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年/八月
8月1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病〉。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愼宜學〈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仕直〉柳夏永〈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愼宜學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當詣崇陵展謁親祭矣,晦間擇吉以入。
○傳於任厚常曰,今番幸行京擧動例爲之,出還宮時植炬,置之,凡係民事,皆以儲置米會減。
○禮曹,今八月初九日,王世子生辰,百官賀習儀乙良,百官除良,執事禮貌官兺,預爲講習爲白乎矣,正日,王世子具冕服出坐熙政堂,宗親文武百官,以黑團領行禮事,知委擧行,何如?啓,權停爲良如敎。
○兵曹,以李元植爲都監中軍。
○尹命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當詣崇陵展謁親祭矣,晦間擇吉以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趙相順推擇,則今八月晦間,連値拘忌,無可合吉日雲,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九月望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崇陵幸行吉日,九月望間擇入事,命下矣。令日官趙相順推擇,則來九月十一日、十七日俱吉雲,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九月十一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崇陵幸行出宮時,王世子闕門外祗送,及還宮時,城門外祗迎之節,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出還宮時祗迎,闕門外磨鍊。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燕貿唐藥材,依例磨鍊,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校提學李晩秀成服日,遣檢書官致祭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參下檢書官朴長馣、李熙耈、朴宗琰仕日已滿三十朔,依定式六品職遷轉事,分付吏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金泳奎瓜朔,代以事知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价川縣慰諭御史鄭基善狀啓,則以爲,本縣被災處合沒戶及渰死人等身還布,已蒙特恩,竝皆蠲減,而至於渰死餘存戶,漂頹全活戶,亦宜有終始存恤之政,故分爲尤甚、之次二等,尤甚戶身還布,折半蕩減,折半停退,之次戶身還布,三分中一分蕩減,二分停退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道啓纔徹,丙枕靡安,十行辭敎,慰恤備至,使死者無憾,生者有恃,而至於御藥所需之停封分給,恩踰賜帑,德侔頒裘,哀彼墊溺餘生,微禹其魚矣。今觀狀辭,凡係軫恤之政,一遵丙辰、庚午義州水災時,恤典已例,大中小殘獨戶渰死者之身還布,已蒙全數蕩減,而今此尤甚戶之折半蕩減,折半停退,之次戶之三分中,一分蕩減,二分停退,其磨鍊儘有商量,竝依狀請許施。蓋其移基築垌,實爲目下之急務,經遠之良策,貢茸價之如干所剩,付以爲經始之資者,譬之投醪於水,飮者何能盡量,而所貴者,衆心之感悅也。數雖不多,惠當遠究,其所料量,深爲得體,其餘完築安集之方,御史雖已上來,方伯與邑倅,必須十分講確,從長料理,或方便措劃,或登聞稟處,無有一毫疏忽之意,道臣處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旌義前縣監朴師濂遞任進上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子書入,而依例內廄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公淸監司朴宗京狀啓,進上早紅柿子,生松茸,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於愼宜學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公淸監司朴宗京狀啓,鎭川等邑民家頹壓漂失事,傳於任厚常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8月2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任厚常〈緣故出〉。同副承旨未差。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仕直〉柳夏永〈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啓曰,知義禁韓致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雖以孝理之意,循例賜批,然旣曰,謫補,則豈可自請還歸,政院無一言捧入,難免溺職,當該承旨遞差。
○尹命烈啓曰,臣與同副承旨愼宜學伴直矣,遞差出去,伴直無人,右副承旨任厚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任厚常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韓義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義運曰,只推。
○尹命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秋大奉審,臣憙淳與本宮提調金履陽,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司成李沆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雲。新除授平安道都事李慶烈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往赴之望雲。身病俱如是,則有難強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宗廟、永禧殿、景慕宮秋奉審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崇陵行幸時,各差備入把馬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則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崇陵行幸時,補把驛馬,勿論遠近道,限五十匹分排知委各驛,以爲入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全羅監司李書九疏曰,伏以臣感激恩造,怵迫嚴命,拚棄廉防,冒當非據,居然四朔,豈不欲策勵駑鈍,少效涓埃之報,而奈此庸愚,百不猶人,重以身經憂患,志氣摧頹,年薄遲暮,神精銷亡,尋常事爲,尙患錯謬,若夫搜剔弊蠹,振興凋瘵,使聖朝如傷之德意,下究於斯民,誠非不切,力實未逮,夙夜憂懼,如臨淵谷。且今量田之議,實係民國大政,臣職忝守土,尤宜殫心竭誠,奉行成命,而第伏念,本道事情,大異他路,蓋自己巳以後,十數年來,饑饉荐臻,而甲戌之歉,尤爲慘烈,人民之死亡流散,殆不可勝計,而軍籍漸虛,糴政益紊,隣族之擾,又從以驅之,居者不安其業,去者不戀其鄕,田野之荒蕪,固其勢然也。試考昨年災簿,舊陳新陳之移施於當年之災者,摠計爲萬有七千五百餘結,比之己巳甲戌最多之摠,其所懇闢gg墾闢g,雖幸過半餘數,尙不可謂不多也。至若旱田新陳之不入於檢放者,雖難指數,亦當不少,是乃冤徵之所由起也。然所謂新陳,毋論水田與旱田,非盡爲山林川澤不食之地,在前日則膏膄可耕者十居八九,特坐於人亡戶縮,瘡痍未完,一任其荒廢耳。爲今之計,正宜休養勞徠,徐俟其生齒稍繁,流冗還集,使得以盡力於南畝,而賴天之靈,幸獲三五年少康,則傳所云有人此有土者,庶可以漸見成效,如其不然,今者數萬結可耕之土,將無所歸屬,啓吏胥異日之奸弊,而徒損於國計,無補於民隱,夫量田,所以恤民也,非所以裕國也。以殿下恫瘝之念懷保之仁,苟利元元,何所愛惜,而有司之臣,則固當仰體聖念,謹守邦典,使國無虛賦,民蒙實惠,然後方可以不失其職,顧今窮黎尙未盡蘇,汚萊尙未盡闢,只就見在之墾田,較量常稅之贏縮,則不惟公賦有失陷之弊,物情有繹騷之歎,又或爲條制所格,數額所拘,年限未久而荒田見漏於蠲稅,品第失宜而瘠土或至於加賦,則將無以示大信於一路之民,而祈寒暑雨之咨,難保其未必然也,蓋其法非不備也,意非不美也。施之不得其地,行之或失其時,則善後之圖,其難若此,是非獨臣區區愚昧之見,遍叩守宰,博採民言,稱便者寡而稱不便者反多,事勢之緩急,卽此可見,此臣所以鄭重難愼,必欲待三五年之間,勸農力穡,使田功克擧而後,經界乃可論也。若其應入費用,亦須自今爲始,預行措處,逐旋鳩聚,上不至於過煩經費,下不至於重損民力,以待其可行之日,則庶不害爲作事謀始之道,臣旣明知其事情之如此,而若復徒懷嚴畏,不以實具聞,則甚非所以至誠對揚之義,玆敢冒昧仰陳,至若休養勞徠之方,亦非可以空言爲也。要當以不擾民爲上,而不擾民之本,又在於節用而愛人,然此非如臣疎賤所敢妄論,伏願聖明,俯詢廟堂,特賜載處。仍伏念,臣僇廢餘生,積犯違抗,投荒禦魅,不足以少贖其辜,乃蒙我殿下包容之德,薄竄旋宥,恩補自如,雖甚愚頑,豈不知身在譴謫?重觸典憲,死有餘罪,而伏惟殿下,覆燾生成,惟恐一物之不得其所,臣若抱此血懇,不一陳暴,是乃自阻於孝理之化也,亦非義分之所敢出,臣之老母,年近八耋,病在難醫,而不幸年來,薦經喪慼,悲哀慘怛,積致傷損,凜凜若不保朝夕,寬慰調護,使飢飽寒燠,不失其時,惟有臣孑然一身,臣若一日離側,則臣母便不獲一日之安矣。假使臣無故在朝,待罪於百執事之末,固當乞身終養,以盡子職,而今臣身負大何,跡滯殊方,千里相望,久曠晨昏,如欲將老就養,仰承恩眷,則長程勞動,斷無其望,如欲一向離違,坐經時月,則情私悲切,實非人理之所堪,日夕焦遑,寸腸九廻,況臣衰朽昏劣,必致僨誤之狀,如右所陳,竊恐仰孤君恩,俯傷母心,終不免爲不忠不孝之歸。伏乞聖慈,曲垂哀憐,亟令有司,重勘臣辜負僭越之罪,俾得以歸見老母,退伏刑章,則雖死之日,惟生之年。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量田事,卿言旣然,令廟堂更爲商確稟處。下段陳懇,予之必起卿而畀卿,亦可謂積費商量,豈可數月而便許解任乎?勿復煩辭,卽爲將往焉。
○水原留守金蓍根疏曰,伏以,太廟展慕,仰宸孝於秋謁,貳極趨陪,頌睿度於日就,瞻望衛扈,歡忭胥切,仍伏念,臣鹵莽寡識,無所比竝,而前後敡歷,罔非踰溢,尋常兢畏,戒切於心,而不料華留新命,忽及於千萬夢想之外,臣惝怳駭懍,不省所喩,夫是任也。以其重則甲於四都,以其難則冠於三輔,而況復執灑掃於眞殿而聲容孔邇,想劍舃於喬岑,而象設儼然,望松柏之薈蔚,則仰昔年封殖之勞,見棲堞之縈紆,則追厥初板築之役,一路之間,觸事觸境,無非於乎不忘之思,而矧又營府之節制纔立,而蓄積已枵,閭井之規模未就,而凋瘵特甚,有百瘼竝萃之嘆,無一日可蘇之勢,臣之得於見聞者,固已如此,若復身親而目擊,則其難於整頓,莫可收拾,必有十倍於聞見者矣。然則此時此任,雖素稱通鍊幹事之人,決知其戞戞乎難矣,豈如臣愚陋可以辦之者哉?竊想朝家所以任之者,不可如是不量而任之,在臣所以受之者,亦不可如是不量而受之,知榮而不知懼,知進而不知退,非臣之所敢曰能,而惟惜其爲累於則哲者,非細故也,玆敢冒陳披瀝之懇,仰瀆崇嚴之聽。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賜遞改臣所授保釐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以幸國事,以安私心,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8月3日
[編輯]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肅拜〉。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病〉。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愼性眞〈未肅拜〉。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監祭進去〉柳夏永〈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任厚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淸州營將李元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韓義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任厚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金履喬進,參判朴宗薰,參議申在植竝病不進,右承旨尹命烈進。以宋穉圭爲承旨,林漢浩爲判敦寧,徐有素爲司成,朴起壕爲典籍,李羲甲爲禮賓主簿,兼掌令單李沆,判敦寧單李集斗,知敦寧單林漢浩。
○兵批,判書權常愼進,參判金愚淳病,參議洪時濟入直,參知柳鎭澤呈辭在外,右承旨尹命烈進。以尹鼎烈爲副摠管,徐鳳淳爲宣傳官,金彝鍾爲忠壯將,白東臣、李基勛、許澮、張東玉爲五衛將,張天澤爲景福將,金亨錫爲慶熙將,李游爲司禦,尹始大、李得壽爲守門將,吳準常爲京畿中軍,李慶培爲花梁僉使,文遇臣爲舒川萬戶,雲頭里權管單金允哲,僉知單李恆權,訓鍊主簿單朴榮遂,副護軍愼宜學。
○尹命烈啓曰,新除授承旨宋穉圭,資是嘉義,行都承旨宋祥濂,乃是嘉善,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臣與行都承旨宋祥濂伴直矣,纔已許遞,伴直無人,右副承旨任厚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奭周、愼性眞落點。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尹命烈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厚常曰,只推。
○尹命烈,以禮曹言啓曰,宗廟殿內、永寧殿殿內,今秋奉審執頉處,依定式,今此秋夕節享,當爲兼告事由,擇吉修改,而八月望後至晦間,連値齋日與拘忌,故以九月上旬內推擇吉日,而宗廟告事由,初一日朔祭兼告,永寧殿告由祭,同日一體設行事,回啓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宋冕載,以社稷大祭終獻官,祭物看品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鄭履權,忠翊衛將金鎭元,俱以身病猝重,勢無供職,呈狀乞遞,不可強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8月4日
[編輯]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肅拜〉。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監祭進〉。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仕直〉柳夏永〈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愼性眞,時在慶尙道安義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命周落點。
○傳於洪命周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韓義運,以御營廳言啓曰,去夜二更量,幼學李方容犯夜被捉,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慶尙監司金履載疏曰,伏以,臣以空疎,謬膺藩寄,居任以來,一無施措,少補民國,仰首涓埃,徒負溺職之辜,恆抱素餐之愧,加以夙嬰貞疾,近益沈痼,不服水土,而諸症層加,長托床玆,而寧日絶少,凡百事務之振刷,已難擬議,尋常簿牒之酬應,亦多停滯,向來一疏之乞遞,早緣情實之難強,而恩批鄭重,至命調理而察任,臣於是,且感且惶,黽勉蹲仍,居然歲幾再周矣。到今箇滿,只隔數朔,顧何敢復事煩浼,而竊有區區愚懇,不獨關於一己之私者,玆敢冒昧而仰陳焉。臣之病祟,本由痰癖,每當寒燠之交,輒有添加之患,昨秋巡部之停止,至於上瀆,至今追惟,惶汗浹背,況自今春以來,土敗阻食,澌鑠益甚,經夏遇涼,宿疾之如期復發,理所必至,多少秋務之因而瘝曠,固已悶悚,而本道量田,成命已下,節目已頒,郡邑承奉,條令規劃,略有頭緖,霜落收穫之後,卽當以繩尺從事,而臣之才不堪而病難強,如右所陳,實無以管攝而經始其事,設使經始於臣手,臣之瓜熟,期在初冬,畢竟成就,實在於新代之人,應行之式,雖曰按舊,而潤色之際,必不無意見之各異,做事之能,雖曰在人,而董飭之道,亦須要規模之預立,操音者先理其絃,執射者先調其弓,蓋欲善其事者,未事之前,必有事焉者也。代臣之人,必於始量一二朔前來蒞,然後列邑之難易,衆民之情僞,領略於心,得以從容措置,而安排得定,乃可始事,事亦可濟,若不如此,而卒遽臨事,責其成就,則是何異於操不理之絃,御不調之弓,而求四矢之反,責六律之諧也哉?量田,大政也,民國利害之攸係,苟有微見,可補於事者,不敢不仰陳,臣非有夤緣自便之意於其間者,竊庶幾聖明之所俯燭,伏願聖上,無棄一得之愚,亟命選部,早卽遞代,以便公事,亦臣私情之與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辭量田事,卿爲節目而未試,又若付之他人,何異臨陣易將乎?卿其勿辭察任。
8月5日
[編輯]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肅拜〉。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仕〉柳夏永〈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魯敬,左副承旨韓義運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進御淸暑益氣湯前方中,去黃柏、靑皮,加山査肉一錢,縮砂七分,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厚常曰,只推。
○尹命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籍親耕田所種,皮黍打作則所出爲三斗,皮粘粟打作則所出爲三斗,皮稷打作則所出爲一石十一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監司李書九上疏批旨,有量田事,令廟堂商確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以爲,本道新舊陳,合計爲一萬七千五百結,比之己巳、甲戌最多之摠,起墾今幸過半,顧今民邑事勢,正宜休養勞徠,以俟生齒稍繁,流冗還集,三五年之間,田功克擧,然後量田乃可論也。應入之費,亦頒自今預行措處,逐旋鳩聚,上不至過煩經費,下不至重損民力,以待可行之日,則庶不害爲作事謀始之道爲辭矣。自有量田之議,或以爲必可行,或以爲不可遍行,必可行雲者,見今民生倒懸,多由賦稅之虛徵,而仁政必自經界始,故守經法而論之也,不可遍行雲者,薦歉之餘,若興大役,則善就難期,澆俗易騷,財力辦備,終無良策,故持難愼而言之也。二說皆有所據,然未有身在這裏,臨事量度者,故游談擧歸懸空,而終無的確可折紛囂,今觀道臣疏辭,本道事情,與他道有異,纔經己甲之饑饉,民人死亡,十居其半,軍糴俱空,侵及隣族,土地不闢,職由此故,試以昨年災簿言之,舊陳新陳之以當年移施者,比之己甲最多之摠,雖曰過半,起墾餘數,尙多旱田,則槪狀不得懸頉,雖難執摠,其數亦自不少,是皆昔日之良田美土,人樂耕食者,而特因人亡戶絶,一任荒廢,此時此道之民勢,譬如人之纔經大病,宜用調補平劑,徐期其瘳,不可以大承氣湯攻下之也。蓋一勞永逸,此一道也,動惟厥時,亦一義也,當此國綱頹墮,民生困瘁之時,興一利不如祛一擾,如烹小鮮,若理棼絲,以待其生齒稍蕃,土地漸闢,不失先後,次第整理,則恐或爲日計不足,歲計有餘之道,如其不然,惟彼幾萬結可耕之土,擧入量時之陳頉,將啓他日之吏奸,道臣所論中上有損於國計,下無補於民隱雲者,躬蒞其地,目見其勢,故其言如此,非以量田不可行也,必欲待歲事之連登,田功克擧,始可議於定經界也。道臣旣採民邑事情,有此陳聞,必有意見而然,本道量田一款,依所請許令姑徐,至於節用愛民,聖人明訓,豈欺我哉?量田出愛民之意,而節用爲蓄財之本,必須及今措置,預先撙節,不至過煩經費,重損民力,謀始而俟時,實爲目下急先之務,疏末旣已言之,而始勤終惰,做不似說,古今之通患,人民勞徠之方,田野墾闢之道,逐旋鳩聚,預講條例之宜,道臣與邑倅,更加十分商確,精白對揚,俾有成就之實效事,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九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初六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刑曹言啓曰,今八月初四日御營廳啓辭內,去夜二更量,幼學李方容犯夜被捉,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命下矣。李方容,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6日
[編輯]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肅拜〉。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式暇〉。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仕〉柳夏永〈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任厚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水原留守金蓍根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鍾城府使李載亨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洪命周曰,慰諭御史留待。
○傳於洪命周曰,慰諭御史入侍。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景慕宮殿謁時,侍衛、寶劍、守宮及王世子陪衛,當爲備員,而副摠管金益彬在外,都摠管李羲甲,以漢城府判尹,導駕進,副摠管李元植,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徐有聞受由,申漵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因都摠府草記,今此景慕宮展謁時,侍衛、寶劍、守宮及王世子陪衛,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羲甲,以漢城府判尹,導駕進,副摠管金益彬在外,李元植,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徐有聞受由,申漵有身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兵曹口傳政事,以韓致應爲都摠管,金相休、徐長輔、宋祥濂、權逴爲副摠管。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厚常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社稷署令柳幼麟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雲,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強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體城一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水原府留守金蓍根敎書。王若曰,翼神京而護仙寢,體貌尤重於諸都,撤卿班而釐東郊,威重須藉於宿望,煩卿一出,敷予十行,眷玆華府設置之規,卽我寧考經始之地,壯天作之襟帶,永鞏金湯城池,奉月出之衣冠,長護珠邱松柏,控三道之喉呃,警衛克壯於甲兵,通兩湖之車船,關防兼管於陸海,山川草木,孰非睿籌上經綸?儒武兵農,皆從造化中陶鑄,迨仙陵繼卜靈兆,而華殿又奉眞容,園寢奠萬年之基,岡麓密邇,芬苾奉四時之享,簾帷邃嚴,所以最重於居留,玆故尤愼於揀選。惟卿,家傳詩禮,世篤貞忠,素髮萊衣,若居家則孝友著聞,靑瑣簪筆,自出身而謹厚見稱,識該理明,處朝廷而位躋八座卿月,貌溫志確,按藩屛而民稱一路福星,恬約精敏,久著內外之歷試,聰明特達,允合盤錯之委毗,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克恢令圖,祗服寵命,淸愼簡儉,已知平素之規模,保輯懷綏,益懋軍民之鎭撫,公私之錢穀多缺,必也核實而充完,幕府之簿書難治,政須剛克而振發。於戲,喬山之歲月屢改,體予慕羹墻之思,江漢之裘帶優遊,須卿壯鎖鑰之任。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在元製進。
○庚辰八月初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慰諭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洪命周,假注書柳夏永,記注官盧尙默,記事官李命純,慰諭御史鄭基善以次進伏訖。上曰,慰諭御史進前,基善進伏。上曰,無事往還耶?基善曰,無事往返,而臣奉承聖敎,下往親審,則漂頹渰死,果爲慘惻,而辭敎懇至,恤典且厚,目下濟活之方,蠲減區劃,已蒙恩數之萬萬矣。日後奠接之策,道臣及守宰處,又有所從長料理,方便措劃而來,墊溺餘生,似皆有安集宅土之望矣。上命慰諭御史先退,基善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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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尹命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晉gg牌不進g,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新除授副摠管宋祥濂,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宋祥濂。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許晉,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李基勛,病在鄕廬,上來供職無期雲,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歲貢馬二百疋內,三匹到中路故失,十五匹到中路病留,九匹到津頭逃逸,四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訓鍊都監,十二匹禁衛營,十二匹御營廳,十二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八十七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8日
[編輯]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肅拜〉。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式暇〉。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李秉龜〈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假注書柳夏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柳夏永改差,代以李憲兢爲假注書。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禁衛中軍申鴻周,明日南壇祭享時,淸道事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而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仍佩往來。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李勉植,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厚常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啓曰,咸鏡監司鄭尙愚狀啓,永興府使金熙周,以掃墳事受由歸家,已至屢朔,尙不還任,當此秋務方殷之時,不可一任瘝曠,令該曹催促下送bb事b,允下矣。該府使金熙周,時在慶尙道安東地雲,故以星火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觀象監提調意啓曰,本監天文學兼敎授李致元有頉代,前正全彝煥術業頗精,依例差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任,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訓鍊院兼都正意啓曰,本院,以鍊武之所,設試之場,修改年久,院宇各所,擧皆頹圮,墻垣階砌,無一完處,當此試期之不遠,不可不及今鳩材興役,而取考本院謄錄,則先朝丙辰修改時,有三營合力擧行之受敎,亦令戶曹句管,每年摘奸有無頉,形止草記事,奉承傳揭板施行矣,今亦往復戶曹,收議各營,定監董擇吉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刑曹言啓曰,今番慶科庭試三所設行於臣曹,故臣曹今二十六日依例移接於平市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再明日擧動時,本府都事,皆以大駕各差備進參,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李書九狀啓內,當該內司官員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當該內司別提金鳳協,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9日
[編輯]行都承旨洪奭周〈未肅拜〉。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右承旨尹命烈〈監祭進〉。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尹正鎭〈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柳夏永〈監祭進〉。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世子宮誕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左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韓義運曰,明日出宮內外路,以協陽門爲之。
○韓義運啓曰,明日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王大妃殿、嘉順宮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李憲兢有頉,代以張敎根爲假注書。
○張敎根有頉,代以鄭佺始爲假注書。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洪命周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臣則還詣南壇享所,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仍爲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秋夕在近,差祭苟艱雲,卿宰侍從堂上堂下罷散人,竝敍用,以爲排比塡差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李書九,濟州牧使韓象默狀啓,則康津地方加里浦及薪智島漂到大國船四隻,興陽地方羅老島漂到大國船一隻,旌義縣漂到大國船一隻,合六隻船,今已從水路次第還歸矣。漂船旣盡還歸,形止合有通咨,依已例,咨文令槐院撰出,定禁軍騎撥下送於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旌義縣狐村漂到琉球國人五名,不日上來矣。依近例,直令入接於弘濟院後,更爲問情,所着衣袴,分付各該司,依例題給。令沿路譯學及各道差員,次次領往灣府,交付於憲書齎咨官,使之帶去,亦令灣府,預先馳通於鳳城將處,以爲渡江後護送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年例進上馬八匹,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凶咎駑駘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內,二匹到中路故失,八匹到中路病留,四匹到津頭逃逸,三匹到本寺病留,除實納馬七十一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濟州山馬監牧官金商雨,己卯、庚辰兩年條封進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臺東邊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光熙門南邊頹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南小營越邊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初十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0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趙鍾永〈未肅拜〉。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尹正鎭〈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姜弼煥〈未入來〉。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王大妃殿、嘉順宮,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魯敬,右承旨尹命烈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動駕相値,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今日動駕,承旨當爲備員,行都承旨洪奭周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行左承旨李錫奎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洪命周啓曰,臣以王大妃殿、嘉順宮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宋祥濂、趙鐘永落點。
○鄭佺始有頉,代以金正喜爲假注書。
○金正喜在外,代以姜弼煥爲假注書。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庚辰八月初十日卯時,上與王世子詣景慕宮,秋展謁擧動入侍時,右承旨尹命烈,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任厚常,同副承旨洪命周,記事官尹正鎭,假注書柳夏永,別兼春秋權敦仁、李憲球,檢校直提學李存秀,直提學李龍秀,檢校直閣李光文,直閣鄭基善,檢校待敎李鶴秀、徐憙淳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袞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魯敬進前奏曰,早朝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至協陽門外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仍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至宗廟前路降輦所。通禮跪啓請降輦。上降輦步過。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至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齋室後,仍敎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少頃,改具冕服,詣板位行再拜禮,入室奉審訖,仍詣望廟樓,行再拜禮,入室奉審訖,詣齋室。仍敎曰,展拜後王世子問安置之,展拜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上改具翼善冠、袞龍袍,乘輿出宮大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至宗廟前路。通禮跪啓請降輦。上降輦步過。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至杷子橋洞口內。命周進前奏曰,臣承命問安於王大妃殿、嘉順宮,則答以知道,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由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至協陽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宣化門,命出標信解嚴,還內後,王世子問安,置之,還內後,問安勿爲之。〈出榻敎〉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諸臣以次退出。
8月11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趙鐘永〈坐〉。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書尹正鎭〈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李廷憲〈未入來〉。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而旒祥宮秋享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啓曰,行左承旨趙鐘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姜弼煥有頉,代以李廷憲爲假注書。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任厚常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宋祥濂,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秋夕祭祭官,當爲分排,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以宣惠廳言啓曰,漕船之駕海十年後改造,自是定式,而近來嶺南漕船,未滿五六年,多有朽傷者,雖以今年言之,限滿外不可不改造者,至於十一隻之多矣。船隻之未滿限而朽敗,則當該造船時都差使員及該邑守令論勘之意,昨年筵稟定式,而今此十一隻,皆是定式前所造者,都差使員及該守令,雖不可論勘,當初若以完實之體木堅造,則豈有未滿限而徑自朽敗之理乎?十一隻新造時都沙工及耳匠,令本道査出,嚴刑懲礪,嶺南三倉漕船之留泊,每年不下爲五六隻,雖減三隻,足可使用,三漕倉各減一隻,而如値大登,收租增加,則三漕倉互相推移裝載之意,分付,仍爲定式施行,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漂海人近京廻程間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徐長輔,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將鄭魯誠,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永明尉洪顯周疏曰,伏以,臣父墳山,在於京畿長湍地,臣之曠省,亦旣踰歲,而潦雨屢經,塋域有傷,霜露將降,怵惕倍增,臣旣身無職事可以言私,擬以今玆之望,躬修展省,仍檢修改之形止,而從前呈告之時,每叨給馬澆奠之恩,列邑貽弊,比年相續,私心悚慽,實靡容措,玆不敢循例請由,而猥以短章陳懇。伏乞聖慈,俯垂諒察,特許臣從便往還,俾伸私情,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所請依施,仍傳於洪命周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於永明尉。
8月12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趙鐘永〈坐〉。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緣故出〉。右副承旨任厚常〈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尹正鎭〈仕〉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厚常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呈辭,持平崔命顯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李廷憲有頉,代以宋奎弼爲假注書。
○傳於尹命烈曰,明日翰圈爲之。
○尹命烈啓曰,明日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竝待開門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李箕淵、洪冕燮、金箕殷,副司果趙琮鎭、李瀅夏、李沆、朴長輿、李遠翊竝單付。
○任厚常,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半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濟州牧旌義縣狐村浦漂到琉球國人五名入接弘濟院後,使本司郞廳及譯官詳細問情,別單書入,而今此漂人,皆願速歸,已經一宿,卽爲發送,何如?傳曰,允。
8月13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病〉。行左承旨趙鐘永〈病〉。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在植〈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未入來〉。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右副承旨任厚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明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在植落點。
○傳於尹命烈曰,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趙萬永添書落點。
○以校理林顔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注書尹正鎭病,代以許茂爲假注書。
○傳於尹命烈曰,別兼春秋鄭基善上疏入之。
○尹命烈啓曰,別兼春秋鄭基善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金泓大,身爲將領,中旬時擧行,萬萬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臺東邊頹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別兼春秋鄭基善疏曰,伏以,翰圈命下,以臣有別兼春秋職名,牌召及於臣身矣,臣旣叩見銜,且承恩招,固宜趨走奉行之不暇,第有參倚故常,違越他不得者,謹稽館中故規。凡有圈事,下位主之,由下而滿三員則圈成,今臣序居五僚之右,自在三員之外,特以諸僚有在外者,且有在外而未付職者,臣將備數於三員,替當諸僚之事矣。夫居五人者之右,替行三員者之職,理所不宜,義在必辭,藉曰在外,與京官不同,朝廷有宣召之禮,藉曰未付與時任有間,本館有請付之例,臣謂前翰林殷山縣監朴永元,付之別兼,與別兼春秋靈光郡守金道喜,金城縣令李嘉愚,令政院一體下諭上來,以存古規,以重新選,宜矣。臣因此而竊有區區祈懇者,臣之虛帶史銜,今已六年於玆矣,雖參外實官,下位滿四員,則在法當免,況別兼非常設之職也。每當實官不備之時,或因圈事付之,或因直事付之,而亦皆竣圈輒遞,備直旋減,未有如臣之三見新選,一任虛縻,許多年如一日者也。苟朝家早擧核實之政,臣之納此華銜,當已久矣,而掩覆磅礴,迄無究竟,仰累淸貫,俯愧私心,適因事會,敢此冒陳。伏乞聖明,特察臣懇,亟遞臣別兼之職,以爲公私兩幸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在京無故,旣滿三員,則不付在外之人,亦古例也。爾其勿辭,卽爲擧行。
8月14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行左承旨趙鐘永〈坐〉。右承旨尹命烈〈坐〉。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申在植〈坐直〉。同副承旨洪命周〈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在植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旣有隻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尹命烈啓曰,卽者別兼春秋鄭基善,謂以僚議不合,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卻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別兼春秋權敦仁、李憲球,以僚員徑出,謂有私義,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卻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崇陵忌辰祭獻官,前承旨任厚常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議政府右議政意啓曰,明日秋夕物膳監進時,政府西壁當爲進參,而左參贊未差,右參贊李普天在外,無以備員,左參贊未差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仍令政院,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肇源爲左參贊。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任厚常。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應敎申綽,副應敎李泰淳,校理朴光錫,副校理尹豐烈,修撰沈鈁,副修撰李魯秉在外,副校理徐憙淳,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履喬進,參判朴宗薰牌招不進,參議趙萬永進,同副承旨洪命周進。以趙得永爲大司憲,吳淵常爲副提學,李相璜爲知敦寧,金箕殷爲敦寧都正,朴崙壽爲判義禁,朴齊顔爲刑曹正郞,金樂周爲社稷令,蘇輝國爲活人別提,任泰淳爲咸從府使,贊善單宋穉圭。再政。以金昊淳爲景慕宮令。
○兵批,判書權常愼病,參判金愚淳,參議洪時濟差祭,參知柳鎭澤入直進,右副承旨申在植進,同知單張天澤,僉知單許澮,上護軍林漢浩,護軍洪奭周、李錫奎,副護軍愼性眞、沈能稷,副司果全彝煥竝單付,以李彥老爲三田渡別將。
○尹命烈啓曰,副提學吳淵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金履載狀啓,進上藥材中山藥,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於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慶尙左兵使趙恩錫狀啓,海毒猝發,魚族腐爛,今月令進上生熟鰒、半乾鰒,不敢循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於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諭。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八月十五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5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行左承旨趙鐘永〈病〉。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在植〈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一更至三更,月暈。自五更至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殯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在植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卽有隻推之命,與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申在植啓曰,大司憲趙得永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申在植曰,只推。
○傳於尹命烈曰,明日輪對官待令。
○傳於尹命烈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尹命烈啓曰,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更爲嚴飭牌招,如復違牌,直捧禁推傳旨。
○又啓曰,別兼春秋鄭基善禁推傳旨,今方捧入矣,所帶直閣之任,依定式,遞差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洪命周曰,向來揭板本意,專爲假託挾雜者而發,初未嘗干涉於太學諸生,則諸生之忽以此難安,誠是意外,然以假託挾雜者之故,使無干之太學諸生不安,亦非優待之意,原傳敎中若此不已以下三十餘字,卽令抹去。
○申在植,以義禁府言啓曰,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禁推事,傳旨啓下矣。鄭基善,時任閣臣,勿爲拿囚,載在《大典通編》,留置待命所,開坐捧供,權敦仁、李憲球,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懿昭廟秋享祭典祀官兼大祝,前判官沈英錫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不可不備,宣傳官未差之代,口傳差出,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翊衛司侍直金鼎根,武臣兼宣傳官趙毅存,俱以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元錫、李鍾和爲宣傳官。
○副司果單沈英錫。
○兵曹,崇陵幸行時軍令,來九月十一日出宮,廟洞晝停所,自闕門十六里,崇陵展謁,自晝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親祭還詣廟洞晝停,當日還宮。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昨年春秋幸行時,訓禁兩營爲先後廂矣,今番則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都,而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依昨秋例爲之,御將爲後廂。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而昨年秋幸行時,以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三百名,餘軍五十名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先廂步軍一哨除出,晝停所連爲作門,十里外斥候伏兵及傳語軍,以廣州留守所屬束伍步軍排立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當日回鑾時,侍衛或有全數磨鍊之例,或有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五衛將,各二員,武兼十員隨駕之例,而近年連以全數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判中樞府事韓用龜箚曰,伏以,臣卽一癃殘垂死之喘,長在床褥,無望陳就,而虛縻嘗藥之任,恆切瘝曠之懼,卽伏聞今日診筵,以醫官之不得備員入侍,至有拿處之命,益不勝惶隕懍蹙之至,臣旣裒然爲一院之長,若於平日,果能董飭諸醫,毋敢擅離,則今於日次承候之時,豈有是也?事未前有,萬萬驚駭,若論不職之罪,臣實爲首,伏願亟降威罰,以警具僚,拿處諸醫官,亦爲嚴加處分,以懲其怠慢無嚴之習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醫官事,駭然極矣,已令拿勘矣,以此爲引,卿事不亦過乎?安心勿辭。仍傳於洪命周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於韓判府事。
○吏曹參議趙萬永疏曰,伏以,今臣所叨吏曹參議之職,卽成周宰夫之遺,而六官之選也,名實相稱,蔚有時望者,亦莫不受命逡巡,不敢遽進,臣是何人,乃敢翩然出肅,惟恐不及,殆若貪榮冒進,視以倘來而然哉?臣本庸魯,百不猶人,尋常執事之末,無適可稱,而濫蒙洪造,倖通仕籍,世祿之餘,休戚義重,筋力之效,奔走禮恭,於是乎從前叨被,何莫非僥濫,而隨行逐隊,苟幸無罪者,亦已多矣,況玆昨冬以後,臣之私門兢懼,有倍於前,只有仰承覆燾之天,俯守拙約之分,毛髮頂踵,一聽造化,庶幾殫竭於不報之報而已。迺者特授新銜,迥出常格,榮寵赫然,而叩謝是急,竊自附於身不自有之義,而若臣之炳然寸心,則尤豈能萬一自安而然也?今若以誤恩爲固有,而一謝爲仍據,不恤睢盱之場,自處激揚之任,殆若揚揚者之爲,則不亦無恥之甚乎?從古如臣處地之人,曾未有叨此任而不辭者,蓋出避遠權要之義,而下之所以必欲卸免,上之所以曲加體諒者,豈無所以然而然哉?一或僨誤,則其爲貽累於國家,虧損於身名,自別於他人故也。想不待臣言之畢,而聖明庶幾垂察而矜念之矣。臣左右思量,惟以一遞爲期,則亦不宜久縻虛銜,徒速罪戾,玆敢略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新授職名,俾名選無玷而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太學儒生,生員趙學點、李㙽、洪鍾薰、黃鍾林、趙台淳、沈養鎭、徐有璟、金㝡秀、兪台柱、李紀城、權常顯、李棋淵、李繪九、李雲九、李文煥、張顯翼、田應周、韓樂洙、金光宅、閔範大、金志泰、趙濟弘、李若源、李正履、金晩喜、金魯謙、韓祖馨、權永圭、沈樂憲、徐國輔、宋一洪、金濟民、李根五、徐嶙輔、李鍾晢、李寅弼、兪承煥、洪應謨、申愨,進士閔龍顯、趙𤂿、金箕詢、趙斗淳、金祖根、金東健、李羲書、李箕樂、金在成、柳輨、李顯禎、金象鉉、洪益綸、姜柱榮、李光雨、韓用協、趙光𪻾、李正懋、申光集、朴光浩、李象峻、金默淵、吳致愈、洪鍾英、徐緯輔、沈敎鎭、徐碩輔、沈宜益、金宇鉉、徐健輔、徐有準、金鼎均、徐有贊、洪在儒、金箕協、李秉植、吳羽常,幼學李重初、金人柱、鄭淳載、金學周、申大成、尹奎烈、金相潤、孔煥鼎、洪憲周、李勉祜、兪廣柱、朴氣浩、李秉謙、李命信、李之鳳、鄭基稷、徐經輔、許傛、沈晶之、沈弼永、金在完、朴觀亨、李秉溫、金致鳳、安禹良、申錫五、柳聖和、李惟慶、吳致翼、李寅恭、吳致淳、尹秉義、李鼎敍、林基洙、金在根、趙秉鉉、尹守慶、趙基升、金顯斗、鄭澤斿、朴榦、安命玉、洪致燮、沈能大、兪致元、兪致先、李憲潞、李祿在、金胤根、洪在喆、李秉夏、金錫淳、金普根、尹致定、尹致容、徐來淳、徐岐輔、兪象煥、兪義煥、兪簪煥、韓在鴻、閔致應、閔致慶、朴基肇、朴文煥、具在祺、李壔、李宗信、沈樂曾、洪鍾浩、徐有璜、沈允永、金弘淳、黃鍾羽、沈宜鵬、黃鍾憲、金顯箕、李光應、權大英、權憲八、安國泰、李魯奎、金啓根、李時鉉、朴用中、安允默、朴敬之、朴成之、閔泰鏞、洪孝燮、洪鍾馨、洪鍾茂、趙澻、徐平輔、閔致久、尹夔儀、尹堉、金東憲、尹時弘、閔致恆、兪致弘、李秉浩、洪承謨、朴基慶、宋大榮、尹弘壽、黃鍾夾、李秉潤、李秉洙、朴基鎬、李東奎、趙頤淳、金洛元、金寅秀、魚命夔、魚在東、魚在秀、洪在果、李墩、趙秉憲、李龜夏、權學仁、權中稷、李昌在、李定在、趙道淳、申錫愚、李寅會、朴來鳳、李敏翼、金台鉉、尹肇一、李經在、李正夏、李泰冕、李獻夏、尹宗儀、李象秀、金銹、李承俊等疏曰,伏以,國有恆言,士爲元氣,元氣壯而後,筋脈布手足運,故士之爲士,以義理爲手足,以言議爲筋脈,以之有起居運用,是之謂士也,而國之爲國,又必資於是,故以之培義理而尙言議,用之朝廷,則楨幹之由是,棟樑之由是,國之隆替,未嘗不由於是,則元氣之稱,此之謂也。由三代以下,莫不以士爲重者,不亦宜乎?是以文王之詩曰,濟濟多士,文王以寧。卷阿之詩曰,藹藹王多吉士,扶植之不足而崇奬之,崇奬之不足而歌詩而詠之。周家八百之鞏基,蓋嘗權輿於是,而亦越我列聖朝所以興儒化振士風,以資無疆之業者,亦無不用是爲務,於休盛哉,今我殿下所以講明而紹述之者,不其在此歟?不幸挽近以來,世級寢降,士趨漸淆,維昔愷悌之風,端方之行,幾不可復見,而間有怪鬼之輩,中懷挾雜之見,假以儒名,投以僞通,則朝家之所以待之,宜不以士,而雖臣等,亦羞與之竝肩矣,夫所謂國之元氣,豈是之謂也?試以向來方外儒通事言之,乖激之極,言不稱停,朝家處分,至嚴且重,至有泮宮揭板之命,臣等愚陋,亦有以仰認大聖人權度中匪怒之敎,而竊不能無憾於天地之大,忘懷憂愛,不敢自隱,略陳其一二,惟聖明垂察焉。惟彼通儒,其人雖不足言,而蓋論本事,斯文之所關也,義理之所重也,斯文義理,固莫大於尊先賢衛正道,則士論之執之守之,惟恐或失者,亶在於此,而雖以君父之尊,亦將培護之不暇矣。今有人不知先賢之尊,敢肆絶悖之擧,則其在扶義理闡斯文之道,不可以語涉朝官,泯默無言也,明矣。況朝官與儒士,本無二趨,退而在草野則爲儒士,進而在簪紳則爲朝官,而若其不可以昧義理蔑斯文,則朝官與儒士一也,苟有妄干於此者,嚴辭而斥之,可也。鳴鼓而攻之,可也,今若不論義理之當否,斯文之是非,只以儒士之言及朝臣責之,則多士之所不能無惑,而臣等竊伏見聖敎,若曰,朝官之得失,此自朝廷之官箴,非儒生之所可干與,妄自紬繹於此,而隱度於心曰,朝官之得失,朝廷議之,則草野出位之言,固甚不可,而事關斯文,則不有草野論之,而誰之論也?夫有爲朝官者,壞義理之隄防,關斯文之是非,而在朝廷而不聞官箴,在草野而又復泯默,則寥寥今世,無一人爲斯文言者,而從此以後,雖或有關係之大於此者,將亦任其廝壞泯滅而已,國家所以培養儒士者,豈欲如是云乎?臣等抑有震惶懍惕,不敢食息暫安者,竊又伏見聖敎中有若此不已以下三十bb有b四言,是豈人臣所可承聆者哉,而名爲士子,得此敎於君父,則士子之得此者,固其罪也。朝家所以待士子者,不其有累於聖德,而在聖訓如綸如綍之體段,亦豈不大有所虧欠乎?播之朝野,垂之史牒,恐無以解衆惑牖群聽於來今,況太學者,四方之所表準,多士之所觀瞻,而屹彼泮宮之揭,殆若象魏之懸,士論之摧折,儒風之消磨,恐未必不由於今日也。藉使通儒輩所爲,眞有出於挾雜,其言關於義理,則誅其挾雜之罪,扶其義理之論,不害爲靖世道培士氣之道,而旣罪其人,又從以設禁,誠恐因此而士論永杜,侮賢醜正之徒,無所懲畏,必有接踵而起者,此尤豈非長慮而深憂者乎?臣等竊伏聞太學故事,在昔宣廟朝,有湖南儒生疏斥時相者,始命囚之學宮,及夫多士伸救,聖批若曰,予二十年忝位,待儒生未嘗以惡言加之,況欲致之王府,使章甫之士,與獄吏相對者,此豈予意哉?遂命釋之,先王之盛德至善,於今數百年,凡在士林之列者,莫不感泣攢誦者也,在今日述先美崇儒道之治,亦豈無可以斟酌運用之方乎?至若聖敎中黨習二字,朝家之所當嚴禁,士論之所當痛戒者,而至於斯文之事,自有義理在焉,惟其合於義理則扶之,悖於義理則斥之而已,何黨之有,何習之論哉?今臣等之於斯義也,所尊者紫陽朱夫子曁先正臣宋時烈是已,苟爲其黨,則臣等之所願也,亦可爲榮於臣等矣,末之於朝廷間所謂黨習,豈士子所可與聞而與知者乎?臣等於此,不待聖敎之諄複,固亦不屑於爲此等之習,而若夫銓臣啓語,罔念所關之至重,乃有遣辭之不擇,何其無憚之甚,至於如是也?苟欲言也,臣等之所恥也,又何足區區騰倒於牙頰也?臣等自伏見過中之處分,截嚴之辭敎,衷懇所迫,自不禁憂慨之弸中,尺紙陳聞,實循輿情,而愚賤猥越,跡涉唐突,鄭重難愼,歷月徊徨,卒乃按住不得,玆敢相率齊籲於黈纊之下。伏乞聖明,俯賜諒察,太學所揭傳敎,亟命有司,俾之還收,培元氣於將沮,扶士論於幾摧,以光聖德,以幸斯文,千萬大願,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揭板事,豈指眞箇士論?不過使爾等所謂羞與比肩,不足言者之類,知戢而已。爾等之今來如此,似不曉本意,然豈無商量?爾等退修學業。
○庚辰八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假注書宋奎弼,記注官盧尙默,記事官李命純,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進伏楹外訖。魯敬曰,近日日氣稍涼,而餘熱尙存,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魯敬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魯敬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魯敬曰,今日入診命下之後,待令醫官多不來待,入診者只有二人,渠輩苟有一分嚴畏之心,當此日次之日,焉敢不一齊來待乎?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當該不參醫官,一竝令該府拿問嚴勘,雖以首醫言之,常時不能檢飭之罪,不可無警,一體拿問處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魯敬曰,貢蔘所重何如,而法意近漸蕩然,奸僞隨以日滋,諸道所納,無非山家相雜,膠付粘聯,外面觀之,雖若體大,其實則反不如山種之,雖小而猶能全體者,若此不已,則不惟山種之全闕進獻,莫重所需,寧不萬萬悚然?古例則雖體小者,必以獨頭蔘捧上者,蓋防膠粘之弊,年前又自本院,以獨頭蔘封進之意,筵稟申飭,而徒循襲謬之見,全無改觀之效,來納之際,如前苟充,捧上之時,未免因循,式至近日,蔘品益劣,事之寒心,孰大於此?古例雖難卒復,至若專事體大觀美之習,更以膠付者,一或相雜於封進之際,則雖至全退之境,切勿捧上,當該審藥,嚴刑遠配,該道臣及封進該守令,捧現告,竝爲嚴勘,近來此弊,專由於商賈牟利之類,中間幻弄,暋不知畏之致雲,尤豈不萬萬驚心乎?此後則從其現發,施以審藥加倍之律,以杜後弊,亦爲書揭本院,永作常目飭勵之地,見今封進之期不遠,爲先發關各道,先事嚴飭,俾各惕念奉行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停止。〈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庚辰八月十五日午時,上御暎花堂。兵曹判書持軍令入侍時,左副承旨韓義運,假注書許茂,記注官盧尙默、金樂澧以次進伏訖。上命受兵曹判書軍令,兵曹判書權常愼持軍令跪進,義運讀軍令,進於上前,上命踏啓字以下,仍命義運曰,判付出去書之,可也。命兵曹判書先退,常愼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6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病〉。行左承旨趙鐘永〈坐直〉。右承旨尹命烈〈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申在植〈坐〉。同副承旨洪命周〈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四分。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申在植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判義禁朴崙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於尹命烈曰,輪對官後日待令。
○以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韓義運,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趙元錫,昨日政移拜宣傳官矣,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元永貞爲司僕內乘。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崇陵幸行時,各差備所把驛馬,別單磨鍊書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近例,京畿驛馬十五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頹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而惠化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仍爲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在植,以義禁bb府b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學修手本,則時囚罪人權敦仁素患積癖,越添危劇,時時衝上,昏倒不省,李憲球泄痢之症,度數頻數,食飮專卻,氣息奄奄,兩囚病勢,俱爲不輕雲,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權敦仁、李憲球,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7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趙萬永〈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啓曰,宣陵忌辰祭祭官,今日當爲塡差,而吏曹參議趙萬永,謂有私義,辭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卻矣。祭官塡差,不可踰日,而如是逡巡,事甚未安,從重推考,使之卽速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副校理尹豐烈自鄕上來雲,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咸從府使任泰淳,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於宋祥濂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民和、趙萬永落點。
○宋祥濂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趙民和,同副承旨趙萬永,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宋祥濂曰,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春秋館監事意啓曰,卽接全羅監司李書九狀啓,茂朱府赤裳山城史閣改建,今已畢役矣。史官一員,卽當下去,還安實錄,而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方在禁推中,時無在京行公之員,奉安之一時遲滯,極爲悶然,靈光郡守金道喜,旣是道內守令,又帶別兼之銜,令政院下諭,使之從便進詣,以爲擧行之地,還奉後形止馳啓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李弼耆手本,大報壇北墻西北水門鐵箭,爲急水所激,全數拔落雲,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砲手八名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大報壇北墻西北水門鐵箭拔落處,廣智營入直砲手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修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8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式暇〉。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二更至五更,月暈。
○趙萬永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宋祥濂曰,只推。
○又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月前因特敎,供上生鮮,以折半代封事,各別嚴飭於漁夫契貢人,數十日供上,僅僅繼封矣。卽者貢人等又爲呼訴內,近以雨水之餘,風勢不調,魚族深入,捉得無路,明日供上,萬無封進之勢,不勝罔措雲,莫重供上,不善措備,特敎之下,又若是煩告,貢人擧行,萬萬痛駭,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之不能檢飭,惶恐待罪,而到今事勢,實無以如例封進之望,限捉得間,姑許以活雞全數代封,何如?傳曰,允,勿待罪。
8月19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病〉。左承旨尹命烈〈式暇〉。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式暇〉。同副承旨趙萬永〈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二更至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趙萬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民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民和曰,只推。
○趙萬永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奎,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萬永曰,只推。
○趙萬永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冬至兼謝恩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先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四十五匹內,公淸道八匹,全羅道十匹,慶尙道二十匹,來九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江原道四匹,咸鏡道三匹,直送安北,來十月初一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留都營狀啓,例爲付撥,而或有時急之事,則京畿驛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南小營越邊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萬永,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權敦仁、李憲球還囚捧供,鄭基善,時帶閣職,捧供後依例出送待命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惶恐遲晩,推考罪,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首醫吳千根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御醫勿爲請刑,旣有先朝受敎,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醫官崔源、李彥厚、玄禹瑞、趙宗翊、金殷相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旣有先朝受敎,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內需司別提金鳳協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啓。雖以重道啓之意拿處,流來司例,本自如此,分揀放送爲良如敎。
○趙民和,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明日卽本院日次,而待令醫官,只有李命運一人矣。凡診筵及各殿宮湯劑議定時,例不得以單醫官入參,而尤不可無首醫者,卽所以重事體之意也。苟論渠輩目下罪犯,姑不可遽議經放,而至於首醫,則與他醫官之初不入來,稍異,日次時首醫則不可不備,當該首醫吳千根,姑爲放送,使之戴罪擧行,何如?傳曰,允。
○漢城府啓目粘連,向前公淸道海美幼學尹敬培奴月先擊錚原情據刑曹覆啓內,係是山訟,令漢城府稟處事,允下矣。觀此原情內辭緣,則以爲,矣身上典幼學尹敬培,以山訟事,兄弟經年拁囚,屢被嚴刑,連遭督掘,訟旣理直,含冤未伸,以死自誓,未能趨走官令,則該道臣以蔑法頑拒之意,啓請官掘,論請刑配矣。上典家將不免破掘之禍,又方遭刑配之厄,只弟二人,竝在縲絏矣,身雖是下賤愚夫,亦豈無爲主訟冤之心哉?玆敢不避鈇鉞之誅,呼籲於法駕之前。伏乞聖明,天地父母,特垂覆盆之照,別遣按覈使明査公決,使矣上典墳墓,得免官掘之禍,使矣上典敬培,亦免刑配之厄亦爲白有臥乎所,尹、閔山訟,已過數年,自臣府覆啓行會,亦爲屢次,而只緣尹敬培之百般遷就,一味忍耐,又有此動駕時鳴金呼冤之擧是白乎乃,渠山之在法當掘,昨年九月臣府之回啓,詳悉論列兺不喩,渠旣以鄭哥兒塚之不掘,爲執言之端,故臣府回啓,亦以鄭塚與尹塚,俱係當禁,則竝宜刻期掘去爲辭是白加尼,今則鄭哥兒塚,亦已掘去,渠又何辭,欲爲延拖乎?尹敬培犯葬之塚,刻期嚴督,劃卽掘移之意,分付道臣爲白乎旀,有冤必陳,朝家所許,而屢屈之下,終不知止,復此呼籲者,猥屑之外,極涉無嚴兺除良,前後文案,俱在臣府,而一籲再籲,全昧敬謹之義,事實則隨時變幻,訟官則惟意侵斥,凡山訟見屈後,不爲掘移,誣罔擊錚者及構誣訟官者,俱有其律,亦令道臣,待尹敬培之移去父塚後,以其律嚴勘,何如?啓,依允爲旀,上言擊錚回啓之毋過三日,定式至嚴,則何爲今始回啓乎?其時過限之判堂,捧現告,施以罷職之典,其後仍循之判堂,竝越俸一等,雖以此判堂言之,除拜亦已有日,不可無警,亦爲從重推考,此後則毋敢復踰三日事,嚴飭刑、漢兩司爲良如敎。
○慶尙監司金履載疏曰,伏以,臣猥暴情實,兼附愚見,仰陳一疏,日夕顒俟,惟冀體諒之恩,卽伏奉批旨,所以委任而開諭之者,迥出尋常,臣誠感戴恩私,不知所云,而臣情之悶隘,去而益甚,玆不得不冒萬死疾聲更籲於仁覆之下,伏願垂察焉。臣之才不堪而病難強,改量之事,無以管攝而經始,前已略控矣,經始且不得爲,況可以身任其事乎?今若不付他人,而責成於臣,尤非臣之所可堪承者,向來節目之啓下,卽不過成命之下,不敢不奉行,略援往例,僅具條目而已,初非臣謂可以幹當得此也。且臣才之不猶人,臣所自知,而今之議者,咸憂量事行之難而成之不易,則以是而委諸臣,其何異於策疲駑而取長途乎?況臣素抱貞疾,近因涼意之漸生,癖積衝亘而食飮全卻,榮衛枯涸而藥餌罔效,駸駸日加,比之於日前疏籲時,症又倍劇,寒熱交攻,委頓不省,氣息之綿綴,僅如絲縷,神精之昏瞀,若墜煙霧,尋常文牒之到前,亦不能自力而題檢。況此量田之大政,列邑之指揮,不可不審也,量任之選擇,不可不飭也,冒詐之多端,不可不察也,告愬之沓至,不可不聽也,而臣之病情如右,實無以管此務,則來頭僨誤,有不遑論,目下擧行,萬無其望,此臣所以不避煩浼之懼,有此呼號而不知止也。臣以無似,猥叨重寄,於玆二載,曾無一事自效絲毫之裨益,居常愧懼,無地自容,則惟此量田之命,荷有一分承當之望,初何敢有辭遜,自涉避事之嫌,今於恩批之下,又何敢復有陳懇,重蹈慢命之誅哉?誠以目今病狀,實無以居此職而任此事,衷情切迫,言不知裁也,玆將疾痛之呼,仰瀆崇嚴之聽。伏乞天地父母,特賜矜諒,亟遞臣職,仍卽替代,以幸公私,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諭,又何煩瀆?勿辭察任。
○太學儒生,進士金邦默、李繪九、金志泰、閔龍顯、趙𤂿、李寅弼、洪在儒、徐有贊、金鼎均、李根五、徐國輔、宋一洪、沈宜益、徐碩輔、徐緯輔、金晩喜、吳致愈、金東健、金祖根、趙斗淳、金箕協、金箕詢、金來淳、李秉植、李若源、韓樂洙、趙濟弘、申光集、趙光𪻾、金光宅、姜柱榮、洪益綸、李顯禎、兪台柱、金在成、權常顯、李正懋、金㝡秀、張顯益、申禹模、柳榮道、李東獻、韓錫永、趙玄齡、李觀九、李好謙、徐弘有、閔致周、申用顯、李學溥、洪殷燮、李鍾九、金昔淵、吳應鎬、丁再和、趙秉夏、金熽、任泰魯,生員閔致孝、丁一和、鄭誾、成胤烈、金鍾序、朴魯淵、朴在淵、申錫璜、曺克明、鄭一濂、朴東榮、韓毅鎭、李祺淵、尹潢、李哲秀、郭鎭邦、李漢明、權重星、閔範大、李羲書、金常鉉、柳輨、沈常鎭、韓祖馨、李箕樂、李雲九、李文煥、李光雨、田應周、韓用協、朴光浩、金默淵、李一容、黃𥞵、申愨、洪應謨、兪承煥、趙台淳、沈養鎭、徐有璟、李正履、洪鍾永、金魯謙、沈敎鎭、沈樂憲、金宇鉉、金濟民、徐健輔、徐有準、徐嶙輔、李鍾晳、權永圭、黃鍾林、黃鍾薰、趙學點、李象峻、李紀城、李㙽,幼學金寅秀、金洛元、趙頤淳、李東奎、朴基鎬、李秉洙、李秉潤、黃鍾夾、尹弘壽、宋文榮、朴基慶、洪承謨、李秉浩、兪致弘、閔致恆、尹時弘、閔泰鏞、金東憲、尹夔儀、閔致久、徐平輔、趙澻、洪鍾茂、李鍾愚、洪鍾馨、洪孝燮、朴成之、朴敬之、安允默、朴用中、李時鉉、金啓根、李魯奎、安國泰、權憲八、權大英、李光應、金顯箕、趙基升、尹守慶、趙秉鉉、金在根、林基洙、李鼎敍、尹秉義、吳致淳、李寅亮、吳致翼、李惟慶、柳聖和、申錫五、安禹良、金致鳳、李秉溫、朴觀亨、金在完、沈弼永、沈晶之、許傛、徐經輔、鄭基稷、李之、李命信、孔漢鼎、金相潤、尹奎烈、申大成、金學周、鄭淳載、金人柱、李重初、李秉謙、朴氣浩、兪廣柱、李勉祐、洪憲周、朴來鳳、李寅會、鄭在英、鄭海容、鄭在俊、柳璜、沈正之、洪龍九、李光喜、李光履、趙榮文、趙榮美、黃鍾述、申百休、黃俊欽、朴基慶、權命周、趙配永、沈宜升、洪樂曾、南憲重、南敎重、南駿冀、南孝重、洪在書、洪在定、金衡均、金鉌、金承淳、金成淳、金弘淳、洪在喆、李墩、趙秉憲、李龜夏、權學仁、權中稷、李昌在、趙道淳、申錫愚、李定在等疏曰,伏以,臣等於日前,以太學傳敎揭板還收事,相率叫閤矣。伏承批旨,溫諭鄭重,辭旨諄複,繼下傳敎,至有三十餘字抹去之命,臣等於此,有以仰覩我殿下待士之禮,轉圜之量,出尋常萬萬,臣等竊不勝聚首莊誦,欽歎感泣之極,而抑臣等區區愚衷,終有所抑鬰結轖,不能自已者。今此抹去之命,雖出於曲爲臣等之地,而原本留揭,禁令自在,則一國公議之鬰而未宣者,猶夫前也,何者?傳敎中有曰,朝官之得失,非儒生之所可干與,又有曰,此後無論某樣通文,復有干與朝臣是非者,竝施以違制之律。夫儒通之發,士論之所在,而義理附焉,義理之所關,朝野初無異同,故合於義理,則朝臣亦一士類,而士論與之悖於義理,則朝臣便非士類而士論斥之,斥之與之,皆由於義理,故所以爲士論也。今有人於此,侮衊前賢,則扶之可乎,斥之可乎?斥其人者可謂合於義理,扶其人者可謂悖於義理,今夫朝家所以維持世道者,其不在義理二字乎?然而今之所以設禁也,且置義理之如何,在朝臣則進之,在士論則黜之,朝臣而悖於義理者,尙可以進之,士論而合於義理者,尙可以黜之乎?在士論則未必全是挾雜之跡,而先以挾雜目之,在朝臣則未必不是右黨之習,而不以挾雜責之,於是乎義理無可明之時,士論有寢衰之歎,此豈非世道之所可深憂者乎?恭惟我殿下,御極以後,凡於尊賢崇儒之節,靡不用極,而今於此一事,獨不免如是者,顧安得無憾於天地之大也?朝臣之得失,謂當有朝廷箴規之論,而大臣不言,臺閣不言,側聽幾月,寥寥無一言,則朝廷之無一扶義理之人,誠不勝野人之相告憂歎,而今復禁野人使不得有言,則是可謂朝廷無人,草野又無人,其將置斯世於何地乎?臣等之所以前旣仰請,而未盡得請,則猶復斷斷如是者,非不知悚懍之極,而亦見其不獲已者義理也。嗟呼,唐堯,聖主也,而設誹謗之木,賤人議於國,而猶且許之,故所以爲聖主也。子産,賢臣也,而不毀鄕校,多士謗於校而置之不毀,故所以爲賢臣也,今爲朝臣,設禁於太學,則方之於古,何如哉?漢之諸生,論救楊震,宋之陳東、歐陽澈等,疏斥汪、黃,當時不以爲非,後世傳爲盛事,從古以來,曷嘗不以儒生而論朝臣乎?夫王言一出,將與訓謨同載,而泮壁懸揭,若或有欠於十分正當底大義,則豈非聖世之所可惜歎者乎?況使爲儒生者,怯於大禁,雖有關係義理邊事,縮首逡巡,不敢出言,則朱夫子所謂脅制不齊之口者,不幸近之矣,此豈非聖明穆然深思,翻然反汗之一大關頭乎?臣等之所仰請還收者,不惟在於傳敎中所抹下字句而已,亶在於全部揭板之敎令,一番瀆擾,已甚惶蹙,而又復煩溷,重涉死罪,然猶不避,輒此申籲,誠以不得請則不得已也,罪上添罪,益增隕越。伏乞聖明,更賜諒察,太學所揭傳敎,亟令撤還,循國人共公之大論,伸儒士杜鬰之群情,以光聖德,以幸斯文焉。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等終不曉然,更當洞諭矣,揭板,其果設禁,爾等進言乎?若然則爾等再疏,何爲而至也?近日所謂方外通文,果是如爾等之上疏乎?大臣卿宰,朝廷之所禮遇也。苟有可言之罪,則爾等諸生,相率聲討而聞於予可,今也不然,一二假託之類,謂以通文,詬辱凌踏,欲逐便遂,而予則不知,此果何許風習乎,何許景象乎?此而不禁,可謂有國有綱乎?今此揭板,卽與禁斷朝臣儒罰之聖意,同符而已,爾等直謂設禁於太學者,言亦容易矣,爾等讀書明理,則設使眞箇設禁,無損於爾等,況元自不干乎?爾等退修學業。
8月20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緣故出〉。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行大司諫趙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韓義運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今已勘放,竝卽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宋應奎,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義運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處坤,身爲將領,擧措可駭,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內醫院啓辭內,首醫吳千根,姑爲放送,使之戴罪擧行事,允下矣。吳千根,姑爲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學修手本,則時囚罪人金殷相,臍下毒腫,處濕添劇,轉側須人,達夜叫痛,崔源,泄痢之症,度數頻數,食飮專廢,氣息奄奄,兩囚病勢,俱爲不輕雲,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殷相、崔源,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鶴秀落點。
○庚辰八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假注書宋奎弼,記注官趙德履、金樂澧,檢校待敎徐憙淳,右承旨韓義運,假注書許茂,事變假注書丁載榮,右議政南公轍,漢城判尹李羲甲,吏曹判書金履喬,知中樞府事李存秀,刑曹判書洪羲臣,漢城左尹張鉉宅,行護軍徐春輔,行大司成李龍秀,行護軍徐有聞、金逌根,禮曹參判李止淵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白成五進伏楹外訖。用龜曰,日氣稍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而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用龜曰,向日醫官事,極爲駭然,至有拿處之命,論其罪犯,豈可遽議徑放,而今日診筵,亦不可無醫官,且首醫則與他醫官稍異,故於昨日草記,姑爲請放,使之戴罪擧行,而顧臣旣忝一院之長,常時不能董飭,至有此無前之擧,不勝惶蹙,敢進短箚,略陳不職之罪,而至蒙安心勿辭之批,益不勝惶感之極,第臣衰病相仍,一經公役,輒累日委痛,以若病狀,有難承當,伏願體諒焉。上曰,次對爲之。公轍曰,懿陵局內水道疏築物力,頃以禁御兩營錢各一千兩,分排區劃矣。卽見補土堂上楊州牧使柳相亮狀啓,則以爲,陵所水道及沙汰諸處,次第補築,而以此劃下之錢,磨鍊容入,則不足之數,尙有七八百兩,然後可以完役,更令廟堂稟旨區劃爲請矣。前劃不能當容入,有此更請,兵曹錢六百兩,使之卽爲劃送,以爲取用完役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京外儒生李寬等上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備陳先正臣文簡公金昌協道德學問之實,仍請從祀文廟之典矣。文簡公金昌協,蚤襲庭訓,得賢爲師,淵、雲華國之需,馬、鄭專門之業,隱然儒林間,望隆而地崇,自遭其家禍以後,脫屣軒冕,隱居求道,專意用工於濂、洛、關、閩之學,爲安身立命之所,蓋其仁明成質,簡易爲心,淸通灑落之襟韻,精透超邁之見識,眞不世之名儒也。至於經傳訓義之闡明微奧,分析絲毫,多有發前未發者,雖謂之先正臣李珥後一人,可也。今此從享之請,可見多士公共之論,而第念聖廡躋享,事體至爲重大,自前博採一國之公議,從違間自上裁度處分,不曾有自廟堂稟處之事,臣於此,不敢循例覆奏,而如五賢、兩文正之從享,京外章甫,積年積誠,屢疏陳請,久而後成焉。其事愈重,其禮愈盛,則其成愈貴遲久,區區愚見,則姑爲徐徐,更待公議,甚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卽見慶尙左兵使趙恩錫狀啓,則以爲,本營防卒給代,每朔每名,只有布一疋許,無他料米,實有難保之慮,至於營還,戶少穀多,反爲民弊,不可不竝卽矯捄,而山城米應分耗爲九百五十八石零,除卻各項用下二百餘石,其餘則年年添錄,此亦切悶,就中二百石,依統營別餉米耗例,特爲每年劃付於防卒朔料之資,所餘耗米,亦令某樣區處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之支放,卽古之支放,不必闊狹於無前之例,城餉雖或有目下稍多之處,一遇歉荒,至難得無奈何者,卽穀物也。近來營閫之臣,每有此等之請,殊非遠慮,且餉穀之漸滋,自當有從他裒益之道,置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科試之公不公、嚴不嚴,專在於主司之得人與不得人,精白一心,公耳忘私,今日在廷諸臣,必不待加勉而有所對揚,雖以場內凡事言之,先自初試,一遵新頒節目,隨事察飭,俾無雜亂,亦是試官之責,欲捄科弊,先自主試,各別掄揀,然後可期淸肅。今番庭試初試及講經時試官,另飭該曹,使之拔例擇擬,近來規避成習,擬望之後,無端違牌者,甚多,豈有如許事體,衆所共知情勢實病外,違牌人一依新定令甲,令政院直捧竄配傳旨,無受由而擅自下鄕者,近多有之。每當差享及試望分排之時,作爲應頉,事未前有,萬萬駭然,試望擬入之後,或有以此稱頉者,亦令政院捧現告,令該府拿問重勘,以此意前期嚴飭,俾無犯科,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大臣就座,諸宰奏事。存秀曰,本廳吏輩,竊簿盜財,恣行無憚,遂至經用不足,若此不已,將至於無惠廳而後已,溯考文簿,略加査櫛,則或初不上下,而冒錄於上下,或以爲捧上,而不載於捧上,或刀擦印蹟,潛自減數,或虛作那移,仍無歸屬,已現發者,米錢木合折錢爲五十餘萬兩,渠輩以幺麽蟣蝨之賤,恣竊公貨,若探私橐,歲以爲常,至於此極,究厥所犯,死有餘罪,此專由於紀綱漸壞,刑法不行,三尺雖嚴,徒爲空言而然也。若使渠輩,終焉假息,則奸濫莫懲,偸竊日滋,頒貢給代,無以支繼,其爲國家難言之憂,殆有甚於水旱兵革,且貢賦事體,與尋常公貨,尤有異焉,故漕米十石以上偸取者,尙有梟示之法,況此折錢累鉅萬之偸竊者乎?其中池允祥、盧性欽、鄭光天三漢,偸竊之數,或過十萬兩,或爲七萬兩,或近五萬兩,而現發後周年所納零星,今此三漢之所犯,自有逋吏以來未有若此之尤無良者也,不可以納未納,有所低仰,竝施梟示之律,依法典,令秋曹先捧侤音後,出付軍門擧行,稅貢,則雖身死,有妻子財産者許徵,自是法典,徵捧之道,亦令該曹依法典爲之。其餘次犯諸漢,所偸或過二萬,或爲累千,律之以經法,俱合置辟,而姑以周年爲限,令該曹嚴刑督捧,其前準納者,特爲免死,施以次律,若不畢納,更爲稟處用律,則嚴法之中,亦爲傅生之道,而三漢之先施梟示,事係一律,次犯之姑緩用律,係是特典,竝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右議政南公轍曰,京外逋吏,自前何限,而未有如今番惠廳事之萬萬驚惋,渠輩罪犯,論以王法,萬死有餘,國人皆曰可殺,其中三漢,依惠堂所奏,令秋曹捧結案,先爲正法,旣已査逋之後,累鉅萬公貨,不可全失,且旣非不待時斬之罪人,則爲念收斂之方,姑貸一縷,不害爲嚴法傅生之道,其餘次犯諸漢之用律,亦依惠堂言施行,恐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本廳下屬逋負之弊,苟究其源,固非一端,而擧其最大者,卽所謂都中米邊債也,剩米等應食者,都歸米邊,而猶爲不足,年增歲加,遂至於二十餘萬兩之多,邊米無以抵當,於是乎邪僻之心生,偸竊之手作,左右攛那,大小標竊,轉成累萬之逋矣。以外方言之,漕轉近處,興販一禁,所持物竝屬官,此亦不過私債之興販也,而設法而嚴禁者,漕倉下屬及漕卒輩所沾漑者,盡歸興販,則渠輩犯手於公穀,漕納欠縮,故有此嚴禁也,外邑漕轉處猶然,況諸道漕轉都捧之處,一國貢賦所重之地乎?先朝癸丑,太倉亦有此弊,以一竝蕩滌,成出節目,別單啓下,至今遵行,亦依此例,所謂都中之邊債,一竝蕩滌,近來漕運上納之時,每多欠縮之弊,實由於漕倉近處私債興販之弊也。一竝嚴禁,所持物屬官之意,申明知委於漕轉各該道,今此本廳諸般捄弊之方,亦依癸丑地部之例,成節目啓下,以爲永久遵行之地,似有實效,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存秀曰,均廳之給代於各營各司,皆有排月定式給代雲者,給之於減疋之代,未減疋之前,各營各司,皆有收布之月限,故給代磨鍊之初,依當初收布之限,排月定式矣。近來各衙門,皆以預下,視若常例,預下除留之際,本廳每致眩亂,此亦下輩售奸之階也。令廟堂捧甘於給代各衙門,預下一款,嚴加防塞,實爲本廳祛弊之一道,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義運曰,賓對不參兩司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1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啓曰,右副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趙萬永,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宋祥濂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傳於趙民和曰,今見灣尹狀啓,雖無牌文,消息亦不可不謂眞的,而擧行凡節,亦須預爲講究,大臣、戶禮判、有司堂上明日來待。
○尹命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臣聞,居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爲設行,聞甚驚駭,馳詣泮宮,招致諸生,聞其捲堂之由,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臣等相率呼籲,至於再遭者,蓋欲明所抱之大義,仰以請禁令之還收,而伏承批旨,天聽邈然,誨責備至,有若曰,終不曉然,又若曰,元自不干,臣等聚首擎讀,誠不勝驚惑震恐,繼以憂慨抑鬰之極也。臣等之所藉手事君者,義理二字而已,義理在於衛斯文扶世敎,而苟非然者,尙何以冠儒服儒,入於太學之門也?今有侮賢醜正,關斯文而壞世敎者則斥之討之,亦惟義理bb之b是視,夫縫掖之倫,布於四方,內而在於國學,外而在於校院,其有關於斯文義理,則相告而相諭,諭告之發,是之謂儒通也。儒通之發,而設有過不及之差,折衷者太學也,大則陳章而上徹,小則鳴鼓而下討,而九重如海,玉陛如天,非出於不得已,則封章不可以遽議也,至於士林之間,隨時論議,互相警告,則不以細事而或忽也。今若一切禁斷,使不得爲此,則是乃杜四方之口,塞太學之耳也,寧有是也?其有儒論之涉於朝臣,則爲朝臣者,隨其輕重,自爲之道而已,何必自朝家禁士論而俾不得行乎?且況封章以後,則處分雖在於朝家,而封章以前,則士論付之士林而已,何必設禁爲哉?竊惟念,今日之處分,蓋由於向來一二僞通,激惱於朝家,貽羞於士林,因是而欲禦如是之類,竝禁不如是之論,則是何異於懲一魚之混流,網於全江,以禁多魚之游泳也?臣等之不干於僞論,幸而蒙朝家畢燭之恩,而四方之於太學,不可以二之,譬之一身,太學者心腹也,校院者四體也,儒論者血脈也,使心腹而不有四體之血脈相關,則何以爲心腹,使太學而不有校院之儒論相告,則何以爲太學也?竊伏見聖敎中,謂臣等以不曉聖意者,欲使臣等,無所干於方外之儒論,而儒論關於義理,則臣等雖欲不干,不可得也,朝家雖欲使臣等不干,亦不可得也,今欲使臣等,以士論看作笆籬,目見朝家之設禁,不思匡救,徒自泯默而已,則賢關便是虛設,臣等卽一屍居也,臣等雖欲爲此,其如斯文之不可不衛,世敎之不可不扶,義理之不可不明,何哉?捨義理而別有士論,捨士論而別有太學,臣等未之聞也。如此而伈泄而處,循默而居,飽薤鹽之費,忝絃誦之場,非臣等之所敢爲也,慨惜之極,慙恧之至,有不敢自已云云。臣以聖廟捲堂事體至,重卽爲還入之意,多般開諭,諸生等終不回聽,何以爲之?敢啓。傳曰,終不曉然,元自不干之敎,豈是驚惑震恐,憂慨抑鬰之語,而至於捲堂乎?卽爲曉諭還入,可也。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因本館草記,傳曰,終不曉然,元自不干之敎,豈是驚惑震恐,憂慨抑鬰之語,而至於捲堂乎?卽爲曉諭還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旨,更爲勸入,則諸生等以爲,臣等伏承聖批,開釋飭誨之意,丁寧懇惻,臣等豈不感激祗承,而第揭板未徹之前,情地與前無異,有不敢晏然入堂,只不勝惶蹙之至云云。臣以聖敎辭意如是懇摯之意,縷縷勸入,而諸生等終不回聽,無意還入,何以爲之?敢啓。傳曰,諸生太過矣,此非如是之事,更爲開諭勸入,可也。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諸生太過矣,此非如是之事,更爲開諭勸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旨,仍爲勸入,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卽又伏見聖敎下者,辭旨嚴截,飭諭鄭重,臣等豈敢一向退伏,以孤聖意,而第伏念,臣等今日之擧,專爲板本撤還之地,而誠意淺薄,天聽愈邈,士論愈菀,洊犯瀆擾之罪,實非臣分之所敢安者,而揭板自在,則禁令未解,禁令未解,則士論不張,士論不張,則士不得爲士,而賢關亦不得爲賢關矣。今若屢瀆是懼,晏然冒居,則其如士論之沮鬰,何哉,賢關之貽羞,何哉?臣等處義,誠不獲已,而聖批責之以太過,申之以此非如是,固當卽地祗承,罔敢違慢,而誠以士論所在,不得請則不敢已之故,甘自歸於委棄君命之科,迷不知變,死罪死罪云云。臣以聖敎若是誨諭,有不當一向逡巡之意,屢加開諭,終不回聽,此莫非臣不善勸入之致,誠不勝萬萬惶恐,而聖廟捲堂,已至經宿,事體所在,極爲悶迫,何以爲之?敢啓。傳曰,一味固執,可悶,更爲曉諭還入,可也。
8月22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式暇〉。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趙萬永〈病〉。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同副承旨趙萬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議政南公轍,戶曹判書金履陽,禮曹判書金魯敬,有司堂上李存秀、金逌根、李止淵,依下敎來待矣。傳曰,入侍。
○以同副承旨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徽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持平閔永勳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閔永勳。
○尹命烈啓曰,吏曹判書金履喬,參判朴宗薰,參議李鶴秀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傳於洪命周曰,吏曹參議上疏入之。
○尹命烈啓曰,吏曹判書金履喬,參判朴宗薰,參議李鶴秀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卻矣。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疏批已下,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金履喬進,參判朴宗薰牌招不進,參議李鶴秀進,右副承旨洪命周進。以李宗億爲惠陵令,尹奎白爲典籍,李明斗爲引儀,金敎根爲同經筵,朴宗薰爲右副賓客,趙得永爲社稷提調,朴宗薰爲繕工提調,遠接使單林漢浩,問禮官單金敎喜,承文著作單宋奎弼,校書正字單李必述,軍器參奉單金東喆。
○兵批,判書權常愼進,參判金愚淳病,參議洪時濟入直進,參知柳鎭澤病,右副承旨韓義運進。以韓致應、趙弘鎭爲知事,朴蓍壽爲副摠管,朴弘鎭、柳載南、朴元植爲五衛將,李徵九爲忠翊將,許槃爲備邊郞,鄭禮容、李在鶴爲文兼,徐春輔爲武兼,洪履燮爲侍直,趙光弼爲馬梁僉使,金就煥西平浦萬戶,同知單金亨福,護軍單趙鐘永,副護軍單申在植,前虞候李觀德,前參軍梁鐘益,以上今加折衡加資事承傳。
○以吏曹參議李鶴秀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禮曹言啓曰,問禮官齎去儀註,當爲磨鍊以入,而取考謄錄,則在前傳訃勅使宴禮時,以素膳措備,而儀註中亦去進花之節,且於己未,因特敎,城闕門結綵,竝除之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一味固執,可悶,更爲曉諭還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旨,又爲勸入,則諸生等連陳所懷以爲,臣等屢犯違慢之罪,惟譴何是俟,及又伏承批旨下者,不惟不加之罪,乃反恩諭之悶念之,勸入之敎,諄諄若耳提而面命,在臣等分義,固當不淹晷刻,卽爲還入,而惟是臣等區區微懇,終未見諒於天地父母之前,臣等處義,罔間前後,苟可以祗奉恩敎,則豈敢至三至四,暋不知變乎?連負聖旨,罪當萬死雲,臣以分義道理,不當一向如是之意,反覆曉諭,使之還入,而諸生等膠守己見,終不回聽,何以爲之?敢啓。傳曰,詩不云乎?載色載笑,匪怒伊敎,諸生此擧,雖過分數,朝家只當優容,以待自曉而已,更爲勸入。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二十二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李鶴秀疏曰,伏以,臣之伏奉三銓除命,今已有日矣,臣於惶懼靡措之中,繼之以憂歎,蓋臣旣無所肖似,仰貽公朝爵人之累,俯切私分負乘之懼,是誠上不可以濫畀,下不可以冒受也,明矣。夫器者所以儲物也,而受有大小,力者所以擧事也,而任殊強弱,小固不可以容大,弱固不可以勝強,其理灼然,不待智者而知也。至於見職,最重於諸曹,另愼於擇授,自昔已然,而一部巽牘,備載故事,殆若謄傳者然,臣何敢張皇鋪敍,自歸應文之科哉?然則只以臣本末伎倆之所自揣者,告之以誠,仰祈聖明之矜許,可乎?顧臣姿性魯莽,觸事茫昧,而其中鑑識,尤所蔑如,以涇渾渭,已不能激揚甄別,加以散跡朝端,踐歷無素,雖於按簿循格之例,尙無以運用聰明,夷考其實,則直一最下之品耳,其在冗官庶職,尙懼不能堪,況乎是職哉?然小而可容,則猶或曰,受之雲爾,弱而可勝,則猶或曰,任之雲爾,今乃使之不計大小強弱,進據政席之末,擧一代之薦紳士夫,而妄自臣口,評以月朝,通塞可否,靡不參聞,則以臣之器,其堪容乎,以臣之力,其堪勝乎?且或偶會承乏,未免手弄衡稱,則其爲不堪容不堪勝,豈但止於參聞末席而已哉?難貰者公議也,易駭者物情也,臣雖欲恢其心仔其肩而爲己任,只將爲公朝之貽累,私分之致僨而已。其於公議何,物情何,百爾思惟,冒膺無路,玆敢略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上,亟賜鐫改,俾重任毋曠,私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庚辰八月二十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戶禮、判有司堂上入侍時,左承旨尹命烈,假注書許茂,記注官盧尙默,記事官李命純,右議政南公轍,戶曹判書金履陽,知中樞府事李存秀,禮曹判書金魯敬,行護軍金逌根,禮曹參判李止淵以次進伏訖。公轍曰,秋氣漸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當此換節之時,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近日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昨見箕伯、灣尹狀啓,則姑無文蹟之出來者,而亦不可謂非的奇,儐使差出,若待牌文,則必有窘速未及之慮,前亦有預先差出,卽速起程之例,上護軍林漢浩,遠接使差下,政官,令政院牌招開政單付,使之卽爲辭朝,問禮官,亦於今日政,各別擇差,卽令下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自玆以往,使行來往,似將絡續,許多經費,何以拮據?不勝悶然,而第都監館伴諸般擧行,待牌文差定磨鍊,何如?上曰,依爲之。仍命大臣就座。魯敬曰,勅行儀註,當卽修整,付之問禮官行中,而取考謄錄,則迎勅時有王世子隨駕節次矣,在前迎勅之時,依例書送,而當日隨駕與否,更當臨時稟旨擧行,今番亦依此爲之,何如?上曰,可。仍命大臣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3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式暇〉。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趙萬永〈病〉。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同副承旨趙萬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義運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注書未差之代,前注書朴容壽,被薦人李憲兢薦狀公事,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趙萬永牌(不))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今此勅使出來時,黃州、平壤、安北、定原、義州五處迎慰使及平壤問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內守令借銜差定,御帖及空名帖,遠接使齎去,以爲從便奉傳之地,而亦爲下諭於兩西道臣及其守令處,使之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詩不云乎?載色載笑,匪怒伊敎,諸生此擧,雖過分數,朝家只當優容,以待自曉而已,更爲勸入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旨,更爲勸入,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臣等薦犯瀆擾,恭俟誅譴,玆者又伏承所下聖批,匪怒之敎,德意藹然,優容之量,可孚豚魚,在臣等分義,固宜祗奉之不暇,而第臣等區區衷情,到此尤不能自已,臣等之力抗嚴命,亦已累日矣,豈不知如是之冞增死罪,而臣等之懇懇於儒通一事者,不但爲儒論之大有所關也。禁令一下之後,侮賢之徒,相顧增氣,扶義之人,一齊破膽,而循是以往,世無忌憚,羸豕霜氷之慮,將必無所不至,其時臣等雖欲言之,亦已晩矣,是奚可以儒論而輕之哉?聖上處分,旣失之於前,而又復有靳於後,則他日之憂,恐亦無及矣。臣等非敢取必於君父,爲是之齗齗者,誠以儒論杜則士氣沮,士氣沮則義理晦,而世道之憂,終亦有末如何之歎矣。臣等此擧,誠非可已不已,而聖批中雖過分數之敎,臣等反覆紬繹,終未覺其過也,且臣等咫尺之守,自知已明,講磨有素,不可以恩諭之屢承,遽變初見,遂爲還入之計,惶懍俟命而已云云。臣以聖廟捲堂,已至三日,聖敎違越,亦旣屢次,分義道理,萬萬未安,以此意多般開諭,無意奉承,事體所在,極爲悶迫,何以爲之?敢啓。傳曰,諸生之所知,朝家獨不知之,諸生之所憂,朝家獨不憂之而然也,朝家之本意,諸生自不曉也,更爲開勉還入,可也。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諸生之所知,朝家獨不知之,諸生之所憂,朝家獨不憂之而然也,朝家之本意,諸生自不曉也,更爲開勉,還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聖敎,招致諸生,傳宣聖旨,仍諭之以事理,責之以分義,多般開釋,縷縷勸入,則諸生等以爲,臣等之久抱抑菀,不敢遽入之意,已暴於前後所懷,屢次恩諭之下,非不知萬萬悚懍,而未承允許之前,臣等之情蹤,有不敢以齋儒自處雲,仍爲空齋出去矣。臣復招守僕,申申往復於齋儒,而終始固執,不爲回聽,臣待罪泮任,言辭拙訥,誠信未孚,致令儒生等,有此空齋之擧,臣則惶恐待罪,而聖廟空齋,極爲重大,事體所在,不勝悶迫,何以爲之?敢啓。傳曰,朝家本意,亶在於端士趨而斥假託,則諸生之謂之羞比肩,不足言,而忽地替當者,已是意外,而猶以不欲摧折之意,曉釋諄復,則朝家之優待,可謂至矣,終至空齋之擧者,豈非務勝乎?優待自優待,士習自士習,到此亦無費辭更勸之可言,卿則勿待罪,他儒生勸入,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全州幼學金容默所志,則以爲,同姓七寸叔致鎬,嫡妾俱無子,以其同生兄致澤第五子倫赫,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致澤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授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門長金容默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致澤第五子倫赫,立爲金致鎬之後,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大報壇北墻西北水門鐵箭,今已修改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大報壇北墻西北水門鐵箭拔落處,今已修改,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八月二十四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南小營越邊頹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bb敢b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玄應喆手本,則時囚罪人玄禹瑞,素患疝積之症,闖發於多日冷處之餘,橫亘胸臍,時時叫痛,症形危重雲,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玄禹瑞,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罪人池允祥矣身根腳段,父成采故,父矣父鶴老故,母魏召史生存,母矣父東榟故爲良乎,父母以胎生於北部玉流洞契,隨父母長養爲白乎旀,偸竊節次段,作奸文簿,偸竊公貨,至爲十萬一千六十六兩零,遲晩納招,依法處斷的只施行。罪人盧性欽矣身根腳段,父守一生存,父矣父景燁故,母金召史生存,母矣父厚謙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中部典醫監契,隨父母長養爲白乎旀,偸竊節次段,各處上納,潛自那移,數至八萬九千四百十五兩零,遲晩納招,依法處斷的只施行。罪人鄭光天矣身根腳段,父興僑故,父矣父昌禧故,母尹召史故,母矣父商杓故白良乎,父母以胎生於北部中學洞契,隨父母長養爲白乎旀,偸竊公貨節次段,莫重公貨那移偸竊,數至三萬一千五百五十四兩零是白如乎,遲晩納招,依法處斷的只施行敎味白齊。向前罪人池允祥、盧性欽、鄭光天等亦,作奸文簿,偸竊公貨節次,旣已承款,依例結案取招爲白有如乎,謹依筵奏,出付軍門,竝施梟首之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24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坐〉。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病〉。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啓曰,同副承旨趙萬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以來。
○傳於宋祥濂曰,忠勳府都事,江西縣令相換。
○以同副承旨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宋祥濂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朝家本意,亶在於端士趨而斥假託,則諸生之謂之羞比肩不足言,而忽地替當者,已是意外,而猶以不欲摧折之意,曉釋諄復,則朝家優待,可謂至矣,終至空齋之擧者,豈非務勝乎?優待自優待,士習自士習,到此亦無費辭更勸之可言,卿則勿待罪,他儒生勸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下敎,他儒生廣加勸入,而日已向曛,無一人入來者,臣之不善董飭之罪,萬萬惶悚,而聖廟守直,一時爲急,成命已久,擧行末由,何以爲之?敢啓。傳曰,他儒生之不入,亦何意思?更爲勸入,可也。
○韓義運,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啓下傳旨,罪人等當爲梟示,而自今日至二十六日,連値齋日,過齋後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25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坐直〉。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太白見於未地。
○藥房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萬永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於趙萬永曰,遠接使留待。
○傳於趙萬永曰,遠接使入侍。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思陵修改告由祭典祀官,兼大祝前正郞閔秉勳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吏事口傳政事,忠勳都事尹憲圭,江西縣令朴宗喜相換。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閔秉勳。
○尹命烈,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進講《孟子》第三卷,今已畢講矣,第四卷繼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問禮官旣已出去,勅使各樣儀註,令兵曹別定禁軍,罔夜馳傳於問禮官所到處,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庭試初試,例以三所分設,而今番則爲禁科場之紛雜,京外儒生捧單許赴,故應試之人,比前聞頗精約雲,以儒生數爻之多寡,兼軫應辦之弊,隨時闊狹,亦多已例,今亦分二所設行之意,禮曹、成均館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今當勅奇在近,使行絡續之時,京畿、兩西之疲於支應,在所軫念,庚申勅行時,因特敎,三道巡部,竝令停止矣,今亦依此例,京畿、兩西道臣秋巡,使之停止,今秋都試及公都會,亦令退行,官鎭門聚點,竝許停免,俾爲一分除弊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嶺南量田,成命已下,節目且成,此乃正界之仁政,恤民之至意,雖係不可已之事,而方當屢勅在卽之時,延接都監擧行,極其浩多,彼此使星,行將絡繹於道路,而京外財力,在在耗竭,萬無塗抹排比之望,事之茫然,莫此爲甚,量事雖重,比諸目下需用,自有緩急,顧今事勢,斷當姑徐於緩者,專意於急者,互相推用,一以共濟爲期,然後凡百辦理,庶可就緖,量田一款,姑令停止,經紀物財,先自上納區劃者,使之留置,如或分送各邑,卽爲收聚,更待廟堂,知委施行之意,嶺南道臣處,卽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九月十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依定式,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權逴,以騎兵點考坐起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他儒生之不入,亦何意思?更爲勸入可也事,命下矣。臣伏承他儒生更爲勸入之命,而空齋生進,外他儒生,連爲申飭,使之入來,而終無一人入來者,聖廟空齋,今至二日,事之罔措,已無可言,而飭敎之下,實無勸入之望,此莫非臣不善擧行之致,不勝惶恐俟譴之意,敢啓。傳曰,士論自士論,道理自道理,朝家之欲警假託之習,何嘗於與於太學,而胥動起鬧,迷不知變,果何道理?至若卿相家子弟,若使其父兄各自飭諭,尤焉敢乃爾?先朝亦嘗有是處分,今日政合敬遵,大臣卿宰家子壻弟姪,各使盡爲入送事,自本館知委,俾毋敢稱頉,待其入來,卽設食堂,東西齋任,竝以食堂入來人中差出,入來生進姓名,竝列入啓,可也。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草記,傳曰,士論自士論道理,自道理朝家之欲,警假託之習何嘗干與於太學,而胥動起,鬧迷不知變,果何道理,至若卿相家子弟,若使其父兄,各自飭諭尤,焉敢乃爾,先朝亦嘗有號處分,今日政合敬遵大臣,卿宰家子壻弟姪,各使盡爲入送事,自本館知委,俾毋敢稱,頉待其入來,卽設食堂,東西齋任,竝以食堂入來人中,差出入來生進姓名,竝列錄入啓可也事,命下矣。臣謹依下敎,大臣卿相家子壻弟姪,使之知委入來,則進士李駿秀、金命喜、金興根、金炳朝、金相喜、李憲溥、李秉植、金漢淳、趙容和、洪遠燮、宋持膺、林膺洙,生員李鎭晩、洪淳謨、鄭憲容、鄭世敎、鄭東胤、宋寅和、李根五、洪祐順、徐念淳、趙然大、鄭始容、徐麟淳等,卽爲承命,相率入齋,而其餘他儒生,亦多隨入,故就其入來儒生中已經齋薦者,差出東一房掌議後,仍設食堂,臣則退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庚辰八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遠接使同爲入侍時,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假注書宋奎弼,記注官趙德履,記事官李命純,檢校待敎徐憙淳,同副承旨趙萬永,假注書許茂,遠接使林漢浩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劉賢基進伏楹外訖。魯敬曰,日氣生涼,伏未審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魯敬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萬永曰,在前遠接使入侍時,問禮官同爲入侍矣,問禮官金敎喜,今纔下直,使之同爲入侍,何如?上曰,置之,可也。上曰,遠接使進前。漢浩進前伏。上曰,今日發行否?漢浩曰,然矣。上曰,下去無事往還,可也。漢浩曰,兩西守令,聞有因事上京者,勅使渡江,姑未知的在何日,而凡事預先整待,然後可無臨時窘急之患,與未下直守令,令該曹一體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新除授江西縣令,令該曹口傳單付,催促下送事。〈出榻敎〉進御生脈益氣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遠接使先退,漢浩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6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趙萬永〈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巳時,太白見於未地。
○趙萬永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未肅拜,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傳於洪命周曰,七夕製尙未爲之,又當咸聚時,弘文提學待開門牌招,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事,分付,慶科當前,儒生中如有停擧人,亦爲解罰事,一體分付。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以禮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今番庭試初試,以二所設行事,允下矣。原事目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左水使李亨謙,以其身病,連呈辭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強令察任,今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今此慶科庭試初試時,京外成冊齊到後,量其擧子之多寡,以某部某道付某所之意,自成均館草記排定事,曾已節目啓下矣。見今科期已迫,成冊齊到,故取其錄名數爻,排定分所,而京內中部、西部、北部及京外廣州府、江華府,公淸道、平安道,付於一所,京內東部、南部及京外開城府、水原府,京畿,黃海道,江原道,慶尙道,全羅道,咸鏡道,付於二所,以此意先期知委,使之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27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試所進〉。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病〉。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太白見於未地。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來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來待。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萬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毋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彥厚、趙宗翊,保放罪人崔源、玄禹瑞、金殷相,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朴崙壽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雲,判義禁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弘文提學金履喬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七夕製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金履喬,旣已承牌,藝文提學朴宗薰,卽爲牌招,以爲同參考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義運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傳於尹命烈曰,都承旨持此御製,與弘文提學偕來泮宮,試取以來。
○尹命烈啓曰,藝文提學朴宗薰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同參考試,自是法典,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宋祥濂啓曰,臣與弘文提學金履喬偕往泮宮,七夕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一萬二千二百三十五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尹命烈曰,入直摠府堂上,坐直承旨,試官差下,使之分考,入直閣臣、春坊、兵曹郞廳,對讀官差下。
○韓義運啓曰,判義禁朴崙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崙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慶尙監司金履載狀啓,九月令薦新進上石榴,節序差早,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傳於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諭。
○尹命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今此七夕製,設行於明倫堂,而慶科臨迫,擧子多聚,在場者已爲彌滿,而徊徨門外,連續道上者,又不可勝計,在前如此之時,丕闡堂及下輦臺下,竝有許設之例矣,今亦依此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英陵、寧陵官員所報,則兩陵寢局內,近日虎患大熾,白晝橫行於洞口內外,官員奉審,軍卒巡山,無以擧行雲,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極爲驚悚,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盡獵捉,而今春以來,本陵局內虎患,因陵官所報,自臣曹啓稟後,發送該營砲手,使之獵捉矣。虎患又復自如,其不能致力,徒貽民弊,可知,今番則各別申飭,趁卽行獵,切勿留連,貽弊民間事,竝以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黃州幼學金處道所志,則以爲,再從得謙,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兄載老第二子致礪,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得謙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授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門長金處道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載老第二子致礪,立爲金得謙之後,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儒燁,五衛將金啓宅,俱以身病猝重,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呈狀乞遞,領軍之將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四十八貼,今八月二十七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五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日七夕製時,本府都事九員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文科初試時,本府都事九員赴擧,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文一二所、武一二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六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英陵、寧陵局內虎患大熾,洞口內外,白晝橫行,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盡獵捉事,自禮曹草記允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二十八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人池允祥、盧性欽、鄭光天等,大會軍民於沙場,竝爲梟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28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趙萬永〈病〉。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直〉許茂〈仕〉。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開東,有霜氣。巳時,太白見於未地。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烈啓曰,同副承旨趙萬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閲月,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修撰金在元,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宋應圭,獻納李寅溥,正言任鼎常,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義運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傳於尹命烈曰,科次入侍。
○尹命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王世子冠禮嘉禮合二慶慶科庭試別試武科初試時,試官望磨鍊以入,而當品中擬望之人乏少,曾經堂上兵使,竝爲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己卯十二月柑製入格進士金盛淵,直赴殿試,丁丑十二月柑製入格生員徐緯輔,戊寅正月人日製入格進士李象峻,同年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金𨬴,同年四月三日製入格進士李麟秀,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進士金魯謙,同年十二月柑製入格幼學任魯直,己卯正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朴光浩,同年三月三日製入格生員宋持養,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進士洪翼周,同年十二月柑製入格幼學張照,庚辰八月七夕製入格生員沈東規以上直赴會試,丁丑九月九日製入格幼學權思植,戊寅正月人日製入格進士權復仁,生員吳泰重,同年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生員金亨壽,同年四月三日製入格進士金昔淵,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進士南勉中,己卯正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吳璸,同年三月三日製入格進士李肇新,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進士趙容和,同年十二月柑製入格進士金履會,庚辰八月七夕製入格幼學曺錫夏,進士韓永元,幼學李之鴻,進士高用仁,幼學李根天以上給二分,丁丑九月九日製入格幼學都鼎珪,戊寅四月三日製入格進士吳應鎬,庚辰八月七夕製入格幼學崔聖錫、趙秉正、閔應勳,生員權尙贇,幼學具心源,進士李懿喆,生員權筴,進士任百豐,幼學閔珩世、李廷爀,生員李升煥,幼學兪漢光、朴宗元、李周翰以上給一分事命下,依例分等許赴事報來矣,進士金盛淵直赴於今此慶科庭試殿試,生員徐緯輔等十一人,今番殿試,旣兼會試,亦爲依例許赴給二分,幼學權思植等十五人給一分,幼學都鼎珪等十六人許赴於今番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小科陳試人草記許赴事,曾有定式矣,丁丑八月秋到記製述入格直赴會試儒生生員趙基復,甲戌七月七夕製入格給二分儒生進士李秉徽,丙子四月春到記殿講入格給二分儒生幼學洪秉泰,俱因遭故,前已陳試,而洪秉泰則以講經生兼爲製述,例當從願許赴矣,生員趙基復,今番庭試殿試,旣兼會試,依例許赴,進士李秉徽,幼學洪秉泰,竝爲許赴於初試,一體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金溝幼學宋欽烈所志,則以爲,同姓七寸叔震慶,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兄道赫第四子會春,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震慶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授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門長宋欽烈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道赫第四子會春,立爲宋震慶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金溝幼學宋會心所志,則以爲,同姓七寸叔基慶,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道赫第二子喜烈,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基慶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授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門長宋會心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道赫第二子喜烈,立爲宋基慶之後,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嶺南量田,旣令停止,道內瓜滿守令,竝爲差代,其中十考十上者,依例遞付之意,分付銓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仁旺山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八間許頹圮處,今八月二十九日爲始,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九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女墻仍爲始役,把守軍兵撤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庚辰八月二十八日辰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宋祥濂,假注書許茂,記注官趙德履、金樂澧,侍讀官弘文提學金履喬,藝文提學朴宗薰,副摠管尹鼎烈,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韓義運,對讀官檢校待敎徐憙淳,兼弼善金鐮,司書李趾秀,兵曹正郞張振一,以次進伏訖。上曰,試官進前,科次爲之,而試券自下對讀官,先爲奏讀,可也。振一、趾秀、鐮、憙淳等以次進讀。履喬曰,試券依下敎,取三十張以入矣,六張書正三下,十四張書草三下,十張書次上似好矣。上可之。履喬以次書等,祥濂以次坼封,讀奏封內訖。上命書傳敎曰,七夕製居首賦三下生員沈東規直赴會試,之次三下幼學曺錫夏,進士韓永元,幼學李之鴻,進士高用仁,幼學李根天各給二分,草三下幼學崔聖錫、趙秉正、閔應勳,生員權尙贇,幼學具心源,進士李懿喆,生員權筴,進士任百豐,幼學閔珩世、李廷爀,生員李升煥,幼學兪漢光、朴宗元、李周翰各給一分,次上幼學鄭在鏞、李憲潤,進士盧錫珪,幼學李錫悌,進士李克聲,幼學宋有濂、朴履鵬、睦之華、李亨根、金鼎九,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再明日待令。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9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民和〈坐〉。右副承旨洪命周〈坐〉。同副承旨趙萬永〈坐〉。注書尹正鎭〈病〉一員未差。假注書宋奎弼〈仕〉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太白見於未地。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萬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宋祥濂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應敎申綽,副應敎李泰淳,校理朴光錫,修撰沈鈁,副修撰李魯秉在外,副校理徐憙淳,副修撰鄭基善內閣進,修撰金在元試所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bb烈b,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更爲牌招。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更爲牌招。
○趙萬永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萬永曰,只推。
○尹命烈啓曰,在前勅行,若除宴享,則例爲別遣問安使,措辭致謝,而取考《己未謄錄》,則以其勅名之異於他行,雖除宴享,不爲致謝,只行勞問矣。今番亦當依此爲之,而以道內守令中推移差定,承旨借銜擧行,御帖則以前齎去二件仍用事,遠接使處,下諭,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議處事命下,而判義禁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雲,判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履喬進,參判朴宗薰牌招不進,參議李鶴秀進,左承旨尹命烈進。以朴岐壽爲說書,趙貞喆爲同敦寧,金履陽爲判義禁,宋宗洙爲齊陵參奉,沈能俊爲昌原府使,柳得源爲漆谷府使,金思稙爲榮川郡守,折衝金道哲今加嘉善,武臣朔試射連三次居首,折衝嚴福興今加嘉善,拯活之功,竝加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以李憲兢爲注書,鄭錫瑜爲平安都事。
○兵批,判書權常愼進,參判金愚淳病,參議洪時濟入直,參知柳鎭澤病,右承旨韓義運進。
○啓曰,全羅左水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尹行直爲都摠管,兪漢純爲僉知,李敬熙爲內禁將,梁鍾益爲五衛將,白能洙爲都摠都事,朴友淵爲全羅左水使,沈日永爲高嶺僉使,崔重敎爲廣州中軍,權玭爲慶尙左兵虞候,僉知單柳載南,護軍單朴宗羽,副護軍單梁鍾益,副司正單朴容壽。
○兵批,再政。以李敏德爲訓鍊主簿,柳基垣爲宣傳官,金光澤爲武兼,僉知單梁鍾益,副護軍單李觀德。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蓍壽,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萬永,以義禁府言啓曰,慶科廷試文科初試二所試官洪學淵禁推事,傳旨啓下矣。洪學淵下去公淸道溫陽地雲,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韓義運,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方開場試取,而繕工主簿金樂朋以差備之任,初不待令,萬萬可駭,其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鹹字半字合爲三千二百六十二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八貫革,合爲十貫革,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三千二百六十二人內,四矢入格一人,三矢入格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果字半字,合爲二千八百十五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四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四百人內,三矢入格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每年經潦後,無主未葬者搜訪啓聞事,曾有定式矣。以各別搜訪詳審報來之意,嚴飭各部矣。各部之報,今玆齊到,故別單書入,而至於有主未葬之類,亦令一一知委,斯速過葬事,申飭各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工曹判書朴崙壽疏曰,伏以,臣於向日政,伏奉金吾除旨,恩荷簪履之復收,義當駕屨之不俟,而第臣於見職,自有艮限情勢,非但同朝之共諒,抑亦聖明之俯燭,前後除命,非止一再,而每陳情實,輒蒙恩諒,大防莫可澌壞,私義與前無異,而議讞有命,庚牌屢降,冒犯違傲,祗增惶蹙,情旣難冒則病不暇言,而狗馬賤疾,自夏徂秋,劇歇無常,床笫爲命,以情以病,蠢動末由,玆敢不避煩猥,略構短籲,仰瀆崇聽。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金吾之銜,以靖私分,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病情如此,今姑許遞。
○行戶曹判書金履陽疏曰,大農財用,有絀無贏,雖在無事之時,尙有難支之憂,況今北報忽及,使價相望,言念經費,實爲罔措。臣旣屍素,未講先事之蓄,及此艱會,敢懷占便之圖,而第伏念,區區私義,竊有所萬萬難安者,臣家之於彼人,無論公私,絶不交關,卽百餘年鐵定之界限也,而支勅一事,臣曹幹當,物種之進排,名帖之關通,所相干涉,不一其端,則辦理公事,不患無人,打壞防範,臣實自恥,玆敢冒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曲垂體諒,亟賜鐫遞,俾遂微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未知已例之如何,當問於大臣處之矣。
○兵曹參判金愚淳疏曰,伏以,臣於癸酉增廣會試之時,濫叨參試之役矣。及其榜出之後,至有大僚科試失平之奏,雖尋常在朝之人,有此駁正之論,固當愧忸之不暇,況大僚之言乎?適其時,臣以泮任,方張泮試,而得見此奏,卽地呈遞,不敢試士,臣非不知大僚之譏斥,不專在於臣身,亦不在於泮試,而臣意則以爲,雖有大小之別,科試則一也,從他譏斥,試士自如,則不幾近於無忌憚而沒廉恥乎?且聞其時主試之人,亦爲引義之端,試牌之招,陳疏得遞,今日臣之處義,無異於前矣,亦無異於人矣。今於嚴飭之下,不卽趨承,非敢爲慢命占便之計,亶出於人言之可畏也。有召輒膺,不竢駕屨,雖是義分之當然,而不顧人言,惟事趨走,實非人臣之以義事君之道也,參量彼此,輕重較然,故若是逡巡,不敢承膺。伏乞聖明,俯燭微悃,亟命有司,刪去臣名於試官之望,仍治臣逋慢瀆撓之罪,千萬伏望。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久之事,何足追提乎?
8月30日
[編輯]行都承旨宋祥濂〈藥院進〉。左承旨尹命烈〈坐〉。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民和〈坐直〉。右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同副承旨趙萬永〈坐〉。注書尹正鎭〈病〉李憲兢〈未肅拜〉。假注書許茂〈仕直〉。事變假注書丁載榮〈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萬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臣病gg身病g,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宋祥濂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尹命烈啓曰,新除授注書李憲兢,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尹命烈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於趙萬永曰,入格儒生入待gg入侍g。
○尹命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旣有隻推之命,與行副提學吳淵常,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旣有隻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注書李憲兢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校理林顔喆,副校理尹豐烈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善、權敦仁、李憲球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尹命烈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判義禁金履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萬永啓曰,行大司憲趙得永牌不進,執義吳熙常,掌令姜世白,持平李源祚在外,掌令任存常,持平崔命顯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萬永曰,只推。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蓍壽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柳葉箭自辰字,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萬永,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崔源、玄禹瑞、金殷相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繕工主簿金樂朋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崔源、李彥厚、玄禹瑋、趙宗翊、金殷相等亦,身爲醫官,日次診筵,不爲待令,事未前有,大關紀綱,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庚辰八月三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格儒生同爲入侍時,提調金魯敬,副提調宋祥濂,假注書宋奎弼,記注官盧尙默,記事官李命純,檢校待敎李鶴秀,同副承旨趙萬永,假注書許茂,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白時昌進伏楹外,入格儒生生員沈東規,幼學曺錫夏,進士韓永元,幼學李之鴻,進士高用仁,幼學李根天,幼學崔聖錫、趙秉正、閔應勳,生員權常贇,幼學具心源,進士李懿喆,生員權筴,進士任百豐,幼學閔珩世、李廷爀,生員李升煥,幼學兪漢光、朴宗元、李周翰,幼學鄭在鏞,李憲潤,進士盧錫珪,幼學李錫悌,進士李克聲,幼學宋有濂、睦之華、李亨根、金鼎九侍立殿庭訖。魯敬曰,日氣漸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魯敬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魯敬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魯敬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命運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魯敬曰,行幸時,江心水依例待令乎?上曰,置之。萬永曰,入格儒生待令矣。上曰,以次入侍,進前奏職姓名。東規等以次進,各奏職姓名。萬永曰,儒生幼學朴履鵬有身病,未及待令雲矣。上曰,頒賞爲之。萬永曰,直赴會試及給分儒生先爲退出後,賞格爲之矣。仍爲頒賞訖,儒生退出。上命藥房先退,魯敬等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