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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77 (1700-1725).djvu/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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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仁明是懋,爰紀厥實。勒茲《貞石》,昭示無極。」 弘治二年夏,河決,命戶部左侍郎白昂往治之。先是,河決原武,支流為三:一出封丘金龍口,漫於曹、濮,衝張秋長隄;一出中牟,下尉氏;一汎濫於蘭陽、儀封、考成、歸德,至宿遷。乃命昂往治之。昂復舉南京兵部郎中婁性協治。乃築陽武長隄以防張秋,引中牟之決以入淮,「浚宿古汴河以達泗。自小河西抵歸德飲馬池中,經扶離橋一帶,皆浚而深廣之。又疏月河十餘,以殺其勢,塞決口三十六。」 由是河入汴,汴入濉,濉入泗,泗入淮,以達於海,水患稍息。又以河南入淮非正道,乃復自魚臺歷德州至吳橋,修古河隄。又自東平北至興濟,鑿小河十二道,引水入大清河及「古黃河以入海。河口各作石堰,相水盈縮,以時啟閉焉。」

六年擢浙江左布政司使劉大夏為右都御史,督治河決。時河復決楊家、金龍等口,東衝張秋隄,命工部侍郎陳政治之。政卒,乃命大夏。七年夏命太監李興、平江伯陳銳協同都御史劉大夏督治張秋河。先是,大夏既受命治河,上下千餘里,具察利害,乃集河南、山東守臣議之。大夏曰:「河性猛急,張秋乃下流襟喉,未可輒治。治於上流分導南行,復築長隄以禦橫流,且防大名、山東之患。候其循軌而後決可塞也。」 疏上,報可。工方興,而張秋東隄決,奪運河水盡東流,由東阿舊鹽河以入於海。決口闊至九十餘丈,糧運愆期,訛言沸騰。乃復命興等協治之。是冬告成。大學士王鏊作《記》勒石。《記》曰:「國家建都燕、薊,歲漕東南以給都下《會通河》實國家氣脈,而張秋又南北之咽喉。」 景泰四年,河決張秋,武功伯徐有貞治之,旋復故道。弘治二年,河勢北徙。六年夏,遂決黃陵岡,潰張秋隄,奪汶水以入海。張秋上下渺瀰際天,東昌、臨清河流幾絕。前後遣官治之,績用弗成。上乃命右副都御史劉大夏往蒞。時訛言沸騰,謂「河不可治,治之祇勞且費。」 或謂「河不可治,宜復前元海運」 ;或謂陸輓雖勞無虞。上復命太監李興、平江伯陳銳同往蒞之。時夏且半,漕集張秋,帆檣鱗次,財貨山委,決口奔猛,戒莫敢越,或賈勇先發,至則戰悼失度,人船滅沒。銳等聚謀,始於上流開月河,長可三里,軼決口屬之河。於是舳艫相銜,順流畢發,懽聲載道。事聞,璽書獎勵,乃始議築黃陵岡之決。初,大梁之北為沁河,東南流入徐;西為黃河,東流入淮。其後黃河忽溢入沁,合流以北,遂決黃陵岡以及張秋。銳等議不治上流,則決口不塞。於是浚河及孫家渡七十餘里,由陳、穎以入淮;又浚河自中牟、扶溝、陳穎二十餘里,由宿遷以達於「淮。又浚賈魯舊河四十餘里,由漕以入於徐。」 於時向冬,水且落,迺於張秋兩岸東西築臺,立表貫索網,聯巨艦,穴而窒之,實以土牛。至決口去,窒沉艦,壓以大埽。合且復決,隨決隨築。吏戒丁勵,畚鍤如雲,連晝夜不息。水乃自月河以北決既塞,繚以石隄,輔以榥柱。又於上流作減水壩,又濬南旺湖諸泉源,又隄河三百餘里,漕道復通。役始於六年之夏,是冬告成。用軍民凡四萬餘人,鐵為斤一萬九千有奇,木三萬七千,薪為束六十三萬,芻二百二十萬。次其役者,通政使張縉,山東按察副使廖中、臣興、臣銳、臣大夏以其事聞。上遣使慰勞,令作廟鎮其上,賜額曰「顯惠神祠」 ,鎮曰「安平鎮」 ,命臣鏊記「其事。」 臣鏊拜手稽首而獻《詩》曰:「翼翼皇都,殿北上游。灌輸東南,艨艟來游。黃河奔溢,勢如萬馬。遂囓黃岡,溢於鉅野。帝咨於朝,疇於治者。咨汝大夏,汝銳汝興。協謀合力,績乃同登。三臣受命,單車來屬。迺相迺巡,迺釃迺鑿。既隄黃岡,張秋乃築。維天與時,維人效力。神謀鬼輸,隤林淄石。昔事之始,訛言」 震驚。不震不奪,由天子靈。「惟我天子,維慎厥使。」 殷其如山,功成有偉。《塗人》歌矣,居人和矣。舟之方之,維其多矣。屹屹安平,新命孔處。四方攸同,於萬斯年。

十三年,河決曹、單。時河南水決李家、楊家等口,淤塞馬水河。河水橫流,曹、單等處,被害尢甚。時河南議排馬水河身,使下濟運河。曹縣尹鄒魯陳言修長隄以捍水。兗州知府然其議,具實以聞。明年春,事下巡撫,委參政陳修完復決。又委參政杜,因舊隄分,命同知李督夫二萬人,給以糧,加修之,兩閱月告成。堤高一丈五尺,基三丈五尺,頂一丈二尺。自武家口起,至馬良集止,計一百五十里。

正德四年夏、河復決楊家等口、渰及曹、單,命工部侍郎李𤨠治之。先是、河決楊家等口,曹、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