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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爲於其所可爲。則其至中庸也孰禦。此聖人變動人心之術。肯以日用之理爲難而絶之乎。 四。明沈氏曰。均天下國家。辭爵禄蹈白刃中庸

之門。無是法也理有可則有不。可若爲名義所激血氣所扶直意而行。率情而爲。更不顧天理如何。則知其可而不知有不可唯一槩之以天理。審

度。其可不可而行之則雖行天下難能不可繼之事。無非君子之時中。晉陵錢氏曰。均猶平也。均平天下國家。才者能之。辭爵禄。廉者能之。蹈白

刃。勇者能之。欲其合於中庸。非才者廉者勇者所可能也。 江陵項氏曰生知爲上。力行者次之。勉强又次之。此知仁勇三德也。上兩章已言知行

此章自勉强言之。强於外者易。强於内者難勉强於知。亦足以有知。勉强於行。亦足以有行。下引子路問强。猶曰古之人有能之者。子路是也。舜不

可得。如顔子足矣。顔子不易得如子路足矣。 宣城奚氏曰。事有可强而能者。有不可强而能者可以强而能則人皆能之。不可强而能。非功深力

到者不能也。天下國家可均也。公者能之。爵禄可辭也。廉者能之。白刃可蹈也。勇者能之至於中庸則非可以擬議料想。模倣附會也。必也愽學審

問。謹思明辨。而加之以力行。庶乎其能之矣。其曰不可能者非終不可能也。使其果不可能。則舜與顔子。何以獨得之。學者宜優㳺自求。饜飫自得

毌以不可能而自沮也。毌以不可能而過用其心也。霅川倪氏曰。天下國家小大有差。固不可均。就能均之。非中庸也。爵禄冨貴。義所當得則不

可辭就能辭之非中庸也白刃在前。不可輕冒而蹈踐。就能蹈之。非中庸也。是三者。雖能爲人所不能爲。皆失之過。以中庸之道言之不可謂此爲

能也 新定顧氏曰。此設爲之辭。以明中庸之爲難事耳聳天下之聽。示此道之重也。中庸人心固有之理。曷爲而難能若是。盖私欲一毫之萌。則

非能中庸者也而私欲未。易息絶也。且以七十子之善學。僅曰日月至焉而已矣。踰日踰月。則未免私欲一念之萌。挺然傑出者惟顔子。而曰三月

不違仁。三月之乆亦未免私欲一念之萌。至於生而知之。安而行之。有若孔子。猶曰我學不厭。又曰吾常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

文王則曰亹亹。至於不顯亦若有所臨。無射亦若有所保。舜則曰。業業而無怠無荒。伯益且勤於致戒。聖人之用其力若此。凡皆以中庸之難能也

蔡淵綱領均國家者。智也。辭爵禄者仁也。蹈白刃者勇也。言知仁結上。言勇起下。趙順孫纂䟽均。平治也。三者亦。知仁勇之事。陳氏曰。可均似知。可

辭似仁。可蹈似勇。天下之至難也。至皆能以力爲之。文集曰。三者只知就其所長處著力做去。而不擇乎中庸耳。語録曰。中庸便是三者之間。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