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曆象彙編/庶徵典/第178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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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曆象彙編庶徵典

 第一百七十八卷目錄

 蟲豸異部彙考一

  禮記月令

  淮南子天文訓

  後漢書五行志

  管窺輯要蛇占 異蛇占 雜蟲占 軍中蟲蟻占

  田家五行論祥瑞 雜蟲占

 蟲豸異部彙考二

  周惠王二則 莊王一則 匡王一則

  漢武帝元鼎一則 元光一則 太始一則 元帝建昭一則 成帝建始一則

  後漢光武帝建武一則 章帝建初二則 靈帝熹平二則 獻帝建安一則

  吳大帝黃龍一則

  晉武帝泰始一則 咸寧一則 太康一則 惠帝元康一則

  梁武帝天監一則 中大同一則 太清一則 元帝承聖一則

  北魏高宗和平一則 顯祖天安一則 高祖承明一則 太和一則 世宗正始二則

   永平一則 孝靜帝元象一則 武定一則

  北齊武成帝河清一則

  北周宣帝大象一則

  唐高祖武德一則 太宗貞觀三則 元宗先天一則 開元一則 天寶一則 肅宗至

  德二則 代宗大曆一則 德宗建中一則 貞元一則 文宗太和一則 開成一則 僖

  宗光啟一則

  後唐末帝清泰一則

  遼太宗會同一則 道宗太康一則

  宋太祖建隆一則 乾德一則 開寶一則 太宗太平興國一則 雍熙一則 貞宗景

  德一則 大中祥符一則 仁宗天聖一則 景祐一則 嘉祐一則 哲宗元祐二則 元

  符二則 徽宗政和三則 高宗紹興一則 寧宗嘉泰一則

  金太宗天會一則 章宗明昌一則 宣宗貞祐一則

  元世祖至元七則 成宗貞元二則 大德三則 武宗至大一則 延祐一則 英宗至

  治一則 泰定帝致和一則 文宗天曆一則 至順三則 順帝至正三則

  明太祖洪武一則 成祖永樂二則 英宗正統一則 天順一則 憲宗成化三則 武

  宗正德一則 世宗嘉靖四則 穆宗隆慶一則 神宗萬曆五則 熹宗天啟一則 愍帝

  崇禎四則

 蟲豸異部總論

  春秋四傳莊公十八年 宣公十五年

  王充論衡商蟲篇

 蟲豸異部紀事

 蟲豸異部雜錄

庶徵典第一百七十八卷

蟲豸異部彙考一[编辑]

《禮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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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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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行夏令,蟄蟲不藏。

集說嚴陵方氏曰:「蟄蟲不藏,則陰欲執之而有所不勝故也。」

孟冬行夏令,蟄蟲復出。

集說嚴陵方氏曰:「夫蟲以陰而蟄者也,方冬不寒,故蟄蟲復出。」

《淮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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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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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子干甲子,蟄蟲早出。

木氣溫,故早出。

《戊子干》「壬子,蟄蟲冬出其鄉。」

《後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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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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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從,是謂「不乂。」時則有介蟲之孽。

鄭元曰:「蝝螽,蜩蟬之類,生於火而藏於秋者也,屬金。」

「視之不明」,是謂「不哲。」時則有蠃蟲之孽。

鄭元曰:「蠶,螟蟲之類,蟲之生於火而藏於秋者也。」

《管窺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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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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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入宮中,大臣受甲兵之誅。一曰:「大蛇見宮殿中,宮 中有甲兵起朝。」有大蛇,君有過失,國亡。

蛇入國都,賤人為君。自外入國,其國將有女子憂。 君室中忽有蛇,君出去。蛇在床上,君子非其子。冬見 寢室,兵起城圍。

群蛇聚大道上,有急兵;聚於國有圍城。冬見市中,大 臣謀反,三年兵起。

大蛇見邑,不出三年,兵起國憂。長蛇見,大水;黃蛇見, 大旱。

大蛇見神祠。《京房占》曰:「不出三年,其地有大兵; 蛇入人家有疾病;蛇沿棟梁墮地,不見小口,災;蛇入臥床,有疾病死喪;入釜竈有咒詛;入廚箱,行人疾病, 女子口舌,凶;從井中出,其家有病。」

「蛇鳴君室」,其君死。

蛇交於市,或交於庭中,不出三年,有亡國之君。蛇入 宅交,有死喪,行路人見蛇交,主疾病死亡,交爭失財。 一曰:「蛇交於市,外國有兵,流血千里。」

見蛇蛻其皮者,吉。見蛇相食,三年憂死。

蛇𩰚於市,其國人虛。𩰚於野,其地有兵;𩰚於道,群雄 有爭立者。𩰚於國,國君有爭立者。 蛇與鼠𩰚,有盜賊火災。 蛇成群立,兵大作。捕魚得蛇,主刑傷疾病。

《異蛇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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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六足四翼,名曰《蜰𧔥》,見則天下大旱。 蛇赤首白身,其音如牛,見則其地大旱。

黃蛇,魚翼,出入有光,名曰「䖺䗤」,見則邑大旱。 鳴蛇,其狀如蛇,四翼,其音如磬,見則邑大旱饑。 化蛇,人面豺身,鳥翼蛇行,音如叱呼,見則其邑大水。

《雜蟲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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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蠶成繭」,「人君有道」,其國大昌。

蛙聚於邑,大盜出。蛙入國君門,后妃惑主。蛙聚而𩰚, 其國大兵起。或曰:「蛙,水物也,當有水澤之兵。」

《蚯蚓》,立夏後五日不出,臣奪主令。冬至之日,蚯蚓不 結,君政不行。

「歲多蟹」,有兵。蟹進人宅舍,失財。

蝦自野入邑內,人相殺。

蜈蚣入筐《箷蠶》善。

《蟬五月不鳴》,人臣爭國,多妖言。

蜂食禾稼,有暴臣剝民,為家國害。蜂巢宮室其室空。 蜂蟲入筐箱中作窠,有口舌爭訟,若倉廚則吉。 蛺蝶入人帷帳中,生貴子。一曰:「行人不返」,無行人,則 生貴子。

《蝴蝶野蛾》,飛滿空中。兵起,邊國作亂。

《蟻鳴》主死,在宅百日大凶。

「《螻蛄集朝》,君黜。」螻蛄大如牛羊,所見之地,賤人暴貴。 「螻蟈晝行,有陰謀。」

蜮,一名短狐,射人,南越之蟲也。國中有之,則為妖。京 房曰:「忠臣進善君不試,厥咎國生蜮。」一曰:「女主亂。 蟲飛反墜,后妃專勢,天下。蟲無故多死,人君用刑剋 暴,有賊兵起。」甲蟲生廟廷中,臣叛兵起,國憂亡。蟲非 時出,皆為大災。

《軍中蟲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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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中多蟲,敗散之象。

《軍行》蜂群飛,有大戰;軍出在野,眾蜂集營壘,軍敗散, 蜂來衝軍,兵猝至。

軍行,蜂蝶連接而來,前有伏兵,宜搜之。蜂蝶群飛衝 軍,防賊衝突。軍行蜂蝶赤色,必有戰,宜防伏兵。《軍行》 猝有蜂蝶無數集軍中,急去之,不則士卒亡散。 軍中忽有聚蠅無數,其軍且潰,宜移營別謀。

「《螻蛄群》,見軍中」,「軍罷散,有叛兵。」

「蟻鳴營中」其營空。

蜘蛛在軍中,軍有喜。

軍中蚯蚓眾多,軍欲迴散。一云「應善之徵。」

軍中蜣蜋潦亂,即有賊來,流血之兆,急宜固備,戰當 先進。

《田家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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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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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脫殼》,人有見之者,主大發跡。

《雜蟲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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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食樹死,人相殘害;蟲食水藻魚鹽貴;「蟲食桑,來年 絲綿貴;蟲食杏,來年大麥貴;蟲食桃,來年小麥貴;蟲 食李,來年小豆貴;蟲食荊,來年禾貴;蟲食榆,來年黍 貴;蟲食槐,來年大豆貴;蟲食棗,來年粟貴。」

蟲豸異部彙考二[编辑]

惠王元年秋魯有蜮[编辑]

按《春秋魯莊公十八年》:「秋有蜮。」按《左傳》,「為災也。」 按《公羊傳》「何以書?記異也。」按《穀梁傳》「一有一亡曰 蜮。」蜮,射人者也。

大全蜮,魯所無也,故以有書。夫以含沙射人,其為物至微矣。魯人察之,以聞於朝,魯史異之,以書於策,何也?山陰陸佃曰:「蜮,陰物,麋亦陰物也。是時莊公上不能防閑其母,下不能正其身,陽淑消而陰慝長矣,此惡氣之應。」其說是也。汪氏曰:「『或謂『蜮』字以古隸較之,作蟘即蠈也。食苗葉者,竊疑《春秋》書『螽』」、「螟』皆不言有,此書」有「蜮」,則為異而非蠈矣。

按《漢書五行志》,「嚴公十八年秋有蜮。」劉向以為,蜮生 南越。越地多婦人,男女同川,淫女為主,亂氣所生,故 聖人名之曰蜮。蜮猶惑也,在水旁能射人,射人有處, 甚者至死。南方謂之短狐。近射妖,死亡之象。時嚴將

取齊之淫女,故蜮至。天戒若曰,勿娶齊女,將生淫惑
考證
篡弒之禍。嚴不寤,遂取之。入後淫於二叔,二叔以死,

兩子見弒,夫人亦誅。劉歆以為蜮,盛暑所生,非自越 來也。京房《易傳》曰:「忠臣進善,君不試,厥咎國生蜮。」 惠王十二年,魯有蜚。

按《春秋魯莊公二十九年》:「秋,有蜚。」按《左傳》,「為災也, 凡物不為災,不書。」按《公羊傳》,「記異也。」

蜚者,臭惡之蟲也。南越盛暑所生,非中國之所有。

莊王十三年蛇𩰚於鄭南門按春秋不書按漢書五行志左氏傳魯嚴公時有內蛇與外蛇𩰚鄭南門中內蛇死劉向以為近蛇孽[编辑]

也。先是,鄭厲公劫相祭仲而逐兄昭公代立,後厲公 出奔,昭公復入死,弟子儀代立。厲公自外劫大夫傅 瑕,使僇子儀,此外蛇殺內蛇之象也。蛇死六年而厲 公立。嚴公聞之,問申繻曰:「尤有妖乎?」對曰:「人之所忌, 其氣炎以取之,妖由人興也。人亡釁焉,妖不自作。人 棄常,故有妖。」京房《易傳》曰:「立嗣子疑,厥妖蛇居國門 𩰚。」按鄭厲公以釐王三年復立蛇𩰚死六年而厲公立當是莊王十三年也 按:《穀梁傳》:「一有一亡曰有。」

《穀梁說》曰:「蜚者,南方臭惡之氣所生也,象君臣淫泆,有臭惡之行。」

按:《漢書五行志》,嚴公二十九年有蜚。劉歆以為「負蠜 也,性不食穀,食穀為災,介蟲之孽。」劉向以為蜚色青, 近青眚也,非中國所有。南越盛暑,男女同川澤,淫風 所生,為蟲臭惡。是時嚴公取齊淫女為夫人,既入,淫 于兩叔,故蜚至。天戒若曰,今誅絕之尚及,不將生臭 惡,聞於四方。嚴不寤。其後夫人與兩叔作亂,二嗣以 殺,卒皆被辜。董仲舒《指略》同。

匡王元年魯有蛇自泉宮出入於國[编辑]

按《春秋》不書。按《漢書五行志,左氏傳》,文公十六年 夏,有蛇自泉宮出,入於國,如先君之數。劉向以為近 蛇孽也。泉宮在囿中,公母姜氏常居之,蛇從之出,象 宮將不居也。《詩》曰:「維虺維蛇,女子之祥。」又蛇入國,國 將有女憂也。如先君之數者,公母將薨象也。秋,公母 薨,公惡之,乃毁泉臺。夫妖孽應行而自見,非見而為 害也。文不改行循正,共御厥罰,而作非禮,以重其過。 後二年薨,公子遂殺文之二子惡、視,而立宣公。文公 夫人大歸於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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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元鼎五年蛙與蝦蟆群𩰚按漢書武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元鼎五年秋蛙與蝦蟆𩰚是歲四將軍眾十萬征南越開九郡[编辑]

元光五年八月螟[编辑]

按:《漢書武帝本紀》云云。

太始四年群蛇𩰚按漢書武帝本紀太始四年秋七月趙有蛇從郭外入邑與邑中蛇群𩰚孝文廟下邑中蛇死[编辑]

元帝建昭元年白蛾蔽日[编辑]

按《漢書元帝本紀》:建昭元年「秋八月,有白蛾群飛蔽 日,從東都門至枳道。」

成帝建始元年青蠅集未央宮[编辑]

按《漢書成帝本紀》:「建始元年六月,有青蠅無萬數,集 未央宮殿中朝者座。」

後漢[编辑]

光武帝建武二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後漢書光武本紀》:「建武二年十二月,野蠶成繭,被 於山阜,人收其利焉。」

章帝建初七年螟[编辑]

按:《後漢書章帝本紀》:「建初七年,京師及郡國螟。」 「建初八年螟。」

按:《後漢書章帝本紀》:「八年,京師及郡國螟。」

靈帝熹平元年青蛇見御座[编辑]

按《後漢書靈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熹平元年,青 蛇見御座。是時靈帝委任宦者。王室微弱。按《楊賜 傳》:「賜遷少府光祿勳。熹平元年,青蛇見御座。帝以問 賜。賜上封事曰:臣聞和氣致祥。乖氣致災。休徵則五 福應,咎徵則六極至。夫善不妄來,災不空發。王者心 有所惟,意有所想。雖未形顏色而五星以之推移,陰 陽為」其變度。以此而觀,天之與人,豈不符哉!《尚書》曰: 「天齊乎人,假我一日。」是其明徵也。夫皇極不建,則有 蛇龍之孽。《詩》云:「維虺維蛇,女子之祥。」故《春秋》兩蛇𩰚 於鄭門,昭公殆以女敗,康王一朝晏起,《關雎》見幾而 作。夫女謁行則讒夫昌,讒夫昌則苞苴通。故殷湯以 之自戒,終濟亢旱之災。惟陛下思乾剛之「道,別內外 之宜,崇帝乙之制,受元吉之祉,抑皇甫之權,割豔妻 之愛,則蛇變可消,禎祥立應。殷戍宋景,其事甚明。」 熹平四年螟。

按:《後漢書靈帝本紀》:「四年六月,弘農三輔螟。」

獻帝建安十七年螟[编辑]

按:《後漢書獻帝本紀》:「建安十七年秋七月螟。」

===吳===

大帝黃龍三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吳志孫權傳》:「黃龍三年夏,有野蠶成繭,大如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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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泰始四年蛇𩰚按晉書武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泰始四年七月趙有蛇從郭外入與邑中蛇𩰚孝文廟下邑中蛇死[编辑]

後二年秋,有衛太子事。事自趙人《江充》起。

咸寧元年螟[编辑]

按:《晉書武帝本紀》,「咸寧元年秋七月,郡國螟。九月甲 子,青州螟。」

太康九年螟[编辑]

按:《晉書武帝本紀》,「太康九年九月,郡國二十四螟。」

惠帝元康 年南山有䖟作聲按晉書惠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元康中洛陽南山有䖟作聲曰韓尸尸識者曰韓氏將尸也言尸尸[编辑]

者,盡死意也。其後韓謐誅而韓族殲焉。此眚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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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天監十一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十一年二月戊辰,新昌、濟陽 二郡,野蠶成繭。」

中大同元年蛇𩰚青蟲食陵樹按南史梁武帝本紀中大同元年春正月有大蛇𩰚隧中其一被傷奔走青蟲食陵樹葉略盡[编辑]

太清二年群蜂螫人[编辑]

按《南史梁武帝本紀》:「太清二年九月,益州市有飛蜂 萬群,螫人死。」

元帝承聖三年黑蛇屢見[编辑]

按《南史梁元帝本紀》,承聖三年三月,主衣庫見黑蛇, 長丈許,數十小蛇隨之,舉頭高丈餘,南望俄失所在。 帝又與宮人幸元洲苑,復見大蛇盤屈於前,群小蛇 遶之,並黑色。帝惡之。宮人曰:「此非怪也,恐是錢龍。」帝 敕所司即日取數千萬錢,鎮於蛇處以厭之。因設法, 會赦囚徒,振窮乏,退居栖心省。又有蛇從屋墮落帝 帽上,忽然便失。又龍光殿上所御肩輿,復見小蛇縈 屈輿中,以頭駕夾膝前金龍頭上見人走去,逐之不 及。

北魏[编辑]

高宗和平四年蟲[编辑]

按:《魏書高宗本紀》:「和平四年二月,詔以州鎮十四去 歲蟲水,開倉賑恤。」

顯祖天安元年蟻𩰚按魏書顯祖本紀不載按靈徵志天安元年六月兗州有黑蟻與赤蟻交𩰚長六十步廣四寸赤蟻斷[编辑]

頭而死。黑主北,赤主南。十一月,劉彧兗州刺史畢眾 敬遣使內屬。詔鎮南大將軍尉元納之,大破賊將周 凱等。

高祖承明元年蠶災[编辑]

按:《魏書高祖本紀》:「承明元年八月甲申,以長安二蠶 多死,丐民歲賦之半。」

太和十年蠶繭如帶履[编辑]

按《魏書高祖本紀》,不載。按《靈徵志》,太和十年七月, 并州治中張萬壽表,「建興濩澤縣民賈日成以去四 月中養蠶,有絲網成幕,中有卷物似絹帶,長四尺,廣 三寸,薄上復得黃繭二,狀如履形。」

世宗正始二年蠶蛾食人[编辑]

按《魏書世宗本紀》,不載。按《靈徵志》,「正始二年三月, 徐州蠶蛾喫人,尪殘者一百一十餘人,死者二十二 人。」

正始四年,「步屈蟲、斑蟲為災。」

按《魏書世宗本紀》不載。按《靈徵志》,「四年四月,青州 步屈蟲害棗花。八月,涇州、河州斑蟲為災。」

永平五年步屈蟲害棗花[编辑]

按《魏書世宗本紀》不載。按《靈徵志》,「永平五年五月, 青州步屈蟲害棗花。」

孝靜帝元象元年夏蝦蟆鳴於樹[编辑]

按:《魏書孝靜帝本紀》云云。

武定四年鄴下有螘𩰚按魏書孝靜帝本紀不載按北齊書神武本紀武定四年自東西魏搆兵鄴下每先有黃黑螘陣𩰚占[编辑]

「者以為黃者東魏戎衣色,黑者西魏戎衣色。人間以 此候勝負。」是時黃螘盡死。九月,神武圍玉壁以挑西 師,不敢應。西魏晉州刺史韋孝寬守玉壁,城中出鐵 面,神武使元盜射之,每中其目。用李業興孤虛衛萃 其北,北天險也,乃起土山鑿十道,又於東面鑿二十 一道以攻之。城中無水,汲於汾,神武使移汾,一夜而 畢。孝寬奪據土山,頓軍五旬,城不拔,死者七萬人,聚 為一冢。有星墜於神武營,眾驢並鳴,士皆讋懼。神武 有疾,十一月庚子,輿疾班師。五年正月朔,日蝕。神武 曰:「日蝕其為我耶?死亦何恨。」丙午,陳啟於魏帝,是日, 崩於晉陽。

===北齊===

武成帝河清二年蟲傷稼[编辑]

按《北史齊武成本紀》:「河清二年夏四月,并、汾、晉、東雍、 南汾五州蟲旱傷稼,遣使賑恤。」

北周[编辑]

宣帝大象元年蟻𩰚按周書宣帝本紀大象元年八月所在有蟻群𩰚各方四五尺死者什八九[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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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武德五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唐書高祖本紀》:「武德五年四月,梁州野蠶成繭。」

太宗貞觀十二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唐書太宗本紀》:貞觀十二年,「是歲滁、濠二州野蠶 成繭。」

按:《冊府元龜》:「十二年,滁州言野蠶成繭於山阜。九月, 楚州野蠶成繭,遍於山谷。濠州、廬州獻野繭。」

貞觀十三年,「野蠶成繭。」

按《唐書太宗本紀》十三年,「是歲,滁州野蠶成繭。」 「貞觀十四年,野蠶成繭。」

按:《唐書太宗本紀》:「十四年六月,滁州野蠶成繭。」

元宗先天二年朝堂有蛇與蝦蟆𩰚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先天二年六月京師朝堂塼下有大蛇出長丈餘有大蝦蟆如盤而[编辑]

「目赤如火相與𩰚。」俄而蛇入於大樹,蝦蟆入於草。蛇 蝦蟆皆陰類,朝堂出,非其所也。

開元四年蛇𩰚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開元四年六月郴州馬嶺山下有白蛇與黑蛇𩰚白蛇長六七尺吞[编辑]

黑蛇至腹,口眼血流。黑蛇長丈餘,頭穿;白蛇腹出,俱 死。

天寶  載巨蛇見[编辑]

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天寶中,洛陽有 巨蛇,高丈餘,長百尺,出芒山下。胡僧無畏見之曰:「此 欲決水瀦洛城。」即以天竺法咒之,數日蛇死。

肅宗至德元載蛇生肉角[编辑]

按《唐書肅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至德元載八月 朔。成都丈人廟有肉角蛇見。

至德二載。蛇𩰚 按《唐書肅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二載三月。有蛇 𩰚於南陽門之外。一蛇死。一蛇上城。

代宗大曆八年太原冬蠶成繭[编辑]

按《唐書代宗本紀》,不載按《冊府元龜》,大曆八年七 月,太原府上言,「清源縣人韓景輝養冬蠶成繭,詔給 復終身。」

德宗建中二年有群蛇自積為三堆龜來盡殺之[编辑]

按《唐書德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建中二年夏,趙 州寧晉縣沙河北有棠樹甚茂,民祠之為神。有蛇數 百千自東西來,趨北岸者聚棠樹下為二積,留南岸 者為一積。俄有徑寸龜三繞行積蛇盡死,而後各登 其積。野人以告,蛇腹皆有瘡,若矢所中。刺史康日知 圖其事,奉三龜來獻。」

貞元十年魚頭皆戴蚯蚓[编辑]

按《唐書德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貞元十年四月。 江西溪澗魚頭皆戴蚯蚓。

文宗太和九年鄭注篋中藥化為蠅[编辑]

按《唐書文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太和九年。鄭注 篋中藥化為蠅數萬飛去。注始以藥術進。化為蠅者。 敗死之象。近青眚也。」

開成元年蟻大聚[编辑]

按《唐書文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開成元年。京城 有蟻聚。長五六十步。闊五尺至一丈。厚五寸至一尺 者。又按志。開成元年。宮中有眾蛇相與𩰚。

僖宗光啟二年有蛇冬見[编辑]

按《唐書僖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光啟二年冬,鄜 州洛交有蛇見於縣署。蛇冬則蟄。《易》曰:「龍蛇以之蟄, 以存身也。」

後唐[编辑]

末帝清泰三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五代史唐末帝本紀》。不載按《冊府元龜》,「末帝清 泰三年六月,洛州獻野蠶二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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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會同四年有蜂巢於纛車[编辑]

按《遼史太宗本紀》:「會同四年秋七月己巳,有司奏,神 纛車有蜂巢成蜜,史占之吉。」

道宗太康三年蝝[编辑]

按《遼史道宗本紀》:「太康三年五月丙辰,玉田安次蝝 傷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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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建隆三年蝝[编辑]

按《宋史太祖本紀》,建隆三年「秋七月癸未,兗、濟、德、磁、 洛五州蝝。」

====乾德四年野蠶成繭====按:《宋史太祖本紀》:「乾德四年八月辛亥,京兆府貢野 蠶繭。」

開寶七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太祖本紀》:「開寶七年春正月庚申,齊州野蠶 成繭。」

太宗太平興國二年墨蟲生步屈蟲生[编辑]

按《宋史太宗本紀》,「太平興國二年六月,磁州保安等 縣墨蟲生,食桑葉殆盡。秋七月癸未,鉅鹿沙河步屈 食桑多。八月,鉅鹿步蝻生。」

雍熙二年蝝生[编辑]

按《宋史太宗本紀》,「雍熙二年五月甲子,天長軍蝝生。」

真宗景德三年蝝[编辑]

按:《宋史真宗本紀》:「景德三年,博州蝝不為災。」

大中祥符二年蟲食苗青蛇見無為軍廨[编辑]

按《宋史真宗本紀》。大中祥符二年。雄州蟲食苗。即死。 遣使賑恤。按《五行志》。二年八月。青蛇出無為軍廨。 長數尺。

仁宗天聖五年蟲食桑[编辑]

按:《宋史仁宗本紀》:「天聖五年五月,磁州蟲食桑。」

景祐四年蠶成被[编辑]

按:《宋史仁宗本紀》:「景祐四年,滑州民蠶成被,長二丈 五尺。」

嘉祐五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仁宗本紀》:嘉祐五年冬十月乙酉,深州言,「野 蠶成繭,被於原野。」

哲宗元祐六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哲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元祐六年閏八 月,定州七縣野蠶成繭。」

元祐七年,野蠶成繭。

按《宋史哲宗本紀》。「七年,定州野蠶成繭。」按《五行志》: 「七年五月,北海縣蠶自織如絹,成領帶。」

元符元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哲宗本紀》,「元符元年,真定府祁州野蠶成繭。」 按《五行志》:「元符元年七月,槁城縣野蠶成繭。八月, 行唐縣野蠶成繭。九月,深澤縣野蠶成繭,織紝成萬 匹。」

元符二年,野蠶成繭。

按《宋史哲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二年六月,房陵 縣野蠶成繭。」

徽宗政和元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徽宗本紀》云云。按《五行志》。政和元年。河南 府野蠶成繭。

政和四年,野蠶成繭。

按:《宋史徽宗本紀》:「四年,相州野蠶成繭。」

政和五年,野蠶成繭。

按《宋史徽宗本紀》不載按《五行志》:「五年,南京野蠶 成繭,織紬五匹,綿四十兩,聖繭十五兩。」

高宗紹興二十二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高宗本紀》:「紹興二十二年五月,容州野蠶成 繭。」

寧宗嘉泰二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宋史寧宗本紀》:「嘉泰二年九月庚午,臨安府野蠶 成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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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天會三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金史太宗本紀》:「天會三年七月己卯,南京帥以錦 州野蠶成繭,奉其絲綿來獻,命賞其長吏。」

章宗明昌四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金史章宗本紀》:「明昌四年,邢、洺、深、冀及河北十六 謀克之地,野蠶成繭。」

宣宗貞祐四年蟲傷稼[编辑]

按《金史宣宗本紀》:「貞祐四年夏四月甲辰,有司言扶 風郿縣有蟲傷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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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祖至元十年諸路蟲災[编辑]

按:《元史世祖本紀》:「至元十年,諸路蟲災五分。」

至元十七年,蟲損桑。

按:《元史世祖本紀》:「十七年四月庚子,真定七郡蟲皆 損桑。」

至元十八年,蝝。

按《元史世祖本紀》,「十八年十二月乙卯,高唐、夏津、武 城等縣蝝害稼,免今年租。」

至元二十三年,蠶災。

按《元史世祖本紀》:「二十三年五月庚寅,廣平等路蠶 災。十月壬戌,興化路仙遊縣蟲傷禾。」

至元二十五年,野蠶繭成帛。

按《元史世祖本紀》:「二十五年七月乙巳,保定路唐縣 野蠶繭絲可為帛。」

至元二十七年,螟。

按《元史世祖本紀》:「二十七年四月癸酉,婺州螟害稼,

雷雨大作,螟盡死
考證
至元二十九年,「蟲食桑。」

按:《元史世祖本紀》,「二十九年五月,真定之中山、新樂、 平山獲鹿、元氏、靈壽,河間之滄州無棣,景之阜城、東 光,益都之濰州北海縣有蟲食桑,葉盡,無蠶。」

成宗元貞元年蟲食桑螟[编辑]

按《元史成宗本紀》:「元貞元年四月,真定路之中山、靈 壽等縣有蟲食葉。六月,利州、蓋州螟。八月癸亥,金復 州屯田有蟲食禾。」

元貞二年,野蠶成繭,螟。

按《元史成宗本紀》。「二年五月。野蠶成繭。濟寧之濟州 螟」按《五行志》。「二年五月,濟州任城縣螟。隨州野蠶 成繭。亙數百里。民取為纊。」

大德元年蟲食桑[编辑]

按《元史成宗本紀》:「大德元年六月,平灤路蟲食桑。 大德五年,蟲食桑。」

按《元史成宗本紀》:「五年四月,大都、彰德、廣平、真定、順 德、大名、濮州蟲食桑。」

大德七年,螟蟲食麥。

按《元史成宗本紀》,「七年四月丁亥,衛輝路辰州螟。」「五 月,濟寧、東昌、濟南般陽、益都蟲食麥。」按《五行志》:「七 年閏五月,汴梁開封縣蟲食麥。」

武宗至大元年蟲食桑[编辑]

按《元史武宗本紀》:「至大元年五月甲申,真定、大名、廣 平有蟲食桑。」

延祐七年英宗即位蟲食麥苗[编辑]

按《元史英宗本紀》:「延祐七年三月庚寅即位。四月,左 翊屯田蟲食麥苗。」

英宗至治元年蟲食桑[编辑]

按《元史英宗本紀》:「至治元年五月癸巳,保定路飛蟲 食桑。」

泰定帝致和元年蠖食桑[编辑]

按《元史泰定帝本紀》:「致和元年六月,河南安德屯蠖 食桑。」

文宗天曆二年蟲食桑蠶災[编辑]

按《元史文宗本紀》:「天曆二年二月丙辰,真定平山縣、 河間臨津等縣,大名魏縣,有蟲食桑葉盡,蟲俱死。」四 月丙辰,濮州鄄城縣蠶災。五月,大名路蠶災。六月,衛 輝蠶災。按《五行志》:「二年三月,滄州、高唐州及南皮、 鹽山、武城等縣,桑蟲食之如枯株。」

至順元年蟲食桑蟲食禾稼[编辑]

按《元史文宗本紀》:「至順元年三月辛巳,濮州諸縣蟲 食桑葉將盡。四月,滄州、高唐州屬縣蟲食桑葉盡。閏 七月,寶慶、衡、永諸處,田生青蟲,食禾稼。」

至順二年,蟲食桑。

按《元史文宗本紀》:「二年二月,深、冀二州有蟲食桑為 災。三月,冠州有蟲食桑四十餘萬株。真定、汴梁二路, 恩、寇、晉、冀、深、蝝、景、獻等八州,俱有蟲食桑為災。五月 甲辰,東昌、保定二路,濮、唐二州有蟲食桑。六月,濟寧 路蟲食桑。」

至順三年,蟲食桑。

按《元史文宗本紀》:「三年三月己亥,汴梁廣平諸路,有 蟲食桑葉盡。四月戊辰,東昌、濟寧二路及曹濮諸州, 皆有蟲食桑。六月乙丑,晉寧冀州桑災。」

順帝至正三年蟲傷稼[编辑]

按《元史順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至正三年六月。 梧州青蟲食稼。

至正十年,蟲食稼。

按《元史順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十年七月。仝州 蟲食稼。郡守石亨祖禱於元廟觀。寒雨三日。蟲盡死。」 至正二十八年。河岸崩。出蛇數車。

按《元史順帝本紀》。不載按《五行志》。二十八年十一 月。大同路懷仁縣河岸崩。有蛇大小相綰結。可載數 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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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洪武二十八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明寶訓》:洪武二十八年七月戊戌,河南汝寧府確 山縣野蠶成繭,群臣賀表。太祖曰:「人君以天下為家, 使野蠶成繭,足衣被天下之人,朕當受賀。一邑之內, 偶然有之,何用賀為?」

成祖永樂二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大政紀》:永樂二年七月辛酉,禮部尚書李至剛奏, 山東郡縣野蠶成繭,繅絲來進,請率百官賀。命止之。 上曰:「野蠶成繭亦常事,不足賀。使山東之地,野蠶盡 繭,足以被其一方而未遍天下,朕之心猶未安也。朕 為天下父母,一飲一食未嘗忘之,若天下之民皆飽 煖而無饑寒,此可為朕賀矣。」乃止。

永樂十一年,「野蠶成繭。」

按《大政紀》。永樂十一年十一月。以野蠶絲制衾。命皇 太子奉薦太廟。先是山東民有獻野蠶繭絲者。群臣 奏賀瑞應。上曰:「此祖宗所祐也。」特命織帛染柘黃制 衾以薦按《畿輔通志》。永樂十一年。束鹿縣野蠶成繭。

英宗正統十年野蠶成繭[编辑]

按《名山藏》,「正統十年十二月,真定府所屬州縣野蠶 成繭,知府王以絲來獻,製幔褥於太廟之神位。」

天順五年蟲食苗[编辑]

按《湖廣通志》:「天順五年,興寧蟲食苗。」

憲宗成化四年蠶鳴[编辑]

按《浙江通志》:「成化四年,新昌何鑑家蠶鳴。」

成化十四年,蝦蟆鳴於樹。

按《束鹿縣志》,「成化十四年夏五月,縣東北鄉,蝦蟆鳴 於樹,人異之。八月大水灌城,傾民廬舍。」

成化二十三年,「野蠶成繭。」

按《廣東通志》:「成化二十三年,文昌縣野蠶成繭。」

武宗正德十一年蟲產於屋蟲殺稼[编辑]

按《湖廣通志》:「正德十一年夏,襄陽蟲生於屋。新城蟲 黑色,遍屋瓦牆壁,旋掃旋生。秋,寶慶蟲殺稼。」

世宗嘉靖元年產異蟲[编辑]

按《雲南通志》:「嘉靖元年五月,鄧川一村出異蟲,背有 大星三十二點,經月始不見。」

嘉靖二十五年,「白蟾見。」

按《贑州府志》:「嘉靖二十五年丙午秋七月,瑞金儒學 泮池內,產二蟾蜍,色白如玉。」

嘉靖三十三年,蚊蟲布野。

按《貴州通志》:「嘉靖三十三年夏五月,義州蚊蟲布野。 嘉靖三十七年,蟲食麥。」

按《河南通志》:「嘉靖三十七年,偃師有紫蟲食麥。」

穆宗隆慶六年蛇吞鹿[编辑]

按:《福建通志》:隆慶六年,莆田縣文賦里有大蛇吞鹿, 遙視蛇腹下「有」字。

神宗萬曆二年蝻蟲生[编辑]

按《四川總志》:「萬曆二年,武隆、鄷都蝻蟲生禾,根如刈。 萬曆十九年,蝦蟆叢生。」

按《山西通志》:「萬曆十九年春,安邑蝦蟆,田間及道路 多生小蝦蟆,行者無駐足之處。」

萬曆二十二年,「蜣螂叢生。」

按:《山西通志》:萬曆二十二年,安邑蜣螂如前蝦蟆之 多。

萬曆三十六年,有蟲如蚊蔽空。

按《吳縣志》:「萬曆三十六年戊申六月,有蟲如蚊而大, 三倍之,抵暮聚集空中,望之如煙霧,聲響成雷,經月 忽不見。於積水中生細蝦無數,饑民取以為食。或云 即蟲所化。」

萬曆四十五年,白蜨蔽天。

按《貴州通志》:「萬曆四十五年春三月,安莊衛白蜨群 飛蔽天,自西南赴東北,積地數尺。越三日,火闔俱燼。」

熹宗天啟七年蠶化為黃旗蠓傷稼[编辑]

按《山東通志》:「天啟七年,平陰縣宋傑養蠶上簇,俱未 成蠶,忽變為黃旗,闊長皆丈許,未幾盜起。」

按《吳縣志》:「天啟七年丁卯八月,田中生蠓蟲,傷稼。」

愍帝崇禎六年蝦蟆叢生而忽散[编辑]

按《貴州通志》:「崇禎六年八月,湄潭縣蝦蟆數萬匝城 外,一日夜忽散。」

崇禎八年,蜻蜓蔽空西北去。

按《武定府志》:「崇禎乙亥三月,有蜻蜓自東飛來,向西 北去,遮空蔽日,自申至酉方盡。是年七月,流寇孫可 望等入滇,人民遭其荼毒,劓鼻斷手,慘不忍言。」 崇禎十二年,蟲食蕎。

按《陝西通志》:「崇禎十二年秋,蟲食蕎。」

崇禎十六年蟻群飛。

按《山東通志》:「崇禎十六年,曹州群蟻接翅而飛,望之 若雲霧。」

蟲豸異部總論[编辑]

《春秋》四傳。

莊公十八年[编辑]

《春秋》:「秋有蜮。」

《左傳》:「為災也。」

《公羊傳》「何以書?」記異也。

《穀梁傳》:「一有一亡曰蜮。蜮,射人者也。」

《胡傳》:蜮,魯所無也,故以有書。夫以含沙射人,其為物 至微矣。魯人察之,以聞於朝,魯史異之,以書於策,何 也?山陰陸佃曰:「蜮陰物也,麋亦陰物也。是時莊公上 不能防閑其母,下不能正其身,陽淑消而陰慝長矣, 此惡氣之應。」其說是也。然則《簫韶》作而鳳凰來儀,《春 秋》成而麟出於野,何足怪乎?《春秋》書物象之應,欲人 主之慎所感也。世衰道微,邪說作,正論消,小人長,善 類退。「天變動於上,地變動於下,禽獸將食人而不知 懼也」,亦昧於仲尼之意矣。

宣公十五年[编辑]

《春秋》冬,蝝生
考證
《公羊傳》未有言「蝝生」者,此其言蝝生何?

《蝝,即》。也。始生曰「蝝」,大曰

《蝝生》不書,此何以書?幸之也。幸之者何?

聞災當懼,反,喜非其類,故執不知問。

猶曰「受之云爾。」受之云爾者何。上變古易常。

上謂「宣公變易公田古常舊制而稅畝。」

應是而有天災,其諸則宜於此焉變矣。

言宣公於此天災饑後,能受過變,寤明年復古行。中冬「大有年」,其功美過於無災,故君子深為喜而僥倖之變。言蝝以不為災,《書》起其事。

《穀梁傳》:「蝝非災也,其曰蝝,非稅畝之災也。」

《胡傳》:「始生曰蝝,既大曰螽。秋螽未息,冬又生子,災重 及民也。而詳志之如此者,急民事,謹天戒,仁人之心, 王者之務也。遇天災而不懼,忽民事而不脩,而又為 繁政重賦以感之,國之危無日矣。」

王充論衡[编辑]

《商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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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復之家》謂蟲食穀者,部吏所致也。貪則侵漁,故蟲 食穀。身黑頭赤則謂武官,頭黑身赤則謂文官,使加 罰於蟲所象類之吏,則蟲滅息不復見矣。夫頭赤則 謂武吏,頭黑則謂文吏所致也。時或頭赤身白,頭黑 身黃,或頭身皆黃,或頭身皆青,或皆白,若魚肉之蟲, 應何官吏,時或白布,豪民猾吏,被刑乞貸者,威勝於 官,取多於吏。其蟲形象,何如狀哉?蟲之滅也,皆因風 雨。案蟲滅之時,則吏未必伏罰也。陸田之中時有鼠, 水田之中時有魚,蝦蟹之類,皆為穀害,或時希出而 暫為害,或常有而為災。等類眾多,應何官吏?魯宣公 履畝而稅,應時而有蝝生者,或言若蝗蝗時至,蔽天 如雨,集地食物,不擇穀草。察其頭身,象類何吏?變復 之家,謂蝗何應?建武三十一年,蝗起太山郡,西南過 陳留、河南,遂入邊方,所集鄉縣,以千百數。當時鄉縣 之吏,未皆履畝,蝗食穀草,連日老極,或蜚徙去,或止 枯死,當時鄉縣之吏,未必皆伏罪也。夫蟲食穀自有 止期,猶蠶食桑自有足時也。生出有日,死極有月,期 盡變化,不常為蟲。使人君不罪其吏,蟲猶自亡。夫蟲 風氣所生,《蒼頡》知之。故凡蟲為風之字,取氣於風,故 八日而化生。春夏之物,或食五穀,或食眾草,食五穀, 吏受錢穀也。其食他草,受八何物。倮蟲三百,人為之 長。由此言之,人亦蟲也。人食蟲所食,蟲亦食人所食, 俱為蟲而相食物,何為怪之?設蟲有知,亦將非人。曰: 「女食天之所生,吾亦食之,謂我為變,不自謂為災。」凡 含氣之類,所甘嗜者,口腹不異。人甘五穀,惡蟲之食。 自生天地之間,惡蟲之出。設蟲能言,以此非人,亦無 以詰也。夫蟲之在物間也,知者不怪。其食萬物也,不 謂之災。甘香渥味之物,蟲生常多。故穀之多蟲者,粢 也。稻時有蟲,麥與豆無蟲,必以有蟲責主者吏,是其 粢鄉部吏常伏罪也。《神農后稷》藏種之方,煮馬屎以 汁漬種者,令禾不蟲;如或以馬屎漬種,其鄉部吏,鮑 焦、陳仲子也。是故后稷神農之術,用則其鄉吏何免 為姦。何則?蟲無從生,上無以察也。蟲食他草,平事不 怪;食五穀葉,乃謂之災。桂有蠹,桑有蝎。桂中藥而桑 給蠶,其用亦急,與穀無異。蠹蝎不為怪,獨謂蟲為災, 不通物類之實,闇於災變之情也。穀蟲曰蠱,蠱若蛾 矣,粟米饐熱生蠱。夫蠱食粟米,不謂之災,蟲食苗葉, 歸之於政,如說蟲之家,謂粟輕苗重也。蟲之種類,眾 多非一。魚肉腐臭有蟲,醯醬不閉有蟲;飯溫濕有蟲; 書卷不舒有蟲;衣襞不縣,有蟲,蝸疽。螻。蝦有蟲, 或白或黑,或長或短,大小鴻殺,不相似類,皆風氣所 生,并連以死生不擇。曰:若生日短促,見而輒滅。變復 之家,見其希出,出又食物,則謂之災。災出當有所罪, 則依所似類之吏,順而說之。人腹中有三蠱,下地之 澤,其蟲曰蛭,蛭食人足,三蟲食腸。順說之家,將謂三 蟲,何似類乎?凡天地之間,陰陽所生,蛟蟯之「類,蜫蠕 之屬,含氣而生,開口而食,食有甘不同心等,欲彊大 食,細弱知慧反頓愚,他物小大,連相齧噬,不謂之災。」 獨謂蟲食穀物,為應政事,失道理之實,不達物氣之 性也。然夫蟲之生也,必依溫濕,溫濕之氣,常在春夏 秋冬之氣,寒而乾燥,蟲未曾生。若以蟲生罪鄉部吏, 是則鄉部吏貪於春夏,廉於秋冬,雖盜跖之吏,以秋 冬署,蒙《伯夷》之譽矣。夫春夏非一,而蟲時生者,溫濕 甚也,甚則陰陽不和。陰陽不和,政也。徒當歸於政治, 而指謂部吏為姦,失事實矣。何知蟲以溫濕生也?以 蠱蟲知之。穀乾燥者蟲不生。溫濕饐餲蟲生,不禁藏 宿麥之種,烈日乾暴,投於燥器,則蟲不生。如不乾暴, 閘喋之蟲,生如雲煙。以蠱閘喋准況眾蟲,溫濕所生 明矣。《詩》云:「營營青蠅,止于藩。愷悌君子,無信讒言。」讒 言傷善,青蠅污白,同一禍敗,詩以為興。昌邑王夢西 階下有積蠅矢,明旦召問郎中龔遂,遂對曰:「蠅者,讒 人之象也。夫矢積於階下,王將用讒臣之言也。」由此 言之,蠅之為蟲,應人君用讒,何故不謂蠅為災乎?「如 蠅可以為災。」夫蠅歲生世間,人君常用讒乎?按蟲害人者,莫如蚊蝱。蚊蝱歲生,如以蚊蝱應災,世間常有 害人之吏乎?必以食物,乃為災。人則物之最貴者也, 蚊蝱食人,尤當為災,必以暴生害物,乃為災。夫歲生 而食人,與時出而害物,災孰為甚?人之病疥,亦希非 常,疥蟲何故不為災?且天將雨,螘「出蚋蜚」,為與氣相 應也。或時諸蟲之生,自與時氣相應,如何輒歸罪於 部吏乎?天道自然,吉凶偶會。非常之蟲適生,貪吏遭 署,人察貪吏之操,又見災蟲之生,則謂部吏之所為 致也。

蟲豸異部紀事[编辑]

《左傳莊公十四年》:初,內蛇與外蛇𩰚於鄭南門中,內 蛇死,六年而厲公入。公聞之,問於申繻曰:「猶有妖乎?」 對曰:「人之所忌,其氣燄以取之,妖由人興也。人無釁 焉,妖不自作。人棄常則妖興,故有妖。」

《新序節士篇》:晉獻公太子至靈臺,蛇繞左輪。御曰:「太 子下拜,吾聞國君之子蛇繞左輪者,速得國。」太子遂 不行,返乎舍。御人見太子,太子曰:「吾聞為人子者,盡 和順君,不行私欲,恭嚴承命,不逆君安。今吾得國,是 君失安也;見國之利而忘君安,非子道也;聞得國而 拜其聲,非君欲也。廢子道,不孝;逆君欲,不忠,而使我 行之,殆欲吾國之危明也。」拔劍將死。御止之曰:「夫禨 祥妖孽,天之道也;恭嚴承命,人之行也。拜祥戒孽,禮 也;嚴恭承命,不以身恨君,孝也。今太子見福不拜,失 禮;殺身恨君,失孝;從僻心,棄正行,非臣之所聞也。」太 子曰:「不然。我得國,君之孽也。拜君之孽,不可謂禮。見 禨祥而忘君之安,國之賊也;懷賊心」以事君,不可謂 孝。挾偽意以御天下,懷賊心以事君,邪之大者也,而 使我行之,是欲國之危明也。遂伏劎而死。《君子》曰:「晉 太子徒御使之拜蛇祥,猶惡之,至於自殺者,為見疑 於欲國也。己之不欲國以安君,亦以明矣。」為一愚御 過言之,故至於身死廢子道,絕祭祀,不可謂孝。可謂 遠嫌一節之士也。

《雜事篇》:晉文公出獵,前驅曰:「前有大蛇,高如隄阻。」道 竟之,文公曰:「寡人聞之:諸侯夢惡則修德,大夫夢惡 則修官,士夢惡則修身,如是而禍不至矣。今寡人有 過,天以戒寡人。」還車而反,前驅曰:「臣聞之:喜者無賞, 怒者無刑。今禍福已在前矣,不可變,何不遂驅之?」文 公曰:「不然。夫神不勝道,而妖亦不勝德。禍福未發,猶 可化也。」還車反朝,齋三日,請於廟曰:「孤少犧不肥,幣 不厚,罪一也;孤好弋獵,無度數,罪二也;孤多賦斂,重 刑罰,罪三也。請自今以來者,關市無征,澤梁無賦斂, 赦罪人。舊田半稅,新田不稅。」行此令未半旬,守蛇吏 夢天帝殺蛇,曰:「何故當聖君道為而罪當死?」發夢視 蛇,臭腐矣。謁之文公曰:「然。夫神果不」勝道,而妖亦不 勝德。奈何其無究理而任天也?應之以德而已。 《左傳》文公十六年:「夏五月,有蛇自泉宮出,入於國,如 先君之數。秋八月辛未,聲姜薨,毀泉臺。」

《漢書高祖本紀》:高祖被酒,夜經澤中,令一人行前,行 前者還報曰:「前有大蛇當徑,願還。」高祖醉曰:「壯士行 何畏!」乃前拔劎斬蛇,蛇分為兩道,開行數里,醉困臥。 後人來至蛇所,有一老嫗夜哭。人問嫗何哭,嫗曰:「『人 殺吾子』。人曰:『嫗子何為見殺』?嫗曰:『吾子,白帝子也,化 為蛇當道。今者赤帝子斬之,故哭』。」人乃以嫗為不誠, 欲苦之。嫗因忽不見。後人至,高祖覺,告高祖。高祖乃 心獨喜,自負請從者,日益畏之。

《小名錄》:「彭寵之叛,家數有變怪,堂上聞蝦蟆聲,在火 爐下,鑿地而求之不得,卜筮多言,兵從中起。寵奴子 密等三人謀劫寵。是日,寵齋便室晝臥,三奴共縛寵, 從呼諸奴婢,以寵教責問,便收縛,各置空室中。以寵 聲呼其妻,妻入室見縛,驚曰:『奴反耶』?」捽妻頭擊頰,趣 為諸將軍辦裝。兩奴將妻入取物,一人守寵,寵謂守 奴曰:「若小兒,我素所愛也,為密所迫脅耳。解我縛,出 閣則活矣。用女妻汝,家中財物悉與汝。」小奴意欲解 之,而子密適至,遂不解。使妻縫縑囊,解寵手,令作《教 告》城門,令子密等出勿稽留。書成,斷寵及妻頭置囊 中,馳詣闕,封子密為《無義侯》。

《風俗通怪神篇》:謹按車騎將軍巴郡馮緄鴻卿為議 郎,發綬笥有二赤蛇,可長二尺,分南北走,大用憂怖。 許季山孫字寧方,得其先人祕要,緄請卜云:「君後三 歲當為邊將,東北四五里官以東為名,復五年為大 將軍,南征,此吉祥。」鴻卿意威名解,實應且惑。居無幾, 拜尚書遼東太守、廷尉、太常。會武陵蠻夷黃高攻燒 南郡,鴻卿以威名素著,選登亞將,統六師之任,奮虓 虎之勢。後為屯騎校尉,將作大匠,河南尹,復再臨理 官,紀數方面,如寧方之言。《春秋》外蛇與內蛇𩰚,文帝 時亦復有此傳志著其云為,而鴻卿獨以終吉,豈所 謂或得神以昌乎?

《述異記》:晉永嘉中,梁州雨七旬,麥化為飛蛾。晉末,荊 州久雨,粟化為蠱蟲,害民。《春秋》云:穀之飛為蠱,蓋是 也。中郎王義興表奏曰:「臣聞堯生神木,而晉有蠱粟, 陛下自以聖德何如?」帝有慚色《搜神後記》:晉義熙中,烏傷葛輝夫在婦家宿,三更後, 有兩人把火至階前,疑是凶人,往打之,欲下杖,悉變 成蝴蝶,繽紛飛散,有衝輝夫腋下,便倒地,少時死。 《宣驗記》:「元嘉元年,建安郡山賊百餘人掩破郡治,抄 掠百姓子女資產,遂入佛圖,搜掠財寶。先是諸供養 具別封置一室,賊破戶,忽有蜜蜂數萬頭從衣簏出, 同時噬螫群賊,身首腫痛,眼皆盲合,先諸所掠,皆棄 而走。」

《異苑》:「元嘉五年秋夕,豫章胡充,有大蜈蚣長三尺,落 充婦與妹前,令婢挾擲。婢纔出戶,忽睹一姥,衣服臭 敗,兩目無精。到六年三月,合門時患死亡相繼。」 《南史王敬則傳》:「敬則少時,於草中射獵,有蟲如烏豆, 集其身,摘去乃脫,其處皆流血。敬則惡之,詣道士卜。 道士曰:『此封侯瑞也』。敬則聞之喜,故出都自效。」 《異苑》:「太原孫廣頭上不得有虱,大者便遭期喪,大功 小則小功緦服。」

《南史陳後主本紀》:「後主見大蛇中分,首尾各走。」 《北史齊神武本紀》:「自東、西魏搆兵鄴下,每先有黃黑 螘陣𩰚,占者以為黃者東魏戎衣色,黑者西魏戎衣 色,人間以此候勝負,是時黃螘盡死。」

《冊府元龜》:北齊瑯琊王儼為大將軍,錄尚書事,鄴北 城有白馬佛塔,是石季龍為澄公所作。儼將修之,巫 曰:「若動浮圖,此城失主。」不從。破至第二級,得白蛇,長 數丈,迴旋失之,數旬反敗。

王琳自梁來奔,為特進侍中所居屋脊無故剝破,出 赤蛆數升落地化為血,蠕蠕而動後為陳將吳明徹 所殺。

《北史薛辯傳》:「辯五世孫端,端從子濬為兒時,與宗中 兒戲澗濱,見一黃蛇,有角及足,召群童共視,了無見 者,以為不祥,歸大憂悴,母問之,以實對。時有胡僧詣 宅乞食,母以告之,僧曰:『此兒之吉應,且此兒早有名 位,壽不過六七耳』。言終而出,忽然不見。後終於四十 二。」六七之言驗矣。

《冊府元龜》:「隋燕榮為幽州總管,坐毒虐贓穢,徵還京 師,賜死。先是榮家寢室無故有蛆數斛,從地墳出。未 幾,榮死於蛆出之處。」

堯君素大業中為河東通守唐公義師攻之歲餘不 剋時白蛇降於府門兵器之端夜皆光見月餘君素 為左右所害。

《祥異記》:李揆未相之前,忽見一大蝦蟆,占之曰:「蝦蟆 天使,吉兆也。」未幾,果拜小鳳。

《酉陽雜俎》:「鄭絪相公宅在招國坊南門。忽有物投瓦 礫,五六夜不絕。乃移於安仁西門宅避之,瓦礫又隨 而至,經久復歸招國。鄭公歸心釋門,禪室方丈。及歸, 將入丈室,蟢子滿室懸絲,去地一二尺,不知其數。其 夕瓦礫亦絕。翌日拜相。」

《杜陽雜編》:「鄭注嘗置藥篋,藥化為青蠅萬數飛去。注 頗惡之,數日不視事,未踰月而誅焉。」

《冊府元龜》:「安王友寧,太祖兄子。唐末為嶺南西道節 度使,與青州王師範戰于石樓,王師小卻,友寧旁自 峻阜,馳騎以赴敵,所乘馬蹶而仆,遂沒於陣。友寧將 戰之前一日,有大白蛇蟠於帳中,友寧心惡之,既而 果遇禍焉。」

《五代史·王處直傳》:初有黃蛇見於牌樓,處直以為龍, 藏而祠之,以為己德所致而定。人知其不祥,曰:「蛇穴 山澤而處人室,在上者失其所居之象也。」已而處直 果被廢死。

《幸蜀記》:「蜀王衍時天冨倉奏米中生蟲如小蜂,尾後 垂如米粒,曳之而行。」

《冊府元龜》:晉高祖即位之前一年,年在乙未。鄴西有 柵曰李固,清、淇合流在其側。柵有橋,橋下大鼠與蛇 𩰚𩰚,及日之中,蛇不勝而死,行人觀者數百,識者志 之。後唐末帝果滅於申。

《十國春秋·吳越忠獻王世家》:「開運元年九月,南船務 石井有物形如守宮,尾長七尺許,鬣且角。獲之,置於 安溪潭。」

《唐元宗本紀》:「保大四年九月,淮南蟲食稼,除民田稅。」 冊府元龜:「馬裔孫為太子賓客,分司在雒,未疾前,白 虺緣于庭槐,驅之失所在。裔孫感賦鵬之文,作《槐蟲 賦》以見志。未幾暴卒。」

《十國春秋。王稔傳》:「稔一日坐聽事,與客語,忽有小赤 蛇自屋墜地,向稔而蟠。稔令以器覆之,良久發視,惟 一蝙蝠飛去。是年稔加同平章事,咸以為其應也。」 馬令《南唐書。姚景傳》:「景始事劉金為廐卒,金暇日至 廐中,見景晝瞑,有二赤蛇悠揚景面,少頃入鼻竅而 寤。金由是奇之,引為親信,俄遷裨將,以女妻之。」 《十國春秋後蜀後主本紀》:廣政二十五年二月,璧州 白石縣巨蛇見,長百餘丈,徑八九尺。

《聞見前錄》:太祖微時,游渭州潘原縣,過涇州長武鎮, 寺僧守嚴者異其骨相,陰使畫工圖於寺壁。青巾褐 裘,天人之相也,今易以冠服矣。自長武至鳳翔,節度使王彥超不留,復入洛,枕長壽寺大佛殿西南角柱 礎晝寢,有藏經院主僧見赤蛇出入帝鼻中,異之。 《春渚紀聞》:謝石潤夫,宣和間以「相』字,言人禍福,四方 求相者其門如市。有朝士,其室懷妊過月,手書一「也」 字,令其夫持問。石熟視,朝士曰:「『有一事似涉奇怪,可 盡言否?」朝士因請其說。石曰:「也』字著蟲為『蛇』字,今尊 閤所妊,殆蛇妖也。然石亦有薄術,可以藥下之。」朝士 大異其說,因請至家,以藥投之,果產數百小蛇而體 平。

《太平清話》:「正和二年夏四月,新安蟾蜍背生芝草。時 農夫汲水於龍淵之津,睹此一蟾,望日而拱。已而視 之,則其背生芝,凡十五葉,葉間有異草,蒙茸蒼翠,歲 寒不彫。」

宋魯應龍《括異志》:「光嚴庵正議之塋,瀕湖占勝,為一 方冠。東南皆枕湖,遠峰列如筆架,一塔屹於波心,文 峰挺立,登名仕版者世有其人,視他族為最盛。淳祐 間,忽樹間出煙一道,遠近莫不驚異。有細視之者,見 其間有蠓蚋不可計,從樹中出,終日不絕。蓋此煙即 此所成,不知何異。」

《續夷堅志》:泰和中,柏山長老志賢住西京東堂,常住 足備,即棄去,修渾源樂安橋,嶺路槌破一牛心,大石 中有蛇蝎相吞螫,人不知其何從而入也。賢曰:「此在 吾法,是怨毒所化,隨想而入,歷千萬劫而不得解者。 若不為解卻,他日亦道曾見我來。」即以大杖擊之,竟 無他異。

德順破後,民居官寺皆被焚,內城之下有砲數十,垂 索故在營中,人有欲解此索者,見每一索從上至下, 大虱遍裹,如脂蠟灌燭然。聞汴京被攻之後亦如此, 是喪亂之極,天地間亦何所不有也。

《輟耕錄》:大德間,仁宗在潛邸日,奉答吉太后駐輦懷 孟,特苦群蛙亂喧,終夕無寐。翼旦,太后命近侍傳旨 諭之曰:「吾母子方憒憒,蛙忍惱人耶?自後其毋再鳴。」 故至今此地雖有蛙而不作聲。後仁宗入京,誅安西 王阿准答等,迎武宗即位,時大德十一年也。越四年 而仁宗繼登大寶。則知元后者,天命攸歸,豈行在之 所,雖未踐祚,而山川鬼神已陰來相之,不然,則蟲魚 微物耳,又能聽令者乎?但迄今不鳴,尤可異矣。 《明狀元事略》:正統丙辰科狀元周旋,字中規,浙江永 嘉人,才思雄健,何文淵時知溫郡,見所作即以狀元 許之。一日,進諸生講經明倫堂,有群蜂挾一巨蜂飛 集楹間,聲聞如雷,文淵顧謂旋曰:「群蜂有主,猶士有 元,此大魁之兆也。」旋果應之。

《福建通志》:「弘治五年正月二十六日,蒼蠅千百群集 林文迪衣冠,凡二日,是秋中省試第一。」

《異林》:「弘治甲寅,遼東大風,晝晦,雨蟲滿地,黑殼大如 蠅。」

《江南通志》:「曹時中,華亭人。官雲南僉事。時安普洱海 大旱,蟲食苗。時中齋素步禱,蟲死,歲大熟。」

蟲豸異部雜錄[编辑]

《物類相感志》:蜆《爾雅》云:「蜆,縊女,黑蟲,赤頭,吐絲自經, 懸於樹木之杪。」此蟲或多,則人多縊卒。

《蟢子》《詩》云:「蠨蛸在戶。」陸璣《詩義》云:「河內謂之蟢子。云 此懸絲者,人當有親,客至則有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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