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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七年/閏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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閏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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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未肅拜。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未肅拜。右副承旨金元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趙斗淳李寅皐仕直。事變假注書金熙逌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安光直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安光直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安光直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安光直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安光直達曰,輪對官來待矣。令曰,入對。

○又達曰,右承旨趙寅永,左副承旨柳鼎養,同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在植、李鼎秉代點。

○安光直達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鼎秉,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啓曰,卒領府事金載瓚等諡望,議政府粘目,達下矣,政官牌招開政下批,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綺壽,參議權敦仁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令于安光直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嘉愚、徐耕輔、金元根、金敎喜代點。

○安光直達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徐耕輔,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李嘉愚,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新除授承旨金敎喜,以前任寧邊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勿拘。

○安光直,以侍講院言達曰,兼輔德金鏴,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鏴。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憲瑋。

○令于安光直曰,都承旨、左承旨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鏴、尹秉烈代點。

○金元根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鄭禮容,掌令柳可均、金裕憲,持平權馥、李祖馨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朝鉉,司諫洪赫,獻納金羽根,正言鄭德和、李敦夏,執義鄭禮容,掌令柳可均、金裕憲,持平權馥、李祖馨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綺壽,參議權敦仁再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更爲牌招。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三牌不進禁推徽旨,令于徐耕輔曰,分揀。

○徐耕輔啓曰,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綺壽,參議權敦仁三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禁推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判陳書,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書答已下云,與判書、參議,更爲牌招。

○徐耕輔達曰,吏曹參議權敦仁四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徽旨捧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四牌不進禁推徽旨,令于徐耕輔曰,分揀。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綺壽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右承旨徐耕輔進。卒領府事金載瓚爲文忠,贈禮曹判書周世鵬爲文敏,贈左參贊魚漢明爲忠景,卒吏曹判書申公濟爲貞敏,卒工曹判書柳戇爲孝簡,卒吏曹判書朴崙壽爲忠憲,卒知事金太虛爲襄武,卒吏曹判書趙尙鎭爲翼貞,卒吏曹判書洪羲臣爲翼靖。以南履懋爲禮曹參議,李時學爲寧陵令,兪春柱爲禁府都事,金炳祥爲昭顯墓守衛官,李啓祚、李遠培爲愍懷墓守衛官。

○兵批,判書未差,參判金熙華入直進,參議洪敬謨病,參知柳季獜受由,右副承旨金元根進。護軍申在植、金蘭淳,副護軍李奎鉉、李光正、柳鼎養、趙寅永、李鼎秉、金敎喜、南履懋、黃燾,副司直任文白、沈鈁、朴來謙、朴升鉉、洪永觀,副司果金大坤、李同淳、李趾秀、鄭知容,副司正李寅皐,以上竝單付。

○徐耕輔,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李憲兢,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李憲兢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朔爲始,當爲儲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則京職中可擬之人,每患苟艱,雖非啓請邑,限都政前,以限滿守令,勿拘純望,通瀜gg通融g備擬,以爲次次遷轉之地,而雖値口傳政事之時,亦爲一體擧行,已成近例,今亦依此爲之,何如?傳曰,允。

○刑曹申目粘連,京囚玄得相獄事,更爲就議于大臣,則領議政南公轍以爲,踢傷,旣在速死處,而其死在於翌日,則論以獄體,難付傅生,而平日無必殺之怨,孱質急自脫而然,惟望睿裁云。左議政李相璜以爲,踢旣由渠,死實由踢,原情傅輕,終有乖於皐陶曰,殺之義,已獻前議,今無異見云,臣等以爲其事也,只要脫身而使足其情也。非由故犯而必殺,則參情援據,宜付惟輕,而持法議讞,恐難原恕,依前訊推,何如?判付達,玄得相段,旣無必殺之心,急於自救之計,則直歸之於償命者,似非恤刑之意,特用傅生,施以減死定配之律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京囚金景喆獄事,更爲就議于大臣,則領議政南公轍以爲,足踢,只出屍親之招,他無詞證,意或有一分稱冤之端,而自下所守者法耳,恐不可輕議傅生云。左議政李相璜以爲,反復原案,慗不無疑眩之端,今此踢傷,更無他證之可引,則傅之罪疑,恐難輕議云,臣等以爲,實因雖著踢痕,詞證只憑屍親,古人所謂起疑於無疑者,政指此等處,而推諉無人,公法難撓,依前訊推,何如?達。金景喆段,大臣、秋堂,皆以不無可疑爲議,則可疑之獄,何可爲償命乎?與其旣不償命,而置之於不生不殺之科,無寧卽施次律,金景喆,特爲減死,勿限年遠惡地定配爲良如敎。

○吏曹參判朴綺壽書曰,伏以輿衛夙戒,宮享禮成,徹曉勞動,睿度彌康,歡忭之情,大小惟均,臣於月前,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參判者,臣誠惝怳悸恐,久益靡措。噫,淸朝愼揀,何官不然?而至於選部,責任尤重,凡所以甄別流品,激揚淸濁,乃其職耳,佐貮之任,雖與長官有間,而通塞之際,無不預聞,承乏之時,或至代斵,一例差擬,無拘緊漫,此又惡三堂之別也,臣亦嘗猥參銓席之末議,而效蔑毫毛,愧深汗顔,今何可諉以宿趼,而晏然趨冒於更進一步地乎?臣本樗櫟散材,文質無當,而偏蒙大朝非常之恩造,周旋邇密,歷揚淸顯,前後所叨,罔非踰分,風雲雨露,薰沐滿身,感激圖報,不知死所。志願已足,更何希冀?顧今离明代照,勵精圖治爲官擇人,其難其愼,而乃於一初之會,又畀臣以萬萬不敢承當之任,如臣無似,何以得此?居寵若驚,撫躬增恧,臣身之過福招災,固不足恤,竊恐玷名器而累睿簡,非細故也。且臣稟性迂拙,罕接人事,公退之暇,閉門却掃,年衰白紛,聾聵日甚,太不近似於見職之狀,抑亦一世之所共知,臣何敢故爲飾辭,自附循墻之義也哉?召牌屢臨,承膺無路,玆敢冒入文字,仰暴衷懇。伏乞离明,俯垂諒察,將臣新除職名,亟賜鐫遞,回授可堪之人,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丁亥閏五月初一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輪對官入對時,左承旨安光直,假注書李寅臯,記事官徐左輔、洪在喆,以次進伏,輪對官吏曹正郞李賢默,佐郞張鳳周,戶曹正郞李謙秀、安𪻏仁,佐郞金箕默,東氷庫別提南勉中,儀賓都事李秉國,典簿金箕詢,以次進伏楹外訖。令曰,輪對官以次進前,奏職姓名及職掌所懷也。賢默等,以次奏職姓名及職掌訖,輪對官以次先退,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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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李寅臯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熙逌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巳時午時,日暈。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秉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尹秉烈曰,夜深與如有小朝擧行之事,則以徽旨開閉事定式。

○金鏴達曰,假注書趙斗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趙斗淳改差,代以李源益爲假注書。

○令于金鏴曰,前兵曹判書金逌根敍用。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金逌根。

○尹秉烈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鄭禮容,掌令柳可均、金裕憲,持平權馥、李祖馨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朝鉉,司諫洪赫,獻納金羽根,正言鄭德和、李敦夏,執義鄭禮容,掌令柳可均、金裕憲,持平李祖馨、權馥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徐耕輔達曰,諡號,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兵曹判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逌根代點。

○尹秉烈達曰,新除授兵曹判書金逌根,時在京畿楊州地,命召傳授,一時爲急,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令于尹秉烈曰,日昨兵判處分,雖出於尊事面之意,而余心之悵失不安,歷二日而猶覺在中。且以兵判言之,伊夜擧措,是豈樂爲?以謙謹之規,兼難進之義,屢度嚴飭之下,決意守株,亦可見不愧古人之風,而所守無過私義,情勢亦已一伸矣。今番則必不當如前乖激,且念余之至情苦心,則豈不頓改前執,幡然出膺乎?一邊自政院察飭,一邊自畿營行會,兵判去就,斯速知入。

○以大司諫李朝鉉,司諫洪赫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副修撰徐萬淳,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金鏴,以吏曹言達曰,新除授宗簿寺正尹心圭,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刑曹言達曰,京囚玄得相、金景喆獄事,就議大臣申目判付內,玄得相段,旣無必殺之心,急於自救之計,則直歸之於償命者,似非恤刑之意,特用傅生,施以減死定配之律。金景喆段,大臣、秋堂,皆以不無可疑爲議,則可疑之獄,何可爲償命乎?與其旣不償命,而置之於不生不殺之科,無寧卽施次律,金景喆,特爲減死,勿限年遠惡地定配事判下矣,謹依判付。罪人玄得相,慶尙道機張縣,減死定配,金景喆,咸鏡道穩城府,勿限年減死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邪術之滅絶倫紀,實有萬世之深憂,而噫,彼梟獍之徒,潛伏嶺湖之間,翻謄妖書,摸畫醜像,暗地講習,誑惑愚氓之李景彦、金大權、李儒定、李太權、李日彦、申太甫、鄭太奉等七囚,手脚畢露,情跡無疑,依例令道臣,具格捧結案,啓聞後稟處。李儒震、金道明、金之性等,就其拱招gg供招g,究其情跡,則所云改悟,有難準信,洋國報名之說,亦不可不到底究覈,依前嚴囚,察其動靜,探其言語,回心與否,報名有無,痛覈眞僞,更爲論理登聞,以爲稟處之地。其餘金成集、金士興、劉興淳、金淳郁、申阿只、李道元等,或廣播魔簇,或倩謄妖書,或全家染汚,或同已沈溺,妖肚兇腸,同歸一套,竝當殄滅,無俾易種,而其所負犯,比諸李景彦等七名,或不無輕淺之別,依辛酉定式,以次律定配於極邊遠惡地。亦令配所官,着實防守,俾無傳染之弊,此外在囚諸罪人等,隨其所坐酌處一款,依狀請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啓依允。

閏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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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安光直緣故出。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仕直兪章煥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熙逌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九分,夜自五更,至初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秉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達曰,檢閱李根友,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李源益有頉,代以徐程淳爲假注書。

○尹秉烈達曰,假注書徐程淳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奏達文字,何等審愼,而誤書仕記,致勤下問,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而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令曰,不審之當該承旨,從重推考,不愼書入之當該注書,令該府拿問處之。

○李寅皐拿處,代以兪章煥爲假注書。

○令于金鏴曰,生疎所致,飭已施矣,前注書李寅皐,特爲分揀放送。

○持平李祖馨達曰,臣庸愚忒甚,言論風采,萬不近似於淸朝諫諍之任,而柏府特點,忽下於望想之外,承令悚恧,罔知攸措,連日召牌,義分是懼,雖不得不冒沒出肅,而第於本府,已經掌憲,揆以公格,在所當遞,臣何敢蹲仍臺次乎?請令遞斥臣職,答曰,依達。

○金鏴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持平前望單子入之,李家淳落點。

○徐耕輔達曰,卽者修撰朴容壽,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修撰臣朴容壽,陳書徑出矣,校理趙萬協,副修撰高時臣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校理朴齊明,副校理尹正鎭,修撰李憲兢,副修撰徐萬淳,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大司諫李朝鉉,司諫洪赫,獻納金羽根,正言鄭德和、李敦夏,執義鄭禮容,掌令金裕憲、柳可均,持平權馥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校理朴齊明,副校理尹正鎭,修撰李憲兢,副修撰徐萬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觀植,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副校理洪彦謨書曰,伏以臣與承政院都承旨金鏴,有從娚妹應避之嫌矣,臣之所帶春秋兼銜,在下當遞,玆敢援例陳章。伏乞亟許遞改,以存公格,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請依施。

○修撰朴容壽書曰,伏以臣父,八旬耆耋,十年貞痼,轉動輒須扶將,委綴長在牀褥,臣每夙宵焦煎,實難時日離捨,而猥蒙特點,館銜復侈,向來薄罷,恩敍旋降,龍光所被,感惶居先,遂不俟屨,仍又持被,今已多日于玆矣,卽接家信,則臣父宿疴之外,重添新症,暑雨爲祟,澌頓倍劇,痰火升而咳喘兼作,胃土敗而水穀全阻,夜未交睫,朝又昏暈,臣自聞此報,心神飛越,按住不得,玆敢忙綴短章,徑出禁扃。伏乞离明,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檢閱李根友書曰,伏以臣於日前,猥陳請急之章,冒犯擅離之罪,歸護母病,少伸情理,感惶之私,歷日冞深,顧今由限已滿,召牌儼臨,在臣分義,固當竭蹶趨承,而第臣母自來貞疾,重添丹漸,食飮全癈,眞元葸削,氣息凜綴,轉側須人,而藥餌調護,左右扶將,只有臣一人,目下事情,萬無離舍就直之望,再瀆睿聽,極知猥越,而情私悶隘,冒死申籲。伏乞离明,俯垂矜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閏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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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坐直。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仕直兪章煥。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秉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左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事變假注書金熙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達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金宗淳、李時榮、趙文遠、朴道性、金宅基,當爲議處,閔師寬,當爲捧供而同義禁尹命烈、朴晦壽在外,金箕殷服制,只有判義禁金魯敬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判義禁外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同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鄭基善、洪起燮、柳相亮代點。

○尹秉烈達曰,新除授同義禁柳相亮,方在奪告身中,何以爲之?敢稟。令曰,蕩滌敍用。

○又達曰,新除授同義禁鄭基善、洪起燮、柳相亮,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校理趙萬協,副修撰高時臣在外,修撰朴容壽受由,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校理朴齊明副校理尹正鎭,修撰李憲兢,副修撰徐萬淳,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鄭禮容,掌令金裕憲、柳可均,持平權馥牌不進,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朝鉉,司諫洪赫,獻納金羽根,正言鄭德和、李敦夏,執義鄭禮容,掌令金裕憲、柳可均,持平權馥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違牌臺諫竝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牌不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都承旨金鏴進。以金箕殷爲大司憲,大司諫洪敬謨、尹命圭、洪益聞未下,以朴升鉉爲執義,朴潞壽爲司諫,朴來謙、李昌瑞爲掌令,宋能圭爲持平,李根中爲獻納,朴心壽、徐有贊爲正言,李海淸爲宗簿正,金熙華爲軍器提調,金英業爲敬陵令,趙寬錫爲竹山府使,南履懋爲慈山府使,鄭奎行爲龜城府使,姜九成爲藍浦縣監,李是鍊爲保寧縣監,李若源爲比安縣監,申在順爲靈山縣監,崔成範爲機張縣監,李文欽爲成歡察訪,趙鼎錫爲長水察訪,白萬榮爲參禮察訪,金持泰爲金郊察訪,徐志輔爲祥雲察訪,承文著作尹克培,訓鍊都監提調金逌根,禁衛營提調金逌根,御營提調金逌根,閣監金在溫,以上竝單付,以李羲準爲同義禁。

○兵批,判書金逌根未肅拜,參判金熙華病,參議洪敬謨入直進,參知柳季麟受由,右承旨徐耕輔進,護軍金陽淳、柳相亮,副護軍李朝鉉、林東鎭、徐羲輔、李應會、金魯赫、鄭亨大,副司直鄭禮容、洪赫、金裕憲、柳可均、權馥、金羽根、李祖馨,副司果李敦夏、鄭德和,以上竝單付。

○徐耕輔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李元默爲大司諫,李鼎在爲說書,趙冀永爲禮曹參議,鄭顯璞爲禮曹正郞,鄭善敎爲監察,梁日煒爲思陵令。三政。以金永受爲司僕主簿,盧尙熙爲奉常主簿。四政。以李湜爲司藝。

○以左承旨安光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校理朴齊明,副校理尹正鎭,修撰李憲兢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金熙逌改差,代以金彝燮爲事變假注書。

○尹秉烈,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李寅皐,分揀放送事,承令達下矣,李寅皐,分揀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達曰,京囚金景喆,勿限年減死定配於咸鏡道穩城府事草記蒙依,方令押送配所矣。景喆已自獄中,猝得重病,連日叫痛,今日物故云,故使之摘奸,則果爲的實,發配一款,置之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刑曹申目粘連,因全羅道邪學罪人李景彦折獄事,李景彦、金大權、李儒定、李太權、李日彦、申太甫、鄭太奉等七囚,手脚畢露,情跡無疑,令道臣具格捧結案啓聞之意,今方覆啓,李儒震、金道明、金之性等三囚,所云改悟,有難準信,姑爲依前嚴囚,察其動靜,探其言語,洞覈其眞僞,更爲論理登聞,以爲稟處之地,金成集、文士興、劉興淳、金淳郁、申阿只、李道元等,比語李景彦等七名,或不無差輕差淺之別,依辛酉定式,以次律定配於極邊遠惡地,外此在囚諸罪人等隨其所坐依律酌處,依狀請施行何如達,依準。

○兵曹判書金逌根書曰,伏以臣,罪積逋慢,罰止薄罷,旋蒙宥敍,官職自如,臣知邸下以不治治臣也,慙惶震越,靡所容措,繼又伏奉下令,恩言鄭重懇惻,敎戒丁寧,開釋備至,不啻若耳提而面命,臣雖迷甚豚魚,寧不知感,雙擎九頓,血淚被面,不知無狀賤臣,何以得此於邸下也?雖然臣之抑鬱悚悶,反有甚於前者,玆又冒死披陳,惟邸下,少垂察焉,臣欲進而承令乎,則名義至重,禮防難越,欲退而嘿嘿乎,則重任久曠,有損國體,進退卽當,方寸如焚,噫,臣以世臣,猥添肺腑,受國厚恩,致位崇顯,休戚榮辱,義所不避,旣無高蹈遠去之心,又無大何爲上所棄,今邸下,眷注如彼,敦迫如彼,揆以分義,豈不欲一肅恩命,以伸情禮?而力抗嚴令,矢死靡悔,顧其中,必有甚不得已者存焉,豈其計出於固寵邀恩,以冀僥倖也哉?若其難進之情狀,悉暴於前後所陳之書,無容架疊,而匹夫之志難奪,故孟子稱志士不忘在邱壑,勇士不忘喪其元,以許虞人之非其招不往,今臣懷至切之慙痛,負難贖之罪戾,矢心自靖,以謝公議,斷斷此言,可質神明,所以甘心爲此者,欲知世間,亦有羞恥事耳,其情豈眞虞人非其招不往之類也?大抵人臣之進退,固當熟講於始,以圖其終,可進則進,可退則退而已,豈敢心口不應前後橫決,夤緣苟且,乍却乍前,全沒着落,爲世所笑者乎?臣雖無狀,死不忍爲此態也,抑臣之區區愚見,竊不能無疑於中,敢以仰復於邸下,臣之自西而歸也,已蒙水部之除旨,邸下苟欲臣之出而膺令,臣亦苟可以就而供職,卽其所帶之職,可決其去就,何必更以西銓,濫加誤恩哉?去就實係於義理之當否,不係於官職之侈儉,然則是臣因禍媒榮,以罪爲幸也,邸下之使臣,亦不以禮而以利也,得不爲有識之所竊歎乎?抱此耿耿,干冒嚴威,罪當萬死,然勿以人廢言,千萬幸甚,噫,臣言脫於口,期不負心,不負其心,乃所以不負上天也,不負邸下也,臣若內懷冒沒之計,而外爲必辭之態,是負上天也,負邸下也,欺負君天之人,尙可以人數數之耶,邸下亦何故,致此人於朝廷之上哉?嶺海在前,鈇鉞在後,臣言畢矣。伏乞睿慈,俯垂矜諒,亟賜斥退,俾國綱無虧,私義獲伸,千萬顒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余之不見卿,已爲幾許日月,卿又棲屑鄕廬,尙未還朝,此時戀想,已不自勝,而且於日昨失面,豈可成說乎?余懷如此,則惟我坤聖友于之情,尤當如何?卿之曠候,亦已久矣,此豈天理人情之所可忍耶?今不復以處義,督迫於卿,卿若念余之苦心,體坤聖之至情,則不待兩言,可以卽日出膺,望卿毋復如前固執,卽爲入來,聽余面諭。

閏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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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兪章煥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辰時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夜自五更,至初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藥房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爾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秉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秉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秉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金鏴曰,內醫提調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代點。

○金彝燮在外,代以李學曾爲事變假注書。

○李學曾在外,代以姜英國爲事變假注書。

○尹秉烈達曰,大司憲金箕殷,持平宋能圭牌不進,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徐有贊,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觀植,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達曰,謹依下令,誤捉亂廛之布廛市民等及釣餌漢,捉來嚴査,則廛人李天興、金榮昌、徐允祥、强俊英等所告內,以爲渠等,信聽釣餌崔雲學之所傳,未及詳審,多率廛民,昨朝往搜武藝別監朴道煥家及門外假家,不得尺布之贓,而如是之際,打翻樻子,散其雜物,果爲的實,斧子則將欲破樻次持去矣。强俊英,渠果首先斫門,布疋則非欲暗投,實爲繫縛亂廛人次持去,旣未執贓,則誤捉之罪,實無所逃云,崔雲學所供內,以爲渠以無賴之類,耽於廛人之錢兩,密探亂廛,而生布二十六尺之斥賣者,出自武監朴道煥家云,故徑先往傳于廛人,以至搜索之境,而竟無執贓,則誣人之律,在所難免云矣,廛人則以誤捉自服,釣餌則以誣人遲晩,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禁制條》,有曰,廛民之稱以亂廛,貽弊外方者,隨現嚴刑,今此市民之誤捉,在於城內,而有異於貽弊外方,謹依《大明律》不應得爲而爲之,事理重者杖八十之文,李天興、金榮昌、徐允祥、强俊英等,各決杖八十,懲勵放送,崔雲學,則以不係廛案而亂廛者杖八十罪,依誣告者加三等之律,決杖六十後,公忠道木川縣,徒一年定配所,卽爲押送,何如?令曰,依,武監雖幸目前無贓物,不炊之堗,似無烟生之理,使該番統長,另加申飭,俾無後弊,可也。

○義禁府申目,右漕倉都差使員晉州牧使閔師寬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向前朴道性亦,身爲中官,下令之下,不善擧行,究厥所犯,誠極駭慢,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趙文遠亦,中官之任,卽不過趨走使令,則廟前出入,行步徐緩,屢次令召,終不來待,苟有一分嚴畏之心,焉敢若是?紀綱所在,極爲駭妄,不可不嚴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金宗淳、李時榮等亦,還上法意,本自至嚴,未捧十包以上,俱有當律,則身爲守宰,因循挨過,致登道達,究厥所犯,誠極駭痛,第此兩邑,俱是流來前逋,漆谷則昨年入於尤甚,泗川則該倅之在官,不過五朔,査出隱逋二千餘石,其間督捧,爲一千九百餘石,所謂未捧,數亦無多是白乎矣,不可以事勢之稍異於無端虛勘,有所曲恕,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金宅基亦,正供所重,何如?而近來穀品之漸不如前,誠爲可駭,身當監捧之任,正宜極意精捧,而今此所納若是麤劣,至有該曹請勘之境,則爰辭中,推諉於右倉,殆若無罪而混被論勘者然,益見其窘遁是白如乎,當律自在,不可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知中樞府事趙萬永書曰,伏以臣,猥叨嘗藥之地,今已三個月矣,固當殫竭爲期,而偶於昨者赴院,忽添暑感,重以挾滯,似瘧非瘧,寒熱交作,貼席委痛,症形不輕,至於今日日次,亦無以趨造,悚悶之極,如添一病,此雖炎顯例祟,實難以時日責其痊可,則職係莫重,不宜虛縻,玆敢略控實狀,仰瀆离明。伏乞邸下,俯賜矜察,亟解臣所帶藥院之任,以便調治,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請依施。

閏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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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坐直。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尹秉烈坐直。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仕直兪章煥。事變假注書洪履信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秉烈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達曰,檢閱金根友,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姜英國有頉,代以卓碩行爲事變假注書。

○卓碩行在外,代以洪履信爲事變假注書。

○以右副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達曰,大司憲金箕殷,持平宋能圭牌不進,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徐有贊,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秉烈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金鏴,以吏曹言達曰,成均館司成李是遠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日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卽速入達遞改云,其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尹秉烈,以禁衛營言達曰,觀此公忠監司徐俊輔狀達,則海南縣大同船添載禁衛營納丙戌條移劃米竝船價一百二十三石五斗,致敗於藍浦地爲辭矣,取見全羅道移劃米成冊,則本營納丙戌條,初無分定於海南縣,而有此誤錄者,雖未知緣何致此,而本營則旣無添載之穀,今不可爲回達之意,敢達。令曰,更査以達之意,自廟堂,行關公忠監司處,可也。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中軍李觀植,千摠李吉會,俱有身病,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照目粘連,中官朴道性矣本府議達內,身爲中官,下令之下,不善擧行,究厥所犯,誠極駭慢,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官趙文遠矣本府議達內,中官之任,卽不過趨走使令,則廟前出入,行步徐緩,屢次令召,終不來待,苟有一分嚴畏之心,焉敢若是?紀綱所在,極爲駭妄,不可不嚴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左漕倉都差使員昌原府使金宅基矣本府議達內,正供所重,何如?而近來穀品之漸不如前,誠爲可駭,身當監捧之任,正宜極意精捧,而今此所納,若是麤劣,至有該曹請勘之境,則爰辭中,推諉於右倉,殆若無罪而混被論勘者然,益見其窘遁是白如乎,當律自在,不可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漆谷前府使金宗淳,泗川前縣監李時榮等矣本府議達內,還上法意,本自至嚴,未捧之十包以上,俱有當律,則身爲守宰,因循挨過,致登道達,究厥所犯,誠極駭痛,第此兩邑,俱是流來前逋,漆谷則昨年入於尤甚,泗川則該倅之在官,不過五朔,査出隱逋二千餘石,其間督捧,爲一千九百餘石,所謂未捧,數亦無多是白乎矣,不可以事勢之稍異於無端虛勘,有所曲恕,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申目,向前閔師寬亦,漕倉裝載之法,右倉則河東、南海等邑,果非都差員之監捧,囚供云云。其例則然,而取見該曹點檢時抽栍記,則地字船晉州、昆陽、丹陽、河東,宿字船泗川、昆陽,往字船河東、固城,皆以穀品之麤劣執頉,而不獨河東一邑,自晉州本邑,至於他邑,莫不皆然,此不可以河東之混入其中而全恕監捧之都差員,本律自在,不可闊狹,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義禁府照目粘連,右漕倉都差使員晉州牧使閔師寬矣本府議達內,漕倉裝載之法,右倉則河東、南海等邑,果非都差員之監捧,囚供云云。其例則然,而取見該曹點檢時抽栍記,則地字船晉州、昆陽、丹城、河東,宿字船泗川、昆陽,往字船河東、固城,皆以穀品之麤劣執頉,而不獨河東一邑,自晉州本邑,至於他邑,莫不皆然,此不可以河東之混入其中而全恕監捧之都差員,本律自在,不可闊狹,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閏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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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緣故出。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秉烈。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兪章煥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耕輔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元根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耕輔達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徐耕輔達曰,卽者副修撰徐萬淳,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副修撰臣徐萬淳,陳書徑出矣,校理趙萬協,副修撰高時臣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朴容壽、李憲兢,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元根達曰,大司憲金箕殷,持平宋能圭牌不進,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以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朴容壽、李憲兢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李憲兢,旣有只推之令,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李復淵爲禁衛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金逌根。

○令于徐耕輔曰,兵曹判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右承旨徐耕輔進。啓曰,晉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任存常爲大司成,鄭禮容爲司成,趙鎭翼爲晉州牧使,李圭男爲昌原府使,兼春秋單宋成龍。

○兵批,判書未差,參判金熙華入直進,參議洪敬謨病,參知柳季獜受由在外,左承旨安光直進,副司正單徐程淳。

○令于徐耕輔曰,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韓義運、李寅泰代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嘉愚。

○令于徐耕輔曰,守令有闕之代,今日政差出。

○徐耕輔,以吏曹言達曰,接慰官徐英淳呈狀內,矣身親病,長時彌苦,當此炎節,一倍沈綿,情私煎悶,實無以遠離之望,卽速入達遞改云,其親病有難遠離,則不可强令下送,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批,再政。啓曰,平壤庶尹,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洪羲俊爲兵曹判書,朴晦壽爲同經筵,金喆遠爲豐川府使,趙濟仁爲平壤庶尹,接慰官單宋祥來。

○兵批,再政。副護軍單尹秉烈。

○吏批,三政。啓曰,蔚山都護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元錫範爲蔚山府使,訓鍊都監提調單洪羲俊,禁衛營提調單洪羲俊,御營廳提調單洪羲俊。

○四政,以徐灝淳爲泰仁縣監。

○徐耕輔達曰,新除授兵曹判書洪羲俊,以前任廣州留守,時在任所,命召傳授,一時爲急,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別將柳相弼,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金元根,以刑曹言達曰,産室設廳後,京外各衙門坐衙用刑,勿拘爲之,而只於當朔停刑事,旣有己巳定式矣,今番産室設廳後,依己巳定式擧行之意,預先分付于八道四都,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羅州牧使趙咸永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刑曹申目粘連,因公忠道邪學獄事,就見諸道査案,則其傳用惑衆者,全云惡爲魁,多蓄邪具者,朴性三爲首,而兩漢,又是渾家竝染,當置極律,而染邪之跡,未盡査發,反覆看詳,無以參驗,上項十五囚,更加嚴訊,務盡鉤覈,蠱惑淺深,悔悟眞僞,査究登聞後稟處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達,依準。

○兵曹判書金逌根書曰,伏以臣,課日違傲,不加譴何,三控血懇,未蒙恩諒,其情愈往而愈苦,其鳴愈急而愈哀,跼高蹐厚,此何人斯,匹夫匹婦,不獲其所,聖人猶以爲恥,今臣誠無足數,亦聖朝化育中一物也,雨露之所喣濡,日月之所照臨,萬物咸囿,各遂其生,獨使臣不被容光之明,自阻膏沐之化,倀倀失所,窮蹙無歸,一朝卒然塡丘壑,邸下豈不爲之惻然也?噫,臣逖違天陛,三月于玆矣,中更禍患,便一滄桑,而苟全性命,竄伏荒郊,瞻望觚稜,戀結尤倍,日前之夜,復入修門,咫尺軒墀,昵侍路阻,禮曠情觖,負罪如山,及奉答旨,哀憫矜念之至意,溢於辭表,終又勉之以天理人情,感戴攢祝,銘心鏤骨,然至於旬朔起居之禮,不係於官職之有無,而目下情地則固自如,何敢爲晏然進身之計也?慰勉若是鄭重,孤負如彼無狀,冥頑之極,眞木石之不如也,竊以今之議臣者,謂臣以臺言之故,輒爲難進之端,雖以向者下答仰度,邸下亦必以臣爲然,然此有不然者,臣與此臺臣,雖有衆所共知之世嫌,至於今日,無必欲相害之心,灼然無疑,以臣度彼,彼亦固然,其所論臣,極其歸趣,不過曰,無情所致,彼固不諒,於臣何有?臣雖無似年過不惑,位躋八座,一身去就,所關非輕,豈因過去之說,便生長往之心乎?萬萬無是理矣,況臣之生死榮辱,皆係於邸下,彼何敢嘗試謂哉?特以擬律太過,刑政失平,竊爲盛世惜此擧也,向使臺言,設有加於此者,不審邸下,將何以待之乎?此臣所以冒死陳請,仰乞宥還,不敢以賤臣之故,仰累朝廷,寧有他意哉?臣生長安樂,涉世昧方,雖在平常無事之日,睢盱齮齕,不患不足,況今躬造變怪,孽由自作,譏笑唾罵,幾半一世,鼎鐺有耳,亦或入聞,何獨於此臺臣,深致怨怒也哉?臣自西以還,成一棄物,進則無報效之益,退則有息補之理,公私之間,得失較然,此臣所以決意自靖,以畢餘生也,邸下苟以是成就臣,豈不有光於睿德乎?且臣請宥臺臣,不賜開納,言不行矣,乞解重任,又不諒施,情不孚矣,徒事虛文,曠日相持,命令屑越,分義虧闕,臣雖欲拚棄四維,冒沒承膺,將何以抗顔對人,藉手事君乎哉?徊徨屢日,衷情轉迫,玆又不避覼縷,瀝血號籲,惟邸下,垂察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之所執,愈往愈固,所懇愈往愈切,謹約之規,高潔之操,誠有卓乎難及處,若以官職,一向敦迫,非但有傷事面,大非禮使之道,所帶兵判之任,特爲許遞,卿試思之,曠候兩殿,凡幾月日,夜瞻北斗,朝望觚稜,戀結之忱,其當如何?旣無官職之有妨進身,則有時承候,以伸忱誠者,豈非天理人情之所當然者乎?遞解職任,以開進身,卽余禮使之意,入以承候,俾伸情理,卽卿當行之道,上下相須,各得其宜,此豈非聖世美事乎?卿須卽日入來相面,以慰許久戀想之情,至於趙璟鎭事,卿何更言,以傷事面乎?余心已定,不欲提起。

○副修撰徐萬淳書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臣老母素患風痺之病,近因霖熱所祟,證情甚劇,轉側須人促臣歸視,臣旣鮮兄弟,無他救護,自聞此報,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乞被擅離之罪,以肅朝綱,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閏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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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安光直坐直。右承旨徐耕輔身病出去。左副承旨趙忠植。右副承旨金元根。同副承旨趙冀永坐直。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兪章煥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徐耕輔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安光直,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bb放b,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安光直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安光直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鏴達曰,同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新除授左承旨韓義運前任豐川府使,左副承旨李寅泰前任義州府尹,時在任所,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冀永、趙忠植代點。

○金鏴達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趙忠植,同副承旨趙冀永,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達曰,卽伏見弘文館再次牌招草記依下者,修撰朴容壽,不爲請牌,事甚疎忽,當該入直玉堂,從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冀永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未下直守令察訪,皆令當日辭朝。

○金鏴達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藍浦縣監姜九成,比安縣監李若源,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依。

○大司憲金箕殷達曰,臣於淸朝言責之任,初不近似,而都憲恩點,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召牌連降,義分是懼,雖不得不冒沒出肅,而第臣於合達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從前陳懇,輒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間緣私故,今始來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令遞斥臣職,答曰,依達。

○徐耕輔啓曰,太祖高皇帝忌辰日,若値閏五月,則以閏五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親行望拜禮,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謹當躬行矣。

○趙忠植,以兵曹言達曰,再明日北苑親臨望拜禮時,本曹堂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議臣洪敬謨,與判書臣洪羲俊,有三寸叔姪應避之嫌,不得行公,參知臣柳季麟在外,令政院稟令變通,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趙忠植達曰,因兵曹草記,再明日北苑親行望拜禮時,本曹堂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議洪敬謨,與判書洪羲俊,有三寸叔姪應避之嫌,不得行公,參知柳季麟在外,令政院稟令變通,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參議、參知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參議趙寅永,參知黃燾代點。

○趙忠植達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今初十日北苑親行望拜禮時,侍衛節目,當爲磨鍊,而判書洪羲俊未肅拜,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次堂擧行。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達曰,再明日北苑親行望拜禮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柳相祚,副摠管尹命烈、朴晦壽在外,尹郁烈、李愚在俱有實故,三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令曰,依。

○趙忠植達曰,因都摠府草記,再明日北苑親行望拜禮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柳相祚,副摠管尹命烈、朴晦壽在外,尹郁烈、李愚在俱有實故,三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依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竝許遞,與未差之代,令該曹,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

○又達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摠管口傳差出事令下,而判書洪羲俊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次堂擧行。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錫奎、李龍秀爲都摠管,金陽淳、金蘭淳、朴宗琦、朴蓍壽、李復淵、尹郁烈爲副摠管。

○以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李憲兢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冀永曰,只推。

○趙冀永,以弘文館言達曰,校理趙萬協,副修撰高時臣在外,徐萬淳受由,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修撰李憲兢,旣有只推之令,與修撰朴容壽,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趙忠植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備邊司,以金魯敬爲廣州留守,徐淇修爲義州府尹。

○趙忠植,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兵久曠之餘,授符爲急,新除廣州留守,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下批,使之不日交龜,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金元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咸鏡監司金啓河狀達,會寧府使申純身死事,令于金鏴曰,關防重地,而兼緊農節,有闕之代,令該曹各別擇差,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牌不進,參判朴綺壽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同副承旨趙冀永進啓曰,判書金敎根,參議權敦仁竝牌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以李文會爲大司憲,尹秉烈爲禮曹參議,吳熙常爲刑曹參議,金在昌爲判義禁,朴宗薰爲弘文提學,李錫奎爲景慕宮提調,金逌根爲繕工提調,李觀植爲會寧府使,行廣州留守單金魯敬,守義州府尹單徐淇修。

○兵批,判書洪羲俊在外未肅拜,參判金熙華入直進,參議趙寅永病,參知黃燾病,左承旨安光直進,護軍金箕殷,副護軍韓義運、李寅泰、洪敬謨、柳季麟竝單付,南漢守禦使單金魯敬。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鏴曰,推考徽旨捧入。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冀永曰,只推。

○金鏴達曰,守令署經事令下矣,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旣有只推之令,竝更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依。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洪命周,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冀永,以義禁府言達曰,公忠監司徐俊輔申本內,靈巖郡守李健緖罪狀,令攸司稟處事達下矣。李健緖,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趙咸永亦,罪人之倍道押付,何等嚴急,而中路病淹,雖緣實狀,因此稽滯,致煩登聞,極爲未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閏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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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齋直。左承旨安光直朝房齋宿。右承旨金元根齋直。左副承旨李嘉愚朝房齋宿。右副承旨趙冀永朝房齋宿。同副承旨洪赫朝房齋宿。注書韓鎭㦿受由在外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齋直兪章煥朝房齋宿。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李嘉愚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相値,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嘉愚達曰,明日北苑望拜禮相値,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冀永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未肅拜,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持平宋能圭令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趙忠植,右副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任存常,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趙冀永達曰,副摠管尹郁烈牌招,在於去夜,肅單今始來呈,致使牌望,經夜遲滯者,揆以事體,萬萬駭然。從重推考,何如?令曰,武臣慢騫,漸不可長,令該府拿問處之,雖以承宣言之,只請推考者,巽軟莫甚,從重推考。

○令于金鏴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嘉愚、洪赫代點。

○以同副承旨洪赫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新資承旨之無端違牌,前所未聞,萬萬駭怪矣。令政院,知入其違牌委折。

○令于金鏴曰,同副承旨,更爲牌招。

○以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冀永曰,只推。

○李嘉愚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闕字牌及爐盒,當爲奉來,門路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永肅門爲之。

○趙冀永達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北苑親行望拜禮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判書洪羲俊未肅拜,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次堂擧行。

○李嘉愚達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九卿當爲進參,而禮曹判書李勉昇,兵曹判書洪羲俊,工曹判書柳相祚,左參贊金履載在外,刑曹判書鄭晩錫,判尹李龍秀方在受由中,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禮兵判外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又達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兩司長官,當爲進參,大司憲李文會,大司諫李元默病不進,竝卽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勉昇代點。

○工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鄭晩錫代點。

○漢城判尹前望單子入之,朴宗薰代點。

○左參贊前望單子入之,南履翼代點。

○令于金鏴曰,禮曹判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禮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代點。

○李嘉愚達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九卿當爲進參,而新除授刑曹判書李勉昇,左參贊南履翼在外,何以爲之,而行禮曹判書李羲甲病不進,卽爲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令曰,依。左參贊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左參贊前望單子入之,宋冕載代點。

○趙冀永,以都摠府言達曰,都摠管李錫奎、李龍秀,副摠管朴宗琦、朴蓍壽、金陽淳未肅拜,尹郁烈就理,金蘭淳有實故,李復淵有親嫌,一員未差。只有臣洪命周一人,今方入直,伴直無人,未肅拜摠管,令政院竝卽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令曰,有實故、有親嫌不就理摠管竝許遞,與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羲甲,副摠管申在植、洪起燮、柳相亮代點。

○趙冀永,以備邊司言達曰,本司有司堂上洪起燮,除拜摠管矣,職務相妨,所帶摠管之任,今姑許遞,何如?令曰,依。

○又以都摠府言達曰,都摠管李羲甲、李錫奎、李龍秀,副摠管柳相亮、朴宗琦、朴蓍壽、金陽淳、申在植未肅拜,一員未差。只有臣洪命周一人,伴直無人,未肅拜摠管,令政院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嚴飭牌招。

○令于趙冀永曰,摠管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金敎根代點。

○傳于趙冀永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令于李嘉愚曰,藥房提調除拜,已爲多日,且産室設廳,期在再明,而今日問安,亦不進參者,誠極未安。令政院牌招察任。

○以大司諫李元默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冀永曰,只推。

○以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冀永曰,只推。

○李嘉愚達曰,守令署經事,令下矣。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旣有只推之令,與新除授大司憲李文會,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李嘉愚達曰,守令署經事,令下矣。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持平宋能圭,旣有只推之令,與大司憲李文會,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令曰,依。更爲嚴飭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以大司成任存常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趙冀永,以濬川司言達曰,本司都廳禁衛營別將任聖臯改差,代以訓鍊都監別將權膺祜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騎士別將任聖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中軍李忠運,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承政院左副承旨趙忠植上書,則以爲,臣之偏母,今年爲六十有二矣,稟賦虛脆,自少善病,近年以來,累經荼毒,氣血枯涸,百疾乘之,絶無粗安之時,長在床褥,氣息凜綴。在今將護之道,必須盡其飮啖之節,藥餌之補,而臣家素貧寒,旣無擔石之儲,性又疎闊,不貫治生之業,菽水之供,尙患難繼,蔘术之劑,從何得辦,人子情理,到此bb慼b矣。伏乞特令選部,畀臣一小邑,俾遂便養之願,以伸至情亦爲白臥乎所,趙忠植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其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邇列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李根友上書,則以爲,臣與同副承旨趙冀永,有娚妹應避之嫌,臣之春秋兼銜,揆以公格,自在當遞,亟許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春秋,法不得減下,趙冀永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判付達,依準。

○上護軍李羲甲書曰,伏以臣,衰耕gg衰耗g昏憒,無一可稱,而猥膺重寄,待罪西藩,亦旣經二考矣。臣威不足以先事逆折,明不足以卽地刺擧,乃使貪虐之吏,出於臣部內,議臣溺職,何辟合置?而睿度天大,曲加涵貸,刊削未勘,非罪伊榮,臣蹙伏私次,含恩訟愆,去益懍惶,措躬無所。千萬不自意,蕩滌收敍,恩出特令,繼而雷肆藥院除旨聯翩,庚牌儼臨,促臣行公,臣聞令驚惶,似夢非眞,只不禁淸淚之被面,今臣逖違文陛之餘,來伏城闉之外,且有日矣,咫尺觚稜,非但犬馬之戀倍切,洪惟皇天祖宗,默垂陰隲,嬪宮邸下,祥膺斗樞之繞電,期屆華渚之流虹,別直承候,吉日此近,臣旣忝保護之任,歡欣慶祝,有倍他人,況玆賤臣去就,至煩記念,令旨渙宣,戒飭截嚴,揆諸義分,參以情私,豈敢不不俟駕屨,竭蹶趨造,以伸起居之誠,兼暴叩謝之忱?而第向來人言,極其危懍,身名僇辱,殆無餘地,情蹤窮蹙,去而益甚,息補無路,薰沐難施,修門如天,莫遂重入之願,五雲入望,徒增耿結之私,噫,徐萬修之差遣,卽臣之擬薦不審也。徐萬修之長惡,卽臣之摘發不早也,遂令彼楚一方之無告赤子,蕩析破敗,莫能聊生,以此罪臣,臣將拜而受之,今玆言者者之言,不論虛實,不計罅漏,耽耽然惟欲擠陷之汚衊之,搆勒凌踏,殆不知維號斯言,有倫有脊,臣固不足言,緣臣而貽羞朝紳,至此之極,臣亦備數周行,顚髮盡白,庸詎呶呶而與之爭辨,重傷事體也哉?顧臣早犯不幸之戒,通籍爲三十八年,遭遇我先大王曁我大朝殿下拂拭眷顧之恩,河海莫量,惟以守法奉公,爲一分報效之圖,炳然寸丹,質諸彼蒼,今於白首之年,忽被此背公循私,請托貨賂之目,與生平自矢於心,一切相反,而更無可暴之日,撫躬慙悼,尙復何說?從今以往,鏟跡朝端,棲身田間,歌詠聖澤,以終餘生,裨補我邸下張四維之晠化,庶幾爲少贖愆尤之道,榮塗一步,艮限萬重,收簪雖極感惶,守株無以變改,玆敢略控危苦之衷,隨牌投進,伏惟离明,鑑諒而矜憐之,將臣所授職名,亟行鐫免,仍治臣溺職慢令之罪,以昭法紀。不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向來人言,尙何言哉?彼之無良,於卿何有?且旣處分之下,邪心已分,則以卿老成,豈可復提?況今産室設廳,只隔二日,卿其卽爲入來察任。

○禮曹判書李勉昇書曰,伏以臣,伏奉春曹除旨,仰暴病狀,恭竢恩遞,及伏承批旨下者,首尾四十有一字,開諭諄複,誨責備至,至有爲臣子者不敢承之辭敎,臣驚惶震懍,求死不得,席藁涕泣,不知所云。卽宜歸身司敗,請伏嚴誅,而病日益深,氣日益下,欲起還蹶,無望陳力,上不得仰答殊眷,下不得少伸私義,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仍伏念臣,特一恒調庸品耳,科目進身,懷祿戀寵,初非林下高蹈者比也,遭逢晠明之際,備數班聯之末,依近日月,以畢餘生,卽至願也大幸也,方今寵除聯翩,恩諭鄭重,榮動簪紳,感極門閭,叨此恩光於离明之下者,凡幾人也?臣雖不肖,亦具彝性,殞結之報,食息不忘,何苦違拒隆旨,屛伏荒野,負抆拭之恩,犯逋慢之罪而莫之恤也,決有萬不得已之情,在於其間者。蓋臣本以脆弱之質,少嬰疾病,徒緣養息之功,强備驅策,今則犬馬之齒,已逾六旬,元氣衰落,宿恙發作,種種醜惡之形,悉陳前章,今不敢更煩崇聽,而客症層生,敗兆疊現,宛轉床玆,動嚲不得,苟非然也,臣非木石,寧或冥頑至此?受恩如天,報答無期,負罪如山,譴罰不加,臣情到此,亦云窮矣。且臣性本疎愚,命又崎嶇,與世寡合,隨處生疣,假使臣病不至於困劇,力猶足以勉强,固不當貪榮冒進,自取顚沛,以累我邸下則哲之明,況可以强所難强,擔曳顚仆,委恩旨於道塗溝壑之間乎?疾痛呼父,凡人之常情也,無物不遂,上天之慈覆也,臣安得不仰首疾聲以冀曲諒之恩也哉?玆不得不冒萬死復申前懇,封章縣道,罪積慢蹇,萬殞難贖。伏乞睿慈,俯垂矜哀,亟遞臣所帶職名,仍令有司,勘以重律,以整頹綱,以存朝體,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病情想已向瘳,前飭不啻申複,則一向在外,無意上來者,此豈分義之所可宜乎?毋待更飭,卽爲上來行公。

○廣州留守金魯敬書曰,伏以臣,病難陳力,材不堪任,頃於待罪中權之日,冒陳衷懇,特蒙我邸下體下之仁,劃許鞶褫,臣感戴洪造,優閒調養,殆如執熱之濯涼,擔重之息肩,今此南漢居留之任,又何爲而及於臣也?臣誠惝怳驚顧,莫省所措。噫,成周保釐之命,尙矣無論,晉陽繭絲之責,於今益難,況復梁山之避狄,仰翠華之如昨,平城之貽羞,挽滄海而難湔,金湯徒屹,儲胥猶峙,政宜一念薪膽,百年如朝暮,壯其關防,固其牧禦,于以蒐軍實而峙糧餉,恒軫未雨之慮,庶爲補牢之道,而挽近以來,綢繆漸弛,組練益疎,古所謂地利人和,俱無可恃,而許多流弊,難一二擧,豈可使視之以閒局,處之以冗材,甚至如臣之屢試蔑效,重以衰聵,萬萬不堪者,苟然承乏,而徒爲養病之坊,則公私之僨誤,當復如何?臣之長短,臣自知之,苟有一技一能之足以如人,中間兜攬,罔非自效之地,而夷考前後,無往非瘝溺之罪,幸免大何,滾到崇班,卽不過遭値寬大之朝,濫被包荒之盛而已。況今离明繼照,策勵董率,尤急於一初淸明之時,則又有此誤恩者,豈不大有欠於綜實之政乎?左右思量,承膺無路,玆敢冒瀆。伏乞睿慈,察臣由中之懇,遞臣留後之任,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左副承旨趙忠植書曰,伏以臣以顓蒙,獲忝邇班,榮耀已極於一身,報答全蔑於絲毫,居常愧恧,如負大何。夫豈有一分進取之望,而第臣有至懇之情,至切之私,若徒知干冒之爲懼,不一陳列,則是臣自阻於仁覆之下,而非所以廣邸下孝理之政也。玆敢冒萬死仰首嗚呼,以冀离明之憐察焉。臣之偏母,今年爲六十有二矣,稟賦虛脆,自少善病,近年以來,累經荼毒,氣血枯涸,百疾乘之,絶無粗安之時,今日不及昨日,今年甚於去年,長在床褥,氣息凜綴。在今將護之道,必須盡其食啖之節,藥餌之補,而臣家素貧寒,旣無擔石之儲,性又疎闊,不慣治生之業,菽水之供,尙患難繼,蔘术之劑,從何得辦?人子情理,到此慼矣。伏乞睿慈,哀之憐之,特令選部,畀臣一小邑,俾遂便養之願,則庶可以捐其廩餘,以供甘毳,調養母病,以伸至情,私分之幸,固已萬萬,而其於聖世錫類之化,亦未必無小補矣。臣遭遇盛際,匪材充位,無一事可以仰塞職責,而每以私懇,瀆擾至此,冞增罪戾,不知所云。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下該曹稟處。

○大司成任存常書曰,伏以臣,至庸賤品,濫通仕籍,才學一無可取,質文兩非攸當,前後踐歷,踰溢涯分,苟非我大朝殿下曁我邸下幈幪陶甄之至仁盛澤,臣何以得至於此哉?惟以不憚夷險,蹈赴向前,爲一分塵刹之報,而至若官愈淸而職愈顯,才不堪於是官是職,則義所必辭,是臣區區之株守久矣。臣於日前,伏奉除旨,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華誥擎攀,窮閭動色,感惶之極,繼之以懍惕,歷屢日而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夫是職也,卽周官敎國子之任也,瞽宗絃誦,賢士之攸關,皐比問難,宿儒之所處,誘掖而導迪之,師表而矜式焉,培養元氣,挽回三英之敎,禆補文治,振作二膠之化,而且況國典之設課試,卽考較文藝,奬進雋乂,上以闡育莪之美,下以開發軔之路者也。在昔鴻匠碩輔,夙抱學術,蔚諸聲望者,莫不却顧而逡巡,則是任之不可人人而冒授也審矣,今豈可以如臣闒茸湔劣,百不猶人者,苟然充數,貽累於則哲之明,玷汚於其難之選哉?噫,仁天恩露,無不曲遂而均被,寶墨華貫,殆若節次而推遷,是豈私分之所敢承當,而看作倘來,揚揚冒膺哉?左右思量,進身無路,玆敢控籲衷懇,仰瀆离明。伏乞亟許鐫免,以重公器,以安微諒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檢閱李根友書曰,伏以臣與新除授同副承旨臣趙冀永,有娚妹應避之嫌,臣之春秋兼銜,揆以公格,自在當遞。伏乞离明,俯賜鑑諒,亟許鐫改臣職名,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下該曹稟處。

閏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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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坐直。左承旨安光直。右承旨金元根緣故出。左副承旨李嘉愚。右副承旨趙冀永。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兪章煥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上詣北苑,入幕次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望拜禮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爾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元根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元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李嘉愚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嘉愚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北苑望拜禮親行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判義禁金在昌,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禮判事,誠未可知也,九卿參班,今日問安,仍不進身,此何處義,此何道理,昨下書答,昭晰開諭,旣無餘蘊,則明日設廳,其將不欲入參乎?令政院嚴勅牌招。

○令于金鏴曰,禮判之連日違牌,無意變動者,誠萬萬寒心矣,産室設廳,其將無提擧而設廳乎?揆以國體,寧欲無言,更爲嚴飭牌招,牌去來各別申飭。

○令于金鏴曰,禮曹判書,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牌去來星火申飭。

○洪赫達曰,行禮曹判書李羲甲,特令申飭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行禮曹判書李羲甲,旣承前後昭晰之旨,又奉開鑰以待之令,而謂有情勢,無意變動,揆以事體,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令曰,不必請推,以待其肅謝,可也。

○金鏴,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以備邊司言達曰,會寧府使申純,在任身死矣,返柩時擔軍,依法典題給之意,分付所經各道,何如?令曰,依。

○行禮曹判書李羲甲書曰,伏以臣,猥將危蹙之懇,仰塵崇嚴之聽,逋慢瀆擾,罪無所逃,及承答旨,不惟威罰之不加,上下五十七恩言,開釋慰藉,鄭重諄複,顧惟無狀賤臣,何以得此於我邸下?雙擎九頓,感泣無地,然而保護重任,非但自如,春官摠府,荐奉除旨,召牌連降,而莫由承膺,北苑九卿之陪衛,藥院日次之起居,若無知識,俱未進參,誠禮都缺,罪戾冞積,況今産室設廳,只隔一日,凡百擧行,藥院是主,備員會同,格例卽然,而臣又迷不知變,尙此縮伏,邸下召之而不敢進,邸下諭之而不敢承,截嚴之飭令連下,而只事違傲,此豈臣全昧分義,不畏法紀,惟徑情直行而已者哉?嗚呼,人主馭世,四維爲重,人臣事君,一心是藉,臣雖不肖,亦聞君子之敎矣,公耳國耳,曾所自矢於心者,而忽地人言,一筆句斷,居外而爲掩護贓吏之人,居內而爲背公循私之人,外此汚衊醜詆,殆無餘地,決東海之流,無以滌滿身滓穢,臣旣失藉手,又歸負心,茫茫宇宙,置身無所,有如朽敗之木,忽經斧斤之橫侵,賴天之仁,雨露滋濡,枝榦芽葉,雖免摧折,而狼藉瘢痕,終不可消磨,矧敢憑恃寵靈,忘廉冒恥,復隨諸大夫之後,揚揚出入於周行,重以貽累我邸下一初淬礪之治,則直是無忌憚之小人耳,我邸下安用如此之臣,亦何至置臣於是地耶?進退維谷,惶隘轉甚,連日陳懇,極知煩瀆,而驚遑抑塞之至,不得不略入文字,申暴危衷。伏乞离明,亟賜矜諒,臣之本兼諸職,竝行鞶褫,仍下臣司敗,勘以慢令之律,千萬泣祝,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處義自處義,道理自道理,身帶藥院之任,不欲入參於産室設廳者,可謂只知處義也,余不更言。

○丁亥閏五月初十日辰時,上詣北苑,望拜禮入侍時,都承旨金鏴,右承旨金元根,左副承旨李嘉愚,右副承旨趙冀永,同副承旨洪赫,記事官韓鎭㦿、金相鼎、洪在喆,檢校待敎徐憙淳、李憲瑋、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由協陽門、建陽門、靑陽門,至北苑小次前,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小次,參班儒武各就位,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黑團領袍出小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板位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贊儀唱跪,上跪,司香二員,進香案前跪三上香,俯伏興退,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還御小次,命書傳敎曰,戶房承旨與禮曹堂上戶曹郞廳,依定式馳詣宣武祠,奉審以來,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小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還由靑陽門、建陽門、協陽門,入宣化門還內,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閏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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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元根。右承旨李嘉愚。左副承旨金道喜未肅拜。右副承旨趙冀永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韓鎭㦿仕直權大肯。假注書兪章煥。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世子嬪宮産室設廳後,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悉。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元根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元根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冀永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金鏴曰,大臣、閣臣承候入侍。

○令于金鏴曰,大臣、閣臣承候入對。

○令于金元根曰,去夜下令,卽是禮待之意,則意謂禮判,卽爲肅謝,今已天明,尙無變動,事體所在,萬萬駭然,行禮曹判書李羲甲,招致政院,問達以入。

○令于金元根曰,禮判問達置之,肅單嚴飭捧入。

○金鏴達曰,中官之傳命外,不得張傘於闕內出入之時者,古規則然,而俄者中官出去之路,肆然張傘,事未前有,萬萬駭妄,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拿處。

○令于趙冀永曰,左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道喜代點。

○令于趙冀永曰,漢城右尹老病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右尹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添書代點。

○令于洪赫曰,禮曹參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禮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徐憙淳,代點。

○令于洪赫曰,新除授漢城右尹、禮曹參議,卽爲牌招察任。

○令于洪赫曰,卽見奉審中使書達,則宣禧墓西麓外白虎內大君墓壓逼處,有新葬民塜云,聞甚驚駭,不可因置,漢城右尹、禮曹參議,偕詣奉審,詳細摘奸以來。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元根曰,只推。

○金元根,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平安監司徐能輔狀達,祥原郡民家失火事,令于洪赫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李嘉愚,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産室廳直宿間,依例停止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元根,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啓曰,世子嬪宮産室,今旣排設,自今日提調,輪直於本院,待令醫官,竝直於差備近處,別入直醫官,亦令各其處所輪直,進排各司,使之依例待令之意,敢啓。傳曰,知道。進排各司待令,依己巳年例爲之。

○又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達曰,嬪宮産室,今旣排設,自今日提調輪直於本院,待令醫官,竝直於差備近處,別入直醫官,亦令各其處所輪直,進排各司待令,依己巳年例爲之事,命下矣。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世子嬪宮産室,今日卯時排設之意,詮次啓達,醫官臣吳千根、康晉三、李命運、金殷相,傳曰,知道。

○又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別入直知事趙萬永,童蒙敎官趙秉龜,自當朔本院竝直時,亦令直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達曰,別入直知事趙萬永,童蒙敎官趙秉龜,自當朔本院竝直時,亦令直宿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産室廳待令醫官以下員役等,依例供饋事,分付該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産室都提調、提調意達曰,産室廳待令醫官以下員役等,依例供饋事,分付該曹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嘉愚,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軍器,或有宜多而少者,或有應有而無者,其中擧其最緊要者,或新備或修改,黑角軍弓二百六十張,校子弓三百四十張,鳥銃七十柄,環刀一百柄,拒馬槍二百叢,菱鐵六千箇,擔燈鐵籠二十四雙,軍中鐵籠一百七十盞,旗竹七十五柄,火箭六百六十枝,油衫八百領,油芚六十浮,新造着漆間竹弓一百張,鳥銃五十四柄環刀四十柄拒馬槍二百二十叢軍中鐵籠四百五十盞修補,今已畢役,而監官知彀官嘉善李東殷,旗牌官司果洪德寬,看役別武士前僉使張重齡等,屢朔殫誠,監董效勞矣,在前軍器新改造,若滿千數,則例有監董人論賞激勸之事,而係是恩典,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哨官李羲錫,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丁亥閏五月十一日辰時,上御景春殿。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都承旨金鏴,假注書兪章煥,記事官李根友、洪在喆,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原任提學朴宗薰,原任直提學李存秀、洪奭周、朴綺壽,原任直閣鄭基善,檢敎直閣gg檢校直閣g李嘉愚,檢敎待敎gg檢校待敎g徐憙淳、金正喜,以次進伏訖。公轍曰,昨今之雨,可謂周冾矣,近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世子宮氣候,亦一樣安寧乎?上曰,一樣矣。公轍曰,日吉辰良,世子嬪宮産室廳,今已排設,而伏聞入診醫官所傳,則脈度調和,諸節平順云,慶祝歡忭之忱,無以盡達矣。上命退,公轍等以次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丁亥閏五月十一日辰時,王世子座涵仁亭,大臣、閣臣承候入對時,都承旨金鏴,假注書兪章煥,記事官李鼎在、李根友,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原任提學朴宗薰,原任直提學李存秀、洪奭周、朴綺壽,原任直閣鄭基善,檢校直閣李嘉愚,檢校待敎徐憙淳、金正喜,以次進伏訖。公轍曰,甘澍普洽,近間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若何?令曰,安寧矣。公轍曰,睿候,何如?令曰,一樣矣。公轍曰,吉日令辰,産室設廳,今已擧行,而伏聞入診醫官所傳,則脈度諸節,一向平順云,區區慶祝之忱,無以盡達矣。令曰,自今日當爲輪直乎?鏴曰,俄自本院,草記啓稟,而姑未下矣,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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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李憲瑋未肅拜。右承旨李嘉愚內閣直。左副承旨趙寅永未肅拜。右副承旨金道喜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兪章煥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嘉愚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嘉愚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金道喜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左承旨金元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達曰,卽者檢閱李根友,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戶曹參議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戶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元根添書代點。

○令于金鏴曰,左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令于金鏴曰,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寅永代點,柳相亮添書代點。

○李嘉愚達曰,新除授承旨柳相亮,資是嘉善,都承旨金鏴,乃是通政,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新除授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憲瑋代點。

○令于李嘉愚曰,入直文蔭官應製,明日春塘臺爲之,試官都承旨爲之,對讀官兼司書徐左輔,檢校待敎金正喜差下,該房知悉。

○令于洪赫曰,明日出宮門路,以貮極門爲之。

○令于金鏴曰,好雨雖洽,農務可念,上京守令,催促下送。

○金道喜達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春塘臺,王世子代臨入直文蔭官應製時,陪衛節目,當爲磨鍊,而本曹判書洪羲俊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次堂擧行。

○金道喜,以兵曹言達曰,明日春塘臺,王世子代臨文蔭官應製時,本曹堂上陪衛二員,當爲備員,而參議未差之代,令政院稟令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令曰,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進參。

○兵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金鼎均代點。

○以梁大宜、崔吉昌囚單子,令于金道喜曰,今日與他日有異,且梁大宜,伏侍三朝,望七老物,特爲分揀放送,崔吉昌,特爲一體分揀放送。

○金道喜達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趙咸永,當爲照律,而判義禁金在昌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判義禁金在昌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時囚之多滯可悶,違牌判義禁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鄭晩錫代點。

○金道喜達曰,開坐事令下矣,新除授判義禁鄭晩錫,牌招開坐,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判義禁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右尹朴晦壽,禮曹參議徐憙淳狀達,宣禧墓西麓外白虎新葬民塜摘奸事,令于金道喜曰,卽見狀達與圖形,滿心驚駭,直欲無言,民心之無憚無畏,胡至此極?若不嚴加刑法,則豈可曰,國有常憲乎?宣禧墓白虎外火巢內肆然入葬之李浩升,令秋曹,爲先各別嚴刑取招以達,令次堂擧行。

○令于金道喜曰,李浩升,則今方以法嚴繩,而新葬之塜,不可晷刻留置,發遣京兆郞廳、當部都事,卽爲掘去後,形止自京兆草記。

○令于金道喜曰,各宮次知,非但次知本宮事而已,至於墓所凡事,亦無不看檢守護,則今番宣禧宮次知,何敢免罪?爲先罷職,令該府拿問勘處,雖以典監輩言之,安知無從中作奸乎?竝爲先汰去,出付攸司,從重科治。

○令于金鏴曰,刑曹參判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金箕殷代點。

○令于金道喜曰,刑曹參判金箕殷,卽爲牌招察任。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李嘉愚,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京畿監司徐長輔狀達,果川縣監金勉淳遭母喪事,令于金鏴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右副承旨趙冀永書曰,伏以臣,與新除授左副承旨金道喜,有娚妹應避之嫌,在下當遞,法例卽然,玆敢短章仰籲,伏願离明,俯賜鑑諒,亟遞臣職,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謂依施。

○檢閱李根友書曰,伏以臣,頃陳請急之章,再蒙給暇之恩,救護母病,少伸情私,而由限莫越,召牌繼降,黽勉就直,行將旬日于玆矣,卽接家信,則臣母所患前症,倍加添劇,丹毒上升,而面頰腫膿,風邪外攻,而唇舌浮高,頭目眩暈,潮熱之來往無常,神精昏涔,眞元之澌鑠轉甚,食飮全却,氣息凜綴,轉倒須人,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臣非不知屢瀆崇聽,罪無所逃,而臣旣鮮弟兄,無他扶將,徒懷嚴畏,而不思所以歸護之方,則有非人理之所可爲也,玆敢忙暴情實,徑出禁扃。伏乞离明,俯賜矜諒,亟遞臣職名,仍勘臣擅離,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閏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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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李憲瑋。右承旨李嘉愚坐直。左副承旨趙寅永坐直。右副承旨金道喜。同副承旨洪赫。注書韓鎭㦿仕直權大肯。假注書兪章煥。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嘉愚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嘉愚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備忘記,會寧府使李觀植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玄好爲果川縣監。

○洪赫達曰,判義禁鄭晩錫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達曰,開坐事令下矣,判義禁鄭晩錫書答已下,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判義禁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更以前牌催促,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令于洪赫曰,判義禁聞有實病,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任希存代點。

○洪赫達曰,新除授判義禁任希存,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判義禁任希存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令曰,依。

○金道喜,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洪命周,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洪命周。

○金鏴,以吏曹言達曰,好雨雖洽,農務可念,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令下矣,自臣曹催促,則三登縣令趙㝡永,明日下去云,淮陽縣監鄭漪,文川郡守洪遠謨,俱以爲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病勢之如何,而特令催促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淮陽縣監鄭漪,文川郡守洪遠謨,竝罷出,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守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牌不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同副承旨洪赫進,以金陽淳爲戶曹參判,金逌根爲藝文提學,朴綺壽爲典牲提調,李允植爲敦寧判官,劉志義爲康陵令,徐有稷爲瓦署別提,尹師殷爲文川郡守,金履平爲玉果縣監,趙忠植爲淮陽縣監,兼贊善單吳熙常,故牧使徐命敏贈吏參例兼,故牧使徐宗璧贈吏議,以上義州府尹徐淇修兩代。

○兵批,判書洪羲俊在外未肅拜,參判金熙華陪衛進,參議金鼎均陪衛進,參知黃燾入直進,右副承旨金道喜進,大護軍南履翼、金履載、李龍秀,護軍柳河源、柳相亮,副護軍徐耕輔、安光直,趙忠植、趙冀永、朴永元、尹秉烈,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洪秉球爲戶曹佐郞,李震遠爲社稷令。

○吏批,三政。以尹行肅爲禁府都事,南勉中爲敦寧主簿。

○吏批,四政。以李鍾岱爲禮賓主簿。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嘉愚曰,只推。

○洪赫,以漢城府言達曰,李浩升,則今方以法嚴繩,而新葬之塜,不可晷刻留置,發遣京兆郞廳、當部都事,卽爲掘去後,形止自京兆草記事令下矣。謹依下令,發遣臣府郞廳及北部都事,新葬之李浩升父塜,卽爲掘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道喜,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軍色從事官李正耆,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刑曹申目,宣禧廟火巢內犯葬情節,嚴加刑訊,反覆究問,則李浩升之蔽於山慾,犯葬於火巢內,爲防後慮,行賂於墓屬情狀,箇箇遲晩,所當照律勘斷,而旣伏承取招以達之令,徽裁敎是白乎旀,勸令犯葬之吳哥,標內裁穴之地師,考律勘處計料,典監與廟屬輩之不惟不禁其犯葬,乃反受賂而掩護,究厥罪狀,萬萬痛惡,典監科治,雖承下令,書員守僕與山直輩,一體照法嚴勘,何如?判付達,雖以申目觀之,李浩升之行賂偸葬,渠旣自服,則此豈可尋常處之?待限滿加刑一次,遠惡地勿限年充軍,典監輩之受其賂貨,潛許入葬者,罪無減於浩升,竝箇箇侤察,嚴刑一次後,遠地定配,吳哥則初旣指示,終又捧錢,誠是法外亂民,爲先嚴刑究問以達爲良如敎。

○判義禁鄭晩錫書曰,伏以臣,伏奉金吾除旨,繼以召牌儼臨,在臣分義,固當𨃃蹶承膺不俟駕屨,而第臣於三昨公退之後,中暑挾滯,痰濕肆孽,轉成暴痢,登溷無數,晝不暇坐,夜不暇寐,得病纔過三日,諸症已具百惡,刀圭蔑效,食飮全阻,筋力澌脫,神識蒙昧,不省四到,奄奄若朝夕垂盡,以此病狀,實無束帶就列,赴衙開坐,參考法律,斟量議讞之望,屢犯違傲,罪合萬死,惶隕窮蹙,罔知攸惜,玆敢倩手搆草,疾聲號籲。伏乞睿慈,俯垂鑑諒,亟賜鐫免,公務無滯,私分獲安,而仍治臣逋慢瀆擾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丁亥閏五月十三日辰時,王世子詣春塘臺,入直文蔭官應製入對時,都承旨金鏴,左承旨李憲瑋,右承旨李嘉愚,左副承旨趙寅永,假注書兪章煥,記事官徐左輔、洪在喆,原任提學朴宗薰,檢校待敎徐憙淳、金正喜,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進前奏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由貮極門、靑陽門,至春塘臺,降輿陞座,鏴曰,今日亦當有試所承旨矣,何承旨擧行乎?令曰,左承旨爲之,試官金鏴,對讀官金正喜、徐左輔,率應製人以次行禮訖,令書詔題,擬唐賜近臣細葛香羅,限未時,懸題訖,嘉愚曰,申刻已屆,代押時臣當擧行故敢達矣。令曰,今爲禮房乎?嘉愚曰,臣今禮房矣。令曰,卽往擧行也,令科次,鏴承令科次,書等訖,憲瑋以次坼封讀奏,令書令旨曰,詔居首三中軍資主簿李正履,《奎章全韻》一件,之次三下修撰李憲兢等二人,各紙三卷筆三枝、墨三笏,次上禮賓主簿吳泰晉等七人,各紙二卷、筆二枝、墨二笏賜給,相禮跪白禮畢,王世子降座陞輿,由靑陽門、貮極門還內,出徽旨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閏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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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未肅拜。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未肅拜。右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寅皐仕直金大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初昏,流星出天中淡雲間,入東方天際,狀如拳,尾長尺許,色赤。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嘉愚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嘉愚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左承旨李憲瑋,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嘉愚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鏴達曰,假注書兪章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兪章煥改差,代以李寅皐爲假注書。

○金鏴達曰,假注書李寅皐,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洪赫達曰,判義禁任希存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坐令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令于金鏴曰,副提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副提學前望單子入之,趙寅永代點。

○令于金鏴曰,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耕輔代點。

○洪赫達曰,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徐耕輔未肅拜,右承旨李嘉愚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徐耕輔,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牌招。

○注書韓鎭㦿病,代以金大根爲假注書。

○以左承旨李憲瑋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林景鎭、趙庭和代點。

○金鏴達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林景鎭前任安邊府使,右副承旨趙庭和前任安東府使,俱在任所,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敎喜、尹命圭代點。

○令于金鏴曰,未下直守令,皆令當日辭朝。

○備忘記,義州府尹徐淇修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令于金鏴曰,守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令該曹口傳差出,使之不日內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寅溥爲安東府使,金邁淳爲安邊府使。

○李嘉愚,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洪赫,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中軍李石求呈辭在外,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柳和源爲御營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憲瑋。

○洪赫,以刑曹言達曰,宣禧墓火巢內犯葬罪人李浩昇査實申目判付內,雖以申目觀之,李浩昇之行賂偸葬,渠旣自服,則此豈可尋常處之?待限滿加刑一次,遠惡地勿限年充軍,典監輩之受其賂貨,潛許入葬者,罪無減於浩昇,竝箇箇侤察,嚴刑一次後,遠地定配,吳哥則初旣指視,終又捧錢,誠是法外亂民,爲先嚴刑究問以達事判下矣,謹依判付,罪人李浩昇,待栲訊限滿,加刑一次後,咸鏡道茂山府,勿限年充軍,典監千成宅、崔顯明,守僕崔昌起、房應柱,書員崔昌奎,竝箇箇侤察,嚴刑一次後,成宅慶尙道機張縣,應柱河東府,顯明平安道龍川府,昌起全羅道海南縣,昌奎長興府,竝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地師金晉勳,長番山直金元喆、尹孝得,各嚴刑一次,懲勵放送,何如?令曰,依。

○刑曹申目粘連,罪人吳大重,嚴刑究問,則初旣指示買山之蹊逕,終又勸令給賂於墓屬,而渠亦捧賂等情節,箇箇遲晩,所當考律嚴勘,而旣伏承究問以達之判付,徽裁,何如?判付達,渠旣自服,一體遠地定配爲良如敎。

○洪赫,以刑曹言達曰,罪人吳大重査實申目判付內,渠旣自服,一體遠地定配事判下矣,謹依判付,罪人吳大重,慶尙道長鬐縣,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都摠府副摠管尹郁烈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徑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宣禧宮次知中官吳福謙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過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照目粘連,羅州牧使趙咸永矣本府議達內,罪人之倍道押付,何等嚴急,而中路病淹,雖緣實狀,因此稽滯,致煩登聞,極爲未安。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閏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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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同副承旨洪赫。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寅皐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嘉愚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金鏴曰,廣州留守留待。

○傳于金鏴曰,廣州留守入侍。

○令于金鏴曰,廣州留守留待。

○令于金鏴曰,廣州留守入對。

○備忘記,廣州留守金魯敬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徐耕輔達曰,檢閱李根友,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金鏴達曰,假注書金大根,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玉果縣監金履平,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只有持平宋能圭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云,大司憲李文會,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一司除署經。

○令于尹命圭曰,其時處分,蓋防微杜漸也,罰已施矣,定配罪人金承業,特爲分揀放送。

○李嘉愚達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廣州留守洪羲俊,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啓曰,兵曹判書洪羲俊,前任廣州留守,今已交龜矣,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李嘉愚達曰,兵曹判書洪羲俊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兵曹判書洪羲俊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牌,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

○金鏴達曰,假注書金大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檢閱李根友書曰,伏以臣,日昨聞臣母病報,請急歸護,而其間數日,母病苦無減勢,症情一味危綴,面部赤腫,舌本浮高,固是丹毒之外肆,而言語謇𤁧,神精瞢迷,似爲風邪之內侵,表裏交攻,醫治益難,臣五內煎熬,晝宵扶將,而由限已滿,庚牌又臨矣,目下情理,萬無暫時離捨之望,阨窮惶蹙,不得不更爲呼籲,臣之供職,曾未數月,冒請恩暇,不啻屢次,孝理之下,雖蒙曲諒,而怵惕之私,瀆屑之懼,愈往而愈切。伏乞睿慈,俯垂矜察,特遞臣見帶之職,仍治臣猥越之罪,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令廣州留守金魯敬書,王世子若曰,四都重保障之地,南城最要,八座撤崇顯之班,上心惟簡,煩卿一往,敷予十行,眷玆南漢一隅,寔是海左重鎭,枕松江而控引湖嶺,形勝則襟帶山河,踞蜂巖而設立城池,險固也布絡墩堠,邑居民物之殷富,至今說溫祚、王建都,地利形便之要衝,所以有李完豐設府,拱衛王都,則同漢左輔,專制方面,則若宋西京,坐擁數萬甲兵,不啻北府之勁銳,足支十年糧餉,實有長子之富完,矧自守禦營移設以來,尤重留後臣委毗之責,有若摠戎廳之出鎭,陪漢師而咸統爪牙,殆同鎭撫使之例兼,與沁都而相爲唇齒,緩急之機務專係,不可以升平時疎虞,老成之位望特殊,奚啻如觀察使綦重,顧斯任可不愼歟?當是時屬之,誰也?惟卿,義同休戚,世篤忠貞,魁偉有鎭物之量,淸朝碩輔,儒雅承傳家之訓,古相肖孫,顧前後倚毗之冞隆,而內外敡歷之旣遍,管畿輔輔而按嶺臬,夙著試盤錯之才,掌東銓而典西樞,每有別鑑衡之譽,明時擅華國之手,掌詞命於弘藝文垣,隻目登橫經之筵,任輔導於左右賓客,再叨專對之任,廉簡素孚,久典樞密之謨,績庸尤著,顧眷毗之冞摯,豈使于外而勞,念保釐之有方,爰思得君之重,玆授卿以廣州府留守兼南漢守禦使,卿其祗服寵命,殫竭弘猷,築斯城鑿斯池,克壯王國之捍禦,峙乃糇敹乃甲,益思戎政之繕修,罇俎折衝,寇平仲之威望可伏,裘帶嘯詠,羊叔子之風流有餘,於戲,往汝欽哉,且吾召矣,迨天未陰綢繆,春秋之操習莫違,終日如對戰陳,風雲之儲胥常護,密勿籌策,自可稟裁擧行,尋常政謨,許令便宜從事,追古人之運甓,克勤保晉陽之方,體重宸之分符,無替釐周郊之命,故玆令示,想宜知悉。知製敎臣李憲兢製進,

○丁亥閏五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廣州留守同爲入侍時,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假注書李寅皐,記注官崔致輔,記事官洪在喆,檢校直閣李嘉愚,廣州留守金魯敬,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進伏楹外訖,羲甲進前曰,日熱轉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羲甲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羲甲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羲甲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羲甲曰,世子嬪宮彌月之慶,期在不遠,産室亦已設廳,此誠莫大之慶,臣等區區之忱,不任歡祝,而近間諸節一向調順乎?上曰,一樣矣。羲甲請醫官診候,上曰,診候置之,廣州留守進前,魯敬進前奏職姓名訖,上曰,下去着念爲之也,命就座,魯敬就座,羲甲曰,今春別劑啓下淸心元六劑,安神丸五劑,蘇合元二十劑,廣濟丸三劑所入麝香,合爲四百五十七部內,春等用餘麝香九十四部六分一里除,加入爲三百六十二部三分九里,而已爲取用,令戶曹依數會減之意,當爲分付故敢達矣。上曰,依此爲之也,命廣州留守先退,魯敬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丁亥閏五月十五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廣州留守入對時,都承旨金鏴,假注書金大根,記事官趙秉鉉、洪在喆,廣州留守金魯敬,以次進伏訖。令曰,廣州留守進前,魯敬進前,令曰,下去後須着實爲之。令曰,今日當赴任耶?魯敬曰,今當直爲發行,交龜于東門外,而仍爲赴任計料矣,令廣州留守先退,魯敬退出,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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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洪學淵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寅皐仕直徐程淳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敎喜達曰,同副承旨洪赫,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大根改差,代以徐程淳爲假注書。

○李嘉愚達曰,兵曹判書洪羲俊三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牌,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嚴飭牌招。

○又達bb曰b,兵曹判書洪羲俊書答已下,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嘉愚曰,前兵判之一向以官職敦迫者,非禮使之道,故雖不得不體諒,而此亦專爲入候而然,此重臣一直固執者,其意誠未曉也,處義自處義,道理自道理,令政院,嚴飭入來承候。

○以同副承旨洪赫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敎喜曰,只推。

○令于金敎喜曰,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學淵代點。

○金敎喜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洪學淵,時在谷山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耕輔曰,守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牌不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右承旨徐耕輔進,以朴蓍壽爲谷山府使。

○兵批,判書洪羲俊進,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金鼎均入直,參知黃燾病,左副承旨尹命圭進,以金逌根爲知事,李復淵爲副摠管,姜海祚爲僉知,柳相弼爲宣傳官,任泰瑛爲訓鍊僉正,金會鍾爲左捕從事官,宋友淵爲司禦,權聖祜爲水原中軍,李光龍爲南虞候,宋獜瑞爲波知僉使,李基赫爲古群山僉使,金萬成爲文山萬戶,洪天用爲森森坡萬戶,金羲桓爲臨津別將,護軍單鄭基善,副護軍單金道喜、林景鎭、趙庭和、洪赫,副司正單李寅皐。

○令于徐耕輔曰,瑞山郡守金益喆,白川郡守相換。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達曰,東耤親耕田所種大麥打作,則所出爲六石十斗,小麥打作,則所出爲十三斗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嘉愚,以兵曹言達曰,內外中日停止間,文臣朔試射及式臣堂上堂下試射,竝依例停止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樂安郡守李濟道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徑gg曾經g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海南縣監申在衡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徑gg曾經g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

○兵曹判書洪羲俊書曰,伏以臣,素以無似之質,猥叨居留之職,莅任未幾,無所猷爲,恐負委寄之恩,方切悚恧之忱,千萬不自意,伏奉除旨以臣爲兵曹判書者,諭旨繼下,使臣乘馹上來,臣雙擎華誥,驚惶感激,不知措躬之所也,噫,是職卽書所稱司馬,而統大師平邦國者也,入掌宿衛,出詰戎兵,銓選靺韋,則竝於天官,句管貨布,則亞於地部,苟非才識足以甄別人器,綜明足以考核文簿,則實無以承當此職,是以古之名碩望實俱茂者,亦莫不逡巡退讓,不敢遽膺,蓋其職任之大,遴選之重,果何如?而今乃以如臣之衰頹謭劣者,苟然擧畀,不少難愼,何也?伏況离明代理,庶政咸熙,六官之長,無不愼揀,而獨於夏官之重任,委之於人望之外,則亦豈不累聖簡而僨國事乎?臣本以樗櫟之材,厚蒙山海之渥,前後踐歷,罔非踰濫,而纔膺保釐之任,旋擢中權之職,兜攬華顯,有若非臣莫可者然,無狀賤品,何以得此於聖朝也?臣之頂踵毛髮,皆由造化,生死向前,矢心自期,豈敢不感恩怵義,𨃃蹶趨承,少效涓埃之報?而第臣癃老之姿,兼以麻痺之症,重添暑雨感冒之餘,神精有時昏瞀,行步居常艱澁,以若衰耗,何以鑑別於政注之間,以若筋力,何以趨走於陪衛之班,而至於戎政之重,財簿之繁,亦無以照管,則豈可徒恃恩寵,不自量度,冒沒出膺,自取僨誤也哉?況今大政隔月,事務益煩,自顧精力,萬無擔夯之路,召牌荐降,屢犯違傲,伏地悚懍,冞增罪戾,玆敢略陳短章,仰瀆离明。伏乞睿慈,念重任之不可輕畀,察微懇之匪出飾讓,亟命還收臣本兵之職,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閏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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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洪學淵在外未肅拜。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寅皐徐程淳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夜自五更,至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徐耕輔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李嘉愚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耕輔達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朴來謙、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耕輔達曰,假注書徐程淳,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內醫番次,極爲苟艱,不可無變通之道矣,御醫金珪、安橚、秦慶煥,使之姑降入直於內醫廳,何如?令曰,依。

○李嘉愚,以兵曹言啓曰,今當儲窠之月,虛司果,例不得循例區處,而在前積滯之時,勿拘儲窠,以虛司果擬入,已多近例,今亦依此擧行,以爲次次疏滯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嘉愚,以兵曹言達曰,訓鍊都監挾輦把摠哨官,禁衛營槍劍把摠哨官,滿二十四朔後,啓稟加資陞六事,曾有定式矣,今此挾輦把摠元榘,槍劍哨官金海淳,俱已滿二十四朔,依定式,元榘加資,金海淳陞六,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義禁府言達曰,定配罪人金承業,特爲分揀放送事,承令達下矣,江原道蔚珍縣定配罪人金承業,分揀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尹郁烈亦,朝臣承牌,宜有不俟駕屨之義,伊日病狀,未知何如,而經宿之後,始爲肅命,事未前有,不可無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李濟道,其所添載,雖非私穀,裝載法意,未免違越,揆以式例,不可無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申在衡亦,所載穀物之非有私添,觀於道達,雖有可據,揆以經法,不可無責,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吳福謙亦,墓所至近之地,有所偸葬,實是無前之變怪,次知中官之常時不能檢飭,推此可知,不可薄勘而止,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義禁府照目粘連,都摠府副摠管尹郁烈矣本府議達內,朝臣承牌,宜有不俟駕屨之義,伊日病狀,未知何如,而經宿之後,始爲肅命,事未前有,不可無警,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樂安郡守李濟道矣本府議達內,其所添載,雖非私穀,裝載法意,未免違越,揆以式例,不可無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海南縣監申在衡矣本府議達內,所載穀物之非有私添,觀於道達,雖有可據,揆以經法,不可無責,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又照目粘連,宣禧宮次知中官吳福謙矣本府議達內,墓所至近之地,有所偸葬,實是無前之變怪,次知中官之常時不能檢飭,推此可知,不可薄勘而止,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閏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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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徐鳳淳未肅拜。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仕直李寅弼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尹命圭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命圭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耕輔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朴升鉉,掌令李昌瑞,持平李家淳在外,掌令朴來謙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左承旨金敎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李寅皐,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寅皐改差,代以李寅弼爲假注書。

○令于徐耕輔曰,刑判之飾召,前後如何,而何故不來耶?此重臣別無情勢,豈有無端不出之理乎?且秋曹覆達時急,自政院嚴飾gg嚴飭g上來,使之行公。

○以金煐爲都監中軍。

○以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金鏴達曰,吏曹判書金敎根,參判朴綺壽,參議權敦仁牌不進,推考徽旨及罷職令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金鏴達曰,吏曹參議權敦仁,旣有只推之令,一體更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前會寧府使徐鳳淳敍用。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進,參議權敦仁牌招不進,左副承旨尹命圭進。啓曰,武承旨今當差出,而可擬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朴齊一爲禮曹參判,趙萬永爲右副賓客,瑞山郡守金益哲,白川郡守李度明相換,以徐鳳淳爲承旨。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入直進,參議金鼎均病,參知黃燾差祭,右承旨徐耕輔進,護軍李愚在,副護軍洪學淵、沈有祖、吳泰斗,副司正徐程淳,以上竝單付。

○兵批,再政。僉知徐鳳淳單付。

○令于金鏴曰,在外未肅拜臺諫竝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全性有,持平金裕憲代點。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金鏴,以吏曹言達曰,守令有闕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使之不日內下送事令下矣,新除授安邊府使金邁淳,時在楊州地,除拜已至多日,尙不上來,故自臣曹,屢度催促,則謂有身病,終不肅謝,雖未知其病勢之如何,而促令之下,稱以身病,揆以事體,誠極未安。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令曰,旣有年前大朝處分,則今何可如是乎?拿處置之,使之明日內辭朝。

○徐耕輔,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軍色從事官李道在,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閏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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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尹命圭。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徐鳳淳坐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李寅弼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二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命圭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鳳淳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持平金裕憲未肅拜,掌令李集運、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耕輔達曰,假注書李寅弼,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傳于金鏴曰,鼎席不可不備,卜相。

○金鏴啓曰,卜相事,命下矣。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卽爲命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卜相事,命下矣。政官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鏴曰,加卜。

○賓廳加卜,李存秀落點。

○傳于金鏴曰,戶曹判書有闕之代,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進,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左承旨金敎喜進,以朴宗薰爲戶曹判書,李相璜爲世子傅,白慶楷爲宗簿正,金永鎭爲金泉察訪,右議政單李存秀,承文院都提調單李存秀。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金鼎均入直進,參知黃燾病,同副承旨徐鳳淳進,副司直朴升鉉、李昌瑞、朴來謙、李家淳,副司正李寅弼,以上竝單付。

○尹命圭,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徐耕輔,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知事金逌根書曰,伏以臣於頃者,伏奉印可之答旨,仍蒙體諒之恩私,臣之志願,邸下幸已成就之矣,臣感結銘鏤,竊喜從今以往,臣之去就行止,綽然有餘,可以優游自在,畢命田間,忽於日昨,自喉院傳布下令,趣臣入承起居之禮,臣誠惝怳驚惑,不知所以仰對也,今若以西樞異於實職,承候謂非公役,遽然趨膺,則邸下,何嘗見無軍銜之人,闌入脩門,而以面君之禮,諉之於私事者乎?然則臣之一身進退,將無所據,而判作兩截之人,臣何敢出此乎?且況臣之初書所陳,斷斷是血腔赤忱中出來,非一毫矯飾之辭也,臣旣以言者,未蒙宥之前,無非臣必死之日,質言於邸下矣,臣旣質言於邸下,而未見言者之獲蒙恩霈,徒懷嚴畏之心,遽爲進身之計,則是自食其言也,言而可食,古之人何以曰,白圭尙可磨,而斯言不可磨也,臣將自欺而欺人,欺人而欺君,以至欺天而不之顧畏乎?設使臣,容有一分可進之望,而爲言者訟,邸下不賜矜諒,則是不幾於欲其入而閉其門乎,是又臣之不敢曉也,抑臣自西還歸之初,臣之生父,方在鄕廬,故仍爲往省,在側經旬,臣以臣去就之所講,質之臣父,則臣父許可,而及臣之進伏城外也,臣父執臣之手而勉之曰,守官不如守道,聖人之訓,爾所當勉也,君使臣以禮,朝家之所不可忽也,今爾之所講,實不違於分義道理,朝家亦庶幾體諒爾心,萬一不然,雖嶺海在前,鈇鉞在後,所守不可失也,臣拜受而行,晝夜莊誦於心,臣若躍出於言者自在之中,是背臣父之訓也,臣寧可自守區區之迷,得譴何於邸下,不敢墜失庭誡於俄頃之間,重爲不孝之人也,言至於此,涕淚無從,玆敢悉暴餘蘊,更瀆离照之下,惟邸下哀之命也,不哀之亦命也,臣何敢費辭張皇爲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自古人臣之遭人言者,何嘗以言者獲罪,爲自靖之擧耶?卿乃以親敎爲言,余亦承聖旨而勉出卿矣,卿其思之,此豈許久相持之事乎?今以處義,竝與承候而不爲,其在分義情理,俱爲不當,卿若不入來,趙璟鎭,雖廢死島棘,萬萬無處分之理,且以卿之去就,低昂刑政,則在卿心,尤豈可安乎?卿其卽日入來承候。

○副提學趙寅永書曰,伏以臣,學淺詞拙,兩無所底,微分只合於冗散,始願不及於淸峻,而邇來驟躐,恒居人先,凡所稱華而膴者,做得殆遍,有若非此莫可者然,臣雖不能量材度能,力辭恩命,亦嘗聞負且乘之戒,服不衷之譏矣,每當一番光寵,輒增一番愧懼,食息靡甘,寢夢俱驚,臣非大耐者也,又非敢以矯辭飾其外也,特人之常情,相稱則安,太過則不便故耳,臣於從前踐歷,尙云如此,況加之以萬萬不敢當之瀛銜乎?此誠何等任也,臣是何狀人也,以臣而處是任,非但臣所不料,抑物論可否之所未嘗到也,除旨一下,萬目瞠然,而臣適待罪喉院,無地鑽避,顚之倒之,唯叩謝是急,譬如癡人方醉,不以四維自居也,第伏念我朝遴選之職,必以玉署爲最,玉署之中,尤重長官,而當品擬議,其例絶罕,苟非其人,寧闕不置,今乃以如臣無似,亦廁濫跡,則其於知人擇人之道,當復如何,我邸下,將使臣,竭智殫誠,以稱塞明旨之萬一乎?此必有格君之術,華國之才,兼以淸裁正論,表準乎當世,然後庶可曰,盡其職也,臣之愚騃,果有一毫彷彿於此否乎?恐不待臣言之畢,而本末長短,已莫逃於离明之照燭也,或又以臣,承藉先業,偏加隆眷,遂欲華美其貫銜,以爲臣身家榮乎?臣旣無能爲役,不足裨聖朝亦世之化,則此非所以榮之也,乃速其災也,古人有言曰,不賢而居高位,是播其惡於衆也,今臣所叨,不幸類是,人猜鬼呵,理所必至,臣所以徊徨蹙踖,罔知措躬之所也,玆敢悉暴衷懇,仰瀆崇聽。伏乞邸下,念公器之不輕,察輿情之未叶,特鐫臣新授職名,俾臣無至於量過而溢,擔重而蹶,則實朝家生成之澤也,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閏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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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徐耕輔。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徐鳳淳坐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李寅弼仕直。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命圭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鳳淳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金裕憲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右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敎喜曰,諸承旨持公事入對。

○傳于尹命圭曰,明日遣王世子,景慕宮展拜矣,該房知悉,門路,以月覲門、逌覲門爲之。

○令于徐鳳淳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貮極門爲之。

○令于尹命圭曰,士者國之元氣,幼學壯行,將以需當世之用,鳴國家之盛,進身一路,亦由科擧,而近因俗尙之不古,以致科弊之滋興,每當科年,輒有一番新規,而迄無實效者,余嘗慨然於此,只責士習之不美,不責有司之不公,則多士之心,亦安得厭伏乎?科場用情,自有當律,先擇有司之臣,責以恢公之道,則爲儒生者,亦豈無率敎之理乎?今因節目之達下,先示余意,臨時另飭,當與廟堂更議,該房知悉。

○令于尹命圭曰,司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司書前望單子入之,徐萬淳代點。

○尹命圭達曰,新除授司書徐萬淳,以前任殷山縣監,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令曰,勿拘。

○尹命圭,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以右承旨徐耕輔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正鎭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徐鳳淳,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中軍金煐,在外未現,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兵曹,以趙華錫爲都監中軍。

○尹命圭,以禮曹言達曰,卽接議政府右參贊李錫奎單子,則以爲,同姓七寸姪啓宇,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啓亨第二子裕命,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啓亨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單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錫奎單辭旣如此,依定式,李啓亨第二子裕命,立爲李啓宇之後,何如?令曰,依。

○徐鳳淳,以兵曹言達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待晴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兩處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出番鄕軍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東道參軍金遜根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待晴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矣,修築則待晴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司書趙秉鉉書曰,伏以臣見帶春秋兼銜,與監事臣李存秀,有舅甥應避之嫌,在法當遞,玆敢援例陳章,仰塵离明。伏乞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帶本職許遞矣。

○丁亥閏五月二十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諸承旨持公事入對時,左承旨金敎喜,左副承旨尹命圭,右副承旨李嘉愚,同副承旨徐鳳淳,假注書李寅弼,記事官徐左輔、洪在喆,以次進伏訖。令曰,公事讀之。敎喜曰,臣戶房無公事矣。命圭曰,臣禮房有公事二張矣,仍讀奏平安監司徐能輔狀達雨澤事,江原監司鄭元容狀達雨澤事,竝親達下,嘉愚曰,臣工房無公事矣。鳳淳曰,臣刑房無公事,而代房兵房有公事矣,仍讀奏平安監司徐能輔狀達望後巡檢大國人出來事,義州府尹李寅泰狀達望後巡檢大國人出來事,竝親達下,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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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徐耕輔坐直。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同副承旨徐鳳淳。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徐程淳仕直李寅弼。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王世子詣景慕宮,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命圭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命圭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耕輔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鳳淳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金裕憲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戶曹判書朴宗薰,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達曰,卽伏見摘奸書達下者,議政府代直訓導李學述,耆老所守直假官皮尙龜,司譯院入直主簿邊稷,惠民署入直參奉方遠鏞,大報壇守直官王佐說,無難闕直,事極駭然,令攸司科治,南關王廟闕直之訓鍊院參軍朱景厚,亦令兵曹,決棍汰去,北所入直部將張錫鉉,擅離直所,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其餘各司入直官員之不着公服,各營入直將校之解去櫜鞬,員役軍士等之擅離直所者,令各該司各該營,從輕重査治,何如?令曰,依,令該府拿問處之。

○尹命圭,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校理尹正鎭,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令于金鏴曰,違牌玉堂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副校理前望單子入之,閔英世代點。

○金鏴,以吏曹言達曰,司宰監奉事李顯在,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本曹佐郞姜時永,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卽接慶熙宮衛將鄭學信牒報,則本宮內都摠府南邊大松一株,因雨拔根顚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丁亥閏五月二十一日辰時,王世子詣景慕宮,展拜入對時,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徐耕輔,右副承旨李嘉愚,假注書徐程淳,記事官徐左輔、洪在喆,直提學李龍秀、朴綺壽,檢校待敎李憲瑋,以次陪立時至,王世子具翼善冠衮襲袍,由重華門以出,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進前曰,侵早勞動,睿體,若何?令曰,一樣矣。羲甲曰,都提調不得入來,臣則當爲留院矣,王世子仍由貮極門、月覲門、逌覲門,至齋室門外,王世子降輿入齋室,展拜時至,王世子詣展拜位行禮,仍爲奉審訖,仍詣望廟樓,行展拜禮,仍爲奉審訖,還入齋室,令曰,諸司預待。出令旨王世子由逌覲門、月覲門、重華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閏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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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李憲瑋未肅拜。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寅弼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命圭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命圭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徐耕輔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金裕憲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徐耕輔曰,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基常代點。

○徐耕輔達曰,新除授承旨金基常,資是嘉善,都承旨金鏴,乃是通政,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新除授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漪代點。

○令于徐耕輔曰,前淮陽縣監鄭漪敍用。

○徐耕輔達曰,新除授承旨鄭漪,資是嘉義,都承旨金鏴,乃是通政,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新除授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憲瑋代點。

○令于尹命圭曰,漢城左尹未差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漢城左尹前望單子入之,金陽淳代點。

○令于徐耕輔曰,三明日次對,依例來會。

○徐耕輔達曰,假注書徐程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程淳改差,代以趙斗淳爲假注書。

○令于徐耕輔曰,大報壇守直官王佐說,科治置之,令該府拿問處之。

○備忘記卜相今爲五日,上自朝廷,下至閭巷,皆曰,國之相得矣,余於此,益知其輿情所屬,非卿莫可,卿於先朝,知遇已深,曁我大朝,委任且重,外內之職,茂績已著,而威望足以鎭頹俗,誠忠足以贊王室,余之所期望於卿者,豈不重且大歟?望卿,益勉承弼之道,以副枚卜之重,仍令于尹命圭曰,此別諭,遣史官往宣于右相。

○令于徐耕輔曰,當該承旨,從重推考。

○尹命圭,以弘文館言達曰,新除授副校理閔英世,時在公忠道稷山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副校理前望單子入之,朴來謙代點。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慶熙宮衛將金應鎭文臣兼宣傳官李景在、宋祥來,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承令摘奸時,南所入直五衛將李桓五,北所入直五衛將全萬弘,脫衣脫襪,入直忠壯衛將金奎集,入直武兼鄭煥東、金善問,東關王廟入直訓鍊院參軍申景周不着公服之狀,俱極駭然,竝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南關王廟守直之訓鍊院參軍,令兵曹決棍汰去,宗廟入直軍士,永禧殿入直軍士,決棍事令下矣。謹依下令,南關王廟守直之訓鍊院參軍朱景厚,決棍十五度汰去,宗廟軍士池喜大、安得尙,永禧殿軍士金癸卜等,各決棍十五度懲礪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達曰,承令摘奸時,肅靖門部將朴珍成,昭義門部將金柱元、崔光日,興仁門部將朴命得,或不着軍服,解去櫜鞬,或頹臥午睡之狀,俱極痛駭,竝決棍十五度汰去,昭義門闕直之袱直老味,亦爲嚴棍懲礪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承令摘奸時,南營入直不卽待令之馬兵金大千、李道哲,各決棍十五度除案,該哨官朴奎晟,身爲入直將領,不能操束軍卒,亦爲解去櫜鞬,事極駭然,決棍十度汰去,新營入直旗牌官李昌潤,解去櫜鞬之狀,極爲無嚴,決棍十度汰去,下都監入直別武士李殷光,諸具不備,擧措駭然,揆以法意,萬萬痛惡,決棍十五度汰去,而臣亦有常時不能檢飭之失,惶恐待罪之意,敢達。令曰,知道。卿其勿待罪。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謹依下令,南別營北門不爲守直之京中哨軍崔好仁,査問其委折,則雖在營內,不能把守之罪,無辭遲晩云,嚴棍二十度懲勵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新營入直千摠李顯英,承令摘奸時,不佩櫜鞬,事極駭然,爲先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粘連,北所入直部將張錫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事變假注書洪履信書達,臣於本月二十二日申時量,敬奉令諭,往宣于東部蓮花坊蓮池洞契右議政李存秀所住處,則以爲,臣自伏承萬萬不敢當之命,驚怳震剝,歷日靡措,卽者簪筆之臣,臨宣別諭,十行辭旨,鄭重諄復,尤非如臣無似所敢承當者,未敢循例附奏,謹當冒入文字,仰冀矜諒之恩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戶曹判書朴宗薰書曰,伏以臣,解惠局之務裁,三月矣,方其黽俛供給,匪才是懼,及夫夤緣卸脫,賤分稍愜,竊意自今,庶得以優游冗散,調息病軀,不復馳驟於涯量之外矣,玆者地部新除,遽及於臣,比之前務,其要則均,而事體綦重,其劇也同,而領轄較煩,殆似謂臣,眞有過人才具,揀箇要劇而處之,不於彼則於此,莫使之暫間也,臣之才具有無,所試旣多,靡蘊不見,何待臣自述乎?抑姑取其資歷而已,則萬萬非聖朝難愼置官之意也,他官猶不當爾,況此大農,卽財賦之所總滙,民國之所滋植,鉤校紐計,而國用之贏詘以判,湊撥檢放,而民生之性命攸係,故古人所云備物置用,以濟當世之急者,卽其事也,顧今財源旣渴,尾閭轉廣,國無一年之蓄,民無一日之食,譬如老人,氣血消耗,榮衛柴鑠,縱得華扁之技,亟投笭术之味,猶恐接續之未易爲力,尙可以付之妄醫,一任其鹵莽蔑裂乎?凡人臣辭職,輒曰,才具不稱,則例歸謙讓,擧難見槪,良以蘊抱在內,非如黑白之易見,功效在後,姑無一二之可數故耳,若臣則心觕精短,智淺性疎,兼以病孱衰謝,筋骸凋敝,卽其形於外而試於前者,灼有可證,確無可疑,不翅黑白之見,一二之數而已,至於年來踐颺,太偏而無漸,凡屬淸貫膴仕,推遷無虛日,周遍無餘分,此固臣之所大懼,而今又更轉一重任,私懷兢惕,益覺無措躬之所也,左右參倚,冒膺無說,玆將衷曲,疾聲哀籲。伏乞离明,俯賜鑑亮,將臣新授職名,亟行鐫改,回授可堪之人,俾公器重而微分安,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閏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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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寅弼仕直趙斗淳。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鏴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鏴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金裕憲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鏴達曰,左承旨金敎喜,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達曰,假注書趙斗淳,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令于李憲瑋曰,章陵丁字閣修改監董禮堂以下書達書入。

○以章陵丁字閣修改監董禮曹堂上以下書達,令于李憲瑋曰,監董禮曹參議徐憙淳加資,正郞鄭顯璞兒馬一匹賜給,兼監役本陵令許結陞敍,參奉丁學冕陞六,地方官金浦郡守李時佐兒馬一匹賜給,擇日官、奏時官、計士、看役牌將、員役、守僕、工匠等,竝考例施賞。

○李憲瑋達曰,卽者修撰朴容壽,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李憲瑋,以弘文館言達曰,校理趙萬協,修撰李憲兢,副修撰高時臣在外,副修撰一員未差,修撰朴容壽受由,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朴來謙,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以左承旨金敎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以應敎朴英載,副應敎金盛淵,副校理洪彦謨、朴來謙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憲瑋曰,只推。

○令于金鏴曰,在外未肅拜玉堂竝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參議權敦仁牌不進,左副承旨徐耕輔進,以金正喜爲校理,李道在爲副校理,金羽根爲修撰,趙容和、金裕憲爲副修撰,南履翼爲判尹,徐憙淳爲戶曹參判,安光直爲禮曹參議,鄭義命爲兵曹佐郞,李定愚爲司宰奉事,閔致祿爲章陵參奉,學祿單金奎燮,禮曹參議徐憙淳今加嘉善加資事承令,訓鍊都監提調單朴宗薰。

○兵批,判書洪羲俊病,參判金熙華病,參議金鼎均病,參知黃燾入直進,右副承旨尹命圭進,僉知單徐鳳淳,護軍徐憙淳、金基常、鄭漪,副司直趙萬協、朴來謙、尹正鎭、閔英世,副司果李憲兢、高時臣、趙秉鉉、丁學冕,副司正趙斗淳,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鄭煥義爲持平,朴宗薰爲禮賓提調,朴來謙爲右通禮,文養正爲直講。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義禁府申目,南所入直五衛將李桓五,北所入直五衛將全萬弘,入直忠壯衛將金奎集,武兼鄭煥東、金善問,東關王廟入直訓鍊院參軍申景周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金善問段,曾徑gg曾經g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爲旀,李桓五、全萬弘、金奎集、鄭煥東、申景周等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大報壇守直官王佐說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修撰朴容壽書曰,伏以臣,頃陳請急之章,獲蒙給暇之恩,省護父病,少伸子職,父子相對,感惶交摯,間緣僚員不備,直次苟艱,不得不黽勉而持被矣,卽接家信,則臣父自數日以來,宿疴之外,重添暑祟,暈暍迭發,泄痢兼作,龠匙全阻,湯焫罔效,調治之方,惟臣是竢,臣自聞此報,心神飛越,有不得一時按住,玆敢忙綴短章,徑出禁扄,煎迫之至,雖未暇緩聲,屢瀆之罪,固無所自逃。伏乞睿慈,俯垂鑑諒,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勘臣當被之律,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父病。

閏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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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趙斗淳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洪履信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鄭煥義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敎喜達曰,假注書李寅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寅弼改差,代以趙秉常爲假注書。

○李憲瑋,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金正喜,副校理李道在,修撰金羽根,副修撰金裕憲、趙容和,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李憲瑋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尹命圭達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校理金正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李憲瑋曰,只推。

○徐耕輔,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金陽淳,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前日頹圮把守連接處體城四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旣是連接處,則不必如例定送,令該軍門,量宜加定,與前把守軍,限改築間,合力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前日頹圮連接處體城四間許,又爲頹圮,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加定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五名加定,與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合力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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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內閣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趙斗淳李垿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在榮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都提調南公轍,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執義李海淸,掌令李執運gg李集運g,持平宋能圭、鄭煥義牌不進,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正言朴心壽,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宋能圭、鄭煥義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李憲瑋達曰,戶曹參判徐憙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趙秉常有頉,代以李垿爲假注書。

○徐耕輔達曰,假注書李垿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令于徐耕輔曰,大臣、備局堂上引接。

○徐耕輔啓曰,訓鍊大將申鴻周許遞事令下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訓局都提調兼察。

○又啓曰,訓鍊大將,以都提調兼察事,命下矣。在前如此之時,或有命招都提調之例,或有郞廳發牌聽傳敎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發牌聽傳敎。

○徐耕輔達曰,命召親納例也,而前訓鍊大將申鴻周,謂有身病,使營校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備邊司薦望改望,以趙萬永爲訓鍊大將。

○徐耕輔啓曰,新除授訓鍊大將趙萬永,卽爲牌招,命召傳授,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御營大將趙萬永,移拜訓鍊大將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都提調兼察,從事官發牌聽傳敎。

○備邊司,薦望改望,以柳相亮爲御營大將。

○徐耕輔啓曰,新除授御營大將柳相亮,卽爲牌招,命召傳授,何如?傳曰,允。

○洪履信汰去,代以魏文喆爲事變假注書。

○魏文喆在外,代以金在榮爲事變假注書。

○令于徐耕輔曰,日昨擅離直所拿汰人外,以不着公服,解去櫜鞬拿汰人,竝分揀。

○李憲瑋,以弘文館言達曰,校理金正喜,旣有只推之令,卽爲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內禁衛將朴潤榮,以其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領軍之任,不可久曠,改差,何如?令曰,依。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月二十八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魯甲爲內禁將。

○徐耕輔,以兵曹言達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前日頹圮連接處體城四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一體卽速修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分授都城肅靖門西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事,自兵曹前已草記,而連接體城四間許,今日又爲頹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尹命圭,以義禁府言達曰,日昨擅離直所拿汰人外,以不着公服,解去櫜鞬拿汰人,竝分揀事令下矣。不着公服拿汰人李桓五、全萬弘、金奎集、鄭煥東、金善問、申景周等,竝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李桓五、全萬弘、金奎集、鄭煥東、金善問、申景周等亦,雨中就直之際,旣多霑濕,則暫脫曬乾,事或無怪是白乎矣,摘奸迎接之時,未有公服,有失常憲,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王佐說亦,家旣在遠,又値阻水,則摘奸來到之前,未及就直,勢或似然是白乎矣,事涉漫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張錫鉉亦,登溷之時,適有摘奸之行,未及迎接,事或無怪是白乎矣,旣至執頉,則有難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戶曹參判徐憙淳書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書達下者,進臣以嘉善大夫,繼伏奉除書,以臣爲戶曹參判,臣聞令若驚,怳怳震越,歷日而不自措也,夫序事考典,進有功而章有善,此所以卿班之爲命德器也,今臣數日敦匠,勞無可記,年少驟躐,進亦無名,誠未敢知淸朝爵賞之政,何若是疎謬也,噫,車服以庸,衣裳在笥,功懋懋賞,德懋懋官,卽三代晟際御世出治之具,而人臣之進退辭受,亦於是藉手矣,臣遭値休熙,久處邇密,偏蒙我大朝殿下鴻慈厚渥,如天如海,今又离明代照,眷庇愈隆,所以期望我邸下,惟願哲於知人,欽於命官,惜名器而資磨勵,進功能而熙績庸,爲堯爲舜,復覩於今日,豈意罔功冒賞,仰累命德之典,反自臣身而始也?臣本魯下,謏才蔑學,早倖玷籍,厚沐恩造,淸塗華轍,不離禁近,蓮燭綾衾,殆無虛日,而居然與當世之學士大夫,綰帶飄裳,燦然緋玉之列,亦多年所,自顧無似,何以至此?涯分已踰,小器易盈,可止而不可進明矣,更進一步,初豈夢想之所及哉?感恩畏義,秉彝之常心,趨榮愛爵,中人之同情,臣亦自揆己量,苟可以驅策任使,少酬奬遇,夷驗赴蹈,亦所不辭,而今若進進不已,疾趨顚躓,上而蔑涓埃之報,下而犯滿盈之戒,則負乘致寇,必至之勢,無或有傷於天地曲遂之仁乎?此臣以徊徨踧踖,寧被慢命之誅,不敢爲冒進之計者也,參倚前衡,披瀝衷懇。伏乞睿慈,俯垂鑑諒,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公器之不可濫授,特收臣新授職秩,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丁亥閏五月二十五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左副承旨徐耕輔,假注書李垿,事變假注書洪履信,記事官李鼎在、洪在喆,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行禮曹判書李羲甲,行大護軍趙鐘永,戶曹判書朴宗薰,行大護軍趙萬永、李龍秀,兵曹判書洪羲俊,吏曹判書金敎根,工曹參判朴周壽,行護軍洪起燮、申絅,吏曹參判朴綺壽,副校理李道在,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大臣進前。公轍曰,三庚姑未及,而日熱甚劇,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公轍曰,近間睿體,何如?令曰,一樣矣。令曰,次對爲之。公轍曰,卽見慶尙左水使柳弘源狀達,則以爲,本營,以船艙之不便,前後擬移之處,合爲四處,而或以事役之張大,或以關防之疎虞,尙未決定矣,距本營七里許,有南川浦爲名處,地勢之得宜,眞天作藏船之所,移設艙所,恐不可捨此而遠求,但外洋不遠,港內東南邊及前面船泊處,不可不石築防遮,而仍設留防,虞候居之,如統營之見乃梁,則地形軍制,俱得其宜,若其容入物力,留防設施,待移艙議定,往復道臣,從便商確計料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本營船艙,漸至湮塞,或當詰戎之時,則騎船而不能運船,水操而無異陸操,待變重地,疎虞無實,不可使聞於隣國矣,移設之論,其來已久,自臣待罪嶺營時,因帥臣所報,所謂機張之武知浦,蔚山之章生浦,東萊之多大鎭,遍遣裨校,看審地形,又量其屈沙與廨宇建設之物財,俱報廟堂,而非但甲乙之論,不能歸一,時詘擧贏,終未成就,至今二十六年之久,前後帥臣之登聞,廟堂之關門,非止一再,而寇適未至,故狃安成習,射姑難辦,而因循至今,今此南川浦,帥臣旣以距營便近,浦港爲天作藏船之所爲言,想必有意見,而但其所謂石築延袤之以把計之者,說時則果似詳密,而做時之無一出入,有未可保,留防之依見乃梁措置,亦不可容易議到者,更爲關問於該道臣及統制使,詳探形便,其他區劃變通之方,爛加商確,具意見報來後稟處,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卽見前統制使李石求啓本,則以爲,閑山島,卽古戰捷之地,而介於嶺湖,關防緊重,以守防將名色,改稱別將,召募軍卒,成一鎭堡,仍以營校自辟擇送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閑山一島,實是海防之門戶,水寨之保障,萊府之金井,完營之南固,旣有自辟差送之規,則帥臣此論,亦或無怪,而營校防守,旣有前人之成籌,行之已久,今不必更爲變通,置之,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臣於年前,以西亂時殉節人白慶翰、林之煥之子,依韓浩運子例,初仕調用之意,筵奏蒙允矣,其後慶翰之宗倫,擬於寢郞之望,而之煥之子孝謙,以副望受點,宗倫則尙未蒙調用之恩,其時諸義士之忠節,可樹百代之風聲,聖朝之褒贈隆至,恤錄其孤,竝霑祿仕,若敖之鬼,得以不餒,而宗倫之獨爲向隅,甚可矜憫,見今都政不遠,白宗倫,更爲檢擬於初仕一窠之意,分付銓曹,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內需司判下手本之轉報備局者,自前有之,而近年以來,以至微之事足可論報者,無難登聞,致勤判下,非但事體之猥越,誠非細憂,其中亦多有許實相蒙,民邑受弊者矣,往在戊辰,故相以微事之每每登聞,次知中官,請令拿問嚴勘,伊後廟堂之筵奏申飭,不啻截嚴,至有定式,而飭久則弛,旋復襲謬,旣往雖姑不究,亦不可一向任置,此後則事關緊重,不得不入達者外,自內司只擧其實,論報備局,以爲量宜許施之地,如或不悛舊習,更有濫屑之事,則當該中官,從重勘律之意,分付,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新榜出後,當卽分館,而因上下博士之受由下鄕,不得擧行云,故自承文院,連加催促,而自前規避成習,臨時由暇,比比有之,今番則未知實故之如何,而若至過限不來,則兩博士,令政院,直捧禁推徽旨,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行禮曹判書李羲甲,戶曹判書朴宗薰,議政府左參贊宋冕載,知中樞府事金逌根,竝備堂還差,都承旨金鏴,踐歷才猷,俱合參聞廟謨,副提調差下,李羲甲關西句管,朴宗薰湖南句管,吏曹判書金敎根貢市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訓鍊大將申鴻周,謂有身病,來詣朝房,不爲進參,未知實𧏮之如何,而揆以事體,極爲未安,從重推考,仍爲申飭,何如?令曰,聞有老病,今姑許遞,可也。出擧條公轍曰,藥房提調李羲甲,當此輪直之時,職務相妨,所帶摠管之任,今姑許遞,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曰,泮通之人,必爲吏議乎?公轍曰,古法未必如是,亞銓三銓,皆爲直通,而往在英廟壬申年間,故相臣金在魯建白,以經筵爲亞銓之階,以泮長爲三銓之階,行之幾年,而逮夫先朝,以文學政事之各適其用之意,泮長三銓,分爲二逕,以禮議爲三銓之階,愼惜官方,器使群工之盛德,孰不欽誦,而行之稍久,前後掌銓之臣,率不能對揚明旨,俗尙又以要津爭先,故泮長何等淸峻之職,而彼此取捨,輕重逈異,臣嘗爲之憫然伊時朝議,亦多以爲不便,故臣於己卯年間,以泮長銓地,合爲一逕,還復舊規之意,筵稟定式,行之至今矣,大抵文學政事錢穀甲兵,固當惟才分任,而我國用人,則自前不得如此,而惟獨銓曹、國子,分而爲二,且以禮議言之,一曹之內,長堂亞堂不爲通淸,獨於三堂,通淸於官方,甚爲斑駁,合一則官方,似無岐異之歎,取捨亦無優劣之論矣,且雖通於泮,何必盡擬於三銓乎?惟在銓家之權衡矣。相璜曰,古未嘗如是,雖以英廟先朝時言之,多有已經泮長而不爲吏議之人矣。令曰,泮長三銓,更爲如前分通,則將何如耶?公轍曰,泮長三銓,分爲二逕,竊覸聖意所存,出於一時變通,而合爲一逕,事在屬耳,若不得確見其更分之後明有實效,而又復變通,則還涉煩複,不可不難愼矣。相璜曰,當初春泮分通,蓋出於先朝文學政事之各得其用之聖意,而年久之後,又不能無弊,趨避生而去就異,轉輾可悶,又有年前復合之事,卽領相之所仰達復舊者,復合之後,雖未見效益之顯勝於分通時,而若曰,反不如分通時,則臣亦未之見,旣無彼此便否之較然可見,而屢煩變通,只有銷刻之嫌,臣不敢以更爲分通爲得矣。令曰,泮通之人,循次通擬於三銓耶,就其中,或又峻選通擬耶?公轍曰,旣曰,通之,則豈有循次通擬之規耶?自泮通已爲峻選,則自然多爲吏議矣,愼惜名器,惟才是用,自上先爲存心,飭勵一世,爲銓官者,善爲對揚,則仕路自淸,豈可見一時生弊,而官防隨而頻改乎?敎根曰,近來則以泮通次第,通擬於三銓矣。公轍曰,若以通泮次第,按簿盡通,則一政吏足矣,銓家之用人權衡,豈如此乎?令曰,然則就泮通人中,尤當峻選耶?公轍曰,古法元自如是矣。相璜曰,已泮通而未銓通之多有其人,臣纔已仰達矣。令曰,大臣就座,公轍、相璜就座,羲甲曰,關西各邑之大同庫、雇馬庫,卽田稅大同之劃付儲置,以支公用者也,當初設置,法意甚重,一部定例,各有恒式,而法久生弊,吏亦舞奸,舊例之外,新制層生,物則有限,用之無節,一年所收,無以當一年之支放,則或督責於鄕色,或收斂於民人,如此痼弊,比比有之,大抵田稅大同之儲置而用下,卽莫重之公貨也,惟意濫用,輒致乾沒者,已非定式之意,況使疲殘之鄕色,先爲進排,仍不償報,以之蕩敗其家産者,萬不成說,而至若民人處再徵,尤是法外,臣之在任,則另飭列邑,定例以外之謬例,俾不得上下,以爲先淸本源之地,而其中,亦有不可不添入之例,不可不變通之式,故欲都聚各邑事例,更爲存拔釐正而未果矣,臣意自廟堂,知會箕營各邑大同庫雇馬庫錢穀支放,一洗謬例,申明舊制,而就其中,不可不添入變通之條,則亦於守宰,爛商添書於定例,以爲永久遵行之地,而如是定式之後,又復費冗而用濫,或有督責於鄕色,收斂於民人之弊,則該守令,狀聞論勘爲宜,故敢此仰達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關西、關北,多有未量之邑,故每年年分,以比摠啓下者,法意有存,蓋豐年之摠,以古之豐年爲比,荒年之摠,以古之荒年爲比,各項災頉,自在其中,故比摠兩道,初無災結名色矣,關西則自數十年來,復有災結請得之例,大抵地部之事目比摠,遠地年事,或未及詳察,所比之摠,不能與年事相當,當年之災結,無以盡俵故也,然旣頒比摠之令,又有給災之例,萬一虛實相蒙,則必有架疊之弊,臣意則年分比摠,或不相當,則使道臣,更請他年之比摠,以爲當年災頉均俵之地,災結之狀請,更無敢議到,以重田政,以存事體爲宜,故敢此仰達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崇仁殿、崇靈殿齋郞之次次遷轉,至於陞授京職者,新有定式,此誠關西士民作興慰悅之美制也,參奉準朔,權作奉事,奉事準朔,權作直長,旣有定式,此則無所窒礙,而但直長,俱經崇靈殿,然後始陞京職,故直長二人或三人,序陞於殿令一窠之際,第二直長或第三直長,則直長準朔之後,更過三十朔或六十朔,然後始付殿令,又過三十朔,始陞京職,自參奉筮仕計朔,殆爲一百五十朔之多,如是淹滯,不無積屈之歎,臣意則直長十五朔準滿之後,殿令無以卽遷,則直長窠,仍各權作,令窠各準三十朔後,陞付京職,而直長窠,還作參奉初仕,一依廣興倉軍資監自辟官員敍陞之例施行,似爲便宜,然而事係官制變通,下詢大臣、銓臣處之,何如?令曰,大臣、銓臣之意,何如?公轍曰,近年以來,遠人,銓家全不收用,齎鬱久矣,令窠之權作,旣無窒礙,移遷之無滯,實爲慰悅,依前道臣所達施行似好矣,相璜曰,如是則可以無積滯之歎,而亦無他窒礙之處,依重臣所奏變通果好矣。敎根曰,前箕伯所達甚好,臣無他見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各道武士諸般都試,有沒技人竝直赴殿試自是已例,而弄奸於沒技之弊,逐年滋蔓,故昨年秋賓對時,以沒技人,更爲比較,而只取居首一人許赴殿試之意,筵稟施行者,果出於嚴科場杜奸弊之意也,但沒技者,更爲比較之際,居首一人之外,應爲直赴殿試者,俱不得參榜,許多武士,不能無齎鬱之歎,臣於昨秋關西都試也,沒技而落於比較之武士,屢度呼訴,或有哭泣不已者,關西卽奬勸弓馬之地,而物情之抑鬱如此,已不可不念,況科場用奸,自有莫嚴之禁制,惟在隨時申明之如何耳,不必使自昔流來之規,一朝革罷,不顧許多武士勸奬之道,而事係科制變通,下詢大臣、兵判及諸將臣,從長處之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令曰,大臣、兵判、諸將臣之意,何如?公轍曰,無論文武試欲嚴科場,則當責其主司,嚴束妨奸,而弊自去而已,年久法典,何必輕改?近聞各道武士,以此多有抑鬱之端,而西北松都,尤爲解體,至有焚弓矢徙他業者云,本意專出於嚴科場,而遠方物情,則未及詳知故也,依前箕伯所奏,如前施行,此後如有京外雜亂之徒,冒籍借名,作奸圖占者,則當者,自兵曹另加照察,一一拔去于原榜目後,依律文定罪,主試人斷以科場用情之律,則奸弊不期息而自息,亦爲慰悅之道矣。相璜曰,臣等自閤外已以此事,有所酬酌,而當初沒技比較,雖出於嚴科式之意,而以試規則不無掣礙,以群情則聞甚抑鬱,而沒技之恩賜直赴,蓋舊典也,臣於領相依前施行之論,亦無異見矣。羲俊曰,臣亦無他意見,還復舊規甚好矣。萬永曰,諸道都試沒技之人,比較而只取居首一人,爲武士者,擧懷抑鬱之歎,今此前箕伯所達甚好,臣無異見矣。周壽曰,前箕伯所達甚好,臣則更無異見矣,絅曰,科制之依舊遵行,亦係激勸之方,而禮判所奏誠好,臣無他見矣。令曰,依爲之,各道都試,一體依前施行,可也。出擧條相璜曰,臣等奏事未畢之前,勦說未安,當該備堂推考,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萬永曰,御營廳別抄,卽宿衛將士,故與他自別,而雖有加資者,衛將實職,無借銜之階,騎士則每都目,自臣營望報,故或至三四次曾經之人,臣意則別抄與騎士,間都目衛將調用,別抄可以激勸,騎士不必疊差,下詢兵判處之,何如?令曰,兵判之意,何如?羲俊曰,御將所奏甚好,臣別無他見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萬永曰,漏局書員元額,不過七名,若値節享之時,則額數不足,必也雇軍奏時,苟艱甚矣,書員二名,不可不加定使役,而料布,依元額例,分付戶曹定給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令曰,依爲之。出擧條道在曰,睿學時敏之工,不可一日間斷,而近來書筵之無端停閣,爲日許久,臣固知代理以後,酬應萬機,勤孜專篤之工,不得不少損於代理以前,而第伏念一日之間,有朝講焉,有晝講焉,有夕講焉,又有別講召對焉,苟欲誠心開講,則何患無可乘之時?而每曰,停講,便作常事,此非但睿學間斷之爲可憫,其爲貽累於睿德,亦恐不細,今則政値三庚之時,法講例當停止,而古人亦有雖盛熱不必停講之論,若於朝夕淸涼之際,間間召對,未爲不可,且伏念歲初,以每日勤講之意,別下令旨,洞諭宮僚,小臣追後伏聞,不勝欣忭,曾未幾何,乃有不勝權輿之歎,區區下情,不勝悶鬱,伏願深留睿意焉。令曰,所陳好矣,當留念矣。出擧條耕輔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大臣以下先退,公轍等先退,令曰,傳令注書之行步可駭矣。令曰,當該注書汰去。出令旨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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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緣故出。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垿仕直金胤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在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鄭煥義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都監哨官朴奎晟,昨因下令,旣已分揀,則差代之任泰錫,自在勿施,而混入於入直單子,至有受點之擧矣。朴奎晟則所當付標以入,而直書姓名於下端,當初臣等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原單子今方改修整以入,而入直兵曹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令曰,依,爾等之矇然捧入者,極爲疎忽,亦爲推考,可也。

○金敎喜達曰,假注書趙斗淳,身病猝重,勢難强令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趙斗淳改差,代以金胤根爲假注書。

○李憲瑋,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金喜成、金昌寬,書員加差下,待窠陞實事令下矣。依下令,竝加差下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尹命圭,以兵曹言達曰,謹依下令,不着公服,解去櫜鍵gg櫜鞬g之肅靖門部將朴珍成,昭義門部將金柱元、崔光日,興仁門部將朴命得,竝還屬禁旅,俄者達下,原申目勿施,何如?令曰,依。

○尹命圭,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六月當十三番後部後司屬慶尙左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六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八月當一番前部前司屬慶尙左道四哨軍兵,來七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六月七月兩朔應立前部左司屬慶尙左道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六月初一日,與舊番前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八月九月兩朔應立前部中司屬慶尙左道四哨軍兵,七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八月初一日,與左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而依定奪,每哨以九十八名磨鍊,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大報壇守直官王佐說矣本府議達內,家旣在遠,又値阻水,則摘奸來到之前,未及就直,勢或似然是白乎矣,事涉慢忽,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又照目粘連,北所入直部將張錫鉉矣本府議達內,登溷之時,適有摘奸之行,未及迎接,事或無怪是白乎矣,旣至執頉,則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令依準。

○前行戶曹判書李存秀書曰,伏以臣,冥升榮塗,濫躋崇班,內外兜攬,涯分踰溢,過福招災,貞疾轉痼,陳力就列,尙無其路,擬將仰暴情實,謝却簿書之煩,專意刀圭之事,或可以復尋生路,而嚴畏趑趄,方且未敢,不意此際,有枚卜之命,迺以千萬不相襯之任,加諸尺寸無可稱之身,臣驚惶震駴,神魂飛越,不知措躬之所。噫,輔相之職,上格君心,下正百僚,國家之治忽,生民之休戚係焉,得其人,則君道逸而國體尊,苟不得人,則反是焉,以今人材之渺然,必待論道經邦之賢,方備疑承輔弼之職,則誠亦難矣,就其中,人望素孚,績庸夙著,可以彌綸世道,髣髴官名者,亦豈全無?而遽以如臣無似,擢之而備其位,臣誠惝怳,莫知所以也,臣本空疎謭劣,百不猶人,自在釋褐之初,人之見待,臣之自期,判非擔重之器,徒以先蔭之故,偏蒙我先大王曁大朝殿下陶甄之澤,節次推遷,混到上卿之列,而不過是充位竊祿,未嘗有一言一事之裨朝政而效官守,端居無事,靜言思惟,前後尸素,罔非孤負,聖朝寬大,矜其不能,縱不施譴黜之典,投閑致散,乃分之宜,具贍重任,何嘗近似,況今离明代照,求治方勤,官人之政,尤宜難愼,而反以一賤臣登庸之誤,上以累則哲之明,下以玷名器之重,此子參政之譏,歇後作相之誚,將見四面而至,此尤臣之大罪也,臣自聞命之日,五情失守,百憂攻中,忘寢忘飧,繞壁彷徨,非但爲臣一身之私而已,恭俟駁正之論,默祝反汗之恩,而側聽屢日,迄未有聞,玆敢披瀝肝血,仰控短籲。伏乞睿慈,特垂鑑諒,仰稟大朝,將臣新授議政職秩,亟許鐫改,以幸公私,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懇。余之期望於卿者,豈徒然哉?俗尙澆漓,紀綱解弛,如無宿德老成,坐鎭廊廟,彌綸世道,則難望國事之日就奠安,卿其卽起簉朝,與領、左相,同心協贊,共濟時艱,是余日夕憧憧,卿其諒之,仍令于李憲瑋曰,此下答,遣史官傳宣于右議政。

閏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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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緣故出。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坐直。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垿金胤根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在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爲之。

○徐耕輔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鄭煥義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憲瑋達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金敎喜達曰,左副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備忘記,森森坡萬戶洪天用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尹命圭達曰,假注書金胤根,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令曰,依。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兩司長官,當爲進參,大司憲李文會,大司諫李元默,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常參,兩司無進參之員,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明日常參,九卿當爲進參,而右參贊李錫奎,行工曹判書鄭晩錫,判尹南履翼病不進,竝待開門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左副承旨徐耕輔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以司僕寺二提調意達曰,內司僕寺所在法鞍錢中二百五十兩,依下令,移送別軍職廳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弘文館修撰金羽根上書,則以爲,臣身世零丁,早失所怙,惟有偏母在堂,而家本貧寒,計亦疎闊,十年棲屑,屢曠晨昏之奉,半生脆弱,未效樵漁之勞,秋無擔石之儲,廚乏菽水之供,常時調養之節,種種失宜,揆以己分,雖云當來,而言念情私,寧不憫迫?玆敢不避猥越,冒陳短章,伏願特令銓曹,許畀臣一小邑,獲伸一時便養之情亦爲白有臥乎所,金羽根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其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經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徽裁,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都承旨金鏴書曰,伏以臣,緋玉之躋,纔及半載,華顯之貫,偏萃一身,始旣忝叨於國子之銜,繼以玉署銀臺,裒然爲首便若朝除而暮拜,不翅一歲而三遷,臣是何人,遭此恩渥?榮感雖結於肺腑,忱誠莫效於絲毫,每承一番華誥,輒增百倍兢惶,集木隕淵,尙難爲喩,千萬不自意,日昨賓對,又以臣爲備局副提調者,臣誠惝怳震懾,益不知其自措也,臣之匪才蔑識,百不堪承之狀,不待自陳,而莫揜其實,則今不暇張皇置卞,而在邸下曲成臣身,克保終始之念,似不宜太驟而無漸也,天地以生物爲仁,而雨露以時,然後物得以有遂,父母以止慈爲心,而乳哺以節,然後子得以無病,邸下之愛惜臣者,誠以生物之仁,兼止慈之心,而惟其成就曲保之道,何乃若是其太乖耶?矧玆見任,上以佐廊廟之謨,外以應邊圉之機,以至句管錢穀,期會簿書,亦莫不與聞而參決,則此誠莫重莫要之務,而其遴揀,最可難愼者也,至於三品官之得廁是任,尤何等極望峻選,歷數近日,指不多屈,今乃以如臣庸愚,濫竽其間,將何以責其綜鍊,望其參贊也哉?噫,上之任官也,必因才而器使,不强其所不能,故朝無瘝官之失,下之受任也,亦必量力而承當,不冒其所不堪,故國無僨事之歎,今以斗筲之器焉,而强其大受,則傾溢也必矣,僬僥之力焉,而任其重負,則顚蹶也決矣,若使臣,知榮而不知懼,知進而不知退,冒沒出膺,黽勉從事,則非但隨處潰疣而已,畢竟狼狽,可立而待也,竊又伏念,臣頂踵毛髮,莫非造化之恩,磨放隕糜,宜思萬一之報,則凡在任使,惟力是視,飾讓曲遜,非敢萌心,而惟此所叨,萬萬踰濫,尤非從前諸任之比,則過福招災,卽臣身倘來之憂,非才失據,又今日必辭之義,左右參倚,承膺無路,玆敢略暴衷懇,仰瀆睿聽。伏乞离明,諒臣苦情,察臣至懇,亟遞臣籌司之任,使公器無褻,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之材器,余已知矣,爾豈如是辭巽乎?爾其勿辭察職,夙夜匪懈,勿負余心。

○修撰金羽根書曰,伏以臣,百無一似,最居人下,而倖蒙洪造,濫廁經幄,感恩頌祝,圖報無地,第伏念臣,身世零丁,早失所怙,惟有偏母在堂,而家本貧寒,計亦疎闊,十年棲屑,屢曠晨昏之奉,半生脆弱,未效樵漁之勞,秋無擔石之儲,廚乏菽水之供,常時調養之節,種種失宜,揆以己分,雖云當來,而言情私,寧不憫迫?玆敢不避猥越,冒陳短章,仰瀆离明,伏願邸下,俯垂鑑憐,特令銓曹,許畀臣一小邑,獲伸一時便養之情,千萬伏祝,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書辭下該曹稟處。

閏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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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左承旨金敎喜坐直。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垿金胤根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在榮

○上在昌德宮。bb常參b經筵,以代理停。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宋能圭、鄭煥義牌不進,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元默,司諫朴潞壽,獻納李根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宋能圭、鄭煥義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尹命圭曰,只推。

○傳于李憲瑋曰,産室廳別入直處所,以監印所爲之。

○徐耕輔,以兵曹言啓曰,每都政,新資五窠,例爲差出,而今番營將中軍,姑無準二十朔者,雖未滿朔數,依近例推移內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達曰,今閏五月二十八日,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丁亥閏五月二十八日辰時,王世子座重熙堂,常參入對時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假注書金胤根,記事官徐左輔、洪在喆,檢校直提學趙鐘永,檢校待敎徐憙淳,先入庭行再拜禮,以次陞堂,領議政南公轍,左議政李相璜,先陞堂再拜,王世子降座答拜,公轍、相璜,還出門外位立,常參官東班行禮曹判書李羲甲,吏曹判書金敎根,戶曹判書朴宗薰,左參贊宋冕載,右尹朴晦壽,校理朴齊明,正言朴心壽,吏曹正郞崔漢翼,禮曹正郞鄭顯璞,戶曹佐郞權曦,監察徐有皓,司錄李培林,西班兵曹判書洪羲俊,工曹參判朴周壽,刑曹參判金箕殷,兵曹正郞高萬九,工曹正郞趙雲象,刑曹佐郞宋欽明,以次入就位,行禮如儀,引儀唱有達事官陞堂,無達事官退出,耕輔曰,自産室設廳以後,兩司不得傳達,故每以監察茶時擧行矣,今因常參,臺臣入來傳達,何以爲之乎?令曰,使之退去臺廳,出姑停望,可也。公轍、相璜、宗薰、齊明,以次陞堂進伏訖,公轍曰,近日(日))晨夕稍涼,而午熱轉甚,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公轍曰,睿體,何如?令曰,一樣矣。公轍曰,民惟邦本,本固邦寧,經訓也,顧今生民之困瘁,迫於溝壑,念之哀痛,然而饑者何以盡賜其食,寒者豈可盡給其衣?惟擇字牧之官,無虐無擾,則庶乎可已,今當代聽一初之治,掌銓之臣,想必精白一心,不待提飭,而臣曾叨兩銓,行政㝡多,故自有閱歷而知者,西漢之用循吏而致少康者,良有以也。近世銓家,每當一窠之缺,必欲得才能而任之,而以臣見之,才能於國事者少,才能於私計者多,且自紀綱之漸頹,昔之欲盡其能於國事者,率多反用其才於私計,無所顧忌,生民何以支保乎?如欲矯今之弊,當以廉謹質實者,爲取人之先,如此雖似遲無顯效而自有歲計之益,又使人人,知朝家取舍之本意,則風俗亦可反樸,愚見雖難自信,斯言未必無效,且簿書之吏,職非淸華,而輒視地閥,等其豐薄,至於初倅,則尤宜惟人是取,而每以出六詞訟之先後次第,按簿差送,然則一政吏足矣,權衡人物之義,果安在哉?臣嘗病之,顧今大政不遠,將此擧條,申飭東銓,俾有對揚之效,此不獨爲擇守令而言也,先廉謹而後才能,勿專尙門閥,而爲官擇人,兵批亦當自勉,竝以此預爲分付,何如?令曰,才能次之,廉謹爲先之論果甚好,分付銓曹,可也。出擧條公轍曰,吏批初仕,雖是蔭補之職,而古則擇文識操行於寒畯疏遠之人,幾半參用,故人才多得,而亦爲風勵之一助,近年以來,卿相家遺裔,十占八九,而寒畯之有文行者,至老死而不得着一帽,聖世用人之道,豈容如是?十室忠信,古今無異,豈眞無其人?蓋亦求之不誠耳,都政隔月,申飭銓曹,先從初仕,另加擇差,讀書飭躬,而坐於寒素,不能自達者,廣加搜訪,首先收用,勿以窠窄難排爲嫌,兵曹則遠方武士中,多取其身言書判之可合者,亦使之着意檢擬於初仕諸窠,一以爲對揚德意之道,一以爲慰悅遐遠之意,一體分付,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産室設廳後,中外試射放皆停止,故今番都政,西銓之各樣取才,不得設行云,外方武士之遠赴空還,在所當念,取人當以人器,何必以一射藝爲準?此不可無闊狹之政,宣部守三薦復職二窠及宣薦初仕一窠則兵判擇其可堪之人,另加調用,西、北、六道初仕三窠,必以各其道內人,試以身言書判,拔其尤者而照擬,以示朝家拔例軫念之意,此後若値射放停止之時,則依此擧行事,永爲定式,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日前以各營門巡邏事,有申飭營校,自閤門外,直奉睿令,諸將臣及騎判,有來俟處分於朝房之擧,而喉院未及知云,區區愚見,竊以爲此事,恐不當然也,家豈可有喉院之所不知之命令,朝臣亦豈有喉院所不知之去就乎?此後則凡有令飭,雖微細之事,必使喉院擧行,以專其出納之責似好,故敢此仰達,而諸將臣及兵判之一時齊會於朝房,擧措不輕,而不使喉院知之者,未免有失,推考,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曰,大臣就座,公轍、相璜就座,宗薰曰,昨年秋,前前戶判鄭晩錫,因繡衣別單,廟堂覆啓,以各道拯劣米太,竝於當年,代錢收納,勿許遞減,而至於年久條,則百石以下,限歲前畢納,百石以上,則視此排年事,筵奏定式矣,此實出於杜吏胥偸弄之奸,防民間疊徵之苦,非但爲督納而已,其爲紓力省弊,亦甚便好,外邑擧行,當倍惕念,而百石以內歲前當納邑之尙今未納者,至爲十餘邑之多,前後關飭,竝無實效,定式之初已如此,來頭之事,從可知矣,紀綱良足寒心,該守令解由拘礙,自有所定奪,而臣於其時,待罪惠局,以責在道臣,另加察飭,毋或疎忽之意,亦爲仰稟行會矣,一向稽忽,不可無警,不飭之各該道臣,竝推考,更加嚴飭,使之刻期來納之意,申明分付,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宗薰就座,齊明曰,近日講對,久爲停輟,群情泄菀,今日常參,朝講有令,臣實欽仰,而第念講學之工無間斷,然後有將就之益,帝王之學,異於匹庶,上以接千聖之統,下以應萬機之煩,苟無學問之實,曷以施措於政令也哉?堯、舜之精一執中,文、武之遹駿令聞,皆從學問上出來,臣固知邸下於燕涓蠖濩之中,不廢溫繹繙閱之工,而宋儒胡文定之言曰,與良朋論一夜書,勝三日課讀之工,蓋與人論難之效,着住心上,久而不忘故耳,向來睿題,有共談爲理之要,不知爲倦之語,睿意所在,孰不欽歎?顧今庚炎方盛,日三法講,雖或間停,而朝晝之間,淸涼之時,頻接宮僚,討論經史之旨,講究理亂之源,進進不已,念念在玆,則九仞一簣之歎,一曝十寒之戒,何由而作?伏願於緝熙二字上,深留睿念焉。令曰,所陳切實,當留念矣。出擧條憲瑋曰,玉堂朴齊明,所懷陳達之後,未承就座之令,而徑先退出,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爲之。出擧條令曰,大臣以下退出,大臣及常參官先退,又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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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直。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李憲瑋坐直。左副承旨徐耕輔。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垿仕直金胤根。事變假注書金在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鏴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鄭煥義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金鏴曰,閫帥、守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令于徐耕輔曰,卿已陳書承答矣,何不體大朝委寄之重,念小子企待之切,卽起簉朝,以國事爲己任乎?卿之德望,朝野仰之若山斗,卿之謨猷,內外已著其茂績,則綱紀之解弛,其將賴卿而復振,民命之倒懸,庶可賴卿而獲安,以至人心也世道也,莫非賴之於卿者,望卿毋復固辭,卽日出膺,以濟時艱,仍令曰,此別諭,遣史官宣諭于右議政。

○令于金鏴曰,政令在於申後,而望筒之如是遲滯者,紀綱所在,萬萬駭然,當該銓官,竝從重推考。

○有政。吏批,判書金敎根進,參判朴綺壽病,參議權敦仁病,右承旨李憲瑋進,以洪赫爲兵曹參議,以趙邦植爲長興府使,故郡守徐應輔贈吏參例兼,戶曹參判徐憙淳考。

○兵批,判書洪羲俊進,參判金熙華病,參議未差,參知黃燾入直進,右副承旨尹命圭進,以宋冕載、鄭基善、徐憙淳爲都摠管,以金蘭淳、李忠運爲副摠管,以沈樂臣、申錫朋爲五衛將,以李良求爲忠壯將,以李敏德爲忠翊將,以尹亨儉爲宣傳官,以鄭球爲都摠都事,以趙文錫爲慶尙右兵使,副護軍趙寅永、金鼎均,副司正李垿、金胤根,訓鍊都監把摠元榘,今加折衝加資事承令。

○以吏曹參議權敦仁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鏴曰,只推。

○徐耕輔,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公忠監司徐俊輔狀達,則以爲,本道穀簿,自來不敷,只以應分之數,實無排巡之路,還運餉留庫條中米租太各限一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令分付矣,方値農殷,民食甚艱,所請加分之數,參較比年,約而無過,依狀辭許施,謹依頃下令旨,此後加濫之弊,各別申飭,何如?令曰,依。

○又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千摠李信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事變假注書金在榮書達,臣於本月二十九日巳時量,敬奉令諭,往宣于東部蓮花坊蓮池洞契右議政李存秀所住處,則以爲,臣以萬萬無似之賤,承萬萬非常之命,冒陳瀝血之懇,顒祝反汗之恩,微誠淺薄,反歸例讓,睿批鄭重,尙靳兪許,撫躬慙悚,若無所容,卽又史官儼臨,齎宣別諭,十行令旨,曠絶隆摯,縷縷奬勉之辭,雖古聖王待一代名碩之言,無以加此,此豈不肖賤臣所可與論其萬一?擎讀未半,惶汗浹背,四體震掉,惟有攢地而不可得也,顧不敢猥比附奏之例,張皇煩瀆,更當畢暴衷懇,恭俟處分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閏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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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鏴藥院進。左承旨金敎喜。右承旨李憲瑋。左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李嘉愚。注書韓鎭㦿權大肯。假注書李垿金胤根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在榮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自三更,至六月初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藥房提調李羲甲,副提調金鏴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憲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尹命圭達曰,大司憲李文會,持平宋能圭呈辭,執義李海淸,掌令李集運,持平鄭煥義未肅拜,掌令全性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徐耕輔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令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令于尹命圭曰,前判書金履喬,前參判李友秀竝敍用,前留守李光憲,蕩滌敍用。

○尹命圭達曰,卽者正言朴心壽,以其親病,投章徑歸,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遞差令旨及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吏曹參議權敦仁書曰,伏以臣,叨忝見職,今且數月矣,悉情籲願,未蒙曲察,冒恥蹲任,若固堪承,怵焉反顧,臣豈自安?蓋以睿遇罔極,感激居先,咫尺微諒,有不暇恤耳,臣誠才具疎短,見識謏寡,雖不合於周旋末議,參佐銓衡,趨走爲恭,庶竭魯鈍,庸是區區,以幸圖報之萬一,近日以來,中暑忒毒,眞元隨鑠,素抱癥癖,忽復闖作,種種衝亘之時,裏外不收,籧篨是似,雖或稍安,氣壅滋濕,胃敗養痰,食飮頓却,四體酥軟,厭厭在床,蠢動無望,連値政命,而徒事違傲,臣非出於占便,甘犯逋慢也,顧乃病日益劇,氣日益憊,時月確痊,强策奔湊,斷然無以爲期,若使有召輒違,一向虛縻,則臣心悚蹙,固不足言,而其於事體,復何如哉?臣於昨日政牌,擬陳衷懇力疾治書,繕寫之際,門限已過,書未及徹,而牌則自淹,追伏聞以政事遲滯,睿敎截嚴,特下政官問備之令,夫政事入達,視臣牌望,而緣臣遲誤,致勤提促,則罪實臣作,罰宜自被,長堂現告,替臣受勘在臣廉隅,此尤難冒之大端也,以病以情,萬無承膺之路,玆敢不避猥越,短章呼籲。伏乞离明,俯賜鑑燭,亟許鐫改,以安私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幾番政令,未見吏議之進字,余則意怪,今來之章,始知爾實病矣,所請依施。

○正言朴心壽書曰,伏以臣,遠離庭闈,見縻臺銜,衮補蔑效於一字,子職久曠於千里,卽接鄕信,則臣之老父,年今七旬,近添暑濕,因發暴痢,登溷無數,食飮專却直元gg眞元g澌綴,若不保朝夕,臣自聞此報,神精飛越,方寸撓搗,臣旣終鮮,又無兒息,父子二人,相依爲命,臣若徒懷嚴畏,不卽歸視,則刀圭茶飮,誰能勸進?扶將調護,疇所依憑,左右思量,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尋鄕路。伏乞睿慈,俯垂矜諒,亟遞臣職,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所請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