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82 (1700-1725).djvu/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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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里拜奠。詔留所奠銀酒器及爐於廟中,又詣聖林 拜墓,敕所屬葺祠宇,禁樵採。

《闕里志》:「宋仁宗初即位,遣宦者李邦寧釋奠於孔子。 邦寧既受命行禮,方就位,忽大風起,殿上及兩廡燭 盡滅,燭臺底鐵鐏入地尺許,無不拔者。邦寧悚息伏 地,諸執事者皆伏。良久風息,乃成禮,邦寧因慚悔累 日。」

兗州府部外編

《呂氏春秋》有侁氏女子採桑,得嬰兒於空桑之中,獻 之其君。其君令烰人養之,察其所以然,曰:「其母居伊 水之上,孕夢有神告之曰:『臼出水而東走』。」母往顧之, 明日見臼出水,告其鄰,東走十里而回。視其邑盡為 水,身因化為空桑。此伊尹生空桑之故也。有侁在曹州境內 《闕里祖庭廣記》:顏氏禱於尼丘,升之谷,草木之葉皆 上起;降之谷,草木之葉皆下垂。及懷妊,十一月而生, 是夕有二龍繞室,五老降庭。五老者,五星之精也。顏 氏之房聞鈞天之樂,空中有聲云:「天感生聖子,故降 以和樂之音。」

孔子未生時,有麒麟吐玉書於闕里,其文曰:「水精之 子,繼衰周而為素王。」顏氏異之,以繡紱繫麟之角,信 宿而去。懷妊十二月而生。

《十六國春秋》:「昔魯人泛海漂泊而失津,至澶州,遇先 聖七十子遊於海上,指以歸途,使告魯公築城以備 寇。魯人歸以告魯侯,侯以為誕。俄有群鵲數萬銜土 培城,侯始信,乃城曲阜,訖而齊寇果至。」

《廣古今五行記》:南宋元嘉中,夏侯祖觀為兗州刺史, 鎮瑕丘,卒於官,沈僧榮代之。經年,夏侯來謁僧榮,語 如平生,每論幽冥而泣。僧榮床上有一織成寶飾絡 帶,夏侯曰:「豈能見與,必以為施,可命焚之。」僧榮令對 燒之,煙焰未滅,已見帶在夏侯腰上。明年沈在鎮,夜 設女樂,忽有一女在戶外,沈問之,答云:「是杜青州彈」 箏妓《采芝》。杜已致夏侯兗州為寵,妾惟願坐上一妓 見伴。沈戲指下坐琵琶妓,妓啼云:「官何忍以賜鬼?」鬼 曰:「汝無多言,今不相放。」入與同房別飲,酌酒未終,心 痛而死。死氣纔絕,魂神已復,人形在《采芝》側。

北朝魏夏侯夬字元廷,歷南兗州大中正。性好酒,初 與南人辛諶、庾遵、江文遙等終日遊聚,酣飲之際,相 語謂曰:「人生局促,何殊朝露坐上相看,先後間耳。脫 有先亡者,於良晨美景靈前飲宴,倘或有知,庶共歆 饗。」及夬卒後,三月上巳,諸人相率至夬靈前,仍共酌 飲。時日晚天陰,室中微闇,咸見夬在坐,衣服形容,不 異平昔,時執酒杯以獻酬,但無語耳。夬家客雍僧明, 心有畏懼,披簾欲出,便即僵仆,狀若被毆。夬從兄欣 宗云:「今日是節日,諸人憶弟疇昔之言,故來同飲。僧 明何罪,而被嗔責?」僧明更寤,而欣宗鬼語如夬平生, 并責家人,皆得其罪。又發陰私竊盜,咸有次序。 隋開皇八年,安定李文府任兗州須昌縣丞,見州故 錄事孔瓚,即須昌人,先亡。忽白日至文府廳前再拜, 文府驚問何為,云:「泰山府君遣訪好人。」瓚以公明幹, 輒相薦舉。文府憂惶叩頭,瓚良久云:「今更為方便,慎 勿漏言。」至十年因說之,說畢,須臾而死。

《搜神記》:孔子厄於陳,絃歌於館。夜有人長九尺,皂衣 高冠,聲動左右。子路戰於庭,仆地,乃大鯷魚也。孔子 歎曰:「胡為乎來哉?吾聞物老,群精依之。」因衰而至。 《論衡》:孔子與顏淵俱上泰山,孔子望見吳閶門外繫 白馬,引顏淵以指之,若見吳閶門乎?顏淵曰:「見之。」有 若繫練之狀。孔子撫其目而比之,因與俱下。

《太平廣記》:唐中宗時,唐公休璟為相,常有一僧,言多 奇中,好為厭勝之術,休璟甚敬之。一日謂休璟曰:「相 國將有大禍,且不遠數月,然可以禳去。」休璟甚懼,即 拜求自免之術。僧曰:「相國當於卑冗官中訪一孤寒 家貧有才幹者,使為曹州刺史,必深感相國恩而可 以指蹤也。既得之,願以報某。」休璟且喜且謝,遂訪於 親友。張君者,家甚貧,為京卑官,即用為曹州刺史,召 僧語之。僧曰:「張君赴郡之時,當令求二犬,高數尺而 神俊者。」休璟唯之。張君至郡,果得二犬以獻,高數尺 而肥,其臆厚尺,神俊異常。休璟大悅,召僧視之。僧曰: 「善育之,脫相君之禍者,二犬也。」後旬日,其僧又至,謂 休璟曰:「事在今夕,願相君嚴為之備。」休璟即留僧宿。 是夜,休璟坐於堂之前軒,命左右十餘人執弧矢立 於榻隅。僧與休璟共處一榻,至夜分,僧笑曰:「相君之 禍免矣,可以就寢。」休璟大喜,且謝之,遂徹左右,與僧 寢焉。迨曉,僧呼休璟偕尋其跡,至後園中,見一人仆 地而死,其頸有血,二犬在樹下仰視,一人袒而匿其 上。休璟驚且詰之,其人泣而指死者曰:「某與彼俱賊 也,昨夕偕來,且將致害。相國遇此二犬,蹲於樹下,彼 因其噬而死,某懼而匿,伺其他去,將逃焉。迨曉終不 去,今甘死矣。」休璟召左右縛之。僧曰:「彼罪固當死,然 非其心也,蓋受制於人耳,願釋之。」休璟命解其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