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六年/十月
10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藥院進〉。左承旨朴周壽〈坐〉。右承旨鄭觀綏〈坐〉。左副承旨徐長輔〈坐〉。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林翰鎭〈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輦〈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四更至初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李敬參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申緯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朴周壽啓曰,假注書李嘉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嘉愚改差,代以徐憙淳爲假注書。
○鄭觀綏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試所進,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傳旨未下,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奎,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李敬參,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典牲署所報,則今十月初四日行宗廟冬享大祭所封犠牲,本署提調與小宗伯,眼同前期看品,而提調李肇源,以試官進去,無以擧行云,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趁卽看品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敬參啓曰,因禮曹草記,今十月初四日宗廟冬享大祭所封犠牲,提調與小宗伯,眼同看品,而提調李肇源,以試官進去,無以擧行,令政院稟旨變通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典牲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宗薰落點。
○以領中樞府事李時秀南陽地掃墳呈辭,傳于朴周壽曰,給由馬、澆奠床備給。
○以領敦寧府事金祖淳驪州地掃墳呈辭,傳于朴周壽曰,給由馬、澆奠床備給。
○李敬參,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趙文彦素患痰癖之症,當寒添劇,無望供職,呈狀乞遞。領軍之任,不可暫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爲當gg當爲g中日習射技放,而魂宮朔祭親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十月初一日子時,上御齋殿。朔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朴宗薰,左承旨朴周壽,右承旨鄭觀綏,左副承旨徐長輔,右副承旨申緯,同副承旨李敬參,假注書李嘉愚、林翰鎭,記注官曺錫鯤,記事官李湜,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侍立訖。時至,左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具淺淡服,出齋室,詣通和殿,贊禮前導,入北夾門,陞自東階,詣板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執禮請行初獻禮,上詣尊所,北向立,執尊者擧羃,宗薰酌酒,觀綏以爵受酒,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跪啓請跪,上跪,宗薰奉香,觀綏奉罏跪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觀綏奠罏於案,宗薰奉爵跪進,贊禮跪啓請執爵,上執爵,以爵授觀綏,奠于靈座前。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小退跪,上俯伏興小退跪,大祝進靈座之右,東向跪讀祝訖,上出戶降復位。亞獻官左議政韓用龜,終獻官判敦寧李彦植,以次獻酌如儀訖,降復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神主如儀,上詣望燎位,大祝燎於坎。贊禮跪啓請禮畢,仍導以行,上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丙子十月初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副承旨申緯,假注書林翰鎭,事變假注書金輦,記注官李衡柱,記事官李湜,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行戶曹判書朴宗慶,行兵曹判書朴崙壽,行知敦寧府事金在昌,漢城判尹金蓍根,禮曹判書趙德潤,訓鍊院都正李溏,韓陵君李海愚,同知敦寧府事金基厚,副校理林處鎭,以次進伏訖。用龜等曰,日候甚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等曰,王大妃殿氣候,若何?上曰,殿宮氣候,一樣矣。用龜曰,以臣目下情踪,見帶之職,豈有一日冒據之望,而尙未蒙鞶禠之恩,繼以有別下飭諭,怵分畏義,冒沒承命,而反顧循省,惶愧靡措。向日疏批中有曰,不入來而體諒,與其入來而卽爲體諒,皆是爲悖通,舍卿予豈忍爲此哉,今此批旨,非獨爲臣地也,蓋出於尊國體堲讒說之聖意。臣誠欽仰感激,不敢復事煩籲,黽勉出膺,於是乎上之命令旣行矣,臣之義分粗伸矣,今則雖卽日體諒,非爲悖通而斥退也,明矣。少無損於國體,而信令之道,禮使之義,豈不兩得其宜乎?且疾病難强之狀,已陳於前箚,而不但肢體癱瘓,難於運用,最是昏眩之証,日甚一日,尋常事爲之間,言語酬接之際,顚錯遺忘,奄成篤老樣子,卽一待符之喘無用之物。當此艱虞溢目之時,殿下以軍國重務,委之於臣,臣雖欲披竭誠力,擔着做去,殆若僬鼎蚊山,決是行不得之事。今若蹲冒不去,竟誤國事,則臣雖萬被誅戮,何補於國?此尤臣之所大懼也。伏願亟命斥退,改卜賢德,以幸國事,千萬血祝。上曰,次對爲之。用龜曰,屢陳血懇,未蒙發落,誠萬萬抑鬱矣。上曰,次對爲之。用龜曰,旣登前席,當以民事之切急者,仰陳矣。仍奏曰,卽見平安監司李相璜分等狀啓,則尤甚名色,不爲擧論,平壤等二十六邑,置之稍實,三登等十六邑,置之之次,仍以爲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今年穡事,大登之名,雖云過實,被損之穀,幸不爲災,勿論沿邑山郡,擧皆穰多歉少,道啓小康之稱,果是實際語,二等分劑,必有所斟量,依此施行。其一,各邑鎭所付帳外火田,今年亦多未闢,各衙門會錄及各鎭堡罷斂給代條,特許四分一權減,而給代不足條,以各鎭間年儲留條,從便區劃事也。陳荒火稅之分數蠲減,罷斂給代之從便區劃,旣有近年已例,勢難靳許,亦爲依施。其一,陳田火田之還,加起加執,今年亦許停免事也。陳田火田之勒令增摠,有非懋實之政,反添虛結之端,依所請許免。其一,本道各年未捧還中四分三,辛未停退還中四分一,昨年旣已收捧,就其餘數中未捧條四分一,停退條折半收捧,而辛壬兩年未捧中流亡條,姑爲仍停事也。本道還餉,逐年耗縮,支用設策,而道臣猶以未捧與停退條,或請四分一收捧,或請折半仍停,則經亂後民勢之尙未奠安,槪可想得。其在拔例軫恤之道,不可無闊狹,竝與辛壬未捧中流亡條仍停之請,而特爲許施。其一,各衙門及奎章閣屯土,近多陳廢,依昨年例,從實執稅事也。屯土尙多陳廢,有難責稅於不毛之地,依已例使之隨起隨稅,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所啓,卽見平安監司李相璜狀啓,則以爲,辛壬賊變,定原縣穀簿,散亡殆盡,而所捧新還與庫錢,以其見失,已蒙蠲蕩。至於停退未捧,係是民未納,故都數尙載於營上會案,年年仍停,而今當一道停退分捧之時,該邑旣無民名列錄之本案,只以都數收捧,則勢將遍一邑替徵,新集之民,將無以奠居,該邑事情,與他尤異,不可無別般優恤。定原縣舊還京司停退折米二千八百三十六石零,本營句管穀停退折米九百八十五石零,未捧折米九gg二g千九十六石零,合五千九百十八石零,特許蠲蕩事,請令廟堂稟處矣。今此定原一邑,卽經劫之餘開荒之初也,瘡痍甫起,流亡未集,朝家所以懷保而軫恤之者,靡不用極,而今若以半萬包停退未捧之還,只憑營上之案,遍徵於未受之民,則必當保抱携持,鳥駭獸散,是豈王政之所可忍乎?道臣蠲蕩之請,誠爲得宜。穀簿耗縮,雖甚可悶,目下事勢,不得不然,特爲許施,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所啓,備局堂上朴宗薰、趙鍾永、金履載,方帶有司之任,當此廟務積滯之時,以其新差之故,今日賓對,逡巡不參,誠極未安,令政院竝卽牌招,申飭行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宗慶曰,本曹經費匱竭,無以支調之狀,前後登聞,不啻一再,今不必覼縷仰煩,而目下不足之數,殆近半年所用矣。雖或東西塗抹,牽架補漏,此不過一時彌縫而已。至於翼年需用,漸至減縮,不出數年,幾無一歲之經用,到此事勢,不得不別般通變。見今中外國儲,莫不枵然,無處着手,而今所謂鑄錢,卽曹儲銅及銀代銅十餘萬斤,而此皆經用中取用,則剩餘只爲萬餘兩,有鑄錢之名,無鑄錢之實,有何所補於需用乎?及此經紀,惟有一事。無論銀錢,別爲區劃,限五十萬,仍爲繼鑄,預備數年不足之數,庶可支過,而錢則他無推移之道,京外衙門中銀儲有裕處,限十二萬兩,特爲劃下,使之及時換銅鑄錢,各衙門則不可不給代,今則本曹經用不足條,勢將逐年請劃,每年折米二萬石式,限五年劃付各衙門,從便作銀,以充元數,恐合事宜,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令廟堂稟處。〈出擧條〉用龜曰,猝乍間難以料量仰對,筵退後謹當爛商更稟。崙壽曰,向來武將家四人,以勸武仰奏矣。雖與別薦有異,取才越薦,依他例爲之後,始乃口傳,則殊非筵稟勸武之本意,直爲口傳,曾有已例,待禁旅有窠,依已例除取才口傳施行,似好,下詢諸將臣處之,何如?上曰,將臣之意,何如?宗慶曰,別薦與勸武,界限迥異,而勸武則取才越薦,始付禁旅,六朔後,自該曹循次除職,反不如南行薦收用之例。今聞兵判所奏,旣有先朝已例,依此施行,似好矣。海愚曰,如是區處之意,俄於閤外,與諸將臣,已有所相議,更無他見矣。溏曰,此與別薦有異,收用之道,似有所勝,兵判所奏,甚好矣。基厚曰,臣亦無他所見矣。上曰,依兵判所奏爲之。〈出擧條〉德潤曰,聖節望闕禮及拜表時儀節,當爲磨鍊,而謹稽謄錄,則拜表行禮,雖値我國齋日,勿拘用樂事,曾有先朝壬寅年受敎定式,聖意所在,可以仰認。今番雖有軒架鼓吹待祔宮陳之之命,望闕及拜表行禮,恐當依例用樂,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緯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上曰,玉堂有所懷乎?處鎭曰,臣則無所懷矣。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壽〈坐〉。右承旨鄭觀綏〈式暇〉。左副承旨徐長輔〈病〉。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林翰鎭〈仕直〉洪龜燮〈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輦〈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敬參啓曰,明日宗廟冬享大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憙淳在外,代以趙錫龜爲假注書。
○趙錫龜在外,代以洪龜燮爲假注書。
○朴宗薰啓曰,臣宗薰,以典牲署提調,宗廟冬享大祭犠性看品,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左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試所進,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敬參曰,只推。
○兵曹,以白東薳爲禁軍別將。
○申緯,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李昇淵,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任泰淳,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武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磨鍊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以命官訓鍊院爲之。
10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壽〈坐〉。右承旨鄭觀綏〈式暇〉。左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監祭進〉。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林翰鎭〈仕〉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敬參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試所進去,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呈辭,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敬參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朴宗薰啓曰,事變假注書金輦,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敬參,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敬參曰,只推。
○申緯啓曰,文一所監試官,先進參後謝恩命下之後,行大司憲林漢浩,不爲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潭陽府使金思采,因移囚首吏,四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申緯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申緯,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兵使柳相燁狀啓內,忠州牧使金基豐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金基豐自任所未及上來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所到處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都試時,各技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元永胄,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武科,訓鍊院命官殿試時,原榜人規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三分,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講粗以上,除《吳子》取二枝落點,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武科,訓鍊院命官殿試時,直赴殿試人規矩,柳葉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講粗以上,除《吳子》取一枝落點。
10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藥院進〉。左承旨朴周壽〈病〉。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右副承旨申緯〈坐〉。同副承旨李敬參〈式暇〉。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林翰鎭〈仕〉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潞秀爲潭陽府使。
○兵曹,以趙文彦爲摠戎中軍。
○金輦改差,代以朴基旭爲事變假注書。
○鄭觀綏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執義崔時淳試所進去,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申緯啓曰,監試官之出榜詣闕,自是例也,而文二所監試官執義崔時淳,不爲入來,司諫姜浚欽,先進參後謝恩命下之後,不爲肅謝,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成均館典籍林顔喆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成均館典籍金在元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挾感添劇,時日之內,萬無供職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漙萬,老病在鄕,上來無期,羽林衛將趙雲豪,慶熙宮衛將嚴麟圭,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去秋等能麽兒考講時,訓鍊院僉正李復馨,主簿鄭善毅,軍器寺判官金思運,武臣兼宣傳官趙晉錫、徐敬輔,部將尹佑成,二次不通,依定式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扈衛大將意啓曰,別將李尙說,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抱冤莫伸者之許令上言,蓋不出四件事,而近來法綱頹敗,民習頑濫,事屬微瑣,足以就決於官府者,輒皆上煩天聽,萬萬痛惋。雖以今番事言之,京江各邑主人之口文多少,是豈朝家之所知,而欲聚京商散賣之穀,獨專其利,則少無嚴畏之心,肆然呼籲,漢江燻契民人之燻太分給,自有備局節目,而欲奪內契聊賴之資,作爲己業,則敢售欺瞞之習,無難煩徹。甚至於兩南邸吏,稱以邸役之難支,請令進俸吏替行,而敢陳退去等說,有若恐動者然,民習之無嚴,實是變怪,此不可不嚴加徵治,使彼頑愚之輩,知有朝廷之莫尊,法紀之可畏。今此上言作頭諸漢,亟令秋曹,照法重繩。其在惟允之職者,似此猥濫,不爲退却,至於登徹,誠極可駭,而京兆堂上之循例回啓,亦不無不審之失,竝捧現告,從重推考,原上言則一竝勿施,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以義禁府言啓曰,舒川前郡守李勉心拿來與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宣惠廳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勉心移拜三陟府使,時在三陟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0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藥院進〉。左承旨朴周壽〈坐直〉。右承旨鄭觀綏〈緣故出〉。左副承旨徐長輔〈坐〉。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病〉。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林翰鎭〈仕〉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未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副提調朴宗薰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敬參,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周壽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申緯曰,試官中若有違牌,勿爲呼望。
○朴周壽,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李肇源,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旭在外,代以田齊賢爲事變假注書,田齊賢在外,代以韓宗愈爲事變假注書。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李敬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會試試官,金在昌享官入直,李好敏在外,無以備員受點,令該曹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啓曰,司諫姜俊欽gg姜浚欽g,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正言具宜默,旣在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時,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備邊司言啓曰,冬至兼謝恩使拜表期日不遠,正使李肇源,依近例判中樞府事單付,口傳下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判府事單李肇源。
○申緯,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元植,以訓鍊都監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禮曹言啓曰,今此丙子式年文科會試試官,當爲磨鍊,而堂下無故可擬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各殿宮進上臘藥所入牛黃玖拾柒部壹錢壹分貳里參毫,麝香貳百肆拾柒部參分陸里參毫,竝令戶曹、宣惠廳進排,而丙申定式牛黃貳拾五部壹錢玖里貳毫,以本院春秋兩等元貢中,取用,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將李存敬,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漢城判尹金蓍根疏曰,伏以臣待罪京兆,今已屢月,而才短識淺,觸事生疣,惟譴何是竢。迺於月前幸行時,有江民上言之擧,自喉院循例啓下,以臣疎闇之致,不能到底審愼,亦不免循例回啓矣。卽伏見廟堂草記下者,有該堂重推之命,臣忝居九官之列,似此猥濫煩屑之事,未卽嚴辭防啓,自速問備之科,臣滿心慙恧,無地自容。玆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亟命鐫遞臣職名,以爲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都承旨朴宗薰疏曰,伏以上言之煩氄,莫如近日,或稱抱冤,或託民瘼,事無巨細,雜然呼籲,誠不勝其紛紜。至於今秋幸行時,乃爲一百五十度之多,刪却其最猥屑大違式者外,畢竟登徹,亦居其半,蓋分房看詳於半日之內,未嘗不兢兢致愼,而取舍之或失其宜,勢所難免,居常凜然,不敢以事已過而自恕。卽伏見備局草記,果以數三民訴之不爲退却,其時承宣,至於論責,本事旣甚猥雜,民習亦極濫越,當退不退之失,實在喉院。況臣忝居長僚,凡院中事之若得若失,皆臣之責耳,顧何敢諉諸該房,獨自晏然而已乎?惶愧之極,據實仰暴。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降郵罰,以安私分,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護軍吳翰源疏曰,伏以臣自月前,荐膺試官之命,往來武所,逐日奔奏,時値初寒,風氣峭厲,觸冒成祟,而臣亦不自知其受傷之深也,繼又冒當監試會圍試役,亦未敢以病自引,蓋病症未及形見,嚴命有所怵迫故也。忽於數昨,自摠府直中,頭疼風眩之症,闖發肆劇,漸就昏瞀,且左頰浮高,厚如手掌,言語飮食,極相妨礙,還歸私次,方用醫言,以厚綿貼裹半面,而連服湯餌,謹防外氣,以俟日久自愈矣。此際又入生畫試官之望,召牌儼臨,臣承命以來,惝怳悶蹙,益不知措躬之所也。第伏念莫重試役,期日已迫,目下病勢,旣無以力疾自强,徒事違傲,亦非分義之所敢出,玆敢忙陳短章,仰暴微忱。伏乞聖慈,俯諒臣病重實狀,亟命遞改,以重試事,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調理行公。
10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壽〈望闕禮習儀進〉。右承旨鄭觀綏〈坐〉。左副承旨徐長輔〈病〉。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林翰鎭〈仕〉洪龜燮〈仕直〉。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敬參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左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敬參啓曰,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臣周壽,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啓曰,假注書林翰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宗愈在外,代以禹夏哲爲事變假注書。
○以左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敬參曰,只推。
○以司諫姜浚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敬參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牌不進,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傳旨未下,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尹庠圭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姜浚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敬參曰,只推。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司諫姜浚欽,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敬參曰,只推。
○李敬參,以禮曹言啓曰,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文科殿試節目,當爲磨鍊,而凡於殿試,親臨與命官,前期稟旨後擧行,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仁政殿命官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慶尙道儒生幼學李彙禎等,疏陳故徵士金富弼節惠之請,而有令該曹稟處之命矣。金富弼,以先正臣文純公李熀之高弟,學問精深,踐履篤實,亟被賢師之推詡,允爲後學之表準,且其平生事行,無間於先正文正公金麟厚之出處,在朝家崇儒尙節之道,合擧殊異之典。謹稽通編,則儒賢及節義表著者,雖非正二品,特許賜諡事載錄,儒疏陳請,以是爲據,而凡係特諡者,亦皆先贈正卿,已有先朝定式,故爵秩未準者,除非特許,則元無自臣曹請施之例。今於金富弼易名之請,亦不得循例覆奏,贈職一款,令吏曹稟處後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漁夫契貢人等呼訴內,冬節已屆,魚族深入,設網屢日,終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鮮,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以活鷄全數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變通之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依前代封。
○申緯,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戶曹判書朴宗慶擧條,則以爲本曹經費匱竭,不出數年,幾無一年之用,不可不別般變通,而本曹鑄錢,卽曹儲銅與銀代銅十餘萬斤,此皆經用中取用,則剩餘只爲萬餘兩,無所補於經用。京外衙門銀儲有裕處,限十二萬兩,特許劃下,換銅鑄錢,而其所給代,則本曹經用不足之每年請劃,將爲二萬石,以此限五年劃付各衙門,作銀以充爲辭,而有廟堂稟處之命矣。大農支調,今至於莫可爲之境,則鑄錢之加數經紀,誠爲得宜。所請銀貨十二萬兩,依數劃下,而勿論京外某營某衙,自本曹參量其多少,從便分排,草記稟處,以爲貿銅繼鑄之地。而銀貨儲留,自有所重,則劃米貿銀,限年充報,亦不容少緩,而第今諸道穀簿多寡,姑難遙度,措劃之方,更加爛商,從後稟旨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江華留守徐能輔上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見其疏本,則備陳本府凋弊之狀,仍以爲本府每年應下米,爲四千四百餘石,而不恒上下,不在此中,一千石以田稅米用下,九百石以軍官番米用下,其餘二千五百餘石,專靠於餉穀,而京司稱貸,荒歲停減,年年割本,見今元餉,只有二千餘石,應下不足,着手無處,事勢急迫,不可無別般區劃。以附近各道米四萬石,特許劃下,而二萬石則先爲運峙本府,半留半分,取耗需用,二萬石則仍置各該道,名曰江都補餉穀,逐年糶糴,取耗補用,雖値歉荒,毋得停退爲辭矣。本府之儲置餉穀,所以重保障也,而邇來需用多端,且經荐歉,漸致耗縮,昔之十餘萬石,今爲數千餘石,備豫之疎虞,已無可論,支放之艱匱,日以益甚,守臣疏論,備盡事情,其所矯捄,不容少緩。而第今京外,到處枵然,如欲辦出四萬石穀物,可謂排比不得,所可着手者,惟三南若爾處。就湖南所在嶺南穀中折米一萬石,嶺南右兵營軍餉米五千石,左水營別餉米三千石,備局軍作米二千石劃給,使之每年取耗作錢以來,其餘不足數,更無從他劃出之道。本府所在木,爲二百九十同,而年前因守臣狀請,許使發賣補賑,旋以事勢之掣礙,遂還寢矣。見今年年木荒,且値豐歲穀賤,若使之發賣換米,從便改色,則化腐爲新,因棄爲用,實合弛張之道。除出二百同,發賣作米,則可爲六千六百餘石,本府所在銀四萬餘兩中,除出一萬兩,使之作米,則可爲一萬石,竝與本府前gg所g在餉米二千餘石,安興所留本府米二千餘石,竝計諸條米,當爲四萬六百餘石。就其中米五千石,作爲恒留,其餘三萬五千六百餘石,每年取耗,則米當爲三千五百六十餘石,而二千五百石,用於應下,一千六十餘石,作錢充報於所貸銀木,則六年,木可以盡充,十年,銀可以盡報,通計所報之數,綽有餘裕。以銀以木,俱有所重,固不可遽議着手,而今此牽補之計,出於不獲已,則其所充報,尤不容因循稽忽。分付守臣,惕念擧行,待銀木充報,本米一萬餘石,添餉留儲之意,仍成節目,以爲報本司施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敬參,以戶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大農支調,今至於莫可爲之境,則鑄錢之加數經紀,誠爲得宜。所請銀貨十二萬兩,依數劃下,而勿論京外某營某衙,自本曹參量其多少,從便分排,草記稟處,以爲貿銅繼鑄之地,而銀貨儲留,自有所重,則劃米貿銀,限年充補,亦不容少緩,而第今諸道穀簿多寡,姑難遙度,措劃之方,更加爛商,從後稟旨施行事,允下矣。兵曹天銀二萬兩,丁銀一萬兩,均役廳天銀二萬兩,丁銀一萬兩,禁衛營丁銀一萬五千兩,御營廳天銀五千兩,丁銀五千兩,摠戎廳天銀五千兩,關西營庫正銀二萬兩,北關天銀一萬兩,竝依此數,劃下鑄所,而許多銀貨,不可以本色換銅,無論本衙門與兩西勅需中,從便區處後,餘銀竝代錢取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近年以來,國綱之解弛,殆無餘地,莫重供賦,外邑視若尋常,非愆期則致敗者。雖曰執籌船隻之晩時到泊,所納稅米,若能精實備待,如數裝載,則豈有故爲臭載之患,而或不臭載,所納米色,糠粃相半,不有上供之法意。如昨今大有之歲,米色之麤劣如此,則可知其監色輩從中幻弄,臨時貿米換納之狀,昭不可掩。已往姑舍無論,今此現發之邑,先施當律,以杜明春稅納幻弄之弊。本曹所納靈巖田稅七百餘石,色甚麤劣,不得已全數退却,換色以納,而當該守令,令該府拿問嚴勘,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迎恩門修改事,自兵曹草記允下矣。修改日子,令日官崔福基推擇,則今十月初十日卯時爲吉云。別定繕工監監役官,以此日時,監董改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前郡守徐耕輔,本廳郞廳纔已啓下,而方在罷散中,令該曹權付軍職,以爲冠帶常仕之地,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禁衛營言啓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殿試時,本營將校中直赴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備邊司啓辭內,抱冤莫伸者之許令上言,蓋不出四件事,而近來法綱頹敗,民習頑濫,事屬微瑣,足以就決於官府者,輒皆上煩天聽,萬萬痛惋。雖以今番事言之,京江各邑主人之口文多少,是豈朝家之所知,而欲聚京商散賣之穀,獨專其利,則少無嚴畏之心,肆然呼籲,漢江燻契民人之燻太分給,自有備局節目,而欲奪內契聊賴之資,作爲己業,則敢售欺瞞之習,無難煩徹。甚至於兩南邸吏,稱以邸役之難支,請令進俸吏替行,而敢陳退去等說,有若恐動者然,民習之無嚴,實是變怪,此不可不嚴加懲治,使彼頑愚之輩,知有朝廷之莫尊,法紀之可畏。今此上言作頭諸漢,亟令秋曹,照法重繩。其在惟允之職者,似此猥濫,不爲退却,至於登徹,誠極可駭,而京兆堂上之循例回啓,亦不無不審之失,竝捧現告,從重推考,原上言則一竝勿施,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訴冤條》有曰,冒濫上言事理重者,依上書詐不實律論,《大明律對制上書詐不以實條》有曰,奏事上書詐不以實者,杖一百徒三年。江主人頭民林遇春,嶺南邸吏頭民金光漢,湖南邸吏頭民韓祥仁等,竝依此律,各決杖一百後,遇春江原道平海郡,光漢黃海道豐川府,祥仁忠淸道庇仁縣,徒三年定配所,卽爲押送,而漢江燻契頭民扈聖得,日前下往龍仁地云,發關該道,不日捉上,一體照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藥院進〉。左承旨朴周壽〈式暇〉。右承旨鄭觀綏〈病〉。左副承旨徐長輔〈病〉。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徐憙淳〈仕直〉。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敬參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敬參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申緯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敬參啓曰,臣敬參,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櫃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林翰鎭改差,代以徐憙淳爲假注書。
○申緯啓曰,假注書徐憙淳,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尹庠圭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司諫姜浚欽,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金虎門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達等手本,則訓鍊都監內入直軍李春輝,今日夕食代出去,仍爲闕直云。莫重宿衛之地,有此闕直之擧者,聞極驚駭,闕直軍李春輝,令攸司從重科罪,當該入直把摠哨官,竝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闕內守直,何等嚴重,而金虎門入直訓局軍一名,今日夕食代出去,仍爲闕直云。萬萬驚駭,當該入直把摠及哨官兵曹郞廳,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入直兵曹堂上及該營大將,不可無警,竝推考,何如?傳曰,允。竝拿處。
○申緯,以訓鍊都監言啓曰,闕內入直,何等嚴重,而金虎門入直軍一名,今日夕食代出去,門限已過,仍爲闕直,萬萬驚駭,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達,身爲將領,不能檢飭,致有此闕番之境,揆以紀律,不可尋常處之,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臣則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卿則勿待罪。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訓鍊院命官殿試時,本廳將校中直赴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府事李肇源疏曰,伏以臣,猥膺專對之任,陞辭之期,只隔旬餘矣。臣之所叨藥院提擧,自是保護重任,決不可仍帶出疆。玆敢短章陳籲,仰瀆崇嚴,伏乞聖上,俯賜體諒,亟許遞免,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0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壽〈式暇〉。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徐長輔〈病〉。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參〈緣故出〉。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徐憙淳〈仕直〉。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宗薰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左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薰曰,藥房提調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蓍根落點。
○以左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尹庠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司諫姜浚欽,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朴宗薰,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自是例也,而文科會試監試官持平尹庠圭,獻納權熀,不爲入來,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金敎根狀啓,黑山島人物渰死事,傳于申緯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廟堂分付。
○申緯,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東憲,忠壯衛將田百寧,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殿試時,本局軍兵中直赴殿試應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梁允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觀綏,以義禁府言啓曰,靈巖郡守安性淵,令該府拿問嚴勘事,傳旨啓下矣。安性淵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0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壽〈坐直〉。右承旨鄭觀綏〈坐直〉。左副承旨徐長輔〈病〉。右副承旨申緯〈坐〉。同副承旨李敬參〈病〉。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直〉徐憙淳〈仕〉。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明日殿試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左副承旨徐長輔,同副承旨李敬參,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觀綏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李廣度、孔胤恒、尹行源、尹孝達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金履陽,知義禁鄭晩錫受由在外,同義禁李采有身病,只有同義禁尹魯東一人,不得備員開坐云。同義禁李采卽爲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試,命官爲之事,命下矣。何大臣進去乎?敢稟。傳曰,右議政進去。
○又啓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試,命官爲之事,命下矣。何大臣進去乎?敢稟。傳曰,金判府事進去。
○又啓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試讀券官南公轍、朴宗慶、李肇源、尹序東牌不進,更爲牌招,曺允遂在外,無以備員受點,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朴宗薰曰,文科殿試命官右議政,代知事南公轍爲之,武科殿試命官金判府事,代行兵曹判書朴崙壽爲之。
○鄭觀綏啓曰,明日訓鍊院武科殿試時,兩司當爲進參,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式年武科殿試時,兩司城上所崔時淳、兪應煥、尹庠圭、姜浚欽、權熀、具宜默牌不進,無進去之員,行大司憲林漢浩,行大司諫宋祥濂,竝卽牌招進去,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明日式年武科殿試,城上所崔時淳、兪應煥、尹庠圭、姜浚欽、權熀、具宜默,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進去,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長輔,同副承旨李敬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對讀官徐浚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參考官林景鎭、趙冀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進講《小學》第二卷,今已畢講,第三卷繼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緯,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奉承傳內,禁衛安光喆等八十八人,隨其錄名,許赴於明日殿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直赴殿試人之唱第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給紅牌,曾有其例矣。直赴殿試馬兵全致範,閑良姜福悌、任成雲、金光三、李善集,扈衛軍官崔樂希、咸有信,選武軍官金宗瑾,親騎衛金光迪,追捕武士元八起等十人作故,今番式年殿試,依例付之榜末,成給紅牌,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殿試時,本廳屬南陽、坡州別驍士直赴應試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哨官趙貞基,下往屯所,擧措駭妄,爲先嚴棍,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觀綏,以刑曹言啓曰,爋契頭民扈聖得,下往龍仁地,發關該道,不日捉上,一體照勘事,前已草記蒙允,而扈聖得,今纔就捕矣。謹依上書詐不以實律,決杖一百後,黃海道長淵縣從三年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壽〈坐〉。右承旨鄭觀綏〈坐〉。左副承旨鄭元容〈未肅拜〉。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直〉徐憙淳〈仕〉。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有霧氣。午時,日暈。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暈。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間安。答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觀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同副承旨李敬參,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元容落點。
○申緯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殿試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緯啓曰,臣緯訓鍊院武科殿試,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鄭觀綏曰,科次入侍。
○朴宗薰,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鄭觀綏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牌不進,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尹庠圭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觀綏曰,只推。
○朴宗薰,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忠淸道都事盧�,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命官殿試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以禮曹言啓曰,今十月十五日辰時,丙子式年文武科放榜時,親臨與權停例,何以爲之,而處所以何處擧行乎?敢稟。傳曰,權停例磨鍊,處所以仁政殿爲之。
○申緯,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徐榮輔災實狀啓,則備陳穡事災損之狀,仍以爲,地部劃下災三十結外,不足災六百二十三結六十二負四束,特許加劃,新舊還之一時竝督,非所以懷保之道,丁卯戊辰己巳停退各穀及己巳仍未捧各穀,竝爲仍停,甲戌停退與仍未捧各穀,竝三分二仍停,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府以濱海之地,偏被浸溢之災,地部所劃之結,雖難均俵於各面,今此所請災結,終涉過多,事目外五百二十三結零,特爲加劃,還餉法意甚嚴,而丁卯以後停退未捧,厥數太多,年年有莫可收拾之勢,昨今兩年,幸値年登,各年舊還,可以漸次收捧,而一時竝督,民情必以爲難,丁卯戊辰停退未捧各穀,依所請仍停,己巳停退未捧,則年條稍近,穀數最多,三分一收捧,甲戌停退未捧,折米收捧,推徵防塞,依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徐榮輔所報,則以爲,本府句管穀之見縮耗條二千六十六石,昨秋移劃於兩西,而今年則各年未捧中所捧穀,與昨年移劃穀還分取耗,合一千一百九十六石,計減於乙亥不足耗,則實不足耗,爲八百七十石零,依昨年例代劃爲辭矣。本府享需所用支放所入之資,若是不足,不可不依所報代劃以送,就海西元賑私賑自備穀中折米八百七十石零,準數劃送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開城留守金銑所報,則以爲,本府南門樓修改之役,極爲浩大,容入物力,拮据無處,空名帖嘉善六十張,折衝一百四十張,特爲成給爲辭矣。本府工役之費,旣無拮据之方,有此陳請,而空名帖二百張,稍涉過多,以嘉善五十張,折衝一百張,準一百五十之數,成給,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原監司南履翼災實分等狀啓,則三陟等三邑,置之尤甚,江陵等十七邑,置之之次,杆城等六邑,置之稍實,仍以爲事目災一百結外,不足災四百四結九十四負,特許加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以磽确之地,恒少登熟之時,而今年則峽農雖遜於野,畓耕有勝於田,若非嶺東、西若而邑風水之災,則足稱無欠之康年,道臣分等,必有斟量,依此施行,至於劃災之政,國計民力,所關非細,而今此四百結加請,溯考迫摠,終涉太多,事目百結外,二百五十結,特爲加劃。其一伊川等六邑,辛未還上停退未捧,及伊川等四邑,壬申停退各穀,絶戶停退各穀,特令仍停,高城等九邑,癸酉停退各穀,之次邑折半,稍實邑準數捧納事也。其一,嶺西還穀當捧中田米粟木麥,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稍實邑四分一,以有裕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其一,安峽所在金化移轉穀中,大米以小豆太換捧,正租以粟稷換捧事也。其一,寧越元還中,平昌移轉耳麰,以木麥換捧事也。其一,各宮房各衙門有土免稅及各軍門屯稅,從實收稅,毋得濫捧之意,捧甘申飭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辛壬丙年條,歉餘少康,民力宜察,而其中絶戶,尤難竝督,特令因停。癸酉條,之次邑三分一仍停,尤甚邑折半仍停,稍實邑準數捧納,嶺西還穀之準折代捧,依所請許施,安峽大米,寧越耳麰,穀非宜土,民亦稱苦,竝許準折換作,有土免稅及軍門屯稅,依昨年例,竝令從實收稅,京外流配,只於尤甚邑勿定,推徵防塞,依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李勉昇災實分等狀啓,則海州等六邑,置之尤甚,信川等十邑,置之之次,黃州等七邑,置之稍實,仍以爲地部所劃災五百結外,不足畓災三千五百九十三結四十一負一束,旱田川浦災二百六十七結四十六負五束,綿田災三百四十九結四十八負一束,特許準劃,至如旱田水田川浦之入於永災者,分排年數,期於三年內還執準摠,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本道穡事,雖有若而邑之水災風損,而早種晩播,皆不愆期,山耕野耨,幸能均熟,足可謂近年之樂歲也。第其名實之相舛,不無優劣之可論,則道啓分劑,必有所據,依請施行,至若請災之數,終涉於過多,蓋本道災摠之多寡,專係於濱海之畓農,而海州一邑外,如延、白之每稱歉邑者,至入於之次,則今此所請,較論各年之豐歉,未免數爻之稍多,實無以依此準施,事目災外畓災二千五百結,綿災一百五十結,特爲加劃,旱田之不得請災,法意自別,丁巳罕有之例,不可尋常援引,而越格陳聞,大關後弊,道臣推考。其一,尤甚六邑及之次延、白兩邑,新舊還餉,當捧小米,限折半以租豆太唐米等,相當穀,準折代捧,之次信川等八邑,稍實,黃州等七邑,三分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雖在均登之歲,論以各穀之成就,則此疆彼界,穰歉或殊,準折代捧,依道啓許施。其一,辛未壬申癸酉停退還餉,尤甚邑及之次邑中,延、白兩邑,全數仍停事也。當此少康之歲,亦用歉年之例,不爲分數收捧,則枵然之公穀,其何時充完乎?尤甚邑及延、白兩邑,使之三分一收捧。其一,訓局砲保布,尤甚之次邑折半,稍實邑三分一代錢,各軍門各衙門軍保布,尤甚之次邑純錢,稍實邑木邊中,折半代錢,江都選武布,毋論三等邑,依例純錢輸送事也。本道綿農,挽近最勝,訓局砲布,事體自別,無論三等邑,竝以本色收捧,各軍門各衙門軍保布,尤甚邑三分一代錢,稍實之次邑,竝勿論,江都選武布,依近例以純錢代捧。其一,延、白兩邑癸甲舊還及軍錢米布,依前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穡事雖云稍登,民力尙未快蘇,各年舊還及軍米錢布,竝令仍停。其一,延安丙子軍保折半停退條,今秋當捧者,姑令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昨年軍保,旣以停退之故,不入蕩排,則到今自是當捧,而民力之難辦,誠不可不念,亦依狀請姑停。其一,均廳納免稅米太,依已例,以詳定價執錢上納事也,執錢上納,在本廳無所損,在民勢爲紓力,依請許施。其一,金川所管大興城餉,捧留平倉,待明秋還納山城事也。城餉分留,非比邑糴,而除非尤甚之邑,則不可盡留平倉,逐歲爲例,使之半納邑倉,半輸山城。其一,各宮房各司火田,許令從實執卜事也。竝依近例,許令該邑,從實執稅。其一,甕津田摠,舊陳居多,自庚申年年加執,新起添錄者,至於五十餘結,卽是虛摠,責稅無人,始於戊辰,遂寢加執之規,而當初加錄,尙今自如,逐年加徵,爲民痼弊,該邑加錄田三十六結四十二負四束,畓十九結四十八負,今年爲始,收租案中永爲頉下事也。當初雖云虛錄,到今已成實摠,遽然請減,事甚難愼,而前後道帥臣之深所憂悶,卽在於民瘼之不可不矯捄者,則此等處小有闊狹,爲惠實大,特依所請,永許頉減。其一,本營牙兵入防,依近例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京外徒流,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入防停止,配所勿定,推徵防塞,竝依所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道先運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數捧上,尺量稱量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時,各別惕念擧行,俾無尺寸斤兩從中閪失之弊事,別爲措辭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兵曹佐郞孔胤恒,金虎門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達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待從及都摠經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忠州牧使金基豐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和順前縣監李廣度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鄭觀綏,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文綏手本,則時囚罪人金基豐,在途冒寒,重得毒感,身熱如火,痰喘嘔吐,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基豐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伏見忠淸監司洪奭周啓本啓下者,枚擧恩津縣監柳仁根牒呈,仍以爲,恩津縣發配平安道順川郡定配罪人李七孫,還來其家,因病物故云。配囚防守,本自愼嚴,而今此配所官之擅自許由,任其還家,大違法例,其罪狀,令攸司稟處爲辭矣。定配罪人,元無給暇之例,而配所官之無難許由,任其還家者,誠極駭然,當該順川郡守,關問該道,指名招來後,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丙子十月初十日未時,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時,右承旨鄭觀綏,假注書徐憙淳,記注官李衡柱,記事官李湜,讀券官行知中樞府事南公轍,行戶曹判書朴宗慶,行護軍金履喬,對讀官行副護軍金逌根,大司成李愚在,掌樂正趙琮鎭,兵曹正郞洪遠謨以次進伏訖。公轍曰,日候漸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各殿宮氣候,亦一樣矣。上曰,科次人爲幾何?宗慶曰,元榜三十三人,直赴五人,竝三十八人矣。上曰,試券已盡詳細考閱乎?宗慶曰,別無佳作,而其中稍優三張,寘之甲科,其餘則以納券先後,爲次第矣。觀綏曰,封𦇯官gg封彌官g待令,何如?上曰,待令,可也。賤臣傳命偕入。宗慶曰,等第則書以三下乎?上曰,唯。宗慶以次書等,上曰,承旨拆封讀奏,可也。觀綏以次讀奏,上曰,讀止父名,可也。觀綏讀奏訖,上曰,居首誰也?觀綏曰,朴宗休也。王大妃殿進御調中君子湯,自今日停止。〈出榻敎〉上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左承旨朴周壽〈坐〉。右承旨鄭觀綏〈病〉。左副承旨鄭元容〈未肅拜〉。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直〉徐憙淳〈仕〉。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自人定至夜二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徐長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右承旨鄭觀綏,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緯啓曰,臣緯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新恩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以吏批言啓曰,今此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三人,當付七品職,而時無見窠,生進仕滿直長二人,依例六品遷轉後,推移付職,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履陽受由在外,參判尹序東進,參議李憲琦病不來,同副承旨申緯進。啓曰,判書金履陽受由在外,參議李憲琦病不來,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尹秉烈爲正言,以南公轍爲右賓客,以洪秉直爲章陵令,以李慶旭爲典籍,以鄭宗顯爲忠淸都事,以李鍵爲沙斤察訪,故僉知金喆徽贈戶參例兼,故通德李喆休贈童敎,已上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病,參判尹尙圭病,參議李翼晉入直進,參知鄭景祚病,右副承旨徐長輔進,同知單韓興國,副護軍李敬參、吳亨喆,副司果李友秀、趙忠植、李敎源、徐畊輔,副司正徐憙淳、尹始大、閔致奎,竝單付,及第具廷鉉,武科甲科第一人,依法典送東敍用。再政。以宋友淵爲禁府都事,柳會根爲掌苑別提。三政。典籍朴宗休,引儀具廷鉉,禧陵直長鄭在絅,司饔直長鄭東逸,竝單付。
○以右承旨鄭觀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鄭元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申緯,以兵曹言啓曰,今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人員望單子,纔已點下,而政事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坐〉。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直〉徐憙淳〈仕〉。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宗薰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右承旨鄭觀綏,左副承旨鄭元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鄭元容曰,魂宮望祭,以親行磨鍊,侍衛入直爲之,出宮自內爲之。
○以魂宮望祭單子,傳于鄭元容曰,亞獻官以左議政塡差,終獻官以右議政塡差,預差以判敦寧李彦植塡差,大祝以時任玉堂堂下春坊塡差。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以右承旨鄭觀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丕應落點。
○申緯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五日二番羽林衛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任百觀爲羽林將。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尙謙,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0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左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朴周壽〈坐直〉。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長輔〈病〉。同副承旨申緯〈坐〉。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燮〈仕〉徐憙淳〈仕直〉。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明日魂宮親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元容啓曰,新除授左承旨權丕應,時在忠淸道淸風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朴周壽,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鄭文綏手本,則時囚罪人李廣度,素患癖積之症,屢日處冷,一倍添劇,昏倒不省,食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廣度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孔胤恒、尹行源、尹孝達,保放罪人李廣度、金基豐,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履陽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以右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任聖說,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齋宿〉。左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朴周壽〈齋宿〉。左副承旨鄭元容〈齋直〉。右副承旨徐長輔〈齋宿〉。同副承旨申緯〈齋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燮〈齋宿〉。徐憙淳〈齋直〉。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宗薰啓曰,右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周壽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朴宗薰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左承旨權丕應在外,右副承旨徐長輔傳旨未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未肅拜,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呈辭,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冬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朴周壽〈坐〉。左副承旨鄭元容〈緣故出〉。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魂宮望祭罷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啓曰,親行望祭,聖慕克伸,侵曉將事,勞動旣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魂宮親祭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假注書徐憙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長輔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俊欽gg姜浚欽g,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尹秉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延安府使尹光心,身病沈重,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朴宗薰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洛修爲延安府使。
○以慶尙監司李存秀狀啓,梁山郡守愼必復,凡事一付吏鄕,執災之政,初不檢飭,不可任民社之責,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朴宗薰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朴周壽,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書香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內閣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以吏曹言啓曰,贈諡忠穆公姜瑜延諡定行於今十月二十二日忠淸道堤川地鄕家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使行文書査對迫頭,本院提調,近甚數小,判敦寧府事李晩秀,行戶曹判書朴宗慶,行吏曹判書金履陽,行兵曹判書朴崙壽,知敦寧府事金在昌,議政府左參贊李好敏,右參贊閔命赫,工曹判書韓用鐸,大護軍金羲淳、李益運、洪義浩、鄭晩錫,吏曹參判尹序東,司諫院大司諫宋祥濂,行護軍權常愼、李文會、朴宗京、曺允遂、申光軾、吳泰賢,兵曹參判尹尙圭,豐安君柳相祚,竝還差。行承政院都承旨朴宗薰,禮曹參判金履載,戶曹參判李志淵,刑曹參判李惟命,漢城府左尹趙鍾永,右尹尹魯東,行護軍李龍秀、李魯益、申絢、金會淵、金相休、尹益烈、申溆、李錫奎、金啓河、申在明、吳翰源、金熙周、權烒、洪遇爕,鈴原君尹行直,亦爲差下,使之察任。行護軍李龍秀,仍察有司之任,上護軍朴宗來,禮曹判書趙德潤,行護軍李庚運,年滿七十,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八日一番內禁衛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尹郁烈爲內禁衛將。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監司李存秀災實狀啓,則分等不爲擧論,仍以爲道內各樣災頉,合爲三千七百九十結七十八負,地部劃下一千五百結外,不足災二千二百九十結七十八負,特許加劃,禁、御兩營軍布,兵曹價布及樂工保唱準保與各司身布,竝純錢,訓局砲保,折半代錢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今年穡事,最優於諸道,田野皆闢,山沿均熟,卽十數年來初有之樂歲,此所以分等之不爲擧論於道啓者也。以若幅圓之大,請災之數,不過三千七百餘結,可謂十分精約,依所請準劃,至於軍布代錢事,今年綿歉,雖無異於昨年,京司經用,日益匱乏,不可不以本色需用者,措手沒策,道臣所請,難以曲施,兵曹及禁、御兩營軍布,折半代錢,樂工保、唱準保及各司所納身布,竝純錢代捧,砲保布則雖有所重,荐歉之餘,民情渴悶,不可無闊狹,特爲四分一代錢,使之趁限收納,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李相璜所報,則以爲,本道七衙門屬軍餉,元摠漸縮,而應用自如,年年割本,以入當出,其所不足,爲一萬九千餘石,他無出處,如前割本,則元餉罄盡,策應無路,不可不汲汲措處,不足條一萬九千石中,九千石移送他道,其餘則仍責本道,而本道錢貨,無他擬議,就勅庫貿銀錢時在五萬兩及逐年貿銀條歲入一萬二千餘兩中,留其半而儲置貿銀,取其半而仍令作穀,別餉庫軍官身役錢歲入九千餘兩,守堞身布每年儲留二千七百兩,全數劃付,竝與歲入貿銀錢折半條,逐年作米,本營各庫錢二萬兩及宣川防營銀一萬兩,全數作穀,竝限七年取耗添付,則合當爲十萬七千石,而待本穀有裕,取二萬餘石,以償貿銀錢六萬七千兩貸用之數,而仍作該庫留穀,則勅貨似無甚損,外此惠民穀遺在一萬餘石,甲子燒燼木充補米四千餘石,亦爲移屬添餉,補用爲辭矣。本道餉摠,若是匱渴,年年割本,本亦無多,事勢遑急,不可不及今變通,而道臣所報,亦無他策,有此移送餉摠與錢貨作穀兩件之議,而以言乎移送,則近來諸路穀簿,到處枵然,近萬石之劃付,其弊則無異於移疾,其民則難保其稱便,而區劃之難,較勝於專責,分當之力,似歇於獨擔,目下矯捄,或可爲容旋之道,以言乎作穀,則各項銀錢所請中貿銀條貸用,事甚難愼,而以銀貨儲留,則無生殖之利,以穀物糶糴,則有添耗之益者,誠如道臣所論。且況待其穀裕,充上元數,則此與無端虛留有異,竝依報許施,以爲貿餉補摠之地,至於惠民穀,則遺在萬餘石之全數取用,亦非積年養穀之本意,就其中折半劃出,竝與燒燼木充補米,移錄餉摠之意,分付,九千石之移送一款,更待往復爛商,從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丙子十月十五日子時,上詣魂宮,望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朴宗薰,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鄭元容,右副承旨徐長輔,同副承旨申緯,假注書洪龜爕、徐憙淳,記注官曺錫鯤,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待敎李鶴秀侍立訖。時至,左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具淺淡服,出齋室,詣通和殿。贊禮前導入北夾門,陞自東階,詣板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執禮請行初獻禮。上詣尊所,北向立。執尊者擧羃,宗薰酌鬱鬯,長輔以酌受鬱鬯。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跪啓請跪。上跪,宗薰奉香,長輔奉爐跪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長輔奠爐於案,宗薰奉爵跪進,贊禮跪啓請執爵。上執爵,以授長輔,奠于靈座前,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靈座之右,東向跪讀祝訖。上出戶,降復位。亞獻官左議政韓用龜,終獻官右議政金思穆,以次獻爵如儀訖。降復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神主如儀。上詣望燎位,大祝燎於坎,贊禮跪啓請禮畢,仍導以行。上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今十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韓用龜,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假注書洪龜爕,記注官曺錫鯤,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卞之錞,李彦厚,白時昌,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上曰,注書誰也?賤臣未及奏,宗薰曰,洪龜爕矣。用龜曰,日寒猝緊,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用龜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可也。千根、東秀,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而右關脈,似微有沈意矣。上曰,湯劑退出後,議定以入,可也。用龜曰,卽見摠戎使金基厚狀啓,則以爲,都城主脈補土所,屢經霖雨,今又頹落,北漢行宮及各處公廨寺刹,修改已久,頹圮甚多,不可不趁,今修補,而以本廳凋殘之勢,無以措辦物力,自廟堂區劃,已多其例,某樣穀中,限一千石,空名帖四百張,特爲劃下,以完大役事,請令廟堂,稟處矣。所請物力,未及措劃,方張巨役,勢難中撤,先以戶曹貸去餉米代錢七千兩,已爲取用云。此不可不及,今區劃,爲還充之道,而目下穀簿,擧皆枵然,所請之穀,難以準許,湖西所在雙樹餉米八百石,空名帖四百張,特爲劃給,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用龜曰,補土所訖役後,監董諸人之書啓論賞,曾有乙酉甲辰已例矣。今番工役,尤爲浩大,宜有激勸之道,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別單書入,可也。用龜曰,近以監煎時早,開門每在開東前,闕內諸門,亦竝早開,自多掣礙處,曾前似此時,只開金虎門,監煎提調以下入來後,還爲權閉,待平明與諸門竝開,已有其例,今亦依此爲之,似好矣。上曰,唯。用龜曰,小兒醫金漢雋,待令已久,而未經入對,故雖値入診時,不敢遽進,此後則與他醫官,使之同爲入對,似好矣。上可之。進御加味拱辰湯停止,加味養胃湯,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式暇〉。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龜爕〈仕〉朴鳴載〈仕直〉。事變假注書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月有食之。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右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憙淳改差,代以朴鳴載爲假注書。
○鄭元容啓曰,假注書朴鳴載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周壽。
○正言尹秉烈啓曰,臣姿識鹵莽,言議巽軟,淸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庚牌荐降,臣感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叨謝之忱,而第於合啓中,竊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在前如臣情勢,以此引避,輒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鄭元容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益鉉爲梁山郡守。
○朴宗薰,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洪敬謨牌招入直,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洪敬謨,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任聖說,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月食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李勉昇狀啓,則以爲,兔山縣新量田畓都摠,爲一千七百三十五結零,比諸舊摠,剩加爲十六結零,除其陳雜頉,則實起田畓,爲一千一百七十五結零,而比前時起,剩加爲三百四十四結零矣。舊陳中還起,每年加報田一結八十負五束,係是定式,而今番改量,旣無遺土,則定式責納,實無意義,今年爲始,還起一款,姑不擧論,來頭舊陳中如或有加起者,則使之隨起執卜事,請令廟堂,稟處矣。陳田之還起加報,當初定式,雖出於元結補縮之意,而名以還起,年年虛錄,甚至於加卜元田,白徵爲弊,則到今改量之後,如前責納,有非懋實之政,依道啓所請,更勿擧論,量後實起之數,比前時起,雖有剩加,而田畓陳結,尙爲三百餘結,舊量帳付,充完杳然,來頭勸耕之方,另飭該邑,如有舊陳中還起,則所執卜數,從實修報,使之漸次完摠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10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加味養胃湯,自明日一貼式限二貼,更爲煎入事。〈出榻敎〉。
○申緯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申緯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鄭元容啓曰,右副承旨徐長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假注書洪龜爕,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假注書朴鳴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事變假注書禹夏哲,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遇爕落點。
○鄭元容啓曰,行左承旨洪遇爕,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行都承旨朴宗薰,今日不爲仕進,行左承旨洪遇爕,右承旨權丕應在外,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傳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朴宗薰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徐長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申緯啓曰,行都承旨朴宗薰牌不進,行左承旨洪遇爕,右承旨權丕應在外,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徐長輔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鄭元容啓曰,行大司憲林漢浩,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牌不進,掌令李奎鎭,持平韓啓玉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崔時淳,掌令兪應煥,持平尹庠圭,司諫姜浚欽,獻納權熀,正言具宜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傳于鄭元容曰,時囚滯囚可憫,判義禁牌招,卽爲開坐。
○洪龜爕改差,代以朴永元爲假注書。
○朴鳴載改差,代以李憲球爲假注書。
○禹夏哲改差,代以崔致輔爲事變假注書。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延安府使尹光心,以其病狀,道臣請罷,已爲差代矣。本邑自是弊局,蘇捄沒策,而該府使莅任以後,銳意振刷,漸有就緖之望,而今若徑遞,則民邑事,誠萬萬可悶。該府使尹光心特爲仍任,俾奏成效,新除府使徐洛修,亦爲仍任前職,何如?傳曰,允。
○申緯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鄭元容曰,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申緯啓曰,行都承旨朴宗薰牌不進,行左承旨洪遇爕,右承旨權丕應在外,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未承牌,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履陽進,參判尹序東牌不進,參議李憲琦進,同副承旨申緯進。啓曰,臺諫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禮曹參議,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宋穉圭爲大司憲,李在秀爲大司諫,洪大浩爲執義,李泰淳爲司諫,白慶楷、閔升龍爲掌令,李是遠、李南翼爲持平,任天常爲獻納,李元默、洪赫爲正言,金在元爲司書,韓兢履爲禮曹參議,李義聲爲濟用奉事,延安府使單尹光心,漢城庶尹徐洛修,已上仍任事承傳。學正李得英,學錄金聖默,竝單付。承文提調單李晩秀、朴宗慶、金履陽、朴崙壽、金在昌、李好敏、閔命爀、韓用鐸、金羲淳、李益運、洪義浩、鄭晩錫、尹序東、宋祥濂、權常愼、李文會、朴宗京、曺允遂、申光軾、吳泰賢、尹尙圭、柳相祚、朴宗薰、金履載、李志淵、李惟命、趙鍾永、尹魯東、李龍秀、李魯益、申絢、金會淵、金相休、尹益烈、申溆、李錫奎、金啓洛、申在明、吳翰源、金熙周、權烒、洪遇爕、尹行直,已上竝差下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進,參判尹尙圭病,參議李翼晉入直進,參知鄭景祚病,同副承旨申緯進。以申在明爲副摠管,李普榮爲五衛將,孫道泓爲景福將,白世鎭爲慶熙將,洪禹祚爲忠壯將,徐敬輔爲禁衛把摠,李煥爲都摠都事,尹秀烈爲備邊郞,韓在祿爲武兼,柳聖台爲水原中軍,石弼柱爲麟山僉使,洪樂鉉爲禿用別將。同知金昌浩,僉知任百觀,副護軍鄭觀綏、尹敏東,副司果尹秉烈、徐亮輔、李勉儒,副司正朴鳴載,已上竝單付。
○禮曹粘連啓目,擊錚人進士李廣健,爲其父柱溟復科事也。科第存削,事體不輕,問議大臣稟處事,啓下矣。發遣郞廳,問議于大臣,則左議政臣韓用龜,以爲同罪被拔,或削或復,其子呼籲,無足爲怪,而科第事體,不輕而重,伏惟上裁云。右議政臣金思穆,以爲蓋此李柱溟事,當時輿議之稱屈,臣嘗耳聞而目睹矣。同日拔榜之諸人,擧蒙追復之恩典,獨不言科事之得失,其志可尙,而到今身歿之後,其子之爲父呼籲,亦似無怪,伏惟上裁云。行判中樞府事臣徐龍輔,奉朝賀臣李敬一,俱病未獻議云。領中樞府使臣李時秀,行判中樞府事臣徐邁修,行判中樞府事臣金載瓚,俱在外,不得收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大臣之議如此,復科爲良如敎。
○申緯,以禮曹言啓曰,壬辰九月後庭試拔榜人李柱溟復科當否,大臣收議粘目判付內,大臣之議如此,復科事,判下矣。依前例榜目,令成均館修正以入,試券付紅籤,紅牌成給等事,令政院吏曹,稟旨擧行,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鑄錢所用京外區劃銀子,實難以本色換銅,故京司丁銀代錢二兩五錢,天銀代錢三兩,今皆從便區處,代錢取用矣。京外宜無異同,關西區劃天銀二萬兩,分半屬之本道與海西勅庫,依京司例代錢,無論貿銀錢及某樣錢中,及時取來,以爲貿銅之地,何如?傳曰,允。
○申緯,以戶曹言啓曰,迎恩門改建之役,今已完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嶺南御史李墷別單,金海、咸安軍摠三分一權減,京營軍需給代便否,令道臣商量啓聞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慶尙監司李存秀狀啓,則以爲,民戶流亡,沿邑爲甚,而金海、咸安爲最甚,軍丁應役,不過三分之一,疊疤疊徵,不能支當,若不別般矯捄,則流民無以還集,餘戶莫可保存。兩邑軍摠中營鎭邑所屬軍保之可以闊狹者,今姑量宜權減,而上番正軍與束伍鄕軍之以身應役者,則竝査括塡代,至於金海京案軍保二千七百十六名,水防軍一千三百二十七名,咸安京案軍保一千四百二十一名,水防軍一千二十八名,合六千四百九十二名納布者,係是京營與各鎭軍需,雖不可盡數給代,就其中限折半以本道應加分劃付公下外,折米二千二百石,許劃給代,以詳定例作錢,而待明年兩邑軍摠,量宜分俵於戶口稍裕邑,則給代一款,自可勿論,請令廟堂,稟處矣。兩邑軍摠,旣以待明年釐革爲辭,則未釐革前,今年闕額之軍布,以加分耗折米二千二百石,作錢給代,誠爲便宜,依狀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李羲甲災實分等狀啓,則咸興等六邑鎭,置之稍實,安邊等十一邑,置之之次,甲山等八邑,置之尤甚,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之今年穡事,蓋遜於諸路,而秋後成熟,亦優於免歉,第其幅圓夐長,一道之內,氣候不竝,南則以澇而兼風,北則始旱而旋霜,爲災各異,而農形亦有優劣,道臣之三等分排,必有依據,依此施行。其一,交濟久置外,元還餉各穀,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之尤甚社里四分一,許以相當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今此尤甚邑與之次邑之尤甚社里,皆是被災失農之民,則還穀之分數代捧,亦爲紓力之道,依道啓許施。其一,長津府甲戌停退條,無遺準捧,尤甚之次邑各年舊還及甲戌仍停穀,特許仍停,吉州之癸酉舊還,長津之癸酉已上舊還,亦爲仍停,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各邑民力之紓困,各年舊還之多寡,道臣必有審察而酌量者,其停其捧,竝依所請。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尤甚邑配所之勿定,限明秋推徵之防塞,亦依施,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基豐亦,軍器典守,關係甚大,罪人雖卽斯得,所失亦旣充補,而常時不飭,終難曲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孔胤恒段,訓局軍卒,雖非親率,禁中闕直,罪關不飭,尹行源、尹孝達等段,身爲將領,管下軍卒,有此闕直之擧,操束不嚴,難免其罪,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廣度亦,定配防守,法意甚嚴,而一躱不捕,不卽報營,難免溺職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鄭元容,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基豐、李廣度,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仍竝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義禁府言啓曰,頃因忠淸監司洪奭周啓本,宣惠廳粘目內,稅穀裝載官寶城郡守,令該府指名現告,拿問重勘事允下。故發關該道,當該郡守,使之指名報來矣。卽接全羅監司金敎根牒呈,則以該郡前郡守申在健,指名現告,而申在健方在京畿坡州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申緯,以均役廳言啓曰,頃因備邊司草記,戶曹區劃本廳分排銀子三萬兩,方欲以代錢,移送該曹,而本廳經用,近甚苟艱,實無遺儲中劃出之路,勢將以本廳穀之散在各道者,作錢取用矣。他道則曾多所劃,關北、關東折米二萬石,湖南船運米還寢中一萬石,使之作錢上送,而需用旣係緊急,趁歲前陸續運納,無得遲滯之意,分付各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同義禁尹魯東、李采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無似,猥忝王府之任,黽勉隨行,不過循例捧供而已。今者時囚議處,有次堂擧行之命,臣等悚惶怵惕,莫省攸措矣。竊伏念王府議讞,事體至重,有非次堂所可替行,且先朝己未受敎,昭載本府故事,奉遵勿墜,已成關和,故在前以次堂當之者,亦嘗陳疏,輒蒙體諒之恩,今臣等所處,實無異同,玆敢相率呼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寢成命,以重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慶尙道儒生進士李在衡、許傪、宋曅、朴宗喬、權啓夏、李老淳、金輝運、朴慶家、張翿、李東益、李彙正,生員李彙遠、安允直、柳道宗、李重錫、李晶鱗、孫羽亨、尹奎東、金養運、朴章淳、朴時寅、李宗休、權思浹、李程淳、金熙紹、柳宜華、柳成𫊤、鄭奎錫、張錫愚、李以元、崔重執、朴箕寧、崔演、崔世獜、金宗奎、安爾龍、鄭允元、李健基、李大淳,幼學姜履載、李淵祥、李彙圭、李羲範、金蘭儒、柳思睦、金龍洛、南時晉、李佐秀、金相精、趙樂洙、申大晟、權仁度、趙昌復、徐庚輔、洪濬根、趙奫復、李致楨、權晟度、李光一、金在根、柳同祚、金秉天、金聖天、柳家祚、柳懿睦、柳長祚、柳台睦、李鎭宅、李秀五、李秀崗、李漢鼎、金洪柱、吳常泰、李源祜、李海臣、李源孝、李源睦、金獻運、金廷喆、金民喆、李學中、金龍紀、吳章鎬、吳應洛、朴允中、丁義鑽、丁義集、朴應淳、朴程淳、朴章淳、金永源、金永逵、金永逸、金樂英、金樂壽、金基久、金基積、宋文晦、宋學靖、宋弘洙、張宗鎭、張成矩、權若度、權錫良、權衡度、朴在璣、朴明中、朴宗厚、朴時薰、朴時懋、朴時愚、金永眞、金喆鍊、金永湜、金永集、徐有沆、柳炳文、柳致奎、柳致學、柳致直、徐膺輔、徐明輔、徐有洛、徐有汶、李彙龍、鄭光漢、李崇延、李佐延、李㶊延、鄭來崇、鄭來川、李宗益、李學秀、金世達、金升運、柳箕鎭、柳致韺、金在仁、金仁銖、柳進翰、金道周、鄭來新、鄭來震、鄭來虎、柳庭煥、柳蓍休、柳蘊文、柳退文、金利鎭、金憲夏、李楨斗、柳舜文、柳周文、李漢奎、金東奎、洪珪、朴東晟、朴宗協、琴鳴鐸、琴燦玉、李致德、李致迪、李啓默、李憲默、李養默、李致根、李致寅、李致龍、李致休、李致禎、李致述、李致馨、李致良、李容默、李致馥、李恒默、李喬相、李衡相、趙淵復、趙昌復、李宜相、洪潤根、李漢膺、洪宗潑、洪宗奫、洪晦根、權覺度、李漢翊、李漢貞、洪最根、洪濬根、權稱度、李漢永、權思周、權昉度、李爾鐸、權纘度、金在義、崔孝述、崔道民、都錫珪、金趾燦、金琮燦、金奎壽、崔柱河、崔柱昇、崔柱默、金鍊成、金希達、金樂耇、李觀成、張演、張湜、李尙坤、金希益、黃晶源、黃燦源、黃是源、黃孝源、成文周、成箕烈、成輝烈、金崗壽、金鎭洛、金蓮壽、張世漢、張弼漢、金箕洛、柳南春、權範洛、河錫洪、河錫九、朴升淵、朴慶起、朴奎書、郭鎭奎、郭龍石、金相基、金宗奎、安愿、安爾鎭、安爾龍、柳英祚、柳震春、金道默、李時吉、李時珍、李夢鉉、李斗鉉、李洛鉉、李國鉉、李是學、李龍鉉、李弼運、權秉奎、宋心牧、尹載鵬、尹載性、李獜運、李河運、李明運、李種運、李植運、李獻運、李在復、李以鼎、李睦祥、李騏祥、李以龍、李在穗、孫鍾泰、權正永、姜璧淳、金之赫、李昌益、權達成、姜體淳、李章益、李敏烈、呂文聖、呂學祖、金精赫、金益昊、李正永、李在龍、李在默、李明龍、趙熙默、趙熙仁、河晉賢、河景賢、李象烈、權秉樞、李長秀、李海祥、金行敎、李庭時、鄭銈等疏曰,伏以,天下明義之論,莫尙於《春秋》事義也。夫人而能知之,夫人而能言之,然苟不闡而明之,亦徒知而已,空言而已。是以惟我列聖朝數百年紹述之政,惟以闡明此義,爲一副家法,凡於丙丁諸臣之所嘉奬者,下有所陳達而不以爲煩,上以之褒揚而不嫌其多者,誠以此箇義理,一線乎窮陰,孤燭乎昏衢,不如是,無以倡名敎而扶世道也。肆惟我殿下,臨御以來,體聖祖薪膽之義,追寧考風泉之感,式至今日,歲甲重新,百年久鬱之論,次第方發,列朝未遑之典,後先克擧,至有太白諸臣侑贈之命,而殆無餘憾矣。臣等生長嶠南,習聞太白諸賢之遺風餘烈,至今追想,不覺斂袵興嗟,而獨於今日曠世之恩,竊有所向隅而深歎者,蓋當世入山諸臣,有六人焉。故處士臣姜恪,卽其一也。故應敎臣德瑞之孫,太白諸臣中,故洗馬臣恰弟也。恪以簪纓望族,世仕在京,生有異姿,長有文學,神彩峻爽,德器純成,當時耆德名公,皆以異日宰輔期之,及當丙子之難,與其兄恰,遵海而東,深入太白山下,痛念時事,絶意榮塗,嘗歎曰國家雖以宗社之故,屈意事大,然爲士者,豈可忍自媒進,向彼作陪臣乎?遂屛擧不赴,所居里南曰潛谷,北曰陶谷,兄弟因取以自號,兄曰潛隱,弟曰陶隱,平居坐不西向,所築之室,不設北牖,架上不置憲曆,窓外種大明紅數本,與同時入山人洪宇定、沈長世、鄭瀁、洪錫,分山結社,徜徉泉石,刻其巖曰俟德,名其臺曰臥仙,相與消遣於寂寞之濱,而終身不復入城,甲申聞毅宗皇帝殉社稷,遂痛哭入山庵以自終,而其發之嘯咏者,有曰不忍傷時淚,那堪向日心,有曰歲律含秋氣,人生抱永傷,有曰煙霞隱隱風塵隔,定識逍遙送百年。蓋其志行之塗人耳目者如此,而觀於其自比之意,蓋古之陶潛之倫也。昔朱夫子,以陶潛之風節,未盡旌顯於世,深加歎賞,請加封爵號。又於《綱目》,特書晉處士以表之,後之人有歎之者曰,特筆誰書晉處士,千年心事一朝明,向使潛,不遇朱子,其撫松採菊之跡,特一尋常隱逸之倫,而鋤寄奴拾柳絮之苦心微志,亦幾乎掩翳而不章矣。夫以潛之孤忠貞節,直待千年而始明,則如恪之自守而泯其迹者,不有以表章之,其爲皇明效忠之意,亦無以自明於世矣。臣等竊嘗以是而尙論恪之平生,其居之必於東海,魯連高蹈之志也,牖之不北,柴市向南之心也,巖之俟德,北海俟淸之意也。憲曆之不視,花卉之取意,尤令人感淚塡臆,而惜其畢命窮竇,志事未彰,雲仍殘替,闡揚無路,只今高風芳躅,留在於殘山剩水之間,而平日獨苦之心事,終無以表白於斯世,臣等之所尋常慨鬱于中,而況舊甲每回,天褒益新,丙子一回之年,臣鄭瀁贈吏參,再回而臣洪宇定贈吏議,今三回而臣恰,臣沈長世,臣洪錫,俱貤贈如二臣。又命致祭于洪宇定之祠,仍加贈正卿,夫恰之於洪、沈諸臣,相伯仲也,於恰爲兄弟也。彼五臣者,皆次第揄揚,極其隆摯,而恪以同時一體之人,獨不與焉者,已不無一顯一晦之歎,而雖以其家言之,其從叔臣渭聘,殉於江都之難,其從兄臣翯,死於寧遠之役,崇禎忠節,萃乎一室,而渭聘已享烈祠而錫美諡,翯已旌其閭而贈其秩矣。恪以其家人,身在韋布,無地效節,而乃能守義皇朝,沒身自靖,其心其節,誠無愧乎乃叔乃兄,而尙今一褒未蒙者,此又臣等之所嘗切慨者也,世或以官之有無,迹之著泯,爲其人之沈顯。然臣等獨以爲丙丁處義,無官高於有官,無迹難於有迹,是以昔我先大王,於丙丁諸臣事,曠感特施之恩,前後非一,而廢擧自靖之人,尤致意焉。若申曼,若閔嶪諸臣,皆或贈或諡,而嘗敎曰,悲歌往來,直欲抗葦朝天而不可得,則無寧沒身自靖,甘作逸民,丙辰特命嶺南,若於丙子後,廢科自靖之人,則錄其世派及行蹟,竝使修書謄上,聖意蓋以朝廷之上輦轂之下,事業之赫赫耳目者,固無加於搜揚,而若其窮閻遺佚之士,非此,無以自達於上矣。猗歟,大聖人曲達畢遂之盛德至意,竊不勝於戲不忘之思,今我殿下,以繼述之聖孝,適會此歲,其於先王昔年之敎,伏想有以感發者矣。噫,恪以喬木世臣,遐遁窮陬,慷忱悲憤,以絡其身者,又無間於申、閔諸臣,而旣未蒙五臣同贈之典,亦不與一室曠施之恩者,此固臣等之未能以時登聞之罪也。臣等玆敢不避猥越,略陳故崇禎處士臣姜恪之事實,仰塵崇嚴,伏願殿下,特念姜恪守義自靖之心,俾降五臣一體之恩,以光聖德,以樹名敎焉,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該曹稟處,爾等退修學業。
10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緯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永元有頉,代以鄭東逸爲假注書。
○李憲球有頉,代以鄭藎爲假注書。
○崔致輔有頉,代以朴起壕爲事變假注書。
○申緯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徐長輔啓曰,卽者刑曹律官來言,今二十日式年雜科覆試試官,本曹堂上,當爲備員受點,而判書韓致應,參議李魯集在外,參判李惟命有身病,不得備員受點云。何以爲之,而參判李惟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今日改差出。
○申緯,以吏批言啓曰,成均館學錄金持純,受由過限不上來,依例罷職,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履陽進,參判尹序東牌不進,參議李憲琦進,同副承旨申緯進。啓曰,全州判官,今當差出,而本邑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積,未準朔未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鄭尙愚爲刑曹判書,尹文東爲參判,李光憲爲參議,尹應大爲副應敎,朴晦愚爲禮曹佐郞,李羲發爲寧海府使,趙學春爲瑞興府使,金箕殷爲安岳郡守,鄭性憲爲全州判官,祭酒單宋穉圭,判校安祫今加通政,滿三十朔,依法典陞堂上。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病,參判尹尙圭病,參議李翼晉病,參知鄭景祚入直進,右副承旨徐長輔進,同知孫道泓,僉知李普榮,大護軍林漢浩、韓致應,護軍宋祥濂,副護軍李勉植、李魯集,副司直崔時淳、姜浚欽、李奎鎭、兪應煥、韓啓玉、尹庠圭、權熀,副司果具宜默,已上竝單付。
○傳于申緯曰,守令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光垂爲仁川縣監。
○以慶尙道黃腸木敬差官韓相殷狀啓,醴泉郡封標木三株,僅爲作板,而黃廣尺數,不滿事目定式,惶恐待罪事,傳于申緯曰,勿待罪事,回諭。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閔升龍,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禮曹,來十一月初四日冬至朝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鄭東逸有頉,代以宋欽奭爲假注書。
○鄭藎有頉,代以李益文爲假注書。
○朴起壕有頉,代以李慶纘爲事變假注書。
○申緯,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月食已過,禮部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順付於今番節使之行,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內禁衛安光喆等九十八人內,三十人應試參榜,所授帖文,依定式收取爻周,內禁衛安光喆,馬兵池昌元,親騎劉漢益,閑良宋益訓、玄奎、高齊穎、金光訥、韓益範、金麗銀、張永祚、康日昇、金大雲、李仲泰、玄道行、金景烈、金麗喆、玄德範、宋益輔、康成允、金光寶、尹光斗,戰船代將韓弘定,親騎衛李光祿,袱直康信永,別武士李處琦,選武軍官李宗林,別武士嚴思欽,前縣令宋之廉,親騎衛李明述、咸宗國,別武士徐明讚,別驍士崔景信,別武士池二淸、李光恒,訓局軍龍致祥,門旗手洪漢祚,別隊馬兵李千柱、李大順、鄭興得等三十九人,遭故不赴,依法典陳試,羽林衛方處仁身病猝重,不得赴試,係是三式年內,亦爲依例陳試,北兵營親騎衛韓龍郁、鄭成桓、李亨聃、南一賢、崔龍淡、尹東誠、洪錫圭、金殷國、金重漢、李達天、方興宅、金龍澤、李大化、金聖極、柳宗曄,馬兵李恒錫、丁來殷,黃海水營追捕武士盧錫橘,別武士金世春,平安監營馬兵李以宅、朴大呂,壯中衛金昌祐,振武士金祖永、尹華重、劉鼎弼,別武士金龍澤、金應呂、白文奎等二十八人,俱以各道都試入格,覆啓蒙允,而距殿試迫近,不得及期上來應試,依例陳試,今式年原榜金祖淵無分,依法典退付後,殿試,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元晦鎭,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韓用龜疏曰,伏以臣之情與病,夫豈有復廁三事,重釐庶務之望,而只緣屢瀆之辭,終未獲於格天,不世之寵,徒自媒於曠日,感結乎恩言之申複,怵畏乎義分之截嚴。遂不免黽勉强策,入而登對,出而視事,亦已旬有餘日矣。委積之事務,愈見其百孔而千瘡,消磨之精力,無望於左酬而右接,臣雖欲斷棄情病之私,而惟公是徇,只增其僨誤,決知無補益,苟冒一日,卽添一日之罪而已。如是則臣之復出,顧何爲哉?每一思惟,茫茫忽忽,當寢而無寐,當食而忘味,耿然一念,惟在決退,終必體諒之敎,千回莊誦,一日如歲。伏惟聖上,垂天地之仁,行四時之信,申巳許之恩命,遂顒祝之血懇,則雖死之日,猶生之年也。臣雖汲汲於求退,而事有關於國家之安危,則亦不容泯默而止,臣向在江郊時,伏見逆祿孫擊錚供辭,簸弄誣逼之語,上犯莫重之地,困鬪反噬之毒,遍及聲討之人,狼性梟音,愈往愈凶,自有凶逆以來,變怪之極,至此益無倫矣。噫嘻,謂上天可以矯誣,謂君父可以脅持,謂義理可以眩亂,謂縉紳可以魚肉,卽渠輩一種相傳之法文,而亦嘗一售於御極之初者也。上蒼悔禍,丙寅處分之後,大明中天,禹鼎照魅,則庶幾犯罪者伏,迷誤者覺,民志可壹,世道可靖,而奈之何?餘孽之猖獗,更甚於懲討未始之日也。惟彼乳臭之孤雛,但知梨栗之索耳,不有代述之人,安得供草之自成,不有助使之輩,安得蹕路之每犯?然則其凶燄之熾張,醜類之糾結,不待究問而可知,熾張而不熄,糾結而不散,則安知何樣變怪,又不伏於不知之中乎?思之及此,可謂心寒,幸賴我聖上,深燭奸凶之情狀,特揭義理之本源,數三批旨,光明嚴正,昭如日星,凜如霜雪,質鬼神而無疑,建天地而不悖,可使凶孽,破膽而垂首,可使廷臣,藉手而明目,臣固贊歎欽仰之不暇。然而義理之無窮,不講則不明,亂賊之易肆,不懲則不懼,夫龜、祿叔姪之前後凶言凶圖,莫非所以動搖國本,仇視儲位,而特其倖逭於當日,遂敢自掩於一世,假托義理,則上下皆入脅制,締結徒黨,則涯角打成一片,四五十年之間,百怪層生,流毒未已,及當庚申罔極之日,乃敢顯弄手脚,幾致滔天,繼而逆肚呈露,則觀柱辭職之疏,一何無嚴,悖論傳襲,則達淳初筵之奏,又何不道,頭面雖換於前後,心腸無分於彼此。故主勢日孤於上,亂萌日滋於下,天討雖行,而狼心未化,國是雖定,而梟音猶存,至於目下事而極矣。苟究其所以然,則蔽一言曰,朝家之容貸太過耳。若使龜、祿,正罪於前,則必無觀、達接踵於後矣,若使丙寅處分,拔本而塞源,則必無今日凶豎之跳踉矣。揆之事理,詎不然乎。嗚呼,近日聖批之卓然,未嘗不如上所云,而區區過慮,竊以爲,干戚之舞,不足以解平城之憂,蓋其剖破之敎,非不威於鈇鉞,語其實則終歸於容貸,而有遜於大懲創也。《書》曰怙終賊刑,又曰顚越不恭,殪殄滅之無遺育,惟彼課歲跳踉,豈止於怙終而已乎,劇逆大憝之罪,豈止於顚越不恭而已乎?聖人之心,卽天地好生之心,然一怒而安天下,則是所謂生道殺人也。故賊刑而不赦,殄滅而不恤也。伏願殿下,察漢賊不兩立之勢,念神人所共憤之義,廓揮乾斷,亟命有司,覈出其慫慂扶助之徒,先擧黨與之誅,仍允臺請,嚴鞫日柱,明正典刑,以絶亂本,以昭天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又何如是辭巽乎?國事稍定之後,予不食言,卿遂所願,豈不美好乎?卿其俟之,懲討事,卿言皆至當。然龜、祿之罪,先朝含容之聖意,卽是不得不然之事勢,而渠輩陰幸如此,乃敢頑恃,眩惑人心,豈不痛哉?罪狀旣發之後,乃我東萬世嚴守之義理,渠雖日日上言擊錚,何畏有何益於渠乎?予之容貸日柱輩,亦是仰述昔年聖意而已。且觀來頭,終若如許,則是本罪之外,又有角勝讎視之罪,亦豈可一味容貸乎?仍傳于申緯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10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牌招,曾有定式矣。禮曹參議韓兢履,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應敎尹應大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宋欽奭有頉,代以黃浩民爲假注書。
○李益文有頉,代以鄭東煥爲假注書。
○李慶纘有頉,代以趙渡爲事變假注書。
○黃浩民有頉,代以崔致憲爲假注書。
○鄭東煥有頉,代以沈能恕爲假注書。
○趙渡有頉,代以金履喆爲事變假注書。
○朴宗薰,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副應敎尹應大,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閔升龍,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10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內閣直〉。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肅拜〉。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緣故出〉。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緯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元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尹應大,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崔致憲有頉,代以鄭在絅爲假注書。
○沈能恕有頉,代以金大坤爲假注書。
○金履喆有頉,代以金榶爲事變假注書。
○鄭在絅有頉,代以趙嶷爲假注書。
○金大坤有頉,代以鄭誠一爲假注書。
○金榶有頉,代以安允璟爲事變假注書。
○以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傳于朴宗薰曰,未下直守令邊將,皆令當日下送。
○備忘記,麟山僉使石弼柱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宗薰,以禮曹言啓曰,今此丙子式年雜科覆試,今日當爲開場,而兩司無進參之員云。令政院牌招,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啓曰,掌令閔升龍旣入闕中,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今日雜科覆試時,諫院當爲進參,而大司諫李在秀,司諫李泰淳,獻納任天常,正言洪赫在外,正言李元默牌不進,無進參之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更爲牌招。
○徐長輔啓曰,今日雜科覆試時,諫院當爲進參,而大司諫李在秀,司諫李泰淳,獻納任天常,正言洪赫在外,正言李元默再牌不進,無進參之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更爲牌招。
○以正言李元默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鄭元容曰,只推。
○鄭元容啓曰,正言李元默三牌不進,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正言李元默禁推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分揀。
○徐長輔啓曰,今日雜科覆試時,諫院當爲進參,而大司諫李在秀,司諫李泰淳,獻納任天常,正言洪赫在外,正言李元默三牌不進,無進參之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違牌勿爲呼望,使之先進參後謝恩。
○傳于鄭元容曰,都城主脈補土時,摠戎使金基厚,內下虎皮一令賜給,都廳右部千摠前兵使李馨秀,都看役把摠前主簿卞永植,哨官前判官洪秉義,竝加資。策應監官敎鍊官前別將李道爕,僉使除授,看役牌將軍官前司果李松秀,敎鍊官前別將元永甲,折衝孫大亨,出身沈正書,閑良朴以煥,付料軍官。閑良李東柱、廉紀豐,竝邊將除授,員役等,自本營分等施賞。
○朴宗薰,以禮曹言啓曰,來十二月初九日,宗廟、景慕宮臘享大祭,親祭取稟,當爲擧行,而伊日與長陵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循例取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前例爲之。
○朴宗薰,以禮曹言啓曰,來十二月十五日,行魂宮練祭,以親行磨鍊乎?敢稟。傳曰,以親行磨鍊。
○朴宗薰,以禮曹言啓曰,因臣曹草記,儒疏所陳贈參議洪宇定易名之請,當爲稟處,而時贈爵秩,未準諡法,正二品加贈,令吏曹稟處後,擧行事蒙允,而自該曹稟處後,超贈啓下矣。洪宇定之合施節惠,備盡於前後覆啓,而至蒙正卿超贈之典,則公議所在,有難終靳,恐當依疏請許施,而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傳曰,依草記許施。
○朴宗薰,以禮曹言啓曰,因慶尙道幼學金璟燦等,忠淸道進士金志泰等,中外儒生幼學沈能喆等,全羅道幼學金世一等,報恩幼學金慶烈等上言,吏曹覆啓內,贈諡及旌閭之請,非臣曹所關,令禮曹稟處事,允下矣。觀此各人等上言,則金璟燦等以爲,星州人麗朝贊成都膺,當聖祖龍興之初,特降手書,除典醫少監、興威衛左將軍、龍武衛右領將軍gg龍武衛左領將軍g、司鍊大將軍,前後凡五徵不就,又特賜京倉米一百七十斛而不受,上箋辭職,慨然以名義倫綱之不可貳自誓,聖祖特嘉其節,賜以靑松堂之號。又賜詩曰,愛看靑松節,貞幹手以摩,寒岡千仞上,霜雪不曾磨,手書恩帖,尙今寶藏,寵命如昨,兵曹佐郞都衡,其弟處士都勻,以都膺之族孫。孝友篤行,爲世所推,同遊於先正臣金宏弼之門,而都衡則中廟己卯,被賢良薦,因發策登第,逮北門之禍,削籍家居,歲朝月朔,北面四拜,以伸戀闕之誠。都勻則自其兄被削之後,杜門潛究於性理之學,所著《天人策》及《性理會纂》、《考經集解gg孝經集解g》等書,皆可以按其實行,文穆公鄭逑,嘗稱其兄弟曰,星鄕先覺之正人,又曰誠孝至行,人無間言,請施三賢旌閭之典云。金志泰等以爲,懷德故學生宋宜鉉,卽節士愉之後,文元公宋明欽之高弟也。早失怙獨與母居,恒抱至痛,以事父之道事母,每當親劑之時,則憂形於色,衣不解食不甘,夜候寢門,藥餌枕簟廁牏之事,躬自執而不委婢御,其母享遐壽而死,則宜鉉年已六旬,時月之制,棺斂之節,備盡情禮,三年居廬,不脫絰帶,省墓之外,足不出門,哭泣無時,血淚流襟,以至眼眚損明,身後無稱,公議抑鬱,亟施旌閭之典云。沈能喆等以爲,贈左參贊魚漢明,丙子之亂,以左道水運判官,爲運戶曹卜物,領率站船,泊于津畔,以俟卜物之來,及聞孝考將至,遂爲艤船濟屯之策,卽地招募津民,曉以大義,修飭船具,整備以待,孝考嘉其忠義,下詢爲誰,漢明對以職名,未幾又有一行,成群步來,其中一人,乃是掖隷,而所負卽仁烈王后魂殿也。漢明驚泣,旁求草芚張干船所,就以奉安,俄望後峴,又有馬轎之行,趕到津頭,則嬪宮及元孫也。漢明又募民丁護行,得以利涉,自亂後無意當世,謝棄擧業,屛居田野十餘年,爵祿不復及身,而歿後二年,孝考登大寶臨筵,語及江都事曰,其時非一運判,無以爲濟,但不知其姓名爲誰,筵臣莫能對,蓋漢明爲人忠謙,不伐功不言事,且其位卑而名晦,同朝之人,莫能知也。先正臣文純公權尙夏,文簡公金昌協,皆有敍述,請賜美諡,以伸公議云。金世一等以爲,羅州贈承旨金象乾,卽文烈公千鎰之長子,嘗出入先正臣李珥、成渾之門,家庭之敎訓旣篤,師友之淵源且正,屢登薦剡,皆不就。當龍蛇之變,文烈倡義討賊,泣血誓死,以象乾當一隊,父子奮烈告馘,畢竟同時立殣。宣廟聞而震悼,遣官侑祭,有曰父忠子孝,死有耿光,微卿父子,誰植綱常?其後屢被列聖朝致侑之恩,請依高敬命二子例,施以旌閭之典云。金慶烈等以爲,本縣故通德郞朴忠儉,自在髫齔,孝事其親,友于兄弟,及長受業於文烈公趙憲,當壬辰島夷之難,憲倡率義旅,以遏其鋒,忠儉奮身而從。禦賊于報恩之車嶺,力戰却之,淸州之戰,又獲全捷,至錦山,賊勢大熾,憲竟以身殉,忠儉曰,從賢師起義兵,所以忠君報國,殺身成仁,惟先生從,遂死其側。事實載於先正臣文敬公金集,文正公宋時烈所撰趙憲諡狀及行狀,而曾因道啓,只施給復之典,其後五六十年,公議久屈,亟擧旌奬之典云矣。故贊成都膺之全節前朝,其族孫故佐郞都衡,故處士都勻及故學生宋宜鉉之孝行實蹟,俱合褒奬,竝令該道,詳探報來後,更爲稟處。贈參贊魚漢明丙子扈聖之偉蹟,備載於先正臣文純公權尙夏,文簡公金昌協發揮之文字,實爲百世之公案,今於節惠之請,尤可見公議之愈久愈激。贈承旨金象乾,故通德郞朴忠儉,一是名父之肖子,一乃賢師之高弟,爲國從軍,誓心討賊,子死於父,弟殉於師,忠孝節義,至今炳烺,而褒典之一贈一復而止者,宜有士論之齎鬱。魚漢明節惠,金象乾、朴忠儉棹楔之請,特爲許施,恐有合於樹風奬節之道,而俱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傳曰,依草記施行。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慶熙宮衛將韓興國,文臣兼宣傳官朴晦壽、金炳球,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關西先運襦衣二百四十九領,紙衣二百六十六領,照數捧上,稱量綿品紙品,亦爲看審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等節,各別惕念事,措辭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內,沃溝縣監朴鳴和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朴鳴和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鄭元容,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砲保價布,卽宿衛軍兵奉足之需,與他軍布,事體自別。故雖綿農判歉之歲,道臣無得直請代錢,而分等分數代錢,除非特敎,亦不得輕易議到,前後廟堂之防啓與批旨,至爲嚴截矣。今此嶺南道啓中,砲保價布,通一道代錢之請,有違格例,廟堂回啓之許令四分一代錢,雖出於軫念民情,其在重軍需之義,不可循例施行,通一道代錢,特爲還寢,分等分數代錢,雖未經法,亦有已例。令廟堂,分付該道道臣,使之區別分等,狀聞後更爲稟處,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禁衛營啓曰,本營哨官徐亮輔,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摠戎廳言啓曰,都城主脈補土監董將官將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前府使鄭東晩,今已啓下,而方在罷散中,權付軍職,以爲冠帶常仕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丙子十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假注書洪龜爕,記事官李湜,別兼春秋鄭基善,檢校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卞之錞、朴器成、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蓍根曰,日氣漸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殿宮氣候一樣矣。蓍根曰,加味養胃湯五貼進御後,聖候有差勝之效乎?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入診,可也。千根、東秀等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湯劑則退出後議定以入,可也。進御加味拱辰湯,前方中加人蔘一錢,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內閣進〉。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方物封裹進〉。右副承旨徐長輔〈緣故出〉。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病〉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遇爕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元容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翼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鄭元容啓曰,臣元容,今日方物封裹,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嶷有頉,代以孫爀爲假注書。
○鄭誠一有頉,代以權達準爲假注書。
○安允璟有頉,代以崔鳳恒爲事變假注書。
○孫赫gg孫爀g有頉,代以李得烈爲假注書。
○權達準有頉,代以權弘復爲假注書。
○崔鳳恒有頉,代以文致中爲假注書。
○洪遇爕,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尹應大,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啓曰,副校理洪敬謨,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卽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趙民和,副校理林處鎭,修撰申綽,副修撰姜世綸在外,副應敎尹應大,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副校理洪敬謨陳疏徑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尹應大,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鄭元容,以議政府右議政意啓曰,今日方物看品時,六曹堂上,當爲進參,而吏曹、兵曹堂上,俱不來會,不參堂上,令政院,竝卽牌招,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憲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傳于朴宗薰曰,捧納承旨當該注書,從重推考。
○以統長黃大呂手本,武藝別監孫尙倫,莫重入直,無端逃走之狀,萬萬驚駭,爲先除下,移法司重治事,傳于徐長輔曰,如此無嚴之類,不可尋常處之,施以刑配,以懲後弊。
○徐長輔,以刑曹言啓曰,統長黃大呂手本,武藝別監孫尙倫,莫重入直,無端逃走,爲先除下,移法司重治事,傳曰,如此無嚴之類,不可尋常處之,施以刑配,以懲後弊事,命下矣。謹依傳敎,孫尙倫嚴刑一次後,全羅道求禮縣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金魯敬災實分等狀啓,則尤甚名色,不爲擧論,加平等四邑,置之之次,楊州等三十一邑鎭,置之稍實,仍以爲地部劃下災二百五十結外,不足災三千八百五十七結二負七束,特許準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其一,甲戌停退還穀,竝令收捧,而其中之次加平等三邑,稍實楊州等六邑,竝折半仍停,之次高陽一邑及稍實驪州等三邑,石數最多,竝三分二仍停,甲戌停退身布,竝許仍停事也。其一,癸丑以後流來舊還,己巳以後各年停退,及各衙門各年停退身布,竝許仍停事也。其一,各年代捧還穀,一竝還作本色事也。其一,禁御兩營江都留餉米太,依已例以錢代捧事也。其一,守摠兩營守堞軍官壯抄牙兵等身米,依已例,每斗四錢代捧事也。其一,沿海各邑拯米太,竝許仍停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今歲畿農,春夏之交,雨暘調適,耕耘趨期,六月霖霪,縱多潰覆之患,入秋晴曝,綽有桑楡之收,風災則較輕於嶺東,海溢則稍歇於兩湖,水種旱耕,雖不無優劣,峽土野地,足可謂均熟,道啓中,尤甚名色之不爲擧論,亦可見其少康,今此兩等分排,必有所裁量,竝依此施行,災結加請,便成年例,給災之規,卽不過視年上下,較摠多寡而已。本道今年災摠之至過四千,終涉太多,事目劃下外三千結,特許加劃,使之以此均俵,各年停退,所當無遺準充,而豐歲恤民,尤合加意,道臣之請,從最近條收捧,其在整穀簿紓民力之義,儘有商量,至於楊州等邑之折半,高陽等邑之三分二仍停,亦得斟酌劑停之宜,竝與各年舊還停退及身布仍停事,特爲許施。各年代捧諸穀,値此稍熟,政合釐正,竝依狀請還作本色,禁御兩營江都留餉米太,係是緩急陰雨之需,除非萬不獲已,有難容易議到。況今稍登之年,以錢代穀,未必爲便民之實,竝依例以本色收捧,守摠兩營各樣身米,依近例許令代錢收捧,沿邑拯米太仍停事,推奴徵債防塞事,亦爲依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基豐、李廣度,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和順前縣監李廣度矣本府議啓內,定配防守,法意甚嚴,而一躱未捕,不卽報營,難免溺職之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忠州牧使金基豐矣本府議啓內,軍器典守,關係甚大,罪人雖卽斯得,所失亦旣充補,而常時不飭,終難曲貸,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兵曹佐郞孔胤恒,金虎門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達等矣本府議啓內,孔胤恒段,訓局軍卒,雖非親率,禁中闕直,罪關不飭,尹行源、尹孝達等段,身爲將領,管下軍卒,有此闕直之擧,操束不嚴,難免其罪,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又啓目,肅川府使李乘運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咸平縣監姜時煥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全羅前右水虞候洪達三,南桃浦萬戶洪胤章,珍島前郡守朴潤榮等原情云云。洪達三、朴潤榮等段,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爲白乎旀,洪胤章段,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頃因忠淸監司洪奭周啓本,本府啓辭內,恩津縣發配順川郡定配罪人李七孫,還歸其家,因病物故,配所官之無難許由,任其還家者,誠極駭然。當該配所官順川郡守,關問該道,指名報來後,拿問處之事允下,故發關該道,使之指名以報矣。卽接平安監司李相璜牒呈,則當該配所官順川郡守徐羽淳,指名現告,而徐羽淳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副校理洪敬謨疏曰,伏以臣之老母,自來病情,已成膏肓,委臥床笫,殆無寧日,近添輪行之感,寒熱交作,嘔咳益甚,食飮全却,藥餌爲須者,今爲十數日,而幸因症形之稍減,神氣之少安,黽勉就直矣。卽接家信,又以關膈之症,達宵苦劇,頭烘身戰,上吐下瀉,加之以積氣衝亘,諸症危綴,伻來急報,促臣歸護,臣自聞此報,按住不得,未暇替直,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矜諒,亟命鐫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0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加味拱辰湯停止,加味正氣散一貼煎入事。〈出榻敎〉
○進御加味正氣散,一貼更爲煎入事。〈出榻敎〉
○鄭元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元容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得烈有頉,代以徐洛淳爲假注書。
○權弘復有頉,代以林龍鎭爲假注書。
○文致中有頉,代以韓夢圭爲事變假注書。
○徐洛淳有頉,代以宋守謙爲假注書。
○林龍鎭有頉,代以朴春秀爲假注書。
○韓夢圭有頉,代以全國憲爲事變假注書。
○朴宗薰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啓曰,應敎趙民和,副校理林處鎭,修撰申綽,副修撰姜世綸在外,副校理洪敬謨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薰曰,只推。
○洪遇爕,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纔已別單啓下,當依定式修改,而時値冬寒,待明春擧行,何如?傳曰,允。
○鄭元容,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洪學淵,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任聖說,以禁衛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李相璜狀啓,則悉擧成川府押上罪人僧學相及出於僧招之各人等招辭,仍以爲,學相之自初納供,閃忽妖幻,今所輸款,難保是實,更加嚴訊,期於得情,金辰西之恇怯謊亂,未免亂招,一體訊覈事,請令廟堂,稟處。外此諸囚,旣無贓跡之可論,則合有酌決之政,而不敢擅便,以待處分爲辭矣。今此獄事之當初蔓延,卽學相之誣引也,末後究竟,亦學相之自服也。蓋此學相凶悖之說,不道之言,卽其譸張妖幻,欺人騙財之計,而及其被捉而究詰也。猶復指無謂有,施東閃西,甚至人名地名之假稱納供,畢竟援引俱虛,辭屈理窮,則遂以前後所供之皆出誣罔,始爲承款,究厥所爲,萬戮猶輕,至於金辰西,變幻納招,雖極痛惡,與學相之白地自做,煞有間焉。道臣雖以重獄體之意,一體請覈,而今觀査案,則其無實虛罔之狀,明白無疑,更無可覈者,學相則以亂言不道之罪,聚會民人,亟施梟首之律,以解衆惑,金辰西則施以次律,外此諸囚之已爲脫空者,竝令道臣,酌量決放,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北道暗行御史鄭基善別單,所請諸條,令道臣論啓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咸鏡監司李羲甲狀啓,則其一,元會常賑兩穀耗條,與應入不能當應下每年不足之數,爲二千六百五十六石零,至於不恒別下。又在此數之外,而無他着手處,以南關軍餉及賑餘穀中,折米一萬五千石,北關元餉米及出身除防米中,折米五千石,北關各邑所管交濟散在穀中,折米一萬石,竝除出,合折米三萬石內,二萬二千石屬之元會,八千石屬之常賑,盡分取耗,俾補公用。其一,高原間烽,處在熊望、天佛兩烽之間,有無不關,徒貽民弊,卽爲革罷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而南兵使徐春輔,亦以高原間烽事,狀請革罷矣。穀簿互換,事屬愼重,分留常法,有難闊狹,而第念本道事勢,歲入不能支計,公穀至於割本,若不及令通變,將至莫可收拾,繡單道啓,一辭同然,分排攛挪,綽有商量,南關軍餉穀賑餘穀,北關元餉穀除防米交濟穀,合折米三萬石,依狀請除出,以丙子別會穀作名,許令盡分取耗,以補元會常賑穀歲用不足之數,而見今捧糴方張,文簿未勘,換名移穀,有非其時,待畢糴,各邑各衙門移錄穀數,使之區別修成冊報來後,自明年取用,高原間烽革罷之議,其來已久,道帥臣意見,亦無異同,其有弊無益,卽此可知,亦爲依狀請革罷之意,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洪奭周災實分等狀啓,則尤甚名色,不爲擧論,公州等三十邑鎭,置之之次,洪陽等二十五邑,置之稍實,仍以爲,新舊各樣災合爲九千五百二十六結六十負八束,地部劃下災一千結外,不足災八千五百二十六結六十負八束,特令加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年事,風雨所被,不無所損,而峽沿俱登,足稱大有,道啓中二等分劑,依此施行,加請災結,多至八千五百餘結,竝計事目所劃,殆近萬結者,比摠於豐年所劃,則終涉過多,道啓所請,勢難準許,地部劃下外五千五百結,特爲加劃。其一,各年停退舊還餉中,甲戌條折半收捧,甲戌停退所無之邑,則癸酉舊還三分一收捧,癸酉甲戌舊還俱無邑,則壬申舊還三分一收捧,而其中無論壬申癸酉條,摠數不滿百石邑,則使之沒數收捧,其餘各年舊還條,竝許仍停。待明年次次收捧,魯城等七邑舊還,如爲仍停,只以反逋當捧條,準數收捧事也。舊還餉當捧,不以一年條爲準,而以停退多寡邑爲等者,其在公穀,徵捧稍易,其在還民,勞逸不偏,以此許施,雖非有違於糴法,而至於甲戌條,名雖舊還,年條最近,摠計各年之停穀,則厥數僅爲十分之一,竝令全數收捧,壬申癸酉條,若非甲戌停退邑,則當以他邑之甲戌例施行,而比論於癸酉條都不擧論之邑,則全數督捧,事涉偏苦,甲戌停退所無邑之癸酉舊還,癸甲停退俱無邑之壬申舊還條,竝折半徵捧,其中不滿百石邑,許令準捧,其餘各年舊還條,竝許仍停。魯城等七邑舊還,雖有反逋之多數,徵逋與捧糴,法意自別,不可因此低仰,反啓倖路,一依上項壬癸甲徵捧例擧行。其一,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當各邑所納各營門各衙門軍身布,竝純錢代捧,訓局砲保布,事體自別,限三分二特許代錢事也。綿農非不告歉,而軍需無以繼乏,其中訓局保布,事體尤別,只於之次邑四分一代捧,兵曹及各營門軍布,無論之次稍實邑,折半代捧,各司身布,竝許純錢代捧。其一,各年海溢停退及己巳以後停退軍米布錢,特許仍停事也。停退之軍米布錢,如今豐歲,固宜收捧,而民力未蘇,在所當念,竝許仍停。其一,庚午辛未兩年上黨餉米平澤、牙山兩邑移轉條,姑爲捧留邑倉,安興餉米泰安等五邑移轉條三分一,先令還納該鎭,而其中泰安一邑,卽該鎭地方,使之折半還納事也。城餉雖有所重,邑還苟患難繼,則姑令仍留,不害爲兩便之政,而歉年所許之例,不可遇豐而襲常,上黨移轉條三分二邑留,安興移轉條折半邑留,其中泰安一邑,使之全數輸納。其一,各年拯米太牙山所在丙辰辛酉丙寅三年條,未拯穀瑞山等六邑,庚午分俵條,全義、木川辛未分俵條,庇仁、藍浦壬申分俵條,藍浦、庇仁、保寧癸酉分俵條,韓山、舒川、林川、庇仁、藍浦、鴻山,今年分俵條,公州、魯城乙亥條,劣米石城、韓山今年條劣米,竝令限明秋停退事也。其一,牙山貢津倉大同,依已例追後裝發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拯劣米之退限,大同之追載,推徵之防塞,竝許施,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乘運、姜時煥,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洪達三、洪胤章、朴潤榮等亦,濤瀧險遠,風飆路阻,去帆如飛,莫可追及,自是事勢之或然者,而事係邊情,跡涉疎虞,道臣請勘,爲重事體,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姜時煥亦,人家隔遠之地,中夜失火,雖非意慮之所及,而不飭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乘運亦,邑民之逃役越境,藉重匿跡者,固當跟尋推徵,而屯民之騷撓,屯穀之混奪,難免束下不嚴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始大手本,則時囚罪人姜時煥,素患風眩之症,處冷添劇,食飮全却,氣息奄奄,李乘運在道冒寒,重得毒感,就囚之後,一倍添劇,日夜苦痛,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姜時煥、李乘運,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0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二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升坤〈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遇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薰曰,藥房入侍。
○朴宗薰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遇爕啓曰,拜表,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人員,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宋守謙有頉,代以李必玉爲假注書。
○朴春秀有頉,代以禹錫文爲假注書。
○全國憲有頉,代以丁載榮爲事變假注書。
○李必玉有頉,代以尹效覺爲假注書。
○禹錫文有頉,代以金永默爲假注書。
○丁載榮有頉,代以林孝憲爲事變假注書。
○林孝憲有頉,代以李升坤爲事變假注書。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乘運、姜時煥,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全羅前右水虞候洪達三,南桃浦前萬戶洪胤章,珍島前郡守朴潤榮等矣本府議啓內,濤瀧險遠,風飆路阻,去帆如飛,莫可追及,自是事勢之或然者,而事係邊情,跡涉疎虞,道臣請勘,爲重事體,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洪達三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咸平縣監姜時煥矣本府議啓內,人家隔遠之地,中夜失火,雖非意慮之所及,而不飭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肅川前府使李乘運矣本府議啓內,邑民之逃役越境,藉重匿跡者,固當跟尋推徵,而邑民之騷撓,屯穀之混奪,難免束下不嚴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
○朴宗薰,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通禮院牒報,則以爲,明日拜表時,左右通禮,不可不備員,而左通禮柳季麟,身病沈重,不得進參,卽速變通云。通禮院左通禮柳季麟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鉐爲左通禮。
○朴宗薰,以吏曹言啓曰,司僕寺正李羲準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丙子十月二十三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假注書洪龜爕,記事官李湜,直提學金履喬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洪旭浩、卞之錞、李彦厚、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蓍根曰,瑞雪初降,寒事漸緊,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殿宮氣候一樣矣。蓍根曰,正氣散二貼進御後,聖滯候有顯勝之效乎?上曰,似勝於昨日矣。上曰,醫官待令者爲幾何?蓍根曰,六人矣。仍命入診,旭浩、千根等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而沈滯之候,比昨日顯勝矣。上曰,湯劑則退出後議定以入,可也。蓍根曰,都提調韓用龜,以眼疾之苦劇,未得入侍矣。上曰,唯。進御加味正氣散,依前方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內閣直〉。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進〉。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緣故出〉。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仕直〉金逸淵〈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遇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遇爕曰,三使臣留待。
○傳于朴宗薰曰,藥房入侍。
○傳于洪遇爕曰,三使臣入侍。
○以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尹效覺有頉,代以李憲球爲假注書。
○金永默有頉,代以鄭東逸爲假注書。
○鄭東逸有頉,代以黃浩民爲假注書。
○黃浩民在外,代以金逸淵爲假注書。
○徐長輔啓曰,假注書李憲球,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今日慕華館査對時,六曹堂上,當爲進參,而吏曹判書金履陽,嫌不進,參判尹序東,參議李憲琦,病不來會,不參堂上,令政院卽爲牌招,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憲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徐長輔,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訓鍊都監草記允下者,以嶺南砲保布,通一道四分一代錢之有違格例,至請還寢,仍令廟堂,分付道臣,區別分等狀聞後,更爲稟處爲辭矣。近年以來,綿歉荐仍,閭里之杼軸皆空,場市之買賣絶罕,徵布之難,無異刮龜,窮蔀民情,轉益遑急,此所以道臣之越格請代,而廟堂之不得不闊狹於分數之間者也。若以通一道許代言之,溯考近年已例,斑斑可據,而目今嶺南民勢,殆有甚於在前許代之時,則自朝家,固當拔例軫恤,以盡懷保之方,豈可使年前已施之例,靳特於今日乎?今此該營草記,雖出於重軍需存格例之意,道啓旣曰,全一道大無,則到今有難强令分等,且四分一許代,蓋有所參量於京外事勢,而又不用他營折半之例者,以其別有所重而然也。今若旣許而旋靳,則朝令反歸銷刻,民心必致抑鬱,此草記置之,依前回啓施行,何如?傳曰,允。
○丙子十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三使臣同爲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假注書洪龜爕,記注官李衡柱,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直閣鄭元容,左承旨洪遇爕,上使李肇源,副使李志淵,書狀朴綺壽以次進伏。醫官洪旭浩、吳千根、秦東秀、卞之錞、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蓍根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旭浩、明運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三使臣遠路善爲往還也。仍下內賜丸劑及暖帽各一部,上命藥房先退,提調以下退出。又命退,三使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內閣直〉。右副承旨徐長輔〈緣故出〉。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仕直〉申萬休〈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逸淵在外,代以洪永觀爲假注書。
○洪永觀有頉,代以申萬休爲假注書。
○洪遇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副校理洪敬謨,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徐長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廣州留守沈象奎災實狀啓,則備陳穡事災損之狀,仍以爲,新舊災合爲一百五十二結五十四負七束,地部劃下二十結外,不足災一百三十二結五十四負七束,特許加劃,新舊還之竝督,民情必致騷然,己巳庚午停退各穀,竝仍停,甲戌停退及仍未捧各穀,竝三分一徵捧,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府農形,大略同於畿內諸邑,而地界濱江,偏被水潦之患,今報災摠,不是過多,事目災外加請一百三十二結零,特爲準許,餉穀雖急於充儲,民力實難於竝督,己庚停退穀仍停,甲戌停退與未捧條,三分一收捧,推徵防塞,竝依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始大手本,則時囚罪人申在健,素患痰瘇,當寒肆毒,全身浮高,四肢不收,又添毒感,咳喘苦劇,目下症形,實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申在健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十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假注書朴鳴載,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檢校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卞之錞、洪旭浩、李彦厚、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蓍根曰,日氣極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東秀,之錞、旭浩、彦厚、命運等,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湯劑則退出後議定以入,可也。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0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坐〉。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長輔〈坐直〉。同副承旨申緯〈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仕〉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遇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啓曰,說書南履懋,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遇爕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申緯啓曰,明日冬至望闕禮習儀時,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人員,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冬享大祭,堂上執禮,以前通禮李鍾運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接慶尙監司李存秀移文內,咸安郡守洪允復,以陞戶差員,上京已久,尙未還任,見今捧糴方始,俵災在卽,此時曠任,一日可悶,卽爲催促,使之還官,故自臣曹催促,則以爲身病猝重,萬無還官之路云。身病旣如是沈篤,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允。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鄭元容,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海西道臣年分狀啓,尤甚邑及延、白兩邑,辛壬癸三年條停退還餉,以三分一捧納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道臣所報,則備陳民勢窮乏之狀,請令還寢爲辭矣。舊停還餉之連年仍停,有非重糶糴之意,而今此六邑被災之民,延、白還集之戶,擧皆窮乏,難以奠安,此時新舊竝督,則恐無支保之望,宜有闊狹之政,辛壬兩年舊還,依道臣所請,特爲仍停,至於癸酉條,則年條稍近,使之三分一收捧,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江華留守疏請,本府餉米,以兩南穀各一萬石,安興米二千餘石,本府餉米二千餘石,區劃充補,一萬石則以本府留庫銀一萬兩,發賣換米,六千餘石則以本府木二百同,發賣作米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留守徐能輔所報,則以爲,近年銀貨低賤,勢無以發賣,以米以錢,從他區劃,以準萬石之數,兩南區劃米耗條二千石,趁歲前作錢輸送,以需支放,無使元餉減縮,而勿論豐歉,定以詳定價輸送,無得加減之意,定式知委於兩道,安興所留本府餉米一萬石中,除其停減與本府輸來,則留在米今爲三千七百石,竝耗條趁今輸送,停減者則隨捧隨送,俾補支放爲辭矣。銀儲之除出,蓋出於不得已,而發賣作米之難便,又如是,則銀一萬兩之劃給,還爲置之,其代以本府劃餘木九十同中,除却最腐傷十餘同,而七十餘同,亦令作米,則可爲二千六百石,又以雙樹餉米一千石,上黨餉米二千石,劃屬本府,而令該道,從便輸送。至於安興留在米,旣是本府之穀,亦使之盡數輸來,而如是分排,則竝前所劃各項米,合爲三萬八千餘石,兩南米二萬石,留在本道,取耗以來,雙樹、上黨米三千石,本府木作米九千三百石,合一萬二千餘石中二千石,爲今年支放,一萬餘石則還分取耗,竝兩南耗米當爲三千石,以二千五百石,屬之每年支用,五百石作錢貿木,年年還報本府,元餉餘在米二千餘石,竝安興輸來米三千七百餘石,合五千餘石,作爲留餉條,與還分穀輪回改色之意,分付本府。兩南米則自明年取耗,而定以詳定價,毋得加減,或値歉荒之年,勿入於停減事,知委該道,安興米之竝耗條趁今輸送,停減條之隨捧隨送,亦爲申飭於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戶曹參判李志淵疏曰,伏以臣,猥膺專對之命,今作出彊之行,瞻望觚稜,益切戀結之忱,仍念臣所帶地部佐貳之職,不可虛縻,玆敢援例陳章。伏乞聖慈,俯賜鑑諒,特命遞改,以便公私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0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習儀進去〉。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長輔〈坐〉。右副承旨申緯〈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淵〈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習儀進去〉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遇爕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景慕宮冬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遇爕啓曰,左副承旨鄭元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箕淵落點。
○洪遇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啓曰,臣遇爕,今日冬至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長輔曰,只推。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緯曰,只推。
○徐長輔啓曰,今日冬至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鄭元容。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鍾運。
○吏曹口傳政事,以孫泰永爲咸安郡守。
○申緯,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禮曹佐郞朴晦壽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旬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0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bb拜b〉。左副承旨徐長輔〈坐〉。右副承旨申緯〈坐〉。同副承旨李箕淵〈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仕〉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箕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試所進,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箕淵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箕淵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薰啓曰,行左承旨洪遇爕,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薰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箕淵啓曰,今此雜科覆試時,監試官正言李元默,有先進參後謝恩之命,而出榜之後,不爲肅謝,直爲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李箕淵,以備邊司言啓曰,江華留庫木發賣作米,以作還餉之意,草記行會矣。卽見該留守所報,則以爲,本庫係是外帑,自本府不得擅自開閉,中使或別軍職稟旨下送,開庫出給爲辭矣。帑庫儲置本,今將出庫,而本庫開閉,非本府所可擅便,下送中使,使之眼同擧行,何如?傳曰,允。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通津府使金宗淳拿來,與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戶曹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金宗淳以兼營將守令,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差兼官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徐長輔,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洪奭周狀啓內,石城縣監愼宜默,韓山郡守宋啓楨,庇仁縣監成元柱等罪狀,竝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愼宜默、宋啓楨、成元柱,俱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李箕淵,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金晉淵,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以司譯院都提調竟啓曰,漢學訓長,郞官生訓誨之任,而今方有闕,以堂上譯官李時升差定,依例付祿,使之各別勸課,何如?傳曰,允。
○行護軍李龍秀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吏曹名帖,以臣塡差於來十一月初二日景慕宮冬享大祭亞獻官矣。禮重祀典,職在駿奔,在臣分義,固當𨃃蹶趨承之不暇,而第臣素患氣喘之症,自是十數年貞疾,而每於秋冬之交,如期闖發,乍添乍減,寧日絶少矣。數日以來,又復添劇,寒痰上壅,氣息甚促,呼吸莫通,跬步難動,顧臣之此時病情,固非時日可差,而卽亦通朝之所共知也。臣豈敢一毫飾辭,甘犯偃便之誅也哉?玆敢倩人構疏,仰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俯賜矜諒,亟許付標,以重享祀,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10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長輔〈坐〉。右副承旨申緯〈坐〉。同副承旨李箕淵〈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仕直〉申萬休〈仕〉。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長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正言李元默啓曰,臣釋褐屬耳,言議風采,初無可論,則薇垣淸選,何嘗近似,而除旨遽降,召牌荐臨,至有雜科時先進參之命,銜恩怵義,他不暇顧,雖不得不冒沒暫膺,而第臣於合啓中李元樸諸子事,竊有區區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從前之如臣踪地者,擧皆引避,輒蒙體諒之恩,則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而適値事會,不敢言私,今始來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仍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閔升龍,持平李南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李箕淵,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金敎根災實分等狀啓,則尤甚名色,不爲擧論,羅州等三十七邑鎭,置之之次,茂朱等十七邑,置之稍實,仍以爲,新舊各樣災合爲二萬四千五百十二結六十九負,地部劃下二千結外,不足災二萬二千五百十二結零,特許加劃,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三南,大抵均登,而若言其最,湖南是已,初秋穀價之低歇,殆五六十年來初有,則實是罕覯之康年,至於小小災傷,固樂歲之所不能免,二等分劑,必有斟量,依此施行。所報災摠,雖似過濫,本道年來,以未移請災之每多於諸道者,蓋緣荐歉以後,流戶未復,土地隨以荒廢,仍以稱未移者,今報中亦除却此數,當年災傷,數亦無多,有難過加剋削,事目災外一萬七千結,特爲加劃,使之均俵,己庚以來,洊經歉荒,甲戌以後,則連爲豐登,爲守宰者,苟能悉心於勞徠勸課之政,則流戶何至今未集,陳土何如是夥多乎?古之長吏,以增口墾田爲課,令道臣更加申飭,自明年考績之時,視以墾闢多少爲殿最。其一,各年舊還,竝爲仍停,甲戌舊還,之次邑三分二,稍實邑折半仍停,海南、長興、寶城辛未未捧及興德、高敞等邑各年反逋當捧條,限明秋停退事也。糴法莫嚴,當此少康之年,舊停之還,又許仍停,則收殺無期,誠甚可悶,而饑癘之餘,流亡居多,新舊之難於竝督,其勢固然,各年流來舊還,竝許仍停。甲戌條,之次邑三分一仍停,稍實邑則準數收捧,海南等三邑辛未未捧條及興德、高敞各年反逋當捧條,限明秋停退。其一,訓局砲保,事體自別,折半代錢,兵曹及各軍門各衙門番布,竝許純錢代納事也。今年綿歉,嶺、湖無間,京營經用,雖甚匱乏,窮蔀民情,不可不恤,依嶺南已施之例,訓局砲保,四分一代錢,而稍實邑則勿論,兵曹及各軍門價布,折半代錢,各衙門番布,使之純錢代納。其一,各年稅大同拯劣米太,區別年條,最近一年條,收捧上納事也。沿邑荐歉,民力未紓,依所請只以最近一年條,使之收捧,何如?傳曰,允。
○黃海監司李勉昇疏曰,伏以臣之待罪藩臬,行將歲二周矣。報答之願,銘在心肺,而材具拙劣,知識淺短,施措則有百瘡疣,弊瘼則無一矯捄,居常愧懼,如不容措。然其憂莫大於海防,慮莫切於民瘼,有不得不及今通變者,臣亦揣摩久矣。今若因循爲事,終不陳請,則是不但負初心也,辜恩失職,罪無所逃。玆敢不避煩猥,具暴事實,以竢處分焉。我國三面環海之地也,海防孰非可虞,而未有如本道之緊且要者,本道之中,長淵又爲最,蓋長山一脈,直入海中,七十餘里長松疊嶂,可望於累百里之外,故唐船之漁採者,以此爲指東之標準,必先到長山串,然後始爲分路,之南之北,則長山卽其往來之咽喉也。船捷如飛,出沒無定,犯越我境,如踏無人者,自古已然,越在胡元辛卯,賊船數千,乘夜潛涉,橫行長驅,至碧瀾津而敗遁,又於皇明正統戊午,倭賊伺釁,一夜之間,涉海殺掠,沿邊七邑,遂成邱墟,此其有文蹟可考者也。至於近年,又有陸沙島之變、吾叉鎭之患、陸島之變,故老相傳,以爲彼人留接島中,至於通貨奸淫之境,故島民劉古石,至用極律於島邊,吾叉之患,則在於二十年前,而其時我國人命,至有被傷而致命者,銃刀軍器,俱爲其所奪,而鎭將邑倅,一切隱諱,瞞報免罪,自是之後,彼始輕我,比前益悍,每當風和之時,則無數帆檣,遍滿洋中,往往下陸,攘奪鷄狗,至及苽菜,揶揄閃忽,如逢鬼叉,沿海二百里之間,民不支堪,流散相續,往在丁卯,重臣李好敏,按本道時,別遣營校,又飭水營,盛設軍容,若將廝殺然,下陸諸胡,始生恐怯,一齊遁逃,七八年間,不敢現形,近又時或出來,窺覘嘗試,而我境防禦,如前孤弱,則又敢恣意跳踉,年增歲加,長山南北,泛洋之船,殆若海市,而各載鳥銃石子,若見追逐之狀,則輒亂發亂投,咆哮無比,少無畏怯退去之意,鎭浦疲弊,不敢生意於驅逐,坐待其去,而初不枚報,只以不下陸,爲僥倖,邊政之疎虞,民事之憂危,孰有甚於此哉?陸島之民,至有以連年被侵,願加防守之說來訴者,這間爻象,可推而知矣。臣於今秋,取路沿邊,長山南北,歷覽殆遍,海防形便,領略其槪,又所到之處,訪問土人,益得其詳,蓋長淵邑治,距海口七十餘里,時急之警,不虞之變,實無及時周旋之道,雖有十三浦之防守,五烽臺之備警,而數三軍卒,疎虞莫甚。吾叉、助泥,左右夾置,而不過爲候望之一小堡,處抗葦咫尺之地,無兵甲追逐之勢,則下陸侵掠,何變不生?念之及此,不勝懍然,若其備禦之策,則莫過於近海設防,稍尊體貌,使我而略存嚴威之勢,使彼而自生畏怯之心,不待追趕,而聞風退縮之爲上策,蓋蘇江,古之僉使也,僉使之時,被其侵苦,無異今之長山,而設營以後,漁戶無警,此其前鑑之可驗者也。長淵則關防之緊重,把守之廣闊,十倍於蘇江,而朝廷之憂,在於蘇江,不在於長淵者,何也?前後識者之憂歎非不多,而特未遑耳。自古有合置防營之議,而難之者有三,一曰,距水營百餘里之地,不必別設一營,使分節制之權,此有不然者,永宗之於江華、喬桐,不過爲百里之間,而猶不防其設置三營,但欲尊名位嚴防守,以固邊圉而已,管轄之便否,有不足論。一曰,軍制之數,不足爲防營,此亦有不然者,永宗軍制,極其零星而尙設防營,則設營與否,不在於軍制之多少,況本邑水軍,幾近千數,足以成樣者乎?一曰,經費匱竭,物財難辦,此亦有不然者,自古稱可設防營之處,北有助泥鎭基,南有管餉倉基,而管餉倉基,則在吾叉之後,土地瘠薄,人民不願,助泥鎭基,則據夢金之浦,形便緊要,土地饒沃,齊民之願,皆在於此,今若設營,不可捨此,而助泥鎭自當革罷矣。本鎭料布應下之物及所屬廨宇,皆可以移用,而多少工費,又有所商度者,若錢若穀,不當仰煩經費,但以一箇殘鎭,易以一座防營而已。邊彊得重門之備,海防增在山之威,豈不美哉?今若以爲官制猝難變通,前規不必釐改,海門防守,一如前日之疎虞,則沿邊之民,將不得一日安其業,沿民之憂,猶屬細故,又安知無意外難言之憂哉?臣謂革罷助泥,設置防營,使長淵縣監,風高則入處本邑,風和則出鎭防營,壯其威儀,肅其號令,如甕津蘇江之例,則制置得宜,少無妨礙,而邊圉有恃,民情賴安,可以無西顧之憂矣。此卽邊備之不可不設者也。且宮殿舟艦之材,一切取辦於長山,而斧斤日入,漸就童濯,吾叉、助泥等鎭,不惟不能禁飭,又從而偸竊之,胡船之來泊者,恣意斫伐,若此不已,則不出幾年,將爲赭山而後已,非可憂之甚乎?本邑雖掌禁護,而七十里之外,威令有所未及,若設營於此,則禁養之方,亦甚便宜,此又不可不念者也。自夫辛壬搶攘之後,環海以西,何邑不弊,而遂安一郡,最有甚焉。民散而閭里多墟,田荒而杼軸俱空,八千軍簿,虛伍過半,三千田摠,白徵居多,臣於行部,歷遍諸郡,民訴號冤,未有如玆邑之甚者,若將朝暮,匍匐入井,臣用是憂懼,卽加採訪,則其所受病之源,實在於文山、位羅兩鎭。蓋兩鎭,創自肅廟朝庚申,初自體府,差人收稅,募入民丁,時則二疋役重,故民多投入,仍作萬戶之窠,而文山在於明月嶺北防垣隘口,果是三登要衝之路也。甲子适賊,由間路到此,郡守李靖,率兵防禦數日,賊終不敢犯,迤從他路而去者,載在邑誌,果可謂關防必守之險,而此則設鎭以前之事,辛未冬西警時,郡守姜浚欽,率三邑兵,四朔防守,留鎭於本郡社倉,而文山鎭則初無一分藉力之事,由前由後,而鎭之有無,無少關係,位羅則在郡南路邊,不足爲關防之地,當初創置,未知何故,而今則徒擁虛簿,全無收布,手下無兵,口中無食,不久自當凘盡,而昨年兩鎭將遞歸時,皆徒步荷擔而去,以此貌樣,緩急何所用哉?考諸已往之蹟,揆以今日之勢,其必無補於關防,不待智者而可辨矣。文山鎭軍八百二十九名,位羅鎭軍五百二十六名,而其役偏苦,其名至賤,郡民之畏鎭役如死地,視鎭民如異類,婚媾不通,會集不齒,習俗已久,莫可矯捄,爲鎭民者,百計逃避,時日減縮,兩鎭時存之軍,今不滿二百丁。又自壬子,因朝令,自本郡塡送八十名身布,卽地代定,則恥冒其名,猶恐人知,朝令而夕避,夕疤而朝竄,相率扶携,流亡相續,各自洞里,收斂以送,於斯之際,鳥獸駭散,已十八九矣。睊睊却顧,朝不謀夕,實有遑遑難支之勢,然則邑之設,亶亦爲民,而民日益無,則邑將焉有?英廟朝時,御史南泰良回啓,請罷兩鎭,蓋自其時,已有此弊,及至近年,本邑郡守臣南涑、李錫祜、姜浚欽,相繼陳疏,啓下廟堂,仍卽關問便宜於本道道帥臣,而溯考伊時文蹟,亦無別般節拍,只以事係官方,竟寢其議,式至今日,其弊轉甚,官方之嚴重,廟議之難愼,臣雖愚昧,亦豈不諒?第念國家全盛,民殷兵强之時,增置關防,以重控禦,卽古人經遠之謨,而近年以來,民窮財竭,慮其經費,而京官亦多減損,參以時勢,而外邑不無沿革,至於鎭堡之廢置,尤多其數,本郡蔥嶺鎭,亦中間革罷,年前關北諸鎭,亦多革去,更張因革,已例班班,而其爲一邑痼疾,生民切骨之弊,未有若此鎭之爲尤甚,則其爲汲汲變通,如救焚拯溺之爲者決矣。假使兩鎭,眞有助於關防,苟知爲生民渙散之階,則在所通變之不暇,況今冒虛名而受實害,初無關防之可論者乎?雖然,鎭之設,亦百有餘年,其職所管,當有善後之策,本郡邑治,處在嶺下,兩鎭相距,不過十餘里,控制兩邊,守禦一嶺,爲眞箇關防之所,今以鎭軍餘存不滿二百者,移補正軍之虛額,永革鎭名,統合郡戶,則存者安堵,去者還接,送去二箇無用之鎭將,率來無數有用之實戶,咸統于邑,衆心成城,則其於關防,何渠不若二鎭而已耶?文山所管九嶺,爲七十餘里,位羅則不過三十里,各有監官山直,春秋鎭校,不過一番摘奸而已。自今使本官,別定嶺隘將校,禁護守直,主張管領,則比鎭將,必十倍嚴密,本官之職,統嶺一邑,何事不可付,何任不可責?臣謂文山、位羅兩鎭,竝與軍保之名,卽令罷革,而其有所管事,竝令本官擧行,然後民生可以安接,本郡可以支保,此亦民瘼之不可不祛者也。今臣所請一營之創設,兩鎭之革罷,其事雖殊,其義則一,設營而邊備可嚴,革鎭而郡勢可保,而究其本,則斷斷苦心,在於民國。伏乞聖明,特垂鑑諒,下臣此疏,令廟堂商確稟處,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10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權丕應〈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徐長輔〈坐〉。右副承旨申緯〈坐〉。同副承旨李箕淵〈坐直〉。注書趙雲從〈受由在外〉。朴心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李憲球〈仕〉。申萬休〈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長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洪大浩,掌令白慶楷,持平李是遠在外,掌令閔升龍呈辭,持平李南翼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箕淵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遇爕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允謙、李鶴秀,副校理洪敬謨,修撰李鍾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箕淵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遇爕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江原道黃腸木敬差官權中履狀啓,麟蹄縣封山濯濯,萬無依事目封進之望,故不得劃一準封,惶恐待罪事,傳于申緯曰,勿待罪事,回諭。
○傳于洪遇爕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副應敎尹應大,校理李鶴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遇爕曰,只推。
○朴宗薰,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冬至祭祭官,當爲分排,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年六十以上人員,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直講徐承烈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遇爕,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定式矣。發遣郞廳,南郊南壇,東郊先農壇、先蠶壇,南郊雩祀壇,北郊祈雨壇,東郊馬祖壇,南郊漢江壇、司寒壇,北郊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先農壇、雩祀壇、祈雨壇、馬祖壇、漢江壇、司寒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先蠶壇西北邊紅箭門箭橫木各一箇朽落,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箕淵,以兵曹言啓曰,今十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箕淵,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關後運紙衣七百三十一領,照數稱量,木品紙品,亦爲看審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等節,更爲各別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許棨書啓,臣於本月二十八日申時量,以泮氷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龍山、麻浦、玄石、乫頭、西江、楊花津等處,詳細看審是白乎則,麻浦段,自是急流淺灘,氷未易合,穴船通路是白乎乃,一直寒酷,似可不日凝寒是白乎旀,龍山、玄岩、乫頭、楊花津五處段,氷凘橫江,漸至堅完是白如乎,待其十分無疑,許通人馬之意,各別申飭於鎭將及各該管領等處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吉求書啓,臣於本月二十八日申時量,以泮氷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漢江、西氷庫、銅雀、露梁等處,看審是白乎則,漢江、銅雀段,津頭左右,成氷日久,幾至堅完之境是白乎乃,當中十餘步,則今始合氷,氷厚爲二寸許,故人馬不得渡涉是白遣,西氷庫、露梁段,鑿氷通路,僅行小船是白乎所,兩鎭別將及各津管領等處,以完氷前勿許人馬通涉之意,各別申飭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趙建洙書啓,臣於本月二十八日申時量,以冸氷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廣津、松坡、三田、纛島、豆毛浦,詳細看審是白乎,則廣津段,自是山高水深,合氷日久,氷厚五寸。且有穴船往來之路,人馬以船以氷,無難通涉是白遣,至於松坡、三田、豆毛浦段,淺灘之下,水勢稍强,且日候不甚酷寒,姑未成氷,左右邊略有氷凘是白乎乃,船隻無礙來往是白乎旀,纛島段,氷厚二寸,而本非通衢處,人馬來往稀少,亦無穴船通路之事,故申飭鎭將及管領處,待其完氷後許通是白齊。傳曰,知道。
○丙子十月三十日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蓍根,副提調朴宗薰,假注書李憲球,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秦東秀、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蓍根曰,日氣稍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蓍根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東秀、命運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