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後漢文/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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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光武帝[编辑]

制詔貰侍御史建武二十年十二月[编辑]

㠯陳畱督郵虞延故,貰御史罪。《後漢·虞延傳》。

地震詔二十年九月戊辰[编辑]

制詔曰:日者地震,南陽尢甚。夫地者,任物至重,靜而不動者也。而今震裂,咎在君上。鬼神不順無德,災殃將及吏人,朕甚懼焉。其令南陽勿輸今年田租芻藳。遣謁者案行,其死罪繫囚在戊辰㠯前,減死罪一等;徒皆弛解鉗,衣絲絮。賜郡中居人壓死者棺錢,人三千。其口賦逋稅而廬宅尢破壞者,勿收責。吏人死亡,或在壞垣毀屋之下,而家羸弱不能收拾者,㠯見錢穀取傭,爲尋求之。《後漢·光武紀》。

除杜喬爲丹水長詔二十三年[编辑]

公矦子孫,必復其始,賢者之後,宜宰城邑。其㠯喬爲丹水長。《後漢·杜林傳》。

詔增百官俸二十六年正月[编辑]

前㠯用度不足,吏祿薄少。今益其俸,自三公下至佐使各有差。官輯本《東觀漢記》。

營壽陵詔四月[编辑]

無爲山陵,陂池裁令流水而已。迭興之後,亦無丘壟,使合古法。今日已逝,當豫自作。臣子奉承,不得有加。官輯本《東觀漢記》︰「四月,始營陵地于臨平亭南,詔。」

臨平望平陰,河水洋洋,舟船泛泛,善矣!夫周公、孔子猶不得存,安得松、喬與之同共遊乎?文帝曉終始之義,景帝所謂孝子也,故遭反覆,霸陵獨完,非成法耶?同上︰「乃令陶人作瓦器,又曰云云。」

古者帝王之葬,皆陶人瓦器,木車茅馬,使後世之人不知其處。太宗識終始之義,景帝能述遵孝道,遭天下反覆,而霸陵獨完,受其福,豈不美哉!今所制地不過二三頃,無爲山陵,陂池裁令流水而已。《後漢·光武紀下》︰「初作壽陵。將作大匠寶融上言,園陵廣袤,無慮所用。帝曰云云。」 案:此與《東觀記》互有刪節,故竝錄之。

行禘祫祭詔二十六年[编辑]

禘祫之祭,不行已久矣。三年不爲禮,禮必壞;三年不爲樂,樂必崩。宜據經典,詳爲其制。《後漢·張純傳》。

二府去大詔二十七年五月丁丑[编辑]

昔契作司徒,禹作司空,皆無「大」名,其令二府去「大」。《後漢·光武紀》。

報臧宮馬武請來匈奴詔二十七年[编辑]

《黃石公記》曰:「柔能制剛,弱能制彊。柔者德也,剛者賊也。弱者仁之助也,彊者怨之歸也。」故曰︰有德之君㠯所樂樂人,無德之君㠯所樂樂身。樂人者其樂長,樂身者不久而亡。舍近謀遠者勞而無功,舍遠謀近者逸而有終。逸政多忠臣,勞政多亂人。故曰:務廣地者荒,務廣德者彊。有其有者安,貪人有者殘。殘滅之政,雖成必敗。今國無善政,災變不息,百姓驚惶,人不自保,而復欲遠事邊外乎?孔子曰:「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且北狄尚彊,而屯田警僃,傳聞之事,恆多失實。誠能舉天下之半㠯滅大寇,豈非至願?苟非其時,不如息人。《後漢·臧宮傳》。

減死罪詔二十八年十月[编辑]

死罪繫囚,皆一切募下蠶室,其女子宮。《後漢·光武紀》。

減罪詔二十九年四月[编辑]

令天下繫囚,自殊死已下及徒,各減本罪一等,其餘贖罪輸作各有差。《後漢·光武紀下》。

拒羣臣請封禪詔三十年[编辑]

災異連仍,日月薄食,百姓怨歎,而欲有事于泰山,污七十二代編錄,㠯羊皮雜貂裘,何强顏耶?官輯本《東觀漢記》。

卽位三十年,百姓怨氣滿腹,吾誰欺,欺天乎?曾謂泰山不如林放,何污七十二代之編錄?桓公欲封,管仲非之。若郡縣遠遣吏上壽,虛稱盛美,必髡,兼令屯田。《續漢·祭祀志上》。

詔許梁松等封禪中元元年[编辑]

許。昔小白欲封,夷吾難之;季氏欲旅,仲尼非焉。蓋齊諸矦,季氏大夫,皆無事于泰山。今予末小子,巡祭封禪,德薄而任重,一則㠯喜,一則㠯懼。喜于得承鴻業,帝堯善及子孫之餘賞,蓋應圖籙當得是當。懼于過差,執德不弘,信道不篤,爲議者所誘進,後世知吾罪深矣。《續漢·祭祀志》注引《東觀書》。

遺詔二年二月戊戌[编辑]

朕無益百姓,皆如孝文皇帝制度,務從約省。刺史、二千石長吏皆無離城郭,無遣吏及因郵奏。《後漢·光武紀》.

㠯張況爲常山關長詔已下年月未詳[编辑]

家人居不足贍,且㠯一縣自養。《後漢·張禹傳》注引《東觀記》︰「祖父況,遷涿郡太守,時年八十,不任兵馬,上疏乞身,詔云云。復㠯況爲常山關長。會赤睂攻關城,況出戰死。」 案:此詔當在元二年間。

㠯王閎子補吏詔[编辑]

武王克殷,表商容之閭。閎修善謹敕,兵起,吏民獨不爭其頭首。今㠯閎子補吏。《漢書·董賢傳》︰「王閎,王莽時爲牧守,所居見紀,莽敗迺去。世祖下詔。」

賜張堪詔[编辑]

平陽丞李善稱故令范遷于張堪,令人面熱汗出。其賜堪新繒百匹,㠯表廉吏。《御覽》三百八十七引《東觀記》。

四科取士詔[编辑]

方今選舉,賢佞朱紫錯用。丞相故事,四科取士:一曰德行高妙,志節清白;二曰學通行修,經中博士;三曰明達法令,足㠯決疑,能案章覆問,文史御史;四曰剛毅多略,遭事不惑,明足㠯決,才任三輔令。皆有孝悌廉公之行。自今㠯後,審四科辟召,及刺史二千石察茂才尢異孝廉之吏,務盡實覈,選擇英俊賢行廉潔平端于縣邑,務授試㠯職。有非其人,臨計過署,不便習官事,書疏不端正,不如詔書,有司奏罪名,竝正舉者。《續漢·百官志一》注引《漢官儀》「世祖詔」云云。

賜矦將軍詔[编辑]

卿歸田里,曷不令妻子從?將軍老矣,夜臥誰爲搔背痒也?

詔裦牛牢[编辑]

朕幼交牛君,眞清高士也,恆有疾,州郡之官者,常親到家致意焉。《御覽》五百八引皇甫謐《高士傳》。

拜鄧禹爲大司徒策元年七月辛未[编辑]

制詔前將軍鄧禹:深執忠孝,與朕謀謨帷幄,決勝千里。孔子曰:「吾自有囘,門人日親。」斬將破軍,平定山西,功効尢著。百姓不親,五品不訓,汝作司徒,敬敷五敎,五敎在寬。今遣奉車都尉授印綬,封爲酇矦,食邑萬戶。敬之哉!《後漢·鄧禹傳》。又見袁宏《後漢紀》三「上璽書勞鄧禹」云云,有刪節。

封功臣策二年正月庚辰[编辑]

在上不驕,高而不危;制節謹度,滿而不溢。敬之戒之,傳爾子孫,長爲漢藩。《後漢·光武紀》。

贈來歙策十一年[编辑]

中郎將來歙,攻戰連年,平定羌、隴,憂國忘家,忠孝彰著。遭命遇害,嗚呼哀哉!使太中大夫贈歙中郎將、征羌矦印綬,諡曰節矦,謁者護喪事。《後漢·來歙傳》。

敕鄧禹元年[编辑]

司徒,堯也;亡賊,桀也。長安吏人,遑遑無所依歸。宜㠯時進討,鎭慰西京,繫百姓之心。《後漢·鄧禹傳》。

敕諸將元年十二月[编辑]

賊若東走,可引宜陽兵會新安。賊若南走,可引新安兵會宜陽。《後漢·劉盆子傳》。

密敕耿純二年[编辑]

劉揚若見,因而收之。《後漢·耿純傳》。

徵鄧禹還軍敕二年[编辑]

赤睂無穀,自當來東,吾折捶笞之,非諸將憂也。無得復妄進兵。《後漢·鄧禹傳》。

勒兵堅守,愼無與窮寇交鋒;老賊疲弊,必當束手事吾也。㠯飽待飢,㠯逸擊勞,折捶而笞之耳。《後漢紀》。

敕馮異二年十一月[编辑]

三輔遭王莽、更始之亂,又遇赤睂、延岑之弊,兵家縱橫,百姓塗炭。將軍今奉辭討諸不軌。兵家降者,遣其渠帥,皆詣京師;散其小民,令就農桑;壞其營壘,無使復聚。征伐非在遠戰掠地,多得城邑,要在平定安集之耳。吾諸將非不健鬬,然多好虜掠,爲小民害。卿本能撿吏士,勉自修整,無爲郡縣所苦。袁宏《後漢·光武紀》四。又見《後漢·馮異傳》,有刪節。

敕蓋延四年[编辑]

可直往擣郯,則蘭陵必自解。《後漢·蓋延傳》。

敕岑彭書八年[编辑]

兩城若下,便可將兵南擊蜀虜。人苦不知足,旣平隴,復望蜀。每一發兵,頭鬚爲白。《後漢·岑彭傳》。

敕吳漢八年[编辑]

諸部甲卒,俱坐費糧食。若有逃亡,則沮敗眾心,宜悉罷之。《後漢·吳漢傳》。

璽書勞馮異三年[编辑]

赤睂破平,士吏勞苦,始雖垂翅囘谿,終能奮翼黽池,可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方論功賞,㠯答大勳。《後漢·馮異傳》。

璽書賜竇融五年[编辑]

制詔行河西五郡大將軍事、屬國都尉:勞鎭守邊五郡,兵馬精彊,倉庫有蓄,民庶殷富,外則折挫羌胡,內則百姓蒙福。威德流聞,虛心相望,道路隔塞,邑邑何已!長史所奉書獻馬悉至,深知厚意。今益州有公孫子陽,天水有隗將軍,方蜀漢相攻,權在將軍,舉足左右,便有輕重。㠯此言之,欲相厚,豈有量哉!諸事具長史所見,將軍所知。王者迭興,千載一會,欲遂立桓、文,輔微國,當勉卒功業;欲三分鼎足,連衡合從,亦宜㠯時定。天下未幷,吾與爾絕域,非相吞之國。今之議者,必有任囂效尉佗制七郡之計。王者有分土,無分民,自適事而已。今㠯黃金二百斤賜將軍,便宜輒言。《後漢·竇融傳》

璽書勞馮異七年[编辑]

制詔大司馬,虎牙、建威、漢中、捕虜、武威將軍:虜兵下,三輔驚恐。栒邑危亡,在于旦夕。北地營保,按兵觀望。今偏城獲全,虜兵挫折,使耿定之屬復念君臣之義。征西功若丘山,猶自㠯爲不足,孟之反奔而殿,亦何異哉!今遣太中大夫賜征西吏士死傷者醫藥、棺斂,大司馬已下親弔死問疾,㠯崇謙讓。《後漢·馮異傳》。

栒邑孤危,亡在旦夕。諸將狐疑,莫有先發。將軍獨決奇算,摧敵殄寇,功如丘山,猶若不足,雖孟反後入,無㠯過也。今遣太中大夫賫醫藥、殯殮之具㠯賜吏士。其死傷者,大司馬已下親弔問之,㠯崇謙讓。袁宏《後漢紀》六。 案:此校本傳多出「諸將狐疑」已下四語。

璽書賜陳俊八年[编辑]

將軍元勳大著,威震青、徐,兩州有警,得專征之。《後漢·陳俊傳》注引華嶠《書》,又見袁宏《後漢紀》三。

璽書賜馮異九年[编辑]

聞吏士精銳,水火不避,搆賞之賜,必不令將軍負丹青、失斷金也。《後漢·馮異傳》注引《東觀記》。

璽書賜矦霸[编辑]

崇山、幽都何可偶,黃鉞一下無處所。欲㠯身試法邪?將殺身㠯成仁邪?《後漢·馮勤傳》。

報馮異建武元年[编辑]

季文多詐,人不能得其要領。今移其書,告守尉當警僃者。袁宏《後漢紀》三「馮異奏季秩書,王報異」。

報鄧禹元年[编辑]

縛馮愔者,必黃防也。《後漢·鄧禹傳》。

與朱伯然書元年[编辑]

交鋒之日,神星晝見,太白清明。《北堂書鈔》百五十引《東觀漢紀》,又見《御覽》五。 案:《光武紀》︰「朱鮪遣討難將軍蘇茂攻溫,馮異、寇恂與戰,大破之,斬其將賈彊。于是諸將議上尊號。及卽位,使吳漢等十一將軍圍朱鮪于洛陽。」此云交鋒,卽其時也。鮪字伯然,淮陽人。

手書報隗囂三年[编辑]

慕樂德義,思相結納。昔文王三分,猶服事殷。但駑馬鉛刀,不可强扶。數蒙伯樂一顧之價,而蒼蠅之飛,不過數步,卽託驥尾得㠯絕羣。隔于盜賊,聲問不數。將軍操執欵欵,扶傾救危,南距公孫之兵,北禦羌胡之亂,是㠯馮異西征,得㠯數千百人躑躅三輔。微將軍之助,則咸陽已爲他人禽矣。今關東寇賊往往屯聚,志務廣遠,多所不暇,未能觀兵成都,與子陽角力。如令子陽到漢中、三輔,願因將軍兵馬,鼓旗相當。儻肯如言,蒙天之福,卽智士計功割地之秋也。管子曰:「生我者父母,成我者鮑子。」自今㠯後,手書相聞,勿用㫄人解搆之。《後漢·隗囂傳》。

讓蓋延四年[编辑]

閒欲先赴郯者,㠯不意故耳。今旣奔走,賊計已立,圍豈可解乎!《後漢·蓋延傳》。

報劉興書六年[编辑]

欲復進兵,恐失其頭首也。聚珍本《東觀漢記》︰「代郡太守劉興將數百騎攻賈覽,上狀。檄至,帝知其必敗,報書。」

賜隗囂書六年[编辑]

昔柴將軍與韓信書云:「陛下寛仁,諸矦雖有亡叛而後歸,輒復位號,不誅也。」㠯囂文吏,曉義理,故復賜書。深言則佀不遜,略言則事不決。今若束手,復遣恂弟歸闕廷者,則爵祿獲全,有浩大之福矣。吾年垂四十,在兵中十歲,厭浮語虛辭。卽不欲,勿報。《後漢·隗囂傳》。

與公孫述書六年[编辑]

圖讖言「公孫」,卽宣帝也。「代漢者當塗高」,君豈高之身邪?乃復㠯掌文爲瑞,王莽何足效乎!君非吾賊臣亂子,倉卒時,人皆欲爲君事耳,何足數也?君日月已逝,妻子弱小,當早爲定計,可㠯無憂。天下神器,不可力爭,宜畱三思。《後漢·公孫述傳》。

《西狩獲麟讖》曰「乙子卯金」,卽乙未歲授劉氏,非西方之守也。「光廢昌帝,立子公孫」,卽霍光廢昌邑王,立孝宣帝也。黃帝姓公孫,自㠯土德,君所知也。漢家九百二十歲,㠯蒙孫亡,受㠯丞相,其名當塗高,高豈君身邪?吾自繼祖而興,不稱受命。求漢之斷,莫過王莽。近張滿作惡,兵圍得之,歎曰:「爲天文所誤。」恐君復誤也。《華陽國志》。

報陳俊八年[编辑]

東州新平,大將軍之功也。負海猾夏,盜賊之處,國家㠯爲重憂,且勉鎭撫之。《後漢·陳俊傳》,又見袁宏《後漢紀》三。

讓吳漢十二年[编辑]

比敕公千條萬端,何意臨事勃亂!旣輕敵深入,又與尚別營,事有緩急,不復相及。賊若出兵綴公,㠯大眾攻尚,尚破,公卽敗矣!幸無它者,急引兵還廣都。《後漢·吳漢傳》。

報吳漢十二年[编辑]

公還廣都,甚得其宜,述必不敢略尚而擊公也。若先攻尚,公從廣都五十里,悉步騎赴之,適當值其危困,破之必矣。《後漢·吳漢傳》。

迎下鮑永書[编辑]

君晨夜冒犯霜露,精神亦已勞矣。㠯君幃幄近臣,其㠯爲兖州牧。《後漢·鮑永傳》注引《東觀記》。

報鄯善王二十二年[编辑]

今使者大兵未能得出,如諸國力不從心,東西南北自在也。《後漢·西域·莎車傳》。

戒馮勤二十七年[编辑]

朱浮上不忠于君,下陵轢同列,竟㠯中傷至今,死生吉凶未可知,豈不惜哉!人臣放逐受誅,雖復追加賞賜賻祭,不足㠯償不訾之身。忠臣孝子,覽照前世,㠯爲鏡戒。能盡忠于國,事君無二,則爵賞光乎當世,功名列于不朽,可不勉哉!《後漢·馮勤傳》。

卽位祭告天地文[编辑]

皇天上帝,后土神祇,睠顧降命,屬秀黎元,爲民父母,秀不敢當。羣下百僚,不謀同辭,咸曰:「王莽篡弑竊位,秀發憤興義兵,破王尋、王邑百萬眾于昆陽,誅王郎、銅馬、赤睂、青犢賊于河北,平定天下,海內蒙恩,上當天地之心,下爲元元所歸。」讖記曰:「劉秀發兵捕不道,卯金修德爲天子。」秀猶固辭,至于再,至于三。羣下僉曰:「皇天大命不可稽畱。」敢不敬承。《後漢·光武紀》,《續漢·祭祀志上》。

告祠高廟遷呂后主[编辑]

高皇帝與羣臣約,非劉氏不王。呂太后賊害三趙,專王呂氏,賴社稷之靈,祿、產伏誅,天命幾墜,危朝更安。呂太后不宜配食高廟,同祧至尊。薄太后母德慈仁,孝文皇帝賢明臨國,子孫賴福,延祚至今。其上薄太后尊號曰高皇后,配食地祇,遷呂太后廟主于園,四時二祭。《後漢·光武紀》︰「中元元年冬十月甲申,使司空告祠高廟。」

賜進士出身二品銜廣東等處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驛傳事務黃岡王毓藻校刊

《全後漢文》卷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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