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阶级分析的方法进行调查研究

要用阶级分析的方法进行调查研究

——学习《反对本本主义》
中国共产党吉林省委员会写作小组
1971年9月12日

本作品收录于《红旗》

在党的“九大”和九届一中全会、二中全会精神的指引下，随着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教育的不断深入，批修整风的进一步开展，调查研究的空气越来越浓。不少领导干部走出办公室，深入实际，接触群众，把调查研究作为“转变党的作风的基础一环”，促进了各方面工作的前进。

目前在调查研究中需要引起注意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如何更好地掌握和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把调查研究的水平提高一步。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一九三○年五月写的《反对本本主义》这篇光辉著作，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立场出发，对那些不作调查研究、“成天地闭着眼睛在那里瞎说”的机会主义者进行了深刻的批判，提出了“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的科学论断，并从理论上阐述了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进行调查研究的重要性，为我们搞好调查研究指出了明确的方向。

毛主席在这篇光辉著作中指出：“我们调查工作的主要方法是解剖各种社会阶级”。一九四一年，毛主席又在《〈农村调查〉的序言和跋》一文中进一步阐明：“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即阶级分析的方法，作几次周密的调查，乃是了解情况的最基本的方法。”阶级分析的方法，是无产阶级运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观察社会现象的科学方法，是认识社会矛盾的必不可少的一把钥匙。马克思主义认为，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中，阶级和阶级斗争是所有社会现象的总的根源。只有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去调查研究，才能从千头万绪、错综复杂的社会现象中，看到事物的本质，认识事物的本来面貌，区别出主流和支流，找出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从而得出正确的阶级估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夺取革命的胜利。离开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去观察社会现象，就会走入迷途。

毛主席一贯倡导的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是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进行调查研究必须遵循的原则。有的人认为，“一样挣工分，都是亲和邻”、“进入工厂门，都是自己人”，似乎阶级分析的方法已经不适用了，这种看法是完全错误的。经过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国的阶级关系和各阶级的地位虽然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但是，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仍然客观存在。地主、资产阶级及其代表人物刘少奇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被打倒了，但这些人还在，心并没有死，还妄想复辟变天。城乡的资本主义自发倾向，还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剥削阶级思想，还残存于人们的头脑里。人们在政治上总是有左、中、右的区分。这怎么可以用“亲和邻”的关系或所谓“都是自己人”来代替现实的阶级关系呢？怎么能说阶级分析的方法不适用了呢？应该看到，阶级敌人正是常常利用封建的宗族关系、亲邻关系，或者打着所谓“都是自己人”的旗号，来掩盖阶级关系，腐蚀人们的灵魂，以便他们向无产阶级进攻。我们只有掌握阶级分析的方法，才能戳穿他们的阴谋诡计，认识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阶级斗争的规律。对无产阶级革命者来说，直到阶级被彻底消灭之日，阶级分析的方法是万万不可离开的法宝。离开了它，实际上就是忘记了我们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理论和基本实践，就会陷入王明、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所鼓吹的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泥坑里去。

有的同志觉得，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对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方面的调查研究，不大好进行阶级分析。其实，这是一种糊涂观念。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斗争的对象是自然，但是，从事生产和科学实验的人是有阶级性的，都是在一定的政治路线指导下进行活动的，他们的阶级属性和世界观必然影响他们所从事的生产和科学实验。为什么有些地方的生产斗争或科学实验搞得好，有些地方搞得不大好，这除了有的有物质条件方面的原因外，更重要的是那里的领导班子是不是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广大人民群众的头脑，充分发动和依靠群众，批判唯心论、形而上学的观点，克服懒汉懦夫、停止不前等右倾保守思想；是不是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批判修正主义的路线，批判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从极“左”方面或右的方面来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严重罪行，揭露极少数阶级敌人的捣乱。总之，任何一项生产斗争或科学实验，都是同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紧相联系的。坚持用阶级斗争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能抓住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领域内的问题的本质，并且采取正确的方法给以解决，保证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

在调查研究中坚持不坚持阶级分析的方法，是坚持不坚持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大问题。深入实际，调查研究，这是唯物论的工作方法。但是，不能说任何人只要有了某种实际材料，就一定能够得出唯物论的结论。坚持不坚持阶级分析，结果是大不一样的。人们都记得很清楚，在农业合作化运动中，许多同志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对农村的政治经济情况进行了调查研究，科学地分析了农村各阶级对农业合作化的态度，看到了广大贫下中农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积极性，得出了应当积极地热情地有计划地去领导这个运动的正确结论，贯彻执行了毛主席制定的“全面规划，加强领导”的正确方针。而一些有右倾保守思想的同志，虽然也搞了调查研究，但是，他们没有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被资产阶级、富农或者具有资本主义自发倾向的富裕中农对待农业合作化的态度蒙住了眼睛，看不见广大贫下中农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积极性，从而得出了合作社搞“冒进了”的错误结论，执行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坚决收缩”、“赶快下马”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实践证明，不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进行调查研究，就不可能正确地反映客观实际，实现主观和客观的统一，其结果只能产生唯心的阶级估量和唯心的工作指导。这里给我们一个很重要的启示：离开实际调查去估量政治形势，去领导工作，固然是主观唯心主义；进行调查时不作阶级分析，仍然不能避免主观唯心主义。对这个问题，应引起我们的注意。

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曾经引起了形形色色的阶级敌人的无比仇视和恐惧。王明、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一贯反对这个无产阶级的科学方法，极力推销资产阶级客观主义。刘少奇胡说什么：“要客观的观察问题，而不应局限于一己之立场”，“如果为立场所限，就不能正确的认识问题”。臭名昭著的“桃园经验”，就是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的一个标本。看样子，他们似乎是最“客观”、最“公正”的了，连“一己之立场”都不要了，实际上是骗人的幌子。在有阶级存在的社会里，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人们观察问题总是站在一定的阶级立场上的。在社会主义社会中，你不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就是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根本不存在什么“超阶级”的立场。社会历史发展规律同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只有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才能最客观、最真实地反映事物的本来面貌，达到真理的认识。用资产阶级眼光去观察问题，必然颠倒历史，歪曲事物的真相。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所谓“要客观的观察问题，而不应局限于一己之立场”，就是妄图用资产阶级客观主义来抹杀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掩盖他们的阶级面貌，阶级愿望，阶级政策，阶级行为，以达到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

我们要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进行调查研究，从根本上说，就是为了深刻理解、正确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一系列方针、政策。列宁说过：“马克思主义要求我们对每个历史关头的阶级对比关系和具体特点，做出经得起客观检验的最确切的分析。”（《论策略书》）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一系列方针、政策，正是在应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对国际国内社会各阶级的政治、经济地位及其相互关系进行周密的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制定出来的。我们要深刻地理解它，正确地执行它，就必须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对实际情况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对各种阶级关系不作区别，象“左”、右倾机会主义者那样采取“一切斗争、否认联合”或“一切联合、否认斗争”的做法，或者不根据革命形势的发展变化，对不同阶级、阶层和政治派别采用不同的政策，都是不符合毛主席的伟大战略策略思想的。有的同志有正确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愿望，但是，由于不善于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观察问题，对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的新形势、新特点就若明若暗，分不清什么是正确路线，什么是错误路线，尽管在工作中辛辛苦苦，还是免不了出偏差，犯错误，甚至上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的当。因此，在调查研究中坚持阶级分析的方法，是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一系列方针、政策的重要保证。

在调查研究中，怎样运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呢？毛主席在这篇光辉著作中强调指出，要了解“各阶级现在的以及历史的盛衰荣辱的情况”。毛主席这里说的“盛衰荣辱”，主要是指各阶级的经济和政治地位变化的情况。经过革命斗争，反动的阶级衰败没落，革命的阶级繁荣昌盛，这是历史的必然。但是，一切剥削阶级都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他们不管在暂时得势的时候或者失败的时候，都要向革命阶级进行各种形式的斗争。我们必须研究这种阶级斗争的发展过程和特点。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我们在调查研究中要尽全力去弄清社会各阶级的历史和现状。到城市或农村去调查，就要弄清那里资本家怎样，工人阶级怎样，或者地主、富农怎样，中农怎样，贫下中农怎样；他们过去怎样，现在怎样，等等。只看他们的现在，不看他们的过去，就弄不清他们盛衰荣辱的变化；只看他们的过去，不看他们的现在，就看不清社会主义条件下阶级斗争的规律、形式和特点。被推翻的一切剥削阶级总是念念不忘他们旧日的“盛”和“荣”，不甘心今日的“衰”和“辱”，无时不在利用他们的反动能量从政治战线、经济战线和思想战线向我们发起进攻，他们力图腐蚀革命队伍中意志不坚定的分子，并在我们革命队伍内部寻找代理人。所以，到一个地方进行调查研究时，用阶级斗争的观点去分析那里的阶级关系的变化，领导班子执行的是不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政策，经济发展走的是不是社会主义道路，思想阵地是不是由无产阶级在占领，这些都是很重要的。通过这种具体的阶级分析，才能作出正确的阶级估量，抓住解决问题的总开关。

我们调查各阶级情况时，对各阶级内部各阶层的情况也要作具体分析。毛主席在《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列举了调查时要注意的一些社会阶级以后，指出：“这些阶级（有的是阶层）的状况，都是我们调查时要注意的。”“我们的斗争策略就是对这许多阶级阶层的策略。”各个阶层的经济地位的不同，直接影响着他们的政治态度。例如，农村中的中农，就有土改前的老中农和土改后的新中农，在老中农和新中农里边，又有上中农和下中农。他们对我们党在农村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态度不一样，广大贫下中农是坚决拥护的，上中农则是动摇的。通过对各个阶层的具体分析，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和执行党在农村中的阶级路线和阶级政策。无论从事农村工作或城市工作的同志，都要注意观察和分析自己那里的各个阶层的动态，以便采取适合情况的政策。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还指出：“作为我们社会经济调查的对象的是社会的各阶级，而不是各种片断的社会现象。”“我们不仅要调查各业的情况，尤其要调查各业内部的阶级情况。我们不仅要调查各业之间的相互关系，尤其要调查各阶级之间的相互关系。”毛主席在这里谆谆地告诫我们，搞行业调查是需要的，但绝对不能用行业调查代替阶级调查。在今天，我们搞调查研究仍然有个行业调查和阶级调查的问题。如果我们对工业、农业、商业等国民经济各部门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作调查，只看生产力的情况，只看山山水水、材料设备、购销调存，不研究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不看各业内部的阶级关系，不看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情况，就会脱离无产阶级政治，变成单纯搞行业分析。因此，我们到一个工厂、一个公社、一个商店作调查，不仅要看它们的经济状况，而且要看它们的政治状况，要研究各种人的阶级立场、政治态度及其相互关系。这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有时却被人们忽略了。

毛主席在写这篇光辉著作时，针对当时调查工作中存在的问题，指出很多人的调查方法是错误的，“调查的结果就象挂了一篇狗肉账，象乡下人上街听了许多新奇故事，又象站在高山顶上观察人民城郭”。毛主席的这种批评，在我们当前的调查研究工作中也是需要引起注意的。

有的同志搞调查研究，事无大小，有闻必录，不分主次，罗列现象，既不分析问题，又不提出问题，“汇报多半天，一写一大篇，材料不老少，问题不沾边”。这不是“象挂了一篇狗肉账”吗？有的同志下去调查，到处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事例，只图讲起来热热闹闹，就是说明不了问题。这不是象“听了许多新奇故事”吗？还有的同志满足于这里跑跑，那里看看，走到那里都是远远地望一望，看到一个大概，就认为了解了情况。这不是“象站在高山顶上观察人民城郭”吗？我们进行社会调查，是为了得到正确的阶级估量，接着定出正确的斗争策略。象“狗肉账”之类的调查用处不大，对革命实践没有指导意义，不能达到我们的主要目的。

在调查研究中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这同我们没有学好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有关系。有些同志还不善于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把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毛主席指出：“要完全地反映整个的事物，反映事物的本质，反映事物的内部规律性，就必须经过思考作用，将丰富的感觉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制作工夫，造成概念和理论的系统，就必须从感性认识跃进到理性认识。”（《实践论》）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使用思想器官，认真加以思索，进行一番辛勤的劳动。不费气力，怕动脑筋，即使占有的材料很丰富，也不能实现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飞跃。仅凭感性认识来指导工作，是很危险的，必然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损害革命事业。

毛主席在《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还提出了搞好调查研究必须注意的一些技术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深入，要亲身出马，要定调查纲目，要开调查会作讨论式的调查，要自己做记录，等等。这些并不是一般的技术问题，而是马克思主义的工作方法问题，它对于在调查研究中做好阶级分析是非常重要的。

毛主席号召：“凡担负指导工作的人”，“一定都要亲身从事社会经济的实际调查，不能单靠书面报告”。领导亲身出马，自己动手搞调查研究，就能取得第一手材料，取得直接经验，对生动的阶级斗争情况有实际感受，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才能加深理解，执行起来才能自觉。只有眼睛向下，诚心做群众的小学生，虚心听取群众的意见，才能在调查研究中了解到真实情况，及时地提出问题，并找出解决问题的正确措施。如果长时间不深入实际，不接触群众，在工作中就提不出新问题，拿不出好主意，很容易陷入唯心的工作指导。

关于开调查会到些什么人的问题，毛主席指出：“要是能深切明了社会经济情况的人。”老年人最好，因为他们有丰富的斗争经验，既懂得现状，又懂得历史，对本地区、本单位各个阶级的盛衰荣辱，心里都有个“小九九”。有斗争经验的青年人也要，因为他们思想活跃，最少保守，观察问题敏锐，富于革命斗争精神。总之，人员要广泛一些，要向老、中、青各种人作调查，这样才能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了解情况，形成全面的认识。我们有的同志，下去搞调查，只找干部谈，很少找群众谈，到了基层而没有真正到群众中去。他们得到的材料往往是片面的、表面的，缺乏生动活泼的东西。

“要开调查会作讨论式的调查”。调查人要有明确的目的，有调查纲目，引导参加会议的人员进行座谈，进行辩论，而不要一个人讲一套，或者无中心地东拉西扯。只有采取同志式的态度，把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共同研究问题，集思广益，互相启发，才能得出正确或比较正确的结论。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进行调查研究，就能取得发言权。当前，社会主义革命日益深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斗、批、改不断向前发展。我们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和组织工作中，也出现了一些要加以认真调查和研究的新问题。可是，有些人看不出矛盾的斗争已将客观过程推向前进了，而他们的认识仍然停止在旧阶段。毛主席曾经指出过这样一种状况：“斗争的发展使我们离开山头跑向平地了，我们的身子早已下山了，但是我们的思想依然还在山上。”现在，在我们的一些同志中，是不是也有一个“身子早已下山”、“思想依然还在山上”的问题，值得想一想。有的同志认为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不去继续认识发展着的新形势、新情况，这不是象毛主席批评的那种状况吗？要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遵照毛主席关于“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的伟大教导，活学活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努力改造世界观，坚持深入实际，深入群众，把自己锻炼成既懂革命理论、又有丰富实践经验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革命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