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由貧下中農親手創辦的農業科學實驗站
一個由貧下中農親手創辦的農業科學實驗站
——河南省上蔡縣東岸大隊的調查報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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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上蔡縣東岸公社東岸大隊東方紅農業科學實驗站,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推動下,於一九六七年二月由貧下中農自己創辦起來的。全站二十四人都是貧下中農,其中五個是有實踐經驗的人,下餘十九人全是文化程度不高的年輕小伙子。兩年來,他們遵循偉大領袖毛主席關於「階級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是建設社會主義強大國家的三項偉大革命運動」的教導,憑着一顆紅心兩隻手,自力更生走新路,傳播先進技術,指導大田生產,對發展農業生產作出了貢獻。貧下中農看在眼裡,喜在心上,說:「咱們的實驗站,走的是毛主席指引的路,講的是莊稼理,和咱們心往一塊想,勁往一處使,別看土裡土氣不打眼,就是比那些脫離實際的『洋專家』解決問題。」
粗手奪來科技大權
[編輯]東岸大隊土壤比較肥沃,但人多地少,廣大貧下中農對增加生產,支援社會主義建設的要求非常強烈。一九五八年,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指引下,貧下中農曾紛紛組織了農業科學實驗組、技術網、紅專學校,決心向農業高產進軍。但是,在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修正主義路線影響下,有的人「貪大求洋」、「信洋不信土」,把這些剛剛噴香吐果的新生幼苗一刀砍掉,說什麼「科學實驗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只有『專家』們才能搬得動,大老粗搞科學是瞎胡鬧」。
有一年,東岸大隊被確定為集中產棉隊,來了一些技術人員,有的人扛着技術權威的招牌,根本不聽群眾意見。十二隊種棉花時,他們派人在那裡把關,硬叫下種四、五寸深,不顧土質條件,先封后踩,把上面踏成了實板,棉苗出土困難,造成嚴重缺苗,結果單產只收十四斤。在棉花生長中期,一個所謂技術權威來到十一生產隊,自己連瘋枝、果枝都分不清,卻亂下命令叫整枝去葉,把棉株弄得象打洋傘一樣,座桃很少,產量很低。相反,第二生產隊甩開洋教條,腳踏實地搞管理,產量卻比他們高得多。
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在《我們的經濟政策》一文中就指出:「為着促進農業的發展,在各地組織小範圍的農事試驗場,並設立農業研究學校和農產品展覽所,卻是迫切地需要的」。貧下中農遵照毛主席的教導,決心走自己的路。一九六五年底,他們派人到外地學習。一九六六年春,又從老棉區請進三位有實踐經驗的棉農作指導。他們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虛心學習外地經驗,群策群力進行科學種田,結果在大旱之年,全大隊千畝棉田,獲得了豐收。
深刻的教訓,鮮明的對比,引起了貧下中農的嚴重注意。大家認為,貧下中農一定要掌握科學技術大權,農業技術人員一定要走和貧下中農相結合的道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貧下中農奪回了科技大權,馬上抽土地,挑人員,辦起了自己的農業科學實驗站。一位老貧農在送自己的兒子到實驗站時,再三囑咐說:「孩子,科技大權現在要由咱們自己掌握了,到站里要聽毛主席的話,好好干,為咱貧下中農爭光。」
赤腳踏出嶄新道路
[編輯]實驗站的同志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活學活用「老三篇」,他們以大寨為榜樣,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奮發圖強,艱苦創業,沒有房屋自己蓋,沒有水井自己打。他們在填平「兩溝、三窪」的戰鬥中,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抓勾用變了形不覺累,手上打了血泡不叫疼,移土填坑一千八百多方,平整土地三十二畝,作為試驗用地。
辦站開始,走什麼道路的問題突出地擺在大家面前。一個人跑到實驗站,一本正經地說:搞科學實驗可不是鬧着玩的,要有「土壤速測箱」,「顯微鏡」,要大隊拿出五百元科學實驗費,到大城市購買那些設備。貧下中農說:「我們要勤儉起家,不能貪大求洋,要走自己的路!」事隔不久,又有人要實驗站大搞多種實驗項目,越新鮮越熱鬧,外地來參觀才有看頭。這是要把實驗站引向脫離實際的道路。貧下中農根本沒理那一套,他們說:「辦實驗站不是放在鼻尖上讓人家看,是為了解決生產中的實際問題的。」
實驗站的同志,一不乞求洋專家,二不死搬洋教條,首先向毛主席請教。毛主席關於「不要被權威、名人嚇倒,不要被大學問家嚇倒。要敢想、敢說、敢做」的教導,給了他們無窮的力量。他們說:「赤腳踏出科研路,辦站靠的是紅心。堅持用毛澤東思想作統帥,大膽地闖,細心地鑽,深入調查研究,一切從實際出發,這就是我們自己的路。」他們的作法是:
一、讀寶書,煉紅心。實驗站的同志一到站,發給他們的第一本書就是金光閃閃的《毛主席語錄》,給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階級教育課。貧下中農和他們同憶過去苦,共思今日甜,齊批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一起搞對敵鬥爭,使全站人員很快地提高了階級覺悟和兩條路線鬥爭覺悟,樹立了為革命搞科研的堅強意志。有個青年,原來在生產隊是有名的清閒人,到站後經過學習「老三篇」和貧下中農的階級教育,決心為革命搞科學試驗,見活就干,有空就學,一天到晚不閒着,完全變成兩個樣。他說:「舊社會全是血和淚,窮人哪有一線生路。現在毛主席叫咱掌權搞科研,我熬干腦子累斷手也要為毛主席爭光。」
二、自力更生,勤儉辦站,少花錢辦大事,不花錢也辦事。辦站二年,他們在儀器設備上沒有花過一分錢,始終堅持以土代洋,解決問題。玉米授粉,沒有授粉器,就用自己做的玻璃授粉瓶代替。測驗土壤含水率,沒有土壤速測箱,就用鍋炒、秤稱進行測驗。
三、對外地經驗作試驗落實,對本地經驗作綜合提高,對具體問題具體研究解決。例如,北京大紅薯品種搞來時,各隊都爭着在春地里栽種,結果並不比本地原來栽的品種產量高,大家心裡沒底,有些人泄了氣。實驗站分別在春地、麥茬地作了試驗,後來證明,這種品種栽麥茬地,產量比較高,味道好,很有推廣價值。貧下中農高興地說:「要不是實驗站不分早晚都下網,這條『大魚』非漏掉不可。」
四、堅持理論與實際相結合,干中有學,學中有干,強調說得出,用得上,做得到。一九六七年棉花生長盛期,第二生產隊八十五畝棉株普遍發黃,有二十幾畝地的棉桃開始脫落,社員們很焦急。上面一位技術人員到那一看,引經據典地說:「這是黃萎病,從棉株到土壤都含有病菌,屬於不治之症。」實驗站的同志知道後,到現場反覆調查研究,並與站里試驗的棉株進行對比,斷定:不是黃萎病,而是脫肥了。經過加工追肥,棉株很快由黃變綠,單產平均九十三斤。貧下中農伸出大拇指誇獎說:「咱實驗站的人,真象有實本事的醫生,病情看得透,藥方下得准,呱呱叫的土專家。」
着眼大田 服務生產
[編輯]是關門辦站,單純追求試驗田裡的高產,還是着眼大田,全心全意地為農業生產服務,這是兩條不同科研路線的明顯區別。當實驗站剛剛搞出一些門道時,那些資產階級技術人員又向站里提議說:「你們實驗站不要攬得太寬,要集中力量搞它幾個高產典型,往上邊一報,馬上就出名了!」貧下中農說:「我們辦站不是為了出名,而是為了指導大田生產,大田上不去,光搞幾個高產典型有什麼用。」他們遵循毛主席關於「突破一點,取得經驗,然後利用這種經驗去指導其他單位」的教導,始終堅持試驗與推廣相結合的原則,立足站內,着眼大田,採取走出去檢查、請進來研究的方法,抓住大田生產中的主要問題,把群眾意見集中起來,在站里進行研究試驗,成功後及時向大田推廣。在技術傳授上,分工輔導到隊,具體指導在田。由於他們是吃住在家,輔導在隊,實驗在站,所以,情況收集得多,問題了解得透,技術傳播得快,對大田的指導非常及時、有力。
東岸大隊在糧食生產上,過去長期未能得到解決的一個矛盾是:麥茬紅薯面積大,茬頭晚,影響種麥,而且紅薯不易保管。為了解決這個矛盾,有的生產隊前幾年也零星地改種了一些玉米,由於技術不過關,收效不好。實驗站的同志深入群眾調查研究,發現收效差的主要原因是授粉不良,沒有治蟲,後期管理不善。他們就抓住這三個問題,在站里進行了試驗,摸索了一套成功的方法,使雙雜交玉米畝產達五百七十七斤,麥茬玉米畝產達四百七十五斤,有力地打破了「本地不宜種玉米」的錯誤說法。貧下中農親眼看到那粗大飽滿的玉米棒子,無不拍手稱讚,各生產隊的同志也都爭先恐後到實驗站去換種取經。
在大田的棉花管理上,過去主要是掌握不住棉蟲繁殖、活動的規律和防治的方法,影響棉花產量的提高。實驗站的同志親自動手搞樣板,堅持以防為主,以治為輔,每道工序都請生產隊裡人員前往參觀;設立觀察點,幫助掌握大田蟲情變化,抓住火候及時撲治;深入現場,就地拿着實物,具體講解各種棉蟲的生長變化過程、危害程度和防治方法。這樣,群眾一聽就懂,一學就會,一用就靈。
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鍛煉,東岸大隊貧下中農堅定地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統帥一切,狠批了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在農村復辟資本主義的滔天罪行,兩條路線鬥爭覺悟大大提高,革命幹勁空前增強,同時,實行了科學種田,使得一九六八年糧食平均畝產五百九十五斤,比一九六五年增長百分之二十九點三,棉花平均畝產達九十五斤。實驗站更是一馬當先,他們的棉花平均畝產一百五十六斤,糧食平均畝產八百三十八斤。隨着產量的上升,這個大隊對國家的貢獻更大了,一九六八年超額完成了糧棉徵購任務。
廣大貧下中農和革命幹部深深體會到,辦實驗站對指導大田生產、開展群眾性的科學研究是非常重要的,他們從心眼裡熱愛自己的實驗站。
貧下中農說:「實驗站,自己辦,科技大權手裡攥,科學種田有樣板。」
幹部說:「有了實驗站,學會領導生產的新經驗。」 現在,這個貧下中農親手辦農業科學實驗站的經驗,正在全縣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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