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37 (1700-1725).djvu/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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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之應,所由來漸矣。故履霜堅冰,非一時也;仲尼 之禱,非一朝也。且日食行事,或稠或曠,一年二交,非 其常也。《洪範傳》云:「六沴作見。」若是王都,未見之,無聞 焉爾。官修其方,而先王之禮,保章、視祲、安宅、敘降必 書雲物,為備故也。太史上事,無隱焉,勿寢可也。

《雜言上》

「雲從于龍,風從于虎,鳳儀于韶,麟集于孔」,應也。出於 此,應於彼,善則祥,祥則福,否則眚,眚則咎,故君子應 之。

晉書

《天文志序》

昔在庖犧,觀象察法,以通神明之德,以類天地之情, 可以藏往知來,開物成務。故《易》曰:「天垂象,見吉凶,聖 人象之。」此則觀乎天文以示變者也。《尚書》曰:「天聰明 自我民聰明。」此則觀乎人文以成化者也。是故政教 兆於人理,祥變應乎天文,得失雖微,罔不昭著。然則 三皇邁德,七曜順軌,日月無薄蝕之變,星辰靡錯亂 之妖。黃帝創受《河圖》,始明休咎,故其星傳尚有存焉。 降在高陽,乃命南正重司天,北正黎司地。爰洎帝嚳, 亦式序三辰。唐虞則羲和繼軌,有夏則昆吾紹德,年 代綿邈,文籍靡傳。至於殷之巫咸,周之史佚,格言遺 記,於今不朽。其諸侯之史,則魯有梓慎,晉有卜偃,鄭 有裨竈,宋有子韋,齊有甘德,楚有唐昧,趙有尹皋,魏 有石申夫,皆掌著天文,各論圖驗。其巫咸、甘、石之說, 後代所宗。暴秦燔書,六經殘滅,天官星占,存而不毀。 及漢景、武之際,司馬談父子繼為史官,著《天官書》以 明天人之道。其後中壘校尉劉向廣「《洪範》災條,作《皇 極論》,以參往之行事。」及班固敘《漢史》,馬遷績述天文, 而蔡邕、譙周各有撰錄,司馬彪採之,以繼前志。今詳 眾說,出著於篇。

《五行志序》

夫帝王者,配德天地,葉契陰陽,發號施令,動關幽顯, 休咎之徵,隨感而作。故《書》曰:「惠迪吉,從逆凶,惟影響。」 昔伏羲氏繼天而王,受《河圖》則而畫之,八卦是也。禹 治洪水,賜《雒書》,法而陳之,洪範是也。聖人行其道,寶 其真,自天祐之,吉無不利。三五已降,各有司存。爰及 殷之箕子,在父師之位,典斯大範。周既克殷,以箕子 「歸,武王虛己而問焉,箕子對以禹所得,《雒書》授之以 垂訓。」然則《河圖》《雒書》相為經緯,八卦九章,更為表裏。 殷道絕,文王演《周易》。周道弊,孔子述《春秋》,奉乾坤之 陰陽,效《洪範》之休咎,天人之道,粲然著矣。漢興,承秦 滅學之後,文帝時,宓生創紀大傳,其言五行庶徵備 矣。後景武之際,董仲舒治《公羊春秋》,始推陰陽為儒 者之宗。宣、元之間,劉向治《穀梁春秋》,數其禍福以《洪 範》,與仲舒多所不同。至向子歆治《左氏傳》,其言《春秋》 及五行,又甚乖異。班固據《大傳》,采仲舒、劉向、劉歆著 《五行志》,而傳載眭孟、夏、侯勝、京房、谷永、李尋之徒所 陳行事。訖於王莽,博通祥變,以傳《春秋》。綜而為言,凡 有三術:其一曰「君治以道,臣輔克忠,萬物咸遂其性, 則和氣應,休徵效,國以安。二曰:君違其道,小人在位, 眾庶失常,則乖氣應,咎徵效,國以亡。三曰:人君大臣, 見災異,退而自省,責躬修德,共禦補過,則消禍而福 至。」此其大略也。輒舉斯例,錯綜時變,婉而成章,有足 觀者。及司馬彪纂光武之後,以究漢事,災眚之說,不 越前規。今採《黃初》以降言祥異者,著於此篇。

干寶搜神記

《妖怪》

《妖怪》者,蓋精氣之依物者也。氣亂於中,物變於外,形 神氣質,表裡之用也。本於五行,通於五事。雖消息升 降,化動萬端,其於休咎之徵,皆可得而論矣。

《天有常數》

「善言天者,必質於人,善言人者,必本於天。故天有四 時,日月相推,寒暑迭代,其轉運也,和而為雨,怒而為 風,散而為露,亂而為霧,凝而為霜雪,立而為蚳蜺,此 天之常數也。人有四肢五臟,一覺一寤,呼吸吐納,精 氣往來,流而為營衛,彰而為氣色,發而為聲音,此亦 人之常數也。若四時失運,寒暑乖違,則五緯盈縮,星 辰錯行,日月薄蝕,彗孛流飛」,此天地之危沴也。「寒暑 不時,此天地之蒸否也。石立土踊,此天地之瘤贅也。 山崩地陷,此天地之癰疽也。衝風暴雨,此天地之奔 氣也。雨澤不降,川瀆涸竭,此天地之焦枯也。」

宋書

《符瑞志序》

夫體睿窮幾,含靈獨秀,謂之「聖人。」所以能君四海而 役萬物,使動植之類,莫不各得其所。百姓仰之,歡若 親戚,芬若椒蘭。故為旗章輿服以崇之,玉璽黃屋以 尊之,以神器之重,推之於兆民之上。自中智以降,則 萬物之為役者也。性識殊品,蓋有愚暴之理存焉。見 聖人利天下,謂天下可以為利;見萬物之歸聖人,謂 之利。萬物力爭之徒,至以逐鹿,方之亂臣賊子,所以 多於世也。夫龍飛九五,配天光宅,有受命之符,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