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
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 上海革命大批判写作小组 1969年7月1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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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主席在“九大”的政治报告中指出:“我们必须继续高举革命大批判的旗帜,用毛泽东思想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批判各种违反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右的或极‘左’的错误思想,批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批判‘多中心即无中心论’。”批判被苏修竭力吹捧为“马克思主义”的、作为现代修正主义文艺理论基础之一的所谓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是无产阶级在戏剧战线上的重要任务之一。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何许人也?这是一个资产阶级反动艺术“权威”。俄国一九○五年革命把他吓破了胆,他带着歌颂沙皇、贵族的戏剧逃往德国,得到德皇威廉二世的喝采和召见。伟大的十月革命到来后,他自称“又陷入了绝境”,“又必须走出一段路”。①他带着剧团溜到了美国,和帝国主义分子打得火热,悲叹沙皇时代的“太平”日子一去不回,叫喊革命造成了“战争、饥馑、举世灾祸、相互误会与仇恨”。②
从一九○五年革命的失败到十月革命的兴起,是俄国政治上的反动时期。沙皇政府为了扑灭无产阶级革命的熊熊烈火,动员了一切反动力量,在政治上文化上对革命人民交替使用镇压与欺骗的反革命两手政策。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煞费苦心而杂凑成的戏剧理论,即所谓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以下简称斯坦尼“体系”),不前不后,偏偏在这一反动历史时期形成,这就正好表明它是沙皇政府反动的文化麻醉政策的产物。
这个“体系”的核心,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自我”。他所鼓吹的什么戏剧的“最高任务”、“贯串动作”、“一般人所有的优缺点的种子”以及“各种元素”等等神秘的东西,一古脑儿都“蕴藏”在这“隐秘的‘自我’中”。③ 长期以来,这个资产阶级的戏剧“体系”,被赫鲁晓夫、刘少奇之流当作对抗马克思列宁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披上了一层社会主义戏剧理论的外衣。斯坦尼“体系”,从苏联到中国,在戏剧电影界横行霸道,不可一世,被作为导演和演员人人必读的教科书,简直成了一部艺术“圣经”。谁要去碰一碰这个“体系”,就好比掘了这班老爷的祖坟。刘少奇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就曾说过:斯坦尼的“体系”“是在世界戏剧史上唯一有体系的,根本不能打倒,也打不倒”。④
“打不倒”吗?拆穿西洋镜,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从工农兵出发还是“从自我出发”?
[编辑]歌颂工农兵还是歌颂资产阶级,这是无产阶级文艺观和资产阶级文艺观的根本区别。
斯坦尼说:“演员不论演什么角色,他总应该从自我出发”;⑤“要牢牢记住:艺术的道路,就是你自己,而且只是你自己”;⑥“我们一辈子都是在表演自己”。⑦“自我”,“自己”,都是指斯坦尼所代表的那个剥削阶级的内心世界,这是彻头彻尾歌颂资产阶级的反马克思主义观点。
在阶级社会里,没有抽象的、超脱于阶级之外的个人,也没有抽象的、超脱于阶级之外的文艺。斯坦尼“一辈子”究竟是从什么样的“自我”出发,表演什么样的“自己”?可以查一查他的“表演”历史。
从一八七七年到一九二八年的五十一年间,他扮演过一百零六个角色,全部都是沙皇将领、贵族、资产阶级和小市民阶层的人物。从一八八一年到一九三八年的五十七年间,他所导演的八十五个戏,也绝大部分都是资产阶级的所谓“古典”戏剧。斯坦尼的所谓“从自我出发”,就是从资产阶级政治利益和艺术需要出发;所谓表演“自己”,就是资产阶级的自我表演,自我歌颂。在这种演出实践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表演理论,必然渗透着资产阶级生活、性格、世界观的特征,它同无产阶级的革命戏剧是格格不入的。
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自我出发”去演工农兵行不行?不行!无产阶级艺术中的工农兵形象,如李玉和、杨子荣等,都是无产阶级的英雄人物,是本阶级的优秀代表,他们身上所体现出来的优秀品质,“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演员探索表演这些艺术形象的过程,也就是理解、学习、歌颂这些英雄形象和改造自己世界观的过程。即使是工农兵出身的演员,也必须重新接受再教育,决不能有什么例外。强调“从自我出发”去表演工农兵形象,只能是用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狂妄的“自我扩张”,去歪曲工农兵的革命斗争和他们英雄的精神面貌。这正是那些蓄意破坏革命样板戏的走资派、反动“艺术权威”曾经用来歪曲、污辱我们的工农兵英雄形象而已遭到破产了的卑劣手法。有没有从资产阶级的“自我出发”表现工农兵的文艺作品呢?有,君不见苏修叛徒集团统治下所炮制的戏剧电影吗?那里的工农兵被丑化得实在不象样子,有贪生怕死的,有沉醉于生儿育女的,有同白匪军官勾勾搭搭的,还有更丑更丑的……哪里有一点点工农兵的气息?分明都是苏修叛徒无耻的“自我”暴露!
“从自我出发”,演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反面人物行不行呢?也不行!在无产阶级看来,演座山雕、鸠山之类反面人物,只能站在工农兵立场上,用工农兵的阶级仇恨,无情地揭露、批判他们丑恶、毒辣、阴险、反动的阶级本性,借以衬托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如果从斯坦尼的资产阶级的“自我出发”,就势必把实际生活中要打倒、要铲除的魔鬼变成艺术中的主角,让他们飞扬跋扈地在舞台上专工农兵的政。有没有这种戏剧呢?有,从十九世纪冒出来的什么“体验派”、“表现派”,发展到当今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国家里的什么“先锋派”、“现代派”等等,全是这类垃圾货。说得通俗一点,这实际上是牛鬼演牛鬼,强盗演强盗,流氓演流氓!我国一九六二年前后,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支配下,在彭真、陆定一、周扬、夏衍、田汉等反革命分子操纵、支持下出笼的一批毒草电影,包括一批所谓“写中间人物”实际上是写反动人物的电影,其中有一些就是反革命演反革命,地主资产阶级演地主资产阶级,给予坏人许多极其反动、极其丑恶、极其下流的特写镜头,让他们反动的腐烂的“自我”,神气活现地在银幕上称王称霸!
总之,不论演工农兵的正面形象,还是演反面人物,革命文艺战士都必须从工农兵的革命利益和革命实践出发,在与工农兵相结合、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过程中,区别自己头脑中哪些是资产阶级思想感情,哪些是反映工农兵的生活及其思想感情,不断地克服资产阶级的“私”字,树立无产阶级的“公”字。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现和创造出“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的革命的艺术形象。
斯坦尼的“从自我出发”论,同反革命分子胡风的“自我扩张”论,完全是一路货。以“我”为中心,“我”囊括一切,“我”为所欲为,这就是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极端利己主义的生活目的。“从自我出发”去“想象”,就是升官发财、损人利己的想入非非;“从自我出发”去鼓吹“人类爱”,就是让亿万劳动人民永远过饥寒交迫的苦难日子;“从自我出发”去“拥抱世界”,就是帝国主义法西斯侵略行动的代名词。斯坦尼提出“从自我出发”这个反动文艺口号,集中地反映了地主资产阶级在文艺领域内用腐朽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腐蚀群众,为气息奄奄的资本主义社会打强心针。他在戏剧舞台上疯狂地“从自我出发”改造世界,所要追求和维护的,不就正是那个充满剥削、掠夺、侵略的黑暗王国吗?
毛主席在批判以胡适为代表的欧美派买办“文化人”时,曾经指示:“资产阶级顽固派,在文化问题上,和他们在政权问题上一样”,“他们的出发点是资产阶级专制主义,在文化上就是资产阶级的文化专制主义”,“他们不愿工农在政治上抬头,也不愿工农在文化上抬头”。十月革命胜利后,斯坦尼竭力反对演出表现工农兵斗争生活的剧本,恶意诬蔑工农兵特别乐意“看一看别的人”“更为美好的生活”,⑧即他在舞台上表演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的腐朽的生活。这种顽固坚持“从自我出发”的出发点,正是这种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化专制主义,是为了把已被打倒了的资产阶级“美好的生活”在舞台上永恒化、合法化,不使工农兵在政治上和文化上抬头,并通过文艺舞台进行政治上的反革命复辟。
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文艺工作者必须彻底抛弃从“自我”出发的反动文艺观,从工农兵的需要出发,同工农兵结合,才能使自己的创作真正为工农兵而创作,并为工农兵所利用。根据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而创作出来的一批光辉的革命样板戏,有力地表现了、塑造了、歌颂了高大的工农兵的英雄人物,是对于反动的“自我表现”论的一个深刻的批判。听!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国,到处荡漾着革命样板戏的高昂歌声;一个个革命英雄形象犹如永不雕落的青松,扎根在亿万革命群众的心坎里,鼓舞着他们的革命斗志。
阶级论还是“种子论”?
[编辑]资产阶级最虚伪的地方莫过于把他们丑恶的世界观说成是“全人类”的东西。斯坦尼的“从自我出发”论,就是建筑在这种虚伪的理论基础上的。
为什么要“从自我出发”呢?他说:每个人“心灵”中本来就具有“作为人的优点和缺点的种子”,⑨所以,演员的“最高任务”就是从扮演的人物中“找到和本人的心灵一脉相通”⑩的“种子”,“培植和发展这些种子”?就行了。 “种子论”,就是资产阶级人性论,是专门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级论唱对台戏的。
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阶级存在和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所有现象的总根源。无产阶级的利益同历史发展方向是一致的,同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所以无产阶级无所畏惧,公开申明自己的意识形态是有阶级性、党性的。而资产阶级的利益同历史发展方向相抵触,同革命人民的利益根本不相容,所以他们总是把自己的意识形态的阶级实质掩盖起来,冒充为“全人类”、“全民”的超阶级的东西,以便欺骗群众,永远霸占思想文化阵地。
所谓“作为人的优点和缺点的种子”,拆穿西洋镜,就是一切剥削阶级既有道貌岸然、仁义道德的表面“种子”,更有唯利是图、男盗女娼的内在“种子”。两样货色齐全,各有各的用处。要演员都去“培植和发展”这两种“有机配合”、交替使用的“种子”,岂不是要把演员都变为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两面派吗?斯坦尼有句流毒颇广的名言——“爱自己心中的艺术,而不是爱艺术中的自己”,?就是这种伪君子处世哲学的最好的注脚。所谓“爱自己心中的艺术”,就是爱自己赖以成名成家的艺术资本,其本质仍然是“爱自己”;所谓“不是爱艺术中的自己”,不过是盖上一层薄薄的“为艺术而艺术”的遮羞布,以便从中捞取更多成名成家的资本。这就是他的两面派“种子论”在实际生活中的妙用。以斯坦尼为代表的资产阶级人性论者认为,每个人天生就有所谓“优点和缺点”的两面派本性,否则,他们就断定是违反“人性”的。
江青同志率领革命文艺工作者创造的样板戏,是对超阶级的“人性论”的最形象、最有力的批判。在革命京剧样板戏《红灯记》的“赴宴斗鸠山”这场戏中,就通过艺术形象成功地表现了两个阶级的两种世界观的斗争:日寇鸠山高唱“最高的信仰”就是“为我”、“为自己”,妄图用资产阶级“做人的诀窍”诱惑李玉和;可是,这种“为我”的“诀窍”对于一心为公、一生为革命的共产党员李玉和来说,“真好比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在无产阶级英雄人物李玉和的面前,鸠山鼓吹的“最高的信仰”遭到了可耻的失败,也可以说是斯坦尼鼓吹戏剧舞台上“最高任务”的惨败。道理很简单:在无产阶级身上永远找不到资产阶级的“天性”、“种子”,在资产阶级身上也决不会找到无产阶级的优秀品质。
然而,斯坦尼并不罢休。他还在“种子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强调:“永远不要忘记,在扮演一个恶棍时,要寻找出他还是善良的,他的爱还是无私的,在他心里还有一点纯洁之处的那些时刻。”?“扮演好人,要找他坏的地方,扮演坏人,要找他好的地方”,?“余类推”。? 斯坦尼原想以“种子论”来抹煞实际生活中的阶级界限和阶级斗争,然而恰恰在他这种“类推”中暴露了他的“体系”的反动性:
以此“类推”,扮演鸠山、座山雕等等反面人物,必须“寻找”他们“善良”、“无私”、“纯洁”、“好的地方”,硬要在恶鬼脸上涂脂抹粉,这不是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辩护的“体系”吗?
以此“类推”,扮演李玉和、杨子荣、郭建光等等无产阶级英雄人物,必须“找他坏的地方”,以便在我们的革命英雄脸上抹黑,这不是对无产阶级发泄刻骨仇恨的“体系”吗?
以此“类推”,生活中的一切剥削阶级上了舞台就变成“善良”的“好人”,一切劳动人民,上了舞台就变成“可恶”的“坏人”,这不是为万恶的剥削制度唱赞歌的“体系”吗?
以此“类推”,文艺工作者就不需要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了。要改造么?不必,不必,我心里早就有工农兵的“种子”了。再说,如果把资产阶级的“种子”改造掉了,那就找不到无产阶级“坏的地方”,也找不到资产阶级“好的地方”了。看,这不是向知识分子进行政治腐蚀的“体系”吗?
这种“余类推”的反革命主张,早已为现代修字号的文艺干将们运用得滚瓜烂熟。苏联有,中国也有。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偏被打扮成一个头上加上“光圈”的“救世主”;穷途末路的国民党败将,却美化成为“具有儒将风度”的“英雄”。如此等等,难道不正是他们反革命本质的大暴露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把周扬文艺黑线击得粉碎,也把斯坦尼“体系”反革命“种子论”击得粉碎。样板戏中崇高而光辉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形象,丑恶而渺小的反革命敌人的形象,都是对“种子论”的深刻批判。今后,在塑造工农兵的英雄人物的工作中,文艺工作者必须继续同自己非无产阶级的思想作斗争,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切不可让什么剥削阶级的“种子”冒出来歪曲英雄人物形象!
有意识宣传还是“下意识的创作”?
[编辑]二十世纪资产阶级在思想文化方面的腐朽没落,不仅在于公开推销“人性论”,还特别表现在露骨宣扬反理性的“下意识”。
斯坦尼写道:“如何自然地激起有机天性及其下意识的创作”,就是他“整个‘体系’的真髓”。?
何谓“下意识”?就是说人的活动是属于动物生理上的本能表现。这种荒谬的论调是斯坦尼自己发明的吗?不是,而是从最下流、最反动的弗洛依德心理学派抄来的,是资产阶级戏剧艺术走上了穷途末路的反映。当代资产阶级的思想实在太贫乏了,在理论上再也拿不出新鲜货色来,只好把他们自己当作野兽,只好把他们极端利己主义的“我”字胡说成“人人皆有”的动物“本能”表现,为他们剥削、掠夺、侵略的反动阶级本性辩护。谓予不信,略举几例。
请看斯坦尼的奇谈怪论:
“瞧,你的头昏了。这很好”,?“由于你所扮演的人物的生活和你本人的生活在某些瞬间突然完全溶合在一起,你就会觉得自己的脑筋迷迷糊糊的”。?这是自欺欺人。舞台上演戏如果发生了什么“头昏”、“迷迷糊糊”的现象,岂不是把台词和什么“规定情景”都“迷糊”掉了吗?事实上,这种说法的实质是在强调感情、本能的借口下,要演员在所谓“假面”掩盖下,在舞台上放纵表演自己内心的腐朽思想和肆无忌惮地表现糜烂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并且是愈大胆愈好,愈下流愈妙。用斯坦尼自己的话说,叫做“在假面掩盖之下把他深藏的、隐秘的天性和性格特征暴露出来,而这些东西在实生活中他是连提都怕提起的”。?这种理论,制造了不知多少次舞台前和舞台后的无耻堕落行为,对于演员和观众都有极大的腐蚀作用。
“理性总是枯燥乏味的”,?“在我们这门艺术中,‘认识’就等于感觉”。?这是提倡彻底的主观唯心主义和反理性主义,即以自己的主观狂想的资产阶级感情来代替对客观事物的分析,以达到歪曲客观事物的目的。它的矛头是直接针对着阶级分析的。同时,这种否认科学的理性而强调歇斯底里的下意识的表演理论,也正充分满足了饱食终日的资产阶级追求感官刺激,用各种方法否认、掩盖社会真实和阶级斗争的寄生虫生活的需要。请看斯坦尼对他所导演的《生活的戏剧》排演场面的描述:“演员把感情撕裂成粉碎,冲动地咬啮着地板,而导演却骑在他身上,捶击他,以便激发他。”?这难道还是戏剧?简直是一群在舞台上疯狂了的野兽。
随着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全世界的传播,随着无产阶级和人民革命不断取得胜利,资产阶级早已丧失了面对现实的勇气,从资产阶级革命初期提倡“理性”,走向反对理性、仇恨理性,资产阶级的文化艺术也就随之而从所谓现实主义走上了神秘主义、印象主义直到各种各样“现代派”的死胡同,绘画、音乐、舞蹈、戏剧、电影都莫不如此。斯坦尼既然是资产阶级在戏剧艺术领域内的代表人物,当然要顽强地表现资产阶级的这一时代特征。其实,斯坦尼用“从自我出发”——“培植和发展”两面派“种子”——达到“下意识的创作”这套公式所组成的“体系”,也是一种“理性”。不过他从不说自己的货色是“枯燥”的,而是自卖自夸地叫喊:“我的体系对各民族的人全都适用”。?但是,这种为“垮掉的一代”所崇尚的“体系”,在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看来,岂止是“枯燥”,简直是枯竭了,它标志着资产阶级文艺在精神上、思想上、艺术上都完完全全的彻底枯竭了。
“人的天性是不能改造的”,?“不要去强制天性”。?这个反动论点不仅绝对地否定了演员的世界观是可以改造的,并且狂妄地宣称演员的世界观根本不需要进行改造。在斯坦尼之流看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利己主义是人天生的性格,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成为“下意识”本性,因而只能放纵,不能改造。这是公开抗拒按照无产阶级面貌改造世界。
但是,全世界都必然要沿着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所指出的改造世界的斗争规律发生变化。对于一般脱离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我们通过引导他们同工农兵相结合,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他们的旧思想,使他们中间的大多数,逐步抛弃资产阶级的性格,增加无产阶级的思想感情。“不能改造”、不愿接受改造的极少数顽固派是有的,那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也要变,就是变成死亡的资本主义制度的殉葬品。
事实证明,斯坦尼的所谓“下意识的创作”,只是一句骗人的鬼话。各个阶级在文艺领域内的各种表现,从来都有明确的政治目的,都是有意识的政治宣传,决不存在什么“下意识的创作”。无论革命的文艺,反革命的文艺,都表现着一定阶级的世界观,为一定阶级的政治服务。斯坦尼宣扬什么“下意识的创作”,是有意识地把创作完全变为资产阶级的阶级本能的“自我”表现,瓦解人民群众的革命斗志,破坏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为资本主义鸣锣开道。
加强文化战线上的无产阶级专政
[编辑]宣传哪一种文艺理论,执行哪一条文艺路线,实质上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谁改造谁、谁专谁的政的问题。无产阶级如果不把戏剧舞台变成红色的革命熔炉,资产阶级就会把它变成黑色的臭染缸,用来传播资产阶级思想毒菌,染污广大群众的思想,使戏剧艺术成为复辟资本主义的得力工具。苏联从无产阶级专政“和平演变”为资产阶级专政的历史过程告诉我们:文化上的资产阶级专政,必然会导致政治、经济上的资本主义全面复辟。因此,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以后,即使已对生产资料所有制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如果不搞文化大革命,那么,最后失去的就不仅仅是文化上的领导权,而是整个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生存权!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非常及时而深刻地总结了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和苏联“和平演变”的教训,明确提出:“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这个伟大的革命纲领,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重大发展,指引着我们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方向。
在文化领域中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归根到底,就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彻底批判一切剥削阶级的思想体系,彻底破除资产阶级赖以复辟的文化资本,对知识分子进行世界观的改造。同时,坚决执行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正确对待历史上的文化遗产,执行毛主席“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的方针,创造无产阶级自己的新文化。让我们永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戏剧领域以及整个文化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让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让以样板戏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新文艺,在文艺领域永远占领阵地! 注:
①《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一集,第四 六四页。
②《我的艺术生活》,新文艺出版社版,第五五六页。
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二 八一页;第四集,第一六一页。
④周扬一九六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在沈阳与辽宁文艺界 的谈话。
⑤《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四集,第三 五七页。
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谈话录》中文版,第八七页。
⑦《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二 八○页。
⑧《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一集,第四 三七页。
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 二八一页。
⑩《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四 ○九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三集,第二 八八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谈话录》中文版,第七六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一集,第 一四四、一四五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六 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四集,第三 七三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四三八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三集,第二 六四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四集,第 二四七页。
?《我的艺术生活》,新文艺出版社版,第四七○ 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二集,第四 九七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一集,第四 六八页。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中文版,第四集,第五 二九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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