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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仁祖/十二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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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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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有重暈,內暈有兩珥。

○有政。吏批,以金槃爲應敎。《玉堂日記》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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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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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巳時,日暈。《春坊日記》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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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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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申時,日暈。

○有政。吏批,以李元鎭爲校理,尹坵爲兼司書。《玉堂日記》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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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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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兼司書尹坵。《玉堂日記》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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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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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春坊日記》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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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至三更,月暈。

○侍講院啓曰,本員[院]下番四員內,說書、兼說書未差,兼司書尹坵,本職未肅拜。司書金慶餘,以承文院褒貶,當日早朝,晝仕入達,出去之後,移拜持平。而他無替直之員。新除受司書宋夢錫,卽刻牌招肅拜,使之入直,何如?傳曰,依啓。《春坊日記》

○有政。吏批,以金慶餘爲持平,宋夢錫爲司書,尹坵爲獻納,沈之源爲校理,李一相爲副修撰。

○謝恩,校理李元鎭。《玉堂日記》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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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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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暈右珥。巳時,日暈。《春坊日記》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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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巳時,日暈。

○謝恩,副修撰李一相。《玉堂日記》

○備邊司啓曰,日本入送馬上別隊衣巾、鞍馬,各別備給,俾不至埋沒事,傳敎矣。馬則令都監擇給別隊所騎馬以送,而衣巾、鞍轡、盤纏等物,令該曹磨鍊整備以給,速爲入送,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訓鍊都監啓曰,備邊司移文內,日本所送馬才者,伶俐二名抄定事。據馬上才中最能者金貞、張孝仁抄擇。急令裝束,以待該曹發送之期矣。衣巾、鞍馬,各別備給,俾不至埋沒事。下敎矣。馬匹則自都監馬兵之馬,極擇能走馴良者,似當各給一匹以送,而遠路不無寒傷之弊。預備一疋,合三疋給送,衣巾、鞍勒,則令各該司,急速精備以給,何如?傳曰,依啓。

○備邊司啓曰,日本之行,人以爲利窟。常時臣[信]使之行,非不嚴戢下輩,而尙多濫雜之事,貽笑異國,不一而足。今此別隊,卒[率]皆年少無賴之徒,而又無鈐束之人。必有縱越之患。且本國大小事情,不無失言之弊。兵[監]攝防禁之責,專在於譯官,所送譯官,十分擇送,爲當。且挾帶物貨,冒濫通市,則必多辱國之事。嚴飭譯官,俾不得挾持一物,竣事卽還,毋得稽留他國。日後事發,則從重科斷之意,知委,何如?傳曰,允。以上《訓局謄錄》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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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李尙逸一員未差。假注書沈世鐸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艪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利城縣監柳有春,赤梁萬戶馬時狑。

○韓必遠啓曰,忠勳府郞廳來言,本府有司堂上金瑬,病未出仕。金自點,方在呈告。今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爲之云。敢啓。傳曰,知道。

○徐景雨,以吏曹言啓曰,臺諫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

○朴明榑,以義禁府言啓曰,判義禁臣金自點,身病呈辭,時未出仕,同知事臣洪霶,以妻父歸葬事,受由在外。僚員不備。今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必遠,以禮曹言啓曰,傳曰,前日年少文臣,經書講讀事定爲矣,着實擧行乎?問啓事。傳敎矣。專經文臣殿講事,辛未年始爲申明,而例於春、秋仲月爲之事,定奪啓下矣。本年十月二十五日設行,此則雖非仲月,因傳敎而行之。壬申二月二十八日亦爲行之,而厥後則因國恤而不擧。今年八月,乃是應行之月,而因大禮未遑擧行。而年少文臣,常時講磨之事,非本曹之所能程督。當行事目中,文臣殿講日,依儒生殿講例,自政院前期,取稟擧行云。敢啓。傳曰,知道。今後各別檢飭,殿講,亦依前定奪爲之。

○崔葕,以兵曹言啓曰,當日幼學崔沇、私奴春鶴等稱名人,自宣仁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守門將兪貴曾,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依啓。

○崔葕,以軍器寺別造廳言啓曰,焰焇[焰硝]煮取之役,施設於本寺,久矣。在初未料至今不罷,所煮假家,草創排設,年久頹圮。蓋覆甚難,如不得停止,則不可無久遠之計。若造連栿瓦家數十間,則可無每年蓋覆之憂,而用後滓土,亦可推移以用云。開春卽時,自本廳,貿得材木,造作計料,而所難辦者,所蓋瓦十餘訥,以瓦署,年例燔造瓦,量宜取用之意。敢此竝啓。傳曰,依啓。

○崔葕,以備邊司言啓曰,自前我使之入往日本也。被擄之人,乞還本國者,情理可矜。故前後刷還,其數甚多。今者譯官之行,擄去男婦,迫於首丘之情,沿路泣訴,想難揮斥。關伯馬才二字缺旣出於私好,若干人物之刷,亦不必占四字缺乞還,情甚可矜者,善辭方便,一時帶還之意,洪喜男處,言送,何如?傳曰,允。

○掌令尹烇,獻納尹坵啓曰,鶴年之罪,臣等論之盡矣,而其尤可痛心者,以反正爲易暴,以逆珙之死,爲累德也。夫易置之擧,必其君之惡,如桀、紂、楊廣,乃爲順乎天,而應乎人也。蓋桀、紂之惡,賊仁賊義,人理滅矣,天命絶矣。是不復能爲君,而爲獨夫矣。故孟子曰,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弑君也。若其君非桀、紂,而敢干之,則是簒逆也。天理之所不容也。光海之惡,浮於桀、紂,當時八方之人,孰不腐心而籲天哉?殿下反正之擧,正綱倫於旣滅,出生民於湯火,延宗社於覆亡。此大功大德,建諸天地而不悖,求諸百王而有光者也。以是反正之後,國內之人,無有大小遠近,無不感戴悅服。此其是非好惡,出於人心之所同然者也。今鶴年,乃獨爲此不服之語。夫鶴年,亦有人心,豈誠以光海之惡,爲不貫盈也?乃是自欺其心也。鶴年眞天下之邪人也。然使鶴年,初不仕於聖明,則雖其邪僻怪妄之極,不可比之於人類,猶可置之度外。鶴年曾宰兩邑,皆赴其任,而食其食矣。其時赴任,豈迫而遣之哉?是不可謂不臣事也。然則今爲此語,豈非反復不忠,而懷二心者乎?此乃人臣莫大之罪也,而又以逆珙之死,爲殿下之累德。夫逆珙謀逆而敗。王法至嚴,擧朝咸請,殿下雖欲容之,其可得乎?然則珙之死,非殿下之所得爲也。乃王法殺之也,國人殺之也。非王法殺之,國人殺之也。乃珙自取之也。鶴年乃以此爲殿下之累德,此又自比於逆亂,而誣陷君父也。末復以中智之語,顯加凌侮,其終始所言,皆非人臣之言也。臣而不臣,其罪何如?若不以其罪罪之,是天討之法廢,而君臣之倫亡矣。其何以爲國?請亟命依律定罪。答曰,已諭。

○獻納尹坵啓曰,兵、水使之陳疏辭職,曾所未有之事也。近來朝綱解弛,自便成習,誠可寒心。北兵使申景瑗,敢以眼疾,偃然辭免,猥濫無忌憚極矣。尋常推考,不足以懲其驕蹇之罪。請命罷職不敍。雖尋常奉命之任,猶當愼簡,況遣使敵國,所關甚重,宜十分極擇,俾無取侮之患。豈可以胡地之故,而不審人望之當否哉?春信使金榥,本以賤孽,不合使命之選。丁卯以後,未嘗有如榥者使虜。且頃任嘉山,久在路傍,慣待胡差,彼旣視爲郡縣之官。至於我人之投胡而往來者,亦無不知其卑賤之理。今赴虜庭,遽稱朝廷使臣,則必致疑訝,不無陵蔑之意。恐損國體,未免僨事,何必以此人差送乎?請命改差,其代,各別擇送。正言李起浡,引嫌而退。刑訊之用,自有定法,雖曰公行,不可人人而擅施,行到數處,便用訊杖。蓋出於未諳法例,而旣有所失,勢難在職。請李起浡遞差。答曰,依啓。申景瑗、金榥等事,不允。

○未時,太白見於巳地。初昏,流星出璧星下,入西方天際,狀如鉢,尾長二三尺許,色白。

○知中樞府事沈悅箚子,伏以,臣積疾沈痼,危喘綿綴,一味委頓,只待溘然之日矣。西樞新命,出於夢寐之外。臣伏捧除書,不覺感涕先零。臣病廢以來,絶跡朝端,將垂六年,區區戀闕之懷,曷嘗少弛?今承收錄之恩,益激惶感之衷,豈不欲重入修門,肅謝恩命哉?第臣桑楡晩景,百疾纏繞,不可枚數,而其中眼病、痿症,俱是難醫之疾也。左目已盲,其右亦昏,視物不明。自經惡瘡,左脚偏枯,筋骨攣縮,尙未行步。瞻望雲天,末由奮飛,撫躬自悼。臣積有逋慢之罪,難免刑章。伏願聖明,亟命鐫削臣職,以正臣罪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辭,調理察職。以上燼餘日記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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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坐直。右副承旨崔葕。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李尙逸一員未差。假注書沈世鐸仕直。事變假注書李艪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徐景雨啓曰,江原道今秋冬等褒貶,無緣不爲封進,極爲非矣。請監司金榮祖推考。傳曰,依啓。

○崔葕啓曰,全羅左水使白善男,右水使崔震立,今秋冬等邊將褒貶,無緣不爲啓聞,極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勿推。

○崔葕啓曰,京畿水使鄭應聖,慶尙水使申景禋,今秋冬等邊將褒貶,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極爲非矣。請推考。傳曰,依啓。

○傳于李景仁曰,政事,明日爲之。

○崔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褒貶,上前開坼,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李應順,以弓品堂上,除標信,內弓房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戶曹洪喜男等給送物件單子。傳于李聖求曰,過海糧太多,何以如此耶?

○崔葕,以戶曹言啓曰,以本曹洪喜男等給送物件單子。傳曰,過海料太多,何以如此耶事,傳敎矣。取考丙午年朴大根等,入送日本時前例,則過海料八十石云,故參酌減磨鍊矣。今承聖敎,三十石給送,宜當。敢啓。傳曰,知道。

○李景仁啓曰,以承文院對馬島主處回禮別單。傳曰,已爲啓下,而又何以書入乎事,傳敎矣。問於承文院,則該曹雖已啓下,自前本院,亦有啓下後,正寫之規,故如是書啓云矣。傳曰,知道。

○以禮曹倭譯齎去事目,傳于李景仁曰,回還時所騎船隻,不必更爲參酌處置。且一行渡海糧饌,戶曹已爲磨鍊啓下,何如是又爲書啓耶?

○傳于李景仁曰,朴知警等上疏回啓公事,覓入。

○傳于李景仁曰,譯官崔義吉,已爲身死乎?今番何以不送耶?問于該曹以啓。

○以對馬島主別書,傳曰,此答書中,不計區區違約之過云者,似未妥當矣。

○李景仁,以禮曹言啓曰,藏氷一事,將無以成形,極爲可慮。昨日發遣郞廳,巡審沿江上下,未及消融處,則惟頭毛浦下流地名臨潭。水勢停緩,作氷最厚,猶未盡融,留在氷場一馬場,廣半馬場,氷厚三寸。以此伐取,則雖不得准充六梗之數。庶四字缺云,十七日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前者不使看審,率爾啓請,貽弊於外方,近日則頗有氷凍之望,而不待氷堅。又欲使之遠伐,本曹所爲,不可謂之善其職事也。

○李景仁以禮曹言啓曰,倭人贈給之物,例以品劣者下送,時或有點退之弊,致損國體,極爲未安。今此譯官之行,則與常時自別,而遠入江戶,其所齎去禮單,各別擇好以送,可無埋沒之患。令該曹所送禮單,勿視泛常,另擇以送爲當。敢啓。傳曰,依啓。

○李景仁,以禮曹言啓曰,今年藏氷時,依事目,都廳弘文館校理沈之源差送,使之檢飭,何如?傳曰,依啓。

○李景仁以工曹言啓曰,卽接戶曹移文,則平市署令朴知警等上疏據,昌前、耳掩前、狗皮前、黍皮前等,還屬本署事也。臣等竊詳此等匠人非如受廛居貨之比。出入無常,素乏恒産,依他例市役,則輒必避役,逃散於外方。故昌前、狗皮前、黍皮前,則乙未年間,市役蠲除事,入啓蒙允,而又於今年四月,因本署還侵,更爲入啓蒙允。耳掩前則往在丁卯年,因渠等上言,亦一樣蠲除事,入啓蒙允。至於革匠,則進獻進上之外,諸上司、各衙門,種種侵捉之事,不一而足。況或遲緩,鞭扑隨之,少無根着者,則終至於散亡而後而已。國初以來,革匠本無市役者,蓋爲此也。今若屬于本署,則逃潰丁寧,莫重御供之事,委屬可慮。不可以一時陳疏之故,有所撓改。昌前以下四前,依前受敎施行,革匠,亦依國初流來舊規,仍屬本曹,以重進上之意,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不允。革匠,使之依前勿侵。

○司諫鄭太和,掌令尹烇所啓,請姜鶴年,亟命依律定罪。措辭見上。答曰,勿煩。以上燼餘日記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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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坐直。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世鐸仕直金瑋。事變假注書李艪病親遞差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韓必遠啓曰,今日爲政事,命下矣。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病未仕進,右副承旨崔葕當進兵批,小臣則吏批,有相避,廳中,只有左副承旨朴明榑,同副承旨李景仁。吏批,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有政。吏批,行判書崔鳴吉進,參判李敏求病,參議兪伯曾進,左副承旨朴明榑進。

○兵批,行判書李弘胄進,參判鄭廣成禁府坐起進,參議全湜進,參知金蓍國病,右副承旨崔葕進。

○韓必遠,以吏曹言啓曰,來十九日,都目政事爲之云。敢啓。傳曰,知道。

○韓必遠啓曰,注書李尙逸,今秋冬等褒貶居中,不得行公。請假注書差出。傳曰,依啓。

○以金瑋,爲假注書。

○兵批啓曰,兼司僕將趙撝,除授後,過限未肅拜。改差,何如?傳曰,依啓。

○韓必遠,以禮曹言啓曰,以譯官齎去事目。傳曰,回還時所騎船隻,不必入送,更爲參酌處置。且一行渡海糧饌,戶曹已爲磨鍊啓下,何如是又爲書啓耶事,傳敎矣。譯官回還時,所騎船隻,則備局,分付,入去時則雖用倭船,而回還時仍載倭船,事體不便,自此備送云。且壬申年崔義吉等入去時,亦用我國船隻。故事目中如是磨鍊矣。今承下敎,此一款勿爲擧行,而渡海糧饌,則依朴大根入去時謄錄磨鍊矣。戶曹磨鍊啓下,則此一款,亦竝付標以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必遠曰,史官待命,騎馬三匹立之。

○韓必遠,以禮曹言啓曰,譯官崔義吉,已爲身死乎?今番何以不送耶?問于該曹以啓事,傳敎矣。崔義吉,臣曹亦知其善於倭言,且無故在京,而差遣一事,專在於司譯院,非本曹所得預焉。令本院更議處置,何如?傳曰,允。

○韓必遠,以禮曹言啓曰,以本曹草記,今此譯官之行,島主及調興、玄方處,具書契送禮事。傳曰,島主處則旣有回答文書及禮單,雖不別爲磨鍊,可也事,傳敎矣。島主處今番回答文書禮單,則乃是書契進上物件,修答之事,非係於委送譯差馬才之事也,而且文書禮單,藤倭持去,洪喜男之行,不可無書契禮單。仍考曹謄錄,則壬申年對馬島主差人告其關白之訃,兼呈進上禮物。回答賜物外,自此差送譯官崔義吉、韓祥等于馬島慰問時,與差倭同行,而別具書契賜物以送。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依啓。

○黃海監司辭職上疏。傳于韓必遠曰,勿辭察職事,回諭。

○以備忘記,傳于崔葕曰,麟平大君㴭[麟坪大君㴭]家舍,次知內官言聽,營繕以給事,言于該曹。

○掌令尹烇,正言洪柱一啓曰,鶴年之說,不論其他,惟於反正,爲不服之語,以逆珙之死,爲殿下之累德,此兩語尤可痛心,而不可不痛辨者也。夫反正之擧,大功大德,光于百代,逆珙之死,凶謀昭著,法所當討,此皆無一毫可愧,而鶴年乃以反正爲不義,以珙之死爲累德,有若罪狀未明,而構殺之也。其以是爲非,以非爲是,欺天罔人,莫此之甚也。此說若行,當世之愚民,亦或不無疑惑。況後世之人,安能知其言之爲誣,而不信乎?是將惑亂萬世之是非,其爲害豈不甚哉?然則其誣何可以不辨,其罪何可以不治也?今若置而不治,則是受其誣而不辭也。臣等爲執法之官,見此誣罔之說,惑亂是非,安得不力辨乎?臣等之論,所以明是非於萬世也。所以明君臣之大義也。姜鶴年,請亟命依律定罪。答曰,已諭,毋煩。

○韓必遠,以司譯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傳敎矣。崔義吉,時方在京,而一人不可每每差送。洪喜男、尹大銑,亦是善倭語、倭書,能材伶俐。且尹大銑,久在倭中之人,故極擇輪回差定矣。下敎如此,崔義吉差送,何如?答曰,依啓。

○韓必遠以弘文館意啓曰,本館上番二員內,應敎金槃,呈辭到館,校理沈之源,方爲入直,而以藏氷都廳,卽者肅拜出去,無他替入之員。以修撰鄭雷卿,姑陞上番,使之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必遠曰,史官二員待命,騎馬六匹立之。

○崔葕,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曾因筵臣啓辭,江邊弓人二三人,召致都監,造弓有年矣。其中渭原弓人李允,病死旅邸,其子欲爲返葬,情甚可矜。凡因公幹,離家身死者,雖邊戍卒,自有給馬護送之例。沿路刷馬一匹題給之意移文,兵曹草料成給,宜當。敢啓。傳曰,依啓。令該曹恤典擧行。

○吏批,李爲知製敎,兪省曾爲通訓大夫行司憲府執義兼知製敎,李應蓍爲通訓大夫行兵曹佐郞,宋夢錫爲通善郞行司諫院正言。參外,宣務郞行藝文館待敎兼春秋館記事官金益熙。

○兵批,吳世彦爲禦侮將軍行訓鍊院僉正,李敬輿爲折衝將軍行龍驤衛副護軍,蔡衡爲折衝將軍行龍驤衛副護軍,李時楳爲振威將軍行龍驤衛副司果,李起浡爲宣略將軍行龍驤衛副司果,李顯英爲資憲大夫行同知中樞府事,尹昕爲嘉義大夫同知中樞府事,申應材爲兼司僕將。外,李曄爲宣略將軍臨溜島鎭管馬島水軍萬戶。

○巳時午時,日暈。以上燼餘日記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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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世鐸仕直金瑋。事變假注書金泰基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李聖求啓曰,事變假注書李艪,以病母相見事,受由出去。請他假注書差出。傳曰,依啓。

○以金泰基爲假注書。

○韓必遠以吏曹意啓曰,昨日本曹褒貶開拆坐起時,內三廳、都摠府官員及訓鍊都監將官等招致,欲觀容貌文筆,而其中部將尹廷俊,稱以入直哨官,南俶、盧孝誠,稱病不進。年少武臣,自便之習,不可不懲。請推考。傳曰,依啓。

○崔葕,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羅德憲狀啓,金汗要得生梨、紅柿萬餘箇,爲先送置安定,以待金差出來,卽爲運送云。令該曹隨便買得數千箇,急急下送,何如?傳曰,依啓。

○崔葕,以備邊司言啓曰,金差不久當爲出來。句管所堂上,令該曹依例差出,而春信使亦於歲後,卽爲擇日發送,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崔葕,以御營廳言啓曰,在前本廳中日之規,入直軍兵中,除能材砲手,只抄射手,與新降砲手試習,而其中又擇年少者,兼令用劍矣。今番軍士,多是山行舊砲,而射手元少,更無可降者,難爲取舍。已往三巡入直,試令盡放,以試其才矣。卽見中軍黃緝手本,今來軍兵中生疏者不多,餘皆能手。三日試才,貫革盡破,驗的未易。鳥銃應放者過多,日晷且短,用劍則未能試習云。山行舊砲手,則專習用劍,依前勿爲試放,只抄生疏者,使之習放,以省藥丸之用,宜當。敢此仰稟。傳曰,依啓。

○崔葕,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郞廳、醫員等,今甲戌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有司堂上昇平府院君臣金瑬,病未出仕,不得來參。臣不得已依前例,獨爲等第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以諫院啓辭,試射及講書賞格,令該曹法例相考,更爲稟定事,傳敎矣。法典相考,則武臣堂上官,每月試射,連三次居首者,賞格臨時稟裁云,而別無加資之規。近來陞資者,皆出於一時特命。至於優得分數,則他人發矢數巡,以塞其責,推讓不爭云者,誠有是說。今年四月以後,朔試射時,差出試官事,曾已啓下。自今以後,使之一一畢射,毋如前日推讓塞責之意,試官處,申飭,宜當。堂下武臣講書之規,則法典內擇年少聰敏有武才者,每五人師儒一員差定。《中庸》、《論語》、《孟子》、《詩》、《書》、《春秋》、《通史》、《宋略》、《將鑑》等書敎誨,每二朔抽籤考講,通准一考,連五通准五考加階,五不通降階云。所謂降階云者,似是次次陞秩,不必陞堂上之謂也,而師儒差出一款,全然廢久,武臣輩取其順便,皆以《孫》、《吳》應講,法典所載經傳《史記》等書,十餘字缺抽籤講書,連五通者,次次陞階,半行缺法典本意。敢啓。傳曰,依啓。師儒差出經史敎訓一事,問于大臣定奪,可也。且試射賞格,計其分數,畫少者,論以他賞,則可無濫觴之弊矣。

○掌令尹烇,正言宋夢錫所啓,請姜鶴年依律定罪。措辭見上。答曰。缺。以上燼餘日記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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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日有左珥。巳時,日暈。未時,日暈兩珥,暈上有冠,色內赤外靑。申時酉時,日暈。《春坊日記》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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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有政。吏批,以李顯英爲副提學,沈之源爲舍人,尹坵爲副校理。《玉堂日記》

○訓鍊都監郞廳以大將意啓曰,今日南營入直把摠、哨官手本內,去夜三更,本營伏兵軍張得男、朴吉元所捉賊人私奴山立贓物,竝來告手本矣。山立所犯眞僞及根脚推問,則招內本以私奴,忠順衛金巨代立巡牌軍士,三更量行巡敦化門外,伏兵軍耳掩、環刀等物,醉酒間持去被捉的實云。所持巡牌,送于尙瑞院,賊人山立,令捕盜廳,依法治罪之意,敢啓。傳曰,依啓。《訓局謄錄》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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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有政。吏批,以洪命一爲持平,趙壽益爲兼說書。《春坊日記》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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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應敎金槃初度呈辭。入啓。給由。《玉堂日記》

○侍講院啓曰,新除授司書成以性,時在慶尙道榮川地。說書朴宗阜,時在省峴驛任所。書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依前例院書吏給馬下送。傳曰,依啓。《春坊日記》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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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應敎金槃再度呈辭。入啓。加給由。《玉堂日記》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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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世鐸金瑋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有國忌。

○自巳時至未時,日暈。申時,日暈兩珥。

○政院啓曰,近來寒威甚酷。聖節望闕禮,只隔一宵,而嚴凝之氣,了無和解之勢矣。玉體方在調攝之中,侵晨擧動,觸冒風霜,則再感重傷之患,勢所必至,而藥房之啓,大臣之箚,俱未蒙快允。臣等不勝憂慮之至。事大之禮,雖極重大,豈可明知有必至之患,而莫之恤乎?況且正朝不遠,姑待日候稍和,行禮於正四字缺上之誠,亦足以伸之矣。伏願三思,亟寢望闕禮,以副臣民之望。傳曰,啓辭如此,當勉從焉。

○傳于韓必遠曰,史官二員待命,騎馬六匹立之。

○朴明榑以備邊司言啓曰,椵島游擊高進功,抵書于本司,有催促船隻之語,自本司措辭爲答,似當。高進功書,竝爲書入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沈都督接伴使沈之溟,纔以書狀官往還時,徑由椵島。今以正二品,結銜下去,則島中之人,必有致訝之患。令該曹改送他人,似當。敢啓。傳曰,依啓。

○領議政尹昉箚曰,伏以,臣受氣虛薄,自少筋力不及於人。年至以後,漸覺衰敗,加以近日觸冒風寒,又無閑暇,不得及時發汗。雖不至終日臥痛,而病勢一向彌留,一日之內,一身乍寒乍熱,頭痛乍作乍歇,飮食日減元氣日鑠。臣以七十之年,氣力如此,疾病如此,理不久長,而冥行不息,自取死亡。深恐不得報聖恩之萬一,而溘然長死也。伏乞聖慈,察臣至情,遞臣職名,俾得延須臾餘喘。不勝兢惶祈懇之至。以上燼餘日記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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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世鐸金瑋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有國忌。

○崔葕啓曰,廣州牧使例兼防禦使,則牧使除授之後,防禦使望單子,卽當啓下,而今日牧使下直肅拜之後,單子始爲來呈,極爲怠緩。備邊司當該郞廳推考。傳曰,依啓。

○以備忘記,傳于朴明榑曰,金差每年帶來從胡之數,令句管所謄書以啓。

○傳于崔葕曰,今下弓矢,慶興府使劉纘先給送。

○崔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當爲中日習射,而國忌相値,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廣州前牧使李顯達,差定討捕使後,未有功效。獨利川府使許徽,盡心捕賊,一境之內,群盜屛跡,極爲可嘉。今欲以許徽,兼討捕之號,而許徽職秩雖尊,風力不足,恐無以號令隣邑。新除授廣州牧使安穎男,兼討捕使,使之善爲設捕,勿如前人之爲,似當。敢啓。傳曰,依啓。

○傳于徐景雨曰,史官一員待命。

○李景仁,以戶曹言啓曰,本曹正郞柳偉病重,不得出仕,煩劇之地,勢難久曠。柳偉改差,他無故勤幹人,各別擇差,何如?傳曰,允。

○徐景雨,以句管所言啓曰,今此接待各項節目,不可每爲煩瀆。依謄錄施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句管所言啓,卽接義州府尹馳啓,則金差等,本月十九日,已向龍川云。故臣等會於館所,凡干接應之事,依前例分付,而入接房屋廳壁及窓戶無片紙,極爲虛疎。令戶曹及繕工監,急速修理。且郞廳及禮賓寺官員,金差回還間,依前規,除本司仕上直,凡公會勿參,亦勿差祭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又以句管所言啓曰,本所一應所掌員役,依前例差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句管所言啓曰,得接西來狀啓,今此金差從胡之數,多至一百十一名云。行用鷄豬牛,令司畜署及京畿,依前例預先措備進排,俾無臨時窘迫之患,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崔葕,以司僕寺言啓曰,東萊下去馬上才所騎白馬一匹,覓給事有敎,而內外寺中所立馬匹,曾不以馳騁爲習,慮有不合之患,欲求於閭閻貿送之意,入啓蒙允,而終不得覓送,誠以爲憫矣。昨日使都監馬上隊,試馳四五匹,則其中內寺所立白色驄馬一匹,性順能走,可合馬才云。今若逐送,則可及於待風之日,惶恐敢稟。傳曰,依啓。

○下直,廣州牧使安穎男,慶興府使劉纘先,海美縣監金尙珪。

○午時,日暈。燼餘日記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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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坐直。右副承旨崔葕。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瑋仕直李晳。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朴明榑,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安州赴防後司前哨旗隊摠等,告目于都監內,本哨哨官李巘,今月初九日,聞母喪出去云。一哨之軍,不可無率領之人。兒童右哨官安仁國,數日內裝束下送,使之代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景雨啓曰,假注書沈世鐸,母在金浦地,得病甚重,昨日言于臣等,卽爲出去。請他假注書差出。傳曰,依啓。

○以李晳爲假注書。

○以領議政尹昉初度呈辭。傳于韓必遠曰,不允批答。

○傳于韓必遠曰,領相家,遣內醫看病。

○韓必遠,以孫夢象言啓曰,領議政尹昉病證,大槪頃日重感寒疾,不至大段,置之尋常,力疾供仕,以致累日,趁未和解,仍成瘧疾。先寒後熱,痛勢極重,水飮全廢。痰喘亦盛,喘促氣急,此必衰耄之年,累次苦痛,脾胃大敗,元氣日漸虛弱,未得發散,熱鬱脾胃之所致也。姑先以柴胡二朮湯,加乾葛、烏梅、山梔子仁炒黑、地母、麥門冬、生地黃酒炒各一錢,草果、靑皮各五分,倍柴胡連用四五貼後,更觀病勢,繼用他藥,爲當。詮次啓達。傳曰,劑送,往來看病。

○韓必遠,以句管所言啓曰,以本曹草記。傳曰,金差每年帶來從胡之數,令句管所,謄書以啓事,傳敎矣。各年謄錄付從胡之數,別單書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持平李海昌,正言宋夢錫所啓,請姜鶴年依律定罪。措辭見上。爲國,自有法度,循其法度而行之,乃義理之當然,治之所以成也。捨其法度而爲之,乃私意苟且之爲也。亂之所由生也。以是雖堯、舜之聖,必不能舍法度而致治也。蓋爲國之有法度,猶匠之有繩墨,雖離婁、工倕,不必能捨繩墨而作室也。蓋離婁、工倕,雖不用繩墨,而自合繩墨,苟背於繩墨,則其何能作室乎?誣告自有其律,碩幹之罪誣告也。何故不用誣告之律乎?誣告而不用誣告之律,竊恐不免爲私意苟且,而不可以爲國也。碩幹之惡,人人之所共惡,其惡之也,實天理之正也。然臣等之論,非獨惡碩幹也。實惜國法也。爲執法之官,而不能執法則不職大矣。此臣等之所以力爭,而不已者也。請亟命依誣告律照斷。答曰,勿煩。

○持平李海昌啓曰,臣等竊聞三南之民,以量田之故,遠近汹汹,怨苦徹天,皆懷離散之心。始則爭持酒食,爲圖減之計,近日則不爲圖減之計,謂吾將不得復耕此田,結卜多少,何關於我乎?其怨恨離散,於此可知矣。其所以怨苦如是者,只爲結卜旣多,則應役之數,亦從而多,常時徭役,亦患難堪,若又增倍,則決不可堪故也。此其情實可哀也,其慮亦誠然也。自古及今,民心怨叛離散,而國不危且亂者,未之有也。此豈非可憂乎?況近聞盜賊,處處橫行。若乘民心離散,聚黨必易。自古禍之興,常生於所忽。今盜賊漸熾,而民怨如是,竊恐此亦非細憂也。臣等因又竊念自古民心之離合,恒由於賦斂之輕重,蓋太輕則病乎國,太重則病乎民。病民之甚,則民安得不叛乎?故不輕不重,上下俱無不足,此堯、舜之道也。若太重而病民,則雖使入於國者極多,府庫充軔,億萬赤子,皆窮餓流離。其何可忍?且如是而能保其富者,未之有也。臣等竊聞平時貢物之價,一結一年只出租米四斗,此外無一升之徵,近年則一結應役之數,四五十斗,可謂極重矣。若又增倍,則其不可堪,決矣。然則三南之民,驚懼怨望,理所固然也。以是臣等竊思之,打量括出之後,貢稅則自有定制,依法而捧,其得倍前,貢物則入於國者,只如前足矣。如是則國用自如前日,而生民得以保存矣。此可謂不輕不重。若貢稅、貢物之數,皆倍於前,則國家所得,可謂多矣。民生不亦可憐乎?民散不亦可憂乎?以是臣等相議,請設局詳定。竊以爲國家永久之規,不可不如此,一時定民之懼,解民之怨,其道亦不過如此。一爲生民計,一爲國家計也。聖批,謂朝廷不爲加定,則外方自當減捧矣。在朝廷之不爲加定與否,何可以預知也?雖在朝之人,亦不得而知,民間何得而知乎?且每結應捧之數,則必俟畢量後可定,每邑每道應捧都數,則何不預定乎?故臣等欲預爲設局者,誠欲國家制度,預爲定計,亦欲使民間聞知,咸知國家本意,定其驚懼,而解其怨苦也。此誠今日急務,不可不速爲者也。請深加睿念,令廟堂議定。西北兩道守令,自古武臣擇遣之地。新除授碧潼郡守吳善臣,以文出身庶孽,曾無莅歷,而遽授此職,有違規例。請命遞差。前戶曹正郞柳偉,曾在廢朝廢母之時,以康陵參奉,與各陵參奉等,共陳凶逆之疏,其疏辭極凶,不可忍見。以其罪言之,則不可保其首領。然反正之初,旣已網漏失刑,到今似難一一追罪,亦難一一置之極刑。第綱常大罪,旣已現著之後,亦不可全然釋之。況授之以官乎?況三曹郞官蔭官之極選乎?請柳偉爲先削去仕版,其餘參疏之人,令義禁府査出,一體施行。答曰,依啓。貢物詳定事,朝廷少無加捧之意,而張皇煩瀆,至於如此,事涉未妥也。雖然今不允從,爾等之惑必深,依啓辭爲之。且疏軍到今治罪太晩,置之,可也。

○正言宋夢錫啓曰,星郞之選,爲任非輕。雖在文官,猶當愼簡,至於蔭官,尤宜極擇,而工曹正郞朴知警,年紀衰耗。刑曹佐郞柳泰亨,素無名稱,俱不合本職。請竝命汰去。掌苑署別提李春葑,以臚唱仕備,陞授本職,而爲人愚劣,不似官員,不可置諸百執事之列。請汰去。答曰,依啓。朴知警,有盡職之誠,無不合之事,勿爲汰去,可也。

○李景仁啓曰,以戶曹堤堰回啓公事。傳曰,有買賣文券者,則年雖久,欲有治罪之意,承旨察啓事,傳敎矣。察其措語,則似是毋論冒耕及買耕者,竝以十年後,追利賣[責]出役夫之意也。其下所謂年年久近者,亦以十年後久近,量出役夫爲言,而措語未瑩。此回啓公事,還出給乎?敢稟。傳曰,問于本曹以啓。

○朴明榑,以備邊司言啓曰,漢城府左尹具仁垕,本司堂上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本月初五日,到付排設司鑰牒呈內,去月二十七日,麟坪大君吉禮時,梨峴宮排設枺木、眞長木,全不進排,繕工監色吏、庫子等,治罪云。故色吏、庫子推捉,則進排人康繼起,本曹使令,無數亂打,至於眼胞重傷,所見駭異。所謂康繼己者,別監云,治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景仁,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朝祭,與春享祭相値。永寧殿、宗廟、崇恩殿、各陵祭官執事應差數字缺預差,其數甚多。不得已依前例,堂下宗室及常時不爲差祭之人,竝爲通融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守令窠于二處,嶺南方有量田之擧,不可不從速差出。政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明日爲之。

○朴明榑啓曰,臺諫出去,請出開門標信。傳曰,知道。

○下直,會寧府使趙時俊,長淵府使楊萬古,麟蹄縣監朴烶。

○巳時午時,日暈兩珥。未時申時,日暈。以上燼餘日記

○訓鍊都監啓曰,安州赴防後司前哨旗隊摠等,告目于都監內,本哨哨官李巘,今月初九日,聞母喪出去云。一哨之軍,不可無率領之人。兒童右哨官安仁國,數日內裝束下送,使之代領之意,敢啓。傳曰,依啓。《訓局謄錄》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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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坐直。右副承旨崔葕。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瑋李晳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鐵山府使李仁立,馬島萬戶李曄。

○有政。吏批,判書崔鳴吉進,參判李敏求呈辭,參議兪伯曾進,同副承旨李景仁進。

○兵批,判書李弘胄呈辭,參判鄭廣成病,參議全湜病,參知金蓍國進,右副承旨崔葕進。

○韓必遠啓曰,今日政事爲之事,命下矣。都承旨李聖求式暇,左承旨徐景雨病未仕進。臣吏批相避,右副承旨崔葕兵批進去,廳中只有左副承旨朴明榑,同副承旨李景仁。吏批,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崔葕,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洪霶,義禁府坐起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景仁,以戶曹言啓曰,以本曹覆啓公事傳敎據,政院啓辭,以戶曹堤堰回啓公事,傳曰,有買賣文券者,則年雖久,欲爲治罪之意耶?承旨察啓事,傳敎矣。察其措語,則似是勿論冒耕及買耕者,竝以十年後,追利責出役夫之意也。其下所謂年之久近者,亦以十年後久近,量出役夫爲言,而措語未瑩。此回啓公事還出給乎?敢稟。傳曰,問于本曹以啓事,傳敎矣。判付內卽毋論久近,竝加治罪,則國綱解弛,日後則尤無忌憚之理,更議處之命。故臣等之意,請以十年爲限,冒耕而無文券者,自應治罪,若有文券。買得於他人,而耕作者,則似爲冤憫,故欲査覈其身犯盜耕,而放賣於他人者,竝以十年爲限。責出役夫之際,以十年後,耕食年歲之久近及所耕田畓之大小,量出役夫之意,而措語未瑩,致勤聖敎。不勝惶恐。敢啓。傳曰,知道。

○吏批啓曰,漢城府移文內,新除授府參軍李時苾,與本府庶尹尹挺之同姓三寸姑母夫,法當相避。依法處置云。李時苾,以參下積仕之人,無故作散,似涉冤憫。依近例相換,何如?傳曰,依啓。

○吏批啓曰,新除授忠原縣監李起浡,方有身病,趁未肅謝。當此量田未畢之時,不可久爲曠官,遞差,宜當。且本縣物衆地大,得人爲重。隣近守令中有聲績人,竝爲擬望,何如?傳曰,依啓。

○以領議政尹昉不允批答,傳于韓必遠曰,何以今始製入耶?回啓曰,此不允批答。昨日催促,二更二點入啓矣。傳曰,事甚怠慢,推考。

○行兵曹判書李弘胄箚曰,伏以,臣猥將憫迫之情,仰瀆天聽,而例外加由。恩數異常,承命兢惶,罔知攸處。竊伏惟念臣之魯劣,最出人下,年且衰耗,病入膏肓,精神筋力,決難供劇。故四五年來,三忝本任,絲毫無補,瘝曠有譏。今雖欲耽恩冒寵,榮耀一身,其如不逮何,其如僨事何?三辭之外,更干宸嚴,極知猥濫,而情勢所迫,不得不冒昧煩瀆。懇乞聖慈。俯燭臣之控辭,不是循例,出於實情,亟命竝遞本職及兼帶經筵、賓客,公私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勿辭,從速察職。

○李景仁,以春秋館郞廳,以領、監事,諸堂上意啓曰,《光海日記》,分藏太白山事,前已定奪,而緣冬節已深,未卽發送矣。今者時候向暖,以正月旬前擇日,史官一員下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官員,以都提調意啓曰,黃海道正朝大殿進上生獐二口內,一口色惡,乾獐二口,久陳不潔。中宮殿進上生蛤三斗,居半腐敗。世子宮進上生雉十五首內,二首色變臭惡。殊無藩臣享上之意。請監司推考。傳曰,依啓。

○以刑曹兪貴曾照目,傳于朴明榑曰,此公事功議有無,何不懸錄耶?回啓曰,傳敎矣。當初該曹忘却,不爲懸錄。臣亦未及致察,極爲惶恐。此公事還出給,使之懸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尹烇,正言宋夢錫所啓,請姜鶴年亟命依律定罪。請碩幹亟命依誣告律照斷。措辭竝見上。答曰,毋煩。

○掌令尹烇所啓,請柳偉爲先削去仕版,其餘參疏之人,令禁府査出,一體施行。措辭見上。答曰,已諭。

○正言宋夢錫所啓曰,掌令任孝達,歷試郡邑,未有聲績,屢經臺閣,亦無可觀。及授忠原,政當量田務煩之日,厭其多事,顯有不肯在官之意,士夫間亦已傳說其欲遞矣。前日政適因啓請,注擬遷拜臺官。此雖出於偶然,旣云不治,且無可褒之事,而擢召以風憲之職,殊無內外輕重之意,亦非進退勸奬之方。請亟命遞差。答曰,依啓。

○吏批,趙翼爲資憲大夫行司憲府大司憲兼同知經筵成均館事藝文館提學世子右副賓客,金槃爲通訓大夫掌樂院正知製敎兼世子侍講院輔德,沈之源爲通訓大夫行弘文館應敎知製敎兼經筵侍講官春秋館編修官,李厚培爲通訓大夫行戶曹正郞,朴日省爲中訓大夫禮曹正郞,李海昌爲朝奉大夫司憲府持平知製敎,權儞爲朝奉大夫行刑曹正郞,崔時遇爲奉訓郞守工曹正郞兼春秋館記注官,成汝寬爲通訓大夫行世子侍講院文學,金友淹爲通訓大夫行司僕寺判官,奇晩獻爲朝散大夫行戶曹佐郞,韓夢逸爲通訓大夫行刑曹佐郞,沈湑爲通訓大夫行尙衣院主簿,宋時榮爲朝散大夫行司僕主簿,金埴爲通訓大夫行掌苑署別提,奉列大夫行漢城府參軍,洪思立爲朝奉大夫行司䆃寺直長,李時苾爲通仕郞行成均館學錄,蔡聖龜bb爲b通德郞行東部參奉,嚴可誠,李惟聖爲通訓大夫楊州牧使,李重吉爲通訓大夫原州牧使,許詳爲嘉善大夫行碧潼郡守,曺文秀爲通訓大夫行高陽郡守,申恦爲朝奉大夫行黃海道都事,李應蓍爲通訓大夫行平安道都事,宋致中爲通訓大夫行慶山縣令,朴煥爲通訓大夫行砥平縣監,李培元爲通訓大夫行忠原縣監者。

○兵曹,吳善臣爲折衝將軍龍驤衛副司直,鄭賓爲禦侮將軍龍驤衛副司果者。

○領議政尹昉初度呈辭。不允批答。王若曰,誰可與共國?方擧國而委卿,讓必在丕時。此何時而棄我?如失左右,實係安危。惟卿,一代元臣,兩世上相,蜚英夙歲,已著眞宰相之譽,四字缺自致上大夫之列。頃當濁世而斂跡,遂遜荒野而全名,夷險平生,不渝素節,危疑半世,益勵丹忱。故於嗣服之日,首畀秉勻之位。念先卿際我皇祖,克贊中興,伊寡昧仗爾老成,庶延新命,豈不賢於夢卜?斯爲國之蓍龜。執靮泥露之中,倚如柱石,端笏廟堂之上,望若神仙。論議必主和平,反側懷自安之樂,風流坐鎭浮俗,朝野副具瞻之望。唯卿之負抱也隆,故予之緩急是賴。繼靑箱之舊業,古所罕全,乘朱輪者幾人,今乃再覩。經術德業之兼備,河海量弘,兒童走卒之皆知,山岳望重。春和漸近,擬開筵於新年,昔疾纔瘳,喜見卿之有日。予方側席而待,卿遽上章而辭,疾雖作於殫勞,心豈果於忘世?況今虜使之行已迫,酬應有萬可虞,而又經界之政方張,籌畫無一足恃。寔宜臥閤而論道,豈可奉身而丐閑?於戲,人望難孤,予言不再。休戚是共,此豈請退之時?神明所扶,必有勿藥之喜,所辭宜不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奉直郞行弘文館副修撰知製敎兼經筵檢討官李一相製進。以上燼餘日記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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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坐直。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瑋李晳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安城郡守李敬仁。

○崔葕,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士,中日習射,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沅,句管所會同坐起晝仕,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傳于朴明榑曰,典獄摘奸。

○以備忘,傳于朴明榑曰,江華圍籬守直交替事,內官金鈷下去,此意,下諭于京畿監司及本道留守處。

○韓必遠,以孫夢象言啓曰,領議政尹昉病症,大槪寒縮之氣及痛勢,自昨日稍減,而諸症尙未離却,食飮厭進,元氣日漸虛弱,時或煩渴。故加入柴胡二朮湯時方煎用,煩渴時烏梅肉、麥門冬各二錢作茶,和砂糖屑兼用,宜當。詮次告達。傳曰,劑送。

○李景仁,以忠勳府言啓曰,宣祖朝光國以下五功臣,仁穆王后祔廟之後,已爲舊功臣矣。其嫡長,今當依舊例入番後,計仕付祿,而第念亂離以後,經費不足,舊功臣嫡長高品遞兒,多數權減,只存若干遞兒,而甲辰年勘勳時,以此中遞兒,移給親功臣嫡長矣。旣爲舊功臣,當爲還給,而但靖社、振武親功臣嫡長高品遞兒亦少,付祿之時,雖欲均一輪回,而數年之內,未得陞付,揆諸事體,極爲未安。一依舊規,扈聖嫡長遞兒,副司直一,副司果二,副司正四,光國、平亂、宣武、淸難嫡長遞兒,副司直一,副司果四。遞兒中抽出副司直一,副司果二,副司正一,添作振武、靖社親功臣嫡長遞兒,而其餘副司直一,副司果四,副司正三,還給舊功臣嫡長,則可無彼此稱冤之患,依此施行,何如?傳曰,依啓。

○禁府堂上金自點、洪霶啓曰,臣等待罪王府,凡諸獄事,非不詳愼,而至於銀從獄事,則係是婦人失行之事,故正犯及事干各人等供招,反復參商。以權暻、洪景善、億萬、鄭閑乞,問目內辭緣,不爲直招,請刑,而權暻、鄭閑乞,則自稱七十,故以漢城府帳籍相考爲啓矣。判付內,依允。而億萬等,延花拿來憑問後,處置爲敎。臣等以爲請刑中權暻、洪景善之名,在於億萬之上,鄭閑乞則在於億萬之下,誤認以景善請刑爲依允,而自不覺其洪景善竝入於億萬等三家之中,至於刑推。臣等昏不致察之罪,大矣。今承下敎,驚惶罔措,伏地待罪。傳曰,知道。勿待罪。

○李景仁,以句管所言啓曰,各年金差接待時謄錄,一一推覈,則其中戊辰年謄錄一冊,無去處,極爲駭愕四字缺令攸司査覈治罪後,閪失謄錄,推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句管所言啓曰,金差宴享時,當初則不爲設樂,及至己巳年間,以宴享時不爲設樂。胡人等恐嚇之後,始許設樂,仍以爲例。頃年因國恤,開諭停廢矣。今此董役,設宴時,依己巳年以後設樂與否,令該曹定奪施行,何如?傳曰,允。

○朴明榑啓曰,臣承命摘奸典獄署時,在囚罪人六十八名,一一照點後,依本署囚徒,各其名下,罪名懸錄,別單書啓。大槪啓下囚推罪人外,亦多各衙門囚繫之人,頗有呼訴稱冤,而渠之所言,或有與囚徒罪目不同者,自己訴冤,固不足取實,而上司所囚,亦不得憑問矣。至於啓下罪人中,如負債不納之人,則訴以應徵之物不多,其身在繫,不得賣買措辦。如金仁健,則請以正妻代囚,如趙繼成、梁時賓、朴明元,則請以可信有實一族保放,定限備納云。其言亦似果然,請令該曹稟啓施行,其餘罪人,亦令各衙門,速爲分輕重決放,俾毋滯獄,何如?且典獄署月令,無緣闕點,推考,何如?傳曰,依啓。別單中付標之人,使之卽爲放送。

○李景仁以守禦使意啓曰,卽見戶曹移文,以全羅監司書狀,各司貢物,相換作米,以本色木上送事,覆啓蒙允矣。南漢山城軍餉,多至數萬石,雖有年年分給還上之規,而穀多民少,未免有積置陳腐之患。方以改色爲念矣。適於今年,雨水調順,大有西成之望。故除出千餘石,因各司主人情願,從本官詳定給價,而明春作米,一依常平廳所定之意行會矣。厥後更爲聞見市直,雖不下十斗,米有精麤,官納有異於私商云。恐有一毫民弊,不待本道之報,每匹各減二斗行會,以爲益下之計矣。今見本道狀啓,守令所報,雖係爲民之意,不無其間過實者。有事則搪報,近來守令之能事,雖不足說,至於方伯狀啓,亦有所張皇,誠爲痛歎。以米給之,以木收捧三字缺當初益餉之計,更減一斗,以七斗收捧上送之意,行移,何如?傳曰,不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武臣兼宣傳官、訓鍊都監將官等,今十二月朔試射,矢數分等,書啓矣。武臣兼宣傳官南佾,稱病不進,汰去,何如?傳曰,依啓。

○崔葕,以備邊司言啓曰,以備邊司秋信使狀啓粘目。傳曰,所送節果減數之言,是耶?問啓事,傳敎矣。問于備邊司,則因羅德憲所言,禮單入去後,八孤山例爲均一分之,如有有餘不足之數,則片片分割,渠等頗爲嗟歎云。故今狀啓請於數外。加送胡桃、銀行各六斗,大口魚三十尾、文魚六尾、全鰒六貼、生梨二百介,而以所持禮單略少,白紙二百卷,亦加磨鍊以送云矣。答曰,知道。如是加送,則羅德憲,何不明言耶?還來後問啓事。傳敎矣。問于羅德憲,則上年禮單之果,榛子、柏子,則金國賤之如泥,今年雖減此果,其他各樣,又加於前日之數,而頃日龍、馬兩將,至於瑣數云。誠未曉此意云爾。則滿胡答曰,禮單瑣數之說,斷無他意。紅柿乃朝鮮之賤果,金國之貴物。而今番不爲持來,故似無兩國情義之表,泛稱瑣數,願使臣歸報此意。卽令輸送,則汗必大喜云云。其時金明吉出送,事極蒼黃,未及一一枚擧,而但龍、馬兩胡,則專管戶部物貨發賣等事,滿月乙介、金玉和、白安大、起靑高等,禮部之官,禮單及凡干接待等事句管,故瑣數曲折,如是說破,則渠之所答,斷無他意。欲得紅柿云云,而別無深怒加捧之意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必遠曰,金差所率從胡,當初則多不過四五十,而近年以來,歲歲增加,今至百有餘名,非但物力難支,後弊亦甚可慮。令句管堂上,盡心開諭,俾無多率之弊。

○以刑曹李惟達照目,傳于韓必遠曰,此律似輕,問于本院律官以啓事。傳敎矣。回啓曰,問于本院律官,則以爲本道啓本,取招中以掩置不捧爲罪案,以此照律,則當爲奪告身四五字缺本曹啓辭中無掩置不捧之語,只以不爲處,故該曹照斷如是云云矣。傳曰,此公事,還出給。

○以備忘,傳于崔葕曰,馬夫中病死者,令本道恤典擧行。且胡譯中申繼黯,學得蒙書,與彼爭辨之事,極爲可嘉。令本衙門高品付祿。

○以司憲府趙邦輔上裁啓本,傳于崔葕曰,自備局移文于憲府,直爲推考,有前例乎事。傳敎矣。回啓曰,問于憲府色吏,則以爲,若有所聞,則憲府例爲直出公緘,見其緘答,而或棄或啓,乃古例也。況上司旣有移文,則入啓處置,益無所妨云。仍爲來納本府坐起時完議文書矣。傳曰,前例公事,使之覓入。

○崔葕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本寺近日數外戰馬百餘匹,所供草料,皆辦於長湍無地串屯穀所出矣。卽見本場別將尹瑜報本寺牒,是己巳摘奸時起耕田一千一百六十餘日耕、畓六十六石落只。而卽今陳荒居半,所出太減。取考各年所出,則己巳年所出皮穀一千有五百餘石,而辛未大水以後,一年所出,多不過一千七八百石。水旱之災,雖非人事所可容力,究厥所由,己巳年成冊所付屯民,爲半流離,癸酉以後,所亡者亦多至三十二名,則佃者如是太減。所出之不足,恐難歸咎於天災也。所謂屯民,皆是流離丐乞之人,安便則存留,勞苦則離散。而前別將鄭沃,元是長湍之人,本官所差,一應戶役,不敢措一辭抗拒,被侵多端,終致如此,誠爲可駭。若不嚴令警飭,一委本官,則必至空場而後已。自今以後,場內屯民,凡干戶役及喪轝軍人夫等事,一切勿許侵責,而或有如前侵撓者,府使入啓推考,色吏刑推定配之意,移文本道,宜當。敢啓。傳曰,知道。戶役盡爲蠲除,似未妥當,前例相考處之。

○掌令尹烇,正言宋夢錫啓曰,鶴年之說,不論其他,唯於反正爲不服之語,以逆珙之死,爲殿下之五字缺尤可痛心,而不可不痛辨者也。夫反正三字缺大功大德,光于百代,逆珙之死,兇謀昭著,法所當討,此皆無一毫可媿。鶴年乃以反正爲不義,以珙之死爲累德,爲若罪狀未明而構殺之也。其以是爲非,以非爲是,欺天罔人,莫此之甚也。此說若行,當世之愚民,亦或不無疑惑。況後世之人,安能知其言之爲誣而不信乎?是將惑亂萬世之是非,其爲害豈不甚哉?然則其誣何可以不辨,其罪何可以不治也?今若置而不治,則是受其誣而不辭也。臣等爲執法之官,見此誣罔之說,惑亂是非,安得不力辨乎?臣等之論,所以明是非於萬世也。所以明君臣之大義也。姜鶴年,請亟命依律定罪。爲國自有法度。循其法度而行之,乃義理之當然,治之所由成也。捨其法度而爲之,乃私意苟且之爲也。亂之所由生也。以是雖堯、舜之聖也,不能舍法度而致治也。蓋爲國之有法度,猶匠之有繩墨,雖離婁、工倕,必不能捨繩墨而作室也。蓋離婁、工倕,雖不用繩墨,而自合於繩墨,苟背於繩墨,則其何能作室乎?誣告自有其律,碩幹之罪誣告也。何故不用誣告之律乎?誣告而不用誣告之律,竊恐不免爲私意苟且,而不可以爲國也。碩幹之惡,人人之所共惡,其惡之也。實天理之正也。然臣等之論執,非獨惡碩幹也。其惡之也,實惜國法也。爲執法之官,不能執法,則失職大矣。此臣等所以力爭而不已者也。請亟命依誣告律照斷。答曰,勿煩。

○掌令尹烇啓曰,前戶曹正郞柳偉,曾在廢朝廢母之時,以康陵參奉,與各陵參奉等,共陳兇逆之疏,其疏極兇,不可忍見。以其罪言之,則不可保其首領。然反正之初,旣已網漏失刑,到今似難一一追罪,亦難一一置之極刑。第綱常大罪,旣以現著之後,亦不可全然釋之。況授之以官乎?況三曹郞官之極選乎?請柳偉爲五字缺其餘參疏之人,令禁府査出,一體三字缺答曰,不允。

○徐景雨,以吏曹言啓曰,臺諫有闕,政事,何以爲之?取稟。傳曰,過國忌後爲之。

○自辰時至午時日暈,暈上有冠,色內赤外靑。未時申時,日暈。以上燼餘日記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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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坐直。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瑋李晳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元宗大王國忌齋戒。

○韓必遠,以禮曹言啓曰,句管所啓辭,金差宴享時,當初則不爲設樂,及至己巳年間,以宴享時,不爲樂設,胡人等恐嚇之後,始許樂設,仍以爲例。頃年因國恤,開諭停廢矣。今此金差設宴時,己巳年以後,設樂與否,令該曹定奪施行,何如?傳曰,允事,傳敎矣。己巳年旣已始爲設樂接待,而中因國恤停廢矣。今則別無四字缺依前用樂待之,何如?傳曰,依啓。

○徐景雨,以句管所言啓曰,胡差接待時,本所郞廳,各有所掌,至於禮賓正,則都檢飭,使之檢飭矣。禮賓寺正元振河,臣等昨日會同時,稱頉不來。今日金差,當爲入京,而亦以式暇不來。檢飭一事,萬分緊急,令該曹他無故人,急速改差,使之察任之意,敢啓。傳曰,依啓。

○徐景雨,以句管所言啓曰,胡差等已爲入來館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崔葕,以兵曹言啓曰,唐、胡差入京時,本曹例定驛馬八匹,其中二匹,則馬役代書者二名定送,以爲奔走檢飭之地,蓋流來規例然也。前者江遊擊之來,依規例以馬六匹,書者二名定送,而馬役代書者二名,見頉於內摘奸時,該色書吏,徒年定配,馬代書者,以闕馬被罪矣。今此胡差,句管所應定馬八匹內,書者二名,以馬役照例定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景雨,以句管所言啓曰,今此胡差,適當正朝節日,而前例相考,則有別設宴、別盤饌、別禮單之擧,今亦似當依此爲之,而從胡之多,與前不同。令該曹稟旨磨鍊,宜當。敢啓。傳曰,依啓。

○徐景雨啓曰,金差今日入來,入來後依例遣宣傳官。賜問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景雨啓曰,金差入來後,宣傳官賜問,則日寒路遠,而以國德無弊入來云矣。傳曰,知道。

○徐景雨,以禮賓寺官員,以迎候官行司果李厚輿、行護軍辛慶英等意啓曰,臣等承命進詣慕華館,金差午時量來到。設郊外宴,行六爵後,罷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景雨,以句管所言啓曰,卽者金差出送從胡二名,金乭屎等,言於臣等曰,出來從胡中一名,重患胸痛,願見醫員救療云。分付醫司,使之入見劑藥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自午時至申時,日暈。以上燼餘日記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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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聖求。左承旨徐景雨。右承旨韓必遠。左副承旨朴明榑。右副承旨崔葕坐直。同副承旨李景仁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瑋仕直李晳。事變假注書李尙載

○上在昌慶宮。停常參、經筵。

○元宗大王國忌。

○下直,江東縣監宋士豪,水口萬戶尹忠。

○未時,政院,大殿單子問安。傳曰,知道。

○中殿單子問安。傳曰,知道。

○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申時,二品以上,大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中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崔葕曰,今下弓矢,水口萬戶尹忠給送。

○藥房提調崔鳴吉,副提調李聖求六字缺望闕禮因政院啓辭,幸得權停,而正二字缺又爲迫頭,夜來風雪,添得一倍寒冱。今若仍爲擧動,則聖節權停之意,恐歸虛地。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煩稟。伏願聖明,俯察群情,明日擧動,卽許權停,以盡將攝之道,不勝幸甚。答曰,當勉從焉。

○韓必遠,以句管所言啓曰,金差入館之後,使譯官言欲行下馬宴之意,則金差等曰,今日泥路,間關入來,暫時安歇請行云。臣等移時後,入行下馬宴。臣等曰,天寒路遠,驅馳而來,無乃辛苦乎?金差等答曰,爲國事而來,何苦之有?且喜設樂。渠等宴床之物,撤給於舞童輩。且曰,吾等速傳國書,卽欲發還,此意須細通朝廷。臣等曰,汝等入來之日,遽發還去之言,在主人之道,不亦未安乎?金差等曰,吾等雖久留此,有何所妨。所欲速去者,欲趁未解氷之前耳。國王其能卽見吾等乎?臣等曰,此[非]俺等所知。但將欲爲速還之意,通于朝廷矣。行七爵後罷出,而臣等開諭,要見國書,則卽爲出示,謄書封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招見之日,彼若更問,以夜來忽得寒疾,氣體不寧,當待差歇,招見之意,答之,可也。

○崔葕,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李應順,會同分軍事,除標信,內兵曹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提調崔鳴吉,副提調李聖求啓曰,卽因御醫,始聞自上似有不安之節,無任憂慮之切。症候雖曰,不至大段,而進藥調治,恐不可少緩,故惶恐敢稟。答曰,自當從容調理,不必用藥。

○韓必遠,以句管所言啓曰,金差所率從胡,當初則多不過四五十名,而近年以來,歲歲增加,今至百有餘名,非但物力難支,後弊亦甚可慮。令句管堂上,盡心開諭,俾無多率之弊事,傳敎矣。此胡等所率,歲歲增加之事,誠爲痛惡,所當力爭,而入來初頭,遽發此言,則待客人之道,似爲迫切。從容相接之時,觀勢開陳,以回其聽,似合機宜。敢啓。傳曰,允。

○韓必遠,以句管所言啓曰,傳曰,招見之日,彼若更問,以夜來忽得寒疾,氣體未寧,當待差歇,招見之意,答之可也事,傳敎矣。朝者胡人等出來,問自上招見之日,傳敎未下之前。故臣等上體未寧答送,則臣等不敢徑自言之。以國忌齋日,各前後三日,自上致齋之意言之,而渠等深以爲然,少無催迫之意,以待朝廷分付爲言。兩國忌前後三日,則日子自多矣。雖以國忌已言之,亦以傳敎之意,更爲開諭乎?敢稟。傳曰,國忌未過之前,勿爲言及,可也。

○韓必遠,以句管所言啓曰,金差等,使頭胡雍古大等二名及金乭屎、鄭命壽等,致言於臣等曰,吾等持來銀子,將欲發賣,必須預先分付市民,使之論價,在前每以臨時窘迫爲辭,故今日出來言之耳。臣等曰,汝等持來銀子幾許,欲買者何物耶?胡等曰,銀子則九百餘兩,所買之物,則大段、仙段、天靑段、蠎龍段、靑黍皮、紙地,各樣彩色,各種藥材等物矣。臣等曰,我國與汝等相約,凡發賣之物,有則許之,無則不相强勒者,旣爲明白,今亦以此爲之。但大段、蠎龍段、天靑段,及我國不産彩色,則自前絶無難許之意,言之已盡,汝等亦豈不知之?然以此之意,通于朝廷。胡等曰,國王何日招見吾等乎?臣等曰,此則非吾等所知。但自今日至來初二日,乃國忌也。各前後三日,自上致齋,凡接應之事,絶不得啓稟。過後必有分付矣。胡等曰,若然則,吾等當留待,而但發賣,則速爲定奪,使市民入來論價,可也。且吾等出來時,汗有分付,紅柿三萬箇、生梨二萬箇貿來云,而前日入送之數,其爲些少,切願准數買去云云,而辭意甚固。臣等曰,如此不關果實,豈不欲以副汝望。但今年此兩種果,絶不結實,至於國用恒貢,亦有致闕處。前日入送者,竭盡箇箇收合入送,此後則斷無可得之路矣。胡等曰,雖未准數,不可不覓給。臣等曰,果實則異於他物貨,不結則一箇難得。人間至賤者五穀,而失稔不實,則民有不得食而飢死者。況木實乎?胡等相顧良久曰,此言誠是。若不爲結實,則不得宜矣。紅柿,雖不可得,生梨,可能得之乎?臣等曰,生梨生於四字缺汝等之經過處,結實與否,汝等有耳,必有聞知。覓得之難,與紅柿無異矣。胡等曰,生梨多少間資給之,□姑通朝廷。臣等曰,汝等懇求之意□□□□□□□□可必也。胡等似當入言於將帥處云,而□□□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明榑曰,各司囚人,幾名決放云耶?

○傳于崔葕曰,今番胡差,無牧馬從胡耶?問啓。

○李景仁,以戶曹言啓曰,句管所啓辭,今此金差,適當正朝節日,而前例相考,則有別設宴、別盤饌、別禮單之擧。今亦似當依此爲之,而從胡之多,與前不同,令該曹稟旨磨鍊宜當。敢啓。傳曰,依啓事,傳敎矣。金差二人贈給禮單,依戊辰年龍骨大、朴只乃等例磨鍊。一等四十二人,則依其時八將胡差例。從胡六十名,則依其時從胡例磨鍊,贈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崔葕,備邊司言啓曰,高進功處本司答書,今將下送,故草本書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景仁,以句管所言啓曰,金差使鄭命壽出示小紙,乃《三國志》一部,《春秋衍易》一部,□□各十件,此等物,願爲得去矣。冊子則從前覓給之時,何以爲之?敢稟。以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