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20 (1700-1725).djv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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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不應河原有壩為界,壩存則澗河之田灌溉有餘,壩去則故城河之民田收成亦不足。」 是壩之去留,關二河民田之利害。甲子秋月

皇上東巡,議開「海口」,以甦民瘼。二十四年,按察于成。

龍踏勘海口一帶。經此議開射陽湖並澗河。澗河濬,不但民田便利,淮城積水亦得消退矣。羅柳河 城外滿浦等坊,自王公堤成,各坊瀦水不能洩,民居作苦。知府邵元哲買湖嘴更樓外廛宅一段,穿渠引入護城河,使下。澗河,今三茅祠空心街是也。凡山字諸湖積潦悉由此出,而歲濬工力責山字諸湖,百姓趨事,立碑行久,後因黃、淮河漫諸湖大浸,三城處建瓴之勢,因築壩以拒之,曰「三城壩。」 湖水不行者三十年。明天啟四年,於壩中作涵水洞,即所稱「伏龍洞」 ,隨時啟閉,立碑定約,往例仍存,必三城及滿浦各坊無虞,然後為拯鄰之計。

射陽湖 在府東南七十里。東通寶應、山陽、鹽城三縣,分湖為界。其闊約三十里,周迴三百里。漢廣陵王胥有罪,奪其射陂,即此。劉經、樊舟皆封射陽侯。明嘉、隆間,黃、淮交漲,潰高、寶隄防,并注于湖,日見淺淤,因盈溢浸諸州縣。萬曆九年,總漕凌雲翼請帑金三千,委鹽城知縣楊瑞雲督開,由廟灣、新豐市入海,其害乃止。

管家湖 在望雲門外。按《嘉定山陽志》:「隔舊仁濟橋為南北二湖。」 宋嘉定間,安撫應純之申本州形勢云:「東南皆坦平之地,難於設險。西北二隅,有地不廣,而淮河限之,惟向西一帶湖蕩相連,回環甚廣,而泄水處止有數里,作一斗門,為減水之所,則一望瀰漫,而敵人不可向。設使水為盜決,而泥淖深遠,斷不能渡。平居無事,儘可教習舟師,緩急之法,又不可擺泊船隻。此築既舉,則城西一面必不可攻,庶乎一意經理東南北三面,為戰守之計。」 續申「水內築岸,工役難施,不能經久,合別開新河與運河接,取土填壘扞岸,則舊運河與湖通連,水面深闊,形勢益便。」 遂開一河於湖岸北築壘湖岸底闊四丈,高一丈,以限湖水。又自馬家灣西至陳文莊,就湖築灘岸二百七十餘丈,自管家湖、老鸛河相接岸處,平地開深方圍二十丈,置斗門水閘。自此西湖之浸灌楚城西北,隱然有難犯之勢,歲久崩淤。明永樂初,平江伯於湖東北畔界水築堤砌石,自西門抵板閘,以便漕運,名為「新路。」 又謂「西湖」 ,俗云「南湖。」 西湖即仁濟橋之北湖也。

白馬湖 在治西南

白水塘 在治南九十五里。劉宋元嘉末,決水灌魏軍,即此陂。按:山陽境中陂可考者三:射陽湖,曰射陂,在州之東南;曰茶陂,在州之西南。魏太武自瓜步趨盱眙,則茶陂、射陽非其所經,故知白水塘為是。陂闊三十里,鄧艾所築於此,屯田積穀,以制吳本,與盱眙蘆浦山破斧塘相通,溉田一萬二千頃。隋大業末,破斧塘壞,水北入淮,北塘亦涸。南唐保大中興,屯田,楚州刺史請修塘便。李得名又請「大闢曠土為屯,或奪民田為官屯」 ,民大怨,後因巡行使矯命罷役。

洪澤 在府西南九十里。舊閘。宋魏勝運糧至此,出閘入淮。今設巡檢,屬清河。

蓼澗 在府西南六十五里。東連天井蕩,西入青洲澗。

高良澗 在府西南九十里,由清河澗沙埠橋入淮。明萬曆二十四年,總漕都御史褚鐵議「澗口拆堰為滾水石壩」 ,尋改為閘,洩淮東注寶應諸湖。

青洲澗 在府西南七十里。東由雙溝入白馬湖,西入高良澗。

撅澗 在淮陰舊縣西南九十里。

高加堰 堰以捍淮,名曰「高加」 者,為護運糧水道,宜加高而名之也。去治西四十里。三國時廣陵太守陳登所築。堰,長三十里,中地庳而土高,北自韓信城五里至清墩,二十里至武家墩,又南至管家莊。堰西為阜陵湖,湖西為淮。每淮溢入湖,賴此堰以障之,不則徑衝黃浦口,趨射陽湖,而運道梗矣。淮不會河,則河力不能決沙入海,久且城邑虞于瀦蕩。先年堰圮,山陽罹患。明隆慶六年,知府陳文燭請修築,萬曆十四年,總河楊一魁重修。按此堤近逼泗州,淮、揚兩府居其下流,所關至重,及費國帑什千萬,功始竣。五十年來,樹木半為堤夫之薪,鐵錠改農夫之器,底樁露朽,土石傾欹。

皇清康熙二十二年,總河大加修治,民田有收下流。

不恐矣

郭家池 ,在城西北隅,老君殿之前,《龍興寺》之