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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六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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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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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奉命進去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洪𥚗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巳時,有霧氣。

○朔奠親行罷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志淵啓曰,玉堂bb上b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趙璟鎭、宋翼淵,修撰李儒象,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前牌催促命下之後,一直違召,屢度申飭,終不承膺,事體道理,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嚴飭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敎催促,又復申嚴,而連事違傲,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飭敎之下,如是違牌,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更爲嚴飭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飭敎截嚴,一直違傲,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飭敎之下,一向違傲,萬萬未安,更加嚴飭,仍以前牌催促。

○以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淸州牧使李瑗奎,以身病廢務,屢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李志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李志淵,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春各陵展謁,待魂宮卒哭後,稟旨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酌獻禮,每以間二年仲春取稟,而今年當次待魂宮卒哭後,稟旨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園所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謹稽《補編》及各年儀軌,則丁字閣四面,立紅箭門設布帳,故依此擧行之意,纔已草記蒙允,而更考己酉謄錄,則依筵敎,只設丁字閣正南紅箭門及洞口外紅箭門矣。今亦依己酉年例擧行,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兵曹言啓曰,因大臣筵奏,襄禮時外邑傳語馬軍,依己酉年例,令各地方束伍軍排立事,依爲之事,命下矣。原啓目付標以入,而自津頭至園所傳語軍,以水原、廣州所屬畿邑束伍步軍,各隨地方排立之意,更爲行移知委,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宣惠廳言啓曰,前此魂殿陵所三年內所供菜蔬柴炭等價,本自戶曹,磨鍊分定於京畿各邑,而己亥以後,爲除畿民之弊,始令本廳,句管給價,而價本則或以江都米,或以常平賑廳、宣惠各廳與兵、戶曹各軍門所在銀錢米布,啓稟取用者,已成恒例矣。今此惠慶宮喪,三年內菜蔬等價,亦依此例,以米木錢三分磨鍊,米一千二百七十三石六斗七升二夕,木七十六同十八疋,錢七千六百三十六兩等,取用於宣惠各廳、常平賑廳、兵、戶曹、各軍門,而自本廳,有難直爲泒定,依前例特令廟堂,參量區劃,一依各其司定式上下,以爲貢人進排之地,而魂宮入番享官以下蔘䓀價元數九百八十石四斗九升二合五夕,依乙卯定奪,折半減除,依丙申定奪,又減三分一外,米木錢三分磨鍊,米一百九石九斗九升二合五夕,木六同二十六疋,錢六百五十二兩等,亦令廟堂,一體劃定,直給魂宮所屬,俾無窘急之弊,何如?傳曰,允。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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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洪𥚗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夜自四更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梓宮七度加漆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趙璟鎭、宋翼淵,修撰李儒象,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前牌催促飭敎荐降,而連事違召,終無變動,事體道理,尤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守令口傳,亦有成命,而屢度嚴飭之下,一向違傲,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飭敎之下,如是違召,萬萬未安,連加嚴飭,期於當日開政。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今此丙子年京外守令、邊將薦擧單子四百十五張,依例捧入,而其中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日前以轝士軍饋飯事,有所筵稟定奪矣。所入物財,不可不假量區劃,就向日內下銀代錢中五千兩及都監所劃中米三百石,錢二千三百兩,使之取用,其餘不足之數,以賑廳米二百石,廣州米一百石,華城米一百石,戶曹錢七百兩,賑廳逢授醬六十石,別爲區劃,而各站饋飯之節,自各營門,合力分饋,無有一夫飢餒之意,分付四營將臣處,何如?傳曰,允。

○司書李奎鉉疏曰,伏以臣,庸愚空疎,百不猶人,幸際明時,濫竊科籍,連玷選職,冞增愧懼,而至若玉署官名,自有鐵限情勢,隨除輒違,積罪俟勘,忽縻承華美銜,繼有召命,齒筵游肆,迺古人之攸榮,延頸伸忱,卽臣子之至願,未暇量度,遽卽出膺,持被儤直,亦有日矣。臣於入院之初,謹稽《本院日記》,自前年十一月十一日,至今八十日之間,一未開講,歲前上下哀遑,固難如儀筵接,而歲新月更,一例廢輟,逐日講稟,以停爲課,臣誠訝惑,繼之以憂歎不自已也。顧今國家悠悠萬事,豈有先於輔導我元良乎?元良國之本也。上承宗廟社稷之重,下係百官萬民之望,前有祖宗創守之業,後有子孫綿遠之圖,其安危治忽之機,惟在於德性成就,而成德之要,在於講學,講學之要,在於蚤諭。《易》曰,君子進德修業,欲及時也,又曰蒙以養正。《書》曰,罔不在厥初生,自貽哲命。夫如是也,故古昔明君哲辟之敎世子也,旣以身而敎之矣,又遇物而誨之矣。其幼也,立保傅之官,其長也,置講對之僚,汲汲然如恐不及,寸陰是惜,必欲其習與性成,學有緝熙,而至于我朝家法,比隆三代,列聖心傳,光垂燕謨,億萬之丕基,治化之郅隆,未嘗不由於此矣。今我王世子,姿質岐嶷,夙就臨筵,講讀之際,音韻洪暢,知思明睿,銅龍出入之臣,莫不傾心欽誦,動色相賀,然睿齡已臻就傅,而所講纔至數冊,重以作輟無常,悠汎度日,所與處者,不過阿保之類,所常行者,不過遊嬉之事,而莊士格言,無由薰陶,則雖有上聖之姿,何能望擴充之工,開發之效乎?今夫閭巷匹庶之訓于蒙士者,不越乎夏禮冬詩,修身齊家之業,而尙自孩提,擇師敎課,戒勿失時,況我國家磐泰之基,匕鬯之重,亶係於春宮邸下者乎?歲月如流,春秋漸盛,所當講者,有許多簡冊,所當知者,有許多事業,聖經賢傳天人性情之微,前言往行治亂得失之要,政宜日益勤孜,無不該括討論之,而書筵停廢,動踰時月,先儒所稱勿謂今日不學有來日者者,豈非此時之所當戒者乎?此實群下之所共憂歎者,而殿下何爲而不此之憂乎?雖於坐堂開講之時,法服端拱,禮數截嚴,筵體講儀,動多相礙,挾冊群僚,不敢久侍,字句釋奏之後,相率旋退,一日一接,亦不過循例文具而已,則尤何望情志之交孚,言動之規箴乎?且賓僚之責,不但任講學一事也。其語默動靜之間,自有觀感之效,則如非德容雅儀知識卓然者,不當苟充也審矣。故自古愼其選而久其職,以爲委任責成之道。臣於家庭間,嘗伏聞先大王之養德春宮也。臣祖父故判書臣崇祜,以宮官出入講席,首尾十餘年之久,誠心啓沃,厚蒙先朝不忘之眷,每有敎曰,予在胄筵,資益最多,又敎若曰,久任在古亦罕,裨益尤有不些,逮至己未秋,爲殿下揀抄僚屬之時,臨筵謂侍臣曰,寄食水工,專意勸課之如李崇祜者,何處得來。此在臣家,所被恩言,曠前昭後,故臣雖後生,亦得詳記,而又伏聞先朝筵敎若曰,妙選左右之人,自然有薰陶觀感之益,其爲沖年啓沃之方,未必不爲少補,猗歟盛哉,揀選久任之方,非但自古已然,卽我先大王至德懿訓,而夫何近日,則排擬之際,有若循次,旣拜之後,朝暮遞改,如臣之在家而無能爲役,在朝而最居人下者,亦得冒忝,則尙何論於裨補之益,尺寸之效也哉?如欲擇任,當先斥臣,而見今朝端,群彦林列,必求其行誼之素著,文學之儲望者,亦豈無其人乎?講學之不可不急旣如彼,宮官之不可不擇又如此。伏願殿下,斷自今許開書筵,逐日課行,雖有些少掣礙之端,俾無一時間斷之患,亦令於講僚晉接之時,祛其繁儀,務從簡易,使世子,志氣舒泰,動作便宜,樂於頻接,不知爲疲,仍飭銓官,宮官注選,十分愼擇,如有可合久任之人,勿許輕遞,亦勿使遷轉,而若有意外遞移者,師傅賓客,或筵奏或草記請仍,載之本院故事,定式施行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切實,當留念,爾其勿辭察職。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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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三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啓曰,卽者兼弼善李鼎秉,兼司書洪敬謨,因司書李奎鉉上疏,謂有難冒之義,陳疏經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經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前後飭敎,何等截嚴,而連事違召,屢加催促,終無變動,揆以事體,尤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

○徐長輔啓曰,事變假注書洪𥚗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啓曰,兼輔德權丕應受由,兼弼善李鼎秉,兼司書洪敬謨陳疏,文學、說書未差,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文學朴台壽,司書李奎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敎申飭,何等截嚴,而一直違傲,無意承膺,事體道理,誠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嚴飭牌招。

○又啓曰,兼弼善李鼎秉,兼司書洪敬謨疏批已下,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鄭觀綏,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李志淵,以禮曹言啓曰,宗廟、永寧殿、永禧殿、景慕宮春奉審,今日爲之事,前已啓下,而見今雨勢如此,更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進基手本,則時囚罪人尹明儉,彌留毒感,轉益添劇,寒熱交作,四肢麻木,不省人事,達夜叫痛,症形危重,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明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假注書李寅溥啓曰,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聖敎,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登主山及案山,植木處摘奸是白乎,則松樹橡木,相雜蔚然,未見斧斤之痕是白遣,仍由靑鶴亭逶迤南北,到舊失火處看審是白乎,則松木今已年久,蒼然茂鬱,不減於他處是白遣,仍至典牲署後面冷井洞,則大小松株,蔽蓋一山是白遣,下山詣南壇奉審是白乎,則繚墻累砌,無所頹圮,而南邊紅箭門柱根小腐傷,松林則主山與案山俱盛是白遣,歷文峴至梨泰院後麓,申松橡間作行,到水閣峴,則石多土瘠,地不宜植,略有穉松,姑未成林是白遣,前至馬石橋,松樹蒨鬱,烙印舊痕,歲久難尋是白遣,又前而登鴈峯,植木亦已茂密,迤東而至畵景谷,左右松杉,蒙翳相接是白遣,遵斗湖奉審司寒壇是白乎,則墻砌無頉,山木亦茂是白遣,日勢將暮,仍爲留宿是白遣,翌日曉,由安靜谷,登無學峯,土氣雖爲瘠薄,松林亦得茂盛是白遣,外山諸處,一一周審,竝無斫伐之痕是白齊。臣仍由光熙門復路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弼善李鼎秉,兼司書洪敬謨等聯名疏曰,伏以臣等,俱以至庸愚極鹵莽之姿,豈有一半分近似於淸朝任使之列,而猥被格外恩數,濫廁雷肆侍講之任,自知空疎,悚恧靡措,而誠切延頸,冒沒承膺者有日矣。卽伏見司書臣李奎鉉疏本,則先以書筵之久停爲憂,繼以宮僚之愼選爲言,辭意懇摯,指陳明白,臣等讀之未半,不覺歎賞,而見今春宮輔導之方,專在於宮官之得人,則但以如臣等之謏才寡學,苟然充數者,是豈賈生所謂左右前後,罔非正人之意也哉?才不稱職,義難仍冒,玆敢聯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明,俯垂鑑察,亟遞臣等所帶之職,移授可堪之人,仍治臣等擅離之罪,以警具僚焉,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等勿辭察職。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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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𥚗煥改差,代以金輦爲事變假注書。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飭敎催促,不啻申嚴,而一向違傲,終不承膺,事體道理,尤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屢次提飭,何等申嚴,而一向違傲,終無變動,事體所在,極爲未安,仍以前牌催促。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前牌催促命下之後,連加申飭,一向違傲,終不承膺,事體道理,尤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更爲嚴飭牌招。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旣有只推之命,修撰林處鎭,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司書李奎鉉,兼司書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經宿,事甚未安。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bb善b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司書李奎鉉,兼司書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鄭觀綏,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李志淵,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郞廳李晉淵,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晉淵。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前因宣惠廳草記,園所所供菜蔬柴炭及魂宮入番享官以下蔘䓀價米木錢,令廟堂區劃事,命下矣。事當按例分定,而見今各司各營門事情,米木則有難以本色責出,竝以純錢磨鍊輸送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朴思英牒報,則永肅門外南邊大松一株,爲風所折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司書李奎鉉疏曰,伏以臣,猥以宮官之末班,適値書筵之久停,耿耿愚衷,自倍餘人,妄陳一疏,竊附無隱,及奉溫批,辭旨出常,愚言則特賜嘉納,職名則不許遞免,臣誠惶感,不知所云。蓋睿學成就之方,專在於書筵之頻開,而書筵輔導之責,專在於宮官之得人,故自古言者,皆以擇宮官,爲輔導睿學之第一急務。今臣疏語,寔由悃愊,而不意當直僚員,强引愼擇之句,視爲難安之端,聯名陳章,空番徑出,臣滿心慙恧,若無容措。當初臣之所論及者,卽謂如臣無似不堪冒添之狀,而初無指的箚着於僚員,則僚員之持此自引,實非臣始慮之攸及。雖然僚員之致有此擧者,寔由臣疏,則顧臣難安之情,視僚員尤當如何哉?由前而有不稱之媿,由後而有難進之義,參倚已熟,趨造無路,玆敢隨牌控疏,悉陳情實。伏乞聖明,俯垂諒察,卽賜鐫免,以重廉防,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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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梓宮八度加漆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申星模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前牌催促命下之後,一向違傲,無意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閱月,飭敎不啻申嚴,而一直違傲,終無變動,事體所在,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更爲嚴飭,仍以前牌催促。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兼司書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兼司書洪敬謨,旣有只推之命,與司書李奎鉉,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李相璜狀啓,嘉山縣監曺敬振遭母喪事,傳于李志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禁衛上番軍,以虞候點送事,傳于徐長輔曰,以虞候替行事,令廟堂分付。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李志淵,以園所都監摠護使bb意b啓曰,園所穴深,因《雲觀謄錄》,初以十尺啓下,而謹考己酉遷園事實,則始以十尺啓下,旋因土色黃潤,定以周尺九尺矣。今此合祔之制,恐不宜異同,以九尺改付標以入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丙子二月初五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假注書李寅溥,記注官李昌瑞,別兼春秋金道喜,右副承旨申星模,假注書朴潞壽,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右議政金思穆,原任提學沈象奎,檢校直閣李魯益、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龍秀、李鶴秀,以次進伏。醫官吳午根、李漢臣、秦東秀、卞之錞、李彦厚、白時昌、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時秀曰,昨今日氣,無異嚴冬,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曰,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上曰,奏脈度,可也。千根等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匀矣。崙壽曰,近日連進滋補之劑,果無滯意乎?上曰,順下矣。時秀曰,近日寒暖不適,閭閻之間,感氣遍行矣。上曰,摠護使有何稟定之事乎?載瓚曰,斬破土定日,在於初十日,臣當前期進去,而除朝辭往來事,曾已筵稟蒙允矣。臣之下去後擧行等節,臣當逐條狀聞,而或有忙急之事,一邊狀聞,一邊擧行,似好矣。見今京都監事,次第擧行,已成頭緖,而園所事役,雨雪頻作,日氣又如此,似難如意擧行矣。上曰,卿之下去時,他堂上亦爲進去乎?載瓚曰,今番無下去之例矣。上命退。時秀等先退。致應曰,各陵園墓春奉審,京畿監司當奉行,而今番則監司,旣已停巡,承旨當代行奉審,而惟驪州英陵、寧陵,楊州光陵、順康園,兩地方官,曾經承旨,則有奉審之例矣。今番亦依例爲之乎?上曰,唯。致應曰,奉審時何承旨進去乎?上曰,左承旨、同副承旨進去。致應先退。上曰,承旨,誰也?星模起復奏曰,右副承旨臣申星模矣。上曰,注書,誰也?賤臣起復奏曰,假注書臣朴潞壽矣。上曰,上番,誰也?昌瑞曰,兼春秋臣李昌瑞矣。上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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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前方中,去枳殼,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敎申飭,又復截嚴,而一向違傲,終無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飭敎之下,如是違牌,萬萬未安。更加嚴飭,仍以前牌催促。

○又啓曰,吏曹參議李憲琦服制,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前牌催促命下之後,一向違傲,事極未安。參議李憲琦牌不進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判書陳疏到院,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判書疏批已下,與參判、參議,一體嚴飭牌招。

○傳于李志淵曰,吏曹判書上疏入之。

○以吏曹參議李憲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傳于李志淵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李志淵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司書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李存秀狀啓,玄風縣監李景熙身死事,傳于李志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李志淵,以禮曹言啓曰,梓宮書上字吉日,更爲推擇擧行事,草記允下矣。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二月初九日巳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而原單子中,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新園所守護軍,以舊園軍五十名,東、南道各陵軍二十名,限三年除出移屬,而舊園,則以其餘軍及京畿上番軍十名立役事,前已啓下矣。卽接顯隆園官員所報,則本園只有守護軍五十名,案山直三十名,而六大祭享時使喚,逐日上直守護等節,實無擧行之路,從長變通云矣。參量事勢,所報似然,且考已例,則乙丑年,因元陵官員所報,有更稟擧行之例。今亦依此例參酌,舊園軍二十名,上番軍十名,各陵軍二十名,移屬於新園所,而一依舊園軍數爻,以五十名定額,則似爲便好,以此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魂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襄禮時靈駕陪從侍衛百官,自闕門外乘馬事,庚申、乙丑,因下敎擧行矣。今番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庚申、乙丑年例爲之,可也。

○又以魂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今番初虞祭,設行於園所吉帷宮,而無灌地筒,依已例磁器代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園所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園丁字閣,本以竹簾排設矣。今此新丁字閣,亦當依此擧行,竹簾九浮,令戶曹卽爲造成,以爲趁期輸納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園所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小浮石所監造官金永孚,親病沈重,受由上京,聞其情理,有難强令察任,改差,其代以前參奉徐相祿差下,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單徐相祿。

○徐長輔,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初八日社稷大祭時,守門當塡差,而五衛將排擬無路,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別將李春英,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以奉常寺都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九穀,今年則先農祭,雖未設行,而過元定祭日後,卽爲起墾付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吏曹判書朴宗來疏曰,伏以臣,情已窮矣,辭已竭矣。猶且鳴號而不知止,此豈專昧義分,不識嚴畏而然哉?誠以一身之汚辱已甚,四維之大防難越,一疏再疏,不得請則不敢已耳。臣於日前,伏奉聖批,諭之以業已停擧,戒之以不必辭引,有若儒生旣已處分。臣則更無引義者,而第臣處義,元無關於儒生之處分。蓋僇辱一加,薰沐無路,身名已虧,息補無術,此不但一己之狼狽,緣臣而貽羞淸朝,情蹤旣蹙,面目有靦,更不可以冒重務而寘周行則決矣。朝臣之一遭人言,猶未敢就職,必遞乃已,況臣今已再遭,其所難冒,尤倍於人,銓席一步,鐵限萬重,去就之節,初非可論。且冢宰之職,國之重任也。其所以優容而禮貌之者,自異於庶官,而今以如臣無似,忝叨是職之故,職隨以下,朝廷不復禮待,聖度不賜體諒,虛縻閱月,嚴命連日,臣若諉以怵迫,不顧廉隅,冒沒而出,苟且行政,則是眞患失之一鄙夫,將何以責其操銓衡而任激揚乎?是必上損國體,下誤平生,臣雖老悖,豈忍爲此?惟宜早賜斥退,回授可堪,使大政無稽,微諒獲全,則其於聖朝禮使養廉之道,豈不兩得之哉?見今政牌荐臨,成命久稽,鎭日違逋,惶阨罔措,玆敢不避煩瀆,又此申籲。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亟命譴斥臣職,仍治臣罪,以安私分,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若不爲承膺,則無異適中士論。士論卽騷擾朝廷之意,於紀綱世道,豈不未安?前後飭敎已悉諭,勿辭入來開政。

○平安監司李相璜疏曰,伏以惠慶宮邸下慈馭上賓,遠日已卜,徽音永閟,小大慟廓,率普惟均,追惟昔年,益不禁於戲不忘之思。而伏況我殿下,聖情疚慼,如求皇皇,諸節不瑕有損,區區下情,尤切憂戀耿結之至。仍念臣有至悲至切之懇,情迫勢蹙,廻旋不得,玆不敢自阻於大化之下,疾聲之呼,言不知裁,極知僭猥,無所逃罪。臣本賦命窮畸,孤露餘喘,兄又見背,煢煢所依恃爲生者,惟孀嫂在,而嫂方入門,臣未離襁褓,提携哺飼,辛勤護視,殆若母之於子,臣亦事之如母,終始五十年于玆矣。臣之前後居外,動輒相隨,至於臣見任而亦然,客館遘疾,竟至不起,今方治送靷行,歸稅故山,而臣則官守有拘,遠滯此地,若其審擇地宜,營庀葬具,必須有人看檢,然嫂有螟嗣早殀,千里扶櫬,號哭在傍者,惟藐然未亡之一媳婦。臣又一子癡昧病尫,自家常瑣務,而亦不能代倩臣勞,若責之以句檢細巨,獨力辦此,則決知其不能,況臣孤孑,强近無親,左右思惟,因極靡所,情理到此,吁亦窮且慼矣。歸葬丐恩,法典有限,且君臣分嚴,簾陛有截,何敢越格陳私,自速重誅,而猶且干冒如是者,非但臣平日情事與人殊別,終事之地,竟失臨穴一訣,則將爲臣沒身如結之悲而已。臣若不在,完襄無人,荏苒時月,頭緖茫然,悲憫迫塞,窮實無歸,玆敢仰首嗚號,或庶幾敦倫之仁,有以愍念而曲許之也。伏惟聖慈,天地父母,亟賜汰免臣所帶藩任,得以趁期克襄,俾伸私情,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勿辭察職。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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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志淵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傳于李志淵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李志淵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吏曹參議李憲琦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牌不進,參判趙弘鎭,參議李憲琦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多日,陳疏承批,飭敎荐降,而一直違傲,終無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判書更爲牌招,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昨日疏批之後,如是逡巡,尤萬萬未安。與亞三堂,仍以前牌,更加申飭。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參判趙弘鎭,參議李憲琦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閱月,前牌申飭,又復截嚴,而一直違傲,終無變動,事體道理,萬萬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嚴飭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吏曹參議李憲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又啓曰,吏曹參議李憲琦,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文會曰,吏曹判書入侍。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輔德金履載,弼善李紀淵,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學朴台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牙山縣監李文遠遭父喪事,傳于李志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沃川郡民家失火事,傳于李文會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李志淵,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園所下玄宮時及初虞祭時,親行望哭之節,當爲稟定,而謹稽謄錄,則庚申年,以內殿擧行,乙丑年,以明政殿階上擧行矣。今番則以何處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乙丑年例爲之。

○又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今此道路橋梁摘奸時,本都監堂上,與整理使頓遞使,當爲出往,而整理使頓遞使,尙未啓下,令該曹,卽爲啓下,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漢城府言啓曰,今此轝士軍抄出之役,一時爲急,南部令有闕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及時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丙子二月初七日酉時,上御大造殿。吏曹判書入侍時,左承旨李文會,假注書朴潞壽,記注官李昌瑞,記事官安亨鎭,吏曹判書朴宗來,以次進伏訖。上曰,吏判出去,政事卽爲擬入。宗來起復奏曰,臣誠惶恐,臣之情勢,章奏已陳,而政注事,萬重鐵限,臣無以奉行矣。上命退。宗來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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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奉審進去。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審進去。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李存秀狀啓,奉化縣監尹日逵,親病添重,還任無望,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李志淵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李志淵,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本都監各房工役,今已告訖,匠手竝皆放送,而堂上依例輪日開坐,郞廳監造官,輪回直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李井會,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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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奉審進去。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審進去。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梓宮書上字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李志淵,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發引時道路橋梁摘奸事,本都監堂上、都廳、郞廳,與頓遞使、兵曹、工曹堂上、繕工監提調各一員,今月十六日先肅拜十七日進去時,祭器及表石、誌石,當一體陪進,輪轝排設處所,亦爲預先看審矣。凡諸等事,依例擧行之意,分付京畿監司處,何如?傳曰,允。

○申星模,以宣惠廳言啓曰,惠慶宮發靷後下玄宮前,園所朝夕祭奠封進生物,依前例分定各道,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邊將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知中樞府事李集斗,行吏曹判書朴宗來,錦豐君朴崙壽,行大護軍李益運、金羲淳、韓用鐸、林漢浩,同知中樞府事崔光泰、洪旭浩,同敦寧府事尹文東,行護軍吳泰賢、任希存、尹序東、趙萬元、李錫奎、曺允遂、申溆、尹魯東、尹益烈、權烒、申絢、金㙆、金在淳、韓大裕、白師誾、任聖說、徐有鳳、金爔、李普漢,禮曹參議權丕應,侍講院輔德金履載,敦寧府都正李素,司憲府執義李鼎秉,奉常寺正李東煥,通禮院相禮權傛,濟州牧使尹久東,順天府使洪起燮,安邊府使李翼晉,羅州牧使趙鎭宣,光州牧使李民植,長城府使金命淵,潭陽府使金思采,茂朱府使沈能述,長興府使李德謙,礪山府使金衡遠,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冕燮、尹明儉,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湍川前府使尹明儉矣本府議啓內,蓋其擅弄公穀,狼藉私橐者,一路喧傳,十手難掩,非但道啓之臚列,而乃敢生意掉脫,托以疑似之跡,售其變幻之計者,眞所謂欲巧反拙,罪上添罪,究厥行事,尤萬萬駭痛,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啓,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春川前府使洪冕燮矣本府議啓內,觀此囚供,民未捧與吏奴逋,皆發於該倅赴任之前,而癸酉査逋報營之後,吏奴逋段,旣以邑中私穀,移充其數,則當初負逋,雖在於公穀,畢竟措處,無欠於會摠是白遣,至於民未捧之限年分捧,旣有啓下行會,則癸甲兩年當捧條四千餘石之終歸未捧,揆以法意,萬萬駭然,不可以初年之時迫歲末,甲戌之民困飢荒,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漆原前縣監朴宗林段,蓋其所犯贓汚,旣甚狼藉,而乃敢生意掉脫,一反納供,致煩更査之擧者,已萬萬駭痛,今此道啓,復申前說,逐條辨覈,雖有三尺之喙,更無一分之疑兺除良,向後更發之罪,無非贓上添贓,而至於殿牌私造,事出常情之外,俱係難逭之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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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審進去。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啓字僞造罪人嚴覈事命下,而判書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令次堂擧行。

○李志淵,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春大奉審,臣俊輔,與本宮提調金羲淳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則備陳綿歉慘酷,民勢切急之狀,仍以爲,山郡錦山等二十一邑大同木邊及茂朱田稅木,特許折半代捧事,請令廟堂稟處矣。綿農歉荒,嶺、湖同然,稅大同作木,責納於窮蔀赤立之民,雖是行不得之政,目下京司經用,亦不可不念,故向來嶺、南道臣,疏請純錢,而特許三分一代錢,今於湖南,勢難異同,山郡大同木,則依嶺南例,亦令三分一代錢,至於田稅木,則事體甚重,雖是茂朱一邑,決難闊狹,置之,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英陵參奉所報,則本陵忌辰焚香時,兩官中一員,當爲受香,而參奉令方入直,令有闕未差,受香無人云矣。英陵令未差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禁府照目粘連,漆原前縣監朴宗林矣本府回啓內,觀此慶尙監司李存秀査啓,則以爲,朴宗林贓汚之罪,前査供招,旣甚明白,現納文蹟俱爲昭在,雖欲更査,實無更査之端是白遣,査啓封發之後,宗林罪狀,愈益現發,稱以修繕,賣鄕捧賂,憑藉禁採,奪金充慾,殿牌見失,慝不報營,潛自造成等三條罪案,俱發於各人等招,昭不可掩,前後罪狀,實爲罔赦。請令攸司稟處亦爲有置,査啓旣已啓下,朴宗林段,依例還囚爲白乎旀,蓋其所犯贓汚,旣甚狼藉,而乃敢生意掉脫,一反納供,致煩更査之擧者,已萬萬駭痛,今此道啓,復申前說,逐條辨覈,雖有三尺之喙,更無一分之疑兺除良,向後更發之罪,無非贓上添贓,而至於殿牌私造,事出常情之外,俱係難逭之罪,竝只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

○丙子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假注書李寅溥,記事官安亨鎭,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直閣徐俊輔,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卞之錞、李彦厚、李重恒,以次進伏楹外訖。上曰,他大臣不入來乎?致應曰,不入來矣。用龜曰,日寒尙不解,日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用龜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匀矣。用龜曰,近日進御湯劑,果無滯意乎?上曰,順下矣。繼進湯劑,出去議定,可也。用龜曰,禮葬時,本無各道道臣出待境上之例,而惟於丙午襄禮,大駕臨幸經宿,而道臣不爲出待,至有越俸之命矣。今此發引時,諸道必當眩於擧行,預爲指一分付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勿爲出待,可也。出擧條用龜曰,向來龍仁火賊之被捉者,自捕廳到底盤覈,則其凶口悖說,雖極驚惋,若其排布眞贓,終無端緖之可尋,故以分首從勘處之意,草記蒙允後,應吉等五賊,施以梟首之律,外此諸賊,勘以次律矣。日前自討捕營,又爲捉上其餘黨七名,而兩捕將,合坐究問,則其所納供,與向來諸賊之招,一辭同然,別無可疑之端,而其中四名,則出於諸賊之亂招,非罪橫罹,故已爲放送,又一名,卽應吉之父,而情節之凶悖,與應吉無異,合置一律,而纔已徑斃,卽今在囚者,只是兩漢,而凶言之時,雖無同參之跡,前後行賊,渠旣自服,固當依他賊例,出付畿營,施以次律,而更不一番經稟,遽然酌處,有非重獄體之意,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以次律擧行,可也。出擧條上命退。用龜等先退。賤臣將退,上曰,注書,誰也?賤臣還伏奏曰,假注書臣李寅溥矣。上命退。仍退出。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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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緣故出。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審進。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面諭旣極諄懇,飭敎繼又荐降,而謂有情勢,不爲開政,直爲出去,事體所在,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屢次申飭之下,如是逡巡,國綱所在,豈不萬萬寒心?更加嚴飭,仍以前牌催促,使之卽日開政。

○申星模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來,開政命下,已至閱月,陵官口傳,亦係緊急,而日前筵敎,不啻諄複,前牌催促,何等截嚴,又復奉牌,無意變動,事體道理,誠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星模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今十五日園所開金井時,承旨進去同審事,禮曹單子啓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申星模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星模曰,只推。

○申星模,以長生殿提調意啓曰,外梓宮着漆,今二月初十日,已滿四十度,漆色光潤,少無所欠,仍爲停漆,以待堅乾,今十三日,結裹奉安於正殿月廊,十五日習儀,十七日卯時,陪進園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舟橋司言啓曰,舟橋排設,今日畢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元永象,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朴宗林,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啓下矣。朴宗林,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平安道渭原郡,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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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梓宮結裹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奉朝賀、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別奠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百官奉慰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韓義運啓曰,掌令兪應煥,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李文會啓曰,吏曹判書朴宗來,政命之閱月違傲,已極未安,而英陵忌辰受香,在於再明日,陵令之口傳差出,一時爲急,竟夜催促,一向奉牌,終無變動,事體道理,萬萬駭然。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宜欲一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開政。

○吏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朴宗慶落點。

○李志淵,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諡冊諡印哀冊印出,粧貼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義禁府言啓曰,卽者刑曹啓目內,鄭掌務段,緊出囚供,所當一體盤覈,而旣是內侍,臣曹不得推問,令該府拿問,嚴覈得情事,允下矣。該曹囚供,只云鄭掌務,未詳其名字,故方欲査問內侍府,使之指名現告矣。際有內侍鄭萬豐爲名者,自現待命,而其人之的是曹啓所謂鄭掌務與否,無以詳知,移送秋曹,與該曹罪人朴萬綏、丁聖喆對面,則兩囚皆以爲,明是農圃內鄭掌務云云。上項待命罪人鄭萬豐,爲先拿囚於宦寺所囚之間,待開坐嚴覈得情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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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命進去。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司諫李泰淳,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參議李憲琦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憲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趙貞喆落點。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新除授參議趙貞喆,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參議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甚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李志淵啓曰,吏曹參議趙貞喆,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濟仁爲南部令,韓益相爲英陵令,鄭致愚爲淸州牧使,朴宗球爲牙山縣監,李鐸遠爲玄風縣監,金遇順爲奉化縣監,趙寬錫爲嘉山縣監。

○傳于李志淵曰,密陽府使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閔致成爲密陽府使。

○傳于李志淵曰,德川郡守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琮鎭爲德川郡守。

○吏曹,頓遞使單金履陽,整理使單鄭晩錫。

○傳于李志淵曰,殯宮進香,再明日自內親行,祭文,當親撰,祭物亦當自內措備,執事以宗戚爲之,百官入參事,該房知悉。

○以摠護使金載瓚狀啓,園上曲墻內二層階以上及丁字閣前後面莎草,全數浮取於古今山事,傳于李志淵曰,依狀請施行。

○以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進上生靑魚,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志淵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志淵,以禮曹言啓曰,魂宮虞祭、卒哭祭、四時及臘享大祭,雖非親行之時,不可無用齋之擧,依景慕宮大享攝行時例,受香日用齋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惠慶宮發引時奉辭,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乙丑年,禁軍出入番全數侍衛,訓局軍八百名幕次環衛,其餘軍兵,大將率領,右邊通衢結陣,御營大將率該營軍兵,左邊通衢結陣矣。今番則何以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乙丑年例爲之,御營廳軍兵,以禁衛營軍兵,御將代領,可也。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惠慶宮返虞時大駕詣崇禮門外祗迎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衛大將,以舟師大將進去,御營廳鄕軍,今已停番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十哨,馬軍二哨爲先廂,御營廳京軍及騎士三番,訓局步軍二哨爲後廂,禁衛營京軍及騎士,摠使率領留陣,禁軍全數侍衛,可也。

○李志淵,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龍仁幼學金樂衡所志,則以爲,同姓十寸弟樂膺,嫡妾俱無子矣。第二子仲喆,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而樂膺夫妻俱歿,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而一邊之言,有難準信,使其門長,具由呈單,則門長幼學金樂淵所訴,果如樂衡狀辭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金樂衡第二子仲喆,立爲金樂膺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安岳出身姜宗興所志,則以爲,族叔必裕,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適周第二子晉興,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未及禮斜之前,兩邊父母,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文蹟,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姜宗興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姜適周第二子晉興,立爲姜必裕之後,何如?傳曰,允。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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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命進去。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志淵曰,禮房承旨馳詣弘陵奉審,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三牌不進,參議趙貞喆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爲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參議趙貞喆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議趙貞喆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判趙弘鎭,參議趙貞喆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原疏捧入。

○以吏曹參議趙貞喆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李志淵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嘉山縣監趙寬錫,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不得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疏批已下,一體牌招,何如?傳曰,仍以前牌催促,違牌勿爲呼望,使之今日開政。

○又啓曰,吏曹參議趙貞喆,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全州判官宋雲載,莅任之後,專不事事,害及災民,樂安郡守白東臣,爲人昏憒,委之吏手,百弊層生,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李志淵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弘鎭牌招不進,參議趙貞喆未肅拜,行右承旨李志淵進。啓曰,全州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尹應大爲獻納,趙貞喆爲兼輔德,朴宗來爲刑曹判書,韓用鐸爲工曹判書,李憲琦爲刑曹參議,李在奎爲忠勳都事,金命淵爲全州判官,李勉學爲樂安郡守,贈吏參兪彦好贈吏判例兼,贈吏議兪偉基贈吏參例兼,以上前刑曹判書兪漢謨兩代。

○兵批,行判書南公轍病,參判朴命燮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趙晉和入直進,右副承旨申星模進。以李文哲爲羅州監牧官,孫大亨爲長山別將,上護軍朴宗來,大護軍兪漢謨,護軍尹文東、李秀發,副護軍韓兢履、李憲琦、洪光一、朴祥弼,副司直尹應大。

○傳于李志淵曰,未下直守令,使之明日辭朝。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酉時量,通化門南邊月廊第一間築墻尺餘許,潰決通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申虎文牒報,則通化門南邊墻垣石築一間許頹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杷子,堅實委排,依例樹柵,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弘化門入直砲手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通化門南邊墻垣石築一間許頹落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通化門南邊墻垣石築一間許頹落處,弘化門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通化門南邊墻垣石築一間許頹落處,今已畢築,守直弘化門軍,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罪人鄭萬豐原情云云。一直漫漶,全事杜撰,牢拒之說,援引於丁姓內人擧房之事立證,以尙方下屬,有若白地被誣者然,尤萬萬狡惡,對質於秋曹兩囚,招詰於尙方衆隷,則奸情誣招,自可立地綻露是白乎矣,平問之下,難以取服,後日開坐,爲先嚴刑,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行吏曹判書朴宗慶疏曰,伏以歲籥倐改,旬朔屢遷,惠慶宮襄禮不遠,伏惟聖情攀慕,益復如新,臣職忝敦匠,區區下情,尤不勝悲廓之至。仍伏念今者,冢宰重任,又何爲而及於臣身也?臣之昨夏陳懇,披瀝無餘,特蒙恩遞,竊庶幾仁覆之天,哀之憐之,從玆以後,只使之優遊於散漫之地,出入於起居之列,義分獲伸,睢盱不及,則瞻天望聖,沒齒歌詠,餘生之所大願者,莫過於此矣。不自意新除遽降,牌召繼至,臣誠惝怳隕蹙,措躬無所,而中心之尤所愧恧者,臣猥托肺腑,處地自異,而平日之忱誠,不能仰孚,從前之力辭,都歸例飾,坐干誤恩之荐加,外諉宿硏之重叨,殆若不識人間有羞恥事者然,臣雖無似,豈忍爲此?況今大政愆限,拖至春半,國體之有損,民邑之受病,已不暇言,而且又靷行期近,陪從之官,差備之員,凡係擧行,尤不容少緩,則此時銓長,何可一日暫曠,而責之於不當責之身,强之於必難强之勢,雖無顧於私義之狼狽,而不幾近於擧措之顚錯歟?臣情窮勢蹙,未敢緩聲,忙陳短章,仰瀆宸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察臣情之無異前後,憐臣言之寔出衷曲,特賜鐫改,亟授可堪之人,以幸公私,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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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淵。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同副承旨徐長輔奉命進去。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四更五更,月暈。

○親進香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藥房、百官奉慰問安單子。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志淵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傳于李志淵曰,都政今二十日內,勿拘齋日爲之,未下直守令及上京守令,使之當日下送事,分付。

○李志淵啓曰,吏曹參議趙貞喆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趙貞喆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分揀。

○傳于韓義運曰,留院上疏入之。

○李志淵,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外醫金漢雋,術業精明,議藥同參差下事,筵稟蒙允矣。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金漢雋。

○李志淵,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魂宮園所祭器,今已鑄成,故數爻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平安監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猥恃體下之仁,冒陳格外之懇,情雖悲迫,跡實唐突,屛息省愆,譴罰是俟,聖度天大,批旨溫諄,諭之以勿辭察任,是殿下,不以臣不肖,謂或堪此重任,可以備承流之末,而難於遞易也。顧臣謭陋,何以得此?奉讀以還,感愧交中,臣之始懇,本係法典之外,旣已一籲未準,則惟當割棄情私,泯伏官次,顧何敢重煩崇聽,自速大戾,而然猶迷不知止,若昧義分之至嚴,瀆擾之爲悚者,是豈得已而然哉?若使臣,有長侄可以自盡於其親,且使臣,有了事之兒,可以代倩臣勞,則宜不敢屢煩至此,設更有强近親屬,可以付托幹當,則亦何敢生意更溷,而乃不能然,幼婦持喪,晨夕冤號,若不自保,臣子雖守柩墳庵,而病弱迷昧,凡事不能自主,營庀之具,茫然無緖,自尋常微文,而動欲往復取決於遠在關外之臣,如是而尙安望獨力拮据,完此襄事乎?襄期遲速,惟待臣身去就,而臣乃諉之以格例有拘,嚴畏居先,徊徨濡忍,不早決去,竟至於狼狽,則平日母事之地,情理顧何如也?臣本險釁,前後丁憂,俱在見管之省內,而今又罹此新悲舊哀,日夕攻心,怔忡眩渴,卽臣舊祟,而比又增劇,竝與循例應酬,而不能自力者,已旬餘日矣。臨起則頭目如旋,對食則嘔噦交作,跬步之間,倩人相扶者居多。今臣舊山,卽峽州也。自西而南,又折而東,程途殆近千里,得免顚仆,竟能致身,固不敢自必,然耿耿私衷,如蒙恩諒,則解綬之日,猶欲寸寸擔舁,忍死前進者,其意非專出於臨壙一慟,以報昔撫視之恩而已。凡民有喪,襄其終事,誠不忍付之無知兒輩之手,草草完事,重貽幽明之憾恨也。言之及此,吁亦慼矣。臣今情勢窮迫,至於如此,聖明御世,敦尙倫義,而茹此悲苦,不以陳丐,則是自阻於大化之下也。玆敢疾聲申籲。伏乞聖慈,哀其情而恕其僭,劃許鐫免,俾有以獲伸私情,仍治臣犯分屢瀆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丙子二月十五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大臣、閣臣承候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假注書李寅溥,記事官安亨鎭,別兼春秋金道喜,行右承旨李志淵,假注書朴潞壽,領府事李時秀,右議政金思穆,直提學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徐俊輔,原任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卞之錞、李彦厚、劉賢基,進伏楹外訖。時秀曰,當此望日親行進香之禮,伏惟聖慕冞切,朝氣尙寒,侵晨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曰,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時秀曰,昨夜見摠護使所報,則斬破土後,灰隔完固,吉氣凝聚云。下情憧憧之餘,不勝萬萬多幸矣。狀辭果登徹乎?上曰,姑未及見矣。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匀矣。用龜曰,日前喉院,以前吏曹判書朴宗來之不卽承膺於飭敎之下,啓辭請罪,而以萬萬駭然無他可施之罰爲辭矣。前吏判,以崇品冢宰,爲朝廷之所敬禮,則雖是請罪之啓,若是措語,大關朝體,當該承旨,從重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小兒醫李元豐遭故,議藥無人,方外醫金漢雋,術業精明,同參啓下,冠帶常仕,何如?上曰,唯。致應曰,楊州陵園奉審,楊州牧使適有病故,未卽替行,姑俟差病後奉審,似好矣。上曰,唯。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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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式暇。行左承旨李文會緣故出。行右承旨李志淵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式暇。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志淵啓曰,行刑曹判書朴宗來,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陽淳,副校理宋翼淵、趙璟鎭,修撰李儒象、林處鎭,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趙民和、李泰淳,副校理李晉淵、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李墷落點。

○以校理趙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以摠護使金載瓚狀啓,園所都監米條,前所劃下,已爲告乏,四百石加貸於華城,四百石令戶、惠廳,卽爲分俵,以最近處氷泊者準數輸送事,傳于申星模曰,依狀請施行。

○李志淵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樂安郡守李勉學,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外奎章閣藏安惠慶宮冊印,今日當爲陪還矣。宙合樓權奉冊印,亦當同時奉安,臣進詣奉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十六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惠慶宮敎命冊印,奉安殯宮時,諸執事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洪羲祖、朴長燮、李元延、南周獻、李𪺅、金蘭淳竝單付。

○李志淵,以吏曹言啓曰,因慶尙監司李存秀狀啓,順興府使柳季麟,奉化縣監尹日逵受由上京,已過屢朔,尙未還任,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順興府使柳季麟,以爲身病沈重,不得下往云。雖未知其身病之如何,而狀請催促之下,謂有身病,無意下去,極爲駭然,罷黜。奉化縣監尹日逵,道臣請罷,間已差代,置之,何如?傳曰,允。

○申星模,以漢城府言啓曰,開城府市民四十九名,今方上來,自願爲大轝引,曳及上園所軍,依舊例從所願,通同使役之意,分付轝士大將,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兵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發引返虞三度習儀時,侍衛以下各差備軍兵,一依正日擧行,而禁軍及挾靈轝軍,前後射隊軍兵,竝除標信解嚴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韓用龜箚曰,伏以臣,昨見平安監司李相璜辭疏批旨,則特允所請矣。情旣難强,恩出曲循,體下之聖意,臣實欽仰,而第今關西一路,卽弊弊之局,流亡未集,財穀俱竭,昨年雖曰少康,民憂之澒洞,無異災歲,縱令按道之臣,殫竭誠力,久任責成,尙患其難濟,而今此道臣,莅任未及周歲,又復遞易,則民將繹騷,事多泮渙,實有收拾不得之慮矣。況聞其綜理庶務,措劃得宜,設使滿瓜將還,固當請仍,俾奏成效,今豈可曲軫其私,以致國事之狼狽乎?且念其私情,惟在於及時一伸,而今雖蒙遞,須代來往之際,自當過期,若然則無益於私,而有害於公而已。臣謂亟收成命,仍任前職,恐不可已矣。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請依施。仍傳于韓義運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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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緣故出。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仕直朴潞壽。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三更,月暈。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星模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來待。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校理趙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準、李鍾運,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準、李鍾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星模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都目政事,今二月十九日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稷山縣監閔師寬遭母喪事,傳于徐長輔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申星模,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輔德趙貞喆,除拜屢日,尙不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轝士廳言啓曰,外梓宮陪往本廳從事官李應會馳報內,今日巳時陪外梓宮,到鷺梁津,無事渡涉,軍人等無病傷之事,仍爲前進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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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志淵緣故出。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式暇。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寅溥朴潞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義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志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閱月,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箕殷都廳進,副校理李晉淵,副修撰李墷在外,校理趙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李鶴秀,副修撰朴綺壽,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準、李鍾運,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兵曹bb言b啓曰,申聞鼓鳴冤之人,必由敦化門西挾門,然後施行,而今日供上陪進時,前參奉徐有檠,混入其中,由敦化東挾門入來,肆然擊鼓,究厥所爲,萬萬驚駭。本事依例勿施,常時不能檢飭,有此攔入之擧,臣不勝惶悚,而徐有檠攔入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該門守門將,亦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卽伏見兵曹草記,則前參奉徐有檠,今日開門後,自敦化東挾門攔入,肆然擊鼓云。禁門守直,何等嚴重,而有此攔入之擧者,萬萬驚駭。不能檢飭之兵曹入直堂上,從重推考,郞廳及當該守門將,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拿處。

○李志淵啓曰,兼司書洪敬謨,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陪進形止,尤當敬謹,而昨日外梓宮陪進時,始興縣晝停,轝士廳草記,誤書以華城府止宿,其所做錯,極爲駭然。當該大將,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李志淵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丹城縣監趙亨基,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兼輔德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志淵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羲先爲稷山縣監。

○李志淵,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司書洪敬謨,以其親病,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說書、兼說書未差,司書李奎鉉,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以吏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守令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知中樞府事李集斗,錦豐君朴崙壽,行大護軍李益運、金羲淳、韓用鐸、林漢浩,同知敦寧府事尹文東,同知中樞府事崔光泰、洪旭浩,行護軍吳泰賢、任希存、尹序東、趙萬元、李錫奎、曺允遂、申溆、尹魯東、尹益烈、權烒、申絢、金㙆、金在淳、韓大裕、白師誾、任聖說、徐有鳳、金爔、李普漢,敦寧府都正李素,侍講院輔金履載,司憲府執義李鼎秉,奉常寺正李東煥,通禮院相禮權傛,順天都護府使洪起爕,安邊都護府使李翼晉,羅州牧使趙鎭宣,光州牧使李民植,長城都護府事金命淵,潭陽都護府使金思采,茂朱都護府使沈能述,長興都護府使李德謙,礪山都護府使金衡遠,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以吏曹言啓曰,活人署別提金聲𤩶,受由過限不上來,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備邊司言啓曰,德川卽關西劇弊之邑,而前郡守閔致成,赴任於搶攘之餘,招集流民,梳剔痼瘼,昨今年來,始有就緖之望,而今忽移授於不可冒赴之嶺邑,其何以慰西民借寇之願,副朝家責成之意乎?當該擬望,銓官難免不察之失,從重推考,密陽府使閔致成,特爲仍任前職,俾奏成效,何如?傳曰,允。

○李志淵,以轝士廳言啓曰,外梓宮陪往本廳從事官李應會馳報內,陪外梓宮,今日申時量,到始興縣晝停所,軍人等無病傷之事,而仍爲前進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志淵,以轝士廳言啓曰,外梓宮陪往本廳從事官李應會馳報內,陪外梓宮,今月十七日戌時量,肆覲坪少駐,今日丑時量離發,前進華城府,而軍人等,無病傷之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趙貞喆疏曰,伏以臣之脫北酆而登天路,肉枯骨而燃死灰者,未洽一紀,居然牧伯之歷踐,而緋玉之侈章矣。從古人臣之受恩淺深,與時屈伸者,殆更僕難數,而如臣者,幾無髣髴焉爾。宜其困橫增益,殫誠竭慮,以少答拂拭之鴻造,而奈之何鼯鼠技拙,犬馬齒衰,循俗而推移,則卒歸委靡,立意於振刷,則動輒乖崖,謗讟隨身,尤悔積中,往者難追,來日苦短,則惟以息影於閒地,逐隊於冗官,爲掩前瑕畢餘景之計矣。不意恩簡天隕,以臣爲吏曹參議,臣承命戰慓,省躬周皇,召牌荐降,而不敢爲進身地者,于今六日矣。夫是職之爲仕宦之要津,朝廷之峻選者,以其佐長席而間多代斲,居下位而與論通塞也。由是前輩之望與實隆者,亦皆逡巡却步,不敢視若倘來,雖以臣父之早際眷遇,爲世推翊,每當銓職,竦然自懼,未嘗一出膺命,臣之所覩記也。臣於臣父,無能爲牛馬走,而乃於官職,冒當臣父之所不當,不唯臣之內恧家聲,當世君子之知臣父本末者,以臣爲何如人哉?此臣所以寧被慢命之罪,未敢遽議於趨承者也。況新授官銜,陪侍胄筵,仰贊睿學,其選也至淸,其任也甚重,固非如臣謭劣所可擬議者,左右思量,承膺無路。玆敢略陳短章,瀝暴衷悃。伏乞聖明,察臣材之不堪於進用,諒臣言之非出於飾讓,亟賜鐫改,回授雋彦,以重名器,俾遂微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兼司書洪敬謨疏曰,伏以臣於直中,得接家信,臣之病母,猝添感冒之疾,寒熱交作,嘔咳竝苦,而加以癖積之症,挾滯而發,左右衝亘,暈眩不省,上下牽引,刺痛轉甚,食飮全却,轉側須人,伻來急報,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如灼,按拄不得,不避猥越,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賜鑑察,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警具僚,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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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魯益未肅拜。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韓兢履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未入來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校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準、李鍾運,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準、李鍾bb運b,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司書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傳于韓義運曰,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拔例收用事,分付兩銓。

○傳于韓義運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傳于韓義運曰,生民休戚,專係於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在於初仕之擇不擇,每當大政,歸於例飭,別無對揚之實效,勿以文具視之,各別注意爲之事,分付兩銓。

○韓義運啓曰,今都目大政時,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六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吏批都政,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弘鎭病,參議趙貞喆未肅拜,左副承旨韓義運進。啓曰,守令之年滿七十者不得莅官,載在法典矣。永春縣監任弘常,長水縣監金載謙,年滿七十,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日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趙弘鎭病不來,參議趙貞喆未肅拜,令政院,竝卽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李海慶、曺始振爲掌樂主簿,韓用大爲敦寧主簿,尹景儀爲社稷令,洪稷謨爲濟用判官,平安監司單李相璜,德川郡守單閔致成,竝仍任事承傳。以洪集圭爲長城府使,金履完爲密陽府使,鄭東晩爲順興府使,趙在昇爲鐵原府使,柳相穆爲渭原郡守,李繼祐爲利仁察訪,洪羲人爲金井察訪,權中履爲禮賓主簿,金錫海爲司宰直長,尹景壽爲內資直長,趙晉和爲淮陽府使,申星模爲伊川府使,宋應圭爲安邊府使,韓啓翼爲濟州判官,尹懿成爲河東府使,宋啓朱爲活人別提,宋明圭爲長水縣監,吳鼎秀爲槐山郡守,曺鳳振爲兵曹參知,白成五爲平陵察訪,李兢德爲泰陵直長,白泓鎭爲昌原府使,朴在冀爲幽谷察訪,卞宜豐爲安奇察訪,沈能定爲錦山郡守,李顯膺爲尙瑞直長,元錫範爲義盈奉事,徐奎輔爲掌苑奉事,金鏴爲工曹正郞,李日會爲昆陽郡守,許㬘爲贊儀,南進和爲永春縣監,洪善謨爲載寧郡守,成近默爲慶山縣令,李春榮爲平邱察訪,典籍單李衡柱、鄭郁東,以李思默爲禁府都事,李翼在爲尙瑞副直長,宋啓根爲尙衣主簿,趙宅謙爲扶餘縣監,金元根爲任實縣監,以韓兢履爲承旨。

○韓義運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韓兢履,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義運曰,守令、察訪、營將、邊將,皆令明日辭朝。

○傳于韓義運曰,廣州留守、東萊府使,左相薦望以入。

○以沈象奎爲廣州留守,李勉求爲東萊府使,鄭時簡爲禮山縣監,徐任輔爲順安縣令,方禹矩、李尙迪爲引儀,尹宗圭爲敦寧判官,朴潞壽、李寅溥爲典籍,金錫喜爲濟用副奉事,金在默爲氷庫別檢,李魯應爲典設別提,李寅溥、朴潞壽陞六,代以金炳球、姜弼煥爲假注書,以李顯膺爲尙衣別提,權中履爲工曹佐郞,任文白爲康津縣監,李埴爲永禧殿令,洪羲瑾爲副修撰,故學生金星烈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又啓曰,弘文館副修撰,初無見窠,而今日政,以洪羲瑾首擬,至蒙天點,臣之矇然不審,不勝惶悚,而原望筒勿施,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通禮院左通禮南吉寬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李翼在爲尙瑞直長,兪秉柱爲宗廟令、李鍾英爲咸從府使,李恒權爲穩城府使,李亨謙爲昌城府使。

○又啓曰,春坊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東冕爲司諫,趙忠植爲說書,金道喜爲文學,李奎鉉爲兼文學,徐永輔爲京畿都事。

○韓義運,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說書趙忠植,卽爲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以任禹常爲尙瑞副直長,朴弘鎭爲鎭海縣監,金喆遠爲康翎縣監,李周彦爲彦陽縣監,沈漢永爲高敞縣監,徐胤輔爲繕工副奉事,金在熊爲氷庫別提,宋啓根爲戶曹正郞,閔致書爲刑曹正郞,柳相奎爲海美縣監,趙澋爲氷庫別檢,李惟秀爲鳳山郡守,徐有建爲漆谷府使,李鼎會爲豐川府使,申命源爲平海郡守,朱元浩爲濬源殿令,李鳳秀爲儀賓都事,李顯膺爲漢城主簿,鄭浣爲靑嚴察訪,朴升用爲連原察訪,李命鉉爲禮賓主簿,鄭宅亨爲孟山縣監,王道常爲利原縣監,安性淵爲靈巖郡守,朴潞壽爲禮曹佐郞,又啓曰,禮曹參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金會淵爲同經筵,柳昇根爲祥原郡守,洪勝圭爲司書,徐俊輔爲禮曹參議,李志淵爲大司成。

○徐長輔啓曰,臣與右承旨李志淵伴直矣。移拜大司成,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韓兢履,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以李吉運爲徽陵直長,金聲寅爲兼引儀,李鍵爲引儀,曺始振爲刑曹佐郞,李正榦爲兼引儀,南鳳重爲淑陵奉事,金在熊爲監察,金基石爲典籍,朴時源爲吏曹正郞,以李魯益爲承旨,金基厚爲同敦寧,白東修爲軍器副正,宋啓朱爲掌樂主簿,權必度爲監察,崔晉慶爲刑曹佐郞,李若愚爲典籍,李魯應爲監察,尹範興爲南海縣令,李漢井爲監察,王德九爲氷庫別提,李箕淵、朴蓍壽爲攝相禮,元錫爲永同縣監,廣州留守單沈象奎,東萊府使單李勉求,以趙雲會爲工曹正郞,金履載、申在明爲分承旨,洪羲俊爲分兵曹參議,朴聲漢爲正郞,洪稷謨爲景慕宮令,徐瑾修爲司饔主簿,韓範喆爲典獄主簿,李宗采爲司饔主簿,李承道爲濟用主簿,李命峻爲濟用判官,李若烈爲全羅都事,盧命鼎爲監察,李毅遠爲攝司僕正,金原淳爲中部令,閔永勳爲社稷令,金達衡爲軍器主簿,金廷九爲司圃別提,崔得現爲典設別提,李爲尙衣別提,朴器成爲尙衣主簿,玄烜爲活人別提,金載成爲典籍,洪秉直爲禁府都事,洪羲敬爲敬陵令,李一榮爲思陵令,金永秀爲顯陵令,前度中司饔主簿李宗采不喩,活人別提李宗采,沈能植爲監察,李海慶、李鼎寬爲禁府都事,鄭冕綏爲司饔主簿,金載聲爲咸鏡都事,鄭弼東爲掌樂主簿,尹致克爲東部都事,李一淵爲敦寧參奉,權思謙爲宣陵參奉,姜浚爲順陵參奉,南駿聲爲徽陵參奉,趙雲龜爲寧陵參奉,李彙陽爲章陵參奉,李秉徽爲懿陵參奉,趙鎭五爲禮賓參奉,李慶烈爲長寧殿別檢,朴命璧爲義陵參奉,李尙遵、李圭白、李復祜爲假引儀。

○兵批都政,行判書南公轍進,參判朴命燮進,參議鄭景祚進,參知趙晉和進,同副承旨徐長輔進。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各道邊地僉使、履歷僉使、營將、中軍虞候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未準朔禁軍將、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新除授忠翊衛將閔修顯,前任大邱營將,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五衛將李秀發申秉權,老病在鄕,金履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又啓曰,新除授兼司僕李恒權前任公州營將,五衛將柳文儉前任安東營將,具絳前任羅州營將,李商一前任淸州營將,李吉會前任江華中軍,尹義儉前任京畿監營中軍,鄭夢良前任忠淸監營中軍,李光錫前任南虞候,忠壯衛將成履源前任慶尙監營中軍,金載謙前任全羅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慶熙宮衛(衛))將金致鐸、金重鉉,景福宮衛將梁學魯,俱爲在外,金德潤,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恒權爲兼司僕將,柳文儉、李吉會、李光錫、李商一爲五衛將,訓鍊判官李墉,主簿朴宗泰、趙明憲、金致常,以上依定式減下。以具絳、尹義儉、鄭夢良爲五衛將,成履源、金載謙爲忠壯將,訓鍊主簿單朴龍甲,以嚴思健、金聖和爲同知,金順行爲僉知,申義直爲都摠經歷,具應和爲訓鍊僉正,前僉正卞浩德,武兼徐有植,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以李普天爲知事,金蓍根爲都摠管,洪旭浩爲副摠管,沈能會洪羲祖爲文兼,金致鐸、金重鉉爲慶熙將,梁學魯爲景福將,沈漢永爲宣傳官,趙一源爲武兼,柳銓均爲加設訓鍊判官,李重根、安榮、李叶求爲加設訓鍊主簿,徐敬輔爲武兼,副司果金儞根,以張東玉爲訓戎僉使,李晉會爲高嶺僉使,沈經奎爲阿耳僉使,成範鎭爲法聖僉使,南耆喆爲加德僉使,僉知單李恒權,副護軍卞浩德、徐有植,以金文基爲忠州營將,具信喜爲安東營將,韓應浩爲羅州營將,金獜鍾爲京畿中軍,金鉉弼爲南虞候,僉知三單柳文儉、李吉會、李光錫,以金㝡煥爲公州營將,沈公綽爲洪陽營將,權聖祜爲江華中軍,崔禹鉉爲加里浦僉使,趙斗錫爲從浦萬戶,副司直金陽淳、宋翼淵、趙璟鎭,副司果李儒象、林處鎭,同知金重鉉,僉知二單尹義儉、鄭夢良,崔榮祖爲順天營將,慶桷爲忠淸中軍,鄭必秀爲慶尙中軍,韓吉謩爲全羅中軍,金時弼爲忠淸兵虞候,馬馬海權管姜在俊,小吉號里權管李景源,室化堡權管李興聃竝單付,以金道洽爲草芝僉使,林福起爲牛峴僉使,金尙義爲注文僉使,金光龍爲龍媒僉使,金光義爲月串僉使,副護軍趙雲衢,同知單金致鐸,以金宇敬爲椒島僉使,安廷允爲古今島僉使,金繼祖爲許沙僉使,鄭源爲老江僉使,朴聖儉爲淸城僉使,副護軍李錫祐gg李錫祜g、李翼晉、任厚常,同知單梁學魯,以朴之溶爲永登萬戶,閔竝顯爲包伊萬戶,朴東潤爲金甲島萬戶,李敏喆爲西平萬戶,金載聲爲豐山萬戶,安萬亨爲文山萬戶,朴載熙爲越松萬戶,金致海爲寅大堡萬戶,趙仁光爲幕嶺萬戶,李東復爲德津萬戶,副護軍張翰、金憲柱、崔重敎、李仁默,竝單付,以劉德顯爲長木浦別將,高應喆爲古突山別將,鄭載豐爲南村別將,朱天松爲新門別將,宋煜爲金城別將,忠州營將金文基,安東營將具信喜,羅州營將韓應浩,京畿中軍金獜鍾,南虞候金鉉弼,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以沈尙之爲淸州營將,金殷大爲委曲僉使,許晉爲柔遠僉使,吳宗擧爲保山別將,趙顯牧爲長壽別將,尹益烈爲都摠管,閔修顯爲忠翊將,徐羽淳爲都摠經歷,吳致勳、李明植爲都事,李甲會爲宣傳官,李載豐爲忠壯將,金魯甲爲訓鍊正,李復亨爲訓鍊主簿,吳敏常爲衛率,副護軍金文基、具信喜、韓應浩,以洪羲書爲兼司僕將,具允林爲訓鍊判官,禹孟河、李用錫爲訓鍊主簿,柳可源爲大邱營將,副護軍元永龜、金鎭林、徐良輔、申若樞、金文欽、徐有階、李秀發,申秉權爲五衛將,僉知單李載豐,以陳環、崔昌文爲五衛將,徐有稙、田百寧爲忠壯將,李載亨爲訓鍊主簿,副護軍朴明勳、崔榮祖,僉知單洪羲書,以尹郁烈爲宣傳官,沈日承、朴升煥爲訓鍊副正,李膺緖爲僉正,朴潤榮爲宣傳官,副護軍李運春,同知單李秀發,僉知三單徐有階、金文欽、申秉權,以申義直、徐羽淳爲宣傳官,許㬘、張有聞、金經海爲武兼,副護軍柳可源,同知單崔昌文,僉知三單申若樞、陳環、徐有稙,以柳民儉、沈能顯爲都摠經歷,朴兢淵爲都事,同知單田百寧,以李晉保爲左捕從事官,宋旼佑爲訓鍊判官,南慶老爲主簿,張軫彩、姜得璜爲景福將,李東翰、李景春爲景熙將,具載龍爲訓鍊僉正,副護軍金啓默,副司果李奎鉉,以金鍾謙爲訓鍊判官,崔祉鉉爲主簿,徐國輔爲武兼,同知單李東翰,僉知單張軫彩,以金會淵爲分副摠管,張鉉擧爲分都摠都事,金大完爲訓鍊主簿,趙翼鉉、李益誠爲五衛將,同知單李景春,以韓弼誼爲五衛將,李毅和爲忠翊將,趙彝均爲部將,同知單姜得璜,僉知二單趙翼鎭、李益誠,副司果金履昇、李馨萬、吳興謙、李德恒、金樂賢、李經振、韓明運、南鴻重,以李吉求爲宣傳官,尹喜用、具載鳳、李煥周、洪羲象爲武兼,張忠伋、南衡老、南基玄爲部將,成鼎源、安栒、閔元錫、趙鎭溥、崔成範、朴基元、方禹準、金廷煥、林必茂爲守門將,趙持鉉爲西道參軍,李惟聃爲南道參軍,吾村權管李慶蕃,乾川權管陳義漢,大坡峴權管金載恒,於汀灘權管李虎寬,乾元權管鄭世進,黃拓坡權管金興九,竝單付,僉知二單韓弼誼、李毅和。

○韓義運,以魂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魂宮祭器陪進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擇,則今二月二十二日未時爲吉云。以此日時,陪進於魂宮,仍令忠義,省記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轝士廳言啓曰,外梓宮陪往本廳從事官李應會馳報內,陪外梓宮,今月十八日巳時,自華城府離發,同日酉時量,無事陪進園所,而軍人等無病傷之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轝士廳言啓曰,外梓宮陪往本廳從事官李應會馳報內,陪外梓宮,今日巳時量,到華城府,而軍人等無病傷之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李羲甲狀啓內,端川府定配罪人朴珍宅,恣意逃躱,終未捕捉,紀綱所在,萬萬駭痛。不善防守之該府前府使尹明儉罪狀,請令攸司稟處矣。尹明儉,前以他罪,定配於靈巖郡,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吏曹參判趙弘鎭疏曰,伏以日月易邁,旬朔屢更,惠慶宮襄期漸邇,親奠,禮成,仰惟聖孝攀慕,益復靡逮,區區下情,尤不勝悲慮之至。仍伏念臣,材識鹵劣,年紀衰邁,銓衡佐貳之任,初無一分堪承之望,而始値庭候之連設,未免張皇出肅,旋因控辭之未獲,尙此淟涊蹲冒,居常愧懼,若隕淵谷,適會長席有故,一再代斲,瘡疣疊現,謗議坌集,早晩顚沛,固所自料,果於德川之陞擬,而臣之昏憒溺職之失,益復彰著而無餘,臣誠滿心慙悚,靡所容措。蓋此密陽,素稱難治之劇邑,在所愼擇,且當以準朔郡守中陞遷,故臣於口傳命下之後,考閱官案,只視朔數之最久,聲績之最著者,循例擬入而已。至於西郡之久任責成,嶺邑之嫌難冒赴,則臣實聾瞽,漠未記知,致此注措之失當,至被大僚之請推,臣何敢以事出無情,而晏然自恕也哉?臣職是匪據,義難久玷,雖靡此事,固欲積誠祈籲,早蒙鞶褫,而況今孽由自作,情尤難强,抗顔銓席,萬無其勢。玆敢披瀝衷懇,冒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遞臣見帶之職,以重銓任,仍治臣不職之罪,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不必深引,勿辭卽爲入來,同參政事。

○持平金啓淵疏曰,伏以皇天不弔,惠慶宮邸下,奄棄臣民,攀號悲痛,小大惟均,光陰迅駛,春序將半,仙園協吉,襄禮涓日,伏惟我聖上孺慕之痛,想必如新。仍伏念臣,以人器則萬不近似,以知識則百無可稱,而猥以記誦之業,濫竊科第者,十六年于玆矣。淸朝耳目之任,未嘗一毫彷彿於臣身,而惟殿下拔擢之,銓家之所不知而惟殿下收用之,恩至渥也,德至厚也。生死向前,糜粉難酬,而但與野老,誇矜異數,歌詠聖澤矣。千萬不自意,柏府特點,又下於鄕廬跧伏之中,村邑動色,蓬蓽生輝,自不知螻蟻至微之賤臣,何以得此於聖明也。過分之懼,恒切於集木,圖報之願,自誓以結草。夫是職也,一代之重選也。諫諍之路,地望自別,上自衮闕時政,下至官邪民隱,無不總糾而督察,故擬是職,則曰侍從也,顧是職也,果不重且大歟?言議風采,苟非彈壓於庶僚者,則上不可以輕授,下不可以冒據也,明矣。臣雖欲放倒界限,拚棄廉隅,揚揚若固有,其於辱聖簡而累淸選,何哉?且臣以痰癖之症,便成貞疾,每於換節之時,如期發作矣。今春以來,日寒尙峭,宿症越添,飮啖自損,而轉側須人,瞻望哭班,而誠禮俱闕,有臣如此,將焉用哉?虛縻是職,月已周矣,而時日之內,蠢動無路,故玆從縣道,猥控文字。伏願聖明,亟遞臣所帶之職,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以安臣分焉。臣於丐免之章,不宜贅他,而耿耿愚愛,義難終默,敢效芹曝之誠,以備芻蕘之說,惟殿下,垂察焉。惟我聖上,繼天出治,紹述我祖宗朝燕謨,丕纘我祖宗朝鴻基,開言路而廣四方之視聽,卽虞帝明四目達四聰之意也。御經筵而論百王之得失,卽高宗監于先王成憲之意也。三代熙皞之像,欣欣然復覩於今日,而我世子邸下,睿質天縱,聖學日就,正是惜夏禹之寸陰,懋殷王之時敏,而日新又日新之佳會也。夫睿德成就,專在敎導,學問工夫,最忌間斷,誦讀之餘,以言敎之,而薰陶其德性,坐臥之際,抽栍答問,而涵養其氣質,必以孔夫子敎不倦遊於藝之訓,念玆在玆,一此不懈,而殿下亦於機務之暇,幽獨之中,循循善誘,惓惓開導,要使一日十二時之間,無絲毫係吝之萌,則《大易》所謂蒙以養正之功,《葩經》所謂淸明在躬之效,不外於此矣。可不勉哉,可所忽哉?所可懼者外物,而外物者,是心之寇也。淫聲美色,無非外物也。金銀珠子,無非外物也,虛明是心,或爲外物之所誘,則善心從而梏亡,工夫從而間斷矣。是故古之明王哲辟,聞音樂如惡臭,見珍寶如探湯,未知殿下,亦以此留意於敎導歟?肥甘極於口,而驕奢之習生焉,便嬖足於前,而怠敖之心萌焉。故周公以所其無逸戒成王,伯益以罔遊于逸戒大禹,古人陳戒之辭,非今日準備語耶?遏欲存理,《鄒書》備載,賤貨貴德,《思傳》昭揭,典學之方,爲治之要,造次必於是,顚沛必於是,而聲爲律身爲度,則億萬年無疆之祥,自此而長發,惟聖上,念哉懋哉。噫,國以民爲本,民以食爲天,而國無民則必危,民無食則必死。夫何近年以來,雨暘失時,饑饉荐臻,己巳之毒歉,甲戌之大無,在昔史冊之所未見聞者也。加之以癘疫,僵尸相續,悠悠彼蒼,有何猜怒於吾民而然歟?苟非大聖人大興發之政,則哀我斯民,必至於無孑遺,而猗歟九重宵旰之憂,曁于八域蔀屋之艱,視之如傷,由已饑之,而特捐內帑之貲財而補賑焉,命停外邑之還穀而救飢焉,懷保安集之德,至矣盡矣,而奈之何生民之因悴,日以益甚,玆曷故焉?己甲以後,民生流離,村落蕭條,百里一空,十室九虛,而且其中軍錢之充徵於黃白者,是吾民莫可支之一大痼弊也。髮未燥之黃口,襁負捉入,冒年而疤定,土與腐之白骨,橫捉族隣,期日而勒徵,如蝸之室,拔食鼎而徵其錢,懸鶉之民,鬻身衣而納其布,猶爲不足,則賣家舍賣匙箸,姑舍目前之官督,而東西丐乞,靡所定處,愁歎之聲,載於道路。蓋錢布之上納有限,而推出無路,則守宰之橫斂,烏得不然,而豈料聖明之世,有如許孔慘之光景乎?爲斯民而所可憂者此也。苟其黃白之役,使之蕩減,而錢布之捧,不欲苟艱,則豈無好道哉?各邑之稍富多權力者,或捉入於吏鄕輩之稧房,或冒錄於校院生之額外,圖免身役,遊而衣食,臣謂稧房村之投入者,校院生之額外者,特令廟堂,行會各道,一倂革罷,逐名捧疤,則良丁不患無人,而黃白自可無徵矣。《商書》曰,民惟邦本,本固邦寧,有若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推此以看,則民安而邦自寧,民足而國自足矣。特軫損上益下之政,薄賦斂以紓民力,除冗費以祛民瘼,則庶可爲斯民少保之道,而苟欲足民,則莫如致豐年,苟欲致豐年,則莫如召和氣,苟欲召和氣,則莫如振淹滯。何以謂之振淹滯也?方今盛世,微官末職,靡不甄錄,而惟彼武夫之出身者,亦是化育中物也。無論中外,多有抱紅牌而空老者,彼年此年,年限倐迫,則在渠向隅之歎,姑舍勿論,而聖朝作人之化,不遐有欠耶?文科之十年陞六,已有其例,則武科之亦許限年陞六,恐合於竝用之政。臣謂繼自今,武弁之宣薦出身者,限以登科十一年筵稟陞六之意,另飭廟堂與該曹,定爲新式,而開政檢擬之時,必以某年科榜懸註以入,以其先後,次第收用,則沈者陞枯者榮,而一世和平之氣像,怳然若陽春之生育萬物矣。和氣所集,天休滋至,風雨順而陰陽調,歲自豐而民自足,村無杼軸之空,國有倉庫之實,豈不樂哉,豈不休哉?言雖陳腐,實是疏滯致祥之一大要道。伏乞聖明,勿以人微而廢言,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切實,當留念,其中可以稟處者,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察職。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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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式暇。行右承旨李魯益。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右副承旨韓兢履坐直。同副承旨徐長輔緣故出。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魯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韓兢履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備忘記,昌城府使李亨謙,鐵原府使趙在昇,羅州營將韓應浩,海美縣監柳相圭,公州營將金最煥,洪陽營將沈公綽,淸城僉使朴聖儉,委曲僉使金殷大,柔遠僉使許晉,牛峴僉使林福起,老江僉使鄭源,幕嶺萬戶趙仁光,豐山萬戶金載聲下直,各長弓一張,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魯益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洪學淵、金敎喜爲分假注書。

○韓兢履,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bb移b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說書趙忠植,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而新除授司書洪勝圭,時在忠淸道永同縣任所矣,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魯益,以備邊司言啓曰,會寧、慶源開市,旣已完畢,令槐院,撰出咨文,別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二十二日入直番單子,守門將閔致旭,方在拿處,而該廳書員草省記中,不以拿處懸註,而以致受點之境,莫重番單子矇然不審,有做錯之狀,極爲驚該gg驚駭g,當該書員,自臣曹嚴棍懲勵,原單子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準、李鍾運,副修撰朴綺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以設書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以咸鏡監司李羲甲狀啓,會寧府使金見臣,實病難强,連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韓兢履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張鉉宅爲會寧府使。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魯益曰,只推。

○丙子二月二十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假注書金炳球,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安亨鎭,檢校直閣李魯益,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卞之錞、李彦厚、劉賢基,以次進伏楹外訖。用龜曰,日氣不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診候,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均矣。用龜曰,襄禮迫近,此時舟橋之任,不可暫曠,而堂上沈象奎,移拜廣州留守矣,其代行兵曹判書南公轍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丙子二月二十日辰時,上御大造殿。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行右承旨李魯益,右副承旨韓兢履,假注書姜弼煥,記注官李昌瑞,記事官安亨鎭,以次進伏,淮陽府使趙晉和,伊川府使申星模,安邊府使宋應圭,鐵原府使趙在昇,昌原府使白泓鎭,河東府使尹懿成,柒谷府使徐有建,豐川府使李鼎會,昌城府使李亨謙,昆陽郡守李日會,靈巖郡守安性淵,鳳山郡守李惟秀,平海郡守申命源,祥原郡守柳昇根,濟州判官韓啓翼,慶山縣令成近默,順安縣令徐任輔,長水縣監宋明圭,永春縣監南進和,扶餘縣監趙宅謙,任實縣監金元根,禮山縣監鄭時簡,康津縣監任文伯,康翊縣監金喆遠,南海縣令尹範興,鎭海縣監朴弘鎭,孟山縣監鄭宅亨,高敞縣監沈漢永,海美縣監柳相奎,彦陽縣監李周彦,利原縣監王道常,永同縣監元錫玄,寧陵參奉趙雲龜,以次進伏訖。上曰,各奏職姓名,可也。晉和等竝皆俯伏仰奏,上曰,邊將令宣傳官,階下擧行,各奏職姓名,可也。法聖僉使成範鎭,加德僉使南耆喆,加里浦僉使崔命玹,草芝僉使姜道洽,注文僉使金尙義,龍媒僉使金光龍,牛峴僉使林福起,古今島僉使安廷允,椒島僉使金宇敬,許沙僉使金繼祖,老江僉使鄭源,月串僉使金光義,委曲僉使金殷大,淸城僉使朴聖儉,柔遠僉使許晉,永登萬戶朴之溶,包伊萬戶閔竝顯,金甲島萬戶朴東潤,西平浦萬戶李敏喆,越松萬戶朴載熙,幕嶺萬戶趙仁光,寅火堡萬戶金敬海,豐山萬戶金載聲,德津萬戶李東復,以次進伏。範鎭等竝皆俯伏仰奏,上命守令先退,晉和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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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魯益緣故出。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分承旨申在明緣故出。右副承旨韓兢履。分承旨金履載未肅拜。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仕直姜弼煥。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未入來金敎喜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兢履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議曺鳳振,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忠州營將金文基,淸州營將沈尙之,訓戎僉使張東玉,從浦萬戶趙斗錫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事。

○韓兢履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河東府使尹懿成,昆陽郡守李日會,靈巖郡守安性淵,平海郡守申命源,祥原郡守柳昇根,慶山縣令成近默,順安縣令徐任輔,稷山縣監李羲先,長水縣監宋明圭,永春縣監南進和,扶餘縣監趙宅謙,任實縣監金元根,鎭海縣監朴弘鎭,彦陽縣監李周彦,高敞縣監沈漢永,永同縣監元錫玄,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雖已署經,諫院尙未署經云,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以修撰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韓兢履,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文學李奎鉉,除拜屢日,尙不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元植爲摠戎中軍。

○韓兢履,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發引gg發靷g時班次圖,摹寫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李亨謙外任,代以訓鍊都監千摠趙義鎭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粗連,向前罪人鄭萬豐亦,前後供招,旣多差謬之端,對質分疎,亦無明的之證,斥卻苧布,雖若無爛漫之實,分付服役,終難掩和應之跡,而屢回窮詰,一向抵賴者,萬萬痛惡是白遣,至於丁聖喆段,聽言稽貌,自是浮浪狡猾之徒,而丹鳳門外拾得遺紙者,謂因鄭萬豐之指嗾,及夫秋曹盤覈之時,又以鄭萬豐之袖中出傳納供,譸張僞幻,隨處變辭旣難取信,亦難取服是白遣,朴萬綏段,許多奸情,專由於渠之圖役一款,而秋曹納供,則推諉鄭萬豐之手犯,今番對質,則謂彼丁聖喆之敎囑,前擠後抶gg扶g,昨吐今呑,變詐無常,情節莫惻gg測g是白如乎,大抵此輩三人,俱是一種巧慝者流,而平時綢繆,互相引繩,一朝綻露,各自圖脫,幻實售僞,莫可爬櫛,期得罪人,猝難究竟兺除良,自來按獄之法,須要一司專斷,盤詰則同爲盤詰,加刑則同爲加刑,終始共貫,首尾相接,然後庶可有鉤索隱情,勘斷完獄之道是白乎矣,至於此獄段,兩漢處地常賤,不合於王府之讞,一人通籍宦寺莫,屬於秋曹之囚,一彼一此,兩相橫決,動輒窒礙,莫可湊合,而膠守常格則萬無出場之期,溯考經法,則亦無可據之例。自臣府,有難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不爲實吐之狀,萬萬痛惡,更加嚴刑得情爲旀,兩漢,令捕廳,另加査詰爲良如敎。又啓目,兵曹佐郞金瀅,守門將閔致旭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前參奉徐有檠亦,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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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魯益。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分承旨申在明。右副承旨韓兢履。分承旨金履載緣故出。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未入來金敎喜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右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會寧府使張鉉宅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以兼文學李奎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bb履b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李相璜狀啓,郭山縣監金魯益,身病沈重,不能視務,不得已罷黜事,傳于韓兢履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韓兢履,以吏曹言啓曰,今此上諡殯宮敎是時,告宗廟祭大祝,前都事沈能稷,前正言洪羲祖塡差,永寧殿告由文大祝,前郡守趙琮鎭,前執義洪百儀塡差以入,而俱爲時無職名,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惠慶宮發引gg發靷g時及下玄宮時,園所初虞祭時,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望哭儀註,直爲書入各殿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奉常寺所報,則惠慶宮神主,今二月二十八日,當爲畢造成云。故捧安吉時,令日官推擇,則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時知委擧行,而依前啓下,奉常寺都提調及臣曹長官,眼同奉審後,捧安于崇政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四十六貼八條,今二月二十二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五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新除授東萊府使李勉求,身病猝重,萬無時日內起動之望,呈狀乞遞矣,實病旣若是難强,則勢難强令赴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趙文彦,哨官李煥益,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內,癸酉磨勘延bb安b府使權晙,甲戌磨勘延安府使李魯在,時府使尹光心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魯在今方待命拿囚,權晙下去廣州地,尹光心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行大司成李志淵疏曰,伏以日月不居,惠慶宮襄禮奄近,伏想此時,聖慕如新,益復罔涯,區區下忱,竊不勝憂慮之至。仍伏念臣,本以無似,幸逢明時,偏荷拂拭之洪私,濫躋卿月之邇班,自顧悚惕,如罪未勘,聖恩天大,無以報答,臣之所矢心於平日者,惟以有除輒膺,無論夷險,不憚筋力之勞,奔走效力,庶爲萬一之報。故自臣釋褐以後,前後歷敭華顯,無非踰才而濫分,不敢爲辭免之計矣。千萬不自意,國子新除,又下於喉院在直之時,臣於是,惝怳感激,莫省所措,義分是懼,雖不得不肅謝恩命,而第職任之難愼,地望之自別,又非閒司漫職循次例擬之比,虞廷任敎冑之責,漢朝傳圜橋之盛,于以培植國家之元氣,于以贊揚盛世之文治,必須正士趨於端方,而爲一代之矜式,振文風於淳雅,而任群才之敎導,恢張公道,克盡獎拔之策,絶祛私意,丕革躁競之俗,然後可謂不負委畀之重,而允副士林之望也。苟非處心公平,鑑別無差,文學有以動世,名譽足以服人,則莫可輕與而冒受也審矣。自前群彦林立之時,藻識雅望之爲世所推而優於是職者,尙且逡巡辭遜,不欲遽當,況今如臣庸愚,百不猶人,何可擬到於矜式獎拔之地?而顧其所叨之職,則師儒之長也,以其所責之重,則勸課之任也,此何異於僬僥之强千鈞,聾瞽之辨聲色,服之不衷,自知甚明,而猶復貪戀寵光,拚棄廉隅,揚揚冒進,則臣固不足言,而其於辱聖簡而玷名器,豈細故也哉?左右思量,實無承當之望,玆敢不避猥越,披瀝衷懇,仰干崇嚴。伏乞聖慈,念公器之不可虛縻,察臣言之非爲飾讓,特賜鐫改,以安微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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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行右承旨李魯益。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分承旨申在明。右副承旨韓兢履。分承旨金履載。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未入來金敎喜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右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長輔曰,留院公事入之。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bb運b、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曺鳳振爲東萊府使。

○以具命益爲郭山縣監。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百儀、洪羲祖、趙琮鎭、沈能稷。

○以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惠慶宮發靷後下玄宮前,園所朝夕祭奠封進綿魚,以非節,秀魚代封,惶恐待罪事,傳于韓義運曰,勿待罪事,回諭。

○韓義運,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啓))曰,本都監二房郞廳徐任輔,除拜外任矣,其代當爲差出,而一房旣有加差郞廳,移差該房,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上諡殯宮儀註及發引gg靷g各項儀註,正書以入,而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望哭儀註,以諺書書入于各殿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習儀隔日,擧行浩多,而本都監提調朴宗慶,以本職方在受由中,令政院卽爲牌招,使之進參習儀,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華留守朴宗京狀啓,則以爲,麰耕,專尙春種,而見今民勢,辦種無路,擧仰還麰之盡分,依已例,當留條一千二百六十一石零,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府民情,播種是急,還麰盡分,已例亦多,有難膠守常法,依狀請許施,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今此上諡習儀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左通禮未差之代,卽速變通云,通禮院左通禮未差之代,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張鉉宅,二十日政,移拜會寧府使矣,其代令該曹,卽爲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鐵求爲兼內乘。

○徐長輔,以兵曹言啓曰,臣謹依下敎,擊鼓罪人金成大,嚴査取招,則其矣所拱內,矣妻上典內侍安知盤,久無祿食,故敢懷抑鬱之私情,有此鳴冤之擧是如爲臥乎所,成大以幺麽雇立軍士,敢此擊鼓於至嚴之地,本事勿施其罪狀,決棍二十度後,移送攸司,照法嚴繩,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趙文彦,移差訓鍊都監馬兵別將,纔已啓遞矣,亞將,在京無故之人乏少,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膺福,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二十五日上諡殯宮習儀及發靷二度習儀時,左右考喧淸道都事、本府入直都事、當直入直都事,當以十員分差,而參下都事李鼎耇,與新除授參上都事李鼎寬,有從兄弟應避之嫌,李鼎耇,令該曹,依例口傳相換,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日泰爲左通禮,禁府都事李鼎耇,中部都事李度謹,相換。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內,高敞前縣監徐良輔,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徐良輔,下去京畿利川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禁府啓目,延安前府使李魯在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金瑩、閔致旭等亦,以闕文禁察,何等嚴重,而致有此攔入擊鼓之擧,矇不覺察者,難免溺職之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徐有檠亦,渠雖云子爲其父,急於陳情是白乎乃,莫重深嚴之地,打扮帽帶,攔入擊鼓,誠萬萬驚𪫻兺除良,其父之罪犯至重,合啓方張,而敢生呼籲之計者,大關國綱,亦係世變,有不可尋常處之,照律重勘,何如?判付啓,依允。

○知中樞府事李集斗疏曰,伏以惠慶宮殯攢已過,襄禮奄迫,伏惟聖懷,哀慕靡逮,區區下情,不勝摧隕悲慮之至。仍伏念臣,犬馬之齒,桑楡且慕,素患癬疥之症,跨歲叫痛之中,近添毒感,閱月彌留,頑痰凝結於腰脅,寒嗽苦劇於晝宵,房闥之間,不能起動,床褥之上,亦難轉側,前後公故,一未進參。方在惶悶之際,以臣差永寧殿告由獻官,揆以義分,所當竭蹶承膺,而莫重享禮,不潔之身,晏然將事,極涉悚惶,委痛賤疾,兼難强赴,此時瀆擾,罪合萬殞,以若病狀,蠢動無路,玆敢略陳短章,冒死呼籲。伏乞聖明,天地父母,俯垂鑑諒,亟遞臣享官之任,以安私分,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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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坐直。行右承旨李魯益。左副承旨韓義運。分承旨申在明習儀進。右副承旨韓兢履。分承旨金履載習儀進。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習儀進。金敎喜習儀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文會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行右承旨李魯益,右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在明啓曰,臣在明、履載,今日初度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校理臣李泰淳,今日初度習儀時,以陪從官,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文會曰,只推。

○李文會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副承旨韓兢履,旣有只推之命,更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製述官李遷轉代,前監牧官金亨遠差下,製述官徐瑾修陞六代,吏文學官李寀陞付,吏文學官有闕代,幼學徐弘秉差下,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襄禮時各差備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廣州府進香,待新留守差出,更爲擇日擧行事,草記允下矣,進香吉日時,更令日官金性錡推擇,則今二月二十八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李文會,以兵曹言啓曰,下玄宮及初虞祭時親臨明政殿庭,行望哭禮時,弘化門外排立軍,以外營入直軍出用,則宮墻外行巡,多有掣礙之端,當以出番軍磨鍊,而取考謄錄,則乙丑年,有三營出番軍各一哨排立之例,而御營廳鄕軍,今爲停番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訓局軍二哨排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取考謄錄,則三度習儀時,大駕奉辭祗迎節次,亦爲習儀,侍衛以下各差備及挾輦軍,依正日例擧行,而庚申年則侍衛以下各差備,闕外奉辭習儀,仍詣城門外,祗迎習儀後罷退,而挾輦軍,不爲磨鍊,乙丑年亦依庚申年例擧行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昌𰟏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魯在,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時時衝上,往往昏倒,食飮全却,金瑩,猝得毒感,四肢麻木,寒熱交作,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魯在、金瑩,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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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上諡習儀進。右承旨洪遇燮未肅拜。左副承旨韓義運上諡習儀進。分承旨申在明習儀進。右副承旨李憲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載習儀進。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金炳球上諡習儀進。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習儀進。金敎喜習儀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日月易得,襄禮奄迫,伏惟聖孝哀慕,益復如新,伏未審此時,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習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致應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廣州留守趙尙鎭,謂有身病,使其偏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廣州留守沈象奎下直,張弓一張,片箭一部,賜給。

○李文會啓曰,臣文會,臣義運,今日議政府上諡習儀時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在明啓曰,臣在明,與臣履載,今日再度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行右承旨李魯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靷再度習儀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長輔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韓義運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掌令兪應煥牌不進,執義李鼎秉習儀進去,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校理臣李泰淳,今日再度習儀時,以陪從官,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韓義運上諡習儀進,行右承旨李魯益牌不進,右副承旨韓兢履不爲仕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韓兢履,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韓兢履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左副承旨韓義運習儀進,行右承旨李魯益,右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韓義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遇燮、李憲琦,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道喜。

○徐長輔,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每於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啓請修定,自是定式,而慶尙、全羅道災邑勘簿,自致遲延,及期上送,其勢末由之意,兩道道臣,旣有登聞,咸鏡道,則昨農歉荒,糴捧愆滯,各邑修簿,多在歲後,趁限修上,實無其路之意,文移臣曹,御覽會計,待其會案齊到,修正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昌𰟏手本,則時囚罪人權晙,猝得泄痢之症,處冷添劇,登溷頻數,眞元大脫,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權晙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謹依下敎,擊鼓罪人金成大,嚴査取招,則其矣所供內,妻上典內侍安如盤,久無祿食,故敢懷抑鬱之私情,有此鳴冤之擧是如爲白臥乎所,成大以幺麽雇立軍士,敢此擊鼓於至嚴之地,本事勿施,其罪狀,決棍二十度後,移送攸司,照法嚴繩,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訴冤條》,有曰冒濫上言,事理重者,依上言詐不以實律論,罪人金成大,依律文,待用刑決杖一百後,忠淸道結城縣,徒三年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廣州府留守沈象奎敎書。王若曰,南城居留之任,捨藎臣而誰也?內閣淸切之地,掇崇班而畀之,形勢漢馮翊控關,威望宋樞密出鎭。惟卿,介石之操,如玉其人,少日黌序之遊,已受知於寧考,中歲館閣之職,乃繼武於先卿,藉手者義理之分,完人在元祐之籍,執耳於詞章之藝,多士聞歐陽之風,由著及微,尺寸不遺規度,無大無小,履屐皆其精神,任方面而騁使軺,於宋有若寇準,長度支而居笠轂,在唐惟稱姚崇。前後之望實俱隆,無適不入,中外之歷試幾遍,有蹟可徵。惟予之掌命諸臣,若卿者指不多屈,永念海左重鎭,最稱漢南一城,若碁錯盤,列畿輔四都之內,如星拱極。距京師數舍之間,錢穀甲兵之委輸,帑藏卽是外府,城郭樓櫓之設置,經濟便同內營。矧玆守禦合制之規,尤重保釐專管之責,此是萬世之保障,國家視爲金城。伊來數年之災荒,兵民俱在塗炭,若非雪山去來之得重,無以晉陽緩急之爲歸。玆授卿以廣州府留守南漢守禦使。卿其祗服寵辭,克殫茂績,懷保民庶,盍念根本地乎?繕詰戎兵,不過次第事耳。陶刺史之運甓,不忘戰需,韓荊州之分符,尙親吏事。凡諸稟裁與專斷,厥有應行之彝章。於戲,閣僚候班,晉接之有時。廟務分司,豫聞之舊例。近隔湯湯一帶,長樂之鍾聲相聞,遙瞻額額崇墉,河朔之旌彩皆變。故玆敎示,想宜知悉。踏啓字。知製敎徐俊輔製進。

○兵曹判書南公轍疏曰,伏以日月不居,惠慶宮襄禮期日漸近,春序又已過半,仰惟聖慕,益復靡逮,區區下情,實不勝悲係之至。仍念臣,久據本兵,宜遞不遞,梁鵜貽譏,池鳳久蹲,經年過期之政,亦已句當矣。頃上辭懇,備陳七當大政之有關廉防,誠淺辭拙,兪音終靳,間値上下哀遑之時,更不敢瀆屑言私,而纔呈三單,顒俟一遞,格外恩由,又失所圖,臣雖病淹謝客,全無聞知,物情之轉益疑怪,彈章之必有消息,以己度人,寧無揣量?六部之中,兵爲最劇,民兵廂軍,武擧武選,大將出征之事,城隍堡寨烽堠之數,輦輅車乘廐牧傳驛之政,軍器、儀仗、鹵簿、供帳之具,一官兼掌,衆務叢集。苟非望實俱著,材器兼備者,莫宜居之。臣少以文墨小技,備員禁近,無一報稱,至於軍旅之事,尤所未學,藉曰學之,矧此精力已衰,決知其不能堪矣。顧今疆域晏如,國家不以兵事爲急,聊且假之於臣,政注之按例擧行,錢布之如干出入,若可使之東塗西抹,牽補架漏,而臣是最病孱至庸陋之一措大也。名之曰一國之大司馬,而一任其瘝闕顚錯,則五營吏校,其有不目笑而鼻侮之者乎?況今諡冊親上,吉日已涓,奉辭祗迎,動駕在卽,而狗馬賤疾,添劇於侵夜行政之餘,侍衛、陪扈之班,實無蠢動進參之望。有臣如此,生不如死,荷擔之重,思欲一缷,勞瘁之極,亦願少憩。伏願殿下,察臣危苦之情,亟賜允兪,俾得避榮要,安分穩調,微諒幸而得遂,殘軀隨而護保,則臣當御感知恩,隕結爲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慶尙監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猥上一疏,請賦稅綿布代錢,冀蒙許施,上而昭聖上察眉之德,下而濟道內刮毛之窮。伏見備局回啓下者,稅木則不許變通,大同則只令三分一代錢,臣夙夜顒企之餘,不覺愕然失圖。臣雖至愚,豈不知田賦法意之至重,輕爲此代捧之請也?見今道內之責以綿布,便是緣木求魚,雖行剝膚之政,竟無醫瘡之效,農戶徒底於散亡,公納自歸於愆期,無補於國計,有害於生民,臣何敢以屢煩爲懼,不爲上聞乎?朝家之設置方面之任者,本欲使承流宣化,導達民情,爲民紓力,而不至於病公,趁期催科,而不至於刻民,上下相孚,內外交濟,視若同舟,惟務利涉,譬如推車,期於順軌。今此代錢之請,臣非但爲民也,其實則爲國計也。廟啓之見格,似或未諒臣之本情與本道事勢而然也。昨年綿歉之殆無餘地,已陳於前後啓疏之中,今不敢更煩,而本道素稱綿鄕,以其專尙綿農,酷被綿歉也,故其爲民事之狼狽,尤有倍於不尙綿農之地,何可冒之以平時綿鄕之名,責之以常例綿布之徵乎?村閭之杼軸旣空,場市之賣買斷絶,窮蔀之民,柝其屋而蕩其産,則三倍之高價,猶或有可辦者,而至於土地所未出之綿,非人力所可能也。竊念大同之法,雖作木邑,本是以米磨鍊,七斗米作一疋木,此蓋較量平停之意,而今則一疋之木價,殆至六七兩,以米準絶,恰過二十餘斗矣。此與立法本意已爲逕庭,而所謂六七兩高價,亦不過設言也。其實則無眞箇可貿之道耳。大同卽頒給貢價者,故謂之正供,而雖諸道月朔之貢獻,若値絶種之時,則尙或許之以代封,況此大同,雖有所重,比之貢獻諸種,猶有間焉。自前綿歉之時,道臣之狀請,代錢,朝家之許令代納者,重公賦恤窮民之意,竝行而不悖也。今當振古所無之綿歉,責納目下烏有之綿布,實是行不得之事,貢價之木錢參互,雖是常法,而不幸値綿農之大無,捧以純錢,頒以純錢,一疋二兩,卽平年之價,視之以昨年綿農之初不告歉,則在貢民,未必爲觖望。況於經費,無所損益,朝家視民,不以外內遠近,有所輕重厚薄,豈可使纔經劫運,僅存孑遺之嶺民,復置死地,莫之矜恤也哉?昨年此時,僵屍相枕,閭里空虛,言之傷心,而昨年之事,猶或謂之以勢所無奈,今年則惟在朝家轉移之間,豈不思通變之道乎?民之所願,天必從之。惟我聖上,天地於民,父母於民。伏乞下臣章於廟堂,更令稟處,仰體聖上如傷之念,大同許令純錢,稅木亦令折半代錢,俾幾十萬生靈,咸被保存之恩焉。於此而未蒙許施,則天地曰生之德,有遺於嶺民也,安得不猶有所憾也?民情所迫,言不知裁,罪合萬殞。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丙子二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大臣、閣臣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假注書金炳球,記注官曺錫鯤、李昌瑞,左副承旨韓義運,假注書姜弼煥,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右議政金思穆,原任提學沈象奎、朴宗慶,檢校直閣鄭元容,直提學金履喬,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漢臣、秦東秀、崔遂燁、卞之錞、李彦厚,進伏楹外訖。時秀曰,日氣尙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曰,襄禮不遠,伏想聖慕冞切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等以次入診,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均矣。載瓚曰,園所事役,今則已畢矣,習儀初奉審時,修改屛風石、隅石,而其後不知何以爲之?新造石七張內,舊石雖有少傷處,其他凡百,別無未備之事。在前立石見之,則屛風石內,築土堅固無傷處,今番亦爲補土於築灰之外,何如?上曰,依此爲之。載瓚曰,誌石及服翫,將埋安于魂遊石下,撤去下磗石後,奉審埋安處,則石底長廣,僅容兩誌石奉安,而至於服翫函,則無以同壙竝奉,謹遵各陵寢已例,奉安于退壙似好,而事體至重,未敢指一稟定,何以爲之?敢此仰達。上曰,奉安于退壙可也。出擧條用龜曰,地部經費,近益匱竭,今朔料祿,亦無以頒給云。惠廳米二千石,使之推移以送,待戶曹氷泊米上來,卽爲準報之意,分付戶、惠廳,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宗慶曰,換杠處所及民家道路狹窄處,從便換杠之意,筵稟蒙允,而卽接華城留守所報,則長安門、八達門內,勢難用本杠,以短杠換用,仍爲從便奉安于行宮,大皇橋以後,卽陵寢火巢,而左右樹木茂密,亦難用本杠,亦一體換用短杠云。事勢、形便,合有通變之道,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宗慶曰,動駕時,馬兵分隊,擺列於步軍頭局、尾局,以此擧行,而每於疾行之時,馬軍之間,步軍行步,難以整齊隊伍,易致錯亂,行營之時,步軍作頭,本有義意,不可分隊,依前以馬軍作頭則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拱辰君子湯,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敎上命大臣以下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諸臣、承史以次退出。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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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右承旨洪遇燮未肅拜。左副承旨韓義運坐直。分承旨申在明。右副承旨李憲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載。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金敎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憲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新除授右承旨洪遇燮,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郞廳來言,明日諡冊親上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判書南公轍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憲琦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義運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徐長輔啓曰,三品官之無得投章經行,自是例也,而副校理任俊常,謂以有事先隴,陳疏下鄕,事未前有,萬萬駭然,原疏纔已退却,而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校理任俊常禁推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分揀。

○以大司諫鄭觀綏,獻納尹應大,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憲琦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魯益。

○徐長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趙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與應敎李鶴秀,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鶴秀,校理趙民和,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雲峯縣監閔宗爀,暗行御史,旣已封庫,爲先罷黜事,傳于徐長輔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徐長輔,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官外,凡郞無敢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趙經鎭差祭,直講李箕淵瓜滿呈旬,典籍尹錫永以身病呈旬,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啓殯敎是時,景慕宮告由文大祝,前校理李羲肇塡差矣,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羲肇。

○徐長輔,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李寅溥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見濟州牧使尹久東薦新膳狀,則來三月令靑橘,宗廟、景慕宮,一體封進矣,宗廟薦新靑橘,依前例當日薦進,而景慕宮薦新靑橘,初無磨鍊,誤爲封進,殊涉不審,該牧使推考,原物種還爲下送,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惠慶宮發引gg發靷g時,園所隨詣各差備所騎馬分把別單,纔已啓下矣,侍講院官員及分注書所把馬追別單書入,而日子迫近,外道驛馬,勢難及期,以京畿驛馬入把事,分付該道臣,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三月當三番前部後司屬黃海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五百十三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三月初一日,與內外各處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五月當三番左部前司屬忠淸道四哨軍兵,來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嶺南軍一年停番之限,止於今四月矣,五月爲始,以當次他道軍,當爲如例徵番,來五月、六月兩朔應立左部中司屬全羅左道四哨軍兵,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五月初一日立番之意,預爲措辭知會於本道監、兵使處,使之趁期調送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憲琦,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友曾手本,則時囚罪人閔致旭,素患疝積之症,當此換節之時,闖發於處冷之餘,食飮專癈gg廢g,氣息奄奄,實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閔致旭,姑爲保放之竟,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罪人鄭萬豐亦,當初游辭,皆歸無實,向後對質,亦未自脫,則今於刑訊之下,只管一辭叫冤,終不吐實直告,究厥情狀,尤萬萬獰巧,更待辜限,嚴訊得情計料是白乎矣,重罪之循例仍囚,有乖事體,具格移囚南間,何如?判付啓,丁聖哲,已爲實招,別無可究之端,放送爲良如敎。

○知中樞府事趙尙鎭疏曰,伏以日月迅駛,惠慶宮襄禮隔日,殯欑將啓,仰惟我聖上,攀慕皇皇,益復靡建,區區下情,不勝悲隕之至。仍伏念臣,年迫八耋,癃疾沈纏,伏枕昏涔之中,伏見吏曹名帖,以臣塡差今三十日社稷祈晴祭獻官,終事之地,駿奔之義,固當竭蹶趨進,而第臣溏泄宿症,到老益涸,發作無常,眞元潛鑠,形殼徒存,近當換節之交,癖積衝亘,食飮停滯,肚腹攪痛,登溷無度,脫肛苦劇,種種遺夭,神眩氣喘,不省四到,且左脚風痰,糾結酸疼,不能屈伸,行步蹣跚,房闥須人。以此醜穢之症,拘攣之狀,雖尋常公役,尙無以自力趨赴,況可與論於升降奠獻之列哉?此時瀆擾,極知其萬萬惶猥,而實狀危劇,斷無轉動之勢,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玆敢冒萬死據實呼籲於紸纊之下。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許付標,以重享事,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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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韓義運。分承旨申在明。右副承旨李憲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載。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金敎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上諡親上入侍還內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諡冊親上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百官奉慰問安。答曰,知道。

○改銘旌別奠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爲、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洪遇燮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禧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在淵爲雲峯縣監。

○洪遇燮,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趙民和,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遇燮,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鷹師、貢人等呼訴內,所供日下生雉,每當春節,則僅僅繼封矣,今無餘儲,又因近日風勢之不順,網羅莫設,鷹獵無路,明日日下生雉,將未免闕供之境,願以活鷄,限獵得間全數代捧云,在前如此之時,例有代捧之規,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依例代捧。

○又以吏曹言啓曰,來三月初六日行大報壇祭獻官,時原任大臣中,當爲塡差,而領議政金載瓚,摠護使左議政韓用龜,藥房提調,例不得塡差,右議政金思穆,栻梓宮官,園所進去,領府事李時秀有身病,判府事徐龍輔,判府事徐邁修俱在外,奉朝賀李敬一致仕,大臣中無可差之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以正卿爲之。

○丙子二月二十七日辰時,上詣仁政殿。上諡入侍時,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李憲琦,同副承旨徐長輔,記事官朴齊明,假注書姜弼煥,記注官李昌瑞,別兼春秋金道喜,直提學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徐俊輔、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侍立。上具翼善冠、黑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都提調韓用龜,副提調韓致應進前奏曰,日氣平和,早朝動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協陽門、肅章門,入仁政門,至仁政殿月臺,左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詣板位。左通禮跪啓請再拜禮,上北向再拜興平身。上曰,諡冊印奉進時,都承旨對擧。摠護使金載瓚,都承旨韓致應,奉諡冊印進前,上親受。摠護使西向奏曰,諡冊曾有開而讀之之例,又有以他本讀之之例,旣爲結裹,有難開閉,今番則以他本讀之,奉安于明政殿,何如?上曰,依此爲之,可也。仍令內侍,奉安出去時,摠護使先退陪行。左通禮跪啓請再拜禮,上再拜興平身。左通禮跪啓請降輿于祗迎所,上乘輿降于祗迎所。左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平身。都承旨韓致應,趨進奏曰,發靷時,陪從承旨,自是例兼問安,下玄宮時,以他承旨命送,已有前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上曰,依前爲之,可也。左通禮跪啓請外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宣化門還內後,諸臣以次退出。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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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習儀進。分承旨申在明習儀進。右副承旨李憲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載習儀進。同副承旨徐長輔。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習儀進。分假注書洪學淵習儀進。金敎喜習儀進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卯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李憲琦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習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在明啓曰,臣在明、臣履載,今日三度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琦啓曰,大司憲朴宗薰,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趙民和,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燮曰,只推。

○以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獻納尹應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憲琦曰,只推。

○洪遇燮,以魂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襄禮發靷後,本都監尙多擧行之事,郞廳限返虞日,依前輪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世子宮緦麻三月之制,盡於今朔,除服之節,當爲磨鍊以入,而謹稽《丙午謄錄》,則王大妃殿緦服,止於七月,而以禮葬之在於閏七月,收議大臣、儒臣後,依虞則除之之禮,待墓所初虞祭後,除服事定奪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可也。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校理臣李泰淳,今日三度習儀時,以陪從官,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琦,以兵曹言啓曰,來三月初一日,一番內禁衛番次,而該番將沈公燁,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不可强令察任,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春英爲內禁將。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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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文會。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分承旨申在明。右副承旨李憲琦。分承旨金履載。同副承旨徐長輔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金敎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啓殯奠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啓欑宮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進御三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王大妃殿進御三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中宮殿進御三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嘉順宮進服三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日月不居,欑塗將啓,伏惟孝思哀慕,益復靡逮,伏未審此時,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憲琦啓曰,大司憲朴宗薰未肅拜,執義李鼎秉,掌令兪應煥呈辭,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啓淵、李周禎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文會啓曰,下玄宮時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洪遇燮,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趙民和,修撰李鍾運、李羲準,副修撰朴綺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趙民和,修撰李鍾運、李羲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燮曰,只推。

○又以襄禮都監摠護使意啓曰,園所表石前後面印本各五件粧簇,誌石印本五件粧貼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發靷時,各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今此發引gg發靷g奉辭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而右通禮李游夏,身病猝重,不得進參,卽速變通云。通禮院右通禮李游夏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今此惠慶宮發引gg發靷g返虞時、大駕奉辭祗迎時,侍衛當爲備員,本曹參知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五衛將朴思英、崔昌文,身病猝重,申若樞、韓弼誼在外,竝改差,其代口傳差出,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呂東植爲兵曹參知,閔鼎秀爲右通禮。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仁達、金魯巖、鄭鴻觀、金達行爲五衛將,副護軍單李勉求,副司果單南吉寬。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右邊捕盜大將吳毅常,以陪往大將,隨詣園所矣,回還間,以左邊捕盜大將徐英輔,姑令兼察,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兵曹草記,右邊捕盜大將吳毅常,以陪往大將,隨詣園所,回還間,以左邊捕盜大將徐英輔,姑令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徐英輔,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李憲琦,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友曾手本,則時囚罪人尹明儉,多日處冷之餘,疝積闖發於換節之時,肚腸衝上,食飮全却,徐有檠,素患胸腹痛大肆,時時氣塞,轉側須人,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尹明儉、徐有檠,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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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韓致應別入直。行左承旨李文會別入直。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韓義運別入直。分承旨申在明別入直。右副承旨李憲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載別入直。同副承旨徐長輔別入直。注書朴齊明別入直趙雲從。假注書姜弼煥仕直。事變假注書金輦。分假注書洪學淵別入直金敎喜別入直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

○朝奠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遣奠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大駕詣奉辭所,入幕次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奉辭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發引gg發靷g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啓曰,廞儀將戒,聖慕益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致應啓曰,行左承旨李文會,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義運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韓致應啓曰,奉辭動駕時,承旨當爲備員竝直,而行左承旨李文會牌不進,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義運曰,遣奠時刻,以三更一點磨鍊。

○李文會啓曰,臣文會,鷺梁晝停所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修撰李鍾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燮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綾州牧使南麟耇,受由上京,無意還任,不得已罷黜,傳于韓致應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洪遇燮,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趙民和,修撰李鍾運、李羲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憲琦,以刑曹言啓曰,襄禮都監,今旣撤罷,還接本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二月三十日子時,上詣弘化門外,發靷奉辭入侍時,兼都承旨韓致應,行左承旨李文會,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韓義運,右副承旨李憲琦,同副承旨徐長輔,記事官朴齊明,假注書姜弼煥,記事官安亨鎭,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直提學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徐俊輔、鄭元容,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侍立訖。上具衰服,乘輿出宣化門、協陽門,由建陽門、銅龍門、景化門、集禮門,至弘化門詣幕次。左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左通禮跪啓請入幄次,上入幄次。時至,神魄輦出弘化門外,左通禮跪啓請出幄次,上出幄次詣板位。神魄輦至,左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神魄輦過,左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還入幄次,命敎曰,大輿進發時,卽爲入奏,可也。時至,梓宮出弘化門外,左通禮跪啓請出幄次,上出幄次詣板位。梓宮少駐,左通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靈駕進發,左通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還入幄次,左通禮跪啓請外辦,上詣外板。左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朴崙壽,副提調韓致應,輿前奏曰,靈駕進發,聖慕冞切矣。侵曉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敎上入弘化門,由集禮門、景化門、銅龍門、建陽門、協陽門、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