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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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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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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李景在。假注書權秉德奉命進去安允沆仕直。事變假注書崔宗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時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龍申呈辭,持平閔令儒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京畿監司徐長輔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任存常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社稷大祭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存常曰,京畿監司留待。

○傳于任存常曰,京畿監司入侍。

○傳于徐耕輔曰,翰林召試,明日春塘臺當親臨矣,該房知悉,王世子侍坐,亦爲磨鍊。

○傳于任存常曰,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徐耕輔啓曰,翰林召試,明日春塘臺親臨爲之事,命下矣。監事gg監司g以下館閣堂上,竝待開門命招,何如?傳曰,允。

○梁日煒奉命在外,代以朴偀爲事變假注書。

○朴偀在外,代以崔宗煥爲事變假注書。

○以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南履懋,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洪川縣民家失火事,傳于金炳朝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傳于徐耕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耕輔,以禮曹言啓曰,明日親臨春塘臺,翰林召試時,王世子侍坐事,命下矣。出宮時王世子祗迎處所,以何處磨鍊乎?敢稟。傳曰,協陽門外爲之。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參下檢書官元有永、李鏞,仕日已滿三十朔,依定式六品職遷轉事,分付吏曹,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備邊司言啓曰,開城留守李龍秀,瓜期已滿,而本府賑事方張,此時遞易,實屬可悶,今姑限麥秋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李容鉉、李玄升,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柳興禹、任泰瑛,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以宣惠廳言啓曰,昨年京畿,兩湖、關東、海西,災結夥多,以其所減,較諸常年,歲入大縮,經費無以支繼,如此之時,外方例爲減分矣,今年五道營邑需八分一,各樣價四分一,依例裁減磨鍊,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柳得源,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有曾手本,則時囚罪人南延君球,疝積之症闖發,時時衝上,間間昏倒,不省人事,金永受痰癖之症,添以感冒,達夜苦痛,食飮全却,兩囚症形,俱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南延君球、金永受,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佐郞安亨鎭書啓,臣於正月三十日申時量,敬奉聖諭,馳往果川縣下北面加次山里承政院同副承旨吳熙常所駐處,傳諭是白乎則,以爲臣景迫崦嵫,病入膏盲gg膏肓g,尸居視蔭,莫省戶外事,千萬不自意。伏奉銀臺除書,繼而簪筆之臣,遠臨江外,齎宣召旨,臣於是,震驚隕越,不知措躬之所也。噫,斯擧也,蓋宸念,述朝宗之懿規,軫輔儲之宏謨,十行天札,恩禮曠絶,凡厥瞻聆,疇不激仰讚歎,而特其所施者,非其人也。臣本世臣之裔,而市井之民耳。不才不文,雖不能妄希榮進,顧其志願,則未始不在於得霑寸祿。以蘄反哺於親老之日,亦嘗從仕末宦,而賦命險巇,洊遘閔凶,鮮民之生,靡所因極,蓬累匏繫,棲身於郊牧寂寞之濱,而迹疎京輦,鮮與人接,或疑其守靜求志,謬相擸掇,猥廁收召之列,居然幾十年于玆矣。臣每寐悸寤歎,自語于心曰,人生罪過,惟欺最重,此身之至此,縱緣命與仇謀而致。然若其跡實盜名,厚誣一世,終焉上欺君父,則又有不可專諉之命數而自恕者,惟沒齒田間,一脚不出門,庶或可爲息補之圖不報之報,已自質鬼神而矢之矣。今若怵迫嚴威,遽渝素守,是眞箇自欺其心,而難逭於君子法義之誅,臣豈敢爲此乎?至於疾病之萬萬難强,職名之萬萬不稱,臣不暇緩聲而支離其辭。然臣自承是命,仰念國體,俯循私分,焦心煎肝,濱死危喘,如將朝夕就盡。臣雖一介之微,以殿下大專槃物之仁,豈忍任其摧殘而不之恤也耶,願垂哀矜,而亟收誤恩,俾獲自遂其生於大化之內,伏地懇禱之至亦是白乎等以,臣則今方復路,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敎京畿監司徐長輔書。王若曰,眷諸路而根本尤重,寄隆宣旬,簡乃僚而材望是推,班撤卿月。誕敷綸綍之諭,庸侈幨帷之行,顧玆上都之隆觀,莫與畿輔輔之可比。宋兩京之襟帶天設,陰雨戒綢繆之圖,漢五陵之衣冠月遊,春秋重灑掃之禮。鹽漁絲粟,尤資內服之委輸,兵馬舟車,兼總四都之管轄。第一道凋瘵之益甚,由昨歲歉荒之荐臻。瞻翼翼爲極之方,愆陽之失稔嗟酷,哀元元無告之類,方春之議賑政先。九重之錦玉靡甘,豈緩子惠之念,累千之礬銀纔下,要紓庚呼之嘆。伊擇人最重於他藩,肆爲治莫難於今日。惟卿,簪組華閥,珪璋令姿。肆惟黼黻皇猷,膺峻揀於梧腋芹泮,抑亦盤錯利器,茂績庸於南邑西州。持心慈諒,律己廉淸。久矣故家之楷範,遇事綜理,決機瞻敏,蔚然宰輔之地望。前後眷注之冞隆,內外資歷之已久。如欲擇賢以任,固知捨卿其誰?玆授卿以京畿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水原府留守、開城府留守、江華府留守、廣州府留守巡察使,卿其勉恢令圖,祗服寵命,承流宣化,共理二千石循良,祛瘼蘇殘,庸責三十州彈壓。豳野趁聽鳲之節,政急千耦之服田,周澤思集鴻之休,益勉百姓之安堵。黜陟有法,所貴乎必嚴必公,懷保有方,所貴乎不煩不擾。克念甸服之重,庸副宵衣之憂。凡係稟裁,咸有典憲。於戲,貞白則不待加勉,貪墨者皆宜斂持。方期范孟博之澄淸,庸嘉攬轡而有志,特奬張觀察之廉謹,何靳賜鞭而表忠。卿其欽哉。吾且召矣。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南履懋製進。

○丙戌二月初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京畿監司入侍時,左承旨任存常,假注書安允沆,記注官安𪻏仁,別兼春秋吳致愚,以次進伏訖。上曰,京畿監司進前。長輔進奏職姓名,上命退,長輔先退。存常曰,日前先農壇香祝,一位初不封入,獻官及香室官員,傳香承旨,方在拿處,而其時當番忠義之初不書置,致有此無前之擧,萬萬驚駭。當該忠義,所當嚴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拿處,可也。出擧條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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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徐耕輔。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崔宗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春塘臺。入幄次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時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龍申呈辭,持平閔令儒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任存常曰,侍衛軍兵雨具。

○任存常啓曰,副摠管尹致謙,纔以侍衛進參事詣闕,而昨夜以肄儀進,變通草記啓下矣。原草記今方付標以入,而事甚逕庭,不可無警,當該摠管,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都摠府言啓曰,明日春塘臺殿座時,侍衛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洪顯周,副摠管洪時濟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在京無故人口傳擬入,而卽爲牌招察任。

○兵曹口傳政事,以宋冕載爲都摠管,以金熙華爲副摠管。

○徐耕輔啓曰,弘文提學洪羲俊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翰林召試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注書李穆淵赴試,代以愼尙欽爲假注書。

○注書李景在赴試,代以李秉儀爲假注書。

○傳于任存常曰,明日春到記,仁政殿命官爲之,左承旨馳詣泮宮,今日夕食堂,收取以來。

○徐耕輔啓曰,宗廟署官員來言,明日春奉審時,本署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韓用龜有身病,提調金相休在外,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鄭尙愚落點。

○徐耕輔啓曰,宗廟署官員來言,明日春奉審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韓用龜有身病,新除授提調鄭尙愚在外,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履陽落點。

○以宗廟提調前望,傳于徐耕輔曰,金履陽蕩敍。

○以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差祭,校理金正喜內閣進,修撰尹心圭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注書李穆淵病,代以金熙逌爲假注書。

○注書李景在病,代以朴在皞爲假注書。

○傳于洪起燮曰,科次入侍。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李景在。

○傳于李恒權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任存常,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補土堂上楊州牧使鄭祖榮狀啓,則以爲泰陵局內汰落諸處,補土之役,極爲浩大,所入物力錢,限三千五百兩先爲劃下,則謹當從略需用,有餘則還納,不足則加請。木物自畿營進排,鐡器械雜物空石,戶曹三軍門畿營摠戎廳,分定進排,相地官、奏時官,令該曹定送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物種依例分定,量入進排,錢財則禁、御兩營各一千二百兩,兵曹六百兩分排劃送,使之從略取用,相地官、奏時官,亦爲定送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春到記,仁政殿命官爲之時,本府都事七員赴擧,只有三員,本府入直,常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分排,而仁政門、光範門、崇範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三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紀協手本,則時囚罪人鄭晉錫,冷地滯囚之餘,又添毒感,身熱頭疼,氣息奄奄,李光濂素患疝積,處冷添劇,肚臍橫亘,食飮全却,兩囚症刑gg症形g,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鄭晉錫、李光濂,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假注書權秉德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聖敎,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登主山及案山植木處,看審是白乎則,松木鬱然,橡樹間之,未見斧斤之痕是白遣,由靑鶴亭逶迤南北,所過處面面周審,則長松密帀,稚株叢茂,舊失火處所植木,今已蒼然茂盛是白遣,仍至典牲署後面冷井洞,則大松參差,擁蓋一山是白遣,下山詣南壇,看審是白乎則,繞墻累砌及紅箭門,竝無圮傷處,而主山及案山,松樹甚盛是白遣,踰文峴至梨泰院後麓,到水閣峴是乎,則山脊犖确,木性不宜,略有穉松,姑未茁茂是白遣,前至馬石橋,松木蒙翳,而烙印舊痕,年久脫落,無以尋覓是白遣,到雁峰、伏兵峴植木處,則亦已薈蔚成林是白遣,迤東而至畫景谷,松橡相雜,周帀山谷是白遣,遵斗湖而歷審司寒壇,墻砌及主山案山,竝無頉是白遣,至安靜寺,日暮止宿是白遣,初二日登無學峰,土性雖甚磽薄,樹木猶且茂盛是白乎旀,外山諸處,一一看審,竝無斫伐之痕是白齊,臣仍由光熙門復路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二月初二日辰時,上與王世子,詣春塘臺。翰林召試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徐耕輔,記事官李景在,假注書愼尙欽,別兼春秋金鍏、吳致愚,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侍立訖。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銅龍門、明光門、靑陽門,詣暎花堂。引儀唱試官以下四拜禮,讀券官右議政沈象奎,弘文提學洪羲俊,同春秋沈能岳、李志淵,對讀官弼善安光直,司書朴容壽行四拜禮,以次就座。象奎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殿宮氣候亦一樣矣。起燮曰,同春秋李志淵,追後肅拜,已爲未安。行禮之時,亦有做錯,不可無警,從重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書銘題,致中和天地位萬物育,限申時,懸題訖,通禮跪啓請禮畢,上降座乘輿,出靑陽門,由明光門、龍銅門、建陽門、協陽門,入宣化門。出標信解嚴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丙戌二月初二日未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書李秉儀,別兼春秋金鍏、吳致愚,右議政沈象奎,弘文提學洪羲俊,同春秋李志淵、沈能岳,對讀官弼善安光直,司書朴容壽,以次進伏訖。上命讀奏試券,光直、容壽等以次讀奏訖。上曰,今番翰林召試,取三人。象奎書等第,起燮坼封,讀奏李景在等三人封內職姓名訖。上曰,二張落之乎?起燮曰,落之矣。鍏曰,召試被選人李景在,令該曹口傳付職,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鍏曰,《時政記》纂修事緊,召試被選人付職後,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象奎曰,朝體嚴於等威,而南衙北寺,尤爲截然。臣俄於進詣賓廳之路,有一着緋內侍,自肅章門南路上來,翔步自若,睨之而過,事極駭然。雖崇品重宰,如遇議政於路,則拱立候過乃行,體例卽然,則內侍之如此,益見其踰濫之習,當該內侍,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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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崔宗煥奉命在外。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耕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宗廟署官員來言,今日春奉審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韓用龜有身病,新除授提調金履陽在外,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進去。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錫奎爲宗廟提調。

○徐耕輔啓曰,今日宗廟,永禧殿奉審時,戶曹判書鄭晩錫,將爲進去,而聞有服制,參判朴宗喜在外,參議李羲肇,景慕宮奉審進,無以推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參判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進去。

○戶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金鐮落點。

○傳于徐耕輔曰,新除授戶曹參判金鐮,牌招進去,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徐耕輔,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當詣健陵展謁親祭,仍詣顯隆園展謁親祭,華寧殿展拜親行酌獻禮,日子以念後擇入,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當詣健陵展謁親祭,仍詣顯隆園展謁,華寧殿展拜親行酌獻,日子以念後擇入可也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池宅龜推擇,則今二月二十二日,二十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二十二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健陵展謁親祭,顯隆園展謁,華寧殿展拜酌獻禮出宮時,王世子闕門外祗送,還宮時城門外祗迎及隨駕等節,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祗迎隨駕之節,依例磨鍊。

○傳于徐耕輔曰,王世子隨駕,以衛內磨鍊。

○傳于徐耕輔曰,今番幸行時,凡係民事,務從省約,出還宮時,植炬置之,屬於役民事,皆以儲置米會減,虎網子依前勿爲擧行,諸道道臣境上出待,竝除之事,分付。

○任存常啓曰,今此京外守令邊將薦擧單子三百五十二張,依例捧入,而其中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何如?傳曰,允。

○朴在皞在外,代以李源益爲假注書。

○李源益有頉,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傳于徐耕輔曰,日昨之諭,亶出至意,謂爾幡然,不俟終日,及見附奏,不惟不我肯顧,乃反拒予太甚,如渴之餘,以悵以慙。夫高尙其事不事王侯,卽古列國之士,所以行於列國之君非比今日君臣之謂也。爾以忠貞之裔,抱高明之學,足以有爲當世,而便若高蹈遠擧,長往不返者,無乃予誠有所不足而禮有所未盡歟。不然,君臣之義,無所逃焉。爾將捨予,而安往也?爾雖堅薖軸之操,予益勉干旄之義不能致則不敢止也。玆遣史官,申罄底蘊,爾其亟勉遁思,卽日賁然事,遣史官傳諭于同副承旨。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時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潞,獻納李南翼,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金學淳啓本,撥路擧行,不能先事董飭,惶恐竢勘事,傳于任存常曰,勿待罪事,回諭。

○傳于洪起燮曰,科次入侍。

○徐耕輔,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春大奉審,臣熹淳,與本宮都提調南公轍,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耕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文宣王釋奠祭亞獻官,前大司成李寅溥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自前每當幸行經宿時,各邑地方官進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鮮及各司供上,一體進排于經宿所,乃是事例,而近來連有除之之命,雖出於除民弊之聖意,曾以草記稟旨後行會于畿營之意,有所稟定矣。今此健陵幸行時,各邑進排,依例知委,監膳提調郞廳,先期進詣,何如?傳曰,依近例除之,可也。

○任存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仁政殿命官春到記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翊衛司衛率朴宗復,文臣兼宣傳官鄭鴻慶,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之職,不可不備,宣傳官有闕之代,依例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禹錫爲宣傳官。

○丙戌二月初三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春到記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書金熙逌,別兼春秋張敎根,記事官李景在,讀券官右議政沈象奎,檢校待敎李鶴秀,原任待敎朴綺壽,吏曹參議李奎鉉,副護軍洪命周檢校待敎金正喜,別兼春秋吳致愚,以次進伏訖。象奎進前奏曰,春寒尙峭,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取八人旣有成命,而或恐有頉,以九張擇入矣。上命對讀官讀奏試券,致愚等次第進前讀奏訖。象奎曰,今此試券八張內,上三張,以三下等書之,下五張,以次上等書之乎?上可之。象奎曰,上一張差勝,以此居首乎?上曰,唯。象奎書等訖,上親手拆封,其餘七張,上命起燮坼封,次第讀奏訖。上命書傳敎曰,春到記製述表居首三下一生員趙秉常,講比較居首通幼學李鼎敍,竝直赴殿試,製述之次三下二生員沈宜益,講略進士徐珖輔,竝直赴會試,製述之次三下三李源膺,講略生員金履默,進士安潤蓍,竝給二分,製述之次次上生員李啓朝,進士李源弼,講略進士趙鎭晩,幼學成容默、尹之鎔,竝給一分,製述之次草次上金相喜等三人,講略幼學李長錫等七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敎上命試官先退,象奎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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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仕直朴奎瑞監祭進去。事變假注書金命珠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坡州牧使趙存中,永宗僉使韓應浩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金炳朝曰,入格儒生入侍。

○傳于任存常bb曰,b左承旨入侍。

○健陵、顯隆園幸行時軍令,二月二十二日出宮,龍驤鳳翥亭少駐,始興縣行宮晝停,自闕門二十三里,華城行宮宿所,自始興縣行宮晝停所四十里,二十三日健陵展謁,自華城宿所二十里,以上八十三里,親祭顯隆園,展謁親祭,還詣華城,華寧殿展拜,親行酌獻禮,行宮宿所,二十四日始興縣行宮晝停,當日還宮。

○徐耕輔啓曰,卽者別兼春秋吳致愚,以其親病,陳疏經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耕輔曰,十一日卽靑陽府夫人回甲也。依書下錢米及各種輸送事,分付戶曹,傳于李恒權曰,當此賑政方張,幸行相値之時,畿邑守令之多日滯囚,曠官可悶,在外判義禁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使之勿拘齋日,卽爲開坐。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判義禁兼帶賓客之任,許遞。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啓昇有頉,代以宋持養爲假注書。

○宋持養有頉,代以朴奎瑞爲假注書。

○崔宗煥奉命在外,代以愼尙欽爲事變假注書。

○愼尙欽差祭,代以金命珠爲事變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時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鏴,獻納李南翼,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寅溥。

○徐耕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南壇祭壇下執禮,前正柳榮五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柳榮五。

○傳于徐耕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徐耕輔,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親祭時,王世子亞獻之節,依例磨鍊乎?傳曰,依例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皇壇增修儀》,則攝事時受誓戒《儀註》,有曰,王世子攝事,無獻官行禮事載錄矣。今此王世子攝事時,依《增修儀》所載,只諸享官前期七日,拱北門內受誓戒之意,磨鍊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皇壇祭享王世子攝事時儀節,當爲磨鍊,謹稽《皇壇增修儀》及《續五禮儀補》,則皇壇及宗廟、社稷祭享王世子攝事時,前引贊請之節,皆以弼善磨鍊載錄,而廟享攝事時,有贊儀使差定擧行之例,今番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則每年壇享,前一日禮房承旨,與香官及忠義,奉祝式至齋殿廳事,精寫傳于獻官事,曾有先朝己未定式矣。今此王世子攝事時,受香祝之節,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壇享親行時,親臨省牲器省鼎鑊,視滌漑,監取明水火事,曾有先朝丙辰定式矣。今此王世子攝事時,亦依此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壇享日新臨,省鼎鑊,監取明水火時,工曹判書。奉常寺提調入參矣。今此王世子攝事時,以工曹參判,奉常寺正磨鍊,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舟橋司言啓曰,舟橋排設,令日官洪晩中推擇,則今月初八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始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經宿幸行時,侍衛例爲稟旨磨鍊,而壬午年健陵幸行時,依丁丑年例,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五衛將各二員,武兼八員隨駕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辛巳年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健陵幸行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都,而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三哨爲先廂,訓將率領,禁衛營京軍一哨,訓局步軍四哨,御將都領爲後廂,御營廳騎士三番爲後廂,禁軍五番爲之,禁將率三營餘軍,留都、留營爲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以三百名,餘軍二百名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畿邑所管斥堠、伏兵、傳語軍,華城、廣州府各隨地方擧行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龍驤鳳翥亭少駐,始興縣晝停所留駐時,先廂步軍一哨作門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舟師軍物,以大小間稟旨排立,而近年連以小軍物擧行矣,今番則以何軍物排立乎?敢稟。傳曰,以小軍物擧行。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經宿幸行時,城外屛門把守,大駕行過後入來留都營,回鑾時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華城、始興設布帳,連以墻垣之堅固,不爲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bb言b啓曰,在前健陵幸行時,水原留守,率步軍五哨及別驍士二番,別軍官八十人,出待于遲遲臺,爲先廂,步軍則行宮墻外環衛,而仍用於陵所扈衛,還宮時,至遲遲臺,竝爲解送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王世子隨駕事命下,而在前幸行隨駕時,挾輿軍六十名,餘軍二十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王世子隨駕時補把驛馬,勿論遠近道,限六十匹分排,知委各驛,以爲入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及王世子隨駕時,各差備入把馬數,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竝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熙華,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徐麟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紀協手本,則時囚罪人尹馨圭,素患積病,處冷添劇,時時衝上,氣息奄奄,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馨圭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金學淳啓本內,延豊縣監成禹圭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成禹圭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戶曹參判金鐮疏曰,伏以臣於杜門訟尤之中,伏奉聖旨,爲戶曹參判,奉審在卽,促召踵臨,繼而有牌望勿呼之命。臣於是,怵畏義分,他不敢顧,冒昧趨造,以伸叩謝之忱,而第有私義恧蹙。不容泯默者,臣之向來遭罹,初因无妄,幾陷大過,至今追思,心魂猶悸,幸賴天地庇覆,日月明燭,薄勘未幾,恩宥旋降,惝怳感祝,久猶靡措,而臣之罪累,固自在耳。法禁之下,不加畏愼,妄有汰吏之擧,以此論勘,實所甘心。至於忌器之喩角勝之說,擬議深重,有非人臣所可聞者,苟如其言,合置何辟?古人所云臣何足言,有辱聖眷者,其辭雖婉,其情甚切。臣今以何眼目,而呼唱道路,役使吏隷,靦然以官長自居,不思所以處義之道乎?事雖屬於一己,義實係於四維,而況士夫廉隅,所關不細,誠不敢自臣身全然壞了,以累聖朝淸明之治,拊躬慙傷,只增尤悔。昨因事體之嚴重,時刻之滾急,逃遁不獲,冒沒暫膺,而臣心愧恥,益無所容。其何可視若固有,因仍蹲冒,重自陷於無忌憚之科乎?玆敢略暴危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命鐫改臣職名,仍令選部,更勿檢擬,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往之事,不必深引。卿其勿辭行公。

○持平沈能燮疏曰,伏以臣卽草野之一庸散,學識鹵莽,見解未透於章句,賦性迂拙,處世無依於墻壁,倖占科第,滾到臺省,而謏才無報於涓埃,薄景已迫於桑楡,檃括平生,無一可取。又況酷罰在身,命道奇窮,十年之間,三遭巨創,頑而不死,苟延今日,禍故餘喘,疾病侵痼,人旣無似,世亦棄之。微分自安於邱壑,賤跡未到於城闉,罘罳聽漏,已至卄餘年之久矣。榮途進就,意想已灰,田間飮啄,志願自足,甘作明時之棄物,以爲沒齒之計矣。千萬不自意,柏府特除,忽降於窮鄕病伏之中,繼而馹召有命,諭以斯速上來者,臣聞命惝怳,有淚無從,闔門榮感,鄕隣動色。臣以積年廢蟄之蹤,復廁宿趼之地,不啻若枯木之逢春,陰谷之生陽。只願竭蹶泥濘之途,瞻依日月之光而已。更何敢飾辭例讓,以損不俟屨之義,而第臣素以痰癖之症,多年凝注於左右肩背之間,鎭日疼痛,隨人轉側,雖欲强策登途,趨走承膺,目下實狀,其勢末由,仆伏中路,氣息奄奄。玆敢不避僭越之誅,猥陳縣途之章,瞻望觚稜,只增蘊結,至於自來不稱之實,天鑑已燭,臣亦自知甚明。雖閒司漫職,有不可承當,況淸朝耳目之官,責任,何如,關係,何如,而誤恩雖侈於蓬蓽之賤,私分豈勝於僬僥之力哉?伏乞聖慈,俯燭哀憐,特賜遞改,以便公私,不勝幸甚。臣方冒罪陳章,不宜贅及他說,而第其秉彝之衷,根於天植,綴拾之言,得於先哲,區區犬馬之誠,不敢自外,謹以陳累之談,仰塵紸纊之明,伏願聖明垂察焉。嗚呼,凡今悠悠萬事,惟在於輔導元良,而其輔導之方,則惟在勉睿學而已。臣聞傅說之言曰,念終始典于學,學者,學于古訓之謂也。古昔聖王,三晝晉接,必盡啓沃之工,講求乎窮理之道,討論乎力行之方,日就月將,懋內外之交修,朝乾夕惕,究物理之格致。治本源於不睹不聞之地,察幾微於愈精愈密之域。故大禹之受心法,成湯之若恒性,開帝王聖學之原,爲帝王講學之業。先儒所謂二帝、三王之治,本於道,二帝、三王之道,本於心,懋是學則道與治皆可得而言矣。猗我春宮邸下,以生知之姿,加日新之工,不煩師敎,睿學夙就,八域含生,皆有延頸之願,則其於進學之方,不待加勉,已著日躋之效,而惟其書筵之設,非直爲臨文講讀,不失章句而已。將以納誨而進德也,亦將以論政而制治也。是以列聖朝,置書筵之官,立師傅之位者,所以早諭敎資啓沃,則其於成就睿德,豈少補也哉?苟於細氈之上,體夏后惜陰之工,慕周王緝熙之道,晝接夜對,少無間斷,微辭奧義,融會貫通。一講一誦,必思體認之要,一字一句,必盡探賾之方,則《羲經》之蒙以養正,《思傳》之尊德道學者,不外於是矣。然導養之方,雖在勉學,而勉學之道,惟在親近仁賢,習與性成也。賈誼之言曰,習與正人居之,不能無正,猶生長於齊,不得不齊語也,習與不正人居之,不能無不正,猶生長於楚,不得不楚語也。朱夫子亦曰,蓬生麻裏,不扶而直,白沙在泥,不染而黑,蓋賢邪之分,如氷炭之不相容,薰蕕之不同器,此進則彼退,彼長則此消,理之常也。其有係於治亂之幾者,莫此爲大,而其於睿德成就,所係尤重,苟於一日之間,親大夫賢士之時多,親宦官宮妾之時少,則可以涵養氣質,薰陶德性,而宴安之樂,嬉荒之娛,無以奪其志矣。然則愼簡宮僚,旁求碩儒,豈非今日勉進睿學之急先務哉?雖然,咨問之工,賓師之益,猶屬第二,而苟求其本,則亶在我殿下,躬率以正,以身先之也。欲世子之勤學,則殿下必先日御經筵,欲世子之尊德,則殿下必先克己復禮,欲世子之親賢友善,則殿下必先旁招俊彦。克艱謨猷,至於一動一靜,一語一黙,莫不如表端而影直,源活而流淸,則其爲輔養之道,不止章句講誦之間。臣僚裨補之益而已,而宗社無疆之休,自玆伊始,於不休哉?於不休哉?顧臣蔑劣之見,疎迂之言,不過謄傳古紙敷陳常談,固不足有槪於聖聰,而其於輔導元良之方,亦或有千慮之一得矣。殿下若不以人微而廢言,則臣雖歸伏田疇,庶可與溪友園翁,歌詠聖化,以畢餘生,伏願聖明留意焉,臣不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甚好,當留念矣。爾其勿辭察職。

○別兼春秋吳致愚疏曰,伏以臣纔退前席,獲接家信,臣母宿病,挾感添劇,食飮全阻,委頓呻囈,轉側須人。臣聞此報,方寸煎灼,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遞臣見職,俾便救護,勘臣瀆擾,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丙戌二月初四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左副承旨金炳朝,假注書金熙逌,別兼春秋吳致愚,記事官李景在,以次進伏。講儒生幼學李鼎敍,進士徐珖輔,生員金履默,進士安潤蓍、趙鎭晩,幼學成容默、尹之鎔、李長錫,製述儒生表三下一生員趙秉常,三下二生員沈宜益,三下三進士李源應,次上生員李啓朝,進士李源弼,草次上進士金相喜,侍立階下訖。上曰,儒生次第陞堂,各奏職姓名,可也。秉常等進前奏職姓名,退立階下訖。上曰,直赴與給分儒生先退,其餘次第施賞。秉常等先退,相喜等以次跪受賞引儀唱四拜,儒生等行禮訖,次第退出。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丙戌二月初四日辰時,上御暎花堂。兵曹判書持軍令入侍時,左承旨任存常,假注書金熙逌,別兼春秋吳致愚,記事官李景在,以次進伏訖。上命受兵曹判書軍令,行兵曹判書李羲甲,持軍令跪進,存常讀軍令,進於上前。上命踏啓字以下,以軍令授羲甲,羲甲持軍令先退。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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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朴奎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命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時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龍申呈辭,持平閔令儒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社稷大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執義鄭時善,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執義鄭時善禁推,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分揀。

○金炳朝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執義前望單子入之,林處鎭落點。

○傳于徐耕輔曰,人日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弘文提學,待明朝牌招。

○任存常,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舟師大將,當爲差出,而訓鍊大將、御營大將隨駕,只有禁衛大將一人,無以擬望,若値如此之時,則有摠戎使竝擬之例,今亦依此擬望,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朴周壽爲舟師大將。

○任存常,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出還宮時,摠戎使朴周壽,以舟師大將,前期出去,而入來間留陣軍兵,率領無人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中軍代領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中軍代領。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八日,二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申光碩爲兼司僕將。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任存常,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各差備驛馬及步從分把,別單磨鍊以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近例京畿驛馬十五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鄭繼周,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香室忠義韓光臣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安山郡守洪錫謨,交河郡守尹馨圭,麻田郡守玄仁福,砥平縣監韓用成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內侍朴道性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尹馨圭,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人日製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九員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崔宗煥書啓,臣於本月初三日戌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果川縣下北面加次山里承政院同副承旨吳熙常所住處是白乎則,以爲臣頃於史官之回,猥暴咫尺之守,顒冀容光之照,不意玆者,別諭洊降,首尾百有餘言,諄切嚴重,有若慈父之牗迷子,臣以首頓地,汗淚交逬也。臣是世祿之裔,而居父母之邦,豈全昧君臣之義駕屨之禮,而乃反故作偃蹇難進之態,以爲賭榮媒寵之計哉?誠以出處之義,粗有聞於君子,義在不進,進爲不恭,不進爲恭,如可一毫隨時前却豈義之云乎哉?此臣所以屢蒙恩召,而不敢變動者也。今若迫於嚴命,喪失所守,非臣之所敢爲,而殿下亦何取於一鄙夫哉?且臣於聖諭中捨予安往之敎,尤不勝驚隕震剝,實不知死所也。噫,臣自祖先,受國厚恩,式至臣身,荷殿下不世之遇,臣非木石,寧不感激銘鏤,而跡屛田間,心係王室,未嘗一日忘其報。如使臣,義有可進之說,病有可强之勢,而自占便宜,至承此不敢聞之敎,猶且迷不知變,神天其殛之,臣焉敢誣也?抑臣竊有所自悼者,臣忱誠淺薄,前後瀝血之懇,不能孚格宸衷,反歸矯飾之科,聖明在上,以禮進退臣僚,而顧於賤臣,必欲督迫馳驟而驅使之。是臣受恩罔極,旣蔑襪線之補,徒然充一夫之數,而玷體下之仁也。俯仰跼蹐,不知所達,惟願遄伏邦憲,以靖私義亦爲白有等以,緣由馳啓爲白乎旀,臣亦復路,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丙戌二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金熙逌,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李景在,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進伏。醫官李命運、李彦厚、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萬永曰,近日春寒尙峭,夜雪且多,聖體若何?萬永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醫官診候,命運等以次入診訖。命運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而但左脈寸關沈闊,似有痰候,雖是換節時例症,而調理之劑,議定以入似好矣。萬永曰,湯劑,退出藥院,議定以入,何如?上可之,進御加減健脾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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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仕直朴奎瑞。事變假注書金命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持平閔令儒未肅拜,掌令宋在淳、成龍申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洪起燮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副校理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朴英載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傳于徐耕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洪起燮啓曰,臣與弘文提學洪羲俊,偕往泮宮,人日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三千二百二十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起燮曰,在院承旨及試所承旨,入直閣臣,竝試官加差下,史官對讀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傳于洪起燮曰,科次入侍。

○徐耕輔,以吏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守令薦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戶曹判書鄭晩錫,工曹判書任希存,行大護軍宋冕載,訓鍊院都正趙岐,行護軍洪奭周、徐鼎輔、權丕應、朴蓍壽,戶曹參判金鐮,行護軍李光憲、申在植,同知中樞府事柳河源,俱爲應薦而不薦,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兵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邊將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知中樞府事鄭尙愚,議政府左參贊趙貞喆,工曹判書任希存,行大護軍宋冕載,同知中樞府事李復淵,行護軍洪奭周、金愚淳、尹尙圭、李志淵、申緯、李光憲、洪遇燮、朴蓍壽、徐鼎輔、權丕應、洪羲俊、朴齊一、申在植、趙華錫、朴基豐、權逴、金守基、許溟、李鐵求、李尙謙、李晢、李忠運,行訓鍊院都正趙岐,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經宿幸行時侍衛,例爲稟旨磨鍊矣。今此王世子隨駕時陪衛,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四員磨鍊,而翊衛司陪衛,以幾員磨鍊乎?敢稟。傳曰,全數磨鍊。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熙華,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安光質,時帶宣傳官,而幸行不遠,職務相妨,別將之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玉聲,以入直將官,全不察飭,做錯非細,決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儒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文武科初試時,本府都事九員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文一二所、武一二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六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源祖、朴晩壽、洪羲瑾、南延君球、金永受、李光濂、鄭晉錫、尹馨圭等,竝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趙台榮亦,獄囚之見失,雖値本倅不在之時,鎖匠之故放,實是各邑所無之事,常時之不能嚴束察飭,律以法文,難逭重堪是白如乎,死囚逃之邑守令,依律科罪,卽《通編》所載,而向來大僚提奏,又是舊典申明者,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錫謨、尹馨圭、玄仁福、韓用成等亦,免稅亦是實結,災傷有難獨漏是白乎矣,執災旣過實結,俵災至及免稅,於是乎以田結而移充免稅,災傷之政,何等嚴重,田畓之稅,自有界限是白去乙,今此執災之過濫,移充之擅便,不可但以錯誤論是白遣,砥平縣翁主房免稅八結,及宜嬪房免稅一結零之以內需司懸錄事段,本道之誤錄,誠如囚供是乎乃,外此所犯,與洪錫謨、尹馨圭、玄仁福等,旣無異同之可論是白乎所,雖與《通編》中濫報災結而私用者有間,而若是錯亂,焉逭重勘?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朴道性亦,雖是崇品之臣,如遇大僚之行,則讓路供立,以候其過,非但朝體卽然,可見等威莫重兺不諭,南衙北寺,尤爲截然是白去乙,朴道性段,行步自若,睨視而過,踰濫之習,萬萬可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南延君球、金奎燮、洪羲瑾等亦,祀典本自莫嚴,香祝尤有所重,而先農壇配位香祝之初不入封,獻官與香室官員,則眼同準祝,而初未詳審,該房承旨,則身自傳香,而亦未覺察,以至追後封進之境,揆以事體,萬萬驚悚,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光臣亦,謹書祝文,自是忠義之職,封進祝文,固非忠義之責,而先農壇配位祝文,果爲混入於他祝文中,則與初不書置,有異是白乎乃,渠旣書置,不能謹守,以致臨時更書,追後封進者,事之不審,不可置而不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源祖、朴晩壽、鄭晉錫、李光濂、金永受等亦,蓋此無土之免稅,本是實結中劃給者,則同入災頉,容或有說是白乎矣,執災旣過實結,免稅無由劃給,遂致以田稅而移充,災傷之政,何等嚴重,田畓之稅,自有界限,而其執災之過濫,移充之擅便,不可但以錯誤論是白遣,李源祖段,戶曹納免稅十結,雖是本道年分案中誤錄,而均廳免稅,卽査得有土者是白去乙,終不能覺得,而輒以無土爲辭者,又難免不審之罪是白如乎,上項李源祖、李光濂、朴晩壽、鄭晉錫、金永受等所招,雖與《通編》所載濫報災結而私用,有間是白乎乃,錯亂至此,重勘難逭,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坡州牧使李元八,積城縣監趙萬始等願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趙萬始段,刑推得情,李元八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趙萬始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丙戌二月初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人日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書金熙逌,記注官安𪻏仁,記事官李景在,弘文提學洪羲俊,試官左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金炳朝,檢校待敎徐憙淳,對讀官兼弼善李憲兢,司書朴容壽,兵曹佐郞柳基豐,以次進伏訖。上曰,科次爲之。基豐等以次讀奏訖。上曰,別兼何不入來耶?起燮曰,吳致愚由限未過,其餘別兼,連事違牌矣。上曰,翰林被選當次人,來四月始付耶?景在曰,被選當次人之間月付職,雖是例也,近來則提稟後翼月連付,亦多已例,而今番則幸行在卽,左右史不可不備。故方欲取考古事,照例後仰達矣。羲俊曰,選券十張,以何等書之乎?上曰,上一張,以三下一書之,之次二張,以正三下書之,之次三張,以草三下書之,之次四張,以次上書之,可也。羲俊書等訖,上命坼封,起燮坼封讀奏訖。命書傳敎曰,人日製表居首三下一生員徐膺淳,直赴會試,之次三下二進士沈雯等二人,各給二分,之次草三下幼學李壧等三人,各給一分,之次次上幼學吳致翼等四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上命試官先退,羲俊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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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任存常監祭進。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式暇。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監祭進朴奎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命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持平閔令儒未肅拜,掌令宋在淳、成龍申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炳朝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爲之。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炳朝曰,皇壇祭攝事時,王世子齋宿處所,以摛文院爲之。

○傳于任存常曰,傳香承旨、左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任存常啓曰,禁衛大將柳相亮,南壇淸道事,今方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柳相亮,以禁衛大將,南壇淸道事出去,而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有仍佩往來之命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趙華錫,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嘉愚,副校理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別兼春秋吳致愚,由限已過,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任存常,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卞持淳,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牌不進,參議李奎鉉進,左副承旨金炳朝進。以趙鐘永爲大司成,以金相休爲左賓客,以李奎鉉爲兼輔德,以李景在爲兼說書,以沈能稷爲春川府使,以金永錫爲富平府使,以林顯喆爲楊根郡守,以金徹淳爲安山郡守,以李玄始爲麻田郡守,以韓用鎬爲交河郡守,以金敏淳爲砥平縣監,開城留守李龍秀,限麥秋仍任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朴宗正入直進,參議李衡柱病,參知嚴燾病,右承旨李恒權進,以尹和東、柳宗協爲五衛將,以尹善養爲曹司衛將,以許櫟爲忠壯將,以金用基爲都摠都事,以徐左輔爲文兼,以吳泰學爲武兼,洪容默爲衛率,沈日永爲忠淸水使,知事單金履陽,護軍朴宗喜,副護軍趙台錫、李命儒,副司直鄭時善竝單付。

○李恒權,以兵批言啓曰,前留守金履陽,自吏曹送西矣,資級係是輔國,知中樞有闕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鄭尙愚爲左副賓客,金漢淳爲繕工副正,尹五榮爲尙衣僉正,徐有準爲宗廟令,柳英根爲社稷令,李能淵爲尙衣別提,左賓客單李肇源、右賓客單金相休。

○兵批,再政。以閔恒錫爲宣傳官徐任輔爲翊衛,金鍏爲文兼,僉知單尹善養、尹和東、柳宗協。

○吏批,三政。以徐鳳輔爲司僕僉正,鄭在淇爲莊陵令,宋欽明爲刑曹佐郞,鄭始容爲司饔主簿,右賓客單鄭尙愚,左副賓客單金相休。

○兵批,三政。以金魯喆爲都摠經歷。

○傳于金炳朝曰,設賑方張之時,曠官可悶,新除授守令,皆令明日下送。

○以京畿監司徐長輔狀啓,驪州牧民家失火事,傳于金炳朝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金炳朝,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文武官重試對擧別試文科初試試官,當爲磨鍊擬入,而參判沈能岳病不來令政院卽爲牌招,以爲同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文武官重試對擧別試文科初試試官,當爲磨鍊擬入,而擬望之人乏少,閣臣竝擬,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今此丙戌重試對擧別試武科初試,試官望磨鍊以入,而當品中擬望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竝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禮曺言啓曰,今此別試文科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林翰鎭,身病呈旬,直講金秀鍾,二所縫彌官進去,典籍李濟翼,一所縫彌官進去時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留都營狀啓,例爲付撥,而或有時急之事,則京畿驛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熙華,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長湍前府使李源祖,富平府使朴晩壽,楊根郡守鄭晉錫,漣川前縣監李光濂,抱川前縣監金永受等矣本府議啓內,蓋此無土之免稅,本是實結中劃給者,則同入災頉,容或有說是白乎矣,執災旣過實結,免稅無由劃給,遂致以田稅而移充,災傷之政,何等嚴重,田結之稅,自有界限,而其執災之過濫,移充之擅便,不可但以錯誤論是白遣,李源祖段,戶曹納免稅十結,雖是本道年分案中誤錄,而均廳免稅,卽査得有土者是白去乙,終不能覺得,而輒以無土爲辭者,又難免不審之罪是白如乎,上項李源祖、李光濂,朴晩壽、鄭晉錫、金永受等所犯,雖與《通編》所載濫報災結而私用,有間是白乎乃,錯亂至此,重勘難逭,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李源祖段,功減一等,朴晩壽、鄭晉錫、李光濂、金永受等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先農壇初獻官南延君球,香室官員金奎燮,前左副承旨洪羲瑾等矣本府議啓內,祀典本自莫嚴,香祝尤有所重,而先農壇配位香祝之初不入封,獻官與香室官員,則眼同準祝而初未詳審,該房承旨,則身自傳香而亦未覺察,以至追後封進之境,揆以事體,萬萬驚悚,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南延君球段,議減一等,金奎燮段,功減一等,洪羲瑾段,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春川府使趙台榮矣本府議啓內,獄囚之見失,雖値本倅不在之時,鎖匠之故放,實是各邑所無之事,常時之不能嚴束察飭,律以法文,難逭重勘是白如乎,死囚逃亡邑守令,依律科罪,卽《通編》所載,而向來大僚提奏,又是舊典申明者,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安山郡守洪錫謨,交河郡守尹馨圭,麻田郡守玄仁福,砥平縣監韓用成等矣本府議啓內,免稅亦是實結,災傷有難獨漏是白乎矣,執災旣過實結,俵災至及免稅,於是乎以田結而移充免稅,災傷之政,何等嚴重,而田畓之稅,自有界限是白去乙,今此執災之過濫,移充之擅便,不可但以錯誤論是白遣,砥平縣翁主房免稅八結及宜嬪房免稅一結零之以內需司懸錄事段,本道之誤錄,誠如囚供是白乎乃,外此所犯,與洪錫謨、尹馨圭、玄仁福等,旣無異同之可論是白乎所,雖與《通編》中濫報災結私用者有間,而若是錯亂,焉逭重勘?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香室忠義韓光臣矣本府議啓內,謹書祝文,自是忠義之職,封進祝文,固非忠義之責,而先農壇配位祝文,果爲混入於他祝文中,則與初不書置,有異是白乎乃,渠旣書置,不能謹守以致臨時更書,追後封進者,事之不審,不可置而不論,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牒連,內侍朴道性矣本府議啓內,雖是崇品之臣,如遇大僚之行,則讓路拱立,以候其過,非但朝體卽然,可觀等威莫嚴兺不喩,南衙北寺,尤爲截然是白去乙,朴道性段,行步自若,睨視而過,踰濫之習,萬萬可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啓,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元八、趙萬始等亦,無土免稅,旣是收捧於民結者,則荒歲給災,無以異同於實結是白乎矣,實結與免結,俱入災頉,畓稅代田稅,有此移充,則災傷之法,何等嚴重,田畓之稅,自有界限是白去乙,執災終涉過濫,充稅不免擅便兺不喩,坡州牧之鄭房免稅畓三結零給災事段,收稅輒劃民結,該邑遂認無土,而戶曹田案,本以有土載錄是白乎則,只循流來謬例,不能到底審察者,卽所謂不知亦罪是白遣,積城縣之龍洞宮、光海君房免稅畓加錄事段,免結實結,固有元數,災頉代頉,雖無相左是白乎乃,年分大槪狀之修報也,宜克審愼而致此錯誤,有若加錄者然,難免不察之失是白如乎,由前由後,雖與《通編》所載濫報災結而私用者有間,而災政莫嚴,重勘難逭,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啓,依允。

○李恒權,以禁府言啓內,時囚罪人趙台榮,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趙台榮功減一等,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一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左承旨任存常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故還詣南壇享所,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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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式暇。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金熙逌仕直朴奎瑞。事變假注書金命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楸坡萬戶李守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筒賜給。

○洪起燮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啓曰,左邊捕盜大將趙華錫,以武二所試官,今方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以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原州牧定配罪人金愚淳,遭母喪給暇後還配事,傳于徐耕輔曰,仍爲放送。

○以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金正喜內閣進,副修撰南履懋試所進,修撰尹心圭在外,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經宿動駕時告廟,前二日爲之事,載在禮文矣。今此幸行時,宗廟、景慕宮告由祭,今二月二十日,依例遣大臣設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甲申十一月秋到記殿講入格給二分儒生幼學鄭竣容,乙酉正月春到記殿講入格給二分儒生生員趙得鉉,幼學韓致宇,給一分儒生幼學沈兢之,同年十月秋到記殿講入格給二分儒生幼學孔煥鼎、李鼎信,給一分儒生幼學曺翯振、尹致圭,生員安潤蓍。

○丙戌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給一分儒生進士趙鎭晩,幼學尹之鎔、成容默,俱以講經生,兼爲製述,今番別試,從願許赴事報來矣。幼學鄭竣容等十二人,從願許赴於今此別試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乙酉十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兪章煥,製述入格進士李發源,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生員金東健,同年十二月濟州儒生試取入格幼學金柔。丙戌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鼎敍,製述入格生員趙秉常,以上直赴殿試,庚辰十二月柑製入格進士李元永,辛巳二月水原府儒生應製入格幼學金永鎭,同年十一月九月製入格幼學尹致容,同月秋到記製入格生員洪錫謨,壬午正月柑製入格幼學李章五,同月人日製入格幼學柳珽,同年閏三月春到記製述入格生員李象峻,同年十月秋到記製述入格進士朴宗琬,癸未二月濟州儒生試取入格生員吳霑,幼學愼尙豪,同年四月三日製入格幼學金洛龍,同年九月秋到記製述入格幼學韓宓履,進士洪鐘英,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幼學李敎英,甲申正月人日製入格幼學趙雲鶴,同年三月忠良子孫應製入格幼學李海應,前府使尹爔,同年四月三日製入格生員金箕默,同年閏七月七夕製入格進士洪翼周,同年八月九日製入格進士徐憲淳,同年十一月秋到記製述入格進士韓用幹,同月柑製入格進士洪遠燮,乙酉正月人日製入格幼學金重鉉,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金晉敎,同年三月三日製入格幼學鄭基信,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生員金序敎,同年十月七夕製入格進士南獻中,同月秋到記製述入格進士李鼎在,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生員李啓朝,同年十二月濟州儒生試取入格幼學安宗胤。丙戌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生員沈宜益,同月人日製入格進士徐膺淳,以上直赴會試,辛巳二月水原府儒生應製入格幼學李晩容、曺冕圭、崔德一,同年十一月九日製入格幼學閔致祿、李鼎民、尹、金永秀,壬午正月柑製入格幼學金鋎東,同月人日製入格生員吳泰重,同年十月秋到記製述入格生員趙然大,癸未二月濟州儒生試取入格幼學梁德宸、邊倜,同年四月三日製入格幼學李始永、尹克烈,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生員趙道淳,進士李啓潢,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幼學許𰎙,甲申正月人日製入格幼學趙得林、尹卬圭,同年三月忠良子孫應製入格幼學李重聃、許璉,都事金用淳,幼學金汶根、李錠,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洪祐信,生員鄭允容,同年七月忠良子孫應製入格副司果洪鍾遠,同年閏七月七夕製入格生員李寅夔,同年八月九日製入格進士韓驥,幼學盧命駿、林泰周、成載璜、尹瑨、林宗憲、趙元存,同年十一月秋到記製述入格生員鄭基一、鄭鴻淳,同月柑製入格幼學趙道林,乙酉正月八日製入格幼學鄭基轍、趙命鎬,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金箕晳,同年三月三日製入格幼學姜羲永,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進士李儒勝,同年十月七夕製入格幼學申命河、南孝重,同月秋到記製述入格生員睦奎錫,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生員鄭興敎,同年十二月濟州儒生試取入格幼學鄭遠集、姜恒鎭。丙戌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李源膺,同月人日製入格進士沈雯,幼學金錫震,以上給二分,庚辰八月七夕製入格幼學李廷爀,辛巳十一月九日製入格幼學李箕標、金進煥、洪師國、具佑默,癸未四月三日製入格進士任百經,幼學尹鳳鎭、芮天祚,生員安用默,幼學李彙進,生員李學在,幼學金魯善、梁錫獻、鄭義淳,同月gg同年g十一月柑製入格進士宋持膺,幼學鄭台榮,進士李容奎,甲申七月忠良子孫應製入格進士閔洙龍,同年閏七月七夕製入格進士李明迪,幼學任可常,同年八月九日製入格幼學高逈、朴圭聖、李在鴻、尹洙,進士趙配永,乙酉正月人日製入格幼學金始漢、李晉翼,同年三月三日製入格進士尹興圭,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幼學鄭受容,同年十月七夕製入格進士洪達善,同月秋到記製述入格生員李泰一,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進士趙最永。丙戌二月春到記製述入格進士李源弼,同月人日製入格幼學李壧、朴鎬壽、南茂中,以上給一分事命下,依例分等許赴事報來矣。幼學兪章煥等六人,直赴於今此別試殿試,進士李元永等三十二人,今番別試殿試,旣兼會試,依例許赴,給二分幼學李晩容等五十二人,給一分幼學李廷爀等三十六人,許赴於別試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初八日,始造之bb意b,敢bb啓b。傳曰,知道。

○任存常,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騰字半字,合爲一千六百九十人矣。先自柳葉箭及貫革,兼行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四貫革,合八貫革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呂字半字,合一千四百七十三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四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及貫革應射擧子五百五十人內,柳葉箭貫一中邊二中,貫革邊三中兩技入格一人,柳葉箭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三人,貫革邊五中入格一人,貫二中邊二中入格二人,貫一中邊三中入格三人,邊四中入格四人,邊三中入格三十七人,合爲五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三百八十人內,入格十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義禁府言啓曰,以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原州牧丹邱驛徒三年定配罪人金遇順,遭母喪過葬後還配事,判付內,仍爲放送事,命下矣。金遇順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坡州前牧使李元八,積城縣監趙萬始等矣本府議啓內,無土免稅,旣是收捧於民結者,則荒歲給災,無以異同於實結是白乎矣,實結與免結,俱入災頉,畓稅代田稅,有此移充,則災傷之法,何等嚴重,田畓之稅,自有界限是白去乙,執災終涉過濫,充稅不免擅便兺不喩,坡州牧之鄭房免稅之畓三結零給災事段,收稅輒劃民結,該邑遂認無土,而戶曹田案,本以有土載錄是白乎則只循流來謬例,不能到底審察者,卽所謂不知亦罪是白遣,積城縣之龍洞宮、光海君房免稅畓加錄事段,免結實結,固有元數,災頉代頉,雖無相左是白乎乃,年分大槪此修報也。宜克審愼,而致此錯誤,有若加錄者然,難免不察之失是白如乎,由前由後,雖與《通編》所載濫報災結而私用者有間,而災頉莫嚴,重勘難逭,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趙萬始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事變假注書梁日煒書啓,臣於去月三十日申時量,敬奉聖諭,馳往傳諭于忠淸道懷德縣北面鰲村里大司憲宋穉圭所住處,則以爲臣床席累旬,殘喘奄奄,猥膺召旨,末由控訴,遂呈病單於本縣,仰冀解職於傳聞,屑越之罪,旣不獲嚴誅,而危迫之情,亦未蒙矜諒。恩諭乃降,史官臨宣,敦勉之隆重,招徠之勤摯,有非庸陋小臣所敢承當者,臣惶惑靡措之外,竊自悼微誠之不足以格天也。噫,臣之不敢進身,不過涯分病情二者,而顧今病情阽危,難望復起爲人,則涯分亦有所不暇言者,而一覲耿光,永無以遂願矣。臣瞻望雲天,只有涕淚而已。苟得精神稍定,當以一疏悉暴,而今此附陳,不成倫脊,冞增隕越之至云矣。緣由馳啓云云。踏啓字。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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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吳熙常在外未肅拜。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朴奎瑞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命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存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耕輔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啓曰,假注書金熙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正言李東迪,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正言李東迪禁推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分揀。

○以正言李東迪遞差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前望單子入之。

○正言前望單子入之,金正喜落點。

○金熙逌改差,代以宋尙玉爲假注書。

○正言金正喜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內省持被之中,且惶且感,義分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少伸叩謝之忱。第臣於合啓中,有不可聯參者,前叨臺地,以此引懇,輒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亦無異同。以此情悰,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徐憙淳,副司果單金正喜。

○傳于徐耕輔曰,藥房都提調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徐耕輔曰,輔德,兼弼善兼司書,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吏曹,整理使單鄭晩錫。

○宋尙玉在外,代以洪祐順爲假注書。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牌不進,參議李奎鉉牌不進,右副承旨徐耕輔進。啓曰,臺諫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朴來謙爲正言,沈英錫爲校理,朴岐壽爲輔德,李嘉愚爲兼弼善,金鏴爲兼司書,沈象奎爲內醫都提調,李㬚爲戶曹佐郞,李鐘明爲監察,金秉始爲義盈主簿,李熽爲積城縣監。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病,參判朴宗正病,參議李衡柱入直進,參知嚴燾病,左承旨任存常進,副司果單李東迪。

○吏批,再政。以申綏爲健元陵令,趙鎭運爲典設別提,趙雲杓爲掌苑別提,徐有皓爲司圃別提,徐萬淳爲殷山縣監。

○以應敎李嘉愚,副校理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一員未差,修撰尹心圭在外,副修撰南履懋試所進,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任存常,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及貫革,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及貫革應射擧子一千五十人內,柳葉箭貫二中,貫革邊三中兩技入格一人,柳葉箭貫二中入格一人,貫革邊四中入格八人,貫一中邊二中入格十一人,邊三中入格三十一人,合五十二人,昨日入格五十一人,兩日入格通計,合爲一百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六百人內,入格二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府事南公轍箚曰,伏以臣病隨年添,床笫宛轉,刀圭消遣,只俟化翁處置,而惟是藥院之任,虛縻身上,伏枕思惟,寢食殆不能安也。嘗藥重地,其所𨃃蹶效誠,與他職自別,而適値湯劑日進之時,監煎持待,皆使僚提輪替,此已萬萬悚兢。況今仙寢展謁,吉日已涓,移次經宿,爲日亦多。臣竊欲陪扈往還,以盡保護之責,而自量脚部萎薾,氣息喘促,實無跨馬驅馳之勢,欲偃便在家,則國體之損臣分之虧,亦果何如也耶?與其怵畏趑趄,毋寧早圖變通,明日又是起居日次而諸般症形,近益加劇,末由進身。玆具短箚,冒昧瀆塵,懇望聖慈,俯賜諒察,亟遞臣藥房都提擧之職,兼治闕禮之罪,俾公法伸而私分安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卿之病勢難强,所帶都提調之任,今姑許副。仍傳于徐耕輔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南判府事。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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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壽未肅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輔。注書李穆淵。一員未差。假注書朴奎瑞仕直趙啓昇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錫祐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任存常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bb曰b,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祐順有頉,代以林永洙爲假注書。

○金炳朝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傳于徐耕輔曰,賢者之來與不來,不係於職名之有無,儒賢所帶承宣之銜,許遞,仍此思之,職名雖不關於賢者,當處而處之,亦所以爲禮也。贊善一窠加設,令該曹單付以入事,分付。

○徐耕輔啓曰,贊善單付以入事,命下矣。政官牌招,開政下批,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牌不進,參議李奎鉉牌不進,同副承旨徐耕輔進。以韓季麟爲東部令,贊善單吳熙常。

○任存常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稟。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科試書題之懸題後,卽爲來呈例也,而文二所書題單子,申後來呈,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當該試官,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林永洙在外,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金命珠奉命在外,代以尹錫祐爲事變假注書。

○以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尹心圭在外,副修撰南履懋試所進,本館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校理沈英錫,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及貫革,仍爲取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取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張敎根、金鍏、吳致愚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任存常,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及貫革應射擧子九十人內,柳葉箭貫一中邊二中,貫革邊三中,兩技入格一人,柳葉箭貫一中邊二中入格一人,貫革四中入格五人,邊三中入格八人,合十五人。昨日入格五十二人,再昨日入格五十一人,三日入格通計,合爲一百十八人矣。柳葉箭及貫革,今已畢試,鐵箭自天字,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四百九十三人內,入格七人矣。柳葉箭纔已畢試,貫革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柳相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右部千摠具載默,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百人內,三矢入格七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貫革應射擧子八百九十三人內,入格七十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平安監司朴宗薰上疏曰,伏bb以b臣,卽於邸報,得見京畿前監司臣朴宗綺,因戶曹草記無土免稅移錄事自引之疏,以甲戌己巳爲援據,臣是甲戌道臣也,竊不勝悚然惶蹙之至。事屬十數年前,身在五百里外,固未敢知其例之創自何時,而今之換劃,旣援甲戌,則論其所失,臣與宗綺一耳,罪當同罰,義難獨逭。玆敢不避猥屑,露章自列。伏乞聖明,俯賜諒察,亟命攸司,勘臣當被之律,以昭法紀,以靖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甲戌畿伯事,未知其時,卿何以爲之,而設或有失,到今豈可追理乎?卿其勿辭察任。

○同副承旨吳熙常疏曰,伏以三陽鼎至,萬彙賁暢,殿下茂對圖理,念先急賢,迺有此延聘之擧,而臣之不肖,亦以名廁選籍,混被收召,近侍之臣,再辱蓬藋,臣惶駴震灼,求死不得,洊控血腔於史官之啓,而兪音尙閟,職名依舊。臣於是,寤寐而思,反復而究,終不獲措身之地。將欲强起趨命,則四維至重,鐵限在前。將欲申龥請譴,則言不見槪,恩反愈渥,進退維谷,理窮數極,雖傍觀之愍臣者,亦不能爲臣謀矣。然與其上下相持,久損國體,無寧重犯瀆擾,庶幾體諒,此臣所以疾聲鳴號而不自已也。臣本鈍根下品,幼旣失學,晩以父兄餘敎,粗知讀書之不容已,而志力不强,或鼓或罷,及此衰暮,遂廢然不復措意,舊聞已昧,新知不繼。雖章句誦說,尙不能猶人,以若伎倆,其何以承德音而備顧問乎?且臣受氣至薄,嬰疾忒早,種種癃醜之狀,不敢煩述,最是痰迷心竅,目昏耳鳴,而三官之用虧矣。肢體癱瘓,肌肉柴脫,戶庭之間,須杖而行,縱欲拚棄廉義而效趨走之恭,其勢誠末如之何也。臣嘗見先正臣宋浚吉辭官之疏曰,使臣誠有才學也,則雖有疾病,尙可黽勉效忠,以承聖意之萬一。誠無疾病也,則雖無才學,亦可隨地奔走,自盡筋力之所及。今臣有是疾病,而無是才學,直一廢物,而將何所藉而供世耶?此眞爲臣今日準備語也。然先正,以一代儒宗,亦嘗出膺聖祖曠絶之遇,任世道而贊弘化,其言猶如此,況如臣者,何足與道哉?臣荷殿下之殊寵而圖報無階,生爲辜恩之人,死作負義之鬼,撫躬悼惋,至於涕泗也。嗚呼,上天至仁,無物不遂,殿下之於臣,卽一天也。哀之命也,不哀之亦命也。臣之所望,惟在日月之回照耳。至於承宣夙夜之任,有非草莽逋臣,所可一日虛帶,而矧今幸行有命,期日已涓,不可不速卽變通,毋俾曠瘝。伏乞聖慈,亟遞臣職而收回召旨,仍勘臣前後違慢之罪,以昭法紀焉。抑臣於曩日聖諭中,高尙其事不事王侯,卽古列國之士所以行於列國之君,非比今日君臣之謂也。竊有區區愚忱,冒昧仰復焉。在《易蠱》之上九曰,不事王侯,高尙其事。程子傳之曰,賢人君子,不偶於時而高潔自守,不累於世務也。古人有行之者,伊尹、太公望之始,曾子、子思之徒,是也。卽斯義也,宇宙之間,自有此箇道理,與達則兼善天下者,竝行而不悖,諒非專指隱淪果忘者流,則竊恐不可以列國之士當之也。顧今世降而俗漓,賢遠而澤斬,爲士者弁髦經傳,擺脫法拂,只知有科宦利祿,而不復知民彝物則之重。滔滔者熙來穰往,勢若海決而河移,由今之道,不變今之俗,將見三綱墜而九法斁,吁可懼矣。臣固知殿下斯敎出於一時之斷章取義。然王言一出,爲謨爲訓,將以世爲天下,則儻或後生新學,不能深究聖意,錯認以爲高尙之事,莫宜行於今之朝廷,則逝益,其炎劫犇蹶,知進而不知退也,豈不憫哉?就使臣,得至前席,極論時事,不過以崇正學端士趨爲第一急務,而臣旣蔑高尙之志,僞冒竊寵,見棄君子,言出臣口,焉足聽聞?臣有懷無隱,言實僭妄,尤增死罪,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懇。仄席之中,巽牘又至,一則由予誠淺,二則由予誠淺,不勝愧悵交中。然聖人之學,終於成物,君子之心,恥於獨善,故孟子謂輔世長民莫如德,又曰,當今之世,捨我其誰。夫子不云乎?焉得繫而不食。今爾之所學,卽孔、孟之事,而一代之推以爲輔世長民之德者,卽惟如爾林下數賢而已。予安得不望之如渴,爾又安得不以斯世斯人之責自任,而浼浼然惟以謙牧爲事而已乎?予不多誥,爾諒之諒之,卽日幡然,以副予懷。至於前諭中高尙云云,爾之陳勉,誠可感。然予之本意,蓋指如由光夷、齊之至高,異於孔、孟之中行,而泛言之而已,豈有他哉?竝須諒之。仍傳于李恒權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同副承旨。

○執義鄭時善疏曰,伏以臣,跧伏窮鄕,作一編氓,萬念枯落,不齒行人者,久矣。忽於今月二十三日,伏奉初十日承政院成帖有旨,以臣爲司憲府執義,仍下馹召之命。前望特點,尤出常例,如臣賤陋,何以獲此?人聽愈榮,臣懼愈增,安敢遲回,自抵罪戾?顧臣蒲柳之質,又添犬馬之齒,與病爲隣,癃癈轉甚,氣血全耗,腰脊疼痛,痰咳間作,筋骸莫振,蒙此異恩,有不敢偃蹇自便,忍死作行,轉輾扶曳,期到城闉,更入脩門,一以伸叩謝之義,一以寫戀結之忱矣。行道數日,得抵尙州,觸冒風寒,宿症越添,叫楚呻囈,支離委仆,雖欲作氣,竟難陳力,如固早知難行,何不卽伸陳劾,逋恩留命,自速誅歿,一病爲祟,萬死何贖?伏乞聖慈,矜臣痼疾,諒臣微悃,遞臣所帶職名,俾言地無曠,私分獲安焉。臣旣不能𨃃蹶趨承,雖有一二謏見,固何敢妄率仰瀆,而惟是戀君憂國之心,有不能自禦,敢以閭巷之所覩記者,仰陳四聰之下,惟聖明垂察焉。臣竊見歲首綸音下者,蔀屋愁苦之狀,畎畝艱難之事,委曲惻怛,恫瘝若己。伏讀再三,不覺感激流涕。三代以後,能知民國之相依者,有幾君乎?我殿下愛民之心,如此其切,而顧瞻四方,生民之困瘁,日以益甚。此無他,職由於爲群下者之無大無小,而不能仰體聖意而然也。軍、田、糴三者,有國之大政,而吾民之存亡休戚繫焉。軍額則專事姑息,徒擁虛簿,間有査丁充額之擧,賄賂公行,操縱無常,白骨黃口,依舊在籍,而一夫疊役,擔負自有。田結則操弄刀筆,變幻虛實,昔陳而今起者,盡歸私橐,浦落而川反者,徵於白地,名色多端,徭役益繁。至於糶糴則凶散豐斂,所以爲民,而精斂麤散,反爲病民。斛量之闊狹,石穀之縮損,許多機巧,不可盡狀,加以京司各營之作錢,必歸於穀貴之邑,而近峽價歇之邑,則耗上之耗,逐年滋息,哀此窮民,偏受其苦,留分常典,亦漸解弛,加分之弊,又從以隨之。其他切骨之瘼,剝膚之患,有難一一枚擧。嗚呼,今此三政,祖宗之良法也,殿下之治規也。我殿下苟知爲弊之至於此極,則以殿下愛民之至仁,豈不思所以爲矯革之道,而置斯民於安生樂業之域乎?傳曰,節用而愛人。夫節用與愛人,似不相關,而非節用則無以愛人也。大禹之菲食,厚生之本也。文王之卑服,懷保之事也。衛文之大布大帛,所以致國人之悅也。今殿下,法前聖尙儉之意,憂今日極奢之弊,先自聖躬,務從節約,養德於淸心寡欲之地,存心於推恩固本之道,申明盛憲,垂範中外,則風動草偃,上行下效,內而公卿庶僚,外而方伯守令,惕然警顧,無敢自私,苞苴之風不行,誅求之習漸息,財用自饒,民力自舒,紀綱由是而立,人心由是而定,向也,三政之弊,不患無人於矯革矣。仍竊伏念我國胥吏之弊,前輩名臣,前後累言,而未及杜弊之方,其爲弊,或不至如今日而然歟。州郡胥吏之數,自有定式,而昭在《大典》。挽近以來,額數添增,鱗次附麗,利竇日開,弊源層生,畢竟爲害,都歸於民。爲官長者,孰不知其弊,而宿習已久,變通不易,實非一官一邑之所可獨擅,因循捱過,固知其無怪矣。特自朝廷一依《大典》,元定額數,揭明科條,頒下八道,抄削額外之數,使之緣南畝,則軍額可補矣,田結不紊矣,糶糴亦可以息其奸矣,豈不爲民國之幸哉?臣愚衷所激,急於上聞,言不成文,語多荒澁,狂僭之罪,實無所逃。伏惟聖上,不以人廢言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三條及吏額事,令廟堂稟處,爾之本職,已許遞矣。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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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未肅拜。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三更,月暈。

○徐有素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而英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輪對官來待矣。傳曰,入侍。

○任存常啓曰,同副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有素落點。

○以左副承旨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朴晦壽推考傳旨,傳于任存常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命周落點。

○任存常啓曰,假注書朴奎瑞,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奎瑞改差,代以徐有贊爲假注書。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李穆淵。

○金炳朝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武一所監試官吳翰源、宋在淳,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存常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金炳朝,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領軍之將,侍衛之職,不可不備,而內禁衛將南錫九,宣傳官申命淳、李圭徹,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其代依例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殷會爲內禁將,許榦李南軾爲宣傳官。

○徐有素,以備邊司言啓曰,今日二所場中,以書題之不能各處多懸,入場儒生,爭相先覩之際,群鬨起鬧,至於奔逬攔出之境。雖卽復爲招入,依例開場,而試官之不善周旋,致有此試場雜亂,事極可駭。二所諸試官,事過後,竝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昨以二所諸試官,事過後拿勘之意,草記蒙允矣。追聞場內鬨鬧,奔逬攔出者,幾爲過半,而試所惟以苟然設場爲事,復開旣閉之圍門,招諭還入,懸題之後,門尙不閉。試體科規之蕩然無餘,已不可言。近來科場之弊,雖無所不有,而至於亂場之出於京試,士習之駭乖,尤可寒心,誠一變異。此而置之,來頭之弊,將無所不至。先朝丙辰別試初試,以諸生之不能整齊,使之各坐,而乍散旋聚,終不遵令,一二所竝爲草記罷場,則批旨至諭以得體。今番作鬧之駭擧,又非不整齊不各坐之可比,則試官之苟且設場於攔出之後者,巽軟莫甚,大失主試之體,誠不勝慨歎。昨之請勘,不徒以當初書題之不能多揭,以致鬧端而已也。二所終場,依丙辰初場例,直令罷場,以爲一分懲士習嚴科場之道。此所終場旣罷,則所取元額三百之數,亦當折減。謹考《謄錄》,己巳監試初試,二所初場,因特敎罷場,其時宗伯之臣,以終場加取初場之數,至有疏請之擧,而以其亦涉苟艱,竟寢其議。元額之折減,有不足恤,以此卽爲分付,何如?傳曰,士習之至此駭怪,寧欲無言。其在杜後弊之道,該所初試,所當一竝罷場,而大臣之意旣如此,特爲允許。試官疲軟,甚矣。別無拿問之端,待榜出,直捧罷職傳旨,取二百人,可也。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十八人內,三矢入格五人,昨日入格七十八人,合爲八十三人矣。鐵箭今已畢試,騎芻與講書,鱗次兼行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三人內,無一人入格,應講擧子八十五人內,入格八十三人矣。各技皆以畢試,而雖未滿元額,今方計劃出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貫革,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貫革應射擧子五百八十人內,入格三十八人矣。貫革纔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二月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輪對官入侍時,同副承旨金炳朝,假注書趙啓昇,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李景在,輪對官軍資奉事金有喜,典設別提金學羲,東氷庫別檢宋禹錫,吏曹正郞盧光斗,工曹正郞趙㝡永,左通禮洪祐燮,中學訓導崔宗煥,典設別檢朴有壽,義盈奉事李源吉,司僕判官金民淳,司饔僉正洪龍燮,奉常奉事金龍翼,養賢庫兼奉事梁日煒,忠勳都事沈宜復,造紙別提高大雄,瓦署別提沈正禮,中樞都事金永植,司䆃奉事李進永,軍器判官李慶鼎,內資主簿宋之彦,禮賓參奉吳泰晉,濟用判官呂東簡,吏曹正郞李賢默,戶曹正郞李謙秀,校書校理蔡弘勉,工曹正郞安𪻏仁,漢城判官金在達,承文正字鄭顯璞,右通禮朴奎壽,尙衣主簿全彝煥,軍資正李海淸,奉常副奉事金耆升,社稷令沈源祖,司宰奉事李儒冕,內贍主簿金啓澧,平市主簿李善永,義盈奉事尹行獜,宗簿直長趙雲象,廣興守柳仁根,長興主簿李祉默,掌苑別提洪永燮,司圃直長玄永益,養賢庫兼奉事尹錫祐,典牲判官李常在,造紙別提李鍾岱,中樞都事李羲命,司䆃僉正尹匡烈,軍器正李悌彬,禮賓主簿沈能默,濟用奉事鄭澤友,吏曹佐郞朴熙輔,東氷庫別提趙鼎錫以次進伏訖。上命輪對官以次進前奏職、姓名,有喜等以次奏職、姓名。至常在奏姓名,上曰,與下番至親乎?炳朝曰,果與下番爲至親矣。上曰,爲幾寸?炳朝曰,六寸親矣。上問職掌遺在。有喜等亦各以次仰對。上問所懷。有喜等竝以無仰對。上命退,輪對官退出訖。炳朝奏曰,近日玉堂之日事違召,無端空番,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炳朝曰,今番別試開講,自當與幸行時相値,片榜之傳達於行在所,非但難便,亦涉屑越。守宮承旨,竝爲收聚,還宮後入啓,恐好。敢此仰達矣。上曰,依此爲之也。景在奏曰,臣以本館事,有所提稟者矣。翰林披抄人,間月付職,雖是常例,或値上下番不備之時,則因上番之筵奏,不拘此規,循次連付,多有已例。且今幸行在邇,左右史不可不備,被選中當次人李穆淵不待月限,令該曹口傳單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景在曰,《時政記》纂修事緊,被抄人李穆淵付職後,使之署前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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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金陽淳未肅拜。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存常。右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同副承旨金炳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林處鎭,掌令成龍申,持平閔令儒試所進,掌令宋在淳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存常曰,傳香承旨、同副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任存常啓曰,右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岐落點。

○洪起燮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存常啓曰,文兼徐左輔,以文學,入直經宿,而今始肅謝,事甚未安。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命周曰,有實故與未肅拜摠管,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副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鄭漪、金啓河、呂東植落點。

○洪命周啓曰,新除授承旨趙岐,資是嘉義,行都承旨洪起燮,乃是嘉善,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新除授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陽淳落點。

○洪命周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洪起燮,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武二所監試官閔令儒,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毓祥宮春享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贊善吳熙常,時在京畿果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兵曹言啓曰,守門將元仁圭,素患痰癖之症,猝然添劇,時日之內,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九百七十五人內,入格二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四百九十八人內,入格十三人矣。鐵箭纔已畢試,騎芻、講書,竝爲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應講擧子一百六十二人內,入格五十人,騎芻無一人入格矣。各技皆已畢試,而初試分定二百人內,三技入格爲五十人,則不足爲一百五十人,雖不滿原額,仍爲計劃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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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金陽淳未肅拜。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權。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傳旨未下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存常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成龍申試所進,宋在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鏴,掌令宋在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執義朴奎壽,獻納孔胤恒落點。

○以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行都承旨洪起燮,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四十六貼八條,今二月十三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五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兵曹言啓曰,來三月初十日丙戌重試對擧別試武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磨鍊事,曾有定式矣。今番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訓鍊院命官爲之。

○知事金履陽疏曰,伏以臣,年邁懸車,苦不知止,依戀棧豆,同彼老馬,夜行埴,洽似矇瞍,攖觸物理,昏蔽天衷,眼狃於循例,智拙於先事。忽不自覺其罪關莫重,孽由己作,擬以當律,流竄猶輕,聖度寬大,旣隱其耄憒而無責,申燭其故犯之有間,斷其罪則若曰,慮患之未周,致之罰則不過屛黜而止,天網太恢,匪罰伊榮。第念臣通籍以來三十餘年之間,歷事兩朝,顱趾皆恩,髦毛皆恩,動息噓吸皆恩,而曾莫有涓埃絲忽之仰酬者,迺於垂死勘生之日,卒不免爲國家之罪人,死固難瞑,生亦無面。縮伏江浦,羞見魚鳥,獨寐寤擗,有愧衾禂,如癡如狂,苟度歲月,惟以飾巾待盡,爲究竟地頭,何意蕩敍有命,繼而官秩依舊,此非臣夢寐之攸及。始若坯戶之蟄,驚聞地雷,終如槁枯之莖,潤以時雨,敷華向榮,報答春暉,人與物固所同情。況臣逖違,亦已經歲,瞻望帷幄,豈容虛徐,而顧臣罪犯,不輕而重,竊仰聖念,亦不以無罪而釋之也。只緣月日之稍久,特推物無終捐之義,同歸咸與維新之化也。然則臣罪固自如耳,其何敢擡首揚眉,自列無故之人,重踏花甎之宿趼,復廁靑瑣之舊班乎?臣雖老悖,尙知有恥,公議在傍,吁亦可畏。伏願聖明,諒臣罪之在所難赦,察臣情之不容不然,依前棄斥,無玷朝籍,俾得以置身四維之內,畢景荒江之外,則此乃所以終始惠于臣者也。臣不勝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昨年事,於卿特不幸耳,豈可長以是自引乎?卿其勿辭行公。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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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金炳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未肅拜,掌令成龍申試所進,掌令宋在淳,持平閔令儒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炳朝曰,同副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任存常曰,傳香承旨馳詣弘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洪起燮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行左承旨金陽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以應敎李嘉愚,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校理沈英錫、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朴潞壽,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金學淳狀啓,扶餘縣監宋欽命身死事,傳于任存常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宗琬爲扶餘縣監。

○朴晦壽,以兵曹言啓曰,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等今春等習角賞格木,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謹依啓下單子,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春等習各賞單啓下,吳俊福等十一名處,木棉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來三月初十日丙戌重試對擧別試武科訓鍊院命官殿試敎是時,原榜人及直赴會試人規矩,木箭三矢二百四十步,騎芻一次二中,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鞭芻一次六中,講書粗以上,取四技落點。

○兵曹來三月初十日丙戌重試對擧別試武科訓鍊院命官殿試敎是時,直赴殿試人規矩,貫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一分,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一分,鳥銃三柄一巡二中,講書粗以上,取一技落點。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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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未肅拜,掌令成龍申試所進去,宋在淳,持平閔令儒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沈英錫,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啓曰,校理沈英錫,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一體更爲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校理沈英錫,副修撰洪赫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今此幸行時,何大臣留都乎?敢稟。傳曰,南判府事留都。

○兵曹,以趙貞喆爲留都大將。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參議李奎鉉牌招不進,同副承旨金炳朝進。啓曰,刑曹判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履陽爲禮曹判書,金在昌爲刑曹判書,徐耕輔爲大司成,金相休爲知經筵,李鶴秀爲同經筵,李羲準爲同春秋,金在昌爲宗廟提調,金履陽爲濟用提調,辛碩林爲右通禮,金在達爲溫陵令,洪蓍謨爲懿陵令,趙冀永爲東學敎授。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朴宗正病,參議李衡柱病,參知嚴燾入直進,左副承旨李恒權進。以鄭尙愚爲副摠管,許溟爲訓鍊都正,李瀅夏爲曹司衛將,柳亮源爲都摠都事,姜九成爲左邊從事官,李尙祜爲部將,韓大爀爲守門將,金宅信爲梨洞萬戶,楸仇非權管尹大天,護軍金陽淳、趙岐,副護軍徐有素、徐耕輔,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李秉奎爲漢城判官,鄭始容爲監察。

○兵批,再政。以金貞根爲訓鍊僉正,申命沅爲訓鍊主簿,僉知單李瀅夏,都摠管單鄭尙愚。

○吏批,三政。以李憲英爲司饔主簿,宋冕載爲分內醫提調。

○兵批,三政。以朴宗吉爲司禦,閔致默爲都摠都事,李昞植爲武兼。

○以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校理沈英錫,副修撰洪赫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沈英錫,副修撰洪赫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分揀。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沈英錫,副修撰洪赫,旣有分揀之命,與應敎李嘉愚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一體更爲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監試官成龍申、具定默,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推考傳旨捧入。

○任存常,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番別試講經,依丙辰丙寅年例,合所爲之事,命下矣。處所以本曹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內乘二員,當爲隨駕矣。假內乘一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使之入直,回鑾後卽爲減下,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韓仁謩爲假內乘。

○朴晦壽,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自前幸行時,若是經宿之地,則陪從掌務官,例自司僕寺補把馬許給矣。今番幸行時,掌務官二員補把馬二匹許給之意,分付該寺,何如?傳曰,允。

○又以舟橋司言啓曰,舟橋排設,今日畢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二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進伏,醫官李彦厚、金殷相進伏楹外訖。象奎曰,春分雖過,日寒尙峭,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彦厚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象奎曰,湯劑封進,今已十五貼,而至于二十日,則當爲二十貼矣。所當更爲議定,而幸行日子,定在二十二日,姑待還宮後議定,何如?上曰,唯。象奎曰,在前幸行時,江心水或有待令之例,或有置之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今番則置之,可也。象奎曰,今番幸行時,本院待令醫官,已爲劃下,而王世子亦爲隨駕,則異於他時。南陽府使李命運,使之別隨駕,何如?上曰,隨駕,可也。象奎曰,別試講經,例有一二所分設,而丙辰年,因特敎合設於成均館,丙寅年,亦依此例合設。今番亦依此合設於成均館,事甚便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榻敎起燮進前書榻敎時,上曰,丙子年則何不書之?象奎曰,丙子年則以除初試庭試,合慶設行,故仍無設講之擧矣。上曰,重試則設行乎?象奎曰,設行矣。上曰,其時誰某爲之?象奎曰,李魯集、林景鎭、曺錫正三人爲之矣。象奎曰,幸行不遠,禮刑曹多有擧行之事,而長堂見方有闕,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榻敎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象奎等以次退出。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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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金炳朝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未肅拜,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存常啓曰,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三牌不進,副修撰洪赫四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禁推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分揀。

○以副修撰洪赫禁推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分揀。

○以校理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傳于朴晦壽曰,故大將李光益子圭徹,前大將白東薳姪殷鎭,統制使李石求子景純,前五衛將李重根,竝別軍職差下。

○傳于任存常曰,春坊中兼帶臺、諫玉堂之任,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司諫沈鈁落點。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金正喜落點。

○任存常啓曰,今此健陵、顯隆園親祭祭文,及華寧殿親行酌獻禮祭文,當爲製進,而藝文提學李肇源在外,弘文提學洪羲俊,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啓曰,卽者副修撰南履懋,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修撰南履懋,陳疏出去,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正喜,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慶源府使李夔秀,身病添劇,有難察任,不得已罷黜事,傳于任存常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留都從事官單洪彦謨。

○任存常,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弼善李嘉愚,兼司書金鏴,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僉知單李重根,部將加設單李圭徹、李景純,副司果單李嘉愚、金鏴。

○任存常以別試文科初試一所試官意啓曰,谷山居幼學李天欽,誤納試券於恩賜軸中,至徹於御覽片榜,而詳考帖文,初無其名,事之驚悚,莫此爲甚。原榜目則更爲修正,而此實臣等矇未覺察之致,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卿等推考。

○朴晦壽,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國忌正日,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闕內入直訓鍊都監局別將、把摠、哨官及內三廳將、守門將、禁衛營把摠、哨官等番單子,每中日入啓受點矣。今二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四日,幸行相値,無以受點。依例今二十三日入直人員,二十日預爲書入受點,趁期替直。分所單子,待受點卽爲書入。二十六日番單子,回鑾翌日書入。巡將監軍二十一日入啓單子,預爲排日受點,逐日受牌。大省記及別省記,自二十二日二十四日至二十一日,預爲書入。京中軍號,亦自二十二日二十四日至二十一日,預爲啓下,留置政院,逐日頒布。行在所軍號,自行在所啓下,頒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禁軍,不可不點擇以行矣。各番禁軍中新受馬及軍馬,有蹇病不能致遠之類,依例推移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疏決命下已久,而間因秋判之鎖院,尙未擧行矣。昨日新除授刑曹判書金在昌,亦未出肅,令政院申飭牌招,卽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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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金炳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未肅拜,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健陵、顯隆園親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健陵、顯隆園親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存常啓曰,兼禮曹判書金履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徐耕輔,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存常曰,疏決有命,尙不出肅,事極未安。刑曹判書金在昌,自政院,嚴飭上來肅命。

○任存常啓曰,肅謝法意,何等嚴重,而訓鍊僉正金貞根,主簿申命沆,旣呈肅單,不爲入來,事極駭然,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以校理沈英錫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應敎金正喜,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經宿,事甚未安。應敎金正喜,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仍以前牌催促,違牌勿爲呼望。

○李恒權啓曰,校理趙冀永,奉牌闕外,不爲承膺,連加催促,終不變動,無緣如此,事未前有,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禁推。

○以大司成徐耕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思運爲慶源府使。

○李恒權,以備邊司言啓曰,每當幸行時,畿邑分辦擧行,因掖屬及京司下隷之科外誅求,其所爲弊,不勝支當,故差送備郞,糾察操束,有不可已,亦多近例。今番排站旣遠,經日且多,各務策應,比他浩繁,各邑之歉歲事情,尤不可不別加軫念。修撰尹秉烈,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副修撰洪赫,竝文備邊郞差下,以爲先期分遣之地,而隨駕各營軍兵之欄入民家,侵索擾弊者,各司盤供員役、役只之或有過濫於整理定例者,使之一體摘奸。如有現發,則非但犯者及頭目之加倍嚴繩,各司之該掌官員,各營之該管將領,掖庭之次知中官,亦當有別般論罪之擧。竝以此預爲捧甘嚴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武藝別監一百六十人饌價錢,每人每日各三錢,門旗手二十五名饌價錢,每名每日各一錢五分,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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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緣故出。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慶尙左水使柳弘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晦壽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明日春奉審修改時,本署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韓用龜有身病,提調金在昌在外,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進去。

○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落點。

○金炳朝啓曰,卽者戶曹郞廳來言,明日宗廟修改,本曹判書,當爲進去,而判書鄭晩錫服制,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朴晦壽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明日永寧殿修改時,本曹判書,當爲進參,別試文科講經試望,亦當擬入,而判書金履陽有身病,無以擧行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次堂擧行。

○金炳朝啓曰,刑曹判書金在昌,自政院嚴飭上來肅命事,命下矣。連加催促,而謂有身病,無意上來云。疏決成命已久,尙不得擧行,其在事體,極爲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趙貞喆落點。

○金炳朝啓曰,疏決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書趙貞喆,卽爲牌招,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趙貞喆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疏決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待明朝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朴晦壽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都承旨洪起燮,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禮、兵換房。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奎壽,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正言具定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熙華,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林擎翰,病在鄕廬,上來無期云。五衛將姜在河,慶熙宮衛將李厚根,文官兼宣傳官金鍏,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弘文館校理趙冀永矣傳旨內,奉牌闕外,不爲承膺,連加催促,終不變動,無緣如此,事未前有,萬萬駭然,禁推。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延豐縣監成禹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慶州前營將李寬圭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兼禮曹判書金履陽疏曰,伏以臣於日前,冒進尺疏,瀝陳衷懇,惟猥越是懼。及伏奉批旨下者,以寬以諭,德意春溫,若可以黍寒谷而荑枯楊,感惶忡惕,殆不省置身之地。曾未幾日,復授以宗伯之任,繼而天牌儼臨於荒江伏枕之中,聖恩若是其隆摯,臣罪益著於辜負。臣雖甚頑,亦有豚魚之孚,臣雖甚愚,粗聞駕屨之義,其何敢曲守分寸之諒,反增違傲之罪也哉?況今仙寢禮謁,鑾路旣淸,禮儀攸關,臣曹是典,且伏聞廟宮修改,涓吉在明,監董竣事,臣曹是主。當此事務湊匯之時,奔奏展力,尙可爲涓埃報效之道,而奈臣衰氣,如日下山,如風隕蘀,一遘寒疾,經冬不祛,重觸春寒,頑痰中肆,牽痛痿痺,五體投床,擁被塞戶,成一籧篨,霍然良已,時日難期。卽起彈束,初非容議,從玆以往,自分爲聖朝一棄物,撫躬悼慨,殆添一病。玆敢力疾陳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燭,亟遞臣職,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於前月,猥以狗馬賤疾,冒控由中之懇,敢冀體諒之恩。及伏承批旨,不惟不賜允許,德音鄭重,寵眷隆厚。臣雖木石之頑,寧不感激殫竭,粗效萬一之報,而第臣癃老將死之病日甚,一日漸就澌滅,而間又遭慼,情理慘毒,心神震剝,重嬰寒感,症形危惡,喉腫浮高,呑嚥不下,膈痰衝亘,喘息甚促,晝不能食,夜不能寐,委頓床笫,昏眩不省。本曹之鉅細事務,末由照管,一切廢閣,已是決難仍冒之端。又況太廟修改,行宮整理,擧行俱係嚴重,期限不可稽滯,而顧此病勢,實無時日內蠢動趨詣之望。職事全曠,義分都虧,苟究厥罪,合置何辟,伏枕涔涔之中,惶霣悶隘,罔知攸措,臣情到此,生不如死。玆敢冒萬死疾聲號籲。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遞臣度支之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幸國事,以昭法紀,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大司成徐耕輔疏曰,伏以臣,以至庸極陋之品,旣窮且賤之跡,晩從蔭途,濫竊巍第,承宣之命,有隕自天,佐貳之官,次第歷踐,是豈臣夢寐所及,而人亦何嘗以此而期臣者哉?恩榮曠絶,涯分踰溢,居常一念,如集于木,迺者誤恩荐加,國子新批,遽及於賤臣之名,於是乎名器褻而聖簡累矣。且無論臣心之惶愧而欲死,自朝政視之,直一可驚可駭事耳。臣未敢知以殿下聖明,何所取於如臣無似,而乃有此非常之眷也。是特新進小臣,任使日淺,本末長短,未及畢露於淵鑑之所照也。臣請自列而悉陳之。臣本少多疾病,性又劣慵,自在韋布,不能刻苦爲功令之技,迨霑祿仕,益復荒嬉於文字之業,懵經蔑學,濩落無成,雖欲自比於尋常老學究而不可得矣。況又年紀漸邁,形容愈醜,通籍未久,資望極鄙,人旣藐視臣以常調故態,臣亦分自甘於最爲人下,此皆臣空疎庸碌之實也。臣今以若無狀,厭然自揜,寵命之來,恬若固有,揚揚擁皐比之座,秉課試之筆,進諸生於館下,而裒然爲師儒之長,其於瞻聆之駭笑,何哉?朝紳之貽羞,何哉?此臣所以內省發慙,繞壁徊徨,寧被逋慢之誅,不敢爲冒膺之計者也。念臣自祖先來,世祿相繼,臣父臣兄,偏被洪造,臣家之闔門百口,頂踵毛髮,皆我兩聖朝賜也。深仁厚澤,鐫肝鏤肺,世世生生,隕結是期,臣之一身,亦非臣所敢自有也。倘使臣揣分量能,苟可以絲毫自效於在職之責,夷險燥濕,惟有生死向前而已,顧何敢修飾例讓,妄自附於辭受之義也,而第今所叨於臣身,太不近似,將見朝廷之選職,緣臣而卑,士夫之廉維,緣臣而壞,其在聖世治敎,所關非細,臣豈忍爲是哉?坐犯違傲,冞增惶隘,玆敢忙具短牘,罄暴衷懇,疾聲呼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俯垂諒燭,亟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臣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贊善吳熙常疏曰,伏以臣,罪積違逋,久逭刑憲,頃從縣道,一疏自列,惟鈇鉞是俟,反承寵批,禮意有加,許解臣承宣之任,已又伏奉敎書,以臣爲侍講院贊善,馹召踵下,臣感激惶惑,誠莫知如臣滓賤,何以獲此殊渥於聖明也?顧斯職也,粵在孝廟陞儲創設,以待文敬公金集,自是之後,凡厥見帶者,莫非宏儒碩德,極一代之選,而亦皆逡巡而不居,臣是何人,敢與古之名賢,承武追踵,厭然而冒受乎?況不詢於尉薦,不備於銓格,中批特授,不少難愼,其玷名器而駭物情,尤非細故,迄未聞駁正之擧,竊爲公朝惜之,而若其上誣下欺,自速巧官捷徑之譏,至于今日而極矣。臣實內省自疚,尙誰尤哉?仍竊念我春宮邸下,實皇天祖宗之所眷降,群黎百姓之所係望。臣於頃年,亦嘗以桂坊,登雷肆之筵,仰瞻睿表岐嶷,動止祥和,臨文講誦,聲韻弘暢,臣退而攢祝,以爲國家萬斯年無彊之休,未嘗一日忘其喜也,於今居然爲十數年之久矣。睿齡漸富,育德旣久,庶幾時敏之學,日就而月將。朱夫子嘗告于時君曰,近世帝王敎子之法,疎略矣。蓋其所以敎者,不過記誦書札之工,而未嘗開以仁孝禮義之習,至於容貌詞氣,衣服器用,則雖極於衰侈,未嘗有以裁之。寮屬具員而無保傅之嚴,講讀備禮而無箴規之益,至於朝夕所與出入居處,而親密無間者,則不過宦官近習掃除趨走之流而已也。旨哉言乎,誠可爲今日輔儲之龜鑑矣。若夫保傅箴規之益,政須宮僚之得其人,乃以如臣癃殘枯朽空疎謭劣最居人下者,苟然充數,責之以至重之任,是奚異乎負九鼎於僬僥,立見其摧碎而無幸也?嗚呼,以臣家世願忠,遭逢盛際,苟有可以效尺寸之能,而補宗國之萬一者,雖隕首糜身,將無所辭。況殿下不知臣不肖,禮遇之隆,誨諭之勤,逈越尋常,又處之以侍講之銜,使其昵侍冑筵,陳說納牖,與覩德業之成,豈不誠至榮大幸,而其奈前有法義之嚴,虞人之守,不可渝也,後有痼疾之嬰,萬適之死,爲可戒也。此臣所以奉持恩言,徊徨踧踖,如醒如癡,終不敢爲呈身之計。主恩如天,報答無地,瞻望宸極,有淚自零,玆敢不避嚴誅,更申哀懇。伏乞殿下,亟鐫臣新授講銜,以開賢路,明照有司,勘臣辜犯,以厲臣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懇。虛佇屢日,予懷如渴,不意巽牘又至,自謙太過,素操愈堅,遐心莫廻,愧悵交切,不省爲喩。噫,是職之設,孝廟所以待先賢者,則予之今日之縻爾,政所以繼述我祖宗盛德也。爾安得不以先賢之事我孝廟者事予,而徒爲此辭巽乎?爾旣以虞人之守爲引,予亦當以虞人之事奉復也。虞人之不往,招之不以其物,故虞人不往也。若招之以皮冠,虞人亦將不往乎?然則今日之賢者,非爾伊誰,而予之必欲禮致者,果近於非其招之義乎?爾若見此,亦當幡然矣。陳勉之語,非但切實於春宮導迪之方,寡躬亦當服膺之不暇。憂愛之誠,感歎感歎。爾其諒予至意,卽日賁然。仍傳于金炳朝曰,此批答,遣地方官傳諭于贊善。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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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緣故出。同副承旨金炳朝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存常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恒權啓曰,臣恒權,以兼內乘,今日本寺旗軍洗馬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卽者漢城府郞廳來言,城隍發告祭獻官,以本府亞尹塡差事,曾有定式矣。左尹柳相亮,禁衛大將留陣,右尹尹致謙隨駕,今二十五日行城隍發告祭獻官,無進去之員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左尹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左尹前望單子入之,朴蓍壽落點。

○洪命周啓曰,禁衛大將柳相亮,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柳相亮。

○金炳朝啓曰,卽者戶曹郞廳來言,今此健陵、顯隆園幸行時,本曹判書,以整理使,明日當爲出去,而判書鄭晩錫服制,不得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任存常,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別試文科講經試官,當爲磨鍊,而堂下無故可擬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今此文科講經試官金相休、金履載在外,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更爲擬入,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參試官金逸淵,纔已蒙點,徑先出去,事未前有,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原望筒勿施,令該曹更爲修正擬入,以爲受點備員之地,何如?傳曰,拿處。原望單子入之。

○任存常,以禮曹言啓曰,大小科陳試人,草記許赴事,曾有定式矣。丙寅年別試初試入格進士趙萬大,以法典所載,應頉陳試矣,許赴於今此別試講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別試講經,合設於本曹矣。上直郞廳,移直朝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副修撰臣洪赫,以備邊司文臣郞廳,今日本司會同坐起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備邊司言啓曰,別試異於他科,專以講經歸重,故能誦一經者方赴試。丙辰初試二所初場罷場草記有曰,今日入門之數,至於一千一百五人,可知其冒入之多。二所入門如此,則一所亦可知,而今番一所初場入門,爲五千九百五十三人,而收券四千十六張,二所初場入門,爲九千七百八十五人,而收券四千九百五十七張。無論一二所,卽其收券之數,已不啻三倍於丙辰入門之數,無講冒入者,可知其尤多。冒入旣如是,則能講者未必入格,入格者未必能講,苟然僥倖,必有此弊。考講若不十分公嚴,國體試規,將復如何?試官之各別擇擬,不在提飭,而丙辰傳敎,極爲截嚴。若曰,如有不率敎者,隨卽罷場後草記,雖連二場,切勿爲拘,至今攀誦,疇敢不爲對揚之道,而製述亦許罷場,則講經何獨爲拘乎?況今適値幸行之時,諸試官之一心慥慥,必宜加倍,而或不免懈忽循顧,致有所聞於事後,則雖追罷更設,無所不可,諸試官之別樣論勘,又無庸可言。以此意預示揭飭,何如?傳曰,允。

○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正言具定默啓曰,噫嘻,痛矣。以能賊萬古所無之逆魁,不卽正刑,徑先致斃,輿情莫不痛惋,此豈可以尋常物故,置而不論哉?論其平日罪犯,則陰樹逆種,密倡凶論,慫慂恒、簡爲渠羽翼,糾結厚、獜,自作窩主,待國洞執命之日,擬占台府。當李潭秉銓之時,把弄朝權,且以醴酒之說,大北之論,肆然脋持,百計嘗試,倡爲追崇之說,恐動儕類,沮遏代聽之逆,皆其部曲,則亂本凶圖,甚於耇gg耉g、輝、師、興。究其情節,已是萬戮猶輕,而及夫賊吉之招出後,凶言逆情,尤益綻露無餘矣。噫,癸亥反正說,太甲桐宮之言,推戴逆禶之謀,某也爲大將,某也爲吏判,某也爲閫帥等說,爛漫於前後諸賊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計,究其本則能賊也,逆範懷忍之凶,究其本則能賊也。特以凶頑之故,忍杖徑斃,王章未伸,擧國同憤。試以渠之招辭觀之,雖優爲謀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爲如欲殺之,則速出斬之等語,肆然發惡,而且太甲桐宮之說,果如諸賊,一席酬酢於展開《書傳》,講其文義云者,與相吉、澤遂之招,若合符契。卽此一節,乃渠之結案,旣已遲晩後物故,則不可以未及結案置之。趾賊一門之窮凶極惡,自有天地以來所未有者,而限以國法,猶貸其凶種之稚少者,梟種稍長,安知不更肆獍惡,如範、吉等所爲者耶?澤遂爛漫同參於啓能凶慘不道之謀,而只誅其身,王章已失,輿憤未洩,其陰凶情節,其弟萬無不知之理。請遲晩後物故罪人啓能,亟施孥籍,趾賊等凶種,快施邦刑,獻遂設鞫得情。噫嘻,痛矣。從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夏賊之窮凶極惡者哉?語其凶言,則雲、海之所不道,論其逆節,則賊鏡之所不爲,見者骨寒,聞者膽掉,實是窮天地亘古今所未聞所未有者也。此豈渠一人之所作爲,一時之所做出?化同之類,必有其人。黨與之討,不容少忽,而旣搜之文書,竝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覈,獄體疎虞,寧不凜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於親屬奴傔之及時訊鞫,而章疏之請,尙未蒙允。此雖出於先大王包𣷉寬假之至仁盛德,而至於夏賊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尙今抑鬱欲溘然。夫逆種之待年殄減,乃指尋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賊,卽是開闢以來所無之逆,其於獜、亮之稱兵,鏡、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則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賊子女而有待年與否之可論哉?及至今日限已過,則尤不可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矣。夏賊之外,豈復有夏賊,而乃者逆恭又出,則今日群下之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之心,尤有倍於夏賊初出之時矣。噫,彼恭賊,敢於鞫庭,提誦夏賊之凶書,乃以相議勸成納招,又發夏賊所不道之凶言,則梟獍種子,腸肚相連,亦一夏賊,而特其逆節之發露,差有先後耳。千剮萬斫,未足以洩輿憤,收拏gg孥g瀦澤,不可謂當其律。夏賊之變,已用适、雲之例,則今於此賊,決不可異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內,生出二夏賊,則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謀,傳襲有素,平日之爛漫酬酢,一室之尋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賊正刑之後,一二同情之類,旣無究問之道,而斗恒,尙今假息於覆載之間,則夏、恭兩賊之黨與同情,萬無不知之理。目今究覈之道,惟在於此,而雖以向來連伊事言之,渠以賊傔之妻,敢生凶濫之心,至有撃錚之擧,此亦古今所無之變怪,而渠不過幺麽一賊女,則決非渠所可獨辦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爲此嘗試之計。據此一事,劇逆親屬之從中跳跟,復事綢繆之狀,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窮覈嚴斷,則未知何樣禍機,伏在何地。今於事端旣露之後,尤不容暫緩盤覈。請夏賊子女,亟施跪斬之典,斗恭親屬應坐之類,一依适、雲例擧行,斗恒及夏賊親屬奴傔連伊夫妻,竝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謙之凶謀逆節,實是亘萬古所無之賊也。身爲閫帥,(五字刀削))已是劇逆之斷案,而乙巳春諸賊指日擧兵之時,自擬內應大將,至於書給四柱,先占身數,其所爲計,至凶極獰,而況(六字刀削))逆復之愛姪也。一門之內,日夜綢繆,兩賊之門,出沒紹介,危機急變,迫在呼吸,何幸逆謀自綻,天討快行,而誅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尙未擧行。揆以獄體,不免疎虞,以謙以逆復之子,傳襲其父之凶圖,(八字刀削))鉤覈之路,惟在此賊之盤問,而不加究覈,不捧結案,遽爾用刑,只施應坐,而籍産之典,雖已擧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復之變,振古所無,殄滅無遺育者,政爲此賊準備語,則其在鋤逆種杜後患之道,殄之滅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滿循例爲奴者,揆以邦刑,萬萬乖當。夫待年用法,乃是尋常治逆之律,而至於此賊,實無異於古之适、雲。今之趾、夏,則其凶種逆孽之待年與否,更無可論。請明謙、以謙,亟施孥戮,逆復庶子好石,亟施處絞。噫嘻,痛矣。亂逆之變,從古何限,而豈有若嶺啓中諸賊之窮凶極惡者哉?嗚呼,際庚年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號,直欲無生而已。噫,彼逆魁時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禍心,闖此擧國哀遑之時,敢生嘯聚不軌之謀,假托占夢,誑惑人心,妄附星緯,煽動妖言,驅脅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於官府,肆發縛官上京,擧兵除惡等語。究其逆節,實有浮於獜、亮,而鯨鯢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滅,雖未及如法結案,而此等凶逆,當施孥戮之典。金樂敎則以玄慶之妻娚,參聞醫官可擬之說,而不卽直招,及與時皞面質之後,始乃吐實,究厥情節,萬萬狡慝。凡此諸賊,雖或有首從之別,而其在誅亂根重獄體之道,不可自外勘斷而止。請時景、時昱,竝施孥籍之律,金樂敎,亟令王府,設鞫嚴覈,快正邦刑。(十一行刀削))噫嘻,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若家煥、承薰、樂敏、哲身等之窮凶情節者哉?主張邪敎,詿誤迷俗,相率入於無父無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無之變怪,而就以恒、儉輩鞫案視之,其所綢繆排布,至凶絶悖之狀,不可但以邪學言也。請來大舶,裝載兵器,曰以脅持,曰以判決云者,卽是适、璉之餘套,而獜、亮之後身也。賴天之靈,旋加誅殛,而向使其計得售,則白蓮,黃巾之變,有不足言,而國之爲國,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覺毛骨俱竦。恒、儉諸賊,雖是凶獰,特不過鄕曲卑微之類,而乃其首惡而指使者,則家煥輩是已。觀於銀子辨出之計,郵卒裝送之謀,可知其逋逃主於淵藪,羌胡伏於輦轂也。春間治獄之時,只以邪黨而誅鋤,或徑先物故,或誅止其身,而及夫儉賊之鞫案始出,渠輩之逆節昭著,則神人之憤,久而益切,實欲手磔口臠而不可及矣。恒、儉乃其枝葉,而旣伏典刑,則家煥諸賊之爲厥根柢者,獨可逭於儉賊已施之律乎?請物故罪人家煥、哲身,正法罪人承薰、樂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國榮、陽澤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續,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㦧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而陽澤焉承望,至於丙申節獻之闕封,己亥宮女之逮訊,而倫綱之斁敗,無餘地矣。處在保護之任,而端陽之例供,肆然廢停,共坐深嚴之地,而宮人之栲掠,期於誣服,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輩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胸,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陽澤則家已孥籍,官亦追奪,更無可施之律,而至於國榮,則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今者陽澤之干犯彰著,其首惡則實榮賊也,凶鬼則榮賊也。幸賴我先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快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先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擬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蹕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劇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賦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㦧,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洩,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讎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澤破家,尙云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悲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施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讎,少洩臣民之憤耶?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跟,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徒,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貫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牗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柱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讎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䑛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受凶圖,各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讎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觬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而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逆祿之凶論,賊龜之陰凶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脋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瀅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行幸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話中薰襲,則前後情跡,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條,莫掩自倡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則何不於先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䲭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黍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限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以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曰,(十九字刀削))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光友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緯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峙,搢紳家火具之潛理,(六字刀削))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重人心之計,而(六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光文,(八字刀削))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十字刀削))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漫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憤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bb孥b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今番逆獄之至凶至憯,實是亘古之所罕。鍾、振諸賊,雖已伏法,情節猶未盡究,黨與猶未盡鋤,治逆之法,豈容如是?噫,彼李永純,當西賊有警之日,曾霑祿仕之在鄕者,莫不入處城闉,以效奔問之誠,而渠以侍從之列,蒼黃下鄕,事若知機,跡涉殊常。況以鍾一爲妹夫,致後爲死友,掌中書字之語,出於後招,指日往來之說,證以一傔,則綢繆之跡,明若觀火。永喆,鍾一之姪子也。始以應坐而發配,致後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則枝上之枝,種下之種,可以畢究。矧又鍾萬之猝斃,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竝加酌處,獄體疎虞,輿憤轉激。請李永純、永喆等,更爲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快正典刑。答兩司曰,不允。時景等事,裕事,龜柱支屬事,亟停勿煩。夏賊等事,國榮事,更勿煩啓。鍾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後、延壽事,李永純、永喆等事,不允。

○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啓曰,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綱不振,世變層生,駸駸然自歸於凌犯之科者,至申綱、黃允中而極矣。渠輩俱以蟣蝨之賤,敢懷梟獍之心,假托校宮之復設,而或發悖通,潛伺場屋之試士,而或投悖券,蜚訕作怪,包藏眩亂之許多罪惡,已是至凶至悖,而至若秦坑之說,誣逼莫嚴,錢唐之比,指擬無倫,此爲渠輩罔赦之斷案,譸張傾陷,情狀難掩,誣上惑下,無所不至。噫,此豈如渠鄕曲愚蠢之類,所可獨辦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狀,平日醞釀之計,明若燭照。賢關之聲討,旣盡且詳,大僚之回啓,至嚴且明,而兪音終靳,王章未伸,大聖人包容之德,雖出於忠厚鎭物不治爲治之道,國之所以爲國,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問,一任其倖逭迷藏,則羸豕之戒,伏莽之憂,有不可勝言。思之及此,寧不凜然?治棼絲莫如尋緖,疏亂流莫如窮源,必也打破窩窟,拔祛根柢,使一世曉然知渠輩之情狀然後,世道之可靖,國法之可伸。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覈,夬施典刑。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綱、黃允中事,不允。

○正言具定默啓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漫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及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王法。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殞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類,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傳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有申綱、黃允中輩而極矣。渠以鄕曲鄙微之類,敢懷譸張傾陷之計,或發通而圖聚不逞之徒,或投券而冒犯莫嚴之地。秦坑是何等時,而比擬無難,錢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歸,渠輩包藏,雖急於敲撼朝廷,而獨不念自犯於上誣聖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獻昭在,三罪竝發,賢關之聲討又嚴,今不須更事贅陳,而醞釀如此,跳踉如此,憑恃和應,明若觀火,則雖聖朝寬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憂,思之及此,寧不凜然哉?大僚覆奏,明辨無餘,鬼蜮情狀,無所遁匿,而鉏根潰癰之論,寔出遠慮。何殿下,不念生道殺人之義,而亦靳一兪也耶?端緖狼藉,窩窟未破,則將不知何樣事變,出於何地。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問,盤覈得情,夬伸典刑。新除授司諫沈鈁,時在京畿富平地,獻納孔胤恒,時在利川地,正言朴來謙,時在驪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綱、黃允中事,不允。下諭事,依啓。

○義禁府照目,粘連向前成禹圭亦,撥卒之聽人指嗾,燒毁狀啓,前所未有,誠一變怪。身爲官長,事出境內,其常時之不先檢飭,罪固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寬奎亦,旣非因公,擅自離鎭,有關後弊,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同春秋李羲準疏曰,伏以臣於日前,伏奉除旨,以臣爲同知春秋館事。適會試事之復命,旣入禁扄,雖不得不冒沒出肅,而第臣與知春秋館事臣金履載,有婚姻家應避之嫌,揆以格例,自在當遞。玆敢略構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命遞改臣所帶春秋館同知事之任,以存公格,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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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徐相祿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恒權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右副承旨朴晦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學淵落點。

○金炳朝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左議政李相璜,受由在外,右議政沈象奎,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稟。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羲準落點。

○傳于金炳朝曰,今見百歲老人之入於政望,其爲吉祥喜事,非回榜回卺之可比。同知安仁,知事除授,以示問年之義。

○傳于李恒權曰,本府方張設賑,而幸行適在此時,境內士庶人中年七十以上最窮獨者,令本府抄出,使之來待于新豐樓前,當親臨賜米,先以此意,分付于水原留守。

○傳于李羲準曰,政官牌招開政。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試所進,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宋在淳、成龍申,持平閔令儒,正言具定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同副承旨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以吏曹參議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試所進,參議李奎鉉牌招不進,右副承旨金炳朝進。以徐相祿爲承旨,李海淸爲掌令,徐淇修爲掌令,張敎根爲持平,趙容和爲正言,金在昌爲左參贊,鄭晩錫爲同春秋,李憲英爲刑曹正郞。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朴宗正病,參議李衡柱入直,參知嚴燾病,左副承旨李恒權進。以安仁爲同知,李師漢爲五衛將,姜彝大爲慶熙將,趙存永爲訓鍊主簿,吳致愚爲文兼。上護軍金在昌,副護軍洪命周、朴晦壽、洪學淵,副司直宋在淳、成龍申、閔令儒,副司果具定默,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朴晦壽爲吏曹參議,金鏴爲軍資正,李震遠爲司饔主簿,兼知春秋單鄭晩錫。

○兵批,再政。以韓亨植爲宣傳官,知事單安仁。

○傳于金炳朝曰,坐直承旨入侍。

○傳于金炳朝曰,禮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金炳朝,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南履懋,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熙華,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幸行隔日,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左邊捕盜大將趙華錫,以御營中軍隨駕矣。依前例回鑾間,右邊捕盜大將柳相亮,姑令兼察,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健陵、顯隆園幸行時,本營留都事,命下矣。建陽門則本營把摠李玄機,訓局別武士吳慶得、李殷光軍六十名,銅龍門則本營哨官韓昌國,御營廳京中哨軍三十名,西營則哨官崔冑敎,助番牙兵四十名,率領入直,新營則千摠李健植,騎士將洪穩,哨官李枝郁、成東柱,敎鍊官魚成鱗,騎士二十五人,兼別破陣二名,京標下軍三十名,率領入直,南別營則哨官鄭弘哲,別騎衛二人,別牙兵八人,率領守直,火藥庫則哨官蔡興永,別破陣八名,兼別破陣六名,率領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慶州前營將李寬奎矣本府議啓內,旣非因公,擅自離鎭,有關後弊,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延豊縣監成禹圭矣本府議啓內,撥卒之聽人指嗾,燒毁狀啓,前所未有,誠一變怪。身爲官長,事出境內,其常時之不善檢飭,罪固難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兼禮曹判書金履陽疏曰,伏以臣,於病伏呻囈之中,冒昧陳情,惟斥罷是祈是望,何意臣職則自如,乃有令次堂擧行之命。竊伏念太廟修改,大事也,次堂之不得擧行,舊章也。緣臣之狗馬賤疾,致有此權宜方便之擧,臣之一身,罪之積也,惶懍怵惕,實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矣。顧今群龍滿朝,膂力方强者,林立麻列,焉用此老病垂死如臣者,處之以筋力奔走之任也哉?簪履不遺,固是帝王之盛節,而官不惟人,竊恐國體之苟艱也。況今動駕隔日,謁陵在邇,周旋趨走,臣所職耳。自量病情,萬萬無數日間蠢動之望,幸而少可,蹣跚蹩躠,理必顚越。然則不惟臣自速爽儀之罪,亦恐貽累於愼簡之地,玆敢冒萬死陳籲。伏乞聖慈,曲垂終始之恩,亟賜鞶遞,回授堪任之人,仍治臣通慢瀆撓之罪,以警具僚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幸行隔日,本曹當爲擧行之事,卿之不爲出肅可悶。勿辭,卽爲入來肅命。

○丙戌二月二十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坐直承旨入侍時,右副承旨金炳朝,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進伏訖。上命正喜進前,賜一密封,命曰,下去着實爲之,可也。進御加減健脾湯,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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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坐直。行左承旨李羲準坐直。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徐相祿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試所進,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于洪起燮曰,百歲老人入侍。

○金炳朝啓曰,今此幸行時,本院印信,當爲齎去,禮曹印信一顆,留院時取用,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明日幸行時,兩司當爲隨駕,而諫院則行大司諫吳翰源進,司諫沈鈁,獻納孔胤恒,正言朴來謙在外,趙容和未署經,無以進參,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在外未署經臺諫,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司諫朴升鉉,獻納尹錫永,正言姜在勉、閔祖榮落點,

○李羲準啓曰,新除授司諫朴升鉉,獻納尹錫永,正言姜在勉、閔祖榮,竝卽牌招,以爲推移隨駕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幸行時,兩司當爲隨駕,而司諫朴升鉉,獻納尹錫永,正言姜在勉、閔祖榮在外,無以進參,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司諫金周黙,獻納林翰鎭,正言辛碩林、柳致明落點。

○李羲準啓曰,新除授司諫金周默,獻納林翰鎭,正言辛碩林、柳致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隨駕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因兵曹草記,今此幸行時,左邊捕盜大將趙華錫,以御營中軍隨駕矣。依前例回鑾間,右邊捕盜大將柳相亮,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柳相亮,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起燮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洪起燮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李羲準,以吏曹言啓曰,今此顯隆園親祭時,祝史前正言趙容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趙容和。

○金炳朝,以奎章閣言啓曰,守宮檢校待敎朴綺壽,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健陵親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扈衛廳留都大臣意啓曰,明日大駕擧動後,都城各門,初昏時閉門,啓東時開門事,及權閉敦義門、惠化門、昭義門,還宮日量宜預開,觀光士民弛禁事,自兵曹啓下矣。城門旣已早閉晩開,則巡邏亦當早發晩罷,待南山擧烽發巡,而趁啓東時撤還。此意令漢城府知委各部,使閭巷人,俾各知悉,亦爲分付於留都營門及左右捕盜廳、左右巡廳,何如?傳曰,允。

○又以扈衛廳留都大臣意啓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啓下事目,率領扈衛軍官軍士,今日申時量,結陣扈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會寧、慶源開市,今已完畢。令槐院撰出咨文,別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傳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相祿,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有榮手本,則時囚罪人金逸淵,素患疝積之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氣息奄奄,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逸淵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相祿曰,飭已施矣,保放罪人金逸淵,分揀放送。

○丙戌二月二十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百歲老人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書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百歲老人中樞府知事安仁,以次進伏訖。上曰,老人進前。老人進bb前b奏職姓名訖。上曰,誰某之族耶?起燮曰,聞故承旨安廷善之遠族云矣。上曰,老人之隨後立庭者,誰耶?起燮曰,老人之子也。上曰,使奏其名。起燮問名後,以其名聖鳳仰對。上曰,聖鳳之年紀,幾何?起燮曰,五十一歲云矣。上曰,然則老人五十之年,生此子矣。起燮曰,聖鳳則老人之長子,而又有次子及孫子四人,曾孫三人云矣。上曰,當饋酒,老人退待。仍命書傳敎曰,百歲老人下去時,令該曹給馬,衣資食物,令本道題給事,分付。出榻敎老人先退,上命承史退出,承史以次退出。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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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隨駕直。行左承旨李羲準隨駕宿。右承旨任存常隨駕宿。左副承旨李恒權隨駕宿。右副承旨金炳朝隨駕直。同副承旨徐相祿隨駕宿。假承旨李朝鉉守宮直。閔鼎秀守宮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隨駕宿徐有贊隨駕宿。事變假注書尹錫祐守宮直

○上在水原府行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龍驤鳳翥亭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始興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肆覲坪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詣迎華亭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華城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窓,取稟。傳曰,捲三面。

○李羲準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禮曹參議朴晦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末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禮曹參議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司諫金周默,獻納林翰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祿曰,只推。

○大駕自龍驤鳳翥亭,詣始興行宮晝停所時軍令,初吹辰正一刻,二吹辰正二刻,三吹辰正三刻。

○大駕自始興縣晝停所,詣華城行宮時軍令,初吹午正一刻,二吹午正二刻,三吹午正三刻。

○傳于洪起燮曰,諸司預備。

○金炳朝啓曰,王世子稟旨就次。傳曰,知道。

○又啓曰,禮貌官來言,百官稟旨就次。傳曰,知道。

○傳于金炳朝曰,境內儒生應製,還宮日爲之,收券上送,武士柳葉箭一巡,試記修正上送,竝令留守擧行,分付。

○李羲準,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今此幸行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而右通禮有闕之代,卽速變通,以爲及時備員擧行云。右通禮未差之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毅遠爲右通禮。

○洪起燮,以兵曹言啓曰,華城城門放鑰,回鑾間,依都城門例,自臣曹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相祿,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逸淵,分揀放送事,承傳啓下矣。金逸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二月二十二日卯時,上與王世子,華城幸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軍服,乘駕轎出宣化門。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進曰,早朝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協陽門、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宣傳官跪啓請招搖旗三行分立訖。仍進發出崇禮門。宣傳官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大駕臨露梁舟橋。兵曹判書李羲甲,跪稟渡涉節次,宣傳官如法擧行訖。大駕渡橋。至龍驤鳳翥亭前。通禮跪啓請降轎乘輿。上乘輿,入幄次。少頃,命入外辦。通禮跪啓請乘轎。上乘轎。仍進發至始興縣行宮。通禮跪啓請降轎。上降轎入幄次。敎曰,肆覲坪凝鑾軒,當少駐,軍兵路上留駐,京畿監司率各務差使員,還宮時晝停所待令。出駕敎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出幄次,乘轎進發。未及肆覲坪五里許,起燮進曰,贊善吳熙常,祗迎於近處矣。上曰,遣承旨口傳勞問,仍示敦勉簉朝之意,可也。起燮曰,何承旨進去乎?上曰,同副承旨進去。出駕敎至肆覲坪行宮,上降轎入幄次。敎曰,迎華亭當少駐,軍兵路上留駐。出駕敎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出幄次乘轎。進發至迎華亭。上降轎,入幄次。少頃,命入外辦。上乘轎。進發入長安門,由新豐樓、左翊門、中陽門,至幄次前,通禮跪啓請降轎。上降轎,入御行宮。諸臣以次侍立。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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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隨駕直。行左承旨李羲準隨駕宿。右承旨任存常隨駕宿。左副承旨李恒權隨駕宿。右副承旨金炳朝隨駕直。同副承旨徐相祿隨駕宿。假承旨李朝鉉守宮直閔鼎秀守宮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隨駕宿徐有贊隨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守宮直

○上在水原府行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王世子經宿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經宿問安。答曰,知道。詣健陵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顯隆園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詣華城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華寧殿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還詣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東將臺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詣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王世子稟旨就次。傳曰,知道。

○又啓曰,禮貌官來言,百官稟旨就次。傳曰,知道。

○傳于洪起燮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

○傳于洪起燮曰,百官插羽。

○大駕自華城行宮,還詣始興縣晝停所時軍令,初吹卯初二刻,二吹卯初三刻,三吹卯正初刻。

○健陵親祭敎是時,終獻官右議政沈象奎,預差永明尉洪顯周,贊禮兼禮曹判書金履陽,預差禮曹參判金逌根,典祀官奉常正李禮延,陵司令沈興鎭,執禮副應敎朴潞壽,執尊司諫金鏴,大祝校理趙冀永,祝史司果吳致愚,齊郞司果李憲兢,贊者假引儀李海璡、李鼎基,謁者引儀任燧、安國鍾,贊引假引儀安聖臣、金昌源,祭監監察朴來陽、洪履燮。顯隆園親祭敎是時,終獻官右議政沈象奎,預差永明尉洪顯周,贊禮兼禮曹判書金履陽,預差禮曹參判金逌根,典祀官司果李毅遠,園司令李玄好,執禮校理沈英錫,執尊副修撰洪赫,大祝修撰尹秉烈,祝史副司果趙容和,齋郞文學徐左輔,贊者假引儀李海璡、李鼎基,謁者引儀任燧、安國鍾,贊引假引儀安聖臣、金昌源,祭監監察朴來陽、洪殷燮。華寧殿酌獻禮親行敎是時,贊禮兼禮曹判書金履陽,預差禮曹參判金逌根,典祀官副司果朴鳴和,殿司令李鼎臣,執禮副司果李渭達,執尊副校理朴英載,大祝副校理趙忠植,盥洗位兵曹正郞李鼎默,兵曹佐郞姜䆃,爵洗位兵曹佐郞柳基豐,禮曹正郞金相鼎,贊者假引儀李海璡、李鼎基,謁者引儀任燧、安國鍾,贊引假引儀安聖臣、金昌源,祭監監察朴來陽、洪殷燮。

○丙戌二月二十三日卯時,上與王世子,詣健陵、顯隆園展謁親祭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軍服,出幄次。通禮跪啓請乘轎。上乘轎。右議政沈象奎,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進前。象奎曰,連日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出中陽門、左翊門,由新豐樓進發。出八達門,至陵所洞口。宣傳官跪啓稟鳴金三下吹打止。通禮跪啓請降轎乘輿。上降轎乘輿,至健陵齊室門外,通禮跪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起燮啓曰,卽伏聞春坊官言,則雨傘之不卽待令,專由於司僕下屬之不善擧行云。其在事體,誠爲駭然。常時不能檢飭之該寺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事過後拿處,可也。出駕敎少頃,命入外辦。上改具翼善冠、淺淡服、烏犀帶、黑靴,出幄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紅箭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詣望陵禮板位。引儀唱四拜俯伏興平身,上四拜興。詣陵上奉審,仍詣碑閣奉審訖,入小次。親祭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出小次,贊禮前導,陞自東階,詣板位。贊禮啓請四拜,上行四拜禮,仍詣尊所前。起燮酌酒,相祿受酒。上入詣神位前。贊禮跪啓請跪,上跪。起燮奉香,相祿奉爐,上三上香,相祿奠爐于案。贊禮啓請執酌獻酌,起燮奉酌跪進,上執酌授相祿,奠于神位前。贊禮啓請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神位右,東向跪,讀祝文訖,上降復位。王世子亞獻,右議政沈象奎終獻,以次行禮如儀訖。贊禮啓請四拜,上行四拜禮。贊禮導上詣望燎位。燎訖,贊禮啓請禮畢。上還入小次。上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出駕敎上曰,問安勿爲之。出駕敎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出幄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仍具翼善冠、淺淡服、黑靴、乘輿。詣顯隆園,至紅箭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詣望園禮板位。行再拜禮訖。詣園上奉審,仍詣碑閣奉審後,入小次。親祭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出小次,贊禮前導。上陞自東階,詣板位。行再拜禮,仍詣尊所前。起燮酌酒,相祿受酒。上入詣神位前,北向跪。起燮奉香,相祿奉爐,上三上香。相祿奠爐于案,起燮奉酌跪進,上執酌,以授相祿,奠于神位前。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跪讀祝文訖,上降復位。王世子亞獻,右議政沈象奎終獻,以次行禮訖。上行再拜禮。仍詣望燎位,燎訖。還詣辭園禮板位,行再拜禮。上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出駕敎上曰,問安勿爲之。出駕敎上出紅箭門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象奎進前曰,陵園展謁,聖慕益新。沾雨冒風,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上至園齋室,降輿入次。上曰,自陵所洞口,至崇禮門捧上言。出駕敎少頃,命入外辦。上改具軍服出次,乘輿。至陵所洞口,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轎,上乘轎。還發入八達門,由新豐樓、左翊門,入中陽門,至幄次前。通禮跪啓請降轎,上降轎,入御行宮。諸臣以次權退。

○丙戌二月二十三日申時,上與王世子,詣華寧殿。酌獻禮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幄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中陽門、左翊門、新豐樓,至華寧殿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殿。上曰,問安勿爲之。出駕敎少頃,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出幄次,詣望殿禮板位。引儀唱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贊禮前導,上陞自東階,入詣板位。贊禮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詣盥洗位盥洗,仍詣尊所前。起燮酌酒,相祿受酒。上入詣神位前,北向跪。起燮奉香,相祿奉爐,上三上香執酌獻酌。贊禮請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神位右跪。讀祝文訖,贊禮請俯伏興平身降復位,上降復位。贊禮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仍詣望瘞位瘞訖。上曰,王世子問安,置之。出駕敎上曰,問安勿爲之。出駕敎通禮跪啓請乘輿,上出齋殿門外,乘輿。由新豐樓、左翊門、中陽門,至幄前。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御行宮。諸臣以次退出。

○丙戌二月二十三日酉時,上與王世子,詣東將臺本府飢民賜米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侍立訖。上具軍服,出幄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中陽門、左翊門,由新豐樓大路,至東將臺。上降輿,御臺上,諸臣分左右侍立。上曰,水原留守,使之入來,與判官同爲擧行,可也。上曰,府內飢民,或有未及者,分付作門,使之隨來許入,可也。上曰,戶房承旨下去,以汝等纔經饑年,故自上特軫格外之念,每人六斗米賜給之意,面面曉喩,同爲擧行,可也。恒權承命,下去諭之。起燮進曰,飢民或有癃病未及者,則其子姪代爲入來云,亦許一體分給,何如?上可之。賜米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進發。由新豐樓、左翊門、中陽門,入御行宮。諸臣以次退出。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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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坐直。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徐有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世子經宿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始興行宮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龍驤鳳翥亭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南關王廟,入幕次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金炳朝曰,健陵令沈興鎭,顯隆園令李玄好,竝陞敍。健陵參奉金商一,顯隆園參奉申在順,竝陞六。守僕員役等,令本府考例施賞。水原留守金履喬,內下豹皮一令賜給,判官李鼎臣,準職除授。華寧殿守僕員役等,一體施賞。

○傳于洪起燮曰,京畿監司率各務差使員入侍,大駕自始興縣行宮晝停所還宮軍令,初吹午正一刻,二吹午正二刻,三吹午正三刻。

○洪起燮,以兵曹言啓曰,謹依下敎,龍虎營隨駕將校、禁軍及駕後禁軍、武藝別監、內吹、兼內吹、玉轎陪、轎子陪、陽繖扇差備、燈籠軍與近仗軍士、標下軍兵、各差備等處,饋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下敎,隨駕將官、將校、軍兵等處,饋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下敎,隨駕將官、將校、軍兵等處,饋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謹依下敎,隨駕校卒等處,饋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理營言啓曰,謹依下敎,臣營隨駕馬步軍兵等處,一一勞問,仍爲饋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奎章閣言啓曰,大駕今已還宮,守宮檢校待敎朴綺壽,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徐相祿啓曰,卽者義楚府都事來言,今日幸行還宮時,駕側鳴錚罪人李𪰗等八十七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以禁衛營言啓曰,隨駕本營將官、將校、軍兵等處,依定奪,乾犒饋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隨駕將官及駕前別抄將校、軍兵等處,依定奪,乾犒饋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今番健陵、顯隆園幸行時,隨駕將校、軍兵等處,乾犒饋,依定式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舟橋司言啓曰,舟橋自今日撤排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二月二十四日卯時,上與王世子,自華城行宮,還宮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相祿,假注書趙啓昇,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侍立。時至,上具軍服,出幄次。通禮跪啓請乘轎,上乘轎。右議政沈象奎,藥房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進前。象奎曰,連日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中陽門、左翊門,出新豐樓,進發出長安門,至遲遲臺。起燮持應製御題,傳于水原留守金履喬祗迎所。上敎曰,今番儒武試取時,本府居生外,若應試,則雖入格,當拔去,該留守亦難免其罪,以此知悉事,分付。出駕敎至肆覲坪五里許,起燮進曰,贊善吳熙常,又爲祗迎於近處矣。上曰,遣史官勞問,益勉造朝之意,可也。出駕敎至始興行宮。通禮跪啓請降轎,上降轎入幄次。臣有贊奉命馳往,口傳敦諭於贊善吳熙常祗迎處,復命于始興晝停所。上命京畿監司,率各務差使員入侍。出駕敎起燮、有贊、景在、穆淵,與京畿監司徐長輔,一路都差使員坡州牧使趙存中,道路差使員竹山府使徐羲輔,出宮傳語差使員加平郡守李廣度,還宮傳語差使員交河郡守韓用鎬,地方官始興縣令林穎喆,果川縣監金勉淳,以次進伏,各奏職、姓名訖。上曰,能無弊瘼乎?長輔曰,別無弊瘼矣。上命退。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出幄次,乘轎進發。上曰,龍驤鳳翥亭當少駐,軍兵路上留駐。出駕敎至鳳翥亭,上降轎入幄次。上曰,南關王廟當歷臨,侍衛、雲寶劎外置之,軍兵路上留駐。出駕敎上曰,南關王廟歷臨時,王世子隨駕。出駕敎少頃,出次乘轎,臨露梁舟橋。兵曹判書李羲甲,跪啓請渡涉節次。宣傳官如法擧行訖。大駕渡橋。入崇禮門,由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至協陽門。出標信解嚴。由宣化門入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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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朴歧壽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徐相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有贊仕直宋持養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翌日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啓曰,陵園展謁,聖慕克伸,回鑿萬安,群情胥說。移蹕屢日,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相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任存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歧壽落點。

○洪起燮啓曰,假注書趙啓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趙啓昇改差,代以宋持養爲假注書。

○徐相祿啓曰,水原府儒生試取試券,今已上來,當爲科次,而弘文提學洪羲俊,方在試所,藝文提學李肇源在外,無以擧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藝文提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藝文提學前望單子入之,金相休落點。

○徐相祿啓曰,新除授藝文提學金相休,卽爲牌招,以爲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今此京外上言一百八十八張內,一百八十一張,以猥濫拔去,七張分下各該司次,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試所進,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司諫金周默,獻納林翰鎭,正言辛碩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徐相祿啓曰,藝文提學金相休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試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待明朝更爲牌招。

○以咸鏡監司李存秀狀啓,咸興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朴岐壽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徐相祿,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寒食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及春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以兵曹言啓曰,各司入直,法意甚重,而本曹外司入直,則又兼典守,事體尤自別。況省記啓下之後,又不當使假官替直。本曹正郞李鼎默,以去夜當直之人,省記已爲啓下於二十一日,而昨日隨駕入來之後,不爲就直,假官仍爲替直,事未前有,不可置而勿論。正郞李鼎默,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依定式水原府巡牢次知敎鍊官二人,前排巡牢五十六名處,回糧米代錢,各五錢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番健陵、顯隆園幸行時,隨駕將校、軍兵、各差備等犒饋,依定奪,以乾物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番幸行時,隨駕將官、將校、軍兵及武藝別監等犒饋,依定奪,以乾物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池得源,幸行時,以領軍哨官,行陣之間,率多顚錯,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戌二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趙啓昇,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直閣李光文以次進伏,醫官李命運、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象奎曰,昨日晴和,回鑾萬安,慶忭之忱,無以仰達矣。第陵園展拜之時,沾濕稍過,淸蹕往還之際,勞動亦多,夜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世子宮多日勞動之餘,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命運、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象奎曰,向進湯劑,當爲繼進,而間以動駕相値,停止已至多日,且勞動之餘,不可遽以前方繼進,姑俟後日次,更爲議定加減,而今日則當退與醫官相議,以調理之劑數三貼先進之矣。上曰,可也。象奎曰,昨年畿邑之農,未免失稔,春來民情,意謂遑急矣。雖未得周覽諸邑,而以今番幸行時所經歷處觀之,則沿路士女之簇立如雲,非但瞻旄之欣情可見,抑亦閭里之晏然可知,甚可幸也。且今當春耕之時,再昨日之雨,實爲幸於農作,而昨日回鑾之際,天氣淸朗,道路無塵,亦是靈雨之助也。再昨日東將臺恤老之擧,果是子惠之盛德事也,而窮民之携米蹈舞,感泣愛戴之情,實爲慶幸矣。上命就座。光文進前奏曰,《公車文叢》,向以不粧件內入,《御製本草》,亦已內入矣。《御製》則還奉本閣,《公車文叢》,亦當粧䌙,故敢此仰達矣。上曰,當還下矣。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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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奉命在外。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朴岐壽。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徐相祿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有贊宋持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會寧府使白泓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相祿啓曰,藝文提學金相休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試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誠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以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相祿曰,只推。

○徐相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尹心圭在外,副修撰南履懋差祭,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恒構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試所進,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司諫金周默,獻納林翰鎭,正言辛碩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傳于金炳朝曰,科次入侍。

○徐相祿,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寒食節享時,各陵園官員,當爲備員,而健陵參奉金商一,顯隆園參奉申在順,俱爲陞六,無以備員,順康園守奉官金驥獻,呈辭在外,勢無及期之望云。卽爲改差,其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呂東植,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今番幸行時,坐馬牽馬陪、駕轎馬牽馬陪,從厚施賞事,命下矣。坐馬牽馬陪五名,駕轎馬牽馬陪二十二名,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洪建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成冊啓下,御前前排牢子金長得等三十名,巡令手金商應等二十八名,挾馬旗手朴成根等十二名,各木一疋,信箭手朴龍順等二名,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判下,前排軍信箭手二名,各木二疋,牢子三十六名,巡令手三十四名等處,各木一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司僕寺主簿李秉國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分揀放送爲良如敎。

○今二月二十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水原府儒生試取科次入侍時,右副承旨金炳朝,假注書宋持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藝文提學金相休,對讀官文學徐左輔,司書朴容壽以次進伏訖。上曰,科次爲之。左輔進伏,讀奏第一券。上曰,其餘諸券竝入乎?相休曰,預備二張持入矣。上曰,只讀初項以上。左輔連讀奏五張。上曰,他對讀官讀之。容壽進伏。上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乎?炳朝曰,俱空矣。上曰,南履懋何在?炳朝曰,差永陵祭官,故陪祭物進去矣。容壽讀奏三張。上曰,他對讀官讀之。左輔進伏,讀奏第九張。上曰,此文何無欽惟長短句乎?相休曰,此文三項,故欽惟句,在原篇之下矣。上曰,三項則欽惟句,本居篇末乎?相休曰,二項則欽惟句,例居承短之下,而三項則欽惟句,或居篇末矣。上曰,欽惟句讀之。左輔讀奏欽惟長短句訖,連讀奏三張。相休持券奏曰,今番試券,別無佳作,以此券,書正字三下,何如?上可之。相休書正字三下。又持一券奏曰,此券亦書正字三下,何如?上可之。相休書正字三下。又持四張奏曰,此四張,竝書草三下,何如?上可之。相休連書草三下。又持四張奏曰,此四張,竝書次上,何如?上可之。相休連書次上。擇三下中一張奏曰,此券似優,書一字,何如?上可之。相休書一字書等訖。上命坼封,炳朝連坼居首以下祕封讀奏。上曰,水原多朝官子弟乎?相休曰,間或有之,而不甚多矣。上曰,限後所納之券,初不考乎?相休曰,限後券則不考矣。上曰,限後幾軸乎?炳朝曰,四十張矣。炳朝讀祕封,至任百經券。上曰,任存常居水原乎?炳朝曰,本居水原矣。上曰,家在何村?炳朝曰,居城外云矣。炳朝持次上中一券,奏曰,此券祕封內,年本居行疊書某年生,有違格式矣。上曰,違格則拔去,可矣。相休書違字於券上,更擇預備中一張,奏曰,此券書次上,何如?上可之。相休書次上。炳朝坼封讀奏。上命書傳敎曰,水原應製表居首三下一幼學韓定履,直赴會試,之次三下進士趙德壽,給二分,之次草三下幼學崔德林等四人,給一分,之次、次上幼學洪羲淳等四人,竝自本府,考例施賞。炳朝書傳敎訖。上曰,賞格自京下送乎,自本府出給乎?炳朝曰,紙則自本府頒給,而筆墨則自該曹下送矣。上曰,如此則何以措語以頒乎?炳朝曰,自前多有是例,今亦依例分付下送,似好矣。上曰,然則依此爲之。炳朝曰,試官之出榜詣闕,自是例也,而文科別試講經監試官朴奎壽,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朴奎壽,卽曾爲通禮之朴奎壽乎?炳朝曰,然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文科會試日子,在何間乎?炳朝曰,三月初十日矣。上曰,殿試,何日乎?炳朝曰,別試會試卽殿試,故會試後更無殿試矣。上曰,重試,何日乎?炳朝曰,三月二十日矣。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史官就座,又命試官先退,因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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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奉命在外。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有贊宋持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相祿,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徐相祿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禧陵國忌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恒權曰,輔德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輔德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鼎秉落點。

○李恒權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鼎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鼎秉,時在慶尙道慶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徐相祿啓曰,卽伏見大報壇祭祭單子啓下者,則有所錯誤處。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事甚未安。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原單子今方改修正以入,而當該堂上,不可無警,從重推考,何如?傳曰,祭單誤書年號,萬萬驚悚。堂上削職,爾則罷職。

○朴晦壽啓曰,同副承旨徐相祿,罷職出去,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金炳朝,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晦壽曰,吏、戶換房。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李海淸差祭,執義朴奎壽,掌令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奎壽,掌令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獻納林翰鎭,正言辛碩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就直後省記例也,而司僕寺內乘李復馨,徑呈追省記,門鑰已下,終不入來。禁直法意,何等嚴重,而有此無前之事,揆以紀綱,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炳先爲健陵參奉,以李基恢爲顯隆園參奉,以柳宜貞爲順康園守奉官。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任存常,副司果尹錫永、朴來謙,竝單付。

○以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大報壇祭王世子攝行時,第三位齋郞,前佐郞李正耆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皇壇增修儀,則親享時陞降,皆由南陛,王世子攝事時及大臣攝事時,皆以陞自南陛,降自東陛,磨鍊載錄,而英廟朝壬午年,因特敎自上陞自南陛,降自東陛定式,故自其後大臣攝事時,以降則由西陛釐正矣。今此王世子攝事時,亦以陞自南陛,降自西陛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順康園寒食節享時,兩官當爲備員,而新除授守奉官柳宜貞,時在慶尙道丹城地,勢無及期上來之望云。今姑改差,其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奎瑞爲順康園守奉官。

○李恒權,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未差,直講金秀鍾,典籍李濟翼,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以兵曹言啓曰,來三月初六日大報壇祭王世子攝行時,墻外環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親行時,訓局軍或五哨或六哨,除出排立矣。今番則以訓局軍四哨磨鍊,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進基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鼎默,素患痰癖之症,又添關格,食飮全却,氣息奄奄,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鼎默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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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奉命在外。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徐有素未肅拜。同副承旨金炳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有贊宋持養仕直。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藥房都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恒權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幕宮,奉審摘奸,受香諸處,一體奉審摘奸以來。

○李恒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有素落點。

○李恒權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徐有素,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沈英錫,副校理朴英載,副修撰南履懋差祭,修撰尹心圭在外,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李海淸差祭,執義朴奎壽,掌令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奎壽,掌令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獻納林翰鎭,正言辛碩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備邊司,以許溟爲平安兵使。

○朴晦壽啓曰,兵曹郞廳來言,平安兵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李恒權,以吏批言啓曰,兼侍講院輔德,今當差出,而前望中無故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牌招不進,參議未差,右承旨李恒權進。以徐憙淳爲吏曹參議,徐憙淳爲兼輔德,李光正爲禮曹參議,金喆遠爲敦寧都正,李志淵爲同經筵,李渭達爲司成。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病,參判朴宗正入直進,參議李衡柱病,參知嚴燾病,左副承旨朴晦壽進。知事二單李師漢、姜彝大,副護軍李鼎秉,副司直沈鈁、朴升鉉、孔胤恒,副司果姜在勉、閔祖榮、金商一、申在順,竝單付。平安兵使單許溟。

○兵曹,以趙華錫爲禁軍別將。

○李恒權,以吏曹言啓曰,繕工監監役李憲百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每當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別試文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擧行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仁政殿命官爲之。

○朴晦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金學淳啓本,則以爲新昌縣還餉未捧各穀一千六百十六石零,卽是流來虛勘,而年條旣久,且當歉歲,到今督納,實無其路,特許待秋準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虛勘旣已現發,則營邑之臣,惟有到底嚴督,準數報勘而已,豈可以未捧二字,致煩登聞乎?該守令雖有道啓請勘,而道臣亦有不能董飭之失,從重推考,責糴於窮春開糶之後,其勢果難,待秋收捧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則以爲道內各衙門應留各穀中,限二萬石,依近例特許加分,以補祥定不足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詳定則當有添補,農糧則每患艱乏,本道加分,已成年例。今亦依狀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春務方殷,受由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趙益齡,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曺鳳振啓本內,高敞前前縣監洪羲書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洪羲書下去江原道原州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金學淳啓本內,新昌前縣監沈命永、李灌夏,時縣監李博鉉等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沈命永下去忠淸道沃川地,李灌夏下去坡州地,李博鉉下去南陽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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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奉命在外。行左承旨李羲準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式暇。左副承旨朴晦壽。右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同副承旨金炳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有贊仕直宋持養。事變假注書尹錫祐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行左承旨李羲準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有素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羲準啓曰,藥房都提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副應敎朴潞壽,校理沈英錫,副校理趙忠植、朴英載,修撰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朴潞壽,校理趙冀永,副校理趙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沈英錫,副校理朴英載,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沈能燮在外,執義朴奎壽,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奎壽,掌令李海淸、徐淇修,持平張敎根,司諫金周默,獻納朴翰鎭,正言辛碩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徐長輔狀啓,薦新生蛤,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羲準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羲準,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春務方殷,受由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杆城郡守宋在誼,海州判官趙基復,靑陽縣監洪逸淵,俱已下去。咸從府使白殷鎭,信川郡守朴鎬壽,龍潭縣令趙配永,黃岡縣監李羲玄,延豊縣監成禹圭,和順縣監閔致文,俱以明日下去云。安東府使李若愚,旌善郡守趙哲永,俱以爲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定州牧使李鍾運,寧越府使李基栽,榮川郡守呂東根,康翎縣監權徽,俱以爲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親病、身病之果如何,而特敎催促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而親病則異於身病。安東府使李若愚,旌善郡守趙哲永,竝改差,定州牧使李鍾運,寧越府使李基栽,榮川郡守呂東根,康翎縣監權徽,竝罷黜,何如?傳曰,允。政官牌招開政。

○又以吏曹言啓曰,軍資監正金鏴呈狀內,矣身素患痰辟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萬永進,參判沈能岳牌不進,參議徐憙淳式暇,行左承旨李羲準進。以安光質爲定州牧使,趙庭和爲安東府使,李羲發爲寧越府使,尹謙圭爲榮川郡守,魚在琬爲旌善郡守,金鉉哲爲康翎縣監。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病,參判朴宗正入直進,參議李衡柱病,參知嚴燾病,左副承旨朴晦壽進。護軍單柳和源,副護軍單李若愚。

○吏批,再政。以李嘉愚爲軍資正,權㷞爲貞陵令,李義謙爲監察,金箕晢爲麟蹄縣監。

○吏批,三政。以權中任爲景慕宮令,呂東簡爲長寧殿令。

○李羲準,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大報壇祭奠幣瓚爵官前正金鏴,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鏴。

○兵曹,以李晢爲御營中軍。

○金炳朝,以兵曹言啓曰,璿源殿正殿以下簾帳修改吉日,令日官池宅龍推擇,則來三月初十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今正月二十三日罷漏時,火起於本營私庫中,雖卽撲滅,得免延燒,而營中失火,事極驚怪。詳覈根因,則該庫直車殷龍所逋錢,至於一千五百九十八兩七錢五分之多,而敢圖掩跡,故爲放火,奸狀畢露,今已遲晩。其所犯逋,雖盡徵捧,身爲庫直,偸弄公貨,已實罔赦,設計放火,尤極凶悍。論其罪犯,難逭當律,誠不可以幸免延燒附之輕勘。今此放火罪人車殷龍,自臣營梟首警衆,以杜日後無窮之憂,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庫中放火罪人車殷龍,大會軍民於沙場,梟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之連章屢控,是豈可已而不已者哉?夫君之於臣,以其尊則天也,以其嚴則父也。必情有所切至,勢有所窮隘,然後始或可以干冒號籲,而否則一之猶不敢,況可至於屢乎?此實有萬萬不獲已而然也。噫,臣以蹤則至孤賤,以材則極謭劣,百無一堪,分甘邱壑。惟殿下,假借之庇覆之,深仁厚渥,若偏若私,山岳不足喩其降,河海不足喩其深,苟有一半分報效之道,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摩頂放踵,亦與有榮。況度支峻秩,榮耀旣極,前後批旨,寵眷冞隆,顧何敢厭苦違拒,逡巡退讓乎?只緣臣年迫崦嵫,病入膏肓,疲軟不勝,陳就不能之致,而且於近日,悲疚熏灼,氣力澌綴,素患諸症,闖肆增劇,忘寢阻食,委貼昏眩,塊然若頹,土木霿然,如墮烟霧,房闥運動,旣不便利,几案瑣小,亦未照管,將何以奔走省識,供劇理繁乎?然則懸車告退,飾巾待終,卽是臣一介微軀之究竟法,而猶復濫笑而苟容,戀豆而冒據,不識世間有羞恥事,則便是患失之鄙夫耳。臣通籍四十有餘年,曾無涓埃之報,而又復忘廉喪恥,壞了淸朝之四維,其爲罪,不但止於瘝廢一曹之重務,而雖萬被誅戮,亦無所瀆,此臣所以懇扣辭避而不知止者也。臣之衰朽癃病,或有毫分差爽於從前所陳,而故爲占便飾讓,罔念其盡分盡職,則神必憎之,天必殛之,臣何敢爲此哉?凡此情實,聖明宜無所不燭,而連陳血懇,未蒙體諒,惶蹙悸恐,罔知攸措,祗恨其誠淺辭拙,更何敢唐突煩瀆?然而賤疾終不可以自强,重任終不可以虛縻,區區肝膈之蘊,不容不冒昧披露,力疾構草,不覺辭語繁猥,尤合死罪。伏乞聖慈,俯垂哀憐,亟賜鎸禠,俾得安意調將,以卒天地生成之澤,千萬血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諭,又何更煩乎?勿辭,調理行公。

○丙戌二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沈象奎,提調趙萬永,左承旨李羲準,假注書徐有贊,記事官李景在、李穆淵,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進伏,醫官李彦厚、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象奎曰,昨今日氣,頗似晴和,而猶多寒意,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診候,可也。彦厚、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象奎曰,加味君子湯進御已三貼矣。此是開理之劑,退與醫官,相議加減,限後日次繼進,何如?上曰,可也。進御加味君子湯,前方中加吉梗、枳殼各七分,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