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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𠰥身爲大夫唯得服士服。云此平仲之謙也者。言平仲之言非禮也。謙退之辭。云言已非大夫。故。爲父服士服耳者。𠰥是卿則得爲父服大夫服。

故云非。從此以下。皆鄭君解釋之辭。云麤衰斬者。其縷在齊斬之間者。按䘮服初章斬衰次章䟽衰䟽即麤也今言麤衰斬者。是下嚮麤上嚮兼斬

有麤故云麤衰斬者其縷在齊斬之間。齊即麤也。言其布縷在齊斬之間斬衰三升麤衰四升其布在三升四升之間故云縷如三升半言麤如三

升半。而計縷唯三升故云縷如三升半而三升不緝也。但縷如三升半。是麤衰不緝是斬而成布三升爲父之服也。云斬衰。以三升爲正微細焉則

屬於麤也者解晏子實斬衰而兼言麤也。云然則士與大夫爲父服異者。有麤衰斬枕草矣者。鄭既約。 左傳晏嬰之事。始明大夫與士不同。故云。

然則士與大夫爲父異麤衰枕草矣。則大夫以。上斬衰枕。由士則䟽衰枕草。按既夕禮。士禮而云。枕塊者。記者廣說非辭也。云其爲母五升縷而四

升爲兄弟六升縷而五升半者。鄭既約士之父服。縷細降一等。經丈有母及兄弟。故此約母與兄弟之服也。䘮服爲母四升。此云爲母五升縷謂麤

細似五升之縷。成布四升䘮。服爲兄弟五升此云爲兄弟六升縷。謂麤細如六升之縷。成布五升。皆謂縷細成布。升數少也。云唯大夫以上乃能俻

儀盡飾者。大夫以上。則兼天子諸侯。德髙能俻。儀服無降殺是盡飾。云士以下。則以臣服君之斬衰。爲其父。以臣從君而服之齊衰爲其母與兄弟

者。以䘮服義服皆降正服一等。今爲父母兄弟降從義服是卑屈也云以臣從君而服之齊衰爲其母與兄弟者按䘮服臣從君。義服齊衰六升今

士爲兄弟縷如六升。成布五升。得與臣爲君義服齊衰同。其士爲母父卒縷如五升。成布四升。與臣。爲君義服齊衰全異。而云爲其母與臣爲君義

服齊衰同者。前注所云因麤衰降斬衰一等即連言父卒。爲母云縷如五升。成布四升據父卒爲母言之也此注以士爲兄弟與臣爲君義服齊衰

同則父在爲母與兄弟服亦同縷如六升。而成布五升。據父在爲母言之。爲此前後注異云亦以勉人爲髙行也者居䘮之禮以服重爲申。以服輕

爲屈今大夫爲父母兄弟之未爲大夫者服士服是勉勵其父母兄弟。使爲髙行作大夫之禮士爲其父母兄弟之爲大夫者服士服。亦是勉勵士

身。使爲髙行作大夫也。云大功以下大夫士服同者以經唯云父母兄弟士與大夫之異不云大功以下有殊是大功以下與大夫士同所以然者。

以重服情深故使士有抑屈使之勉勵。大功以下輕服情殺故上下俱申也。按聖證論王肅云䘮禮自天子以下無等故曾子云。哭泣之哀。齊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