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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戎政典/第229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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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彙編 戎政典 第二百二十八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經濟彙編 第二百二十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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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戎政典

 第二百二十九卷目錄

 兵略部彙考一百二十七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三十六

戎政典第二百二十九卷

兵略部彙考一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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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征平定朔漠方略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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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庚戌,諸王、大臣、士民等力請。

皇上允受

尊號。

仍不許。先是儀曹具典禮。諸王大臣等恭上

「聖神《文武大德廣運》」尊號

上弗受。至是、諸王、貝勒、貝子公、《文武滿漢官員》、及遠

近士民俱赴

暢春園力請

皇上允受

尊號。

上諭曰:「朕御極四十年,雖自始至終,孜孜不倦。而吏」

治尚未澄清,民生尚未豐裕,士卒尚未休息,風俗尚未淳樸;且旱澇災異亦復相仍。方今外寇既靖,正宜休息生養,徒加尊號,何益於治?「朕蕩平噶爾丹機宜,未嘗有失,苟天下共能見之,朕願足矣!其崇上尊號不必行,毋復瀆奏。」

謹按。

皇上御極以來,撫循吏民,勤求治理。邇者又因厄魯

特肆虐,特行征討,深謀遠慮,致煩

聖駕三次臨邊。

親擐甲胄,籌兵措餉,不避寒暑。獨任勤勞,掃除寇賊。

朔漠永清。誠可謂文德邁於百王、武功超於萬古矣。前於平定《三逆》之時、諸王大臣請上

尊號。

皇上雖不允行,但是「行」

「聖躬遠駕,立成大勳」,亙古未有,非「往事」之比。

聖德神功,炳燿宇宙,群情踴躍。是以諸王大臣《吏民》

同上

尊號。祈慰輿情。再三叩請

皇上既不俯從,更以「吏治、軍民、風俗、水旱」為慮,是即

古帝王安不忘危,治益求治之盛心,宜其措萬世於磐石之安也。

丁巳,大將軍伯費揚古奏報發糧接濟追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之軍。費揚古奏曰:「前因將軍馬思喀等追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之兵,帶三個月糧,行裝太重,難以疾行,故令帶兩個月米、留一月米給後隊兵。近准馬思喀咨言,薩克薩特呼里克郭多里間,須行一個月,所留一月米,乞送至薩克薩特呼里克。」臣。等。現駐空郭爾阿濟爾罕什喇布里圖候

旨問鄉導額蘇克等,言「空郭爾阿濟爾罕去」薩克薩

特呼里克馱行五宿,第六日可到,是以。臣。等。撥每翼參領一員。護軍校一員、護軍十名察哈爾護軍校一員護軍九名綠旗官一員兵十名。將馬思喀所留之米。分馱押護。俟六月十五日起行送往薩克薩特呼里克。奏至

上以示議政諸臣。

壬寅

命「撤諸路兵,以餘糧交鄂爾多斯王貝勒收貯。」《副都》

統阿南達奏言:臣。等因,俟散秩大臣丹巴聲息緩行,以休養馬力。遣台吉雲楚木,喀爾喀台吉帶青巴圖爾、哈密爾噶爾旦多爾濟屬下輝特台吉羅卜臧,西安前鋒署總尉吳通保,綠旗遊擊楊奇、張當知筆帖式色冷、敦住,給兵共五百名,於五月十九日遣行,前堵噶思口。等徐行至色爾滕地方,遇噶爾旦多爾濟使人俄濟通問於策旺喇卜灘。還言「我來時於布克達額冷哈畢爾罕之吉木思地方過一日程,遇丹濟拉。有丹濟拉同行人名阿齊圖,言欲同俄濟往覓舊主噶爾旦多爾濟,告之丹濟拉,丹濟拉許之,故阿齊圖與我偕來。」我等五月初九日離丹濟拉前,於四月二十七日丹濟拉至吉木色地方,遇郭蠻喇嘛哨卒,擒丹濟拉哨卒三人,遂集兵拒立。丹濟拉遣人告曰:「《噶爾丹博碩克圖》已歿,吾欲往投策旺喇卜灘。爾喇嘛乃公共之喇嘛也,前事皆噶爾丹博碩克圖所行,今我欲使人通問策旺喇卜灘,乞爾喇嘛選一能人與我使同往。」於是郭蠻喇嘛退兵,遣其達爾漢格隆同丹濟拉之土克齊色稜達什,於五月初四日遣

使於策旺喇卜灘通好丹濟拉本身諾顏格隆拉思倫共帶三百許兵、五百許口、在郭蠻喇嘛所居。待其使回,觀丹濟拉往附策旺喇卜灘之意是真。臣。等看得「俄濟《阿齊圖》言語甚明,徒俟丹濟拉無用,且所帶米四個月,目下僅存四十八日米。自噶思回至邊上,有一月程,欲扣米住至十八日」,撤噶思口哨卒,起行而回。

上命議政諸臣議奏,議曰:「應檄副都統阿南達休兵。」

養馬,徐徐而回。一面選馬、撥人給糧,探丹濟拉果往投察渾阿喇卜灘,或逃往他處,實音得

旨、「據阿南達疏,則丹濟拉往投策旺喇卜灘是真。著。」

「阿南達等軍俱回。阿南達量率兵馬暫住布隆吉爾等處探聽聲息。再檄阿南達作朕《敕書》,遣噶爾旦多爾濟之人、哈密回子之人及阿南達家人至策旺喇卜灘所。其文照朕諭旨繕寫奏覽。」 再將阿南達疏及遣使之故,檄內大臣索額圖、大將軍費揚古、將軍馬思喀等從坐塘驛路休養兵馬,經鄂爾多斯而回。侍「郎滿丕在外日久亦著回來。著侍郎安布祿率察哈爾兵每旗各十名、將領二員至滿丕所居駐扎。將軍舒恕亦著回來。前進大兵時曾令帶四月糧又令備兩月糧。今大兵既撤米多餘留此米應貯何地著內大臣索額圖與于成龍作速議奏。」 尋索額圖等議:船站米二千四十三石。

「零,侍郎李鈵米一千五百五十一石兩,狼山米五百二十三石零。于成龍等運到郭多里巴爾哈孫米一千一百十六石零,應俟大兵回郭多里巴爾哈孫地方後,將郭多里巴爾哈孫米、兩狼山米令于成龍同大兵運至船站,併索額圖、李鈵米一同收囤。黃河向內三十里鄂爾多斯達賴布喇克地方,交鄂爾多斯」 王、貝勒、貝子、公、台吉,撥官兵輪班看守。即於此米內照數計月支給留駐船站大臣、台吉、額駙官兵

上從之。

丁未,大將軍費揚古奏「請暫駐察罕腦爾,以探丹濟拉、伊拉古三庫圖克圖」 聲息。

從之。費揚古奏言:「准理藩院咨稱,議政諸臣會議大」

將軍費揚古疏開:「散秩大臣丹巴等至巴顏恩都爾,見並無厄魯特一人,計丹濟拉等前去已有三十九日矣,追之斷不能及。故選駱駝一頭、馬四匹,給阿玉什白撐乘坐齎」臣。所發《丹濟拉書》,追授丹濟拉。又降人吳勒木濟等,有丹濟拉欲往投達賴喇嘛起行而去,已至楚庫爾戈必之語。又阿玉什等兄弟妻妾留書於阿玉什,言丹濟拉未必不往投阿喇卜灘。又將軍馬思喀等咨言,「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自薩克薩特呼里克向內,一日行五六十里而宿,我等簡兵跡其宿處追來至吳爾圖布拉克,見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自此地疾行,一日一百一二十里,此路多石,我等追者一日不能過一百二三十里,此三四宿追而視之,仍飛馳去矣。且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自所宿磨海圖果兒已去七八日不能追及,不可徒費馬駝之力。」是以我等自磨海圖河流曲處,於五月二十三日率兵而回。我馬蹴硬者多徐徐休養以往。今丹濟拉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未知去向實音不便遽議應檄大將軍費揚古等、「俟將軍馬思喀等之兵與伊等會齊後著伊公議或當遣使或當退兵聽伊等斟酌而行。」得。

旨、「前者遣內大臣策旺諾爾布、散秩大臣巴當阿、兩」

「路往擒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緣兵馬糧餉扣數發去是以指地疾往限日立歸此馬思喀之所灼知也費揚古遣馬思喀時」並不扣數輕裝限日所發官兵太多是以重滯不能追及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昨丹木巴哈什哈歸。朕亦知其勢斷不能獲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曾諭議政諸臣今果如朕所諭矣此事准如所奏。著檄內大臣索額圖、副都統阿《南達》知之。欽遵到臣。查得:先是散秩大臣

丹巴奉使於丹濟拉,以臣。所發書,給其同行拉思倫使人阿玉什,自楚庫爾戈必使往追丹濟拉續齊奇爾。寨桑入奏而回。到軍中後,等遵

旨,即以

《敕書》。使齊奇爾寨桑齎捧往。尋於五月初四日已遣

起程併交前次

敕書、與察哈、代往撫丹濟拉、至額克阿喇爾等處、遍

尋不遇,丹濟拉,回至軍中。臣。等共商,將原降

《敕書》仍令察哈代齎捧,務必往覓。以

《敕書》、授丹濟拉親收。於六月初一日給之糗糧羊隻

遣使起程又以

皇上所降《招撫》:

《敕書》、交前次厄魯特阿喇卜灘丹津俄木布使人齎

捧遣回。近於五月十五日、又以臣。等《招撫檄文

給趙山、四格子往撫阿喇卜灘、丹津俄木布等、屢經遣使齎送。

《敕書》、招撫、檄文、往赴丹濟拉阿喇卜灘、丹津俄木布

今並無當發文遣使招撫之事。又散秩大臣丹巴等直至楚庫爾戈必,並無丹濟拉蹤影。大兵直追至磨海圖,郭兒不能追及,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皆遠遯潛逃。目下大兵無當行當止之事。臣。等即當回師。但趙山、四格子差往招撫阿喇卜灘丹津俄木布,已將四十日矣。官兵所帶食剩之米,猶有一個月零七日。察罕腦爾至郭多里之間,當行二十二三日,除出行時食米,仍剩十四日之米。于成龍等奉

《上諭》「解驛作飯,以食商販及絕糧人。」從之。米有未用。

之百餘石。現隨軍中若將此米增給官兵。則可食至二十日。且察罕腦爾等處水草又佳。是以臣。等共商,將官兵移進環察罕腦爾,住二十日,以養馬畜而候聲息。此間若招致厄魯特,則收之押護而來。若二十日內無聲息,則等率領官兵、於七月十二日起程而回。至達爾漢親王諾內、喀爾喀親王善巴等情願自備四個月糗糧前來效力。諸王貝勒公台吉之糧僅存一個月、且無事可行,故皆遣回。前以察哈爾八旗官兵之馬瘦,故奉

旨「俱留之於守米之地。《此二百官兵》籲請情願效力。」

前進而來。今無事可行。且伊等出外日月已久。亦已遣回。奏至

報聞。

七月庚辰,將軍馬思喀奏:「請率大兵自郭多里過歸化城,進張家口。」馬思喀等奏言:臣。等,六月二十九日率兵養馬,徐行而回。但自船站渡瀚海,來路七八站無草,今我軍若仍行此路,兵丁馬駝必致困乏。乃問鄉導額蘇克阿南達曰:「大將軍向郭多里來路水草何如?」答云:「此路水草好,但兩日瀚海無草不佳。」是以率兵自郭多里經歸化城路進張家口,已經報部。又於六月三十日奉到理藩院咨稱:奉

旨、「著將軍馬思喀兵由坐塘之路前來。」等即當遵 旨,從坐塘之路往鄂爾多斯為是。但自寧夏來時,所

「喂肥壯駝馬,渡瀚海而來,無草之故,馬駝臕落。目下軍中馬駝臕雖尚好,行程遙遠,俱已葳蕤,若仍從此路而往,駝馬必至罷棄,其事顯然。且駐劄船站內大臣索額圖等咨言,爾等兵馬何月何日當到船站?須預為知會,以便檄知總督吳赫備船。黃河之水已漲,爾等兵馬當分隊陸續到來,前渡為宜。但黃河水漲」,若分兩次渡,則需數日。又問額蘇克、阿南達曰:「郭多里至歸化城須行幾日?伊等言兵行一月許,是以」臣。等,願得率兵仍自郭多里經歸化城之路進張家口。奏至。

上以示議政諸臣。

辛巳,定喇嘛丹巴、色爾濟等罪。先是,有發

皇太子「查奉差西域之喇嘛,逐一取供」 ,來奏之。

旨。至是理藩院奏言:

皇太子率理藩院堂司官、及大學士阿蘭泰、尚書

馬齊往栴檀寺,召集默爾根綽爾濟各寺廟喇嘛,詬詈而問之曰:「汝等以已故之達賴喇嘛,誑言尚在。觀此行事,尚不如犬,犬見生人,猶能吠之。今養爾等,究何所用?」 默爾根綽爾濟供曰:「我乃一最小班第,蒙」

皇上殊恩,授為住持大喇嘛。達賴喇嘛已故而我以

「人言奏云尚在,我有何辯?我真不如犬矣。」 又問默爾根綽爾濟曰:「爾於今年正月初一日倡言保奏達賴喇嘛尚在,明係交通。第巴供曰:『我於順治十八年得見達賴喇嘛,以後更不曾見。前因造金塔,我曾有殊為可疑之奏。今達賴喇嘛已故,我有何辯』?」 問丹巴色爾濟曰:

皇上謂爾有能、可用信而遣之。爾屢往屢歸、奏言達

賴喇嘛相晤相見三十四年之行。仍言達賴喇嘛尚在。又語諸大臣云、「達賴喇嘛乃活佛。不忍見喀爾喀厄魯特破壞入定而避之」 今喀爾喀厄魯特皆破壞已完所以出定矣。今年又云、達賴喇嘛尚在。奏於

「皇上此處云何?」供曰:「我二十四年,同阿齊圖綽爾濟」

與達賴喇嘛覿面論事三十年,達賴喇嘛立於樓上,我實親見之,我並無語。諸大臣「達賴喇嘛乃活佛,不忍見喀爾喀厄魯特破壞入定而避之。今破散已完,所以出定」 等語。今諸大臣謂我有此等之言,而尼麻唐庫圖克圖又奏言:達賴喇嘛已歿十六年,此我當死之時已到,我有何辯除?前者出使達賴喇嘛之人,有坐湯端、朱克噶卜楚垂音、札木素格隆,已故羅卜臧格隆溫。

布札木素格隆垂聘溫咱特。外問伊什格隆、彭蘇克格隆、根敦、林辰、阿旺、札木素巴咱爾喇木札木巴曰:「爾等俱係出差達賴喇嘛之人,爾等節次啟奏之言。」

皇上皆記之,一概從實供來。伊什格隆供曰:「我於康」

「熙二十三年,同彭蘇克喇嘛前去,見達賴喇嘛在樓上二十九年去而回,我聞彼地人言,俱以為尚在。據我看來,似乎達賴喇嘛已故,亦曾啟奏,三十三年去而回,言達賴喇嘛已故,是真曾同主事查海開摺啟奏,三十四年又去而回。我以為喇嘛規矩,年幼則坐禪,今達賴喇嘛已老,仍入定而又出定。以此觀之,殆必有他故,亦曾啟奏。今年正月,以達賴喇嘛出,定行賀禮,必有一他故,亦曾啟奏。前者我往達賴喇嘛處,不特使我相見,於四月初十誦經之日,眾人皆會在五層樓上紗帳洞中,見一老喇嘛,我向不識達賴喇嘛,亦不知其是否此事,亦曾啟奏。」 德木齊根敦、《林辰供》曰:「我三十二年副垂喇克格隆而」 往,未嘗見達賴喇嘛。阿旺札《木素》供曰:「我二十六年副俄木布丹津而往,在樓之上,使我見之,以為達賴喇嘛,云原未嘗識之,是以不知其非。三十四年副伊什格隆而往,未嘗得見達賴喇嘛,我因為副,亦未嘗啟奏。」

皇上巴咱爾喇木札木巴供曰:「我二十八年往見達」

「賴喇嘛立於樓上,是實亦曾啟奏,我亦何辯垂音?」 札木素格隆供曰:「我十五年,副已故喇嘛朱喇齊格隆朝見達賴喇嘛,其時達賴喇嘛鬚髮皆黑。二十二年,我副羅卜臧格隆而往第巴,令我遠立,望之稽首,香煙繚繞,所見不明。」 阿齊圖格隆供曰:「我去三次俱見達賴喇嘛,不知其假,故奏言尚在。如果知之,何敢誑」 奏。因拿丹巴色爾濟併其徒弟禁於該部兩處房屋封鎖看守。外端朱克噶卜楚病故。阿齊圖綽爾濟奉

旨:「革去《綽爾濟》名號議處,併拿同丹巴色爾濟議處。」

至默爾根綽爾濟巴咱爾喇木札木巴、前奏「達賴喇嘛尚在。」 亦應將伊等同丹巴色爾濟議處。奉

旨:「默爾根、綽爾濟未嘗親往,不過傳言轉奏,免其議。」

處。巴咱爾喇木札木巴係親往。著一併議處在案。

查丹巴、色爾濟、阿齊圖、格隆巴、咱爾喇木、札木巴俱係「大喇嘛。」

皇上特簡,以為有能可用,信任之,而使於達賴喇嘛。

「乃知其已故而謂之尚在。覿面論事。目擊是真。通同第巴誑奏殊為可惡。坐此情罪應將丹巴色爾濟、阿齊圖格隆、巴咱爾喇木札木巴擬絞監候秋後處決。家產人口入官。」 以丹巴色爾濟、巴咱爾喇木札木巴徒弟交默爾根綽爾濟安置京城各寺廟。以阿齊圖格隆徒弟交歸化城彭蘇克喇嘛安置彼處寺廟。至大喇嘛伊什格隆前去兩次同查海啟奏言達賴喇嘛已歿彭蘇克格隆奏言不識達賴喇嘛不知是否阿旺札木素垂喇克格隆德木齊根敦林辰俱言不見達賴喇嘛俱無庸議。至羅卜臧格隆溫布丹津札木素格隆垂聘溫咱特端朱克噶卜楚俱已病故亦無庸議。奏入得。

旨:「丹巴、色爾濟從寬免死;革去住持大喇嘛,抄沒家。」

產單身,發往盛京,任棲一廟、阿齊圖格隆各處差遣效力,從寬免其死罪,抄沒、革去住持大喇嘛准住。其本廟巴咱爾喇木、札木巴乃小喇嘛,俱從寬免其死罪、抄沒、革去大喇嘛。餘如所議。

癸未

命許台吉衛寨桑龔格等入貢。喀爾喀土謝圖汗請

以其祖母族人厄魯特托爾果特、阿玉什等之子孫四十餘台吉。比照其族中台吉請

《安》進貢,理藩院議不准行。

上許台吉衛寨桑龔格、俄波俄欽、車卜登三都卜俱

如土謝圖汗奏,「請准其請安進貢。餘如所議。」

丙戌

命大將軍伯費揚古先歸。先是,六月初七日,大將軍

伯費揚古感冒傷寒,遺紅三次,不能率兵前行。具本來奏得:

旨:「大將軍費揚古,朕特諭恩賜一到,費揚古不必等」

「候大兵即歸。」 著馬思喀既見宋住後,率大兵養馬,徐行而歸,交議政諸臣與內大臣明珠,會議具奏。

眾議如

旨:「具奏。」

上從之。特

諭大將軍伯費揚古曰:「覽奏,朕衷不勝隱惻。今噶爾」

丹既死,諸事俱畢,兵今亦當撤。所遺丹濟拉、吳爾占札卜、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數人,所往何處,有確聞之時,發檄取之,無不解來之事。如早聞爾體

不佳,朕當另有裁處。近者丹巴哈什哈歸,方聞爾足痛,乘轎而行。目下爾所到察罕腦爾距邊哨有幾許遠?雖不知所在何處,朕聞之,即撥醫人食物,給驛遣往。朕此諭到,速具爾病勢如何來奏。特諭。

尋費《揚古疏》曰:《蒙》。

聖上手書。

諭旨:伏枕俯跪,開讀「捧接。」

恩賜食物。望

闕叩頭謝

恩。竊思何等人蒙?

聖上優擢、付以非常大任。屢叨

皇上殊恩。

重賜,不可勝計。且以疾病纏綿。不能領兵前行。具

聖上即惻然憐憫。

《手書》:

《溫諭》:

賜以「醫人」種種食物,從驛傳致。讀。

溫諭《嘗》。

賜物。兩目俱明。病勢都減。即如復舊時顏色。肢體不

勝懽忭

聖上「似此。」

隆恩寵眷,不但前古所未聞,雖父之愛子,何以加茲 聖上俯恤

「高厚之恩、雖即肝腦塗地」、誠不能報於萬一也。無。

任懽忭謹奏謝

恩疏至

上以示議政諸大臣,費揚古又一疏曰:「六月二十三」

日。臣。以身病不能率大兵偕行,且「官兵但駐二十日即歸」,故以官兵交將軍馬思喀。於六月二十四日轉身徐行。候。

旨:「俟部文到日,即檄將軍馬思喀等欽遵。」

上諭而行外。併奉

旨:《奏》。

聞。病少痊原由。身下紅全住。寒病豁愈。但患病。

將及三閱月,消減極弱,身無寸力,食物不能消化,心內發熱。自六月二十五日以來,始覺食物消化,其熱亦止,今胸中甚覺清爽,但目下須人扶之而立,兩足顫慄,腰與兩胯猶痛。醫言「病今已愈」,腰胯之痛,不能起立,乃血氣虧損之故。俟血氣漸復流通,自然愈矣。臣。《逢》。

盛世遇:

「明主。」《洊叨》

皇上殊恩異數、不可勝計。今又以病之故。

特賜《手書》。

《溫旨》。

賜以鹽醃兩種彘肉,生豚。鹽醃鹿肉兩種鹿尾,醉鰣。

魚包瓜酸王瓜萊菔、醃菜、芥菜、鮮王瓜萊菔、鮮萊菔菜、小米、稻米諸物。臣。讀。

《溫諭食》。

御賜之物,皆塞外所未有。不勝懽忭養病前行量力,

《圖歸》。臣。急思望見。

「皇上天顏」,中心專篤,故得見。

天顏之前可冀病俱痊,顏色復舊。《仗》

聖上福澤。今「生命可以無礙矣。」《又》。自邊哨起行。

第十九日,至郭多里,自郭多里第二十二日至察罕腦爾。大略計之,察罕腦爾與邊哨相距兩間有二千三百餘里。奏至。

上報:「聞。」

戊子,喀爾喀曼達爾什來降。喀爾喀扎薩克圖汗屬下蒙古曼達爾什,率男婦一百六十餘人來降。

皇上將軍孫思克為之奏:

聞理藩院奏,「先遣筆帖式令孫思克撥官同護送京。」

上從之。

丁酉,為「𠞰滅厄魯特噶爾丹。」

太和殿告成。

頒詔天下。是日、

上御太和殿。

皇太子率諸王文武官員等、以

太和殿告成。並勦滅厄魯特噶爾丹。上表行。

《慶賀禮表》云。伏以

《聖武》布昭撻伐、《大安民》之烈

神謨廣運。永清成服遠之功。「中外敉寧。遐邇欣忭。」恭

皇帝陛下。

至仁育物

「大勇除殘」 ,屬狡寇之跳梁廑。

「鑾輿之屢駕。」「決機制勝。」指揮悉本於

宸衷。布澤宣威。聲教盡通於絕塞。正荒服來同之日

殿工巍煥之初,喜溢千官,懽騰四海。等,恭際昌辰。

欣逢

盛治伏願

「河清海晏,億萬年衍」 ,有道之祥。

「日升月恆」,千百國慶,無疆之福。臣。等瞻。

《天仰》

聖。無任懽忭之至。禮畢遂

頒詔天下。

《詔》曰:「朕君臨天下,早夜孳孳,勤求治理,惟恐一夫不」

獲其所初未嘗有岐視中外「輕事兵戎遠伐異域」 之事。厄魯特噶爾丹向與「七旗喀爾喀同奉職貢嗣因兩國交郄搆兵喀爾喀汗等為所敗衄叩關內附噶爾丹乃借辭追擊闌入我邊境恣行狂逞朕屢頒《敕諭》令其悔悟自新而狡寇不知省悟益肆䲭張其逆謀不測實有偪處近塞窺伺中原之漸」 朕思此寇包「藏禍心倘不即行撲滅、則異日必緣邊設防、重滋民困何如及時聲討、立靖根株。」 於是昭告

《天地》、

宗社,躬統禁旅,不憚勤勞,三出塞外。去年夏,賊踞克魯

「倫河,自度力不能抗,倉皇宵遁。朕親追至土喇河,適西路大兵遮截其後,擊敗之於昭木多,賊勢大挫。冬月復駐蹕鄂爾多斯,收撫其降眾,遏絕其外援,而賊益困蹙。機會所在,刻不可失。」 遂以今年春西巡邊境,從寧夏出塞,遣發大兵兩路進勦,而青海、烏思藏人等皆先後輸忱自效。哈密國人又俘獻噶爾丹之子「於行在。噶爾丹窮迫已極,一聞大軍壓境,計無復之,隨於阿察阿穆塔台地方,飲藥自盡。揆諸料敵成謀,適相符合。自此寇氛盡滌,邊圉永安,而朕為民除害,不得已而用兵」 之意,亦可曉然共喻於天下臣民矣。《武功告成之會,正太和殿鼎建》工竣,巍煥方新。臨御伊始,協氣集於九重,觀瞻肅於萬國。「是用覃敷慶澤。」 以上答。

郊廟、

社稷之靈,下協《中外人心》之望。於戲!懋武功而敷文德。

聿臻熙皞之風。建宸極而鞏皇圖,永慶平成之治。誕告中外,咸使聞知。

詔「款內、大將軍領侍衛內大臣伯費揚古、優陞為一。」

等公。西路官兵,自參贊以下,實授章京以上,各給一拖沙喇哈番,襲一次,所有功牌分別另敘。護軍校、驍騎校各加一級,食俸兵丁俱議加恩。西路進勦綠旗官兵,自將軍、提督、總兵官以下,兵丁以上,俱議加恩三次。出征官兵及西路進勦官兵,所借官庫銀兩免追三次,俱出征官員,各加一級,兵丁俱議加恩。滿洲、蒙古、漢軍,於軍前陣亡者,給與官職。外藩四十九旗兵丁,於中西兩路,隨征押運、牧馬、安站、掘井、修路、守糧兵丁,俱賞給銀兩。八旗效力行間,年老辭職、傷廢官員,察給半俸。《滿洲兵丁》行間效力,帶傷殘廢閒住及老疾閒住者,俱加恩賜。在京滿洲、蒙古、漢軍,馬步兵丁,俱加恩賜。出征病故閒散三品「以下官,概加恩卹。傷廢辭職官,年尚未老及傷廢退甲兵丁,酌給銀米。外藩、蒙古、閒散三品以下官,出征病故者,概加恩卹。外藩、蒙古,效力行間,傷廢退甲者,亦加恩賜。五嶽、四瀆、歷代帝王陵寢、先師孔子闕里,俱遣官致祭。內外大小官員,概予封贈。進士、舉人,選用壅滯,令分缺銓授。」 三十八年鄉試,三十九年會試。增中式額,正貢作「恩貢」 ,次貢作歲貢。監生免坐監一月。官員現議處分者,奏明寬宥。流徙人犯身故者骸骨准其回籍。盜賊就撫者免罪。嚴察驛遞騷擾,賑濟鰥寡孤獨。察舉山林隱逸地方人材。督撫徇庇所保舉官員者治罪。關係河、漕情罪不赦。封疆大吏各條奏地方利弊,禁關稅橫征,察蠲災失實,懲治豪蠹,規避差徭,牽連待質,久禁人犯,情可矜疑者,審明請釋。除「十惡死罪情罪重大者不赦外,其餘盡行赦免。」

乙巳

命尚書庫勒納等往給《外藩四十九旗恩賞》理藩院。

奏言

《恩詔》。內一款:「《外藩四十九旗兵丁》,比年以來出征巡」

汛,甚屬勞苦。其中西兩路隨征押運米車,牧馬安站、掘井修道及看守米糧,在軍未曾得賞者,每人每年各賞銀六兩,給與三年。《已經得賞者》,每人每年各賞銀六兩,給與二年。其未出征兵丁,除富戶外,不堪度日者,每人各賞銀六兩,給與一年。其外藩蒙古出征病故閒散三品以下官,亦概行恩卹。其效力行間、傷廢退甲者,著加恩賜。臣。等查得四

十九旗呈送印給移文內開:「中路隨征喀喇沁多羅都楞郡王扎什旗下兵一千名,喀喇沁公善木巴拉西旗下兵二百九十九名,隨敖漢額駙查木蘇出征兵九名,隨克西克騰台吉木輪。」

「噶爾弼出征兵十六名,隨烏朱穆秦貝勒巴木巴旗都統阿爾楚克兵二名,共出征兵一千三百二十六名,每人賞銀六兩,給與三年,計該銀二萬三千八百六十八兩。」 中路押運米車、看守牧馬、掘井修道兵兩喀喇沁、兩翁牛特、兩烏朱穆秦、兩阿霸垓、兩阿霸哈納、兩蘇尼特、克西克騰出征兵三千四百七十四名,在軍中每名給過銀五兩,應每人賞六兩,給與二年,計該銀四萬一千六百八十八兩。隨西路大將軍隊出征歸化城兩旗,鄂爾多斯六旗、三吳喇忒、毛明安四子部落,共兵一千七百三十九名,每人賞銀六兩,給與三年,計該銀三萬一千三百二兩。隨大將軍進發,在西路安驛守護米糧,看守牧馬、掘井。鄂爾多斯六旗三吳喇忒喀爾喀達爾漢親王四子部落毛明安,共兵九百四十名,每人賞銀六兩,給與三年。計該銀一萬六千九百二十兩

皇上第二次駕幸鄂爾多斯,自「李蘇設站」至「大將軍」

軍前共安二十三驛:歸化城二旗,吳喇忒三旗,喀爾喀達爾漢親王旗、毛明安旗共出征兵一百五十名,在軍中每名給過銀五兩,應每人賞六兩,給與二年,計該銀一千八百兩。四十九旗貧窮不堪度日兵共二萬二千七百二名,每人賞銀六兩,給與一年,計該銀十三萬六千二百一十二兩。以上共該銀二十五萬一千七百九十兩。此內或有增減之處,臨賞之時,察時散給。此項銀,應三路分遣大臣齎銀前往,會同各該扎薩克察明逐一散給,務使得霑。

《朝廷實惠》:查:歸化城兩土默特六鄂爾多斯三吳喇

「忒、毛明安、喀爾喀達爾漢親王四子部落等旗為一路,應賞銀八萬七百九十兩。其西喀喇沁、敖漢、克西克騰兩烏朱穆秦兩翁牛特兩阿霸垓兩阿霸哈納兩蘇尼特等旗為一路,應賞銀九萬一千兩。此二路應令兩大臣將獨石口現貯銀十三萬八千三百二十兩分攜前往。其不敷銀三萬三千四百七十兩,行戶部咨取帶去。」 又「十科爾沁兩土默特柰曼,喀爾喀羅布臧貝勒旗兩札魯特、郭爾羅斯、杜爾伯特等旗為一路,應賞銀八萬兩有奇,即令出喜峰口大臣行咨戶部帶去。」 此賞給銀兩,用兵部驛遞車輛裝載。出邊境後,取殷實蒙古車輛裝載。至出征病故閒散三品以下官員,及效力行間傷廢退甲人等,此處無案可稽,即令前去大臣詳察,到日再議加

恩。其應遣大臣、恭候

皇上簡用。

上命「著庫勒納、哈牙爾圖、努赫去。餘如《議行》。」又以往。

戍吳爾揮地方,科爾沁九旗、兩烏朱穆秦、兩蒿齊忒、兩巴林、兩扎魯特,敖漢兩土默特、克西克騰、阿魯、科爾沁,共披甲二千一百三十五名,應否給銀請

旨。

上曰:「不必給賞。」

八月辛卯

命宥羅卜臧、端魯卜交通伊拉古克三死罪,發大喇。

嘛默爾根、綽爾濟等處分別安置。先是,理藩院會

同三法司讞奏,「交通伊拉古克三之衛徵喇嘛喇克巴格隆海、喇圖囊、素羅卜臧、丹臻、丹臻額木齊之徒弟等二百餘人,及衛徵等家中所有資產人口,差官查明解到後,奴僕財物入官,已為喇嘛之徒弟發往。」

「盛京廟中、交大喇嘛安插。」 議上。奉

旨「留中。」至是理藩院奏曰:「監禁奸細羅卜臧端《魯卜》」

案內奸細尼克塔俄木布及通線衛徵喇嘛送書朱拉圖達爾扎知情孫魯卜額爾克俄木布、班第俱病死。又墩門者係收受叛人財物不行舉出。故台吉諾爾布之妻、及其子牢張噶爾丹等奏

旨寬免,發回歸化城。其監禁者,係奸細羅卜臧端魯

卜尼爾巴格隆通線喇克巴格隆海喇圖囊素羅卜臧丹津。又墩門者,係衛徵喇嘛徒弟沙塔里家人克什圖和濟格爾年台,奉

旨:「盡行釋放羅卜臧、端魯卜等六喇嘛,暫置《妙音寺》。」

沙塔爾等四人,暫寄部右衛監禁。衛徵喇嘛徒弟內,現在一百四十三人,交歸化城彭蘇克喇嘛安插在案。除病故奉

旨「寬免。」奏准「安插人等不議外衛徵喇嘛家口財物。」

仍照前議,臣部差官一員查明解到後入官出首奸細之回子巴圖哈什哈,仍照前議,撥入正黃旗蒙古軍中,食護軍之糧。此地暫置羅卜臧、端魯卜、尼爾、巴格隆喇克、巴格隆海喇圖囊素。

羅卜臧、丹津、滾楚克格隆六喇嘛,交默爾根綽爾濟分置各寺廟。暫留衛徵喇嘛之徒弟沙塔爾,交歸化城。彭蘇克喇嘛家人克什圖、和濟格爾《年台》入官,交內務府奏入。

上從之。

辛酉。副都統阿南達奏報「厄魯特噶爾旦多爾濟奔逃。」副都統阿南達奏言、臣。差護軍校阿奇納於六月十六日自色爾騰前去,令從布隆吉爾重整所設驛站,將留貯之米運至長馬爾地方。阿奇納七月十六日來迎見。等於西欣之地,告云:我料理驛站及米之事已畢。六月二十六日,至噶爾旦多爾濟所居西欣地方驛站,以待大兵。二十八晚,噶爾旦多爾濟親身至我寓所,謂之曰:「來,有事與言」,我不之知,欲出而相見。二三十人執我,奪馬駝而去。我一僕人及驍騎校齊倫、一蒙古僕人留於驛中者,皆被殺。噶爾旦多爾濟言:「今若釋汝去,必致漏洩,並不奈何。汝俟離邊稍遠,方可釋放。」攜行三日,至布隆吉爾,給以馬與糧而釋之。問阿奇納曰:「噶爾旦多爾濟逃去之故,曾有所聞否?下人曾有何語?」答曰:「逃去之故,所往之地,未嘗當某前言之,不知其故。」即親身率兵往追噶爾旦多爾濟。至布隆吉爾哈喇烏蘇地方,據坐塘撥什庫《邊代》來報云:「噶爾旦多爾濟逃去時,其屬下人經過本驛,來奪馬畜,與之交戰。我同伴小撥什庫、巴顏及綠旗兵二人俱受傷,搶五驛之馬一百六十許匹及兩撥什庫之馬二十匹、駱駝二頭而去。」又丹濟拉來降。

皇上故先遣齊奇爾寨桑前行。噶爾旦多爾濟遇之。

綑綁前往,留之於者爾渾台地方而去。我見之令齊奇爾寨桑乘驛赴京矣。臣。因丹濟拉來,恐彼恰遇噶爾旦多爾濟,故遣夸藍大衛格納等選滿洲、綠旗兵共四百名,以追噶爾旦多爾濟,迎丹濟拉至噶爾旦多爾濟屬下,現在招降人內有應取來者,與我軍一齊帶至肅州,交孫思克博濟解往。查綠旗守備孫一貴等招降吳能巴圖爾等共一百九口,及歸降

皇上者,有輝特台吉、羅卜臧屬人共八百口,喇嘛、阿

「喇木札木巴、阿喇木班」 共三百口,俱有坐騎。故以喀爾喀厄魯特兵一百五十名交台吉俄木布、額爾德尼等,由邊外挈裝徐行,致之賀蘭山等處候

旨。「奏至。」

上曰:「《噶爾旦多爾濟》乃誠心降附之人,去歲使人來」

「重加恩賜。斷不逃遁。然而伊等以耕為業。今棄其田禾。忽然逃去。必有不得已之情。著交理藩院議行文將軍孫思克博濟等、務必詳察明白具奏。」 尋

議曰:「據阿南達撥發官兵追噶爾旦多爾濟迎丹濟拉應無庸議。驛站關係重大應行文將軍孫思克等如被劫驛站事務緊要作速添補馬匹不得誤事將噶爾旦多爾濟逃去情由詳察明白具奏至策旺喇卜灘處亦應將噶爾旦多爾濟逃去之事撰」

敕發《諭》

上從之。

敕諭策旺喇《卜灘》曰:「噶爾旦多爾濟、率其屬眾、誠心」

「來降,安插耕種,今忽留其下人,盡棄田苗逃去,其去必有不得已之情。務期查明其故。朕於噶爾旦多爾濟略無責備之意,倘往汝地,欲居於彼。此窩齊爾圖車陳汗之孫,爾可收之,好加撫養。如欲歸來,即行遣回。」 朕於此降旨,令收噶爾旦多爾濟遺留人等。特諭。

九月癸未,厄魯特丹濟拉等來降。先是,理藩院奏准副都統阿南達咨言,「據回子達爾漢白克額貝都拉報稱,丹濟拉原與郭蠻喇嘛同在德白色克地方,彼見」

皇上敕書到六日後、挈裝內行。其附近諾顏格隆、設

為詭計,隨行二日。次日上馬,詐言各覓其物,遂劫去丹濟拉行裝。策旺喇卜灘兵到,復劫之。策旺喇卜灘之兵為首者,乃額爾德尼布木之子車稜端多卜、堪度、牢占、林辰、托克塔昝布等,率千許人住扎郭蠻喇嘛所噶爾丹骸骨。噶爾丹之女鍾齊海及程貝臧布,其妻與幼子諾顏格隆,皆被策旺喇卜灘所差。堪度「等截奪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往投策旺喇卜灘。策旺喇卜灘執吳爾占、扎卜色稜阿巴等,阿喇兒拜自經死。車林布木往投丹津俄木布。丹濟拉於六月十五日至哈密城,我迎之入。五六日後,丹濟拉有一夥伴叛敵人而來。九日後,丹濟拉之子多爾濟塞卜騰至,我供應丹濟拉牲畜糗糧,撥我長」 子郭帕白克送丹濟拉面。

聖已於六月二十八日起行。「《丹濟拉》人口共七十」有

九報至奏

聞。

上命該部檄阿南達迎丹濟拉等來交將軍孫思克。

「發兵護送。」 至是理藩院員外郎喇都渾迎取丹濟。

拉等行至可汗《鐵領》地方,遇

駕。奏

聞。

上以「丹濟拉向」係有名之人,授為散秩大臣。其子《多》

爾濟、塞卜騰授為一等侍衛,俱安插張家口外。後俱編入「察哈爾旗分佐領。」 其屬下人等,酌其可用者,盡令披甲,給與錢糧。

乙未

命中路西路軍前效力人員准其先用。吏部奏言:中

路西路軍前效力監生,俟烏闌布通軍前效力監生用完之日再用。謹奏請。

旨。

上曰:「西路之兵大克噶爾丹之時,效力甚多;中路之」

兵深入追逼,故噶爾丹驚迫逃竄而去。今將伊等後用。所議不當。應先用西路人員,次用中路人員。後用烏闌布通監生

「命中路軍前效力」鄉導護軍參領等官俱加一級。兵

部以「中路軍前鄉導護軍參領等官俱應加一級」 具奏請

旨。

上從之。

辛丑

以「驛站捐助馬匹交鄂爾多斯牧放運米駝馬」 撥

給直隸驛站。都察院都御史于成龍等運米事竣回京奏曰:「前因《鄂爾多斯》驛站馬匹羸瘦,故於運米馬內每站選給五匹,助彼馳報。今驛遞奔馳,俱至瘦損。鄂爾多斯王董羅卜言此馬若從遠趕回,道斃必多,請暫留水草佳處牧放,俟肥腯後候調解還。」是以暫留之於鄂爾多斯地方至。臣。等運米駝馬、行路遙遠、亦皆羸瘠。除選用外。其餘仍請交兵部太僕寺喂養

上諭:「爾等與兵部、太僕寺會議來奏。」議曰:「運米帶來。」

牲口,除前選擇償給八旗兵丁自備馬匹缺額外,其餘無殘疾者,應撥給直隸驛站,照例估價報部。駱駝交太僕寺喂養。有殘疾者,俱交運米官員折價交戶部

上皆從之。

癸卯,議內大臣索額圖擅撤兵馬驛站罪。兵部奏曰:「准船站留後內大臣索額圖咨稱:近奉」

旨云:「內大臣索額圖已無所事,著星速回京。」多羅額

駙阿喇卜灘台吉德木楚克、仍俟青海眾台吉偕來。是以令額駙阿喇卜灘德木楚克、暫留此地職

親率護軍一百二十名,并帶官馬起行赴京;其橫城口至湖灘、河朔所設驛站,職親往一齊撤回。職等由張家口進邊。為此奏。

聞。

上曰:「止命索額圖獨來耳。今索額圖盡撤一百二十」

名護軍官馬驛站而來。則青海眾台吉來朝之事、仍有未全。著兵部及大學士議奏。《集議》曰:奉

「旨命索額圖單身獨來,今將驛站官兵盡行帶回」,不

合。青海眾台吉來朝之事猶有未全應令照舊設驛。都統阿什坦噶爾馬等率一百二十護軍及官馬而還已有數日應著住扎湖灘河朔。俟青海眾台吉來朝歸去後令伊等回京。著索額圖單身速來。到日該部明白取供察議。

上從之。尋索額圖至、問之曰:「奉

旨著汝單身自來、而汝盡撤兵丁官馬驛站者、何也。

供曰:「奉部文因某不復有事著作速回京多羅額駙阿喇卜灘台吉德木楚克仍著俟青海諸台吉某愚昧無知撤回馬兵驛站亦有何辨查青海眾台吉來朝之事猶有未全而索額圖遽撤驛站兵馬不合坐此。應銷去所加一級罰俸一年奉。」

旨:「索額圖著從寬免其銷去,加一級罰俸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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