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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文/卷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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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一

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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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谷渾慕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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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瑰,阿豺弟。案:慕瑰代立當在元嘉五年前。

請更授章策表元嘉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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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應運,四海宅心,臣亡兄阿豺,慕義天朝,款情素著。去年七月五日,謁者董湛至,宣傳明詔,顯授榮爵,而臣私門不幸,亡兄見背。臣以懦弱,負荷後任。然天恩所報,本在臣門。若更反覆,懼停信命。輒拜受寵任,奉遵上旨,伏願詳處,更授章策。《宋書·吐谷渾傳》。

上魏太武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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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誠庸弱,敢竭情款,俘禽僭逆,獻捷王府。爵秩雖崇,而土不增廓。車旗既飾,而財不周賞。願垂鑑察,亮其單款。臣頃接寇逆疆境之人,為賊所抄,流轉東下。今皇化混一,求還鄉土,乞佛曰連窟略寒張華等三人,家弱在此,分乖可愍。願並敕遣使,恩洽遐荒,存亡感載。《魏書·吐谷渾傳》,慕瑰討擒赫連定,送之京師,策拜西秦王,慕瑰表。

慕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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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延,慕瑰弟。案:慕延代立,當在元嘉十四年之前,《魏書》作「慕利延」。

上表求入越元嘉二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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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自固者,欲率部曲入龍涸越門。《宋書·吐谷渾傳》

仇池氐楊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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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當,武都王楊盛子,義熙初為質於姚興,永初末授冠軍將軍,元嘉六年代兄玄位,拜秦州刺史武都王。尋進號征西將軍。十三年,自立為大秦王,改元建義。十九年,遣裴方明等擊破之,奔魏死。

奉表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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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聞生成之德,含氣同繼,而榮悴殊途,遭遇異兆。至於恩降自然,誠無答謝。夫以狂聖道隔,猶存克念之誠,況君親莫二,不期自感者哉。每思自竭,奉遵光訓,丹誠未諒,大謗已臻。梁州刺史甄法護誣臣遣司馬飛龍擾亂西蜀,諸所譖引,言非一事。長途萬里,無路自明,風塵之聲,日月滋甚。與其逆生,寧就清滅,文武同憤,制不自由。遣參軍姚道賢齎書詣梁州刺史蕭思話,尋續又遣詣台歸罪。道賢至西城,為守兵所殺,行李蔽擁,日月莫照。法護忄匡擾,望風奔逃。臣即回軍,秋毫無犯,權留少守,以俟會通。其後數旬,官軍尋至,守兵單弱,懼不自免,續遣輕兵,共相迎接。值秦流民,懷土及本,行將既旋,不容禁制,由臣約防無素,以致斯闕。

  臣本歷代守蕃,世荷殊寵,王化始基,順天委命,要名期義,不在今日,豈可假託妖妄,毀敗成功,如此之形,灼然易見,仰恃聖明,必垂鑑察。但臣微心不達,跡違忠順,至乃聲聞朝廷,勞煩師旅,負辱之深,罪當誅責。遠隔遐荒,告謝無地,謹遣兼長史齊亮聽命有司,並奉送所授第十一符策,伏待天旨。《宋書·氐胡傳》,元嘉十年。

北涼沮渠蒙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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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遜,張掖臨松盧水胡人。初仕後梁呂光,後叛投段業,為鎮西將軍,臨池太守,尋領張掖太守,轉西安太守。以晉隆安四年殺段業,自稱車騎大將軍。建元永安,姚興以為鎮西將軍、沙州刺史、西海侯,以晉義熙三年自號大都督、大將軍、河西王,改元玄始。後遣使詣晉稱蕃,以為涼州刺史。宋永初末,以為使持節散騎常侍、都督涼州諸軍事、鎮軍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涼州刺史、張掖公。景平末,進侍中、都督涼秦河沙四州諸軍事、驃騎大將軍、領護匈奴中郎將、西夷校尉、涼州牧、河西王。文帝初改驃騎為車騎。元嘉十年卒,在位三十四年,諡曰武宣王。

上晉安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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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降禍,四海分崩,靈曜擁於南裔,蒼生沒於醜虜。陛下累聖重光,道邁周漢,純風所被,八表宅心。臣雖被發邊徼,才非時俊,謬為河右遺黎。推為盟主。臣之先人,世荷恩寵,雖歷夷,執義不回,傾首朝陽,乃心王室。去冬益州刺史朱齡石遣使詣臣,始具朝廷休問。承車騎將軍劉裕秣馬揮戈,以中原為事,可謂天贊大晉,篤生英輔。臣聞少康之興大夏,光武之復漢業,皆奮劍而起,眾無一旅,猶能成配天之功,著《車攻》之詠。陛下據全楚之地,擁荊揚之銳,而可垂拱晏然,棄二京以資戎虜,若六軍北軫,克復有期,臣請率河西戎卒為晉右翼前驅。《晉書·載記·沮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上魏太武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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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惟陛下,天縱睿聖,德超百王,陶育齊於二儀,洪基隆於三代。然鍾運多難,九服紛擾,神旗暫擁,車書未同。上靈降,祚歸有道,純風一鼓,殊方革面。群生幸甚,率土齊欣。臣誠弱才,效無可錄,幸遇重光,思竭力命。自欣投老,得睹盛化,冀終餘年,憑倚皇極。前後奉表,貢使相望,去者杳然,寂無旋返。未審津途寇險,竟不仰達,為天朝高遠,未蒙齒錄?屏營戰灼,無地自措。往年侍郎郭祗等還,奉被詔書,三接之恩始隆,萬里之心有賴。今極難之餘,開泰唯始,誘勸既加,引納彌篤。老臣見存,遐外無棄,仰荷愷悌之仁,俯蹈康哉之詠。然商胡後至,奉公卿書,援引歷數安危之機,厲以竇融知命之美。顧惟情願,實深悚惕。何者?臣不自揆,遠托大蔭,庶微誠上宣,天鑒下降。若萬國來庭,百辟陛賀,高蹈先至之端,獨步知機之首。但世難尚殷,情願未遂,章表頻修,滯懷不暢,許身於國,款誠莫表。致惑群後,貽慮公卿,辭旨紛紜,抑引重沓。不在同獎之例,未達拱辰之心,延首一隅,低回四極。臣歷觀符瑞,候察天時,未有過於皇魏,逾於陛下。加以靈啟聖姿,幼登天位,美詠侔於成康,道化逾於文景。方將振神綱以掩六合,灑玄澤以潤八荒。況在秦隴荼炭之餘,直是老臣盡效之會。《魏書·沮渠蒙遜傳》,神中,遣尚書郎宗舒左常侍高猛朝貢上表,又見《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上疏於禿髮利鹿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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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前遣奚念具披誠款,而聖旨未昭,復征臣弟。臣竊以為苟有誠信,則子不為輕;若其不信,則弟不為重。今寇難未夷,不獲奉詔,願陛下亮之。《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下書省繇務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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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以虛薄,猥忝時運,未能弘闡大猷,戡蕩群孽,使桃蟲鼓翼東京,封豕涉西裔。戎車屢動,干戈未戢,農失三時之業,百姓戶不粒食。可蠲省百徭,專功南畝,明設科條,務盡地力。《晉書·載記·沮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下書伐禿髮傉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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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先哲王應期撥亂者,莫不經略八表,然後光闡純風。孤雖智非靖難,職在濟時,而狡虜傉檀,鴟峙舊京,毒加夷夏。東苑之戮,酷甚長平。邊城之禍,害深獫狁。每念蒼生之無辜,是以不遑啟處,身披甲冑,體倦風塵。雖傾其巢穴,傉檀猶未授首。傉檀弟文支,追項伯歸漢之義,據彼重藩,請為臣妾。自西平以南,連城繼順。惟傉檀窮獸,守死樂都。四支既落,命豈久全!五緯之會已應,清一之期無賒,方散馬金山,黎元永逸。可露布遠近,咸使聞知。《晉書·載記·沮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下書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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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庶憑祖廟之靈,乾坤之,濟否剝之運會,拯遺黎之荼蓼,上望掃清氛穢,下冀保寧家福。而太后不豫,涉歲彌增,將刑戮枉濫,眾有怨乎?賦役繁重,時不堪乎?群望不潔,神所譴乎。內省諸身,未知罪之攸在。可大赦殊死已下。《晉書·載記·沮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六。

又下書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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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自春大旱,害及時苗,碧原青野,倏為枯壤。將刑政失中,下有冤獄乎?役賦繁重,上天所譴乎?內省多缺,孤之罪也。《書》不云乎:「百姓有過,罪予一人。」可大赦境內殊死已下。《晉書·載記·沮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下書伐乞伏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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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伏墓末,頻年失何,終日言笑,要當一舉,剿其巢穴。《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下令尊禮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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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郎中劉彥明,學冠當時,道光區內,可授玄處先生之號,拜以三老之禮,築陸沈觀於西苑以居之,躬往禮焉。《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下令求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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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養老乞言,晉文納輿人之誦,所以能招禮英奇,致時雍之美。況孤寡德,智不經遠,而可不思聞讜言,以自鏡哉!內外臣僚,其各搜揚賢雋,廣進芻蕘,以匡孤不逮。《晉書·載記·沮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四。

沮渠茂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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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虔一作牧犍,蒙遜第三子,以元嘉十年襲位,改元永和。明年,授使持節散騎常侍、都督涼秦河沙四州諸軍事、征西大將軍、領護匈奴中郎將、西夷校尉、涼州刺史、河西王,在位七年,為魏太武所執。

襲位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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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聞功以濟物為高,非竹帛無以述德;名以當實為美,非諡號無以休終。先臣蒙遜西復涼城,澤忄詹昆裔,芟夷群暴,清灑區夏。暨運終有道,備大宋之宗臣;爵班九服,享惟永之丕祚。功名昭著,克固貞節。考終由正,而請名之路無階;懿跡雖弘,而述敘之美有缺。臣子痛感,咸用不安。謹按諡法,克定禍亂曰武,善聞周達曰宣。先臣廓清河外,勛光天府,標榜稱跡,實兼斯義,輒上諡為武宣王。若允天聽,垂之史筆,則幽顯荷榮,始張無恨。宋書·大且渠蒙遜傳》,又《十六國春秋》九十五。

百濟國王慶《魏書》作「餘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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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一作餘慶,餘毗子。元嘉末嗣位,大明二年,遣使上表。

遣使求除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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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國累葉,偏受殊恩,文武良輔,世蒙朝爵。行冠軍將軍右賢王餘紀等十一人,忠勤宜在顯進,伏願垂愍,並聽賜除。仍以行冠軍將軍右賢王餘紀為冠軍將軍,以行征虜將軍左賢王餘昆、行征虜將軍餘暈並為征虜將軍。以行輔國將軍餘都、餘並為輔國將軍。以行龍驤將軍沐矜、餘爵並為龍驤將軍。以行寧朔將軍餘流、靡貴並為寧朔將軍。以行建武將軍於西、餘婁、並為建武將軍。《宋書·百濟國傳》。

上魏獻文帝表按是時獻文為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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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建國東極,豺狼隔路,雖世承靈化,莫由奉藩,瞻望雲闕,馳情罔極,涼風微應。伏惟皇帝陛下協和天休,不勝繼仰之情,謹遣私署冠軍將軍駙馬都尉弗斯侯、長史餘禮、龍驤將軍、帶方太守司馬張茂等,投舫波阻,搜徑玄津,託命自然之運,遣進萬一之誠。冀神垂感,皇靈洪覆,克達天庭,宣暢臣志,雖旦聞夕沒,永無餘恨。

  臣與高句麗源出夫餘,先世之時,篤崇舊款。其祖釗,輕廢鄰好,親率士眾,陵踐臣境。臣祖須,整旅電邁,應機馳擊,矢石暫交,梟斬釗首。自爾以來,莫敢南顧。自馮氏數終,餘燼奔竄,醜類漸盛,遂見陵逼,構怨連禍,三十餘載,財殫力竭,轉自孱。若天慈曲矜,遠及無外,速遣一將,來救臣國,當奉送鄙女,執掃後宮,並遣子弟,牧圉外廄,尺壤匹夫,不敢自有。

  今璉有罪,國自魚肉,大臣強族,戮殺無已,罪盈惡積,民庶崩離。是滅亡之期,假手之秋也。且馮族士馬,有鳥畜之戀;樂浪諸郡,懷首丘之心。天威一舉,有徵無戰。臣雖不敏,志效畢力,當率所統,承風響應。且高麗不義,逆詐非一,外慕隗囂藩卑之辭,內懷凶禍豕突之行。或南通劉氏,或北約蠕蠕,共相唇齒,謀陵王略。昔唐堯至聖,致罰丹水;孟常稱仁,不舍途詈。涓流之水,宜早壅塞,今若不取,將貽後悔。去庚辰年後,臣西界小石山北國海中見屍十餘,並得衣器鞍勒,視之非高麗之物,後聞乃是王人來降臣國。長蛇隔路,以沉於海,雖未委當,深懷憤恚。昔宋戮申舟,楚莊徒跣,鷂撮放鳩,信陵不食。克敵建名,美隆無已。夫以區區偏鄙,猶慕萬代之信,況陛下合氣天地,勢傾山海,豈令小豎,跨塞天逵。今上所得鞍一,以為實驗。《魏書·百濟國傳》,延興二年,其王餘慶遣使上表。

倭國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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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上表升明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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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國偏遠,作藩於外,自昔祖祢,躬擐甲冑,跋涉山川,不遑寧處。東征毛人五十五國,西服眾夷六十六國,渡平海北九十五國,王道融泰,廓土遐畿,累葉朝宗,不愆於歲。臣雖下愚,忝胤先緒,驅率所統,歸崇天極,道逕百濟,裝治船舫,而句驪無道,圖欲見吞,掠抄邊隸,虔劉不已,每致稽滯,以失良風。雖曰進路,或通或不。臣亡考濟,實忿寇讎,壅塞天路,控弦百萬,義聲感激,方欲大舉,奄喪父兄,使垂成之功,不獲一簣。居在諒熏,不動兵甲,是以偃息未捷。至今欲練甲治兵,申父兄之志,義士虎賁,文武效功,白刃交前,亦所不顧。若以帝德覆載,摧此強敵,克靖方難,無替前功。竊自假開府儀同三司,其餘咸各假授,以勸忠節。《宋書·倭國傳》,升明二年。

訶羅陀國王堅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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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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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承聖主,信重三寶,興立塔寺,周滿國界。城郭莊嚴,清淨無穢,四衢交通,廣博平坦。台殿羅列,狀若眾山,莊嚴微妙,猶如天宮。聖王出時,四兵具足,導從無數,以為守衛。都人士女,麗服光飾,市廛豐富,珍賄無量,王法清整,無相侵奪。學徒游集,三乘競進,敷演正法,雲布雨潤,四海流通,萬國交會,長江眇漫,清淨深廣,有生咸資,莫能銷穢,陰陽調和,災厲不行。誰有斯美,大宋揚都,聖王無倫,臨覆上國。有大慈悲,子育萬物,平等忍辱,怨親莫二,濟乏周窮,無所藏積,靡不照達,如日之明,無不受樂,猶如淨月。宰輔賢良,群臣貞潔,盡忠奉主,心無異想。

  伏惟皇帝,是我真主。臣是訶羅陀國王名曰堅鎧,今敬稽首聖王足下,惟願大王知我此心久矣,非適今也。山海阻遠,無緣自達,今故遣使,表此丹誠。所遣二人,一名毗紉,一名婆田,令到天子足下。堅鎧微蔑,誰能知者,是故今遣二人,表此微心,此情既果,雖死猶生。仰惟大國,藩守曠遠,我即邊方藩守之一。上國臣民。普蒙慈澤,願垂恩逮,等彼仆臣。臣國先時人眾殷盛,不為諸國所見陵迫,今轉衰弱,鄰國競侵。伏願聖王,遠垂覆護,並市易往反,不為禁閉。若見哀念,願時遣還,令此諸國,不見輕侮,亦令大王名聲普聞,扶危救弱,正是今日。今遣二人,是臣同心,有所宣啟,誠實可信。願敕廣州時遣舶還,不令所在有所陵奪。願自今以後,賜年年奉使。今奉微物,願垂哀納。《宋書·夷蠻傳》,西南夷阿羅陀國,元嘉七年,遣使奉表。

呵羅單國王毗沙跋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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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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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勝天子陛下:諸佛世尊,常樂安隱,三達六通,為世間道,是名如來,應供正覺,遺形舍利,造諸塔像,莊嚴國土,如須彌山,村邑聚落,次第羅匝,城廓館宇,如忉利天宮,宮殿高廣,樓閣莊嚴,四兵具足,能伏怨敵,國士豐樂,無諸患難。奉承先王,正法治化,人民良善,慶無不利,處雪山陰,雪水流注,百川洋溢,八味清淨,周匝屈曲,順趣大海,一切眾生,鹹得受用。於諸國土,殊勝第一,是名震旦,大宋揚都,承嗣常勝,大王之業,德合天心,仁蔭四海,聖智周備,化無不順,雖人是天,護世降生,功德寶藏,大悲救世,為我尊主常勝天子。是故至誠五體敬禮,呵羅單國王毗沙跋摩稽首問訊。《宋書·夷蠻傳》,元嘉十年。

又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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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吉天子足下:離淫怒痴,哀愍群生,想好具足,天龍神等,恭敬供養,世尊威德,身光明照,如水中月,如日初出,眉間白蒙,普照十方,其白如雪,亦如月光,清淨如華,顏色照耀,威儀殊勝,諸天龍神之所恭敬,以正奉寶,梵行眾僧,莊嚴國土,人民熾盛,安隱快樂。城閣高峻,如乾他山,眾多勇士,守護此城,樓閣莊嚴,道恭平正,箸種種衣,猶如天服,於一切國,為最殊勝吉。揚州城無憂天主,愍念群生,安樂民人,律儀清淨,慈心深廣,正法治化,共養三玉,名稱遠至,一切並聞。民人樂見,如月初生,譬如梵王,世界之主,一切人天,恭敬作禮。呵羅單跋摩以頂禮足,猶如現前,以體布地,如殿陛道,供養恭敬,如奉世尊,以頂著地,曲躬問說。

  忝承先業,嘉慶無量,忽為惡子,所見爭奪,遂失本國。今唯一心歸誠天子,以自存命。今遣毗紉問訊大家,意欲自往,歸誠宣訴,復畏大海,風波不達。今命得存,亦由毗紉此人忠志,其恩難報。此是大家國,今為惡子所奪,而見驅擯,意頗忿惋,規欲雪復。伏願大家聽毗紉買諸鎧仗袍襖及馬,願為料理毗紉使得時還。前遣邪仙婆羅訶,蒙大家厚賜,悉惡子奪去,啟大家使知。今奉薄獻,願垂納受。《宋書·夷蠻傳》,毗沙跋摩為子所篡奪,十三年又上表。

師子國王剎利摩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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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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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白大宋明主,雖山海殊隔,而音信時通。伏承皇帝道德高遠,覆載同於天地,明照齊乎日月,四海之外,無往不伏,方國諸王,莫不遣信奉獻,以表歸德之誠,或泛海三年,陸行千日,畏威懷德,無遠不至。我先王以來,唯以修德為正,不嚴而治,奉事三寶,道濟天下,欣人為善,慶若在己,欲與天子共弘正法,以度難化。故托四道人遣二白衣送牙台像以為信誓,信還,願垂音告。《宋書·夷蠻傳》,元嘉五年。

婆婆達國王師黎婆達阤阿羅跋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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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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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國大主大吉天子足下:敬禮一切種智安隱,天人師降伏四魔,成等正覺,轉尊法輪,度脫眾生,教化已周,人於涅,舍利流布,起無量塔,眾寶莊嚴,如須彌山,經法流布,如日照明,無量淨僧,猶如列宿。國界廣大,民人眾多,宮殿城郭,如忉利天宮。名大宋揚州大國大吉天子,安處其中,紹繼先聖,王有四海,閻浮提內,莫不來服。悉以茲水,普飲一切,我雖在遠,亦沾靈潤。是以雖隔巨海,常遙臣屬,願照至誠,垂哀納受。若蒙聽許,當年遣信,若有所須,惟命是獻,伏願信受,不生異想。今遣使主佛大陀婆、副使葛抵奉宣微誠,稽首敬禮大吉天子足下,陀婆所啟,願見信受,諸有所請,惟願賜聽。今奉微物,以表微心。《宋書·夷蠻傳》,元嘉十二年。

天竺迦毗黎國王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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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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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聞彼國,據江傍海,山川周固,眾妙悉備,莊嚴清淨,猶如化城,宮殿莊嚴,街巷平坦,人民充滿,歡娛安樂。聖王出遊,四海隨從,聖明仁愛,不害眾生,萬邦歸仰,國富如海。國中眾生,奉順正法,大王仁聖,化之以道,慈施群生,無所遺惜。帝修淨戒,執道不及,無上法船,濟諸沈溺,群僚百官,受樂無怨,諸天擁護,萬神侍衛,天魔降伏,莫不歸化。王身莊嚴,如日初出,仁澤普潤,猶如大雪,聖賢承業,如日月天,於彼真丹,最為殊勝。

  臣之所住,名迦毗河,東際於海,其城四邊,悉紫紺石,首羅天護,令國安隱。國王相承,未嘗斷絕,國中人民,率皆修善,諸國來集,共遵道法,諸寺舍子,皆七寶形像,眾妙供具,如先王法。臣自修檢,不犯道禁,臣名月愛,棄世王種。

  惟願大王聖體和善,群臣百官,悉自安隱。今以此國群臣吏民,山川珍寶,一切歸屬,五體歸誠大王足下。山海遐隔,無由朝覲,宗仰之至,遣使下承。使主父名天魔悉達,使主名尼也達,此人由來良善忠信,是故今遣奉使表誠。大王若有所須,珍奇異物,悉當奉送,此之境土,便是王國,王之法令,治國善道,悉當承用。願二國信使往來不絕,此反使還,願賜一使,具宜聖命,備敕所宜。款至之誠,望不空反,所白如是,願加哀愍。奉獻金剛指環、摩勒金環諸寶物、赤白鸚鵡各一頭。《宋書·夷蠻傳》,元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