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六年/二月
2月1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坐〉。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奉命进去〉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𥚗焕〈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有雾气。
○朔奠亲行罢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玉堂bb上b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赵璟镇、宋翼渊,修撰李儒象,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前牌催促命下之后,一直违召,屡度申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严饬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催促,又复申严,而连事违傲,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饬教之下,如是违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饬教截严,一直违傲,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饬教之下,一向违傲,万万未安,更加严饬,仍以前牌催促。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清州牧使李瑗奎,以身病废务,屡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李志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李志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春各陵展谒,待魂宫卒哭后,禀旨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酌献礼,每以间二年仲春取禀,而今年当次待魂宫卒哭后,禀旨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园所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稽《补编》及各年仪轨,则丁字阁四面,立红箭门设布帐,故依此举行之意,才已草记蒙允,而更考己酉誊录,则依筵教,只设丁字阁正南红箭门及洞口外红箭门矣。今亦依己酉年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因大臣筵奏,襄礼时外邑传语马军,依己酉年例,令各地方束伍军排立事,依为之事,命下矣。原启目付标以入,而自津头至园所传语军,以水原、广州所属畿邑束伍步军,各随地方排立之意,更为行移知委,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宣惠厅言启曰,前此魂殿陵所三年内所供菜蔬柴炭等价,本自户曹,磨炼分定于京畿各邑,而己亥以后,为除畿民之弊,始令本厅,句管给价,而价本则或以江都米,或以常平赈厅、宣惠各厅与兵、户曹各军门所在银钱米布,启禀取用者,已成恒例矣。今此惠庆宫丧,三年内菜蔬等价,亦依此例,以米木钱三分磨炼,米一千二百七十三石六斗七升二夕,木七十六同十八疋,钱七千六百三十六两等,取用于宣惠各厅、常平赈厅、兵、户曹、各军门,而自本厅,有难直为泒定,依前例特令庙堂,参量区划,一依各其司定式上下,以为贡人进排之地,而魂宫入番享官以下参䓀价元数九百八十石四斗九升二合五夕,依乙卯定夺,折半减除,依丙申定夺,又减三分一外,米木钱三分磨炼,米一百九石九斗九升二合五夕,木六同二十六疋,钱六百五十二两等,亦令庙堂,一体划定,直给魂宫所属,俾无窘急之弊,何如?传曰,允。
2月2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𥚗焕〈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夜自四更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梓宫七度加漆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赵璟镇、宋翼渊,修撰李儒象,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前牌催促饬教荐降,而连事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尤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守令口传,亦有成命,而屡度严饬之下,一向违傲,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饬教之下,如是违召,万万未安,连加严饬,期于当日开政。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今此丙子年京外守令、边将荐举单子四百十五张,依例捧入,而其中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以轝士军馈饭事,有所筵禀定夺矣。所入物财,不可不假量区划,就向日内下银代钱中五千两及都监所划中米三百石,钱二千三百两,使之取用,其馀不足之数,以赈厅米二百石,广州米一百石,华城米一百石,户曹钱七百两,赈厅逢授酱六十石,别为区划,而各站馈饭之节,自各营门,合力分馈,无有一夫饥馁之意,分付四营将臣处,何如?传曰,允。
○司书李奎铉疏曰,伏以臣,庸愚空疏,百不犹人,幸际明时,滥窃科籍,连玷选职,冞增愧惧,而至若玉署官名,自有铁限情势,随除辄违,积罪俟勘,忽縻承华美衔,继有召命,齿筵游肆,迺古人之攸荣,延颈伸忱,即臣子之至愿,未暇量度,遽即出膺,持被儤直,亦有日矣。臣于入院之初,谨稽《本院日记》,自前年十一月十一日,至今八十日之间,一未开讲,岁前上下哀遑,固难如仪筵接,而岁新月更,一例废辍,逐日讲禀,以停为课,臣诚讶惑,继之以忧叹不自已也。顾今国家悠悠万事,岂有先于辅导我元良乎?元良国之本也。上承宗庙社稷之重,下系百官万民之望,前有祖宗创守之业,后有子孙绵远之图,其安危治忽之机,惟在于德性成就,而成德之要,在于讲学,讲学之要,在于蚤谕。《易》曰,君子进德修业,欲及时也,又曰蒙以养正。《书》曰,罔不在厥初生,自贻哲命。夫如是也,故古昔明君哲辟之教世子也,既以身而教之矣,又遇物而诲之矣。其幼也,立保傅之官,其长也,置讲对之僚,汲汲然如恐不及,寸阴是惜,必欲其习与性成,学有缉熙,而至于我朝家法,比隆三代,列圣心传,光垂燕谟,亿万之丕基,治化之郅隆,未尝不由于此矣。今我王世子,姿质岐嶷,夙就临筵,讲读之际,音韵洪畅,知思明睿,铜龙出入之臣,莫不倾心钦诵,动色相贺,然睿龄已臻就傅,而所讲才至数册,重以作辍无常,悠汎度日,所与处者,不过阿保之类,所常行者,不过游嬉之事,而庄士格言,无由熏陶,则虽有上圣之姿,何能望扩充之工,开发之效乎?今夫闾巷匹庶之训于蒙士者,不越乎夏礼冬诗,修身齐家之业,而尚自孩提,择师教课,戒勿失时,况我国家磐泰之基,匕鬯之重,亶系于春宫邸下者乎?岁月如流,春秋渐盛,所当讲者,有许多简册,所当知者,有许多事业,圣经贤传天人性情之微,前言往行治乱得失之要,政宜日益勤孜,无不该括讨论之,而书筵停废,动逾时月,先儒所称勿谓今日不学有来日者者,岂非此时之所当戒者乎?此实群下之所共忧叹者,而殿下何为而不此之忧乎?虽于坐堂开讲之时,法服端拱,礼数截严,筵体讲仪,动多相碍,挟册群僚,不敢久侍,字句释奏之后,相率旋退,一日一接,亦不过循例文具而已,则尤何望情志之交孚,言动之规箴乎?且宾僚之责,不但任讲学一事也。其语默动静之间,自有观感之效,则如非德容雅仪知识卓然者,不当苟充也审矣。故自古慎其选而久其职,以为委任责成之道。臣于家庭间,尝伏闻先大王之养德春宫也。臣祖父故判书臣崇祜,以宫官出入讲席,首尾十馀年之久,诚心启沃,厚蒙先朝不忘之眷,每有教曰,予在胄筵,资益最多,又教若曰,久任在古亦罕,裨益尤有不些,逮至己未秋,为殿下拣抄僚属之时,临筵谓侍臣曰,寄食水工,专意劝课之如李崇祜者,何处得来。此在臣家,所被恩言,旷前昭后,故臣虽后生,亦得详记,而又伏闻先朝筵教若曰,妙选左右之人,自然有熏陶观感之益,其为冲年启沃之方,未必不为少补,猗欤盛哉,拣选久任之方,非但自古已然,即我先大王至德懿训,而夫何近日,则排拟之际,有若循次,既拜之后,朝暮递改,如臣之在家而无能为役,在朝而最居人下者,亦得冒忝,则尚何论于裨补之益,尺寸之效也哉?如欲择任,当先斥臣,而见今朝端,群彦林列,必求其行谊之素著,文学之储望者,亦岂无其人乎?讲学之不可不急既如彼,宫官之不可不择又如此。伏愿殿下,断自今许开书筵,逐日课行,虽有些少掣碍之端,俾无一时间断之患,亦令于讲僚晋接之时,祛其繁仪,务从简易,使世子,志气舒泰,动作便宜,乐于频接,不知为疲,仍饬铨官,宫官注选,十分慎择,如有可合久任之人,勿许轻递,亦勿使迁转,而若有意外递移者,师傅宾客,或筵奏或草记请仍,载之本院故事,定式施行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切实,当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2月3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二陈汤,三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即者兼弼善李鼎秉,兼司书洪敬谟,因司书李奎铉上疏,谓有难冒之义,陈疏经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经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久,前后饬教,何等截严,而连事违召,屡加催促,终无变动,揆以事体,尤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
○徐长辅启曰,事变假注书洪𥚗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兼辅德权丕应受由,兼弼善李鼎秉,兼司书洪敬谟陈疏,文学、说书未差,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文学朴台寿,司书李奎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一直违傲,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诚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严饬牌招。
○又启曰,兼弼善李鼎秉,兼司书洪敬谟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郑观绥,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李志渊,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春奉审,今日为之事,前已启下,而见今雨势如此,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进基手本,则时囚罪人尹明俭,弥留毒感,转益添剧,寒热交作,四肢麻木,不省人事,达夜叫痛,症形危重,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明俭,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假注书李寅溥启曰,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登主山及案山,植木处摘奸是白乎,则松树橡木,相杂蔚然,未见斧斤之痕是白遣,仍由青鹤亭逶迤南北,到旧失火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木今已年久,苍然茂郁,不减于他处是白遣,仍至典牲署后面冷井洞,则大小松株,蔽盖一山是白遣,下山诣南坛奉审是白乎,则缭墙累砌,无所颓圮,而南边红箭门柱根小腐伤,松林则主山与案山俱盛是白遣,历文岘至梨泰院后麓,申松橡间作行,到水阁岘,则石多土瘠,地不宜植,略有穉松,姑未成林是白遣,前至马石桥,松树蒨郁,烙印旧痕,岁久难寻是白遣,又前而登雁峯,植木亦已茂密,迤东而至画景谷,左右松杉,蒙翳相接是白遣,遵斗湖奉审司寒坛是白乎,则墙砌无頉,山木亦茂是白遣,日势将暮,仍为留宿是白遣,翌日晓,由安静谷,登无学峯,土气虽为瘠薄,松林亦得茂盛是白遣,外山诸处,一一周审,并无斫伐之痕是白齐。臣仍由光熙门复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弼善李鼎秉,兼司书洪敬谟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俱以至庸愚极卤莽之姿,岂有一半分近似于清朝任使之列,而猥被格外恩数,滥厕雷肆侍讲之任,自知空疏,悚恧靡措,而诚切延颈,冒没承膺者有日矣。即伏见司书臣李奎铉疏本,则先以书筵之久停为忧,继以宫僚之慎选为言,辞意恳挚,指陈明白,臣等读之未半,不觉叹赏,而见今春宫辅导之方,专在于宫官之得人,则但以如臣等之𫍲才寡学,苟然充数者,是岂贾生所谓左右前后,罔非正人之意也哉?才不称职,义难仍冒,玆敢联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察,亟递臣等所带之职,移授可堪之人,仍治臣等擅离之罪,以警具僚焉,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等勿辞察职。
2月4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𥚗焕改差,代以金辇为事变假注书。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饬教催促,不啻申严,而一向违傲,终不承膺,事体道理,尤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屡次提饬,何等申严,而一向违傲,终无变动,事体所在,极为未安,仍以前牌催促。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前牌催促命下之后,连加申饬,一向违傲,终不承膺,事体道理,尤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更为严饬牌招。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林处镇,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司书李奎铉,兼司书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bb善b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司书李奎铉,兼司书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郑观绥,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李志渊,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李晋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晋渊。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前因宣惠厅草记,园所所供菜蔬柴炭及魂宫入番享官以下参䓀价米木钱,令庙堂区划事,命下矣。事当按例分定,而见今各司各营门事情,米木则有难以本色责出,并以纯钱磨炼输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朴思英牒报,则永肃门外南边大松一株,为风所折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书李奎铉疏曰,伏以臣,猥以宫官之末班,适值书筵之久停,耿耿愚衷,自倍馀人,妄陈一疏,窃附无隐,及奉温批,辞旨出常,愚言则特赐嘉纳,职名则不许递免,臣诚惶感,不知所云。盖睿学成就之方,专在于书筵之频开,而书筵辅导之责,专在于宫官之得人,故自古言者,皆以择宫官,为辅导睿学之第一急务。今臣疏语,寔由悃愊,而不意当直僚员,强引慎择之句,视为难安之端,联名陈章,空番径出,臣满心惭恧,若无容措。当初臣之所论及者,即谓如臣无似不堪冒添之状,而初无指的箚着于僚员,则僚员之持此自引,实非臣始虑之攸及。虽然僚员之致有此举者,寔由臣疏,则顾臣难安之情,视僚员尤当如何哉?由前而有不称之愧,由后而有难进之义,参倚已熟,趋造无路,玆敢随牌控疏,悉陈情实。伏乞圣明,俯垂谅察,即赐镌免,以重廉防,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2月5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坐〉。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梓宫八度加漆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星模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前牌催促命下之后,一向违傲,无意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更为严饬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阅月,饬教不啻申严,而一直违傲,终无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更为严饬,仍以前牌催促。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兼司书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春坊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兼司书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与司书李奎铉,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李相璜状启,嘉山县监曺敬振遭母丧事,传于李志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禁卫上番军,以虞候点送事,传于徐长辅曰,以虞候替行事,令庙堂分付。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李志渊,以园所都监摠护使bb意b启曰,园所穴深,因《云观誊录》,初以十尺启下,而谨考己酉迁园事实,则始以十尺启下,旋因土色黄润,定以周尺九尺矣。今此合祔之制,恐不宜异同,以九尺改付标以入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丙子二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李寅溥,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金道喜,右副承旨申星模,假注书朴潞寿,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原任提学沈象奎,检校直阁李鲁益、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午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白时昌、李命运,进伏楹外讫。时秀曰,昨今日气,无异严冬,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上曰,奏脉度,可也。千根等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仑寿曰,近日连进滋补之剂,果无滞意乎?上曰,顺下矣。时秀曰,近日寒暖不适,闾阎之间,感气遍行矣。上曰,摠护使有何禀定之事乎?载瓒曰,斩破土定日,在于初十日,臣当前期进去,而除朝辞往来事,曾已筵禀蒙允矣。臣之下去后举行等节,臣当逐条状闻,而或有忙急之事,一边状闻,一边举行,似好矣。见今京都监事,次第举行,已成头緖,而园所事役,雨雪频作,日气又如此,似难如意举行矣。上曰,卿之下去时,他堂上亦为进去乎?载瓒曰,今番无下去之例矣。上命退。时秀等先退。致应曰,各陵园墓春奉审,京畿监司当奉行,而今番则监司,既已停巡,承旨当代行奉审,而惟骊州英陵、宁陵,杨州光陵、顺康园,两地方官,曾经承旨,则有奉审之例矣。今番亦依例为之乎?上曰,唯。致应曰,奉审时何承旨进去乎?上曰,左承旨、同副承旨进去。致应先退。上曰,承旨,谁也?星模起复奏曰,右副承旨臣申星模矣。上曰,注书,谁也?贱臣起复奏曰,假注书臣朴潞寿矣。上曰,上番,谁也?昌瑞曰,兼春秋臣李昌瑞矣。上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6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二陈汤前方中,去枳壳,五贴制入事,榻前下教。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又复截严,而一向违傲,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饬教之下,如是违牌,万万未安。更加严饬,仍以前牌催促。
○又启曰,吏曹参议李宪琦服制,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前牌催促命下之后,一向违傲,事极未安。参议李宪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判书陈疏到院,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判书疏批已下,与参判、参议,一体严饬牌招。
○传于李志渊曰,吏曹判书上疏入之。
○以吏曹参议李宪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传于李志渊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李志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司书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玄风县监李景熙身死事,传于李志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李志渊,以礼曹言启曰,梓宫书上字吉日,更为推择举行事,草记允下矣。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二月初九日巳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原单子中,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新园所守护军,以旧园军五十名,东、南道各陵军二十名,限三年除出移属,而旧园,则以其馀军及京畿上番军十名立役事,前已启下矣。即接显隆园官员所报,则本园只有守护军五十名,案山直三十名,而六大祭享时使唤,逐日上直守护等节,实无举行之路,从长变通云矣。参量事势,所报似然,且考已例,则乙丑年,因元陵官员所报,有更禀举行之例。今亦依此例参酌,旧园军二十名,上番军十名,各陵军二十名,移属于新园所,而一依旧园军数爻,以五十名定额,则似为便好,以此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魂宫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襄礼时灵驾陪从侍卫百官,自阙门外乘马事,庚申、乙丑,因下教举行矣。今番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庚申、乙丑年例为之,可也。
○又以魂宫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番初虞祭,设行于园所吉帷宫,而无灌地筒,依已例磁器代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园所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园丁字阁,本以竹帘排设矣。今此新丁字阁,亦当依此举行,竹帘九浮,令户曹即为造成,以为趁期输纳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园所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小浮石所监造官金永孚,亲病沉重,受由上京,闻其情理,有难强令察任,改差,其代以前参奉徐相禄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徐相禄。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初八日社稷大祭时,守门当塡差,而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李春英,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今年则先农祭,虽未设行,而过元定祭日后,即为起垦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吏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臣,情已穷矣,辞已竭矣。犹且鸣号而不知止,此岂专昧义分,不识严畏而然哉?诚以一身之污辱已甚,四维之大防难越,一疏再疏,不得请则不敢已耳。臣于日前,伏奉圣批,谕之以业已停举,戒之以不必辞引,有若儒生既已处分。臣则更无引义者,而第臣处义,元无关于儒生之处分。盖僇辱一加,熏沐无路,身名已亏,息补无术,此不但一己之狼狈,缘臣而贻羞清朝,情踪既蹙,面目有䩄,更不可以冒重务而寘周行则决矣。朝臣之一遭人言,犹未敢就职,必递乃已,况臣今已再遭,其所难冒,尤倍于人,铨席一步,铁限万重,去就之节,初非可论。且冢宰之职,国之重任也。其所以优容而礼貌之者,自异于庶官,而今以如臣无似,忝叨是职之故,职随以下,朝廷不复礼待,圣度不赐体谅,虚縻阅月,严命连日,臣若诿以怵迫,不顾廉隅,冒没而出,苟且行政,则是真患失之一鄙夫,将何以责其操铨衡而任激扬乎?是必上损国体,下误平生,臣虽老悖,岂忍为此?惟宜早赐斥退,回授可堪,使大政无稽,微谅获全,则其于圣朝礼使养廉之道,岂不两得之哉?见今政牌荐临,成命久稽,镇日违逋,惶厄罔措,玆敢不避烦渎,又此申吁。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亟命谴斥臣职,仍治臣罪,以安私分,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若不为承膺,则无异适中士论。士论即骚扰朝廷之意,于纪纲世道,岂不未安?前后饬教已悉谕,勿辞入来开政。
○平安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惠庆宫邸下慈驭上宾,远日已卜,徽音永閟,小大恸廓,率普惟均,追惟昔年,益不禁於戏不忘之思。而伏况我殿下,圣情疚戚,如求皇皇,诸节不瑕有损,区区下情,尤切忧恋耿结之至。仍念臣有至悲至切之恳,情迫势蹙,回旋不得,玆不敢自阻于大化之下,疾声之呼,言不知裁,极知僭猥,无所逃罪。臣本赋命穷畸,孤露馀喘,兄又见背,茕茕所依恃为生者,惟孀嫂在,而嫂方入门,臣未离襁褓,提携哺饲,辛勤护视,殆若母之于子,臣亦事之如母,终始五十年于玆矣。臣之前后居外,动辄相随,至于臣见任而亦然,客馆遘疾,竟至不起,今方治送靷行,归税故山,而臣则官守有拘,远滞此地,若其审择地宜,营庀葬具,必须有人看检,然嫂有螟嗣早夭,千里扶榇,号哭在傍者,惟藐然未亡之一媳妇。臣又一子痴昧病尫,自家常琐务,而亦不能代倩臣劳,若责之以句检细巨,独力办此,则决知其不能,况臣孤孑,强近无亲,左右思惟,因极靡所,情理到此,吁亦穷且戚矣。归葬丐恩,法典有限,且君臣分严,帘陛有截,何敢越格陈私,自速重诛,而犹且干冒如是者,非但臣平日情事与人殊别,终事之地,竟失临穴一诀,则将为臣没身如结之悲而已。臣若不在,完襄无人,荏苒时月,头緖茫然,悲悯迫塞,穷实无归,玆敢仰首呜号,或庶几敦伦之仁,有以愍念而曲许之也。伏惟圣慈,天地父母,亟赐汰免臣所带藩任,得以趁期克襄,俾伸私情,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勿辞察职。
2月7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李志渊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志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吏曹参议李宪琦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牌不进,参判赵弘镇,参议李宪琦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陈疏承批,饬教荐降,而一直违傲,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昨日疏批之后,如是逡巡,尤万万未安。与亚三堂,仍以前牌,更加申饬。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参判赵弘镇,参议李宪琦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阅月,前牌申饬,又复截严,而一直违傲,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吏曹参议李宪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又启曰,吏曹参议李宪琦,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文会曰,吏曹判书入侍。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辅德金履载,弼善李纪渊,兼弼善李鼎秉,兼文学朴台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牙山县监李文远遭父丧事,传于李志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沃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文会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志渊,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园所下玄宫时及初虞祭时,亲行望哭之节,当为禀定,而谨稽誊录,则庚申年,以内殿举行,乙丑年,以明政殿阶上举行矣。今番则以何处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
○又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道路桥梁摘奸时,本都监堂上,与整理使顿递使,当为出往,而整理使顿递使,尚未启下,令该曹,即为启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汉城府言启曰,今此轝士军抄出之役,一时为急,南部令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丙子二月初七日酉时,上御大造殿。吏曹判书入侍时,左承旨李文会,假注书朴潞寿,记注官李昌瑞,记事官安亨镇,吏曹判书朴宗来,以次进伏讫。上曰,吏判出去,政事即为拟入。宗来起复奏曰,臣诚惶恐,臣之情势,章奏已陈,而政注事,万重铁限,臣无以奉行矣。上命退。宗来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8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奉审进去〉。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审进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奉化县监尹日逵,亲病添重,还任无望,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李志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李志渊,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各房工役,今已告讫,匠手并皆放送,而堂上依例轮日开坐,郞厅监造官,轮回直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李井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9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奉审进去〉。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审进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梓宫书上字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李志渊,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时道路桥梁摘奸事,本都监堂上、都厅、郞厅,与顿递使、兵曹、工曹堂上、缮工监提调各一员,今月十六日先肃拜十七日进去时,祭器及表石、志石,当一体陪进,轮轝排设处所,亦为预先看审矣。凡诸等事,依例举行之意,分付京畿监司处,何如?传曰,允。
○申星模,以宣惠厅言启曰,惠庆宫发靷后下玄宫前,园所朝夕祭奠封进生物,依前例分定各道,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边将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知中枢府事李集斗,行吏曹判书朴宗来,锦丰君朴仑寿,行大护军李益运、金羲淳、韩用铎、林汉浩,同知中枢府事崔光泰、洪旭浩,同敦宁府事尹文东,行护军吴泰贤、任希存、尹序东、赵万元、李锡奎、曺允遂、申溆、尹鲁东、尹益烈、权烒、申绚、金㙆、金在淳、韩大裕、白师訚、任圣说、徐有凤、金爔、李普汉,礼曹参议权丕应,侍讲院辅德金履载,敦宁府都正李素,司宪府执义李鼎秉,奉常寺正李东焕,通礼院相礼权傛,济州牧使尹久东,顺天府使洪起燮,安边府使李翼晋,罗州牧使赵镇宣,光州牧使李民植,长城府使金命渊,潭阳府使金思采,茂朱府使沈能述,长兴府使李德谦,砺山府使金衡远,俱为应荐而不荐,并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冕燮、尹明俭,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湍川前府使尹明俭矣本府议启内,盖其擅弄公谷,狼藉私橐者,一路喧传,十手难掩,非但道启之胪列,而乃敢生意掉脱,托以疑似之迹,售其变幻之计者,真所谓欲巧反拙,罪上添罪,究厥行事,尤万万骇痛,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启,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春川前府使洪冕燮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民未捧与吏奴逋,皆发于该倅赴任之前,而癸酉查逋报营之后,吏奴逋段,既以邑中私谷,移充其数,则当初负逋,虽在于公谷,毕竟措处,无欠于会摠是白遣,至于民未捧之限年分捧,既有启下行会,则癸甲两年当捧条四千馀石之终归未捧,揆以法意,万万骇然,不可以初年之时迫岁末,甲戌之民困饥荒,有所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启,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漆原前县监朴宗林段,盖其所犯赃污,既甚狼藉,而乃敢生意掉脱,一反纳供,致烦更查之举者,已万万骇痛,今此道启,复申前说,逐条辨核,虽有三尺之喙,更无一分之疑兺除良,向后更发之罪,无非赃上添赃,而至于殿牌私造,事出常情之外,俱系难逭之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10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审进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启字伪造罪人严核事命下,而判书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李志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春大奉审,臣俊辅,与本宫提调金羲淳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则备陈绵歉惨酷,民势切急之状,仍以为,山郡锦山等二十一邑大同木边及茂朱田税木,特许折半代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绵农歉荒,岭、湖同然,税大同作木,责纳于穷蔀赤立之民,虽是行不得之政,目下京司经用,亦不可不念,故向来岭、南道臣,疏请纯钱,而特许三分一代钱,今于湖南,势难异同,山郡大同木,则依岭南例,亦令三分一代钱,至于田税木,则事体甚重,虽是茂朱一邑,决难阔狭,置之,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英陵参奉所报,则本陵忌辰焚香时,两官中一员,当为受香,而参奉令方入直,令有阙未差,受香无人云矣。英陵令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漆原前县监朴宗林矣本府回启内,观此庆尚监司李存秀查启,则以为,朴宗林赃污之罪,前查供招,既甚明白,现纳文迹俱为昭在,虽欲更查,实无更查之端是白遣,查启封发之后,宗林罪状,愈益现发,称以修缮,卖乡捧赂,凭借禁采,夺金充欲,殿牌见失,慝不报营,潜自造成等三条罪案,俱发于各人等招,昭不可掩,前后罪状,实为罔赦。请令攸司禀处亦为有置,查启既已启下,朴宗林段,依例还囚为白乎旀,盖其所犯赃污,既甚狼藉,而乃敢生意掉脱,一反纳供,致烦更查之举者,已万万骇痛,今此道启,复申前说,逐条辨核,虽有三尺之喙,更无一分之疑兺除良,向后更发之罪,无非赃上添赃,而至于殿牌私造,事出常情之外,俱系难逭之罪,并只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丙子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李寅溥,记事官安亨镇,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他大臣不入来乎?致应曰,不入来矣。用龟曰,日寒尚不解,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匀矣。用龟曰,近日进御汤剂,果无滞意乎?上曰,顺下矣。继进汤剂,出去议定,可也。用龟曰,礼葬时,本无各道道臣出待境上之例,而惟于丙午襄礼,大驾临幸经宿,而道臣不为出待,至有越俸之命矣。今此发引时,诸道必当眩于举行,预为指一分付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勿为出待,可也。〈出举条〉用龟曰,向来龙仁火贼之被捉者,自捕厅到底盘核,则其凶口悖说,虽极惊惋,若其排布真赃,终无端緖之可寻,故以分首从勘处之意,草记蒙允后,应吉等五贼,施以枭首之律,外此诸贼,勘以次律矣。日前自讨捕营,又为捉上其馀党七名,而两捕将,合坐究问,则其所纳供,与向来诸贼之招,一辞同然,别无可疑之端,而其中四名,则出于诸贼之乱招,非罪横罹,故已为放送,又一名,即应吉之父,而情节之凶悖,与应吉无异,合置一律,而才已径毙,即今在囚者,只是两汉,而凶言之时,虽无同参之迹,前后行贼,渠既自服,固当依他贼例,出付畿营,施以次律,而更不一番经禀,遽然酌处,有非重狱体之意,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以次律举行,可也。〈出举条〉上命退。用龟等先退。贱臣将退,上曰,注书,谁也?贱臣还伏奏曰,假注书臣李寅溥矣。上命退。仍退出。
2月11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缘故出〉。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审进〉。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面谕既极谆恳,饬教继又荐降,而谓有情势,不为开政,直为出去,事体所在,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屡次申饬之下,如是逡巡,国纲所在,岂不万万寒心?更加严饬,仍以前牌催促,使之即日开政。
○申星模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来,开政命下,已至阅月,陵官口传,亦系紧急,而日前筵教,不啻谆复,前牌催促,何等截严,又复奉牌,无意变动,事体道理,诚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星模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今十五日园所开金井时,承旨进去同审事,礼曹单子启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申星模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星模曰,只推。
○申星模,以长生殿提调意启曰,外梓宫着漆,今二月初十日,已满四十度,漆色光润,少无所欠,仍为停漆,以待坚干,今十三日,结裹奉安于正殿月廊,十五日习仪,十七日卯时,陪进园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舟桥司言启曰,舟桥排设,今日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元永象,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朴宗林,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启下矣。朴宗林,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平安道渭原郡,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2月12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梓宫结裹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奉朝贺、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别奠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单子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谏院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掌令兪应焕,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李文会启曰,吏曹判书朴宗来,政命之阅月违傲,已极未安,而英陵忌辰受香,在于再明日,陵令之口传差出,一时为急,竟夜催促,一向奉牌,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骇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宜欲一伸,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开政。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庆落点。
○李志渊,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谥册谥印哀册印出,妆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义禁府言启曰,即者刑曹启目内,郑掌务段,紧出囚供,所当一体盘核,而既是内侍,臣曹不得推问,令该府拿问,严核得情事,允下矣。该曹囚供,只云郑掌务,未详其名字,故方欲查问内侍府,使之指名现告矣。际有内侍郑万丰为名者,自现待命,而其人之的是曹启所谓郑掌务与否,无以详知,移送秋曹,与该曹罪人朴万绥、丁圣喆对面,则两囚皆以为,明是农圃内郑掌务云云。上项待命罪人郑万丰,为先拿囚于宦寺所囚之间,待开坐严核得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13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坐〉。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命进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司谏李泰淳,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参议李宪琦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李宪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赵贞喆落点。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新除授参议赵贞喆,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志渊启曰,吏曹参议赵贞喆,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济仁为南部令,韩益相为英陵令,郑致愚为清州牧使,朴宗球为牙山县监,李铎远为玄风县监,金遇顺为奉化县监,赵宽锡为嘉山县监。
○传于李志渊曰,密阳府使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闵致成为密阳府使。
○传于李志渊曰,德川郡守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琮镇为德川郡守。
○吏曹,顿递使单金履阳,整理使单郑晩锡。
○传于李志渊曰,殡宫进香,再明日自内亲行,祭文,当亲撰,祭物亦当自内措备,执事以宗戚为之,百官入参事,该房知悉。
○以摠护使金载瓒状启,园上曲墙内二层阶以上及丁字阁前后面莎草,全数浮取于古今山事,传于李志渊曰,依状请施行。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进上生青鱼,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志渊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志渊,以礼曹言启曰,魂宫虞祭、卒哭祭、四时及腊享大祭,虽非亲行之时,不可无用斋之举,依景慕宫大享摄行时例,受香日用斋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惠庆宫发引时奉辞,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乙丑年,禁军出入番全数侍卫,训局军八百名幕次环卫,其馀军兵,大将率领,右边通衢结阵,御营大将率该营军兵,左边通衢结阵矣。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乙丑年例为之,御营厅军兵,以禁卫营军兵,御将代领,可也。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惠庆宫返虞时大驾诣崇礼门外祗迎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卫大将,以舟师大将进去,御营厅乡军,今已停番矣。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哨,马军二哨为先厢,御营厅京军及骑士三番,训局步军二哨为后厢,禁卫营京军及骑士,摠使率领留阵,禁军全数侍卫,可也。
○李志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龙仁幼学金乐衡所志,则以为,同姓十寸弟乐膺,嫡妾俱无子矣。第二子仲喆,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乐膺夫妻俱殁,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而一边之言,有难准信,使其门长,具由呈单,则门长幼学金乐渊所诉,果如乐衡状辞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金乐衡第二子仲喆,立为金乐膺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安岳出身姜宗兴所志,则以为,族叔必裕,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适周第二子晋兴,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两边父母,俱为作故,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者,两边与受文迹,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姜宗兴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姜适周第二子晋兴,立为姜必裕之后,何如?传曰,允。
2月14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命进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志渊曰,礼房承旨驰诣弘陵奉审,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三牌不进,参议赵贞喆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为未安。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参议赵贞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议赵贞喆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判赵弘镇,参议赵贞喆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原疏捧入。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李志渊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嘉山县监赵宽锡,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不得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仍以前牌催促,违牌勿为呼望,使之今日开政。
○又启曰,吏曹参议赵贞喆,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全州判官宋云载,莅任之后,专不事事,害及灾民,乐安郡守白东臣,为人昏愦,委之吏手,百弊层生,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李志渊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弘镇牌招不进,参议赵贞喆未肃拜,行右承旨李志渊进。启曰,全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尹应大为献纳,赵贞喆为兼辅德,朴宗来为刑曹判书,韩用铎为工曹判书,李宪琦为刑曹参议,李在奎为忠勋都事,金命渊为全州判官,李勉学为乐安郡守,赠吏参兪彦好赠吏判例兼,赠吏议兪伟基赠吏参例兼,以上前刑曹判书兪汉谟两代。
○兵批,行判书南公辙病,参判朴命燮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赵晋和入直进,右副承旨申星模进。以李文哲为罗州监牧官,孙大亨为长山别将,上护军朴宗来,大护军兪汉谟,护军尹文东、李秀发,副护军韩兢履、李宪琦、洪光一、朴祥弼,副司直尹应大。
○传于李志渊曰,未下直守令,使之明日辞朝。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酉时量,通化门南边月廊第一间筑墙尺馀许,溃决通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申虎文牒报,则通化门南边墙垣石筑一间许颓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坚实委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弘化门入直炮手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通化门南边墙垣石筑一间许颓落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通化门南边墙垣石筑一间许颓落处,弘化门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通化门南边墙垣石筑一间许颓落处,今已毕筑,守直弘化门军,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罪人郑万丰原情云云。一直漫漶,全事杜撰,牢拒之说,援引于丁姓内人举房之事立证,以尚方下属,有若白地被诬者然,尤万万狡恶,对质于秋曹两囚,招诘于尚方众隶,则奸情诬招,自可立地绽露是白乎矣,平问之下,难以取服,后日开坐,为先严刑,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岁籥倏改,旬朔屡迁,惠庆宫襄礼不远,伏惟圣情攀慕,益复如新,臣职忝敦匠,区区下情,尤不胜悲廓之至。仍伏念今者,冢宰重任,又何为而及于臣身也?臣之昨夏陈恳,披沥无馀,特蒙恩递,窃庶几仁覆之天,哀之怜之,从玆以后,只使之优游于散漫之地,出入于起居之列,义分获伸,睢盱不及,则瞻天望圣,没齿歌咏,馀生之所大愿者,莫过于此矣。不自意新除遽降,牌召继至,臣诚惝恍陨蹙,措躬无所,而中心之尤所愧恧者,臣猥托肺腑,处地自异,而平日之忱诚,不能仰孚,从前之力辞,都归例饰,坐干误恩之荐加,外诿宿硏之重叨,殆若不识人间有羞耻事者然,臣虽无似,岂忍为此?况今大政愆限,拖至春半,国体之有损,民邑之受病,已不暇言,而且又靷行期近,陪从之官,差备之员,凡系举行,尤不容少缓,则此时铨长,何可一日暂旷,而责之于不当责之身,强之于必难强之势,虽无顾于私义之狼狈,而不几近于举措之颠错欤?臣情穷势蹙,未敢缓声,忙陈短章,仰渎宸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察臣情之无异前后,怜臣言之寔出衷曲,特赐镌改,亟授可堪之人,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15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坐直〉。行右承旨李志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同副承旨徐长辅〈奉命进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五更,月晕。
○亲进香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药房、百官奉慰问安单子。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志渊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传于李志渊曰,都政今二十日内,勿拘斋日为之,未下直守令及上京守令,使之当日下送事,分付。
○李志渊启曰,吏曹参议赵贞喆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分拣。
○传于韩义运曰,留院上疏入之。
○李志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外医金汉隽,术业精明,议药同参差下事,筵禀蒙允矣。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金汉隽。
○李志渊,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宫园所祭器,今已铸成,故数爻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平安监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猥恃体下之仁,冒陈格外之恳,情虽悲迫,迹实唐突,屏息省愆,谴罚是俟,圣度天大,批旨温谆,谕之以勿辞察任,是殿下,不以臣不肖,谓或堪此重任,可以备承流之末,而难于递易也。顾臣谫陋,何以得此?奉读以还,感愧交中,臣之始恳,本系法典之外,既已一吁未准,则惟当割弃情私,泯伏官次,顾何敢重烦崇听,自速大戾,而然犹迷不知止,若昧义分之至严,渎扰之为悚者,是岂得已而然哉?若使臣,有长侄可以自尽于其亲,且使臣,有了事之儿,可以代倩臣劳,则宜不敢屡烦至此,设更有强近亲属,可以付托干当,则亦何敢生意更溷,而乃不能然,幼妇持丧,晨夕冤号,若不自保,臣子虽守柩坟庵,而病弱迷昧,凡事不能自主,营庀之具,茫然无緖,自寻常微文,而动欲往复取决于远在关外之臣,如是而尚安望独力拮据,完此襄事乎?襄期迟速,惟待臣身去就,而臣乃诿之以格例有拘,严畏居先,徊徨濡忍,不早决去,竟至于狼狈,则平日母事之地,情理顾何如也?臣本险衅,前后丁忧,俱在见管之省内,而今又罹此新悲旧哀,日夕攻心,怔忡眩渴,即臣旧祟,而比又增剧,并与循例应酬,而不能自力者,已旬馀日矣。临起则头目如旋,对食则呕哕交作,跬步之间,倩人相扶者居多。今臣旧山,即峡州也。自西而南,又折而东,程途殆近千里,得免颠仆,竟能致身,固不敢自必,然耿耿私衷,如蒙恩谅,则解绶之日,犹欲寸寸担舁,忍死前进者,其意非专出于临圹一恸,以报昔抚视之恩而已。凡民有丧,襄其终事,诚不忍付之无知儿辈之手,草草完事,重贻幽明之憾恨也。言之及此,吁亦戚矣。臣今情势穷迫,至于如此,圣明御世,敦尚伦义,而茹此悲苦,不以陈丐,则是自阻于大化之下也。玆敢疾声申吁。伏乞圣慈,哀其情而恕其僭,划许镌免,俾有以获伸私情,仍治臣犯分屡渎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丙子二月十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李寅溥,记事官安亨镇,别兼春秋金道喜,行右承旨李志渊,假注书朴潞寿,领府事李时秀,右议政金思穆,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原任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刘贤基,进伏楹外讫。时秀曰,当此望日亲行进香之礼,伏惟圣慕冞切,朝气尚寒,侵晨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时秀曰,昨夜见摠护使所报,则斩破土后,灰隔完固,吉气凝聚云。下情憧憧之馀,不胜万万多幸矣。状辞果登彻乎?上曰,姑未及见矣。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匀矣。用龟曰,日前喉院,以前吏曹判书朴宗来之不即承膺于饬教之下,启辞请罪,而以万万骇然无他可施之罚为辞矣。前吏判,以崇品冢宰,为朝廷之所敬礼,则虽是请罪之启,若是措语,大关朝体,当该承旨,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小儿医李元丰遭故,议药无人,方外医金汉隽,术业精明,同参启下,冠带常仕,何如?上曰,唯。致应曰,杨州陵园奉审,杨州牧使适有病故,未即替行,姑俟差病后奉审,似好矣。上曰,唯。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16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式暇〉。行左承旨李文会〈缘故出〉。行右承旨李志渊〈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式暇〉。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启曰,行刑曹判书朴宗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李羲肇、金阳淳,副校理宋翼渊、赵璟镇,修撰李儒象、林处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赵民和、李泰淳,副校理李晋渊、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李墷落点。
○以校理赵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以摠护使金载瓒状启,园所都监米条,前所划下,已为告乏,四百石加贷于华城,四百石令户、惠厅,即为分俵,以最近处冰泊者准数输送事,传于申星模曰,依状请施行。
○李志渊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乐安郡守李勉学,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外奎章阁藏安惠庆宫册印,今日当为陪还矣。宙合楼权奉册印,亦当同时奉安,臣进诣奉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十六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惠庆宫教命册印,奉安殡宫时,诸执事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洪羲祖、朴长燮、李元延、南周献、李𪺅、金兰淳并单付。
○李志渊,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顺兴府使柳季麟,奉化县监尹日逵受由上京,已过屡朔,尚未还任,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顺兴府使柳季麟,以为身病沉重,不得下往云。虽未知其身病之如何,而状请催促之下,谓有身病,无意下去,极为骇然,罢黜。奉化县监尹日逵,道臣请罢,间已差代,置之,何如?传曰,允。
○申星模,以汉城府言启曰,开城府市民四十九名,今方上来,自愿为大轝引,曳及上园所军,依旧例从所愿,通同使役之意,分付轝士大将,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发引返虞三度习仪时,侍卫以下各差备军兵,一依正日举行,而禁军及挟灵轝军,前后射队军兵,并除标信解严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臣,昨见平安监司李相璜辞疏批旨,则特允所请矣。情既难强,恩出曲循,体下之圣意,臣实钦仰,而第今关西一路,即弊弊之局,流亡未集,财谷俱竭,昨年虽曰少康,民忧之澒洞,无异灾岁,纵令按道之臣,殚竭诚力,久任责成,尚患其难济,而今此道臣,莅任未及周岁,又复递易,则民将绎骚,事多泮涣,实有收拾不得之虑矣。况闻其综理庶务,措划得宜,设使满瓜将还,固当请仍,俾奏成效,今岂可曲轸其私,以致国事之狼狈乎?且念其私情,惟在于及时一伸,而今虽蒙递,须代来往之际,自当过期,若然则无益于私,而有害于公而已。臣谓亟收成命,仍任前职,恐不可已矣。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韩义运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2月17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缘故出〉。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直〉朴潞寿〈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月晕。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星模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校理赵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准、李锺运,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准、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星模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都目政事,今二月十九日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稷山县监闵师宽遭母丧事,传于徐长辅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申星模,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辅德赵贞喆,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轝士厅言启曰,外梓宫陪往本厅从事官李应会驰报内,今日巳时陪外梓宫,到鹭梁津,无事渡涉,军人等无病伤之事,仍为前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2月18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志渊〈缘故出〉。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申星模〈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式暇〉。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李寅溥〈仕〉朴潞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志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都厅进,副校理李晋渊,副修撰李墷在外,校理赵民和、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鹤秀,副修撰朴绮寿,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准、李锺运,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兵曹bb言b启曰,申闻鼓鸣冤之人,必由敦化门西挟门,然后施行,而今日供上陪进时,前参奉徐有檠,混入其中,由敦化东挟门入来,肆然击鼓,究厥所为,万万惊骇。本事依例勿施,常时不能检饬,有此拦入之举,臣不胜惶悚,而徐有檠拦入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该门守门将,亦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即伏见兵曹草记,则前参奉徐有檠,今日开门后,自敦化东挟门拦入,肆然击鼓云。禁门守直,何等严重,而有此拦入之举者,万万惊骇。不能检饬之兵曹入直堂上,从重推考,郞厅及当该守门将,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
○李志渊启曰,兼司书洪敬谟,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陪进形止,尤当敬谨,而昨日外梓宫陪进时,始兴县昼停,轝士厅草记,误书以华城府止宿,其所做错,极为骇然。当该大将,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李志渊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丹城县监赵亨基,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兼辅德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志渊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羲先为稷山县监。
○李志渊,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洪敬谟,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说书、兼说书未差,司书李奎铉,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以吏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守令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知中枢府事李集斗,锦丰君朴仑寿,行大护军李益运、金羲淳、韩用铎、林汉浩,同知敦宁府事尹文东,同知中枢府事崔光泰、洪旭浩,行护军吴泰贤、任希存、尹序东、赵万元、李锡奎、曺允遂、申溆、尹鲁东、尹益烈、权烒、申绚、金㙆、金在淳、韩大裕、白师訚、任圣说、徐有凤、金爔、李普汉,敦宁府都正李素,侍讲院辅金履载,司宪府执义李鼎秉,奉常寺正李东焕,通礼院相礼权傛,顺天都护府使洪起爕,安边都护府使李翼晋,罗州牧使赵镇宣,光州牧使李民植,长城都护府事金命渊,潭阳都护府使金思采,茂朱都护府使沈能述,长兴都护府使李德谦,砺山都护府使金衡远,俱为应荐而不荐,并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以吏曹言启曰,活人署别提金声𤩶,受由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德川即关西剧弊之邑,而前郡守闵致成,赴任于抢攘之馀,招集流民,梳剔痼瘼,昨今年来,始有就緖之望,而今忽移授于不可冒赴之岭邑,其何以慰西民借寇之愿,副朝家责成之意乎?当该拟望,铨官难免不察之失,从重推考,密阳府使闵致成,特为仍任前职,俾奏成效,何如?传曰,允。
○李志渊,以轝士厅言启曰,外梓宫陪往本厅从事官李应会驰报内,陪外梓宫,今日申时量,到始兴县昼停所,军人等无病伤之事,而仍为前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志渊,以轝士厅言启曰,外梓宫陪往本厅从事官李应会驰报内,陪外梓宫,今月十七日戌时量,肆觐坪少驻,今日丑时量离发,前进华城府,而军人等,无病伤之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赵贞喆疏曰,伏以臣之脱北酆而登天路,肉枯骨而燃死灰者,未洽一纪,居然牧伯之历践,而绯玉之侈章矣。从古人臣之受恩浅深,与时屈伸者,殆更仆难数,而如臣者,几无髣髴焉尔。宜其困横增益,殚诚竭虑,以少答拂拭之鸿造,而奈之何鼯鼠技拙,犬马齿衰,循俗而推移,则卒归委靡,立意于振刷,则动辄乖崖,谤讟随身,尤悔积中,往者难追,来日苦短,则惟以息影于闲地,逐队于冗官,为掩前瑕毕馀景之计矣。不意恩简天陨,以臣为吏曹参议,臣承命战慓,省躬周皇,召牌荐降,而不敢为进身地者,于今六日矣。夫是职之为仕宦之要津,朝廷之峻选者,以其佐长席而间多代斲,居下位而与论通塞也。由是前辈之望与实隆者,亦皆逡巡却步,不敢视若倘来,虽以臣父之早际眷遇,为世推翊,每当铨职,竦然自惧,未尝一出膺命,臣之所睹记也。臣于臣父,无能为牛马走,而乃于官职,冒当臣父之所不当,不唯臣之内恧家声,当世君子之知臣父本末者,以臣为何如人哉?此臣所以宁被慢命之罪,未敢遽议于趋承者也。况新授官衔,陪侍胄筵,仰赞睿学,其选也至清,其任也甚重,固非如臣谫劣所可拟议者,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玆敢略陈短章,沥暴衷悃。伏乞圣明,察臣材之不堪于进用,谅臣言之非出于饰让,亟赐镌改,回授隽彦,以重名器,俾遂微谅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兼司书洪敬谟疏曰,伏以臣于直中,得接家信,臣之病母,猝添感冒之疾,寒热交作,呕咳并苦,而加以癖积之症,挟滞而发,左右冲亘,晕眩不省,上下牵引,刺痛转甚,食饮全却,转侧须人,伻来急报,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按拄不得,不避猥越,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赐鉴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警具僚,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19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鲁益〈未肃拜〉。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未入来〉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校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准、李锺运,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准、李锺bb运b,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司书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传于韩义运曰,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拔例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韩义运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传于韩义运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守令之治不治,亦在于初仕之择不择,每当大政,归于例饬,别无对扬之实效,勿以文具视之,各别注意为之事,分付两铨。
○韩义运启曰,今都目大政时,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六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吏批都政,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弘镇病,参议赵贞喆未肃拜,左副承旨韩义运进。启曰,守令之年满七十者不得莅官,载在法典矣。永春县监任弘常,长水县监金载谦,年满七十,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日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赵弘镇病不来,参议赵贞喆未肃拜,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李海庆、曺始振为掌乐主簿,韩用大为敦宁主簿,尹景仪为社稷令,洪稷谟为济用判官,平安监司单李相璜,德川郡守单闵致成,并仍任事承传。以洪集圭为长城府使,金履完为密阳府使,郑东晩为顺兴府使,赵在昇为铁原府使,柳相穆为渭原郡守,李继祐为利仁察访,洪羲人为金井察访,权中履为礼宾主簿,金锡海为司宰直长,尹景寿为内资直长,赵晋和为淮阳府使,申星模为伊川府使,宋应圭为安边府使,韩启翼为济州判官,尹懿成为河东府使,宋启朱为活人别提,宋明圭为长水县监,吴鼎秀为槐山郡守,曺凤振为兵曹参知,白成五为平陵察访,李兢德为泰陵直长,白泓镇为昌原府使,朴在冀为幽谷察访,卞宜丰为安奇察访,沈能定为锦山郡守,李显膺为尚瑞直长,元锡范为义盈奉事,徐奎辅为掌苑奉事,金鏴为工曹正郞,李日会为昆阳郡守,许㬘为赞仪,南进和为永春县监,洪善谟为载宁郡守,成近默为庆山县令,李春荣为平邱察访,典籍单李衡柱、郑郁东,以李思默为禁府都事,李翼在为尚瑞副直长,宋启根为尚衣主簿,赵宅谦为扶馀县监,金元根为任实县监,以韩兢履为承旨。
○韩义运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韩兢履,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义运曰,守令、察访、营将、边将,皆令明日辞朝。
○传于韩义运曰,广州留守、东莱府使,左相荐望以入。
○以沈象奎为广州留守,李勉求为东莱府使,郑时简为礼山县监,徐任辅为顺安县令,方禹矩、李尚迪为引仪,尹宗圭为敦宁判官,朴潞寿、李寅溥为典籍,金锡喜为济用副奉事,金在默为冰库别检,李鲁应为典设别提,李寅溥、朴潞寿陞六,代以金炳球、姜弼焕为假注书,以李显膺为尚衣别提,权中履为工曹佐郞,任文白为康津县监,李埴为永禧殿令,洪羲瑾为副修撰,故学生金星烈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又启曰,弘文馆副修撰,初无见窠,而今日政,以洪羲瑾首拟,至蒙天点,臣之蒙然不审,不胜惶悚,而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通礼院左通礼南吉宽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李翼在为尚瑞直长,兪秉柱为宗庙令、李锺英为咸从府使,李恒权为稳城府使,李亨谦为昌城府使。
○又启曰,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东冕为司谏,赵忠植为说书,金道喜为文学,李奎铉为兼文学,徐永辅为京畿都事。
○韩义运,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说书赵忠植,即为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以任禹常为尚瑞副直长,朴弘镇为镇海县监,金喆远为康翎县监,李周彦为彦阳县监,沈汉永为高敞县监,徐胤辅为缮工副奉事,金在熊为冰库别提,宋启根为户曹正郞,闵致书为刑曹正郞,柳相奎为海美县监,赵澋为冰库别检,李惟秀为凤山郡守,徐有建为漆谷府使,李鼎会为丰川府使,申命源为平海郡守,朱元浩为濬源殿令,李凤秀为仪宾都事,李显膺为汉城主簿,郑浣为青严察访,朴升用为连原察访,李命铉为礼宾主簿,郑宅亨为孟山县监,王道常为利原县监,安性渊为灵岩郡守,朴潞寿为礼曹佐郞,又启曰,礼曹参议、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金会渊为同经筵,柳昇根为祥原郡守,洪胜圭为司书,徐俊辅为礼曹参议,李志渊为大司成。
○徐长辅启曰,臣与右承旨李志渊伴直矣。移拜大司成,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韩兢履,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以李吉运为徽陵直长,金声寅为兼引仪,李键为引仪,曺始振为刑曹佐郞,李正干为兼引仪,南凤重为淑陵奉事,金在熊为监察,金基石为典籍,朴时源为吏曹正郞,以李鲁益为承旨,金基厚为同敦宁,白东修为军器副正,宋启朱为掌乐主簿,权必度为监察,崔晋庆为刑曹佐郞,李若愚为典籍,李鲁应为监察,尹范兴为南海县令,李汉井为监察,王德九为冰库别提,李箕渊、朴蓍寿为摄相礼,元锡为永同县监,广州留守单沈象奎,东莱府使单李勉求,以赵云会为工曹正郞,金履载、申在明为分承旨,洪羲俊为分兵曹参议,朴声汉为正郞,洪稷谟为景慕宫令,徐瑾修为司饔主簿,韩范喆为典狱主簿,李宗采为司饔主簿,李承道为济用主簿,李命峻为济用判官,李若烈为全罗都事,卢命鼎为监察,李毅远为摄司仆正,金原淳为中部令,闵永勋为社稷令,金达衡为军器主簿,金廷九为司圃别提,崔得现为典设别提,李�为尚衣别提,朴器成为尚衣主簿,玄烜为活人别提,金载成为典籍,洪秉直为禁府都事,洪羲敬为敬陵令,李一荣为思陵令,金永秀为显陵令,前度中司饔主簿李宗采不喩,活人别提李宗采,沈能植为监察,李海庆、李鼎宽为禁府都事,郑冕绥为司饔主簿,金载声为咸镜都事,郑弼东为掌乐主簿,尹致克为东部都事,李一渊为敦宁参奉,权思谦为宣陵参奉,姜浚为顺陵参奉,南骏声为徽陵参奉,赵云龟为宁陵参奉,李汇阳为章陵参奉,李秉徽为懿陵参奉,赵镇五为礼宾参奉,李庆烈为长宁殿别检,朴命璧为义陵参奉,李尚遵、李圭白、李复祜为假引仪。
○兵批都政,行判书南公辙进,参判朴命燮进,参议郑景祚进,参知赵晋和进,同副承旨徐长辅进。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各道边地佥使、履历佥使、营将、中军虞候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未准朔禁军将、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新除授忠翊卫将闵修显,前任大邱营将,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五卫将李秀发申秉权,老病在乡,金履焕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新除授兼司仆李恒权前任公州营将,五卫将柳文俭前任安东营将,具绛前任罗州营将,李商一前任清州营将,李吉会前任江华中军,尹义俭前任京畿监营中军,郑梦良前任忠清监营中军,李光锡前任南虞候,忠壮卫将成履源前任庆尚监营中军,金载谦前任全罗监营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庆熙宫卫(卫))将金致铎、金重铉,景福宫卫将梁学鲁,俱为在外,金德润,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恒权为兼司仆将,柳文俭、李吉会、李光锡、李商一为五卫将,训炼判官李墉,主簿朴宗泰、赵明宪、金致常,以上依定式减下。以具绛、尹义俭、郑梦良为五卫将,成履源、金载谦为忠壮将,训炼主簿单朴龙甲,以严思健、金圣和为同知,金顺行为佥知,申义直为都摠经历,具应和为训炼佥正,前佥正卞浩德,武兼徐有植,今加折冲加资事覆启判下,以李普天为知事,金蓍根为都摠管,洪旭浩为副摠管,沈能会洪羲祖为文兼,金致铎、金重铉为庆熙将,梁学鲁为景福将,沈汉永为宣传官,赵一源为武兼,柳铨均为加设训炼判官,李重根、安荣、李叶求为加设训炼主簿,徐敬辅为武兼,副司果金儞根,以张东玉为训戎佥使,李晋会为高岭佥使,沈经奎为阿耳佥使,成范镇为法圣佥使,南耆喆为加德佥使,佥知单李恒权,副护军卞浩德、徐有植,以金文基为忠州营将,具信喜为安东营将,韩应浩为罗州营将,金獜锺为京畿中军,金铉弼为南虞候,佥知三单柳文俭、李吉会、李光锡,以金㝡焕为公州营将,沈公绰为洪阳营将,权圣祜为江华中军,崔禹铉为加里浦佥使,赵斗锡为从浦万户,副司直金阳淳、宋翼渊、赵璟镇,副司果李儒象、林处镇,同知金重铉,佥知二单尹义俭、郑梦良,崔荣祖为顺天营将,庆桷为忠清中军,郑必秀为庆尚中军,韩吉謩为全罗中军,金时弼为忠清兵虞候,马马海权管姜在俊,小吉号里权管李景源,室化堡权管李兴聃并单付,以金道洽为草芝佥使,林福起为牛岘佥使,金尚义为注文佥使,金光龙为龙媒佥使,金光义为月串佥使,副护军赵云衢,同知单金致铎,以金宇敬为椒岛佥使,安廷允为古今岛佥使,金继祖为许沙佥使,郑源为老江佥使,朴圣俭为清城佥使,副护军李锡祐gg李锡祜g、李翼晋、任厚常,同知单梁学鲁,以朴之溶为永登万户,闵并显为包伊万户,朴东润为金甲岛万户,李敏喆为西平万户,金载声为丰山万户,安万亨为文山万户,朴载熙为越松万户,金致海为寅大堡万户,赵仁光为幕岭万户,李东复为德津万户,副护军张翰、金宪柱、崔重教、李仁默,并单付,以刘德显为长木浦别将,高应喆为古突山别将,郑载丰为南村别将,朱天松为新门别将,宋煜为金城别将,忠州营将金文基,安东营将具信喜,罗州营将韩应浩,京畿中军金獜锺,南虞候金铉弼,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以沈尚之为清州营将,金殷大为委曲佥使,许晋为柔远佥使,吴宗举为保山别将,赵显牧为长寿别将,尹益烈为都摠管,闵修显为忠翊将,徐羽淳为都摠经历,吴致勋、李明植为都事,李甲会为宣传官,李载丰为忠壮将,金鲁甲为训炼正,李复亨为训炼主簿,吴敏常为卫率,副护军金文基、具信喜、韩应浩,以洪羲书为兼司仆将,具允林为训炼判官,禹孟河、李用锡为训炼主簿,柳可源为大邱营将,副护军元永龟、金镇林、徐良辅、申若枢、金文钦、徐有阶、李秀发,申秉权为五卫将,佥知单李载丰,以陈环、崔昌文为五卫将,徐有稙、田百宁为忠壮将,李载亨为训炼主簿,副护军朴明勋、崔荣祖,佥知单洪羲书,以尹郁烈为宣传官,沈日承、朴升焕为训炼副正,李膺緖为佥正,朴润荣为宣传官,副护军李运春,同知单李秀发,佥知三单徐有阶、金文钦、申秉权,以申义直、徐羽淳为宣传官,许㬘、张有闻、金经海为武兼,副护军柳可源,同知单崔昌文,佥知三单申若枢、陈环、徐有稙,以柳民俭、沈能显为都摠经历,朴兢渊为都事,同知单田百宁,以李晋保为左捕从事官,宋旼佑为训炼判官,南庆老为主簿,张轸彩、姜得璜为景福将,李东翰、李景春为景熙将,具载龙为训炼佥正,副护军金启默,副司果李奎铉,以金锺谦为训炼判官,崔祉铉为主簿,徐国辅为武兼,同知单李东翰,佥知单张轸彩,以金会渊为分副摠管,张铉举为分都摠都事,金大完为训炼主簿,赵翼铉、李益诚为五卫将,同知单李景春,以韩弼谊为五卫将,李毅和为忠翊将,赵彝均为部将,同知单姜得璜,佥知二单赵翼镇、李益诚,副司果金履昇、李馨万、吴兴谦、李德恒、金乐贤、李经振、韩明运、南鸿重,以李吉求为宣传官,尹喜用、具载凤、李焕周、洪羲象为武兼,张忠伋、南衡老、南基玄为部将,成鼎源、安栒、闵元锡、赵镇溥、崔成范、朴基元、方禹准、金廷焕、林必茂为守门将,赵持铉为西道参军,李惟聃为南道参军,吾村权管李庆蕃,干川权管陈义汉,大坡岘权管金载恒,于汀滩权管李虎宽,乾元权管郑世进,黄拓坡权管金兴九,并单付,佥知二单韩弼谊、李毅和。
○韩义运,以魂宫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宫祭器陪进吉日,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二月二十二日未时为吉云。以此日时,陪进于魂宫,仍令忠义,省记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轝士厅言启曰,外梓宫陪往本厅从事官李应会驰报内,陪外梓宫,今月十八日巳时,自华城府离发,同日酉时量,无事陪进园所,而军人等无病伤之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轝士厅言启曰,外梓宫陪往本厅从事官李应会驰报内,陪外梓宫,今日巳时量,到华城府,而军人等无病伤之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内,端川府定配罪人朴珍宅,恣意逃躱,终未捕捉,纪纲所在,万万骇痛。不善防守之该府前府使尹明俭罪状,请令攸司禀处矣。尹明俭,前以他罪,定配于灵岩郡,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吏曹参判赵弘镇疏曰,伏以日月易迈,旬朔屡更,惠庆宫襄期渐迩,亲奠,礼成,仰惟圣孝攀慕,益复靡逮,区区下情,尤不胜悲虑之至。仍伏念臣,材识卤劣,年纪衰迈,铨衡佐贰之任,初无一分堪承之望,而始值庭候之连设,未免张皇出肃,旋因控辞之未获,尚此淟涊蹲冒,居常愧惧,若陨渊谷,适会长席有故,一再代斲,疮疣叠现,谤议坌集,早晩颠沛,固所自料,果于德川之陞拟,而臣之昏愦溺职之失,益复彰著而无馀,臣诚满心惭悚,靡所容措。盖此密阳,素称难治之剧邑,在所慎择,且当以准朔郡守中升迁,故臣于口传命下之后,考阅官案,只视朔数之最久,声绩之最著者,循例拟入而已。至于西郡之久任责成,岭邑之嫌难冒赴,则臣实聋瞽,漠未记知,致此注措之失当,至被大僚之请推,臣何敢以事出无情,而晏然自恕也哉?臣职是匪据,义难久玷,虽靡此事,固欲积诚祈吁,早蒙鞶褫,而况今孽由自作,情尤难强,抗颜铨席,万无其势。玆敢披沥衷恳,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见带之职,以重铨任,仍治臣不职之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不必深引,勿辞即为入来,同参政事。
○持平金启渊疏曰,伏以皇天不吊,惠庆宫邸下,奄弃臣民,攀号悲痛,小大惟均,光阴迅驶,春序将半,仙园协吉,襄礼涓日,伏惟我圣上孺慕之痛,想必如新。仍伏念臣,以人器则万不近似,以知识则百无可称,而猥以记诵之业,滥窃科第者,十六年于玆矣。清朝耳目之任,未尝一毫仿佛于臣身,而惟殿下拔擢之,铨家之所不知而惟殿下收用之,恩至渥也,德至厚也。生死向前,糜粉难酬,而但与野老,夸矜异数,歌咏圣泽矣。千万不自意,柏府特点,又下于乡庐跧伏之中,村邑动色,蓬荜生辉,自不知蝼蚁至微之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过分之惧,恒切于集木,图报之愿,自誓以结草。夫是职也,一代之重选也。谏诤之路,地望自别,上自衮阙时政,下至官邪民隐,无不总纠而督察,故拟是职,则曰侍从也,顾是职也,果不重且大欤?言议风采,苟非弹压于庶僚者,则上不可以轻授,下不可以冒据也,明矣。臣虽欲放倒界限,拚弃廉隅,扬扬若固有,其于辱圣简而累清选,何哉?且臣以痰癖之症,便成贞疾,每于换节之时,如期发作矣。今春以来,日寒尚峭,宿症越添,饮啖自损,而转侧须人,瞻望哭班,而诚礼俱阙,有臣如此,将焉用哉?虚縻是职,月已周矣,而时日之内,蠢动无路,故玆从县道,猥控文字。伏愿圣明,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臣分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他,而耿耿愚爱,义难终默,敢效芹曝之诚,以备刍荛之说,惟殿下,垂察焉。惟我圣上,继天出治,绍述我祖宗朝燕谟,丕缵我祖宗朝鸿基,开言路而广四方之视听,即虞帝明四目达四聪之意也。御经筵而论百王之得失,即高宗监于先王成宪之意也。三代熙皞之像,欣欣然复睹于今日,而我世子邸下,睿质天纵,圣学日就,正是惜夏禹之寸阴,懋殷王之时敏,而日新又日新之佳会也。夫睿德成就,专在教导,学问工夫,最忌间断,诵读之馀,以言教之,而熏陶其德性,坐卧之际,抽栍答问,而涵养其气质,必以孔夫子教不倦游于艺之训,念玆在玆,一此不懈,而殿下亦于机务之暇,幽独之中,循循善诱,惓惓开导,要使一日十二时之间,无丝毫系吝之萌,则《大易》所谓蒙以养正之功,《葩经》所谓清明在躬之效,不外于此矣。可不勉哉,可所忽哉?所可惧者外物,而外物者,是心之寇也。淫声美色,无非外物也。金银珠子,无非外物也,虚明是心,或为外物之所诱,则善心从而梏亡,工夫从而间断矣。是故古之明王哲辟,闻音乐如恶臭,见珍宝如探汤,未知殿下,亦以此留意于教导欤?肥甘极于口,而骄奢之习生焉,便嬖足于前,而怠敖之心萌焉。故周公以所其无逸戒成王,伯益以罔游于逸戒大禹,古人陈戒之辞,非今日准备语耶?遏欲存理,《邹书》备载,贱货贵德,《思传》昭揭,典学之方,为治之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而声为律身为度,则亿万年无疆之祥,自此而长发,惟圣上,念哉懋哉。噫,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而国无民则必危,民无食则必死。夫何近年以来,雨旸失时,饥馑荐臻,己巳之毒歉,甲戌之大无,在昔史册之所未见闻者也。加之以疠疫,僵尸相续,悠悠彼苍,有何猜怒于吾民而然欤?苟非大圣人大兴发之政,则哀我斯民,必至于无孑遗,而猗欤九重宵旰之忧,曁于八域蔀屋之艰,视之如伤,由已饥之,而特捐内帑之赀财而补赈焉,命停外邑之还谷而救饥焉,怀保安集之德,至矣尽矣,而奈之何生民之因悴,日以益甚,玆曷故焉?己甲以后,民生流离,村落萧条,百里一空,十室九虚,而且其中军钱之充征于黄白者,是吾民莫可支之一大痼弊也。发未燥之黄口,襁负捉入,冒年而疤定,土与腐之白骨,横捉族邻,期日而勒征,如蜗之室,拔食鼎而征其钱,悬鹑之民,鬻身衣而纳其布,犹为不足,则卖家舍卖匙箸,姑舍目前之官督,而东西丐乞,靡所定处,愁叹之声,载于道路。盖钱布之上纳有限,而推出无路,则守宰之横敛,乌得不然,而岂料圣明之世,有如许孔惨之光景乎?为斯民而所可忧者此也。苟其黄白之役,使之荡减,而钱布之捧,不欲苟艰,则岂无好道哉?各邑之稍富多权力者,或捉入于吏乡辈之稧房,或冒录于校院生之额外,图免身役,游而衣食,臣谓稧房村之投入者,校院生之额外者,特令庙堂,行会各道,一倂革罢,逐名捧疤,则良丁不患无人,而黄白自可无征矣。《商书》曰,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有若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推此以看,则民安而邦自宁,民足而国自足矣。特轸损上益下之政,薄赋敛以纾民力,除冗费以祛民瘼,则庶可为斯民少保之道,而苟欲足民,则莫如致丰年,苟欲致丰年,则莫如召和气,苟欲召和气,则莫如振淹滞。何以谓之振淹滞也?方今盛世,微官末职,靡不甄录,而惟彼武夫之出身者,亦是化育中物也。无论中外,多有抱红牌而空老者,彼年此年,年限倏迫,则在渠向隅之叹,姑舍勿论,而圣朝作人之化,不遐有欠耶?文科之十年升六,已有其例,则武科之亦许限年升六,恐合于并用之政。臣谓继自今,武弁之宣荐出身者,限以登科十一年筵禀陞六之意,另饬庙堂与该曹,定为新式,而开政检拟之时,必以某年科榜悬注以入,以其先后,次第收用,则沈者陞枯者荣,而一世和平之气像,恍然若阳春之生育万物矣。和气所集,天休滋至,风雨顺而阴阳调,岁自丰而民自足,村无杼轴之空,国有仓库之实,岂不乐哉,岂不休哉?言虽陈腐,实是疏滞致祥之一大要道。伏乞圣明,勿以人微而废言,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切实,当留念,其中可以禀处者,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2月20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式暇〉。行右承旨李鲁益〈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右副承旨韩兢履〈坐直〉。同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仕〉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鲁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兢履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备忘记,昌城府使李亨谦,铁原府使赵在昇,罗州营将韩应浩,海美县监柳相圭,公州营将金最焕,洪阳营将沈公绰,清城佥使朴圣俭,委曲佥使金殷大,柔远佥使许晋,牛岘佥使林福起,老江佥使郑源,幕岭万户赵仁光,丰山万户金载声下直,各长弓一张,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鲁益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洪学渊、金教喜为分假注书。
○韩兢履,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bb移b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阙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说书赵忠植,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而新除授司书洪胜圭,时在忠清道永同县任所矣,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鲁益,以备边司言启曰,会宁、庆源开市,既已完毕,令槐院,撰出咨文,别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二日入直番单子,守门将闵致旭,方在拿处,而该厅书员草省记中,不以拿处悬注,而以致受点之境,莫重番单子蒙然不审,有做错之状,极为惊该gg惊骇g,当该书员,自臣曹严棍惩励,原单子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羲准、李锺运,副修撰朴绮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以设书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以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会宁府使金见臣,实病难强,连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韩兢履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张铉宅为会宁府使。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鲁益曰,只推。
○丙子二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金炳球,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安亨镇,检校直阁李鲁益,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刘贤基,以次进伏楹外讫。用龟曰,日气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诊候,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襄礼迫近,此时舟桥之任,不可暂旷,而堂上沈象奎,移拜广州留守矣,其代行兵曹判书南公辙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子二月二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右承旨李鲁益,右副承旨韩兢履,假注书姜弼焕,记注官李昌瑞,记事官安亨镇,以次进伏,淮阳府使赵晋和,伊川府使申星模,安边府使宋应圭,铁原府使赵在昇,昌原府使白泓镇,河东府使尹懿成,柒谷府使徐有建,丰川府使李鼎会,昌城府使李亨谦,昆阳郡守李日会,灵岩郡守安性渊,凤山郡守李惟秀,平海郡守申命源,祥原郡守柳昇根,济州判官韩启翼,庆山县令成近默,顺安县令徐任辅,长水县监宋明圭,永春县监南进和,扶馀县监赵宅谦,任实县监金元根,礼山县监郑时简,康津县监任文伯,康翊县监金喆远,南海县令尹范兴,镇海县监朴弘镇,孟山县监郑宅亨,高敞县监沈汉永,海美县监柳相奎,彦阳县监李周彦,利原县监王道常,永同县监元锡玄,宁陵参奉赵云龟,以次进伏讫。上曰,各奏职姓名,可也。晋和等并皆俯伏仰奏,上曰,边将令宣传官,阶下举行,各奏职姓名,可也。法圣佥使成范镇,加德佥使南耆喆,加里浦佥使崔命玹,草芝佥使姜道洽,注文佥使金尚义,龙媒佥使金光龙,牛岘佥使林福起,古今岛佥使安廷允,椒岛佥使金宇敬,许沙佥使金继祖,老江佥使郑源,月串佥使金光义,委曲佥使金殷大,清城佥使朴圣俭,柔远佥使许晋,永登万户朴之溶,包伊万户闵并显,金甲岛万户朴东润,西平浦万户李敏喆,越松万户朴载熙,幕岭万户赵仁光,寅火堡万户金敬海,丰山万户金载声,德津万户李东复,以次进伏。范镇等并皆俯伏仰奏,上命守令先退,晋和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1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鲁益〈缘故出〉。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分承旨申在明〈缘故出〉。右副承旨韩兢履〈坐〉。分承旨金履载〈未肃拜〉。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仕直〉姜弼焕〈仕〉。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未入来〉金教喜〈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兢履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议曺凤振,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忠州营将金文基,清州营将沈尚之,训戎佥使张东玉,从浦万户赵斗锡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事。
○韩兢履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河东府使尹懿成,昆阳郡守李日会,灵岩郡守安性渊,平海郡守申命源,祥原郡守柳昇根,庆山县令成近默,顺安县令徐任辅,稷山县监李羲先,长水县监宋明圭,永春县监南进和,扶馀县监赵宅谦,任实县监金元根,镇海县监朴弘镇,彦阳县监李周彦,高敞县监沈汉永,永同县监元锡玄,两司当为署经,而宪府虽已署经,谏院尚未署经云,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以修撰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韩兢履,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文学李奎铉,除拜屡日,尚不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元植为摠戎中军。
○韩兢履,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gg发靷g时班次图,摹写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李亨谦外任,代以训炼都监千摠赵义镇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粗连,向前罪人郑万丰亦,前后供招,既多差谬之端,对质分疏,亦无明的之证,斥却苎布,虽若无烂漫之实,分付服役,终难掩和应之迹,而屡回穷诘,一向抵赖者,万万痛恶是白遣,至于丁圣喆段,听言稽貌,自是浮浪狡猾之徒,而丹凤门外拾得遗纸者,谓因郑万丰之指嗾,及夫秋曹盘核之时,又以郑万丰之袖中出传纳供,诪张伪幻,随处变辞既难取信,亦难取服是白遣,朴万绥段,许多奸情,专由于渠之图役一款,而秋曹纳供,则推诿郑万丰之手犯,今番对质,则谓彼丁圣喆之教嘱,前挤后抶gg扶g,昨吐今呑,变诈无常,情节莫恻gg测g是白如乎,大抵此辈三人,俱是一种巧慝者流,而平时绸缪,互相引绳,一朝绽露,各自图脱,幻实售伪,莫可爬栉,期得罪人,猝难究竟兺除良,自来按狱之法,须要一司专断,盘诘则同为盘诘,加刑则同为加刑,终始共贯,首尾相接,然后庶可有钩索隐情,勘断完狱之道是白乎矣,至于此狱段,两汉处地常贱,不合于王府之谳,一人通籍宦寺莫,属于秋曹之囚,一彼一此,两相横决,动辄窒碍,莫可凑合,而胶守常格则万无出场之期,溯考经法,则亦无可据之例。自臣府,有难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不为实吐之状,万万痛恶,更加严刑得情为旀,两汉,令捕厅,另加查诘为良如教。又启目,兵曹佐郞金滢,守门将闵致旭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前参奉徐有檠亦,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2月22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鲁益〈病〉。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分承旨申在明〈病〉。右副承旨韩兢履〈坐〉。分承旨金履载〈缘故出〉。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仕〉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未入来〉金教喜〈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会宁府使张铉宅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履曰,只推。
○以兼文学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兢bb履b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李相璜状启,郭山县监金鲁益,身病沉重,不能视务,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韩兢履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韩兢履,以吏曹言启曰,今此上谥殡宫教是时,告宗庙祭大祝,前都事沈能稷,前正言洪羲祖塡差,永宁殿告由文大祝,前郡守赵琮镇,前执义洪百仪塡差以入,而俱为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惠庆宫发引gg发靷g时及下玄宫时,园所初虞祭时,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望哭仪注,直为书入各殿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所报,则惠庆宫神主,今二月二十八日,当为毕造成云。故捧安吉时,令日官推择,则同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时知委举行,而依前启下,奉常寺都提调及臣曹长官,眼同奉审后,捧安于崇政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四十六贴八条,今二月二十二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五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新除授东莱府使李勉求,身病猝重,万无时日内起动之望,呈状乞递矣,实病既若是难强,则势难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文彦,哨官李焕益,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内,癸酉磨勘延bb安b府使权晙,甲戌磨勘延安府使李鲁在,时府使尹光心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鲁在今方待命拿囚,权晙下去广州地,尹光心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行大司成李志渊疏曰,伏以日月不居,惠庆宫襄礼奄近,伏想此时,圣慕如新,益复罔涯,区区下忱,窃不胜忧虑之至。仍伏念臣,本以无似,幸逢明时,偏荷拂拭之洪私,滥跻卿月之迩班,自顾悚惕,如罪未勘,圣恩天大,无以报答,臣之所矢心于平日者,惟以有除辄膺,无论夷险,不惮筋力之劳,奔走效力,庶为万一之报。故自臣释褐以后,前后历敭华显,无非逾才而滥分,不敢为辞免之计矣。千万不自意,国子新除,又下于喉院在直之时,臣于是,惝恍感激,莫省所措,义分是惧,虽不得不肃谢恩命,而第职任之难慎,地望之自别,又非闲司漫职循次例拟之比,虞廷任教胄之责,汉朝传圜桥之盛,于以培植国家之元气,于以赞扬盛世之文治,必须正士趋于端方,而为一代之矜式,振文风于淳雅,而任群才之教导,恢张公道,克尽奖拔之策,绝祛私意,丕革躁竞之俗,然后可谓不负委畀之重,而允副士林之望也。苟非处心公平,鉴别无差,文学有以动世,名誉足以服人,则莫可轻与而冒受也审矣。自前群彦林立之时,藻识雅望之为世所推而优于是职者,尚且逡巡辞逊,不欲遽当,况今如臣庸愚,百不犹人,何可拟到于矜式奖拔之地?而顾其所叨之职,则师儒之长也,以其所责之重,则劝课之任也,此何异于僬侥之强千钧,聋瞽之辨声色,服之不衷,自知甚明,而犹复贪恋宠光,拚弃廉隅,扬扬冒进,则臣固不足言,而其于辱圣简而玷名器,岂细故也哉?左右思量,实无承当之望,玆敢不避猥越,披沥衷恳,仰干崇严。伏乞圣慈,念公器之不可虚縻,察臣言之非为饰让,特赐镌改,以安微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2月23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病〉。行右承旨李鲁益〈病〉。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分承旨申在明〈坐〉。右副承旨韩兢履〈病〉。分承旨金履载〈病〉。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仕〉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未入来〉金教喜〈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长辅曰,留院公事入之。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bb运b、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曺凤振为东莱府使。
○以具命益为郭山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百仪、洪羲祖、赵琮镇、沈能稷。
○以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惠庆宫发靷后下玄宫前,园所朝夕祭奠封进绵鱼,以非节,秀鱼代封,惶恐待罪事,传于韩义运曰,勿待罪事,回谕。
○韩义运,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启))曰,本都监二房郞厅徐任辅,除拜外任矣,其代当为差出,而一房既有加差郞厅,移差该房,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上谥殡宫仪注及发引gg靷g各项仪注,正书以入,而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望哭仪注,以谚书书入于各殿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习仪隔日,举行浩多,而本都监提调朴宗庆,以本职方在受由中,令政院即为牌招,使之进参习仪,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朴宗京状启,则以为,麰耕,专尚春种,而见今民势,办种无路,举仰还麰之尽分,依已例,当留条一千二百六十一石零,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民情,播种是急,还麰尽分,已例亦多,有难胶守常法,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上谥习仪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左通礼未差之代,即速变通云,通礼院左通礼未差之代,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张铉宅,二十日政,移拜会宁府使矣,其代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铁求为兼内乘。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臣谨依下教,击鼓罪人金成大,严查取招,则其矣所拱内,矣妻上典内侍安知盘,久无禄食,故敢怀抑郁之私情,有此鸣冤之举是如为卧乎所,成大以幺麽雇立军士,敢此击鼓于至严之地,本事勿施其罪状,决棍二十度后,移送攸司,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赵文彦,移差训炼都监马兵别将,才已启递矣,亚将,在京无故之人乏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膺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二十五日上谥殡宫习仪及发靷二度习仪时,左右考喧清道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当直入直都事,当以十员分差,而参下都事李鼎耇,与新除授参上都事李鼎宽,有从兄弟应避之嫌,李鼎耇,令该曹,依例口传相换,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日泰为左通礼,禁府都事李鼎耇,中部都事李度谨,相换。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内,高敞前县监徐良辅,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良辅,下去京畿利川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禁府启目,延安前府使李鲁在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金莹、闵致旭等亦,以阙文禁察,何等严重,而致有此拦入击鼓之举,蒙不觉察者,难免溺职之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徐有檠亦,渠虽云子为其父,急于陈情是白乎乃,莫重深严之地,打扮帽带,拦入击鼓,诚万万惊𪫻兺除良,其父之罪犯至重,合启方张,而敢生呼吁之计者,大关国纲,亦系世变,有不可寻常处之,照律重勘,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中枢府事李集斗疏曰,伏以惠庆宫殡攒已过,襄礼奄迫,伏惟圣怀,哀慕靡逮,区区下情,不胜摧陨悲虑之至。仍伏念臣,犬马之齿,桑楡且慕,素患癣疥之症,跨岁叫痛之中,近添毒感,阅月弥留,顽痰凝结于腰胁,寒嗽苦剧于昼宵,房闼之间,不能起动,床褥之上,亦难转侧,前后公故,一未进参。方在惶闷之际,以臣差永宁殿告由献官,揆以义分,所当竭蹶承膺,而莫重享礼,不洁之身,晏然将事,极涉悚惶,委痛贱疾,兼难强赴,此时渎扰,罪合万殒,以若病状,蠢动无路,玆敢略陈短章,冒死呼吁。伏乞圣明,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递臣享官之任,以安私分,仍治臣逋慢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2月24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坐直〉。行右承旨李鲁益〈病〉。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分承旨申在明〈习仪进〉。右副承旨韩兢履〈病〉。分承旨金履载〈习仪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仕〉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习仪进〉。金教喜〈习仪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文会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右承旨李鲁益,右副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在明启曰,臣在明、履载,今日初度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校理臣李泰淳,今日初度习仪时,以陪从官,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文会曰,只推。
○李文会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副承旨韩兢履,既有只推之命,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李�迁转代,前监牧官金亨远差下,制述官徐瑾修陞六代,吏文学官李采陞付,吏文学官有阙代,幼学徐弘秉差下,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襄礼时各差备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广州府进香,待新留守差出,更为择日举行事,草记允下矣,进香吉日时,更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今二月二十八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李文会,以兵曹言启曰,下玄宫及初虞祭时亲临明政殿庭,行望哭礼时,弘化门外排立军,以外营入直军出用,则宫墙外行巡,多有掣碍之端,当以出番军磨炼,而取考誊录,则乙丑年,有三营出番军各一哨排立之例,而御营厅乡军,今为停番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训局军二哨排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取考誊录,则三度习仪时,大驾奉辞祗迎节次,亦为习仪,侍卫以下各差备及挟辇军,依正日例举行,而庚申年则侍卫以下各差备,阙外奉辞习仪,仍诣城门外,祗迎习仪后罢退,而挟辇军,不为磨炼,乙丑年亦依庚申年例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昌𰟏手本,则时囚罪人李鲁在,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时时冲上,往往昏倒,食饮全却,金莹,猝得毒感,四肢麻木,寒热交作,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鲁在、金莹,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5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上谥习仪进〉。右承旨洪遇燮〈未肃拜〉。左副承旨韩义运〈上谥习仪进〉。分承旨申在明〈习仪进〉。右副承旨李宪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载〈习仪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金炳球〈上谥习仪进〉。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习仪进〉。金教喜〈习仪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日月易得,襄礼奄迫,伏惟圣孝哀慕,益复如新,伏未审此时,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习仪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致应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广州留守赵尚镇,谓有身病,使其偏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广州留守沈象奎下直,张弓一张,片箭一部,赐给。
○李文会启曰,臣文会,臣义运,今日议政府上谥习仪时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在明启曰,臣在明,与臣履载,今日再度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行右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靷再度习仪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长辅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韩义运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执义李鼎秉习仪进去,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校理臣李泰淳,今日再度习仪时,以陪从官,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韩义运上谥习仪进,行右承旨李鲁益牌不进,右副承旨韩兢履不为仕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韩兢履,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韩兢履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左副承旨韩义运习仪进,行右承旨李鲁益,右副承旨韩兢履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韩义运,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遇燮、李宪琦,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道喜。
○徐长辅,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每于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启请修定,自是定式,而庆尚、全罗道灾邑勘簿,自致迟延,及期上送,其势末由之意,两道道臣,既有登闻,咸镜道,则昨农歉荒,籴捧愆滞,各邑修簿,多在岁后,趁限修上,实无其路之意,文移臣曹,御览会计,待其会案齐到,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昌𰟏手本,则时囚罪人权晙,猝得泄痢之症,处冷添剧,登溷频数,真元大脱,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权晙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谨依下教,击鼓罪人金成大,严查取招,则其矣所供内,妻上典内侍安如盘,久无禄食,故敢怀抑郁之私情,有此鸣冤之举是如为白卧乎所,成大以幺麽雇立军士,敢此击鼓于至严之地,本事勿施,其罪状,决棍二十度后,移送攸司,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诉冤条》,有曰冒滥上言,事理重者,依上言诈不以实律论,罪人金成大,依律文,待用刑决杖一百后,忠清道结城县,徒三年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广州府留守沈象奎教书。王若曰,南城居留之任,舍荩臣而谁也?内阁清切之地,掇崇班而畀之,形势汉冯翊控关,威望宋枢密出镇。惟卿,介石之操,如玉其人,少日黉序之游,已受知于宁考,中岁馆阁之职,乃继武于先卿,借手者义理之分,完人在元祐之籍,执耳于词章之艺,多士闻欧阳之风,由著及微,尺寸不遗规度,无大无小,履屐皆其精神,任方面而骋使轺,于宋有若寇准,长度支而居笠毂,在唐惟称姚崇。前后之望实俱隆,无适不入,中外之历试几遍,有迹可征。惟予之掌命诸臣,若卿者指不多屈,永念海左重镇,最称汉南一城,若碁错盘,列畿辅四都之内,如星拱极。距京师数舍之间,钱谷甲兵之委输,帑藏即是外府,城郭楼橹之设置,经济便同内营。矧玆守御合制之规,尤重保釐专管之责,此是万世之保障,国家视为金城。伊来数年之灾荒,兵民俱在涂炭,若非雪山去来之得重,无以晋阳缓急之为归。玆授卿以广州府留守南汉守御使。卿其祗服宠辞,克殚茂绩,怀保民庶,盍念根本地乎?缮诘戎兵,不过次第事耳。陶刺史之运甓,不忘战需,韩荆州之分符,尚亲吏事。凡诸禀裁与专断,厥有应行之彝章。於戏,阁僚候班,晋接之有时。庙务分司,豫闻之旧例。近隔汤汤一带,长乐之锺声相闻,遥瞻额额崇墉,河朔之旌彩皆变。故玆教示,想宜知悉。踏启字。知制教徐俊辅制进。
○兵曹判书南公辙疏曰,伏以日月不居,惠庆宫襄礼期日渐近,春序又已过半,仰惟圣慕,益复靡逮,区区下情,实不胜悲系之至。仍念臣,久据本兵,宜递不递,梁鹈贻讥,池凤久蹲,经年过期之政,亦已句当矣。顷上辞恳,备陈七当大政之有关廉防,诚浅辞拙,兪音终靳,间值上下哀遑之时,更不敢渎屑言私,而才呈三单,颙俟一递,格外恩由,又失所图,臣虽病淹谢客,全无闻知,物情之转益疑怪,弹章之必有消息,以己度人,宁无揣量?六部之中,兵为最剧,民兵厢军,武举武选,大将出征之事,城隍堡寨烽堠之数,辇辂车乘厩牧传驿之政,军器、仪仗、卤簿、供帐之具,一官兼掌,众务丛集。苟非望实俱著,材器兼备者,莫宜居之。臣少以文墨小技,备员禁近,无一报称,至于军旅之事,尤所未学,藉曰学之,矧此精力已衰,决知其不能堪矣。顾今疆域晏如,国家不以兵事为急,聊且假之于臣,政注之按例举行,钱布之如干出入,若可使之东涂西抹,牵补架漏,而臣是最病孱至庸陋之一措大也。名之曰一国之大司马,而一任其瘝阙颠错,则五营吏校,其有不目笑而鼻侮之者乎?况今谥册亲上,吉日已涓,奉辞祗迎,动驾在即,而狗马贱疾,添剧于侵夜行政之馀,侍卫、陪扈之班,实无蠢动进参之望。有臣如此,生不如死,荷担之重,思欲一缷,劳瘁之极,亦愿少憩。伏愿殿下,察臣危苦之情,亟赐允兪,俾得避荣要,安分稳调,微谅幸而得遂,残躯随而护保,则臣当御感知恩,陨结为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庆尚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猥上一疏,请赋税绵布代钱,冀蒙许施,上而昭圣上察眉之德,下而济道内刮毛之穷。伏见备局回启下者,税木则不许变通,大同则只令三分一代钱,臣夙夜颙企之馀,不觉愕然失图。臣虽至愚,岂不知田赋法意之至重,轻为此代捧之请也?见今道内之责以绵布,便是缘木求鱼,虽行剥肤之政,竟无医疮之效,农户徒底于散亡,公纳自归于愆期,无补于国计,有害于生民,臣何敢以屡烦为惧,不为上闻乎?朝家之设置方面之任者,本欲使承流宣化,导达民情,为民纾力,而不至于病公,趁期催科,而不至于刻民,上下相孚,内外交济,视若同舟,惟务利涉,譬如推车,期于顺轨。今此代钱之请,臣非但为民也,其实则为国计也。庙启之见格,似或未谅臣之本情与本道事势而然也。昨年绵歉之殆无馀地,已陈于前后启疏之中,今不敢更烦,而本道素称绵乡,以其专尚绵农,酷被绵歉也,故其为民事之狼狈,尤有倍于不尚绵农之地,何可冒之以平时绵乡之名,责之以常例绵布之征乎?村闾之杼轴既空,场市之卖买断绝,穷蔀之民,柝其屋而荡其产,则三倍之高价,犹或有可办者,而至于土地所未出之绵,非人力所可能也。窃念大同之法,虽作木邑,本是以米磨炼,七斗米作一疋木,此盖较量平停之意,而今则一疋之木价,殆至六七两,以米准绝,恰过二十馀斗矣。此与立法本意已为迳庭,而所谓六七两高价,亦不过设言也。其实则无真个可贸之道耳。大同即颁给贡价者,故谓之正供,而虽诸道月朔之贡献,若值绝种之时,则尚或许之以代封,况此大同,虽有所重,比之贡献诸种,犹有间焉。自前绵歉之时,道臣之状请,代钱,朝家之许令代纳者,重公赋恤穷民之意,并行而不悖也。今当振古所无之绵歉,责纳目下乌有之绵布,实是行不得之事,贡价之木钱参互,虽是常法,而不幸值绵农之大无,捧以纯钱,颁以纯钱,一疋二两,即平年之价,视之以昨年绵农之初不告歉,则在贡民,未必为觖望。况于经费,无所损益,朝家视民,不以外内远近,有所轻重厚薄,岂可使才经劫运,仅存孑遗之岭民,复置死地,莫之矜恤也哉?昨年此时,僵尸相枕,闾里空虚,言之伤心,而昨年之事,犹或谓之以势所无奈,今年则惟在朝家转移之间,岂不思通变之道乎?民之所愿,天必从之。惟我圣上,天地于民,父母于民。伏乞下臣章于庙堂,更令禀处,仰体圣上如伤之念,大同许令纯钱,税木亦令折半代钱,俾几十万生灵,咸被保存之恩焉。于此而未蒙许施,则天地曰生之德,有遗于岭民也,安得不犹有所憾也?民情所迫,言不知裁,罪合万殒。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丙子二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假注书金炳球,记注官曺锡鲲、李昌瑞,左副承旨韩义运,假注书姜弼焕,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原任提学沈象奎、朴宗庆,检校直阁郑元容,直提学金履乔,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崔遂烨、卞之𬭚、李彦厚,进伏楹外讫。时秀曰,日气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襄礼不远,伏想圣慕冞切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等以次入诊,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载瓒曰,园所事役,今则已毕矣,习仪初奉审时,修改屏风石、隅石,而其后不知何以为之?新造石七张内,旧石虽有少伤处,其他凡百,别无未备之事。在前立石见之,则屏风石内,筑土坚固无伤处,今番亦为补土于筑灰之外,何如?上曰,依此为之。载瓒曰,志石及服翫,将埋安于魂游石下,撤去下磗石后,奉审埋安处,则石底长广,仅容两志石奉安,而至于服翫函,则无以同圹并奉,谨遵各陵寝已例,奉安于退圹似好,而事体至重,未敢指一禀定,何以为之?敢此仰达。上曰,奉安于退圹可也。〈出举条〉用龟曰,地部经费,近益匮竭,今朔料禄,亦无以颁给云。惠厅米二千石,使之推移以送,待户曹冰泊米上来,即为准报之意,分付户、惠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换杠处所及民家道路狭窄处,从便换杠之意,筵禀蒙允,而即接华城留守所报,则长安门、八达门内,势难用本杠,以短杠换用,仍为从便奉安于行宫,大皇桥以后,即陵寝火巢,而左右树木茂密,亦难用本杠,亦一体换用短杠云。事势、形便,合有通变之道,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动驾时,马兵分队,摆列于步军头局、尾局,以此举行,而每于疾行之时,马军之间,步军行步,难以整齐队伍,易致错乱,行营之时,步军作头,本有义意,不可分队,依前以马军作头则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拱辰君子汤,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上命大臣以下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诸臣、承史以次退出。
2月26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病〉。右承旨洪遇燮〈未肃拜〉。左副承旨韩义运〈坐直〉。分承旨申在明〈病〉。右副承旨李宪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载〈病〉。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仕〉金教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宪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洪遇燮,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郞厅来言,明日谥册亲上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判书南公辙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琦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义运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徐长辅启曰,三品官之无得投章经行,自是例也,而副校理任俊常,谓以有事先陇,陈疏下乡,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原疏才已退却,而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校理任俊常禁推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分拣。
○以大司谏郑观绥,献纳尹应大,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琦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鲁益。
○徐长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民和,副校理任俊常,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鹤秀,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鹤秀,校理赵民和,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云峯县监闵宗爀,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徐长辅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徐长辅,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官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赵经镇差祭,直讲李箕渊瓜满呈旬,典籍尹锡永以身病呈旬,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启殡教是时,景慕宫告由文大祝,前校理李羲肇塡差矣,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羲肇。
○徐长辅,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李寅溥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见济州牧使尹久东荐新膳状,则来三月令青橘,宗庙、景慕宫,一体封进矣,宗庙荐新青橘,依前例当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青橘,初无磨炼,误为封进,殊涉不审,该牧使推考,原物种还为下送,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惠庆宫发引gg发靷g时,园所随诣各差备所骑马分把别单,才已启下矣,侍讲院官员及分注书所把马追别单书入,而日子迫近,外道驿马,势难及期,以京畿驿马入把事,分付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三月当三番前部后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三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五月当三番左部前司属忠清道四哨军兵,来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岭南军一年停番之限,止于今四月矣,五月为始,以当次他道军,当为如例征番,来五月、六月两朔应立左部中司属全罗左道四哨军兵,四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五月初一日立番之意,预为措辞知会于本道监、兵使处,使之趁期调送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宪琦,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友曾手本,则时囚罪人闵致旭,素患疝积之症,当此换节之时,闯发于处冷之馀,食饮专废gg废g,气息奄奄,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闵致旭,姑为保放之竟,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罪人郑万丰亦,当初游辞,皆归无实,向后对质,亦未自脱,则今于刑讯之下,只管一辞叫冤,终不吐实直告,究厥情状,尤万万狞巧,更待辜限,严讯得情计料是白乎矣,重罪之循例仍囚,有乖事体,具格移囚南间,何如?判付启,丁圣哲,已为实招,别无可究之端,放送为良如教。
○知中枢府事赵尚镇疏曰,伏以日月迅驶,惠庆宫襄礼隔日,殡欑将启,仰惟我圣上,攀慕皇皇,益复靡建,区区下情,不胜悲陨之至。仍伏念臣,年迫八耋,癃疾沈缠,伏枕昏涔之中,伏见吏曹名帖,以臣塡差今三十日社稷祈晴祭献官,终事之地,骏奔之义,固当竭蹶趋进,而第臣溏泄宿症,到老益涸,发作无常,真元潜铄,形壳徒存,近当换节之交,癖积冲亘,食饮停滞,肚腹搅痛,登溷无度,脱肛苦剧,种种遗夭,神眩气喘,不省四到,且左脚风痰,纠结酸疼,不能屈伸,行步蹒跚,房闼须人。以此丑秽之症,拘挛之状,虽寻常公役,尚无以自力趋赴,况可与论于升降奠献之列哉?此时渎扰,极知其万万惶猥,而实状危剧,断无转动之势,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玆敢冒万死据实呼吁于紸纩之下。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许付标,以重享事,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2月27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坐〉。行左承旨李文会〈坐〉。右承旨洪遇燮〈坐〉。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分承旨申在明〈病〉。右副承旨李宪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载〈病〉。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仕〉金教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上谥亲上入侍还内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谥册亲上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知道。
○改铭旌别奠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为、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洪遇燮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禧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在渊为云峯县监。
○洪遇燮,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民和,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遇燮,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鹰师、贡人等呼诉内,所供日下生雉,每当春节,则仅仅继封矣,今无馀储,又因近日风势之不顺,网罗莫设,鹰猎无路,明日日下生雉,将未免阙供之境,愿以活鸡,限猎得间全数代捧云,在前如此之时,例有代捧之规,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依例代捧。
○又以吏曹言启曰,来三月初六日行大报坛祭献官,时原任大臣中,当为塡差,而领议政金载瓒,摠护使左议政韩用龟,药房提调,例不得塡差,右议政金思穆,栻梓宫官,园所进去,领府事李时秀有身病,判府事徐龙辅,判府事徐迈修俱在外,奉朝贺李敬一致仕,大臣中无可差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以正卿为之。
○丙子二月二十七日辰时,上诣仁政殿。上谥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文会,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韩义运,右副承旨李宪琦,同副承旨徐长辅,记事官朴齐明,假注书姜弼焕,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金道喜,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上具翼善冠、黑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韩致应进前奏曰,日气平和,早朝动驾,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月台,左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板位。左通礼跪启请再拜礼,上北向再拜兴平身。上曰,谥册印奉进时,都承旨对举。摠护使金载瓒,都承旨韩致应,奉谥册印进前,上亲受。摠护使西向奏曰,谥册曾有开而读之之例,又有以他本读之之例,既为结裹,有难开闭,今番则以他本读之,奉安于明政殿,何如?上曰,依此为之,可也。仍令内侍,奉安出去时,摠护使先退陪行。左通礼跪启请再拜礼,上再拜兴平身。左通礼跪启请降舆于祗迎所,上乘舆降于祗迎所。左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平身。都承旨韩致应,趋进奏曰,发靷时,陪从承旨,自是例兼问安,下玄宫时,以他承旨命送,已有前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上曰,依前为之,可也。左通礼跪启请外板,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后,诸臣以次退出。
2月28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病〉。行左承旨李文会〈病〉。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习仪进〉。分承旨申在明〈习仪进〉。右副承旨李宪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载〈习仪进〉。同副承旨徐长辅〈坐〉。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习仪进〉。分假注书洪学渊〈习仪进〉。金教喜〈习仪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卯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宪琦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习仪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在明启曰,臣在明、臣履载,今日三度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琦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赵民和,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燮曰,只推。
○以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献纳尹应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琦曰,只推。
○洪遇燮,以魂宫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襄礼发靷后,本都监尚多举行之事,郞厅限返虞日,依前轮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世子宫缌麻三月之制,尽于今朔,除服之节,当为磨炼以入,而谨稽《丙午誊录》,则王大妃殿缌服,止于七月,而以礼葬之在于闰七月,收议大臣、儒臣后,依虞则除之之礼,待墓所初虞祭后,除服事定夺矣,今亦依此举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可也。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校理臣李泰淳,今日三度习仪时,以陪从官,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琦,以兵曹言启曰,来三月初一日,一番内禁卫番次,而该番将沈公烨,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不可强令察任,改差,其代依承传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春英为内禁将。
2月29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文会〈坐〉。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坐〉。分承旨申在明〈病〉。右副承旨李宪琦〈坐〉。分承旨金履载〈病〉。同副承旨徐长辅〈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仕〉金教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启殡奠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启欑宫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中宫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嘉顺宫进服三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日月不居,欑涂将启,伏惟孝思哀慕,益复靡逮,伏未审此时,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宪琦启曰,大司宪朴宗薰未肃拜,执义李鼎秉,掌令兪应焕呈辞,掌令朱弼相,持平金启渊、李周祯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文会启曰,下玄宫时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洪遇燮,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民和,修撰李锺运、李羲准,副修撰朴绮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民和,修撰李锺运、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燮曰,只推。
○又以襄礼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园所表石前后面印本各五件妆簇,志石印本五件妆贴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发靷时,各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发引gg发靷g奉辞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而右通礼李游夏,身病猝重,不得进参,即速变通云。通礼院右通礼李游夏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惠庆宫发引gg发靷g返虞时、大驾奉辞祗迎时,侍卫当为备员,本曹参知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五卫将朴思英、崔昌文,身病猝重,申若枢、韩弼谊在外,并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吕东植为兵曹参知,闵鼎秀为右通礼。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仁达、金鲁岩、郑鸿观、金达行为五卫将,副护军单李勉求,副司果单南吉宽。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右边捕盗大将吴毅常,以陪往大将,随诣园所矣,回还间,以左边捕盗大将徐英辅,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兵曹草记,右边捕盗大将吴毅常,以陪往大将,随诣园所,回还间,以左边捕盗大将徐英辅,姑令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徐英辅,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李宪琦,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友曾手本,则时囚罪人尹明俭,多日处冷之馀,疝积闯发于换节之时,肚肠冲上,食饮全却,徐有檠,素患胸腹痛大肆,时时气塞,转侧须人,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明俭、徐有檠,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30日
[编辑]兼都承旨韩致应〈别入直〉。行左承旨李文会〈别入直〉。右承旨洪遇燮〈坐直〉。左副承旨韩义运〈别入直〉。分承旨申在明〈别入直〉。右副承旨李宪琦〈坐直〉。分承旨金履载〈别入直〉。同副承旨徐长辅〈别入直〉。注书朴齐明〈别入直〉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弼焕〈仕直〉。事变假注书金辇〈仕〉。分假注书洪学渊〈别入直〉金教喜〈别入直〉。
○上在昌德宫。常参、经筵
○朝奠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遣奠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诣奉辞所,入幕次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奉辞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发引gg发靷g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启曰,𫷷仪将戒,圣慕益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致应启曰,行左承旨李文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义运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韩致应启曰,奉辞动驾时,承旨当为备员并直,而行左承旨李文会牌不进,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义运曰,遣奠时刻,以三更一点磨炼。
○李文会启曰,臣文会,鹭梁昼停所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修撰李锺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燮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绫州牧使南麟耇,受由上京,无意还任,不得已罢黜,传于韩致应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洪遇燮,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民和,修撰李锺运、李羲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宪琦,以刑曹言启曰,襄礼都监,今既撤罢,还接本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二月三十日子时,上诣弘化门外,发靷奉辞入侍时,兼都承旨韩致应,行左承旨李文会,右承旨洪遇燮,左副承旨韩义运,右副承旨李宪琦,同副承旨徐长辅,记事官朴齐明,假注书姜弼焕,记事官安亨镇,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徐俊辅、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讫。上具衰服,乘舆出宣化门、协阳门,由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弘化门诣幕次。左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左通礼跪启请入幄次,上入幄次。时至,神魄辇出弘化门外,左通礼跪启请出幄次,上出幄次诣板位。神魄辇至,左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神魄辇过,左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还入幄次,命教曰,大舆进发时,即为入奏,可也。时至,梓宫出弘化门外,左通礼跪启请出幄次,上出幄次诣板位。梓宫少驻,左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灵驾进发,左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还入幄次,左通礼跪启请外办,上诣外板。左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朴仑寿,副提调韩致应,舆前奏曰,灵驾进发,圣慕冞切矣。侵晓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教〉上入弘化门,由集礼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