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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次誠考義章句謂三者皆倚於一偏。可均者。才能之施於人。知之偏也。

可辭者。制行之守於己。仁之偏也。可蹈者。血氣之不守於己。而妄施於人。勇之偏也。章句謂之質之近而力能勉者。盖以其出於天資之所能。人力

之所致。天資指知仁勇之根於賦禀者而言也。人力指才能制行血氣之見於施爲者而言也。然或問謂之必取於行。而無擇於義者。即所謂知之

過而不擇乎善。所之過而不用其中。是則知仁勇之偏其偏於過者乎何者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治天下國家。而不知反諸身

知之過也用舍行藏安於所遇所以全其心之德也㓗身亂倫高蹈逺舉而不知返。仁之過也死生視義之可否。一朝之忿。而至於忘身及親勇之

過也然此之所謂。知仁勇。以資禀之性言也。中庸之所能。由於義精仁熟以知行之學言也。義之精。則知之無過不及。而知仁勇之所以明仁之熟。

則行之無過不及。而知仁勇之所以行。是則知仁勇與義精仁熟。本不可以槩論也。饒氏既以義精仁熟欠勇字意。胡雲峰又發明之以爲學者於

義必精之。於仁必熟之便是知仁中之勇。皆誤矣。乃若許白雲以上兩章所言擇乎中庸。就每事上言。中庸不可能。就全體上言。固然矣而又謂義

精是知之極仁熟是行之裕。是就應此事之前說無一毫之私是就應事之時說。件件如此。則全乎中庸矣。其分義精仁熟與無一毫之私。於應事

之前固不可矣。而其言應事。則又似以全體之中庸。亦就每事上言。不知此何說也。雖然。章句以非義精仁熟。與無一毫私欲不能及。爲中庸之不可

能。以理言也若以人事言。竊恐亦通。盖天下國家難均。爵禄難辭。白刃難蹈。而人或可均。可辭可蹈中庸本無難也而人則不可能。庶合前章鮮能

之意。又以見聖人未嘗言難以沮人。而中庸亦未嘗不可能也。陳華祖提綱天下國家可均至中庸不可能三者至難事也。而質之近似者皆能以

力爲之。中庸人心本有之德至易事也然非學問篤至於義精仁執。而無一毫人欲之私者不能也。囬之擇乎中庸盖真知之者。故以是章承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