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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而不流。強哉矯。中立。則䖏乎剛柔之間不倚。則不偏於柔。不偏於剛故曰中立而不倚。強哉矯。強於矯弊。則中庸之道。充塞乎中。故國有道雖

冨且貴而冨貴不能淫是道也。國無道雖貧且賤。而貧賤不能移是道也至死言終身由之也上言塞。下言死。互相備爾。 延平周氏曰。孟子曰。可

以死。可以無死。死傷勇。所謂祍金革死而不厭者。知其可以死。而不知其可以無死者也。和而不流。依於仁也。中立而不倚。據於德也。國有道不變

塞焉。國無道雖死不變。志於道也。 山陰陸氏曰。和而不流。柳下惠是與中立不倚伯夷是與。國有道不變塞焉國無道至死不變。伊尹是與。三聖

人者皆有矯焉故曰強哉矯若孔子集大成者也。無矯也。無弊也。 廣安𣸯氏曰。強者。強力也猶言堅強而不可變也。喜怒哀樂者。氣也。治氣者心

也。治心者。強也。孟子之不動心。本之以勇孔子論治心。以爲中庸持之以強。孟子之說蓋出於此。前所言南北方之強君子有取於南。而不取於北

後所言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以下。主中國之強而言中國之性。中和而重厚。君子因其性以道之夫氣偏則不中氣偏則不和。氣偏則傾。傾則易

動。今中國之人。其禀氣不偏不偏則中。不偏則和。不偏則厚重。聖人因其中。而道之以中庸之中。使其中立而不倚因其和而道之以中和之和使

之和而不流。因其厚重。而道之以守道不變之厚重。所謂不變塞也塞猶實也。詩曰。秉心塞淵言其秉心深實也。秉心實則心有所主矣。夫以中國

之強。不剛不柔。中和厚重。而道之以君子之道。於是乎不逐物而流。不依物而倚不爲險易而變至中至正。至精至純。所守如此。所立如此此其爲

強所以爲壯大也。易言剛健中正。純粹精。其意同此 范陽張氏曰。南方北方。與夫子路之強。皆血氣也。非中庸也。然祍金革死而不厭。謂之血氣

之強。可也。寛柔以教不報無道君子居之。是亦足矣乃謂血氣之強。何哉蓋強。當從戒謹不暏。恐懼不聞中來。則此強爲中庸之強若乃山川風氣

使之如此而中無所得豈非血氣乎。子路天資好勇。其皷琴流入北鄙。其言志則曰軍旅。此北方之強。故曰而強者居之然則何以爲中庸之強。曰。

和而不流。此喜怒哀樂之中節也故其強矯然不撓。中立不倚。此喜怒哀樂未發時也。故其強亦矯然不撓。故其見於用。有道之世。不變於厄塞之

節。無道之世脅之以死。亦不變其節。其強皆矯然不撓。夫不變者。不流不倚之發也矯之爲言剛毅之貌非矯揉之矯也。子路聞之得不悼其平時

之無益而潜養之不可已乎。 永康陳氏曰。子路問強夫子開端以啓發。因強以明理所以變動子強之強也。南方之強孟施舍似之北方之強。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