道平山居韩弼秀为名汉,谓有鸣冤之端,从光化西挟门入来,叩阁门内永化门云。阙门守直,何等严重,而有此拦入之举,万万惊骇。常时不饬之兵曹入直堂上,从重推考,郞厅及守门将,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拿处。

○吏曹启曰,今此景慕宫冬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洪殷谟。

○丙子十月二十七日午时,上御麟趾堂。三使臣入侍时,同副承旨朴周阳,假注书申悳均,记事官白时洽、尹善柱,冬至兼谢恩正使沈承泽,副使李容学,书状官尹升求,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三使臣进前。承泽等进前。上曰,远路善为往返也。三使臣中,或有曾行者乎?承泽曰,臣等皆是初行也。仍奏曰,臣知识浅短,年纪衰迈,未知何以往返,而且庆礼在前,违参贺班,有不胜恋结之忱矣。上曰,上使年今几何?承泽曰,六十六岁矣。上曰,当此日寒之时,往返尤难于别使矣。仍教曰,今则歉荒也,沿路贻弊,另加申饬,可也。承泽曰,谨依下教,别般申饬矣。上曰,由马为弊不少,至于人民骚扰云。马匹滥把,预先操饬,无至人民骚扰之弊,可也。仍教曰,三使臣外首译,亦有操束之道,故当有自内招饬矣。承泽曰,两西马政,专由使行往来,而设始矣。今当歉岁,民情马弊,不可不念,故臣亦日前关饬于沿路,操束于行中,期有实效。然姑未知来头如何,故昼宵憧憧之际,且圣教及此,徒切懔悚矣。上曰,彼地所闻,详探归奏,可也。承泽曰,谨当随所闻启达矣。上曰,近闻中国与洋夷,新有条规云,亦为探来也。承泽曰,谨当归奏矣。上曰,书状官异于上副使,中国若有可闻之事,一一广探以来也。升求曰,谨当探来归奏矣。上曰,今当远离,仰瞻,可也。承泽等以次仰瞻。上命赐貂帽、扇子、药物等属。上曰,何日抵义州,何日渡江,何日抵皇城,何日还发,何时复命乎?承泽曰,开月十六日抵义州,一行治装,则将留十馀日后渡江,腊月二十五日抵皇城,明年二月初六日离发,则三月晦前,似当复命矣。上曰,二十五日抵皇城,则留馆当为四十馀日矣。承泽曰,似然矣,而留发与否,在彼则姑难质对矣。上命三使臣先退。又命退,承史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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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权泳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尹相万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沈东献牌不进,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熙准,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李秉皋,执义奇禹铉,持平沈东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出去,同副承旨权泳夏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平山韩弼秀原情,令本道查实以闻事,分付秋曹。

○以右承旨南一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李容学。

○兵曹启曰,即接北所入直卫将曺秉大牒报,则迎秋门北边水门铁箭一个拔去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令该营量宜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各陵园所今秋植木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状闻矣,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成建镐有頉代,幼学韩致禹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庆尚前监司洪坃原情云云。传教及绣启内辞意,发问目究问,则欲为条陈自明,反损事体等语,漫漶说去,无意直陈,究其所为,尤极可骇,既有不施刑讯之处分,则平问之下,恐难取服,上裁,何如?启依允。

○又启目,兵曹佐郞李赞洙,守门将朴章云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赞洙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朴章云段,刑推得情,何如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又启目,兵曹正郞白凤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径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又启目,青水万户鲁希烈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传曰,洪坃事,究其前后罪犯,奚但以赃律论哉?是年也,故果以十世可宥,处分矣。岛配拿来罪人洪坃,特为还发配所,围篱安置。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都承旨李明应上疏,则以为,臣从兄领议政臣最应,方带春秋馆领事矣。臣所兼春秋馆之衔,其为应避,典式所载。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都承旨李明应所兼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启依允。

○护军金炳渊疏曰,向者庙论之谴削臣职,尤无所逃矣。夫社坛亲祷,寔出宵旰元元之念,而在廷臣僚,举莫不钦颂趋走,分职事也,何敢偃息,不参班缀也哉?臣之老母痰癖闯发,未免陪叨之阙,甘受逋慢之诛,揆以邦宪,岭海犹轻,圣度包容,复降分拣之命,经筵、周庐,除旨联翩,负罪如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今若诿以薄警之已勘,自同无故冒进,则尤非臣义分之所敢安也。玆用短章仰暴,乞垂勘罪焉。答曰,省疏具悉。既已经勘,何必为引?卿其勿辞行公。

○行都承旨李明应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户曹参判李容学疏曰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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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权泳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尹相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沈东献牌不进,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大司谏李熙准,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李秉皋,执义奇禹铉,持平沈东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议政府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朴齐寅所报,则道内民情,转益遑汲,今年半分条别备还,既无本末之可办,亦无各谷之可代者,揆以还政,极为罔措为辞矣。向因道启,尤甚邑、尤甚面新还,既许详代,而今此藩臣之又复陈请,益见其民势之艰绌。然嗣岁之忧,亦不可不念,当捧社谷中,只令尤甚邑,限折半待明秋停退,以为纾力之地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江原监司闵泳纬灾实分等状启,则平海等三邑,置之尤甚,江陵等十九邑,置之之次,杨口等四邑,置之稍实,事目灾一百结外,不足灾四百三十三结八十二负九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平海等三邑大同布及训局外各军门、各衙门军布,并许纯钱代捧事也。其一,宁越所在麟坪大君房出税田畓十六结零,各年川浦指征无处,依已例,以时起九结五十四负四束,定式收税事也。其一,各军屯税及各宫房、各衙门有土免税,勿为比摠,从实收税之意,捧甘严饬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今年暵与霜之始终痒害,举八路皆然,而本省穑事,免得歉荒,盖水田少而旱田多故也。若较诸畿湖、两南,则虽谓之乐岁可矣。三等分剂,自有斟量,依施,事目颁下,厥数既优,道启加请,还涉稍过,一百五十结,特许划给,使之精实分俵,大同与军布之分布永代,已是偏被之惠,则又何可举论于定式之外乎?置之。宁越出税田畓事,浦落泥生,川沙还起,自是不易之理,而荏苒捱度,复摠无期,甚非重结政之道,今年姑令许施,令道臣另饬该邑,查括准充,外他诸条,俱系便民之道,并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司仆寺启曰,济州前判官李朝铉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军数比减数外,各营入直,难以排比矣。南营入直军四十名中,十名减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哨官闵俊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迎秋门北边水门铁箭一个拔落处,限改修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曰,智岛拿来罪人洪坃,特为还发配所,围篱安置事,承传启下矣。时囚罪人洪坃,全罗道康津县古今岛还发配所,围篱安置,而前罪目,添书今番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押送配所,与地方官眼同,围篱安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罪人韩弼秀,今即发配,则本狱无以查实,姑为下送本道,待查实禀处后,押送配所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罪人韩弼洙杖六十,安峡县定配所押送,把守武艺厅申正禄,依宫殿门擅入失觉察者之文,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鲁希烈亦,边镇防戍,何等慎严,而惟意擅离,虽缘情理,揆以法例,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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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明应。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南一祐。左副承旨朴容大。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权泳夏。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景福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郑健朝,副提调李明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元植,执义奇禹铉,持平沈东献陈箚,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尹相万、李载完,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申悳均,有身病,势难察任,今㚲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在外同敦宁、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别兼春秋金永哲、沈相万、李镐喆、赵昌夏、李命宰、金羽均、尹相万、李载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申悳均改差,代以李奎鹏为假注书。

○吏曹启曰,奉常寺参奉尹荣大,耆老所守直官李昌彦,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再明日景慕宫冬享大祭亲传香教是时,本寺正,例为进参差备,而正尹升求,奉命出疆矣。以在京无故人,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正尹升求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东弼为司仆正。

○有政。吏批,行判书郑基世,参议洪锺学牌招不进,参判南廷龙进,承旨吏批启曰,行判书郑基世,参议洪锺学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在淳为司谏,李能华、尹祖荣为掌令,鲜于𨯶为持平,黄锺显为同敦宁,朴来万为户曹参判,李世翼为敦宁都正,李载德为检详,李升洙为知经筵,洪兢周为同义禁,金世均为艺文提学,赵忠熙为兵曹正郞,宁海府使李正弼,特为仍任事承传,禁卫把摠李謇熙,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再政。以兪镇学为副修撰,李国应为掌乐正,柳寅睦为庆基殿参奉,舎人单李载德,奉常参奉单安念德,耆老所守直官单尹荣大,已上并单付,故佥知金文渊,赠户参例兼,故学生金达鸣,赠左承旨,故学生金成辉,赠仆正,已上副摠管金震休三代。

○兵批,判书以下缺同知单张荣俊,副司猛梁柱谦、兪炳台、成建镐、韩致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尹升求。

○以吏曹参议洪锺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观文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承文院启曰,院吏文学官韩致禹有頉代,幼学李珉应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曰,庆尚前监司洪坃所犯赃钱十五万三千四百九十三两九钱五分,凤山前郡守尹喜秀所犯赃钱二万一千四百三十九两八钱一分,并捉囚家僮,刻期督捧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右捕盗厅启曰,昌德宫铁物偸窃罪人李福伊,捉致臣厅,究核,则今月旬间,潜入于尚衣院、药房、艺文馆,拔取门环三十五个,捧价卖于南草商名不知李哥处,再昨日又入于玉堂,门环四个,插木偸拔出来,被捉于守直内官,此外无他所犯,又无同谋之汉矣。贼汉李福伊,严囚臣厅,以待处分之意,敢启。传曰,移送秋曹,严刑一次,远地定配。

○义禁府照目粘连,青水万户鲁希烈矣,本府议启内,边镇防守,何等慎严,而惟意擅离,虽缘于情理,揆以法例,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

○大司宪金元植,大司谏李熙准,执义奇禹铉,持平沈东献,献纳李𨯶永,正言赵翼永、李秉皋联启曰,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岛配罪人洪坃,还配所围置之命,相顾愕眙,不胜忧叹。噫,渠以名祖之裔,罔念分忧之重,犯赃之数,至为十五万两,揆以常典,合置重典,而迺者宸情,兴感于是年,既免刑讯之威,继降还配之命,大圣人包容之德,虽不胜钦仰万万,第念王章莫掩,舆情难遏,乞收围置之命,亟施当律之典焉。答曰,省箚具悉。贪黩如是,不法者,岂或一分顾惜,而有此处分乎?围置亦非轻典,台阁之论,不必纷纭至此也。

○副应教赵龙镐,校理金宗汉、洪大重,副校理李镐喆、李范九,修撰李喜元、朴鲁参,副修撰赵忠熙、睦承锡联箚曰,臣等今于洪坃事,有愤惋者存耳。渠以名家后裔,报答宜不后人,方面特简,对扬亦宜倍人,宁忍负国,而贻害无辜,岂不愤惋之甚者乎?今此十世可宥之教,固仰抚昔兴感之盛德至意,而不容泯默,敢相率吁。伏乞圣明,亟施加律,以正邦宪焉。答曰,省箚具悉。不见台箚之批乎?此非如是纷聒之事也。日记厅堂上金炳秀。郞厅朴永斗李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