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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工人技術人員隊伍在鬥爭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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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工人技術人員隊伍在鬥爭中成長

(調查報告)
《文匯報》記者
1969年7月24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走上海機床廠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道路。」毛主席的這個光輝指示發表已經一年了。一年來,上海工交戰線上工人技術人員的成長,工人技術人員隊伍的發展壯大,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興旺局面。

在毛主席的光輝指示指引下,上海機床廠辦起了新型的「七·二一」工人大學,一批優秀的工人在工人階級自己創辦、自己領導的嶄新的學校里學習。

在毛主席的光輝指示指引下,上海工程機械廠的十一位工人登上了設計舞台。這十一位工人都有二十年以上的工齡,他們在革命技術人員的幫助下,在三個多月時間裡,設計了一座擁有二、三千工人規模的工廠。

在毛主席的光輝指示指引下,上海市皮革塑料製品工業公司和上海市文教用品工業公司革委會創辦了抗大式電子工人技術學習班。這個學習班由工人領導,由工人管理。同時也得到上海科學技術大學、上海電器科學研究所和上海市業餘工業大學革命知識分子的幫助。在十個月時間裡,學習班就為一百五十多個工廠培訓了二百五十二個電工,而且創造、革新了二十三項電子技術裝備。

在毛主席的光輝指示巨大鼓舞下,上海工人階級更加奮發地投入了階級鬥爭、生產鬥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許多工廠、企業單位以工人為主體的「三結合」小組,成了開展技術革新,攀登科學技術高峰的骨幹力量。僅據上海市儀表電訊工業局統計,去年一年全局完成比較重大的技術革新項目就有一千五百多項,新產品三百零九項。在技術革新和新產品的試製實踐中,正在培養和造就大批工人技術人員。

回顧上海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情況,可以看出整個過程充滿着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激烈鬥爭。上海這支工人技術人員隊伍是在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指引下,在鬥爭中形成、發展和壯大起來的。據一九六五年統計,僅在工業戰線上,從工人中提拔的技術人員就有一萬二千四百零七人,其中有總工程師十一人,工程師一千三百五十人,技師二千八百八十二人,技術員八千一百六十四人。他們分布在上海大、中、小工廠中。在數量眾多的小型廠,工人技術人員要占本單位技術人員總數的百分之八十。有一個資產階級分子曾經輕蔑地說,「工」字出了頭,不過是個「土」字。在我們看來,那種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資產階級分子,不過是一小撮「梁上君子」,是一小撮寄生蟲。除去落到「土」上來是沒有出路的。而這些土生土長的「工」字出頭的人,才具有無限的生命力。這些「土」技術人員和廣大工人正是發展科學技術的主力軍。現在,「工」字不僅要出頭,工人階級要領導一切。

上海從工人中培養出這一批技術人員,是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我們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一貫關懷工人階級自己的技術幹部隊伍的培養,早在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就提出了「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的英明指示。毛主席的偉大思想,極大地鼓舞了廣大工人群眾。

在毛主席偉大思想的鼓舞下,隨着大躍進的浪潮,掀起了群眾性的技術革新運動,湧現了大批技術革新闖將。中國第一台五萬伏高壓電橋是上海一個弄堂小廠的工人製造出來的;上海另一個弄堂小廠的工人們敢想敢說,在沒有一個「洋」工程師的情況下,試製了幾百種無縫鋼管和異形鋼管,填補了國家的空白。象這樣的例子,在上海工業戰線上真是成千成萬。僅據一九六○年上半年統計,在群眾性的技術革新運動中搞成功的自動、半自動機床,就達七千六百六十九台。大批技術革新闖將的湧現,為從工人中提拔技術人員準備了條件。

柯慶施同志根據毛主席的指示,十分重視從工人中提拔技術人員,並且專門作了布置。但是,黨內一小撮走資派以及在他們庇護下的一小撮資產階級反動技術「權威」,就是不提拔工人,就是不承認工人可以當技術人員。一九五九年勉強提拔了十人。當時,柯慶施同志氣憤地說:「他們不承認,我們承認!」就在一九六○年,採取了由上海市人民委員會直接任命的辦法,第一批就提拔了一百三十八名工人工程師。這件事極大地鼓舞了上海的工人階級。工人們揚眉吐氣,奔走相告,激動地說:「工人當工程師,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這是毛主席對工人階級的信任,我們一定要為毛主席爭氣!」那時,從工人中提拔技術人員形成了一個高潮。這一年,就提拔了一萬一千九百零八人。

這件事,引起了資產階級的瘋狂仇恨。劉少奇在上海的代理人陳丕顯、曹荻秋之流,瘋狂地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陳、曹之流曾專門組織力量調查工人技術人員的情況,顛倒是非,肆意污衊,胡說什麼「工人技術人員文化低,技術水平低,不稱職」。他們愛什麼人呢?他們鼓吹「資本家中有真才實學的人」,強調要發揮資本家的「積極性」,特地發布了「任命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技術職稱的意見」,把大批資本家提拔為技術人員。他們還專門制定了「選拔工程師的條件」,制定條條框框,例如提拔工程師要大專院校畢業,要懂外文,等等,百般阻撓繼續從工人中提拔技術人員。因此,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三年三年之內,從工人中提拔的技術人員只有五百八十九人,僅及一九六○年的二十分之一。

但是,資本主義腐朽勢力的任何打擊、排擠、刁難,都整不垮這支新生的工人階級的技術幹部隊伍。上海工人階級有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的豐富的實踐經驗。工人技術人員上有偉大領袖毛主席撐腰,有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指引,下有千百萬工人群眾支持。他們英勇地回擊了資產階級及其代理人的猖狂進攻,終於在鬥爭中迅速地成長壯大起來了。上鋼二廠工人工程師王佩洲,是技術革新的闖將。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前,黨內一小撮走資派污衊他是「鍍金的銅牌」。他們串通一氣,寫了「萬言書」,捏造十大罪狀,妄想把王佩洲打下去。王佩洲和工人們氣憤地說:「我們和他們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有你沒有我,有我沒有你。」王佩洲小時候給地主放過羊,十五歲就當學徒,是毛主席救了他。他認識到,這些傢伙反對的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反對整個工人階級。為了毛主席,為了工人階級,他旗幟鮮明、針鋒相對地和他們進行了鬥爭,充分揭露了他們的陰謀詭計。在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革命群眾徹底批判了劉少奇所推行的修正主義科技路線。現在,王佩洲是廠革命委員會的常委。

工人工程師樊阿利也進行了堅決的鬥爭。他於一九六○年,急國家之急,和工人一起試製生產各種顏色的電纜料。當時我國電纜料生產還沒有過關,依靠進口。他和工人同志為了避免資產階級的打擊,背着資產階級技術「權威」試驗。經過三個多月摸索,終於找到了很好的配方,製造出了同進口料質量一樣好的電纜料。但廠里的資產階級技術「權威」百般刁難他們,有個人甚至問他們:「你們為啥要搞這個產品?」樊阿利一聽,幾乎肺都氣炸,他想:「帝國主義如此欺負我們,你作為一個中國人,竟提得出這樣的問題!」工人們理直氣壯地對付他們。這些傢伙一計不成又施一計,用了「拖」的手法,把樣品試驗單束之高閣,不予投產,妄想把這項試驗成果打入冷宮,但經過工人同志的堅決鬥爭,終於把這項試驗成果投入了生產。

在兩個階級爭奪工人技術人員的激烈鬥爭中,絕大多數工人技術人員都能堅持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擊退資產階級反動勢力的進攻,保持了工人階級的本色,經得起階級鬥爭和路線鬥爭大風大浪的考驗。陸阿狗就是這支隊伍中的一個。

陸阿狗,是著名的全國勞動模範,又是上海最早從工人中提拔的廠長之一。他從一九五二年提拔為廠長以後,又進過中國人民大學。十六年來,他始終保持着工人階級的本色,站在階級鬥爭和生產鬥爭的前列。他心中有個紅太陽毛主席。思想上閃現了「黑影子」,就學「老三篇」,研究工作中遇到困難,就學《實踐論》《矛盾論》,他堅定不移地相信「實踐出科學」的真理。有一次,他到江西去,親眼看到貧下中農拉着犁在水田裡耕作。他想,工人階級有責任幫助貧下中農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放出來。從此,那貧下中農在水田裡拉犁的景象一直留在他腦子裡。他寧願不當廠長,調到農業機械研究所,在一間倉庫里試製「振動犁」,整整搞了五年。開始有人裝着一副笑臉說:「陸廠長,歡迎!歡迎!」心裡頭卻想:「好端端的廠長不當,來搞什麼『振動犁』,反正搞不長的。」誰知陸阿狗硬是不走了。於是他們又換了一副冷淡面孔,把他一個人放在倉庫里不管。陸阿狗不屈不撓地堅持試驗,他們就百般刁難。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初期,對他組織圍攻。這種瘋狂的迫害,說明了什麼?陸阿狗說得好:「我這個工人鑽到了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成堆的心臟里來了,資產階級及其代理人當然不舒服。」這就是兩個階級的鬥爭。陸阿狗,這個在十一歲就在資本家的皮鞭下當童工的老工人,是富有階級鬥爭經驗的,他表現了工人階級的硬骨頭精神,在鬥爭中毫不妥協,毫不讓步,勇往直前。最後,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振動犁」終於試製成功了。現在,他成了上海市農業科學院革委會的負責人。

革命的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徹底摧毀了以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工人群眾從走資派和被他們包庇、重用的資產階級反動技術「權威」手裡奪回了技術大權。全市有很多工人技術人員參加了各級革命委員會。還有很多工人技術人員擔任了生產和技術部門的領導。

工人技術人員能不能領導科學技術工作?能!上海無線電十四廠的工人階級徹底清算了修正主義科技路線,把試製新產品的大權掌握在工人階級手裡,技術人員深入班組,接受「再教育」,和工人相結合,在兩年多時間中試製成功的新產品,全部代替了過去生產的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無線電元件,邁步走上了電子工業的先進行列。上海第一機床廠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前的十多年中,先後曾經有過十二個「洋」工程師,占全廠技術人員總數百分之五十四的工人技術人員卻沒有發言權。那些「洋」工程師們奉行劉少奇的「爬行哲學」,建廠十多年中,一台自行設計製造成功的機床也沒有。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前,幾個工人技術人員經過對用戶的調查訪問,想設計一台新型機床。討論方案時,就去找上級公司的一個總工程師。豈知那個總工程師架子十足地提出了一連串問題:「以前搞過嗎?」「先仿後創的規定知道嗎?仿還沒有仿就想創了嗎?」這些人中「洋奴哲學」的毒實在太深了,只會跟在人家後面爬。現在,工人技術人員掌握了技術大權。他們擺脫了仿造的老路,在短短三年中就自行設計成功了九種新型機床,其中七種是以工人技術員為主設計的。

工人技術人員隊伍的迅速壯大,正在改變着整個工程技術幹部隊伍的面貌。大批從舊學校出來的技術人員認真接受工人階級的「再教育」,逐步從修正主義科技路線的束縛下,從資產階級個人名利思想的枷鎖下解放出來,同工人和工人技術人員相結合,發揮自己的作用。上海工具廠的技術人員批判了修正主義科技路線,堅決實行同工人相結合,他們同工人一起搞技術革新,同工人一起搞新產品試製,在正確路線的指引下,他們在生產上作出了不少貢獻,受到了工人群眾的歡迎。據不完全統計,這個廠去年一年工人和技術人員三結合搞成功的技術革新和新產品就有一百三十多項。現在,上海工交戰線上絕大部分的技術人員得到不同程度的使用。一些資產階級反動技術「權威」,在批判了他們的思想以後,區別不同情況,給予出路。許多技術人員從鬥爭實踐中深深體會到:只要老老實實接受工人階級的「再教育」,與工人結合起來,就能有所發明創造,前進道路十分寬廣。

從上海工人技術人員的調查看來,這支強大的工人技術人員隊伍,也是無產階級教育革命的重要力量,是理工科大學師資隊伍的重要來源。他們有很高的無產階級政治覺悟,有豐富的三大革命運動的實踐經驗,懂得怎樣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因此,完全可以從他們中間選拔一批優秀的工人技術人員擔任理工科大學教員。過去,上海市業餘工業大學就有一批工人和工人技術人員擔任教員,擔任廠辦業餘技術學校教員的就更多了。今天,上海機床廠的「七·二一」大學的教員,也是以工人技術人員為主。可以肯定,隨着斗、批、改的深入發展,工人階級在教育革命中的領導作用,必將愈益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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