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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雖失位。義未當絶故不名。與衛侯入夷儀不名同意。家鉉翁詳說公羊伯于陽。公子陽主也。子曰我乃知之矣。在側者曰。子苟知之。何以不革。曰

如爾所不知何。左傅曰。納北燕伯欵于唐。因其衆也。公羊迂僻。當從左。傅北燕伯入于陽。與獻入于夷儀其事略相類。皆以亂臣迫逐而出。因大國

之力以歸。入於其邑而未至其都。皆不名。所以正其君臣之。分。衛獻返國而始名之者。則所以結正其失國之罪。或名或不名。皆有深意。或曰齋景

公。為北燕出師。至再。春秋其許之乎。曰霸者之欲霸也。皆有身任天下之志。景公有可霸之資當晋政既衰。有可霸之時。而不能以天下自任。前伐

北燕受賂而回。此伐北燕半途而𨑰。非其力之不足。用心不剛也。厥後魯昭孫於其境。子家羈知景公無信。不足仗。勸使改圖。良以是故。黄震日抄

高偃。高傒之孫也。陽。燕邑也。齋桓公昔嘗為燕闢地。燕伯今失國。謂齋為大國。故来奔也。石氏曰以三年奔齋。六年納之弗克。受燕賂也。至此又六

年矣。再納之。不曰于燕。未能得燕也。然則燕伯十年于外。不知其所終也。陳深讀春秋編凡諸侯之奔。有書名者。有不書者。書名者罪失守也。不書

者皆被兵出奔。恕其力不足也。出入皆名者。皆有惡也。左氏傅見前。餘同前張洽集註。及蘇穎濵解。東萊呂祖謙集觧。敬鉉備忘諸侯不生名。失國

則名。此不名者。蘇氏曰。出奔其納以高偃。不名燕伯。君臣辭也。不曰于燕。曰于陽者。未能得燕也。納者疆置之辭。高偃初納之時。晏子有不克君賄

之言。豈至此偃猶有是心。故不能得燕。僅納于陽也。燕伯不名。集義曰。亦衛侯入夷儀之比也。經筌曰。鄭。突以篡入櫟故名。衛侯以正入於夷儀故

不名。今燕伯實正也。不名别其無惡也。燕伯無惡。故以君臣之辭加之。若有惡則不以君臣之辭言也衛侯入于夷儀。詳石氏之說。吳澄纂言北燕

伯下一有欵字。左傳曰見前。杜氏曰見前杜預註。高氏曰見前息齋高閌集註。程端學本義邦𢖍胡氏曰。燕已有君。不受燕欵。而齊必納之。故納于

陽而未得國。愚謂燕伯不能治國。至於出奔。今倚大國之力。十年始克入其邑。其為君可知矣。然諸侯出入廢置自如。又以大夫而納諸侯。王綱不

振甚矣。杜氏曰見前杜預註。程端學辯疑左氏曰。齊高偃納北燕伯欵于唐。因其衆也。案經但言經北燕伯于陽。左氏云因唐之衆。未詳信否。公羊

曰。伯于陽者何。公子陽生也。至其詞則丘有罪焉爾。案昭三年經書北燕伯欵出奔齊。今經又書齊高偃納北燕伯于陽。其為諸侯明矣。公羊乃摘

伯于陽三字。而以為公子陽生。不惟昧經㫖。雖訓詁亦懜然也。而又引孔子之言以實之。使孔子既明知其為臣而非君。乃以爾所不知而不敢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