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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政事爾。后妃不妬忌於深宫之中。而天下之男女皆自各得其正。各及其時。豈為政之事所及乎。故作序者曰。后妃之所致也。致。當如致師之

致。為之於此。而彼自至也。后妃豈能家至户曉而諄諄喻之哉閨門之躬行。而天下之自化。非有法令以驅之也。孟子述古公亶父愛厥妃。至於内

無怨女。外無曠夫是亦此詩之意歟。今桃夭三章不特言其婚𡛸以時。而亦言其男女以正。自其及時言之。曰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又曰有蕡其實

又曰其葉蓁蓁。皆只形容其及盛年而嫁耳。先儒或以灼灼其華喻婦容。有蕡其實喻婦德。其葉蓁蓁喻形體浸大。非詩人之意也。詩人之辭豈𠰥

是其膚淺哉。曰之子于歸。宜其靈家。又曰宜其家室又曰宜其家人。此則形容其男女以正之義也。如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則父母國人皆賤

之。非所謂宜也。如氓詩言男女無别。遂相奔誘華落色衰。復相棄背。如古人戒奔詩曰。聘者為妻奔則妾。不堪主事奉蘋蘩此皆非所謂宜也。大學

云。宜其家人。而後可以教國人。則知宜之一字亦不輕矣先儒說此一篇只見婚姻以時。而不及男女以正之意。予故表而出之王之望集桃之夭

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木或華縟而實不甘。或實

豐而華不茂𠰥夾華實兼盛。而又早成者莫如桃。故詩人以興焉。夭夭。少好之貌。興其早成也。灼灼其華心興其容之麗。有蕡其實以興其德之美

其葉蓁蓁以興其服飾之盛。盖有容而無德。則其合或不以正。合不以正。則其服飾亦不能以備禮。今也容德如桃之華實。服飾如其葉之茂。而于歸於夭夭

少好之時。此序所謂男女以正。婚𡛸以時者也。業者所以芘其枝𠏉。猶服之芘身也。故詩人以其蓁蓁興服飾之盛焉。其始歸也。男親迎以下女。

所見者婦容而已。故一章言其華。而曰宜其室家室家云者。女上而男下。始歸之時也。其既歸也。女以正而承夫。則婦德著為。故二章言其實而曰宜

其家室。家室云者。夫先而婦從既歸之後也。惟其合也以正。則服飾足以備禮。服飾足以備禮。則非特夫婦之相宜其室家之人舉將宜之故三章

言其葉。而曰宜其家人。盖鑽穴踰牆。則父母國人皆賤之。何以得家人之宜乎。此親結其縭。九十其宜。東山所以詠其新之孔嘉也放齋曹粹中詩

說夭夭。纖柔貌。說文作枖枖。木少盛貌。灼灼。鮮明貌蕡大貌蓁蓁盛貌之子。謂嫁者也。女子以嫁為歸。男子以女為室。女以男為家桃之夭夭興其

體之纖柔也。灼灼其華。興其貌之鮮明也。有蕡其實。興其嫁而有子也其葉蓁蓁。興其家道豐盛也。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則夫婦自相得而已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