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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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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從何而來?

——評反動影片《戰上海》
蔚青
1970年1月28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一九四九年,在東方的地平線上,一輪紅日噴薄而出。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國人民,推倒了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三座大山,砸碎了千年鐵鎖鏈,頂天立地地站起來了!

毛主席在總結這一偉大歷史事變時明確指出:「帝國主義者指揮中國反動派用反革命戰爭殘酷地反對中國人民,中國人民用革命戰爭勝利地打倒了反動派。」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的勝利,是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

反動影片《戰上海》所反映的,是人民解放戰爭後期的一個重大戰役——上海戰役。影片美其名曰「戰」,實際上是在宣揚敵人的「獻」。這是一部借表現上海戰役為名,行歌頌國民黨反動派之實的反動影片。這是一株打着「戰上海」的幌子,鼓吹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大毒草。

在舉世聞名的遼瀋、淮海、平津三大戰役連續告捷之後,偉大統帥毛主席發出「向全國進軍」的號令,我人民解放軍以排山倒海之勢,雷霆萬鈞之力,揮戈南下,飛越長江,一舉攻克蔣匪巢穴南京,包圍了上海。在上海人民的緊密配合和大力支援下,我軍首先占領了上海周圍的十餘座縣城,接着又迅速解放了蘇州河以南的上海市區;在我軍強大的軍事力量和政治攻勢面前,困守於蘇州河北岸的部分敵人被迫放下武器,另一部分負隅頑抗的敵人也被消滅殆盡。經過半個月的激戰,上海這座長期被帝國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派蹂躪的大城市,終於回到人民手裡來了。上海的勝利解放,充分顯示了人民革命戰爭的巨大威力,徹底粉碎了蔣介石「京滬決戰」的狂妄叫囂,再一次奏響了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嘹亮凱歌。

反動影片《戰上海》的結尾,是一幅慶祝勝利的圖景:紅旗飛舞,鞭炮齊鳴,人海如潮,歡聲雷動。但是,勝利從何而來?編導者是這樣描寫的:我軍包圍上海以後,用大炮轟破了敵人的外圍防線。敵人撤到蘇州河北岸據險死守,憑藉市區的高樓大廈和我軍展開爭奪戰。在敵人密集的火力下,我軍無法前進一步,連影片中唯一的「戰鬥英雄」也負傷倒下了。於是,內線戰鬥陷入僵局,迫使我軍改變「作戰方案」。方軍長親自打電話給扼守蘇州河防線的敵副司令兼軍長劉義,請求他「為蘇州河北幾百萬人民着想,舉行起義」。劉義接到電話,當即應允,一聲令下,全線撤防,上海就宣告解放了。

這就是影片偽造出來的我們解放上海的歷史。這就是影片的編導者為上海解放的「勝利從何而來」這個問題提供的答案。這個答案,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上海的解放不是革命人民用槍桿子打出來的,而是靠敵人「獻」出來的。

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戰爭是兩個階級的大決戰。一方是以毛主席為首的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廣大人民群眾,一方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總代表國民黨反動派。敵我相對,營壘分明。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不是你消滅我,就是我消滅你,沒有一點調和的餘地。很清楚,革命要取得勝利,道路只有一條:以武裝的革命消滅武裝的反革命。

然而,編導者為了給自己的答案製造「論據」,為了使人們相信上海的解放是敵人「獻」出來的,千方百計地捏造和誇大其他一些矛盾,用以掩蓋戰爭雙方的階級矛盾,抹煞革命戰爭的正義性,否定武裝鬥爭的作用。

編導者極力渲染的是些什麼矛盾呢?

第一、革命戰爭與人民利益有矛盾。解放上海的戰鬥還未打響,方軍長就當眾宣稱:「要消滅敵人,又要保全上海,這個仗可不容易打啊!」所謂的「戰鬥英雄」趙永生也說:「軍長,我擔心這個仗可怎麼打法!」「一顆炮彈下去,就是一片破磚亂瓦,一汪血呀!」這是什麼意思呢?這就是說:你要靠打來消滅敵人嗎?你就不能保全人民和城市;你要保全人民和城市嗎?你就不能靠打來消滅敵人。

毛主席教導我們:「一切革命戰爭都是正義的」,正義的戰爭「是拯救人類拯救中國的至高無上的榮譽的事業」。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的根本目的,正是為了推翻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反動統治,把人民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這種戰爭的本身,就是對人民群眾最大的、最根本的保護;離開了革命戰爭,人民群眾只能永遠當牛做馬。誠然,戰爭是要流血的。革命戰爭會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甚至必要的犧牲。但是,在革命戰爭中,少數人的犧牲,可以換來整個民族、整個國家以至整個人類的解放。在革命戰爭中,我們要注意避免人民群眾的傷亡,要儘可能地保護城市建設,這是我軍一貫的方針。影片的編導者卻居心險惡地將革命戰爭和人民群眾的利益對立起來,挑釁性地提出了一個問題:要保全上海就不應該「打」,必須放下武器,另找門路。 第二、門路在哪裡?影片編導者說在敵人內部,因為敵人內部有矛盾。影片極力突出國民黨「嫡系」部隊排擠、壓制「雜牌」軍長劉義的矛盾,特意安排了「嫡系」軍長和「嫡系」司令的一段對話:「總座,你認為劉義這條老狗還靠得住麼?」「所以要你聽他的指揮呀!」這一問一答多麼清楚地表露了編導者的意圖!原來,那位受排擠、受壓制、可憐而又可親的「雜牌」軍長劉義對國民黨反動派是「靠不住」的。

我們知道,在階級社會裡,派別是階級的一翼。一切反革命派別,都代表着剝削階級的階級利益,為反動統治的政治路線服務。儘管他們中間存在着狗咬狗的矛盾,但是由於反動的階級本性所決定,它們剝削人民、壓迫人民、鎮壓革命的反動本質是一致的。就拿被反動影片極力稱頌的「雜牌」軍長劉義來說,他在反共反人民方面,有哪一點比國民黨「嫡系」部隊差呢?一點也沒有。如果說他和國民黨「嫡系」部隊還有什麼矛盾的話,那末,這種矛盾的表現就在於他主張運用更狡猾的策略、更陰險的手段來對付革命人民,而他的「嫡系」上司還沒有來得及全部接受,致使他不能不對他的「嫡系」上司有所抱怨,有所規勸,「以往遼瀋、淮海、江防之所以失利,多在將領輕敵所致。」劉義這個顛倒歷史的反革命總結,多麼充分地表述了他對國民黨反動派垮台的無限惋惜,多麼集中地暴露了他對人民革命戰爭的刻骨仇恨。 第三、為了進一步混淆革命與反革命的界限,編導者又用資產階級「人性論」代替馬列主義階級論,大肆渲染國民黨反革命頭目的所謂「內心矛盾」。影片中有這樣一個鏡頭:劉義在一派哀涼淒楚的氣氛中,面對「全家福」照片,忽然「良心發現」。他說:「沒想到,為他們轉戰一生,到頭來落個替死鬼的下場,真是罪有應得啊!」一聲「替死鬼」,就把這個劊子手幾十年的血腥罪惡一筆勾銷,一聲「罪有應得」,就「改變」了這個惡魔的本性,仿佛他再也不是蔣賊的走狗而是人民的朋友了,仿佛吃人的魔鬼已經變成善心的菩薩!這是多麼惡毒的政治騙局啊!

這樣一個頑固的階級敵人的本性當真能改變嗎?毛主席教導我們: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的「本性是不能改變的」,「希望勸說帝國主義者和中國反動派發出善心,回頭是岸,是不可能的。」豺狼的本性是要吃人。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的本性是要剝削、壓迫和屠殺人民。中國人民解放戰爭的歷史表明:一切敵人「決不肯放下屠刀」,「也決不能成佛」;只有當人民的槍桿子打得它們走投無路、面臨山窮水盡的絕境時,它們才有可能放下武器。古今中外,這樣的事例難道出現得還少嗎?

到此,結論很清楚了。在影片的編導者看來,革命戰爭是要造成「一片破磚亂瓦,一汪血」的,為了不造成這樣的後果,就要放下槍桿子,寄希望於敵人;敵人內部存在着「勢不兩立」的矛盾,而這種矛盾又對解放上海起決定性的作用;窮凶極惡的敵人在關鍵時刻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於是,上海的解放,不用靠人民去「戰」,只須靠敵人來「獻」。請看!這是一條多麼鮮明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

為了鼓吹這條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編導者又煞費心機地提出了一個所謂「二十二年前」的問題。影片不但安排了一個方軍長在二十二年前離開上海、二十二年後「又回來了」的情節,還特意讓一位「歷史的見證人」趙媽媽講出了這樣一段話:「二十二年前,正是因為我們太大意了!」

「二十二年前」,那是什麼時候?那是陳獨秀右傾機會主義路線叛賣革命的一九二七年。大叛徒陳獨秀在革命的緊要關頭,極力反對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公開向蔣介石屈膝投降,「自願地放棄對於農民群眾、城市小資產階級和中等資產階級的領導權,尤其是放棄對於武裝力量的領導權,使那次革命遭到了失敗。」只要是稍有常識的人,決不會把這種反革命大叛賣說成是一時的「大意」;而把這種反革命大叛賣說成是一時「大意」的人,也決不是什麼偶然的疏忽。

所謂「二十二年前」「我們太大意了」,正是公開地為陳獨秀右傾機會主義路線辯護。好一個「我們」!原來,什麼方軍長、趙媽媽等等,與陳獨秀竟是親如一家的「我們」;而編導者與陳獨秀、方軍長、趙媽媽等等,也是沆瀣一氣的「我們」。在這裡,編導者的反動立場暴露得何等明顯啊!

一面替二十二年前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開脫罪責,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一面又將二十二年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篡改為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的所謂「勝利」。兩種辦法,一個目的,就是:替民主革命時期的右傾機會主義路線翻案,為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吶喊助威,全面地歪曲和攻擊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這就是在國內外階級鬥爭十分激烈的一九五九年出籠的反動影片《戰上海》的反革命實質。

然而,歷史不容篡改。中國革命的勝利是毛主席領導的人民革命戰爭的勝利,是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勝利。中國人民正是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拿起革命的槍桿子,披荊棘,驅妖霧,擒魔怪,縛蒼龍,經過艱苦卓絕的浴血奮戰,才打出了一個紅彤彤的社會主義江山。沒有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指引,中國革命就不能從勝利走向勝利。今天,中國人民還將一如既往,緊握革命的槍桿子,繼續保衛和鞏固偉大的無產階級專政。任何倒行逆施的歷史小丑,都永遠阻擋不住中國人民沿着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闊步前進!

毛主席指出:「利用小說進行反黨活動,是一大發明。」《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指出:「過去,有些作品,歪曲歷史事實,不表現正確路線,專寫錯誤路線」。解放以來,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及其在文藝界的代理人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等「四條漢子」,為了製造反革命復辟的輿論,總是要通過文藝作品在政治路線這個根本問題上大作文章。在他們炮製的大量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小說、戲劇、電影中,有相當大一部分,其要害就在於攻擊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鼓吹從陳獨秀、王明到劉少奇的形形色色的機會主義路線。

資產階級及其代表人物總要頑強地表現他們的反動路線,革命人民就必須永遠牢記毛主席的教導:「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一個路線,一種觀點,要經常講,反覆講。」對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必須經常講,反覆講,對於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以及鼓吹這一路線的毒草,必須經常批,反覆批,這就是我們的革命職責。不放過反面教員,把毒草化為肥料,這就是我們向來的態度。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馬來西亞以及新西蘭屬於公有領域。但1970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6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內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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