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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御覽 (四部叢刊本)/卷之五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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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五百一十九 太平御覽 卷之五百二十
宋 李昉 等奉勅撰 中華學藝社借照日本帝室圖書寮京都東福寺東京靜嘉堂文庫藏宋刊本
卷之五百二十一

太平御覽卷第五百二十

宗親部十

     夫妻

釋名曰夫妻匹敵之義也

又曰士庶人曰妻妻齊也夫賤不足以尊稱故齊等言也

易家人卦曰夫夫婦婦而家道正

又序卦曰有天地然後有萬物有萬物然後有男女有男

女然後有夫婦夫婦之道不可以不乆也故受之以𢘆𢘆

者乆也

毛詩衡門曰豈其食魚必河之魴豈其取妻必齊之姜豈

其食魚必河之鯉豈其取妻必宋之子何必大囯之女然後可妻亦取貞順

又草蟲大夫妻能以禮自防也喓喓草蟲趯趯阜螽興也喓喓

聲也草蟲常羊也趯趯躍也阜螽鐢也卿大夫之妻待禮而行隨從君子未見君子憂心忡忡

忡忡猶衝衝也婦人雖適人有歸宗之義亦旣見止亦旣覯止我心則降

又采蘋曰采蘋大夫妻能循法度也能循法度則可以承

先祖共𥙊祀矣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聽從執麻枲治終繭織絍組紃學女事以共衣服觀於𥙊

祀納酒漿籩豆菹醢禮相助莫十有五而笄二十而嫁此言能循法度者今旣嫁爲六夫妻能循其爲女人時所學

之事以爲法度也於以采蘋南澗之濵於以采藻於彼行潦於以

奠之宗室牖下誰其屍之有齊季女屍主也齊敬也季少也

又碩人曰碩人其頎衣錦聚衣齊侯之子衞侯之妻

又氓曰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三歲爲

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

又棠棣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好合志意合也合者如琴瑟之聲相應和也

弟旣翕和樂且湛冝爾家室樂爾妻孥是究是圖亶其然

又南山曰藝麻如之何橫縱其𠭇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取妻之禮議於生者卜於死者此之謂名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

匪媒不得此言取妻必待媒乃得也

又韓弈曰韓侯取妻汾王之甥蹶父之子韓侯迎止於蹶

之里百兩彭彭八鸞鏘鏘不顯其光諸娣從之祁祁如雲

韓侯顧之爛其盈門如雲言衆多也諸侯一娶九女三國勝之諸娣衆妾也顧之曲顧道義也

又思齊曰刑於寡妻至於兄弟以御於家邦言文王以禮法接待其妻

至於宗族以此又能爲政治於家邦

禮記曰天子之妃曰後諸侯曰夫人大夫曰孺人士曰婦

婦人言服也庻人曰妻妻之言齊也

又內則曰子甚冝其妻父母不說冝猶善也子不冝其妻父

母曰是善事我子行夫婦之禮焉沒身不衰

又曰女子二十而嫁有故二十三而嫁故謂父母䘮聘則爲妻

聘問也妻之言齊以禮見問則得與夫敵恥奔則爲妾

又坊記曰取妻不取同姓爲其近禽獸也所以附逺厚別也

左𫝊隱公曰鄭公子忽如陳逆婦嬀辛亥以嬀氏歸甲寅

入於鄭陳鍼子送女先配而後祖鍼子曰是不爲夫婦誣

其祖矣非禮也何以能育禮逆婦必先告祖廟而後行鄭忽逆婦而後告廟故曰先配而

又曰桓公曰鄭𥙊仲專鄭伯患之使其壻雍紏殺之將享

諸郊雍SKchar知之謂其母曰父與夫孰親其母曰人盡夫也父

一而巳胡可比焉婦人在室則天父出則天夫女以爲疑故母以所生爲夲解之遂告𥙊

仲曰雍氏舎其室而將享子於郊吾惑之以告𥙊仲殺雍

糾屍諸周氏之汪公載以出曰謀及婦人冝其死也

又莊公曰𥘉懿氏卜妻敬仲其妻占之曰𠮷是謂鳯凰於

飛和鳴鏘鏘有嬀之後將育於姜五丗其昌並爲正卿八

丗之後莫之與京

又僖中曰狄人伐廧咎如赤狄之別種𫉬其二女叔隗季隗納

諸𣈆公子公子以叔隗妻趙衰生盾文公取季隗生伯儵後以妻趙衰生原

屏括樓嬰原屏樓三子之邑也SKchar逆盾與其母SKchar文公女也盾狄女釈隗之子也

子餘辭子餘趙衰字也SKchar曰得寵而志舊何以使人必逆之固請

許之來以盾爲才固請於公以爲嫡子而使其三子下之

以叔隗爲內子而巳下之卿之嫡妻爲內子

又昭元曰鄭徐吾犯之妹羙公孫楚聘之矣楚子南穆公孫也

孫黒又強使委禽焉禽鴈也納採用鴈犯懼告子産子産曰是國

無政非子之患也唯所欲與犯請於二子請使女擇焉皆

許之子晢盛飾而入布幣而出子晢公孫黑也子南戎服而入左

右射超乘而出女自房觀之曰子晢信羙矣抑子南夫也

夫夫婦婦所謂順也適子南氏

又莊公曰宋華父督見孔父之妻於路目逆而送之曰美

而艶

又曰楚子滅息嬀歸生堵敖及成王焉未言未與王言楚子

問之對曰吾一婦人而事二夫縱不能死其又奚言

又成下曰𣈆三郤害伯宗譛而殺之𥘉伯宗毎朝其妻必

戒之曰盜憎主人民惡其上子好直言必及於難

又襄四曰齊棠公之妻東郭偃之姉也東郭偃臣崔武子

棠公死偃御武子以弔焉見棠姜而美之美其色也使偃取之

爲巳取也偃曰男女辨姓今君出自丁臣出自桓不可武子筮

之遇困之大過以示陳文子文子曰夫從風風隕妻不可

娶也且其繇曰困於石據於蒺藜入於其宮不見其妻凶

崔子曰𡠉也何害先夫當之矣遂取之

又僖下曰𥘉臼季使過兾見兾鈌耨其妻饁之敬相待如

賔與之歸言諸文公曰敬德之聚也能敬必有德德以治

民請君用之文公以爲下軍大夫

又昭七曰晉叔向適鄭𩰺薎惡欲觀叔向從使之収器者

而徃立於堂下一言而善叔向聞之曰必𩰺明也下執其

手以上曰昔賈大夫惡取妻而羙三年不言御以如臯射

雉𫉬之其妻始𥬇而言賈大夫曰才之不可以巳也我不

能射汝遂不言不笑也今夫子少不揚 --(『昜』上『旦』之『日』與『一』相連)(⿱艹石)不言吾幾失

子矣

又哀上曰齊侯伐𣈆夷儀弊無存之父將室之辭以與其

無存齊人也室之爲取婦也曰此役也不死反必娶於髙國髙氏國氏齊貴

族也無存欲必有功還取卿相之女也

又成上曰齊𣈆戰於鞍齊師敗績齊侯見保者曰勉之齊

師敗矣避女子女子曰君免乎曰免矣曰銳司徒免乎曰

免矣曰茍君與吾父免矣可(⿱艹石)何乃奔齊侯以爲有禮旣

而問之辟司徒之妻也予之石⿱穴夘 -- 窌

又成下曰魯聲伯之母不聘穆姜曰吾不以妾爲姒生聲

伯而岀之嫁於齊管於奚生二子而寡以歸聲伯以其外

弟爲大夫而嫁其外妹於施孝叔郄犨來聘求婦於聲伯

聲伯奪施氏婦以與之婦人曰烏獸猶不失伉儷子將(⿱艹石)

何曰吾不能死亡婦人遂行生二子於郄氏郄氏亡𣈆人

歸之施氏逆諸河沈其二子婦人怒曰已不能庇其伉儷

而亡之又不能字人之孤而殺之將何以終

春秋漢含孳曰水火交感隂陽以設夫婦象也水火則隂陽也隂陽

則夫婦也

又曰妻象太隂臣法金位金隂中之剛故喻臣位水能純柔純柔妻象也

戰國䇿曰鄒忌長八尺有餘身體逸麗朝服衣冠窺鏡謂

其妻曰我孰與城北徐公徐公齊國之美麗者也妻曰愈

窺鏡而自視不如逺矣暮寢而思之吾妻之美我私我也

史記曰𣈆重耳謂其妻曰待我二十五年不來乃嫁其妻

𥬇曰犂二十五年吾冢上栢大矣雖然妾待子

又曰易基乾坤詩始𨵿雎夫婦之際人道大倫也禮之用

唯婚姻爲競競

又曰張儀巳學而遊說諸侯甞從楚相飲巳而楚相亡璧

門下意儀曰儀貧無行資必此人盜相璧共執儀掠笞數

百不服釋之其妻曰嘻子無讀書遊說安得此辱乎張儀

謂妻曰視吾舌尚在不其妻𥬇曰舌在也儀曰足矣乃遂

入𥘿𥘿王以爲客卿

又曰吳起好用兵事魯君齊人攻魯欲將起以起取齊女

爲妻而疑之起欲就名遂殺其妻以明不與齊魯卒以爲

將攻齊大破之

又曰外黃冨人女甚美嫁庸奴其夫徐廣曰一雲其夫亡雲抵父客

如浮曰父時故賔客父客素知張耳乃卒爲請決嫁 張耳張耳是

時脫身游女家厚奉給張耳以故致千里客及宦魏爲外

黃令名由此益賢

漢書曰楊惲報叚㑹宗雲家夲𥘿也能爲𥘿聲婦趙女也

雅善鼓瑟

又曰京兆尹張敞爲婦𦘕眉長安中傳京兆眉嫵有司以

奏敞宣帝問之對曰臣聞閨房之內夫婦之私有過畫眉

范曄後漢書曰鮑宣妻者桓氏之女也字少君宣帝就少

君父竒其清苦故以女妻之裝送甚盛宣不恱謂妻曰少

君冨驕而吾貧不敢當妻曰大人以生守約故使妾侍巾

櫛旣承君子惟命是從乃悉歸御服更衣短布裳與宣共

挽鹿車歸郷里拜姑提瓮出汲

後漢書曰班昭作女誡馬融善之令妻女習焉

又曰沛周郁妻者字阿閑於婦道而郁驕滛輕躁多行無

禮郁父偉謂阿曰新婦賢者女當以道正夫郁之不改新

婦過也阿拜而受命退謂左右曰我無樊衛二SKchar之行故

君以責我我言而不用君必謂我不奉教令則罪在我矣

(⿱艹石)言而見用是爲子違父而從婦則罪在彼矣乃自殺

又曰馮良有志行與妻子相遇如君臣

又曰曹操攻呂布布欲降而陳宮等自以負罪於操深沮

其計謂布曰曹公逺來𫝑不能乆將軍(⿱艹石)以歩𮪍出屯於

外宮將餘衆閉守於內(⿱艹石)向將軍宮引兵而攻其背(⿱艹石)

攻城則將軍救於外可破也布然之布妻曰昔曹氏待公䑓

如赤子猶舎而歸我今將軍厚公䑓不過於曹而欲委全

城捐󠄂妻子孤軍逺出乎(⿱艹石)一旦有變妾豈得爲將軍妻哉

布乃止

又曰酈炎風病慌忽性至孝遭母憂疾甚發動妻始産而

驚死妻家訟之𭣣繫獄炎病不能治對遂死獄中尚書盧

植爲之誄讃以昭其懿

又曰公孫述連徴任永馮信並託清盲以避丗難永妻媱

於前匿情無言見子入井忍而不救信侍婢亦對信姦通

及聞𫐠誅皆盥洗更視曰丗適平自即清媱者皆自殺

又曰周澤爲太守甞臥疾齋宮其妻哀澤老病闚問所苦

澤大怒以妻干犯齋禁遂收送詔獄謝罪丗疑其詭激時

人爲之語曰生丗不諧作太常妻一歳三百六十日三百

五十九日齋一日不齋醉如𭰖

又曰載封字平仲年十五詣太常師事東海申君申君卒

送䘮到東海邊甞經其家父母以封當還豫爲娶妻封蹔

過拜親不𪧐而去

又曰河南尹王調洛陽令李阜與竇憲厚善縱舎自由尚

書僕射樂恢劾奏調阜並及司⿰𥘈糴校尉諸所刺舉無所廻

避貴戚𢙣之妻毎諌恢曰昔人有容身避害何必以言取

怨恢歎曰吾忍素餐立人之朝乎

又曰更始尚書謝躬𥘉其妻知丗祖不平常戒躬曰君與

劉公積不相能而信其虛談不爲之俻終受制矣躬不納

竟爲丗祖所擒

又曰河南樂羊子之妻者不知何氏之女也羊子甞行路

得遺金一鉼還以與妻妻曰妾聞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

不受嗟來之食況拾遺求利以汗其行乎羊子大慙乃捐󠄂

金於野而逺㝷師學一年來歸妻跪問其故羊子曰乆行

懷思無佗異也妻乃引刀趍機而言此織生自蠺蠒成於

機杼一𢇁而累以至於寸累寸不已遂成丈匹今(⿱艹石)斷斯

織也則損失成功稽廢時月夫子積學當日知所忘以就

懿德(⿱艹石)中道而歸何異斷斯織乎羊子感其言復還終業

遂七年不返

又曰魏朗字仲英入爲尚書舉動皆有禮序室家相待如

賔與子孫如嚴君焉

又曰曹丗叔妻班彪之姑名昭字惠召入宮號曰大家毎

有貢獻遣大家作賦頌注列女傳著女誡及詩並行於時

魏志曰𥘉司馬宣王勒兵從闕下趣武庫當曹爽門人逼

車住爽妻劉氏怖出至廳事謂帳下守督曰公在外今兵

起如何督曰夫人勿憂乃上門樓引弩注箭欲發將孫謙在

後牽止之曰天下事未可知如此者一二宣王遂過

又曰郭淮字伯濟太原河曲人拜車𮪍將軍封曲陽侯淮

妻王陵之妹當從坐侍御史徃𭣣羗胡渠師數千人叩頭

請淮表留妻淮不從妻之道莫不流涕人人扼腕欲刼留

之淮五子叩頭流血請淮淮不忍視乃遣妻還淮以書曰

司馬宣王曰五子哀母不惜其身(⿱艹石)無其母是無五子亦

無淮也書至宣王亦宥之

魏氏春秋曰許允爲吏部郎選郡守明帝疑其所用非次

旨召入將加罪允妻阮氏跣出謂曰明主可以理奪難以

情求允之入帝怒詰之對曰某郡太守雖滿文字先至年

限在後日限在前帝取事視乃釋遣出望其衣敗曰清吏

也賜之衣允之出爲鎮北也喜謂其妻曰吾知免矣妻曰

禍見於此何免之有

魚豢魏略曰桓範字彥則沛郡人也使持節督青徐諸軍

鎮下邳與徐州刺史鄒歧爭屋引節欲斬歧爲𡵨所奏不

直坐免當轉爲兾州刺史統屬鎮北將軍呂昭爲其妻仲

長曰我寜作諸卿向公長跪耳不能爲呂子展屈也其妻

曰君前在東坐欲擅斬徐州衆人謂君難爲作下今羞爲

呂屈是復難爲作上範怒觸其首乃以刀鐶撞其腹妻其

懷孕遂傷胎死

又曰常林字伯槐河內人也少好學爲諸生帶經鋤其妻

常自餉饋雖在田野相敬如賔

𣈆書曰元康中梁國女子許嫁巳授禮聘尋而其夫戍長

安經年不歸女家更以適人女不樂行其母逼強不得巳

而去尋復病亡後其夫還逕至女墓不勝哀情便發塜開

棺女遂活因與俱歸後聓聞知詣官爭之所在不能決祕

書郎王導議曰此是非常事不得以常理斷之冝還前夫

朝廷從其議

又曰謝安妻劉琰妹也旣見家門冨貴而安獨靜退乃謂

曰丈夫不如此也安掩鼻曰恐不免耳說又載

又曰吳隱之爲晉陵太守妻負薪冬月無𬒳欲浣衣即披

絮紡績以供朝夕

又曰王凝之妻謝氏字道韞弈之女也𥘉適凝之還甚不

樂弈曰王郎逸少子不惡汝何恨也荅曰一門叔父則有

阿父中郎群從兄弟則有胡封羯末不意天壤之中乃有

王郎

又曰王導爲丞相妻曹氏性妬導甚憚之乃宻營別館以

處衆妾曹氏知而將徃焉導恐妾𬒳辱遽命駕猶遟之以

所執塵尾柄駈牛而進司徒蔡謨聞之戲導曰朝廷欲加

公九卿之命弗之覺伹謙退而巳謨曰不聞餘物唯有短

轅犢車長柄塵尾導大怒謂人曰徃與群賢共逰洛中何

曽聞有蔡克兒也

崔鴻前𥘿録曰𥘿州刺史竇滔妻彭城令⿱⺾⿰𩵋禾 -- 蘇道之女有才

學織錦製廻文詩以贖夫罪

劉向列女傳曰魯有秋鬍子旣納妻五日而宦於陳五年

乃歸未至其家見路徬有美婦人方採桑葉秋鬍子說

下車謂曰苦𭧂獨採桑吾行道逺願託桑䕃下一飡於是

下齎休焉婦人採桑不輟秋鬍子謂曰力田不如逢年力

桑不如見郎今吾有金願以與夫人婦人曰嘻夫採力作

紡績織絍以供衣食奉二親飬夫子而巳矣吾不願人之

金所願願卿事上無有外意妾事夫家亦無滛佚之志子

去矣収子之齎與子笥金秋鬍子遂去歸至家奉金遺其

母母使人呼其婦至乃向採桑者也胡秋子見之而慙婦

曰子束髮脩身辭親徃仕五年乃還當驩喜乍馳乍驟揚 --(『昜』上『旦』之『日』與『一』相連)

塵疾至思見親今者乃說路旁婦人而下子之裝以金予

之是忘母也忘母不孝好色滛泆是汙行不義夫事

則事君不忠處家不義則治官不理孝義並亡於身必不

遂妾不忍見不孝不義之人子改娶矣妾亦不嫁遂去東

而走自投於河而死

又曰𣈆宗伯妻者𣈆大夫伯宗之妻也謂伯宗曰子之性

固不可易也且國家多貳其危可立而待也子何不豫結

賢大夫以託州𥠖焉伯宗子也伯宗曰諾乃得畢羊而友之及

欒不忌之難三郄害伯宗譛而殺之畢羊乃送州𥠖千荊

遂得免焉



太平御覽卷第五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