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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戎政典/第20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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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戎政典

 第二百三卷目錄

 兵略部彙考一百一

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十

戎政典第二百三卷

兵略部彙考一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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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征平定朔漠方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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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三年。正月。庚申。

命降人博濟台吉歸其兄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將軍。

孫思克奏、蒙古頭目博濟、乃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之弟、隨眾逃散。今聞伊兄復降、蒙

皇帝浩蕩之恩。仍安插寧夏賀蘭山。率其屬下男婦、

一百一十餘人來降,求與伊兄同居。

命理藩院遣官一員送博濟等至巴圖爾額爾克濟。

農所令其完聚

三月丙寅

諭「將軍博濟率師赴孫思克軍。」

上諭大學士伊桑阿、阿蘭泰曰:「今已暮春,正草盛之」

時噶爾丹與策旺阿喇卜灘戰,或近至邊境亦未可定。可令將軍博濟選西安滿兵一千五百身親率領,於文到日速赴將軍孫思克所駐防。如有當行之事,同孫思克商酌而行。將軍郎坦等兵仍暫駐寧夏,孫思克等倘有事移文一到,郎坦等即速往會議而行。

四月巳卯

命尚書班第等偵伺《噶爾丹》聲息。

上諭理藩院曰:「今青草既出,應遣人與公西卜退哈」

「灘巴圖爾使者同往探聽爾衙門議之。」 議曰:「若遣」

人探聽,即令去員帶折卜尊丹巴庫圖克圖土謝圖汗材幹之人,與公西卜退哈灘巴圖爾使人同往。至公西卜退所,另撥才能之人,訪實和托揮特、根敦帶青所在地方,即從彼處細覘噶爾丹情狀。所遣大臣官員,伏候

上裁。仍將偵探原由,具文移知公西卜退《哈灘巴圖》。

爾根敦《帶青》奏入。得

旨、「著班第、策旺諾爾布、夸色、俄齊爾杜喇爾、前去。」班

第等瀕行恭請

《訓旨》:

命與大學士等同入。

上曰:「伊等若往《擒生口》,則起釁端矣。姑探其動靜可。」

也。此地亦可得彼消息。惟以招撫和托揮特、根敦帶青等為要。當使伊等往彼宣旨念噶爾丹與汝逼近常恐為汝害汝當移近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納木扎爾陀音、阿里雅等遠設哨探倘有警汝等同心併力而行於事似有大濟此朕為汝等慮也。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等現在土喇游牧汝等不論居何地朕無所「嫌。況噶爾丹事平之時。喀爾喀通國仍遣歸故土也。班第等無兵。如得消息。可即歸來。」

辛卯

命安插厄魯特降人。台吉巴拜、員外郎二郎保疏言:

有厄魯特台吉巴拜者,《四》厄魯特內杜爾伯特大台吉達賴之孫也,與其兄之子齊克宗來歸云:「我等向與噶爾丹一同游牧喀爾喀,與厄魯特交惡。我兄弟散者散,殺者殺,盡失我屬裔。我等再四求噶爾丹,還我兄弟,噶爾丹不予此事。」 既無人往說,又懼其威,姑隱忍而已。烏闌布通之戰,欲棄噶爾丹來降,曾因濟隆、伊拉古克三從者告之於裕親王內大臣,想親王內大臣至今當復記憶也。是以仰慕

皇風特來歸。附奏至得

旨:「巴拜等習居邊外,若來內地居住,難以為生著理。」

藩院遣官送至《哈喇沁》,令扎什王撫養之。

五月戊戌朔

命。遣侍郎滿丕宣

諭噶爾丹使者。將軍伯費揚古疏言:「噶爾丹使人納」

木喀喇克巴喇木、扎木巴喇嘛等、率二千餘人稱請、

《安》納貢。即遣發官兵迎問實情。因其人既有二千

許過歸化城、當示之以威。隨令殺虎口副將黃元、調其標下綠旗官兵六百前來。俟噶爾丹使人過後、發回本汛。及所遣參領阿喇納班第等回云:「詢據噶爾丹使人言我等實來請」

皇上萬安。查其人數,則有男子五百餘、婦女僮僕千

餘奏入

上曰:「令噶爾丹使人止於歸化城。比來現有奸細事

情,可遣官詰其來故,併取其奏章來應否答。敕令議政大臣、領侍衛內大臣,大學士、部院滿洲大臣會議。議曰:應遣理藩院官一員,乘驛前往,詰問來

意,俟其《奏章》取到應答。

敕與否,容再議具奏。至《安北將軍》,既稱調殺虎口,綠

旗官兵六百。應令暫留歸化城。俟噶爾丹使人去時、遣回原汛。得

旨著滿丕往諭噶爾丹使人云、「爾等陽為修好、潛留」

人為細,作各處窺探。是以止爾等於歸化城。問爾來情。視爾《奏章》再議。其前此留寓歸化城有納秦和碩齊等,皆橫行不法。著交與來使。餘如議。

癸卯

命發西安兵赴寧夏。兵部奏言、部前。奉

上諭:「檄選西安滿兵一千五百,令將軍博濟親率赴」

將軍孫思克所駐防將軍郎坦等之兵暫駐寧夏。

今川陝總督佛倫奏稱:「邊外青草雖盛而偵探蒙古並無犯邊消息地方太平,應暫停西安兵。至將軍孫思克等仍令撥賢能人員不時遠探。如有噶爾丹消息一切應行之事即遵前」

旨「檄西安將軍博濟、昭武將軍郎坦、各率預備之兵。」

會商而行

上曰:「寧夏近賀蘭山,地居要害。若撤寧夏滿洲兵,時」

將西安所備兵一千五百、發至寧夏。爾部識之可即檄知總督。餘如議。

甲寅

命「發新編佐領蒙古官兵附右衛。」先是將軍伯費揚

古《疏》言:「歸化城倉中糧米,係」

皇上遠慮,特為積貯新編三十佐領蒙古官兵不便。

久供,致使坐耗。酌量右衛將軍到時,臣。自此地撥土默特人夫送此三十佐領官兵,並派土默特兩旗都統或副都統各一員率官兵護送,交付右衛。至是,將軍希福疏言:「三十佐領下披甲蒙古三千人內,除死亡疾病一百六十七人,其缺無人頂補,應將其戶口附於本佐領內,給之口糧,俟幼童成丁日頂補,則士卒整齊,而錢糧不致空耗矣。」

上從之。

閏五月壬申

命誅《奸細賽特》等。理藩院奏噶爾丹所遣奸細賽特。

與回回國汗阿卜都里什特所遣奸細沙和卓、及阿卜都喇額爾克寨桑所留奸細伊巴里木他斯顧兒馬哈穆特庫爾班。應令原審官刑部郎中蘇爾特、理藩院主事常明、帶往歸化城。與將軍內大臣伯費揚古、會同當噶爾丹使人前正法。其餘在此正法。得

旨:「賽特等不必押往歸化城,著即於此地正法。」

乙亥,以台吉車陵扎卜為扎薩克,編其屬為佐領。喀爾喀台吉車陵扎卜之父達什,本土謝圖汗,六紮薩克中之扎薩克也,因與滾濟思扎卜遇噶爾丹之亂,投入俄羅斯。今車陵扎卜收集其眾來歸。

命所司議。理藩院議:台吉車陵扎卜收集其屬下六

百餘人《自俄羅斯》來投。

「皇上,應授為扎薩克一等台吉。其屬下六百餘丁」,按

《例》每佐領以一百五十丁算,編為四佐領。

命下之日、將應授佐領、驍騎校、小撥什庫、十家長人

名送。臣。衙門註冊。議入、

上從之。

丁丑發

敕諭噶爾丹,令親來會閱。先是遣侍郎滿丕往諭噶

爾丹使人詰其來故,併取奏章。至是,滿丕取到噶爾丹奏章,其詞曰:「奉到來文及賜物,不勝歡忭。豈我前者不明來文意指,故錯奏乎?抑不諳語言、不識文字,故覆奏之語有錯乎?我覆奏詞意想有不符,已經陳奏外,今特將從前奏詞再一陳之。」 先是折卜尊丹巴、土謝圖汗兩人違

命侵我,以致交惡蒙

皇上洪仁。先遣阿齊圖綽爾濟學士拜禮。後遣伊拉

古克三庫圖克圖、商南多爾濟諸喇嘛大臣為使,屢經公議逐出七旗,使歸故土。而索折卜尊丹巴土謝圖汗兩人後,商南多爾濟又當濟隆庫圖克圖、伊拉古克三庫圖克圖之前,許𢌿以折卜尊丹巴庫圖克圖土謝圖汗兩人。又其後,內大臣吳丹色爾濟當濟隆庫圖克圖前定議之時,亦如前奏。「索折卜尊丹巴」 庫圖克圖土謝圖汗兩人乞《三言》內定一言將七旗發回故土,已有定議我於濟隆庫圖克圖之前當內大臣吳丹之面,實親聞此語,何可誑奏乎?此兩次來文與前定議之言迥異,是以蒙

《皇上洪仁》,節次付託之事。不能遵

旨而行。想所議之言,未經奏明之故爾。然皇上洪仁顯微,悉照中間行人喇嘛諾顏,雖有隱諱,

「亦必洞見。乞仍照達賴喇嘛使人濟隆庫圖克圖定議。」 又奉:

諭、「若至窮困,仍必加恩、不勝懽忭。請霈如海之仁」賞

銀五六萬兩給付去使。因此得蘇將再近前往領大賞也。至扎木巴兒臧布於此,

旨:「未到之前言欲往西方;我向來並不攔阻往西方。」

之人,此事今應作何裁度,乞降

《敕旨》:

上命特降敕書,交發來使。

敕曰:「朕承天命,統御萬邦。凡恭順者,獎勸以示優卹。」

「若譎詐者,亦必優容之,以匡正其非使歸於善為主。爾噶爾丹於烏闌布通之地為我兵所擊潰敗而走於時即可破汝矣。朕軫念汝歷年篤誠不忍遽滅不使窮追。停止各路進𠞰之兵遣內大臣吳丹等出使於爾。爾在《威靈佛》前堅誓永不敢犯印文、誓書猶在也。朕謂爾不背盟,許爾使照常往來待汝無異意。此情已屢經敕諭、不必一一悉數。今閱爾奏、欲依達賴喇嘛使人之前所定之議。請將折卜尊丹巴土謝圖汗𢌿汝。」 按爾前奏內有「索折卜尊丹巴土謝圖汗」 三言。內以一言為定將七旗發回故土。已蒙許𢌿以折卜尊丹巴庫圖克圖土謝圖汗之語。想此乃小人慾自脫其身而為此言。爾果有此旨,豈「有不授爾敕者乎?執來歸之人以𢌿其讎,可乎?敕諭甚明,何常不解爾奏內之言,即汝亦未嘗不解我之言。然皆烏闌布通戰前之事誓後不得復引以為辭。況爾違朕前旨及達賴喇嘛之令伐喀爾喀,致喀爾喀等窮迫來降。朕賜之銀米牲畜以為養贍。」 達賴喇嘛聞之甚喜,奏言:「惠濟喀爾喀,真如我佛慈悲。噶爾丹者,大君所當責而誅之者也,而俯恤眾生有如赤子,復加寬宥。達賴喇嘛此奏,前已併敕諭發汝矣,即安插喀爾喀之事,亦敕汝知之矣。倘爾噶爾丹為喀爾喀所敗而來歸命,朕亦當受而養之,斷不擒以𢌿喀爾喀也。此即朕萬邦一體之意。朕從來敕汝俱布實情,並無惡意。今爾」 不將馬迪被害之故回奏覆旨,反將前者「跪頂威靈佛,誓不犯中華皇帝之喀爾喀」 ,以及一切人民之誓付之不論,徒以使臣喇嘛為辭。又將達賴喇嘛與朕處置已畢之事,屢屢翻覆,包藏禍心,以圖搆釁,遣回子於內地為奸宄偵探。以此觀之,則爾外奉宗喀巴之法而入回回之教,實不欲朕扶助宗喀巴並達賴喇嘛之法彰彰明矣爾所行之事蒙古皆知之反側如是朕已秣馬厲兵但視爾舉動耳爾又請霈如海之仁賜銀五六萬兩原諭謂近朕之前來請則加恩賚且許之互市爾皆不副朕旨豈有賜銀之理爾奏內又雲扎木巴兒臧布言欲往西方。我向不攔阻往西方之人夫扎木巴「兒臧布者壞達賴喇嘛之教行事悖亂爾知而故留不即發回是亦已矣。至爾所遣回子奸細未識爾知而遣之抑爾種類中潛為之也今已將爾使人所留奸細內《顧兒馬哈穆特》一人活之令歸報爾餘皆正國法矣。此事若爾果不知爾種類潛為之則此等壞事之人不可復留。可將此人併顧兒馬哈穆特,即於爾地正法。雖然爾厄魯特、喀爾喀之事,朕與達賴喇嘛始終教誨、發敕遣使不少矣。爾不准誓書,索喀爾喀」 不已,且又以不解我言語為辭是雖發敕遣使終無了期。朕反覆思維,不得不會閱以定之。此會也,遣他人亦終無用,必須爾親來與朕面議方可定也。且以此情遣敕諭達賴喇嘛:「爾如遵朕旨,可速奏定會閱之日與期約之地。其遣奏時,須爾丹濟喇丹津、俄木布兩人內遣一人來。其他微賤之人不能洞曉。如爾難於會閱,則當如前誓,不復及喀爾喀之事。速誅害馬迪之人,具奏請罪,則仍許爾使往來互市。如執迷不悟,欲行詭譎,則永絕爾使貿易。爾覆奏未到,雖有使」 來亦不許入。爾現來之使本當不許市易但回子事或者爾原不知。故權使市易。併與前所留納秦和碩齊同遣出境達賴喇嘛處亦以此敕諭之矣。今以《諭爾敕書》付爾使納木喀喇克巴喇木扎木巴諾顏和卓齎往

七月壬申,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奏報追斬祁齊克。巴圖爾額爾克濟農疏言:「祁齊克逃遁,當即遣莽柰哈什哈追之。今莽柰等回言,追祁齊克及之於耨爾格山,諭降,不應發鳥鎗相拒。」 莽柰、哈什哈等亦發鳥鎗與戰,殺祁齊克及隨逃巴雅克海桑,獲祁齊克所乘青馬、所佩弓刀、所執鳥鎗,併駱駝四頭、馬一匹。具疏以

聞。

癸酉

諭「將軍伯費揚古總統各路官兵往土喇,相機進勦。」 上諭內大臣索額圖、大學士伊桑阿、阿蘭泰、尚書馬

齊、索諾、和曰:「尚書班第等奏言和托揮特、根敦帶青發二十人往探噶爾丹消息。行十日,遇厄魯特兩人。殺其一、擒其一以回。班第等遂訊之知噶爾丹今年正月至庫克碩東杭奇喇察克屯劄覓根敦帶青。若不得則必踵跡內向至土喇地方或在邊境之上劫掠喀爾喀亦未可定等語。今馬已肥壯應調寧夏兵、歸化城兵、右衛兵,從克魯倫至土喇,往覓西卜退哈灘巴圖爾探聽情形。如噶爾丹近至土喇侵害喀爾喀我軍有可乘之機令諸將軍相度而行。如我軍未到彼已先趨內地則徑襲其後趙良棟熟練軍務郎坦去攜之同往。今趙良棟選寧夏火器兵二三百隨行。寧夏兵支寧夏之米而行。歸化城兵、右衛兵、支湖灘河朔之米而行,此機會斷不可失。著內大臣議政諸臣會議」 議發

大兵至土喇等處探聽,倘有可乘之機,不得坐失機會。

聖諭至當、應遵奉而行。寧夏兵往克魯倫、計往來之

《程令》:將軍郎坦隨宜支糧,右衛兵應給三月錢糧,歸化城兵應各給三月米。又右衛兵前去未久,今又遣行,著將大同、宣府所餵馬各給一匹,有欲預借錢糧者,許其預借,不得過五月。右衛大臣應留何人?寧夏兵、右衛兵、歸化城兵既會齊後,費揚古、郎坦、希福三人中,應以何人為將軍統領?伏候。

上裁。再飛檄尚書班第等探實噶爾丹動靜。不時奏。

報得

旨:「右衛護軍三名著全發,所留之兵酌留官員主之。」

「諸大臣盡行歸化城都統副都統費揚古斟酌帶往寧夏。近歸化城令郎坦兵速赴湖灘河朔支米隨費揚古、希福軍後而行費揚古、希福等兵及時支米作速起行費揚古乃領侍衛大臣,著授為將軍。郎坦、希福仍留將軍印協謀而行。」 至原任尚書阿爾尼諳練蒙古事亦令前往率蒙古兵為大軍前哨,收養遺失馬匹。侍郎滿丕、甚有效力之心、近雖在憂。服中亦令往理驛務、與阿爾尼協力行事。餘如議

壬午

命簡大同綠旗兵五百、從將軍費揚古行。罷遣將軍

希福。兵部奏言:「建威將軍希福等咨稱願得大同。」

綠旗兵三千,令總兵官率之,與我等同行。又鑲藍蒙古旗分,察哈爾兵近殺虎口居住,其八旗、察哈爾俱接壤而居,相去不遠,秋高馬肥,丁壯整齊。伊等前鋒、護軍、驍騎俱隸旗下,請酌量派發,附各旗遣至。臣。等軍前。得

旨、「大同兵原當從多調發、但糧米如何能到。」令大同

總兵官康調元「親選兵五百,與將軍費揚古同往。右衛兵新往駐劄,關繫緊要;將軍希福可在彼料理事務,不必前去。至京城兵,亦已預備。察哈爾兵有急用之地,與預備兵一同調遣,不必發往。」

己丑,原任將軍趙良棟請以功加副將李莊等二十三員隨征。良棟疏言:「功加副將、參將、遊擊都司李莊等二十三員,願與臣同往效力;乞於立功之後。」

皇上格外加恩。又「《家丁》八十」,俱如手足得力之人。

「願選四十人入三百兵數內帶去」,營弁俱繫貧乏。臣。自備馬匹給之,支十日口糧與同往。伏祈

《軫念》,照三百兵丁之例,俱給錢糧馬匹。

上從之。

八月己亥

命將軍伯費揚古等撤兵時,各路兵陸續起行而邊

外久無聲息

上諭內大臣索額圖、大學士伊桑阿等曰:「前聞噶爾」

「丹來侵根敦帶青是以調郎坦等兵。右衛兵、歸化城兵令費揚古統之防備土喇乃、尚書班第等至今無報,似乎無事。今時漸寒,兵士前進殊為勞苦。又聞噶爾丹有趣歸化城之意,事雖未實,回師防歸化城為是。可令右衛兵回右衛,歸化城兵郎坦兵俱回歸化城,各秣馬探備。大同總兵官康調元亦率其兵回大」 同。「趙良棟之來,已近京城,且令入覲而歸。阿爾尼滿丕暫在歸化城偵探此事。令喇嘛商南多爾濟、郎中本什自此地馳驛前去。伊等未到之前,如土喇有警,將軍等仍便宜行事,亦令商南多爾濟為之探聽。」

乙巳

命發大兵。預備「時。」

上巡幸塞外。適總兵官王化行《奏報》云:「蒲草泉二日」

程,哨探遙見有兵馬行動塵埃,已調兵赴《蘇俞口》等邊矣。兵部以

聞。

上諭曰:「據報,見有形蹤,不可不備。令康親王、顯親王

「裕親王、簡親王、恪慎王各率親軍包衣兵預備,待傳檄即來。其隨駕大臣侍衛戰箭,令接班侍衛帶來。八旗隨駕前鋒護軍、火器護軍等,各應帶戰箭五十枝,令各王帶來。著將軍薩卜素回本汛備兵。併檄盛京寧古塔兵亦令預備。倘有舉動,三處會兵而行。著古北口總兵官石匣副將親撥火器馬兵二百預備,待」 傳檄即來。備兵行時,將八旗馬上砲,每旗各帶五門前去,馱載駱駝,自太僕寺支取。自此地至歸化城設驛,令侍衛特古思郎中關住往視安設,探聽消息,不時飛報。已而寧夏坐塘筆帖式穆珠瑚續報前信未實。

上諭內大臣公國舅佟國維、大學士伊桑阿等曰:前

「因有厄魯特之警,朕原欲往歸化城。今坐塘筆帖式穆珠瑚奏報,以為非實。朕將東行,或暫留此地以待消息。爾諸臣議之。」 議曰:「據穆珠瑚報稱非實。」

未報之前

皇上早已料及,今穆珠瑚所報正合。

「聖旨既已無事東行為是,將此訛言檄京城諭眾。」 上從之。

九月己巳

命撤將軍郎坦等兵。大學士伊桑阿奏「撤三等侍衛。」

「特古思」 等《新設驛站》。

上曰:「朕適思之,將有是命。極當撤此驛站,如有裨王」

「事,則士馬勞瘁,宜也。今事未實,在彼亦無用,《歸化城》兵亦當撤之。其與領侍衛大臣議。」 隨議以為應

聖諭「撤歸化城兵、併撤阿爾尼滿丕。」

上曰:「歸化城有費揚古、其右衛兵亦多。果有消息。」自

京而往甚近。其郎坦等兵、亦著撤回。

癸酉,尚書班第等奏報招徠根敦、帶青。班第等奏言:臣。等欽遵。

上諭:「六月初九日,遣筆帖式巴扎爾、撥什庫丹巴同」

折卜尊丹巴庫圖克圖土謝圖汗使人併公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納木扎爾陀音等十人,往覓和托揮特、根敦帶青所在。巴扎爾等回言:「我等覓根敦帶青,至色稜格之英格特布哈地方見之,告以諸大臣前去之故,彼遂遣其達爾漢諾顏他卜囊與我等同來,伊身隨後內徙而來矣。」臣。等即自公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等所居土喇地方起行,至俄爾洪圖喇之白兒齊爾根敦帶青,留其行裝。於波龍汗波爾哈台地方來請

皇上萬安。等傳。

旨諭之曰:「噶爾丹、甚近爾地、慮彼來侵、爾其近徙」、至

「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納木扎爾陀音、阿里雅處遠設哨探,倘有舉動,爾等同心協力而行,於事似有大濟。此朕為爾等慮也。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現在土喇游牧,爾等不論居何地,朕不汝責。況噶爾丹事平之後喀爾喀通國仍令還故土乎?」 《根敦帶青》

覆奏曰:「我等為厄魯特兵間阻有誤,請」

安。及後每欲赴。

闕,但屬下之人,俱各離散。所收各處流人,盡皆貧困。

無人管轄,必致散亡。故將遲誤之情,遣人兩次自陳。至第三次遣寨桑達爾漢諾顏他布囊始得上達。叨蒙

皇恩。錫之訓諭。今

聖上又格外加恩,以無用之人比之人數,為我等深

謀遠慮,特遣四大臣宣諭。

恩綸,不勝懽忭。「願遷我家產,即與諸大臣同覲 聖明,請」

《安》謝。

恩但公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納木扎爾陀音等俱有

牲畜隨水草游牧,我屬下人賴採捕野獸為生,惟伊魯諸處頗有野獸可以採捕。請安插伊魯等處。臣。等允其所請,將此七百餘戶連四台吉及千餘弓箭手共三千餘口遷至伊魯諸處安插。將根敦帶青歸併公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納木扎爾陀音扎薩克台吉阿里雅、車陵扎卜等,令伊等協力防禦,遠設哨探,倘有舉動,協力而行。隨傳令曰:「俄羅斯國乃納」

貢,往來和好之國也。爾等不得相犯。即爾等內有盜

「賊之事,亦當禁之。」隨率根敦、帶青起行,宿於克魯倫之內摩海圖地方。適主事布《顏圖》齎部文至,令速檄尚書班第,探實噶爾丹消息,不時奏報。臣。等,令公西卜退哈灘巴圖爾等人員,隨力趲進,偵探聲息。等四人。內公議:「令二等侍衛俄齊爾杜喇兒與根敦帶青偕往,謹以奏聞。」尋《根敦帶青》到

京請

《安》。

上加恩賜授為「扎薩克多羅貝勒。」

甲戌,將軍博濟奏請增兵。博濟等疏言:臣。等至

《寧夏》視寧夏與賀蘭山相近,而邊口甚多,地方甚要。臣。等攜來滿洲、《蒙古》、漢軍一千五百兵,倘有馳驅稍似不整。西安現有滿洲、《蒙古》、漢軍五千五百名,內請調五百兵至寧夏共為二千。或行或守似可無缺。其餘五千兵亦足以守西安諸處矣。

上不許。

乙酉,巴圖爾額爾克濟農上書自理。巴圖爾額爾克濟農奏曰:「前有俄齊爾圖汗臨民之時,曾在」

上前請安。「進貢往來。」自《噶爾丹》起兵,執俄齊爾圖汗。

殲其人民。臣。力未能支,不得已率族眾來居西海數年,伏思歸從。

聖主大化,永得安樂。自至《賀蘭山》以來、蒙

皇上恩賚。十年之間不可勝計。既富且安矣。丑年

來請

《聖安》進貢。蒙

皇上仁恩。以前俄齊爾圖汗進貢「往來諸凡密 旨。」使尚書阿爾尼傳諭遵奉。

《皇上綸音》、銘刻於中、至今不忘。即如後而來之人。

饑腹皆飽,憂思已息。與四十九部同編旗分佐領乃

皇上以佛菩薩之仁,又欲使「安樂」,給之以地,而

竟不能到者,蓋因畏大兵之威,臣。部下紛紜散走,不能禁戢故爾。雖奔遁,然不敢仰負

聖上,頂戴前

旨而行。兩次遣使、俱不得達。中途遇害。在《明安》雅。

馬圖地方想望

聖旨:「忽見將軍馬喇孫、提督侍衛阿南達、差撥什庫」、

博爾和《對來》:臣。喜得重生,即見諸大臣陳奏諸情:「自俄齊爾圖汗以來,所蒙仁恩,不可悉數。臣族類困窮已極,不能赴」

聖上指授地方,奏請賀蘭山而居。蒙

恩許住此誠非常。

異數也。且又收。弟《博濟》,離散之妻子、人民,給之使

《博濟》得以完聚。竊念今生何以報答。臣。願往指授之地、編為參領佐領,《率》「子弟人民,捐軀效死。」《向者失信》,

聖主,每一念及,常恨欲死。伏乞

皇上鑒而憐之、得

旨。「巴圖爾額爾克濟農所奏極是。甚為可憫。但達賴」

喇嘛奏:「請安插於彼屬下西海地方,姑允其說。現今達賴喇嘛有使人至,俟使至日,彼又云何?」 斯時當另有旨也。疏已留中矣。

十月己酉

賜喀爾喀扎薩克多羅貝勒根敦帶青扎薩克輔國。

公賽音羅卜臧印。理藩院奏。「今以喀爾喀根敦帶」

「《青》為扎薩克、封為多羅貝勒。賽音羅卜臧台吉為扎薩克。封為輔國公。伊等乃扎薩克親王策旺扎卜所屬。根敦帶青應給管喀爾喀西路中營左翼下軍印。賽音羅卜臧應給管西路中營右翼下軍印。」 奏入。

上從之。

十一月癸未,將軍孫思克請給馱砲、駱駝、草料。思克疏言:「軍中對陣破銳,無過子母砲,是以」臣。首捐俸銀助造「子母砲五十門。」又《勸諭》:標下《眾官,助造三十門》。標下共造「子母砲」,砲子、火藥等物甚重,非能任重之牲畜,不能隨軍速到。是以又勸諭標下營弁、與同助買「駱駝百頭,以備馱用。如有駱駝倒斃者,仍捐助補足。但餵養駱駝草料無項可撥,伏乞於」等所買路駝、每年給六個月草料,春冬則餵養廄中、夏秋則牧放郊原。以為定例,庶可久遠

上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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