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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高宗/十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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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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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緣故出。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李根秀監祭進。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仕直鄭承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除服後,大殿、大王大妃殿、中宮殿,藥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罔極。王大妃殿,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世子宮,藥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容大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聲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坡州牧使徐光鼎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根秀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根秀啓曰,弘文提學閔泳穆,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金明鎭啓曰,今己卯年京外守令、邊將薦擧單子三百八十度,依例捧入,而其中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見諸道守令、邊將薦擧單子,則三陟府使洪鍾漢,淮陽府使金商鳳,寧越府使朴海哲,定州牧使李𨯶永,安州牧使權膺善,楚山府使李晩耆,尙州牧使朴憲陽,北靑府使李時夏,安邊府使金直淵,薦擧入職銜中,廟社殿陵號,平行書之,襄陽府使李道植,平安兵使白樂莘,中和府使趙國顯,晉州牧使申錫游,安東府使金綺秀,密陽府使申奭均,泰安防禦使申錫源,薦擧人職銜,有違格式,黃州牧使兪致喜,延安府使金靖鎭,瑞興府使洪鉉周,長淵府使閔鼎鎬,豐川府使張允植,安岳郡守李憲稙,鳳山郡守白樂薰,職銜道號,不當書而書之,慶尙中軍金敏植,職銜不書道號,俱極疎忽,誠甚未安。原單子雖不得捧入,不可無警,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吳炳文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巳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聖敎,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主山及案山植木處看審是白乎則,松橡鬱密是白遣,自靑鶴亭,至舊失火處,面面周審是白乎則,老木稚株,叢雜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後面冷井洞,大木參差,擁蓋一山是白遣,下詣南壇看審是白乎則,壇門墻竝無圮傷處,而主山及案山,樹木甚盛是白遣,自文峴至梨泰院後麓水閣峴,則土性瘠确,略有稚松是白遣,前至馬石橋,則松林蓊翳是白遣,仍詣漢江壇看審是白乎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膺峯伏兵峴,至畫景谷,則樹木茂密是白遣,自斗湖,詣司寒壇看審是白乎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無學峯,所經外南山諸處,一一看審是白乎則,別無斫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明鎭啓曰,假注書李景稙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景稙改差,代以鄭承鉉爲假注書。

○朴周陽啓曰,卽者兼文學趙鍾弼,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秀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南壇淸道,中軍代行。

○金明鎭,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時任檢書官四人中,無實職,則一人不計仕,付實職事,曾有定式矣。見今時任檢書官四員,皆無實職,其中一員,依定式付實職事,分付吏曹,兼檢書官徐周輔,今姑減下,前檢書官鄭觀燮、金觀濟,竝兼檢書官差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兼文學趙鍾弼,今以親病陳疏徑出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兼輔德閔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忠淸監司李明應狀啓,懷德縣監安榮植牒呈內,卽者宋山林秉璿呈單內,以爲猥以庸陋,久叨榮寵,揆分惶恧,居常隕越,忽於日昨,得接春坊吏所報,則歲前世子宮患候平復後,志喜之典,濫及於賤臣。顧此草萊之蹤,豈敢與夙夜保護之臣,混被格外之恩也?反覆思惟,不得其說,徒懷榮感,强情祗受,實非誠敬之道,萬萬惶縮,罔知攸措,玆敢仰籲。伏乞將此實情,劃卽報營轉聞,俾蒙還收之命,以安微分,不勝大幸是如,故玆以牒報亦爲白有等以,緣由馳啓爲白臥乎事是良厼,詮次善啓向敎是事。

○修撰嚴柱漢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玉署除旨,牌招狎臨,臣感恩怵義,雖已張皇出肅,而第臣外從四寸兄右承旨臣朴容大,方帶春秋館修撰官矣。臣之所兼春秋之銜,揆以典式,在下當遞,玆敢短章陳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賜鐫免,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文學趙鍾弼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換節之時,一倍添劇,委頓床席,促臣歸視。臣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且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待敎閔泳煥疏曰,伏以臣妻父臣金明鎭,除拜同副承旨矣,臣所帶春秋之銜,在法當遞,敢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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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監祭進。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鎭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監祭進鄭承鉉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山標信。傳曰,知道。

○以司諫南啓憲,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朴周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趙定熙,兼輔德閔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傳于李根秀曰,禮房承旨,與右副承旨,分詣文廟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根秀曰,再明日春到記,仁政殿命官爲之,都承旨馳詣泮宮,明日夕食堂,收取以來。

○傳于朴周陽曰,《詩》曰,考槃在澗,碩人之寬,獨寐寤言,永矢不諼,斯人之碩大寬廣,不以戚戚,固賢矣,而國有如此之賢,而不能致敬盡禮,與治天職,使之終身嵁巖,其視緇衣之好之,能不有憾乎?且士之懷道也,不仕無義,故聖人,於荷簣以爲果哉,而伊尹之幡然改悟,斯其中行也。爾於此義,講之應熟,而東岡之守,一往邁邁,豈其欲潔身而已哉?諒由寡昧禮薄,誠未相孚。跂佇之久,曷其爲懷?況今元良,自內入學,智思日開,正人與居,正言以道,惟此時也。爾以宿德,出入左右,補翼gg輔翼g而成就之,則無窮之基,亶在於此,玆庸敷心以諭。爾其體悉,卽起簉朝,以副側席之思。至於賜物,所以識喜,爾以宮官,義無可辭,安心領受,是所望也事,遣地方官,傳諭于諮議宋秉璿。

○朴周陽啓曰,卽者社稷署官員來言,今此春享大祭,神位版出安奉還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炳學,提調鄭基會,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社稷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閔致庠落點。

○守廳閣臣沈相薰啓曰,卽者檢閱閔泳煥,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金文鉉、趙秉升,謂有館規,聯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南啓憲,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傳于朴周陽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朴周陽啓曰,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不爲仕進,左副承旨李根秀監祭進,同副承旨金明鎭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承旨朴容大牌不進,伴直無人,左承旨金聲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承旨朴容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兵曹,以李冕熙爲御營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鄭觀燮、金觀濟,以上竝單付。

○朴周陽,以議政府言啓曰,庭試以三月初一日擇定,而武科初試,在今十三日,則遠途擧子之出榜後赴會,必有未及之歎,日字更爲退定之意,分付,何如?傳曰,鄕儒之多日留京,不可不念,故有此進定矣。事勢又如此,則亦所可慮,庭試以原定日爲之,生進覆試,更爲退定。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趙秉升上疏,則以爲臣,與弘文館副修撰臣金學洙,爲舅甥也,臣之所帶春秋兼銜,揆以格例,在法當遞。伏乞聖明,俯垂鑑諒,遞臣兼職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而史官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副修撰金學洙,兼帶春秋館記事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檢閱閔泳煥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積之症,一倍添劇,委頓床玆,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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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廚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根秀監祭進。右副承旨朴周陽式暇。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仕直鄭承鉉。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于閔泳穆曰,今日府大夫人晬辰,令都承旨,問候以來。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金明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秀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以左承旨金聲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以檢閱金文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輔德趙定熙,兼輔德閔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左副承旨李根秀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仍留監祭,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明鎭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朴容大,以吏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守令應薦而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護軍趙錫中、申在鱗、盧鎭衡,俱爲應薦而不薦,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議政府草記批旨內,鄕儒之多日留京,不可不念,故有此進定矣。事勢又如此,則亦所可慮,庭試以原定日爲之,生進覆試,更爲退定事,命下矣。慶科文武科庭試,以原定三月初六日擧行,而生進覆試,令日官韓應翼,更爲推擇,則進士覆試,來三月初十日,生員覆試,同月十二日爲吉云。以此日退定,原粘目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兼輔德閔泳翊,弼善柳𪼩,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卽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製述官李倬淵仕滿,代吏文學官金斗鉉陞付,其代幼學尹昌圭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金明鎭,以兵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邊將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大護軍許傳、朴孝正、金善恒,同知中樞府事李敎寅,行護軍沈宜元、李勉宇、元世顯、李承淵,承文院判校金炳洙,軍資監正南廷吉,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洪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弘文館修撰嚴柱漢上疏,則以爲臣,外從四寸兄右承旨臣朴容大,方帶春秋館修撰官矣。臣之所兼春秋之銜,揆以典式,在下當避。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賜鐫免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弘文館修撰嚴柱漢,所兼春秋館記事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閔泳煥上疏,則以爲臣妻父臣金明鎭,除拜同副承旨矣。臣所帶春秋之銜,在法當遞,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而吏官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同副承旨金明鎭,兼帶春秋之銜,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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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廚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陽。同副承旨金明鎭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鄭承鉉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明鎭啓曰,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秀啓曰,右副承旨朴周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日廳座仕記,趁不修正,晩時入啓,致勤下詢,事涉稽緩,萬萬未安。臣之不能先事操飭,不勝惶悚,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爾亦推考。

○又啓曰,司諫南啓憲,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秀曰,講冊單子遲滯之當該成均館官員拿處。

○傳于李根秀曰,考官李秉文,讀券官李㘾,命官爲之。

○李根秀啓曰,卽者永禧殿官員來言,再明日春奉審時,提調一員當進參,而都提調金炳國有身病,提調沈舜澤奉命出疆,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又啓曰,卽者景慕宮官員來言,再明日春奉審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炳國,提調金翊鎭,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提調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以兼輔德閔泳煥,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bb秀b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載元爲永禧殿提調,金炳始爲景慕宮提調。

○李根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朴周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檢閱金文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春到記試取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明日春到記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輔德閔泳翊,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旣有只推之命,兼文學趙鍾弼,由限已過,與輔德趙定熙,弼善柳𪼩,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知宗正卿府事李秉文疏曰,伏以臣於春到記儒生殿講考官之望,伏蒙恩點,又伏奉命官爲之之命矣。秩非崇品而膺是任,係是常格之外,臣何敢晏然冒當哉?玆敢短章,仰瀆崇嚴。伏乞亟賜變通,以嚴試規,以安微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有已例,卽爲考講。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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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藥院進。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陽廚院進。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仕直鄭承鉉。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閔泳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氣候一樣,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明鎭,以都摠bb府b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明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容大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奎弘落點。

○以檢閱金文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以兼輔德閔泳翊,兼弼善趙同熙,文學洪英植,兼文學趙鍾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啓曰,檢閱閔泳煥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閔泳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秀曰,只推。

○李根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閔泳煥,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永禧殿官員來言,明日春奉審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炳國,提調李載元,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永禧殿提調前望單子入之,尹滋悳落點。

○李根秀啓曰,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謂有館規,聯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明鎭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南啓憲,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李根秀,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尹昌圭有頉,代幼學金胤根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李憲稙疏曰,伏以臣於三銓之任,初何嘗萬分一近似哉?始之冒膺,義分是怵,終焉仍蹲,衷懇未孚,乃以華顯之地,視作偃息之所,忨愒時日,恬若固有,夫豈毫分可堪而然哉?間嘗叨參政席,與聞選注,而黜陟激揚之間,漫不省爲何事,瘝曠日積,僨誤立俟,此臣所以丐免一念,未嘗晷刻弛也。且臣以稟氣虛弱,病祟侵尋,而昨自試所公退,痰眩上升,便投床褥,是平生貞痼之疾也,當玆寒暄之交,無時闖作,徒事刀圭,雖欲自力趨走,其於蠢動之無望,何哉?此實臣自劃之一端也。參佐任重,旣懷妨賢之懼,劇地委抛,尤速養病之誚,由前由後,臣之可去,決矣,玆敢略暴情實,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矜憐,亟遞臣所帶之任,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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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鄭承鉉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明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仁川都護府使林百鉉,穩城都護府使趙載觀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筒gg箇g賜給。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以檢閱閔泳煥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金明鎭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閔泳煥,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秀曰,今初八日館學儒生應製,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處所依已例,丕闡堂設行,文任與承旨進去,捧券試官,則臨時稟旨。

○傳于李根秀曰,春到記,講居首通幼學金炯翼、權泰植,製述賦居首三下一幼學金祚均,三下進士尹命燮,竝直赴殿試,講之次通生員李中斗等十二人,製述之次草三下進士李範仁,竝直赴會試,講之次通幼學李周璜等二人,製述之次次上進士李傆等二人,竝給二分,講之次略幼學李根洙等十三人,製述之次次上進士李起東等二人,竝給一分,講之次略幼學金瑢鍊等六人,製述之次次上進士兪致誠等三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

○傳于金明鎭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李根秀啓曰,卽者副校理丁弘燮,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金明鎭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南啓憲,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李根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春大奉審,臣泳煥,與本宮提調金炳始,儀賓、宗正卿,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啓曰,副校理丁弘燮,陳疏徑出,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壽榮在外,副應敎、副校理一員未差,校理申箕善、李軒卿,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李壽榮在外,副應敎、副校理一員未差,校理申箕善、李軒卿有身病,副校理丁弘燮陳疏受由,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嚴柱漢,副修撰洪鍾永、金學洙,竝卽牌招,推移姑陞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徐相岳,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晝仕出bb去b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丁弘燮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積,近因日候之不調,一倍添劇,促臣歸視。臣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且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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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金聲根。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仕直鄭承鉉。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明鎭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傳于金明鎭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金明鎭曰,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閔泳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金明鎭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閔泳煥,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明鎭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性均落點。

○金明鎭啓曰,新除授吏曹參議金性均,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明鎭曰,待敎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待敎前望單子入之,閔泳煥落點。

○金明鎭啓曰,新除授待敎閔泳煥,今日政下批,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明鎭曰,呈告同敦寧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金明鎭曰,入格儒生入侍。

○金明鎭啓曰,吏曹參議金性均,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明鎭,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正李建容,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李尙榮,中學敎授吳益泳,東學敎授尹定求,西學敎授李壽榮,南學敎授申一永,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知中樞府事崔榮遠,同知中樞府事申在修、朴洙鉉,五衛將李元奭、李承東、金永基、李允錫、許寅,文臣兼宣傳官趙益元,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閔致庠進,參判金鶴根牌招不進,參議金性均進,同副承旨金明鎭進。以宋世憲爲應敎,李敎榮爲副應敎,李重七、洪承憲爲校理,金裕成、趙秉翊爲副校理,金元均、鄭顯英爲修撰,李秉皐、尹錫圭爲副修撰,閔泳煥爲兼說書,申在修爲同敦寧,吳俊泳、申檀爲同經筵,閔世鎬、金左均爲敦寧都正,李源命爲判義禁,林文洙爲兵曹參知,權鳳煥爲典籍,李雲夏爲中學敎授,李萬敎爲西學敎授,李軒卿爲東學敎授,嚴柱漢爲南學敎授,金炳洙爲中部都事,尹達善爲南部都事,趙章鎬爲司䆃僉正。兼待敎單閔泳煥,弘文正字單閔泳煥,兼校書正字單閔泳煥,分敎官單朴來憲,兼持平李萬敎、南肅熙減下。

○兵批,行判書李載元病,參判張錫龍入直進,參議未差,參知尹相賢病,右副承旨朴周陽進。以趙成夏、蔡東健爲知事,閔謙鎬、徐堂輔爲副摠管,李龍夏、趙恩植、李鶴沼、權尙喆、李明五、李彙寅爲同知,尹瑾烈、尹致一、尹灝鎭、洪秉悳、丁大觀爲五衛將,朴齊聖爲文兼。同知單尹錫煥,大護軍崔榮遠,護軍南一祐、申在修、朴洙鉉、金秀煥、李敎德,副護軍金奎弘、李憲稙、尹相萬、李稷鉉,副司直李壽榮、申箕善、李軒卿、丁弘燮,副司果朴齊聖、嚴柱漢、金學洙、洪鍾永、李泰鎭、金永耇、李鳳基,副司猛尹昌圭、金胤根、沈亨之,以上竝單付,同知單金秀煥、李敎德,以上過一朔減下。

○吏批,再政。以黃益秀爲掌令,魚允中爲掌樂正,徐曾輔爲司饔僉正,金秉休爲奉常判官。兼養賢庫直長單白珍燮。

○兵批,再政。都摠管單徐堂輔。

○三政,兵曹參議單林文洙,參知單尹相賢。

○金明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李重七奉命在外,應敎宋世憲,副應敎李敎榮,校理洪承憲,副校理金裕成、趙秉翊,修撰金元均、鄭顯英,副修撰李秉臯、尹錫圭,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南啓憲,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掌令宋世憲、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金明鎭啓曰,明日館學儒生應製丕闡堂設行時,文任與承旨進去捧券事,命下矣。弘文提學閔泳穆,藝文提學尹滋悳未肅拜,竝待明朝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明鎭,以奎章閣言啓曰,新除授閔泳煥,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明日館學儒生應製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館學儒生應製試取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孝徽殿享官意啓曰,今初八日應製時,忠義李象翼、李慶和、金演稙、沈宜奭,皆爲赴擧矣。忠義代,假官二員,令該府依例差出,使之入番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金胤根有頉,代幼學沈亨之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金奎弘疏曰,伏以六典治邦,周重天官之任,三銓綜吏,唐推文部之權。是撰也,雖異於長官,與聞乎通枳而激揚之有責,承乏焉代斲而澄汰之攸契,故古名碩宿德重望,讓而不居者也。如臣愚騃疎闇,輪翮無當,竊惟知哲之鑑,如日光顯,理無遺照,而今玆謬恩,寔出夢因之外,循名思義,𢥠愧靡措。居前之粃,在上之薪,不待物議,而臣自量臣矣。且臣於是職,有不容不照式丐免者,臣與長銓閔致庠,有妻黨應避之嫌,在下者當遞,成憲莫越,至若人與職不稱,固未暇張皇瀆撓。伏乞聖明,亟鐫臣吏曹參議之銜,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吏曹參議金性均疏曰,伏以臣之所有新銜,《周官》大宰,屬下大夫之任耳,我朝掄選,必愼于是,門力以經之,才猷以緯之,未必皆行儉名榜,德林模楷,而要之極一代之儁焉。不圖恩點,謬及賤名,召臣赴政,庚牌儼臨,臣倉卒淵谷,罔知攸措。噫,臣之本末,曾所睿照矣,輪翮不足以應用,鑑衡不足以辨物,見聞知慮,又不足以按簿循格,而乃使之參佐劇曹,與聞銓綜,抑或典領,異於長堂,秖可爲其人,耀其銜則已矣,行注擬而或代斲,掌通撰而持淸議,臣果近乎哉?夫以長任短,以大授小,而望其可責其能,則官雖備,無益於理,以臣視職,其大小長短之不相脗合,與夫可不可、能不能,固無待燭照數計也。臣若徒懷寵靈,罔畏廉維,籍駕屨之義,拚負乘之戒,靦然出膺,則臣之奊詬,縱不暇論,其於累聖簡何,羞當世何?左右參倚,寧冒違慢,玆敢披露情實,仰瀆澄覽。伏願聖慈,俯垂曲諒,亟遞臣吏曹參議之任,俾公器無褻,微分獲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己卯二月初七日午時,上御重熙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同副承旨金明鎭,假注書鄭承鉉,記注官吳致恒,記事官金命來,以次進伏,幼學金炯翼、權泰植,生員李中斗,幼學朴世翼、鄭學采、沈宜奎、成岐運、李彙杰、金瑢鍊、任宅鎬、金祚均,進士尹命燮、李範仁、李起東、金晢根,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明鎭奏曰,入格儒生中,金尙運等三十九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陞堂奏職姓名乎?上可之。炯翼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訖。明鎭曰,儒生等,使之頒賞行禮乎?上可之。明鎭出楹外頒賞,行禮訖。明鎭奏曰,儒生使之先退乎?上曰,直赴四人外,儒生皆先退,而直赴則承旨呼新來也。明鎭曰,招入院隷擧行乎?上可之。明鎭出立楹外,再三進退,又承命墨戲訖。上命直赴退出,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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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鄭承鉉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世子宮生辰,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閔泳穆啓曰,左承旨金聲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時原任大臣、閣臣、奉朝賀、宗親、儀賓、玉堂、春、桂坊、宗正卿、二品以上、六曹、兩司長官、承史,當賜饌矣,留待。

○傳于李根秀曰,弘文提學許遞。

○傳于金明鎭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吳俊泳落點。

○傳于李根秀曰,左承旨與內閣提學,持此御題,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李根秀啓曰,肅單之廳座來呈,例也,而都摠管徐堂輔肅拜單子,今始來呈,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根秀啓曰,同經筵申檀,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待敎閔泳煥,還付檢閱薦狀公事,啓下矣。令該曹口傳付職,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閔泳煥。

○傳于吳俊泳曰,今日異於他日,輕囚放釋。

○傳于李根秀曰,試官則時原任文任、時原任閣臣、時原任賓客、春坊及入直玉堂爲之。

○李根秀啓曰,臣敬奉御題,與內閣提學金輔鉉,偕往泮宮,館學儒生應製試取,則收券爲六千六百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明鎭曰,科次入侍。

○傳于金明鎭曰,大護軍徐堂輔,判義禁除授,護軍朴來萬,工曹判書除授,護軍兪晠煥判尹除授,副護軍閔定鎬、朴齊鴻,竝副摠管除授。

○吏曹,判義禁單徐堂輔,今加崇政,工曹判書單朴來萬今加資憲,漢城判尹單兪晠煥今超資憲,已上除授事承傳。

○傳于李根秀曰,向日刊削之監試初試試官,竝分揀。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金永壽、鄭範朝,以上竝單付。

○傳于金明鎭曰,副護軍金炳翊、尹成鎭,副摠管除授。

○吏曹,行副護軍金炳翊、尹成鎭、閔定鎬、朴齊鴻,已上今加嘉善,副摠管除授事承傳。

○兵曹,副摠管金炳翊、尹成鎭,以上除授事承傳。

○吳俊泳啓曰,臣俊泳,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閱囚徒案,則時囚罪人玄弼濟,係是輕囚,故依傳敎放送。仍往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一名,未推覈罪人四名,因傳敎嚴囚,罪人二名,係是重囚,故竝仍囚,其餘各司直囚罪人田大汝等二十二名,係是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吳俊泳曰,啓字誤踏之中官朴漢應,推考。

○以江原道放未放成冊,傳于吳俊泳曰,李奎興、方孝隣竝放。

○以忠淸道放未放成冊,傳于吳俊泳曰,韓鳳得、元世𤋺、黃顯默、王昌鎬、申震夏,竝放。

○以全羅道放未放成冊,傳于吳俊泳曰,趙萬赫、鄭志峻、李獻耆、洪在升、李承愚、金奭根、趙漢益、李容弼、安橓、金度根、李鍾德、趙駿九、李象先、趙璋熙、李秀殷、趙鍾純,竝放。

○以平安道放未放成冊,傳于吳俊泳曰,李熙春、梁柱華、趙羲春、趙羲周、鄭寅台、李恒儀,竝放。

○以慶尙道放未放成冊,傳于吳俊泳曰,韓龍洛、李起錫、韓兢愚、宋淳億、權用圭、李觀應、李秉奎、鄭雲韶、元世澈,竝放。

○金明鎭,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所報,則今二月初九日,習陣日次,而大將臣趙寧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根秀,以奎章閣言啓曰,頒賜冊子安寶次,奎章之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明鎭,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王世子生辰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大護軍尹滋悳疏曰,伏以臣,頃奉除旨,以臣爲藝文館提學者,臣不勝萬萬祗竦。凡人之於凡百事爲,有能焉其能者,固尙矣。於其所不能,亦或有可以勉强而能,可以杜撰而能,可以倉卒取辦而能者,惟於文學而不然,苟不能則斯不能焉而已,誠不可責之以如右數者,而是任也,卽文學之任也。典持縑牘,宣朗鴻猷,國之辭命之所由出焉,乃所謂承明金馬著作之庭,大雅宏達,於玆爲群者也。若臣者,纔勝冠,出而從仕,悠泛漫散,虛抛光陰,未嘗一日鑽厲刻苦於方策之上。夫奕之數,小也,專而得之,射之技,末也,精而道之。況夫文之爲藝,豈曾奕與射之比,而不專不精,尙可以能乎哉?臣之不能,於是乎判,而臣之去就,亦於是乎決,更何容張皇煩瀆?而第有所區區一陳者,臣策名于朝,徼恩于祿,本非三揖難進之士也。且偏荷眷遇,驟名途不量涯分,惟上所命,則豈獨於此,以能爲不能,故飾小讓之如僞爲哉?亶以官與人之不相近,如有界分,截然限之,雖欲濫越而末由也已,止意是官自官、人自人,而名則是,而實則非,則其所以榮之者,反所以恥之,無寧早自丐免,退全微諒也。伏乞聖明,鑑臣誠懇,亟賜刊段,俾公器重而私分安焉。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都承旨閔泳穆疏曰,伏以劉德,有曰實事求是,旨哉言乎,天下國家,未有不懋實而能是其事者。今臣所叨文苑之選,人將謂之可乎不可乎?未審朝廷,奚爲而不覈其實,有此誤擧也?昔司馬光,以不能四六,固辭翰林學士。四六小技也,光之文學,何有於小技?而猶復乃爾,斯其爲九分踏實人也。況如臣者,初未嘗劬書,又不解屬文,庸庸碌碌,靡有一藝一能可稱,何暇與論於翰墨之列乎?文章不可以虛飾,鞠明究曛,致力於斯,包羅萬物之變,會通群言之妙,較錙銖於宏詞制擧,寓霜露於《典》、《謨》、《誓》、《告》,卓爾有立司一世之文籙,必也如此人得來,昌明博大之運,於是乎益弘鬯矣。竊惟聖朝右文爲理,彬彬有作,或大雅不群,自成一家,或力追古作,有典有則,或發言成章,適於時用,自有足以鳴國盛者,而及其掄選,乃在於衆望之外,萬不近似之人。臣聞命以來,內以愧心,外以愧人,寢則愧衾,坐則愧影,惝怳駭惑,不知所出,反復思惟,致此之由,徒以家世儒業,遺風未遠。且所颺歷,皆文華之職,展轉推排,至此玷簡,而臣寔於功令文字,全昧程式,冒占一第,始由僥倖,後於館閣,或有應製之作,艱𤁧遲鈍,疪纇百出,而汗顔弘斲,若有若實,不免於自欺人,今玆惶隕罔措,臣所自取,尙誰尤哉,尙誰尤哉?噫,朽木之雕,糞土之圬,聖人不能,而周鼎之棄,而康瓠是寶,往哲所歎,則智愚混用舍失,豈止臣一己私憂而已?歷日參倚,無望承膺,天牌臨召,冞增惶阨。伏願聖慈,察臣情懇,出於肝膈,許解新授弘文提學之任,俾重名選,獲遂微諒焉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己卯二月初八日未時,上御重熙堂。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同副承旨金明鎭,假注書鄭承鉉,記事官朴斗陽、閔泳煥,原任提學金大根、李承輔,行吏曹判書閔致庠,行戶曹判書金在顯,原任提學金炳德,提學金輔鉉,左賓客洪祐吉,行知三軍府事閔謙鎬,行禮曹判書李源命,原任直提學李㘾、李載元、金炳地,檢校直提學李載冕、趙成夏,原任直提學南廷順,右賓客李鎬俊,藝文提學尹滋悳,檢校直提學金炳始,右副賓客趙寧夏,行大護軍徐堂輔、金尙鉉,原任直提學韓敬源,檢校直提學趙慶鎬,直提學閔泳翊、李載兢,原任直閣李承五、李承純、洪殷謨,檢校直閣李鎬翼、姜𧄽、尹用求,原任直閣金永哲,檢校直閣金興均、沈相薰、趙同熙,原任待敎趙鳳夏、李秉文、徐相翊、洪承億,檢校待敎洪淳馨,輔德趙定熙,弼善柳𪼩,文學(洪英植)),兼文學趙鍾弼,兼司書閔泳奎,說書李起鍾,副校理趙秉翊,副修撰尹錫圭,以次侍立訖。上曰,史官傳諭大臣入侍。賤臣承命出傳,與領府事李裕元,領敦寧金炳學,判府事洪淳穆,領議政李最應,左議政金炳國偕入。裕元進前奏曰,好雨知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裕元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裕元曰,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裕元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裕元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裕元曰,今日卽世子宮生辰也,諸節太平乎?五度載屆,仰想聖心嘉悅,而召見臣等,不勝慶忭矣。上曰,年年此日,甚爲喜悅,有此設科之擧矣。裕元曰,此莫大之盛擧,臣等慶忭之忱,無以盡達矣。世子宮出侍坐,諸大臣仰瞻。裕元曰,其間益爲岐嶷矣。上曰,俄者賜饌矣,善領否?裕元曰,祗受善啖矣。上命諸大臣就座,又命試官分考試券。仍敎曰,赴擧之士幾多乎?輔鉉曰,果甚多,而臣之所捧,已爲四千餘張矣。上曰,對讀官似少,入侍之翰注,竝爲對讀官。仍敎曰,捧入之試券,一一取考,無有白文,可也。上顧視諸臣曰,今日之科,東宮請取三人,亦欲手自選擇矣。諸大臣起而對曰,果甚好矣。上命東宮選擇,東宮手選三張。上敎曰,所擇三張,觀其文之高下而第次之。裕元曰,三張皆是善作,第次不必更擇矣。俊泳奏曰,今番取幾人乎?上曰,取百人。仍敎曰,對讀官,以考試時對讀官翰林爲之。斗陽讀奏第一券訖。輔鉉曰,等第何以爲之乎?上曰,首三張,書正三下,以一二三第次,之次七張,書草三下,其餘皆書次上。輔鉉書等訖。俊泳曰,坼封何以爲之乎?上曰,承旨爲之。俊泳讀奏至幾張。上曰,諸承旨輪回爲之。容大、根秀、周陽,相次讀奏。輔鉉曰,南世祐之券,有疊呈,爲先拔去,何如?上曰,一人疊呈二張乎?泳穆曰,赴擧之士,每有副件試紙,以備誤書,悤忙之際,同接不審,則易致如此之事矣。上曰,是必然矣,如此之科,尤豈有故爲疊呈之理乎?輔鉉曰,果是然矣,而此券則當依法典拔去矣。上可之。明鎭坼封訖。上命書傳敎曰,館學儒生應製賦居首三下一進士鄭雲琦,三下二幼學權博淵,三下三幼學孫德漢,竝直赴殿試,之次草三下幼學宋憲鋈等七人,竝直赴會試,之次次上幼學申檄等二十人,竝給一分,之次次上幼學全暻冕等二十人,竝給一分,之次次上幼學李範殷等五十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七十七歲人之今日入格,事甚稀貴,幼學崔文澈,令該曹,五衛將口傳加設單付。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敎俊泳奏曰,疊呈儒生,令攸司照律勘處,何如?上曰,法則然矣,而此科,異於他科,且東宮有勿罪之語,特爲置之,可也。上曰,今日已晩,致有諸大臣之久留矣。裕元曰,當此慶會,敢勞久留乎?收券甚多,而今已畢考,比前猶爲頗早矣。上曰,領府事,何日上來乎?裕元曰,昨日上來矣。上曰,何當還鄕乎?裕元曰,姑無定日矣。上曰,當爲經春乎?裕元曰,似難如是久留矣。上曰,何爲好鄕居乎?裕元曰,臣鄕居人也,安土重遷而然矣。上曰,何稱鄕人乎?仍命大臣先退,又命bb退b,諸臣以次退出。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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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式暇。同副承旨金明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吳炳文仕直鄭承鉉。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明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咸鏡道觀察使金炳地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明鎭啓曰,同敦寧申在修,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明鎭曰,咸鏡監司留待。

○傳于金明鎭曰,咸鏡監司入侍。

○傳于金明鎭曰,入格儒生入侍。

○傳于金明鎭曰,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智島島配罪人趙秉式,碧潼郡極邊遠竄罪人李建昌,放逐鄕里,罪人金世鎬、洪玩、李載晩,竝放送。

○同副承旨金明鎭啓曰,卽伏見傳敎下者,有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之命,臣於此,萬萬愕眙,竊不勝憂歎之至。噫,此諸罪人負犯何如,關係何如,臺討莫嚴,輿情尙沸,其何遽施以寬宥之典乎?臣非不知今玆處分,寔出於遇喜廣慶之聖念,而王章不可屈也,公議不可遏也。臣職忝惟允,義難緘默,玆敢冒籲。伏願亟寢成命焉,惶恐敢啓。答曰,知道。今番處分,實有斟量者存,惟允之地,不必如是,卽爲頒布。

○同副承旨金明鎭再啓曰,臣敢效徼還之義,竊冀反汗之音,及伏奉批旨,不惟不賜允兪,乃下卽爲頒布之敎,臣益不勝憂歎抑菀之至。噫,三罪人,以若負犯,以若關係,豈意今日遽有此宥釋之命乎?莫嚴者刑政也,莫遏者公議也,臣旣忝出納,奉行無路,玆敢疾聲荐瀆。伏乞聖明,淵然深思,亟許收還焉,惶恐敢啓。答曰,知道。已諭於前批,何可如是?卽爲頒布。

○金明鎭,以都摠府言啓曰,新除授副摠管金炳翊、尹成鎭、閔定鎬、朴齊鴻,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副摠管二單閔定鎬、朴齊鴻,除授事承傳。

○兵曹口傳政事,五衛將加設單崔文澈。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金炳翊、尹成鎭、閔定鎬、朴齊鴻,以上竝單付。

○傳于金明鎭曰,啓字誤踏之中官朴漢應,從重推考。

○金明鎭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黃益秀、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南啓憲,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掌令黃益秀、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金明鎭啓曰,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不爲仕進,右副承旨朴周陽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朴容大,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明鎭曰,只推。

○金明鎭,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禁衛營所報,則今二月初十日,習陣日次,而大將臣閔謙鎬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沈亨之有頉,代幼學趙學心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各道放未放成冊啓下,全羅道珍島府金甲島安置罪人趙萬赫,沃溝縣流二千五百里定配罪人洪在升,茂州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承愚、趙駿九、李秀殷,錦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金奭根,高山縣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趙漢益,益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容弼,礪山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安橓,珍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金度根、趙鍾純,龍安縣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鍾德,龍潭縣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象先,金溝縣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趙璋熙,羅州牧智島爲奴罪人鄭志峻,珍島府金甲島島配勿揀赦前罪人李獻耆,慶尙道眞寶縣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韓龍洛,大丘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起錫,豐基郡流二千五百里定配罪人韓兢愚,咸陽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宋淳億,金山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權用圭,尙州牧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觀應,聞慶縣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秉奎、鄭雲韶,醴泉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元世澈,平安道咸從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李熙春,三和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梁柱華,中和府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趙羲春,祥原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趙羲周、李恒儀,順川郡流三千里定配罪人鄭寅台,忠淸道公州牧日新驛徒三年定配罪人韓鳳得,徒一年定配,又永不敍用罪人黃顯默,溫陽郡時興驛徒一年定配罪人元世𤋺,丹陽郡長林驛徒三年定配罪人王昌鎬,淸風府黃江驛徒二年定配罪人申震夏,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二年半定配罪人李奎興,狼川縣山陽驛徒一年定配罪人方孝隣等名下,放字書下矣。趙萬赫、洪在升、李承愚、趙駿九、李秀殷、金奭根、趙漢益、李容弼、安橓、金度根、趙鍾純、李鍾德、李象先、趙璋熙、鄭志峻、李獻耆、韓龍洛、李起錫、宋淳億、權用圭、李觀應、李秉奎、鄭雲韶、元世澈、李熙春、梁柱華、趙羲春、趙羲周、李恒儀、鄭寅台、韓鳳得、黃顯默、元世𤋺、王昌鎬、申震夏、李奎興、方孝隣等,竝放送事,分付各該道道臣,韓兢愚,以今年七十,旣爲蒙放,不得擧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咸鏡監司金炳地書,王若曰,綏服五百里有功各迪,奮武揆文,長吏二千石共理惟良,承流宣化,方卿在保釐之職,旋予授屛翰之任。眷玆海東諸藩,最重關北一省,若岨岐之天作,基肇龍興,奉原寢之月遊,神護象設,控滄海蓋馬之勢,地理鍾靈,産銅鐵蔘貂之珍,民生利用,肆列祖撫懷備至,何今日痼瘼轉深,糴法每混於交倉,歎虛簿之徒擁,戎政莫詰於邊圉,奈長策之疎虞,歉歲貧民,嗟懸磬之莫保,隣國互市,易爭桑之爲憂。第念奠安之方,孰任彈壓之責?惟卿承家追孝,與國共休,不擇險夷,服忠藎之遺訓,歷揚華膴,贊黼黻之皇猷,令聞夙彰於同朝,宜試盤錯,嘉績已著於屢典,自成規模,何適不宜,非此莫可?玆授卿以行咸鏡道觀察使、兼都巡察使、兵馬水軍節度使、咸興府尹。卿其祗服寵命,勉恢良圖,保疆睦隣,須盡勞徠不怠,彰善癉惡,克勵黜陟惟明。范孟博天下之心,登車攬轡,羊叔子bb風流之像,緩帶輕b裘,自有故常,予何多誥?於戲,壯鎖鑰於玉塞,黑江無波,下鈇鉞於靑冥,白山增重,欽哉往汝,庶弛宵旰之憂,行且召卿,暫違咫尺之步,故玆敎示,想宜知悉。檢校直閣臣趙同熙製進

○行大司憲姜蘭馨,司諫南啓憲,掌令黃益秀、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傳敎下者,則有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之命,臣相顧愕眙,竊不勝憂歎之至。噫,此諸罪人,負犯何如,關係何如,臺討公議也,島置重典,其何咈公議而弆重典,遽議以宥釋之擧乎?非不知今此處分,適値廣慶之會,特施好生之德,而不可屈者王章也,莫可遏者輿論也,臣等忝在言地,不容泯默,玆敢相率仰籲。伏乞聖明,淵然深思,亟寢三罪人放宥之命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今此處分,豈無斟量而然乎?其勿煩聒。

○副校理趙秉翊疏曰,伏以臣,卽伏見院議啓辭批旨下者,始知有諸罪人放送之命矣。臣職在論思,固當聯參於箚論,而臣於此罪人中,有區區之私義,難以架論於其間,在前如臣情地,多有應避,輒蒙恩諒,則今臣處義,宜無異同,故玆敢短章仰籲。伏乞聖慈,特命遞斥臣職,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應敎宋世憲,副應敎李敎榮,校理洪承憲,副校理金裕成,修撰金元均、鄭顯英,副修撰李秉臯、尹錫圭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卽伏見院議啓辭批旨下者,始知有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之命,臣等相顧愕眙,繼以憂歎之至。噫,諸罪人,罪名雖殊,關係均重,而臺啓尙此峻發,輿情去益齎鬱,其何可遽議宥釋乎?遇喜廣慶,聖念雖出於好生,謹隄嚴防,王法不可以或屈,臣等職忝論思,義難泯默,玆敢相率聯籲。伏乞聖明,淵然深思,亟賜反汗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予有參量而處分者也,須勿煩瀆。

○己卯二月初九日未時,上御重熙堂。咸鏡監司入侍時,同副承旨金明鎭,假注書鄭承鉉,記事官朴斗陽、閔泳煥,咸鏡監司金炳地,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敎曰,咸鏡監司進前。炳地進伏訖。上曰,北關豐沛故鄕,興王重地,且奉寢廟,實國家根本之地也。所重視他逈別,下去須實心對揚,可也。炳地曰,臣才識淺短,未知將何以對揚,而謹當恪勤圖報矣。上曰,關北旣近彼地,而與俄羅斯接壤,人民率多犯越,邊禁各別申飭,可也。且北關還弊多端,犯越亦由於此云,須先檢飭守令,俾得以慰撫安接之地也,新北梱下去時,亦當飭諭矣,須相議察飭,圖所以勞徠安集,寧使去者招還,無使我民更去,而事之難以擅便者,一一狀聞,守令之不治者,亦須無容恕,以紓予晝宵北顧之憂也。炳地曰,謹當悉心對揚,而至於守令不治者,豈敢容恕乎?上曰,今日當宿何處?炳地曰,出宿于三十里樓院店矣。上曰,交龜於何處乎?炳地曰,姑未聞舊伯行期,不得預料矣。上曰,舊伯何時當入來乎?炳地曰,似在念後矣。上曰,安邊釋王寺,咸興歸州寺,雖是寺刹,而亦有所重之地,則若有頹廢處,善爲修葺也,歸州寺聞有火災,而讀書堂御筆,碑閣安保云,誠萬幸矣。炳地曰,果爲萬幸,而謹當修葺矣。上曰,幾日到營乎?炳地曰,陵寢當爲奉審,故路程爲八百二十里,而今二十日,可以到營矣。上曰,當春則日本人,必有測水之擧矣。陵寢奉審之時,詳察其地形遠近,似好耳。炳地曰,然矣。上曰,璿源殿當奉審乎?炳地曰,然矣。上曰,新伯下去,則果不得不奉審矣。上曰,善爲下去。明鎭奏曰,宣諭別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也。上命咸鏡監司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己卯二月初九日未時,上御重熙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同副承旨金明鎭,假注書鄭承鉉,記事官朴斗陽、閔泳煥,以次進伏,進士鄭雲琦,幼學孫德漢、李錫僖、李喆和、李愚昌、申檄、申梜、申舜熙、尹大炳、安卓遠、張馨鎭、鄭雲灝,進士李重德,幼學高雲漢,生員曺鎭百,幼學鄭鎭杓、朴勝一、兪鎭龍、金仁洙,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敎曰,壯元已知誰某,而權博淵者誰也?明鎭曰,未及詳知其誰某也。上曰,孫德漢者誰也?明鎭曰,亦未知其誰某矣。仍奏曰,入格儒生中,權博淵等八十一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陞堂奏職性名乎?上可之。雲琦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退立階下訖。明鎭曰,儒生等,使之頒賞行禮乎?上可之。明鎭出楹外,頒賞行禮訖。明鎭曰,儒生等使之退出乎?上曰,儒生先爲出送,而今科異於他科,直赴二人,則承旨呼新來也。明鎭曰,招入院隷擧行乎?上可之。明鎭出立楹外,呼新進退,又承命墨戲,使誦題誦券訖。上命直赴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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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藥院進。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式暇。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鄭承鉉仕直南奎熙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閔泳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明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穆啓曰,行左承旨吳俊泳,右副承旨朴周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明鎭曰,秋曹堂上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書李秉文,參判尹泰徑,參議李應夏落點。

○金明鎭啓曰,假注書吳炳文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吳炳文改差,代以南奎熙爲假注書。

○金明鎭啓曰,行大司憲姜蘭馨,掌令黃益秀、李範祖,持平李駿善陳箚,羅錫熙,執義洪敬燮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承旨朴容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傳于朴周陽曰,同副承旨許遞。

○傳于朴周陽曰,兼司書閔泳奎,同副承旨除授。

○吏曹,同副承旨單閔泳奎,今加通政除授事承傳。

○朴周陽啓曰,臣與同副承旨金明鎭,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伴直無人,新除授同副承旨閔泳奎,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臺諫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閔泳奎,以議政府言啓曰,全羅左水使李容益,以其母年之今爲七十五歲,呈狀乞遞矣。揆以法例,在所當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御營廳所報,則今二月十一日習陣日次,而大將臣申正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纛所祭,祭官當爲磨鍊,而獻官徐堂輔,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七日,世子宮患候平復,慶科庭試文科,親臨與命官,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春塘臺親臨磨鍊。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九穀,先農祭後,卽爲起墾付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智島島配罪人趙秉式,碧潼郡極邊遠竄罪人李建昌,放逐鄕里,罪人金世鎬、洪坃、李載晩,竝放送事,承傳啓下矣。金世鎬、洪坃、李載晩,竝放送,趙秉式、李建昌等放送事,分付各該道道臣,崔益鉉、趙秉昌、鄭泰好等,臺啓方張,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諸罪人之今此處分,予有斟量者存,卽爲擧行。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新除授判義禁徐堂輔,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徐堂輔。

○行大司憲姜蘭馨,司諫南啓憲、黃益秀、李範祖,持平李駿善,獻納李元祺,正言崔在澈、趙錫萬等,聯名箚曰,伏以臣於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之命,聯籲乞寢矣。卽伏奉批旨下者,則以今此處分,豈無斟量而然乎?其勿煩聒爲敎,臣等非不知成命之是嚴,而莫嚴者邦憲攸在也,非不知煩請之是懼,而可懼者隄防之將壞也。今玆諸罪人負犯也,關係也,卽邦憲也,隄防也,三尺之律,不可直而復枉也,諸罰之權,不可重而且輕也,而兩島置之,旋卽放逐,一圍置之,遽施全釋,其非王章之失當,輿論之有咈乎?處分之下,臣等有不敢將順,相率申籲。伏乞聖明,更加三思,亟賜反汗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諭前批,何可如是?更勿煩聒。

○應敎宋世憲,副應敎李敎榮,校理洪承憲,副校理金裕成,修撰金元均、鄭顯英,副修撰李秉臯、尹錫圭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昨於諸罪人處分下者,猥陳短箚,粗效執藝之義,冀蒙反汗之音,誠意淺薄,文辭蕪拙,宸聽未格,兪音尙靳,臣等愕然失圖,尤不勝憫鬱之至。噫,彼諸罪人之以若負犯,以若關係,非但臺章之所畢陳,亦惟淵鑑之所悉燭也,今何可夤緣廣慶之會,遽議全釋之典乎?第念莫嚴者王章也,莫遏者公議也,苟或一爲之低昂,則關和由是而益壞,隄防由是而漸弛,此豈細故也哉?臣等非不知屢瀆之是懼,而衷情愈激,達宵繞壁,玆又申控聯籲。伏乞聖明,亟加三思,收還成命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諭前批,何可如是?更勿煩瀆。

○同敦寧申在修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下者,則以臣爲同知敦寧府事者,臣感恩怵義,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本無敦寧,揆以格例,在所當遞,玆敢妄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京畿監司趙寅熙疏曰,伏以臣,以水原府兼留守,間因新舊守臣之換移,其印符,姑管攝矣,本府公都會,値玆交遞,尙未設行,廟堂爲其儒生之趁赴生進覆試,謂臣兼任,使之試取,頃已稟奏承命矣。臣於是,固當擧行之不暇,而第緣本道試事之句勘,因循迄今,揆以事體,伏不勝萬萬悚悶。仍伏念覆試之初定也,以其期限之急迫,使臣替行,雖涉苟且,勢或然矣。及夫更退也,待新守臣赴任,而容可設行,未有不及之慮。臣非敢專事推諉也,凡試體甚重,且各有有司故耳。此臣所以不避猥屑,仰瀆崇嚴,惟聖明,亟賜變通,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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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奎熙仕直尹榮大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閔泳奎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副護軍李憲稙,謂以政官時,擬望之錯誤,陳疏自列,原疏有關政格,雖不得不捧入,而軍銜陳疏,家僮直呈,旣係禁令,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鄭承鉉,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承鉉改差代,以尹榮大爲假注書。

○閔泳奎,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陽智幼學李弘宰所志,則以爲,矣身,今番本道公都會初試入格,而會試時名字,將欲改以興宰赴擧,依已例啓稟釐正云矣。依所訴,原啓本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廣州幼學崔禹錫所志,則以爲,矣身,今番本府公都會初試入格,而會試時名字,將欲改以禹瑞赴擧,依已例啓稟釐正云矣。依所訴,原啓本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趙學心有頉代,幼學金亮鉉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世子宮患候平復,慶科庭試武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磨鍊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春塘臺親臨磨鍊。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旌義前郡守康祐鎭,遞任進上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李昌浩,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等,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事,雖伏承卽爲擧行之命,而臺啓方張,格例莫越,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飭敎之下,豈可如是?卽速擧行。

○行護軍鄭範朝疏曰,伏以臣罪,臣自知之,尙何言哉?夫三年大比,卽考藝選秀之制也。國典所重,試體且嚴,向日飭諭,字字斧鉞,孰敢不一心精白,對揚明命,況特簡在心,俾主試事,其所以委任而勉勵之者,萬萬非尋常比焉,則臣雖木石頑也,惟彝性則存耳,殫力盡誠,宜倍餘人,而姿性愚迷,臨事眛方,自速大戾,何嗟及矣?多士之拂鬱,臣不能辨也,衆論之喧騰,臣不敢辭也,竟未免爲蔑公負國之歸,則有臣如此,合置何典?及奉嚴旨,罰不蔽辜,惶懍隕越,屛伏訟愆,未幾何而分揀有命,職名自如,有若微眚細故之薄警而旋敍者然,揆以國綱,寧有是乎?雖以我聖上至仁至慈之念,天覆而海涵之,匿垢滌瑕,許其自新,第惟法所當施則不可屈也,罪所當勘則不可逭也,聖眷冞隆,臣情益窮,荒郊自靖,只有拊躬之悼,周行一步,斷無抗顔之望,惶蹙悶隘,亦不敢一向泯默,短章自劾,冒瀆天聽。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付臣司bb敗b,勘臣未盡勘之律,以爲人臣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已徑勘,何必爲引?卿其勿辭。

○行護軍金永壽疏曰,伏以孽之莫逭,卽惟自作,罰之當勘,是謂丕蔽,臣旣冒自作之孽,未蒙丕蔽之罰,惶霣恧蹙,粟慓gg慄g汗騂,直欲鑽入而不可得,益莫省所以爲計,噫,三年大比,有國造士之政也,禮圍貢擧,公明登選,寔八方觀感,則初非如臣之謏陋疎闇,所敢承當,惟是知眷偏隆,委卑gg畀g特重,臣雖愚憃矇瞶,曷敢不感激殊遇,殫竭智思,圖所以萬一稱塞,顧臣資才鹵下,藻品輇劣gg輕劣g,古人水鑑,尙矣無論,近世俗臼,不能自脫,大處糊塗,未免有司之瞽盲,畢竟錯謬,反歸初心之孤負,考選焉未協物議,秀雋則徒貽譏訕,欺心猶不可,矧乎欺天乎?欺天而臣罪彌大,苟究厥辜,合置何辟?況以臣,依近末光,蒙被至渥,仰孤勤摯之恩敎,俯違恢張之衆望,揆以常憲,宜有駁正之論,而側聽寥寥,聖度天大,特加涵貸,匪怒責諭,只止鐫削,又未幾何,遽降宥敍,霜雪雨露,無往非敎,聖眷雖重於滌瑕,臣愆奚補於息黥?今若徒恃寵靈,冒沒趨承,自同無故,則是不識世間有羞恥者也,尤豈臣微諒所敢出哉?玆敢包悚齎慄,控籲自劾。伏望聖慈,下臣司敗,更勘臣未勘之律,俾辜恩溺職者,知所當戒,則臣亦以罪爲榮,固萬萬無恨矣,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已徑勘,何必爲引?卿其勿辭。

○行護軍尹成鎭疏曰,伏以臣於前年,待罪北鎭,旣一周,效蔑才許,厚被我聖上不遺之仁,生入玉門,復廁銀臺,曾未幾月,而繼伏奉寵旨下者,特授臣以周廬之銜,進臣爲嘉善大夫,異數洪造,迥出格外,臣感激攢祝,豈無隕結之思,而一倍秖懼,不啻如臨于淵,集于木也。噫,臣卽一無才無能疎迂庸闒者流耳,顧念本末之莫揜,咫聞未曠,歷論前後之濫叨,一字無補,未敢知則哲之明,何取於如臣無似,而謬恩之至此極也?夫二品之職,古之卿士謂也,金袋以賜其功,車服以庸其德,望峻選極,無與儗倫,而假使臣量能度分,處之於散地卑秩,恒懼其不可克堪,徒憑自天之寵,冒玷惟月之班,則圍腰之金無知,而臣心焉有愧,登身之車可鑑,而臣面焉有靦,自知如此,人將謂何,非階之階,古之人譏之曰泛階,不當升而升,《大易》戒之以冥升,今臣其升則不當也,其階則非也,豈敢有一半分匪分之想,而故飾如僞之小讓也哉?玆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亟收臣所有職名,俾公器無褻,微諒獲全,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護軍金炳翊疏曰,伏以臣,至庸極愚,亦職惟疾,學失荒嬉,才蔑寸長,百無可取,已判於賦命之初,萬不近似,莫擬於任事之末,惟我殿下,陶鎔而成之,雨露而滋之,前後所蒙被,皆我聖上至仁大德也,而以臣忝竊,徒榮其軀,有除輒膺,不顧廉防,非云承當,實由感激,商量未周於顚沛,職分惟盡於奔走,其所竭駑鈍圖報之計,便歸沒知覺耽榮之科,日夕戰栗,憂愧若厲,忽於千萬夢想之外,伏見日昨傳敎下者,格外異數,至有副摠管除授,此是嘉善階也,臣誠𢥠悸震懍,五情爽越,闔門感祝,攢手九頓,莫省其何以報答也。夫亞卿之位,次於八座,品秩是峻,佐贊綦重,若非聞望之爲人推服,則不可以濫授而冒玷,故以章有德,《虞謨》所載,以功懋賞,《仲虺》有誥,臣之通籍二十年,今爲四十五十無聞之人,惟德與功,初不可擬議,則其無以備軀策而報涓埃,非獨臣自知甚明,亦難免風人彼其之譏,今若徒懷寵光,知進而不知退,恬然無愧於卿月之班,是豈臣所可敢爲也哉?且況俊彦滿朝,舊資儲望,而擢臣周廬之職,特加非次之榮,有此驟躐,顧邈同列,臣獨何心,奉承恩命,冒據匪據,由臣身而仰累則哲,俯褻名器,則過福之災,亦尋而至,涯分是濫,冥升宜戒,庸敢陳章,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察臣之非循例讓,亟收臣新授資級,以重爵秩,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副護軍李憲稙疏曰,伏以臣,奉有寵榮,濫叨銓銜,器小而受大,才鹵而任鉅,班簿則莫辨誰某,注擬則且眛鑑別,早晩僨誤,固所自料,暴實丐免,竟蒙恩諒,曲成鴻私,秖切攢誦,而去月三十日政,繕工監假監役,以高光國擬望,至蒙恩點,今聞遭艱,而尙未闋制云,事甚錯謬,罪著瘝溺,苟論其失,合置何辟?悸恧交至,容措無所,不可諉以遂事,終歸泯默,玆敢據實仰聞,以效自劾之義。伏乞聖明,俯垂鑑諒,高光國之原望筒,特許勿施,仍勘臣當被之律,以爲溺職者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原望筒勿施,爾則推考。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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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吳俊泳緣故出。右承旨朴容大式暇。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陽廚院進。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奎熙尹榮大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吳俊泳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閔泳奎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李炳敎落點。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李寅命,大司諫趙命敎,執義吳慶履,司諫李鳳德,掌令白仁行、姜運重,獻納洪時衡,持平李萬敎、朴齊聖,正言李賢初、金泰煥落點。

○閔泳奎啓曰,臺諫之毋得以疏代避,自是定例,而行大司憲李寅命,謂有私義之難安,陳疏到院,所當退却,而係是言事,雖不得不捧入,揆以臺體,極爲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吳俊泳曰,新除授臺諫牌招,罪人鄭泰好、崔益鉉、趙秉昌,卽爲停啓。

○大司諫趙命敎,執義吳慶履,司諫李鳳德,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獻納洪時衡等啓曰,噫嘻痛矣,國榮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逆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𩬦gg髮豎g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腹,都人尹喆gg尹姞g等等句語,排布陰譎,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慘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bb然b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口))臠,而賊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緖案gg結案g,便是已緖案gg結案g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逆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忝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曰當爲蜀漢,分院分gg兵g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極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鍾一、光友之徒,憑藉纖諱gg讖緯g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痔,縉紳家火具之潛埋,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至於第一子指擬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輸軍糧則轉致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情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榮瑾之窮凶絶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梟獍之心,親密守禎,而結爲死黨,延接鳳周,而相與同室,綢繆謀議,打成一片,論災異於南山而肆發憯悖之說,觀奇貨於北謫而先倡負來之言,醞釀則嘯聚武士也,設施則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譎飾辭,頑毒忍杖,亂逆之端緖,雖未盡輸,凶慘之情節,無不參涉,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誅止其身,失之太輕,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奎和之罪,可勝誅哉?今番鞫獄,卽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一大變怪,而其亂根逆柢,明赫是耳,渠本以蟣蝨之類,素蓄梟獍之心,辛亥諸賊之視以奇貨,作爲窩窟,斷案已成,凶圖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縷尙貸,三尺未伸,久爲輿情之益沸,今又賊招之屢出,島會觀相之說,塞譎負來之謀,畢露無餘,由前而喜應之醞釀,跡旣狼藉,由後而禎、瑾之綢繆,情已掀發,惟其頑忍凶獰,抵賴不服,則尤當嚴加鞫覈,而不可遽議於傅生之科,至於凶謀逆節,無不同參,賊徒迹類,擧皆相通,親密守禎,許以死友,服事榮瑾,作爲血黨,究厥情犯,與兩賊,一而二、二而一也,旣已承款於知情,則豈可有貸於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則接肚於賊禎,聯脈於逆瑾,思樂禍亂,圖爲不軌之陰祕,糾結計議,已出衆招之丁寧,端緖旣著,盤覈未竟,則亦何以從輕而發配乎?似此諸賊之至凶絶悖,一串貫來,厥罪惟均,是殪殄滅之無遺者,而元惡未伏常憲,兩賊尙逭當律,酌處之成命遽降,憤鬱之輿論轉甚,言之膽掉,思之骨戰,此而謂無所躬犯而容之,謂不足深誅bb而b貸之,付之惟輕,不施極律,則伏莽之戎,燎原之漸,豈不大可懼哉?大可憂哉,請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兢善之窮凶絶悖者乎?渠以衿纓之士族,陰結靺韋之悖類,指順性而約爲血黨,平日追逐,所圖者無非陰謀,冒雨宴集,所會者盡是逆黨,至於二字凶言,旣露於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於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負罪如此,關係若是,而豈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輿情去益憤鬱,國論尙且沸騰,請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朴載仁之罪,可勝誅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曉矣,明張之急,分義之所難抑也,噫彼載仁,雖是蟣蝨之賤,旣托仕籍,則不可以遐土賤氓論,而腕把至憯之牘,目閱絶悖之說,則奔走號遑來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誅之者,此曷故焉?若無平日綢繆於逆順凶馹,憯牘胡說,胡爲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傳書兩漢之未卽執住,謂以覰氣色而遽逃,藏牘幾日而不爲告官,稱以値事機之巧湊,直不過鬼形之潛匿,鴞音之巧飾,負犯至重,干係甚大,宜其窮覈情實,殄絶亂萌,施以順、馹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縷尙貸,使之假息於海島之中,包涵於覆載之間,則其可曰國有典憲乎?臣等之相率聯籲,卽王章之所必伸,輿情之所共憤也,而聖度過加寬容,尙靳兪音,益不勝抑鬱之至,請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載仁,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施極律焉。噫嘻痛矣,鍾三之罪,可勝誅哉?所謂邪學,斁倫敗常,惑世誣民,國家無窮之憂,未有甚於此者也,渠旣參在朝籍,苟具彝性,豈或浸染,而乃反糾結異類,看作奇貨,或聚首講習於深夜密室,或揚眉誇張於稠人廣座,毁撤家廟,自歸禽獸之域,嘯聚徒黨,便成逋逃之藪,執手告別,事敎主如嚴父,甘心護法,尊邪書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眞贓,罔赦之斷案,而及有王府拿來之令,脫身亡命,是心無父無君,變名易姓,其計至奸至慝,抵賴鞫庭,難化梟獍之腸,憑藉外國,罔非鬼蜮之情,鳳周世濟其惡,天生厲氣,洋泊之潛越醜類,包藏禍心,京闉之綢繆同室,甘爲凶魁,乃祖軍卒之稱,尙今唾罵,悖孫傳襲之惡,吁,亦痛惋,潛懷賣國之凶圖,倡出無根之妖言,煽動一世,眩惑群聽,苟究情節,鍾三、鳳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術之肆行,禍機之醞釀,無不根窩於此,憂深伏莽,何異黃巾綠林?禍將滔天,有浮洪水猛獸,何幸太陽中天,奸狀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似此巨魁,不可止誅其身而止,請謀反不道罪人鍾三、鳳周,竝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喆增之窮凶極惡者乎?渠以蟣蝨之賤,素有梟獍之性,千罪萬惡,人類之所不齒,至悖絶慝,擧世之所共知,而濫廁衣冠之後,名在簪紳之列,則分已侈矣,榮固大矣,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報效,而戾氣所鍾,天生妖孽,穿奸竇而惑嗜邪說,慕異類而滅絶倫綱,潛懷不軌之圖,敢生射天之計,遂乃越海招寇,謀危邦國,至於年前海船之擾,今番德山之變而極矣,誘致幾萬里外禽獸不若之醜夷,汚我五百年來禮義涵育之大邦,此實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嗣賊之海舶精兵,未及逞於凶圖,而此則甘心前矛,意欲蹂躪我疆堿gg疆域g,文謨之潛形匿影,猶或似於顧忌,而此則改頭換面,無難染毒我人民,不待泄gg沁g、玉千禧之祕傳帛書,而自有廣東、澳門之直通赫蹄,國人之曰可殺,猶屬緩聲,王法之所必誅,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發而罪人斯得,天討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機而營護,聲氣直走於暗地,指畵素定於減口,至使凶身,任其徑斃,三尺之典憲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極律,則亂賊無所懼,而王法無所施矣,斬屍之法,雖無可據,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請徑斃罪人喆增,亟施嗣賊已施之律。噫嘻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勝誅哉?所謂邪孽醜類,種下生種,斁倫敗常,人不爲人,根深窩成,蔓延蔕固,財色而誑誘,嘯吹其徒黨,鋤而復萌,撲之愈熾,不知何樣禍機,伏在何地,其爲民國無窮之憂,將無止屆也。演承,渠本簪紳後裔,累經芻牧之任,分已侈矣,榮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報效,而乃反糾合邪徒,看作奇貨,凶如子登而是爲渠叔,妖如洛承而是爲渠弟,一門淫朋,同惡相濟,積年浸染,賦性至慝,鳳周、在誼,俱是邪窩,夤緣在誼,交通鳳周、惟一、大洙,無非邪類,相識惟一,親知大洙,詭謀祕計,明若串貫而環連,凶圖悖節,互相蛇蟠而蚓結,至於洋醜之敬一,乃是邪學中巨魁也,渡海潛來,隱形匿影,如非偏惑於此,則初無相從之時,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禮甚恭,與婢貫面,內室之酒會頻來,通用錢貨,情誼倍加殷勤,輸送魚脯,餽遺從又絡繹,甘心說法,奉敎主若神明,聚首習講,視禍囿爲樂地,此是渠莫掩之眞贓,罔赦之斷案,而鞫庭抵賴,難化悍毒之性,捕査緊干,焉逭鬼面之態?洛承,戾氣所鍾,天生凶狡,旣受學於尙敎,篤信邪書之傳習,又伴讀於鍾三,深結世好之舊誼,禮事幾萬里外禽獸不若之醜夷,陰包四十年間梟獍已成之腸肚,照洋鏡而觀洋畫,跡何祕於醞釀,倡妖言而造妖書,意專在於眩惑,慫慂乃兄,暗滋奸黠之萌,聯絡同黨,打成逋逃之藪,蓋此指畵排布,最爲至憯絶慝,其在綢繆和應,皆歸千罪萬惡,國人之皆曰可殺,猶屬緩聲,王法之所必誅,不宜少淹,究厥情節,其兄其弟,卽二而一,一而二也。近日邪說之肆行,皆緣此輩之接踵,憂深伏bb莽,何b異白蓮黃巾?禍將滔天,有浮洪水猛獸,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憯,魯觀之斧越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幾邦憲不墜,輿情少伸,而似此凶魁,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鞫廳罪人晩植等之罪,可勝誅哉?渠以蟣蝨之類,敢懷虺蜮之計,嘯聚徒黨,醞釀排布,妖讖之扇惑,財貨之欺騙,已極罔赦之斷案,而南海出道之說,極其絶悖,德山募丁之計,尤是凶祕,此卽近古所無之逆節也。巨魁成出,雖已漏網,晩植等諸罪人之陰謀祕計,心腸貫一,仇機毒天,情迹無貳,若不大加懲創,亟施典刑,則亂臣賊子,其將接踵而起,寧不大加懼bb哉b?端緖旣露,鞫覈未竟,酌處之處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圖,不勝抑鬱,請楸子島減死定配罪人鄭晩植,黑山島減死定配罪人楊永烈,薪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楊聖中,金甲島減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島減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島減死定配罪人沈永澤,蛇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在永,蝟島減死定配罪人鄭弘哲,鹿島減死定配罪人魚致元,呂島減死定配罪人崔鳳儀,馬島減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島減死定配罪人張景老,快施邦憲,以重獄體,俾伸輿論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之窮凶絶悖者哉?昌實、汝江,俱以蟣蝨之賤,素蓄梟獍之腸,邪術之沈溺而斁絶彝倫,異類之糾結而醞釀禍機,敢生射天之心,暗售賣國之計,遂至越層溟而招寇,稱亂沁都,引賊船而下陸,作變德山,此實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何幸天討孔昭,乾斷赫然,帳殿親問之下,端緖畢露,奸狀莫逃,大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似此君讎國賊,決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於此之極律,則何不施於此賊乎?至於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締結匪類,潛懷異圖,形跡極其詭祕,情節尤所狡惡,與汝仁gg汝江g,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德山凶犯時,隨往同參,卽渠萬戮難貰之斷案,而陰謀祕計,多所與聞,凶肚逆腸,昭不可掩,今此只誅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極罪,請謀反大逆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雲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今日弼濟、岐鉉諸賊之窮凶極惡者乎?俱是覆載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憤,宜其殪殄滅之,無有育gg遺育g易種者審矣,岐鉉則逋逃之主,而弼濟之奇貨也,玉鉉則奸凶之魁,而弼濟之根窩也,憑藉讖諱gg讖緯g,扇動人心者弼濟,而岐賊實所主張,醞釀禍機,嘯聚黨與者弼濟,而玉賊實爲謀主,萑盜之警,屢發於郡邑,莽戎之變,潛伏於嶺關,一境從以騷訛,百靈罹其凶害,究厥心腸,論其罪惡,則弼濟卽兩鉉也,兩鉉便一弼賊也,何幸神目如電,天網莫逃,三賊束手,一時授首,固知作孽者難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賊之律,旣施以适、雲之例,則今此岐、玉之罪,浮於弼賊者,乃反以弼濟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請謀反大逆罪人岐鉉,知情不告罪人玉鉉,一以弼濟所施适、雲之例施之焉。噫嘻痛矣,亘萬古、環六合所未聞、所未見之極逆大憝,豈有如今番鞫獄諸罪人乎哉?應龍、潤根,俱以蟣蝨之跡,素蓄梟獍之腸,欺人騙財,一生所業何事,貪利忘義,萬死不顧其身,觀燈詩之誦傳,挑成怨憝之階,祭山文之代綴,牢結凶慝之窩,四字隱語,罪有關於宗社,一句悖說,迹難容於穹隤,作之者應龍,而受頤揮於潤根,寫之者潤根,而得手法於應龍,兩箇凶種,打成一塊,前唱後和,綢繆醞釀,其實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斷赫然,帳殿親問之下,奸狀莫掩,端緖畢露,夬伸三尺之章,竝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似此君讎國賊,決不可戮其身而止,請大逆犯上不道罪人應龍、潤根,竝施适、雲之例,至於古今島減死島配罪人金應鳳,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與凶徒,同惡相濟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島配而止,亟施邦憲,以重獄體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今日興榮之極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孫,世襲簪纓,家傳詩禮,敦尙名敎,律身守約,宜其渠家之古風,而奈之何,一種戾氣,闖出於柳下、司馬之間,久蓄梟獍之性,兼藏虺蜮之射,明火創財,自家而及國,脅釰藏銳,隱身而除人,以至於托葬募丁,設計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陰祕,締結匪類,綢繆黨與,斜紙軍號,負市爲名,無非興榮之排布也,柒谷、安東相應爲約,亦是興榮之經綸也,此有甚於綠林之嘯聚,亦相符於白蓮之糾結,究厥情跡,萬死猶輕,千剮難贖,至今思惟,骨戰而膽掉,髮豎而眦裂也,宜其窮覈其罪,劓滅無遺,而天討未行,鬼誅先加,至使凶神徑斃,莽、卓之凶身未暴,懿、溫之逆節未彰,神人共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極律,則亂賊無所懼,而王法無所施矣,至於鞫廳諸罪人等言之,沈聃應之符同,金應淵之連腸接肚,驗察之聽計從令,往會則林根實之和應,蛇盤蚓結,鵂鳴狼逐,或有謀主者,或有合勢者,心腸貫一,情踪無貳,端緖旣露,鞫覈未竟,酌處處分遽下,臣等愕然失圖,不勝憂慨,請徑斃罪人興榮,亟行适、雲已施之例,亦施嗣賊孥戮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應,任實縣定配罪人林根實,玉果縣定配罪人金應淵,順天府定配罪人驗察,亟令王府,更加嚴鞫,快正邦憲,以重獄體焉。噫嘻痛矣,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陰助其父之惡,亦有拂鬱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無將之罪,春秋之所共討,不敬之律,漢法之所必誅也,負犯如此,關係若是,豈可竄配而止乎?請渭原郡竄配罪人趙采夏,亟令王府,設鞫得情,俾伸輿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獄罪人,卽振古以來,所未有之窮凶絶悖者也,哲均,厚被國恩,濫躋梱帥,苟有一分秉彝,宜思百倍圖報,而奈其陰譎之狀,自著色辭,奰慝之性,便成技癢,嘯聚匪類,甘作窩主,信惑雜術,釀出禍機,李觀一之邀置密室,無事不議,朴景良之附耳細語,有言皆從,海舶妥帖,反思用術而驚動,火藥暗投,竟售思亂而樂禍,凶節盡露,斷案已成,東根,以蟣蝨之賤,素蓄虺蜮之性,伴觀一而同舍,蹤跡甚祕,招景良而分酌,腸肚相連,假托月夜之赴飮,自底火塊之撲面,莫非哲均之所指使,其凶謀祕計,與哲均,一而二,二而一也。至於善敎,性本凶戾,跡又詭譎,出沒京鄕,作哲均之狎客,締結術數,爲觀一之薦主,包藏禍心,潛懷凶圖,不待刑訊,渠自輸款,今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反不道罪人哲均、東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敎,竝施孥戮之典焉。答曰不允。兩司合啓中,罪人崔益鉉、趙秉昌、鄭泰好事,竝停啓。

○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等啓曰,新除授掌令白仁行,時在平安道定州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許遞。

○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等啓曰,梟示罪人性世,與極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屈gg窩窟g,終未究覈,只示gg施g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李賢初,時在平安道成川地,正言金泰煥,時在平安道定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兵曹,今二月二十七日,世子宮患候平復,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親臨殿試敎是時,直赴殿試人規矩,鐵箭三矢一百十步一矢,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三枝取一枝落點。

○兵曹,今二月二十七日,世子宮患候平復,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親臨殿試敎是時,原榜人及直赴會試人規矩,鐵箭三矢一百十步一矢,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貫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五枝取三枝落點。

○傳于吳俊泳曰,啓字誤踏之中官朴漢應拿處。

○以朴漢應囚單子傳于吳俊泳曰,飭已施矣,分揀放送。

○吳俊泳啓曰,卽見慶尙右兵使趙羲贊成冊上送啓本,月課鳥銃開坐啓本,則去戊寅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封發者,今始到院,啓聞事體,何等審愼,而如是遲滯,極涉未安,該帥臣,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閔泳奎,以議政府言啓曰,卽見慶尙監司李根弼所報,則本道漕倉船之不得不改造者,爲二十九隻,而挽近封山童濯,若干松材,俱在於窮山絶頂,斫伐輸運之費,無有限節,已爲沙工不食之逋,故旣不能前期斫運,又不能趁限竣役,稅船之晩裝,元納之欠縮,職由於此,且今容入之材,頗有不足之歎,而以糜費言之,原會減外,加入條,不可專責船主,亦難懲斂gg徵斂g衆民,而邑報民狀,咸願賃船,上項漕船之已爲始役者外,改造一款,姑爲停止,以羅船或地土船,從便賃載爲辭矣。船材則旣夥,而見無斫取之地,工役則甚繁,而將有徵斂之弊,言念漕政,誠爲憂憫,況此開倉伊始,發船漸近,而民邑之願,又如此,則不容無從權通變之道,就漕船之始役者外,修造之節,姑令勿論,依所報,許以賃船裝納,俾不至愆越當限之意,關飭於該道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安置罪人趙秉昌,放逐鄕里,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事,連伏承卽速擧行之命,而見今臺啓方張,格例莫可違越,成命之下,末由擧行之意,惶恐敢啓。傳曰,屢飭之下,豈可如是?卽速擧行。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李玄瑞,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上護軍徐堂輔疏曰,伏以臣於日者,伏奉恩旨,特授臣判金吾,遂進臣爲崇政階,聞命震悸,不知所喩,臣卽一癃孱賤品耳,枯朽之質,莫施雕鏤,駑蹇之步,無賴鞭策,不惟材具器識之蔑蔑無稱,卽此衰聵樣子,已不堪爲當世用矣。惟有浮休散地,優游晩景,以爲不報之報而已,過此以往,實非寢夢攸及,今玆非常謬恩,爰爲而又及於臣身也。夫命爵進秩,王政所重,上焉而才德以擧之,次焉而勞勩以紀之,凡厥擢用,不由是數者,則任之也爲濫授,受之也爲倖占,雖在流品庶僚,尙或難愼,顧臣所叨之秩,果何如其崇顯也?而自天特簡,尤萬萬常格之外,臣誠惝怳怵惕,繼以惶惑,若謂勞勩可紀乎,則臣未嘗有是也,若謂才德可擧乎?則臣又非其人也,反覆思惟,求所以堪此重畀,而不得其說,則直惟曰濫授焉耳,倖占焉已,惟濫惟倖,官箴攸興,竊恐國家愼簡之政,緣臣而隳耳,臣本至庸極陋,遭値明時,厚蒙兩聖朝陶甄之澤,荐被我殿下特達之眷,隆私洪造,若遍臣身,邇來十有六年之間,凡五遷階而三變品矣。今焉梯峻級亢,遂至此極,過福之災,在理明甚,臣若罔念叨冒之是怵,徒知光寵之可懷,視同儻來,晏若固有,則淸朝四維,又將緣臣而壞耳,臣雖愚劣,豈忍爲此?用敢實暴情實,仰瀆崇聽。伏乞聖慈,俯垂鑑諒,收還臣新授爵秩,以重名器,以安微分,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判尹兪成煥疏曰,伏以運會一元,天休萬歲,惟我春宮邸下,岐㠜睿哲,尺衣漸長,民謠騰於星海,曆服克大,邦基鞏於泰磐,五度稱慶,齊祝龜鶴之遐齡,璿題試士,佇見麟鳳之昭靈,環東土大小人民,孰不延頸相慶,而臣於是,退自賀班,鼇忭蹈舞之不暇,豈意廣慶之餘渥,至及於如臣幺微者,特授以漢城判尹之任,臣誠感激惶隕,莫省所以措躬之所也。夫是職也,古所稱京兆尹也,圖籍之所祕藏,詞訟之所兼察也,況八座之位,尤是公器之最重者也,苟非才德全備,地望隆重者,則下不可以冒膺,上不可以輕授,臣何敢晏然承當乎?仍伏念臣,庸碌凡夫耳,幸蒙聖朝,不世之殊遇,拂拭之,煦濡之,節次推遷,歷踐內外,河海之恩,涓埃未報,自分無用於世,散跡江郊,念絶榮塗,惟以歌詠聖化,畢此餘生,爲不報之報矣,誤恩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若不顧冥升之戒,徒恃專寵之榮,則其於玷汚名器,貽羞同朝,何哉?臣身狼狽,縱不暇恤,而貽累於則哲之明,實非細故,左右思量,萬難進據於匪據,悉暴衷情,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將臣新授職名,亟令攸司,劃賜鐫改,使職任無曠,私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大司憲李寅命疏曰,伏以臣於病淹之中,忽伏奉都憲除旨,顧臣言議風采,果有毫末髣髴於是職,而一叨再叨,至於屢叨乎?且感且恧,不知爲辭,卽伏見傳敎下者,有崔益鉉、趙秉昌、鄭泰好,卽爲停啓之命,召牌踵臨,固當不俟駕屨,而第臣區區私義,竊有所難安者,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卽臣之妻三寸叔也,昨年之曾縻是銜也,以舊啓之無以冒參,至於引避,幸蒙遞斥矣。今日處分之下,欲守臺體而爭執,則反乖於前日之避嫌,欲奉成命而亟停,則恐涉於自己之循私,以若情踪,實難左右,玆敢不揆猥屑,忙陳短章。伏乞聖明,俯賜鑑諒,特許鐫斥,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吏曹參判金鶴根疏曰,伏以臣於見職,固知才具之不堪當,伏奉寵除之初,略控肝膈之懇,切冀恩諒,及承溫批,飭以勿辭,致煩瀆擾,反涉逋漫,拚棄廉隅,抗顔出膺,是豈臣一半分近似也哉?內自循省,冞增騂汗,夫建官用人,莫盛於唐、虞,而必曰試可乃已者,蓋不試則才否,無由備知,故試之而苟其可焉,則進而用之,苟其不可,則斥而退之,上不可以輕授,下不可以濫冒,所以,賢俊登庸,庶績咸熙,惟我殿下,未敢知奚取於如臣無似,而不惟不斥退之,乃反假借而器使之也,雖曰佐貳之責,異於長堂之專,亦甚不輕,有通擬則未嘗非與聞,値事會則時不免代斲,顧臣拙陋,有百瘡疣,無一稱塞,而苒苒焉今爲數箇月,跡實涉於饕榮,愧又深於妨賢,且臣蒲柳之質,本自脆弱,未秋先衰,鬚白而眼昏,貞痼痰濕,近又添劇,肢體麻硬,榮衛枯鑠,縱資藥餌之效,難保彈束之期,以若病狀,虛縻滋悚,玆敢瀝披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吏曹參判之任,俾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副校理金裕成疏曰,伏以臣,姨從四寸兄行左承旨臣吳俊泳,方帶春秋館修撰官矣,臣以玉署之職,所兼記注之銜,其爲應避,典式所載,玆敢短章控籲。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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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廚院進。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陽廚院進。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圭熙gg南奎熙g仕直尹榮大。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秀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閔泳奎啓曰,摠戎使趙羲復,以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都統使兼察。

○又啓曰,摠戎使,都統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金炳始,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吳慶履,持平朴齊聖,試所進,李萬敎,掌令姜運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望祭獻官,前參判尹致聖,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尹致聖。

○閔泳奎,以漢城府言啓曰,濟州三邑民數,今始上來,依例入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諫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朴鼎憙,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而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宇字半字,合爲二百二十五人矣。先自柳葉箭、片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宇字半字,合爲二百二十六人矣。柳葉箭、片箭,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二百二十五人內,入格五人,片箭鱗次試取,入格七人矣。柳葉箭、片箭,今已畢試,仍爲鐵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十二人內,入格二人矣。鐵箭今已畢試,騎芻當爲試取,而無應試人,仍爲捧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片箭應射擧子二百二十六人內,柳bb葉b箭、片箭兩技入格四人矣,柳葉箭、片箭,今已畢試,鐵箭、騎芻,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射者,故仍爲開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二人內,入格二人矣。各技旣已畢試,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四人內,入格四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仍爲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武一所監試官李鳳德、朴齊聖,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武二所監試官吳慶履、洪時衡,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義禁府言啓曰,黑山島圍籬安置罪人崔益鉉,楸子島安置罪人趙秉昌,竝放逐鄕里,濟州牧圍籬安置罪人鄭泰好放送事,承傳啓下,而以臺啓方張,不得擧行矣,今則臺啓已停,崔益鉉、鄭泰好撤去圍籬後,崔益鉉、趙秉昌等,放逐鄕里,鄭泰好放送事,竝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帖連,觀此弘文館副校理金裕成上疏,則以爲,臣姨從四寸兄,行左承旨臣吳俊泳,方帶春秋館修撰官矣。臣以玉署之職,所兼記注之銜,其爲應避,典式所載。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弘文館副校理金裕成,所兼記注官之銜,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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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陽。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奎熙尹榮大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秀啓曰,右副承旨朴周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秀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根秀曰,孝徽殿望祭,攝行磨鍊。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鎬俊爲大護軍。

○閔泳奎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朴周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望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交易咨文,今纔出來矣。回啓依例撰出,付撥下送灣府,傳給鳳城,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政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金亮鉉有頉代,幼學鄭翰朝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觀象監試官意(言))啓曰,今番陰陽科初試時,天文學、地理學,依數入格,命課學只七人入格,故以二十一人,修整榜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軍色從事官李雲夏,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黃海兵使閔成鎬狀啓,則所己萬戶劉善祚,賙恤鎭民,均給農糧,修繕工廨,不費民力,瓜期在邇,民狀願留是白遣,正方別將金成業,愛恤軍民,捐廩補弊,巡山而屛潛斫,繕廨而有改觀,瓜期不遠,城民乞留是白如乎,竝爲加瓜仍任,俾責成效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而鎭將之恤民給糧,繕廨改觀,俱極嘉尙,合施褒賞,竝姑爲仍任,何如?判付啓依允。

○工曹判書朴來萬疏曰,伏以邦簶無疆,震邸慶辰五回,尺衣漸長,貽哲命吉,萬億攸基,協氣懽聲,洋溢區宇,仍伏念臣,以三朝耆舊之遺,迫八耋癃頹之景,躬逢盛會,欣欣然如將復起也。不意玆際,寵命有隕,特除臣水部之長,晉一階爲資憲大夫,臣奉誥惝怳,不覺四體投地,聖念攸在,不敢妄忖,而或以久次循資之義,庸紆記簪之恩乎?抑或當此慶會,特推優老之眷,有此覃恩之擧乎?臣生老昇平,適周酳卺之甲,莫非我聖上敷錫之化也,斂時五福,歸于貳極,是臣百拜獻芹之祝也,第念正卿峻秩也,班亞三孤,位絶百僚,蓋所以德擧才選之科,實非夫夫可擬也審矣。顧臣門戶單寒,根植孤弱,中年一第,厚蒙兩聖朝陶甄之化,報蔑塵刹,職躐華膴,滾到貂金,已是踰濫,而惴懼之切,惕若淵氷,況今年薄崦嵫,衰邁日甚,跧伏窮廬,與病爲隣,陳力就列,尙無可望,今此誤恩,曷敢承當?踰分之福,災所由生,濫授之恩,謗亦必至,臣安敢貪戀榮寵,不思鍾漏之戒,感激異數,反貽聖簡之累哉?噫,仕宦而至列卿,人臣之至榮也,貤贈而顯父母,人子之大願也,如臣寒素,榮已極矣,以臣孤露,願亦遂矣,感戴竭蹶,彝性卽然,而猶且逡巡,反效崇讓者,亶以四維之張,所關非細,八座之重,其服不衷焉耳,歷日徊徨,敢暴衷懇。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命收還臣新授資級,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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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藥院進。行左承旨吳俊泳緣故出。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奎熙仕直尹榮大。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閔泳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吳俊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秀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啓曰,左邊捕盜大將申正熙,以御營大將,東關王廟修改事,明日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又啓bb曰b,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鄭翰朝有頉代,幼學李一憲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原州幼學李星魯所志,則以爲,矣身,今番本道公都會初試入格,而會試時,名字,將欲改以升魯赴擧,依已例啓稟釐正云矣。依所訴,原啓本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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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式暇。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榮大仕直李鎬冕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統制使鄭洛鎔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閔泳奎啓曰,假注書南奎熙,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南奎熙改差代,以李鎬冕爲假注書。

○閔泳奎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行判書閔致庠,參判李炳敎,參議金性均,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吏曹言啓曰,因議政府申飭,受由上京守令,自臣曹催促,則守慶州府尹閔昌植,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慶州府尹有闕之代,伊川府使閔致序除授。

○吏曹,慶州府尹單閔致序除授事承傳。

○閔泳奎,以吏曹言啓曰,繕工監假監役官徐相健,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啓曰,吏曹參判李炳敎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啓曰,卽者,檢閱朴斗陽,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而第其疏本中,先以鐫斥,張皇遣辭者,有違格例,亦涉屑越,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單擧辭職而徑出有間,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金文鉉、趙秉升,謂有館規,聯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未差,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書閔致庠牌不進,參判李炳敎進,參議金性均牌不進,右副承旨朴周陽進。啓曰,行判書閔致庠,參議金性均,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升洙爲大司憲,嚴錫瓘爲掌令,李秉緯、金麟運爲正言,奇陽衍爲副校理,鄭𤩝爲同敦寧,趙濟華爲戶曹參判,金炳翊爲工曹參判,李世宰、任應準爲同經筵,洪祐吉爲弘文提學,李重七爲南學敎授,兼持平趙重弼,兼監察李重七,以上減下,前虞候李龍淵,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故判書李奎鉉贈左贊成文衡例兼,前判義禁李源命考,贈吏判徐有敦贈左贊成例兼,贈吏參徐懋修贈吏判例兼,已上判義禁徐堂輔兩代,贈吏參朴氣浩贈吏判例兼,故大司諫朴天行贈吏參弘提例兼,已上,工曹判書朴來萬兩代,故僉正尹應圭贈吏參例兼,副摠管尹成鎭考,同知朴在燮贈戶參例兼,副摠管朴鳳欽考,故通德朴最壽贈吏參例兼,副摠管朴齊鴻考,故生員李大淳贈吏參例兼,故縣監李龜錫贈吏議,以上同知李彙寅兩代,贈持平閔致舜贈吏參例兼,故洗馬閔匡烈贈吏議,故牧使閔百男贈僕正,已上,副摠管閔定鎬三代,故通德李持敬贈宗正卿吏參例兼,故通德李文錫贈吏議,故監察李聖遠贈僕正,已上,同知李明五三代,故府使李鍾文贈宗正卿兵參例兼,故學生李相奎贈吏議,已上,同知李鶴沼兩代。

○兵批,行判書李載元病,參判張錫龍入直進,參議林文洙在外,參知尹相萬病,同副承旨閔泳奎進。同知單許寅,僉知三單尹瑾烈、尹致一、尹灝鎭,上護軍李源命,大護軍姜蘭馨、金元植,護軍金鶴根、趙康夏、申在脩,副護軍金聲根、金明鎭、柳來駿、金允植、洪承穆、尹升求、閔昌植、李容益、李龍淵,副司直洪敬燮、南啓憲、李範祖、黃益秀、白仁行、趙秉翊、李駿善、羅錫熙、李元祺、洪英植,副司果崔在澈、趙錫萬、李賢初、金泰煥,副司猛趙學心、金竟鉉、鄭翰朝、李一憲,以上竝單付,所己萬戶劉善祚,正方別將金成業,以上姑爲仍任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金平默、尹憲求爲假監役,閔致鳴爲順康園守奉官,兪鎭學爲伊川府使。

○傳于閔泳奎曰,禮曹判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閔泳奎曰,文學兼司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閔泳奎曰,公事不審之中官朴奎鉉、朴漢應,從重推考。

○以吏曹參議金性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臣謙鎬,進詣南廟,有頉處,看審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判李炳敎疏曰,伏以臣,姿性庸愚,才識蔑裂,雖百執事之末,無所適用,只緣雨露不擇於樗櫟,陶鎔亦及於鉛鑛,濫躋卿班,歷揚踰分,每懷愧懼,若隕淵谷,今者天官佐貳,何等職名,而遽又及於臣身,臣聞命震越,繼以惶蹙,卒莫省其誤恩之所由也。夫是職也,卽《周官》之小宰也,典領至重,地望綦別,蓋其銓綜,素稱於流品,鑑別不差於月評,始可參校於人物之戕否gg臧否g,亦或與聞於華要之通塞矣,顧臣果何如人哉?不過是庸碌一凡品耳,以其姿則瓦礫同賤,以其才則管蒯無取,知慮素欠於周通,見聞常患於寡陋,而乃敢憑怙寵靈,冒據匪據,猥佐官材之辨,與竊甄拔之論,是何異於眇而求視,跛而欲行乎?臣身狼狽,猶不足恤,而聖簡貽累,所關非細,此又臣怵然却顧,不敢爲冒沒承膺之計也,召牌之下,參倚已熟,玆敢悉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公器之不宜淆濫,將臣新除職名,畵賜鐫免,以嚴銓選,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檢閱朴斗陽疏曰,伏以臣,年少學淺,姿庸才蔑,濫被淸選,誤累名器,猥叨榮寵,久益兢懼,冒膺雖怵義分,蹲仍有壞廉防,早賜鐫斥,臣所區區日望者,而尙未蒙恩諒矣。第又臣母風眩宿症,近益添劇,藥餌莫效,顚側須人,促臣歸視,家僮踵至,臣聞此報,五內煎熬,私情所迫,不避煩瀆,敢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不稱之職,仍詒臣擅離之罪,以全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敎統制使鄭洛鎔書,王若曰,疇可使專制一面,聽鼙震恩,汝其往都統三方,授鉞新寵。在心惟簡,輿望所歸。眷彼南洋雄藩,寔是東國巨鎭。扼要衝於湖、嶺,波接扶桑,摠節制於海門,營開細柳。鐵砲龜艦,每想李忠武之偉功,繡旗螭章,尙感顯皇帝之恩賜。戎政漸弛,蓋緣累世昇平,營瘼比多,尤愼當代掄選。惟卿,簪紳舊閥,鞱鈐令譽。不汲汲於分華,聲望素著,惟恂恂然退讓,才猷克彰。恩遇無替於始終,宜畀推轂之重任,資歷殆遍於內外,寔愜制閫之良方。玆授卿以三道統制使、兼慶尙右道水軍節度使,卿其益恢壯圖,祗服寵命。省工役而薄浦稅,矯革則如火救焚,繕甲兵而峙倉儲,備豫則迨天未雨。於戲,閑山之壁壘依舊,忍忘龍蛇之深羞,轅門之桴鼓不驚,庶藉熊虎之奇略。寇平仲之鎖鑰威望,於卿賴安,羊叔子之裘帶風流,惟予嘉乃。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臣李錫弘製進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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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行左承旨吳俊泳式暇。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榮大李鎬冕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大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備忘記,碧團僉使金基胄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閔泳奎啓曰,昨日政事中,正言金麒運,方在喪中,而該曹誤爲擬望,至蒙恩點,事甚疎忽,極涉未安,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當該吏曹堂上,不可無警,推考,原望筒勿施,何如?傳曰,允。從重推考,爾亦推考。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容大曰,只推。

○朴容大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沈履澤狀啓,靑山島人命渰死事,傳于朴周陽曰,人命渰死,聞甚矜慘,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廟堂措辭分付。

○朴周陽,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奇陽衍,旣gg卽g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李一憲,有頉代,幼學李載河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判李炳敎疏曰,伏以臣於見職,萬不稱當,畢竟僨誤,固所已料,而日昨叩謝之後,開政有命,冒沒代斲,退自循省,只增愧恧矣,卽伏見喉院啓辭,則以正言金麒運,方在喪中,誤爲檢擬,至蒙恩點,當該銓官,旣請問備,原望筒,亦爲勿施矣。臣於是,滿心悚蹙,無地自容,苟能詳考仕版,照察謹擬,則豈有是也?銓綜注望,何等審愼,而致此謬錯,臣之昏迷,無所逃罪,而何敢以循例問備,視若蔽辜而恬然自居哉?惶懍之極,短章自劾。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賜鐫斥,重勘臣罪,以爲不職者之戒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已問備,何必如是爲引?卿其勿辭行公。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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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廚院進。行左承旨李鍾承未肅拜。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榮大仕直李鎬冕。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李根秀,同副承旨閔泳奎,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吏曹判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趙成夏落點。

○傳于閔泳奎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鍾承落點。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卽者,弼善柳𪼩,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鄭海崙狀啓,進上生靑魚,節序差早,尙未捉得,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閔泳奎曰,勿待罪事,回諭。

○朴周陽,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柳𪼩,今以親病,陳疏徑出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趙同熙呈辭受由,文學前望未下,兼輔德閔泳翊,兼文學趙鍾弼,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訓鍊都監所報,則今二月十九日,習陣日次,而大將臣趙寧夏,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射講時,柳葉箭連三巡全布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臣閔致庠疏曰,伏以臣於見職,以才則必不勝也,以病則果難强也,以廉防則尤不可壞越也,頃於辭本,悉暴無蘊,冀格聽卑,庶蒙體下,及伏奉恩批,諭之以重任何可輕遞?勉之以勿辭行公,臣且惶且感,繼之以悶隘靡措,夫任之至重也,故不宜濫授於非其人,非其人而冒據焉,則雖終朝三褫之,亦不可爲輕遞。臣於是,較挈官與人之稱否,究其可以勿辭,而無其說矣,徒以義分有怵,屢瀆是懼,姑此蹲仍,已易朓朏而有羨,復秉銓筆,凡爲幾遭,甄別焉轉益茫昧,擬調則率多疵類,一日而害一日,一事而僨一事,臣才之不勝於任,有可底見於此,而若其病情,節値木旺,痰痞愈肆,喘咳恒作,飮啖隨減,每經一番彈束,輒致幾日澌奄,縱欲竭蹶於職事,往往有自力末由矣。怙寵藉恩,一任瘝曠,更不圖其丐免,則垢翫之生,厚速譏謗,而在熙朝養廉防之政,亦豈不大謬乎哉?左揆右量,內蹙外愧,畢控衷懇,恭俟鑑諒。伏乞聖明,亟改臣所有銓銜,使公而讓能,私而還分,不勝大願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弼善臣柳𪼩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調,一倍添劇,委頓床席,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遞臣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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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閔泳穆。左承旨李鍾承未肅拜。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坐直。右副承旨朴周陽廚院進。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榮大仕直李鎬冕。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檢閱朴斗陽,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兼輔德閔泳翊,兼文學趙鍾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檢閱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李根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朴斗陽,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金文鉉、趙秉升,謂有館規,聯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禮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輔鉉落點。

○閔泳奎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性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禁衛營所報,則今二月二十日,習陣日次,而大將臣閔謙鎬,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根秀,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趙同熙呈辭受由,文學前望未下,兼輔德閔泳翊,兼文學趙鍾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卽見都京禮部咨文,以爲上年秋季統巡會哨,緣由具奏,奉旨知照云矣。回咨按例撰出付撥,下送灣府,傳給鳳城,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李載河有頉代,幼學趙泳鎬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宗廟、景慕宮修改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知中樞府事李熙聞,僉知中樞府事李鎬肅,宣傳官李敏正、李毅遠,內禁衛將金炳一,五衛將尹瑾烈、尹致一、尹灝鎭、洪秉悳、丁大寬,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二十二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奎顔爲內禁將。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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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未肅拜。左承旨李敦夏未肅拜。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式暇。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榮大仕直李容鎬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閔泳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閔泳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秀啓曰,右副承旨朴周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李最應,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炳國,有身病,右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啓曰,假注書李鎬冕,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鎬冕改差代,以李容鎬爲假注書。

○以檢閱朴斗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今日宗廟修改時,判書當爲進參,而新除授行判書金輔鉉,以前任廣州留守,方在未交龜中,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傳于閔泳奎曰,廣州留守有闕之代,行都承旨閔泳穆除授。

○吏曹,廣州留守單閔泳穆,今加資憲除授事承傳。

○傳于閔泳奎曰,都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載兢落點。

○閔泳奎啓曰,新除授都承旨李載兢,資是通政,行左承旨李鍾承,乃是嘉義,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敦夏落點。

○閔泳奎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兼輔德閔泳翊,兼文學趙鍾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朴周陽,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未差,文學前望未下,兼輔德閔泳翊,兼文學趙鍾弼,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三軍府言啓曰,卽接御營廳所報,則今二月二十一日,習陣日次,而大將臣申正熙,有身病,不得行操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日,禁軍戎器點考日次,而本曹有故,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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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李根秀。右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仕直朴壽昌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周陽曰,戶、兵換房。

○傳于朴周陽曰,愆納守令之先罷後拿,已有廟堂行會,而湖西則只請攸司稟處,湖南則今纔登聞,未知何故也,此外他道,亦多有未納,而于今屢月,尙無皁白,其在事體,寧容若是?該道臣,竝施越俸三等之典,淸州等十邑,羅州等十一邑守令,更査後,當有處分矣,姑令戴罪擧行,今見兩道狀啓,則與各衙門未收成冊,多有相左,各邑米穀錢布之未納者,其年條,當納數爻多寡,守令竝昭詳區別,具成冊啓聞,未及狀聞之諸道,一體昭詳區別,具成冊啓聞,而公納之如是愆滯,致使經用匱乏,烏可曰國有常憲乎?駭歎之極,無以容貸,本所所納,自本所關飭各衙門所納,自廟堂措辭嚴飭。

○兵曹,兼南漢守禦使單閔泳穆。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沈相薰。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以兼輔德閔泳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陽曰,只推。

○朴周陽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尹榮大,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尹榮大改差代,以朴壽昌爲假注書。

○李敦夏啓bb曰b,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敦夏曰,只推。

○傳于李敦夏曰,公事遲滯之中官黃胤明,從重推考。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各衙門下隷,情費之科外討索,近多入聞,元納隨以見縮,邑吏亦多生逋云。寧有如許痛惋?若復踵前習,則該掌員役,斷當嚴處,無以假貸,不能禁飭之堂上,亦難免重勘,自廟堂別般嚴飭。

○朴周陽,以議政府言啓曰,戢盜禁飭,前後何如,而比聞閭閻之間,聚黨持械,橫行攘奪,無夜不警,大爲騷撓,輦轂肅淸之地,寧有似此變怪乎?兩捕廳之所擧職者何事,極爲駭然,左右捕將,姑令戴罪擧行,譏校等,令本廳,爲先嚴棍懲礪,使之刻期詗捉,而復或有玩愒弛縱之弊,則從重論勘,在所難免,首校與譏校,嚴刑遠配之意,申飭何如?傳曰,允。禁盜申飭,前後果何如,而攘奪之患,愈去愈甚,該廳之擧行,何若是稽忽乎?所當別般嚴處,而姑觀來頭,今姑安徐,更無敢如前沁泄,刻期詗捕之意,從事官發牌,聽傳敎。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三月初六日,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純祖大王追上尊號,純元王后追上尊號,翼宗大王追上尊號,大王大妃殿加上尊號,合五慶慶科庭試文科,親臨與命官,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所擧行乎?敢稟。傳曰,春塘臺親臨磨鍊。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受由在外,兼弼善未差,文學前望未下,兼輔德閔泳翊,旣有只推之命,弼善柳𪼩,由限已過,與兼文學趙鍾弼,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趙泳鎬有頉代,幼學趙貞植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金澔均,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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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右副承旨權膺善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朴壽昌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載兢啓曰,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傳于閔泳奎曰,政官牌招開政。

○閔泳奎啓曰,吏曹判書趙成夏,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泮長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單子入之。李根秀落點。

○傳于閔泳奎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膺善落點。

○傳于閔泳奎曰,呈告判義禁、禮曹參判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閔泳奎曰,啓字誤踏之中官朴漢應,從重推考。

○閔泳奎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咸鏡監司金世均,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慶源府使洪圭,邊將薦擧單子,倒踏印信,致勤下詢,事甚疎忽。極涉未安,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該府使,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爾亦推考。

○閔泳奎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性,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根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趙成夏進,參判李炳敎,參議金性均牌不進,左副承旨朴周陽進。以兪致一爲正言,尹成鎭爲禮曹參判,尹致聃爲戶曹參議,李豊翼爲判義禁,金元植爲知經筵,李㘾爲藝文提學,金炳始爲司饔提調,玄弼濟爲奉常正,尹泰宬、尹章憲爲假監役,安榮學爲順康園守奉官,權有善爲召村察訪,前縣監朱啓憲,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贈吏參閔泰鏞,贈吏判文衡例兼,贈吏議閔致福,贈吏參例兼,已上廣州留守閔泳穆兩代,故學生鄭燧,贈吏參例兼,故學生鄭東璞贈吏議,故學生鄭弘濟贈僕正,以上,同敦寧鄭墧三代。

○兵批,行判書李載元進,參判張錫龍病,參議林文洙在外,參知尹相賢,同副承旨閔泳奎進。,以金元植、梁憲洙爲知事,金鍾訥爲僉知,李章漢、李根豊爲宣傳官,趙時璧、鄭寅春、白麟錫、姜世貞、高亨裕爲五衛將,沈宜哲爲訓鍊判官,鄭兌奎爲主簿,李南輯爲全羅左水使,城山別將單李昞植,羅暖權管單沈宜鎔,同知單李允錫,僉知三單崔文澈、洪秉悳、丁大寬,上護軍閔致庠,大護軍李熙,護軍吳俊泳、南廷吉,副護軍李鎬肅、李敏正、李毅遠、宋啓憲,以上竝單付,副司猛李載河、趙泳鎬、趙貞植,及第韓萬億,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尹兢鉉爲濟用主簿。

○兵批,再政。以閔寬植爲宣傳官,同知單金道煥,僉知三單趙時望、鄭寅春、沈相薰。

○吏批,三政。以李晩沼爲掌樂主簿。

○四政。以吳榮錫爲禁府都事。

○五政。徐晩輔爲引儀。

○以吏曹參議金性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以議政府言啓曰,義州府尹林翰洙,謂有身病,連呈辭狀矣。該府,近成弊局,見多矯整之事,而況邊務方殷之時,期欲圖遞,屢煩不已,有若規避者然,揆以事體,不可無警,該府尹推考,更毋得如是之意,申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受由在外,兼文學趙鍾弼,呈辭受由,兼弼善未差,文學前望未下,兼輔德閔泳翊,旣有只推之命,與弼善柳𪼩,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兼輔德閔泳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朴周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洪州幼學李弘魯所志,則以爲,矣身,今番監試初試二所入格,而會試時名字,將欲改以箕魯赴擧,依已例啓稟釐正云矣。依所訴,原榜目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奉常寺正宋彙仁,繕工監假監役金平默、尹憲求,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兵曹言啓曰,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純祖大王追上尊號,純元王后追上尊號,翼宗大王追上尊號,大王大妃殿加上尊號,合五慶慶科,庭試武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磨鍊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春塘臺親臨磨鍊。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監司金世均狀啓,則以爲,明川府使李昌權,父年當七十,不可遠離供職,依法典啓遞,令該曹,考例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未絜家gg挈家g守令之親年七十以上者,遞改,載在法典,明川府使李昌權,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啓。康津縣監尹墉相換。

○吏曹判書趙成夏疏曰,伏以臣,一不才後生耳,旣無履屐之適用,又乏襪綿之補效,偏荷隆庇,徒藉先廕,外內華膴,驟躐殆遍,年未强仕,備位列卿,每自循省,瞿然寢夢之猶驚,踰濫已極,分宜知止,豈容加之不衷之服,注之將滿之器,益其過而招其災哉?匪意天官寵命,又及於無似賤品,臣實莫曉其所以也,是職,卽《周官》冢宰,冠五卿而統百官者也,佐掌六典而辨論官材,銓管九流而權衡人物,苟非簡靜如山濤,精密如顧譚,固無以對揚天哲,厭服人望,雖前輩名碩,仕宦到此,莫不逡巡退讓者,良由是焉,若臣長短本末,淵鑑所悉燭,而其果才足以撥煩理劇,識足以激濁揚淸,有可以一分榜樣,仰塞簡畀之明命乎?不擇而授恩,斯褻矣,不量而入受,斯濫矣,庶官猶然,矧玆典選之重乎?臣家世受國恩,自先祖景獻公臣尙絅以來,五世繩武是職,休戚與同,名德相繼,菀然爲世掌之傳美,顧臣不肖,無能爲役,而若乃憑托寵靈,叨襲淸選,榮固極矣,盛滿之懼,忝墜之愧,較他尤有倍焉,此猶屬身家計耳,其在聖簡之爲累,官謗之必興,關係又何如也?奉誥怔𢥏,淵谷在前,開政有命,庚牌儼臨,玆敢披瀝衷懇,仰瀆崇聽。伏望聖慈,念天職之不宜輕授,察臣言之匪出飾讓,將臣新授長銓之銜,劃賜鐫改,俾公私耦幸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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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式暇。右副承旨李鎬翼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仕直朴壽昌。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權膺善,時在平安道安州牧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閔泳奎曰,兼弼善有闕之代,前bb望b單子入之。

○以右承旨朴容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兼輔德閔泳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兪致一,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傳于閔泳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綺秀落點。

○閔泳奎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新除授右副承旨金綺秀,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不爲仕進,左副承旨朴周陽式暇出去,右副承旨金綺秀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綺秀,時在慶尙道安東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鎬翼落點。

○兵曹,來三月初六日,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純祖大王追上尊號,純元王后追上尊號,翼宗大王追上尊號,大王大妃殿加上尊號,合五慶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親臨殿試敎是時,直赴殿試人規矩,鐵箭三矢一百十步,柳葉箭五矢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三技取一技落點。

○兵曹,來三月初六日,大王大妃殿舟梁回甲,純祖大王追上尊號,純元王后追上尊號,翼宗大王追上尊號,大王大妃殿加上尊號,合五慶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親臨殿試敎是時,原榜人及直赴會試人規矩,鐵箭三矢一百十步,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貫革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三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書bb粗b以上,五技取三技落點。

○李鎬翼,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趙貞植有頉代,幼學李斗翼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承政院都承旨李載兢上疏,則以爲,臣父領議政臣最應,方帶春秋館領事矣。臣所兼修撰官之銜,其爲應避,卽典式所載,亟令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承旨與領事相避,則春秋減下,載在法典,承政院都承旨李載兢,所兼春秋館修撰官之銜,今姑減下,何如?判付啓依允。

○廣州留守閔泳穆疏曰,伏以無狀小臣,偏蒙洪私,玷辱名器,固已不少,每誦古人不畏入畏之訓,惴惴如集木而臨淵,今者南城保釐之命,又遽及於臣身,臣誠驚駴兢愓,直欲鑽地而入,而不可得矣,特簡異數也,分司重寄也,八座峻秩也,必其人有德可擧,有功可懋,望實俱優然後,進當貳公弘化,畵郊固封之任,而人無異辭,有光於知人之哲也。臣之爲人長短,與出身以後居官任職之狀,毋論同朝所悉,卽日月之明,照燭無餘,而除歲遷,驟躐至此,此於微私,未嘗不極其榮觀,而在國家爲官擇人,其可曰綜核云乎?凡人之才能,出於天賦,而有不可强,故博奕小數也,而有終身習之而不能解者,如臣昏愚,他固無解,至於吏事戎務,尤其偏寒之甚者,故臣自從仕以來,未嘗求一試於小縣,而人亦未有謂此人,可任於民社也。今乃以未試之才,卒然委之以保障之重,使之董飭甲兵,句檢金穀,不幾於欲適越而北轅,僨敗乃已乎?昔孔子,使漆雕開仕,而自謂未能信則悅之,今臣之不堪不止,如未信而已,則不竢臣畢辭,而庶幾聖衷犂然,鞶褫之不終朝也。伏望殿下,深惟而明鑑之,亟收臣新授爵秩,改選賢德,以幸國事,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都承旨李載兢疏曰,伏以臣父領議政臣最應,方帶春秋館領事矣,臣所兼修撰官之銜,其爲應避,卽典式所載,玆敢短章控籲。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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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朴周陽。右副承旨李鎬翼式暇。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監祭進。朴壽昌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惠山僉吏姜耆會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鎬翼曰,禮房承旨,馳詣先農壇,奉審摘奸以來。

○閔泳奎啓曰,在前親臨庭試時,有時、原任大臣入侍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入侍。

○又啓曰,判義禁李豐翼,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毋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戶曹參議尹致聃,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朴斗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啓曰,卽者,副校理金裕成,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bb聖b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兪致一,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閔泳奎啓曰,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左副承旨朴周陽,不爲仕進,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右副承旨李鎬翼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左副承旨朴周陽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朴容大,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閔泳奎,以議政府言啓曰,卽見關西道帥臣狀啓謄報,則慈城境右寨,越邊巡檢大國人出來,而今奉皇旨,經營官舍云矣。今此巡檢之行,旣云奉旨而來,則不可無一番勞問,令該郡守,卽往擧bb行b後,形止馳聞事,行會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書官徐晩輔、吳友泳減下,仍付兼檢書官,其代,以前薦人李廣稙、韓龍源,依已例除取才差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金裕成,陳疏徑出,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重七、洪承憲,別兼春秋進,副校理奇陽衍差祭,應敎宋世憲,副應敎李敎榮,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李廣稙、韓龍源,已上竝單付。

○閔泳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七日,春塘臺親臨世子宮患候平復,慶科庭試試取敎是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副摠管鄭雲翼、閔定鎬、朴齊鴻在外,李敎獻武衛所進,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成李根秀疏曰,伏以臣,忝叨喉院,月再弦于玆矣,積違之餘,出入文陛,仰瞻咫尺之天顔,獲睹睿表之夙就,感戴之極,榮幸無比,乃於日昨告病違召之際,卽伏見前望下者,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臣雙擎華誥,奉歡老父,攢頌恩告,繼以惶駴,實莫省措躬之所也。夫熙朝官人之法,量材授能,何職不然,而惟玆師儒之長,擔夯旣重,地望尤峻,虞庭之敎冑,《周官》之司樂,是其任也,則比他庶司漫職,迥有別焉,士趨漸磨,仰贊作成之化,文風蔚興,俯盡培植之責,苟非學識爲世推詡,決不可濫授而冒據也明矣。臣是何人,敢庸擬議於其間乎?臣幼旣失學,長益荒嬉,對經而懷墻面之恥,臨文而受根銀之譏,以若空疎,周旋於皐比之席,則豈不貽章甫之笑,而爲朝廷之羞哉?今若憑恃寵靈,視以儻來,則負乘之戒,盛滿之懼,猶屬臣私,駭物議而累聖簡,亦非細故也,歷日思惟,冞增悚恧,玆敢披瀝衷懇,仰瀆崇聽。伏乞聖慈,察臣不稱之實,諒臣非飾之讓,新授泮長之任,亟令鐫改,俾公器無褻,私分獲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副校理金裕成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癖,迨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促臣歸視,臣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且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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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坐直。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朴周陽廚院進。右副承旨李鎬翼內閣進。同副承旨閔泳奎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仕直金思轍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朴容大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敦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李最應,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炳國有身病,右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宣川都護府使金思翊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容大啓曰,假注書朴壽昌,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壽昌改差代,以金思轍爲假注書。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會正,副摠管金鶴根、徐相岳、鄭完默、鄭斗源落點。

○李敦夏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兪致一,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敦夏曰,只推。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向以各司皁隷輩加出之殆無定限,有所除減,而聞內而內閣、政院、春、桂坊,外而政府,末由擧行云。增其原額,量宜磨鍊,加出名色,則永毋敢擧論事,分付,政院五十三名,內閣三十名,春坊五十三名,桂坊四十名,政府五十名此口傳下敎與額數,揭板定式事下敎。

○朴容大,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每於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啓請修正,自是定式,而咸鏡道六鎭等邑,程途絶遠,且開市方張,文簿來勘,不得趁限之由,文移臣曹,御覽會計,待其會案齊到,修正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此慶科庭試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申泰皞,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此慶科庭試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此慶科庭試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孝徽殿享官意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時,參奉李洛應、李鼎漢,忠義李象翼、李慶和、金演植、沈宜奭,皆爲赴擧矣。參奉代,假官一員,忠義代,假官二員,令該曹、該府差出,使之致齋,自今二十六日至二十七日,入番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敦夏,以御營廳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七日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親臨殿試時,本廳將校,直赴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春塘臺親臨殿試敎是時,本廳屬南陽別驍士、別砲軍,坡州、長湍別驍士,直赴殿試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慶尙監司李根弼疏曰,伏以邦籙無疆,吉慶荐臻,我大王大妃殿下,定祥之辰,重回舊紀,揚徽稱於東朝,蕆顯冊於太室,準海之聖孝冞光,帀域之群情胥悅,仍伏念,古人有言曰,人臣之居位也,無病而言去者,雖涉占便,而尙有崇讓之美,有病而不言去者,由乎貪戀而自不覺妨公害己之歸,旨哉,臣嘗服膺斯言矣。噫,臣之人與職之不相稱,至于此山南鉅藩而尤無所榜樣,如鼴飮河,如蛟負山,政爲臣今日準備語,而一自受命以來,感激殊遇,策勵衰鈍,夙夜憂懼,如集于木,思所以萬有一圖報之方,而環一省七十一州,自經大無,無邑不病,無事不弊,器之欹、船之漏,未足以喩其岌嶪之狀,而其奈臣才具不逮,智慮不周,可以更張者,無一更張,可以懲創者,無一懲創,因循苟且,歲已一周,而向所策勵圖報,惟在乎句檢簿書,題判文牒而已,若使可堪之人當之,此不過尋常酬應之事,臣則旣竭目力焉,又竭心力焉,繽紛汨沒,日不暇給,宿抱貞痼,轉輾沈苦,晝之所噉,無過數龠,而此猶泥膈,宵之所寐,無過數刻,而或不交睫,重之以水土所傷,營衛俱弊,積憊積瘁,收拾不得,此際試役,推諉無處,萬强考校,潦率了勘,莫辨荊山之璞,擧遺滄海之珠,多士失望,已無可言,而得免顚仆於荊圍楮券之間,亦云倖矣。因此而病狀,一倍添劇,痰眩風窒,不時發作,種種有垂盡之勢,醫言頹齡此祟,非藥石可瘳,如不亟飮故泉,悔將無及,於是乎臣之自危之心,日甚一日,伏枕昏悶之中,以不克負荷,爲譫爲囈,每被傍人喚醒,而聊復爾爾,臣情到此,吁,亦慽矣。夫告君不實,人臣之大罪,臣焉敢以一毫虛僞之辭,肆然爲冒瀆之計乎?殿下之於臣,天地也,父母也,日生之德,止慈之念,當有所處臣矣,玆敢艱召散神,略控短牘。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俾缷符節之重,俾延刀圭之喘,則一身之幸,猶屬微私,一省之幸,將孰大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雖如此,調理則自可差復,卿其勿辭,益勉旬宣之責。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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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試所進。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右副承旨李鎬翼內閣進。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金思轍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敦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鐵原都護府使趙羲謙,厚昌郡守徐光承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容大啓曰,同副承旨閔泳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鎬翼曰,日次儒生殿講,再明日仁政殿,親臨磨鍊。

○傳于李鎬翼曰,削科人金復性,特爲復科,付之今審庭試榜末,以示廣慶之意。

○傳于李鎬翼曰,昨年十一月應製,今二月應製,異於他科,直赴殿試人,竝付之今番庭試榜末。

○兼司書前望單子入之。李輔榮落點。

○兼弼善前望單子入之。宋世憲添書落點。

○文學前望單子入之。趙同熙添書落點。

○李鎬翼啓曰,慶科庭試文科,對讀官尹升求、金允植、鄭元和、柳宗植,謂以情踪惶蹙,奉牌闕外,陳疏到院,原疏纔已捧入矣。前後飭敎,何等截嚴,而屢度催促,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獻納洪時衡,正言李秉緯、兪致一,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傳于閔泳奎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閔泳奎曰,讀券官領敦寧,更爲命招。

○傳于閔泳奎曰,入稟遲滯之中官金錫勳推考。

○閔泳奎,以議政府言啓曰,慶科隔日,多士咸集,而市儲試紙,聞甚不敷云。依已例,以大好紙通用事,分付四館所,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以武衛所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本所額外武勇衛別選軍官,及武藝別監中,直赴殿試應試人單子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大報壇祭獻官,當以時、原任大臣中塡差,而領中樞府事李裕元在外,領敦寧府事金炳學,山陵朔祭獻官自求,行判中樞府事洪淳穆有身病,領議政李最應藥院都提調,例不得塡差,左議政金炳國有身病,不得進參,大臣中,無可差之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崇品中擬入。

○又以吏曹言啓曰,贈諡孝貞公趙德潤,延諡定行於來三月初一日,京畿麻田地本第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傳曰,昨年十一月應製,今二月應製,異於他科,直赴殿試人,竝付之今番庭試榜末事,命下矣。在前庭試時,有直赴一人付之榜末之命,則隨其直赴第次,付之榜末,一體放榜,曾有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傳曰,削科人金復性,特爲復科,付之今番庭試榜末,以示廣慶之意事,命下矣。幼學金復性,付之今番庭試榜末,一體放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弼善宋世憲,文學趙同熙,兼司書李輔榮,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直赴殿試人,及直赴會試人,應試應頉區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執鼓官,例以訓鍊正塡差,而正徐載豊在外未肅拜,依例以訓鍊副正申膺均塡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奉承傳武勇衛李奎聖等三百二十七人,直赴會試奉承傳別騎衛白東赫等十九人,隨其錄名,依例許赴於明日殿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以兵曹言啓曰,明日親臨春塘臺慶科庭試試取時,本曹堂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議林文洙在外,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沈東獻爲兵曹參議。

○吏曹口傳政事,兵曹參議單尹相賢,兵曹參知單沈東獻。

○朴周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本局軍兵中,直赴殿試應bb試b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本營直赴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此春塘臺親臨慶科庭試時,廣智營入直軍二十名除出,通化門外排立矣。入直軍,餘數無多,出番軍中二十名,添入警巡,而事畢後,元入直軍,還入直所,添入軍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在中、黃鼎吉,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七日春塘臺親臨慶科庭試文武科試取時,東營、集春營入直軍各二十名除出,弘化門、月覲門外排立矣。今夜宮墻外巡邏,難以分排,出番哨官四十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護軍尹升求疏曰,伏以大比之科,國典所重,有司之任,士望攸屬,臣於向日,猥以無似,忝充一所副試之役,承命冒應,隨衆參席,是豈臣藻識足以備數,鑑別可與考藝而然乎哉?誠以辭免無路,趨走爲恭耳,及夫榜出之後,物議喧聒,至徹於九重黈纊之下,惟我大聖人處分,始施刊削之典,曾未幾何,旋降分揀之命,寬度焉天包海涵,大德焉秋肅春生,臣於是,旣多感激之忱,繼增危蹙之私,罰止薄警,反爲齎悚,勘有未畢,方切訟愆,今又見擬於庭試對讀官之望,召牌儼臨,其在分義,何敢違傲,而已蹶之武,無以更前,有靦之顔,難於抗對,聖念雖出於滌瑕,迷見莫回於守株,玆敢來詣闕下,冒控短章。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賜試望變通之恩,仍加臣未勘之律,以重公法,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旣已經勘,何必爲引?試牌體重,卽爲入來。

○副護軍金允植疏曰,伏以臣,百無肖似之一散材耳,其在汗漫職司,猶恐不勝其任也,而況賢賢大典也,考藝重務也,決非如臣空疎,所可參席,而頃於大比之科,猥充副試之役,試圍日迫,辭免無路,黽勉向前,狼狽在目,竟致物議之沸騰,莫逃天鑑之孔昭,辜負至至gg至重g,嶺海猶輕,不意聖度包乎山藪,薄勘止於旬日,臣誠感泣惶恧,莫省措躬之所也。竊伏念,向日非常之命,亶出於値慶覃惠,宥過許新之聖意,非謂罰止於此,足以蔽辜,則縮伏訟愆,猶復前日而已,今此對讀官之擬,又奚爲而及於臣身也?以其職則齒於考試之末,以其跡則涉於僨誤之地,雖有歲月稍久之後,有難冒膺於此任,況今經勘屬耳,衆論不息,若復狃恩忘恥,抗顔就列,再蹈覆車之轍,如飮解醒之酒,則其如朝廷之苟且何,多士之嗤笑何哉?捧牌廻遑,末由承膺,玆敢冒控哀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收臣對讀官之望,仍施以未盡勘之律,以重公法,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旣已經勘,何必爲引?試牌體重,卽爲入來。

○副司果柳宗植疏曰,伏以臣,姿質愚鹵,文識蔑裂,何有一毫近似於大比參試之任,而向蒙恩點,濫叨宿趼,躡行乎主司之後,比列乎校文之座,多士嗤點,厚招積謗未息之餘,畢竟僨誤,熟料於已試蔑效之地,竣役而退,悚恧彌切,及伏奉嚴敎下者,於是乎,溺職之狀,畢露無餘,對揚之不善而孤負特簡之聖衷,聽聞之可駭而未副恢公之敦飭,苟究所犯,合置何辟?幸賴聖度天大,曲加寬貸,薄警只止於刊削,恩命遽施於分揀,感戴惶懍,歷累日而莫省所以措躬,不意賤名,猥參於對讀擬望之末,庚牌又儼臨矣。顧臣危蹙之蹤,雖尋常差除,實無以抗顔冒膺,況因今日之試事而揚揚爲進身計哉?吹籤之餘悸未定,守株之微諒莫變,玆敢忙陳短章,略控情實於聽卑之天。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下臣司敗,勘臣當律,以爲不職者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旣以經勘,何必爲引?試牌體重,卽爲入來。

○副司果鄭元和疏曰,伏以臣,見擬慶科庭試對讀官之望,天牌儼臨,駕屨不俟,義分卽然,而第於月前,猥參式年監試初試參試之任,竟致僨誤,薄勘未幾,旋蒙分揀,罰不蔽辜,至今追惟,惶汗浹背,試院一步,便成艮限,不惟微分之自劃,抑亦同朝之共諒,豈可以事屬過境,恬若無故,只效趨走之恭,不思廉維之重哉?玆敢忙具短章,略暴情實。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令變通,仍治臣瀆撓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旣已經勘,何必爲引?試牌體重,卽爲入來。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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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試所進。右副承旨李鎬翼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仕直金思轍。事變假注書尹國柱試所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鎬翼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卽者,弼善柳𪼩,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敦夏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鎬翼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諸否,摘奸以來。

○李鎬翼,以禮曹言啓曰,謹依傳敎,應製直赴殿試人,隨其直赴第次,付之榜末事,草記啓下矣。卽接四館所牒呈,則戊寅十一月,館學儒生應製入格,幼學柳觀秀,進士徐誼淳,己卯二月,館學儒生應製入格,進士鄭雲琦,幼學權博淵、孫德漢,合爲五人云矣。直赴殿試儒生,柳觀秀等五人,隨其直赴第次,付之榜末,一體放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今月二十七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柳𪼩,今以親病,陳疏徑出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趙定熙受由在外,兼文學未差,兼輔德閔泳翊,兼弼善宋世憲,文學趙同熙,竝卽婢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金在駿有頉代,幼學李寀應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敦夏,以兵曹言啓曰,謹依下敎,侍衛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下敎,侍衛與排立將校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下敎,侍衛與排立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下敎,本廳侍衛與排立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弼善柳𪼩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調,一倍添劇,委頓床bb玆b,臣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且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己卯二月二十七日辰時,上詣春塘臺。世子宮患候平復,慶科庭試文科試取入侍時,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右副承旨李鎬翼,同副承旨閔泳奎,假注書李容鎬、金思轍,記事官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閔泳煥,提學金輔鉉,檢校直提學趙寧夏、趙成夏、尹滋悳、金炳始,直提學閔泳翊,檢校直閣姜𧄽、尹用求、金興均、沈相薰、趙同熙,副校理奇陽衍,修撰金元均,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烏犀帶、白皮靴,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朴容大,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由協陽門、建陽門、銅龍門、靑陽門,詣春塘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陞座。載兢讀奏入門單子。上曰,多士觀光,有倍前日,數爻更爲詳錄以入之意,申飭入門官,可也。載兢曰,侍衛從陞中,有試官蒙點人,使之下去,一體行禮乎?上可之。讀券官,領敦寧金炳學,行上護軍金炳德、李源命,知宗正卿李承輔,行大護軍趙鳳夏,刑曹判書李秉文,知宗正卿李寅命,行大護軍徐衡淳、韓敦源,知敦寧金壽鉉,行大護軍尹滋承,知宗正卿李會正,行護軍李淳翼、金鶴根、李承五、洪鍾軒、李世宰,兵曹參判金炳翊,行護軍趙熙一、尹致聖,吏曹參判李炳敎,宗正卿李敦應,行護軍成載玉、南廷益,戶曹參判趙濟華,對讀官,行副護軍閔泳翊、李承純,刑曹參議李應夏,行副護軍兪晩源、沈東臣、金興均、沈相薰、尹榮信、趙秉稷、朴定陽、李龍雨、李冑榮、李鎬喆、金羽均、尹升求、趙肅夏、金明鎭、洪殷謨,戶曹參議尹致聃,行副護軍金允植、洪承穆,禮曹參議任尙鎬,應敎宋世憲,副司果趙同熙,副應敎李敎榮,司書趙重弼,副司果金學洙,校理洪承憲,副司果吳益泳、鄭元和,司僕寺正朴齊晠,副司果柳宗植、趙秉翊、洪鍾永,持平李萬敎,副司直南肅熙,副司果李軒卿、黃耆淵、李輔榮,副校理金裕成,副司果南秉文、洪炳一,正言李秉緯,檢閱朴斗陽、趙秉升、金文鉉,行四拜禮,以次入就位訖。載兢進前奏曰,時、原任大臣來待矣,何以爲之乎?上曰,入侍。賤臣承命出傳諭。與領議政李最應,左議政金炳國偕入,以次侍立訖。上曰,大臣進前。炳學等,以次進前奏曰,親臨試士,侵早勞重,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炳學曰,世子宮氣度,何如?上曰,平順矣。仍敎曰,今番儒生,比前甚多矣。炳學曰,八方多士,咸祝慶會而然矣。上命試官進前。炳德等進前。上命書題,賦重華協于帝。限申時。仍敎曰,書頭,各書道號,又書濟州。炳德等,書題讀奏訖。上曰,儒生旣多,題板廣設,揭必自遠以近。文鉉等,捧出懸之。上命書傳敎曰,庭試武科殿試,訓鍊院命官爲之。出傳敎又命書傳敎曰,考官李載元,命官爲之。出傳敎周陽曰,兵曹判書李載元,以武科殿試命官,訓鍊院進去,別侍衛,何以爲之乎?上曰,次堂擧行,出擧條周陽曰,今日訓鍊院,命官武科殿試時,兩司當爲進參,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周陽曰,臣以軍士房,武科開場事,訓鍊院進去之意,敢達矣。上曰,唯。仍命試官權退。上入少次。載兢,以司謁入稟曰,收券已多,考試何如?上可之。仍傳曰,別雲劍、兵、摠府堂上、堂上閣臣、入侍承旨、堂上對讀官,竝讀券官加差下,堂下閣臣,入直玉堂,竝對讀官加差下,使之分考。出傳敎炳學等考試訖。載兢,又以司謁入稟曰,取幾人乎?傳曰,今番庭試取十五人。出傳敎少頃,上出次。敦夏、容大奏曰,臣等,承命出月覲門、集春門外,收券以來矣。上曰,同入考試也。仍命書傳敎曰,再明日三日製,遍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春塘臺親臨磨鍊,試官仍用。出傳敎又命科次爲之。載兢曰,讀券,何以爲之乎?上曰,對讀官讀之。文鉉讀奏第一張至五句。上命止之。炳學曰,書等,何以爲之乎?上曰,皆書正三下。炳學書等訖。載兢曰,坼封何以爲之乎?上曰,承旨坼封,可也。載兢坼封讀奏訖。上命書傳敎曰,侍衛與排立軍兵,令各其營,乾犒饋。出傳敎還宮時至,通禮跪啓請降座乘輿。上乘輿,由靑陽門、銅龍門、建陽門,入協陽門。周陽,請出標信解嚴。上入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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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內閣進。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朴周陽坐直。右副承旨李鎬翼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金思轍仕直。事變假注書尹國柱拿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容大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未肅拜,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呈辭,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鎬翼,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鎬翼曰,兼文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閔泳奎曰,呈告泮長許遞,今日政差出。

○朴容大啓曰,持平李萬敎,正言李秉緯,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前咸鏡監司留待。

○傳于閔泳奎曰,前咸鏡監司入侍。

○李敦夏,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李泰燮,除拜,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金鍾訥,宣傳官趙存興,五衛將鄭寅春、趙時璧、白麟錫、姜世貞、高亨裕,俱以病難供職,文臣兼宣傳官宋道淳,除授在外,過限未肅拜,新除授全羅左水使李南輯,母年今爲七十三歲,法不當遠離赴任,戶奴呈狀乞遞矣。閫帥之親年七十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成夏進,參判李炳敎牌招不進,參議金性均牌招不進,左副承旨朴周陽進。以宋道淳爲兼文學,李承純爲大司成,朴來萬爲知義禁,安在麟爲直講,李啓魯爲安東府使,金奎弘爲安州牧使,吳在淵爲銀溪察訪,奉常參奉單尹榮大,檢書官單李廣稙、韓龍源。

○兵批,行判書李載元進,參判張錫龍病,參議尹相賢入直,參知沈東獻病,右副承旨李鎬翼進。以沈應澤爲僉知,李奎顔爲宣傳官,閔泳壽、李龍淵、張世麟、徐俊相、玄濟民爲五衛將,金元均爲文兼,具然泓爲全羅左水使,朴三秀爲越松萬戶,同知單姜世貞,僉知二單白麟錫、高亨裕、張羲泰,副護軍權膺善、金綺秀、林文洙、李根秀、金鍾訥、趙存興、李南輯,副司果金勉儒,副司猛李斗翼、金在駿,以上竝單付,及第金璋憲、吳鼎善、宋在鉉,副司果趙秉縉,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洪在能爲北部令,南學訓導單金泰龍。

○三政。朴衍壽爲司饔主簿,分敎官單洪鍾協。

○四政。典籍單南廷皓,文科甲科第一人,禮賓主簿單具然喜,武科甲科第一人。

○以吏曹參議金性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傳于李鎬翼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李鎬翼,以孝徽殿享官意啓曰,今二十九日,三日製時,參奉李洛應、李鼎漢,忠義李象翼、李慶和、金演植、沈宜奭,皆爲赴擧矣。參奉代假官一員,忠義代假官二員,令該曹、該府,依例差出,使之入番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明日三日製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佐郞尹基周,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明日三日製試取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本曹正郞林相僖,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前五衛將盧箕敬名字,改以世敬事爲等如,告狀,依例令藝文館,給帖何如?判付啓依允。

○領敦寧金炳學疏曰,伏以臣,奉有三日製讀券之命矣,竭蹶趨承,分義道理之爲然,而顧臣邇來見狀,恒多不健,少失將攝,輒致葸苶,昨日之獲竣試役,特其倖焉耳,甫自公退,猝嬰吹霎,肢體緊束,有寒而無熱,咳嗽迭逬,以夕而達朝,委淹床玆,彈束無計,臣雖欲儘力向前,倖希已倖之倖,委實有行之不得者,玆不敢不抱悚齎悶,冒塵聰聽。惟聖慈,俯賜諒察,劃許變通,不勝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所辭讀券官之任,玆以勉副,卿其安心調理。

○仍傳于李敦夏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己卯二月二十八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日次儒生殿講入侍時,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右副承旨李鎬翼,同副承旨閔泳奎,假注書李容鎬、金思轍,記事官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閔泳煥,提學金輔鉉,檢校直提學趙寧夏、趙成夏、尹滋悳、金炳始、趙慶鎬,直提學閔泳翊,檢校直閣姜𧄽、尹用求、金興均、沈相薰、趙同熙,副校理奇陽衍,修撰金元均,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烏犀帶、白皮靴,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朴容大,進前奏曰,連日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由協陽門、肅章門、仁政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陞座。上降輿陞座。載兢奏曰,侍衛從陞中,有試官蒙點人,使之下去,與儒生等,一體行禮乎?上可之。贊儀唱四拜。考官,知三軍府事金炳始,行護軍李淳翼,刑曹參判尹泰經,參考官,行副護軍金奎弘,輔德趙定熙,副司果趙東弼,校理李重七,及儒生等,行四拜禮,以次入就位。上命開講。載兢曰,考講,以抽籤爲之乎,以大文爲之乎?上曰,大文爲之,可也。仍親受講一人訖。載兢曰,告栍之際,做錯非細,事未前有,極涉疎忽,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事過後,拿處可也。出榻敎仍更受講二人訖。上命書傳敎曰,日次儒生未畢講,便殿爲之。出傳敎上降座乘輿,由仁政門、肅章門,入協陽門。周陽請出標信解嚴。上入宣化門還內,少頃,上出御重熙堂,命開講。仍傳曰,前咸鏡監司入侍。諸臣以次侍立。上曰,前咸鏡監司進前。同副承旨閔泳奎,假注書金思轍,記事官朴斗陽、閔泳煥,前咸鏡監司金世均,以次進伏訖。上曰,善留而善還乎?世均曰,王靈攸曁,無事往還矣。上曰,三政果無爲弊乎?世均曰,本道果多積弊,故敢此仰達矣。仍奏曰,臣以無似,猥膺北臬,有百僨誤,蔑一報效,而居留換授,恩出尋常,今當納節,冞增悚惶,而有不容不稟達者矣,本道,以邊上重地,錢穀應用,極其浩繁,而還穀則連入停蕩,大同則亦多減縮,以致經用不足,割本彌縫,甚至南、北關還穀加下,折米爲四萬二千餘石,大同錢加下,爲四萬七千七百餘兩,而凡屬公用,每年應下,折米爲一萬四千餘石,且開市應下,雙市爲九千二百餘石,單市爲七千二百餘石,今年則雖報政府變通,庶可經過,而民國事勢,萬萬憂憫,統計其加下之劃報,還穀之立本,辦得三十一萬五千金然後,可以排比,急先之務,莫切於此,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令廟堂稟處,可也。出擧條世均曰,德陵、安陵兩陵寢曲墻內,雙奉,定陵、和陵兩陵寢曲墻內,上下奉,而兩陵官員,互相替直,凡百供奉,少無異同,而及其陵役後,別單兩官,不得同入,此恐非一視之政,此後則縱有一陵之役,兩官一體別單,恐合事宜,令廟堂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世均曰,本道,國家根本之地,五百年培養作成,往往有經學謹飭之士,至於功令之業,亦彬彬可觀焉,而惟諸科,取額最少,公都會,南、北關,俱是詩賦各一人,講一人而已,水原、開城、廣州雖一州,各取八人,而以一省之大,若是數少,宜其多士之齎鬱,今冬爲始,南、北關公都會,詩賦各加一人,以示朝家眷念之意恐好,故敢此仰達,令廟堂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世均曰,咸興歸州寺,寔我太祖大王讀書堂,正廟朝御製御筆,碑閣奉安之所,而去臘失火,佛宇僧寮三百五十餘間,燒盡無餘,惟讀書堂與碑閣,僧徒殫誠救護,巋然獨存,是誠萬幸,而此地此寺,爲其守護聖址,則不可與凡寺刹比,不得不使之改建,而容入物財,無計區劃,依已例,空名帖限五百張成給恐好,令廟堂稟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敎曰,松田及元山,果皆詳見否,世均曰,松田元非歷路,故未得見其地形,至於元山,雖是歷路,下去時,因陵寢奉審,不得歷見,今於回路,始見元山,則民戶殆近千戶,而誠一大都會也。上曰,陵寢之於元山,相距爲幾許里乎?世均曰,智陵是安邊地,元山是德源地,則以其邑之各殊,自京難知其相距之甚近,而昨年日本船來泊時,始知其地距智陵,不過爲二十里,故臣以陵寢至近,所重自別,不可使他國人久留之意,旣狀聞,且據理曉諭於日本人,則彼亦知事體之固然云矣。上曰,雖見狀啓,未詳其形便,而元山與陵寢,雖非同邑,相距甚近矣。世均曰,誠然矣,且湧珠里,卽翼祖誕降舊基,而正廟朝御筆碑閣奉安之所也,若登元山浦後麓,則望見而相去不滿十里云矣,湧珠里,一名赤田,而德源地也。上曰,俄羅斯,近無可憂乎?世均曰,彼人之往往起鬧,不過是彼我人私相買賣物貨,而我人不卽報償,則乃有越來作鬧之擧,故邊邑嚴禁其相通之弊,而姑無他深慮矣。上曰,讀書堂之於御筆閣,相距何如?世均曰,御筆閣連屬於讀書堂矣。上曰,前咸鏡監司先退。世均退出,承史少退侍立。容大奏曰,吏曹郞廳來稟,新恩下批政事矣,政官牌招開政,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仍親受講十人後,入少次。儒生等,以次應講訖,比較儒生十五人書入。上出次,命書傳敎曰,日次儒生殿講比較,以製代講。出傳敎仍命試官進前。炳始進前。上命書題,花信風七律,押風。限三更,儒生等,次第呈券。上命考試,仍命書等訖,又命史官坼封。載兢讀奏訖。上命書傳敎曰,日次儒生殿講比較,律詩居首三中一,幼學閔丙奭,三中二,幼學林永相,竝直赴殿試,之次三中,幼學宋鍾協等十三人,竝直赴會試,之次略,進士韓光洙等七人,竝給二分,之次略,幼學沈殷慶等七人,竝給一分,之次略,幼學李日章等七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之次略幼學趙彦植等七人,竝考例施賞。出傳敎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傳敎仍命試官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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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右副承旨李鎬翼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容鎬仕直金思轍。事變假注書尹國柱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于李鎬翼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閔泳奎啓曰,持平李萬敎,正言李秉緯,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啓曰,標信出納,何等嚴重,而今日侍衛軍兵解嚴標信,不爲解嚴,徑先還納,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當該宣傳官,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傳于李鎬翼曰,發遣吏郞,諸執事請gg淸g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尹國柱囚單子,傳于李敦夏曰,飭已施矣,分揀放送。

○李鎬翼,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文學宋道淳,時在忠淸道懷德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言啓曰,院吏文學官李寀應有頉代,幼學李鏞宰差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周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殿座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己卯二月二十九日辰時,上詣春塘臺。三日製,通方外儒生試取入侍時,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朴周陽,右副承旨李鎬翼,同副承旨閔泳奎,假注書李容鎬、金思轍,記事官金文鉉、趙秉升、朴斗陽、閔泳煥,提學金輔鉉,檢校直提學趙寧夏、趙成夏、尹滋悳、金炳始、趙慶鎬,直提學閔泳翊,檢校直閣姜𧄽、尹用求、金興均、沈相薰、趙同熙,副校理奇陽衍,修撰鄭顯英,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烏犀帶、白皮靴,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朴容大,進前奏曰,連日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由協陽門、建陽門、銅龍門、靑陽門,詣春塘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乘座。載兢進前奏曰,儒生今當入場矣,出標信開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可也。載兢曰,侍衛從陞中,有試官蒙點人,使之下去,一體行禮乎?上可之。讀券官,行上護軍李源命,知宗正卿李承輔,行大護軍趙鳳夏,刑曹判書李秉文,知宗正卿李寅命,行大護軍徐衡淳、韓敦源,知敦寧金壽鉉,行大護軍尹滋承,知宗正卿李會正,行護軍李淳翼、金鶴根、李承五、洪鍾軒、李世宰,兵曹參判金炳翊,行護軍趙熙一、尹致聖,吏曹參判李炳敎,宗正卿李敦應,行護軍成載玉、南廷益,戶曹參判趙濟華,對讀官,行副護軍閔泳翊、李承純,刑曹參議李應夏,行副護軍兪晩源、沈東臣、金興均、沈相薰、尹榮信、趙秉稷、朴定陽、李龍雨、李冑榮、李鎬喆、金羽均、尹升求、趙肅夏、金明鎭、洪殷謨,戶曹參議尹致聃,行副護軍金允植、洪承穆,禮曹參議任尙鎬,應敎宋世憲,副司果趙同熙,副應敎李敎榮,司書趙重弼,副司果金學洙,校理洪承憲,副司果吳益泳、鄭元和,司僕寺正朴齊晠,副司果柳宗植、趙秉翊、洪鍾永,持平李萬敎,副司直南肅熙,副司果李軒卿、黃耆淵、李輔榮,副校理金裕成,副司果南秉文、洪炳一,正言李秉緯,檢閱朴斗陽、趙秉升、金文鉉,行四拜禮,以次入就位訖。載兢曰,上試金炳德,有身病,不得待令矣。上曰,唯。仍命題詩,命百官進農書以示務本,押農。限申時,源命等書題,讀奏訖。文鉉等,捧出懸之。上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入侍。出傳敎幼學閔丙奭、林永相、宋鍾協、姜敬熙、李千珪、李敬夏、宋榮晦、李舜夏、尹起榮、鄭夏時、洪昺厚、鄭誾朝,生員李中斗,幼學金春熙、李錫永、金喬漢、李倫和、李日章、李日贊、朴勝澈、朴仁陽、尹始榮、趙彦植、朴齊純等,序立階下訖。載兢曰,入格儒生中,金弼洙等十八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進前奏職姓名乎?上可之。丙奭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訖。載兢曰,儒生等,使之頒賞行禮乎?上可之。載兢退立楹外,頒賞行禮訖。仍奏曰,儒生等,使之退出乎?上可之。仍敎曰,直赴二人,使之進退墨戲,可也。載兢退立楹外,進退墨戲訖。上曰,直赴二人,使之退送也。上入少次。少頃,載兢,以司謁入稟考試。上命書傳敎曰,別雲劍、兵、摠府堂上、堂上閣臣、入侍承旨、堂上對讀官,竝讀券官加差下,堂下閣臣、入直玉堂,竝對讀官加差下,使之分考。出傳敎源命等考試訖。以司謁口傳下敎曰,科次,便殿待令。又命書傳敎曰,還宮當自內爲之矣,該房知悉。出傳敎少頃,上出御重熙堂。諸臣以次侍立。上命科次爲之。載兢曰,讀券何以爲之乎?上曰,對讀官讀之。文鉉讀奏第一張至五句。上命止之,仍命源命書等訖。載兢曰,坼封何以爲之乎?上曰,翰林坼封。泳煥坼封。載兢讀奏訖。上命書傳敎曰,三日製詩居首三下一進士宋秉瑞,三下二幼學李貞稙,三下三幼學尹相衍,竝直赴殿試,之次草三下幼學鄭鴻基等七人,竝直赴會試,之次次上幼學尹東恒等二十人,竝給二分,之次次上幼學金弘濟等二十人,竝給一分,之次次上進士成一鎬等五十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出傳敎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傳敎仍命試官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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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載兢。左承旨李敦夏。右承旨朴容大廚院進。左副承旨朴周陽。右副承旨李鎬翼坐直。同副承旨閔泳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思轍仕直金鎭祐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國柱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壽鉉,副提調朴容大啓曰,親臨試士,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閔泳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容大啓曰,議政府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李最應,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炳國有身病,右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鎬翼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先蠶壇,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鎬翼曰,孝徽殿朔祭,攝行磨鍊。

○李鎬翼啓曰,知義禁朴來萬,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閔泳奎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閔泳奎曰,呈告泮堂許遞,今日政差出。

○閔泳奎啓曰,假注書李容鎬,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容鎬改差代,以金鎭祐爲假注書。

○傳于閔泳奎曰,入格儒生入侍。

○吏曹,己卯式年監試覆試學禮考講一所試官姜鐸、趙璟淳,二所試官朴齊晠、安在麟。

○李鎬翼,以禮曹言啓曰,繕工監假監役官尹泰宬、尹章憲,童蒙敎官尹相衍,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閔泳奎,以兵曹言啓曰,訓鍊院都正李鍾晉,五衛將閔泳壽、張世麟、徐俊相、玄濟民,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翊衛司左洗馬李貞稙,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成夏牌招不進,參判李炳敎進,參議金性均牌招不進,右副承旨李鎬翼進。啓曰,判書趙成夏,參議金性均,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洪遠植爲同成均,南世祐爲童蒙敎官,李秉魯、鄭萬敎爲假監役,承文博士二單尹國柱、朱明相。

○兵批,行判書李載元進,參判張錫龍入直,參議尹相賢病,參知沈東獻病,同副承旨閔泳奎進。以李根奭爲訓鍊都正,李元柱、李敏昌、宋右鉉、金重孝爲五衛將,同知單姜興俊,僉知三單閔泳壽、李龍淵、張世麟,副護軍李鍾晉,副司猛李寀應、李鏞宰。

○吏批,再政。以閔應植爲敦寧參奉。

○兵批,再政。以閔應植爲左洗馬,同知單李元柱,僉知三單李敏昌、宋右鉉、徐俊相。

○吏批,三政。以尹珌求爲敦寧參奉。

○閔泳奎啓曰,行大司憲李升洙,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掌令嚴錫瓘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命敎,司諫李鳳德,正言李秉緯、兪致一,執義吳慶履,掌令姜運重,持平李萬敎、朴齊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趙寅熙狀啓,薦新生蛤、絡蹄,日氣尙寒,姑未産出,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閔泳奎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吏曹參議金性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泳奎曰,只推。

○李鎬翼,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朔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泳奎,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諮議宋秉璿疏曰,伏以微賤小臣,僥冒匪據,一銜三載,未蒙鐫解,瘝官廢職,大傷淸朝綜核之政,忘廉喪恥,厚犯國人法義之誅,一念悚惕,屢控衷懇,辭不達意,誠未格天,前後披肝瀝血,徒歸飾讓干恩,日夕屛息,惟威罰是俟,忽於月前,以震邸患候康復,頒賜寵典,濫及賤臣,顧此恩數,所以推廣志喜之意,而酬勞保護之臣也。如臣草萊之蹤,豈敢廁其中而晏然祗受哉?反覆思惟,靡日不寧,敢因縣道,轉達情實,冀回格外之恩,不意玆者,聖諭繼降,辭旨諄懇,委寄隆重,尤非前日之比,一則曰不能致敬盡禮,與治天職,二則曰士之懷道也,不仕無義,終又申申於春宮輔導之功,而求助之意,藹然于絲綸之表,噫,雖使宿德大儒當之,尙且逡巡却顧,而以臣無似,承此明敎,奚趐如瓦缶之黃流,僬僥之九鼎乎?臣誠內愧外靦,寢驚夢愕,莫知所以致此也,臣本庸愚,最居人下,學不足以通經,識不足以周事,其所自度,旣審且熟,臣若貪戀恩寵,冒沒趨膺,受人嗤點,觸處顚躓,則臣身之狼狽,固不足恤,而其爲累於日月之明,當復如何哉?此臣所以永矢縮伏,甘作聖世之逋民而已。伏乞聖慈,亟回召旨,永刊選籍,更勿檢擬,俾全愚分,實覆載生成之賜也,臣方祈免誤恩之不暇,何敢妄有贅他,而區區葵藿之忱,出於秉彝,略陳所懷,惟殿下,少垂察焉。竊伏念震邸,衣尺漸長,睿質夙就,自內入學,智思日通,中外群情,擧切延頸,而敎養之道,必在於聖上之以身敎率,苟欲身敎,不可不先致講學之功,夫人君一心,爲萬化之原,君心一正,則萬事無不正,此自然之理也,然正心之方,不以講學,則其道無由,故雖古之大聖人,生而知之,亦未有不資於是,粵我列聖朝家法,尤以是爲先務,賢臣碩輔,及諸先正,勤勤懇懇而不已者,莫不以勤聖學爲急,所以致治之美,卓越前代,殿下所宜恪遵而勤行者,不其在此乎?程叔子進言於朝曰,使一日之中,親賢士大夫之時多,親宦官宮妾之時少,則可以涵養氣質,薰陶德性,此萬世不易之至言也,若不御講筵,則賢士大夫日遠月疎,所與親近者,不過宦官宮妾,而卒無以收正心之效矣。伏望殿下,日開經筵,以懋聖學,頻接召對,以廣咨訪,于以端本而澄源,必期於朝廷百官四方萬民,咸歸于正,講學之效,至於如此,而以之敎導春宮,其效尤大而速,我殿下一身,表裏動靜,粹然一出於正而無毫髮非僻之私,則震邸晨昏侍燕之際,尋常嬉遊之間,其所觀感,自然習慣,就傅之前,已有七分敎養,伊尹之告太甲曰,今王嗣厥德,罔不在初,召公之戒成王曰,若生子罔不在厥初,生自貽哲命,若賈誼所謂,太子之善,在於早諭敎,卽罔不在初之義也,擇師傅選宮僚,至於衣服器用之具,出入居處之節,凡係輔導春宮者,國朝具有成法,在聖上修而行之耳。夫出治之本,在於聖心,命歷無疆之基,在於震邸,而若其敎導震邸之本,則又不外於聖學,顧今日悠悠萬事,孰有大於勤講學乎?臣之此言,竊附古人格君之義,而文字拙訥,不足以啓發聖聰,然芻蕘之言,聖人採之。伏願聖明,勿或以人而棄言,宗社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懇。向日敦召之後,意謂幡然,凝佇方切,巽牘際至,是豈爾不欲致澤君民而然哉?亶由予誠淺禮薄,使衡泌薖軸之人,不能改永矢之心,慙歎之至,無以爲喩,爾家先正,道學及出處故事,爾當擩染之矣,紹述之矣。顧今日輔導啓沃之責,爾何以退讓不居乎?今此陳勉,出於忠愛之至意,可以書紳銘座,予之必致之心,於是益切,況春晷漸紓,講筵將開,政是震邸志慮學問日長之會也,爾其諒之,亟圖簉朝,毋孤予厚望。仍傳于閔泳奎曰,此批答,遣地方官傳諭。

○己卯二月三十日申時,上御重熙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同副承旨閔泳奎,假注書金思轍,記事官朴斗陽、閔泳煥,以次進伏。生員宋秉瑞,幼學李貞稙、尹相衍、李種弼、金翰濟、李鎬性、成泰永、李龜年、鄭太奎、李相安、成麟鎬、李羲正、呂鶴會、申旗永、奇宇蒼、李羲旭、洪鍾燦、閔丙益、金在容、鄭在奭、李道淳、權基用、李鼎稙、李正夏、李守民,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泳奎奏曰,入格儒生中,鄭鴻基等七十五人,有身病,不得待令矣,待令儒生,使之陞堂奏職姓名乎?上可之。秉瑞等陞堂奏職姓名訖。泳奎曰,儒生等,使之頒賞行禮乎?上可之。泳奎出楹外,頒賞行禮訖。泳奎曰,儒生等,使之先退乎?上可之。仍敎曰,直赴三人,承旨出去,進退墨戲,可也。泳奎曰,招入院隷擧行乎?上可之。泳奎退立楹外,進退墨戲訖。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