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經籍典/第454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理學彙編 第四百五十四卷 |
第四百五十四卷目錄
諸子部彙考八
宋王應麟漢書藝文志考證二〈雜家 農家 小說家 兵權
謀 兵形勢 兵陰陽 兵技巧 天文 曆譜 五行 蓍龜 雜占 形法 醫經 經
方 房中 神仙〉
經籍典第四百五十四卷
諸子部彙考八
[編輯]宋王應麟漢書藝文志考證二
[編輯]雜家
[編輯]《孔甲盤盂》二十六篇。
《田蚡傳學盤盂諸書。注》:「應劭曰:『黃帝史孔甲所作也』。」〈註:〉《文選注·七略》曰:「《盤盂書》者,其傳言孔甲為之。」孔甲,黃帝之史也,書盤盂中為誡法,或於鼎名曰銘。
書盤盂中,所以為法戒。孟康曰:「雜家書兼儒墨名法。」 蔡邕《銘》論黃帝有巾機之法,孔甲有盤杆之誡。梁簡文帝云:「盤盂寓殷高之辭。」
《大》三十七篇。
《賈誼書修政語》引大禹曰:「民無食也,則我弗能使也;功成而不利於民,我弗能勸也。」
《尉繚》二十九篇。
《兵形埶》又有《尉繚》三十一篇。《隋志》:《尉繚子》五卷,今二十四篇。天官至兵令,言刑政兵戰之士,其文意有附會者,首篇稱「梁惠王問意」者,魏人與?〈註:〉《秦始皇紀》:「大梁人尉繚來說秦王。」
《尸子》二十篇。
《史記》:「楚有《尸子》。」〈註:〉劉向《別錄》,「楚有《尸子》,疑謂其在蜀。」今案:《尸子》書,晉人也,名佼,秦相衛鞅客也。衛鞅、商君謀事畫計,立法理民,未嘗不與佼規也。商君被刑,佼恐並誅,乃亡逃入蜀,造二十篇書,凡六萬餘言。《後漢書》註:「尸佼作書二十篇,內十九篇陳道德仁義之紀,內一篇言九州險阻水泉所起。」《隋志》二十卷,其九篇亡。魏黃初中《續爾雅》疏引廣仁澤意。《綽子》篇、《宋書禮志》引「禹治水為喪法。」《穀梁傳》引《尸子》曰:〈注〉舞《夏引》,天子自諸侯皆用八佾。
《呂氏春秋》二十六篇。
《史記》:「呂不韋招致士,厚遇之,至食客三千人。是時諸侯多辯士,如荀卿之徒,著書布天下。不韋乃使其客人人著所聞,集論以為八覽,六論十二紀,二十餘萬言,以為備天地萬物古今之事,號曰《呂氏春秋》。」索隱曰:「八覽者,有始孝行,慎大,先識,審分,審應,離俗,恃君。」〈凡八十三篇。〉《六論》者:「開春慎行,貴直不苟,似順士容。」〈凡三十六篇〉《十二紀》者,記十二月也。〈有孟春等紀凡六十一篇〉是書以《月紀》為首,故以《春秋》名。高誘注。〈二十六卷〉《月令》本《十二月紀》之首章。東萊呂氏曰:「不韋《春秋》成於始皇八年。按《呂氏春秋》:維泰八年,歲在涒灘,秋甲子朔。朔之日,良人請問十二紀,此其書成之歲月也。不韋引《夏書》曰:『天子之德,廣運乃神,乃武乃文』。《商書》曰:『五世之廟,可以觀怪;萬夫之長,可以生謀』。仲虺有言曰:『諸侯之德,能自為取師者王,能自為取友者存』。」其所擇而莫如己者亡。《周書》曰:「若臨深淵,若履薄冰。」舜自為詩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其舛異如此,豈一字不能增損乎?
《淮南》:
〈按考證所載淮南一條今歸淮南子部〉
《伯象先生》一篇。
《新序》:公孫敖問伯象先生曰:「今先生收天下之術,博觀四方之事久矣,未能裨世主之治,明君臣之義。」
《荊軻論》五篇。
《文章緣起》:司馬相如作《荊軻讚》。《文心雕龍》:「相如屬詞,始讚荊軻。」
農家
[編輯]《神農》二十篇。
《孟子》有為神農之言者。許行《食貨志》晁錯引神農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湯池百步,帶甲百萬,而亡粟,弗能守也。」 《呂氏春秋》引神農之教曰:「士有當年而不耕者,則天下或受其饑矣;女有當年而不績者,則天下或受其寒矣。」 《管子》引神農之教曰:「一穀不登,減一穀,穀之法十倍。」 《汜勝之書》亦引神農之教,劉子引神農之法,《淮南子》曰:「世俗之人,多尊古而賤今,故為道者必託之於神農黃帝,而後入說。」
《野老》十七篇。
《真隱傳》:「六國時人,遊秦楚間,年老隱居,著書言農家事,因以為號。」
《尹都尉》十四篇
《劉向別錄》云:「尹都尉書有種芥、葵、蓼、韭、蔥諸篇。」《唐志》:《尹都尉書》三卷。〈《北史》蕭大圜云:「穫菽尋氾氏之書,露葵徵尹君之錄。」 〉
《氾勝之》十八篇。
皇甫謐云:「本姓凡氏,遭秦亂,避地於氾水,因改焉。」勝之撰書,言種植之事。子輯,為燉煌太守。隋、唐有《氾勝之書》二卷。《月令》註:農書曰:土長冒橛,陳根可拔,耕者急發。《周禮草人注》:「化之使美,若氾勝之術也。」疏云:「漢時農家,氾勝為上。後漢《劉般傳》注、《文選》注、《初學記》《太平御覽》皆引之。」〈註:〉《晉食貨志》:「漢遣輕車使者汜勝之督三輔種麥,而關中遂穰。」
《蔡癸》一篇。
《食貨志》:宣帝時,蔡癸以好農使勸郡國,至大官。《太平御覽》崔元《始正論》曰:「宣帝使蔡癸校民耕相三犁共一牛,一人持之,下種,挽摟皆取備焉,一日種頃田。」
小說家
[編輯]《伊尹說》二十七篇。
《司馬相如傳》。〈註:〉應劭曰:《伊尹書》曰:「箕山之東,青馬之所,有盧橘夏熟。」《呂氏春秋》,「伊尹說湯以至味。」《史記·殷本紀》:「伊尹從湯言素王及九主之事。」〈注〉引劉向《別錄》曰:「九主者,有法君、專君、授君、勞君、寄君、等君、破君、國君」、「三歲任君,凡九品,圖畫其形。」〈青馬一作青島〉
《青史子》五十七篇。
《風俗通義》引《青史子書》。《大戴禮保傅篇》:「青史氏之記曰:古者胎教。」 《隋志》梁有《青史子》一卷。
《務成子》十一篇。
《荀子》:「舜學於務成昭。」〈註:〉《尸子》曰:務成昭之教舜曰:「避天下之逆,從天下之順,天下不足取也;避天下之順,從天下之逆,天下不足失也。」
《宋子》十八篇。〈孫卿道宋子〉
《荀子》云:「宋子有見於少,無見於多。」〈註:〉宋鈃,宋人也,與《孟子》同時。〈孟子作宋牼〉又云:「宋子蔽於欲而不知得。」又引《子宋子》曰:「明見侮之不辱,使人不鬥。」又云:「子宋子曰:『人之情慾寡,而皆以己之情慾為多,是過也』。」〈注〉《莊子》曰:「見侮不辱,救民之鬥。」宋子,蓋尹文弟子。
《天乙》三篇。
《賈誼書修政語》引「湯曰」 云云。《史記殷本紀》:「湯曰:予有言:人視水見形,視民知治,不」
《虞初周說》九百四十三篇。
《郊祀志》:「丁夫人、雒陽虞初等,以方祠詛匈奴、大宛焉。」
兵權謀
[編輯]吳《孫子兵法》。
〈按考證所載吳孫子一條今歸孫子部〉
《齊孫子》八十九篇。圖四卷。
《通典》引孫臏曰:「用騎有十利。」 《呂氏春秋》:「孫臏貴勢。」
《吳起》四十八篇。
《隋志》:《吳起兵法》一卷。今本三卷,六篇,所闕亡多矣。唐氏曰:「司馬法在六藝,兵法始孫、吳,皆後世變詐之兵,非古之兵書也。雖陰陽、神農、黃帝之號,皆託也。」
《范蠡》二篇。
《甘延壽傳》「投石拔距」 ,張晏注引《范蠡兵法》,《春秋正義》賈逵以旝為「發石,一曰飛石」 ,引《范蠡兵法》作飛石之事以證之。《文選注》引飛石重二十斤,為機發行三百步。東萊呂氏曰:《越語》下篇所載范蠡之詞,多與《管子勢篇》相出入。
《兒良》一篇。
《呂氏春秋》「兒良貴」 ,後亦見賈生過秦。
省。
《伊尹太公》 卷。
《刑法志》:「凡兵,所以存亡繼絕,救亂除害也。故伊、呂之將,子孫有國,與商周並。」 蘇氏曰:「世之論伊尹太公,多以陰謀奇計歸之,其說乃與漢陳平、魏賈詡無異。夫陳平、賈詡之事,張子房、荀文若之所不為也,而謂伊尹、太公為之乎?」 石林葉氏曰:「墨翟以太公於文王為忤合,而孫吳謂之用間。且以嘗為文武將兵,故尚權詐者多,並緣自見。」 吾意《六韜》所傳,雜出春秋、戰國以來兵家,漢魏間好事者始掇為書而名之,故獨晚出。且後世言兵及周之陰權,皆宗太公以為本謀,司馬遷亦嘗言之矣,而不能是正,遷真多愛而好奇者哉!
兵形勢
[編輯]《蚩尤》二篇。
《高帝紀》:「祠黃帝,祭蚩尤於沛庭。」〈註:〉應劭曰:「蚩尤,古天子,好五兵。」瓚曰:「蚩尤,庶人之貪者。」《管子五行篇》:「黃帝得蚩尤而明於天道。」則黃帝六相亦有蚩尤。《隋志》:梁有《黃帝蚩尤兵法》一卷。
《繇敘》二篇。
古今人表繇余即由余,疑「敘」 當作余。李筌《太白陰經》云:「秦由余有陣圖。」
《魏公子》三十二篇。圖十卷。《魏記》:公子無忌為魏上將軍,率五國之兵,破秦軍於河外,走蒙驁,乘勝逐秦軍,至函谷關。公子威震天下,諸侯之客各進兵法,公子皆名之,故世俗稱「魏公子兵法。」〈註:〉《史記》注引《七略》雲。「圖七卷。」
《項王》一篇。
《史記本紀》:「高祖與諸侯兵共擊楚軍,與項羽決勝垓下,淮陰侯將三十萬自當之。孔將軍居左,費將軍居右,皇帝在後,絳侯、柴將軍在皇帝後,項羽之卒可十萬。淮陰先合,不利,卻孔將軍、費將軍。縱楚兵不利,淮陰侯復乘之,大敗垓下。」 東萊呂氏曰:「此陣即馬隆所謂魯公不識者也。陣者,兵之末,羽以不仁先天下,亦」 不在一戰利鈍之間。然羽少學《兵法》,略知其意,即不肯學,負其雄才高氣而無沉深續密之度,其病卒見於此時。是故騖大而忽小者,君子懼焉。
兵陰陽
[編輯]《太壹兵法》一篇。
《隋唐志》:《黃帝太一兵歷》一卷,《武經總要》:「太一者,天帝之神也。其星在天一之南,總十六神,知風雨水旱、金革凶饉,陰陽二局,存諸祕式,星文之次舍,分野之災祥,貴於先知,逆為之備。用軍行師,主客嚮背,蓋天人之際相參焉。」
《黃帝》十六篇。圖三卷。
《胡建傳》:上奏曰:黃帝李法曰:壁壘已定,穿窬不繇路,是謂姦人。姦人者殺管子:「后土為李。」〈「李」 ,《法官》之號。〉
《封胡》五篇。
《通典衛公兵法守城篇》曰:「禽滑釐問墨翟守城之具,墨翟答以五六十事,皆煩冗不便於用。其後韋孝寬守晉州,羊偘守臺城,皆約封鬍子伎巧之術。」
《風后》十三篇。圖二卷。
鄭康成云:「風后,黃帝之三公也。」 《館閣書目》:《風后握機》一卷,晉馬隆略序。卷首言本有三,其一三百六十字,其一三百八十字,呂望所增。其一行間有公孫弘等語,或云:「武帝令霍光等習之於平樂館,以輔少主,備天下之不虞。」 今本載所增字,亦有公孫弘語。獨孤及《風后八陳圖記》云:「得其遺制於《黃帝書》之外篇,裂素」 而圖之。李靖問對云:「黃帝兵法,世傳《握奇》文,嚴從依風后大旨,為圖,以擬方陳。」 《後漢張衡傳》注《春秋內事》曰:「黃帝師於風后。風后善於伏羲氏之道,故推演陰陽之事。」 《武經總要》曰:「大撓造甲子,推天地之數;風后演遁甲,究鬼神之奧。」
《力牧》十五篇。
李筌《太白陰經》云:「風后演《握奇圖》,復置虛實二壘,力牧亦創營圖。」 《抱朴子》云:「黃帝精推步,則訪山稽;力牧講占候,則詢風后。」
《鬼容區》三篇。
《封禪書》:「鬼臾區號大鴻。」《素問》「鬼臾區日積,考大始天元冊文。」〈註:〉《古今人表》註:「臾、容、聲相近。」
《地典》六篇。
《後漢張衡傳》:「師天老而友地典。」〈註:〉《帝王世紀》:黃帝以風后配上台,天老配中台,五聖配下台,謂之三公。其餘知天規,紀地典。力牧、常先、封胡、孔甲等,或以為師,或以為將。
《師曠》八篇。
《隋志》:《師曠書》三卷,《後漢·蘇竟傳》云:「猥以師曠雜事,輕自眩惑。」〈註:〉雜占之書也。《方術傳序》師曠之書。〈注〉《今書七志》有《師曠》六篇,占災異。
《萇弘》十五篇。
《淮南鴻烈》曰:萇弘,周室之執數者也。天地之氣,日月之行,風雨之變,律歷之數,無所不通。《史記·天官書》:「昔之傳天數者周室。」 史佚萇弘《封禪書》:「萇弘以方事周靈王。諸侯莫朝周,周力少,萇弘乃明鬼神事,設社狸首。」 狸首者,諸侯之不來者,依物怪欲以致諸侯。諸侯不從,而晉人執殺萇弘。周人之言方怪者,自萇弘。
《推刑德》 卷。
《尉繚子天官篇》:「梁惠王問曰:『黃帝刑德,可以百勝,有之乎』?對曰:『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謂天官時日、陰陽向背也,人事而已矣』。」 《淮南子兵略訓(》注):「十二辰,德十日也。」
兵技巧
[編輯]《伍子胥》十篇。圖一卷。
《唐志》《伍子胥兵法》一卷。《文選注》引《越絕書》伍子胥水戰兵法。《內經武經總要》雲。「伍子胥對闔閭,以船軍之教比陸軍之法。」
《逄門射法》二篇。
《莊子》:「羿逄蒙不能睥睨。」《荀子》:「羿𧔧門者,善射服。」《淮南子》:「重以逄蒙門子之巧。」《孟子》:「逄蒙學射於羿。」《龜策傳》:「羿名善射,不如雄渠𧔧門。」〈註:〉引《七略》有。門射法《呂氏春秋》:「𧔧門始習於《甘蠅
李將軍射法》三篇。」《李廣傳》:「世世受射。」
望遠連弩射法,具十五篇。
《李廣》以《大黃》射其裨將。〈註:〉孟康曰:「太公陷堅卻敵,以大黃參連弩。」愚按《周官》五射,參連其一也。李陵發連弩,射單于。〈注〉服虔曰:「三十弩共一弦。」張晏曰:「三十絭共一臂。」劉氏謂如今合蟬,或併兩弩共一弦之類。秦始皇自以連弩候射大魚。《地理志》:南郡有發弩官。《武經總要》曰:「弩者,中國之勁兵,四夷所畏服也。古者有黃連、百竹、八檐雙弓之號,絞車、擘張馬弩之差。今有參弓合蟬,手射小黃,皆其遺法。若乃射堅及遠,爭險守隘,怒聲勁」勢、遏衝制突者,非弩不克。然張遲難以應卒,臨敵不過三發四發,而短兵已接,故或者以為戰不便於弩,然則非弩不便於戰,為將者不善於用弩也。
《蒲苴子弋法》四篇。
《列子》:詹何曰:「聞先大夫之言,蒲苴子之弋也,弱弓纖繳,乘風振之,連雙鶬於青雲之際,用心專,動手均也。臣因其事,放而學釣,五年始盡其道。」
《劍道》三十八篇。
《史記自序》:「司馬氏在趙者,以傳劍論顯。」 又《序孫吳傳》云:「非信廉仁勇,不能傳兵,論劍與道同符。」 《日者傳》:「褚先生曰:『齊張仲、曲成侯以善擊刺,學用劍,立名天下。東方朔十五學擊劍』。」
《手搏》六篇。
甘延壽試弁為期門。《哀帝紀》:「時覽卞射武戲。」 《刑法志》:「戰國稍增講武之禮,以為戲樂,用相夸視。」 而秦更名角牴。《武帝紀》:「元封三年春,作角牴戲。」
《蹴鞠》二十五篇。
劉向《別錄》曰:「《蹴鞠》者,傳言黃帝所作,或曰起戰國時記黃帝。蹴鞠,兵勢也,所以練武士,知有才也。今軍無事,得使蹴鞠,有書二十五篇,《史記》霍去病穿齊蹴鞠。」 《正義》,「徐廣云:『穿地為營域』。」 按《蹴鞠書》有《域說》篇,即今之打毬也。黃帝所作,戰國時程武士,知其材力,若講武。
黃石公記:〈不著錄〉
後漢光武詔報臧宮馬武曰:「《黃石公記》曰:『柔能制剛,弱能制彊』。」 《隋志》:《黃石公三略》三卷。梁又有《黃石公記》三卷。《館閣書目》:「《黃石公素書》一卷,凡六章,恐依託。」
「張良《韓信兵法》」 卷。
《高帝紀》:韓信申軍法。李靖曰:「張良所學,《六韜》《三略》是也。韓信所學,穰苴孫武是也。然大體不出三門四種而已。」
任宏《兵書》四種。
《淮海秦氏》曰:「此四術者,以道用之則為四勝,不以道用之則為四敗,事同而功異,不可不察也。何以知其然耶?昔孫臏伏萬弩於馬陵之下,魏軍至而伏發,龐涓死焉;王恢伏車騎材官三十萬於馬邑之旁,匈奴覺之而去,恢以自殺。此則用權謀之異也。馬服君救閼與,既遣秦間,卷甲而趨之,二日一夜,遂破秦軍。曹」 公追劉先主,一日一夜行三百里,敗於烏林。此則用形勢之異也。西伯將獵,卜之曰:「獲霸王之輔」 ,果得太公望而克商。漢武卜諸將貳師最吉,因以為將,卒降匈奴。此則用陰陽之異也。申公巫臣教吳以車戰,吳是以始通上國。房琯用車以抗祿山,賊投芻而火之,王師奔潰。此則用技巧之異也。豈非以道用之則為四勝,不以道用之則為四敗乎。雖然,所謂「道」 者何也?治心養氣而已矣。
天文
[編輯]《常樅日月星氣》二十一卷。〈老子師之〉
《說苑》:「常樅有疾,老子往問焉。」
《泰階六符》一卷。
東方朔傳,「願陳《泰階六符》以觀天變,不可不省。」是日,因奏泰階之事。〈註:〉應劭曰:「《黃帝泰階六符經》,
《漢日旁氣行事占驗》三卷。」
《功臣表》:成帝時,光祿大夫滑堪《日旁占驗》曰:鄧弱以長沙將兵,候《天文志》雲正朔所候,決於日旁,日旁雲氣,人主象,皆如其形以占。
《夏氏日月傳》。〈不著錄〉
《天文志》夏氏《日月傳》曰:「日月食盡,主位也,不盡,臣位也。」
《漢日食月暈雜變行事占驗》十三卷。
《五行志》:「凡漢著紀十二世,二百一十二年,日食五十三,朔十四,晦三十六,先晦一日三。」 《劉向傳》,「漢興訖竟寧孝景帝尤數,率三歲一月而一食,今連三年比食。建始以來,二十歲間而八食,率二歲六月而一發,今罕有。」 《天文志》:高帝七年,月暈圍參,畢七重。占曰:「畢,昴間天街也,街北胡也,街南中國也。昴為匈奴,參為趙,畢、為邊兵。」 宋祖沖之曰《漢載》。
四百食率在晦
《海中星占驗》十二卷。
《後漢天文志》注引《海中占》,《隋志》有《海中星》《占星圖》《海中占》各一卷,即張衡所謂「海人之占」 也。《唐天文志》:「開元十二年,詔太史交州測星,以八月自海中南望老人星殊高。老人星下,眾星粲然,其明大者甚眾,圖所不載,莫辨其名。」
《海中二十八宿國分》二十八卷。
《淮南子天文訓星部地名》:「角、亢、鄭、氐、房、心、宋、尾箕、燕、斗、牽牛、越須女、吳虛危、齊營室、東壁、衛、奎、婁、魯、胃、昴、畢、魏、觜嶲、參、趙,東井、輿鬼、秦、柳七星,張、周、翼、軫,楚。又有二十八宿,臣分未詳。」 《春秋正義》曰:「星紀在於東北,吳、越實在東南,魯、魏東方諸侯,遙屬戌、亥之次。」 又「三家分晉,方始有趙,而韓、魏無分,趙獨有之。」 《漢書地理志》「分郡國以配諸次。」 其地分或多或少。鶉首極多。鶉火甚狹。徒以相傳為說。其源不可得而聞之。
《甘氏歲星經》。〈不著錄〉
《周禮》:「保章氏以十有二歲之相,觀天下之妖祥。」〈註:〉「歲星為陽,右行於天。太歲為陰,左行於地。十二歲而小周。其妖祥之占。」《甘氏歲星經》。
《石氏星經》。〈不著錄〉
《史記·天官書索隱》曰:「歲星在正月晨見東方之名」已下皆出《石氏星經》。《天文志》兼載。甘氏《郎顗傳》引《石氏經》曰:「歲星出左有年,出右無年。」〈《史記正義石申天文》八卷。〉
《巫咸五星占》:〈不著錄〉
《隋志》:巫咸《五星占》一卷。《史記天官書》:「昔之傳天數者,殷商巫咸,晉陳卓摠、甘、石、巫咸三家所著星圖,大凡二百八十三官,一千四百六十四星,以為定紀。」 《乾象新書》云:「《天文錄》並諸家占書所載石申、甘德、巫咸三家星座,共二百八十三座,總一千四百六十四星。年代寖遠,宿次舛訛,驗天文則去極不同,蹟星書則次舍靡定。」 將司天監銅渾儀測驗周天星次,較定前書,符契天道,具列於左。石申列舍星二十八座,共一百六十六星。赤中官星五十四座,共三百一十八星。赤外官星三十八座,共二百七十一星。赤甘德中官星五十九座,共二百一星。黑外官星三十九座,共二百九星。黑巫咸中官星九座,共三十一星。黃外官星二十座,共九十五星。黃石申紫微垣星一十二座,共五十四星。赤甘德紫微垣星二十座,共一百一星。黑巫咸紫微垣星四座,共一十八星。黃
周髀:〈不著錄〉
《隋志》天文始於《周髀》一卷。按《周髀》云:「昔者周公問於商高曰:『竊聞乎大夫善數,請問古者包犧立周天曆度,夫天不可階而升,地不可尺寸而度,請問數安從出?商高曰:『數之法出於圓方,圓出於方,方出於矩,矩出於九九八十一,故折矩以為勾,廣三,股修四,徑隅五。既方之外,半其一矩,環而共盤,得成三四五,兩矩共長二十有五,是謂積矩。故禹之所以治天下者,此數之所生也』』。」 周公曰:「大哉言數!請問用矩之道?」 商高曰:「平矩以正繩,偃矩以望高,覆矩以測深,臥矩以知遠,環矩以為圓,合矩以為方。方屬地,圓屬天。天圓地方,方數為典,以方出圓笠以寫天。天青黑,地黃赤,天數之為笠也。青黑為表,丹黃為裡,以」 象天地之位。是故知地者智,知天者聖。智出於勾,勾出於矩。夫矩之於數,其裁製萬物,唯所為耳。周公曰哉!曰:「周髀者何?」 《陳子》
曰:古時天子治周,此數望之從周,故曰周髀。髀者,表也。趙君卿序云:「渾天有《靈憲》之文,蓋天有《周髀》之法。」 信都芳著《四術》,周髀宗其序曰:「渾天覆觀,以《靈憲》為文;蓋天仰觀,以《周髀》為法。」
《星傳》。〈不著錄〉
《天文志》引《星傳》曰:「日者,德也。月者,刑也。」 又曰:「客星守招搖,蠻夷有亂。」 又引:月南入牽牛南,戒民間疾疫。月入畢,將相有犯罪者。《五行志》:劉向以為,《星傳》曰:「心大星,天王也,其前星太子,後星庶子也。」
「步五星日月,以紀吉凶」之象。
《周禮保章氏》註:「五星有贏縮圜角,日有薄食暈珥,月有盈虧脁朒側匿之變。七者右行列舍,天下禍福變移,所在皆見焉。」 《後魏·天象志》:班史以日暈五星之屬,列《天文志》。薄蝕彗字之比,入《五行說》。七曜一也,而分為二志,故陸機云:「學者所疑也。」
歷譜
[編輯]《黃帝五家歷》三十三卷。
《律歷志》:張壽王上書言黃帝調歷,漢元年以後課諸歷。案漢元年不用調歷,壽王及李信治黃帝調歷,課皆疏闊。壽王歷乃大史官殷歷也。壽王猥曰:「安得五家歷?」 《後漢志》:黃帝造歷,元起辛卯。《洪範五紀論》曰:「民家亦有黃帝諸歷,不如史官記之明也。」 晉杜預云:「或用黃帝以來諸歷,以推經傳朔日,皆」
不諧合
「《顓頊歷》二十一卷,《顓頊五星歷》」十四卷。
《後漢志》:「顓頊造曆,元用乙卯。」 蔡邕論曰:「《顓帝曆術》曰:『天元正月己巳朔旦立春,俱以日月起於天廟營室五度』。」 《唐志》·《大衍曆日度議》:《洪範傳》曰:「曆記始於顓帝上元太始閼蒙、攝提格之歲,畢陬之月,朔日己巳立春,七曜俱在營室五度。」 《宋志》,祖沖之曰:「案《五紀》論,黃帝歷有四法,顓帝夏周並有二術,詭異紛然,孰識其」 正。顓帝曆元,歲在乙卯。而命《曆序》曰:「此術設年,歲在甲寅。」
《夏殷周、魯歷》十四卷。
《書正義》云:「古時真歷,遭戰國及秦而亡。漢存六歷,雖詳於《五紀》之論,皆秦漢之際假託為之。」 《詩正義》云:「今世有周曆、魯曆,蓋漢初為之,其交無遲速盈縮,考日食之法,而年月往往參差。」 又云:「『劉向《五紀論》載殷曆之法,惟有氣朔而已。《後漢志》:夏用丙寅,殷用甲寅,周用丁巳,魯用庚子』。宋祖沖之曰:『夏歷七曜西行,特違』」 眾法。劉向以為後人所造。殷歷日法九百四十,而《乾鑿度》云:「殷歷以八十一為日法。《春秋》書食有食朔者二十六。」 以周歷考之,失二十五;魯歷校之,又失十三。占術之作,皆在漢初周末。《春秋正義釋例》云:「今魯歷不與《春秋》相符,殆來世好事者為之,非真也。」 《長歷》稱「凡經傳有七百七十九日,漢末宋仲子集七歷以考《春秋》魯歷,得五百二十九日,失三百五十日。」 《唐大衍日度議》曰:「《甄曜度》及魯曆,南方有弧,無井鬼,北方有建星,無南斗。」 《中氣議》曰:「殷曆南至,常在十月晦,則中氣後天也。周曆蝕朔,差經或二日,則合朔先天也。」 《合朔議》曰:「《春秋》日蝕,有甲乙者三十四;殷曆、魯曆先一日者十三,後一日者」 三;《周歷》先一日者二十二,先二日者九。其偽可知矣。晁氏曰:「夏桀在位五十二年,湯受天命,放南巢,實甲寅之歷也,是為成湯之元。不踰年而改元革命,異乎繼世之君也。」 考《靈曜命歷序》,皆本於甲寅。元漢延光二年,亶誦、施延熹平四年,馮光、陳晃皆言歷元不正,當用甲寅為元。議郎蔡邕議之曰:「曆法,黃帝、顓頊、夏、殷、周、魯凡六家,各自有元,晃所據,則殷歷元也。」 然則甲寅為殷湯之元也審矣。古諸儒生皆以為孔子用殷甲寅歷。漢劉洪於歷最善,其表言曰:「甲寅曆於孔子時效。」 竊以《春秋緯命歷》推之,可信洪言。而《公子譜》所謂商起庚戍終戊寅者,非也。《帝王譜》謂湯元年壬寅,一行歷謂成湯伐「桀,歲在壬戌」 ,皆非也。
《漢元殷周諜歷》十七卷。
《史記·三代世表》:余讀《諜記》,黃帝以來各有年數,稽其歷譜諜終始。五德之傳,古文咸不同乖異。《十二諸侯年表》云:「讀《春秋》歷譜諜,至周厲王。」
《耿昌月行帛圖》二百三十二卷,《耿昌月行度》二卷
《後漢·曆志》賈逵論曰:「案甘露二年,大司農中丞耿壽昌奏以圖儀度日月行,考驗天運狀,日月行至牽牛東井,日過度,月行十五度;至婁角,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赤道使然。此前世所共知也。」
《傳周五星行度》三十九卷。
《春秋正義》「以古今歷書推步,五星,金水日行一度,土三百七十七日行星十二度,火七百八十日行星四百一十五度,四者皆不得十二年而一終。唯木三百九十八日行星三十三度,十二年而彊。一周舉其大數,十二年而一終。」
《帝王諸侯世譜》二十卷。
《溝洫志》,王橫引《周譜》云:「定王五年。」 河徒劉杳曰:「桓譚《新論》雲,『太史公《三代世表》旁行邪上,並效《周譜》』。」 柳芳曰:「司馬遷因《周譜》明世家,《大戴禮》有《五帝德》《帝繫篇》。」 《隋志》,《漢氏帝王譜》三卷。龜山楊氏跋《春秋公子血脈譜》,其傳本曰:「荀卿嘗仕於楚矣,不用,故退死蘭陵」 ,而史不記其歲月。以其時考之,當在周秦之間,而是書《秦譜》乃下及乎項滅子嬰之際。吾知其非荀卿氏作明矣。然自古帝王世系與夫列國之君得姓受氏。譜諜散亡。而史傳無所考據。於《春秋》之學尤闕然也。而是書旁穿曲貫。枝分派別。較然如指諸掌。非殫見洽聞者不能為也。
《日晷書》三十四卷。
司馬公《日景圖》云:「日行黃道,每歲有差,地中當隨而轉移,故周在洛邑,漢在潁川陽城,唐在汴州浚儀。」
《許商算術》二十六卷。
《溝洫志》:「博士許商,治《尚書》,善為算,能度功用。」
《九章算術》:〈不著錄〉
《周禮保章氏》九數,鄭司農云:「方田粟米,差分少廣,商功均輸方程贏不足旁要。今有重差、夕桀句股。」疏曰:方田以下,皆依九章算術,而言,重差、夕桀句股,此漢法增之。《後漢·鄭元傳》通《九章算術》。〈註:〉周公所作,凡九篇。馬續傳善《九章》算術,並無重差。《夕桀
《梅福傳》:「齊桓時有以九九見者。」 顏師古曰:「九九算術,若今九章、五曹之輩。」 魏劉徽《九章算經序》:「包犧氏始畫八卦,作九九之術,以合六爻之變。黃帝神而化之,引而伸之。建曆紀,協律呂,記稱隸首作數」 ,其詳未之聞也。周公制禮,有九數九章是矣。漢北平侯張蒼、大司農中丞耿壽昌,皆以善算命世,蒼等因舊文遺殘,各稱刪補,故校其目,與古或異,而所論多近語。夏侯陽《算經序》:「算數起自伏羲,而黃帝定三數為十等,隸首,因以著九章。」 《高祖紀》:「張蒼定章程」 ,如淳曰:「章歷數之章術。程者,權衡斗桶丈尺之法式。」
《五紀論》〈不著錄〉
《律歷志》:「劉向總六歷,列是非,作《五紀論》。」 《後漢曆志》:「五紀論日月循黃道,南至牽牛,北至東井,率日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也。」 五紀論推步行度,當時比諸術為近,然猶未稽於古。
五行
[編輯]《堪輿金匱》十四卷。
《周禮保章氏》註:堪輿雖有郡國所入度,非古數也。《占夢》註:「今八會,其遺象。」 疏案堪輿大會有八,小會亦有八。又堪輿天老曰:假令正月陽建於寅,陰建在戌。鄭答張逸問。案堪輿黃帝問天老事,雲四月有癸亥,十月丁巳為陰陽交會。《史記日者傳》褚先生云:「『孝武時聚會,占家問之,某日可取婦乎』?堪輿家曰:『不可』。」 後漢·「王景參紀眾家數術之書堪輿、日相之屬適於事用者,集為《大衍元基》。」 唐呂才曰:「按《堪輿經》,黃帝對天老始言五姓,後魏殷紹以黃帝《四序》《經文撮要》為《四序堪輿》。」
《鍾律災應》二十六卷。
《隋牛弘傳》劉歆《鍾律書》云:「春宮秋律,百卉必凋;秋宮春律,萬物必榮;夏宮冬律,雨雹必降;冬宮夏律,雷必發聲。」〈見《風俗通》。〉
《鍾律叢辰日苑》二十二卷。
《日者傳》叢辰家曰:「大凶。」
《泰一》二十九卷。
《日者傳》:泰一家曰:「大吉。」《後漢?高彪傳》:「天有太一,五將三門。」〈註:〉太一式,凡舉事皆欲發三門,順五將。東萊呂氏曰:「古之醫者,觀八風之虛實邪正以治病,因有太一九宮之說,其說具於《鍼經》。」
《風后孤虛》二十卷。
《龜策傳》曰:「辰不全,故有孤虛。」〈註:〉六甲孤虛法:甲子旬中無戌亥,戌亥為孤,辰巳為虛;甲戌旬中無申酉,申酉為孤,寅卯為虛;甲申旬中無午未,午未為孤,子丑為虛;甲午旬中無辰巳,辰巳為孤,戌亥為虛;甲辰旬中無寅卯,寅卯為孤,申酉為虛;甲寅旬中無子丑,子丑為孤,午未為虛。《隋志》:《遯甲孤虛記》一卷,伍子胥譔《吳越春秋計𥓋》:「孤虛,謂天門地」戶也。《後漢方術傳》。〈注〉孤謂六甲之孤辰,對孤為虛,趙彥為宗資陳孤虛之法,從孤擊虛以討賊。
《羨門式法》二十卷。
《日者傳》:「分策定卦,旋式正棋。」《周禮》大史抱天時,與大師同車。鄭司農曰:「抱式以知天時。」《唐六典》三式曰:「雷公太一六壬,其局以楓木為天,棗心為地,刻十二神,下布十二辰。」《月令正義》按陰陽式法,梁元帝《洞林序》云:「羨門五將,韓終六壬。」〈《相如傳》註:「仙人羨門高也。」 〉
《五音奇胲用兵》三十二卷,《五音奇胲刑德》二十一卷。
《淮南子兵略訓》:「明於星辰日月之運,刑德奇胲之數,背鄉左右之便,此戰之助也。」〈註:〉奇胲之數。奇祕之數。非常術。《史記倉公傳。脈書。上下經》。五色診奇咳術。《抱朴子》雲。「黃帝審攻戰。則納音之策。」
《翼》氏風角。〈不著錄〉
《翼奉傳》。〈註:〉翼氏《風角》曰:「木落歸本,水流歸末,故木利在亥,水利在辰,金剛火彊,各歸其鄉,故火刑於午,金刑於酉。」《郎覬傳》。〈注〉「風角」,謂候四方四隅之風,以占吉凶。《蔡邕傳》。〈注〉《翼氏風角》曰:「風者,天之號令,所以譴告人君。」《晉·天文志》:「京房著《風角書》,有《集星章》,所載妖星,皆見於月旁。」《隋志》:「翼奉《風角要候》十一卷,《翼氏占風》一卷,《京房風角要占》三卷,《風角五音占》五卷。」
蓍龜
[編輯]《龜經》五十二卷。
《隋志》有《龜經》一卷,晉掌卜大夫史蘇撰。《崇文總目》三卷,而五十二卷之書亡矣。《史記龜策傳》,褚先生所補,亦其大略也。沈氏曰:「古之卜者有𦅸辭。《周禮》三兆,其頌皆千有二百,如鳳凰于飛,和鳴鏘鏘,間於兩社,為公室輔專之渝,攘公之羭,一薰一蕕,十年尚猶有臭,如魚竀尾衡流,而方羊裔焉。大國滅之將亡,闔門塞竇,乃自後踰,大橫庚庚,余為天王,夏啟以光」是也。《後漢·張衡傳》〈註:〉《龜經》有棲鶴兆,梁後兆得壽房。《說文》引《太史卜書》。《左傳》晉趙鞅卜救鄭,遏水適火。服虔云:「兆南行適火。」卜法橫者為土
立者為木;邪向經者為金。背經者為火。因兆而細曲者為水。
《夏龜》二十六卷。
《龜策傳》:塗山之兆,從而夏啟世。《墨子》:夏後開使飛廉析金於山,鑄鼎於昆吾,使翁難乙灼白若之龜,𦅸曰:「逄逄白雲,一南一北,一西一東,九鼎既成,遷於三國,張衡靈憲,姮娥竊藥,奔月將往,枚筮之於有黃,有黃占之曰:『吉。翩翩歸妹,獨將西行。逢天晦芒,毋驚毋恐,後且大昌』。」此夏龜筮之。〈見於《書》者:〉
《周易》三十八卷。
《史記大宛傳》:天子發書《易》,云:「神馬當從西北來。」 《隋志》:京房有《周易占》《守林》《飛候》《四時候》《錯卦》《混沌》《委化》《逆刺占》《災異占事》。焦贛、費直有《易林》,皆不著錄。《三統歷》引《易》九戹,《左氏》載《筮辭》:「大有之《乾》曰:『同復乎父,敬如君所。《蠱》曰千乘三去,三去之餘,獲其雄狐』。」 《復》曰「南國蹙,射其元王,中厥目。」 其辭皆韻,如焦林之類。《儀禮疏》古用木畫地記爻,「今用錢。三少為重,九也;三多為交,六也;兩多一少為單,七也;兩少一多為坼,八也。」
《周易隨曲射匿》五十卷。
《隋志》有《易射覆》二卷,又一卷《東方朔傳》:「上嘗使諸數家射覆,朔自贊曰:『臣嘗受《易》,請射之』。」 迺別蓍布卦而對。
雜占
[編輯]《黃帝長柳占夢》十一卷。
《史記正義》《帝王世紀》云:「黃帝夢大風吹天下之塵垢皆去,又夢人執千鈞之弩,驅羊萬群。帝寤而歎曰:『風為號令,執政者也;垢去土後在也。天下豈有姓風名後者哉?夫千鈞之弩,異力者也;驅羊數萬群,能牧民為善者也。天下豈有姓力名牧者哉』?」 於是依二占而求之,得風后於海隅,登以為相;得力牧於大澤,進以為將。黃帝因著《占夢經》十一卷。
《嚏耳鳴雜占》十六卷。
《隋志》:「梁有《嚏書》《耳鳴書》各一卷。」
《請雨止雨》二十六卷。
《董仲舒傳》,「以《春秋》災異之變,推陰陽所以錯行,故求雨閉諸陽,縱諸陰,其止雨反是,行之一國,未嘗不得所欲。」 《隋志》梁有《董仲舒請禱圖》三卷,《後漢輿服志》注引仲舒《止雨書》。
《泰壹雜子候歲》二十二卷。
《天官書》有「候歲美惡」 ,漢之為天數者占歲,則魏鮮。
《種樹藏果相蠶》十三卷。
秦燒書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周禮》馬質注《蠶書》,「蠶為龍精,月直大火則浴其種。」
眾占非一夢為大。
《隋志》有《占夢書》三卷,京房撰,志,不著錄。西山真氏曰:「《周官》六夢之占,獨所謂正夢者,不緣感而得。餘雖所因不同,大抵皆感也。感者何?中有動焉之謂也。其動也,有真有妄,夢亦隨之。雖昔聖賢,不能無夢,惟其私慾消泯,天理昭融,兆朕所形,亦莫非實。高宗之得說,武王之克商,皆是物也。常人則不然,方寸之靈,若適」 為主,欲動情勝,擾擾萬端,故厭勞慕佚,則徒步而夢輿馬矣;惡餒思飫,則藿食而夢粱肉矣。若是者皆妄也。至於因夢而獲,若主父《苕榮》之歌,叔孫豎牛之兆,似有其實矣,而卒以基莫大之禍,夢其果可憑耶?非夢之不可憑也,感之妄,故夢亦妄也。
形法
[編輯]《山海經》十三篇。
《隋志》相傳以為夏禹所記,二十三卷郭璞注,劉歆所定書。其南、西、北、東及中山,號《五藏經》,各一篇,其文最多。《海內》《海外》《大荒》三經南、西、北、東各四篇,並《海內經》一篇,總十八篇,多者十餘簡,少者二三簡。其卷後題「建平元年四月丙戌待詔太常屬臣望校治,侍中光祿勳臣龔、侍中奉車都尉光祿大夫臣秀領主省。」 序曰:「禹定高山大川,與伯翳主驅禽獸,命山川,類草木,別水土,四嶽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跡之所希至,舟輿之所罕到,內別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紀其珍寶奇物,異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獸、昆蟲、麟鳳之所止,休祥之所隱,及四海之外,絕域之國,殊類之人,古文之著明者也,孝武時,東方朔言異鳥之名。孝宣時,臣父向對貳負之臣,皆以是書,朝士由是多奇《山海經》者,可以考休祥變怪之物,見遠國異人之謠俗。」 臣望所校凡三十二篇,今定為十八篇。顏之推曰:「《山海經》禹、益所記,而有長沙、零陵、桂陽、諸暨,後人所羼,非本文也。《通典》以為恢怪不經,疑夫子刪《詩》《書》後尚奇者所作。或先有其書,如」 詭誕之言,必後人所加也。郭璞序曰:「東方生曉畢方之名,劉子政辨盜械之屍,王頎訪兩面之客,海民獲長臂之衣。精驗潛效,絕代懸符。」 《論衡》謂「董仲舒睹重常之鳥,劉子政曉貳負之。」
屍,皆見《山海經》,故能立二事之說。今本十八卷,劉歆定為十八篇,多於《志》五篇,固已不同。尤袤定為先秦之書,非禹及伯翳所作。晁氏曰:長沙、零陵、鴈門,皆郡縣名。又載禹鯀,後人參益之。薛氏曰:「《左傳》稱『大禹鑄鼎象物以知神姦,入山林者不逢不若《山海》所述不幾』」 是也。《經》言大川所出,及舜所葬,皆秦、漢時郡縣。又有成、湯、文、武之事,《筦子》之文,其非先秦有夏遺書審矣。劉歆直雲「伯益所記」 ,又分伯益、伯翳以為二人,皆未之詳。考於太史公記《漢西京書》,非後世之作也。《山海經要》為有本於古秦、漢增益之書,太史公謂言九州山川,《尚書》近之,至《山海經禹本紀》所言怪物,余不敢言也然哉?
《宮宅地形》二十卷。
范氏曰:「攷古卜地之法,周始居豳,相其陰陽,觀其流泉,度其隰原,擇地利以便人事而已。其作新邑也,卜澗水東,瀍水西,又卜瀍水之東,則推其不能決者而令之龜,其法蓋止於此。彼風水向背附著之說,聖人弗之詳焉。雖然,甲子作於大撓,尚矣。宣王揆日以田,既吉戊又吉;庚午則枝榦固有吉凶。《保章氏》以星土辨九州之封域,以觀妖祥」 ,則方隅固有休咎,聖人弗之詳,而未嘗廢其說。
《相人》二十四卷。
《荀子非相》曰:「古者有姑布子卿。」 今之世,梁有唐舉《陶弘景相經序》:「相者,蓋性命之著乎形骨,吉凶之表乎氣貌,亦猶事先謀而後動,心先動而後應,表裡相感,莫知所以然。」 《隋志》:相書四十六卷。
《相六畜》三十八卷。
《隋志》有伯樂《相馬經》,甯戚《相牛經》。《荀子》論堅白同異云:「曾不如好相雞狗之可以為名也。」《莊子》:徐無鬼見魏武侯,告之相狗馬。《列子》:「秦穆公謂伯樂曰:『子姓有可使求馬者乎』?」曰:「有九方皋。」《呂氏春秋》:「古之善相馬者,寒風是相口齒,麻朝相頰,子女厲相目,衛忌相。」《許鄙》相尻《投,伐褐》相胸,脅《管青》相膹。陳悲相股腳,秦牙相前,贊君相後,凡此十人者,皆天下之良工也。又云:齊有善相狗者,其鄰假以買取鼠之狗。《淮南子》伯樂、韓風、秦牙、筦青,所相各異,其知馬一也。《日者傳》:「褚先生曰:『黃直,丈夫也;陳君夫,婦人也。以相馬立名。天下留長孺以相彘立名,滎陽褚氏以相牛立名』。」
宋有子韋。
《新序》:「宋景公時,熒惑在心。」 子韋曰:「熒惑,天罰也。心,宋分野也。」 陰陽家「《宋司星子韋》三篇。」
楚有甘公。
《天官書》在齊甘公,此雲楚,當考《張耳傳》。甘公曰:「東井,秦分,先至必王,楚,必屬漢。」
漢有「唐都。」
太史公學《天官》於唐都。
醫經
[編輯]《黃帝內經》十八卷。
王冰曰:《素問》即其經之九卷也,兼《靈樞》九卷,乃其數焉。雖復年移代革,而授學猶存,懼非其人而時有所隱,故第七一卷,師氏藏之。今之奉行,惟八卷爾。」 林億曰:「皇甫士安《靈樞經》序云:今有《鍼經》九卷,《素問》九卷,並十八卷,即《九經》也。《素問》第九卷,皇甫士安名為《鍼經》。楊元操云:《黃帝內經》二帙,帙各九卷,按《隋志》謂之」 《九靈》,王冰名為《靈樞·素問》第七卷,亡已久。士安序《甲乙經》云:「亦有亡失。」 《隋志》載《梁七錄》,雲止存八卷,而冰得舊藏之卷,今竊疑之。《天元紀大論》《五運行論》《六微旨論》《氣交變論》《五常政論》《六元正紀論》《至真要論》七篇,與餘篇略不相通,疑此七篇乃《陰陽大論》之文,王氏取以補所亡之卷。又曰:「黃帝坐明堂之上,臨觀八極,考建五常,與岐伯上窮天紀,下極地理,遠取諸物,近取諸身,更相問難。於是雷公之倫,授業傳之,而《內經》作。蒼周之興,秦和述六氣之論,越人得其一二,演而述《難經》」 ,倉公傳其舊學,仲景撰其遺論,晉皇甫謐判而為《甲乙》,隋楊上善纂而為《大素》,全元起始為《訓解》,闕第七一通。唐寶「應中,王冰得先師所藏之卷為注。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按《隋志》始有《素問》之名,晉皇甫謐已雲,《素問》論病精辨。王叔和西晉人,撰《脈經》雲出《素問鍼經》。漢張仲景《傷寒論集》云:撰用《素問》。是則《素問》之名,起漢世也。」 全元起曰:「素者,本也。問者,黃帝問岐伯也。按《乾鑿度》,大素者,質之始名。或由此。《館閣書目》:《黃帝鍼經》九卷,八十一篇,與《靈樞經》同。《鍼經》以九鍼十二原為首,《靈樞》以精氣為首,問有詳略。程子曰:「《素問》之書,必出於戰國之末。」 夏竦銅人《腧穴針灸圖經序》曰:「黃帝問岐伯,盡書其言,藏於金蘭之室。洎雷公請問其道,乃坐明堂以授之。」 後世言明堂者以此。
《扁鵲內經》九卷。
《隋志》:「《黃帝八十一難經》二卷。」 《崇文總目》:「秦越人撰。」
《館閣書目》:《脈經》一卷,題扁鵲撰,凡十六篇。《史記》:倉公師公乘陽慶傳黃帝扁鵲之脈書。太史公曰:「扁鵲言醫,為方者宗。」 王勃《八十一難經序》曰:「岐伯以授黃帝;黃帝歷九師,以授伊尹;伊尹以授湯;湯歷六師,以授太公;太公以授文王;文王歷九師,以授醫和;醫和歷六師,以授秦越人;秦越人始定立章句。歷九師,以授華佗」 ,華佗歷六師,以授黃公,黃公以授曹元。
《箴石》:
《內經·素問》岐伯曰:鑱石鍼艾治其外。《說苑》:扁鵲先造軒光之竈,八成之湯,砥鍼礪石,取三陽五輸,子容搗藥,子鳴吹耳,陽儀反神,子越扶形,子游矯摩太子,遂得復生。王僧孺曰:「古以石為針。」 《說文》:「砭,以石刺病也。」 《東山經》:「高氏之山多針石。」 郭璞云:「可以為砭針。」 《春秋傳》:「美疢不如惡石。」 服虔云:「石,砭石也。季世無復佳石」 ,故以鐵代之。
經方
[編輯]《泰始黃帝扁鵲俞拊方》二十三卷。〈注〉《應劭》曰:「黃帝時 醫。」
《黃帝八十一難序》云:「秦越人,與軒轅時扁鵲相類,仍號之為扁鵲。」 《扁鵲傳》:上古之時,醫有俞跗,治病不以湯液醴灑鑱。石橋引案。杌毒熨一撥,見病之應,因五臟之輸,湔浣腸胃,漱滌五臟,鍊精易形。《周禮·疾醫注》:脈之大候,要在陽明寸口,能專是者,其惟秦和乎?岐伯、俞跗,則兼彼數術者。《呂氏春秋》巫彭作《醫說苑》:「上古之為醫者曰苗父,中古之為醫者曰俞跗。」
《湯液經法》三十二卷。
《內經·素問》有《湯液醪醴論》。《事物紀原》:「《湯液經》出於商。」 《伊尹郊祀志》:「莽㠯方士蘇樂言,起八風臺於宮中,作樂其上,順風作湯液。」 皇甫謐曰:「仲景論伊尹湯液,為十數卷。」
《本草》。〈不著錄〉
《淮南子》云:「神農嘗百草之滋味,一日而七十毒。」 梁七錄《神農本草》三卷,按《平帝紀》,元始五年,舉天下通知方術本草者。《郊祀志》,成帝初,有本草待詔樓護傳,少誦醫經本草方術數十萬言,其名見於此。陶弘景云:疑仲景、元化等所記。舊經三卷,藥性三百六十五種,弘景以《名醫別錄》亦三百六十五種,合七百三十種,因而注釋,分為七卷。唐顯慶中,李勣、于志寧等刊定。蘇恭增一百十四種,廣為二十卷,並圖合五十四篇。志寧曰:「世謂神農氏嘗藥以拯含氣,而黃帝以前,文字不傳,以識相符,至桐、雷乃載篇冊。」 然所載郡縣,多是漢時,疑張仲景、華佗所記。國朝開寶中,盧多遜重定,增百三十有三種。嘉祐中,掌禹錫補注,附以新補八十有二種,新定十有七種,合一千七百有六種,分二十有一卷。新舊混並,經之本文遂晦。《周禮》疾醫注五藥,其治合之齊,則存乎神農子儀之術。《疏》按劉向云:「扁鵲使子儀脈神。」 又《中經簿》云:子義《本草經》一卷,儀與義一人也。子義亦周末時人。張仲景《金匱》云:「神農能百藥。」
房中
[編輯]《容成陰道》二十六卷。
《後漢·方術傳》。《壽光行》,容成公御婦人法。《列仙傳》:「容成公自稱黃帝師,見於周穆王,能善補導之事,取精於元牝,其要穀神不死,髮白復黑,落齒復生。」《神仙傳》:「甘始依容成元素之法,更演益之,為十卷。」
神仙
[編輯]《宓戲雜子道》二十篇。
《帝王世紀》:宓戲畫八卦,以通神明之德,類萬物之情。所以六氣六腑,五臟五行,陰陽水火,升降,得以有象,百病之理,得以類推。炎黃因斯,乃嘗味百藥,而制九鍼。《莊子》曰:「伏戲得之,以襲氣母。」
《黃帝雜子步引》十二卷。
《列子·天瑞篇》引《黃帝書》曰:「穀神不死,是謂元牝。」 梁肅《導引圖序》:「朱少陽得其術於《黃帝外書》,又加以元禽化禽之說,乃志其善者,演而圖之。」 《隋志》有引氣圖、導引圖。《抱朴子》云:「黃帝論導養而質元素,二女著體診則受雷岐。」 西山真氏曰:「養生之說,出於《老子》,《穀神章》,其最要也。《莊子》曰:『黃帝得之,以登雲天』。」
《黃帝岐伯按摩》十卷。
《唐六典》「按摩博士一人。」〈註:〉崔寔《正論》云:「熊經鳥伸,延年之術。」故華佗有六禽之戲,魏文有五搥之鍛。《仙經》云:「戶樞不朽,流水不腐。」謂欲使骨節調利,血脈宣通。《周禮疏》。案:劉向云:「扁鵲使子術。」案摩
黃帝雜子芝菌十八卷。
黃氏曰:「《神農經》五芝,久食輕身,延年不老。先秦之世,未有稱述芝草者。漢武、宣世,始以為瑞。《黃帝內傳》王母授《神芝圖》十二卷,《水經注》黃帝登具次之。」
山,受神芝,圖於黃蓋童子。
《泰一雜子黃冶》三十一卷。
《郊祀志》:谷永曰:「明於天地之性,不可惑以神怪,知萬物之情,不可罔以非類。諸背仁義之正道,不遵五經之法言,而盛稱奇怪鬼神,廣崇祭祀之方,求報無福之祠,及言世有仙人服食不終之藥,遙興輕舉,登遐倒景,覽觀縣圃,浮游蓬萊,耕耘五德,朝種暮獲,與山石無極,黃冶變化,堅冰淖溺,化色五倉之術者,皆姦」 人惑眾,挾左道,懷詐偽,以欺罔主。聽其言,洋洋滿耳,若將可遇;求之盪盪,如係風捕景,終不可得。是以明王距而不聽,聖人絕而不語。
《神仙》十家:
司馬公曰:「《老》《莊》之書,大指欲同死生、輕去就,而為神仙者,服餌修煉,以求輕舉,鍊草石為金銀,其為術正相類。」 是以劉歆《七略》敘道家為諸子神仙為方技,其後復有符水禁咒之術,至寇謙之遂合而為一。至今循之,其訛甚矣。蘇氏曰:「黃帝老子之道本也;方士之言末也。」 羅氏曰:「秦猶以博士領其方,而號其人為列」 仙之儒,明猶有所本,非若後世夸者之傳也。歐陽氏曰:「自古有道無仙,後世之人知有道而不得其道,不知無仙而妄學仙。」 葛洪云:「秦阮倉所記有數百人,劉向所纂又七十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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