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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未遽及是也。葢必先能屏絶私欲惡念之邪。而後可與治療二而且寵襍之邪。誠意而正心。其等不可躐。無私欲。無惡念。世孰有如司馬公。而不二

不雜則猶未。終身每以思慮紛亂爲患。故程子惜其篤學力行而不知道。異端氏之不二不襍。自初而持戒持律。絶去私欲惡念故也。不然。諸業未

净。烏乎。而可以不二不雜乎。國朝王廉交山集思無邪齋銘越有許璋也者。扁其居之齋曰思無邪。盖取諸駉璋來問於王子。曰子類有道者。

盍以聖入之道語璋。爲可以終身行之。朝夕是儆。王子乃齋沐。命璋亦齋沐。越三日拜子吾聖人之宫。至子北靣拜。既東南向立于胙階之旁。冾璋

北靣拜。既北靣拱而立于納陛之間。王子曰璋乎。心之官則思。思也者有邪有正。正則誠。邪則僞。思與其不誠也。寧無思。不誠僞也。僞也者邪也。仲

尼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思無邪。誠也。爾其念諸。璋乎爾爲。我銘其度曰。母欹母踞。端若尸。銘其几曰。隠則慢。𢢔𢢔荒荒則珠玉是玩。銘

其鑑曰。勿爲𡟎彼眎爾形。母曰胡戕。禍將長。母曰胡讒。禍將𤏖。母曰胡溺。禍將亟。銘其户曰。孰不由斯。顧爾行。銘其牖曰。聿明惟㣲。皇皇從厥斯。納

約厥斯。銘其軾曰。與䧟不義。寧蹈水火。蹈水火。䘮爾身。䧟不義。䘮爾心。銘其硯曰。無磨不磷。女知之乎。無惡不匿。女知之乎。善之不務。爰道何繇。惡

之不懲。爰道何求。銘其觴豆曰。儉則泰。奢則改。母濡其首。母食不時銘其床曰。可以休。可以思其夜之所伏。可以思其晝之所謀。爾尚無羞。何其咎

璋曰唯。再拜而退。發深省齋宋趙蕃熈淳藁成父居於普寧寺鍾樓之下。闢以爲齋。舊名坎止。近易榜曰發深省。

𢖍州舅氏書之。僕爲賦四小詩以發深省齋爲韻。瓦礫何所知。說法猶咄咄。况此空洞中。孰能無咎發。危岑百尺高。下有溪流深。高深日相激。

合此無盡音。人行𡨋昧中。遇坎輙自省。聞是㣲妙音。安得忘所警。我有嗜睡癖。衾枕長與偕。晨错要無帙。曷日住君齋。徐恢詩寄題趙昌父發

深省齋寄語前身杜拾遺。夢回深省不須疑。鍾聲薦處渾閑事。薦起鍾聲未起時。母不敬齋臨川志齋在治事廳

之右。嘉定間。郡守陳公廣壽改名帥。康至寳慶間郡守薛公帥旦復舊名母自欺濟宜春志齋在萬載縣宋黄勉齋

李德進母自欺齋記李君德進。自太學歸蜀。祭酒𡊮公喜其篤實而嗜學也。爲書母自欺以勉之。李君將歸。以名其齋踰江過灊山。屬子爲之

記。予聞學問之道。知與行而已。自昔聖人繼天立極。不曰知而曰精不曰行而曰一。知不精行不一。猶不知不行也聖賢相傳啓悟後學。言知必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