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65 (1700-1725).djvu/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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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進《士鄭熙書》。

重修雲居寺記      沙門智光

「應曆十四載,寺主謙諷完葺一寺,結邑千人,請右補 闕瑯琊王公正作碑。頃因兵火,遂至傷缺。補闕子諸 行宮都部署判官、都官員外郎、賜紫金魚袋,教念先 人遺跡,出俸錢再修,以釋智光,乃考之執友也,故命 刊述勒之。」時《睿德神略應運啟化承天皇太后至德 廣孝昭聖皇帝》御極之二十三年統和乙巳歲八月 「丁丑朔十一日丁亥記。」

涿鹿山雲居寺續祕藏石經塔記

沙門志才

曰:「古之碑者,用木為之,乃葬祭饗聘之際所植一大 木,而字從石者,取其堅久也。秦漢已降,凡有功德政 事亦碑之,欲圖不朽,易之以石,雖失其本,從來所尚, 不可廢焉。《浮屠經》教,來自西北,梵文貝葉,此譯華言, 盡書竹帛。或邪見而毀淫,或兵火而焚爇,或時久而 蠹爛。孰更印土,求諸與有。」隋沙門靜琬,深慮此事,厲 志發愿,於大業年中至涿鹿山,以《大藏經》刻於貞珉, 藏諸山。大願不終而奄化。門人道公、儀公、暹公、法 公,師資相踵,五代造經,亦未滿師願。至遼,劉公法師 奏聞,聖宗皇帝賜普渡壇利錢續造次,興宗皇帝賜 錢又造。相國楊公遵勗、梁公潁奏,「道宗皇帝賜錢造 經四十七帙,通前上石,共計一百八十」七帙,已厝東 峰七石室內,見今大藏仍未及半。有通理大師,緇林 拔秀,名實俱高,教風一扇,草偃八紘。其德餘業,具載 《寶峰本寺遺行碑》中。師於茲山寓宿,有續造,念興無 緣,慈為不請友。至大安九年正月一日,遂於茲寺放 開戒壇,士庶道俗,入山受戒。巨以數知,方盡暮春,始 得終罷。所獲錢施乃萬鏹,付門人右街僧錄通慧圓 照大師善定校勘刻石。石類印板背面俱用《鐫經》兩 紙。至大安年,錢已盡功且止,碑四千八十片,經四十 四帙。《題名目錄》刻如左,未知後代誰更繼之。又有門 人講經沙門善銳,念先遺風不能續扇,經碑未藏,或 有殘壞,與定帥共議募功。至天慶七年,於寺內西南 隅穿地為穴,「道宗皇帝所辦《石經》大碑一百八十片, 通理大師所辦《石經》大碑四千八十片,皆藏瘞地穴 之內。」上築臺砌磚,建塔一座,刻文標記石經所在。

大覺寺記         金張瓚

「下,管院在新倉水南。始遼重熙間,老僧常住建彌陀 佛舍後,趺坐而化,火之不灰。夏臘七十餘,其徒二人 以師像立於佛側。已而髮再生,盈月則削,為女子所 汙而止。」二僧傳其法度,沙門五人:志普、志言、志名、志 遠、志月。自是佛宮日廣,建毘盧殿與兩廡及藏經之 所。又冶鐘既成,將建樓,而主僧行超遇疾,以貞元初 年十二月逝。僧善昶主寺,建窣堵以葬其師。又建《內 經》一藏,漆函金飾,工制瑰瑋。刻毘盧壇,覆以毳幕,珠 纓寶幟,文采燦然。又建東堂及鐘樓,開園鑿井,甎垣 一周。於是僧徒伐貞石,屬西來客張瓚書其事。瓚為 孔氏,學若浮屠,非宿所嗜,見昶師不忘祖功,有足嘉 者,於是乎書。

范陽夫子廟記       黃久約

「范陽舊有夫子廟,在城東南。唐貞元五年,盧龍節度 使劉公所建。遼統和中始移置於此。年祀綿遠,將就 傾圮。前為守者,非無意於更新,徒以州治當南北之 衝,四方行旅,取道往來,十率八九。使客冠蓋旁午,晨 夕疲於應接。又按牘簿書視他州為繁,日不暇給,故 視以為餘事。」大定二十三年冬,汾陽郭侯預自尚書 郎出殿是邦。下車之初,以令從事伏謁祠下。既而周 覽庭宇,憫其敝陋,愀然變容。退而嘆曰:「為政之先,獨 不在於斯乎?矧聖天子在上,闡遺文,緝墜典,凡所以 尊禮先儒,誘進多士,纖微畢舉,發於誠心。而州近在 畿甸之內,迺不能助宣風化,況疏遠者哉?」於是命工 繪圖,亟議改築。計所當費,約用錢二十餘萬。即日移 文計司,久乃得報,減三分之二,止得其一。既不足於 用,方左籌右度,未有以為計。其僚有顯武將軍梁傚 先者,為主倉庫官,毅然以身任其責,造黃堂而請曰: 「傚先,里人也。上世以儒學取科名,享爵位。小子不肖, 亦幸賴先人餘蔭,入官秩登五品。迹所由來,非治心 行己,仰遵先師遺訓,何以臻此?今廟在鄉里,廢毀如 是,貽使君憂,心實恥之。願因斯時,會里中一二大姓 及子弟之業儒者,各出私財,以佐用度。」侯聞其言而 義之,即為割月俸并諸贖鍰盡付之,授之以成,須厥 效於後。起二十五年夏四月二十日癸丑,訖五月八 日庚寅,總為屋十有八楹,制度小大廣狹,悉因其舊。 榱棟之腐撓者撤而易之,坦墉之頹靡者築而起之, 階戺之缺罅者甓而完之。薅薙荒翳,塗艧漫漶,中奠 廟室,旁列東西兩序,以達於大門。庖廩齋舍,各有次 序,皆備無缺。工募於民,厚與之直,役夫則用胥靡之 徒,豐其飲食,皆不戒而勸。舊圖六十二從祀弟子及 前代名儒之像於殿壁十哲塑像之後,則改繪於兩 廡。諸費除官給外,獨用錢四十餘萬,皆出於眾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