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第229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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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

 第二百二十九卷目录

 兵略部汇考一百二十七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三十六

戎政典第二百二十九卷

兵略部汇考一百二十七[编辑]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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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庚戌,诸王、大臣、士民等力请。

皇上允受

尊号。

仍不许。先是仪曹具典礼。诸王大臣等恭上

“圣神《文武大德广运》”尊号

上弗受。至是、诸王、贝勒、贝子公、《文武满汉官员》、及远

近士民俱赴

畅春园力请

皇上允受

尊号。

上谕曰:“朕御极四十年,虽自始至终,孜孜不倦。而吏”

治尚未澄清,民生尚未丰裕,士卒尚未休息,风俗尚未淳朴;且旱涝灾异亦复相仍。方今外寇既靖,正宜休息生养,徒加尊号,何益于治?“朕荡平噶尔丹机宜,未尝有失,苟天下共能见之,朕愿足矣!其崇上尊号不必行,毋复渎奏。”

谨按。

皇上御极以来,抚循吏民,勤求治理。迩者又因厄鲁

特肆虐,特行征讨,深谋远虑,致烦

圣驾三次临边。

亲擐甲胄,筹兵措饷,不避寒暑。独任勤劳,扫除寇贼。

朔漠永清。诚可谓文德迈于百王、武功超于万古矣。前于平定《三逆》之时、诸王大臣请上

尊号。

皇上虽不允行,但是“行”

“圣躬远驾,立成大勋”,亘古未有,非“往事”之比。

圣德神功,炳燿宇宙,群情踊跃。是以诸王大臣《吏民》

同上

尊号。祈慰舆情。再三叩请

皇上既不俯从,更以“吏治、军民、风俗、水旱”为虑,是即

古帝王安不忘危,治益求治之盛心,宜其措万世于磐石之安也。

丁巳,大将军伯费扬古奏报发粮接济追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之军。费扬古奏曰:“前因将军马思喀等追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之兵,带三个月粮,行装太重,难以疾行,故令带两个月米、留一月米给后队兵。近准马思喀咨言,萨克萨特呼里克郭多里间,须行一个月,所留一月米,乞送至萨克萨特呼里克。”臣。等。现驻空郭尔阿济尔罕什喇布里图候

旨问乡导额苏克等,言“空郭尔阿济尔罕去”萨克萨

特呼里克驮行五宿,第六日可到,是以。臣。等。拨每翼参领一员。护军校一员、护军十名察哈尔护军校一员护军九名绿旗官一员兵十名。将马思喀所留之米。分驮押护。俟六月十五日起行送往萨克萨特呼里克。奏至

上以示议政诸臣。

壬寅

命“撤诸路兵,以馀粮交鄂尔多斯王贝勒收贮。”《副都》

统阿南达奏言:臣。等因,俟散秩大臣丹巴声息缓行,以休养马力。遣台吉云楚木,喀尔喀台吉带青巴图尔、哈密尔噶尔旦多尔济属下辉特台吉罗卜臧,西安前锋署总尉吴通保,绿旗游击杨奇、张当知笔帖式色冷、敦住,给兵共五百名,于五月十九日遣行,前堵噶思口。等徐行至色尔滕地方,遇噶尔旦多尔济使人俄济通问于策旺喇卜滩。还言“我来时于布克达额冷哈毕尔罕之吉木思地方过一日程,遇丹济拉。有丹济拉同行人名阿齐图,言欲同俄济往觅旧主噶尔旦多尔济,告之丹济拉,丹济拉许之,故阿齐图与我偕来。”我等五月初九日离丹济拉前,于四月二十七日丹济拉至吉木色地方,遇郭蛮喇嘛哨卒,擒丹济拉哨卒三人,遂集兵拒立。丹济拉遣人告曰:“《噶尔丹博硕克图》已殁,吾欲往投策旺喇卜滩。尔喇嘛乃公共之喇嘛也,前事皆噶尔丹博硕克图所行,今我欲使人通问策旺喇卜滩,乞尔喇嘛选一能人与我使同往。”于是郭蛮喇嘛退兵,遣其达尔汉格隆同丹济拉之土克齐色棱达什,于五月初四日遣

使于策旺喇卜滩通好丹济拉本身诺颜格隆拉思伦共带三百许兵、五百许口、在郭蛮喇嘛所居。待其使回,观丹济拉往附策旺喇卜滩之意是真。臣。等看得“俄济《阿齐图》言语甚明,徒俟丹济拉无用,且所带米四个月,目下仅存四十八日米。自噶思回至边上,有一月程,欲扣米住至十八日”,撤噶思口哨卒,起行而回。

上命议政诸臣议奏,议曰:“应檄副都统阿南达休兵。”

养马,徐徐而回。一面选马、拨人给粮,探丹济拉果往投察浑阿喇卜滩,或逃往他处,实音得

旨、“据阿南达疏,则丹济拉往投策旺喇卜滩是真。著。”

“阿南达等军俱回。阿南达量率兵马暂住布隆吉尔等处探听声息。再檄阿南达作朕《敕书》,遣噶尔旦多尔济之人、哈密回子之人及阿南达家人至策旺喇卜滩所。其文照朕谕旨缮写奏览。” 再将阿南达疏及遣使之故,檄内大臣索额图、大将军费扬古、将军马思喀等从坐塘驿路休养兵马,经鄂尔多斯而回。侍“郎满丕在外日久亦著回来。著侍郎安布禄率察哈尔兵每旗各十名、将领二员至满丕所居驻扎。将军舒恕亦著回来。前进大兵时曾令带四月粮又令备两月粮。今大兵既撤米多馀留此米应贮何地著内大臣索额图与于成龙作速议奏。” 寻索额图等议:船站米二千四十三石。

“零,侍郎李鈵米一千五百五十一石两,狼山米五百二十三石零。于成龙等运到郭多里巴尔哈孙米一千一百十六石零,应俟大兵回郭多里巴尔哈孙地方后,将郭多里巴尔哈孙米、两狼山米令于成龙同大兵运至船站,并索额图、李鈵米一同收囤。黄河向内三十里鄂尔多斯达赖布喇克地方,交鄂尔多斯” 王、贝勒、贝子、公、台吉,拨官兵轮班看守。即于此米内照数计月支给留驻船站大臣、台吉、额驸官兵

上从之。

丁未,大将军费扬古奏“请暂驻察罕脑尔,以探丹济拉、伊拉古三库图克图” 声息。

从之。费扬古奏言:“准理藩院咨称,议政诸臣会议大”

将军费扬古疏开:“散秩大臣丹巴等至巴颜恩都尔,见并无厄鲁特一人,计丹济拉等前去已有三十九日矣,追之断不能及。故选骆驼一头、马四匹,给阿玉什白撑乘坐赍”臣。所发《丹济拉书》,追授丹济拉。又降人吴勒木济等,有丹济拉欲往投达赖喇嘛起行而去,已至楚库尔戈必之语。又阿玉什等兄弟妻妾留书于阿玉什,言丹济拉未必不往投阿喇卜滩。又将军马思喀等咨言,“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自萨克萨特呼里克向内,一日行五六十里而宿,我等简兵迹其宿处追来至吴尔图布拉克,见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自此地疾行,一日一百一二十里,此路多石,我等追者一日不能过一百二三十里,此三四宿追而视之,仍飞驰去矣。且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自所宿磨海图果儿已去七八日不能追及,不可徒费马驼之力。”是以我等自磨海图河流曲处,于五月二十三日率兵而回。我马蹴硬者多徐徐休养以往。今丹济拉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未知去向实音不便遽议应檄大将军费扬古等、“俟将军马思喀等之兵与伊等会齐后著伊公议或当遣使或当退兵听伊等斟酌而行。”得。

旨、“前者遣内大臣策旺诺尔布、散秩大臣巴当阿、两”

“路往擒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缘兵马粮饷扣数发去是以指地疾往限日立归此马思喀之所灼知也费扬古遣马思喀时”并不扣数轻装限日所发官兵太多是以重滞不能追及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昨丹木巴哈什哈归。朕亦知其势断不能获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曾谕议政诸臣今果如朕所谕矣此事准如所奏。著檄内大臣索额图、副都统阿《南达》知之。钦遵到臣。查得:先是散秩大臣

丹巴奉使于丹济拉,以臣。所发书,给其同行拉思伦使人阿玉什,自楚库尔戈必使往追丹济拉续齐奇尔。寨桑入奏而回。到军中后,等遵

旨,即以

《敕书》。使齐奇尔寨桑赍捧往。寻于五月初四日已遣

起程并交前次

敕书、与察哈、代往抚丹济拉、至额克阿喇尔等处、遍

寻不遇,丹济拉,回至军中。臣。等共商,将原降

《敕书》仍令察哈代赍捧,务必往觅。以

《敕书》、授丹济拉亲收。于六月初一日给之糗粮羊只

遣使起程又以

皇上所降《招抚》:

《敕书》、交前次厄鲁特阿喇卜滩丹津俄木布使人赍

捧遣回。近于五月十五日、又以臣。等《招抚檄文

给赵山、四格子往抚阿喇卜滩、丹津俄木布等、屡经遣使赍送。

《敕书》、招抚、檄文、往赴丹济拉阿喇卜滩、丹津俄木布

今并无当发文遣使招抚之事。又散秩大臣丹巴等直至楚库尔戈必,并无丹济拉踪影。大兵直追至磨海图,郭儿不能追及,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皆远遁潜逃。目下大兵无当行当止之事。臣。等即当回师。但赵山、四格子差往招抚阿喇卜滩丹津俄木布,已将四十日矣。官兵所带食剩之米,犹有一个月零七日。察罕脑尔至郭多里之间,当行二十二三日,除出行时食米,仍剩十四日之米。于成龙等奉

《上谕》“解驿作饭,以食商贩及绝粮人。”从之。米有未用。

之百馀石。现随军中若将此米增给官兵。则可食至二十日。且察罕脑尔等处水草又佳。是以臣。等共商,将官兵移进环察罕脑尔,住二十日,以养马畜而候声息。此间若招致厄鲁特,则收之押护而来。若二十日内无声息,则等率领官兵、于七月十二日起程而回。至达尔汉亲王诺内、喀尔喀亲王善巴等情愿自备四个月糗粮前来效力。诸王贝勒公台吉之粮仅存一个月、且无事可行,故皆遣回。前以察哈尔八旗官兵之马瘦,故奉

旨“俱留之于守米之地。《此二百官兵》吁请情愿效力。”

前进而来。今无事可行。且伊等出外日月已久。亦已遣回。奏至

报闻。

七月庚辰,将军马思喀奏:“请率大兵自郭多里过归化城,进张家口。”马思喀等奏言:臣。等,六月二十九日率兵养马,徐行而回。但自船站渡瀚海,来路七八站无草,今我军若仍行此路,兵丁马驼必致困乏。乃问乡导额苏克阿南达曰:“大将军向郭多里来路水草何如?”答云:“此路水草好,但两日瀚海无草不佳。”是以率兵自郭多里经归化城路进张家口,已经报部。又于六月三十日奉到理藩院咨称:奉

旨、“著将军马思喀兵由坐塘之路前来。”等即当遵 旨,从坐塘之路往鄂尔多斯为是。但自宁夏来时,所

“喂肥壮驼马,渡瀚海而来,无草之故,马驼膘落。目下军中马驼膘虽尚好,行程遥远,俱已葳蕤,若仍从此路而往,驼马必至罢弃,其事显然。且驻札船站内大臣索额图等咨言,尔等兵马何月何日当到船站?须预为知会,以便檄知总督吴赫备船。黄河之水已涨,尔等兵马当分队陆续到来,前渡为宜。但黄河水涨”,若分两次渡,则需数日。又问额苏克、阿南达曰:“郭多里至归化城须行几日?伊等言兵行一月许,是以”臣。等,愿得率兵仍自郭多里经归化城之路进张家口。奏至。

上以示议政诸臣。

辛巳,定喇嘛丹巴、色尔济等罪。先是,有发

皇太子“查奉差西域之喇嘛,逐一取供” ,来奏之。

旨。至是理藩院奏言:

皇太子率理藩院堂司官、及大学士阿兰泰、尚书

马齐往栴檀寺,召集默尔根绰尔济各寺庙喇嘛,诟詈而问之曰:“汝等以已故之达赖喇嘛,诳言尚在。观此行事,尚不如犬,犬见生人,犹能吠之。今养尔等,究何所用?” 默尔根绰尔济供曰:“我乃一最小班第,蒙”

皇上殊恩,授为住持大喇嘛。达赖喇嘛已故而我以

“人言奏云尚在,我有何辩?我真不如犬矣。” 又问默尔根绰尔济曰:“尔于今年正月初一日倡言保奏达赖喇嘛尚在,明系交通。第巴供曰:‘我于顺治十八年得见达赖喇嘛,以后更不曾见。前因造金塔,我曾有殊为可疑之奏。今达赖喇嘛已故,我有何辩’?” 问丹巴色尔济曰:

皇上谓尔有能、可用信而遣之。尔屡往屡归、奏言达

赖喇嘛相晤相见三十四年之行。仍言达赖喇嘛尚在。又语诸大臣云、“达赖喇嘛乃活佛。不忍见喀尔喀厄鲁特破坏入定而避之” 今喀尔喀厄鲁特皆破坏已完所以出定矣。今年又云、达赖喇嘛尚在。奏于

“皇上此处云何?”供曰:“我二十四年,同阿齐图绰尔济”

与达赖喇嘛觌面论事三十年,达赖喇嘛立于楼上,我实亲见之,我并无语。诸大臣“达赖喇嘛乃活佛,不忍见喀尔喀厄鲁特破坏入定而避之。今破散已完,所以出定” 等语。今诸大臣谓我有此等之言,而尼麻唐库图克图又奏言:达赖喇嘛已殁十六年,此我当死之时已到,我有何辩除?前者出使达赖喇嘛之人,有坐汤端、朱克噶卜楚垂音、札木素格隆,已故罗卜臧格隆温。

布札木素格隆垂聘温咱特。外问伊什格隆、彭苏克格隆、根敦、林辰、阿旺、札木素巴咱尔喇木札木巴曰:“尔等俱系出差达赖喇嘛之人,尔等节次启奏之言。”

皇上皆记之,一概从实供来。伊什格隆供曰:“我于康”

“熙二十三年,同彭苏克喇嘛前去,见达赖喇嘛在楼上二十九年去而回,我闻彼地人言,俱以为尚在。据我看来,似乎达赖喇嘛已故,亦曾启奏,三十三年去而回,言达赖喇嘛已故,是真曾同主事查海开折启奏,三十四年又去而回。我以为喇嘛规矩,年幼则坐禅,今达赖喇嘛已老,仍入定而又出定。以此观之,殆必有他故,亦曾启奏。今年正月,以达赖喇嘛出,定行贺礼,必有一他故,亦曾启奏。前者我往达赖喇嘛处,不特使我相见,于四月初十诵经之日,众人皆会在五层楼上纱帐洞中,见一老喇嘛,我向不识达赖喇嘛,亦不知其是否此事,亦曾启奏。” 德木齐根敦、《林辰供》曰:“我三十二年副垂喇克格隆而” 往,未尝见达赖喇嘛。阿旺札《木素》供曰:“我二十六年副俄木布丹津而往,在楼之上,使我见之,以为达赖喇嘛,云原未尝识之,是以不知其非。三十四年副伊什格隆而往,未尝得见达赖喇嘛,我因为副,亦未尝启奏。”

皇上巴咱尔喇木札木巴供曰:“我二十八年往见达”

“赖喇嘛立于楼上,是实亦曾启奏,我亦何辩垂音?” 札木素格隆供曰:“我十五年,副已故喇嘛朱喇齐格隆朝见达赖喇嘛,其时达赖喇嘛须发皆黑。二十二年,我副罗卜臧格隆而往第巴,令我远立,望之稽首,香烟缭绕,所见不明。” 阿齐图格隆供曰:“我去三次俱见达赖喇嘛,不知其假,故奏言尚在。如果知之,何敢诳” 奏。因拿丹巴色尔济并其徒弟禁于该部两处房屋封锁看守。外端朱克噶卜楚病故。阿齐图绰尔济奉

旨:“革去《绰尔济》名号议处,并拿同丹巴色尔济议处。”

至默尔根绰尔济巴咱尔喇木札木巴、前奏“达赖喇嘛尚在。” 亦应将伊等同丹巴色尔济议处。奉

旨:“默尔根、绰尔济未尝亲往,不过传言转奏,免其议。”

处。巴咱尔喇木札木巴系亲往。著一并议处在案。

查丹巴、色尔济、阿齐图、格隆巴、咱尔喇木、札木巴俱系“大喇嘛。”

皇上特简,以为有能可用,信任之,而使于达赖喇嘛。

“乃知其已故而谓之尚在。觌面论事。目击是真。通同第巴诳奏殊为可恶。坐此情罪应将丹巴色尔济、阿齐图格隆、巴咱尔喇木札木巴拟绞监候秋后处决。家产人口入官。” 以丹巴色尔济、巴咱尔喇木札木巴徒弟交默尔根绰尔济安置京城各寺庙。以阿齐图格隆徒弟交归化城彭苏克喇嘛安置彼处寺庙。至大喇嘛伊什格隆前去两次同查海启奏言达赖喇嘛已殁彭苏克格隆奏言不识达赖喇嘛不知是否阿旺札木素垂喇克格隆德木齐根敦林辰俱言不见达赖喇嘛俱无庸议。至罗卜臧格隆温布丹津札木素格隆垂聘温咱特端朱克噶卜楚俱已病故亦无庸议。奏入得。

旨:“丹巴、色尔济从宽免死;革去住持大喇嘛,抄没家。”

产单身,发往盛京,任栖一庙、阿齐图格隆各处差遣效力,从宽免其死罪,抄没、革去住持大喇嘛准住。其本庙巴咱尔喇木、札木巴乃小喇嘛,俱从宽免其死罪、抄没、革去大喇嘛。馀如所议。

癸未

命许台吉卫寨桑龚格等入贡。喀尔喀土谢图汗请

以其祖母族人厄鲁特托尔果特、阿玉什等之子孙四十馀台吉。比照其族中台吉请

《安》进贡,理藩院议不准行。

上许台吉卫寨桑龚格、俄波俄钦、车卜登三都卜俱

如土谢图汗奏,“请准其请安进贡。馀如所议。”

丙戌

命大将军伯费扬古先归。先是,六月初七日,大将军

伯费扬古感冒伤寒,遗红三次,不能率兵前行。具本来奏得:

旨:“大将军费扬古,朕特谕恩赐一到,费扬古不必等”

“候大兵即归。” 著马思喀既见宋住后,率大兵养马,徐行而归,交议政诸臣与内大臣明珠,会议具奏。

众议如

旨:“具奏。”

上从之。特

谕大将军伯费扬古曰:“览奏,朕衷不胜隐恻。今噶尔”

丹既死,诸事俱毕,兵今亦当撤。所遗丹济拉、吴尔占札卜、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数人,所往何处,有确闻之时,发檄取之,无不解来之事。如早闻尔体

不佳,朕当另有裁处。近者丹巴哈什哈归,方闻尔足痛,乘轿而行。目下尔所到察罕脑尔距边哨有几许远?虽不知所在何处,朕闻之,即拨医人食物,给驿遣往。朕此谕到,速具尔病势如何来奏。特谕。

寻费《扬古疏》曰:《蒙》。

圣上手书。

谕旨:伏枕俯跪,开读“捧接。”

恩赐食物。望

阙叩头谢

恩。窃思何等人蒙?

圣上优擢、付以非常大任。屡叨

皇上殊恩。

重赐,不可胜计。且以疾病缠绵。不能领兵前行。具

圣上即恻然怜悯。

《手书》:

《温谕》:

赐以“医人”种种食物,从驿传致。读。

温谕《尝》。

赐物。两目俱明。病势都减。即如复旧时颜色。肢体不

胜懽忭

圣上“似此。”

隆恩宠眷,不但前古所未闻,虽父之爱子,何以加兹 圣上俯恤

“高厚之恩、虽即肝脑涂地”、诚不能报于万一也。无。

任懽忭谨奏谢

恩疏至

上以示议政诸大臣,费扬古又一疏曰:“六月二十三”

日。臣。以身病不能率大兵偕行,且“官兵但驻二十日即归”,故以官兵交将军马思喀。于六月二十四日转身徐行。候。

旨:“俟部文到日,即檄将军马思喀等钦遵。”

上谕而行外。并奉

旨:《奏》。

闻。病少痊原由。身下红全住。寒病豁愈。但患病。

将及三阅月,消减极弱,身无寸力,食物不能消化,心内发热。自六月二十五日以来,始觉食物消化,其热亦止,今胸中甚觉清爽,但目下须人扶之而立,两足颤栗,腰与两胯犹痛。医言“病今已愈”,腰胯之痛,不能起立,乃血气亏损之故。俟血气渐复流通,自然愈矣。臣。《逢》。

盛世遇:

“明主。”《洊叨》

皇上殊恩异数、不可胜计。今又以病之故。

特赐《手书》。

《温旨》。

赐以盐腌两种彘肉,生豚。盐腌鹿肉两种鹿尾,醉鲥。

鱼包瓜酸王瓜莱菔、腌菜、芥菜、鲜王瓜莱菔、鲜莱菔菜、小米、稻米诸物。臣。读。

《温谕食》。

御赐之物,皆塞外所未有。不胜懽忭养病前行量力,

《图归》。臣。急思望见。

“皇上天颜”,中心专笃,故得见。

天颜之前可冀病俱痊,颜色复旧。《仗》

圣上福泽。今“生命可以无碍矣。”《又》。自边哨起行。

第十九日,至郭多里,自郭多里第二十二日至察罕脑尔。大略计之,察罕脑尔与边哨相距两间有二千三百馀里。奏至。

上报:“闻。”

戊子,喀尔喀曼达尔什来降。喀尔喀扎萨克图汗属下蒙古曼达尔什,率男妇一百六十馀人来降。

皇上将军孙思克为之奏:

闻理藩院奏,“先遣笔帖式令孙思克拨官同护送京。”

上从之。

丁酉,为“剿灭厄鲁特噶尔丹。”

太和殿告成。

颁诏天下。是日、

上御太和殿。

皇太子率诸王文武官员等、以

太和殿告成。并剿灭厄鲁特噶尔丹。上表行。

《庆贺礼表》云。伏以

《圣武》布昭挞伐、《大安民》之烈

神谟广运。永清成服远之功。“中外敉宁。遐迩欣忭。”恭

皇帝陛下。

至仁育物

“大勇除残” ,属狡寇之跳梁廑。

“銮舆之屡驾。”“决机制胜。”指挥悉本于

宸衷。布泽宣威。声教尽通于绝塞。正荒服来同之日

殿工巍焕之初,喜溢千官,懽腾四海。等,恭际昌辰。

欣逢

盛治伏愿

“河清海晏,亿万年衍” ,有道之祥。

“日升月恒”,千百国庆,无疆之福。臣。等瞻。

《天仰》

圣。无任懽忭之至。礼毕遂

颁诏天下。

《诏》曰:“朕君临天下,早夜孳孳,勤求治理,惟恐一夫不”

获其所初未尝有岐视中外“轻事兵戎远伐异域” 之事。厄鲁特噶尔丹向与“七旗喀尔喀同奉职贡嗣因两国交郄构兵喀尔喀汗等为所败衄叩关内附噶尔丹乃借辞追击阑入我边境恣行狂逞朕屡颁《敕谕》令其悔悟自新而狡寇不知省悟益肆䲭张其逆谋不测实有偪处近塞窥伺中原之渐” 朕思此寇包“藏祸心倘不即行扑灭、则异日必缘边设防、重滋民困何如及时声讨、立靖根株。” 于是昭告

《天地》、

宗社,躬统禁旅,不惮勤劳,三出塞外。去年夏,贼踞克鲁

“伦河,自度力不能抗,仓皇宵遁。朕亲追至土喇河,适西路大兵遮截其后,击败之于昭木多,贼势大挫。冬月复驻跸鄂尔多斯,收抚其降众,遏绝其外援,而贼益困蹙。机会所在,刻不可失。” 遂以今年春西巡边境,从宁夏出塞,遣发大兵两路进剿,而青海、乌思藏人等皆先后输忱自效。哈密国人又俘献噶尔丹之子“于行在。噶尔丹穷迫已极,一闻大军压境,计无复之,随于阿察阿穆塔台地方,饮药自尽。揆诸料敌成谋,适相符合。自此寇氛尽涤,边圉永安,而朕为民除害,不得已而用兵” 之意,亦可晓然共喻于天下臣民矣。《武功告成之会,正太和殿鼎建》工竣,巍焕方新。临御伊始,协气集于九重,观瞻肃于万国。“是用覃敷庆泽。” 以上答。

郊庙、

社稷之灵,下协《中外人心》之望。於戏!懋武功而敷文德。

聿臻熙皞之风。建宸极而巩皇图,永庆平成之治。诞告中外,咸使闻知。

诏“款内、大将军领侍卫内大臣伯费扬古、优升为一。”

等公。西路官兵,自参赞以下,实授章京以上,各给一拖沙喇哈番,袭一次,所有功牌分别另叙。护军校、骁骑校各加一级,食俸兵丁俱议加恩。西路进剿绿旗官兵,自将军、提督、总兵官以下,兵丁以上,俱议加恩三次。出征官兵及西路进剿官兵,所借官库银两免追三次,俱出征官员,各加一级,兵丁俱议加恩。满洲、蒙古、汉军,于军前阵亡者,给与官职。外藩四十九旗兵丁,于中西两路,随征押运、牧马、安站、掘井、修路、守粮兵丁,俱赏给银两。八旗效力行间,年老辞职、伤废官员,察给半俸。《满洲兵丁》行间效力,带伤残废闲住及老疾闲住者,俱加恩赐。在京满洲、蒙古、汉军,马步兵丁,俱加恩赐。出征病故闲散三品“以下官,概加恩恤。伤废辞职官,年尚未老及伤废退甲兵丁,酌给银米。外藩、蒙古、闲散三品以下官,出征病故者,概加恩恤。外藩、蒙古,效力行间,伤废退甲者,亦加恩赐。五岳、四渎、历代帝王陵寝、先师孔子阙里,俱遣官致祭。内外大小官员,概予封赠。进士、举人,选用壅滞,令分缺铨授。” 三十八年乡试,三十九年会试。增中式额,正贡作“恩贡” ,次贡作岁贡。监生免坐监一月。官员现议处分者,奏明宽宥。流徙人犯身故者骸骨准其回籍。盗贼就抚者免罪。严察驿递骚扰,赈济鳏寡孤独。察举山林隐逸地方人材。督抚徇庇所保举官员者治罪。关系河、漕情罪不赦。封疆大吏各条奏地方利弊,禁关税横征,察蠲灾失实,惩治豪蠹,规避差徭,牵连待质,久禁人犯,情可矜疑者,审明请释。除“十恶死罪情罪重大者不赦外,其馀尽行赦免。”

乙巳

命尚书库勒纳等往给《外藩四十九旗恩赏》理藩院。

奏言

《恩诏》。内一款:“《外藩四十九旗兵丁》,比年以来出征巡”

汛,甚属劳苦。其中西两路随征押运米车,牧马安站、掘井修道及看守米粮,在军未曾得赏者,每人每年各赏银六两,给与三年。《已经得赏者》,每人每年各赏银六两,给与二年。其未出征兵丁,除富户外,不堪度日者,每人各赏银六两,给与一年。其外藩蒙古出征病故闲散三品以下官,亦概行恩恤。其效力行间、伤废退甲者,著加恩赐。臣。等查得四

十九旗呈送印给移文内开:“中路随征喀喇沁多罗都楞郡王扎什旗下兵一千名,喀喇沁公善木巴拉西旗下兵二百九十九名,随敖汉额驸查木苏出征兵九名,随克西克腾台吉木轮。”

“噶尔弼出征兵十六名,随乌朱穆秦贝勒巴木巴旗都统阿尔楚克兵二名,共出征兵一千三百二十六名,每人赏银六两,给与三年,计该银二万三千八百六十八两。” 中路押运米车、看守牧马、掘井修道兵两喀喇沁、两翁牛特、两乌朱穆秦、两阿霸垓、两阿霸哈纳、两苏尼特、克西克腾出征兵三千四百七十四名,在军中每名给过银五两,应每人赏六两,给与二年,计该银四万一千六百八十八两。随西路大将军队出征归化城两旗,鄂尔多斯六旗、三吴喇忒、毛明安四子部落,共兵一千七百三十九名,每人赏银六两,给与三年,计该银三万一千三百二两。随大将军进发,在西路安驿守护米粮,看守牧马、掘井。鄂尔多斯六旗三吴喇忒喀尔喀达尔汉亲王四子部落毛明安,共兵九百四十名,每人赏银六两,给与三年。计该银一万六千九百二十两

皇上第二次驾幸鄂尔多斯,自“李苏设站”至“大将军”

军前共安二十三驿:归化城二旗,吴喇忒三旗,喀尔喀达尔汉亲王旗、毛明安旗共出征兵一百五十名,在军中每名给过银五两,应每人赏六两,给与二年,计该银一千八百两。四十九旗贫穷不堪度日兵共二万二千七百二名,每人赏银六两,给与一年,计该银十三万六千二百一十二两。以上共该银二十五万一千七百九十两。此内或有增减之处,临赏之时,察时散给。此项银,应三路分遣大臣赍银前往,会同各该扎萨克察明逐一散给,务使得霑。

《朝廷实惠》:查:归化城两土默特六鄂尔多斯三吴喇

“忒、毛明安、喀尔喀达尔汉亲王四子部落等旗为一路,应赏银八万七百九十两。其西喀喇沁、敖汉、克西克腾两乌朱穆秦两翁牛特两阿霸垓两阿霸哈纳两苏尼特等旗为一路,应赏银九万一千两。此二路应令两大臣将独石口现贮银十三万八千三百二十两分携前往。其不敷银三万三千四百七十两,行户部咨取带去。” 又“十科尔沁两土默特柰曼,喀尔喀罗布臧贝勒旗两札鲁特、郭尔罗斯、杜尔伯特等旗为一路,应赏银八万两有奇,即令出喜峰口大臣行咨户部带去。” 此赏给银两,用兵部驿递车辆装载。出边境后,取殷实蒙古车辆装载。至出征病故闲散三品以下官员,及效力行间伤废退甲人等,此处无案可稽,即令前去大臣详察,到日再议加

恩。其应遣大臣、恭候

皇上简用。

上命“著库勒纳、哈牙尔图、努赫去。馀如《议行》。”又以往。

戍吴尔挥地方,科尔沁九旗、两乌朱穆秦、两蒿齐忒、两巴林、两扎鲁特,敖汉两土默特、克西克腾、阿鲁、科尔沁,共披甲二千一百三十五名,应否给银请

旨。

上曰:“不必给赏。”

八月辛卯

命宥罗卜臧、端鲁卜交通伊拉古克三死罪,发大喇。

嘛默尔根、绰尔济等处分别安置。先是,理藩院会

同三法司谳奏,“交通伊拉古克三之卫征喇嘛喇克巴格隆海、喇图囊、素罗卜臧、丹臻、丹臻额木齐之徒弟等二百馀人,及卫征等家中所有资产人口,差官查明解到后,奴仆财物入官,已为喇嘛之徒弟发往。”

“盛京庙中、交大喇嘛安插。” 议上。奉

旨“留中。”至是理藩院奏曰:“监禁奸细罗卜臧端《鲁卜》”

案内奸细尼克塔俄木布及通线卫征喇嘛送书朱拉图达尔扎知情孙鲁卜额尔克俄木布、班第俱病死。又墩门者系收受叛人财物不行举出。故台吉诺尔布之妻、及其子牢张噶尔丹等奏

旨宽免,发回归化城。其监禁者,系奸细罗卜臧端鲁

卜尼尔巴格隆通线喇克巴格隆海喇图囊素罗卜臧丹津。又墩门者,系卫征喇嘛徒弟沙塔里家人克什图和济格尔年台,奉

旨:“尽行释放罗卜臧、端鲁卜等六喇嘛,暂置《妙音寺》。”

沙塔尔等四人,暂寄部右卫监禁。卫征喇嘛徒弟内,现在一百四十三人,交归化城彭苏克喇嘛安插在案。除病故奉

旨“宽免。”奏准“安插人等不议外卫征喇嘛家口财物。”

仍照前议,臣部差官一员查明解到后入官出首奸细之回子巴图哈什哈,仍照前议,拨入正黄旗蒙古军中,食护军之粮。此地暂置罗卜臧、端鲁卜、尼尔、巴格隆喇克、巴格隆海喇图囊素。

罗卜臧、丹津、滚楚克格隆六喇嘛,交默尔根绰尔济分置各寺庙。暂留卫征喇嘛之徒弟沙塔尔,交归化城。彭苏克喇嘛家人克什图、和济格尔《年台》入官,交内务府奏入。

上从之。

辛酉。副都统阿南达奏报“厄鲁特噶尔旦多尔济奔逃。”副都统阿南达奏言、臣。差护军校阿奇纳于六月十六日自色尔腾前去,令从布隆吉尔重整所设驿站,将留贮之米运至长马尔地方。阿奇纳七月十六日来迎见。等于西欣之地,告云:我料理驿站及米之事已毕。六月二十六日,至噶尔旦多尔济所居西欣地方驿站,以待大兵。二十八晚,噶尔旦多尔济亲身至我寓所,谓之曰:“来,有事与言”,我不之知,欲出而相见。二三十人执我,夺马驼而去。我一仆人及骁骑校齐伦、一蒙古仆人留于驿中者,皆被杀。噶尔旦多尔济言:“今若释汝去,必致漏泄,并不奈何。汝俟离边稍远,方可释放。”携行三日,至布隆吉尔,给以马与粮而释之。问阿奇纳曰:“噶尔旦多尔济逃去之故,曾有所闻否?下人曾有何语?”答曰:“逃去之故,所往之地,未尝当某前言之,不知其故。”即亲身率兵往追噶尔旦多尔济。至布隆吉尔哈喇乌苏地方,据坐塘拨什库《边代》来报云:“噶尔旦多尔济逃去时,其属下人经过本驿,来夺马畜,与之交战。我同伴小拨什库、巴颜及绿旗兵二人俱受伤,抢五驿之马一百六十许匹及两拨什库之马二十匹、骆驼二头而去。”又丹济拉来降。

皇上故先遣齐奇尔寨桑前行。噶尔旦多尔济遇之。

捆绑前往,留之于者尔浑台地方而去。我见之令齐奇尔寨桑乘驿赴京矣。臣。因丹济拉来,恐彼恰遇噶尔旦多尔济,故遣夸蓝大卫格纳等选满洲、绿旗兵共四百名,以追噶尔旦多尔济,迎丹济拉至噶尔旦多尔济属下,现在招降人内有应取来者,与我军一齐带至肃州,交孙思克博济解往。查绿旗守备孙一贵等招降吴能巴图尔等共一百九口,及归降

皇上者,有辉特台吉、罗卜臧属人共八百口,喇嘛、阿

“喇木札木巴、阿喇木班” 共三百口,俱有坐骑。故以喀尔喀厄鲁特兵一百五十名交台吉俄木布、额尔德尼等,由边外挈装徐行,致之贺兰山等处候

旨。“奏至。”

上曰:“《噶尔旦多尔济》乃诚心降附之人,去岁使人来”

“重加恩赐。断不逃遁。然而伊等以耕为业。今弃其田禾。忽然逃去。必有不得已之情。著交理藩院议行文将军孙思克博济等、务必详察明白具奏。” 寻

议曰:“据阿南达拨发官兵追噶尔旦多尔济迎丹济拉应无庸议。驿站关系重大应行文将军孙思克等如被劫驿站事务紧要作速添补马匹不得误事将噶尔旦多尔济逃去情由详察明白具奏至策旺喇卜滩处亦应将噶尔旦多尔济逃去之事撰”

敕发《谕》

上从之。

敕谕策旺喇《卜滩》曰:“噶尔旦多尔济、率其属众、诚心”

“来降,安插耕种,今忽留其下人,尽弃田苗逃去,其去必有不得已之情。务期查明其故。朕于噶尔旦多尔济略无责备之意,倘往汝地,欲居于彼。此窝齐尔图车陈汗之孙,尔可收之,好加抚养。如欲归来,即行遣回。” 朕于此降旨,令收噶尔旦多尔济遗留人等。特谕。

九月癸未,厄鲁特丹济拉等来降。先是,理藩院奏准副都统阿南达咨言,“据回子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报称,丹济拉原与郭蛮喇嘛同在德白色克地方,彼见”

皇上敕书到六日后、挈装内行。其附近诺颜格隆、设

为诡计,随行二日。次日上马,诈言各觅其物,遂劫去丹济拉行装。策旺喇卜滩兵到,复劫之。策旺喇卜滩之兵为首者,乃额尔德尼布木之子车棱端多卜、堪度、牢占、林辰、托克塔昝布等,率千许人住扎郭蛮喇嘛所噶尔丹骸骨。噶尔丹之女锺齐海及程贝臧布,其妻与幼子诺颜格隆,皆被策旺喇卜滩所差。堪度“等截夺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往投策旺喇卜滩。策旺喇卜滩执吴尔占、扎卜色棱阿巴等,阿喇儿拜自经死。车林布木往投丹津俄木布。丹济拉于六月十五日至哈密城,我迎之入。五六日后,丹济拉有一伙伴叛敌人而来。九日后,丹济拉之子多尔济塞卜腾至,我供应丹济拉牲畜糗粮,拨我长” 子郭帕白克送丹济拉面。

圣已于六月二十八日起行。“《丹济拉》人口共七十”有

九报至奏

闻。

上命该部檄阿南达迎丹济拉等来交将军孙思克。

“发兵护送。” 至是理藩院员外郎喇都浑迎取丹济。

拉等行至可汗《铁领》地方,遇

驾。奏

闻。

上以“丹济拉向”系有名之人,授为散秩大臣。其子《多》

尔济、塞卜腾授为一等侍卫,俱安插张家口外。后俱编入“察哈尔旗分佐领。” 其属下人等,酌其可用者,尽令披甲,给与钱粮。

乙未

命中路西路军前效力人员准其先用。吏部奏言:中

路西路军前效力监生,俟乌阑布通军前效力监生用完之日再用。谨奏请。

旨。

上曰:“西路之兵大克噶尔丹之时,效力甚多;中路之”

兵深入追逼,故噶尔丹惊迫逃窜而去。今将伊等后用。所议不当。应先用西路人员,次用中路人员。后用乌阑布通监生

“命中路军前效力”乡导护军参领等官俱加一级。兵

部以“中路军前乡导护军参领等官俱应加一级” 具奏请

旨。

上从之。

辛丑

以“驿站捐助马匹交鄂尔多斯牧放运米驼马” 拨

给直隶驿站。都察院都御史于成龙等运米事竣回京奏曰:“前因《鄂尔多斯》驿站马匹羸瘦,故于运米马内每站选给五匹,助彼驰报。今驿递奔驰,俱至瘦损。鄂尔多斯王董罗卜言此马若从远赶回,道毙必多,请暂留水草佳处牧放,俟肥腯后候调解还。”是以暂留之于鄂尔多斯地方至。臣。等运米驼马、行路遥远、亦皆羸瘠。除选用外。其馀仍请交兵部太仆寺喂养

上谕:“尔等与兵部、太仆寺会议来奏。”议曰:“运米带来。”

牲口,除前选择偿给八旗兵丁自备马匹缺额外,其馀无残疾者,应拨给直隶驿站,照例估价报部。骆驼交太仆寺喂养。有残疾者,俱交运米官员折价交户部

上皆从之。

癸卯,议内大臣索额图擅撤兵马驿站罪。兵部奏曰:“准船站留后内大臣索额图咨称:近奉”

旨云:“内大臣索额图已无所事,著星速回京。”多罗额

驸阿喇卜滩台吉德木楚克、仍俟青海众台吉偕来。是以令额驸阿喇卜滩德木楚克、暂留此地职

亲率护军一百二十名,并带官马起行赴京;其横城口至湖滩、河朔所设驿站,职亲往一齐撤回。职等由张家口进边。为此奏。

闻。

上曰:“止命索额图独来耳。今索额图尽撤一百二十”

名护军官马驿站而来。则青海众台吉来朝之事、仍有未全。著兵部及大学士议奏。《集议》曰:奉

“旨命索额图单身独来,今将驿站官兵尽行带回”,不

合。青海众台吉来朝之事犹有未全应令照旧设驿。都统阿什坦噶尔马等率一百二十护军及官马而还已有数日应著住扎湖滩河朔。俟青海众台吉来朝归去后令伊等回京。著索额图单身速来。到日该部明白取供察议。

上从之。寻索额图至、问之曰:“奉

旨著汝单身自来、而汝尽撤兵丁官马驿站者、何也。

供曰:“奉部文因某不复有事著作速回京多罗额驸阿喇卜滩台吉德木楚克仍著俟青海诸台吉某愚昧无知撤回马兵驿站亦有何辨查青海众台吉来朝之事犹有未全而索额图遽撤驿站兵马不合坐此。应销去所加一级罚俸一年奉。”

旨:“索额图著从宽免其销去,加一级罚俸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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