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六年/十月
10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药院进〉。左承旨朴周寿〈坐〉。右承旨郑观绥〈坐〉。左副承旨徐长辅〈坐〉。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林翰镇〈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初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敬参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申纬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朴周寿启曰,假注书李嘉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嘉愚改差,代以徐憙淳为假注书。
○郑观绥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试所进,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传旨未下,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奎,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李敬参,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典牲署所报,则今十月初四日行宗庙冬享大祭所封犠牲,本署提调与小宗伯,眼同前期看品,而提调李肇源,以试官进去,无以举行云,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趁即看品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敬参启曰,因礼曹草记,今十月初四日宗庙冬享大祭所封犠牲,提调与小宗伯,眼同看品,而提调李肇源,以试官进去,无以举行,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典牲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宗薰落点。
○以领中枢府事李时秀南阳地扫坟呈辞,传于朴周寿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以领敦宁府事金祖淳骊州地扫坟呈辞,传于朴周寿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李敬参,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纬,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赵文彦素患痰癖之症,当寒添剧,无望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任,不可暂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为当gg当为g中日习射技放,而魂宫朔祭亲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十月初一日子时,上御斋殿。朔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左承旨朴周寿,右承旨郑观绥,左副承旨徐长辅,右副承旨申纬,同副承旨李敬参,假注书李嘉愚、林翰镇,记注官曺锡鲲,记事官李湜,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左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浅淡服,出斋室,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板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宗薰酌酒,观绥以爵受酒,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宗薰奉香,观绥奉罏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观绥奠罏于案,宗薰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爵授观绥,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小退跪,上俯伏兴小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左议政韩用龟,终献官判敦宁李彦植,以次献酌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上诣望燎位,大祝燎于坎。赞礼跪启请礼毕,仍导以行,上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丙子十月初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副承旨申纬,假注书林翰镇,事变假注书金辇,记注官李衡柱,记事官李湜,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行户曹判书朴宗庆,行兵曹判书朴仑寿,行知敦宁府事金在昌,汉城判尹金蓍根,礼曹判书赵德润,训炼院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同知敦宁府事金基厚,副校理林处镇,以次进伏讫。用龟等曰,日候甚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王大妃殿气候,若何?上曰,殿宫气候,一样矣。用龟曰,以臣目下情踪,见带之职,岂有一日冒据之望,而尚未蒙鞶禠之恩,继以有别下饬谕,怵分畏义,冒没承命,而反顾循省,惶愧靡措。向日疏批中有曰,不入来而体谅,与其入来而即为体谅,皆是为悖通,舍卿予岂忍为此哉,今此批旨,非独为臣地也,盖出于尊国体堲谗说之圣意。臣诚钦仰感激,不敢复事烦吁,黾勉出膺,于是乎上之命令既行矣,臣之义分粗伸矣,今则虽即日体谅,非为悖通而斥退也,明矣。少无损于国体,而信令之道,礼使之义,岂不两得其宜乎?且疾病难强之状,已陈于前箚,而不但肢体瘫痪,难于运用,最是昏眩之证,日甚一日,寻常事为之间,言语酬接之际,颠错遗忘,奄成笃老样子,即一待符之喘无用之物。当此艰虞溢目之时,殿下以军国重务,委之于臣,臣虽欲披竭诚力,担着做去,殆若僬鼎蚊山,决是行不得之事。今若蹲冒不去,竟误国事,则臣虽万被诛戮,何补于国?此尤臣之所大惧也。伏愿亟命斥退,改卜贤德,以幸国事,千万血祝。上曰,次对为之。用龟曰,屡陈血恳,未蒙发落,诚万万抑郁矣。上曰,次对为之。用龟曰,既登前席,当以民事之切急者,仰陈矣。仍奏曰,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平壤等二十六邑,置之稍实,三登等十六邑,置之之次,仍以为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今年穑事,大登之名,虽云过实,被损之谷,幸不为灾,勿论沿邑山郡,举皆穰多歉少,道启小康之称,果是实际语,二等分剂,必有所斟量,依此施行。其一,各邑镇所付帐外火田,今年亦多未辟,各衙门会录及各镇堡罢敛给代条,特许四分一权减,而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条,从便区划事也。陈荒火税之分数蠲减,罢敛给代之从便区划,既有近年已例,势难靳许,亦为依施。其一,陈田火田之还,加起加执,今年亦许停免事也。陈田火田之勒令增摠,有非懋实之政,反添虚结之端,依所请许免。其一,本道各年未捧还中四分三,辛未停退还中四分一,昨年既已收捧,就其馀数中未捧条四分一,停退条折半收捧,而辛壬两年未捧中流亡条,姑为仍停事也。本道还饷,逐年耗缩,支用设策,而道臣犹以未捧与停退条,或请四分一收捧,或请折半仍停,则经乱后民势之尚未奠安,槪可想得。其在拔例轸恤之道,不可无阔狭,并与辛壬未捧中流亡条仍停之请,而特为许施。其一,各衙门及奎章阁屯土,近多陈废,依昨年例,从实执税事也。屯土尚多陈废,有难责税于不毛之地,依已例使之随起随税,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所启,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状启,则以为,辛壬贼变,定原县谷簿,散亡殆尽,而所捧新还与库钱,以其见失,已蒙蠲荡。至于停退未捧,系是民未纳,故都数尚载于营上会案,年年仍停,而今当一道停退分捧之时,该邑既无民名列录之本案,只以都数收捧,则势将遍一邑替征,新集之民,将无以奠居,该邑事情,与他尤异,不可无别般优恤。定原县旧还京司停退折米二千八百三十六石零,本营句管谷停退折米九百八十五石零,未捧折米九gg二g千九十六石零,合五千九百十八石零,特许蠲荡事,请令庙堂禀处矣。今此定原一邑,即经劫之馀开荒之初也,疮痍甫起,流亡未集,朝家所以怀保而轸恤之者,靡不用极,而今若以半万包停退未捧之还,只凭营上之案,遍征于未受之民,则必当保抱携持,鸟骇兽散,是岂王政之所可忍乎?道臣蠲荡之请,诚为得宜。谷簿耗缩,虽甚可闷,目下事势,不得不然,特为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所启,备局堂上朴宗薰、赵锺永、金履载,方带有司之任,当此庙务积滞之时,以其新差之故,今日宾对,逡巡不参,诚极未安,令政院并即牌招,申饬行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本曹经费匮竭,无以支调之状,前后登闻,不啻一再,今不必𫌨缕仰烦,而目下不足之数,殆近半年所用矣。虽或东西涂抹,牵架补漏,此不过一时弥缝而已。至于翼年需用,渐至减缩,不出数年,几无一岁之经用,到此事势,不得不别般通变。见今中外国储,莫不枵然,无处着手,而今所谓铸钱,即曹储铜及银代铜十馀万斤,而此皆经用中取用,则剩馀只为万馀两,有铸钱之名,无铸钱之实,有何所补于需用乎?及此经纪,惟有一事。无论银钱,别为区划,限五十万,仍为继铸,预备数年不足之数,庶可支过,而钱则他无推移之道,京外衙门中银储有裕处,限十二万两,特为划下,使之及时换铜铸钱,各衙门则不可不给代,今则本曹经用不足条,势将逐年请划,每年折米二万石式,限五年划付各衙门,从便作银,以充元数,恐合事宜,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令庙堂禀处。〈出举条〉用龟曰,猝乍间难以料量仰对,筵退后谨当烂商更禀。仑寿曰,向来武将家四人,以劝武仰奏矣。虽与别荐有异,取才越荐,依他例为之后,始乃口传,则殊非筵禀劝武之本意,直为口传,曾有已例,待禁旅有窠,依已例除取才口传施行,似好,下询诸将臣处之,何如?上曰,将臣之意,何如?宗庆曰,别荐与劝武,界限迥异,而劝武则取才越荐,始付禁旅,六朔后,自该曹循次除职,反不如南行荐收用之例。今闻兵判所奏,既有先朝已例,依此施行,似好矣。海愚曰,如是区处之意,俄于阁外,与诸将臣,已有所相议,更无他见矣。溏曰,此与别荐有异,收用之道,似有所胜,兵判所奏,甚好矣。基厚曰,臣亦无他所见矣。上曰,依兵判所奏为之。〈出举条〉德润曰,圣节望阙礼及拜表时仪节,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拜表行礼,虽值我国斋日,勿拘用乐事,曾有先朝壬寅年受教定式,圣意所在,可以仰认。今番虽有轩架鼓吹待祔宫陈之之命,望阙及拜表行礼,恐当依例用乐,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纬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上曰,玉堂有所怀乎?处镇曰,臣则无所怀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寿〈坐〉。右承旨郑观绥〈式暇〉。左副承旨徐长辅〈病〉。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林翰镇〈仕直〉洪龟燮〈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辇〈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敬参启曰,明日宗庙冬享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左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憙淳在外,代以赵锡龟为假注书。
○赵锡龟在外,代以洪龟燮为假注书。
○朴宗薰启曰,臣宗薰,以典牲署提调,宗庙冬享大祭犠性看品,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左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试所进,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敬参曰,只推。
○兵曹,以白东薳为禁军别将。
○申纬,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李昇渊,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任泰淳,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以命官训炼院为之。
10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寿〈坐〉。右承旨郑观绥〈式暇〉。左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监祭进〉。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林翰镇〈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敬参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试所进去,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呈辞,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敬参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朴宗薰启曰,事变假注书金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敬参,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敬参曰,只推。
○申纬启曰,文一所监试官,先进参后谢恩命下之后,行大司宪林汉浩,不为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潭阳府使金思采,因移囚首吏,四呈辞状,不得已罢黜事,传于申纬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申纬,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兵使柳相烨状启内,忠州牧使金基丰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基丰自任所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元永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武科,训炼院命官殿试时,原榜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二中三分,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粗以上,除《吴子》取二枝落点,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武科,训炼院命官殿试时,直赴殿试人规矩,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讲粗以上,除《吴子》取一枝落点。
10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药院进〉。左承旨朴周寿〈病〉。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右副承旨申纬〈坐〉。同副承旨李敬参〈式暇〉。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林翰镇〈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纬,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潞秀为潭阳府使。
○兵曹,以赵文彦为摠戎中军。
○金辇改差,代以朴基旭为事变假注书。
○郑观绥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执义崔时淳试所进去,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申纬启曰,监试官之出榜诣阙,自是例也,而文二所监试官执义崔时淳,不为入来,司谏姜浚钦,先进参后谢恩命下之后,不为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林颜喆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成均馆典籍金在元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挟感添剧,时日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漙万,老病在乡,上来无期,羽林卫将赵云豪,庆熙宫卫将严麟圭,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秋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佥正李复馨,主簿郑善毅,军器寺判官金思运,武臣兼宣传官赵晋锡、徐敬辅,部将尹佑成,二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大将意启曰,别将李尚说,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抱冤莫伸者之许令上言,盖不出四件事,而近来法纲颓败,民习顽滥,事属微琐,足以就决于官府者,辄皆上烦天听,万万痛惋。虽以今番事言之,京江各邑主人之口文多少,是岂朝家之所知,而欲聚京商散卖之谷,独专其利,则少无严畏之心,肆然呼吁,汉江熏契民人之熏太分给,自有备局节目,而欲夺内契聊赖之资,作为己业,则敢售欺瞒之习,无难烦彻。甚至于两南邸吏,称以邸役之难支,请令进俸吏替行,而敢陈退去等说,有若恐动者然,民习之无严,实是变怪,此不可不严加征治,使彼顽愚之辈,知有朝廷之莫尊,法纪之可畏。今此上言作头诸汉,亟令秋曹,照法重绳。其在惟允之职者,似此猥滥,不为退却,至于登彻,诚极可骇,而京兆堂上之循例回启,亦不无不审之失,并捧现告,从重推考,原上言则一并勿施,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以义禁府言启曰,舒川前郡守李勉心拿来与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宣惠厅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勉心移拜三陟府使,时在三陟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0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药院进〉。左承旨朴周寿〈坐直〉。右承旨郑观绥〈缘故出〉。左副承旨徐长辅〈坐〉。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病〉。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林翰镇〈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敬参,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周寿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纬曰,试官中若有违牌,勿为呼望。
○朴周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李肇源,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旭在外,代以田齐贤为事变假注书,田齐贤在外,代以韩宗愈为事变假注书。
○申纬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李敬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今此式年文科会试试官,金在昌享官入直,李好敏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启曰,司谏姜俊钦gg姜浚钦g,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正言具宜默,既在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备边司言启曰,冬至兼谢恩使拜表期日不远,正使李肇源,依近例判中枢府事单付,口传下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判府事单李肇源。
○申纬,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元植,以训炼都监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今此丙子式年文科会试试官,当为磨炼,而堂下无故可拟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各殿宫进上腊药所入牛黄玖拾柒部壹钱壹分贰里参毫,麝香贰百肆拾柒部参分陆里参毫,并令户曹、宣惠厅进排,而丙申定式牛黄贰拾五部壹钱玖里贰毫,以本院春秋两等元贡中,取用,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李存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汉城判尹金蓍根疏曰,伏以臣待罪京兆,今已屡月,而才短识浅,触事生疣,惟谴何是俟。迺于月前幸行时,有江民上言之举,自喉院循例启下,以臣疏暗之致,不能到底审慎,亦不免循例回启矣。即伏见庙堂草记下者,有该堂重推之命,臣忝居九官之列,似此猥滥烦屑之事,未即严辞防启,自速问备之科,臣满心惭恧,无地自容。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亟命镌递臣职名,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都承旨朴宗薰疏曰,伏以上言之烦氄,莫如近日,或称抱冤,或托民瘼,事无巨细,杂然呼吁,诚不胜其纷纭。至于今秋幸行时,乃为一百五十度之多,删却其最猥屑大违式者外,毕竟登彻,亦居其半,盖分房看详于半日之内,未尝不兢兢致慎,而取舍之或失其宜,势所难免,居常凛然,不敢以事已过而自恕。即伏见备局草记,果以数三民诉之不为退却,其时承宣,至于论责,本事既甚猥杂,民习亦极滥越,当退不退之失,实在喉院。况臣忝居长僚,凡院中事之若得若失,皆臣之责耳,顾何敢诿诸该房,独自晏然而已乎?惶愧之极,据实仰暴。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降邮罚,以安私分,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护军吴翰源疏曰,伏以臣自月前,荐膺试官之命,往来武所,逐日奔奏,时值初寒,风气峭厉,触冒成祟,而臣亦不自知其受伤之深也,继又冒当监试会围试役,亦未敢以病自引,盖病症未及形见,严命有所怵迫故也。忽于数昨,自摠府直中,头疼风眩之症,闯发肆剧,渐就昏瞀,且左颊浮高,厚如手掌,言语饮食,极相妨碍,还归私次,方用医言,以厚绵贴裹半面,而连服汤饵,谨防外气,以俟日久自愈矣。此际又入生画试官之望,召牌俨临,臣承命以来,惝恍闷蹙,益不知措躬之所也。第伏念莫重试役,期日已迫,目下病势,既无以力疾自强,徒事违傲,亦非分义之所敢出,玆敢忙陈短章,仰暴微忱。伏乞圣慈,俯谅臣病重实状,亟命递改,以重试事,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调理行公。
10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寿〈望阙礼习仪进〉。右承旨郑观绥〈坐〉。左副承旨徐长辅〈病〉。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林翰镇〈仕〉洪龟燮〈仕直〉。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敬参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左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敬参启曰,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臣周寿,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启曰,假注书林翰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宗愈在外,代以禹夏哲为事变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敬参曰,只推。
○以司谏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敬参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传旨未下,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尹庠圭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姜浚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敬参曰,只推。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司谏姜浚钦,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敬参曰,只推。
○李敬参,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初十日丙子式年文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举行,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命官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庆尚道儒生幼学李汇祯等,疏陈故征士金富弼节惠之请,而有令该曹禀处之命矣。金富弼,以先正臣文纯公李熀之高弟,学问精深,践履笃实,亟被贤师之推诩,允为后学之表准,且其平生事行,无间于先正文正公金麟厚之出处,在朝家崇儒尚节之道,合举殊异之典。谨稽通编,则儒贤及节义表著者,虽非正二品,特许赐谥事载录,儒疏陈请,以是为据,而凡系特谥者,亦皆先赠正卿,已有先朝定式,故爵秩未准者,除非特许,则元无自臣曹请施之例。今于金富弼易名之请,亦不得循例覆奏,赠职一款,令吏曹禀处后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渔夫契贡人等呼诉内,冬节已届,鱼族深入,设网屡日,终未捉得,明日日下生鲜,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以活鸡全数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依前代封。
○申纬,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判书朴宗庆举条,则以为本曹经费匮竭,不出数年,几无一年之用,不可不别般变通,而本曹铸钱,即曹储铜与银代铜十馀万斤,此皆经用中取用,则剩馀只为万馀两,无所补于经用。京外衙门银储有裕处,限十二万两,特许划下,换铜铸钱,而其所给代,则本曹经用不足之每年请划,将为二万石,以此限五年划付各衙门,作银以充为辞,而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大农支调,今至于莫可为之境,则铸钱之加数经纪,诚为得宜。所请银货十二万两,依数划下,而勿论京外某营某衙,自本曹参量其多少,从便分排,草记禀处,以为贸铜继铸之地。而银货储留,自有所重,则划米贸银,限年充报,亦不容少缓,而第今诸道谷簿多寡,姑难遥度,措划之方,更加烂商,从后禀旨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江华留守徐能辅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备陈本府凋弊之状,仍以为本府每年应下米,为四千四百馀石,而不恒上下,不在此中,一千石以田税米用下,九百石以军官番米用下,其馀二千五百馀石,专靠于饷谷,而京司称贷,荒岁停减,年年割本,见今元饷,只有二千馀石,应下不足,着手无处,事势急迫,不可无别般区划。以附近各道米四万石,特许划下,而二万石则先为运峙本府,半留半分,取耗需用,二万石则仍置各该道,名曰江都补饷谷,逐年粜籴,取耗补用,虽值歉荒,毋得停退为辞矣。本府之储置饷谷,所以重保障也,而迩来需用多端,且经荐歉,渐致耗缩,昔之十馀万石,今为数千馀石,备豫之疏虞,已无可论,支放之艰匮,日以益甚,守臣疏论,备尽事情,其所矫救,不容少缓。而第今京外,到处枵然,如欲办出四万石谷物,可谓排比不得,所可着手者,惟三南若尔处。就湖南所在岭南谷中折米一万石,岭南右兵营军饷米五千石,左水营别饷米三千石,备局军作米二千石划给,使之每年取耗作钱以来,其馀不足数,更无从他划出之道。本府所在木,为二百九十同,而年前因守臣状请,许使发卖补赈,旋以事势之掣碍,遂还寝矣。见今年年木荒,且值丰岁谷贱,若使之发卖换米,从便改色,则化腐为新,因弃为用,实合弛张之道。除出二百同,发卖作米,则可为六千六百馀石,本府所在银四万馀两中,除出一万两,使之作米,则可为一万石,并与本府前gg所g在饷米二千馀石,安兴所留本府米二千馀石,并计诸条米,当为四万六百馀石。就其中米五千石,作为恒留,其馀三万五千六百馀石,每年取耗,则米当为三千五百六十馀石,而二千五百石,用于应下,一千六十馀石,作钱充报于所贷银木,则六年,木可以尽充,十年,银可以尽报,通计所报之数,绰有馀裕。以银以木,俱有所重,固不可遽议着手,而今此牵补之计,出于不获已,则其所充报,尤不容因循稽忽。分付守臣,惕念举行,待银木充报,本米一万馀石,添饷留储之意,仍成节目,以为报本司施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敬参,以户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大农支调,今至于莫可为之境,则铸钱之加数经纪,诚为得宜。所请银货十二万两,依数划下,而勿论京外某营某衙,自本曹参量其多少,从便分排,草记禀处,以为贸铜继铸之地,而银货储留,自有所重,则划米贸银,限年充补,亦不容少缓,而第今诸道谷簿多寡,姑难遥度,措划之方,更加烂商,从后禀旨施行事,允下矣。兵曹天银二万两,丁银一万两,均役厅天银二万两,丁银一万两,禁卫营丁银一万五千两,御营厅天银五千两,丁银五千两,摠戎厅天银五千两,关西营库正银二万两,北关天银一万两,并依此数,划下铸所,而许多银货,不可以本色换铜,无论本衙门与两西敕需中,从便区处后,馀银并代钱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近年以来,国纲之解弛,殆无馀地,莫重供赋,外邑视若寻常,非愆期则致败者。虽曰执筹船只之晩时到泊,所纳税米,若能精实备待,如数装载,则岂有故为臭载之患,而或不臭载,所纳米色,糠秕相半,不有上供之法意。如昨今大有之岁,米色之麤劣如此,则可知其监色辈从中幻弄,临时贸米换纳之状,昭不可掩。已往姑舍无论,今此现发之邑,先施当律,以杜明春税纳幻弄之弊。本曹所纳灵岩田税七百馀石,色甚麤劣,不得已全数退却,换色以纳,而当该守令,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迎恩门修改事,自兵曹草记允下矣。修改日子,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今十月初十日卯时为吉云。别定缮工监监役官,以此日时,监董改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前郡守徐耕辅,本厅郞厅才已启下,而方在罢散中,令该曹权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殿试时,本营将校中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抱冤莫伸者之许令上言,盖不出四件事,而近来法纲颓败,民习顽滥,事属微琐,足以就决于官府者,辄皆上烦天听,万万痛惋。虽以今番事言之,京江各邑主人之口文多少,是岂朝家之所知,而欲聚京商散卖之谷,独专其利,则少无严畏之心,肆然呼吁,汉江熏契民人之熏太分给,自有备局节目,而欲夺内契聊赖之资,作为己业,则敢售欺瞒之习,无难烦彻。甚至于两南邸吏,称以邸役之难支,请令进俸吏替行,而敢陈退去等说,有若恐动者然,民习之无严,实是变怪,此不可不严加惩治,使彼顽愚之辈,知有朝廷之莫尊,法纪之可畏。今此上言作头诸汉,亟令秋曹,照法重绳。其在惟允之职者,似此猥滥,不为退却,至于登彻,诚极可骇,而京兆堂上之循例回启,亦不无不审之失,并捧现告,从重推考,原上言则一并勿施,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诉冤条》有曰,冒滥上言事理重者,依上书诈不实律论,《大明律对制上书诈不以实条》有曰,奏事上书诈不以实者,杖一百徒三年。江主人头民林遇春,岭南邸吏头民金光汉,湖南邸吏头民韩祥仁等,并依此律,各决杖一百后,遇春江原道平海郡,光汉黄海道丰川府,祥仁忠清道庇仁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而汉江熏契头民扈圣得,日前下往龙仁地云,发关该道,不日捉上,一体照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药院进〉。左承旨朴周寿〈式暇〉。右承旨郑观绥〈病〉。左副承旨徐长辅〈病〉。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徐憙淳〈仕直〉。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纬,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敬参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敬参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申纬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敬参启曰,臣敬参,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改差,代以徐憙淳为假注书。
○申纬启曰,假注书徐憙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尹庠圭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司谏姜浚钦,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金虎门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达等手本,则训炼都监内入直军李春辉,今日夕食代出去,仍为阙直云。莫重宿卫之地,有此阙直之举者,闻极惊骇,阙直军李春辉,令攸司从重科罪,当该入直把摠哨官,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阙内守直,何等严重,而金虎门入直训局军一名,今日夕食代出去,仍为阙直云。万万惊骇,当该入直把摠及哨官兵曹郞厅,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入直兵曹堂上及该营大将,不可无警,并推考,何如?传曰,允。并拿处。
○申纬,以训炼都监言启曰,阙内入直,何等严重,而金虎门入直军一名,今日夕食代出去,门限已过,仍为阙直,万万惊骇,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达,身为将领,不能检饬,致有此阙番之境,揆以纪律,不可寻常处之,为先汰去,其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臣则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卿则勿待罪。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训炼院命官殿试时,本厅将校中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府事李肇源疏曰,伏以臣,猥膺专对之任,升辞之期,只隔旬馀矣。臣之所叨药院提举,自是保护重任,决不可仍带出疆。玆敢短章陈吁,仰渎崇严,伏乞圣上,俯赐体谅,亟许递免,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寿〈式暇〉。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徐长辅〈病〉。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敬参〈缘故出〉。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徐憙淳〈仕直〉。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左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薰曰,药房提调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蓍根落点。
○以左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尹庠圭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司谏姜浚钦,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朴宗薰,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自是例也,而文科会试监试官持平尹庠圭,献纳权熀,不为入来,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黑山岛人物渰死事,传于申纬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分付。
○申纬,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东宪,忠壮卫将田百宁,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殿试时,本局军兵中直赴殿试应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纬,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梁允观,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观绥,以义禁府言启曰,灵岩郡守安性渊,令该府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安性渊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10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寿〈坐直〉。右承旨郑观绥〈坐直〉。左副承旨徐长辅〈病〉。右副承旨申纬〈坐〉。同副承旨李敬参〈病〉。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直〉徐憙淳〈仕〉。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明日殿试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纬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左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李敬参,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观绥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广度、孔胤恒、尹行源、尹孝达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金履阳,知义禁郑晩锡受由在外,同义禁李采有身病,只有同义禁尹鲁东一人,不得备员开坐云。同义禁李采即为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试,命官为之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右议政进去。
○又启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试,命官为之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金判府事进去。
○又启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试读券官南公辙、朴宗庆、李肇源、尹序东牌不进,更为牌招,曺允遂在外,无以备员受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朴宗薰曰,文科殿试命官右议政,代知事南公辙为之,武科殿试命官金判府事,代行兵曹判书朴仑寿为之。
○郑观绥启曰,明日训炼院武科殿试时,两司当为进参,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式年武科殿试时,两司城上所崔时淳、兪应焕、尹庠圭、姜浚钦、权熀、具宜默牌不进,无进去之员,行大司宪林汉浩,行大司谏宋祥濂,并即牌招进去,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明日式年武科殿试,城上所崔时淳、兪应焕、尹庠圭、姜浚钦、权熀、具宜默,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进去,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李敬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对读官徐浚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以参考官林景镇、赵冀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小学》第二卷,今已毕讲,第三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纬,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内,禁卫安光喆等八十八人,随其录名,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人之唱第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给红牌,曾有其例矣。直赴殿试马兵全致范,闲良姜福悌、任成云、金光三、李善集,扈卫军官崔乐希、咸有信,选武军官金宗瑾,亲骑卫金光迪,追捕武士元八起等十人作故,今番式年殿试,依例付之榜末,成给红牌,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此丙子式年武科殿试时,本厅属南阳、坡州别骁士直赴应试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赵贞基,下往屯所,举措骇妄,为先严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观绥,以刑曹言启曰,爋契头民扈圣得,下往龙仁地,发关该道,不日捉上,一体照勘事,前已草记蒙允,而扈圣得,今才就捕矣。谨依上书诈不以实律,决杖一百后,黄海道长渊县从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朴周寿〈坐〉。右承旨郑观绥〈坐〉。左副承旨郑元容〈未肃拜〉。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直〉徐憙淳〈仕〉。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有雾气。午时,日晕。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间安。答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观绥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同副承旨李敬参,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元容落点。
○申纬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殿试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纬启曰,臣纬训炼院武科殿试,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观绥曰,科次入侍。
○朴宗薰,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郑观绥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牌不进,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尹庠圭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观绥曰,只推。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忠清道都事卢�,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命官殿试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五日辰时,丙子式年文武科放榜时,亲临与权停例,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权停例磨炼,处所以仁政殿为之。
○申纬,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徐荣辅灾实状启,则备陈穑事灾损之状,仍以为,地部划下灾三十结外,不足灾六百二十三结六十二负四束,特许加划,新旧还之一时并督,非所以怀保之道,丁卯戊辰己巳停退各谷及己巳仍未捧各谷,并为仍停,甲戌停退与仍未捧各谷,并三分二仍停,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以滨海之地,偏被浸溢之灾,地部所划之结,虽难均俵于各面,今此所请灾结,终涉过多,事目外五百二十三结零,特为加划,还饷法意甚严,而丁卯以后停退未捧,厥数太多,年年有莫可收拾之势,昨今两年,幸值年登,各年旧还,可以渐次收捧,而一时并督,民情必以为难,丁卯戊辰停退未捧各谷,依所请仍停,己巳停退未捧,则年条稍近,谷数最多,三分一收捧,甲戌停退未捧,折米收捧,推征防塞,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徐荣辅所报,则以为,本府句管谷之见缩耗条二千六十六石,昨秋移划于两西,而今年则各年未捧中所捧谷,与昨年移划谷还分取耗,合一千一百九十六石,计减于乙亥不足耗,则实不足耗,为八百七十石零,依昨年例代划为辞矣。本府享需所用支放所入之资,若是不足,不可不依所报代划以送,就海西元赈私赈自备谷中折米八百七十石零,准数划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金铣所报,则以为,本府南门楼修改之役,极为浩大,容入物力,拮据无处,空名帖嘉善六十张,折冲一百四十张,特为成给为辞矣。本府工役之费,既无拮据之方,有此陈请,而空名帖二百张,稍涉过多,以嘉善五十张,折冲一百张,准一百五十之数,成给,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南履翼灾实分等状启,则三陟等三邑,置之尤甚,江陵等十七邑,置之之次,杆城等六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百结外,不足灾四百四结九十四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以硗确之地,恒少登熟之时,而今年则峡农虽逊于野,畓耕有胜于田,若非岭东、西若而邑风水之灾,则足称无欠之康年,道臣分等,必有斟量,依此施行,至于划灾之政,国计民力,所关非细,而今此四百结加请,溯考迫摠,终涉太多,事目百结外,二百五十结,特为加划。其一伊川等六邑,辛未还上停退未捧,及伊川等四邑,壬申停退各谷,绝户停退各谷,特令仍停,高城等九邑,癸酉停退各谷,之次邑折半,稍实邑准数捧纳事也。其一,岭西还谷当捧中田米粟木麦,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稍实邑四分一,以有裕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安峡所在金化移转谷中,大米以小豆太换捧,正租以粟稷换捧事也。其一,宁越元还中,平昌移转耳麰,以木麦换捧事也。其一,各宫房各衙门有土免税及各军门屯税,从实收税,毋得滥捧之意,捧甘申饬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辛壬丙年条,歉馀少康,民力宜察,而其中绝户,尤难并督,特令因停。癸酉条,之次邑三分一仍停,尤甚邑折半仍停,稍实邑准数捧纳,岭西还谷之准折代捧,依所请许施,安峡大米,宁越耳麰,谷非宜土,民亦称苦,并许准折换作,有土免税及军门屯税,依昨年例,并令从实收税,京外流配,只于尤甚邑勿定,推征防塞,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勉昇灾实分等状启,则海州等六邑,置之尤甚,信川等十邑,置之之次,黄州等七邑,置之稍实,仍以为地部所划灾五百结外,不足畓灾三千五百九十三结四十一负一束,旱田川浦灾二百六十七结四十六负五束,绵田灾三百四十九结四十八负一束,特许准划,至如旱田水田川浦之入于永灾者,分排年数,期于三年内还执准摠,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本道穑事,虽有若而邑之水灾风损,而早种晩播,皆不愆期,山耕野耨,幸能均熟,足可谓近年之乐岁也。第其名实之相舛,不无优劣之可论,则道启分剂,必有所据,依请施行,至若请灾之数,终涉于过多,盖本道灾摠之多寡,专系于滨海之畓农,而海州一邑外,如延、白之每称歉邑者,至入于之次,则今此所请,较论各年之丰歉,未免数爻之稍多,实无以依此准施,事目灾外畓灾二千五百结,绵灾一百五十结,特为加划,旱田之不得请灾,法意自别,丁巳罕有之例,不可寻常援引,而越格陈闻,大关后弊,道臣推考。其一,尤甚六邑及之次延、白两邑,新旧还饷,当捧小米,限折半以租豆太唐米等,相当谷,准折代捧,之次信川等八邑,稍实,黄州等七邑,三分一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虽在均登之岁,论以各谷之成就,则此疆彼界,穰歉或殊,准折代捧,依道启许施。其一,辛未壬申癸酉停退还饷,尤甚邑及之次邑中,延、白两邑,全数仍停事也。当此少康之岁,亦用歉年之例,不为分数收捧,则枵然之公谷,其何时充完乎?尤甚邑及延、白两邑,使之三分一收捧。其一,训局炮保布,尤甚之次邑折半,稍实邑三分一代钱,各军门各衙门军保布,尤甚之次邑纯钱,稍实邑木边中,折半代钱,江都选武布,毋论三等邑,依例纯钱输送事也。本道绵农,挽近最胜,训局炮布,事体自别,无论三等邑,并以本色收捧,各军门各衙门军保布,尤甚邑三分一代钱,稍实之次邑,并勿论,江都选武布,依近例以纯钱代捧。其一,延、白两邑癸甲旧还及军钱米布,依前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穑事虽云稍登,民力尚未快苏,各年旧还及军米钱布,并令仍停。其一,延安丙子军保折半停退条,今秋当捧者,姑令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昨年军保,既以停退之故,不入荡排,则到今自是当捧,而民力之难办,诚不可不念,亦依状请姑停。其一,均厅纳免税米太,依已例,以详定价执钱上纳事也,执钱上纳,在本厅无所损,在民势为纾力,依请许施。其一,金川所管大兴城饷,捧留平仓,待明秋还纳山城事也。城饷分留,非比邑籴,而除非尤甚之邑,则不可尽留平仓,逐岁为例,使之半纳邑仓,半输山城。其一,各宫房各司火田,许令从实执卜事也。并依近例,许令该邑,从实执税。其一,瓮津田摠,旧陈居多,自庚申年年加执,新起添录者,至于五十馀结,即是虚摠,责税无人,始于戊辰,遂寝加执之规,而当初加录,尚今自如,逐年加征,为民痼弊,该邑加录田三十六结四十二负四束,畓十九结四十八负,今年为始,收租案中永为頉下事也。当初虽云虚录,到今已成实摠,遽然请减,事甚难慎,而前后道帅臣之深所忧闷,即在于民瘼之不可不矫救者,则此等处小有阔狭,为惠实大,特依所请,永许頉减。其一,本营牙兵入防,依近例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京外徒流,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入防停止,配所勿定,推征防塞,并依所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兵曹佐郞孔胤恒,金虎门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达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待从及都摠经历,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忠州牧使金基丰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和顺前县监李广度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郑观绥,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文绥手本,则时囚罪人金基丰,在途冒寒,重得毒感,身热如火,痰喘呕吐,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基丰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伏见忠清监司洪奭周启本启下者,枚举恩津县监柳仁根牒呈,仍以为,恩津县发配平安道顺川郡定配罪人李七孙,还来其家,因病物故云。配囚防守,本自慎严,而今此配所官之擅自许由,任其还家,大违法例,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为辞矣。定配罪人,元无给暇之例,而配所官之无难许由,任其还家者,诚极骇然,当该顺川郡守,关问该道,指名招来后,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丙子十月初十日未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右承旨郑观绥,假注书徐憙淳,记注官李衡柱,记事官李湜,读券官行知中枢府事南公辙,行户曹判书朴宗庆,行护军金履乔,对读官行副护军金逌根,大司成李愚在,掌乐正赵琮镇,兵曹正郞洪远谟以次进伏讫。公辙曰,日候渐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上曰,科次人为几何?宗庆曰,元榜三十三人,直赴五人,并三十八人矣。上曰,试券已尽详细考阅乎?宗庆曰,别无佳作,而其中稍优三张,寘之甲科,其馀则以纳券先后,为次第矣。观绥曰,封𦇯官gg封弥官g待令,何如?上曰,待令,可也。贱臣传命偕入。宗庆曰,等第则书以三下乎?上曰,唯。宗庆以次书等,上曰,承旨拆封读奏,可也。观绥以次读奏,上曰,读止父名,可也。观绥读奏讫,上曰,居首谁也?观绥曰,朴宗休也。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自今日停止。〈出榻教〉上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左承旨朴周寿〈坐〉。右承旨郑观绥〈病〉。左副承旨郑元容〈未肃拜〉。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直〉徐憙淳〈仕〉。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自人定至夜二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长辅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右承旨郑观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申纬启曰,臣纬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以吏批言启曰,今此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三人,当付七品职,而时无见窠,生进仕满直长二人,依例六品迁转后,推移付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履阳受由在外,参判尹序东进,参议李宪琦病不来,同副承旨申纬进。启曰,判书金履阳受由在外,参议李宪琦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尹秉烈为正言,以南公辙为右宾客,以洪秉直为章陵令,以李庆旭为典籍,以郑宗显为忠清都事,以李键为沙斤察访,故佥知金喆徽赠户参例兼,故通德李喆休赠童教,已上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病,参判尹尚圭病,参议李翼晋入直进,参知郑景祚病,右副承旨徐长辅进,同知单韩兴国,副护军李敬参、吴亨喆,副司果李友秀、赵忠植、李教源、徐畊辅,副司正徐憙淳、尹始大、闵致奎,并单付,及第具廷铉,武科甲科第一人,依法典送东叙用。再政。以宋友渊为禁府都事,柳会根为掌苑别提。三政。典籍朴宗休,引仪具廷铉,禧陵直长郑在䌹,司饔直长郑东逸,并单付。
○以右承旨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申纬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申纬,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人员望单子,才已点下,而政事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朴周寿〈坐〉。左副承旨郑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直〉徐憙淳〈仕〉。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右承旨郑观绥,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元容曰,魂宫望祭,以亲行磨炼,侍卫入直为之,出宫自内为之。
○以魂宫望祭单子,传于郑元容曰,亚献官以左议政塡差,终献官以右议政塡差,预差以判敦宁李彦植塡差,大祝以时任玉堂堂下春坊塡差。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以右承旨郑观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丕应落点。
○申纬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五日二番羽林卫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任百观为羽林将。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尚谦,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左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朴周寿〈坐直〉。左副承旨郑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病〉。同副承旨申纬〈坐〉。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燮〈仕〉徐憙淳〈仕直〉。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明日魂宫亲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元容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权丕应,时在忠清道清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朴周寿,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文绥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广度,素患癖积之症,屡日处冷,一倍添剧,昏倒不省,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广度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孔胤恒、尹行源、尹孝达,保放罪人李广度、金基丰,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金履阳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以右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圣说,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斋宿〉。左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朴周寿〈斋宿〉。左副承旨郑元容〈斋直〉。右副承旨徐长辅〈斋宿〉。同副承旨申纬〈斋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燮〈斋宿〉。徐憙淳〈斋直〉。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宗薰启曰,右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周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承旨权丕应在外,右副承旨徐长辅传旨未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未肃拜,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呈辞,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朴周寿〈坐〉。左副承旨郑元容〈缘故出〉。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魂宫望祭罢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亲行望祭,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魂宫亲祭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假注书徐憙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长辅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俊钦gg姜浚钦g,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延安府使尹光心,身病沉重,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朴宗薰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洛修为延安府使。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梁山郡守慎必复,凡事一付吏乡,执灾之政,初不检饬,不可任民社之责,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朴宗薰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朴周寿,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内阁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忠穆公姜瑜延谥定行于今十月二十二日忠清道堤川地乡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使行文书查对迫头,本院提调,近甚数小,判敦宁府事李晩秀,行户曹判书朴宗庆,行吏曹判书金履阳,行兵曹判书朴仑寿,知敦宁府事金在昌,议政府左参赞李好敏,右参赞闵命赫,工曹判书韩用铎,大护军金羲淳、李益运、洪义浩、郑晩锡,吏曹参判尹序东,司谏院大司谏宋祥濂,行护军权常慎、李文会、朴宗京、曺允遂、申光轼、吴泰贤,兵曹参判尹尚圭,丰安君柳相祚,并还差。行承政院都承旨朴宗薰,礼曹参判金履载,户曹参判李志渊,刑曹参判李惟命,汉城府左尹赵锺永,右尹尹鲁东,行护军李龙秀、李鲁益、申绚、金会渊、金相休、尹益烈、申溆、李锡奎、金启河、申在明、吴翰源、金熙周、权烒、洪遇爕,铃原君尹行直,亦为差下,使之察任。行护军李龙秀,仍察有司之任,上护军朴宗来,礼曹判书赵德润,行护军李庚运,年满七十,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八日一番内禁卫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尹郁烈为内禁卫将。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灾实状启,则分等不为举论,仍以为道内各样灾頉,合为三千七百九十结七十八负,地部划下一千五百结外,不足灾二千二百九十结七十八负,特许加划,禁、御两营军布,兵曹价布及乐工保唱准保与各司身布,并纯钱,训局炮保,折半代钱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今年穑事,最优于诸道,田野皆辟,山沿均熟,即十数年来初有之乐岁,此所以分等之不为举论于道启者也。以若幅圆之大,请灾之数,不过三千七百馀结,可谓十分精约,依所请准划,至于军布代钱事,今年绵歉,虽无异于昨年,京司经用,日益匮乏,不可不以本色需用者,措手没策,道臣所请,难以曲施,兵曹及禁、御两营军布,折半代钱,乐工保、唱准保及各司所纳身布,并纯钱代捧,炮保布则虽有所重,荐歉之馀,民情渴闷,不可无阔狭,特为四分一代钱,使之趁限收纳,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所报,则以为,本道七衙门属军饷,元摠渐缩,而应用自如,年年割本,以入当出,其所不足,为一万九千馀石,他无出处,如前割本,则元饷罄尽,策应无路,不可不汲汲措处,不足条一万九千石中,九千石移送他道,其馀则仍责本道,而本道钱货,无他拟议,就敕库贸银钱时在五万两及逐年贸银条岁入一万二千馀两中,留其半而储置贸银,取其半而仍令作谷,别饷库军官身役钱岁入九千馀两,守堞身布每年储留二千七百两,全数划付,并与岁入贸银钱折半条,逐年作米,本营各库钱二万两及宣川防营银一万两,全数作谷,并限七年取耗添付,则合当为十万七千石,而待本谷有裕,取二万馀石,以偿贸银钱六万七千两贷用之数,而仍作该库留谷,则敕货似无甚损,外此惠民谷遗在一万馀石,甲子烧烬木充补米四千馀石,亦为移属添饷,补用为辞矣。本道饷摠,若是匮渴,年年割本,本亦无多,事势遑急,不可不及今变通,而道臣所报,亦无他策,有此移送饷摠与钱货作谷两件之议,而以言乎移送,则近来诸路谷簿,到处枵然,近万石之划付,其弊则无异于移疾,其民则难保其称便,而区划之难,较胜于专责,分当之力,似歇于独担,目下矫救,或可为容旋之道,以言乎作谷,则各项银钱所请中贸银条贷用,事甚难慎,而以银货储留,则无生殖之利,以谷物粜籴,则有添耗之益者,诚如道臣所论。且况待其谷裕,充上元数,则此与无端虚留有异,并依报许施,以为贸饷补摠之地,至于惠民谷,则遗在万馀石之全数取用,亦非积年养谷之本意,就其中折半划出,并与烧烬木充补米,移录饷摠之意,分付,九千石之移送一款,更待往复烂商,从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丙子十月十五日子时,上诣魂宫,望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薰,右承旨朴周寿,左副承旨郑元容,右副承旨徐长辅,同副承旨申纬,假注书洪龟爕、徐憙淳,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待教李鹤秀侍立讫。时至,左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浅淡服,出斋室,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板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宗薰酌郁鬯,长辅以酌受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宗薰奉香,长辅奉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长辅奠炉于案,宗薰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长辅,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左议政韩用龟,终献官右议政金思穆,以次献爵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上诣望燎位,大祝燎于坎,赞礼跪启请礼毕,仍导以行。上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今十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洪龟爕,记注官曺锡鲲,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李彦厚,白时昌,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注书谁也?贱臣未及奏,宗薰曰,洪龟爕矣。用龟曰,日寒猝紧,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可也。千根、东秀,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而右关脉,似微有沈意矣。上曰,汤剂退出后,议定以入,可也。用龟曰,即见摠戎使金基厚状启,则以为,都城主脉补土所,屡经霖雨,今又颓落,北汉行宫及各处公廨寺刹,修改已久,颓圮甚多,不可不趁,今修补,而以本厅凋残之势,无以措办物力,自庙堂区划,已多其例,某样谷中,限一千石,空名帖四百张,特为划下,以完大役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所请物力,未及措划,方张巨役,势难中撤,先以户曹贷去饷米代钱七千两,已为取用云。此不可不及,今区划,为还充之道,而目下谷簿,举皆枵然,所请之谷,难以准许,湖西所在双树饷米八百石,空名帖四百张,特为划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补土所讫役后,监董诸人之书启论赏,曾有乙酉甲辰已例矣。今番工役,尤为浩大,宜有激劝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别单书入,可也。用龟曰,近以监煎时早,开门每在开东前,阙内诸门,亦并早开,自多掣碍处,曾前似此时,只开金虎门,监煎提调以下入来后,还为权闭,待平明与诸门并开,已有其例,今亦依此为之,似好矣。上曰,唯。用龟曰,小儿医金汉隽,待令已久,而未经入对,故虽值入诊时,不敢遽进,此后则与他医官,使之同为入对,似好矣。上可之。进御加味拱辰汤停止,加味养胃汤,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左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郑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式暇〉。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洪龟爕〈仕〉朴鸣载〈仕直〉。事变假注书禹夏哲〈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有食之。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右承旨朴周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憙淳改差,代以朴鸣载为假注书。
○郑元容启曰,假注书朴鸣载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朴周寿。
○正言尹秉烈启曰,臣姿识卤莽,言议巽软,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庚牌荐降,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在前如臣情势,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益铉为梁山郡守。
○朴宗薰,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洪敬谟牌招入直,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洪敬谟,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圣说,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月食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则以为,兔山县新量田畓都摠,为一千七百三十五结零,比诸旧摠,剩加为十六结零,除其陈杂頉,则实起田畓,为一千一百七十五结零,而比前时起,剩加为三百四十四结零矣。旧陈中还起,每年加报田一结八十负五束,系是定式,而今番改量,既无遗土,则定式责纳,实无意义,今年为始,还起一款,姑不举论,来头旧陈中如或有加起者,则使之随起执卜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陈田之还起加报,当初定式,虽出于元结补缩之意,而名以还起,年年虚录,甚至于加卜元田,白征为弊,则到今改量之后,如前责纳,有非懋实之政,依道启所请,更勿举论,量后实起之数,比前时起,虽有剩加,而田畓陈结,尚为三百馀结,旧量帐付,充完杳然,来头劝耕之方,另饬该邑,如有旧陈中还起,则所执卜数,从实修报,使之渐次完摠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10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养胃汤,自明日一贴式限二贴,更为煎入事。〈出榻教〉。
○申纬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申纬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郑元容启曰,右副承旨徐长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假注书洪龟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假注书朴鸣载,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事变假注书禹夏哲,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遇爕落点。
○郑元容启曰,行左承旨洪遇爕,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行都承旨朴宗薰,今日不为仕进,行左承旨洪遇爕,右承旨权丕应在外,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朴宗薰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徐长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申纬启曰,行都承旨朴宗薰牌不进,行左承旨洪遇爕,右承旨权丕应在外,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徐长辅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郑元容启曰,行大司宪林汉浩,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牌不进,掌令李奎镇,持平韩启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崔时淳,掌令兪应焕,持平尹庠圭,司谏姜浚钦,献纳权熀,正言具宜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传于郑元容曰,时囚滞囚可悯,判义禁牌招,即为开坐。
○洪龟爕改差,代以朴永元为假注书。
○朴鸣载改差,代以李宪球为假注书。
○禹夏哲改差,代以崔致辅为事变假注书。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延安府使尹光心,以其病状,道臣请罢,已为差代矣。本邑自是弊局,苏救没策,而该府使莅任以后,锐意振刷,渐有就緖之望,而今若径递,则民邑事,诚万万可闷。该府使尹光心特为仍任,俾奏成效,新除府使徐洛修,亦为仍任前职,何如?传曰,允。
○申纬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郑元容曰,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申纬启曰,行都承旨朴宗薰牌不进,行左承旨洪遇爕,右承旨权丕应在外,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未承牌,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履阳进,参判尹序东牌不进,参议李宪琦进,同副承旨申纬进。启曰,台谏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参议,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宋穉圭为大司宪,李在秀为大司谏,洪大浩为执义,李泰淳为司谏,白庆楷、闵升龙为掌令,李是远、李南翼为持平,任天常为献纳,李元默、洪赫为正言,金在元为司书,韩兢履为礼曹参议,李义声为济用奉事,延安府使单尹光心,汉城庶尹徐洛修,已上仍任事承传。学正李得英,学录金圣默,并单付。承文提调单李晩秀、朴宗庆、金履阳、朴仑寿、金在昌、李好敏、闵命爀、韩用铎、金羲淳、李益运、洪义浩、郑晩锡、尹序东、宋祥濂、权常慎、李文会、朴宗京、曺允遂、申光轼、吴泰贤、尹尚圭、柳相祚、朴宗薰、金履载、李志渊、李惟命、赵锺永、尹鲁东、李龙秀、李鲁益、申绚、金会渊、金相休、尹益烈、申溆、李锡奎、金启洛、申在明、吴翰源、金熙周、权烒、洪遇爕、尹行直,已上并差下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尹尚圭病,参议李翼晋入直进,参知郑景祚病,同副承旨申纬进。以申在明为副摠管,李普荣为五卫将,孙道泓为景福将,白世镇为庆熙将,洪禹祚为忠壮将,徐敬辅为禁卫把摠,李焕为都摠都事,尹秀烈为备边郞,韩在禄为武兼,柳圣台为水原中军,石弼柱为麟山佥使,洪乐铉为秃用别将。同知金昌浩,佥知任百观,副护军郑观绥、尹敏东,副司果尹秉烈、徐亮辅、李勉儒,副司正朴鸣载,已上并单付。
○礼曹粘连启目,击铮人进士李广健,为其父柱溟复科事也。科第存削,事体不轻,问议大臣禀处事,启下矣。发遣郞厅,问议于大臣,则左议政臣韩用龟,以为同罪被拔,或削或复,其子呼吁,无足为怪,而科第事体,不轻而重,伏惟上裁云。右议政臣金思穆,以为盖此李柱溟事,当时舆议之称屈,臣尝耳闻而目睹矣。同日拔榜之诸人,举蒙追复之恩典,独不言科事之得失,其志可尚,而到今身殁之后,其子之为父呼吁,亦似无怪,伏惟上裁云。行判中枢府事臣徐龙辅,奉朝贺臣李敬一,俱病未献议云。领中枢府使臣李时秀,行判中枢府事臣徐迈修,行判中枢府事臣金载瓒,俱在外,不得收议,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大臣之议如此,复科为良如教。
○申纬,以礼曹言启曰,壬辰九月后庭试拔榜人李柱溟复科当否,大臣收议粘目判付内,大臣之议如此,复科事,判下矣。依前例榜目,令成均馆修正以入,试券付红签,红牌成给等事,令政院吏曹,禀旨举行,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铸钱所用京外区划银子,实难以本色换铜,故京司丁银代钱二两五钱,天银代钱三两,今皆从便区处,代钱取用矣。京外宜无异同,关西区划天银二万两,分半属之本道与海西敕库,依京司例代钱,无论贸银钱及某样钱中,及时取来,以为贸铜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纬,以户曹言启曰,迎恩门改建之役,今已完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岭南御史李墷别单,金海、咸安军摠三分一权减,京营军需给代便否,令道臣商量启闻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则以为,民户流亡,沿邑为甚,而金海、咸安为最甚,军丁应役,不过三分之一,叠疤叠征,不能支当,若不别般矫救,则流民无以还集,馀户莫可保存。两邑军摠中营镇邑所属军保之可以阔狭者,今姑量宜权减,而上番正军与束伍乡军之以身应役者,则并查括塡代,至于金海京案军保二千七百十六名,水防军一千三百二十七名,咸安京案军保一千四百二十一名,水防军一千二十八名,合六千四百九十二名纳布者,系是京营与各镇军需,虽不可尽数给代,就其中限折半以本道应加分划付公下外,折米二千二百石,许划给代,以详定例作钱,而待明年两邑军摠,量宜分俵于户口稍裕邑,则给代一款,自可勿论,请令庙堂,禀处矣。两邑军摠,既以待明年厘革为辞,则未厘革前,今年阙额之军布,以加分耗折米二千二百石,作钱给代,诚为便宜,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灾实分等状启,则咸兴等六邑镇,置之稍实,安边等十一邑,置之之次,甲山等八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之今年穑事,盖逊于诸路,而秋后成熟,亦优于免歉,第其幅圆夐长,一道之内,气候不并,南则以涝而兼风,北则始旱而旋霜,为灾各异,而农形亦有优劣,道臣之三等分排,必有依据,依此施行。其一,交济久置外,元还饷各谷,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之尤甚社里四分一,许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今此尤甚邑与之次邑之尤甚社里,皆是被灾失农之民,则还谷之分数代捧,亦为纾力之道,依道启许施。其一,长津府甲戌停退条,无遗准捧,尤甚之次邑各年旧还及甲戌仍停谷,特许仍停,吉州之癸酉旧还,长津之癸酉已上旧还,亦为仍停,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各邑民力之纾困,各年旧还之多寡,道臣必有审察而酌量者,其停其捧,并依所请。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尤甚邑配所之勿定,限明秋推征之防塞,亦依施,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基丰亦,军器典守,关系甚大,罪人虽即斯得,所失亦既充补,而常时不饬,终难曲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孔胤恒段,训局军卒,虽非亲率,禁中阙直,罪关不饬,尹行源、尹孝达等段,身为将领,管下军卒,有此阙直之举,操束不严,难免其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广度亦,定配防守,法意甚严,而一躱不捕,不即报营,难免溺职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郑元容,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基丰、李广度,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仍并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义禁府言启曰,顷因忠清监司洪奭周启本,宣惠厅粘目内,税谷装载官宝城郡守,令该府指名现告,拿问重勘事允下。故发关该道,当该郡守,使之指名报来矣。即接全罗监司金教根牒呈,则以该郡前郡守申在健,指名现告,而申在健方在京畿坡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申纬,以均役厅言启曰,顷因备边司草记,户曹区划本厅分排银子三万两,方欲以代钱,移送该曹,而本厅经用,近甚苟艰,实无遗储中划出之路,势将以本厅谷之散在各道者,作钱取用矣。他道则曾多所划,关北、关东折米二万石,湖南船运米还寝中一万石,使之作钱上送,而需用既系紧急,趁岁前陆续运纳,无得迟滞之意,分付各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同义禁尹鲁东、李采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无似,猥忝王府之任,黾勉随行,不过循例捧供而已。今者时囚议处,有次堂举行之命,臣等悚惶怵惕,莫省攸措矣。窃伏念王府议谳,事体至重,有非次堂所可替行,且先朝己未受教,昭载本府故事,奉遵勿坠,已成关和,故在前以次堂当之者,亦尝陈疏,辄蒙体谅之恩,今臣等所处,实无异同,玆敢相率呼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寝成命,以重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庆尚道儒生进士李在衡、许傪、宋曅、朴宗乔、权启夏、李老淳、金辉运、朴庆家、张翿、李东益、李汇正,生员李汇远、安允直、柳道宗、李重锡、李晶鳞、孙羽亨、尹奎东、金养运、朴章淳、朴时寅、李宗休、权思浃、李程淳、金熙绍、柳宜华、柳成𫊤、郑奎锡、张锡愚、李以元、崔重执、朴箕宁、崔演、崔世獜、金宗奎、安尔龙、郑允元、李健基、李大淳,幼学姜履载、李渊祥、李汇圭、李羲范、金兰儒、柳思睦、金龙洛、南时晋、李佐秀、金相精、赵乐洙、申大晟、权仁度、赵昌复、徐庚辅、洪濬根、赵奫复、李致桢、权晟度、李光一、金在根、柳同祚、金秉天、金圣天、柳家祚、柳懿睦、柳长祚、柳台睦、李镇宅、李秀五、李秀岗、李汉鼎、金洪柱、吴常泰、李源祜、李海臣、李源孝、李源睦、金献运、金廷喆、金民喆、李学中、金龙纪、吴章镐、吴应洛、朴允中、丁义钻、丁义集、朴应淳、朴程淳、朴章淳、金永源、金永逵、金永逸、金乐英、金乐寿、金基久、金基积、宋文晦、宋学靖、宋弘洙、张宗镇、张成矩、权若度、权锡良、权衡度、朴在玑、朴明中、朴宗厚、朴时薰、朴时懋、朴时愚、金永真、金喆炼、金永湜、金永集、徐有沆、柳炳文、柳致奎、柳致学、柳致直、徐膺辅、徐明辅、徐有洛、徐有汶、李汇龙、郑光汉、李崇延、李佐延、李㶊延、郑来崇、郑来川、李宗益、李学秀、金世达、金升运、柳箕镇、柳致韺、金在仁、金仁铢、柳进翰、金道周、郑来新、郑来震、郑来虎、柳庭焕、柳蓍休、柳蕴文、柳退文、金利镇、金宪夏、李桢斗、柳舜文、柳周文、李汉奎、金东奎、洪珪、朴东晟、朴宗协、琴鸣铎、琴灿玉、李致德、李致迪、李启默、李宪默、李养默、李致根、李致寅、李致龙、李致休、李致祯、李致述、李致馨、李致良、李容默、李致馥、李恒默、李乔相、李衡相、赵渊复、赵昌复、李宜相、洪润根、李汉膺、洪宗泼、洪宗奫、洪晦根、权觉度、李汉翊、李汉贞、洪最根、洪濬根、权称度、李汉永、权思周、权昉度、李尔铎、权缵度、金在义、崔孝述、崔道民、都锡珪、金趾灿、金琮灿、金奎寿、崔柱河、崔柱昇、崔柱默、金链成、金希达、金乐耇、李观成、张演、张湜、李尚坤、金希益、黄晶源、黄灿源、黄是源、黄孝源、成文周、成箕烈、成辉烈、金岗寿、金镇洛、金莲寿、张世汉、张弼汉、金箕洛、柳南春、权范洛、河锡洪、河锡九、朴升渊、朴庆起、朴奎书、郭镇奎、郭龙石、金相基、金宗奎、安愿、安尔镇、安尔龙、柳英祚、柳震春、金道默、李时吉、李时珍、李梦铉、李斗铉、李洛铉、李国铉、李是学、李龙铉、李弼运、权秉奎、宋心牧、尹载鹏、尹载性、李獜运、李河运、李明运、李种运、李植运、李献运、李在复、李以鼎、李睦祥、李骐祥、李以龙、李在穗、孙锺泰、权正永、姜璧淳、金之赫、李昌益、权达成、姜体淳、李章益、李敏烈、吕文圣、吕学祖、金精赫、金益昊、李正永、李在龙、李在默、李明龙、赵熙默、赵熙仁、河晋贤、河景贤、李象烈、权秉枢、李长秀、李海祥、金行教、李庭时、郑𫓯等疏曰,伏以,天下明义之论,莫尚于《春秋》事义也。夫人而能知之,夫人而能言之,然苟不阐而明之,亦徒知而已,空言而已。是以惟我列圣朝数百年绍述之政,惟以阐明此义,为一副家法,凡于丙丁诸臣之所嘉奖者,下有所陈达而不以为烦,上以之褒扬而不嫌其多者,诚以此个义理,一线乎穷阴,孤烛乎昏衢,不如是,无以倡名教而扶世道也。肆惟我殿下,临御以来,体圣祖薪胆之义,追宁考风泉之感,式至今日,岁甲重新,百年久郁之论,次第方发,列朝未遑之典,后先克举,至有太白诸臣侑赠之命,而殆无馀憾矣。臣等生长峤南,习闻太白诸贤之遗风馀烈,至今追想,不觉敛衽兴嗟,而独于今日旷世之恩,窃有所向隅而深叹者,盖当世入山诸臣,有六人焉。故处士臣姜恪,即其一也。故应教臣德瑞之孙,太白诸臣中,故洗马臣恰弟也。恪以簪缨望族,世仕在京,生有异姿,长有文学,神彩峻爽,德器纯成,当时耆德名公,皆以异日宰辅期之,及当丙子之难,与其兄恰,遵海而东,深入太白山下,痛念时事,绝意荣涂,尝叹曰国家虽以宗社之故,屈意事大,然为士者,岂可忍自媒进,向彼作陪臣乎?遂屏举不赴,所居里南曰潜谷,北曰陶谷,兄弟因取以自号,兄曰潜隐,弟曰陶隐,平居坐不西向,所筑之室,不设北牖,架上不置宪历,窗外种大明红数本,与同时入山人洪宇定、沈长世、郑瀁、洪锡,分山结社,徜徉泉石,刻其岩曰俟德,名其台曰卧仙,相与消遣于寂寞之滨,而终身不复入城,甲申闻毅宗皇帝殉社稷,遂痛哭入山庵以自终,而其发之啸咏者,有曰不忍伤时泪,那堪向日心,有曰岁律含秋气,人生抱永伤,有曰烟霞隐隐风尘隔,定识逍遥送百年。盖其志行之涂人耳目者如此,而观于其自比之意,盖古之陶潜之伦也。昔朱夫子,以陶潜之风节,未尽旌显于世,深加叹赏,请加封爵号。又于《纲目》,特书晋处士以表之,后之人有叹之者曰,特笔谁书晋处士,千年心事一朝明,向使潜,不遇朱子,其抚松采菊之迹,特一寻常隐逸之伦,而锄寄奴拾柳絮之苦心微志,亦几乎掩翳而不章矣。夫以潜之孤忠贞节,直待千年而始明,则如恪之自守而泯其迹者,不有以表章之,其为皇明效忠之意,亦无以自明于世矣。臣等窃尝以是而尚论恪之平生,其居之必于东海,鲁连高蹈之志也,牖之不北,柴市向南之心也,岩之俟德,北海俟清之意也。宪历之不视,花卉之取意,尤令人感泪塡臆,而惜其毕命穷窦,志事未彰,云仍残替,阐扬无路,只今高风芳躅,留在于残山剩水之间,而平日独苦之心事,终无以表白于斯世,臣等之所寻常慨郁于中,而况旧甲每回,天褒益新,丙子一回之年,臣郑瀁赠吏参,再回而臣洪宇定赠吏议,今三回而臣恰,臣沈长世,臣洪锡,俱貤赠如二臣。又命致祭于洪宇定之祠,仍加赠正卿,夫恰之于洪、沈诸臣,相伯仲也,于恰为兄弟也。彼五臣者,皆次第揄扬,极其隆挚,而恪以同时一体之人,独不与焉者,已不无一显一晦之叹,而虽以其家言之,其从叔臣渭聘,殉于江都之难,其从兄臣翯,死于宁远之役,崇祯忠节,萃乎一室,而渭聘已享烈祠而锡美谥,翯已旌其闾而赠其秩矣。恪以其家人,身在韦布,无地效节,而乃能守义皇朝,没身自靖,其心其节,诚无愧乎乃叔乃兄,而尚今一褒未蒙者,此又臣等之所尝切慨者也,世或以官之有无,迹之著泯,为其人之沈显。然臣等独以为丙丁处义,无官高于有官,无迹难于有迹,是以昔我先大王,于丙丁诸臣事,旷感特施之恩,前后非一,而废举自靖之人,尤致意焉。若申曼,若闵嶪诸臣,皆或赠或谥,而尝教曰,悲歌往来,直欲抗苇朝天而不可得,则无宁没身自靖,甘作逸民,丙辰特命岭南,若于丙子后,废科自靖之人,则录其世派及行迹,并使修书誊上,圣意盖以朝廷之上辇毂之下,事业之赫赫耳目者,固无加于搜扬,而若其穷阎遗佚之士,非此,无以自达于上矣。猗欤,大圣人曲达毕遂之盛德至意,窃不胜於戏不忘之思,今我殿下,以继述之圣孝,适会此岁,其于先王昔年之教,伏想有以感发者矣。噫,恪以乔木世臣,遐遁穷陬,慷忱悲愤,以络其身者,又无间于申、闵诸臣,而既未蒙五臣同赠之典,亦不与一室旷施之恩者,此固臣等之未能以时登闻之罪也。臣等玆敢不避猥越,略陈故崇祯处士臣姜恪之事实,仰尘崇严,伏愿殿下,特念姜恪守义自靖之心,俾降五臣一体之恩,以光圣德,以树名教焉,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10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纬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永元有頉,代以郑东逸为假注书。
○李宪球有頉,代以郑荩为假注书。
○崔致辅有頉,代以朴起壕为事变假注书。
○申纬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徐长辅启曰,即者刑曹律官来言,今二十日式年杂科覆试试官,本曹堂上,当为备员受点,而判书韩致应,参议李鲁集在外,参判李惟命有身病,不得备员受点云。何以为之,而参判李惟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今日改差出。
○申纬,以吏批言启曰,成均馆学录金持纯,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罢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履阳进,参判尹序东牌不进,参议李宪琦进,同副承旨申纬进。启曰,全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邑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积,未准朔未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郑尚愚为刑曹判书,尹文东为参判,李光宪为参议,尹应大为副应教,朴晦愚为礼曹佐郞,李羲发为宁海府使,赵学春为瑞兴府使,金箕殷为安岳郡守,郑性宪为全州判官,祭酒单宋穉圭,判校安祫今加通政,满三十朔,依法典陞堂上。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病,参判尹尚圭病,参议李翼晋病,参知郑景祚入直进,右副承旨徐长辅进,同知孙道泓,佥知李普荣,大护军林汉浩、韩致应,护军宋祥濂,副护军李勉植、李鲁集,副司直崔时淳、姜浚钦、李奎镇、兪应焕、韩启玉、尹庠圭、权熀,副司果具宜默,已上并单付。
○传于申纬曰,守令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光垂为仁川县监。
○以庆尚道黄肠木敬差官韩相殷状启,醴泉郡封标木三株,仅为作板,而黄广尺数,不满事目定式,惶恐待罪事,传于申纬曰,勿待罪事,回谕。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闵升龙,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礼曹,来十一月初四日冬至朝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郑东逸有頉,代以宋钦奭为假注书。
○郑荩有頉,代以李益文为假注书。
○朴起壕有頉,代以李庆缵为事变假注书。
○申纬,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月食已过,礼部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顺付于今番节使之行,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内禁卫安光喆等九十八人内,三十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依定式收取爻周,内禁卫安光喆,马兵池昌元,亲骑刘汉益,闲良宋益训、玄奎、高齐颖、金光讷、韩益范、金丽银、张永祚、康日昇、金大云、李仲泰、玄道行、金景烈、金丽喆、玄德范、宋益辅、康成允、金光宝、尹光斗,战船代将韩弘定,亲骑卫李光禄,袱直康信永,别武士李处琦,选武军官李宗林,别武士严思钦,前县令宋之廉,亲骑卫李明述、咸宗国,别武士徐明赞,别骁士崔景信,别武士池二清、李光恒,训局军龙致祥,门旗手洪汉祚,别队马兵李千柱、李大顺、郑兴得等三十九人,遭故不赴,依法典陈试,羽林卫方处仁身病猝重,不得赴试,系是三式年内,亦为依例陈试,北兵营亲骑卫韩龙郁、郑成桓、李亨聃、南一贤、崔龙淡、尹东诚、洪锡圭、金殷国、金重汉、李达天、方兴宅、金龙泽、李大化、金圣极、柳宗晔,马兵李恒锡、丁来殷,黄海水营追捕武士卢锡橘,别武士金世春,平安监营马兵李以宅、朴大吕,壮中卫金昌祐,振武士金祖永、尹华重、刘鼎弼,别武士金龙泽、金应吕、白文奎等二十八人,俱以各道都试入格,覆启蒙允,而距殿试迫近,不得及期上来应试,依例陈试,今式年原榜金祖渊无分,依法典退付后,殿试,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元晦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韩用龟疏曰,伏以臣之情与病,夫岂有复厕三事,重釐庶务之望,而只缘屡渎之辞,终未获于格天,不世之宠,徒自媒于旷日,感结乎恩言之申复,怵畏乎义分之截严。遂不免黾勉强策,入而登对,出而视事,亦已旬有馀日矣。委积之事务,愈见其百孔而千疮,消磨之精力,无望于左酬而右接,臣虽欲断弃情病之私,而惟公是徇,只增其偾误,决知无补益,苟冒一日,即添一日之罪而已。如是则臣之复出,顾何为哉?每一思惟,茫茫忽忽,当寝而无寐,当食而忘味,耿然一念,惟在决退,终必体谅之教,千回庄诵,一日如岁。伏惟圣上,垂天地之仁,行四时之信,申巳许之恩命,遂颙祝之血恳,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也。臣虽汲汲于求退,而事有关于国家之安危,则亦不容泯默而止,臣向在江郊时,伏见逆禄孙击铮供辞,簸弄诬逼之语,上犯莫重之地,困斗反噬之毒,遍及声讨之人,狼性枭音,愈往愈凶,自有凶逆以来,变怪之极,至此益无伦矣。噫嘻,谓上天可以矫诬,谓君父可以胁持,谓义理可以眩乱,谓缙绅可以鱼肉,即渠辈一种相传之法文,而亦尝一售于御极之初者也。上苍悔祸,丙寅处分之后,大明中天,禹鼎照魅,则庶几犯罪者伏,迷误者觉,民志可壹,世道可靖,而奈之何?馀孽之猖獗,更甚于惩讨未始之日也。惟彼乳臭之孤雏,但知梨栗之索耳,不有代述之人,安得供草之自成,不有助使之辈,安得跸路之每犯?然则其凶焰之炽张,丑类之纠结,不待究问而可知,炽张而不熄,纠结而不散,则安知何样变怪,又不伏于不知之中乎?思之及此,可谓心寒,幸赖我圣上,深烛奸凶之情状,特揭义理之本源,数三批旨,光明严正,昭如日星,凛如霜雪,质鬼神而无疑,建天地而不悖,可使凶孽,破胆而垂首,可使廷臣,借手而明目,臣固赞叹钦仰之不暇。然而义理之无穷,不讲则不明,乱贼之易肆,不惩则不惧,夫龟、禄叔侄之前后凶言凶图,莫非所以动摇国本,仇视储位,而特其幸逭于当日,遂敢自掩于一世,假托义理,则上下皆入胁制,缔结徒党,则涯角打成一片,四五十年之间,百怪层生,流毒未已,及当庚申罔极之日,乃敢显弄手脚,几致滔天,继而逆肚呈露,则观柱辞职之疏,一何无严,悖论传袭,则达淳初筵之奏,又何不道,头面虽换于前后,心肠无分于彼此。故主势日孤于上,乱萌日滋于下,天讨虽行,而狼心未化,国是虽定,而枭音犹存,至于目下事而极矣。苟究其所以然,则蔽一言曰,朝家之容贷太过耳。若使龟、禄,正罪于前,则必无观、达接踵于后矣,若使丙寅处分,拔本而塞源,则必无今日凶竖之跳踉矣。揆之事理,讵不然乎。呜呼,近日圣批之卓然,未尝不如上所云,而区区过虑,窃以为,干戚之舞,不足以解平城之忧,盖其剖破之教,非不威于𫓧钺,语其实则终归于容贷,而有逊于大惩创也。《书》曰怙终贼刑,又曰颠越不恭,殪殄灭之无遗育,惟彼课岁跳踉,岂止于怙终而已乎,剧逆大憝之罪,岂止于颠越不恭而已乎?圣人之心,即天地好生之心,然一怒而安天下,则是所谓生道杀人也。故贼刑而不赦,殄灭而不恤也。伏愿殿下,察汉贼不两立之势,念神人所共愤之义,廓挥乾断,亟命有司,核出其怂恿扶助之徒,先举党与之诛,仍允台请,严鞫日柱,明正典刑,以绝乱本,以昭天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又何如是辞巽乎?国事稍定之后,予不食言,卿遂所愿,岂不美好乎?卿其俟之,惩讨事,卿言皆至当。然龟、禄之罪,先朝含容之圣意,即是不得不然之事势,而渠辈阴幸如此,乃敢顽恃,眩惑人心,岂不痛哉?罪状既发之后,乃我东万世严守之义理,渠虽日日上言击铮,何畏有何益于渠乎?予之容贷日柱辈,亦是仰述昔年圣意而已。且观来头,终若如许,则是本罪之外,又有角胜仇视之罪,亦岂可一味容贷乎?仍传于申纬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10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牌招,曾有定式矣。礼曹参议韩兢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尹应大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宋钦奭有頉,代以黄浩民为假注书。
○李益文有頉,代以郑东焕为假注书。
○李庆缵有頉,代以赵渡为事变假注书。
○黄浩民有頉,代以崔致宪为假注书。
○郑东焕有頉,代以沈能恕为假注书。
○赵渡有頉,代以金履喆为事变假注书。
○朴宗薰,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尹应大,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闵升龙,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10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内阁直〉。行左承旨洪遇爕〈在外未肃拜〉。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坐直〉。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缘故出〉。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纬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元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尹应大,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崔致宪有頉,代以郑在䌹为假注书。
○沈能恕有頉,代以金大坤为假注书。
○金履喆有頉,代以金榶为事变假注书。
○郑在䌹有頉,代以赵嶷为假注书。
○金大坤有頉,代以郑诚一为假注书。
○金榶有頉,代以安允璟为事变假注书。
○以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传于朴宗薰曰,未下直守令边将,皆令当日下送。
○备忘记,麟山佥使石弼柱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今此丙子式年杂科覆试,今日当为开场,而两司无进参之员云。令政院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掌令闵升龙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李南翼,正言李元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今日杂科覆试时,谏院当为进参,而大司谏李在秀,司谏李泰淳,献纳任天常,正言洪赫在外,正言李元默牌不进,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更为牌招。
○徐长辅启曰,今日杂科覆试时,谏院当为进参,而大司谏李在秀,司谏李泰淳,献纳任天常,正言洪赫在外,正言李元默再牌不进,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违牌更为牌招。
○以正言李元默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元容曰,只推。
○郑元容启曰,正言李元默三牌不进,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正言李元默禁推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分拣。
○徐长辅启曰,今日杂科覆试时,谏院当为进参,而大司谏李在秀,司谏李泰淳,献纳任天常,正言洪赫在外,正言李元默三牌不进,无进参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使之先进参后谢恩。
○传于郑元容曰,都城主脉补土时,摠戎使金基厚,内下虎皮一令赐给,都厅右部千摠前兵使李馨秀,都看役把摠前主簿卞永植,哨官前判官洪秉义,并加资。策应监官教炼官前别将李道爕,佥使除授,看役牌将军官前司果李松秀,教炼官前别将元永甲,折冲孙大亨,出身沈正书,闲良朴以焕,付料军官。闲良李东柱、廉纪丰,并边将除授,员役等,自本营分等施赏。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来十二月初九日,宗庙、景慕宫腊享大祭,亲祭取禀,当为举行,而伊日与长陵忌辰祭正日相值,不得循例取禀,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前例为之。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来十二月十五日,行魂宫练祭,以亲行磨炼乎?敢禀。传曰,以亲行磨炼。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因臣曹草记,儒疏所陈赠参议洪宇定易名之请,当为禀处,而时赠爵秩,未准谥法,正二品加赠,令吏曹禀处后,举行事蒙允,而自该曹禀处后,超赠启下矣。洪宇定之合施节惠,备尽于前后覆启,而至蒙正卿超赠之典,则公议所在,有难终靳,恐当依疏请许施,而系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依草记许施。
○朴宗薰,以礼曹言启曰,因庆尚道幼学金璟灿等,忠清道进士金志泰等,中外儒生幼学沈能喆等,全罗道幼学金世一等,报恩幼学金庆烈等上言,吏曹覆启内,赠谥及旌闾之请,非臣曹所关,令礼曹禀处事,允下矣。观此各人等上言,则金璟灿等以为,星州人丽朝赞成都膺,当圣祖龙兴之初,特降手书,除典医少监、兴威卫左将军、龙武卫右领将军gg龙武卫左领将军g、司炼大将军,前后凡五征不就,又特赐京仓米一百七十斛而不受,上笺辞职,慨然以名义伦纲之不可贰自誓,圣祖特嘉其节,赐以青松堂之号。又赐诗曰,爱看青松节,贞干手以摩,寒冈千仞上,霜雪不曾磨,手书恩帖,尚今宝藏,宠命如昨,兵曹佐郞都衡,其弟处士都匀,以都膺之族孙。孝友笃行,为世所推,同游于先正臣金宏弼之门,而都衡则中庙己卯,被贤良荐,因发策登第,逮北门之祸,削籍家居,岁朝月朔,北面四拜,以伸恋阙之诚。都匀则自其兄被削之后,杜门潜究于性理之学,所著《天人策》及《性理会纂》、《考经集解gg孝经集解g》等书,皆可以按其实行,文穆公郑逑,尝称其兄弟曰,星乡先觉之正人,又曰诚孝至行,人无间言,请施三贤旌闾之典云。金志泰等以为,怀德故学生宋宜铉,即节士愉之后,文元公宋明钦之高弟也。早失怙独与母居,恒抱至痛,以事父之道事母,每当亲剂之时,则忧形于色,衣不解食不甘,夜候寝门,药饵枕簟厕牏之事,躬自执而不委婢御,其母享遐寿而死,则宜铉年已六旬,时月之制,棺敛之节,备尽情礼,三年居庐,不脱绖带,省墓之外,足不出门,哭泣无时,血泪流襟,以至眼眚损明,身后无称,公议抑郁,亟施旌闾之典云。沈能喆等以为,赠左参赞鱼汉明,丙子之乱,以左道水运判官,为运户曹卜物,领率站船,泊于津畔,以俟卜物之来,及闻孝考将至,遂为舣船济屯之策,即地招募津民,晓以大义,修饬船具,整备以待,孝考嘉其忠义,下询为谁,汉明对以职名,未几又有一行,成群步来,其中一人,乃是掖隶,而所负即仁烈王后魂殿也。汉明惊泣,旁求草芚张干船所,就以奉安,俄望后岘,又有马轿之行,赶到津头,则嫔宫及元孙也。汉明又募民丁护行,得以利涉,自乱后无意当世,谢弃举业,屏居田野十馀年,爵禄不复及身,而殁后二年,孝考登大宝临筵,语及江都事曰,其时非一运判,无以为济,但不知其姓名为谁,筵臣莫能对,盖汉明为人忠谦,不伐功不言事,且其位卑而名晦,同朝之人,莫能知也。先正臣文纯公权尚夏,文简公金昌协,皆有叙述,请赐美谥,以伸公议云。金世一等以为,罗州赠承旨金象乾,即文烈公千镒之长子,尝出入先正臣李珥、成浑之门,家庭之教训既笃,师友之渊源且正,屡登荐剡,皆不就。当龙蛇之变,文烈倡义讨贼,泣血誓死,以象乾当一队,父子奋烈告馘,毕竟同时立殣。宣庙闻而震悼,遣官侑祭,有曰父忠子孝,死有耿光,微卿父子,谁植纲常?其后屡被列圣朝致侑之恩,请依高敬命二子例,施以旌闾之典云。金庆烈等以为,本县故通德郞朴忠俭,自在髫龀,孝事其亲,友于兄弟,及长受业于文烈公赵宪,当壬辰岛夷之难,宪倡率义旅,以遏其锋,忠俭奋身而从。御贼于报恩之车岭,力战却之,清州之战,又获全捷,至锦山,贼势大炽,宪竟以身殉,忠俭曰,从贤师起义兵,所以忠君报国,杀身成仁,惟先生从,遂死其侧。事实载于先正臣文敬公金集,文正公宋时烈所撰赵宪谥状及行状,而曾因道启,只施给复之典,其后五六十年,公议久屈,亟举旌奖之典云矣。故赞成都膺之全节前朝,其族孙故佐郞都衡,故处士都匀及故学生宋宜铉之孝行实迹,俱合褒奖,并令该道,详探报来后,更为禀处。赠参赞鱼汉明丙子扈圣之伟迹,备载于先正臣文纯公权尚夏,文简公金昌协发挥之文字,实为百世之公案,今于节惠之请,尤可见公议之愈久愈激。赠承旨金象乾,故通德郞朴忠俭,一是名父之肖子,一乃贤师之高弟,为国从军,誓心讨贼,子死于父,弟殉于师,忠孝节义,至今炳烺,而褒典之一赠一复而止者,宜有士论之赍郁。鱼汉明节惠,金象乾、朴忠俭棹楔之请,特为许施,恐有合于树风奖节之道,而俱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依草记施行。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庆熙宫卫将韩兴国,文臣兼宣传官朴晦寿、金炳球,俱以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内,沃沟县监朴鸣和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朴鸣和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郑元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炮保价布,即宿卫军兵奉足之需,与他军布,事体自别。故虽绵农判歉之岁,道臣无得直请代钱,而分等分数代钱,除非特教,亦不得轻易议到,前后庙堂之防启与批旨,至为严截矣。今此岭南道启中,炮保价布,通一道代钱之请,有违格例,庙堂回启之许令四分一代钱,虽出于轸念民情,其在重军需之义,不可循例施行,通一道代钱,特为还寝,分等分数代钱,虽未经法,亦有已例。令庙堂,分付该道道臣,使之区别分等,状闻后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禁卫营启曰,本营哨官徐亮辅,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摠戎厅言启曰,都城主脉补土监董将官将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前府使郑东晩,今已启下,而方在罢散中,权付军职,以为冠带常仕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丙子十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洪龟爕,记事官李湜,别兼春秋郑基善,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朴器成、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蓍根曰,日气渐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殿宫气候一样矣。蓍根曰,加味养胃汤五贴进御后,圣候有差胜之效乎?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可也。千根、东秀等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汤剂则退出后议定以入,可也。进御加味拱辰汤,前方中加人参一钱,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内阁进〉。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方物封裹进〉。右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病〉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遇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元容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翼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元容启曰,臣元容,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嶷有頉,代以孙爀为假注书。
○郑诚一有頉,代以权达准为假注书。
○安允璟有頉,代以崔凤恒为事变假注书。
○孙赫gg孙爀g有頉,代以李得烈为假注书。
○权达准有頉,代以权弘复为假注书。
○崔凤恒有頉,代以文致中为假注书。
○洪遇爕,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尹应大,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启曰,副校理洪敬谟,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即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赵民和,副校理林处镇,修撰申绰,副修撰姜世纶在外,副应教尹应大,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副校理洪敬谟陈疏径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尹应大,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郑元容,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今日方物看品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兵曹堂上,俱不来会,不参堂上,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李宪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传于朴宗薰曰,捧纳承旨当该注书,从重推考。
○以统长黄大吕手本,武艺别监孙尚伦,莫重入直,无端逃走之状,万万惊骇,为先除下,移法司重治事,传于徐长辅曰,如此无严之类,不可寻常处之,施以刑配,以惩后弊。
○徐长辅,以刑曹言启曰,统长黄大吕手本,武艺别监孙尚伦,莫重入直,无端逃走,为先除下,移法司重治事,传曰,如此无严之类,不可寻常处之,施以刑配,以惩后弊事,命下矣。谨依传教,孙尚伦严刑一次后,全罗道求礼县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金鲁敬灾实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加平等四邑,置之之次,杨州等三十一邑镇,置之稍实,仍以为地部划下灾二百五十结外,不足灾三千八百五十七结二负七束,特许准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其一,甲戌停退还谷,并令收捧,而其中之次加平等三邑,稍实杨州等六邑,并折半仍停,之次高阳一邑及稍实骊州等三邑,石数最多,并三分二仍停,甲戌停退身布,并许仍停事也。其一,癸丑以后流来旧还,己巳以后各年停退,及各衙门各年停退身布,并许仍停事也。其一,各年代捧还谷,一并还作本色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依已例以钱代捧事也。其一,守摠两营守堞军官壮抄牙兵等身米,依已例,每斗四钱代捧事也。其一,沿海各邑拯米太,并许仍停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今岁畿农,春夏之交,雨旸调适,耕耘趋期,六月霖霪,纵多溃覆之患,入秋晴曝,绰有桑楡之收,风灾则较轻于岭东,海溢则稍歇于两湖,水种旱耕,虽不无优劣,峡土野地,足可谓均熟,道启中,尤甚名色之不为举论,亦可见其少康,今此两等分排,必有所裁量,并依此施行,灾结加请,便成年例,给灾之规,即不过视年上下,较摠多寡而已。本道今年灾摠之至过四千,终涉太多,事目划下外三千结,特许加划,使之以此均俵,各年停退,所当无遗准充,而丰岁恤民,尤合加意,道臣之请,从最近条收捧,其在整谷簿纾民力之义,尽有商量,至于杨州等邑之折半,高阳等邑之三分二仍停,亦得斟酌剂停之宜,并与各年旧还停退及身布仍停事,特为许施。各年代捧诸谷,值此稍熟,政合厘正,并依状请还作本色,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系是缓急阴雨之需,除非万不获已,有难容易议到。况今稍登之年,以钱代谷,未必为便民之实,并依例以本色收捧,守摠两营各样身米,依近例许令代钱收捧,沿邑拯米太仍停事,推奴征债防塞事,亦为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基丰、李广度,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和顺前县监李广度矣本府议启内,定配防守,法意甚严,而一躱未捕,不即报营,难免溺职之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忠州牧使金基丰矣本府议启内,军器典守,关系甚大,罪人虽即斯得,所失亦既充补,而常时不饬,终难曲贷,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兵曹佐郞孔胤恒,金虎门入直把摠尹行源,哨官尹孝达等矣本府议启内,孔胤恒段,训局军卒,虽非亲率,禁中阙直,罪关不饬,尹行源、尹孝达等段,身为将领,管下军卒,有此阙直之举,操束不严,难免其罪,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又启目,肃川府使李乘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咸平县监姜时焕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全罗前右水虞候洪达三,南桃浦万户洪胤章,珍岛前郡守朴润荣等原情云云。洪达三、朴润荣等段,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为白乎旀,洪胤章段,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顷因忠清监司洪奭周启本,本府启辞内,恩津县发配顺川郡定配罪人李七孙,还归其家,因病物故,配所官之无难许由,任其还家者,诚极骇然。当该配所官顺川郡守,关问该道,指名报来后,拿问处之事允下,故发关该道,使之指名以报矣。即接平安监司李相璜牒呈,则当该配所官顺川郡守徐羽淳,指名现告,而徐羽淳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副校理洪敬谟疏曰,伏以臣之老母,自来病情,已成膏肓,委卧床笫,殆无宁日,近添轮行之感,寒热交作,呕咳益甚,食饮全却,药饵为须者,今为十数日,而幸因症形之稍减,神气之少安,黾勉就直矣。即接家信,又以关膈之症,达宵苦剧,头烘身战,上吐下泻,加之以积气冲亘,诸症危缀,伻来急报,促臣归护,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未暇替直,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矜谅,亟命镌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0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加味拱辰汤停止,加味正气散一贴煎入事。〈出榻教〉
○进御加味正气散,一贴更为煎入事。〈出榻教〉
○郑元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元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得烈有頉,代以徐洛淳为假注书。
○权弘复有頉,代以林龙镇为假注书。
○文致中有頉,代以韩梦圭为事变假注书。
○徐洛淳有頉,代以宋守谦为假注书。
○林龙镇有頉,代以朴春秀为假注书。
○韩梦圭有頉,代以全国宪为事变假注书。
○朴宗薰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朴宗薰启曰,应教赵民和,副校理林处镇,修撰申绰,副修撰姜世纶在外,副校理洪敬谟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薰曰,只推。
○洪遇爕,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处,才已别单启下,当依定式修改,而时值冬寒,待明春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元容,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洪学渊,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圣说,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李相璜状启,则悉举成川府押上罪人僧学相及出于僧招之各人等招辞,仍以为,学相之自初纳供,闪忽妖幻,今所输款,难保是实,更加严讯,期于得情,金辰西之恇怯谎乱,未免乱招,一体讯核事,请令庙堂,禀处。外此诸囚,既无赃迹之可论,则合有酌决之政,而不敢擅便,以待处分为辞矣。今此狱事之当初蔓延,即学相之诬引也,末后究竟,亦学相之自服也。盖此学相凶悖之说,不道之言,即其诪张妖幻,欺人骗财之计,而及其被捉而究诘也。犹复指无谓有,施东闪西,甚至人名地名之假称纳供,毕竟援引俱虚,辞屈理穷,则遂以前后所供之皆出诬罔,始为承款,究厥所为,万戮犹轻,至于金辰西,变幻纳招,虽极痛恶,与学相之白地自做,煞有间焉。道臣虽以重狱体之意,一体请核,而今观查案,则其无实虚罔之状,明白无疑,更无可核者,学相则以乱言不道之罪,聚会民人,亟施枭首之律,以解众惑,金辰西则施以次律,外此诸囚之已为脱空者,并令道臣,酌量决放,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北道暗行御史郑基善别单,所请诸条,令道臣论启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其一,元会常赈两谷耗条,与应入不能当应下每年不足之数,为二千六百五十六石零,至于不恒别下。又在此数之外,而无他着手处,以南关军饷及赈馀谷中,折米一万五千石,北关元饷米及出身除防米中,折米五千石,北关各邑所管交济散在谷中,折米一万石,并除出,合折米三万石内,二万二千石属之元会,八千石属之常赈,尽分取耗,俾补公用。其一,高原间烽,处在熊望、天佛两烽之间,有无不关,徒贻民弊,即为革罢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南兵使徐春辅,亦以高原间烽事,状请革罢矣。谷簿互换,事属慎重,分留常法,有难阔狭,而第念本道事势,岁入不能支计,公谷至于割本,若不及令通变,将至莫可收拾,绣单道启,一辞同然,分排撺挪,绰有商量,南关军饷谷赈馀谷,北关元饷谷除防米交济谷,合折米三万石,依状请除出,以丙子别会谷作名,许令尽分取耗,以补元会常赈谷岁用不足之数,而见今捧籴方张,文簿未勘,换名移谷,有非其时,待毕籴,各邑各衙门移录谷数,使之区别修成册报来后,自明年取用,高原间烽革罢之议,其来已久,道帅臣意见,亦无异同,其有弊无益,即此可知,亦为依状请革罢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洪奭周灾实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公州等三十邑镇,置之之次,洪阳等二十五邑,置之稍实,仍以为,新旧各样灾合为九千五百二十六结六十负八束,地部划下灾一千结外,不足灾八千五百二十六结六十负八束,特令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年事,风雨所被,不无所损,而峡沿俱登,足称大有,道启中二等分剂,依此施行,加请灾结,多至八千五百馀结,并计事目所划,殆近万结者,比摠于丰年所划,则终涉过多,道启所请,势难准许,地部划下外五千五百结,特为加划。其一,各年停退旧还饷中,甲戌条折半收捧,甲戌停退所无之邑,则癸酉旧还三分一收捧,癸酉甲戌旧还俱无邑,则壬申旧还三分一收捧,而其中无论壬申癸酉条,摠数不满百石邑,则使之没数收捧,其馀各年旧还条,并许仍停。待明年次次收捧,鲁城等七邑旧还,如为仍停,只以反逋当捧条,准数收捧事也。旧还饷当捧,不以一年条为准,而以停退多寡邑为等者,其在公谷,征捧稍易,其在还民,劳逸不偏,以此许施,虽非有违于籴法,而至于甲戌条,名虽旧还,年条最近,摠计各年之停谷,则厥数仅为十分之一,并令全数收捧,壬申癸酉条,若非甲戌停退邑,则当以他邑之甲戌例施行,而比论于癸酉条都不举论之邑,则全数督捧,事涉偏苦,甲戌停退所无邑之癸酉旧还,癸甲停退俱无邑之壬申旧还条,并折半征捧,其中不满百石邑,许令准捧,其馀各年旧还条,并许仍停。鲁城等七邑旧还,虽有反逋之多数,征逋与捧籴,法意自别,不可因此低仰,反启幸路,一依上项壬癸甲征捧例举行。其一,自今年十月,至明年九月当各邑所纳各营门各衙门军身布,并纯钱代捧,训局炮保布,事体自别,限三分二特许代钱事也。绵农非不告歉,而军需无以继乏,其中训局保布,事体尤别,只于之次邑四分一代捧,兵曹及各营门军布,无论之次稍实邑,折半代捧,各司身布,并许纯钱代捧。其一,各年海溢停退及己巳以后停退军米布钱,特许仍停事也。停退之军米布钱,如今丰岁,固宜收捧,而民力未苏,在所当念,并许仍停。其一,庚午辛未两年上党饷米平泽、牙山两邑移转条,姑为捧留邑仓,安兴饷米泰安等五邑移转条三分一,先令还纳该镇,而其中泰安一邑,即该镇地方,使之折半还纳事也。城饷虽有所重,邑还苟患难继,则姑令仍留,不害为两便之政,而歉年所许之例,不可遇丰而袭常,上党移转条三分二邑留,安兴移转条折半邑留,其中泰安一邑,使之全数输纳。其一,各年拯米太牙山所在丙辰辛酉丙寅三年条,未拯谷瑞山等六邑,庚午分俵条,全义、木川辛未分俵条,庇仁、蓝浦壬申分俵条,蓝浦、庇仁、保宁癸酉分俵条,韩山、舒川、林川、庇仁、蓝浦、鸿山,今年分俵条,公州、鲁城乙亥条,劣米石城、韩山今年条劣米,并令限明秋停退事也。其一,牙山贡津仓大同,依已例追后装发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拯劣米之退限,大同之追载,推征之防塞,并许施,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乘运、姜时焕,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达三、洪胤章、朴润荣等亦,涛泷险远,风飙路阻,去帆如飞,莫可追及,自是事势之或然者,而事系边情,迹涉疏虞,道臣请勘,为重事体,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姜时焕亦,人家隔远之地,中夜失火,虽非意虑之所及,而不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乘运亦,邑民之逃役越境,藉重匿迹者,固当跟寻推征,而屯民之骚挠,屯谷之混夺,难免束下不严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方始大手本,则时囚罪人姜时焕,素患风眩之症,处冷添剧,食饮全却,气息奄奄,李乘运在道冒寒,重得毒感,就囚之后,一倍添剧,日夜苦痛,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姜时焕、李乘运,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升坤〈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遇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薰曰,药房入侍。
○朴宗薰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遇爕启曰,拜表,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宋守谦有頉,代以李必玉为假注书。
○朴春秀有頉,代以禹锡文为假注书。
○全国宪有頉,代以丁载荣为事变假注书。
○李必玉有頉,代以尹效觉为假注书。
○禹锡文有頉,代以金永默为假注书。
○丁载荣有頉,代以林孝宪为事变假注书。
○林孝宪有頉,代以李升坤为事变假注书。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乘运、姜时焕,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全罗前右水虞候洪达三,南桃浦前万户洪胤章,珍岛前郡守朴润荣等矣本府议启内,涛泷险远,风飙路阻,去帆如飞,莫可追及,自是事势之或然者,而事系边情,迹涉疏虞,道臣请勘,为重事体,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洪达三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平县监姜时焕矣本府议启内,人家隔远之地,中夜失火,虽非意虑之所及,而不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肃川前府使李乘运矣本府议启内,邑民之逃役越境,藉重匿迹者,固当跟寻推征,而邑民之骚挠,屯谷之混夺,难免束下不严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拜表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左通礼柳季麟,身病沉重,不得进参,即速变通云。通礼院左通礼柳季麟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鉐为左通礼。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司仆寺正李羲准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丙子十月二十三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洪龟爕,记事官李湜,直提学金履乔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洪旭浩、卞之𬭚、李彦厚、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蓍根曰,瑞雪初降,寒事渐紧,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殿宫气候一样矣。蓍根曰,正气散二贴进御后,圣滞候有显胜之效乎?上曰,似胜于昨日矣。上曰,医官待令者为几何?蓍根曰,六人矣。仍命入诊,旭浩、千根等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沈滞之候,比昨日显胜矣。上曰,汤剂则退出后议定以入,可也。蓍根曰,都提调韩用龟,以眼疾之苦剧,未得入侍矣。上曰,唯。进御加味正气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内阁直〉。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进〉。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缘故出〉。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仕直〉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遇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遇爕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朴宗薰曰,药房入侍。
○传于洪遇爕曰,三使臣入侍。
○以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尹效觉有頉,代以李宪球为假注书。
○金永默有頉,代以郑东逸为假注书。
○郑东逸有頉,代以黄浩民为假注书。
○黄浩民在外,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徐长辅启曰,假注书李宪球,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日慕华馆查对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判书金履阳,嫌不进,参判尹序东,参议李宪琦,病不来会,不参堂上,令政院即为牌招,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李宪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徐长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训炼都监草记允下者,以岭南炮保布,通一道四分一代钱之有违格例,至请还寝,仍令庙堂,分付道臣,区别分等状闻后,更为禀处为辞矣。近年以来,绵歉荐仍,闾里之杼轴皆空,场市之买卖绝罕,征布之难,无异刮龟,穷蔀民情,转益遑急,此所以道臣之越格请代,而庙堂之不得不阔狭于分数之间者也。若以通一道许代言之,溯考近年已例,斑斑可据,而目今岭南民势,殆有甚于在前许代之时,则自朝家,固当拔例轸恤,以尽怀保之方,岂可使年前已施之例,靳特于今日乎?今此该营草记,虽出于重军需存格例之意,道启既曰,全一道大无,则到今有难强令分等,且四分一许代,盖有所参量于京外事势,而又不用他营折半之例者,以其别有所重而然也。今若既许而旋靳,则朝令反归销刻,民心必致抑郁,此草记置之,依前回启施行,何如?传曰,允。
○丙子十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三使臣同为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洪龟爕,记注官李衡柱,别兼春秋金道喜,检校直阁郑元容,左承旨洪遇爕,上使李肇源,副使李志渊,书状朴绮寿以次进伏。医官洪旭浩、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蓍根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明运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三使臣远路善为往还也。仍下内赐丸剂及暖帽各一部,上命药房先退,提调以下退出。又命退,三使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内阁直〉。右副承旨徐长辅〈缘故出〉。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仕直〉申万休〈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逸渊在外,代以洪永观为假注书。
○洪永观有頉,代以申万休为假注书。
○洪遇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副校理洪敬谟,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徐长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沈象奎灾实状启,则备陈穑事灾损之状,仍以为,新旧灾合为一百五十二结五十四负七束,地部划下二十结外,不足灾一百三十二结五十四负七束,特许加划,新旧还之并督,民情必致骚然,己巳庚午停退各谷,并仍停,甲戌停退及仍未捧各谷,并三分一征捧,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农形,大略同于畿内诸邑,而地界滨江,偏被水潦之患,今报灾摠,不是过多,事目灾外加请一百三十二结零,特为准许,饷谷虽急于充储,民力实难于并督,己庚停退谷仍停,甲戌停退与未捧条,三分一收捧,推征防塞,并依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方始大手本,则时囚罪人申在健,素患痰瘇,当寒肆毒,全身浮高,四肢不收,又添毒感,咳喘苦剧,目下症形,实为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申在健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十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朴鸣载,别兼春秋郑基善、金道喜,检校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李彦厚、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蓍根曰,日气极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东秀,之𬭚、旭浩、彦厚、命运等,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汤剂则退出后议定以入,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坐〉。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郑元容〈坐〉。右副承旨徐长辅〈坐直〉。同副承旨申纬〈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仕〉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遇燮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启曰,说书南履懋,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遇爕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申纬启曰,明日冬至望阙礼习仪时,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冬享大祭,堂上执礼,以前通礼李锺运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庆尚监司李存秀移文内,咸安郡守洪允复,以陞户差员,上京已久,尚未还任,见今捧籴方始,俵灾在即,此时旷任,一日可闷,即为催促,使之还官,故自臣曹催促,则以为身病猝重,万无还官之路云。身病既如是沈笃,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郑元容,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海西道臣年分状启,尤甚邑及延、白两邑,辛壬癸三年条停退还饷,以三分一捧纳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所报,则备陈民势穷乏之状,请令还寝为辞矣。旧停还饷之连年仍停,有非重粜籴之意,而今此六邑被灾之民,延、白还集之户,举皆穷乏,难以奠安,此时新旧并督,则恐无支保之望,宜有阔狭之政,辛壬两年旧还,依道臣所请,特为仍停,至于癸酉条,则年条稍近,使之三分一收捧,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江华留守疏请,本府饷米,以两南谷各一万石,安兴米二千馀石,本府饷米二千馀石,区划充补,一万石则以本府留库银一万两,发卖换米,六千馀石则以本府木二百同,发卖作米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留守徐能辅所报,则以为,近年银货低贱,势无以发卖,以米以钱,从他区划,以准万石之数,两南区划米耗条二千石,趁岁前作钱输送,以需支放,无使元饷减缩,而勿论丰歉,定以详定价输送,无得加减之意,定式知委于两道,安兴所留本府饷米一万石中,除其停减与本府输来,则留在米今为三千七百石,并耗条趁今输送,停减者则随捧随送,俾补支放为辞矣。银储之除出,盖出于不得已,而发卖作米之难便,又如是,则银一万两之划给,还为置之,其代以本府划馀木九十同中,除却最腐伤十馀同,而七十馀同,亦令作米,则可为二千六百石,又以双树饷米一千石,上党饷米二千石,划属本府,而令该道,从便输送。至于安兴留在米,既是本府之谷,亦使之尽数输来,而如是分排,则并前所划各项米,合为三万八千馀石,两南米二万石,留在本道,取耗以来,双树、上党米三千石,本府木作米九千三百石,合一万二千馀石中二千石,为今年支放,一万馀石则还分取耗,并两南耗米当为三千石,以二千五百石,属之每年支用,五百石作钱贸木,年年还报本府,元饷馀在米二千馀石,并安兴输来米三千七百馀石,合五千馀石,作为留饷条,与还分谷轮回改色之意,分付本府。两南米则自明年取耗,而定以详定价,毋得加减,或值歉荒之年,勿入于停减事,知委该道,安兴米之并耗条趁今输送,停减条之随捧随送,亦为申饬于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户曹参判李志渊疏曰,伏以臣,猥膺专对之命,今作出彊之行,瞻望觚棱,益切恋结之忱,仍念臣所带地部佐贰之职,不可虚縻,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命递改,以便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病〉。行左承旨洪遇爕〈习仪进去〉。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长辅〈坐〉。右副承旨申纬〈坐直〉。同副承旨李箕渊〈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习仪进去〉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遇爕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冬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遇爕启曰,左副承旨郑元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箕渊落点。
○洪遇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启曰,臣遇爕,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副修撰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纬曰,只推。
○徐长辅启曰,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郑元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锺运。
○吏曹口传政事,以孙泰永为咸安郡守。
○申纬,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礼曹佐郞朴晦寿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旬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0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bb拜b〉。左副承旨徐长辅〈坐〉。右副承旨申纬〈坐〉。同副承旨李箕渊〈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仕〉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箕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试所进,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薰启曰,行左承旨洪遇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薰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今此杂科覆试时,监试官正言李元默,有先进参后谢恩之命,而出榜之后,不为肃谢,直为径归,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李箕渊,以备边司言启曰,江华留库木发卖作米,以作还饷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该留守所报,则以为,本库系是外帑,自本府不得擅自开闭,中使或别军职禀旨下送,开库出给为辞矣。帑库储置本,今将出库,而本库开闭,非本府所可擅便,下送中使,使之眼同举行,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通津府使金宗淳拿来,与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宗淳以兼营将守令,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徐长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内,石城县监慎宜默,韩山郡守宋启桢,庇仁县监成元柱等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慎宜默、宋启桢、成元柱,俱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李箕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金晋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以司译院都提调竟启曰,汉学训长,郞官生训诲之任,而今方有阙,以堂上译官李时升差定,依例付禄,使之各别劝课,何如?传曰,允。
○行护军李龙秀疏曰,伏以臣,即伏见吏曹名帖,以臣塡差于来十一月初二日景慕宫冬享大祭亚献官矣。礼重祀典,职在骏奔,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趋承之不暇,而第臣素患气喘之症,自是十数年贞疾,而每于秋冬之交,如期闯发,乍添乍减,宁日绝少矣。数日以来,又复添剧,寒痰上壅,气息甚促,呼吸莫通,跬步难动,顾臣之此时病情,固非时日可差,而即亦通朝之所共知也。臣岂敢一毫饰辞,甘犯偃便之诛也哉?玆敢倩人构疏,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赐矜谅,亟许付标,以重享祀,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10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长辅〈坐〉。右副承旨申纬〈坐〉。同副承旨李箕渊〈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仕直〉申万休〈仕〉。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长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正言李元默启曰,臣释褐属耳,言议风采,初无可论,则薇垣清选,何尝近似,而除旨遽降,召牌荐临,至有杂科时先进参之命,衔恩怵义,他不暇顾,虽不得不冒没暂膺,而第臣于合启中李元朴诸子事,窃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从前之如臣踪地者,举皆引避,辄蒙体谅之恩,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而适值事会,不敢言私,今始来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闵升龙,持平李南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李箕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教根灾实分等状启,则尤甚名色,不为举论,罗州等三十七邑镇,置之之次,茂朱等十七邑,置之稍实,仍以为,新旧各样灾合为二万四千五百十二结六十九负,地部划下二千结外,不足灾二万二千五百十二结零,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年三南,大抵均登,而若言其最,湖南是已,初秋谷价之低歇,殆五六十年来初有,则实是罕觏之康年,至于小小灾伤,固乐岁之所不能免,二等分剂,必有斟量,依此施行。所报灾摠,虽似过滥,本道年来,以未移请灾之每多于诸道者,盖缘荐歉以后,流户未复,土地随以荒废,仍以称未移者,今报中亦除却此数,当年灾伤,数亦无多,有难过加克削,事目灾外一万七千结,特为加划,使之均俵,己庚以来,洊经歉荒,甲戌以后,则连为丰登,为守宰者,苟能悉心于劳徕劝课之政,则流户何至今未集,陈土何如是伙多乎?古之长吏,以增口垦田为课,令道臣更加申饬,自明年考绩之时,视以垦辟多少为殿最。其一,各年旧还,并为仍停,甲戌旧还,之次邑三分二,稍实邑折半仍停,海南、长兴、宝城辛未未捧及兴德、高敞等邑各年反逋当捧条,限明秋停退事也。籴法莫严,当此少康之年,旧停之还,又许仍停,则收杀无期,诚甚可闷,而饥疠之馀,流亡居多,新旧之难于并督,其势固然,各年流来旧还,并许仍停。甲戌条,之次邑三分一仍停,稍实邑则准数收捧,海南等三邑辛未未捧条及兴德、高敞各年反逋当捧条,限明秋停退。其一,训局炮保,事体自别,折半代钱,兵曹及各军门各衙门番布,并许纯钱代纳事也。今年绵歉,岭、湖无间,京营经用,虽甚匮乏,穷蔀民情,不可不恤,依岭南已施之例,训局炮保,四分一代钱,而稍实邑则勿论,兵曹及各军门价布,折半代钱,各衙门番布,使之纯钱代纳。其一,各年税大同拯劣米太,区别年条,最近一年条,收捧上纳事也。沿邑荐歉,民力未纾,依所请只以最近一年条,使之收捧,何如?传曰,允。
○黄海监司李勉昇疏曰,伏以臣之待罪藩臬,行将岁二周矣。报答之愿,铭在心肺,而材具拙劣,知识浅短,施措则有百疮疣,弊瘼则无一矫救,居常愧惧,如不容措。然其忧莫大于海防,虑莫切于民瘼,有不得不及今通变者,臣亦揣摩久矣。今若因循为事,终不陈请,则是不但负初心也,辜恩失职,罪无所逃。玆敢不避烦猥,具暴事实,以俟处分焉。我国三面环海之地也,海防孰非可虞,而未有如本道之紧且要者,本道之中,长渊又为最,盖长山一脉,直入海中,七十馀里长松叠嶂,可望于累百里之外,故唐船之渔采者,以此为指东之标准,必先到长山串,然后始为分路,之南之北,则长山即其往来之咽喉也。船捷如飞,出没无定,犯越我境,如踏无人者,自古已然,越在胡元辛卯,贼船数千,乘夜潜涉,横行长驱,至碧澜津而败遁,又于皇明正统戊午,倭贼伺衅,一夜之间,涉海杀掠,沿边七邑,遂成邱墟,此其有文迹可考者也。至于近年,又有陆沙岛之变、吾叉镇之患、陆岛之变,故老相传,以为彼人留接岛中,至于通货奸淫之境,故岛民刘古石,至用极律于岛边,吾叉之患,则在于二十年前,而其时我国人命,至有被伤而致命者,铳刀军器,俱为其所夺,而镇将邑倅,一切隐讳,瞒报免罪,自是之后,彼始轻我,比前益悍,每当风和之时,则无数帆樯,遍满洋中,往往下陆,攘夺鸡狗,至及苽菜,揶揄闪忽,如逢鬼叉,沿海二百里之间,民不支堪,流散相续,往在丁卯,重臣李好敏,按本道时,别遣营校,又饬水营,盛设军容,若将厮杀然,下陆诸胡,始生恐怯,一齐遁逃,七八年间,不敢现形,近又时或出来,窥觇尝试,而我境防御,如前孤弱,则又敢恣意跳踉,年增岁加,长山南北,泛洋之船,殆若海市,而各载鸟铳石子,若见追逐之状,则辄乱发乱投,咆哮无比,少无畏怯退去之意,镇浦疲弊,不敢生意于驱逐,坐待其去,而初不枚报,只以不下陆,为侥幸,边政之疏虞,民事之忧危,孰有甚于此哉?陆岛之民,至有以连年被侵,愿加防守之说来诉者,这间爻象,可推而知矣。臣于今秋,取路沿边,长山南北,历览殆遍,海防形便,领略其槪,又所到之处,访问土人,益得其详,盖长渊邑治,距海口七十馀里,时急之警,不虞之变,实无及时周旋之道,虽有十三浦之防守,五烽台之备警,而数三军卒,疏虞莫甚。吾叉、助泥,左右夹置,而不过为候望之一小堡,处抗苇咫尺之地,无兵甲追逐之势,则下陆侵掠,何变不生?念之及此,不胜懔然,若其备御之策,则莫过于近海设防,稍尊体貌,使我而略存严威之势,使彼而自生畏怯之心,不待追赶,而闻风退缩之为上策,盖苏江,古之佥使也,佥使之时,被其侵苦,无异今之长山,而设营以后,渔户无警,此其前鉴之可验者也。长渊则关防之紧重,把守之广阔,十倍于苏江,而朝廷之忧,在于苏江,不在于长渊者,何也?前后识者之忧叹非不多,而特未遑耳。自古有合置防营之议,而难之者有三,一曰,距水营百馀里之地,不必别设一营,使分节制之权,此有不然者,永宗之于江华、乔桐,不过为百里之间,而犹不防其设置三营,但欲尊名位严防守,以固边圉而已,管辖之便否,有不足论。一曰,军制之数,不足为防营,此亦有不然者,永宗军制,极其零星而尚设防营,则设营与否,不在于军制之多少,况本邑水军,几近千数,足以成样者乎?一曰,经费匮竭,物财难办,此亦有不然者,自古称可设防营之处,北有助泥镇基,南有管饷仓基,而管饷仓基,则在吾叉之后,土地瘠薄,人民不愿,助泥镇基,则据梦金之浦,形便紧要,土地饶沃,齐民之愿,皆在于此,今若设营,不可舍此,而助泥镇自当革罢矣。本镇料布应下之物及所属廨宇,皆可以移用,而多少工费,又有所商度者,若钱若谷,不当仰烦经费,但以一个残镇,易以一座防营而已。边彊得重门之备,海防增在山之威,岂不美哉?今若以为官制猝难变通,前规不必厘改,海门防守,一如前日之疏虞,则沿边之民,将不得一日安其业,沿民之忧,犹属细故,又安知无意外难言之忧哉?臣谓革罢助泥,设置防营,使长渊县监,风高则入处本邑,风和则出镇防营,壮其威仪,肃其号令,如瓮津苏江之例,则制置得宜,少无妨碍,而边圉有恃,民情赖安,可以无西顾之忧矣。此即边备之不可不设者也。且宫殿舟舰之材,一切取办于长山,而斧斤日入,渐就童濯,吾叉、助泥等镇,不惟不能禁饬,又从而偸窃之,胡船之来泊者,恣意斫伐,若此不已,则不出几年,将为赭山而后已,非可忧之甚乎?本邑虽掌禁护,而七十里之外,威令有所未及,若设营于此,则禁养之方,亦甚便宜,此又不可不念者也。自夫辛壬抢攘之后,环海以西,何邑不弊,而遂安一郡,最有甚焉。民散而闾里多墟,田荒而杼轴俱空,八千军簿,虚伍过半,三千田摠,白征居多,臣于行部,历遍诸郡,民诉号冤,未有如玆邑之甚者,若将朝暮,匍匐入井,臣用是忧惧,即加采访,则其所受病之源,实在于文山、位罗两镇。盖两镇,创自肃庙朝庚申,初自体府,差人收税,募入民丁,时则二疋役重,故民多投入,仍作万户之窠,而文山在于明月岭北防垣隘口,果是三登要冲之路也。甲子适贼,由间路到此,郡守李靖,率兵防御数日,贼终不敢犯,迤从他路而去者,载在邑志,果可谓关防必守之险,而此则设镇以前之事,辛未冬西警时,郡守姜浚钦,率三邑兵,四朔防守,留镇于本郡社仓,而文山镇则初无一分藉力之事,由前由后,而镇之有无,无少关系,位罗则在郡南路边,不足为关防之地,当初创置,未知何故,而今则徒拥虚簿,全无收布,手下无兵,口中无食,不久自当凘尽,而昨年两镇将递归时,皆徒步荷担而去,以此貌样,缓急何所用哉?考诸已往之迹,揆以今日之势,其必无补于关防,不待智者而可辨矣。文山镇军八百二十九名,位罗镇军五百二十六名,而其役偏苦,其名至贱,郡民之畏镇役如死地,视镇民如异类,婚媾不通,会集不齿,习俗已久,莫可矫救,为镇民者,百计逃避,时日减缩,两镇时存之军,今不满二百丁。又自壬子,因朝令,自本郡塡送八十名身布,即地代定,则耻冒其名,犹恐人知,朝令而夕避,夕疤而朝窜,相率扶携,流亡相续,各自洞里,收敛以送,于斯之际,鸟兽骇散,已十八九矣。睊睊却顾,朝不谋夕,实有遑遑难支之势,然则邑之设,亶亦为民,而民日益无,则邑将焉有?英庙朝时,御史南泰良回启,请罢两镇,盖自其时,已有此弊,及至近年,本邑郡守臣南涑、李锡祜、姜浚钦,相继陈疏,启下庙堂,仍即关问便宜于本道道帅臣,而溯考伊时文迹,亦无别般节拍,只以事系官方,竟寝其议,式至今日,其弊转甚,官方之严重,庙议之难慎,臣虽愚昧,亦岂不谅?第念国家全盛,民殷兵强之时,增置关防,以重控御,即古人经远之谟,而近年以来,民穷财竭,虑其经费,而京官亦多减损,参以时势,而外邑不无沿革,至于镇堡之废置,尤多其数,本郡葱岭镇,亦中间革罢,年前关北诸镇,亦多革去,更张因革,已例班班,而其为一邑痼疾,生民切骨之弊,未有若此镇之为尤甚,则其为汲汲变通,如救焚拯溺之为者决矣。假使两镇,真有助于关防,苟知为生民涣散之阶,则在所通变之不暇,况今冒虚名而受实害,初无关防之可论者乎?虽然,镇之设,亦百有馀年,其职所管,当有善后之策,本郡邑治,处在岭下,两镇相距,不过十馀里,控制两边,守御一岭,为真个关防之所,今以镇军馀存不满二百者,移补正军之虚额,永革镇名,统合郡户,则存者安堵,去者还接,送去二个无用之镇将,率来无数有用之实户,咸统于邑,众心成城,则其于关防,何渠不若二镇而已耶?文山所管九岭,为七十馀里,位罗则不过三十里,各有监官山直,春秋镇校,不过一番摘奸而已。自今使本官,别定岭隘将校,禁护守直,主张管领,则比镇将,必十倍严密,本官之职,统岭一邑,何事不可付,何任不可责?臣谓文山、位罗两镇,并与军保之名,即令罢革,而其有所管事,并令本官举行,然后民生可以安接,本郡可以支保,此亦民瘼之不可不祛者也。今臣所请一营之创设,两镇之革罢,其事虽殊,其义则一,设营而边备可严,革镇而郡势可保,而究其本,则断断苦心,在于民国。伏乞圣明,特垂鉴谅,下臣此疏,令庙堂商确禀处,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10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薰〈坐〉。行左承旨洪遇爕〈坐直〉。右承旨权丕应〈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徐长辅〈坐〉。右副承旨申纬〈坐〉。同副承旨李箕渊〈坐直〉。注书赵云从〈受由在外〉。朴心寿〈在外未肃拜〉。假注书李宪球〈仕〉。申万休〈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升坤〈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洪大浩,掌令白庆楷,持平李是远在外,掌令闵升龙呈辞,持平李南翼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遇爕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允谦、李鹤秀,副校理洪敬谟,修撰李锺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箕渊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遇爕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江原道黄肠木敬差官权中履状启,麟蹄县封山濯濯,万无依事目封进之望,故不得划一准封,惶恐待罪事,传于申纬曰,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洪遇爕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副应教尹应大,校理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遇爕曰,只推。
○朴宗薰,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冬至祭祭官,当为分排,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年六十以上人员,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直讲徐承烈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沈笃,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遇爕,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农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蚕坛西北边红箭门箭横木各一个朽落,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箕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关后运纸衣七百三十一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宣传官许棨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八日申时量,以泮冰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龙山、麻浦、玄石、乫头、西江、杨花津等处,详细看审是白乎则,麻浦段,自是急流浅滩,冰未易合,穴船通路是白乎乃,一直寒酷,似可不日凝寒是白乎旀,龙山、玄岩、乫头、杨花津五处段,冰凘横江,渐至坚完是白如乎,待其十分无疑,许通人马之意,各别申饬于镇将及各该管领等处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李吉求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八日申时量,以泮冰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汉江、西冰库、铜雀、露梁等处,看审是白乎则,汉江、铜雀段,津头左右,成冰日久,几至坚完之境是白乎乃,当中十馀步,则今始合冰,冰厚为二寸许,故人马不得渡涉是白遣,西冰库、露梁段,凿冰通路,仅行小船是白乎所,两镇别将及各津管领等处,以完冰前勿许人马通涉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赵建洙书启,臣于本月二十八日申时量,以冸冰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广津、松坡、三田、纛岛、豆毛浦,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广津段,自是山高水深,合冰日久,冰厚五寸。且有穴船往来之路,人马以船以冰,无难通涉是白遣,至于松坡、三田、豆毛浦段,浅滩之下,水势稍强,且日候不甚酷寒,姑未成冰,左右边略有冰凘是白乎乃,船只无碍来往是白乎旀,纛岛段,冰厚二寸,而本非通衢处,人马来往稀少,亦无穴船通路之事,故申饬镇将及管领处,待其完冰后许通是白齐。传曰,知道。
○丙子十月三十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薰,假注书李宪球,别兼春秋郑基善、金道喜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秦东秀、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蓍根曰,日气稍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东秀、命运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