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景州,非正北景也。《淮南墬形訓》:「南方曰都,廣曰及戶。」
西王母者,《山海西荒經》:「西海之中,流沙之濱,有崑崙 之丘,有人戴勝虎齒,名曰西王母。」
《穆天子傳》:「天子賓于西王母,乃紀其跡于弇山,名曰西王母之山。」
《日下》者,日所出處,其下之國。
《淮南天文訓》:「日出於暘谷,浴於咸池,拂於扶桑,是謂晨明。」 《通典》:「東夷有扶桑,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 倭,一名日本,自云國在日邊。《山海東荒經》:「大荒之中,有山曰大言,日月所出,有大人之國。有山曰合虛,日月所出,有中容之國。」 《呂氏春秋》:「禹東至摶木之地,日出九津,青羌之野。」
《呂氏春秋》:凡四海之內,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二萬 六千里;水道八千里,受水者亦八千里,通谷六,名川 六百,陸注三千,小水萬數。凡四極之內,東西五億有 九萬七千里,南北亦五億有九萬七千里。極星與天 俱遊,而天樞不移。冬至日行遠道,周行四極,命曰「元 明。」夏至日行近道,乃參于上,當樞之下,無晝夜。白民 之南,建木之下,日中無影,呼而無響,蓋天地之中也。 《尸子》云:「八極之內有君長者,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 二萬六千里。」故曰:「天左舒而起牽牛,地右闊而起畢 昴。」
《淮南墬形訓》「八極:東北方曰方土之山,曰蒼門;東方曰東極之山,曰開明之門;東南方曰波母之山,曰陽門;南方曰南極之山,曰暑門;西南方曰編駒之山,曰白門;西方曰西極之山,曰閶闔之門;西北方曰不周之山,曰幽都之門;北方曰北極之山,曰寒門。」
張衡《靈憲》云:「八極之維徑二億三萬二千三百里。南 北則短減千里,東西則廣增千里。自地至天,半於八 極,則地之深亦如之。」朱文公謂《爾雅》四極,恐未必然。 邠國近在秦隴,非絕遠之地也。《靈憲》所言八極之廣, 原於歷算,若有據依,非專言地之廣狹也。
《呂氏春秋》「九塞、大汾、冥阨、荊阮、方城、殽阪、井陘、令疵」 句注「居庸。」
明章潢圖書編
《九州水土田里總數》
《帝王世紀》曰:「禹平水土,九州之地,凡二千四百三十 萬八千二十四頃,定墾者九百二十萬八千二十四 頃,不墾者千五百萬二千頃,民口千三百三十三萬 三千九百二十三人。至於塗山之會,諸侯承唐虞之 盛,執玉帛者亦有萬國。是以《山海經》稱,『禹使大章步, 自東極至於西垂,二億三萬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 又使豎亥步自南極盡於北垂,二億三萬三千五百 里七十五步。四海之內,則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二 萬六千里,出水者八千里,受水者八千里,名山五千 二百五十,經六萬四千五十六里,出銅之山四百六 十七,出鐵之山三千六百』。」凡以供財用,儉則餘,奢則 不足,以男女耕織,不奪其時,故公家有三十年之積, 私家有九年之儲。
《總論九州田賦》
九州之內,有田重而賦輕,如青州田上下,賦中上;徐 州田上中,賦中中;梁州田下上,賦下中;雍州田上上, 賦上中。或田輕而賦重,如冀州田中中,賦上上是也; 或田賦等,如兗州田中下,賦下下是也。以周之兵賦 考之,民之能出兵馬以供上之征伐者,以其力之有 餘而已。民力厚薄,由乎田之肥瘦,自古當然。而《禹貢》 所出之賦乃爾輕重不同,何哉?「冀州土厚水深,號為 沃野;豫州天地之中,商賈所集;揚州東方之都會;荊 州南夏之名區,故冀、豫為羅綺之鄉,荊、揚為魚鹽之 海,他物所出,利倍於田,所以田輕而賦重也;青、徐海 上,僻陋之邦,土狹民瘠;雍、梁西鄙,控扼之國,地險患 多,田土之外,雜出不厚,此所以田重而賦輕」也。至於 兗州,無雍、梁之邊患,無青、徐之鄙陋,又無荊、揚之魚 鹽,又無冀、豫之羅綺,居天下有無之中,所以田賦等 也。
《統論九州之田》
今天下之田稱衍者,莫如吳、越、閩、蜀,其一畝所出,視 他州輒數倍。彼閩、蜀。吳越者,古揚州、梁州之地也。按 《禹貢》「揚州之田第九,梁州之田第七。」是二州之田,在 九州之中,等最為下,而今以沃衍稱者,何哉?吳、越、閩、 蜀,地狹人眾,培養灌溉之功至也。夫以第七、第九之 田,培養灌溉之功至,猶能倍他州之所出,又況其上 之數等乎?以此言之,今天下之田地力未盡者亦多 矣。
《九州之產》
「揚州其利金、錫、竹、箭,荊州其利丹、銀、齒、革,豫州其利 林、漆、絲枲青,兗州其利蒲魚,雍州其利玉、石,幽州其 利魚鹽,冀州其利松柏,并州其利布帛。」以《禹貢》揚州 惟金三品,瑤、琨、篠、蕩,則金、錫、竹、箭固揚州所產也;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