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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於行道。賢者專於行道。或忽於明道故爾。書曰。非知之艱。行之爲艱。盖不能知味者。以喻不能知道也。旣不能知。安能行道乎。 高要譚氏曰。知

者。賢者。視愚不肖固爲有間。然不識大本所在而求之或過。則與不及均失此中庸所以不明不行也。飲食者衆。知味者鮮。道之精㣲。非言語筆墨

之所能形容者。其猶味歟。此則全在精思默讖之功。不加此功。終不能知味也。由其知味者鮮。故能乆者亦鮮。黄幹年譜問道之不行也。至鮮能知

味也。 上章言民鮮有能行中庸之道。此章則詳言其故。盖賢智君子也。愚不肖小人也。君子本能隨物以處中。今則謂之君子而常過焉。是君子

而不能時中也。小人無忌憚然猶自以爲道。今則謂之小人。而但不及焉。是併與無忌憚而不能也。此君子小人皆不及乎古之人。此道之所以不

明不行也。 中庸前面教人做工夫。中間又怕人做得不實。誠者天之道。以後故教之以誠。後面說天下之至聖。是說其人之地位。至誠是說其人

之實德。到。衣錦尚綗以後。又歸天命之謂性處。此四叚最好看蔡淵綱領子曰。道之不行也。至。鮮能知味也。言有逹德而不能備者也。不行者失於

仁。不明者失於智。飲食鮮能知味失於勇。蔡淵思問人之所以不能中庸之道者。由其德不備也。智者。賢者既偏於智仁。而愚者。不肖者。又昧於智

仁。此所以或過或不及。而不行不明也然道之在人。如飲食之不可廢。苟知其味之正。則必嗜之而不厭矣。 言逹德而及乎道者。欲知本非用。不

行不明。所以當推之用也。言逹道而及乎德者。欲知用由本。可知可行。所以當原乎本也。饒魯石洞紀聞子曰。道之不行也。至鮮能知味也。 此章

承上二章。明小人之所以反。與衆人之所以鮮能中庸者。皆以氣質之有偏。以起下六章之意。然此章專以過不及爲言。似對中而不及庸。盖中即

所以爲庸。非有二也。下章倣此。 釋義 問夫子以道之不行不明。皆由賢知之過愚不肖之不及。以過與不及相對言。皆未得爲中道也。今章句

云愚者不及知。不肖者不及行。則是不言其不及。而但言其全然知行如何。 先生曰。朱子被愚不肖字碍了。所以如此下語。盖愚者豈能知不肖

者豈能行。這道便是中。賢知過乎中。愚者不及知此中。不肖者不及行此中。問然則費隱章又云。夫婦之愚不肖。可以與知能行何也。曰。費隱章。以

夫婦一事言。此章以道之全體言。答吳中守問道之不明不行。不知朱子互換注是如何。先生曰。正得本文之意。 又問賢合屬行。知合屬明。而夫

子却交互說者何故。曰如此則人皆曉得。夫子何以曰。我知之矣。正縁天下人都不知。此夫子所以有此嘆。行不是說人去行道。是說道自流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