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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23 (1700-1725).djvu/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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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當先一船,有一衣紅人,知是夷酋,遂策馬入水。水 深浪湧,馬靽護水不能前,公以偑刀斷而棄之。將近」 一箭,斃其紅衣者。賊即麾旗止其後隊,復回大船悉 眾而上。公料其勢眾銳,未可攖其鋒,且慮其識放箭 時所坐白馬。返至海塘下,適有牧羊者手刲羊血以 塗其馬,馬盡赤。還駐楊家團,卻領軍出南門,不量彼 已輕與交戰,全軍潰,遂南門入。公在團下,令持束薪, 伺盡入城,趨至賊船,悉焚其十三艘。賊據空城,進無 所獲、退無所歸,勢亦窘矣。公遂率眾前至東門,門閉 不得入;趨南門,亦不得入。轉至西門,弔橋斷;公祝其 馬曰:「我命不絕,汝當努力;不爾,我與若俱死矣!」馬炰 烋一躍,直過城濠,倉卒間墜一劍於地,馬銜起授公。 既入西門,回顧後軍,無一人繼至。公與賊巷戰數十 合,且戰且馳,賊眾咋曰:「好將軍也!」至衛前,賊以所掠 布疋旁亙於途,以𦊰馬足,欲生致公。公以一劍挑布, 以一劍斷之,賊咸仆地,指天搖手,驚為神人云。又以 長鉤鉤公著左膊,公不為動,墮甲四片而去。遂出東 門,復集散卒,與之申約,奮勇入城,盡殲賊眾,無一生 還者。

《珍珠》船接伴使耶律永興、副姚跂回,張向問:「北馬有 割去肺者,遂無病能行,果否?」云:「有之。其法飲以醇酒, 於腋間破之。」

《定州志》:「槐堤龍馬,在州城南槐堤村有池。宣德初,軍 人趙牛牧馬其旁嘗產一駒,骨相奇特,時潛入水,良 久乃出,視其毛下有鱗甲,人皆異之。有司以聞,貯木 匣馳進,中道渴死,因瘞道左。今定興城北有龍馬冢 是也。」

《山西通志》:「宣宗皇帝七年四月十七日,忻州馬生龍 駒,民武煥家馬生一駒,鹿耳麈尾、玉面、璚蹄、頂骨中 隆,巡撫于謙以獻。」

《震澤紀聞》:土木之難,張益以學士從死焉。後四十餘 年,其子某以御史印馬於北畿,道經土木,設祭悲泣。 是夜夢其父衣冠如生來,曰:「以紅沙馬與我。」既覺,未 甚異也,忽從者來報云:「後隊一紅沙馬斃矣。」始異之。 及歸,詢之父老,益初從駕騎紅沙馬云。

《方洲雜錄》:「先朝西域貢馬,高九尺餘,頸與身等,昂舉 若鳳,京師多有畫本。景泰末,西域進白馬,高如之,頸 亦類焉。後足脛節間有二距毛,中隱若鱗甲。段九成 所記松雪翁所圖六蹄,此類也。天順中,予復見之御 馬監坊沙道上,但不受羈馽,不知日行幾何也。造物 奇偏,固有異常,是不可與柳宗元疑《八駿圖》為妄者」 並論。

賢奕周中丞公延初第時,與其里中進士曾某同觀 政刑部,共賃一寓,共租一馬,更乘出入。一日,公先入 部,方回馬趨迎曾,曾未及至,而司寇公適蚤至,鳴鐸 升座矣。司寇視班行曾不至,詢其故,公前以實對。司 寇公大詫曰:「今進士俱乘馬耶?」亦大異矣。予觀政時, 一僮攜冠服徒步至三法司門,乃服之入也。今士風 即至於此,為之三慨焉。吁!使司寇公睹今士習,慨又 何如?

《松江府志》:「萬曆己丑六月,華亭治北賣麪閔姓家驢 生一卵,大如毬,堅如石。甲辰九月,金山衛馬生二卵, 大如鵝子,牢不可破,馬卒力破其一,五色鮮文。泰昌 改元。九月,上海杜氏有馬孕而病,及產一胞,馬自以 足破之,得石子十餘枚,大者稍類雞卵而匾,色蒼潤 如玉,小者差大於菽耳。」按《輟耕錄》:「此名鮓荅,蒙古人」 祈雨用之。

賢奕楊文懿公守陳,以洗馬乞假覲省。行次一驛,其 丞不知其為何官。公與之坐而抗禮,卒然問曰:「公職 洗馬,日洗幾馬?」公漫應:勤則多洗,懶則少洗。

《陝西通志》:「龍馬泉在鞏昌府西和縣境,源發廢大潭 縣西北平地,相傳每春夜牧馬於此,自然懷駒,三歲 與大宛同。」

《歷城縣志》:「白雲湖中得一馬鹿形,端王每宴群臣,輒 令背負八寶盤,自控馬近前,以食啖之。戊寅冬,鹿馬 無故自斃。」

《平陽府志》:「大寧縣屈產泉,險石對峙,岸立為峽,泉流 其中,淵深莫測。相傳昔有駒數飲於此泉,石印蹄跡, 迄今不滅。靜中忽有馬鳴之聲,聞數十里,俄即雨至, 鄉人聽其聲以占雨。」

《賢奕王夔》齊公徵通判夔州。時石和尚流劫入夔,同 知王受牒捕賊,性險猾,故託疾不敢出,公忿忿面數 之,即日勒民兵與賊戰。公陷圍中,賊欲降之,公大奮 罵,賊怒,斷其喉,自死。所至府三百餘里,馬奔歸,毛鬣 盡赤,眾始駭。公已死,家人盡售行李與馬為資,歸其 喪。王得馬不償直,夜半,馬哀鳴特異。王命秣者加莝 豆,不為止。自起視櫪,馬驟前齧其項,王仆地不省。翌 日嘔血數升死。

《春明夢餘錄》:「大朝畢,上暫退至謹身殿,更便服,於殿 外丹陛上設幄,群臣盛服侍班。御馬監之馬,雲錦成 群,每一馬各有名牌,壯士控之,由東過西,最為盛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