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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高宗/十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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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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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缘故出。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根秀监祭进。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仕直郑承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除服后,大殿、大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罔极。王大妃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容大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声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坡州牧使徐光鼎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根秀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根秀启曰,弘文提学闵泳穆,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明镇启曰,今己卯年京外守令、边将荐举单子三百八十度,依例捧入,而其中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诸道守令、边将荐举单子,则三陟府使洪锺汉,淮阳府使金商凤,宁越府使朴海哲,定州牧使李𨯶永,安州牧使权膺善,楚山府使李晩耆,尚州牧使朴宪阳,北青府使李时夏,安边府使金直渊,荐举入职衔中,庙社殿陵号,平行书之,襄阳府使李道植,平安兵使白乐莘,中和府使赵国显,晋州牧使申锡游,安东府使金绮秀,密阳府使申奭均,泰安防御使申锡源,荐举人职衔,有违格式,黄州牧使兪致喜,延安府使金靖镇,瑞兴府使洪铉周,长渊府使闵鼎镐,丰川府使张允植,安岳郡守李宪稙,凤山郡守白乐薰,职衔道号,不当书而书之,庆尚中军金敏植,职衔不书道号,俱极疏忽,诚甚未安。原单子虽不得捧入,不可无警,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吴炳文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巳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橡郁密是白遣,自青鹤亭,至旧失火处,面面周审是白乎则,老木稚株,丛杂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后面冷井洞,大木参差,拥盖一山是白遣,下诣南坛看审是白乎则,坛门墙并无圮伤处,而主山及案山,树木甚盛是白遣,自文岘至梨泰院后麓水阁岘,则土性瘠确,略有稚松是白遣,前至马石桥,则松林蓊翳是白遣,仍诣汉江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膺峯伏兵岘,至画景谷,则树木茂密是白遣,自斗湖,诣司寒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无学峯,所经外南山诸处,一一看审是白乎则,别无斫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明镇启曰,假注书李景稙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景稙改差,代以郑承铉为假注书。

○朴周阳启曰,即者兼文学赵锺弼,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秀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南坛清道,中军代行。

○金明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时任检书官四人中,无实职,则一人不计仕,付实职事,曾有定式矣。见今时任检书官四员,皆无实职,其中一员,依定式付实职事,分付吏曹,兼检书官徐周辅,今姑减下,前检书官郑观燮、金观济,并兼检书官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赵锺弼,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忠清监司李明应状启,怀德县监安荣植牒呈内,即者宋山林秉璿呈单内,以为猥以庸陋,久叨荣宠,揆分惶恧,居常陨越,忽于日昨,得接春坊吏所报,则岁前世子宫患候平复后,志喜之典,滥及于贱臣。顾此草莱之踪,岂敢与夙夜保护之臣,混被格外之恩也?反复思惟,不得其说,徒怀荣感,强情祗受,实非诚敬之道,万万惶缩,罔知攸措,玆敢仰吁。伏乞将此实情,划即报营转闻,俾蒙还收之命,以安微分,不胜大幸是如,故玆以牒报亦为白有等以,缘由驰启为白卧乎事是良厼,诠次善启向教是事。

○修撰严柱汉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玉署除旨,牌招狎临,臣感恩怵义,虽已张皇出肃,而第臣外从四寸兄右承旨臣朴容大,方带春秋馆修撰官矣。臣之所兼春秋之衔,揆以典式,在下当递,玆敢短章陈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免,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文学赵锺弼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换节之时,一倍添剧,委顿床席,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待教闵泳焕疏曰,伏以臣妻父臣金明镇,除拜同副承旨矣,臣所带春秋之衔,在法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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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监祭进。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镇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监祭进郑承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山标信。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启宪,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朴周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赵定熙,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传于李根秀曰,礼房承旨,与右副承旨,分诣文庙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根秀曰,再明日春到记,仁政殿命官为之,都承旨驰诣泮宫,明日夕食堂,收取以来。

○传于朴周阳曰,《诗》曰,考槃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不谖,斯人之硕大宽广,不以戚戚,固贤矣,而国有如此之贤,而不能致敬尽礼,与治天职,使之终身嵁岩,其视缁衣之好之,能不有憾乎?且士之怀道也,不仕无义,故圣人,于荷篑以为果哉,而伊尹之幡然改悟,斯其中行也。尔于此义,讲之应熟,而东冈之守,一往迈迈,岂其欲洁身而已哉?谅由寡昧礼薄,诚未相孚。跂伫之久,曷其为怀?况今元良,自内入学,智思日开,正人与居,正言以道,惟此时也。尔以宿德,出入左右,补翼gg辅翼g而成就之,则无穷之基,亶在于此,玆庸敷心以谕。尔其体悉,即起簉朝,以副侧席之思。至于赐物,所以识喜,尔以宫官,义无可辞,安心领受,是所望也事,遣地方官,传谕于谘议宋秉璿。

○朴周阳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今此春享大祭,神位版出安奉还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炳学,提调郑基会,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社稷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闵致庠落点。

○守厅阁臣沈相薰启曰,即者检阅闵泳焕,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文铉、赵秉升,谓有馆规,联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启宪,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传于朴周阳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朴周阳启曰,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不为仕进,左副承旨李根秀监祭进,同副承旨金明镇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承旨朴容大牌不进,伴直无人,左承旨金声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兵曹,以李冕熙为御营中军。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郑观燮、金观济,以上并单付。

○朴周阳,以议政府言启曰,庭试以三月初一日择定,而武科初试,在今十三日,则远途举子之出榜后赴会,必有未及之叹,日字更为退定之意,分付,何如?传曰,乡儒之多日留京,不可不念,故有此进定矣。事势又如此,则亦所可虑,庭试以原定日为之,生进覆试,更为退定。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赵秉升上疏,则以为臣,与弘文馆副修撰臣金学洙,为舅甥也,臣之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法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递臣兼职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而史官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副修撰金学洙,兼带春秋馆记事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检阅闵泳焕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积之症,一倍添剧,委顿床玆,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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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厨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根秀监祭进。右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仕直郑承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闵泳穆曰,今日府大夫人晬辰,令都承旨,问候以来。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明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秀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以左承旨金声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以检阅金文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辅德赵定熙,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左副承旨李根秀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明镇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朴容大,以吏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守令应荐而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护军赵锡中、申在鳞、卢镇衡,俱为应荐而不荐,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议政府草记批旨内,乡儒之多日留京,不可不念,故有此进定矣。事势又如此,则亦所可虑,庭试以原定日为之,生进覆试,更为退定事,命下矣。庆科文武科庭试,以原定三月初六日举行,而生进覆试,令日官韩应翼,更为推择,则进士覆试,来三月初十日,生员覆试,同月十二日为吉云。以此日退定,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兼辅德闵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即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制述官李倬渊仕满,代吏文学官金斗铉陞付,其代幼学尹昌圭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明镇,以兵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边将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大护军许传、朴孝正、金善恒,同知中枢府事李教寅,行护军沈宜元、李勉宇、元世显、李承渊,承文院判校金炳洙,军资监正南廷吉,俱为应荐而不荐,并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洪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修撰严柱汉上疏,则以为臣,外从四寸兄右承旨臣朴容大,方带春秋馆修撰官矣。臣之所兼春秋之衔,揆以典式,在下当避。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免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弘文馆修撰严柱汉,所兼春秋馆记事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闵泳焕上疏,则以为臣妻父臣金明镇,除拜同副承旨矣。臣所带春秋之衔,在法当递,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而吏官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同副承旨金明镇,兼带春秋之衔,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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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厨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金明镇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郑承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明镇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秀启曰,右副承旨朴周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日厅座仕记,趁不修正,晩时入启,致勤下询,事涉稽缓,万万未安。臣之不能先事操饬,不胜惶悚,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尔亦推考。

○又启曰,司谏南启宪,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秀曰,讲册单子迟滞之当该成均馆官员拿处。

○传于李根秀曰,考官李秉文,读券官李㘾,命官为之。

○李根秀启曰,即者永禧殿官员来言,再明日春奉审时,提调一员当进参,而都提调金炳国有身病,提调沈舜泽奉命出疆,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又启曰,即者景慕宫官员来言,再明日春奉审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炳国,提调金翊镇,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提调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以兼辅德闵泳焕,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bb秀b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载元为永禧殿提调,金炳始为景慕宫提调。

○李根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朴周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检阅金文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春到记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春到记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泳翊,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既有只推之命,兼文学赵锺弼,由限已过,与辅德赵定熙,弼善柳𪼩,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知宗正卿府事李秉文疏曰,伏以臣于春到记儒生殿讲考官之望,伏蒙恩点,又伏奉命官为之之命矣。秩非崇品而膺是任,系是常格之外,臣何敢晏然冒当哉?玆敢短章,仰渎崇严。伏乞亟赐变通,以严试规,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有已例,即为考讲。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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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药院进。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阳厨院进。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仕直郑承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闵泳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气候一样,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明镇,以都摠bb府b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明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容大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奎弘落点。

○以检阅金文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兼辅德闵泳翊,兼弼善赵同熙,文学洪英植,兼文学赵锺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启曰,检阅闵泳焕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闵泳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闵泳焕,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永禧殿官员来言,明日春奉审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炳国,提调李载元,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永禧殿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尹滋悳落点。

○李根秀启曰,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谓有馆规,联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明镇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启宪,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李根秀,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尹昌圭有頉,代幼学金胤根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李宪稙疏曰,伏以臣于三铨之任,初何尝万分一近似哉?始之冒膺,义分是怵,终焉仍蹲,衷恳未孚,乃以华显之地,视作偃息之所,忨愒时日,恬若固有,夫岂毫分可堪而然哉?间尝叨参政席,与闻选注,而黜陟激扬之间,漫不省为何事,瘝旷日积,偾误立俟,此臣所以丐免一念,未尝晷刻弛也。且臣以禀气虚弱,病祟侵寻,而昨自试所公退,痰眩上升,便投床褥,是平生贞痼之疾也,当玆寒暄之交,无时闯作,徒事刀圭,虽欲自力趋走,其于蠢动之无望,何哉?此实臣自划之一端也。参佐任重,既怀妨贤之惧,剧地委抛,尤速养病之诮,由前由后,臣之可去,决矣,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矜怜,亟递臣所带之任,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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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郑承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明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仁川都护府使林百铉,稳城都护府使赵载观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筒gg个g赐给。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以检阅闵泳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金明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闵泳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秀曰,今初八日馆学儒生应制,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处所依已例,丕阐堂设行,文任与承旨进去,捧券试官,则临时禀旨。

○传于李根秀曰,春到记,讲居首通幼学金炯翼、权泰植,制述赋居首三下一幼学金祚均,三下进士尹命燮,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生员李中斗等十二人,制述之次草三下进士李范仁,并直赴会试,讲之次通幼学李周璜等二人,制述之次次上进士李傆等二人,并给二分,讲之次略幼学李根洙等十三人,制述之次次上进士李起东等二人,并给一分,讲之次略幼学金瑢炼等六人,制述之次次上进士兪致诚等三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

○传于金明镇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李根秀启曰,即者副校理丁弘燮,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明镇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启宪,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李根秀,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春大奉审,臣泳焕,与本宫提调金炳始,仪宾、宗正卿,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启曰,副校理丁弘燮,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寿荣在外,副应教、副校理一员未差,校理申箕善、李轩卿,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寿荣在外,副应教、副校理一员未差,校理申箕善、李轩卿有身病,副校理丁弘燮陈疏受由,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严柱汉,副修撰洪锺永、金学洙,并即牌招,推移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徐相岳,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昼仕出bb去b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丁弘燮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积,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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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金声根。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仕直郑承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明镇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金明镇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金明镇曰,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闵泳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金明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闵泳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明镇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性均落点。

○金明镇启曰,新除授吏曹参议金性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明镇曰,待教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待教前望单子入之,闵泳焕落点。

○金明镇启曰,新除授待教闵泳焕,今日政下批,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明镇曰,呈告同敦宁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金明镇曰,入格儒生入侍。

○金明镇启曰,吏曹参议金性均,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明镇,以吏曹言启曰,掌乐院正李建容,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李尚荣,中学教授吴益泳,东学教授尹定求,西学教授李寿荣,南学教授申一永,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知中枢府事崔荣远,同知中枢府事申在修、朴洙铉,五卫将李元奭、李承东、金永基、李允锡、许寅,文臣兼宣传官赵益元,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闵致庠进,参判金鹤根牌招不进,参议金性均进,同副承旨金明镇进。以宋世宪为应教,李教荣为副应教,李重七、洪承宪为校理,金裕成、赵秉翊为副校理,金元均、郑显英为修撰,李秉皋、尹锡圭为副修撰,闵泳焕为兼说书,申在修为同敦宁,吴俊泳、申檀为同经筵,闵世镐、金左均为敦宁都正,李源命为判义禁,林文洙为兵曹参知,权凤焕为典籍,李云夏为中学教授,李万教为西学教授,李轩卿为东学教授,严柱汉为南学教授,金炳洙为中部都事,尹达善为南部都事,赵章镐为司䆃佥正。兼待教单闵泳焕,弘文正字单闵泳焕,兼校书正字单闵泳焕,分教官单朴来宪,兼持平李万教、南肃熙减下。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张锡龙入直进,参议未差,参知尹相贤病,右副承旨朴周阳进。以赵成夏、蔡东健为知事,闵谦镐、徐堂辅为副摠管,李龙夏、赵恩植、李鹤沼、权尚喆、李明五、李汇寅为同知,尹瑾烈、尹致一、尹灏镇、洪秉悳、丁大观为五卫将,朴齐圣为文兼。同知单尹锡焕,大护军崔荣远,护军南一祐、申在修、朴洙铉、金秀焕、李教德,副护军金奎弘、李宪稙、尹相万、李稷铉,副司直李寿荣、申箕善、李轩卿、丁弘燮,副司果朴齐圣、严柱汉、金学洙、洪锺永、李泰镇、金永耇、李凤基,副司猛尹昌圭、金胤根、沈亨之,以上并单付,同知单金秀焕、李教德,以上过一朔减下。

○吏批,再政。以黄益秀为掌令,鱼允中为掌乐正,徐曾辅为司饔佥正,金秉休为奉常判官。兼养贤库直长单白珍燮。

○兵批,再政。都摠管单徐堂辅。

○三政,兵曹参议单林文洙,参知单尹相贤。

○金明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李重七奉命在外,应教宋世宪,副应教李教荣,校理洪承宪,副校理金裕成、赵秉翊,修撰金元均、郑显英,副修撰李秉皋、尹锡圭,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启宪,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掌令宋世宪、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金明镇启曰,明日馆学儒生应制丕阐堂设行时,文任与承旨进去捧券事,命下矣。弘文提学闵泳穆,艺文提学尹滋悳未肃拜,并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明镇,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闵泳焕,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馆学儒生应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馆学儒生应制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孝徽殿享官意启曰,今初八日应制时,忠义李象翼、李庆和、金演稙、沈宜奭,皆为赴举矣。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府依例差出,使之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金胤根有頉,代幼学沈亨之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金奎弘疏曰,伏以六典治邦,周重天官之任,三铨综吏,唐推文部之权。是撰也,虽异于长官,与闻乎通枳而激扬之有责,承乏焉代斲而澄汰之攸契,故古名硕宿德重望,让而不居者也。如臣愚𫘤疏暗,轮翮无当,窃惟知哲之鉴,如日光显,理无遗照,而今玆谬恩,寔出梦因之外,循名思义,𢥠愧靡措。居前之秕,在上之薪,不待物议,而臣自量臣矣。且臣于是职,有不容不照式丐免者,臣与长铨闵致庠,有妻党应避之嫌,在下者当递,成宪莫越,至若人与职不称,固未暇张皇渎挠。伏乞圣明,亟镌臣吏曹参议之衔,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参议金性均疏曰,伏以臣之所有新衔,《周官》大宰,属下大夫之任耳,我朝抡选,必慎于是,门力以经之,才猷以纬之,未必皆行俭名榜,德林模楷,而要之极一代之儁焉。不图恩点,谬及贱名,召臣赴政,庚牌俨临,臣仓卒渊谷,罔知攸措。噫,臣之本末,曾所睿照矣,轮翮不足以应用,鉴衡不足以辨物,见闻知虑,又不足以按簿循格,而乃使之参佐剧曹,与闻铨综,抑或典领,异于长堂,只可为其人,耀其衔则已矣,行注拟而或代斲,掌通撰而持清议,臣果近乎哉?夫以长任短,以大授小,而望其可责其能,则官虽备,无益于理,以臣视职,其大小长短之不相吻合,与夫可不可、能不能,固无待烛照数计也。臣若徒怀宠灵,罔畏廉维,籍驾屦之义,拼负乘之戒,䩄然出膺,则臣之奊诟,纵不暇论,其于累圣简何,羞当世何?左右参倚,宁冒违慢,玆敢披露情实,仰渎澄览。伏愿圣慈,俯垂曲谅,亟递臣吏曹参议之任,俾公器无亵,微分获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己卯二月初七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同副承旨金明镇,假注书郑承铉,记注官吴致恒,记事官金命来,以次进伏,幼学金炯翼、权泰植,生员李中斗,幼学朴世翼、郑学采、沈宜奎、成岐运、李汇杰、金瑢炼、任宅镐、金祚均,进士尹命燮、李范仁、李起东、金晢根,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明镇奏曰,入格儒生中,金尚运等三十九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陞堂奏职姓名乎?上可之。炯翼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明镇曰,儒生等,使之颁赏行礼乎?上可之。明镇出楹外颁赏,行礼讫。明镇奏曰,儒生使之先退乎?上曰,直赴四人外,儒生皆先退,而直赴则承旨呼新来也。明镇曰,招入院隶举行乎?上可之。明镇出立楹外,再三进退,又承命墨戏讫。上命直赴退出,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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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郑承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世子宫生辰,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闵泳穆启曰,左承旨金声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时原任大臣、阁臣、奉朝贺、宗亲、仪宾、玉堂、春、桂坊、宗正卿、二品以上、六曹、两司长官、承史,当赐馔矣,留待。

○传于李根秀曰,弘文提学许递。

○传于金明镇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吴俊泳落点。

○传于李根秀曰,左承旨与内阁提学,持此御题,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李根秀启曰,肃单之厅座来呈,例也,而都摠管徐堂辅肃拜单子,今始来呈,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根秀启曰,同经筵申檀,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待教闵泳焕,还付检阅荐状公事,启下矣。令该曹口传付职,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闵泳焕。

○传于吴俊泳曰,今日异于他日,轻囚放释。

○传于李根秀曰,试官则时原任文任、时原任阁臣、时原任宾客、春坊及入直玉堂为之。

○李根秀启曰,臣敬奉御题,与内阁提学金辅铉,偕往泮宫,馆学儒生应制试取,则收券为六千六百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明镇曰,科次入侍。

○传于金明镇曰,大护军徐堂辅,判义禁除授,护军朴来万,工曹判书除授,护军兪晠焕判尹除授,副护军闵定镐、朴齐鸿,并副摠管除授。

○吏曹,判义禁单徐堂辅,今加崇政,工曹判书单朴来万今加资宪,汉城判尹单兪晠焕今超资宪,已上除授事承传。

○传于李根秀曰,向日刊削之监试初试试官,并分拣。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金永寿、郑范朝,以上并单付。

○传于金明镇曰,副护军金炳翊、尹成镇,副摠管除授。

○吏曹,行副护军金炳翊、尹成镇、闵定镐、朴齐鸿,已上今加嘉善,副摠管除授事承传。

○兵曹,副摠管金炳翊、尹成镇,以上除授事承传。

○吴俊泳启曰,臣俊泳,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阅囚徒案,则时囚罪人玄弼济,系是轻囚,故依传教放送。仍往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一名,未推核罪人四名,因传教严囚,罪人二名,系是重囚,故并仍囚,其馀各司直囚罪人田大汝等二十二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吴俊泳曰,启字误踏之中官朴汉应,推考。

○以江原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吴俊泳曰,李奎兴、方孝邻并放。

○以忠清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吴俊泳曰,韩凤得、元世𤋺、黄显默、王昌镐、申震夏,并放。

○以全罗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吴俊泳曰,赵万赫、郑志峻、李献耆、洪在升、李承愚、金奭根、赵汉益、李容弼、安橓、金度根、李锺德、赵骏九、李象先、赵璋熙、李秀殷、赵锺纯,并放。

○以平安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吴俊泳曰,李熙春、梁柱华、赵羲春、赵羲周、郑寅台、李恒仪,并放。

○以庆尚道放未放成册,传于吴俊泳曰,韩龙洛、李起锡、韩兢愚、宋淳亿、权用圭、李观应、李秉奎、郑云韶、元世澈,并放。

○金明镇,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所报,则今二月初九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赵宁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秀,以奎章阁言启曰,颁赐册子安宝次,奎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明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王世子生辰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护军尹滋悳疏曰,伏以臣,顷奉除旨,以臣为艺文馆提学者,臣不胜万万祗竦。凡人之于凡百事为,有能焉其能者,固尚矣。于其所不能,亦或有可以勉强而能,可以杜撰而能,可以仓卒取办而能者,惟于文学而不然,苟不能则斯不能焉而已,诚不可责之以如右数者,而是任也,即文学之任也。典持缣牍,宣朗鸿猷,国之辞命之所由出焉,乃所谓承明金马著作之庭,大雅宏达,于玆为群者也。若臣者,才胜冠,出而从仕,悠泛漫散,虚抛光阴,未尝一日钻厉刻苦于方策之上。夫奕之数,小也,专而得之,射之技,末也,精而道之。况夫文之为艺,岂曾奕与射之比,而不专不精,尚可以能乎哉?臣之不能,于是乎判,而臣之去就,亦于是乎决,更何容张皇烦渎?而第有所区区一陈者,臣策名于朝,徼恩于禄,本非三揖难进之士也。且偏荷眷遇,骤名途不量涯分,惟上所命,则岂独于此,以能为不能,故饰小让之如伪为哉?亶以官与人之不相近,如有界分,截然限之,虽欲滥越而末由也已,止意是官自官、人自人,而名则是,而实则非,则其所以荣之者,反所以耻之,无宁早自丐免,退全微谅也。伏乞圣明,鉴臣诚恳,亟赐刊段,俾公器重而私分安焉。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都承旨闵泳穆疏曰,伏以刘德,有曰实事求是,旨哉言乎,天下国家,未有不懋实而能是其事者。今臣所叨文苑之选,人将谓之可乎不可乎?未审朝廷,奚为而不核其实,有此误举也?昔司马光,以不能四六,固辞翰林学士。四六小技也,光之文学,何有于小技?而犹复乃尔,斯其为九分踏实人也。况如臣者,初未尝劬书,又不解属文,庸庸碌碌,靡有一艺一能可称,何暇与论于翰墨之列乎?文章不可以虚饰,鞠明究曛,致力于斯,包罗万物之变,会通群言之妙,较锱铢于宏词制举,寓霜露于《典》、《谟》、《誓》、《告》,卓尔有立司一世之文箓,必也如此人得来,昌明博大之运,于是乎益弘鬯矣。窃惟圣朝右文为理,彬彬有作,或大雅不群,自成一家,或力追古作,有典有则,或发言成章,适于时用,自有足以鸣国盛者,而及其抡选,乃在于众望之外,万不近似之人。臣闻命以来,内以愧心,外以愧人,寝则愧衾,坐则愧影,惝恍骇惑,不知所出,反复思惟,致此之由,徒以家世儒业,遗风未远。且所飏历,皆文华之职,展转推排,至此玷简,而臣寔于功令文字,全昧程式,冒占一第,始由侥幸,后于馆阁,或有应制之作,艰𤁧迟钝,疪颣百出,而汗颜弘斲,若有若实,不免于自欺人,今玆惶陨罔措,臣所自取,尚谁尤哉,尚谁尤哉?噫,朽木之雕,粪土之圬,圣人不能,而周鼎之弃,而康瓠是宝,往哲所叹,则智愚混用舍失,岂止臣一己私忧而已?历日参倚,无望承膺,天牌临召,冞增惶厄。伏愿圣慈,察臣情恳,出于肝膈,许解新授弘文提学之任,俾重名选,获遂微谅焉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己卯二月初八日未时,上御重熙堂。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金明镇,假注书郑承铉,记事官朴斗阳、闵泳焕,原任提学金大根、李承辅,行吏曹判书闵致庠,行户曹判书金在显,原任提学金炳德,提学金辅铉,左宾客洪祐吉,行知三军府事闵谦镐,行礼曹判书李源命,原任直提学李㘾、李载元、金炳地,检校直提学李载冕、赵成夏,原任直提学南廷顺,右宾客李镐俊,艺文提学尹滋悳,检校直提学金炳始,右副宾客赵宁夏,行大护军徐堂辅、金尚铉,原任直提学韩敬源,检校直提学赵庆镐,直提学闵泳翊、李载兢,原任直阁李承五、李承纯、洪殷谟,检校直阁李镐翼、姜𧄽、尹用求,原任直阁金永哲,检校直阁金兴均、沈相薰、赵同熙,原任待教赵凤夏、李秉文、徐相翊、洪承亿,检校待教洪淳馨,辅德赵定熙,弼善柳𪼩,文学(洪英植)),兼文学赵锺弼,兼司书闵泳奎,说书李起锺,副校理赵秉翊,副修撰尹锡圭,以次侍立讫。上曰,史官传谕大臣入侍。贱臣承命出传,与领府事李裕元,领敦宁金炳学,判府事洪淳穆,领议政李最应,左议政金炳国偕入。裕元进前奏曰,好雨知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裕元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裕元曰,今日即世子宫生辰也,诸节太平乎?五度载届,仰想圣心嘉悦,而召见臣等,不胜庆忭矣。上曰,年年此日,甚为喜悦,有此设科之举矣。裕元曰,此莫大之盛举,臣等庆忭之忱,无以尽达矣。世子宫出侍坐,诸大臣仰瞻。裕元曰,其间益为岐嶷矣。上曰,俄者赐馔矣,善领否?裕元曰,祗受善啖矣。上命诸大臣就座,又命试官分考试券。仍教曰,赴举之士几多乎?辅铉曰,果甚多,而臣之所捧,已为四千馀张矣。上曰,对读官似少,入侍之翰注,并为对读官。仍教曰,捧入之试券,一一取考,无有白文,可也。上顾视诸臣曰,今日之科,东宫请取三人,亦欲手自选择矣。诸大臣起而对曰,果甚好矣。上命东宫选择,东宫手选三张。上教曰,所择三张,观其文之高下而第次之。裕元曰,三张皆是善作,第次不必更择矣。俊泳奏曰,今番取几人乎?上曰,取百人。仍教曰,对读官,以考试时对读官翰林为之。斗阳读奏第一券讫。辅铉曰,等第何以为之乎?上曰,首三张,书正三下,以一二三第次,之次七张,书草三下,其馀皆书次上。辅铉书等讫。俊泳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承旨为之。俊泳读奏至几张。上曰,诸承旨轮回为之。容大、根秀、周阳,相次读奏。辅铉曰,南世祐之券,有叠呈,为先拔去,何如?上曰,一人叠呈二张乎?泳穆曰,赴举之士,每有副件试纸,以备误书,匆忙之际,同接不审,则易致如此之事矣。上曰,是必然矣,如此之科,尤岂有故为叠呈之理乎?辅铉曰,果是然矣,而此券则当依法典拔去矣。上可之。明镇坼封讫。上命书传教曰,馆学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一进士郑云琦,三下二幼学权博渊,三下三幼学孙德汉,并直赴殿试,之次草三下幼学宋宪鋈等七人,并直赴会试,之次次上幼学申檄等二十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全暻冕等二十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李范殷等五十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七十七岁人之今日入格,事甚稀贵,幼学崔文澈,令该曹,五卫将口传加设单付。出榻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教俊泳奏曰,叠呈儒生,令攸司照律勘处,何如?上曰,法则然矣,而此科,异于他科,且东宫有勿罪之语,特为置之,可也。上曰,今日已晩,致有诸大臣之久留矣。裕元曰,当此庆会,敢劳久留乎?收券甚多,而今已毕考,比前犹为颇早矣。上曰,领府事,何日上来乎?裕元曰,昨日上来矣。上曰,何当还乡乎?裕元曰,姑无定日矣。上曰,当为经春乎?裕元曰,似难如是久留矣。上曰,何为好乡居乎?裕元曰,臣乡居人也,安土重迁而然矣。上曰,何称乡人乎?仍命大臣先退,又命bb退b,诸臣以次退出。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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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同副承旨金明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吴炳文仕直郑承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明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咸镜道观察使金炳地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明镇启曰,同敦宁申在修,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明镇曰,咸镜监司留待。

○传于金明镇曰,咸镜监司入侍。

○传于金明镇曰,入格儒生入侍。

○传于金明镇曰,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智岛岛配罪人赵秉式,碧潼郡极边远窜罪人李建昌,放逐乡里,罪人金世镐、洪玩、李载晩,并放送。

○同副承旨金明镇启曰,即伏见传教下者,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之命,臣于此,万万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此诸罪人负犯何如,关系何如,台讨莫严,舆情尚沸,其何遽施以宽宥之典乎?臣非不知今玆处分,寔出于遇喜广庆之圣念,而王章不可屈也,公议不可遏也。臣职忝惟允,义难缄默,玆敢冒吁。伏愿亟寝成命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今番处分,实有斟量者存,惟允之地,不必如是,即为颁布。

○同副承旨金明镇再启曰,臣敢效徼还之义,窃冀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不惟不赐允兪,乃下即为颁布之教,臣益不胜忧叹抑菀之至。噫,三罪人,以若负犯,以若关系,岂意今日遽有此宥释之命乎?莫严者刑政也,莫遏者公议也,臣既忝出纳,奉行无路,玆敢疾声荐渎。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许收还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已谕于前批,何可如是?即为颁布。

○金明镇,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副摠管金炳翊、尹成镇、闵定镐、朴齐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副摠管二单闵定镐、朴齐鸿,除授事承传。

○兵曹口传政事,五卫将加设单崔文澈。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金炳翊、尹成镇、闵定镐、朴齐鸿,以上并单付。

○传于金明镇曰,启字误踏之中官朴汉应,从重推考。

○金明镇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黄益秀、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南启宪,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掌令黄益秀、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金明镇启曰,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朴容大,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明镇曰,只推。

○金明镇,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今二月初十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闵谦镐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沈亨之有頉,代幼学赵学心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各道放未放成册启下,全罗道珍岛府金甲岛安置罪人赵万赫,沃沟县流二千五百里定配罪人洪在升,茂州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承愚、赵骏九、李秀殷,锦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金奭根,高山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赵汉益,益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容弼,砺山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安橓,珍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金度根、赵锺纯,龙安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锺德,龙潭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象先,金沟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赵璋熙,罗州牧智岛为奴罪人郑志峻,珍岛府金甲岛岛配勿拣赦前罪人李献耆,庆尚道真宝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韩龙洛,大丘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起锡,丰基郡流二千五百里定配罪人韩兢愚,咸阳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宋淳亿,金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权用圭,尚州牧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观应,闻庆县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秉奎、郑云韶,醴泉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元世澈,平安道咸从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熙春,三和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梁柱华,中和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赵羲春,祥原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赵羲周、李恒仪,顺川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郑寅台,忠清道公州牧日新驿徒三年定配罪人韩凤得,徒一年定配,又永不叙用罪人黄显默,温阳郡时兴驿徒一年定配罪人元世𤋺,丹阳郡长林驿徒三年定配罪人王昌镐,清风府黄江驿徒二年定配罪人申震夏,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奎兴,狼川县山阳驿徒一年定配罪人方孝邻等名下,放字书下矣。赵万赫、洪在升、李承愚、赵骏九、李秀殷、金奭根、赵汉益、李容弼、安橓、金度根、赵锺纯、李锺德、李象先、赵璋熙、郑志峻、李献耆、韩龙洛、李起锡、宋淳亿、权用圭、李观应、李秉奎、郑云韶、元世澈、李熙春、梁柱华、赵羲春、赵羲周、李恒仪、郑寅台、韩凤得、黄显默、元世𤋺、王昌镐、申震夏、李奎兴、方孝邻等,并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韩兢愚,以今年七十,既为蒙放,不得举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咸镜监司金炳地书,王若曰,绥服五百里有功各迪,奋武揆文,长吏二千石共理惟良,承流宣化,方卿在保釐之职,旋予授屏翰之任。眷玆海东诸藩,最重关北一省,若岨岐之天作,基肇龙兴,奉原寝之月游,神护象设,控沧海盖马之势,地理钟灵,产铜铁参貂之珍,民生利用,肆列祖抚怀备至,何今日痼瘼转深,籴法每混于交仓,叹虚簿之徒拥,戎政莫诘于边圉,奈长策之疏虞,歉岁贫民,嗟悬磬之莫保,邻国互市,易争桑之为忧。第念奠安之方,孰任弹压之责?惟卿承家追孝,与国共休,不择险夷,服忠荩之遗训,历扬华膴,赞黼黻之皇猷,令闻夙彰于同朝,宜试盘错,嘉绩已著于屡典,自成规模,何适不宜,非此莫可?玆授卿以行咸镜道观察使、兼都巡察使、兵马水军节度使、咸兴府尹。卿其祗服宠命,勉恢良图,保疆睦邻,须尽劳徕不怠,彰善瘅恶,克励黜陟惟明。范孟博天下之心,登车揽辔,羊叔子bb风流之像,缓带轻b裘,自有故常,予何多诰?於戏,壮锁钥于玉塞,黑江无波,下𫓧钺于青冥,白山增重,钦哉往汝,庶弛宵旰之忧,行且召卿,暂违咫尺之步,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检校直阁臣赵同熙制进

○行大司宪姜兰馨,司谏南启宪,掌令黄益秀、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则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之命,臣相顾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噫,此诸罪人,负犯何如,关系何如,台讨公议也,岛置重典,其何咈公议而弆重典,遽议以宥释之举乎?非不知今此处分,适值广庆之会,特施好生之德,而不可屈者王章也,莫可遏者舆论也,臣等忝在言地,不容泯默,玆敢相率仰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寝三罪人放宥之命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今此处分,岂无斟量而然乎?其勿烦聒。

○副校理赵秉翊疏曰,伏以臣,即伏见院议启辞批旨下者,始知有诸罪人放送之命矣。臣职在论思,固当联参于箚论,而臣于此罪人中,有区区之私义,难以架论于其间,在前如臣情地,多有应避,辄蒙恩谅,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故玆敢短章仰吁。伏乞圣慈,特命递斥臣职,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应教宋世宪,副应教李教荣,校理洪承宪,副校理金裕成,修撰金元均、郑显英,副修撰李秉皋、尹锡圭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院议启辞批旨下者,始知有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继以忧叹之至。噫,诸罪人,罪名虽殊,关系均重,而台启尚此峻发,舆情去益赍郁,其何可遽议宥释乎?遇喜广庆,圣念虽出于好生,谨堤严防,王法不可以或屈,臣等职忝论思,义难泯默,玆敢相率联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赐反汗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予有参量而处分者也,须勿烦渎。

○己卯二月初九日未时,上御重熙堂。咸镜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金明镇,假注书郑承铉,记事官朴斗阳、闵泳焕,咸镜监司金炳地,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教曰,咸镜监司进前。炳地进伏讫。上曰,北关丰沛故乡,兴王重地,且奉寝庙,实国家根本之地也。所重视他迥别,下去须实心对扬,可也。炳地曰,臣才识浅短,未知将何以对扬,而谨当恪勤图报矣。上曰,关北既近彼地,而与俄罗斯接壤,人民率多犯越,边禁各别申饬,可也。且北关还弊多端,犯越亦由于此云,须先检饬守令,俾得以慰抚安接之地也,新北梱下去时,亦当饬谕矣,须相议察饬,图所以劳徕安集,宁使去者招还,无使我民更去,而事之难以擅便者,一一状闻,守令之不治者,亦须无容恕,以纾予昼宵北顾之忧也。炳地曰,谨当悉心对扬,而至于守令不治者,岂敢容恕乎?上曰,今日当宿何处?炳地曰,出宿于三十里楼院店矣。上曰,交龟于何处乎?炳地曰,姑未闻旧伯行期,不得预料矣。上曰,旧伯何时当入来乎?炳地曰,似在念后矣。上曰,安边释王寺,咸兴归州寺,虽是寺刹,而亦有所重之地,则若有颓废处,善为修葺也,归州寺闻有火灾,而读书堂御笔,碑阁安保云,诚万幸矣。炳地曰,果为万幸,而谨当修葺矣。上曰,几日到营乎?炳地曰,陵寝当为奉审,故路程为八百二十里,而今二十日,可以到营矣。上曰,当春则日本人,必有测水之举矣。陵寝奉审之时,详察其地形远近,似好耳。炳地曰,然矣。上曰,璿源殿当奉审乎?炳地曰,然矣。上曰,新伯下去,则果不得不奉审矣。上曰,善为下去。明镇奏曰,宣谕别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也。上命咸镜监司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己卯二月初九日未时,上御重熙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同副承旨金明镇,假注书郑承铉,记事官朴斗阳、闵泳焕,以次进伏,进士郑云琦,幼学孙德汉、李锡僖、李喆和、李愚昌、申檄、申𬂩、申舜熙、尹大炳、安卓远、张馨镇、郑云灏,进士李重德,幼学高云汉,生员曺镇百,幼学郑镇杓、朴胜一、兪镇龙、金仁洙,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教曰,壮元已知谁某,而权博渊者谁也?明镇曰,未及详知其谁某也。上曰,孙德汉者谁也?明镇曰,亦未知其谁某矣。仍奏曰,入格儒生中,权博渊等八十一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陞堂奏职性名乎?上可之。云琦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退立阶下讫。明镇曰,儒生等,使之颁赏行礼乎?上可之。明镇出楹外,颁赏行礼讫。明镇曰,儒生等使之退出乎?上曰,儒生先为出送,而今科异于他科,直赴二人,则承旨呼新来也。明镇曰,招入院隶举行乎?上可之。明镇出立楹外,呼新进退,又承命墨戏,使诵题诵券讫。上命直赴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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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药院进。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式暇。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承铉仕直南奎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闵泳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明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穆启曰,行左承旨吴俊泳,右副承旨朴周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明镇曰,秋曹堂上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书李秉文,参判尹泰径,参议李应夏落点。

○金明镇启曰,假注书吴炳文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吴炳文改差,代以南奎熙为假注书。

○金明镇启曰,行大司宪姜兰馨,掌令黄益秀、李范祖,持平李骏善陈箚,罗锡熙,执义洪敬燮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传于朴周阳曰,同副承旨许递。

○传于朴周阳曰,兼司书闵泳奎,同副承旨除授。

○吏曹,同副承旨单闵泳奎,今加通政除授事承传。

○朴周阳启曰,臣与同副承旨金明镇,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伴直无人,新除授同副承旨闵泳奎,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闵泳奎,以议政府言启曰,全罗左水使李容益,以其母年之今为七十五岁,呈状乞递矣。揆以法例,在所当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今二月十一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申正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纛所祭,祭官当为磨炼,而献官徐堂辅,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七日,世子宫患候平复,庆科庭试文科,亲临与命官,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春塘台亲临磨炼。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先农祭后,即为起垦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智岛岛配罪人赵秉式,碧潼郡极边远窜罪人李建昌,放逐乡里,罪人金世镐、洪坃、李载晩,并放送事,承传启下矣。金世镐、洪坃、李载晩,并放送,赵秉式、李建昌等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崔益铉、赵秉昌、郑泰好等,台启方张,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诸罪人之今此处分,予有斟量者存,即为举行。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新除授判义禁徐堂辅,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徐堂辅。

○行大司宪姜兰馨,司谏南启宪、黄益秀、李范祖,持平李骏善,献纳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赵锡万等,联名箚曰,伏以臣于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之命,联吁乞寝矣。即伏奉批旨下者,则以今此处分,岂无斟量而然乎?其勿烦聒为教,臣等非不知成命之是严,而莫严者邦宪攸在也,非不知烦请之是惧,而可惧者堤防之将坏也。今玆诸罪人负犯也,关系也,即邦宪也,堤防也,三尺之律,不可直而复枉也,诸罚之权,不可重而且轻也,而两岛置之,旋即放逐,一围置之,遽施全释,其非王章之失当,舆论之有咈乎?处分之下,臣等有不敢将顺,相率申吁。伏乞圣明,更加三思,亟赐反汗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前批,何可如是?更勿烦聒。

○应教宋世宪,副应教李教荣,校理洪承宪,副校理金裕成,修撰金元均、郑显英,副修撰李秉皋、尹锡圭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昨于诸罪人处分下者,猥陈短箚,粗效执艺之义,冀蒙反汗之音,诚意浅薄,文辞芜拙,宸听未格,兪音尚靳,臣等愕然失图,尤不胜悯郁之至。噫,彼诸罪人之以若负犯,以若关系,非但台章之所毕陈,亦惟渊鉴之所悉烛也,今何可夤缘广庆之会,遽议全释之典乎?第念莫严者王章也,莫遏者公议也,苟或一为之低昂,则关和由是而益坏,堤防由是而渐弛,此岂细故也哉?臣等非不知屡渎之是惧,而衷情愈激,达宵绕壁,玆又申控联吁。伏乞圣明,亟加三思,收还成命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前批,何可如是?更勿烦渎。

○同敦宁申在修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下者,则以臣为同知敦宁府事者,臣感恩怵义,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格例,在所当递,玆敢妄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京畿监司赵寅熙疏曰,伏以臣,以水原府兼留守,间因新旧守臣之换移,其印符,姑管摄矣,本府公都会,值玆交递,尚未设行,庙堂为其儒生之趁赴生进覆试,谓臣兼任,使之试取,顷已禀奏承命矣。臣于是,固当举行之不暇,而第缘本道试事之句勘,因循迄今,揆以事体,伏不胜万万悚闷。仍伏念覆试之初定也,以其期限之急迫,使臣替行,虽涉苟且,势或然矣。及夫更退也,待新守臣赴任,而容可设行,未有不及之虑。臣非敢专事推诿也,凡试体甚重,且各有有司故耳。此臣所以不避猥屑,仰渎崇严,惟圣明,亟赐变通,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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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奎熙仕直尹荣大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闵泳奎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副护军李宪稙,谓以政官时,拟望之错误,陈疏自列,原疏有关政格,虽不得不捧入,而军衔陈疏,家僮直呈,既系禁令,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郑承铉,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承铉改差代,以尹荣大为假注书。

○闵泳奎,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阳智幼学李弘宰所志,则以为,矣身,今番本道公都会初试入格,而会试时名字,将欲改以兴宰赴举,依已例启禀厘正云矣。依所诉,原启本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广州幼学崔禹锡所志,则以为,矣身,今番本府公都会初试入格,而会试时名字,将欲改以禹瑞赴举,依已例启禀厘正云矣。依所诉,原启本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赵学心有頉代,幼学金亮铉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世子宫患候平复,庆科庭试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春塘台亲临磨炼。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旌义前郡守康祐镇,递任进上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李昌浩,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等,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事,虽伏承即为举行之命,而台启方张,格例莫越,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饬教之下,岂可如是?即速举行。

○行护军郑范朝疏曰,伏以臣罪,臣自知之,尚何言哉?夫三年大比,即考艺选秀之制也。国典所重,试体且严,向日饬谕,字字斧钺,孰敢不一心精白,对扬明命,况特简在心,俾主试事,其所以委任而勉励之者,万万非寻常比焉,则臣虽木石顽也,惟彝性则存耳,殚力尽诚,宜倍馀人,而姿性愚迷,临事眛方,自速大戾,何嗟及矣?多士之拂郁,臣不能辨也,众论之喧腾,臣不敢辞也,竟未免为蔑公负国之归,则有臣如此,合置何典?及奉严旨,罚不蔽辜,惶懔陨越,屏伏讼愆,未几何而分拣有命,职名自如,有若微眚细故之薄警而旋叙者然,揆以国纲,宁有是乎?虽以我圣上至仁至慈之念,天覆而海涵之,匿垢涤瑕,许其自新,第惟法所当施则不可屈也,罪所当勘则不可逭也,圣眷冞隆,臣情益穷,荒郊自靖,只有拊躬之悼,周行一步,断无抗颜之望,惶蹙闷隘,亦不敢一向泯默,短章自劾,冒渎天听。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付臣司bb败b,勘臣未尽勘之律,以为人臣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已径勘,何必为引?卿其勿辞。

○行护军金永寿疏曰,伏以孽之莫逭,即惟自作,罚之当勘,是谓丕蔽,臣既冒自作之孽,未蒙丕蔽之罚,惶霣恧蹙,粟慓gg栗g汗骍,直欲钻入而不可得,益莫省所以为计,噫,三年大比,有国造士之政也,礼围贡举,公明登选,寔八方观感,则初非如臣之𫍲陋疏暗,所敢承当,惟是知眷偏隆,委卑gg畀g特重,臣虽愚憃蒙瞆,曷敢不感激殊遇,殚竭智思,图所以万一称塞,顾臣资才卤下,藻品辁劣gg轻劣g,古人水鉴,尚矣无论,近世俗臼,不能自脱,大处糊涂,未免有司之瞽盲,毕竟错谬,反归初心之孤负,考选焉未协物议,秀隽则徒贻讥讪,欺心犹不可,矧乎欺天乎?欺天而臣罪弥大,苟究厥辜,合置何辟?况以臣,依近末光,蒙被至渥,仰孤勤挚之恩教,俯违恢张之众望,揆以常宪,宜有驳正之论,而侧听寥寥,圣度天大,特加涵贷,匪怒责谕,只止镌削,又未几何,遽降宥叙,霜雪雨露,无往非教,圣眷虽重于涤瑕,臣愆奚补于息黥?今若徒恃宠灵,冒没趋承,自同无故,则是不识世间有羞耻者也,尤岂臣微谅所敢出哉?玆敢包悚赍栗,控吁自劾。伏望圣慈,下臣司败,更勘臣未勘之律,俾辜恩溺职者,知所当戒,则臣亦以罪为荣,固万万无恨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已径勘,何必为引?卿其勿辞。

○行护军尹成镇疏曰,伏以臣于前年,待罪北镇,既一周,效蔑才许,厚被我圣上不遗之仁,生入玉门,复厕银台,曾未几月,而继伏奉宠旨下者,特授臣以周庐之衔,进臣为嘉善大夫,异数洪造,迥出格外,臣感激攒祝,岂无陨结之思,而一倍只惧,不啻如临于渊,集于木也。噫,臣即一无才无能疏迂庸阘者流耳,顾念本末之莫揜,咫闻未旷,历论前后之滥叨,一字无补,未敢知则哲之明,何取于如臣无似,而谬恩之至此极也?夫二品之职,古之卿士谓也,金袋以赐其功,车服以庸其德,望峻选极,无与儗伦,而假使臣量能度分,处之于散地卑秩,恒惧其不可克堪,徒凭自天之宠,冒玷惟月之班,则围腰之金无知,而臣心焉有愧,登身之车可鉴,而臣面焉有䩄,自知如此,人将谓何,非阶之阶,古之人讥之曰泛阶,不当升而升,《大易》戒之以冥升,今臣其升则不当也,其阶则非也,岂敢有一半分匪分之想,而故饰如伪之小让也哉?玆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收臣所有职名,俾公器无亵,微谅获全,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护军金炳翊疏曰,伏以臣,至庸极愚,亦职惟疾,学失荒嬉,才蔑寸长,百无可取,已判于赋命之初,万不近似,莫拟于任事之末,惟我殿下,陶镕而成之,雨露而滋之,前后所蒙被,皆我圣上至仁大德也,而以臣忝窃,徒荣其躯,有除辄膺,不顾廉防,非云承当,实由感激,商量未周于颠沛,职分惟尽于奔走,其所竭驽钝图报之计,便归没知觉耽荣之科,日夕战栗,忧愧若厉,忽于千万梦想之外,伏见日昨传教下者,格外异数,至有副摠管除授,此是嘉善阶也,臣诚𢥠悸震懔,五情爽越,阖门感祝,攒手九顿,莫省其何以报答也。夫亚卿之位,次于八座,品秩是峻,佐赞綦重,若非闻望之为人推服,则不可以滥授而冒玷,故以章有德,《虞谟》所载,以功懋赏,《仲虺》有诰,臣之通籍二十年,今为四十五十无闻之人,惟德与功,初不可拟议,则其无以备躯策而报涓埃,非独臣自知甚明,亦难免风人彼其之讥,今若徒怀宠光,知进而不知退,恬然无愧于卿月之班,是岂臣所可敢为也哉?且况俊彦满朝,旧资储望,而擢臣周庐之职,特加非次之荣,有此骤躐,顾邈同列,臣独何心,奉承恩命,冒据匪据,由臣身而仰累则哲,俯亵名器,则过福之灾,亦寻而至,涯分是滥,冥升宜戒,庸敢陈章,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察臣之非循例让,亟收臣新授资级,以重爵秩,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副护军李宪稙疏曰,伏以臣,奉有宠荣,滥叨铨衔,器小而受大,才卤而任钜,班簿则莫辨谁某,注拟则且眛鉴别,早晩偾误,固所自料,暴实丐免,竟蒙恩谅,曲成鸿私,只切攒诵,而去月三十日政,缮工监假监役,以高光国拟望,至蒙恩点,今闻遭艰,而尚未阕制云,事甚错谬,罪著瘝溺,苟论其失,合置何辟?悸恧交至,容措无所,不可诿以遂事,终归泯默,玆敢据实仰闻,以效自劾之义。伏乞圣明,俯垂鉴谅,高光国之原望筒,特许勿施,仍勘臣当被之律,以为溺职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原望筒勿施,尔则推考。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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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吴俊泳缘故出。右承旨朴容大式暇。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阳厨院进。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奎熙尹荣大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吴俊泳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泳奎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炳教落点。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李寅命,大司谏赵命教,执义吴庆履,司谏李凤德,掌令白仁行、姜运重,献纳洪时衡,持平李万教、朴齐圣,正言李贤初、金泰焕落点。

○闵泳奎启曰,台谏之毋得以疏代避,自是定例,而行大司宪李寅命,谓有私义之难安,陈疏到院,所当退却,而系是言事,虽不得不捧入,揆以台体,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吴俊泳曰,新除授台谏牌招,罪人郑泰好、崔益铉、赵秉昌,即为停启。

○大司谏赵命教,执义吴庆履,司谏李凤德,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献纳洪时衡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逆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𩬦gg发竖g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腹,都人尹喆gg尹姞g等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惨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bb然b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緖案gg结案g,便是已緖案gg结案g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逆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忝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分gg兵g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极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锺一、光友之徒,凭借纤讳gg谶纬g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痔,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观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惨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而其乱根逆柢,明赫是耳,渠本以虮虱之类,素蓄枭獍之心,辛亥诸贼之视以奇货,作为窝窟,断案已成,凶图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缕尚贷,三尺未伸,久为舆情之益沸,今又贼招之屡出,岛会观相之说,塞谲负来之谋,毕露无馀,由前而喜应之酝酿,迹既狼藉,由后而祯、瑾之绸缪,情已掀发,惟其顽忍凶狞,抵赖不服,则尤当严加鞫核,而不可遽议于傅生之科,至于凶谋逆节,无不同参,贼徒迹类,举皆相通,亲密守祯,许以死友,服事荣瑾,作为血党,究厥情犯,与两贼,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承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则接肚于贼祯,联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轨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核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殪殄灭之无遗者,而元恶未伏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甚,言之胆掉,思之骨战,此而谓无所躬犯而容之,谓不足深诛bb而b贷之,付之惟轻,不施极律,则伏莽之戎,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大可忧哉,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兢善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衿缨之士族,阴结靺韦之悖类,指顺性而约为血党,平日追逐,所图者无非阴谋,冒雨宴集,所会者尽是逆党,至于二字凶言,既露于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于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负罪如此,关系若是,而岂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舆情去益愤郁,国论尚且沸腾,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朴载仁之罪,可胜诛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晓矣,明张之急,分义之所难抑也,噫彼载仁,虽是虮虱之贱,既托仕籍,则不可以遐土贱氓论,而腕把至憯之牍,目阅绝悖之说,则奔走号遑来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诛之者,此曷故焉?若无平日绸缪于逆顺凶驲,憯牍胡说,胡为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传书两汉之未即执住,谓以覰气色而遽逃,藏牍几日而不为告官,称以值事机之巧凑,直不过鬼形之潜匿,鸮音之巧饰,负犯至重,干系甚大,宜其穷核情实,殄绝乱萌,施以顺、驲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缕尚贷,使之假息于海岛之中,包涵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臣等之相率联吁,即王章之所必伸,舆情之所共愤也,而圣度过加宽容,尚靳兪音,益不胜抑郁之至,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噫嘻痛矣,锺三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学,斁伦败常,惑世诬民,国家无穷之忧,未有甚于此者也,渠既参在朝籍,苟具彝性,岂或浸染,而乃反纠结异类,看作奇货,或聚首讲习于深夜密室,或扬眉夸张于稠人广座,毁撤家庙,自归禽兽之域,啸聚徒党,便成逋逃之薮,执手告别,事教主如严父,甘心护法,尊邪书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及有王府拿来之令,脱身亡命,是心无父无君,变名易姓,其计至奸至慝,抵赖鞫庭,难化枭獍之肠,凭借外国,罔非鬼蜮之情,凤周世济其恶,天生厉气,洋泊之潜越丑类,包藏祸心,京𬮱之绸缪同室,甘为凶魁,乃祖军卒之称,尚今唾骂,悖孙传袭之恶,吁,亦痛惋,潜怀卖国之凶图,倡出无根之妖言,煽动一世,眩惑群听,苟究情节,锺三、凤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术之肆行,祸机之酝酿,无不根窝于此,忧深伏莽,何异黄巾绿林?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太阳中天,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巨魁,不可止诛其身而止,请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喆增之穷凶极恶者乎?渠以虮虱之贱,素有枭獍之性,千罪万恶,人类之所不齿,至悖绝慝,举世之所共知,而滥厕衣冠之后,名在簪绅之列,则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报效,而戾气所钟,天生妖孽,穿奸窦而惑嗜邪说,慕异类而灭绝伦纲,潜怀不轨之图,敢生射天之计,遂乃越海招寇,谋危邦国,至于年前海船之扰,今番德山之变而极矣,诱致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污我五百年来礼义涵育之大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嗣贼之海舶精兵,未及逞于凶图,而此则甘心前矛,意欲蹂躏我疆堿gg疆域g,文谟之潜形匿影,犹或似于顾忌,而此则改头换面,无难染毒我人民,不待泄gg沁g、玉千禧之秘传帛书,而自有广东、澳门之直通赫蹄,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发而罪人斯得,天讨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机而营护,声气直走于暗地,指画素定于减口,至使凶身,任其径毙,三尺之典宪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斩尸之法,虽无可据,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噫嘻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孽丑类,种下生种,斁伦败常,人不为人,根深窝成,蔓延蒂固,财色而诳诱,啸吹其徒党,锄而复萌,扑之愈炽,不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其为民国无穷之忧,将无止届也。演承,渠本簪绅后裔,累经刍牧之任,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报效,而乃反纠合邪徒,看作奇货,凶如子登而是为渠叔,妖如洛承而是为渠弟,一门淫朋,同恶相济,积年浸染,赋性至慝,凤周、在谊,俱是邪窝,夤缘在谊,交通凤周、惟一、大洙,无非邪类,相识惟一,亲知大洙,诡谋秘计,明若串贯而环连,凶图悖节,互相蛇蟠而蚓结,至于洋丑之敬一,乃是邪学中巨魁也,渡海潜来,隐形匿影,如非偏惑于此,则初无相从之时,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礼甚恭,与婢贯面,内室之酒会频来,通用钱货,情谊倍加殷勤,输送鱼脯,馈遗从又络绎,甘心说法,奉教主若神明,聚首习讲,视祸囿为乐地,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鞫庭抵赖,难化悍毒之性,捕查紧干,焉逭鬼面之态?洛承,戾气所钟,天生凶狡,既受学于尚教,笃信邪书之传习,又伴读于锺三,深结世好之旧谊,礼事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阴包四十年间枭獍已成之肠肚,照洋镜而观洋画,迹何秘于酝酿,倡妖言而造妖书,意专在于眩惑,怂恿乃兄,暗滋奸黠之萌,联络同党,打成逋逃之薮,盖此指画排布,最为至憯绝慝,其在绸缪和应,皆归千罪万恶,国人之皆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究厥情节,其兄其弟,即二而一,一而二也。近日邪说之肆行,皆缘此辈之接踵,忧深伏bb莽,何b异白莲黄巾?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憯,鲁观之斧越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几邦宪不坠,舆情少伸,而似此凶魁,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鞫厅罪人晩植等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怀虺蜮之计,啸聚徒党,酝酿排布,妖谶之扇惑,财货之欺骗,已极罔赦之断案,而南海出道之说,极其绝悖,德山募丁之计,尤是凶秘,此即近古所无之逆节也。巨魁成出,虽已漏网,晩植等诸罪人之阴谋秘计,心肠贯一,仇机毒天,情迹无贰,若不大加惩创,亟施典刑,则乱臣贼子,其将接踵而起,宁不大加惧bb哉b?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抑郁,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中,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悖者哉?昌实、汝江,俱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邪术之沈溺而斁绝彝伦,异类之纠结而酝酿祸机,敢生射天之心,暗售卖国之计,遂至越层溟而招寇,称乱沁都,引贼船而下陆,作变德山,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天讨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端緖毕露,奸状莫逃,大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不施于此贼乎?至于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缔结匪类,潜怀异图,形迹极其诡秘,情节尤所狡恶,与汝仁gg汝江g,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德山凶犯时,随往同参,即渠万戮难贳之断案,而阴谋秘计,多所与闻,凶肚逆肠,昭不可掩,今此只诛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极罪,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日弼济、岐铉诸贼之穷凶极恶者乎?俱是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宜其殪殄灭之,无有育gg遗育g易种者审矣,岐铉则逋逃之主,而弼济之奇货也,玉铉则奸凶之魁,而弼济之根窝也,凭借谶讳gg谶纬g,扇动人心者弼济,而岐贼实所主张,酝酿祸机,啸聚党与者弼济,而玉贼实为谋主,萑盗之警,屡发于郡邑,莽戎之变,潜伏于岭关,一境从以骚讹,百灵罹其凶害,究厥心肠,论其罪恶,则弼济即两铉也,两铉便一弼贼也,何幸神目如电,天网莫逃,三贼束手,一时授首,固知作孽者难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贼之律,既施以适、云之例,则今此岐、玉之罪,浮于弼贼者,乃反以弼济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请谋反大逆罪人岐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噫嘻痛矣,亘万古、环六合所未闻、所未见之极逆大憝,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乎哉?应龙、润根,俱以虮虱之迹,素蓄枭獍之肠,欺人骗财,一生所业何事,贪利忘义,万死不顾其身,观灯诗之诵传,挑成怨憝之阶,祭山文之代缀,牢结凶慝之窝,四字隐语,罪有关于宗社,一句悖说,迹难容于穹𬯎,作之者应龙,而受颐挥于润根,写之者润根,而得手法于应龙,两个凶种,打成一块,前唱后和,绸缪酝酿,其实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奸状莫掩,端緖毕露,夬伸三尺之章,并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戮其身而止,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兴荣之极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孙,世袭簪缨,家传诗礼,敦尚名教,律身守约,宜其渠家之古风,而奈之何,一种戾气,闯出于柳下、司马之间,久蓄枭獍之性,兼藏虺蜮之射,明火创财,自家而及国,胁釰藏锐,隐身而除人,以至于托葬募丁,设计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阴秘,缔结匪类,绸缪党与,斜纸军号,负市为名,无非兴荣之排布也,柒谷、安东相应为约,亦是兴荣之经纶也,此有甚于绿林之啸聚,亦相符于白莲之纠结,究厥情迹,万死犹轻,千剐难赎,至今思惟,骨战而胆掉,发竖而眦裂也,宜其穷核其罪,劓灭无遗,而天讨未行,鬼诛先加,至使凶神径毙,莽、卓之凶身未暴,懿、温之逆节未彰,神人共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至于鞫厅诸罪人等言之,沈聃应之符同,金应渊之连肠接肚,验察之听计从令,往会则林根实之和应,蛇盘蚓结,鸺鸣狼逐,或有谋主者,或有合势者,心肠贯一,情踪无贰,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处分遽下,臣等愕然失图,不胜忧慨,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例,亦施嗣贼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正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阴助其父之恶,亦有拂郁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无将之罪,春秋之所共讨,不敬之律,汉法之所必诛也,负犯如此,关系若是,岂可窜配而止乎?请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亟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狱罪人,即振古以来,所未有之穷凶绝悖者也,哲均,厚被国恩,滥跻梱帅,苟有一分秉彝,宜思百倍图报,而奈其阴谲之状,自著色辞,奰慝之性,便成技痒,啸聚匪类,甘作窝主,信惑杂术,酿出祸机,李观一之邀置密室,无事不议,朴景良之附耳细语,有言皆从,海舶妥帖,反思用术而惊动,火药暗投,竟售思乱而乐祸,凶节尽露,断案已成,东根,以虮虱之贱,素蓄虺蜮之性,伴观一而同舍,踪迹甚秘,招景良而分酌,肠肚相连,假托月夜之赴饮,自底火块之扑面,莫非哲均之所指使,其凶谋秘计,与哲均,一而二,二而一也。至于善教,性本凶戾,迹又诡谲,出没京乡,作哲均之狎客,缔结术数,为观一之荐主,包藏祸心,潜怀凶图,不待刑讯,渠自输款,今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答曰不允。两司合启中,罪人崔益铉、赵秉昌、郑泰好事,并停启。

○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等启曰,新除授掌令白仁行,时在平安道定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极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屈gg窝窟g,终未究核,只示gg施g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李贤初,时在平安道成川地,正言金泰焕,时在平安道定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兵曹,今二月二十七日,世子宫患候平复,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教是时,直赴殿试人规矩,铁箭三矢一百十步一矢,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三枝取一枝落点。

○兵曹,今二月二十七日,世子宫患候平复,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教是时,原榜人及直赴会试人规矩,铁箭三矢一百十步一矢,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贯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五枝取三枝落点。

○传于吴俊泳曰,启字误踏之中官朴汉应拿处。

○以朴汉应囚单子传于吴俊泳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吴俊泳启曰,即见庆尚右兵使赵羲赞成册上送启本,月课鸟铳开坐启本,则去戊寅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封发者,今始到院,启闻事体,何等审慎,而如是迟滞,极涉未安,该帅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闵泳奎,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根弼所报,则本道漕仓船之不得不改造者,为二十九只,而挽近封山童濯,若干松材,俱在于穷山绝顶,斫伐输运之费,无有限节,已为沙工不食之逋,故既不能前期斫运,又不能趁限竣役,税船之晩装,元纳之欠缩,职由于此,且今容入之材,颇有不足之叹,而以糜费言之,原会减外,加入条,不可专责船主,亦难惩敛gg征敛g众民,而邑报民状,咸愿赁船,上项漕船之已为始役者外,改造一款,姑为停止,以罗船或地土船,从便赁载为辞矣。船材则既伙,而见无斫取之地,工役则甚繁,而将有征敛之弊,言念漕政,诚为忧悯,况此开仓伊始,发船渐近,而民邑之愿,又如此,则不容无从权通变之道,就漕船之始役者外,修造之节,姑令勿论,依所报,许以赁船装纳,俾不至愆越当限之意,关饬于该道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安置罪人赵秉昌,放逐乡里,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事,连伏承即速举行之命,而见今台启方张,格例莫可违越,成命之下,末由举行之意,惶恐敢启。传曰,屡饬之下,岂可如是?即速举行。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李玄瑞,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上护军徐堂辅疏曰,伏以臣于日者,伏奉恩旨,特授臣判金吾,遂进臣为崇政阶,闻命震悸,不知所喩,臣即一癃孱贱品耳,枯朽之质,莫施雕镂,驽蹇之步,无赖鞭策,不惟材具器识之蔑蔑无称,即此衰聩样子,已不堪为当世用矣。惟有浮休散地,优游晩景,以为不报之报而已,过此以往,实非寝梦攸及,今玆非常谬恩,爰为而又及于臣身也。夫命爵进秩,王政所重,上焉而才德以举之,次焉而劳勚以纪之,凡厥擢用,不由是数者,则任之也为滥授,受之也为幸占,虽在流品庶僚,尚或难慎,顾臣所叨之秩,果何如其崇显也?而自天特简,尤万万常格之外,臣诚惝恍怵惕,继以惶惑,若谓劳勚可纪乎,则臣未尝有是也,若谓才德可举乎?则臣又非其人也,反复思惟,求所以堪此重畀,而不得其说,则直惟曰滥授焉耳,幸占焉已,惟滥惟幸,官箴攸兴,窃恐国家慎简之政,缘臣而隳耳,臣本至庸极陋,遭值明时,厚蒙两圣朝陶甄之泽,荐被我殿下特达之眷,隆私洪造,若遍臣身,迩来十有六年之间,凡五迁阶而三变品矣。今焉梯峻级亢,遂至此极,过福之灾,在理明甚,臣若罔念叨冒之是怵,徒知光宠之可怀,视同傥来,晏若固有,则清朝四维,又将缘臣而坏耳,臣虽愚劣,岂忍为此?用敢实暴情实,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鉴谅,收还臣新授爵秩,以重名器,以安微分,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判尹兪成焕疏曰,伏以运会一元,天休万岁,惟我春宫邸下,岐㠜睿哲,尺衣渐长,民谣腾于星海,历服克大,邦基巩于泰磐,五度称庆,齐祝龟鹤之遐龄,璿题试士,伫见麟凤之昭灵,环东土大小人民,孰不延颈相庆,而臣于是,退自贺班,鳌忭蹈舞之不暇,岂意广庆之馀渥,至及于如臣幺微者,特授以汉城判尹之任,臣诚感激惶陨,莫省所以措躬之所也。夫是职也,古所称京兆尹也,图籍之所秘藏,词讼之所兼察也,况八座之位,尤是公器之最重者也,苟非才德全备,地望隆重者,则下不可以冒膺,上不可以轻授,臣何敢晏然承当乎?仍伏念臣,庸碌凡夫耳,幸蒙圣朝,不世之殊遇,拂拭之,煦濡之,节次推迁,历践内外,河海之恩,涓埃未报,自分无用于世,散迹江郊,念绝荣涂,惟以歌咏圣化,毕此馀生,为不报之报矣,误恩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若不顾冥升之戒,徒恃专宠之荣,则其于玷污名器,贻羞同朝,何哉?臣身狼狈,纵不暇恤,而贻累于则哲之明,实非细故,左右思量,万难进据于匪据,悉暴衷情,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将臣新授职名,亟令攸司,划赐镌改,使职任无旷,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大司宪李寅命疏曰,伏以臣于病淹之中,忽伏奉都宪除旨,顾臣言议风采,果有毫末髣髴于是职,而一叨再叨,至于屡叨乎?且感且恧,不知为辞,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崔益铉、赵秉昌、郑泰好,即为停启之命,召牌踵临,固当不俟驾屦,而第臣区区私义,窃有所难安者,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即臣之妻三寸叔也,昨年之曾縻是衔也,以旧启之无以冒参,至于引避,幸蒙递斥矣。今日处分之下,欲守台体而争执,则反乖于前日之避嫌,欲奉成命而亟停,则恐涉于自己之循私,以若情踪,实难左右,玆敢不揆猥屑,忙陈短章。伏乞圣明,俯赐鉴谅,特许镌斥,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参判金鹤根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固知才具之不堪当,伏奉宠除之初,略控肝膈之恳,切冀恩谅,及承温批,饬以勿辞,致烦渎扰,反涉逋漫,拚弃廉隅,抗颜出膺,是岂臣一半分近似也哉?内自循省,冞增骍汗,夫建官用人,莫盛于唐、虞,而必曰试可乃已者,盖不试则才否,无由备知,故试之而苟其可焉,则进而用之,苟其不可,则斥而退之,上不可以轻授,下不可以滥冒,所以,贤俊登庸,庶绩咸熙,惟我殿下,未敢知奚取于如臣无似,而不惟不斥退之,乃反假借而器使之也,虽曰佐贰之责,异于长堂之专,亦甚不轻,有通拟则未尝非与闻,值事会则时不免代斲,顾臣拙陋,有百疮疣,无一称塞,而苒苒焉今为数个月,迹实涉于饕荣,愧又深于妨贤,且臣蒲柳之质,本自脆弱,未秋先衰,须白而眼昏,贞痼痰湿,近又添剧,肢体麻硬,荣卫枯铄,纵资药饵之效,难保弹束之期,以若病状,虚縻滋悚,玆敢沥披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吏曹参判之任,俾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副校理金裕成疏曰,伏以臣,姨从四寸兄行左承旨臣吴俊泳,方带春秋馆修撰官矣,臣以玉署之职,所兼记注之衔,其为应避,典式所载,玆敢短章控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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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厨院进。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阳厨院进。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圭熙gg南奎熙g仕直尹荣大。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秀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闵泳奎启曰,摠戎使赵羲复,以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都统使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都统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金炳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吴庆履,持平朴齐圣,试所进,李万教,掌令姜运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望祭献官,前参判尹致圣,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尹致圣。

○闵泳奎,以汉城府言启曰,济州三邑民数,今始上来,依例入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谏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朴鼎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而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宇字半字,合为二百二十五人矣。先自柳叶箭、片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宇字半字,合为二百二十六人矣。柳叶箭、片箭,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二百二十五人内,入格五人,片箭鳞次试取,入格七人矣。柳叶箭、片箭,今已毕试,仍为铁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十二人内,入格二人矣。铁箭今已毕试,骑刍当为试取,而无应试人,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片箭应射举子二百二十六人内,柳bb叶b箭、片箭两技入格四人矣,柳叶箭、片箭,今已毕试,铁箭、骑刍,当为试取,而无一人应射者,故仍为开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二人内,入格二人矣。各技既已毕试,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四人内,入格四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仍为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武一所监试官李凤德、朴齐圣,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武二所监试官吴庆履、洪时衡,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义禁府言启曰,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并放逐乡里,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放送事,承传启下,而以台启方张,不得举行矣,今则台启已停,崔益铉、郑泰好撤去围篱后,崔益铉、赵秉昌等,放逐乡里,郑泰好放送事,并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帖连,观此弘文馆副校理金裕成上疏,则以为,臣姨从四寸兄,行左承旨臣吴俊泳,方带春秋馆修撰官矣。臣以玉署之职,所兼记注之衔,其为应避,典式所载。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弘文馆副校理金裕成,所兼记注官之衔,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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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阳。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奎熙尹荣大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秀启曰,右副承旨朴周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秀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根秀曰,孝徽殿望祭,摄行磨炼。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镐俊为大护军。

○闵泳奎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朴周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交易咨文,今才出来矣。回启依例撰出,付拨下送湾府,传给凤城,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政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金亮铉有頉代,幼学郑翰朝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观象监试官意(言))启曰,今番阴阳科初试时,天文学、地理学,依数入格,命课学只七人入格,故以二十一人,修整榜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李云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黄海兵使闵成镐状启,则所己万户刘善祚,赒恤镇民,均给农粮,修缮工廨,不费民力,瓜期在迩,民状愿留是白遣,正方别将金成业,爱恤军民,捐廪补弊,巡山而屏潜斫,缮廨而有改观,瓜期不远,城民乞留是白如乎,并为加瓜仍任,俾责成效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而镇将之恤民给粮,缮廨改观,俱极嘉尚,合施褒赏,并姑为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工曹判书朴来万疏曰,伏以邦簶无疆,震邸庆辰五回,尺衣渐长,贻哲命吉,万亿攸基,协气懽声,洋溢区宇,仍伏念臣,以三朝耆旧之遗,迫八耋癃颓之景,躬逢盛会,欣欣然如将复起也。不意玆际,宠命有陨,特除臣水部之长,晋一阶为资宪大夫,臣奉诰惝恍,不觉四体投地,圣念攸在,不敢妄忖,而或以久次循资之义,庸纡记簪之恩乎?抑或当此庆会,特推优老之眷,有此覃恩之举乎?臣生老升平,适周酳卺之甲,莫非我圣上敷锡之化也,敛时五福,归于贰极,是臣百拜献芹之祝也,第念正卿峻秩也,班亚三孤,位绝百僚,盖所以德举才选之科,实非夫夫可拟也审矣。顾臣门户单寒,根植孤弱,中年一第,厚蒙两圣朝陶甄之化,报蔑尘刹,职躐华膴,滚到貂金,已是逾滥,而惴惧之切,惕若渊冰,况今年薄崦嵫,衰迈日甚,跧伏穷庐,与病为邻,陈力就列,尚无可望,今此误恩,曷敢承当?逾分之福,灾所由生,滥授之恩,谤亦必至,臣安敢贪恋荣宠,不思锺漏之戒,感激异数,反贻圣简之累哉?噫,仕宦而至列卿,人臣之至荣也,貤赠而显父母,人子之大愿也,如臣寒素,荣已极矣,以臣孤露,愿亦遂矣,感戴竭蹶,彝性即然,而犹且逡巡,反效崇让者,亶以四维之张,所关非细,八座之重,其服不衷焉耳,历日徊徨,敢暴衷恳。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级,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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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药院进。行左承旨吴俊泳缘故出。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奎熙仕直尹荣大。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闵泳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吴俊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秀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启曰,左边捕盗大将申正熙,以御营大将,东关王庙修改事,明日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bb曰b,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郑翰朝有頉代,幼学李一宪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原州幼学李星鲁所志,则以为,矣身,今番本道公都会初试入格,而会试时,名字,将欲改以升鲁赴举,依已例启禀厘正云矣。依所诉,原启本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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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式暇。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荣大仕直李镐冕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统制使郑洛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闵泳奎启曰,假注书南奎熙,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奎熙改差代,以李镐冕为假注书。

○闵泳奎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闵致庠,参判李炳教,参议金性均,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吏曹言启曰,因议政府申饬,受由上京守令,自臣曹催促,则守庆州府尹闵昌植,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庆州府尹有阙之代,伊川府使闵致序除授。

○吏曹,庆州府尹单闵致序除授事承传。

○闵泳奎,以吏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徐相健,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启曰,吏曹参判李炳教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启曰,即者,检阅朴斗阳,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而第其疏本中,先以镌斥,张皇遣辞者,有违格例,亦涉屑越,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单举辞职而径出有间,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文铉、赵秉升,谓有馆规,联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未差,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书闵致庠牌不进,参判李炳教进,参议金性均牌不进,右副承旨朴周阳进。启曰,行判书闵致庠,参议金性均,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升洙为大司宪,严锡瓘为掌令,李秉纬、金麟运为正言,奇阳衍为副校理,郑𤩝为同敦宁,赵济华为户曹参判,金炳翊为工曹参判,李世宰、任应准为同经筵,洪祐吉为弘文提学,李重七为南学教授,兼持平赵重弼,兼监察李重七,以上减下,前虞候李龙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故判书李奎铉赠左赞成文衡例兼,前判义禁李源命考,赠吏判徐有敦赠左赞成例兼,赠吏参徐懋修赠吏判例兼,已上判义禁徐堂辅两代,赠吏参朴气浩赠吏判例兼,故大司谏朴天行赠吏参弘提例兼,已上,工曹判书朴来万两代,故佥正尹应圭赠吏参例兼,副摠管尹成镇考,同知朴在燮赠户参例兼,副摠管朴凤钦考,故通德朴最寿赠吏参例兼,副摠管朴齐鸿考,故生员李大淳赠吏参例兼,故县监李龟锡赠吏议,以上同知李汇寅两代,赠持平闵致舜赠吏参例兼,故洗马闵匡烈赠吏议,故牧使闵百男赠仆正,已上,副摠管闵定镐三代,故通德李持敬赠宗正卿吏参例兼,故通德李文锡赠吏议,故监察李圣远赠仆正,已上,同知李明五三代,故府使李锺文赠宗正卿兵参例兼,故学生李相奎赠吏议,已上,同知李鹤沼两代。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病,参判张锡龙入直进,参议林文洙在外,参知尹相万病,同副承旨闵泳奎进。同知单许寅,佥知三单尹瑾烈、尹致一、尹灏镇,上护军李源命,大护军姜兰馨、金元植,护军金鹤根、赵康夏、申在修,副护军金声根、金明镇、柳来骏、金允植、洪承穆、尹升求、闵昌植、李容益、李龙渊,副司直洪敬燮、南启宪、李范祖、黄益秀、白仁行、赵秉翊、李骏善、罗锡熙、李元祺、洪英植,副司果崔在澈、赵锡万、李贤初、金泰焕,副司猛赵学心、金竟铉、郑翰朝、李一宪,以上并单付,所己万户刘善祚,正方别将金成业,以上姑为仍任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金平默、尹宪求为假监役,闵致鸣为顺康园守奉官,兪镇学为伊川府使。

○传于闵泳奎曰,礼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闵泳奎曰,文学兼司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闵泳奎曰,公事不审之中官朴奎铉、朴汉应,从重推考。

○以吏曹参议金性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臣谦镐,进诣南庙,有頉处,看审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董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李炳教疏曰,伏以臣,姿性庸愚,才识蔑裂,虽百执事之末,无所适用,只缘雨露不择于樗栎,陶镕亦及于铅矿,滥跻卿班,历扬逾分,每怀愧惧,若陨渊谷,今者天官佐贰,何等职名,而遽又及于臣身,臣闻命震越,继以惶蹙,卒莫省其误恩之所由也。夫是职也,即《周官》之小宰也,典领至重,地望綦别,盖其铨综,素称于流品,鉴别不差于月评,始可参校于人物之戕否gg臧否g,亦或与闻于华要之通塞矣,顾臣果何如人哉?不过是庸碌一凡品耳,以其姿则瓦砾同贱,以其才则管蒯无取,知虑素欠于周通,见闻常患于寡陋,而乃敢凭怙宠灵,冒据匪据,猥佐官材之辨,与窃甄拔之论,是何异于眇而求视,跛而欲行乎?臣身狼狈,犹不足恤,而圣简贻累,所关非细,此又臣怵然却顾,不敢为冒没承膺之计也,召牌之下,参倚已熟,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宜淆滥,将臣新除职名,画赐镌免,以严铨选,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检阅朴斗阳疏曰,伏以臣,年少学浅,姿庸才蔑,滥被清选,误累名器,猥叨荣宠,久益兢惧,冒膺虽怵义分,蹲仍有坏廉防,早赐镌斥,臣所区区日望者,而尚未蒙恩谅矣。第又臣母风眩宿症,近益添剧,药饵莫效,颠侧须人,促臣归视,家僮踵至,臣闻此报,五内煎熬,私情所迫,不避烦渎,敢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不称之职,仍诒臣擅离之罪,以全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统制使郑洛镕书,王若曰,畴可使专制一面,听鼙震恩,汝其往都统三方,授钺新宠。在心惟简,舆望所归。眷彼南洋雄藩,寔是东国巨镇。扼要冲于湖、岭,波接扶桑,摠节制于海门,营开细柳。铁炮龟舰,每想李忠武之伟功,绣旗螭章,尚感显皇帝之恩赐。戎政渐弛,盖缘累世升平,营瘼比多,尤慎当代抡选。惟卿,簪绅旧阀,鞱钤令誉。不汲汲于分华,声望素著,惟恂恂然退让,才猷克彰。恩遇无替于始终,宜畀推毂之重任,资历殆遍于内外,寔惬制阃之良方。玆授卿以三道统制使、兼庆尚右道水军节度使,卿其益恢壮图,祗服宠命。省工役而薄浦税,矫革则如火救焚,缮甲兵而峙仓储,备豫则迨天未雨。於戏,闲山之壁垒依旧,忍忘龙蛇之深羞,辕门之桴鼓不惊,庶藉熊虎之奇略。寇平仲之锁钥威望,于卿赖安,羊叔子之裘带风流,惟予嘉乃。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臣李锡弘制进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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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行左承旨吴俊泳式暇。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荣大李镐冕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大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碧团佥使金基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闵泳奎启曰,昨日政事中,正言金麒运,方在丧中,而该曹误为拟望,至蒙恩点,事甚疏忽,极涉未安,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当该吏曹堂上,不可无警,推考,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从重推考,尔亦推考。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沈履泽状启,青山岛人命渰死事,传于朴周阳曰,人命渰死,闻甚矜惨,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庙堂措辞分付。

○朴周阳,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奇阳衍,既gg即g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李一宪,有頉代,幼学李载河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李炳教疏曰,伏以臣于见职,万不称当,毕竟偾误,固所已料,而日昨叩谢之后,开政有命,冒没代斲,退自循省,只增愧恧矣,即伏见喉院启辞,则以正言金麒运,方在丧中,误为检拟,至蒙恩点,当该铨官,既请问备,原望筒,亦为勿施矣。臣于是,满心悚蹙,无地自容,苟能详考仕版,照察谨拟,则岂有是也?铨综注望,何等审慎,而致此谬错,臣之昏迷,无所逃罪,而何敢以循例问备,视若蔽辜而恬然自居哉?惶懔之极,短章自劾。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斥,重勘臣罪,以为不职者之戒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已问备,何必如是为引?卿其勿辞行公。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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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厨院进。行左承旨李锺承未肃拜。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荣大仕直李镐冕。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根秀,同副承旨闵泳奎,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吏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赵成夏落点。

○传于闵泳奎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锺承落点。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即者,弼善柳𪼩,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郑海仑状启,进上生青鱼,节序差早,尚未捉得,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闵泳奎曰,勿待罪事,回谕。

○朴周阳,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柳𪼩,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赵同熙呈辞受由,文学前望未下,兼辅德闵泳翊,兼文学赵锺弼,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训炼都监所报,则今二月十九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赵宁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连三巡全布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臣闵致庠疏曰,伏以臣于见职,以才则必不胜也,以病则果难强也,以廉防则尤不可坏越也,顷于辞本,悉暴无蕴,冀格听卑,庶蒙体下,及伏奉恩批,谕之以重任何可轻递?勉之以勿辞行公,臣且惶且感,继之以闷隘靡措,夫任之至重也,故不宜滥授于非其人,非其人而冒据焉,则虽终朝三褫之,亦不可为轻递。臣于是,较挈官与人之称否,究其可以勿辞,而无其说矣,徒以义分有怵,屡渎是惧,姑此蹲仍,已易朓朏而有羡,复秉铨笔,凡为几遭,甄别焉转益茫昧,拟调则率多疵类,一日而害一日,一事而偾一事,臣才之不胜于任,有可底见于此,而若其病情,节值木旺,痰痞愈肆,喘咳恒作,饮啖随减,每经一番弹束,辄致几日澌奄,纵欲竭蹶于职事,往往有自力末由矣。怙宠藉恩,一任瘝旷,更不图其丐免,则垢翫之生,厚速讥谤,而在熙朝养廉防之政,亦岂不大谬乎哉?左揆右量,内蹙外愧,毕控衷恳,恭俟鉴谅。伏乞圣明,亟改臣所有铨衔,使公而让能,私而还分,不胜大愿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弼善臣柳𪼩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委顿床席,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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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闵泳穆。左承旨李锺承未肃拜。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阳厨院进。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荣大仕直李镐冕。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朴斗阳,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兼辅德闵泳翊,兼文学赵锺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检阅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朴斗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文铉、赵秉升,谓有馆规,联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辅铉落点。

○闵泳奎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性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禁卫营所报,则今二月二十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闵谦镐,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秀,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赵同熙呈辞受由,文学前望未下,兼辅德闵泳翊,兼文学赵锺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即见都京礼部咨文,以为上年秋季统巡会哨,缘由具奏,奉旨知照云矣。回咨按例撰出付拨,下送湾府,传给凤城,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李载河有頉代,幼学赵泳镐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宗庙、景慕宫修改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知中枢府事李熙闻,佥知中枢府事李镐肃,宣传官李敏正、李毅远,内禁卫将金炳一,五卫将尹瑾烈、尹致一、尹灏镇、洪秉悳、丁大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二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奎颜为内禁将。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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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未肃拜。左承旨李敦夏未肃拜。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式暇。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荣大仕直李容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闵泳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闵泳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秀启曰,右副承旨朴周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炳国,有身病,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启曰,假注书李镐冕,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镐冕改差代,以李容镐为假注书。

○以检阅朴斗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今日宗庙修改时,判书当为进参,而新除授行判书金辅铉,以前任广州留守,方在未交龟中,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传于闵泳奎曰,广州留守有阙之代,行都承旨闵泳穆除授。

○吏曹,广州留守单闵泳穆,今加资宪除授事承传。

○传于闵泳奎曰,都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载兢落点。

○闵泳奎启曰,新除授都承旨李载兢,资是通政,行左承旨李锺承,乃是嘉义,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敦夏落点。

○闵泳奎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兼辅德闵泳翊,兼文学赵锺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朴周阳,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未差,文学前望未下,兼辅德闵泳翊,兼文学赵锺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三军府言启曰,即接御营厅所报,则今二月二十一日,习阵日次,而大将臣申正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禁军戎器点考日次,而本曹有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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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仕直朴寿昌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阳曰,户、兵换房。

○传于朴周阳曰,愆纳守令之先罢后拿,已有庙堂行会,而湖西则只请攸司禀处,湖南则今才登闻,未知何故也,此外他道,亦多有未纳,而于今屡月,尚无皂白,其在事体,宁容若是?该道臣,并施越俸三等之典,清州等十邑,罗州等十一邑守令,更查后,当有处分矣,姑令戴罪举行,今见两道状启,则与各衙门未收成册,多有相左,各邑米谷钱布之未纳者,其年条,当纳数爻多寡,守令并昭详区别,具成册启闻,未及状闻之诸道,一体昭详区别,具成册启闻,而公纳之如是愆滞,致使经用匮乏,乌可曰国有常宪乎?骇叹之极,无以容贷,本所所纳,自本所关饬各衙门所纳,自庙堂措辞严饬。

○兵曹,兼南汉守御使单闵泳穆。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沈相薰。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以兼辅德闵泳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阳曰,只推。

○朴周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尹荣大,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尹荣大改差代,以朴寿昌为假注书。

○李敦夏启bb曰b,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敦夏曰,只推。

○传于李敦夏曰,公事迟滞之中官黄胤明,从重推考。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各衙门下隶,情费之科外讨索,近多入闻,元纳随以见缩,邑吏亦多生逋云。宁有如许痛惋?若复踵前习,则该掌员役,断当严处,无以假贷,不能禁饬之堂上,亦难免重勘,自庙堂别般严饬。

○朴周阳,以议政府言启曰,戢盗禁饬,前后何如,而比闻闾阎之间,聚党持械,横行攘夺,无夜不警,大为骚挠,辇毂肃清之地,宁有似此变怪乎?两捕厅之所举职者何事,极为骇然,左右捕将,姑令戴罪举行,讥校等,令本厅,为先严棍惩砺,使之刻期诇捉,而复或有玩愒弛纵之弊,则从重论勘,在所难免,首校与讥校,严刑远配之意,申饬何如?传曰,允。禁盗申饬,前后果何如,而攘夺之患,愈去愈甚,该厅之举行,何若是稽忽乎?所当别般严处,而姑观来头,今姑安徐,更无敢如前沁泄,刻期诇捕之意,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三月初六日,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纯祖大王追上尊号,纯元王后追上尊号,翼宗大王追上尊号,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合五庆庆科庭试文科,亲临与命官,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所举行乎?敢禀。传曰,春塘台亲临磨炼。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未差,文学前望未下,兼辅德闵泳翊,既有只推之命,弼善柳𪼩,由限已过,与兼文学赵锺弼,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赵泳镐有頉代,幼学赵贞植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金澔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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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右副承旨权膺善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朴寿昌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载兢启曰,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传于闵泳奎曰,政官牌招开政。

○闵泳奎启曰,吏曹判书赵成夏,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泮长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李根秀落点。

○传于闵泳奎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膺善落点。

○传于闵泳奎曰,呈告判义禁、礼曹参判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闵泳奎曰,启字误踏之中官朴汉应,从重推考。

○闵泳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咸镜监司金世均,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庆源府使洪圭,边将荐举单子,倒踏印信,致勤下询,事甚疏忽。极涉未安,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该府使,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尔亦推考。

○闵泳奎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性,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赵成夏进,参判李炳教,参议金性均牌不进,左副承旨朴周阳进。以兪致一为正言,尹成镇为礼曹参判,尹致聃为户曹参议,李豊翼为判义禁,金元植为知经筵,李㘾为艺文提学,金炳始为司饔提调,玄弼济为奉常正,尹泰宬、尹章宪为假监役,安荣学为顺康园守奉官,权有善为召村察访,前县监朱启宪,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赠吏参闵泰镛,赠吏判文衡例兼,赠吏议闵致福,赠吏参例兼,已上广州留守闵泳穆两代,故学生郑燧,赠吏参例兼,故学生郑东璞赠吏议,故学生郑弘济赠仆正,以上,同敦宁郑墧三代。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进,参判张锡龙病,参议林文洙在外,参知尹相贤,同副承旨闵泳奎进。,以金元植、梁宪洙为知事,金锺讷为佥知,李章汉、李根豊为宣传官,赵时璧、郑寅春、白麟锡、姜世贞、高亨裕为五卫将,沈宜哲为训炼判官,郑兑奎为主簿,李南辑为全罗左水使,城山别将单李昞植,罗暖权管单沈宜镕,同知单李允锡,佥知三单崔文澈、洪秉悳、丁大宽,上护军闵致庠,大护军李熙,护军吴俊泳、南廷吉,副护军李镐肃、李敏正、李毅远、宋启宪,以上并单付,副司猛李载河、赵泳镐、赵贞植,及第韩万亿,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尹兢铉为济用主簿。

○兵批,再政。以闵宽植为宣传官,同知单金道焕,佥知三单赵时望、郑寅春、沈相薰。

○吏批,三政。以李晩沼为掌乐主簿。

○四政。以吴荣锡为禁府都事。

○五政。徐晩辅为引仪。

○以吏曹参议金性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以议政府言启曰,义州府尹林翰洙,谓有身病,连呈辞状矣。该府,近成弊局,见多矫整之事,而况边务方殷之时,期欲图递,屡烦不已,有若规避者然,揆以事体,不可无警,该府尹推考,更毋得如是之意,申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受由在外,兼文学赵锺弼,呈辞受由,兼弼善未差,文学前望未下,兼辅德闵泳翊,既有只推之命,与弼善柳𪼩,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兼辅德闵泳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朴周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洪州幼学李弘鲁所志,则以为,矣身,今番监试初试二所入格,而会试时名字,将欲改以箕鲁赴举,依已例启禀厘正云矣。依所诉,原榜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奉常寺正宋汇仁,缮工监假监役金平默、尹宪求,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兵曹言启曰,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纯祖大王追上尊号,纯元王后追上尊号,翼宗大王追上尊号,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合五庆庆科,庭试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春塘台亲临磨炼。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金世均状启,则以为,明川府使李昌权,父年当七十,不可远离供职,依法典启递,令该曹,考例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未絜家gg挈家g守令之亲年七十以上者,递改,载在法典,明川府使李昌权,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康津县监尹墉相换。

○吏曹判书赵成夏疏曰,伏以臣,一不才后生耳,既无履屐之适用,又乏袜绵之补效,偏荷隆庇,徒藉先荫,外内华膴,骤躐殆遍,年未强仕,备位列卿,每自循省,瞿然寝梦之犹惊,逾滥已极,分宜知止,岂容加之不衷之服,注之将满之器,益其过而招其灾哉?匪意天官宠命,又及于无似贱品,臣实莫晓其所以也,是职,即《周官》冢宰,冠五卿而统百官者也,佐掌六典而辨论官材,铨管九流而权衡人物,苟非简静如山涛,精密如顾谭,固无以对扬天哲,厌服人望,虽前辈名硕,仕宦到此,莫不逡巡退让者,良由是焉,若臣长短本末,渊鉴所悉烛,而其果才足以拨烦理剧,识足以激浊扬清,有可以一分榜样,仰塞简畀之明命乎?不择而授恩,斯亵矣,不量而入受,斯滥矣,庶官犹然,矧玆典选之重乎?臣家世受国恩,自先祖景献公臣尚䌹以来,五世绳武是职,休戚与同,名德相继,菀然为世掌之传美,顾臣不肖,无能为役,而若乃凭托宠灵,叨袭清选,荣固极矣,盛满之惧,忝坠之愧,较他尤有倍焉,此犹属身家计耳,其在圣简之为累,官谤之必兴,关系又何如也?奉诰怔𢥏,渊谷在前,开政有命,庚牌俨临,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听。伏望圣慈,念天职之不宜轻授,察臣言之匪出饰让,将臣新授长铨之衔,划赐镌改,俾公私耦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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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右副承旨李镐翼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仕直朴寿昌。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权膺善,时在平安道安州牧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闵泳奎曰,兼弼善有阙之代,前bb望b单子入之。

○以右承旨朴容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兼辅德闵泳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兪致一,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传于闵泳奎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绮秀落点。

○闵泳奎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新除授右副承旨金绮秀,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不为仕进,左副承旨朴周阳式暇出去,右副承旨金绮秀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绮秀,时在庆尚道安东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镐翼落点。

○兵曹,来三月初六日,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纯祖大王追上尊号,纯元王后追上尊号,翼宗大王追上尊号,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合五庆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教是时,直赴殿试人规矩,铁箭三矢一百十步,柳叶箭五矢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三技取一技落点。

○兵曹,来三月初六日,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纯祖大王追上尊号,纯元王后追上尊号,翼宗大王追上尊号,大王大妃殿加上尊号,合五庆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教是时,原榜人及直赴会试人规矩,铁箭三矢一百十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贯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bb粗b以上,五技取三技落点。

○李镐翼,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赵贞植有頉代,幼学李斗翼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都承旨李载兢上疏,则以为,臣父领议政臣最应,方带春秋馆领事矣。臣所兼修撰官之衔,其为应避,即典式所载,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承旨与领事相避,则春秋减下,载在法典,承政院都承旨李载兢,所兼春秋馆修撰官之衔,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广州留守闵泳穆疏曰,伏以无状小臣,偏蒙洪私,玷辱名器,固已不少,每诵古人不畏入畏之训,惴惴如集木而临渊,今者南城保釐之命,又遽及于臣身,臣诚惊駴兢愓,直欲钻地而入,而不可得矣,特简异数也,分司重寄也,八座峻秩也,必其人有德可举,有功可懋,望实俱优然后,进当贰公弘化,画郊固封之任,而人无异辞,有光于知人之哲也。臣之为人长短,与出身以后居官任职之状,毋论同朝所悉,即日月之明,照烛无馀,而除岁迁,骤躐至此,此于微私,未尝不极其荣观,而在国家为官择人,其可曰综核云乎?凡人之才能,出于天赋,而有不可强,故博奕小数也,而有终身习之而不能解者,如臣昏愚,他固无解,至于吏事戎务,尤其偏寒之甚者,故臣自从仕以来,未尝求一试于小县,而人亦未有谓此人,可任于民社也。今乃以未试之才,卒然委之以保障之重,使之董饬甲兵,句检金谷,不几于欲适越而北辕,偾败乃已乎?昔孔子,使漆雕开仕,而自谓未能信则悦之,今臣之不堪不止,如未信而已,则不俟臣毕辞,而庶几圣衷犂然,鞶褫之不终朝也。伏望殿下,深惟而明鉴之,亟收臣新授爵秩,改选贤德,以幸国事,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都承旨李载兢疏曰,伏以臣父领议政臣最应,方带春秋馆领事矣,臣所兼修撰官之衔,其为应避,即典式所载,玆敢短章控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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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朴周阳。右副承旨李镐翼式暇。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监祭进。朴寿昌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惠山佥吏姜耆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镐翼曰,礼房承旨,驰诣先农坛,奉审摘奸以来。

○闵泳奎启曰,在前亲临庭试时,有时、原任大臣入侍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入侍。

○又启曰,判义禁李丰翼,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户曹参议尹致聃,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朴斗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启曰,即者,副校理金裕成,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bb圣b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兪致一,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闵泳奎启曰,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朴周阳,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右副承旨李镐翼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朴周阳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朴容大,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闵泳奎,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关西道帅臣状启誊报,则慈城境右寨,越边巡检大国人出来,而今奉皇旨,经营官舍云矣。今此巡检之行,既云奉旨而来,则不可无一番劳问,令该郡守,即往举bb行b后,形止驰闻事,行会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书官徐晩辅、吴友泳减下,仍付兼检书官,其代,以前荐人李广稙、韩龙源,依已例除取才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金裕成,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重七、洪承宪,别兼春秋进,副校理奇阳衍差祭,应教宋世宪,副应教李教荣,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李广稙、韩龙源,已上并单付。

○闵泳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七日,春塘台亲临世子宫患候平复,庆科庭试试取教是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郑云翼、闵定镐、朴齐鸿在外,李教献武卫所进,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成李根秀疏曰,伏以臣,忝叨喉院,月再弦于玆矣,积违之馀,出入文陛,仰瞻咫尺之天颜,获睹睿表之夙就,感戴之极,荣幸无比,乃于日昨告病违召之际,即伏见前望下者,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臣双擎华诰,奉欢老父,攒颂恩告,继以惶駴,实莫省措躬之所也。夫熙朝官人之法,量材授能,何职不然,而惟玆师儒之长,担夯既重,地望尤峻,虞庭之教胄,《周官》之司乐,是其任也,则比他庶司漫职,迥有别焉,士趋渐磨,仰赞作成之化,文风蔚兴,俯尽培植之责,苟非学识为世推诩,决不可滥授而冒据也明矣。臣是何人,敢庸拟议于其间乎?臣幼既失学,长益荒嬉,对经而怀墙面之耻,临文而受根银之讥,以若空疏,周旋于皋比之席,则岂不贻章甫之笑,而为朝廷之羞哉?今若凭恃宠灵,视以傥来,则负乘之戒,盛满之惧,犹属臣私,骇物议而累圣简,亦非细故也,历日思惟,冞增悚恧,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慈,察臣不称之实,谅臣非饰之让,新授泮长之任,亟令镌改,俾公器无亵,私分获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副校理金裕成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迨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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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坐直。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朴周阳厨院进。右副承旨李镐翼内阁进。同副承旨闵泳奎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仕直金思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朴容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敦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炳国有身病,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宣川都护府使金思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容大启曰,假注书朴寿昌,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寿昌改差代,以金思辙为假注书。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会正,副摠管金鹤根、徐相岳、郑完默、郑斗源落点。

○李敦夏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兪致一,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敦夏曰,只推。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向以各司皂隶辈加出之殆无定限,有所除减,而闻内而内阁、政院、春、桂坊,外而政府,末由举行云。增其原额,量宜磨炼,加出名色,则永毋敢举论事,分付,政院五十三名,内阁三十名,春坊五十三名,桂坊四十名,政府五十名此口传下教与额数,揭板定式事下教。

○朴容大,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每于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启请修正,自是定式,而咸镜道六镇等邑,程途绝远,且开市方张,文簿来勘,不得趁限之由,文移臣曹,御览会计,待其会案齐到,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此庆科庭试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申泰皞,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此庆科庭试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此庆科庭试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孝徽殿享官意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时,参奉李洛应、李鼎汉,忠义李象翼、李庆和、金演植、沈宜奭,皆为赴举矣。参奉代,假官一员,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曹、该府差出,使之致斋,自今二十六日至二十七日,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敦夏,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七日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时,本厅将校,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教是时,本厅属南阳别骁士、别炮军,坡州、长湍别骁士,直赴殿试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庆尚监司李根弼疏曰,伏以邦箓无疆,吉庆荐臻,我大王大妃殿下,定祥之辰,重回旧纪,扬徽称于东朝,蒇显册于太室,准海之圣孝冞光,匝域之群情胥悦,仍伏念,古人有言曰,人臣之居位也,无病而言去者,虽涉占便,而尚有崇让之美,有病而不言去者,由乎贪恋而自不觉妨公害己之归,旨哉,臣尝服膺斯言矣。噫,臣之人与职之不相称,至于此山南钜藩而尤无所榜样,如鼹饮河,如蛟负山,政为臣今日准备语,而一自受命以来,感激殊遇,策励衰钝,夙夜忧惧,如集于木,思所以万有一图报之方,而环一省七十一州,自经大无,无邑不病,无事不弊,器之欹、船之漏,未足以喩其岌嶪之状,而其奈臣才具不逮,智虑不周,可以更张者,无一更张,可以惩创者,无一惩创,因循苟且,岁已一周,而向所策励图报,惟在乎句检簿书,题判文牒而已,若使可堪之人当之,此不过寻常酬应之事,臣则既竭目力焉,又竭心力焉,缤纷汨没,日不暇给,宿抱贞痼,转辗沈苦,昼之所啖,无过数龠,而此犹泥膈,宵之所寐,无过数刻,而或不交睫,重之以水土所伤,营卫俱弊,积惫积瘁,收拾不得,此际试役,推诿无处,万强考校,潦率了勘,莫辨荆山之璞,举遗沧海之珠,多士失望,已无可言,而得免颠仆于荆围楮券之间,亦云幸矣。因此而病状,一倍添剧,痰眩风窒,不时发作,种种有垂尽之势,医言颓龄此祟,非药石可瘳,如不亟饮故泉,悔将无及,于是乎臣之自危之心,日甚一日,伏枕昏闷之中,以不克负荷,为谵为呓,每被傍人唤醒,而聊复尔尔,臣情到此,吁,亦戚矣。夫告君不实,人臣之大罪,臣焉敢以一毫虚伪之辞,肆然为冒渎之计乎?殿下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日生之德,止慈之念,当有所处臣矣,玆敢艰召散神,略控短牍。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俾缷符节之重,俾延刀圭之喘,则一身之幸,犹属微私,一省之幸,将孰大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虽如此,调理则自可差复,卿其勿辞,益勉旬宣之责。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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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试所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右副承旨李镐翼内阁进。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金思辙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敦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铁原都护府使赵羲谦,厚昌郡守徐光承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容大启曰,同副承旨闵泳奎,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镐翼曰,日次儒生殿讲,再明日仁政殿,亲临磨炼。

○传于李镐翼曰,削科人金复性,特为复科,付之今审庭试榜末,以示广庆之意。

○传于李镐翼曰,昨年十一月应制,今二月应制,异于他科,直赴殿试人,并付之今番庭试榜末。

○兼司书前望单子入之。李辅荣落点。

○兼弼善前望单子入之。宋世宪添书落点。

○文学前望单子入之。赵同熙添书落点。

○李镐翼启曰,庆科庭试文科,对读官尹升求、金允植、郑元和、柳宗植,谓以情踪惶蹙,奉牌阙外,陈疏到院,原疏才已捧入矣。前后饬教,何等截严,而屡度催促,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献纳洪时衡,正言李秉纬、兪致一,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传于闵泳奎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闵泳奎曰,读券官领敦宁,更为命招。

○传于闵泳奎曰,入禀迟滞之中官金锡勋推考。

○闵泳奎,以议政府言启曰,庆科隔日,多士咸集,而市储试纸,闻甚不敷云。依已例,以大好纸通用事,分付四馆所,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以武卫所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本所额外武勇卫别选军官,及武艺别监中,直赴殿试应试人单子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报坛祭献官,当以时、原任大臣中塡差,而领中枢府事李裕元在外,领敦宁府事金炳学,山陵朔祭献官自求,行判中枢府事洪淳穆有身病,领议政李最应药院都提调,例不得塡差,左议政金炳国有身病,不得进参,大臣中,无可差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崇品中拟入。

○又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孝贞公赵德润,延谥定行于来三月初一日,京畿麻田地本第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昨年十一月应制,今二月应制,异于他科,直赴殿试人,并付之今番庭试榜末事,命下矣。在前庭试时,有直赴一人付之榜末之命,则随其直赴第次,付之榜末,一体放榜,曾有已例,今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削科人金复性,特为复科,付之今番庭试榜末,以示广庆之意事,命下矣。幼学金复性,付之今番庭试榜末,一体放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弼善宋世宪,文学赵同熙,兼司书李辅荣,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直赴殿试人,及直赴会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执鼓官,例以训炼正塡差,而正徐载豊在外未肃拜,依例以训炼副正申膺均塡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武勇卫李奎圣等三百二十七人,直赴会试奉承传别骑卫白东赫等十九人,随其录名,依例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以兵曹言启曰,明日亲临春塘台庆科庭试试取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议林文洙在外,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东献为兵曹参议。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参议单尹相贤,兵曹参知单沈东献。

○朴周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本局军兵中,直赴殿试应bb试b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本营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春塘台亲临庆科庭试时,广智营入直军二十名除出,通化门外排立矣。入直军,馀数无多,出番军中二十名,添入警巡,而事毕后,元入直军,还入直所,添入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在中、黄鼎吉,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七日春塘台亲临庆科庭试文武科试取时,东营、集春营入直军各二十名除出,弘化门、月觐门外排立矣。今夜宫墙外巡逻,难以分排,出番哨官四十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护军尹升求疏曰,伏以大比之科,国典所重,有司之任,士望攸属,臣于向日,猥以无似,忝充一所副试之役,承命冒应,随众参席,是岂臣藻识足以备数,鉴别可与考艺而然乎哉?诚以辞免无路,趋走为恭耳,及夫榜出之后,物议喧聒,至彻于九重黈纩之下,惟我大圣人处分,始施刊削之典,曾未几何,旋降分拣之命,宽度焉天包海涵,大德焉秋肃春生,臣于是,既多感激之忱,继增危蹙之私,罚止薄警,反为赍悚,勘有未毕,方切讼愆,今又见拟于庭试对读官之望,召牌俨临,其在分义,何敢违傲,而已蹶之武,无以更前,有䩄之颜,难于抗对,圣念虽出于涤瑕,迷见莫回于守株,玆敢来诣阙下,冒控短章。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试望变通之恩,仍加臣未勘之律,以重公法,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既已经勘,何必为引?试牌体重,即为入来。

○副护军金允植疏曰,伏以臣,百无肖似之一散材耳,其在汗漫职司,犹恐不胜其任也,而况贤贤大典也,考艺重务也,决非如臣空疏,所可参席,而顷于大比之科,猥充副试之役,试围日迫,辞免无路,黾勉向前,狼狈在目,竟致物议之沸腾,莫逃天鉴之孔昭,辜负至至gg至重g,岭海犹轻,不意圣度包乎山薮,薄勘止于旬日,臣诚感泣惶恧,莫省措躬之所也。窃伏念,向日非常之命,亶出于值庆覃惠,宥过许新之圣意,非谓罚止于此,足以蔽辜,则缩伏讼愆,犹复前日而已,今此对读官之拟,又奚为而及于臣身也?以其职则齿于考试之末,以其迹则涉于偾误之地,虽有岁月稍久之后,有难冒膺于此任,况今经勘属耳,众论不息,若复狃恩忘耻,抗颜就列,再蹈覆车之辙,如饮解醒之酒,则其如朝廷之苟且何,多士之嗤笑何哉?捧牌回遑,末由承膺,玆敢冒控哀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收臣对读官之望,仍施以未尽勘之律,以重公法,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既已经勘,何必为引?试牌体重,即为入来。

○副司果柳宗植疏曰,伏以臣,姿质愚卤,文识蔑裂,何有一毫近似于大比参试之任,而向蒙恩点,滥叨宿趼,蹑行乎主司之后,比列乎校文之座,多士嗤点,厚招积谤未息之馀,毕竟偾误,熟料于已试蔑效之地,竣役而退,悚恧弥切,及伏奉严教下者,于是乎,溺职之状,毕露无馀,对扬之不善而孤负特简之圣衷,听闻之可骇而未副恢公之敦饬,苟究所犯,合置何辟?幸赖圣度天大,曲加宽贷,薄警只止于刊削,恩命遽施于分拣,感戴惶懔,历累日而莫省所以措躬,不意贱名,猥参于对读拟望之末,庚牌又俨临矣。顾臣危蹙之踪,虽寻常差除,实无以抗颜冒膺,况因今日之试事而扬扬为进身计哉?吹签之馀悸未定,守株之微谅莫变,玆敢忙陈短章,略控情实于听卑之天。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下臣司败,勘臣当律,以为不职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既以经勘,何必为引?试牌体重,即为入来。

○副司果郑元和疏曰,伏以臣,见拟庆科庭试对读官之望,天牌俨临,驾屦不俟,义分即然,而第于月前,猥参式年监试初试参试之任,竟致偾误,薄勘未几,旋蒙分拣,罚不蔽辜,至今追惟,惶汗浃背,试院一步,便成艮限,不惟微分之自划,抑亦同朝之共谅,岂可以事属过境,恬若无故,只效趋走之恭,不思廉维之重哉?玆敢忙具短章,略暴情实。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令变通,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既已经勘,何必为引?试牌体重,即为入来。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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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试所进。右副承旨李镐翼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仕直金思辙。事变假注书尹国柱试所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镐翼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即者,弼善柳𪼩,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敦夏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镐翼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诸否,摘奸以来。

○李镐翼,以礼曹言启曰,谨依传教,应制直赴殿试人,随其直赴第次,付之榜末事,草记启下矣。即接四馆所牒呈,则戊寅十一月,馆学儒生应制入格,幼学柳观秀,进士徐谊淳,己卯二月,馆学儒生应制入格,进士郑云琦,幼学权博渊、孙德汉,合为五人云矣。直赴殿试儒生,柳观秀等五人,随其直赴第次,付之榜末,一体放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今月二十七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柳𪼩,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赵定熙受由在外,兼文学未差,兼辅德闵泳翊,兼弼善宋世宪,文学赵同熙,并即婢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金在骏有頉代,幼学李采应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敦夏,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侍卫军兵等处,干犒馈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下教,侍卫与排立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下教,侍卫与排立军兵等处,干犒馈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下教,本厅侍卫与排立军兵等处,干犒馈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弼善柳𪼩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委顿床bb玆b,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己卯二月二十七日辰时,上诣春塘台。世子宫患候平复,庆科庭试文科试取入侍时,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右副承旨李镐翼,同副承旨闵泳奎,假注书李容镐、金思辙,记事官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闵泳焕,提学金辅铉,检校直提学赵宁夏、赵成夏、尹滋悳、金炳始,直提学闵泳翊,检校直阁姜𧄽、尹用求、金兴均、沈相薰、赵同熙,副校理奇阳衍,修撰金元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朴容大,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青阳门,诣春塘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载兢读奏入门单子。上曰,多士观光,有倍前日,数爻更为详录以入之意,申饬入门官,可也。载兢曰,侍卫从陞中,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一体行礼乎?上可之。读券官,领敦宁金炳学,行上护军金炳德、李源命,知宗正卿李承辅,行大护军赵凤夏,刑曹判书李秉文,知宗正卿李寅命,行大护军徐衡淳、韩敦源,知敦宁金寿铉,行大护军尹滋承,知宗正卿李会正,行护军李淳翼、金鹤根、李承五、洪锺轩、李世宰,兵曹参判金炳翊,行护军赵熙一、尹致圣,吏曹参判李炳教,宗正卿李敦应,行护军成载玉、南廷益,户曹参判赵济华,对读官,行副护军闵泳翊、李承纯,刑曹参议李应夏,行副护军兪晩源、沈东臣、金兴均、沈相薰、尹荣信、赵秉稷、朴定阳、李龙雨、李胄荣、李镐喆、金羽均、尹升求、赵肃夏、金明镇、洪殷谟,户曹参议尹致聃,行副护军金允植、洪承穆,礼曹参议任尚镐,应教宋世宪,副司果赵同熙,副应教李教荣,司书赵重弼,副司果金学洙,校理洪承宪,副司果吴益泳、郑元和,司仆寺正朴齐晠,副司果柳宗植、赵秉翊、洪锺永,持平李万教,副司直南肃熙,副司果李轩卿、黄耆渊、李辅荣,副校理金裕成,副司果南秉文、洪炳一,正言李秉纬,检阅朴斗阳、赵秉升、金文铉,行四拜礼,以次入就位讫。载兢进前奏曰,时、原任大臣来待矣,何以为之乎?上曰,入侍。贱臣承命出传谕。与领议政李最应,左议政金炳国偕入,以次侍立讫。上曰,大臣进前。炳学等,以次进前奏曰,亲临试士,侵早劳重,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炳学曰,世子宫气度,何如?上曰,平顺矣。仍教曰,今番儒生,比前甚多矣。炳学曰,八方多士,咸祝庆会而然矣。上命试官进前。炳德等进前。上命书题,赋重华协于帝。限申时。仍教曰,书头,各书道号,又书济州。炳德等,书题读奏讫。上曰,儒生既多,题板广设,揭必自远以近。文铉等,捧出悬之。上命书传教曰,庭试武科殿试,训炼院命官为之。出传教又命书传教曰,考官李载元,命官为之。出传教周阳曰,兵曹判书李载元,以武科殿试命官,训炼院进去,别侍卫,何以为之乎?上曰,次堂举行,出举条周阳曰,今日训炼院,命官武科殿试时,两司当为进参,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周阳曰,臣以军士房,武科开场事,训炼院进去之意,敢达矣。上曰,唯。仍命试官权退。上入少次。载兢,以司谒入禀曰,收券已多,考试何如?上可之。仍传曰,别云剑、兵、摠府堂上、堂上阁臣、入侍承旨、堂上对读官,并读券官加差下,堂下阁臣,入直玉堂,并对读官加差下,使之分考。出传教炳学等考试讫。载兢,又以司谒入禀曰,取几人乎?传曰,今番庭试取十五人。出传教少顷,上出次。敦夏、容大奏曰,臣等,承命出月觐门、集春门外,收券以来矣。上曰,同入考试也。仍命书传教曰,再明日三日制,遍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春塘台亲临磨炼,试官仍用。出传教又命科次为之。载兢曰,读券,何以为之乎?上曰,对读官读之。文铉读奏第一张至五句。上命止之。炳学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皆书正三下。炳学书等讫。载兢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承旨坼封,可也。载兢坼封读奏讫。上命书传教曰,侍卫与排立军兵,令各其营,干犒馈。出传教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降座乘舆。上乘舆,由青阳门、铜龙门、建阳门,入协阳门。周阳,请出标信解严。上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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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内阁进。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朴周阳坐直。右副承旨李镐翼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金思辙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拿处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容大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未肃拜,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呈辞,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镐翼,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镐翼曰,兼文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闵泳奎曰,呈告泮长许递,今日政差出。

○朴容大启曰,持平李万教,正言李秉纬,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前咸镜监司留待。

○传于闵泳奎曰,前咸镜监司入侍。

○李敦夏,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李泰燮,除拜,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金锺讷,宣传官赵存兴,五卫将郑寅春、赵时璧、白麟锡、姜世贞、高亨裕,俱以病难供职,文臣兼宣传官宋道淳,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新除授全罗左水使李南辑,母年今为七十三岁,法不当远离赴任,户奴呈状乞递矣。阃帅之亲年七十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成夏进,参判李炳教牌招不进,参议金性均牌招不进,左副承旨朴周阳进。以宋道淳为兼文学,李承纯为大司成,朴来万为知义禁,安在麟为直讲,李启鲁为安东府使,金奎弘为安州牧使,吴在渊为银溪察访,奉常参奉单尹荣大,检书官单李广稙、韩龙源。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进,参判张锡龙病,参议尹相贤入直,参知沈东献病,右副承旨李镐翼进。以沈应泽为佥知,李奎颜为宣传官,闵泳寿、李龙渊、张世麟、徐俊相、玄济民为五卫将,金元均为文兼,具然泓为全罗左水使,朴三秀为越松万户,同知单姜世贞,佥知二单白麟锡、高亨裕、张羲泰,副护军权膺善、金绮秀、林文洙、李根秀、金锺讷、赵存兴、李南辑,副司果金勉儒,副司猛李斗翼、金在骏,以上并单付,及第金璋宪、吴鼎善、宋在铉,副司果赵秉缙,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洪在能为北部令,南学训导单金泰龙。

○三政。朴衍寿为司饔主簿,分教官单洪锺协。

○四政。典籍单南廷皓,文科甲科第一人,礼宾主簿单具然喜,武科甲科第一人。

○以吏曹参议金性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传于李镐翼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镐翼,以孝徽殿享官意启曰,今二十九日,三日制时,参奉李洛应、李鼎汉,忠义李象翼、李庆和、金演植、沈宜奭,皆为赴举矣。参奉代假官一员,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曹、该府,依例差出,使之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明日三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三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正郞林相僖,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前五卫将卢箕敬名字,改以世敬事为等如,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敦宁金炳学疏曰,伏以臣,奉有三日制读券之命矣,竭蹶趋承,分义道理之为然,而顾臣迩来见状,恒多不健,少失将摄,辄致葸苶,昨日之获竣试役,特其幸焉耳,甫自公退,猝婴吹霎,肢体紧束,有寒而无热,咳嗽迭迸,以夕而达朝,委淹床玆,弹束无计,臣虽欲尽力向前,幸希已幸之幸,委实有行之不得者,玆不敢不抱悚赍闷,冒尘聪听。惟圣慈,俯赐谅察,划许变通,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读券官之任,玆以勉副,卿其安心调理。

○仍传于李敦夏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己卯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日次儒生殿讲入侍时,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右副承旨李镐翼,同副承旨闵泳奎,假注书李容镐、金思辙,记事官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闵泳焕,提学金辅铉,检校直提学赵宁夏、赵成夏、尹滋悳、金炳始、赵庆镐,直提学闵泳翊,检校直阁姜𧄽、尹用求、金兴均、沈相薰、赵同熙,副校理奇阳衍,修撰金元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朴容大,进前奏曰,连日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陞座。上降舆陞座。载兢奏曰,侍卫从陞中,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与儒生等,一体行礼乎?上可之。赞仪唱四拜。考官,知三军府事金炳始,行护军李淳翼,刑曹参判尹泰经,参考官,行副护军金奎弘,辅德赵定熙,副司果赵东弼,校理李重七,及儒生等,行四拜礼,以次入就位。上命开讲。载兢曰,考讲,以抽签为之乎,以大文为之乎?上曰,大文为之,可也。仍亲受讲一人讫。载兢曰,告栍之际,做错非细,事未前有,极涉疏忽,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事过后,拿处可也。出榻教仍更受讲二人讫。上命书传教曰,日次儒生未毕讲,便殿为之。出传教上降座乘舆,由仁政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周阳请出标信解严。上入宣化门还内,少顷,上出御重熙堂,命开讲。仍传曰,前咸镜监司入侍。诸臣以次侍立。上曰,前咸镜监司进前。同副承旨闵泳奎,假注书金思辙,记事官朴斗阳、闵泳焕,前咸镜监司金世均,以次进伏讫。上曰,善留而善还乎?世均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三政果无为弊乎?世均曰,本道果多积弊,故敢此仰达矣。仍奏曰,臣以无似,猥膺北臬,有百偾误,蔑一报效,而居留换授,恩出寻常,今当纳节,冞增悚惶,而有不容不禀达者矣,本道,以边上重地,钱谷应用,极其浩繁,而还谷则连入停荡,大同则亦多减缩,以致经用不足,割本弥缝,甚至南、北关还谷加下,折米为四万二千馀石,大同钱加下,为四万七千七百馀两,而凡属公用,每年应下,折米为一万四千馀石,且开市应下,双市为九千二百馀石,单市为七千二百馀石,今年则虽报政府变通,庶可经过,而民国事势,万万忧悯,统计其加下之划报,还谷之立本,办得三十一万五千金然后,可以排比,急先之务,莫切于此,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令庙堂禀处,可也。出举条世均曰,德陵、安陵两陵寝曲墙内,双奉,定陵、和陵两陵寝曲墙内,上下奉,而两陵官员,互相替直,凡百供奉,少无异同,而及其陵役后,别单两官,不得同入,此恐非一视之政,此后则纵有一陵之役,两官一体别单,恐合事宜,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世均曰,本道,国家根本之地,五百年培养作成,往往有经学谨饬之士,至于功令之业,亦彬彬可观焉,而惟诸科,取额最少,公都会,南、北关,俱是诗赋各一人,讲一人而已,水原、开城、广州虽一州,各取八人,而以一省之大,若是数少,宜其多士之赍郁,今冬为始,南、北关公都会,诗赋各加一人,以示朝家眷念之意恐好,故敢此仰达,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世均曰,咸兴归州寺,寔我太祖大王读书堂,正庙朝御制御笔,碑阁奉安之所,而去腊失火,佛宇僧寮三百五十馀间,烧尽无馀,惟读书堂与碑阁,僧徒殚诚救护,岿然独存,是诚万幸,而此地此寺,为其守护圣址,则不可与凡寺刹比,不得不使之改建,而容入物财,无计区划,依已例,空名帖限五百张成给恐好,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松田及元山,果皆详见否,世均曰,松田元非历路,故未得见其地形,至于元山,虽是历路,下去时,因陵寝奉审,不得历见,今于回路,始见元山,则民户殆近千户,而诚一大都会也。上曰,陵寝之于元山,相距为几许里乎?世均曰,智陵是安边地,元山是德源地,则以其邑之各殊,自京难知其相距之甚近,而昨年日本船来泊时,始知其地距智陵,不过为二十里,故臣以陵寝至近,所重自别,不可使他国人久留之意,既状闻,且据理晓谕于日本人,则彼亦知事体之固然云矣。上曰,虽见状启,未详其形便,而元山与陵寝,虽非同邑,相距甚近矣。世均曰,诚然矣,且涌珠里,即翼祖诞降旧基,而正庙朝御笔碑阁奉安之所也,若登元山浦后麓,则望见而相去不满十里云矣,涌珠里,一名赤田,而德源地也。上曰,俄罗斯,近无可忧乎?世均曰,彼人之往往起闹,不过是彼我人私相买卖物货,而我人不即报偿,则乃有越来作闹之举,故边邑严禁其相通之弊,而姑无他深虑矣。上曰,读书堂之于御笔阁,相距何如?世均曰,御笔阁连属于读书堂矣。上曰,前咸镜监司先退。世均退出,承史少退侍立。容大奏曰,吏曹郞厅来禀,新恩下批政事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仍亲受讲十人后,入少次。儒生等,以次应讲讫,比较儒生十五人书入。上出次,命书传教曰,日次儒生殿讲比较,以制代讲。出传教仍命试官进前。炳始进前。上命书题,花信风七律,押风。限三更,儒生等,次第呈券。上命考试,仍命书等讫,又命史官坼封。载兢读奏讫。上命书传教曰,日次儒生殿讲比较,律诗居首三中一,幼学闵丙奭,三中二,幼学林永相,并直赴殿试,之次三中,幼学宋锺协等十三人,并直赴会试,之次略,进士韩光洙等七人,并给二分,之次略,幼学沈殷庆等七人,并给一分,之次略,幼学李日章等七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之次略幼学赵彦植等七人,并考例施赏。出传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传教仍命试官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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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右副承旨李镐翼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容镐仕直金思辙。事变假注书尹国柱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李镐翼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闵泳奎启曰,持平李万教,正言李秉纬,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启曰,标信出纳,何等严重,而今日侍卫军兵解严标信,不为解严,径先还纳,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宣传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李镐翼曰,发遣吏郞,诸执事请gg清g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尹国柱囚单子,传于李敦夏曰,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李镐翼,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文学宋道淳,时在忠清道怀德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启曰,院吏文学官李采应有頉代,幼学李镛宰差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周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己卯二月二十九日辰时,上诣春塘台。三日制,通方外儒生试取入侍时,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阳,右副承旨李镐翼,同副承旨闵泳奎,假注书李容镐、金思辙,记事官金文铉、赵秉升、朴斗阳、闵泳焕,提学金辅铉,检校直提学赵宁夏、赵成夏、尹滋悳、金炳始、赵庆镐,直提学闵泳翊,检校直阁姜𧄽、尹用求、金兴均、沈相薰、赵同熙,副校理奇阳衍,修撰郑显英,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朴容大,进前奏曰,连日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青阳门,诣春塘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乘座。载兢进前奏曰,儒生今当入场矣,出标信开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可也。载兢曰,侍卫从陞中,有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一体行礼乎?上可之。读券官,行上护军李源命,知宗正卿李承辅,行大护军赵凤夏,刑曹判书李秉文,知宗正卿李寅命,行大护军徐衡淳、韩敦源,知敦宁金寿铉,行大护军尹滋承,知宗正卿李会正,行护军李淳翼、金鹤根、李承五、洪锺轩、李世宰,兵曹参判金炳翊,行护军赵熙一、尹致圣,吏曹参判李炳教,宗正卿李敦应,行护军成载玉、南廷益,户曹参判赵济华,对读官,行副护军闵泳翊、李承纯,刑曹参议李应夏,行副护军兪晩源、沈东臣、金兴均、沈相薰、尹荣信、赵秉稷、朴定阳、李龙雨、李胄荣、李镐喆、金羽均、尹升求、赵肃夏、金明镇、洪殷谟,户曹参议尹致聃,行副护军金允植、洪承穆,礼曹参议任尚镐,应教宋世宪,副司果赵同熙,副应教李教荣,司书赵重弼,副司果金学洙,校理洪承宪,副司果吴益泳、郑元和,司仆寺正朴齐晠,副司果柳宗植、赵秉翊、洪锺永,持平李万教,副司直南肃熙,副司果李轩卿、黄耆渊、李辅荣,副校理金裕成,副司果南秉文、洪炳一,正言李秉纬,检阅朴斗阳、赵秉升、金文铉,行四拜礼,以次入就位讫。载兢曰,上试金炳德,有身病,不得待令矣。上曰,唯。仍命题诗,命百官进农书以示务本,押农。限申时,源命等书题,读奏讫。文铉等,捧出悬之。上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入侍。出传教幼学闵丙奭、林永相、宋锺协、姜敬熙、李千珪、李敬夏、宋荣晦、李舜夏、尹起荣、郑夏时、洪昺厚、郑訚朝,生员李中斗,幼学金春熙、李锡永、金乔汉、李伦和、李日章、李日赞、朴胜澈、朴仁阳、尹始荣、赵彦植、朴齐纯等,序立阶下讫。载兢曰,入格儒生中,金弼洙等十八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进前奏职姓名乎?上可之。丙奭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讫。载兢曰,儒生等,使之颁赏行礼乎?上可之。载兢退立楹外,颁赏行礼讫。仍奏曰,儒生等,使之退出乎?上可之。仍教曰,直赴二人,使之进退墨戏,可也。载兢退立楹外,进退墨戏讫。上曰,直赴二人,使之退送也。上入少次。少顷,载兢,以司谒入禀考试。上命书传教曰,别云剑、兵、摠府堂上、堂上阁臣、入侍承旨、堂上对读官,并读券官加差下,堂下阁臣、入直玉堂,并对读官加差下,使之分考。出传教源命等考试讫。以司谒口传下教曰,科次,便殿待令。又命书传教曰,还宫当自内为之矣,该房知悉。出传教少顷,上出御重熙堂。诸臣以次侍立。上命科次为之。载兢曰,读券何以为之乎?上曰,对读官读之。文铉读奏第一张至五句。上命止之,仍命源命书等讫。载兢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翰林坼封。泳焕坼封。载兢读奏讫。上命书传教曰,三日制诗居首三下一进士宋秉瑞,三下二幼学李贞稙,三下三幼学尹相衍,并直赴殿试,之次草三下幼学郑鸿基等七人,并直赴会试,之次次上幼学尹东恒等二十人,并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金弘济等二十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进士成一镐等五十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出传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传教仍命试官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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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载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朴周阳。右副承旨李镐翼坐直。同副承旨闵泳奎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思辙仕直金镇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寿铉,副提调朴容大启曰,亲临试士,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闵泳奎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容大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炳国有身病,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镐翼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先蚕坛,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镐翼曰,孝徽殿朔祭,摄行磨炼。

○李镐翼启曰,知义禁朴来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泳奎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闵泳奎曰,呈告泮堂许递,今日政差出。

○闵泳奎启曰,假注书李容镐,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容镐改差代,以金镇祐为假注书。

○传于闵泳奎曰,入格儒生入侍。

○吏曹,己卯式年监试覆试学礼考讲一所试官姜铎、赵璟淳,二所试官朴齐晠、安在麟。

○李镐翼,以礼曹言启曰,缮工监假监役官尹泰宬、尹章宪,童蒙教官尹相衍,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闵泳奎,以兵曹言启曰,训炼院都正李锺晋,五卫将闵泳寿、张世麟、徐俊相、玄济民,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左洗马李贞稙,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成夏牌招不进,参判李炳教进,参议金性均牌招不进,右副承旨李镐翼进。启曰,判书赵成夏,参议金性均,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洪远植为同成均,南世祐为童蒙教官,李秉鲁、郑万教为假监役,承文博士二单尹国柱、朱明相。

○兵批,行判书李载元进,参判张锡龙入直,参议尹相贤病,参知沈东献病,同副承旨闵泳奎进。以李根奭为训炼都正,李元柱、李敏昌、宋右铉、金重孝为五卫将,同知单姜兴俊,佥知三单闵泳寿、李龙渊、张世麟,副护军李锺晋,副司猛李采应、李镛宰。

○吏批,再政。以闵应植为敦宁参奉。

○兵批,再政。以闵应植为左洗马,同知单李元柱,佥知三单李敏昌、宋右铉、徐俊相。

○吏批,三政。以尹珌求为敦宁参奉。

○闵泳奎启曰,行大司宪李升洙,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掌令严锡瓘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命教,司谏李凤德,正言李秉纬、兪致一,执义吴庆履,掌令姜运重,持平李万教、朴齐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赵寅熙状启,荐新生蛤、络蹄,日气尚寒,姑未产出,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闵泳奎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吏曹参议金性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泳奎曰,只推。

○李镐翼,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泳奎,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谘议宋秉璿疏曰,伏以微贱小臣,侥冒匪据,一衔三载,未蒙镌解,瘝官废职,大伤清朝综核之政,忘廉丧耻,厚犯国人法义之诛,一念悚惕,屡控衷恳,辞不达意,诚未格天,前后披肝沥血,徒归饰让干恩,日夕屏息,惟威罚是俟,忽于月前,以震邸患候康复,颁赐宠典,滥及贱臣,顾此恩数,所以推广志喜之意,而酬劳保护之臣也。如臣草莱之踪,岂敢厕其中而晏然祗受哉?反复思惟,靡日不宁,敢因县道,转达情实,冀回格外之恩,不意玆者,圣谕继降,辞旨谆恳,委寄隆重,尤非前日之比,一则曰不能致敬尽礼,与治天职,二则曰士之怀道也,不仕无义,终又申申于春宫辅导之功,而求助之意,蔼然于丝纶之表,噫,虽使宿德大儒当之,尚且逡巡却顾,而以臣无似,承此明教,奚趐如瓦缶之黄流,僬侥之九鼎乎?臣诚内愧外䩄,寝惊梦愕,莫知所以致此也,臣本庸愚,最居人下,学不足以通经,识不足以周事,其所自度,既审且熟,臣若贪恋恩宠,冒没趋膺,受人嗤点,触处颠踬,则臣身之狼狈,固不足恤,而其为累于日月之明,当复如何哉?此臣所以永矢缩伏,甘作圣世之逋民而已。伏乞圣慈,亟回召旨,永刊选籍,更勿检拟,俾全愚分,实覆载生成之赐也,臣方祈免误恩之不暇,何敢妄有赘他,而区区葵藿之忱,出于秉彝,略陈所怀,惟殿下,少垂察焉。窃伏念震邸,衣尺渐长,睿质夙就,自内入学,智思日通,中外群情,举切延颈,而教养之道,必在于圣上之以身教率,苟欲身教,不可不先致讲学之功,夫人君一心,为万化之原,君心一正,则万事无不正,此自然之理也,然正心之方,不以讲学,则其道无由,故虽古之大圣人,生而知之,亦未有不资于是,粤我列圣朝家法,尤以是为先务,贤臣硕辅,及诸先正,勤勤恳恳而不已者,莫不以勤圣学为急,所以致治之美,卓越前代,殿下所宜恪遵而勤行者,不其在此乎?程叔子进言于朝曰,使一日之中,亲贤士大夫之时多,亲宦官宫妾之时少,则可以涵养气质,熏陶德性,此万世不易之至言也,若不御讲筵,则贤士大夫日远月疏,所与亲近者,不过宦官宫妾,而卒无以收正心之效矣。伏望殿下,日开经筵,以懋圣学,频接召对,以广咨访,于以端本而澄源,必期于朝廷百官四方万民,咸归于正,讲学之效,至于如此,而以之教导春宫,其效尤大而速,我殿下一身,表里动静,粹然一出于正而无毫发非僻之私,则震邸晨昏侍燕之际,寻常嬉游之间,其所观感,自然习惯,就傅之前,已有七分教养,伊尹之告太甲曰,今王嗣厥德,罔不在初,召公之戒成王曰,若生子罔不在厥初,生自贻哲命,若贾谊所谓,太子之善,在于早谕教,即罔不在初之义也,择师傅选宫僚,至于衣服器用之具,出入居处之节,凡系辅导春宫者,国朝具有成法,在圣上修而行之耳。夫出治之本,在于圣心,命历无疆之基,在于震邸,而若其教导震邸之本,则又不外于圣学,顾今日悠悠万事,孰有大于勤讲学乎?臣之此言,窃附古人格君之义,而文字拙讷,不足以启发圣聪,然刍荛之言,圣人采之。伏愿圣明,勿或以人而弃言,宗社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恳。向日敦召之后,意谓幡然,凝伫方切,巽牍际至,是岂尔不欲致泽君民而然哉?亶由予诚浅礼薄,使衡泌薖轴之人,不能改永矢之心,惭叹之至,无以为喩,尔家先正,道学及出处故事,尔当擩染之矣,绍述之矣。顾今日辅导启沃之责,尔何以退让不居乎?今此陈勉,出于忠爱之至意,可以书绅铭座,予之必致之心,于是益切,况春晷渐纾,讲筵将开,政是震邸志虑学问日长之会也,尔其谅之,亟图簉朝,毋孤予厚望。仍传于闵泳奎曰,此批答,遣地方官传谕。

○己卯二月三十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入格儒生入侍时,同副承旨闵泳奎,假注书金思辙,记事官朴斗阳、闵泳焕,以次进伏。生员宋秉瑞,幼学李贞稙、尹相衍、李种弼、金翰济、李镐性、成泰永、李龟年、郑太奎、李相安、成麟镐、李羲正、吕鹤会、申旗永、奇宇苍、李羲旭、洪锺灿、闵丙益、金在容、郑在奭、李道淳、权基用、李鼎稙、李正夏、李守民,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泳奎奏曰,入格儒生中,郑鸿基等七十五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陞堂奏职姓名乎?上可之。秉瑞等陞堂奏职姓名讫。泳奎曰,儒生等,使之颁赏行礼乎?上可之。泳奎出楹外,颁赏行礼讫。泳奎曰,儒生等,使之先退乎?上可之。仍教曰,直赴三人,承旨出去,进退墨戏,可也。泳奎曰,招入院隶举行乎?上可之。泳奎退立楹外,进退墨戏讫。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